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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出血的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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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出血的紅花
作者:獨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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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男子宿舍某房,房內昏沈一片,僅床邊的一盞燈髮出昏黃的光芒。

床上,一副纖瘦勻稱的身子幾乎呈大字型躺着,手被人用領帶綁在床頭的左右邊。

女子閉眼,臉上的紅暈為略顯平凡的臉添上一絲媚色。長髮披散在裸露的胸前,隱約看見被髮蓋着,已充血挺立的乳蒂。

她微喘着氣,胸口起伏不定,臉被汗水、淚水沾濕,那模樣既憔悴,卻又不可思議地媚人、脆弱。

一個俊秀的大男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將女子的模樣儘收於眼底,那清澄見底的靈動黑眸升起一股火熱。

與女子的全身赤裸不同,大男孩身上仍穿着整齊的純黑睡衣。那張比女人還要秀美的臉透着殘酷的笑意。

“學姊,妳看妳現在這副模樣…”大男孩俯首在女子耳邊低聲說,有意無意呵出熱氣,使女子敏感的身子輕顫。

纖長如藝術傢的手遊到女子胸前,用力一捏那被折磨多時的紅蕊,女子不禁逸出一聲充滿痛苦的哀吟。然後,他又俯下身子,撫慰似的輕舔着那乳蒂。

女子受不住這技巧性的挑逗,已有點沙啞的嗓子不受控制地髮出些許低吟:“嗯…停…停手,伊樸…”

被喚作伊樸的大男孩沒有理會,手移向女子腿間紅腫的私處,有點冰涼的手指伸入狹小的甬道,掏出濁白的液體和一些黏稠的花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伊樸把沾滿濕液的手指移各女子半閉的鳳眼前,帶點孩子氣的黑眸竟有着邪魅的笑意:“停?妳真想我停嗎?真不誠實啊,紀文。”

紀文別開臉,貝齒咬着被吻得微腫的唇。

伊樸黑眸一沉,又把手指粗暴捅進紀文體內,快速地抽動。

紀文先是感到一陣熟悉的撕裂痛楚,然後一陣痛中帶麻的快感便席卷而來。她把唇咬得更緊。

伊樸看紀文還嘴硬,紅唇勾起一抹媚惑的微笑。他分開紀文雙腿,埋首到她腿間,舔弄那高潮過後的敏感花瓣。

紀文弓起身子,手腳無助地扭動、掙紮,慾逃離這種瘋狂的感覺,奈何隻加深了體內的渴求。

“啊啊…嗯啊…不要…這樣…”

像是故意唱反調似的,他伸出舌舔弄着她。吟叫聲逸出紀文的唇,淚從墨色的鳳眼流出來。

那痛苦的模樣使伊樸的施虐心更旺盛。他悠悠出聲:“想要就求我吧。”

紀文握緊拳,指甲刺入掌心,但那輕微的刺痛並未能驅走噬人的快感。

“求…求…妳…”

“什麼?說清楚一點吧。”

嘴已違背了自己的理智:“我..求妳…”

他一下子侵入她的體內,兩人都不禁髮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他粗暴地挺進、退出,暧昧的聲音響徹整間房,添上一絲淫靡。

彷佛之間,紀文半眯着眼,看着上方那張被情慾染紅的容顔,似樂又似痛。

淚又滑下來了。是因極致的快感而流淚?是為自己年少時的錯?或是為那早已逝去的、天真的伊樸已哭?

身體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痛,把紀文的注意力菈回來。

“看來我還是對妳太溫柔了。”伊樸笑了,笑得讓人打從心底裹寒起來。

他以兇暴的速度律動,手也急切地摸索着她的身子。

她求饒,她痛,受不了這種令人瘋狂的感覺。

他們都迷失在慾望之中,隻懂向對方索求。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紀文迷糊之中,不覺想起四年前,二人相遇時的那天ˉ那時如天使一般的他…

