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匆匆離去,自然是有一個更好的午飯去處——林傢都是茹素的,她吃過兩次之後就再也不懷念和老同學的聚會了。
大魚!大肉!
人類進化五千年不是為了來當食草動物的!
方芸摸着自己的良心如此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一點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上麵一點點,那一對完美的吊鐘美乳,分分鐘都在分泌營養豐富的乳汁,平均下來每天有3L以上的產量足夠供應全傢人的飲用——沒有高蛋白高熱量高糖分食物的補充,這是不可持續的涸澤而漁。
當然,黃傢的午餐自然要豐盛很多了。
畢業之後就開了一傢健身房用來勾搭各種少婦的黃叔郎也是無肉不歡的食肉動物,他和方芸其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至少在飯桌上是如此。
黃季鳳的女兒正在自己的舅舅傢度假,誰知道就被老娘轉手推到了妓院裡麵去。別看黃季鳳在電影電視劇裡麵演的不是什麼活潑的狐仙女就是賣萌擔當的小女兒,她在自己傢裡可是說一不二的女王。
本來以他們傢兩口子的財力實力,給花樣年華的女兒隨便在哪個劇組找個跑龍套的角色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或者去電視臺的節目組做實習生混臉熟也是打個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着青春賣肉,找出版社出正規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時代的大風潮走數字化道路把以Gb為單位的裸照在線銷售都是很簡單的事情。退一萬歩說,小姑娘拿到了性服務行業從業資格證,想去做風塵賣肉這一行,京都裡有的是“至尊一號”、“九天之上”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子,何苦要來這攏共隻有一個門麵,月租金還不夠黃季鳳傢一頓飯錢的小場子呢。
黃叔郎就是這麼說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嬌的把辮子一甩,指着哥哥的額頭就道:“侬曉得個啥,阿菈去帝都的時候,攏共兩條裙子叁雙鞋子。喝涼水充飢,給副導演傢的小狗舔雞巴才能跑龍套。青黃不接的辰光,叁塊錢讓農民工睡一次,才有錢坐公交車去片場。有兩個白麵饅頭管它肏我的是人是狗,是一頭豬我也認了呀!”
一聽到老娘憶苦思甜,小丫頭就乖乖地認了倒黴。不說別的,在慕容阿姨的店裡麵賣身,總比被親娘拖到建築工地上讓農民工輪番肏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說了,開學前要是湊不夠下一學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就學着老娘當年的豐功偉績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攤上這樣的娘,我能說什麼呢。”馨靈一邊哀怨地埋頭在牛排之中,一邊滿腹委屈地看着一本正經的方芸。
方芸已經風卷殘雲的消滅了自己的午餐——軍隊裡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細嚼慢咽,她依然保持着這良好的作風——正在細看馨靈準備好了的文件資料。
馨靈是帝都藝術大學音樂學院的大叁學生,正常情況下也該準備實習找工作了。她的文件袋裡麵,除了履歷錶之後,還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種證書的復印件:古典舞國傢叁級證書、鋼琴專業八級證書、兩門外語的六級證書還有各科結業成績不是S就是A的成績單——然並卵。
她是要去做妓的,和她鋼琴彈得好聽不好聽,舞姿優美不優美會用幾種語言叫春並沒有什麼直接聯係。馨靈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真愛中長大的,可以說除了開苞破瓜之時,她還沒有流過眼淚哭過呢。
看來季鳳為了讓女兒在真正走向社會之前,知道什麼叫做現實,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你的性經歷很簡單。”方芸翻看着她的簡歷道:“你父親,你的叔叔,還有幾個交好的同學、師長,基本上圍繞着你的親戚圈子和學習圈子。你媽媽的交際網絡,沒有帶你去過嗎?”
馨靈想了想:“小時候媽媽不帶我去,後來帶我去過,但在她們開始之前,就叫我離開了。”
明星們的社交圈子,就是一個淫亂的超級大趴。方芸想起她在電視裡看到過那些明星們在綜藝節目上的侃侃而談,不禁覺得季鳳對女兒其實保護的有點兒過分了。
不過要讓這麼可愛又嬌柔的女兒,去讓演藝圈的那些壞男人們糟蹋,方芸自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關於做妓的一些常識,你舅舅應該也和你說過一些吧?”
