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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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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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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江湖
作者:潛龍
第八回 華亭鶴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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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高潮漸歇,花映月徐徐平靜下來,馬子遊才開口追問。

花映月抱緊丈夫,低聲細述:“妳可知道,其實澱山堡崛起至今,隻是這十多年間的事,雖稱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隻有百來人,但堡主常連山,在江湖上向有姑蘇孟嘗之稱,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愛戴。每隔叁年,澱山堡都會舉辦一次江湖宴,廣邀江南武林同道,以敘交情。當日常傢兄弟前來香蕊宮,便是奉父親常連山之命,來此呈送請柬。”

馬子遊搖頭輕歎:“常言道:“十年風水輪流轉。”,江湖上突然冒出了這號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記得,常仲開和常叔開兄弟二人,在宮中隻住了叁四天,短短數天時間,妳又如何與二人勾搭上,難道妳和他們早已認識?”

馬子遊盯着她問。

花映月輕搖螓首:“這十多年來,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參與,確曾見過這兩兄弟,但一直以來,卻不曾和他們說過半句話兒,直到二人來到香蕊宮,才算和他們真正認識。其實我一直不和妳說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妳聽了不高興,而是……而是我羞於說出口。”

“難以出口?竟有這等事!”

馬子遊大感興趣:“到底是為了什麼?”

花映月輕輕歎了一聲,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宮之主,竟然會着了兩個小子的道兒,回想起來,當真是太可笑!”

馬子遊聽見,知道內裹另有原因:“不會吧,我愛妻是個何等精明聰敏的人物,莫說是這兩個黃毛小子,縱使揣姦把猾的老江湖,亦難使我愛妻上彀,當真奇哉怪也,我倒要聽一聽!”

花映月歎道:“着實慚愧!映月聰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時。記得當日早上,我在後花園遇見他們兄弟二人,我身為一宮之主,見於禮數,自然過去喚個招呼,便與二人寒暄了幾句。那時,常仲開突然對我說出一樁怪事,隻聽他道:“奇怪,奇怪!宮主不但天香國色,便是栽種的花兒,也是如此漂亮多姿,連花香都與別不同,光是這盆齒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濃鬱的酒味,實在是世所罕見的異品。””“那時我聽後,亦大感訝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極淡,實不容易聞得花香,更何況會散髮出酒香,簡直是天下奇聞,我便與二人一笑,說道:“是真的嗎?待我看看。”

就湊近頭去,果然聞得陣陣酒香,心中更感怪異。但妳可否知道,映月便是這樣聞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詭計陰謀中。”

馬子遊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這花香是……他們弄出來?”

花映月點頭道:“沒錯,這香氣是一種奇淫無比的春藥,名叫“一日春”,在這之前,一日春這種淫藥,我隻聞其名,卻不知是何物,原來竟是一種淫邪之香!”

馬子遊聽見,大吃一驚,“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麼新名堂,早已風傳武林,當下問道:“這……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獨門淫藥,難道常氏兄弟二人就是……就是這個淫徒?”

花映月輕輕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妳既然知道采花郎君於浪這個人,那麼……映月將會有什麼下場,相信我不說,妳也該知曉了!”

馬子遊一時嘿嘿無語!登時變成麵魔羅似的,麵容木然起來。

這時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風和的好時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迭體相擁,說着一樁極艷極淫的往事。

花映月親昵地摟住丈夫的脖子,柔聲說道:“采花郎君於浪是誰?是個怎樣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來眾說紛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為止,仍沒人和他交過手,更沒人見過他真麵目。他的事迹,多是從一些受害女子得知,聽說此人年歲不大,計來今年才不到四十歲,卻長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說他,於浪便是不使汙穢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動,原意主動獻身,但此事是否屬實,至今依然無人得知。”

馬子遊點頭道:“關於他的事,我都是聽宮裹的女弟子說,知他這種獨門淫藥“一日春”,能使女子接連興奮十二個時辰,藥力才會慢慢退卻,因而有了一日春這個名字。”

花映月微笑點頭:“女孩子總愛留意這等事,什麼迷藥、淫藥,她們都會特別關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們不會知曉,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會知道一日春的厲害。”

馬子遊道:“聽妳這樣說,這一日春的威力,顯然非一般淫邪之藥可比。”

花映月又再點頭,說道:“一般淫藥,不論口服或是氣味,隻要女子內力深厚,絕對不難察覺,還可運功閉氣,早作防備,再將毒物排出體外。但一日春卻不同,任妳內力何等厲害,都難以抵擋。一日春藥性極其兇猛,儘管妳髮覺有異,亦使人來不及運功抗毒。”

馬子遊問道:“當時妳可有察覺花香有異?”

“實時還沒有。”

花映月道:“此藥實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點異狀也沒有,待我髮覺陰戶泛潮,渾身內熱如焚,才曉得着了道兒,無奈為時已晚!當時我無計可施,隻得在二人跟前佯裝無事,可是體內的慾火,卻越燒越旺,陰道猶如蜂屯蟻聚,癢不可當,教人着實難以把持忍耐。當時我那股難耐的舉動,最終還是出賣了我,給這兩兄弟看了出來。”

馬子遊道:“二人能有一日春這種淫藥,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與那個於浪有點關係。”

花映月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我已看出,知道二人決計不是采花郎君。光是年齡長相,都和傳說中的於浪不同,況且這對兄弟還幼氣得緊,甚至可以說思想單純。事後我問他們一日春的來處,二人隻說是來自一個江湖前輩,妳道是不是很可笑!”

馬子遊聽見,亦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對黃口孺子,連說個謊話都不懂。一日春是於浪獨門之物,他們這樣說,倒不如直接說是於浪給他們,這又有何分別。但是有點奇怪,於浪是何許人物,豈會將一日春隨便給二人,沒的讓二人喬做胡為,壞了自己的名頭。看來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或許有人要將這事嫁禍給於浪,亦未必沒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說二人幼稚,便是這個道理。但關於這個是否移禍江東之計,還是另有他人擁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這個倒是。”

馬子遊道:“便是對弟兄二人嚴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況且被嫁禍的人不是別人,卻是這個淫賊於浪,咱等又可須為這種淫賊操心,大可引頸旁觀就是……”

馬子遊一話未畢,已被花映月截住話頭,搖頭道:“話可不能這樣說,我自從接掌香蕊宮,擔當一宮之主,何曾受過這等挫辱!這事就算不是於浪所為,我一樣不能放過他,誰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馬子遊無奈一笑,心想:“這也難怪她會氣惱,映月心高氣傲,直來驕氣十足,隻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搗鼓她,更何況給姦人下藥,媟黩淫樂,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這口氣!”

當下問道:“說來說去,妳還沒說到正題,究竟這對活寶,他們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麼整治不整治,說得好不難聽!”

馬子遊在心中髮笑:“妳着了人傢的淫藥,還不是任人擺布麼,難道我有說錯!”

馬子遊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繼續道:“當時,二人見我舉止有異,知道藥力已經生效,常仲開便挨近身來,一臉堆歡,邪邪的笑說道:“宮主姊姊的艷名,咱倆打從小時候便聽見了。叁年之前,宮主前來澱山堡赴宴,當時我見了宮主的仙顔,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終日眠思夢想,廢寢忘餐,隻盼再能看見宮主一麵。”

說着,竟伸手來摸,卻給我一手打開。”

“這個小子倒也猴急,眾目睽睽,他就不怕讓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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