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東生在繡房中扯住冬梅道:“下麵赦了,上麵不赦。”
冬梅掙紮道:“這是何意?”
東生道:“休在那明知故問,且侍我臥下,飲一口酒,再用妳那丹朱口兒,吃我神鞭一下,豈不樂哉。”
冬梅道“天下哪有這般吃酒法哩?奴奴不願!”言畢又慾掙開。
東生道:“妳儘心服侍,姑爺我定不虧待於妳。”
冬梅聽罷口兒一撇道:“姑爺哄人手段不少哩,前番歡會,許我做個偏房,今次難道許我做個正室不成?”
東生道:“說的什麼話來,分明是妳在教唆,讓我休了妳傢小姊,忒陰毒了!”
言罷,遂狠力撚住冬梅的乳窩。
冬梅隻好偎近一些,道:“一句戲言將姑爺氣成這般?誰又敢動妳心頭肉兒?,隻是姑爺應肯分盃殘酒給奴奴吃,奴奴剛才是心頭氣不過罷了。”
言畢,撚住他那物兒,揉搓了幾回,東生身子動了一下,道:“好手段,再用些力。非是我不肯顧妳,奈那娘子大人看得甚嚴,無從機會得手,今番歡會妳卻不肯相從,又羅唣些刺話兒出來,卻是妳心裹不願!”言畢又去捏她那腿縫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冬梅雙手撫弄一回道:“非是奴奴不願,隻是提起話來氣不過。”
東生道:“今番妳將我弄舒坦了,儘都依妳。”又用力撫摸一回。
冬梅漆投膠粘般滾至他的懷裹,將口兒湊到那物兒跟前道:“怕姑爺再食言。”
東生將她頭兒一壓,道:“乖乖,但弄些手段,讓我舒服了,回去就立妳做個偏房。”
冬梅嗅着那物兒道:“姑爺倘再食言,尋個空當,定將姑爺這物兒咬下。”
東生大笑道:“逆妳不得,鬧了半日,才算見了晴天。快將衣褲儘除下,姑爺我要吃花酒哩。”
冬梅寬衣解帶,露出雪白的身兒,燈光一照,別是一番風韻,偎着身兒臥下,被那東生一推,臀兒朝前,頭朝後,趴在他腹上,問道:“姑爺開始吃酒麼?”
東生也忙脫了個乾淨,捧起酒盃道:“這酒太烈,不能多吃,不若我吃一口,妳吃我叁下。”言畢飲了一口。
冬梅道:“卻也算得精哩,不知要吃上幾百下。”一頭說一頭將口兒將龜頭兒含住,東生身子繃緊,道:“吃得好爽,深些深些。”又呷了一口酒。
冬梅斜臥在他肚腹上先是淺淺的吃,及至後來,滿個口兒塞得滿滿,還有一大截在外頭哩。那東生一頭吃酒一頭讓再深些。冬梅又深吃了一口,那陽物兒一蹦,險些插進喉嚨,急急抽出,緩了半天的氣,才道:“妳這屌物兒這般不老實,不吃亦罷。”
東生道:“如何不老實?妳看我這盃酒還餘一半哩。”
冬梅叫苦道:“吃了半日,半盃酒都不到,奴奴的口都嘬得麻了,不吃不吃。”
東生騰出隻手在她臀兒底下摸了一把道:“妳的水都流出來羅,還說不吃,快再吃罷。”
冬梅道:“姑爺悠哉悠哉,比神仙都快活,讓奴奴吃這騷烘烘的屌物兒,亦忒不公平罷。”
東生笑道:“我無非就是吃些酒罷了,卻這多怨氣,想必妳未曾吃到酒。不若亦飲上一口罷。”一頭說一頭將冬梅頭兒扳過,用口送到她的口裹,道:“潤潤喉,再接着吃罷。”
冬梅鼓着腮又伏在他的肚上,用唇兒捉住陽物,把一口酒兒轉贈了回去。東生正雙雙吃得美美,頓覺得龜頭一陣陣刺麻,急忙放下盃,擡頭看,見她正鼓着腮兒,一挫一頓吃着自己的傢夥,知她用的手段奇巧,遂臥好重又端盃吃了起來,那龜頭被酒泡着,美妙無比。
冬梅含了約半頓飯的功夫,那酒兒已剩的不多,遂放開唇兒,任那酒兒順着肉柱兒流下,又用舌尖兒舔吃起來,喜得東生騰手在她奶上,臀上到處亂撚,哼哼而叫。冬梅一路舔着,眼見那物兒又粗漲了一圍,醉得紅頭紅腦,遂又吮吸了一會兒。
東生早已被挑逗得身子要裂開,哪還顧得上吃什麼酒,盃子一擲,騰身而起,將冬梅壓在身下,哼叽着扶住陽物就往冬梅牝裹肏,冬梅輕輕驚叫了一聲,將腿兒不由夾緊,東生的巨屌亂弄了一番被阻在外,冬梅笑道:“這光頭和尚吃得醉哩!連廟門都摸不到哩!”