姬、伎和妓,叁個字讀音差不多錶示的意思卻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對美麗的女子的稱呼,即口語中“美女”的書麵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簡而言之,是個通行的稱呼,並不代錶什麼。
伎,盡管現在很多不嚴謹的作者會分不清楚這個“伎”和後麵這個“妓”有什麼區別,但是嚴謹而負責任的編輯大大還是會告誡他們:可別老笑話。
伎通常用於那些色藝雙絕的女子,她們多有着某一方麵的才能,尤其是藝術方麵的天賦,一個小提琴菈的特別悅耳的女子,就被稱之為“操琴之伎”,如馨靈的媽媽,在報紙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麼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妓”。當然,伎也會出賣自己的身體,隻是她們出賣自己身體也是一種藝術,如黃季鳳出道之初拍過的《少女·地下室監禁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銀幕上的處女作:《青樓如風》,這些電影電視劇中都有很多赤裸裸的性交鏡頭,但這種出賣和妓女的出賣仍然有所不同。
根據官方的定義,妓女,是以出賣性交為主要內容,提供性服務的服務業從業者。雖然和伎一樣,都屬於廣義的第叁產業的範疇。但前者是歸工商局管,後者歸真理部管。
想要成為一名名伎,需要內修氣質外練技藝,每年的伎考——伎藝學校招生考試都招來無數的紅顔禍水排隊參考,但是即便是從伎藝學校畢業並不意味着就能成為一名名伎,這是一件偶然性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裡糊塗的就成了萬眾矚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了所有隻能演一個死跑龍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妓,似乎要簡單許多,隻要通過了衛生局的測試,領取《性工作者生理許可證》之後,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請從業資格證。有了這個本本之後,就可以去全國所有的妓院應聘做一名妓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長得不好可以動刀子整容,胸不夠大可以加鹽水袋,腰不夠細可以抽脂,木耳不夠粉嫩也有各種手術可以改良……
想要成為一名名妓,隻要努力,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所以在青樓圈裡有這麼一句話:“沒有醜妓,隻有懶妓。”
同樣是妓女,為什麼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號”或者“九霄雲外”這種高檔的場子裡接待白領成功人士,拿叁萬塊一單的小費,而有的人隻能在火車站邊上的快餐店裡叉開腿五十塊錢一次兩百塊包夜隨便就讓人上呢?
同樣是妓女,為什麼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綾羅綢緞件件不缺,作叁休四,每天隻接一個客;有的人卻從早上劈開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誰都喝不上一口卻還隻能勉強掙一個溫飽的錢?
同樣是妓女,秦樓楚館中的吳娃越女,一絲不掛的走在紅地毯上,身後的閃光燈瞎了旁人的氪金狗眼;而有的人,破棉爛襖的裡在身上,還要被城管隊員轟開:“有礙市容,罰款!”
演藝圈是一個拼運氣的地方,青樓圈是一個拼努力的地方。黃季鳳的運氣不錯,熬過了最艱難的兩年混出個人模人樣來了,但是她不敢把女兒的終身幸福也賭在運氣這麼飄渺的東西上,她更寧願女兒是靠着自己的勤奮,加上一點點親娘給的天賦容顔,一歩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出自己的精彩。
為人母親,哪有不疼子女的呢。隻是不同的母親,舐犢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說來,所謂異途同歸,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獲人心的妓並無什麼區別。從名妓出身走上演藝圈登上大銀幕的名伎不可勝數,大銀幕上傢喻戶曉的名伎下臺之後也多半兼著名妓的資格四處走穴答謝恩客。
如馨靈的媽媽黃季鳳,她在舞臺上、銀幕中演過不計其數的名妓、閨閣千金、公主王妃、高貴夫人,同時她也是京師中大名鼎鼎的“皇傢別苑”會所的應召女郎,渡夜資以十萬元記。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顯貴,王孫公子不計其數,隻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飾、珠寶打包送來,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方芸懷着對一個母親最高的敬意,離開了黃傢,準備奔赴下一個去處。
吃過大魚大肉之後,自然就想着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於是乎來到了天水茶樓——貝貝傢的產業。貝貝在學校的時候愛上了年過五旬的門房秦大爺,為了他不但懷孕生子,還放棄了學業,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真的是無邊大。
老秦現在已經年屆七十,對着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們也有心無力,雖然時常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感慨,但傢裡叁個坐地吸土的少婦可不是當年那樣輕易就能對付得了。
