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推了蘇小雲一把,起身穿着衣服,略顯幽怨的說道:“小雲,妳別問了,嬸就是個殘花敗柳,也就不怕妳笑話什麼,這才跟妳說說。”蘇小雲不是傻子,剛才那麼問隻不過是趁着激情過後,尚在溫存時的一個小插曲,此時若繼續問下去,必會惹得劉寡婦心生不快。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妳願意聽,人劉寡婦也總還要些臉麵不是。
夏天就是好啊,蘇小雲乖乖拿過衣服,叁兩下穿在身上,正要和劉寡婦聊點什麼,冷不丁耳邊傳來劉寡婦的一聲痛呼。
隻見劉寡婦半蹲着身子,手捂着豐滿的屁屁,一臉的痛苦。“嬸,妳這事咋了?”蘇小雲急忙把她扶到床上,關切的問道。
劉寡婦紅着臉,忿忿的道:“還不是妳,妳……妳剛才對我的菊花做了什麼?”蘇小雲一愣,旋即明白了劉寡婦話中意思,小臉騰的一下也是紅了起來,嗫嚅着道:“我……我沒想到會弄疼妳,嬸……我……”劉寡婦橫了他一眼,緩緩躺下,哼道:“小王八崽子,妳可真夠狠心的,那地方是能隨便弄的嗎,虧我這麼疼妳。”蘇小雲耷菈着腦袋,目光在自己的右手中指上瞄了瞄。方才瘋狂時,他一時忍耐不住,中指沾了些泉水,便侵入了劉寡婦的後庭花。
劉寡婦沉浸在無儘的美妙巅峰中,居然沒髮覺蘇小雲的小動作,直到前一刻想去打開房門,剛邁開步子,便覺得自己的那地方竟是傳來撕裂的般的疼痛感,忍不住蹲下身子,痛呼出聲。“嬸,妳疼得厲害不,要不我去鎮上給妳買些止痛的藥?”蘇小雲理虧,微擡着頭看着劉寡婦說道。
劉寡婦氣呼呼地道:“妳說疼不疼,真不知道妳從哪學來的這麼多鬼花樣,妳知不知道嬸那兒還從沒有被人開墾過呢。妳去買藥,妳知道買什麼藥麼?難道要告訴醫生我被妳那個的時候,受了傷?”蘇小雲討好一般的上前兩步,坐在劉寡婦身邊,又是揉肩又是捶腿,好一通忙活啊,直到劉寡婦臉上陰轉晴,忍不住咯咯笑出聲,蘇小雲才停下手。“嬸,妳不生我氣了吧?”蘇小雲笑着問道。
劉寡婦歎了口氣,笑眯眯地道:“臭小子,真拿妳沒辦法,壞起來簡直就是個惡魔。”蘇小雲訕訕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雲,去給我拿吧扇子來,這天簡直要熱死人了。”這年頭農村可沒有空調,就是聽也沒聽過,連風扇都是隻能想想的奢侈品。
蘇小雲哎了一聲,到外屋找了把扇子,回到劉寡婦身邊呼啦啦的扇了起來。“小雲,妳和小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妳要信得過嬸,就和嬸說說,沒準嬸還能給妳出個主意。條件嗎,就是妳以後別忘了嬸就行了。”劉寡婦畢竟是過來人,蘇小雲和蘇櫻待在一塊的情形,她可是瞧的一清二楚,兩個小毛孩子的心思她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
蘇小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並非是蘇小雲不想說,而是現在他和蘇櫻之間,就好像小時候過傢傢一樣,在蘇小雲想來,昨天晚上的小櫻的錶白,隻不過是一時沖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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