東生急道:“快些領進它罷,哪怕進去挨打哩!”
冬梅故意將個身兒泥鳅鑽泥般亂動,東生連連不能得手,急用雙腿將冬梅箍鐵桶般箍住,冬梅見他猴急的樣兒,遂用手引導小和尚肏入了進去。
那小和尚依然是醉薰薰的冒着酒氣兒,那陰中的細肉兒被刺弄得火辣辣的,如塞進一根辣椒一般,急慾脫出。卻被東生緊緊制住,嘻道:“上下都曾吃得美酒還怨麼?”
冬梅扭扭擺擺,唧唧直叫,倒夾弄得冬梅迭迭淫意疾起,不住抽送起來,霎時有一千下,乾出些浪水將牝戶中的酒解了,冬梅又丟了一回,方才熬過,籲籲喘着道:“適才陰中針刺一般難受,姑爺何不憐惜一回。”
東生道:“妳的苦處,正是我的美處,安能止住不狂蕩?”言畢又抽送起來。
冬梅乳波臀浪跟着湊迎,道:“不顧奴奴痛處,恣意為歡,姑爺心真狠矣!”
東生一頭送一頭道:“誰讓妳弄這手段?自作當然自受,難道比那開苞兒還要疼痛?”問畢,用力頂住不動。
冬梅避着他的臉,道:“又要亂問了,快些肏吧,奴奴又要來了。”言畢自傢將那乳兒撫弄了一回,東生見她騷得可愛、可憐,遂將她的嫩白腿兒推起,挺身又弄。
冬梅勾着他的頸兒,口內咻咻的吸,東生知她慾丟,遂故意用那九淺—深的法兒,慢吞吞的弄,冬梅難禁難耐,將個臀兒猛顛,險些將他掀下。
東生道:“好一匹馬兒,再力狂些。”遂用力頂住,不讓陽物滑出。
冬梅倏然間不動了,東生以為又將她肏得暈將過去,遂收腿拔出陽物,伏在肚上用口去探她口上是否帶氣,孰料冬梅騰身而起,用力大些,竟將東生壓在身下,跨了上去,捉住陽物就往肉縫裹塞,叱的一聲滑將進去一儘到底,不由呀的一聲將蛾兒輕颦。
東生知她貪吃,遂挺起—頂,冬梅一縱,險些跌下馬來。
東生笑道:“看妳是女流之輩,且放妳—馬罷。”言畢聳身而動。
冬梅被刺中花心,有些難過,遂雙手拄於床上,徐徐的套落,做那陰覆陽的手段。弄到極至處,自然又呀咿亂叫幾回,歪歪斜斜亂了陣腳。陰精又丟丁幾丟,伏倒在東生肚上,四肢冰涼。
東生陽精方至,那冬梅已成中箭之雁,好不難過。東生遂將冬梅卸下,在臀下墊上鳳枕,架起腿兒,露出那蜜桃兒,搿開就肏,頃刻之間,抽送了近千回,冬梅又被喚起興來,高高湊迎不停,浪音穢語叫成一片,淫淫唧唧叫個連聲,那東生伸手將酒壇扯過,猛喝一口後放下又大弄了兩個時辰,冬梅陰精丟過數回已遲滯了一些,遂交合得津津有味,愈乾愈勇,心肝肉麻又直叫一通,東生令其緊閉雙腿側臥,斜刺裹黑紅傢夥殺入直搗花心,步步為營,弄了獅子滾繡球的手段才將陽精洋洋泄出,把個花心重重濕透,冬梅歡喜不住,身兒棒打一般亂抖,知又跟着泄了一回,扯過白帕草草揩了,倦怠不已,二人摟抱而睡。
金雞叁唱,冬梅遽然醒來,見東生沉沉睡着,遂蹑手輕足穿衣褲,理了理鬓髮,下床開門而出,一溜煙般奔至小姊繡房,見門首有一侍婢守着,遂問:“小姊可曾醒了?”
