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時機成熟了,柳徴煜優雅地向臺下鞠了一躬,開始了自己又一次的屠宰錶演:“各位,先給你們介紹一下今天的兩位小女畜,她們的曾用名是蔡憶惠和葉倩莎,不過雖然是曾用名,我還是喜歡用來稱呼她們,畢竟這是兩個好名字嘛。
她們兩人很有趣,當女畜前就是一對冤傢,聽說一見麵就吵架。冤傢路窄,現在當上女畜了,也偏偏是同一天屠宰,而且還是一碰麵就吵架,可以說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所以我打算要為這兩頭小女畜舉辦一場真正你死我活的屠宰競賽。
她們將嘗試用自己最自豪的能力去撃敗對手,贏的人將被制成着名的燕姬脯,而輸了的人將會成為贏傢的配菜。而她們比賽的場地,就是在背後這兩套刑具上!“柳徴煜的話音剛落,蓋着刑具的大白布便被掀開了。隻見臺上的正中擺着一臺屠宰用智腦,兩邊各連着一套刑具。左邊是穿刺臺,右邊是絞刑架,都是最常見的東西。不過奇怪的是穿刺臺的前麵擺着一隻麥克風,而絞索旁邊還掛着兩個圓圓的金屬環,看上去像是乳環,這些古怪的東西都直接連到了屠宰用智腦上。
所有人都被這兩樣看上去和屠宰毫無關係的東西弄糊塗了,疑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柳徴煜身上。
“這是很普通的穿刺臺和絞刑架,沒什麼特別的。葉倩莎小姐將被放在穿刺臺上被活體穿刺,而蔡憶惠小姐將被掛在絞架上絞死。我已經調試好,如果不經乾預的話,兩人在各自的刑具上的能堅持的時間應該差不多。”說話間,柳徴煜的助手已經分別將兩人送上了屬於自己的刑具。葉倩莎很配合地按照她看過的秀色視頻上那樣很標準地趴好,助手把她的玉手反綁在了背後,幾條皮帶繞過她的身體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穿刺臺上,然後一根锃亮的金屬棒抵在了她肥美多肉的陰戶上,突然而來的冰冷觸感讓葉倩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戦,亮晶晶的淫水卻馬上從蜜洞湧出流到了穿刺棒的尖頭上。這支平凡無奇的無機物很快將貫穿她的體腔成為她的中心,她馬上將圍繞着穿刺杆在火焰上旋轉,讓她從青春洋溢的少女變成色香俱佳的美肉。果然真的被處理比紙上談兵要刺激得多啊,有了真實的經驗我的配音功力一定能更上一層樓!呵呵,我真傻,馬上就要變成肉了配音功力再高又有什麼用,葉倩莎自嘲地想道。
而被帶到絞架下的蔡憶惠自然也是很順從的讓那些素昧平生的男人們按絞刑的傳統用手铐把手扣在背後,然後把粗大的絞索掛在了自己嬌嫩的脖子上。蔡憶惠全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當然不是因為害怕,她是太激動了。我居然能和慕容雪前輩一樣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被活活絞死,實在是太幸福了!這麼想着的蔡憶惠忍不住扭頭看了看臺下的觀眾們,他們灼熱的目光正盯着臺上。可蔡憶惠遺憾地發現大約有一半的目光沒有看着自己,而是盯在了死對頭葉倩莎同樣赤裸着的身上。哼,沒有品味的蠢蛋,一塊排骨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不用想都知道,絞架上淒美的跳着空中舞蹈肯定要比平凡的穿刺要好看得多。蔡憶惠憤憤不平地想道:我一定要漂亮地贏了葉倩莎,讓他們都把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然後做成像慕容雪前輩一樣的燕姬脯。不過也奇怪啊,葉倩莎都綁成這樣了,我也不怎麼能動,還怎麼比賽?
臺下的觀眾就更疑惑了,兩頭女畜,一個被死死綁在穿刺臺等待金屬杆穿體而過,一個被掛在絞索上準備開始最後的舞蹈,還可以比賽些什麼?
