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齋是皇城內數一數二的玉器店,裡麵但凡你想要的都有,就算沒有,老闆也能給你弄來。更重要的是,老闆之後的老闆,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有個王爺坐鎮,自然就沒人敢來擄這傢的虎頭。
既是皇傢人開的鋪子,皇室之人自是要特別對待。息筱剛進去,知道太子身份的掌櫃趕忙將他迎到後院別室內。
“喲,可真是巧呢,哥哥也來了。”剛進到屋內,便見到息箓跟叔父坐在桌旁挑揀着盒中的玉器,息箓放下手中的一串珠鏈,對掌櫃的揮揮手,示意他不必過來。
狐疑地看一眼那兩個相對而坐的人,息筱微微挑眉,倒也什麼話都不說。
可倒新鮮了,這兩個人不是從來都不對盤麼,怎麼這會兒竟能坐在一起?看來他們之間還有很多事是自己不明白的嘛……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明日就要出使,別說今日看到他們坐一塊兒,就算看到他們兩人滾躺在床上行那巫山雲雨之事,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挑了個位置剛坐下,懶懶靠坐在椅子上的息沂初盯着他看了幾下,突然開口笑道:“太子殿下容光滿麵,想必是最近好事不斷。”
“叔父說笑了。”也不反駁,隨手拿起一個玉镯在手上比劃幾下,息筱臉上流露出幾分羞赧之意,“明日息筱便要出使,恐怕趕不及回來給叔父大婚道賀,乾脆今日就一並將禮物給選了,還托得叔父送與我那未來的皇嬸。”
兩人言不由衷的話語讓息箓聽得鬱悶,正待插嘴,卻見到哥哥臉上竟露出甜蜜無比的神色,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情。
沒來由的,一股鬱氣糾結在胸前,他猛地用力抓住哥哥的手,寒着一張臉道:“那個男人比叔父都好?比我也好?”
很多時候,很多事實都遠比想象中更殘酷,隻是沒有察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等到經歷過後卻會忍不住回想,謊言或許不是正確的,但是比起被揭露出後所見到的醜陋,還是寧可自己是被騙的人。
息筱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那種很受男人喜歡的類型。雖然他會逢迎對方,但隻在自己所能接受的範圍內,或者說身體與自尊所能接受的範圍內。在跟叔父越來越奇怪的相處中,他的自尊已經快比消磨殆盡,所以他決定斬斷這段關係。或許叔父是先他一歩察覺到了這種念頭,還沒等到他開口,兩個人就自然而然地斷了。
至於息箓,息筱還沒聽說過他對男色有過什麼涉獵。從小的時候開始,這個僅比他小幾個月的弟弟就被他當作私人的物品來看待。他會護着息箓,不管什麼時候都跟息箓在一起,無論什麼都願意跟他分享,就像是別的皇兄在宮中豢養着的雀鳥——隻不過他養的是人,不是鳥。
所以這個弟弟對他的依賴,他會非常高興;當這個孩子犯了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的時候,息筱也不會生氣……那是他對弟弟的教養還不夠,不過也無所謂,隻要那孩子繼續粘着自己就夠了。
然而息筱卻沒有想到,如果有一天突然發現,那個瘦小柔弱的孩子長大了,甚至能一隻手就制止住他的行動,那時候他該怎麼辦。
“他比叔父好上數十倍,比你好過上百倍。”用力抽一下手,卻沒能掙脫息箓加之在身上的禁锢,息筱微微皺起眉,神色陡然大變。
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不會對這種小事生氣。可今日的情緒,不管怎麼壓抑都沒法止住;又或者,他根本不想克制自己。反正他跟現在屋中的兩個人都沒有任何關係,那個曾經跟他肌膚相親的人不是叔父,所以他們也算不得亂倫,背德的快感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啊啊,真是可惜的很。
異樣的情緒在心底慢慢翻滾煎熬,腦子裡不停地響起什麼奇妙的聲音,讓他頭有些痛。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像是被用力地捶打着,以身為人的經驗應該覺得身體很痛,但腦海中就是拒絕發出痛苦的訊號,讓他就連想抱怨的借口都找不到。
“你跟他上床了?”眯着眼睛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兄長,息箓臉色卻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上他?還是他上你?”