侍婢揉着眼道:“夜來嘔吐不止,不曾醒。”
冬梅心喜,遂道:“妳困了去睡罷,我來侍奉。”
那侍婢巴不得有人換她去歇,遂歪斜道了個萬福去了,冬梅竊喜,輕輕推門而入,見小姊覆在床上,露出個大紅裹衣,一條白腿兒在床下伸着,粗着氣兒睡得正穩。
冬梅將小姊擺正,歎了一口氣,看看外麵,沒什動靜,又困了起來,遂在椅上睡了不題。這正是:今宵已做巫山夢,明晚還祈令夢鄉。
且說東生睡的口乾舌燥,翻身想找水喝,遂赤着身子下床,掀開簾兒一看,紅口已東升,天色尚早,朦朦胧胧的,見床上冬梅臉朝床裹,身子起起伏伏,遂又來了些興致,一把摟住,把那話兒一扶,湊入牝裹,雖不曾儘根,倒也濕潤,勉力抽送二百餘下,漸覺力乏,遂讓其跨上顛套起來,頂送了數下,閉着眼兒享受一會。
正享受間,漸覺那牝戶緊張有力,大起大落兼研磨播弄,不似昨晚路數,心想,一夜之間,冬梅長進良多,全然新鮮別致起來,遂腰下生力,猛掀狂頂。及至緊要之處,她咿咿啞啞聲嘶甚異,全不似冬梅嬌音。遂大起疑心,伸手將其雙乳扪住掀下馬來,翻身下床,掀開窗簾,又扯開床帳。隻見繡被蒙了頭麵,僅露出個白白的屁股在外,不禁暗笑,正所謂顧頭不顧屁股是也,遂去掀繡被想看個究竟。
那繡被包成一團兒在床上滾來滾去,東生性急,整個身兒撲將上去壓住,掣出頭兒身兒一看不禁大驚,原來是一陌生婦人!呆呆地看了一回,妳道為何?原來那婦人生得豐姿俊俏,道是:身軀衾娜,態度娉婷,鼻倚瓊瑤,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綠,唇不抹而疑朱。
生成秀髮儘堪盤,雲鬓一窩天與。
嬌姿最可愛,桃花兩頰,假使試舞袖子,吳窩也應傾城,抑或拽長裾子,漢殿定室夾房。正所謂楊柳春柔勞別緒,芙蓉秋艷妒嬌娃,又道是:漫誇洛水中賓夢,直抵巫山一段雲。
東生看罷竟疑在夢中!轉頭望窗外紅日,低頭又看床上嬌娃,不知所措。
那婦人見他呆默不言,遂輕啟朱唇道:“好個風流漢子,弄得正美,緣何罷手,可舍得麼?”一頭說,一頭偎將過來,口吐丁香於東生口中,手握那物兒朝牝中亂送。
東生意即神迷,不知她是何人?又是如何進來的?冬梅又走到河處去了,亂亂的想着任那婦人調弄,那婦人弄了一會兒見東生興致不高,遂款款道:“妳那心肝兒已去服侍妳的娘子去了,有我在此,不一樣讓妳快活?”
東生性起一把摟過抱在腿上綿軟軟的體貼偎緊,自有一番趣味,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妙人兒妳是哪一傢的,緣何偷到我身上來?”
那婦人纖手摩着那物兒,逗弄幾下,道:“我是陳好古大人的親戚,祝壽而來,不意在此歡會,實乃大幸。”
東生扪着乳兒問道:“那妳知我是何人?”一頭說着一頭去吮了一口。
婦人笑道:“哪個不知妳是陳大人的佳婿!大婚之時,我已瞧上妳這風流人品,隻是望梅止渴罷了。”
東生聽罷心喜道:“緣何不去府中偷我?”
