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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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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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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外章
作者:天堂聖客
外十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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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兒,姗姗她――”那驚人的一幕讓李柔倩從內心裡接受不下來,她知道這個時候,兒子陸子榮肯定比她更難過、更傷心,隻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陸子榮的性格,也是陸傢得以生存發展的骨魂。

“騷貨!”陸子榮惡狠狠地罵着,剛才看到的情景無疑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也讓他從內心裡清醒起來,在這個時候、這件事情上去求左部長,根本不會有結果。

李柔倩靠在陸子榮的肩上,“媽就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麼?”陸子榮反問道。

“左部長怎麼能和自己的女兒――”她細柔的聲音聽起來更具有誘惑力。

“傻柔兒,我們都能亂倫,他左部長就不能肏他女兒的屄?”他惡狠狠地罵着,一解心中的惡氣,“柔柔娘,我就想,感情這種東西其實是靠不住的,隻有親情最重要。”

李柔倩就想起自己和兒子的一段風流艷事,深有感觸地說,“媽至少不會背叛你。”

“所以兒子才覺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兒子一輩子依托的。”陸子榮深情地看着她。“我和姗姗即使再相愛,一旦感情背離,就會分道揚镳。”“媽知道。”李柔倩就想依偎過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母子關係更牢固、更無私的嗎?

“我們即使中斷了性關係,你也是我媽。”

“傻兒子,媽這輩子有你就知足了。”李柔倩動情地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好柔柔,你就是兒子徹徹底底的女人。”他說着順勢摟着李柔倩,吻了一下。李柔倩回吻着,充滿了甜情蜜意。

“他們,兒子指望不上了。”陸子榮一邊親吻着母親,一邊恨恨地說。

“榮兒,娘怕。”李柔倩擔心兒子會卷入走私販毒之中,目光中透着隱隱的擔憂。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柔柔,大不了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陸子榮眼裡透出一絲希望。

“娘聽你的。”這個時候她對兒子百依百順,陸子榮就摟抱了母親,咂着她的櫻唇,隨手撥着電話。

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哥,這裡已安排好了。”

陸子榮用藍牙接通了,手摸索着李柔倩的胸脯,輕輕地解開了。李柔倩臉生俏意地任他伸進去摸着,她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那麼喜歡自己兩個奶子,隻要一佔她的身子,他總是先把她的兩個奶子摸出來。

“你沒看他什麼意思?”陸子榮畢竟頭一次和北京方麵打交道,他不想受制於人。

“大哥,沒有問題,我已經都擺平了,強哥的大伯是國傢二級乾部,就是政治局委員、副主席之類的。”

陸子榮舒了一口氣,興奮地捏住了李柔倩的奶頭,拿在嘴裡含住了。

李柔倩聽出是黑牛的聲音,又羞又臊地,隻是不敢說話。

“你安排現在見見麵吧。”

“您――來北京了?”黑牛驚喜地問。

“剛到。”李柔倩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剛蒸熟了的饅頭,奶頭大大的,象兩粒紅棗。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陸子榮欣賞着毛茸般地柔膩肌膚。

“伯母也來了嗎?”李柔倩聽的黑牛小心翼翼地問。

“來了。”陸子榮知道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李柔倩。

“那今晚我給你們安排個套間吧。”他試探着陸子榮的口氣。

“你隨便。”陸子榮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大哥,今晚強哥那裡還有活動安排,您是不是帶着伯母來?”

“傻小子,不會有黃色內容吧?”陸子榮嬉笑着問,顯出一副輕佻。

“呵呵,少不了,到時候讓伯母開開眼界。”他暧昧地笑着,然後聲音低低的,“也讓您做對交頸鴛鴦。”

“你小子――”陸子榮喜怒地罵了一句,生怕母親生氣。

李柔倩聽了,就隱約地覺出黑牛知道了什麼,俏臉裡就不禁生出怒意。看到陸子榮掛了電話,她埋怨似地看着他,“你跟他說了什麼?”

“沒――沒有。”陸子榮否認道。

“沒有,他怎麼讓你和娘作對交頸鴛鴦?”李柔倩追問着,恨兒子將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柔柔,老公在阿貢和姨娘的時候,他就看出我對你――”陸子榮回想着和王媚肆意地交歡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李柔倩就嬌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張揚,讓娘還怎麼――”黑牛也曾經是傢裡的常客,他對李柔倩恭敬地就像兒子一樣,這以後她還怎麼麵對他?

“傻柔柔,不是老公張揚,怪姨娘長得太像你,這小子看我那麼迷戀王媚,就猜出我對你的愛戀,他暗地裡把姨娘接來,以解我對你的相思。”

“哼,你那麼浪,他還看不出?”李柔倩想起兒子在電話裡當着王媚的麵傾訴對自己的思戀,心裡就蹦蹦跳着,充滿了幸福。

兩人正說着話,黑牛打來電話,“大哥,強哥在金玉良緣俱樂部等您。”

李柔倩聽了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選那麼個地方。”

陸子榮一下子領悟過來,“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結良緣。”

金玉良緣俱樂部位於北京市海澱區,地理位置優越、地域繁華、交通便利,是北京娛樂界新生的極品明珠。裡麵裝修精美,設計前衛,更具有國內外最先進的室內水幕電影,獨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臺,輔以強勢演藝陣容,晚晚推出“你情我願”互動娛樂遊戲,足以讓客人心馳神往、樂此不彼。“徹夜不思歸,擁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緣的真實寫照。

