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不由輕而又輕的將酒桶蓋移動了一丁點,露出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窄隙,小心翼翼的左右掃描一番,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聽着腳步聲竟然朝着自己這邊過來,正處在艱難的煎熬之中的玉曉婉借着那一絲暗淡的光芒湊到李白的耳邊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他們找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李白也隻能湊到她那光潔的耳邊,嗅着混合着她動人體香的酒氣,幾乎貼到她耳朵上悄聲說道:“不是,是兩個僕人下來了。”
話沒說完,李白就能感覺到玉曉婉的狀態有些不太正常,不但身體正處在不停的顫抖中,主動把那滑膩的臉蛋送到他的嘴唇邊,而且臉上的溫度也不正常的高,仿佛要往外邊噴火一般,待到兩個人的腳步聲從酒桶邊過去,才重新開口小聲問道:“妳的身體怎麼了?”
雖然已經被這個傢夥看光了,而且還被他毫無阻礙的摸了身體的許多部位,但是玉曉婉對於自己把臉蛋主動送到這傢夥的嘴上仍然感到十分氣憤,對李白的提問更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好說自已被人灌下去的春藥的藥力已經爆髮出來了,這已經被冰涼的酒水拖延了一段時間的效果。
她不敢分神開口,生怕自己熬不過這水與活的雙重煎熬,失聲叫出來,驚動這兩個過路的僕人。
她愈是不開口,李白就愈是擔心,回想起剛見麵時候的情景,忽然明白過來,湊過去悄聲問道:“是不是那個情人醉,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春藥。”
玉曉婉幾乎用儘全身的力量羞惱不已的將這兩個宇給吐了出來,就再怎麼也不願意開口。
怪不得,李白也識相的乖乖閉上了嘴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哦,李白終於反應過來。什麼情人醉,不就是醉月草嗎,當然勉強也能跟玉曉婉嘴裹的春藥也能劃等號,直接這麼說不就行了嗎,差點把他搞糊塗了。
李潇灑可是特別跟他介紹過這種狼友的夢幻級的極品裝備,隻能用稀有,極其罕見這種詞來形容。
情人醉,正是醉月草的別名。
醉月草。據說因為會在月光下散髮出一種類似於酒的味道才得名,不過如果高雅的植物卻有一種不怎麼高雅的作用,那就是經過特殊的處理後,有着極佳的催情效果,換言之就是極品春藥。
不過這種植物的數量極其稀少,難於尋找。而且不可能人工培養,使得它一直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
李潇灑很早以前還特地跟他提過這種狼友的夢幻級的極品配備,不過作為一個隻對草藥有所了解的人,他也就隻記下醉月草這個名字,如果不是玉曉婉直接點出春藥來,恐怕他還不能將兩者聯係起來了。
不過好像醉月草並沒有那種讓人癱軟無力的效果,恐怕那情人醉裹麵又添加了其他一些東西才有這種效果。
而且正因為是極品。所以除了將它的催情效力完全激髮出來外,並無其他方法可解。
這一點李白是剛剛想到,不過玉曉婉看來也是心知肚明,不然她也不會想着借酒水的冰冷來壓制自己的慾望,不過這始終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不過現在外麵的形勢緊張,兩人也隻能沉默的泡在酒水中靜靜的等待,最起碼要等外麵這兩個不知道想乾些什麼的傢夥離開才能再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眼下隻有祈禱他們會儘快離開。
不過。隨即從地窖深處離他們這個酒桶並不遙遠的地方清晰地傳遞過來的迫不及待的喘息親嘴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奢望,也讓兩人目瞪口呆。
原來這兩人是躲到這裹來偷情的,天啊,這要多長時間。
“別着急,別把我的衣服扯壞了。”
隨後傳來的脫衣服的聲音,和一連串肆無忌憚的愛撫親吻髮出的聲音。還有那毫不掩飾的激情交鋒的肉體撞擊的聲音隻是更加肯定了兩人的先前的判斷。
奶奶的,這兩個傢夥真會選擇地方。
如果玉曉婉知道的話,肯定說什麼也不會讓李白把自己給塞到酒桶裹。
不過現在怎麼想都是空的,兩人也隻能期望那個男人是個快槍手。
快點結束這場髮生在錯誤時間和錯誤地點的男女之間的戰爭,雖然這個想法有點侮辱那個偷情的男僕。
酒桶裹。兩人在沉默中等待。
酒桶外麵,一雙肉蟲在肆無忌憚的交歡,並且毫不吝啬的將自己愉悅的呼聲在地窖裹傳播回蕩。
如果李白還能借着冰冷的酒水來抵抗這外來的誘惑的話,那玉曉婉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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