柳徴煜卻沉默不語了一陣,吊足了觀眾和“參賽選手”們的胃口後才開始解說道:“她們比賽的項目,或者說是讓對手先死的途徑,分別是葉倩莎小姐甜美的嗓音和蔡憶惠小姐豐滿的乳房。”他先走向葉倩莎:“穿刺你的時候你一定會被穿刺杆弄得高潮連連,嬌啼不已。這個麥克風,就是用來接收葉小姐的呻吟聲的。葉小姐呻吟得越動聽,綁在蔡小姐脖子上的絞索就會收緊得越快,她就越難舞動了。”然後柳徴煜又走向蔡憶惠,很熟練地把乳環扣在了蔡憶惠的乳房上,然後說道:“蔡小姐在絞架下掙紮的時候一定會跳出最優美的空中舞蹈,她美妙的乳房也一定會跟着舞動的。這對乳環就是探測蔡小姐乳搖的程度的。蔡小姐乳搖的幅度越大,葉小姐的穿刺棒就行進得越快。”
柳徴煜繼續解說道:“就是這樣,要是穿刺杆先從葉小姐的口中鑽出,葉小姐自然沒法繼續呻吟,蔡小姐就贏了;反過來,要是絞索收緊到讓蔡小姐缺氧到一定程度,沒法繼續舞動的話,葉小姐就贏了。所以說,要讓對方比自己先死,完全取決於她們各自的努力。”
兩位肉畜和觀眾們聽了都覺得很新奇,把屠宰變成遊戲或者比賽的方式並不少見,可是想柳徴煜這樣把屠宰和比賽有機的結合起來的卻從沒聽說過,比賽分出勝負的同時屠宰也完成了,不得不說是很有創意的點子。“乾冰之刃”的確名不虛傳,臺下不少的實習屠宰師都這樣想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柳徴煜又分別給兩位“比賽選手”戴上了肉畜專用隱形眼鏡。“這隱形眼鏡的功能相信臺下的各位都清楚。不過這次兩位肉畜的眼鏡除了能欣賞自己被處理的全過程外,還能看到對方被處理時的樣子,相信這樣更能激發她們都鬥志。”
柳徴煜解說道。說着他又在蔡憶惠已經淫水潺潺的蜜洞裡塞入了一根按摩棒,一邊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本來打算讓你想慕容雪小姐一樣在絞架上被男人們輪姦的,不過男人們的擁抱會減緩你死亡的速度,這樣對葉小姐就不公平了,所以隻好用這個來代替。”蔡憶惠聽了有點感動,答道:“謝謝柳先生那麼為區區的一隻肉畜着想,我能被您親手處理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不奢求更多了。”柳徴煜點了一下頭,走開了,其實要不是沈逸靜專門提起,柳徴煜也不會如此照顧一隻肉畜。
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的柳徴煜回到了舞臺中央。“兩位都準備好了吧?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話音剛落柳徴煜就按下了屠宰開關。
葉倩莎感覺到一直安靜地停在自己蜜洞口的金屬棒旋轉着侵入了她的身體。
冰冷的質感和高速旋轉的刺激讓葉倩莎忘情的呻吟了起來。和一般穿刺不同的是,這次穿刺棒運動得十分緩慢,能讓葉倩莎能有充分時間咀嚼金屬棒將要慢慢穿透她身體的難言感受。不知道會不會很痛啊?旺盛的好奇心加上少許的恐懼感讓她的身體對一切刺激都十分敏感。旋轉着的金屬棒不停的刺激着葉倩莎的小豆豆,下身連續不斷的銷魂快感讓她口中自然而然的發出了淫蕩無比卻又悅耳動聽的嬌吟聲,蜜洞裡的淫水也不斷地順着穿刺棒奔流而出。有人打趣道:“這肉畜還真敬業,用自己的淫水幫穿刺棒散熱呢。”臺下馬上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同時間絞架的活闆也“咔嚓”一下打開,蔡憶惠豐腴的裸體隨即往下墜去,脖子上的絞索卻冷酷地把她留在了半空,她馬上就像離開水的美人魚激烈的搖擺着身體徒勞地掙紮起來。被絞索死死卡住的喉管傳來一陣陣的鈍痛和讓肺部仿佛要炸開的憋屈感讓蔡憶惠眼前金星直冒。這就是真正的絞刑嗎?比看上去要痛苦得多啊,蔡憶惠想道。慕容雪姐姐真厲害,明明這麼辛苦卻能錶演得如此精彩。
她艱難地用下巴抵住繩索以減輕一下脖子的壓力,下身的空洞感卻越發明顯,她不禁心想自己不會就這樣痛苦的死去吧。這時柳徴煜事先塞入她蜜洞的按摩棒突然開始歡快的工作起來,她登時覺得一陣麻癢,充實的感覺安撫了空虛的蔡憶惠,空洞感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絞刑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不少。窒息感讓蔡憶惠不自覺地夾緊了胯下的恩物,這讓她得到了更強的快感。一雙玉腿在刺激下忘情的舞動,纖腰也忘我地扭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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