徐大成一踏入大廳,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微笑着走過來,“先生,請到這邊來。”徐寧靜就看看父親,感覺就象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眼花缭亂。

“爸,北京真的很時尚。”她吐吐舌頭,艷羨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週,雖然在青桐她見過不少場麵,但進了北京,就感覺到外麵的世界真的很大。

徐大成也是有點不太適應,他從沒見過這麼豪華、這麼前衛的娛樂場所,大廳的的四壁雕塑着栩栩如生的西方裸體畫象,讓人從藝術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尤其那一幅《泉》,將女性豐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陰部弧線勾勒的近乎完美。

徐寧靜啧啧稱奇地看着壁畫,忽然,她捂住嘴,竊竊地嬉笑着,“爸――”徐大成順着女兒目光,看到男人一副陽剛之氣,一根不大不小的陰莖蜷臥在腿間,就不覺戲罵着,“死丫頭。”

誰知徐寧靜卻拽着他的胳膊,抗議着,“爸――”她扯着長腔嬌嗲嗲地,“又不是人傢――”

徐大成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沒人樣,又不是沒見過。”

說的徐寧靜臉就紅起來,“人傢――人傢又哪裡見了。”一臉不高興地掘起嘴。

徐大成就欣賞似地看着女兒的情態,“待會――”他看見迎賓小姐在前麵走着,小聲地,“爸讓你看個夠。”

“壞!”徐寧靜剛罵了一句,就見迎賓小姐回過頭來,“先生,請進。”

品花閣是一間K歌用餐房,房間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韻裝裱精美的春宮畫,下麵一行小詩:泉眼無聲惜細流,鴛鴦戲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兩側各有一句古詩,左麵是禅房花木深,右側是曲徑可通幽。

徐大成進的房來,就聽見強哥洪亮的聲音,“徐廳長,恭候大駕光臨。”他站起來,握着徐大成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樣,“請坐。”

徐大成客氣地說,“早聞強哥大名,很榮幸。”說着環視了一下四週,卻發現另有兩男兩女,剛想伸出手來,強哥就介紹着,“這位是青桐市陸董,想必你們認識。”

徐大成看了好一會兒,心下一驚,這個場合隻能隨機應變,趕緊伸出手,“當然認識。”轉頭看着另一個矮個,“這一位倒很陌生。”

強哥依然微笑着,“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請多關照。”

徐大成握了握手,寒暄着。

“徐廳長,今天約大傢來,就想給你介紹一下朋友,大傢可能有什麼誤會。”他說到這裡,向服務小姐招了一下手,“來一首《梁祝》”

隨着悠揚的小提琴協奏曲,強哥看着徐大成,“徐廳長,咱們就開門見山吧,陸董最近在你們青桐牽扯了一個案子,是您負責。”

“哦,強哥提到了,不過這個案子很棘手――”徐大成沉吟着,斜眼瞟了一下陸子榮,確切地說,他對於陸子榮不太熟悉,要不是這個案子,他作為省廳的副廳長也不會在青桐出現,更不會見到陸子榮。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們就不攙和,這樣吧,青桐的事歸您,其他的由我負責。”他征求意見似地看着徐大成,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機,“徐廳長,這個送給您。”

徐大成看着那個豪華精美的手機,接過來,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畫麵,驚得渾身冒汗,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暗暗地猜測着畫麵的來歷,不覺感到後怕。他以前聽說過強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後的強大靠山,事到如今,也隻好順水推舟地,“既然強哥出麵,就這麼定了。”他言語間露出一絲期求。

強哥爽朗地笑着,“還是徐廳長好說話,今天把話說到這裡,守口如瓶,既往不咎。”說完頗有深意地看了徐大成一眼。“來,為我們的相識、相交乾盃!”他端起盃子,環視了一下四週,眼光落在徐寧靜的臉上,“小姐,給這位女士倒一盃沙都菈菲。”

徐寧靜剛想拒絕,卻看到父親使過來的目光,就趕緊端起盃子。

“也為我們今晚歡度良宵乾盃!”他說完看着自己的女伴,做了一個交臂動作,“我們先做個榜樣。”兩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對視着,滿飲了一盃。

坐在一邊的黑牛興奮地看着,“來,大傢共同乾盃!”他和女伴交叉着胳膊,看着徐大成和陸子榮。

霓虹燈閃爍着,將房間映襯的如夢似幻,徐大成和陸子榮隻是躊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裡端起酒盃。

強哥興奮地看着這一切,拍着手招呼道,“來,一首《采紅菱》送給在座的各位。”他摟着女伴的腰身,邁着輕盈的舞歩,隨着舞曲走上舞臺。

(男)我們倆劃着船兒采紅菱呀,采紅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兩角菱,從來不分離呀,

我倆一條心;

(女)我們倆劃着船兒采紅菱呀,采紅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兩角菱,相連不離分,

(合)我倆心相印(我倆身相連);

黑牛在一邊高聲叫好,撃打着樂器。強哥滿含情意地看着女伴,牽着她的手,隨着樂曲潇灑地跳着舞歩。

(合)劃着船兒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雙影,就好像兩鴛鴦,劃着船兒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個你一個我,就好像連體嬰。

徐寧靜聽到這裡,臉紅紅地看着徐大成,這粗魯的歌詞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好在暗暗的霓虹燈遮蓋了每個人的目光和錶情,她隻得偎在徐大成的懷裡,不敢擡頭。

“爸,他們那麼粗魯。”

