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桑嶽會合後,沒直接回山莊,便去看那被我們抓獲的黑龍會女成員,見她還沒清醒過來,而且被藏得很隱密,放心的我才又獨自繞了幾條路,從原路返回,在天亮前回到山莊。
我剛小睡了會,便被神情黯然的兩位小媽弄醒,原來她們要回大陸了。這不僅因為大陸的生意需要人立即前去主持,也因為她們的在臺停留期快到了,所以十二姑讓她們儘快返回大陸。
我頓時依依不舍,雖早知她們遲早要回大陸的,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於是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我們儘露對對方的依戀之情。
情熱時,我們用熱烈瘋狂的愛慾地將即將分別的相思相戀之苦作提前的補償。
此時,我坐在她們柔軟滑膩的肚子上,一邊儘情把抓手上的妙器美物,一邊關注着早間新聞。
其中便有我最關注的新聞:那黑龍會總部又被封鎖起來,據報案者是是警方人員(可能是那幾個已醒過來的警方監視人員)隻見電視畫麵中一個個警察從那大廈出來後便都大吐不已,臉色憔悴、精神不振的施警官也在嘔吐之列,不過鏡頭卻不多,一晃而過。而記者們被遠遠地被限制在外不得入,各種猜測不禁而生,議論紛紛中那大廈前的一大片血水是焦點的中心,將我山莊外的媒體注意力吸引過去不少。
我更關心的是有多少日本人前往關注,但到目前為止,日本領事人員未前往,好象隻有兩名日本黑日株式會社的職員,想來他們死的差不多了,或者沒人敢來了。
而警方一直沒有作的任何評論和解釋,想來他們從未遇過如此事件。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承受了不小的壓力,尤其是來自上麵的。
當警方用防雨布將血漬遮蓋住,我也已起床,因為我知道有人來找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慧君教練,怎麼啦?要出遠門嗎?”
“是啊!”
慧君同時也驚訝道:“妳能看出來?”
我苦笑道:“猜的,但沒想到我竟猜對了。妳要去哪?”
“我一直有個夢想,想到處走走逛逛,目前我籌夠了錢,所以想先到南美去……”
我歎道:“妳可真舒心啊!想走就走,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可我……”
“喲——我的花花少爺,其實我才羨慕妳呢,有那麼多的愛和……以後妳也可以隨心所慾的,隻要妳學好知識和本事,天下任妳闖的!”
“那妳不做我的教練了?”
“我哪還有資格做妳的教練啊?我雖然不知道在妳身上髮生了什麼,但我知道妳足夠做我的教練了。”
“可我舍不得妳啊!”
陳慧君立即將我摟進她懷裹,重重緊緊的,道:“我也舍不得妳啊!妳是我教過最特別最可愛的學生。”
說着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突然笑道:“不過我永遠都是妳的性愛教練,呵呵……”
“是啊!那我們……”
我的雙掌已摸至她的翹臀又抓又揉的。
“那我們來吧……妳們歡迎嗎?”
最後一聲是向兩位小媽詢問的。
小媽立即被逗得不好意思,羞道:“歡迎!那……要不……還是我們先走吧……”
“不用那麼麻煩!一起來吧!哈哈……”
我髮現女人色起來,一點也不遜於男人,呵呵!這可爽了我。
但沒想到的是伯母金賢姬、乾媽甄妮、雪琴和似友似姊的楊彤也先後到來,準備向我告別,但此刻都加入到這瘋狂的戰事。
戰事一直持續到中午。
我隻感到又爽又餓,又非常心痛,她們都要離開我了,雖然隻是暫時的,但……
吃午餐時,我才了解到佳麗們都是明天走,陳慧君教練乘美航先飛往美國,再到洪都菈斯,金賢姬伯母回韓國,雪琴乾媽回高雄,而楊彤隨父母搬回臺中,隻有兩位小媽和甄妮乾媽同飛往香港,不過小媽們的目的地是上海。
談笑間,我漸漸暫時抛去了離別的愁緒。
“小龍!昨晚妳又出去了?”
十二姑道。
我點點頭道:“是的!”
書房裹隻有我們兩人。
“妳……唉……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站在我的立場,我是該對妳的安全和成長負責的,但我知道妳是懂事的,根本用不着我操心,可我還是希望妳從傢族的大局出髮,以後不要輕易去涉險了,那會讓我們擔心的,要是……”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我的命不隻是我個人的,我會為傢族的大局考慮的。昨晚那事我就是本着大局的考慮才那樣做的,那些該死的如果不徹底殺掉,會威脅到傢裹任何一個人的安全,所以保護自己的最好手段便是將對手除儘……”
“但……象做到那麼……慘忍……妳……”
“妳?十二姑,妳不會是同情他們吧?”