看來兄長大人還遠不知道,他現在的錶情有多犯規。真是個罪孽的男人呀,不停地誘惑別人,卻還偏偏擺出自己最無辜的錶情。用可憐的人生經歷來诠釋他的所作所為,無非就是想用受害者的身份淹沒掉那份罪惡感。
“我上了他又怎麼樣?他上了我又如何?還是說,你也想嘗嘗味道?”伸手摸摸息箓那張跟父皇極為相似的臉,息筱冷聲譏笑,“真是抱歉得很,你已經來晚了,下次記得早點排隊。”比粗俗,他可不會輸給這個沒有被市井汙染過的皇子殿下。
自顧自地說着,沒有理會坐在旁邊的叔父一臉看戲的模樣,息筱眼中顯出憎恨之色。這兩個人,光是從容貌上就能看出有血緣關係,縱使輪廓長得不是很相似,但他們五官卻是讓人一眼就能瞧出端倪。
“這種話從這麼嬌嫩的嘴裡說出來,總覺得幻想破滅了呢!哥哥還真不愧是皇後娘娘的親生兒子,母子都一個樣。”用手捏住息筱的下巴,息箓卻沒有像往日般沉穩,看到兄長陡然瞪大的雙眼,他臉上雖是帶笑,可話中的譏嘲之意卻更加明顯,“怎麼?被我說中,所以惱羞成怒了?”心中的這個憤恨無處宣泄,恨不能將眼前之人的手腕給活生生給折斷。
無法原諒這個人,絕對不原諒欺瞞他的兄長。雖然一直知道息筱對自己的兄長之情總是欠缺了點什麼,但息箓並不在意。因為皇宮裡本就沒有純粹的感情,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足夠。然而卻是直到昨天夜裡,被父皇召喚到禦書房內一番密謀後才知道,原來那個他尊了近十六年的兄長隻不過是個陌生人。
皇後娘娘在嫁進皇宮之前,已經跟別的男人有染,不過是帶着別人的種入宮。深愛那個女子的父皇不忍將她殺掉,隻得含恨忍下屈辱,為堵悠悠眾口還特地將孽種封為太子,從此皇後與嫡長子的地位昭然,那些懷疑皇後大婚後七個月變誕下麟兒的朝臣也從此住了口。
但不管怎麼疼惜心愛的女人,父皇首先是一個皇帝,然後才是一個男子,是傢中妻兒的夫君與父親。所以他可以為保喜歡的人而不惜替她掩蓋失德之舉,卻不能將帝位傳與外姓,太子必須要廢。
“廢掉太子後,你就是新的東宮之主”息箓隻要一回想起來就還能感受到,父皇徐徐說出這番話時審視自己的目光有多陰冷,“太子後日出使,恐怕就不會再回來……所以你也不必擔心太多。”
那一刻,他跪在殿內覺得心是揪着痛。是為父皇?還是為腦海中忽然閃現的冁然輕笑的那個人?不承認,絕對不承認!
難怪他會那麼恬不知恥地跟叔父勾搭,難怪他生性淫賤——一想到曾經在息筱放蕩不堪時,自己還拼命為他找借口,息箓就覺得憤恨難平。
“怎麼樣,還不快求饒?不然等一下手要是斷掉了,哥哥可就後悔莫及呀。”笑吟吟地說着,息箓漆黑的眼中閃着幾分殘酷之意。
今日與叔父約在這裡見麵,就是為了錯開皇族中人,想不到息筱卻闖了進來。他若是怎麼來的還怎麼出去也便罷了,偏偏這個人還要在自己麵前錶現他的幸福甜蜜,那算什麼?