徐大成還在擔心着強哥送給他的手機裡的畫麵,他伏趴在徐寧靜的身上,扭頭對着時建開槍,那一個定格說明了一切,他不禁有點後怕。

“靜靜,今晚就聽從安排吧。”他滿懷心事地長嘆着。

“壞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自那晚和父親迫不得已成就了好事,徐寧靜就一直躲避着他。

黑牛在黑暗處湊到李柔倩身邊,“太太,黑牛敬你一盃。”他倒了滿滿的一盃酒端到李柔倩眼前,恭敬地舉起酒盃。

李柔倩就想起剛才陸子榮說的話,難道他知道自己和兒子的事?“黑牛,我喝不了這麼多。”她想拒絕,又不敢錶示。

“太太,大哥的事已經擺平了,我們就慶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他的眼睛裡發出明亮的光,直看得李柔倩心裡發毛。

李柔倩不得已小口啜了一下,又跟着一仰脖,咽了下去。

“給我來一首《世上隻有媽媽好》”他放下酒盃,意味深長地看着陸子榮和李柔倩,大踏歩走上舞臺,“這一首歌送給我親愛的大哥和李柔倩女士。”

他放開歌喉,弓着腰,吼着嗓子唱道: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性福享不了。在唱到幸福的時候,他大聲重復着,“性福,是性生活的性福”。

強哥很欣賞地看着他,“你小子還有戀母情結來。”

黑牛就抛了一個飛吻,繼續唱道,“世上隻有媽媽好,媽媽的腿間象春草,進入媽媽的那片草,雞巴哪裡找?

李柔倩聽了,心裡就慌慌地,感覺到黑牛的目光直射過來,“都是你,讓他――”李柔倩小聲地埋怨着。

陸子榮也沒想到黑牛會這麼改歌詞,他看看旁邊坐着的徐大成,一臉癡迷地看着身邊的女人,就輕輕地攬過了李柔倩的身子,嚇得李柔倩緊張地四處看看,鼻子裡輕哼着,“死人,也不怕別人看見。”兩個正在說着悄悄話的時候,就聽到強哥大聲說道,“各位,各位,為了答謝大傢的光臨,下麵推出金玉良緣的特色項目――你情我願互動。”

“我們來做配對遊戲,抓到了,隻要你有情,我有意,就可以共結鴛夢,比翼雙飛。”

徐寧靜就嚇得直往徐大成的懷裡拱,“爸――我怕――”

徐大成就摟着她,“死丫頭,怕什麼,你沒聽說是你情我願,你不喜歡,沒人強迫你。”

“可他們――”徐寧靜對於男人還是頭一次接觸,在這之前,時建雖然親吻過她,但一到關鍵時候,她就打退堂鼓,弄的時建就象一腔熱火潑了涼水,心不甘情不願地看着她,隻是沒有辦法。

“傻丫頭,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徐大成冷靜地告訴她。

“什麼?”徐寧靜吃驚地問,“你是說他們知道我們――”

徐大成就拿出剛才強哥給的手機遞給她,“你自己看。”

徐寧靜疑惑地,不知道裡麵裝着什麼,她打開裡麵的文件夾,隨手點了一下,突然“啊”地一聲捂住了嘴,眼睛大大地看着徐大成,心撲撲地跳着。

“這怎麼辦?這怎麼辦?”她幾乎是哭着說。

徐大成摟住了她的肩膀,卻被徐寧靜拐了一下,“你還這樣,以後我們怎麼見人?”

“靜靜――”徐大成看了看四週,小聲地說,“他們拿這件事做要挾,和我講條件,爸不想得罪他們。”他看着女兒紅紅的眼睛,“再說,強哥剛才說了,守口如瓶,既往不咎,他們是講義氣的。”

“那他們知道我們是父女?”徐寧靜還是擔心兩人的關係暴露,徐大成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強哥大聲笑着說,“現在開始抓阄。”

徐寧靜就害怕地看着徐大成,滿臉的期求。

黑牛第一個跳上去,抓了一個,笑嘻嘻地看着李柔倩,李柔倩本不想抓,但又不敢抹了強哥的麵子,畢竟人傢為陸傢出了那麼大的力,就和陸子榮一起抓了一個。

臨到徐大成和徐寧靜,強哥看着有點難為情地徐寧靜,就悄悄地貼着徐寧靜的耳朵,“哥希望你能和你老爸配成對。”

羞得徐寧靜捂住了臉,蹲下身,跟着跑下舞臺。

強哥就饒有興趣地看着徐寧靜綽約的風姿,對着徐大成說,“左邊那兩個,是你們的。”看着徐大成捏住了,就喜滋滋地,“強哥知道你們的情意,再說我們也不願意你做我們的嶽父。”

徐大成就嘻嘻哈哈地打着呵呵,感激地看了強哥一眼。

李柔倩忐忑地看着陸子榮,一副憂心忡忡地,從內心裡希望和陸子榮抓在一起,可又不希望抓着他的,“子榮――”她一籌莫展地看着他。

陸子榮沒有立即打開,他看着黑牛,黑牛興奮地在燈光下看着,突然他有點為難地看着強哥,強哥卻好奇地看着他,“怎麼了?你小子。”

黑牛撓了撓頭皮,“強哥,對不起。”

強哥就瞪着他,“他媽的,你是不是抓了我的馬子?”然後他打開來,回身踢了黑牛一腳,“小子,你有福分。”

黑牛就伸長了脖子,喜滋滋地看着強哥手裡的阄兒,“強哥,我們――”

強哥小聲地對着黑牛,“讓他們玩去吧。”

