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被電話鈴聲吵醒,好半天不想去聽,有人就用分機接了,我才得以繼續好夢。但不一會,妻就過來敲門。
“怎麼啦?”我問。
妻告訴我,趙經理打電話來叫她帶我女兒去給他操。我不好阻攔,女兒卻不大樂意的樣子。妻拍着她勸了好一會,又說:“人傢趙叔叔對你多好……”
等等,女兒才起床梳洗。中午的時候,妻獨自回來了,想必趙經理姦汙我們的女兒時,嫌做母親的在一旁礙手礙腳,故打發她回來,但她一點也不妒嫉的樣子。
“昨晚怎樣?”她一進門就問我。
“唔,是這樣……”我詳細地給她描述昨夜的情形,妻聽得津津有味。
“怎麼樣,操自己的親閨女有何感受啊?”妻似笑非笑地問。
“那你讓自己親兒子操有何感覺呢?”我反問。
“壞死了你!”妻打我。“喂,跟你說,下個月女兒就是你的了。”
“此話怎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少酸!”妻推我一把,嗔了一眼,又道:“小趙要回傢看看他媽,叫我帶兒子去。”
“哦?扮媳婦?”
“誰知道呢。”妻漫不經心地說。
“什麼時候走?”
“明天,機票買好了。”
傍晚,趙打電話來要淑容去接女兒。第二天,兩人雙雙回傢省親去了。他們一走,我作為股東之一,就常去影樓照顧生意兼收錢。兩人本來說去一個月,誰知足足叁個月才回來。好在有女兒陪睡,倒也不很寂寞。隻是苦了兒子,每天打電話給母親。
妻回傢時,女兒已懷有兩個月身孕。由於女兒一直未來月經,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體內射精,連懷孕了都不知道。妻一回來,見女兒體態有異,才揭發出來。為女兒打胎的事我們忙了好一陣子,連我媽也驚動了,說要來看看。當然我們不會把真相告訴她,隻說孫女有病。
接連幾天,我都在傢看妻和趙經理回傢省親時拍的照片和錄像。看着趙傢父母抱着我太太為他兒子生的小孫子合不攏嘴的樂樣子,看着妻象個賢慧媳婦似的對趙傢父母“爸”前“媽”後地亂叫,還有以前沒見過的趙經理在我妻子嘴裡射精的鏡頭,我心裡真是五味雜陳。最令我感興趣的還是我妻子和趙拍的婚紗照,就掛在他們“新房”床頭上。
“喂,什麼時候幫我和佳美也照一張。”我打趣地說。
“好呀!”妻馬上答應。
“真的嗎?”
“騙你乾嘛?你想什麼時候照?”
“你瘋了?讓小趙知道還成?”
“嘻嘻…”妻笑而不答。
追問之下,我才明白,妻在離傢叁個月內,早把一切向趙坦白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心裡七上八下。
“有什麼嘛,小趙說你很有意思,要和你交個朋友咧。”
“不要不要!你別再亂說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厲聲警告:“你就和他說,你是開玩笑的,以後別再提了!”
“看你這膽小樣!”妻不屑地說。最後,她終於同意我的觀點,但又問: “那你還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紗像啦?”這下輪到我犯了難……
“算啦!小趙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操大了,我再怎麼說也白搭!”
妻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勢已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本週日,是暑假最後一天,我帶着兒女來到趙的影樓。剛做過手術,臉色還有點蒼白的剛滿十六歲的女兒,穿着潔白的婚紗,偎在我身邊。明天,她就上高中了,今天,卻穿起婚紗,和父親邁入結婚的禮堂。
拍完我們父女,趙意猶未盡,又要淑容和兒子拍一輯婚紗照。看着母親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趙的指點下作出種種親熱動作,連女兒也忍不住笑起來。接下來,趙又要求和我女兒照婚紗照,我沒拒絕,但有點累,他就叫手下員工開車送我回去先休息。我走後,趙姦淫我的妻女達兩個小時,才讓她們走。兩個女人回傢後,談起被姦淫的過程,我才從偶爾聽到的片言隻語大約明白他做了些啥。
第二天晚上,我媽來了。自七歲時父親死後,母親獨自把我帶大母子感情極深。好久未見母親,我很高興,母子相擁,親熱無比。我們的親昵舉動,其實不過是擁抱、貼臉、菈手、吻臉而已,但妻子在一旁卻看出了什麼。就寢時,她忽然問我:“你和你媽有什麼事沒有?'我奇怪地問:“你指什麼?”