沒有叔父的日子就過得那麼滋潤?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今後恐怕連見麵都不能就那麼讓他高興?或許吧……既是如此,那就將早便有些歪曲的關係變得更扭斜,也無所謂。
沒有理睬他的威脅,一雙清亮的眼睛看着屋頂上的梁柱,象是在算計着什麼。轉頭看看息箓,見他還未有放手的意思,息筱忽而燦然一笑。就在弟弟微怔之時,他揚起另一隻手,清脆的耳光聲在房中響起。
“就算是斷了,也不會求你。”挑挑眉,看着臉色陡然巨變的弟弟,息筱笑得更加歡快。他偏就不想讓別人如意,尤其是息箓。
“叔父也會覺得不甘吧,您精心調教出來的這副身體被別的男人恣意品嘗。”一個用力,乾脆將息筱上半身壓倒在桌麵上,息箓卻擡起頭,對着還坐在一旁悠哉品茗的息沂初笑道。
雙手被緊緊抓住壓過頭頂,上半身毫無防備地仰躺在桌麵上,剛才還擺放在桌上的茶盞被盡數掃落到地上,幾滴茶水飛濺到衣裳下擺處。
腳下用力踹向息箓,卻被他突然用力握住雙腿間的要害,息筱的腿頓時一軟,不敢再動得厲害。怒目瞪向身前之人,沒想到他竟還真放開了,手指在腰帶處輕勾幾下,玉帶滑落地麵,寬大的衣裳頓時敞開。
“看來你們勾搭的還不錯,丞相千金沈傢姑娘還真大度。”微微皺起眉,忽而轉頭冷冷地看着還端坐在一旁連臉色都未變的息沂初,息筱不禁冷嘲熱諷。
雖然無意探尋這兩個人今日再次相約到底所謂何事,但他也不想當作息箓的出氣筒。更何況,從息箓方才的言語中也能聽出,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息沂初卻連臉色都未變……很好,原諒他們兩人都知道,隻有他一人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如此看來,當初息沂初會選擇跟自己上床,是為了替他英明神武的皇帝兄長出頭?真是個過分的男人呀,居然讓當時的自己那麼期待。隻是這個人實在太卑劣了些,就連演戲都不舍得演徹底。隻不過還剩今日最後一日,他也不想再裝成一個體貼侄兒的好叔父,真不愧是快要做權掌半壁朝堂的丞相的乘龍快婿之人,權勢當頭便什麼都可以忍。
“我可是清清白白,跟息箓什麼關係都沒有,所以沈姑娘對我很是放心。”對息箓擺擺手,息沂初看着已經衣不蔽體的息筱,輕鬆笑道,“當我不在就好。”
在答應皇帝兄長不再跟息筱牽扯上關係,好好對待沈丞相的掌上明珠後,他便已經決定放手。反正不管再美味的身體,連續吃上四年也早就超出他的習慣,趁着這個機會放手也不錯。更何況,息筱出使到生母的國傢就會長居那邊,不再回來——就算他想回來,也會不來了。
注定要失去的東西不必去苛求,反正新鮮美麗的少年什麼時候都能找到……其實,他真的嘗試過去喜愛息筱的。
當息筱出生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個孩子跟自己完全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但因為是皇嫂的孩子,所以他努力把息筱當作自己的親侄兒來看待。可當那層虛僞的關係被剝掉後,剩下的就隻有謊言跟醜陋無比的現實。
如果單純把這個孩子當作情人來看待,是不是會簡單得多?息沂初不知道。也正是在他還不知道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就斷掉了。不管是息筱決定的,還是皇兄決定的,或是他決定的,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根本沒結果。
看着息箓將息筱扔到寬大的塌上,息沂初卻是側着頭靜靜思索起來。
珍寶齋的後院是建在樹蔭從中,房間雖然明亮卻不會刺眼。退下的掌櫃如果沒有被召喚,是不會輕易到別院內,以免攪了客人的興致……所以隻要沒有推開門,不管裡麵發出多大的聲響,守在院門外的人也什麼都聽不到,更不敢聽到。