黑牛猛然醒悟了,側頭看着那兩對,卻見徐寧靜窩在徐大成懷裡,一副羞澀的舉動,心裡就癢癢的,羨慕不已。

“柔兒,看看你的。”陸子榮看到強哥和黑牛摟住了各自的女伴,就悄悄地看着母親,李柔倩心裡怦怦地跳着,慢慢打開手心裡的阄兒,驚喜地看着那個和陸子榮手裡一模一樣的圖案,長舒了一口氣。

“柔兒,看來我們母子是天造地設的。”陸子榮順手摟緊了母親。

“別――”李柔倩害怕地偏頭看着他們的舉動,卻發現徐大成父女躲在一邊偷偷地接吻。

陸子榮就從側麵伸進李柔倩的衣服裡,觸摸着她的肉體,李柔倩不敢過分地拒絕,怕別人看出來,更為難堪。

強哥抱着黑牛的馬子,壓在身下,誰知這個女人騷浪異常,貼在強哥的身上,索要着求歡,強哥就刺激的從她裙子下麵扒掉了她的內褲,那女人就一驚一乍地歡快地叫着,兩腿盤上強哥,強哥喜滋滋地乾脆脫掉她的裙子,弓腰站着從下麵插進去,那女人被強哥摸得早已流了很多水,強哥覺得裡麵春水泛濫,就大起大落地乾了起來。

徐大成聽着那女人一聲高一聲低的叫床聲,心裡早就想着徐寧靜,可看看女兒又不敢過分放肆,就強忍着,扳過徐寧靜接着吻,故意讓女兒看着強哥和那女人的姿勢。

徐寧靜一邊迎合着父親,一邊好奇的偷偷看着他們做愛。

徐大成卻悄悄地貼着她的耳朵,“靜靜,你看他們都搞上了。”

徐寧靜就羞羞地,“壞,壞。”

徐大成就強硬地扳過她的頭,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好女兒,爸也想搞你。”

徐寧靜就嫌他說得太露骨,一邊捶打着他,一邊讓父親勾出她的舌頭,嘴裡嗚嚕着,徐大成就試探地裡了一口唾液,送到女兒的嘴裡,徐寧靜張口接住了,含到嘴裡。一雙大眼睛深情地注視着徐大成。

“爸,你輕點。”左姗姗兩手撐着父親不讓他壓着肚子,左部長就小心翼翼地,他扛着左姗姗的兩腿,企圖掀起來。

“這樣捅得太深。”左姗姗還不不敢盡情盡性,推拒着。

左部長就意興闌珊地,“那爸――”他看着左姗姗飽滿的櫻唇,左姗姗就知道他的意思,“壞爸,不學好。”

就在兩人斟酌着體位的時候,左部長的手機響了。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江涵瘋瘋癫癫地叫着,扭頭看着他們,嘻嘻地笑着。

左姗姗怕母親去拿電話,就趕緊騰起身子,從沙發上抓起來,遞給左部長。

“喂――哪裡?”左部長一邊接聽電話,一邊看着左姗姗小嘴一樣的陰唇半含着自己的雞巴……

“左部長,我是青桐公安的小劉啊。”對方畢恭畢敬地。

左部長就想起在青桐的時候,他伺前伺後的情景,“哦,小劉,有事嗎?”

“我想向您彙報一件事――”劉局長說到這裡,停頓着。

“你說――”左部長就有點不耐煩,雞巴從左姗姗那裡滑出一點,他用手拿着慢慢地往裡捅,捅的左姗姗就嗔怒地看着他,看得左部長興起,就在女兒裂開的陰唇上來回地鑽。

“陸董最近出了一點事――”他遲疑着、選擇着字句,左部長就意識到劉局長在向他通風報信,這些地方官員攀龍附鳳的本領都很強,好在左部長早已風聞其聲。

“那有什麼問題嗎?”左部長看着自己的龜頭在女兒裡麵穿來穿去,一時動了童心,頗有興趣玩弄着,左姗姗就仰頭看着父親,充滿了狐媚的眼神欣喜地慫恿着。

劉局長遲疑的語氣,似乎感到左部長心不在焉,“事情牽扯到販毒――據窩底的人員說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不過在昨天的行動中,窩底人員已被毒販槍殺。”

“什麼?你是說失去了證據?”沉浸在和女兒調戲中的左部長忽然高聲地問,引得左姗姗看着父親的臉色。

“是的,部長,現場隻有窩底人員的屍體。”

“那你們怎麼給他定罪?”

“這――”劉局長沒有往下說。

左姗姗在下麵聽着,就用身體拱了一下父親,左部長馬上意識到了,捂着聽筒看着女兒,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見。

“爸――你還得保住子榮。”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言外之意自己有了身孕,隻有陸子榮才能擔當起來。

“子榮那畜生和他媽――”左部長沒有說出來,卻比說出來更清楚,難道女兒能接受陸子榮和他母親李柔倩亂倫?

左姗姗就擔心父親會拒絕劉局長一片好心,那樣不但會露出破綻,還會為自己今後的生活帶來麻煩。其實左部長也擔心這一點,就緩和了口氣,對着話筒說,“沒有證據,如何定罪?再說,那個窩底人員可靠嗎?”

劉局長一下子心裡有了底,用執行命令的語氣堅決地說,“我們保證公正地處理這件事,謝謝部長指示。”

左部長扣上電話,就聽左姗姗說,“爸,子榮的事,您還得過問一下。”

左部長就看着她,“怎麼,心疼了?”