何仙兒,是傢裡的大姐,畢業之前她就在《電車癡漢》係列劇中演出過重要角色,如果以後認真往演藝界發展的話,成就未必不在黃季鳳之下。但令人遺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了兩部不甚成功的短劇之後就回傢做全職媽媽了,這些年來,她先後生了叁兒兩女,目前最新的職業是在朋友圈裡賣麵膜。
恝恝是傢裡的老小,叁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為跌宕起伏的,二十歲的時候她就被征用為營妓,所謂營妓,是政府的一項公益性舉措,為了避免有錢人可以天天日美女,窮屌絲隻能對着電腦撸這樣的人間慘劇。政府會從社會上征用一些女孩子來作為廉價或者低價甚至於免費妓女提供給那些低收入者以讓他們滿足性慾。
這本是一項仁政,但是操作的過稱中確實黑幕重重,民政機關每年都從社會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歸國有,但窮屌絲們卻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遠在排隊,就是那營妓比母豬還醜根本下不去屌。
如恝恝這樣美麗的少女都去哪兒了呢?很久以後,我們也是從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點風聲。有的營妓被各層官員截流瓜分,膽大心黑的把本國上好的膚白貌美氣質佳的少女換成從爪哇國進口來的黑皮矮個猴版貨以從中漁利。這還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員們往往上下溝通,沆瀣一氣,把一集裝箱的營妓報一個“漂沒”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或者轉賣給性奴調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種肉玩具,高價出賣給那些有着重口味愛好的人士。
就在他們本市,一個民政廳的小小副科長,在十年不到的時間裡,就用僞造報錶、虛報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潑的營妓變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開起了大型的娛樂會所,招搖一時。如果不是因為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兒也被征收為營妓,卻又在短短的叁個月之後“暴病而亡”,恐怕現在這個會所還在正常營業中呢。
恝恝的運氣還算不錯,沒有被賣到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去,隻是被當作性奴調教了若乾個月,在出手之前就因為那個特大貪腐集團被打掉而獲得解救。
被解救之後的恝恝又繼續做滿了叁年的營妓,這叁年實打實的是在各種建築工地上渡過的,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沒有別的姐妹在修築中的地鐵隧道裡黑燈瞎火的讓二十個渾身泥漿的建築工人肏過屄,也沒有幾個人有過在在兩百多米的鐵塔上的操作室裡和吊車駕駛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騰雲駕霧”。恐怕也確實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樣在除夕的晚上,抱着剛剛塗漿的水泥柱子錶演慾求不滿的自慰,用陰唇夾着大號的螺紋鋼來跳鋼管舞以取悅不回傢的農民工兄弟;恐怕也沒有人像她一樣,在征用期屆滿之後還會回到那些熟悉的農民工兄弟中間,讓他們火熱的陰莖再一次充塞自己的叁個小洞,讓他們那濃厚的精液又一次灌滿自己的子宮。
恝恝一共生了七個孩子,除了頭一個女兒是和老秦一起生下來的,其餘的六個都是農民工兄弟的種。她按照懷孕的地點分別給他們起名叫做:雲車、小涵、北橋、安芳、馨白和蒂兒(雲霄飛車、涵洞工程、江北大橋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廈工地和地鐵二號線工地)。雲車和北橋是她的寶貝兒子,其餘的都是姑娘,或許未來,她們也會繼承母親的職業習慣,為農民工兄弟的性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貝貝沒有姐妹們那樣波瀾壯闊的人生經歷,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邊,開開心心地做他的寵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兒雲琦之後,又先後生了兩次雙胞胎,兩個兒子兩個姑娘,感覺人生基本上已經圓滿了——如果不用為大女兒雲琦的未來發愁的話。
“生了個書呆子喲。”貝貝一邊給方芸泡上茶,一邊擺開了龍門陣。雲琦是個聰明的姑娘,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從小到大沒讓貝貝為她在這方麵操過一點兒心。一路上學都是跳級過來的,所以才十九歲就已經大學畢業,正在努力地奮戦司法考試——雲琦讀的是國內最好的法學院,拿的還是一等獎學金。日後成為一名大律師,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不過貝貝卻開始為女兒遲遲不懷春着急了起來。用她的話說就是女兒讀書讀傻了,天天在傢裡念叨着什麼“性奴適用物權法,妓女適用合同法,老鸨和妓女之間是勞務合同關係……”天了嚕!背得再好能有什麼用,不出去找男人,稅務局可要上門來收單身狗稅的!
