麗媛見陳曉東突然錶情異樣,不禁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東哥,妳怎麼啦?”
“哦,我有些頭疼。”陳曉東不知說什麼好了。
“頭疼?妳怎麼突然就頭疼了?那妳去我的房間裹躺一會兒吧。”麗媛想扶他去床上。
“不用,我去一趟衛生間。”陳曉東站起身來,走去了衛生間。
此刻的陳曉東,心如刀絞。世事難料啊,幾年前那個夜晚的情景,又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裹。
當年,白志森想教訓一下週繼山,他先讓劉鐵摸清了週繼山經常行走的路線,然後就派張魁、劉鐵和陳曉東叁個人,去伺機下手。那時的陳曉東還很年輕,有一股沖勁。他們都不知道週繼山與白志森的關係,隻知道他叫週繼山,是中醫院的大夫。
叁個人跟蹤了週繼山兩天,一直在尋找着機會。那個冬日的晚上,天氣很冷,他們髮現了週繼山和幾個朋友,在一傢飯店裹喝酒。酒局散了以後,週繼山一個人騎着自行車往傢走,他們便悄悄地開車跟了上去。
天很黑,馬路上人迹稀少。當週繼山行至一僻靜處時,劉鐵開車稍一加速,他們便追了上去。張魁和陳曉東同時從車上跳下來,張魁在前麵攔住週繼山,陳曉東沖上去,先向週繼山的腹部猛擊兩拳,又迎麵一拳將週繼山打倒在地。然後,他們就跳上汽車,溜之大吉了。
沒想到過了兩天,卻傳來了週繼山死亡的消息。陳曉東聽了十分的震驚,他覺得自己當時,並未使出全部的力氣去擊打週繼山,而且冬天的衣服穿得都挺厚實,這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他非常地懊悔,也有些害怕,這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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