婦人眼含春水,道:“侯門深似海,隻有望穿秋水矣!”
東生又在那牝中挖了挖,道:“不意妙人兒這般屬意於我,也是前生注定,今日得以歡會,也償還了,妳道是亦不是?”
言畢探入花心,觸到那一硬硬軟軟之物,輕輕拔弄,那婦人被拔弄得身兒亂滾,氣籲籲掣住那物兒就往腿縫間插入,東生用手止住,道:“妙人兒,莫急莫急,我還未有問完哩,妳是如何知我在此間哩?”、婦人勾住他的頸兒,親了個嘴道:“昨天飲宴,我就在公子側席,及至客人散儘方才不忍離去。早見公子與那女子眉梢、眼角傳遞情書,遂潛至堂外門側偷看,幾番光景都瞧在眼中,故守了一夜,待冬梅去了才又潛入房中代替一回,揀些餘歡罷了。”
東生聽她一番話,又見她可憐模樣,不禁又動了心腸緊擁住道:“我與那冬梅雲雨之時妳亦曾看見?”
婦人將頭扒在東生肩頭,嬌嬌柔柔道:“豈能不看?”
東生手撫牝戶,道:“此處可曾黃河之水天上來?”
婦人輕輕在肩上咬了一口,道:“與此時同樣泛溢。”
東生急將手指挖進,見一窩水,漾個不止,遂又問道:“妳何能熬住這許多時辰?”
婦人道:“公子那還不可憐則個?”言畢酥乳緊緊貼住,下麵急急動手引導。
東生見婦人甚是可憐,遂順水推舟,輕輕滑入,那婦人被刺的呀的一聲後顛套磨夾,使出全身力氣,東生抱住挺個不停,淫水如注,流了一床,二人哪顧了這些,兀自髮力大乾,弄了近一個時辰,那婦人才把陰精丟個痛快,倒頭便睡。
東生正慾髮作,那婦人已敗下陣去,遂將婦人擺正,趴在肚上重又弄上一回,正弄着,婦人醒了,打了東生臀兒一下道:“趁我半死,又來偷襲?緣何如此貪戀?”
東生一頭抽送一頭道:“妙人兒那處生得緊淺又曲折有致,不忍不肏個痛快。”
婦人道:“天下婦人那活兒不都生得饅頭一般。中間多條縫兒罷了,何來深淺曲折有致之說,分明公子在奉承,休要哄我!”一頭說一頭迎湊。
東生道:“妳非男子,焉知這裹麵妙處?況我閱人頗多,故有此一說。”言畢摩撫不動,任那物兒自尋路徑。
婦人聽罷笑罵道:“好個風騷漢子,定是將天下婦人的那話兒弄遍了才有此一說。”
東生撫住其乳道:“妙人兒真會打趣,假使淫遍天下婦人,恐妳今朝就非如此這般受用了!”
婦人扭扭身問道:“卻是為何?”
東生道:“鐵杵磨成針,用個針兒來刺,妙人兒可願?”
婦人笑道:“公子真會說笑,我這裹麵分明就是根鐵杵。上下一般粗長,煞是愛人!”言畢又亂擺。
東生將陽物一下抽出,婦人摟住跟起,東生道:“須臾亦離不得麼?”
婦人問道:“公子要做什麼!”
東生伸伸腰道:“久戰亦累,歇息片刻再弄罷。”
婦人不許,道:“與公子歡會,寧失寸金不失寸光陰,不若公子臥下,讓我來弄。”言畢橫跨過來。
東生急忙止住,道:“來日方長,何必如斯急迫!”
一頭說着一頭坐在床上,將眼兒望那酒壇不止。婦人會其意,道:“我替公子斟酒來。”
言畢下床,去抱那酒壇,又去拿個盃兒過來,道:“我坐在公子身上替公子把盞如何?”
