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墮落魅影
(上)“五、四、叁、二、一……HAPPY NEW YEARS!”這是澳門觀光塔的倒數,每年一些重要節日在這都會舉行煙火錶演和邀請香港的一些明星來這錶演。
“唉,很無聊哦!小傑,我們走吧!”我抱怨道。
“妳無聊就先走吧,怪人,我們還要去喝酒。”
我叫做魅,外號是怪人,是一個沉迷於奇想的人。一年前交到了一個女友,但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隻因為她是我內心的理想情人,是天上派下來的寶物。
“嘿,孤獨的人總愛跟孤獨的人在一起。”臨走前我向小傑等大夥挖苦。
老實說,很多人都以為我是一個孤獨的人,但我自己卻不這麼認為,一般普通人認為社交生活應該要找多點朋友聚會,但我覺得這個觀點是錯的;我問妳一個問題,如果一班人在聚會離散後,妳會覺得孤獨嗎?
呵,我好像越說越遠,這篇不是哲學的論文。
每次我回傢也會有一點期待,就是當我打開房間的燈時,床上會有一個赤裸的女孩等着我說:“妳回來了?我好掛念妳!”
而我就會一而往常回答:“嗯,我回來了。是妳的‘小妹妹’掛念我還是妳的小嘴掛念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討厭!妳真好色,不過我最喜歡好色的妳。”女孩麵紅。
“妳掛念我的‘小弟弟’還是我的手指?”
“妳還說,我討厭死妳了。”女孩羞得兩臉通紅,粉拳在我身上敲打着。
“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難相愛。”我抱着女孩熱吻着。
女孩被我突如其來的熱吻嚇到,但也沒有拒絕我的意思,隻在口內不斷髮出“嗯……嗯……”的聲音。
我們兩舌猶如交媾一樣,不斷在抽抽插插;好像吸吮飲料,互相吸吮唾液;亦仿佛劍擊,在對方的口腔妳攻我來……
女孩似乎不勝吻力,改為吸吮我的手指。
“妳想要我的手指嗎?妳這個癡女。”
她用哀怨的眼神看我一眼,停下口中動作,背對着我,坐在床邊一角鼓起腮子生悶氣。
其實她被我吻得有點髮情,但她始終不願意承認,我就從後抱着她,在她耳邊說:“小傻瓜,妳生什麼氣?即使妳是癡女,我每天也願意吻着妳的腳趾。”
我似乎在她臉上看了一個有點感動的錶情,但她隨即微笑說:“癡女是吧?我就淫一次給妳看!”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反應,我有點措手不及,而且有點害怕的感覺,她不給我思考的時間,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用熟練的手法將我身上的衣服迅速扒開,隻剩下一條短褲,並騎在我的胯下之上。
“媽媽咪呀!我活了那麼久,從來沒給女生強姦過。”
“那妳現在就試一次看看,我保證妳嘗試過後會上瘾。”
她很有技巧地用舌頭在我身上的乳頭上時而打轉、時而輕咬、時而吸吮;而雙手也沒閒過來在我的屁股上遊走,而她的腰部在我身上不斷前後擺動,陰部和陽具隻隔着一條短褲摩擦,我那不聽話的陽具早已成為一個帳篷;而她比我亦好不了多少,兩腿之間早就彙集成一條小小的水溪。
我為了避免那麼快就犧牲我的子孫兵,慌忙推開她,但我相信馬眼早就有不少的子孫兵走了出來。
這時的她竟然對我說:“肚子好餓呀!等我去冰箱找找有沒有吃的。”並作起身狀。
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竟然說要去找吃的?我當然不會給她跑去,菈着她的手並唱出當年我追求她的情歌——《愛我別走》。
她“噗”一聲笑了出來,笑罵說:“妳唱得那麼難聽,誰會跟妳走?”
“妳不跟我走,也要跟我的小弟弟走呀!”這時的我立即脫了身上唯一剩下的短褲,陽具就像開籠鳥一樣,“呼”的一聲彈了出來。
雖然她跟我的陽具早就認識,但她亦不禁用雙手掩麵,麵紅耳赤說:“妳的小弟弟跟妳一模一樣,都愛欺負人。”
“姊姊,我沒欺負妳,我隻愛欺負妳的小妹妹而已。”我用腹語道。
而她竟然認真了起來,兩眼看着我的陽具說:“不準妳欺負她,隻準她欺負妳。”
我忍着笑,並運用腰力把陽具擺動,作點頭狀:“小妹妹要怎樣欺負小弟弟也可以。”
她摸摸我的龜頭,並親了它一口:“妳這樣子就乖了,快趴在床上,等小妹妹來欺負妳。”
我依言的趴在床上,原以為她會用騎乘位的方式,豈料她用陰道壓向我,采用69的方式:“妳那麼乖,姊姊就用口給妳一點獎賞。”然後轉頭對着我說:“那邊那個男的,小妹妹等得不耐煩了,還不快去服侍她?”
我哭笑不得,常聽別人說“要兒子不要老公”,豈料今天是“要陽具不要老公”。
她運用我教她的招式來幫我口交,但我作為一個男性,怎可以讓女人在這方麵比我還強?於是我先以口交絕學的五式來對付她。
第一式:含——我含着她的陰蒂,並運用牙齒與舌頭刺激她;但她好像老僧入定,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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