左姗姗就有點生氣地,“他在外畢竟是你的女婿,出了事,你臉上也不好看。”

“這我知道。”他故意逗着女兒,“那他和李柔倩的事,你不追究了?”

“人傢才不管他那些爛事――”她嘟起小嘴,“他和他母親怎麼着,管我什麼事?”

“真的不吃醋?”左部長好奇地問。

“爸―――”左姗姗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母親,“人傢和他也隻是逢場作勢。”

“那他還做了我的女婿。”左部長一直對陸子榮的身份有點嫉妒,自己和女兒都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能獨自佔有女兒。

“還女婿,”左姗姗不屑地,“女婿還不是你自己當着?”說着捂着嘴笑了,笑得左部長一股火升上來,“傻丫頭,那你不是作着自己的母親。”

“壞爸!”左姗姗罵了一句,就扭頭看着母親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從左部長的心底陡地竄起來,他摟住了女兒壓在身下,“好姗姗,我想讓她看着我們――”

“你?”左姗姗俏眼瞪着,“她不是已經看了?”想起剛才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種顫栗和震撼。

“嘿嘿――”那股慾望讓左部長慾罷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左姗姗拒絕,“爸想――”他低下頭吻着,“身有彩蝶雙飛意,心由靈犀一點通。”

“你是說――”左姗姗從父親吟詠的詩句裡預感到他的期待,吃驚的程度不亞於乍聽到陸子榮和母親亂倫,“壞爸爸,壞爸爸――”她騰出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你讓女兒――”一邊恨恨地罵着,一邊臆想着父親把母親壓在身下,當着自己的麵插進去,一邊玩弄着自己的兩個奶子,臉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長知道自己這個想法不太現實,就捏着左姗姗的奶子成球形,下麵不住地進攻着,“姗姗,讓我一起操了你們母女吧。”

“壞人,壞人。”那節奏已經讓她停不下來,她擂着父親的胸膛錶示反抗。

左部長就拱進去,急促地抽插着,插得姗姗放肆地尖叫着。

原本呆呆坐着的江涵忽然扭過頭來,“你們――”她呆滯的目光裡泛着一絲好奇。

左部長就停下來,“江涵――”

江涵偏着頭看他,“這是不是你女兒姗姗?”左部長忽然想喚醒她,就把左姗姗得臉扳過去讓她看,左姗姗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臉,卻被左部長菈開來。

“姗姗――?”她在搜尋着記憶,確定姗姗是誰。

“對,你的女兒――”左部長騎在女兒腿間,“我在和她搞破鞋。”

“搞破鞋?”江涵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遊街的。”她似乎對搞破鞋很敏感,文革時期這個中國特有的現象讓幾代人心有餘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為紅杏出牆而被掛着破鞋遊街。

“你過來。”江涵就聽話地站起來,左姗姗急得幾乎流下眼淚,“爸,別讓她過來。”

江涵嘻嘻笑着,左姗姗羞得蒙住了眼睛。左部長看着江涵走近了,一把菈過來,“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

“老左?你搞破鞋?”她的意識並不清晰,似乎還處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們夫妻是性生活。”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發上。左姗姗聽到母親沉重的身子在沙發上顛蕩了幾下,就睜開眼,母親正笑嘻嘻地從捂住臉的手縫裡偷看着,“不要臉,不要臉。”

左部長就伸手解開了她的褲子,臨到去脫她內褲的時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你搞破鞋,搞破鞋。”她一直盯着左姗姗得裸體,就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長就使勁菈扯着,“嗤”的一聲,江涵的內褲被菈成兩半,一個又大又圓的豐腴屁股裸裎着,左部長看到那叢黑黑的陰毛隱現於腿間。

“爸――”左姗姗羞愧得想撲過去和父親撕打,又怕瘋癫了的江涵清醒過來,就又氣又恨地瞪着左部長不說話。

左部長想起那夜正伸進妻子腿間的時候,被姗姗碰見的尷尬心情,事後又每每回味着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腦海裡就不斷地出現自己和江涵癫狂的場麵。

“你不要臉,不要臉。”江涵將屁股夾起來,企圖掩飾那碩大的性器,卻更惹得左部長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兒姗姗的豐腴,更想領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涵的腿用力一菈,坐着的江涵沒有支撐,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開裂的肉蚌似地陰部朝天暴露着,透出無比的淫猥氣息。

“啊呀――”左姗姗羞得無地自容,母親竟然和她一起赤裸着身子和父親在一起,她難以自抑地嘤咛了一聲,看着父親肆意地侵入了母親的腿間。

“流――氓――”江涵先是和左部長推拒着,但經不住左部長的撩撥,沒幾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裡不住地喘息着,呀呀地叫起來。

羞澀的左姗姗意識到母親已經被父親撩撥起來,她眼睛迷離地看着左部長,意識不受控制地滿懷着希望,看來即使神經錯亂的人也有着強烈的性慾。

左部長就一把摟抱了妻子,扳着屁股挪過來,臨近身體的時候,他看到左姗姗淒婉的目光夾雜着說不清的情意,躊躇了一下,到底還是被一對母女花撩起了情慾,猛地拽過了江涵的身子,像一隻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江涵興奮地睜大了眼睛,看着左部長抖露着那一根長毛槍刺進了自己的毛毛洞。

黑牛一直在暗中觀察着陸子榮和李柔倩,他抱着強哥的馬子,原本想象強哥那樣順利地侵入她的身體,誰知強哥的馬子很難馴服,黑牛幾次想攻入堡壘,都被她輕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點泄氣,他既不想得罪強哥,又不願強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強哥休了你?”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着她。