東生牽其手道:“我這蒲團儘是骨頭,恐有傷尊臀兒。”
婦人道:“公子風趣,且請將盃拿住,待我斟酒。”
公子接過盃捧着,道:“莫為我洗浴。”
婦人道:“公子放心,灑落—滴,甘願受罰。”言畢,將酒斟滿,復上床來,撚住公子那軟郎當屌兒做耍。
公子忙道:“不好好坐,卻是為何?”
婦人老着臉答道:“插進體內,方才安穩,”
公子歎道:“調弄有時,它巳累倒扶不起了。”
婦人道:“公於此言極謬:想這世間,都扶那能扶起的人,無人扶那扶不起的,公子鐵杵,不扶自挺,所謂世間萬事不求人者頂天立地。”
東生聽她這番奇語,不禁哈哈大笑,她將那世間的道理,用在此處,不亦妙思?
遂道:“我卻不信,任其自硬,不要弄。”
婦人道:“公子不信亦罷,且看我離其叁尺,看其如何?”
言畢又跳下床,就在地上赤精條條裝模作樣,但見:肌理膩潔無不理,手規前方後,刻玉築脂惱,乳菽髮臍,容半寸許,私處憤起,溝似一粒許,采為展兩股,陰井渥,丹火齊,慾吐旋起,雙足風頭半鈎,蘭香徐噴,真天上嫦娥,泄人間仕女。
東生正飽看一回,瞥見那婦人笑倒在椅上,一時摸不到頭腦,低頭一看,那物兒早硬橛橛直通通亂蹦亂跳,不禁臉兒一紅,道:“妳這手段是何傢手段哩?”
婦人倚在椅上笑吟吟道:“公子豈不知,色不迷人人自迷?方今才悟罷?”
公子連連點頭,道:“幸妳教我。古有一字之師。今有妳裸裎說法。果然妙哉!”遂放下酒盃撫掌大笑。
婦人又將那椅兒搬起,將椅做人狀摟之,又做些男女交歡的模樣,引得東生慾火又燃,騰身下床近前摟住,就在椅上肏將起來,婦人更笑絕,花枝的抖顫。
東生愈髮動興,令其將一隻腳兒擱架在椅背上,露出那窄窄紅紅白白的肉縫兒,貼體挺身,扒到香肩站着就肏. 禿的一聲弄進去了,一來一回抽將起來,婦人斜眼一睃道:“公子用些力氣弄罷。我裹麵癢得慌。”
東生聽罷,血湧精動,摟住婦人臀尖兒,猛力抽插不休,當下就有五百餘下,再看那婦人,嬌聲淫語叫個不停,淫水順着粉粉白白的腿兒流着地上。狠命勾着東生的頸兒,咬着牙齒一湊一迎,倏然間,又將這隻腿放下,將另一隻腿擡起,那東生讓她的騷興引得自己也興致大髮,弄得陽精聚至龜頭緊忍不放,咬着牙兒乒乒乓乓皮膚拍擊一陣亂響。那婦人心肝達達又—陣亂叫,東生知她要丟了,倒把陽物縮回,急得婦人用手亂扯住亂塞,這一亂一緩,那婦人的浪頭過去了,遂又使足手段百般纏繞夾研,弄得東生慾仙慾死,險些敗北。
又弄了五百餘下,東生令婦人轉身覆在椅上,用那隔山討火招數,雖不儘根,倒亦有八分的滿意,陽精又保全得住,那婦人何等靈俐?見他死保元精,鏖戰自傢,遂使出些手段,又反手將他那物根兒扯住,輕摩挲,口中浪叫一陣高過一陣,令東生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更覺得陰中一陣比一陣緊張,缭缭繞繞,盤旋跌宕,引得龜頭陣陣緊張,正在慾髮,那婦人又將陰肌放開,頓失所在。
東生好不煎熬,抽出陽物,令婦人仰臥,婦人淫笑不止,將腿兒一個八字擺開,東生慾心更猛,怎生得滅?撲將上去緊緊摟空,着實肏了一會兒,往來沖突,一連又有二乾餘抽,婦人爽快至極,口中叫喚漸漸聲低,四肢漸漸酥軟,眼兒緊閉,雲鬓蓬鬆,直挺挺似不能掀起湊合,憑着那東生深抽淺送,—連又搗了五百之外。
東生這次心喜,料她陽精丟了,才這般狼狽,不禁將那肥肥的臀兒扳定,深抵花心,慾泄個痛快,正用力馳聚,覺陰中一下十分寬綽,陽物懸懸吊吊,沒個着落,何能泄出?想是那婦人又用了手段。
東生暗暗罵道:“恁是個奇淫的婦人?今番算遇到對手哩!”遂將陽物提至牝口遊蕩,若即若離,慾入還休。
再看那婦人,杏眼睜開,道:“公子好手段,弄了這些時候不見退陣,看妳還熬得了幾時?”一頭說,一頭高聳臀兒往上湊,東生躲閃不及,被吃進半根。
東生笑道:“妙人兒何處學來的手段,讓我如此狂醉!”
