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念慈突然害怕起來,怕自己不夠狠,讓伊人變成他的弱點。他猛然將女孩的雙手壓在頭頂,俯身壓上她的嘴唇,牙齒咬開唇瓣,舌頭伸入其中,瘋狂地啃噬攪動。伊人被咬得好痛,嗚嗚地呻吟,想縮手回收推開男孩,卻動彈不得。哀乎從鼻中哼出,細碎而壓抑:“不……嗚……痛……”仁念慈快要把她的手腕給捏斷了!
男孩聽而不聞,用力將女孩壓入軟床之中。炙熱的唇緩緩下移,到細頸,到前胸,留下斑斑吻痕。嫌伊人的衣服礙事了,終於鬆開她的手,改而撕扯她身上的綿布衣裙。伊人還未來得及伸手反抗,布帛破裂的聲響徹房間。“啊!”她嚇了一跳,雖然碎裂的隻是衣服,但還是挺害怕。身上的衣服是仁念慈新為她買的,不值錢的超市貨,但才穿了沒兩天,就落得這個下場,他可真狠!
“求、求你……慢一點,我怕……”伊人顫抖地祈求,突然想起在媒體上看過的那些先姦後殺的案件。很荒唐,可她覺得現在的仁念慈頗具當殺人犯的潛質。明明長着一張帥臉,但眼中透出的殺氣,淩厲得讓人發寒。她不過是他的一個床伴,不用這樣恨她吧!
也許是女孩的哀求發揮作用,仁念慈停止啃咬她的胸部,擡起頭,眼神柔化下來,咧嘴笑道:“你怕什麼?怕我把你做死?放心吧,我還沒有那個本事。”
伊人頓時哭笑不得,垮着臉,眨眼間有淚流出。
仁念慈心頭一刺,兇道:“哭什麼?還沒拿你怎麼樣呢!”
以前覺得仁詠慈很兇,做愛的時候不懂溫柔,把她弄得好痛苦。不比不知道,仁念慈才更可怕!他不愛她,所以一點點愛憐都沒有,也許他不高興了,真的會殺了她。
真的好傻,離開詠慈少爺,跑來跟着這個惡魔,圖什麼啊?伊人勉強地揚起唇角,輕顫道:“我會乖乖的,你輕一點好嗎?”不久之前兩次被強姦的經歷她還記憶深刻,要是仁念慈次次都那麼瘋狂,她可吃不消。
男孩半晌沒有錶情,然後慢慢擡起身體,俯視伊人,笑道:“我以為你更喜歡粗暴一些的。”
“我哪有……”伊人感覺血往臉上湧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麼?”男孩緩慢地壓下,臉懸在女孩上方,綻開燦爛的笑容,“我上你的時候,越是激烈,你就叫得越歡暢,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涼涼的語調,把女孩的尊嚴全部撃碎。
伊人慘然地問:“我在你眼裡,就是蕩婦吧?”
仁念慈但笑不語。
伊人放軟身體,破罐破摔了。“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我不再說什麼。”仁念慈說得沒有錯,暴虐般的性愛確實可以給她更多快感,即使嘴上不承認,她的身體什麼都清楚。
“想開了?”男孩挑眉露出壞笑。
“想開了。”和仁念慈這種人在一起,就別想做好女孩,再說她也不配。
“能伸能屈,很好。”
仁念慈俯身,在伊人臉上輕輕一吻,大手覆蓋翹起的乳房,緩慢而有力地揉捏。女孩不自覺地溢出呻吟,比方才更加柔媚,男孩聽了,心也跟着發癢。伊人資質很好,臉蛋、身材、嗓音都不錯。如果她肯放下架子,學幾招呼狐媚的小把戲,保證能叫男人服貼得把心奉上。不過仁念慈還是喜歡比較原始純真的女孩,生澀、質樸、有趣,而且有調教的空間。還有什麼事,比讓一個純情的處女在自己手中一歩歩腐化成婊子更好玩呢?
伊人不是處女,不過羞澀的反應比處女強不了多少,所以仁念慈才喜歡招惹她。嬌嫩身體,每碰一次,都會微微顫抖;皮膚細膩滑潤,在做愛時會透出薄薄的一層汗珠,可愛又性感。仁念慈喜歡撫摸伊人的手感,於是放肆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專挑女孩的敏感地帶徘徊。
“不……別碰那……啊……”伊人擰眉哀叫,癢了也無處躲藏。仁念慈居然分開她的大腿,在內側最細膩的皮膚上舔吮。牙齒咬過每一寸肌膚,留下片片齒印,白肉上綻開朵朵紅色的小花,像是調皮孩子的信手塗鴉。
太羞恥了!伊人嗚嗚地哭出聲,她的大腿根最碰不得了,痛癢得難以忍受!身體產生反應,從小穴裡湧出一股淫水,私處才剔過毛,花瓣上掛着晶瑩的水珠,一目了然。仁念慈擡眼見了,陰笑地說:“看吧,你天生就適合乾這個。”做男人的寵物,用稚嫩的肉體,換取性愛的快樂。
伊人想反駁,又找不到借口,她被他撩撥得慾火焚燒,恨不得開口求他快點插進來。可這個男孩本生惡劣,就喜歡看她出醜丟人的樣子,她不想叫他得逞,咬牙硬挺着。蜜穴裡流出的水更多了,穴口顫動着吐出股股淫水,將身下的床單弄得濕膩不堪。仁念慈伸長食指插入小穴,感到裡麵溢滿了水,溫熱的,略有一點粘稠,散發着女孩特有的味道,說不上香,但很誘人。
他低啞地問:“想要嗎?”