那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專屬品。”

“哼,嘴硬。”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識,讓她臣服於自己。

“你才嘴硬。”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鐵的雞巴,眼睛燃燒着灼灼慾火。

刺激的黑牛差點蹦起來,他象是被女人強姦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覺,要不是強哥的馬子,他真想強姦了她。

“你的真硬。”她嘿嘿地浪笑着,挑逗地看着黑牛,黑牛被惹得渾身象着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襠。

那馬子一下子跳起來,跟着狠狠地咬着黑牛的耳朵,看得從下麵正乾着女人的強哥一陣浪笑,“呵呵,我的馬子,什麼人都能騎,小心她撂蹄子。”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馬還得好獵手,還是強哥的傢什硬。”

強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兩腿盤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來,一邊乾着,一邊罵,“媽的,不打不翹腚的東西,再這麼烈,老子把你綁起來,輪姦了你。”

罵得那馬子一動不動,黑牛趁機脫掉了她的內褲,感覺到她的大腿間已一片狼藉。“騷貨,嘴硬屄軟的東西。”他罵着,狠狠地扣了進去。

李柔倩躲在黑暗裡,時不時地感受到黑牛射過來的目光,這讓她更感到難為情,她隻能借着身體的遮擋,讓陸子榮從側麵進入她的隱秘。

“柔柔娘――”看着人們一對對地進入了高潮,陸子榮就想和母親進入歡愛,卻被李柔倩用手推擋着,她畢竟是書香門第的大傢閨秀,盡管背地裡如何思春、如何淫蕩,但那都是一個人私密的事,比不得這種集體亂交。

“死人,讓人如何不思量。”她嘤嘤嗡嗡說出自己的感受。

“峰回路轉兩岸坡,漸入佳境仙人洞――”陸子榮饞涎慾滴,極慾在母親身上一逞肉慾。

李柔倩聽了就嬌滴滴地,“死人,入你娘的洞。”這時她猛然聽到強哥罵着自己的馬子,“再那麼烈,老子把你綁起來,輪姦了你。”就嚇得睜大了眼睛看着陸子榮。

陸子榮就抱住了母親,“他是恨自己的馬子不讓人上。”

李柔倩就羞得躲進他的懷裡,“榮兒,娘怕――”

“呵呵,你怕這春光外泄?”陸子榮掀起母親的裙子,從裡麵脫掉了她的底褲,李柔倩本想再推拒,卻又不敢動作,她怕自己推叁拒四的被人看出兩人的關係,又怕自己真的被他們輪姦,就嘤嘤嗡嗡地說,“榮兒,那女人是強哥的馬子?”

陸子榮把母親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從腿間摸着李柔倩粘粘滑滑的陰部,原來李柔倩也經不住這個場麵,內心裡早已浪了幾回,恨不能讓陸子榮壓在身下撕碎揉爛,隻是不敢錶現出來,可下麵又不爭氣,就如吐着涎水的蝸牛一樣,早已流滿了腿間。

“在這裡,每個女人都是自己的馬子。”李柔倩的肉舌軟軟的,伏趴在陰唇內。

“死人,那――娘也是你的馬子?”李柔倩摟着陸子榮的脖子,被兒子強摟過來親嘴。

“那一會,我告訴強哥,你是我的親娘。”陸子榮在這時候,不忘戲逗着母親。

“浪人,羞答答的。”陸子榮已經騰出空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李柔倩感覺到那直挺挺地東西在自己的腿間戳着,就伸手攥住了,一頭秀發遮在額前,“榮兒,你真的要在他們麵前和娘――”

陸子榮就抱着她的屁股挪上自己的,“那要不你喜歡他們一會兒輪姦――”

“啊呀――壞榮兒――”李柔倩羞得伏在兒子的肩頭,“娘就當一回你的馬子。”

陸子榮就扳過她的小嘴,對上了,下麵撮起母親的臀部,擡高了,直挺挺地對上,屁股一聳,滑溜溜地全部沒入。

“柔兒,你是兒子的馬子。”一邊親吻着,一邊猛烈地交媾着。

啪啪的屁股撞撃聲聽得徐寧靜臉紅心跳,含着父親的唾液,就扭過頭看着李柔倩坐在陸子榮的腿上上下顛蕩。

“靜靜――”徐大成不失時機地,“就剩下我們兩人了。”

“爸――”徐寧靜想看又不敢看,剛想說句什麼,又被徐大成堵住了嘴,一口溫暖的唾液順着舌尖送過來,徐寧靜趕緊含住了,“壞爸,也不嫌臟。”她含羞凝目地看着父親。

“臟什麼,爸都弄到你身體裡。”他想象着女兒白嫩的身子,“靜靜,爸給你開苞後,就沒佔過你的身子。”他色迷迷地看着女兒嬌媚的臉龐。

徐寧靜聽到父親說給她開苞,就想起那晚,心裡也是一陣衝動,“你這個壞爸爸,強佔了人傢的身子,還死皮賴臉地。”她嬌俏的罵着父親。

卻聽得徐大成一喜,知道女兒容許了,就伸到她的懷裡,捏住了她的小奶子。

徐寧靜被父親握住了捏摸,意慾拒絕,又被週圍的情景刺激着,就在黑暗中讓父親玩弄着。

“靜兒,爸想抱抱你的――”徐大成說的抱抱就是用嘴含住女兒的奶頭呑裡,羞得徐寧靜俏眼圓睜,她抵住父親的胸口,“壞爸爸,哪有父親抱女兒的奶子的?”

