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息來到蕭姐傢門口,深深的吸了口氣,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伸手敲了幾下門。
“蕭姐~是我,你在傢嗎?”
健息站了老半天,按照以往的經歷,她這會應該還在午休。又過了一會,裡麵什麼動靜都沒有,健息長長的呼了口氣,正準備轉身走人,門開了。
蕭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依然穿着那套絲質的睡衣,眼睛紅紅的正在看電視,看到健息進來了,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又馬上消逝了。
健息忍住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些白皙的軟肉,低着頭坐在蕭姐的對麵,輕輕的說:“我從不認為我是個好人,而且那樣的情況下,讓我轉身走人,我做不到,我想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不是個禽獸,但是其實我是。今天我是來道歉的,也是來向你轉告一些事情的,老李打電話給我了,他現在的那個女人又有了孩子,希望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能給他一些錢,他現在工作剛剛起歩,什麼都不容易。”
蕭姐眼睛依然看着電視,肩頭卻是極速的顫抖着,一顆顆晶瑩的淚水,順着臉龐滑落,蜜桃般的雙唇用力的抿緊,生生的壓着喉嚨裡那哽咽的聲音,健息剛要接着說話,蕭姐起身走進了臥室,拿出來一張卡,輕輕的放在茶幾上。
健息想拿,卻不敢伸手,那是一張寄托,就算這一刻,寄托已經消散了,這卡,已經變得無關緊要了,可它曾經代錶的思念和留戀,依然有千斤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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