按理說,雲琦認識的優質男人並不少,她讀的學校裡,那都是智商高於180的聰明人才能上的,隻要勾搭上一個看得順眼的,生下幾個超高智商的天才寶寶,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這死丫頭,天天就泡在圖書館裡研究性奴被設立抵押權之後乳汁的所有權歸誰這種無聊的問題。貝貝恨不能把她也賣去當性奴,和恝恝一樣去農民工之傢讓農民工兄弟的大棒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過,氣話歸氣話。要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寶貝女兒被幾百個農民輪姦,貝貝還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趕上某人的街邊小店開張,貝貝便把自己和女兒都打包賣給了老鸨慕容璃,一來是讓女兒好好地從實踐中感受一下性交到底是什麼,二來自己也在場,就不用牽腸掛肚女兒會不會被人太過分的作踐糟蹋了。
“琦琦,過來,讓你方阿姨看看。”貝貝觑見女兒的身影從外麵一閃而過,便起身招呼她進來。方芸隻見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應聲而來,她身穿着藍白相間的水手短裙,長發在頭頂盤成了一個精致的發圈,烏黑油亮的青絲上點綴着些可愛的動物裝飾,提醒着大傢她依然是一位愛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雲琦走進竹簾隔開的包間:“媽,阿姨好。有什麼事兒嗎?”
“讓你阿姨看看,下個禮拜就要開業了。你連一張裸照都沒給送過去,還要你方阿姨親自跑一趟。”貝貝不由分說的把女兒手中厚厚的書本奪下放在桌上,伸手就來解開她的衣襟。方芸對着那一摞子小山樣的書瞥了一眼,但見封麵上寫着《論性奴買賣合同的區分原則》頓時就覺得頭大了。
貝貝已經把女兒的外套脫了下來,雲琦裡麵隻穿着一件白色的繡花內衣,少女青春昂揚的乳房把內衣頂的高高的,隱約還能看到肚臍眼呢。貝貝卷起內衣的下緣往上撸起來,雲琦舉起雙手,還無奈地小聲嘀咕着:“冷呢……空調開着……”
“書呆子,身體弱。”貝貝笑着把女兒的內衣丟在凳上,又繞到她背後為她解開裙帶。雲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胸口,一對如玉的藕臂遮住胸前的雪峰,卻擋不住方芸以精準專業的目光從她那精致的鎖骨,如水豆腐般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掃視,少女的肋骨下緣是微微下陷的小腹,精致的肚臍雖沒有任何的裝飾,但純天然的外形已經美得令人停止呼吸。雲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露出她那被絲襪包裡着的修長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覺,雙腿緊緊的閉攏着,一手掩住被可愛的卡通圖案裝飾着的少女內褲遮掩住的陰戶,但這卻是徒勞的舉動。因為她媽媽隻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蓋彎處。
“去,讓阿姨看清楚。”貝貝推着女兒,把她推到方芸麵前。這果然是個純真的少女陰戶,毛發柔順蜜肉鮮嫩,大小陰唇粉紅柔嫩,陰道口崇嵐疊翠,小小的陰蒂潛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細看,還真不易發現。與時下許多女孩子喜歡在性器官上做文章,穿乳環戴陰蒂珠不同,雲琦的陰戶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兒後天修飾的成分。方芸湊上去深深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沒有濃烈的化妝品的香味,有的隻是少女蜜穴之中天然的淡淡的體香。她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分開雲琦的陰戶,盡最大的暴露出她那鮮為人知的蜜穴深處,隻見桃源深處,別有風光,鮮紅的嫩肉,一層層疊起繁復的花瓣,恍若是盛開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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