徐大成從徐寧靜的乳罩裡貪戀地揉捏着,感覺少女的瓷實,他知道這雖然和以前嫖過的小姐在手感上沒什麼兩樣,但一想到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種偷情的禁忌快感和慾拒還應讓他從心理感受到亂倫的快樂。

“傻丫頭,爸就喜歡你的小奶子。”徐大成說着,猛地加大了力氣,把女兒的乳房捏得扁扁的。

“啊呀――壞――壞――”徐寧靜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又夾雜着莫名的快感,以前和時建在一起,他最多伸進手去摸幾把,從來都沒敢這麼放肆過。

“呵呵――”徐大成笑着,頭貼過去,尋着女兒的嘴,“舒服嗎?”

“不舒服!”徐寧靜似乎賭氣地說,卻被徐大成吻上去,父女兩人就是一陣熱吻。徐大成試探着讓女兒的奶子變換着各種形狀,有點發硬的乳罩阻礙着他,他不得不推開徐寧靜,在女兒疑惑地目光裡,伸進女兒的後背。

“爸――”徐寧靜意識到父親要乾什麼,羞羞地目光裡藏着無限驚喜。

徐大成摸索着緊緊扣在徐寧靜脊背的乳罩帶子,將叁粒排扣解開了,女兒的兩隻奶子失去了束縛,翹挺挺的直立着,喜的徐大成兩手捧住了。

“壞爸,別讓他們看見。”徐寧靜撇出去的眼光一下子停留在陸子榮的身上,她訝異地看着李柔倩被陸子榮倒抱過來,一張大嘴在李柔倩肥碩的的屁股間搜刮着。

徐大成在徐寧靜的乳頭上畫着圈兒,就看到女兒望向一邊,順着她的目光,那個令人驚奇的畫麵讓他感到了心靈的震撼。這女人還可以這麼玩?隻見李柔倩頭朝下,崛起肥大的屁股,陸子榮從下麵埋進李柔倩裡麵,天哪!以前他隻是向往女兒的肉體,可今天他真的領略了男女之間的窮奢極慾。他的一隻手貼着徐寧靜的肚子滑下去。

“爸――”被陸子榮新奇的玩法驚呆了的徐寧靜就感覺到父親的大手爬進了自己的腿間,她不覺叫了一聲。

“靜靜,爸也想那樣搞你。”徐寧靜的裙子很短,隻遮蓋到屁股的下麵,這讓徐大成輕易而舉地就進入了女兒的私密。

徐寧靜嬌喘喘地,伸手拿住了徐大成的手,“別在這裡。”她乞求的語氣讓徐大成狠不下心來,卻又不願舍棄。

“女兒回傢給你。”看着父親一臉的失望,她不忍傷了他的自尊,就狠狠地親了他一口,親的徐大成心癢難耐,狠狠心一下子扒掉了女兒的內褲。

“壞!”徐寧靜沒想到父親這麼富有攻撃力,一脫之下竟也束手無策,罵了一句,就任由父親扣了進去。

“靜兒,給爸吧。”徐寧靜那兒毛蓬蓬的一處,溫暖柔和,早已水漫金山,喜的徐大成順利入關。

“不來了,不來了。”徐寧靜撒着嬌,發出嬌泣浪吟,聽在徐大成的耳朵裡,仿佛是邀君探春。他顧不了許多,借着餘勢,將雞巴解放出來,暗暗地遞過去,徐寧靜還隻當是父親的大手摸過來,等到挨近了,突然一發力,卻感覺好似鐵棍一樣直捅到底。

“啊呀――”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感覺到和初次不一樣的快感湧上來,剛想發作卻又變成了無法抑制的呻吟聲。

正在房中亂作一團的時候,房間的屏幕上響起了甜美地女音,“各位情哥情妹,子夜時分已到,按照金玉良緣的規矩,現在是自主節目。”

強哥就感覺到胯下的女人又吞進他的雞巴,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女人將他的卵子托起來,含進嘴裡。他舒服地享受着女人的侍弄,掃視了大廳一眼,對對雙雙各具情態,黑牛意猶未盡地摟抱着自己的馬子,馳騁的姿勢正斜插進女人的腿間,陸子榮正從母親的臀上滑下來,李柔倩卻背對着燈光掩着身子,徐大成抱着女兒,徐寧靜窩進他的懷裡,散亂的頭發撒了徐大成一懷,兩人腿壓着腿,顯然正在鴛夢同結。

他饒有興趣地看着徐大成父女,一副少女情懷的徐寧靜含羞的壓抑着自己的慾望,卻被徐大成駕輕就熟地掀起她的腿,側着身子從背後乾了進去。陸子榮瞪着一雙賊亮賊亮的眼睛,伺機看着母親的姿勢,就在李柔倩剛爬起來,他就抱了過去,“榮兒――”李柔倩知道兒子又想那個姿勢,自己崛起屁股跪在那裡,無疑會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們母子結合的淫蕩,可陸子榮偏偏不放過她,摸了一把母親的腿間,跟着掀起來,半跪在母親的身後,插了進去。

這千奇百態的淫蕩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欣賞到,他抓住了胯下馬子的頭發,挺起雞巴插進她的喉嚨,那馬子乖巧地吞進去,一手捏住他的卵子揉搓着。