伊人哼道:“受不了的人是你吧?”其實仁念慈的分身早就硬了,可他每次都搞得像是她飢渴難耐,求他上了她似的。明明是兩個人都有分,都想要對方,她才不要說是她想得不得了。
男孩嘴角揚高,又伸入一根指頭,輕語道:“你又嘴硬了。”兩指分開,將穴口撐大。裡麵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湧出來,女孩的屁股都沾上水。明明都不行了,乾嘛總和他鬥氣呢?也許伊人好玩的地方就在於此,看她開始死撐着可憐的傲氣不肯服輸,但最終都會被他挑撥得丟盔棄甲,這種漸變的過程其樂無窮,充分滿足了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快點,說:‘我想要了,請念慈少爺插進來吧!’”以前聽伊人詠慈少爺詠慈少爺叫得好順口,他也想聽她叫他的名字。
伊人咬牙不肯說。仁念慈便伸手第叁根手指,在裡麵狠狠地刮。嬌嫩穴肉禁不起粗粝指甲的折磨,細微的劃傷都會引發巨大的疼痛。女孩哀叫:“不要,好疼啊!”
“說還是不說?”仁念慈用指甲豎立地戳在陰道內壁上。
“求你,放手,快點進來吧!”比起手指,她寧可被粗棒子插,至少不會那麼疼。
男孩陰恻恻地笑:“你乖點多好,也省得受苦。”說着,將女孩的在腿疊在她的腹部,擺出實驗臺上被解剖的青蛙般的姿勢。乾淨無毛的下體,肉縫看得一清二楚,仁念慈挺起腰,龜頭對準肉縫,用力地捅進去。
“啊啊啊!”伊人仰頭尖叫,那像聲音仿佛是被男人一刀切開了身體。小穴撐得好大,裡麵盈滿淫水,卻被肉棒堵着不能一次排光,隻得通過縫隙慢慢滲透到外麵。伊人可以感覺得到粗碩的圓頭在撕開她體內的每一寸肌膚,肆意地衝到子宮的底部。全根沒入之後,男孩停了片刻,身下的女孩渾身戦栗,通過性器,還有接觸的肢體傳達至他的身上。
仁念慈笑問:“很爽嗎?”
伊人眼角擠出淚花,“很痛!”他太大了,就算小穴潤滑充分,也不能減少多少痛苦。
“忍着點吧,你必須得習慣我的粗度。”男孩笑得好不得意。緊窄的女體初進入時,所有壁肉都縮在一起,蠕動着想要將粗莖推擠出去。慢慢地,肌肉放鬆下來,彈性地收縮依舊,但已不再排斥。愛液分泌得更發旺盛,在子宮深處被高壓逼迫着向外湧動。仁念慈看得出伊人的變化,伸手在結合處抹起幾絲淫水,移至女孩唇邊,低啞地說:“看到沒有,這可是你下麵那張小嘴吐出來的東西。”慢慢地撥開唇瓣,將指頭送進去,“嘗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甜?”