她抿嘴一笑,不問了。我悟到她的意思,皺了皺眉道:“你別亂想,我媽沒你那麼浪。”
“是嗎?我很浪嗎?”妻調皮地搔我的胳肢窩。
“說真的,你有沒有想過你媽?”她趴在我胸口問。
“沒有!”我閉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搖着頭:“你媽五十多歲人,身材不肥不瘦的,白裡透紅,年輕時一定很漂亮,小時候你沒暗戀過她?”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阿仁跟我說的。”
“哦?”想必我兒子有過這種想法,把它告訴了淑容,所以她類推到我身上。“喂,說真的,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喲。”
“怎麼幫?”我好奇地問。“嘻,還說不想,不想就不要聽了。”
說完,她躺下睡了,我也不敢說想,就不再說什麼。一閉上眼,許多童年的幻想就湧上心頭……
第二天,母親洗澡時,淑容也擠進去和她一齊洗。我聽到婆媳倆在澡房裡說話,估計妻子出來後肯定會跟我描述母親的身材。不料她突然開門叫我:“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媽的衣服弄濕了,你幫她拿件乾的來。”
“好的,要哪件呢?”
“在我行李裡拿那件白色睡裙來好了。”
母親在浴室裡大聲響應。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時,門已關上。我想了想,還是敲門。浴室裡傳來母親的說話聲和妻子的推托。
“來了來了。”母親看來要自己來拿。“哎呀,媽你別動,一頭肥皂,都睜不開眼了,我來吧。”
妻說着,打開了門。她開得很大,然後把身體藏到一邊,浴室裡的春光一覽無馀。
“是不是這件啊?你沒看到有別的相似的?不會拿錯吧?”
妻故意跟我東菈西扯,母親則往臉上衝水,顯然不可能看見東西。“好啦你走吧。”
妻說着轉身,卻“忘”了關門:“媽別動,我來幫你衝,還沒洗好呢,我幫你按一下頭好不好?”
我正要走,馬上停住。見淑容跨進浴缸,為母親重新塗上洗發液還有意無意地往她臉上抹,然後扶母親站起,轉過身來,麵向我。
“唉呀,別擦臉了,都看不見了。”
母親說着,全不知自己豐滿白嫩的身體已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怎麼樣,你媽身材還好吧?”洗完澡後,妻坐在梳妝臺邊,一麵擦着頭發,一麵悄聲問我。
“唔,還好。”
“摸起來滑滑的……”
妻描述,我靜聽。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褲檔,我硬硬的陽具錶白了心聲。
第二天,淑容又如法炮制,但理由稍有變化。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我明正言順地再度登堂入室。按昨晚的約定,我直接把衣服拿進浴室。
事後淑容對我說,母親雖然曾開口阻止,但沒有強烈反對,而且當我進去時,母親是站着,側身對着我的。
“這兩件事,錶明你媽對你有意思。”
旁觀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另外,你進來時,她臉上帶笑,眼角不時看你。”
第叁天,我給婆媳倆拿衣遞毛巾已成了慣例。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給母親穿,母親開始不好意思,但最後還是穿了。看着母親半透明睡裙下隱約可見的內衣褲,妻悄悄說:“這事準能成。”
妻女在傢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隨便,母親受環境影響,也不太介意。
晚上淑容說公司舉行運動會,自己久不鍛煉了,不知還行不行。
第四天,妻回來就說全身好痛,要我給她按摩。我依言而行,妻誇我按得好舒服,又菈母親也來試試。
母親當時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來肯定春光乍泄,但她還是在淑容的菈扯下,半推半就地躺下了。當我開始為母親按摩時,妻在我耳邊重復那句話:“這事有八九分了。”
此語令我想起《水浒》裡的王婆為西門慶勾引潘金蓮的經過。
此後一個星期,按摩地點由客廳沙發轉到我們的臥室。開始淑容會在旁作陪,後來見我們漸漸放開了,她就有意回避。本來我對按摩是一竅不通的,為了這個淑容還讓趙經理為我找了師父學習,又在她身上實踐,我才漸入門徑。
“記住,大膽點,別老問“要不要按這裡”,按了再說,隻要你媽不反對,你盡管按就是。”
每次按完,妻都為我總結,隻是我的膽量實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媽,這樣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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