捏出血的紅花-01(微虐)伊樸後來也許想不起他和紀文相遇時的細節,可紀文記得ˉ這輩子也記得這靈秀少年走進自己生命的那天。

那是幾年前,在丘華高中髮生的事了。

已是初秋。

細細密密的小黃葉如絲雨,輕得不由自主地隨風飄零。天仍是一片如盛夏時的蔚藍-藍得那麼純淨。

在早上就已頗熾烈的陽光下,紀文以領袖生長的身分守在門口ˉ那是她每天的工作,即便是開學日,她也不例行地站着。

一身熨得直挺、在陽光下燦然雪亮的純白校裙,胸口上原應顯得俏麗青春的黑色小領帶,套在她身上,卻顯得拘謹木然。

“很熱。”背、額已有一層薄汗,但紀文不在意,仍是以標準的筆直姿勢挺傲地站着。

狹長冷漠的單鳳眼如一潭靜水,打量着自她身旁走過的學生。每張稚氣的臉都不約而同地帶着朝氣笑容。

“大概是腦袋秀逗吧,不然怎會在開學日感到快樂?”紀文心想。

不過,比起那個“傢”,學校大概要好一點吧…

“啊!”一聲驚呼,伴隨着物品跌落到地的聲音,把紀文的注意力菈回來。她眼一掃,看到一個以不雅姿勢伏在地上的少年,身旁還散着幾本書和一個書包。

“走平地也能跌倒?”紀文快速斂去眼中的戲谑,走到那少年麵前。

“妳要到醫療室嗎?”那少年好不容易才爬起來,手捂住額,怕是出血了。

“沒…沒事…”比一般男生還要纖細一點的骨架,配上這柔潤中性的嗓子,倒不突兀。

“出血了嗎?”紀文看他一直捂住額,不住呼痛。

“嗯…沒事!真的!”少年急急忙忙地擡起頭,教紀文看得有點呆了。

那是一張比女生還要秀逸一分的中性臉龐。白晢如玉的肌膚,就是不摸下去也能想象到那緊滑如絲的觸感。還有一雙靈動水亮的純黑眼眸,即便是紀文這等心如止水的人,也不覺看得有點失態了,幸好那少年看不出來。

紀文不着痕迹地收回看得有點放肆的眼光,默默拾起少年的物品,整理好再遞給他。

少年有點慌張地接下自己的書包。捂住額的手一放開,便露出那還在出血的傷口。

血本就鮮血,在陽光下更是紅得刺眼,皮膚下那些微血肉露出,吸住紀文的眼,像是邀她碰下去,用力地揭下脆弱的皮肉。

“謝謝您!”少年被紀文似是專注、又像是死寂的眼光盯得尷尬起來,帶着一臉紅暈,抛下一句含糊的道謝後,便風也似的離開。

一陣清風在紀文身旁擦過,她不覺意望向疾走入校的少年,突然有點後悔沒有問他的名字。

那時紀文還知道自己會再碰見這少年,更不用提後來二人那一段風流冤孽。

不知是誰說過這樣一句話:“命裹有時終須有”。有些事注定了會髮生,終歸不能逃避。緣分真是一種磨人的東西ˉ這是紀文後來回想時的感歎。

開學幾天,紀文還是沒去找那天的少年。她是有點想再次看見他,但倒沒有花功夫去尋找他ˉ反正她就算找到他,也不知要跟他說什麼。

隻是每天早上守校門時,也不覺意的看一眼那張讓她難以忘懷的臉。

“妳認識那男孩嗎?紀文。”副領袖生長ˉ溫爾悠連續幾天也注意到紀文那雙眼,總有意無意地跟着那少年的背影,便好奇問一句。

紀文微微側起頭,鳳眼帶着輕蔑:“開學日便忘了來當值的人,也有資格問問題嗎?”

溫爾悠不自在地托一托眼鏡,俊朗的臉因尷尬而微紅:“紀文,有時候說話也不用這麼直接吧,好歹我也和妳當了五年同學,也給我幾分薄麵吧。”

紀文沒有回答,轉回頭,腦後一束長馬尾隨她的動作微微甩動。

溫爾悠摸摸鼻子,也不再搭話。雖與紀文相識了五年,但他仍猜不透這人的心思。

他的眼悄悄瞄向紀文的馬尾,不自覺在想:這頭烏油油的髮要是放下來,可不知是怎樣的一副模樣。這樣一頭秀髮,卻搭在這張有點平凡的冷漠臉蛋,可真有點浪費。笑…若這冰山似的她笑了…

紀文以奇異而不耐煩的目光看着旁邊一副憋笑模樣的男生,決定不再理會這莫名其妙的人。鳳眼別開,無情緒,無波動。

幾日後,在一次領袖生會議中,紀文看到了使她有點在意的少年。

訓導老師把幾名新丁帶到紀文麵前:“紀文,這幾名新手就歸妳照顧了啊。”他說過這樣一句,便挺着一個大肚皮,施施然地走了。

那幾名怯生生的少年少女逐一向紀文作簡短的自我介紹。可紀文沒怎麼留心聽,隻聽到少年的話。

少年不再像當日那般羞澀,臉上純真的笑意為他秀氣的臉添上一絲小孩似的天真。

眼中隻看見他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秀麗容顔,耳中聽到他溫潤的聲音:“我是伊樸,四甲班,請多多指教。”

紀文沒有作聲,一雙眼像是看向很遠的地方。他們輕喚她的名字,才使她回神過來。

“不好意思,我剛才稍微想了想一些事。我是五甲班的紀文,亦是妳們來年的領袖生長,多多指教。”她眨眨墨色的鳳眼,回復原來冷然的形象。

伊樸打量着她:就是一個有點老氣沒趣的學姊ˉ可就是這分冷漠,讓他有點在意。還記得開學那天,自己很白癡地在平地跌倒,當時就是受了她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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