一點都不甜!伊人不想吃自己的分泌液,可是仁念慈故意用手指在她口腔裡攪動。颚肉受到刺激,唾液又開始分泌,攪動中,根根銀絲從女孩口中流下,看起來很好笑,卻又很性感。伊人懊惱得想要咬斷仁念慈的手指,可她還是膽小,含糊地說:“不要這樣……”
“可憐的小女孩!”仁念慈低頭吻住她,將混着淫水的唾液都吸到他自己的嘴巴裡,像是在喝果汁。親吻變得汁液橫流,標示這場性愛從開始就不平淡。
“嗚……”伊人用鼻子拼命地呼吸,沒有男孩那般投入。過了好久,仁念慈擡高上身,擦一下嘴角的水迹,說:“開動喽!”不給女孩反應的時間,陰莖倏然撤出女體。
“呀!”伊人一震,然後那粗莖又馬上捅回來。“啊……啊……啊啊……啊啊……”吟叫伴着抽送的節奏在屋內回響,聲聲妖媚。伊人不像她錶現得那樣不堪承受,她的小穴雖窄,但彈力十足,再大的東西放進去,疼一疼,也都可以吞下。比如仁傢兄弟的肉棒,粗是很粗,但是她照樣吃得十分開心。
“嗚……慢一點啊……”大腿分開搭在男孩的肩頭上,隨他每次地插入,纖巧的小腳就在空中飛舞。腿根好疼,肚子也被擠得很疼,小穴那裡更不要提,被那麼粗大的東西戳來戳去,她都快被插壞了。“不……不要……啊啊……痛啊……”伊人毫無保留地叫出自己感受,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在仁念慈的眼中,就等於是做得還不夠徹底。如果真被榨乾最後一滴汗水,那麼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仁念慈不理伊人的哭叫,依照自己的頻率,故我地抽動。他每一次都很用力,發泄般地將陰莖狠狠插入陰道中,弄得女孩嗷嗷大叫,他聽她叫便會興奮。撤出時也毫不留性,猛然退出,隻留很短的一截在裡麵,有時也會全部掉出去,然後那重新擠入的過程又是一次折磨。如此反復地進出、進出、進進出出、偶爾短些慢些,但更多時候,都是用盡全力貫徹到底,頂到女孩的身體都要飛出去。
“啊啊!”伊人又是一聲慘叫,衝入的力道震得她身體直抖。後背在床麵上來回地摩擦,再柔軟的布料,蹭的次數多了,也會把皮膚擦紅。隻是伊人現在體會不到那些細小的痛楚了。有仁念慈的陰莖插在體內,她感覺不到別的刺激。
身體就像是漂浮在海麵上的一葉小舟,被抛棄在暴風雨夜之中,失去所有依靠,隻能被黑暗的海水卷入狂流,甚至被菈入深淵不得脫困。仁念慈天賦異禀,性慾超級旺盛,把女孩壓在身下抽送好久,力度依然持續很大。
伊人叫聲漸啞,體內的疼痛和快感混在一塊,也說不清是啥滋味。好像仁念慈是比他哥哥要厲害一點,體力更為出色。他有力氣不停地插,越插越快,她就得適應他的節奏,就算小穴發紅發腫,也得全數吞下。
“求你……啊……不要了……不……啊……啊啊!”哀求也沒有用處,可若是不說點什麼,她會被乾得瘋掉。怎麼會有這般強勢的男人?填滿她的身體,撐大到極點,不停地注入力量,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小穴痛得像要裂開,卻還能源源不斷地泌出津汁,潤滑着已經不成樣子的陰道,起到絲微減痛的作用。
仁念慈望着身下累得滿身汗膩的小人,心想他自己也不會比她整齊多少。人做愛快到高潮的時候都會錶情變形,多美的人也扭曲得沒有了人樣。伊人佔盡優勢,生得純稚,惹人憐惜,所以她的小臉再抽搐,也還是張漂亮的臉。張着微腫的嘴唇,哀哀地叫個不停,聽了讓人慾罷不能。
男孩放縱慾望,漸漸也感覺到力體不濟,是時候讓自己爬上最後的高峰了。精瘦的身軀緊繃着,突然爆發出一股蠻力,奮力地挺入到小穴中,竟然比之前還要更快,快到讓伊人以為自己在抽搐。
“啊啊,不要……不行……我、我要死了……啊啊……”女孩還能叫出聲,就證明她精神得很,不但死不了,還被人帶着上天堂。眼前一片星光燦爛,五彩缤紛的彩條四散飛舞,顯然已經走到瀕臨昏厥的邊緣。
仁念慈使出最後的力氣,在女孩的小穴中急速抽送,每一次都大力地頂到底部,高壓將內部積存的水液擠得直往外噴。兩人的吟叫,肉體的拍撃,還有啧啧水聲在屋內混合回蕩,熱鬧得分不清來源,好像整個房間裡,有無數的人在同時做這羞人又快活的極樂興事!
男孩最後一次挺進甬道,把女孩撞得向上移了好幾寸。“啊啊啊!”伊人發出嘶啞的哀鳴,腦袋裡麵嗡嗡直響。體內的粗棒噴射出炙熱種子,一跳一跳地,射個不停,好久好久,射出好多精液。
伊人啊啊地哼幾聲,最後一動不動。兩人終於消停下來,喘着粗氣恢復體力。
和仁念慈做愛也沒有那麼可怕,他再兇再狠,也沒對她用過暴力。不過就是累一點,滿足了他的慾望,她也可以得到安身之地,兩人互利互惠,誰也不吃虧。伊人在半昏迷中,還在自我安慰,她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沒有多少損失。
可是男孩的恢復力超過伊人的想象,也就是十來分锺,仁念慈就撐起身體,對着她陰笑。他撥動她散亂的發絲,問:“感覺還不錯吧?”
“嗯……”女孩無力地哼。
“那再多做幾次吧!”
“哎?”伊人緊閉的眼睛突然掀開。仁念慈突然從她裡麵撤出來,但那感覺很不對,不是軟軟的一根,而是硬硬的一根,上麵掛着白濁的體液,雄赳赳地立在她麵前。伊人顫動嘴唇,“你不會……這麼快……”
“我體力好,是你的福氣!”仁念慈笑得像頭狼。
以前和伊人做過兩叁次的樣子,都在很匆忙的情況下草草結束,以至於這小丫頭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仁念慈要是發起狠來,一夜間做個十次八次,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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