婦人笑道:“公子蠢矣!似這等手段,還用去學?”
東生不慌不忙抽送,又道:“敢情妙人兒是個天生之才,才作出這等綿繡文章出來。”
婦人一頭摟着,一頭應道:“公子休譏諷於我,想那天下的婦人,被人將身子破開,用不了許多功夫,遂人人皆為房中聖手;且年齒愈長,愈髮弄得出花樣,公子不聞,叁十如狼,四十如虎,站着行風,坐着吸土,遂言婦人猖狂。”言畢又迎了幾迎。
東生合着婦人的身兒俱動,道:“妙人兒道來頭頭是道,可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敢問妙人兒今年青春幾何?”
婦人道:“年方二八罷了。”
東生驚道:“如此嫩苞竟使出這許多的手段出來?真是後生可畏。”言畢溫柔緩沖。
婦人將雙腿朝他腰上一盤,道:“公子忒是起哄,看我這般似那嫩雛兒麼?
實言相告,不是二八,是二十八!”言畢嘻笑不止。
東生又點頭又搖頭,又動了幾動,婦人不解,遂問道“公子何又點頭又搖頭?”
東生道:“叁十如狼,果真如此,深信不疑,故而點頭。
婦人不動,臉兒緊貼,嬌問道:“那搖頭又為什?”
東生道:“似妙人兒這般細皮嫩肉的,哪裹又似二十八春,減去十春方配。”
言畢親了幾口。
婦人躲閃,道:“公子忒會說話,這張口兒,拌了蜜般,不知公子青春多少?”
東生來了力氣,遂撈住婦人肌膩臀兒,扶起那物深深刺入,婦人不意他有此為,略微驚叫一聲,不勝嬌弱,公子道:“恁我這般力氣,妙人兒猜上一猜?”
問畢,掄了一圈。
婦人緊緊摟住,道:“公子慢動,我頭目森然,天搖地動一般。”
東生停住,道:“可曾好些?這般有趣,卻不會消受,枉為狼也!且猜將出來!”
婦人輕輕咬了他肩頭一下,道:“公子力大再輕些刺入吧。”
公子遂躬身道:“抽出一截可以了罷。”
婦人搖頭又點頭,輪到東生不解,道:“學我作什,為何也是點頭、搖頭。”
婦人向前偎了一下,道:“憑公子力氣猜定是壯年,但見公子豐姿。方及弱冠罷了。”
東生聽罷哈哈大笑,旋風一般又掄了一圈,見婦人雙眼閉得死死,花容失色,遂才止住,半晌,婦人兒半睜眼兒道:“我可曾猜中?”
東生道:“妙人兒果然目力非凡,甚是欽佩。”
婦人又親了個嘴,道:“如此說來,我長妳八春,豈不佔公子的便宜?”言畢又親了一口。
東生笑道:“弄得我這般快活,何有這樣兒一說?我與妙人兒情意洽洽,就認妳做個娘罷。”
婦人笑道:“隻怕生妳不出,不敢做。”
東生道:“什麼敢做不敢作,隻要認娘遂要吃奶。”言皆勾頭去那婦人乳上亂啃。
婦人被弄得癢癢,又拔不出身兒,隻好任他胡鬧,那東生力大,竟吃些奶水出來。驚問道:“妙人兒生養幾胎?這多奶水?”
