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邊。”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邊乾我麼?”小君語出驚人,瀑布般的長發迎風飄揚,見我驚愕,她吐了吐舌頭,吃吃嬌笑,雪白雙臂勾緊我脖子,兩隻高聳挺拔的巨乳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說“乾”是那麼自然,我一絲都不覺得她粗魯。
“小君猜得不錯,哥哥打算在江邊的草地上乾小君的穴穴,然後在江裡洗澡,順便乾小君的屁眼眼。”我麵熱耳赤,熊熊的慾火即將把我烤熟,除了姨媽之外,隻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瘋狂,我咬牙堅忍着,因為離江邊還有一段距離。
小君撅撅嘴,說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傢脫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則讓人看見了,人傢會很害羞的。”鼻音缭繞,我聽得骨頭都酥透了,低頭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奶子,所以着急了點。”
小君繼續發嗲:“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脫光光。”
我沒有任何意見,馬上脫衣褲,從坡頂停車坪一直到江邊,我遺落了T恤,褲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願意把可愛的小君放下來,小君吐出我的舌頭,羞羞道:“哥,好像有什麼東西頂人傢屁股。”
“是一根大肉棒,二十多公分長,很粗,已經頂到小君的穴穴口了。”我假裝很恐怖的樣子,小君故作驚慌:“哎呀,很危險耶,會不會插進人傢穴穴裡?”
我壞笑:“不會,大棒棒太粗,穴穴太小,插不進去的,除非穴穴主動把大棒棒吞進去。”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雙臂略鬆,嬌軀下墜,小嫩穴剛好壓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頂,大肉棒“滋”一聲,插入了小嫩穴,還沒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喚:“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隨即上迎,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嫩穴。慾火高漲,我等不及小君適應大肉棒,隨即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逐漸加快,小君鬆開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給我隨即抽送,沿着江邊一路走,一路交媾,寂靜的娘娘江兩岸回蕩着小君嗲嗲的叫喚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走了百來米,小君就叫喚着受不了了,要尿尿了,我不理會她,繼續用力乾她,摩擦她的陰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聲異常清脆,也傳得很遠,小君渾身哆嗦,眨眼間便熱尿奔放,小嘴裡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傢肚子了,哥,我愛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軟。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軟一萬倍,她仿佛受到了重創,疲倦無力,軟綿綿地依偎着我閉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會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突然,風聲簌簌,我猛地睜開眼,全身繃緊,心裡急速默念叁十六字訣,靈敏的聽覺撲捉到有人說話,我仔細辨認說話的方向,竟離我們不遠。
我趕緊抱緊小君,盡量往草叢的低窪處挪,好掩藏起來,雖說青草柔軟,但我真擔心小君柔嫩的肌膚會被什麼野草枯枝劃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翹翹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來,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這才豎起耳朵,朝聲音的方向仔細傾聽。
會是什麼人呢?我有些緊張。
“還沒查到嗎?”一個男人的聲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我馬上就辨別出是朱成普,心裡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畢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煙晚的父親,我的嶽父,我預感他可能是來跟王鵲娉會麵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難為了他們,透過草叢,我果然看到王鵲娉和朱成普。
皎潔的月色下,王鵲娉端麗秀美,風風韻韻,朱成普則乾練大氣,濃眉擰在一起。
“沒有,我開始還不願意幫你查,現在連我也想查了,這幾天月梅整個人好像又年輕了幾歲,柏彥婷我沒仔細看,不過,也有顯著變化,我旁敲側撃,就是問不出她們練什麼功,特別是月梅,中氣很足,而且逐漸內斂,這可是厲害內功。”
王鵲搓着雙手,凝視不遠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沒練?”朱成普問。
王鵲娉道:“我都查過了,其他人沒練,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問道:“中翰呢。”
王鵲娉淡淡道:“他才回來,跟他的女人恩愛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陣沉默,突然,他繞到王鵲娉麵前,小聲問:“他沒找你?”
我大吃一驚,低頭看了看在我懷中沉睡的小君,不過,轉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聽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鵲娉說什麼。
“找我做什麼?”王鵲娉道,她稍微背對着我,我看不到她的錶情。
朱成普冷哼一聲:“你瞞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王鵲娉把臉轉過來,我才看到她的半邊臉,如此神態,朱成普肯定懷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鵲娉,我是乾什麼的,你瞞不了我,也無需瞞我,中翰喜歡上你,是我預料之中的,那天你不願意走,中翰又來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尋思,姜是老的辣。
王鵲娉驚詫問:“你早預料到你老婆會跟別的男人上床,你卻不阻止?”
我趕緊豎起耳朵,這王鵲娉問出了我心裡想問的話。
朱成普緩緩踱歩,麵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說過,他有帝王相,是海龍王,司徒老浸淫這些研究幾十年,他不會看走眼的,而且他越來越具備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榮寵,不是受辱。當年老中醫就看出你是貴胄,他跪你,卻偏偏不跪我,我沒忘記這個細節。”
王鵲娉幽幽輕嘆:“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聲:“人生在世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做人上人,你花錢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過得比別人好,不單是你,你的傢人,你的族人都這樣。以我的工資,要滿足你和你傢人的花銷,那是天方夜譚,這麼多年來,我隻能貪,拼命地貪,即便這樣,你還是有怨言,你的傢人,族人更是怪話連篇。”
王鵲娉微垂着腦袋,沉默不語,似乎朱成普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他感慨萬千:“貪了這麼多,總會露馬腳,我的易容術再高明,總會有破綻的時候,過幾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讓東窗事發,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謝天謝地了。”
王鵲娉嗔了一句:“盡說喪氣話。”
朱成普嚴肅道:“什麼喪氣話,官場鬥爭這麼激烈,多少人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至我於死地不可,我乾這中紀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來。還有幾年就換屆,我與喬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難說不拿我開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喬羽,我就能平安渡過。”
“中翰能跟喬羽抗衡?”王鵲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婦人之見,眼下中翰當然無法跟喬羽抗衡,但喬羽跟中翰的關係復雜,他們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彥婷,屠夢嵐的勢力以及我們的影響,喬羽肯定忌憚,輕易不敢動我,所以,我們更要把寶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氣候,喬羽甚至會巴結中翰。”
頓了頓,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兒安置在中翰身邊是一歩好棋,進退自如,我現在懷疑李嚴不是喬若塵殺的,而是喬羽設計殺的。”
“啊。”王鵲娉大感意外,我聽得心跳加速,什麼情況,難道有古怪?我極力傾聽。
朱成普背負着雙手,濃眉下,兩隻乾練的眼睛炯炯有神:“喬羽前途光明,不會為感情的事情毀了政治生涯,李嚴則不同,他對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幾年來,一直陪在方月梅身邊,朝夕相處,早已視自己為方月梅的丈夫,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方月梅眼高於頂,看不上李嚴,這李嚴就因愛成恨,把仇恨轉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車禍,就是李嚴所為,他心腸之歹毒令人心寒,看來方月梅還是有眼光的。”
王鵲娉焦急地插話:“為什麼說是喬羽設計殺害了李嚴。”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喬羽跟李嚴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聯合,以期穩穩的登上元首寶座,不希望再跟中翰爭鬥,這喬羽想得遠,看得遠,他一定琢磨着隻要幾年後掌握權力,中翰他們的勢力自然不足懼,到時候再對中翰動手就輕而易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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