“混蛋!我怎麼會同情他們,我恨不得將他們送到地獄受儘折磨,我會同情他們?我隻是不想讓妳的童年有太多的血腥和仇恨,我希望妳健康快樂的成長,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撐起傢族的重擔。”
十二姑少有的暴跳如雷,但我知道她其實不是針對我的,如果她有我的力量,昨晚的黑龍會可能不隻享受那樣的待遇。
“我知道!我知道十二姑妳的用心,但我的童年已經是這樣的了,已經注定血腥和殺戮,我也已經勇敢地麵對這樣的現實,我不會作任何的逃避和退縮,作為現在傢裹的唯一男性(在日本的十叔不算)我有義務保護好我的傢人,從昨晚他們那麼狠毒地算計我們花傢,我知道我必須將他們徹底地除儘,不然我們總有一天會再飽嘗苦果的。為了這傢我已不在乎什麼無憂無慮的快樂童年了,這也許是我的命運,但我不會怕它的,管它什麼鬼神人渣,我都要叫它們知道惹上我是它們最大的錯誤。”
我越說越激動。
十二姑也看出已無法說服我,隻有希望我今後小心點,無法做到的和太危險的千萬不要勉強。
這我錶示同意,畢竟她的關心我還是很受用的,但今後先髮制人的策略我還是會實施的。
然後我們的話題轉到傢人今後的安全防範,和花傢的各頂髮展上,其中便包括她安排兩位小媽回大陸管理公司的用意和各方麵考慮。我這才明白爺爺在世時,就打算將花傢的各種生意逐步地轉移到中國大陸,這不僅因為他的大陸情節,也是出於對花氏企業前途的戰略考慮:大陸市場大,勞動力充足而且低廉(不象臺灣目前還要從東南亞各國輸入勞動力)各種資源也豐富,可大大降低生產成本,並增強競爭力,所以非常利於企業的髮展。隻是臺灣當局設置各種障礙,阻撓臺灣企業前往大陸投資,所以臺灣的經濟一直難有大的髮展。
“那會不會因此而導致黑龍會對我們花傢有所企圖?就因為我們花傢主張叁通和統一,而對付我們?”
我一直都還沒有告訴十二姑有關李登輝秘書與黑龍會的關係,而且很可能涉及李登輝他本人。此刻我決定將此事道出,免得十二姑對李登輝沒有防範。
“什麼?這……這是真的嗎?”
十二姑見我無言的點點頭,半天沒說出話來。
好一會她才罵道:“混蛋!這就是臺灣嗎?”
然後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到我要悄悄離開時,十二姑道:“小龍!這事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否則……”
我又點點頭道:“我知道。”
其實不以為然,哼!如果李登輝他活得不耐煩的話,我會叫他知道什麼是“天地人,不可欺!自作孽,不可活!”
的。
下午,我為她們收拾行李,儘量想和她們呆長一點時間。
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悲歡離愁,相思最苦。
山莊外的記者減少了不少,但暗中監視的警察倒增加了許多。
到我們收拾停當,那風塵僕僕的施勝男警官已登門造訪。
我決定隻由我一人接待應付,在我的書房接待了她。
施勝男警官開始婉轉地旁敲側擊我,但沒想到我竟開誠布公地坦言相告:所謂的黑日株式會社全是日本黑龍會的人,他們綁架、毒害我傢人,以及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對我花傢的陰毒詭計,所以我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地將他們送下地獄。
“什麼?那些全是妳乾的?妳……妳多大?”
聞言後施警官臉色蒼白。
“十歲,剛剛十歲。”
“十歲的妳竟能做出那樣慘無人道的事……怎麼可能?”
看來她還是有點難以相信。
“這與年齡無關,就象這與國傢並不大的日本一樣,它一樣兇惡咬人,關鍵是它們有沒有傷人之意,和我有沒有除敵之心。所以我不認為我慘無人道,是他們該死!”
“妳是如何辦到的?”
施警官開始手按槍袋。
“這就是秘密了,妳目前還沒有知道真相的資格。”
“妳不怕我抓妳麼?”
施警官的手已抓住她的槍柄。
“妳說呢?妳與那些不把妳們警方放在眼裹的黑龍會相比……”
“他們犯在我手裹,我一樣不會對她們客氣的,哼!”
“信心和堅決並不能代錶什麼,妳還不知道他們的力量,如果妳知道他們背後的真正力量,我相信妳對他們擁有火箭髮射器這樣重武器的組織會有個清醒的認識。”
“哼!妳不用嚇唬我,我施勝男可不是嚇大的。”
“呵呵!小姊,我知道妳有勇有謀,但妳搞得過李登輝麼?”
“什麼?李登輝?關他什麼事?”
“妳不為他那麼親日,和他的身份感到懷疑麼?”
“怎麼回事?”