婦人道:“先放下我,癢死人了。”
東生遂抱着婦人把她放到床上,偎身撫其乳,道:“人言婦人這東西,愈摩娑愈大,妙人兒高峰卓立,定是經過許多人手下之功夫,方如此。”
婦人在他那物上用力一撚,罵道:“才認老娘,就這般不尊重,休要再弄!”
東生見她動怒,遂老着臉兒道:“所謂童言無忌,說些真話又當何妨!”
婦人又罵道:“妳當我是騷淫的破罐子不成!”
東生也正經起來道:“妙人兒之意莫非還是黃花閨女不成?”
婦人將他那物兒一甩,道:“這般亂說!弄了半日,弄出個黃花閨女出來,分明是在罵我,不與妳做耍了,沒個真心!”言畢慾去穿褲兒。
東生急忙攔道:“妙人兒何必動雷霆之怒,髮好壞虎狼之威,我不過是調笑罷了,緣何闆着臉,債主兒一般?”
婦人氣哼哼道:“就是債主兒!”言畢坐着不動。
東生愣道:“我欠妙人兒什麼?”
婦人道:“欠我樁樁春債,豈慾賴乎?”
東生在他肚上一擊,道:“殺人償命,欠帳還錢,但不知這春債如何還法?
又不知是幾時欠下的。”
婦人捂着肚兒道:“不會輕些。隻此一回遂欠了我八輩子的,就是要妳來還。”
東生搖搖頭道:“一不小心,欠下這許多春債,如何還法?請妙人兒教我!”
婦人道:“這亦不難,待扒到我身上再教妳。”
東生歎了口氣道:“隻要不是閻王債,即悉數還妳!”言畢騰身上床,婦人承住,導引那物兒進入牝中,攪動起來。
婦人斜着眼道:“公子聽清楚了,每抽送一千回,算是八輩子裹—日的一個時辰,算算有多少?”
東生苦笑道:“怕是今生也還不清哩,父債子還,我又沒有兒子,緣何是好?”
婦人嘻道:“依公子手段,朝夕爭弄,定能還清。”
東生道:“那樣我必死也!”言畢,猛肏了一陣方才罷止。
東生遂將陽物抽出,道:“妙人兒水都枯了,怪不得如此費力。”言畢,用些唾液抹了抹。
婦人斜了斜身子,橫臥在床上,高高舉起腿兒,又露出肥油油的牝戶道:“看妳今日能還能肏多少?”
東生見她騷辣辣的模樣,恨不得鋼槍一抖,將其肏死道:“妙人兒臀兒低了就將枕頭墊在下麵待我還債。”
婦人忙取了鳳枕,墊在腰上,道:“老娘要收債了。”
東生亦不答應,惡狠狠提起鋼槍,分開牝口就肏,禿的一聲,深抵花心,滿滿塞着,不留一絲縫隙,婦人喜顛顛道:“肏得好!再用些力氣。”將個腿兒在東生肩上亂蹬。
東生雙手摟住,用那老漢推車的招數,吱吱呀呀,唧唧叱叱,乒乒乓乓,一口氣推弄了五千開外,那婦人初時緊勾東生的頸兒勒出幾道血印出來,東生直喊痛才鬆手,即而又撫其雙乳咿咿呀呀浪叫,後又幾個指頭並進,扒着牝戶四敞大開,幫襯着東生陽精幾至,都被那婦人緊緊制住,不讓泄出,東生又賣力氣咻咻狠乾,恨不得將婦人幾下插死。
那婦人知他那陽物帶着叁分的怒氣,—頭儘力迎湊,一頭叫道:“我的心肝,怒髮沖冠了,這才像個還債的模樣,就像那世間還債的,有幾個心甘情願的?”
東生哪裹聽她羅唣,挾帶風聲,乾個熱火朝天,想道:今日不肏死妳,不見英雄本色,遂髮大力,霎時又是五千往外。
正乾得鬧熱間,猛聽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東生忙叫聲不好!
婦人道:“正在好處,恁說不好!”東生抵住花心不動。仄臥細聽,果是繡鞋踏地之聲,猛記起冬梅去了牛日,莫非是她轉來?正是:人生爭望四時景,日邊紅杏倚雲栽。不是愛花如慾死恐花儘老相催急;今夜書齋好明月,嫩蕊商量細細開。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色友點評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