子夜就如一盃濃醇的酒一樣將人性融合進去,又肆意地發揮着慾望,陸子榮騎在李柔倩的屁股上,從她的肛門滑上那處神秘,強哥正站在舞臺上,淋漓盡致地宣泄着自己的慾望,他知道今夜若不是強哥,也許他和母親李柔倩將奔波在逃亡的路上,夢幻的迷彩燈照在強哥高大的身上,強哥正駕輕就熟地玩弄着那馬子,碩長的雞巴將女人的慾望挑起來,肆意地張揚着,他刺激的看着李柔倩那菊花似地屁眼和飽裂開的陰唇,李柔倩正回頭看着他,母子二人彼此深情地對望了一會,陸子榮便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撫摸着她飽滿的嘴唇,用雞巴挑開下麵,慢慢地插了進去。

“榮兒,娘不知道那個強哥知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李柔倩在他的抽插中隱隱地還有一點點擔心。

“傻柔兒,兒子砍砍殺殺一輩子,走私、販毒,玩女人,最後連你和妹妹都玩進去了。”他伏趴在李柔倩的背上,“柔柔,把奶子給我。”伸手從李柔倩俯趴着身子底下撈起來,捏摸着,“雖說我和你不能明目張膽,可今晚兒子終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你歡愛,我就是這樣死了,也知足了。”

“柔兒,你的奶子真軟和。”他沉迷地玩弄着,雞巴暴挺進李柔倩的陰戶。

“不許你胡說!”李柔倩疼愛的眼神讓陸子榮很動情,他知道,在自己玩過的所有女人當中,唯有母親和妹妹是真情實意。

“我沒有胡說,今晚若不是強哥,我們就會亡命天涯。”

“娘知道。”

“你又知道多少――”陸子榮看到母親期待的目光,他迎上去,兩唇相接的一瞬間,“強哥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叫英子,他們經常在這裡幽會。”

李柔倩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他們兄妹自小失去了父母,兩人相依相靠,就有了真感情――”

“那他們現在?”李柔倩追根問底,企圖減輕自己的心理壓力。

“英子和他都結婚了,隻是隔一段時間就會相約金玉良緣。”

“那他們現在還――”

“傻柔兒,強哥一直都和她斷不了,”他看着母親的似乎有點輕鬆,“柔兒,你還怕被人看見嗎?”陸子榮說着就吻了過去。

李柔倩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欣喜地從兩人俯趴着的身子底下抓住了陸子榮的卵子,“娘不怕了,娘夜夜是你的。”

“那兒子就夜夜做新郎。”

“壞!”李柔倩瞪着一雙杏眼嗔怒着,夜夜新郎,那把她這做母親的放到哪裡?

陸子榮馬上改口道,“兒子夜夜是你的新郎。”

“那――那――燕子――”李柔倩到底還是忘不了女兒陸子燕。

陸子榮聽了母親的問話,刺激的抱住了李柔倩肥滿的屁股,“騷貨,大不了兒子做你們母女的新郎。”

說的李柔倩輕鬆地舒了一口氣,想起在新大陸看到左部長和女兒左姗姗亂倫的一幕,就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聽了陸子榮的話,竟然連心尖子就覺得麻酥酥的,跟着狠狠地捏住了陸子榮的卵子。“榮兒,娘就要你真心對我們娘倆。”

她說完就聽到身邊陸子榮的手機響了一下,慾想不拿,又怕耽誤了事情,就騰出一手,按下“未讀信息”,看到是左姗姗發來的,“子榮,那件事爸已處理好了,請放心。”她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麼,就欣喜地遞給陸子榮看。

陸子榮居高臨下地看着母親手裡的信息,突然興致勃發地一貫而入,貫得李柔倩猝不及防,胳膊一打彎,雙肘撐在地上,陸子榮就勢從母親陰門裡拔出來,看着母親盛開的菊花,中間一點深紅,沿中心向外擴散,粉嫩粉嫩的,色澤鮮艷紅潤,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隨着李柔倩的呼吸,菊花穴一張一合,仿佛是擁有了生命一般,他以前隻走母親的正道,從沒光顧過這個色澤艷麗地方,就猛然起了一股邪念,從陰門上抹了一把,把沾滿了淫液的雞巴戳上去,一下子貫進李柔倩的菊花。

從沒經歷過異物侵入的通道,就象爆裂似地疼痛,李柔倩眼淚刷地流下來,剛想阻止,又覺得兒子興致盎然,不忍拂興,再加上兒子剛才的承諾,隱約地覺出陸子榮似乎隱含着母子的初次,在心裡就酸酸麻麻的,榮兒,也算娘的處女,就給你了,隻得強忍着,掘着屁股承受着。

陸子榮起初還怕母親拒絕,沒想到她身子隻是打顫了一下,就悶哼了一聲撐住了不動,任由陸子榮在裡麵翻騰。陸子榮插了半截的雞巴,隻覺得裡麵緊楸楸,火辣辣的,不覺心內更加癢癢起來,屁股一聳,便波地一聲連根沒入。

“柔兒,說句浪話兒。”陸子榮被李柔倩的菊花夾得渾身舒坦,那又美又緊的穴兒就像箍在屌頭子上,他不禁要求起母親。

李柔倩嘤咛着,知道兒子高潮臨近,都喜歡聽她的淫詩浪曲,就哀婉地吟道,“修蛾慢臉裙裾掀,淫浪吹起瓊花綻,晚來高閣上,母與子良緣;殘花未弄盡,隻是添人怨,子夜燈籠紗,猶唱後庭花。”

(全文完)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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