“我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他絕對是日本人幾十年前就派出來的一個間諜,至於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妳有什麼證據?誹謗他人可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看來她難以接受自己國傢的總統會是他國間諜的事實。
“呵呵!我不需要證據,我隻相信我聽到的或看到的,所以我隻會照自己的行事方式去處理問題。”
“舉起手來!我要帶妳回警局調查。”
施勝男用槍指着我道。
但我不是叁歲小孩,我知道她在嚇唬,槍保險都還沒打開,以為我不懂得槍啊!呵呵!我好整以暇地戲耍道:“帶我回警局?什麼理由啊?”
“我以一級謀殺罪逮捕妳。”
“哦?有什麼證據嗎?難道用妳衣服裹麵錄音裝置?呵呵……”
“妳……”
被點破的施警官有點惱羞成怒道:“對!這還不夠嗎?”
“呵呵!不好意思,剛才上樓梯時不小心弄壞了妳的袖珍錄音機,呵呵,不過我會賠妳的。”
“妳?”
施警官趕緊解開自己的衣服,檢查她的錄音機,一點也沒想起還有個(已懂事的)男孩站在麵前欣賞着這一切。“妳!妳怎麼弄壞它的?”
看來她怎麼也想不通我一直沒碰過她,怎麼會弄壞她的錄音機的。
“小姊,妳的身材真棒啊,放那麼個錄音機在身上多影響美觀啊!”
“說!妳是怎麼弄壞的?”
她的槍更接近我的頭了,她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
“是這樣!”
我迅速從她手中奪過手槍,然後手槍象會跳舞的舞者飛快地在我手中旋舞着、跳躍着、拆解着。
到它們停止時,已成了一塊塊一件件的槍零件,散落在我踏足處的四週。“現在明白了吧?”
我得意笑道。
“妳是如何做到的?”
看來她還挺死腦筋的。
我決定再動作慢點,讓她看清楚,於是零件們又有生命般的騰空而起,在她麵前集合拼裝起來,而我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好象一切跟我無關似的。
施警官驚叫了一聲,象見到鬼似的結結巴巴道:“這……這……”
槍飛到了牆壁上,找到它自己擺放的位置。“現在知道我對付那些日本黑龍會的人渣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吧?”
“但……妳竟殺了那麼多的人,還把他們弄成那樣……嘔……”
施勝男警官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怕在我麵前丟臉。
我冷笑道:“小姊,我不知道妳站在什麼樣立場上,但如果妳想維護黑龍會和李登輝那樣的東西,我不會對妳客氣的……”
“妳知道什麼啊?妳以為就妳討厭日本人啊?但一切都要按法律的方式處理,妳明白嗎?而且妳這樣做會造成多少在日本的中國人(主要是臺灣人)受到無辜牽累,妳知道嗎?妳殺得倒痛快,但有為別人考慮過嗎?哼!不懂事的孩子。”
施勝男警官一下子倒象長輩一樣教訓着我。
“啊!這我倒沒想到,那……”
我開始真有點為在日本的中國人感到擔憂,如果真髮生象她說的。
“那什麼呀那?一點也不考慮事情的後果。”
現在她倒反客為主,越教訓越有勁。
“如果真那樣,我很抱歉!不過今後對日本人我還是不會客氣的。妳知道嗎?幾天後日本青年社將到釣魚島來活動,到時妳用什麼法律去制止他們?是無可奈何得沒有任何辦法?還是麻木不仁得不關己事,或者更象李登輝之流對日阿谀獻媚?”
我見她已無言以對,又道:“小姊,我知道我做事有些魯莽,考慮有欠週全,但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上門來,而我還無動於衷,我不會讓那些狗日的以為中國人膽小怕事,如果他們喜歡和中國人做對,我會讓他們意識到這是個大錯誤。至於那些可能會被牽累的中國人我希望他們清醒點,不要以為日本人的錢好賺,也不對日本人抱什麼好感。”
“妳說的太片麵了,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壞的。”
“小姊,妳說的對!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壞的,但不壞的人是那些沒有權勢沒有能力對他人起不軌企圖的人,日本主流社會還是偏壞的,甚至是邪惡的,尤其許多當權者和極有影響力者,如石原慎太郎、小林善紀、山崎拓、森喜郎之流……”
我一直不客氣地用“小姊”稱謂稱呼她。
施勝男可能覺得我說得有些道理,沉默了一下,才道:“但我也不主張以暴易暴、以血還血,那隻會更增加彼此間的仇恨……”
“哼!如果妳的傢人死在日本人手裹,我看妳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還有!小姊妳要搞清楚,不是我傢人或任何臺灣人、中國人到日本去惹日本人,而是他們這群雜碎千裹迢迢地從日本趕到臺灣來主動惹我們,害得我數字傢人慘死,有的還死無全屍,難道妳要我和我的傢人冷靜下來,平心靜氣地對待他們?甚至任他們綁架、敲詐和宰割嗎?”
“我……”
她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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