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命令下,瓊漿順着男人的大腿左一下,右一下,一扭一扭的向裡挪了挪屁股。一路上嬌嫩的陰部不斷的被男人的汗毛刷過,產生了一陣奇癢和一種怪怪的感覺。她暗自提醒自己,這是有感覺了,如果真的被人傢乾了也不能有特別舒服的錶示,要看起來無所謂一樣。不然會被人傢纏上的。
等到瓊漿騎好之後,男人開始不停的振動起自己的那條大腿。為了騎穩,瓊漿隻好用雙手撐在男人的膝頭,稍稍翹起屁股。這時候她發現剛才自己陰部接觸到的地方已經濕漉漉的了。連忙擡起了自己的陰,把手掏到兩腿之間,用掌根擦掉了那種濕迹。
“不用擦。我不在乎。”男人說。
‘我在乎,’女人心裡想着。隻是沒想到不擦也沒什麼氣味,一擦,水沒了,一股騷氣反倒升起來了。‘剛才要是拿幾塊抽紙在手裡就好了……’女人心裡想着。正在這時,她感覺到了那隻大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這回男人還可以親眼看到女人的後背好像一匹鋪開的潔白的綢緞,沒有一點瑕疵,平平整整。手放到上麵感覺一定好的不得了。
男人的手是除了嘴和眼睛之外最能向女人傳達男人意志的身體部位,在女人的背上轉了一圈又一圈,轉了一圈又一圈,連帶着還摸了滾圓的肩頭和芊芊細腰。轉了幾圈之後,在女人身後的最下端,那個美妙的深溝的末端停了下來。在那裡用指甲剮了兩下。
女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戦。
“你屁股上還有酒窩呢。”男人用指甲摳着女人屁股蛋上的某處說着。
女人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喜歡所有帶坑的地方!’“好了。”玩弄了一會,卻沒有進去。這時男人說話了。“起來吧。”
女人覺得‘那事’要開始了。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不是對自己丈夫的不忠……這隻是一次工作而已……’她一隻手橫着護在胸前,一隻手分開五指捂住自己的陰埠,暗暗的在心裡解釋到。‘隻要他不知道,這事情就和沒發生一樣。我的身體肯定沒有感覺。一點感覺也沒有!’“躺倒我腿上來……”男人並攏了自己的雙腿說:“躺那裡?”瓊漿第一次竟然以為聽錯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躺我腿上。”男人又說了一次。
這次瓊漿知道自己沒有聽錯,‘這樣他也能乾?那他那個東西得多長?’聽明白到是聽明白了,可是疑慮更大了。
當書記再次拍打他的大腿的時候,瓊漿忽然明白是怎麼‘躺’了。她先是坐到了書記大腿的一側的沙發上,然後轉身,慢慢的橫着躺到了男人的腿上。這時她把腳放到了沙發上,蹬住沙發的扶手向上‘竄’了一下身體,讓‘腰眼’正好‘擔’在男人的腿上。心中暗暗說到,‘看你怎麼乾!’男人溫柔的拿開了女人護在胸前和陰埠的兩隻手,把它們輕輕的放在了女人身體的兩側,女人這時發現自己像被擺到了餐桌上一樣,而男人正在餐桌前圍襟正坐,準備就餐。一線涼意過後,刀叉之類的餐具擺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而他的食品正是自己的內臟。
瓊漿心裡害怕但是也無可奈何,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應。她的身體反弓着,頭和腳都垂了下去。心裡緊張得“砰砰”亂跳。甚至從外麵都可以看得出來了。
“擡一下你的腰。”高高的上麵傳來了“轟隆隆”的男人的聲音。“你的心跳的好厲害啊!”
瓊漿擡起了後腰,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的心跳。可是心跳,腸子蠕動,這些動作都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她唯一能做的是不斷的安慰自己‘就那麼幾下,很快便過去了。’可能發現了什麼臟東西,男人用一隻小指的指甲挖了挖女人的肚臍,再把挖出來的東西一口氣吹掉了。涼氣刮到了自己的肚皮上這又引起了女人身體的一片劇烈的痙攣。她用頭和腳支撐着身體,反弓着後背,陰埠挺得高高的。小腹卻緊緊的收縮了進去。
“呵呵”男人感到了樂趣,他為了不讓女人的反應過於強烈,停止了摳挖,用那隻手手掌邊緣像撣土一樣在女人的肚皮上繼續輕輕的劃菈了兩下。
於是女人停止了劇烈的顫抖,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但是肌肉仍然緊張的繃着。兩隻小拳頭攥得緊緊的。
“別害怕,”上麵好像遠遠的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你在傢裡,也是這樣嗎?”
“他不這樣做。”瓊漿喃喃的說。這裡的‘他’自然指的是自己的老公。盡管她現在絕對不想提到他。
“你們黃局長也沒有這樣做過?”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女人說了謊話。
“哦?看來他還是做了不少工作了嘛。”男人自言自語的說。他的意思是,既然這個女人原來沒有那種關係,說服她來便更不容易,難度更大。
男人說着開始為女人梳理她的陰毛,動作很溫柔,態度很認真,好像他要數一數那堆陰毛到底有多少根一樣。
“嗯……•”在男人工作的時候,女人忍不住發出了一兩下怪聲。
如果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參加過掃黃的人,本來是不應該發出這種聲音的;因為他們經常訓斥那些‘賣淫女’“聽聽你們那種淫蕩的聲音!”意思是說這種聲音非常不好了。
男人接下去開始玩弄女人的小妹妹,先把她們捏在一起,在用指甲往外挖藏在裡麵,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的女性陰蒂。
“嗯……”女人又發出了一聲怪聲,“不要用手摸那裡……”女人再次用手去阻擋。頭的位置太低,使她看不見現場的情況,可是她可以感覺出來。
“呵呵”男人沒有強迫女人。盡管他完完全可能呵斥女人說,“錶亂動,不然時間更長。”他反而問女人到,“那你想乾什麼?”
“快點吧。安嗯……”女人隻是簡單的說到。她甚至沒說快點乾什麼。任憑別人去猜想。
“呵呵,”男人再次“呵呵”以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女人凹陷的沒柔軟的小腹裡,晃來晃去的使勁親吻了一番,作為這個階段的結束語。他還發出了牲口飲水時發出的那種“噗噗啦啦”的怪聲。胡茬紮得女人渾身直癢癢。
女人被男人的胡茬弄得很癢,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實在癢得不行的時候,她擡起了自己的兩條腿,兩隻小腳丫在天上亂蹬一氣。頭卻垂得更低了,下巴使勁的向上翹,女共黨般的頭發散亂,兩隻手也趕緊去推男人的頭,“不……不……行了……”女人一改剛才死闆的麵孔,“咯咯咯”的笑得肚子一鼓一鼓的,鼓上來的時候還要繃得緊緊的。她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撚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你說什麼?”女人沒聽明白。
“好了。不說了。”男人這才滿意了。“起來,着急了吧。以後要知道享受!現在我們乾事!”
在性交過程中很多男人喜歡看到身下的女人的幸福的錶情,這時理所當然的;但是有些男人這時卻喜歡看到女人痛苦的錶情,特別是那些強姦犯;還有一些人根本不在乎女人的感受。
當男人停止動作的時候,女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過來。把手放在那上麵。”書記指着不遠的一棵樹說。那是一棵臘腸樹,滿樹一串串鮮黃色的花絮像黃羅蓋一樣罩在半空。這是泰國的國花,也是書記的福樹,在它的下麵好像交了華蓋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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