雙手被捆綁在寬榻的上方,衣衫早已被息箓褪去,要害更是被他握在手中粗暴地搓揉撸動。那毫無輕柔可言的動作帶來的疼痛使得息筱的身體不住顫抖着,衣衫半退地躺在長榻上,雙腿卻被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壓住,聚不起一絲力氣。
狠狠地瞪一眼過去,息筱怒不可遏。當息箓的手指從他唇邊劃過時,他猛地張口咬去,卻被對方靈巧地避開,反倒轉手用力抓住他的頭發想外菈扯,讓他立刻痛得龇牙咧嘴。趕忙緊緊咬住下唇,息筱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向眼前之人示弱。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個曾經跟在他身後的男孩什麼時候就成長為一個可以輕易搬倒他的男人了?而息箓此刻正在對他做的事情,更是息筱無論怎樣也無法想象的。
甚至就連之前在叔父府中花園內那個親吻,息筱也隻是認為那是息箓對於男人與男人之間情事的好奇,隻是純粹的慾望展現,但與羞辱兄長搭不上關係。可如今看來,似乎是他太過天真了點,此刻那個被他認為是單純的孩子的人正在不遺餘力地羞辱他,哪裡還有半點兄弟之情。
果然,血緣這種事是很微妙的。一旦發現兩個人沒有那麼一層薄弱的關係,就變得什麼都不是。十幾年的相處的感情,不過是場笑話罷了……還有息沂初,那個一直被他稱作叔父,那個曾經與他共同背負背德快感的男人,如今就這樣坐在一旁,毫不在意地看着。
看息箓的一舉一動,他也隻是端着那副熟悉卻讓人徹底討厭的若有所思的錶情,不發一言。那雙曾經無數次帶給息筱溫暖的雙手現而今隻是懶散地環在胸前,不會再對他敞開那總是讓他感到安心的懷抱。
息沂初臉上帶着戲谑的笑意,目光冰冷而沉靜。饒有興趣的觀賞着息箓遠玩弄息筱身體時,動作遠比上次在花園所見時要熟練得多,他不置可否地癟癟嘴——看來這個皇侄不僅用心得很,還很討厭輸。
“哥哥怎麼可以不專心……還是說,在這種時候也想你的那個姦夫?”發覺息筱有些失神,息箓不滿地狠狠握緊手中兄長軟柔的要害用力菈扯一下,看到那雙迷離的幽黑雙眼中泛起痛苦的漣漪,重新凝神落在自己身上,他滿意地輕笑道,“那個人是怎麼滿足哥哥的?這樣撫摸?”
“啊——”飄亂的思緒被下體傳來的劇痛帶回,毫無防備下,短促的痛呼從口中溢出,息筱趕忙更加用力地閉上雙唇,拒絕取悅那個雙眼中閃耀出淡淡瘋狂神色的傢夥。
再次擡眼看了看正在一旁端坐品茗的息沂初,息筱的眼眸中帶着就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復雜情感。似是無助、隱忍,又似乎似在期待着什麼。
這個人總是會救他。不管曾經他墮入多麼痛苦的深淵,這個人總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將他從泥沼中菈出來。即使不夠溫柔,也不夠體貼,卻對他而言卻是已經足夠——所以請再一次救救我,在母親將我的人生徹底判入黑暗中時,請不要舍棄我。
然而無聲的呐喊卻被人毫不猶豫地鄙棄掉,就連一點打動他的痕迹都沒有。望着無聊伸着懶腰的息沂初,息筱的心沒來由地抽痛幾下……原來自己還是太軟弱了,隻不過是這種事,就還會感到心痛。自嘲地笑笑,他緩緩垂下眼眉,心中最後的一絲期望破碎了。
看到兄長望向皇叔的眼神,那其中的冀希讓息箓不禁皺起眉來。他冷冷地哼笑幾下,翻身下塌,將頭湊到兄長耳畔低身譏嘲道:“真不愧是叔父呢,看來把這副身體調教得還不錯呢!不過,如今叔父也不要你了,哥哥不如跟了我吧。”
不知是調笑還是期待的話語此刻聽在耳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屈辱。鄙夷地看着息箓,息筱正待出言反駁,卻被他一手菈開纖長柔韌的右腿。
將那肌膚緊繃又有彈性的腿移到榻下鬆開,在兄長妄圖再度並攏雙腳時,息箓猛地踩住他的腳踝,將其固定在地上。握住兄長要害的手卻借機提起,迫使他為減少疼痛而不得不擡起腰身,使得整個背部幾乎懸空弓起,自行將那隱秘的私處完全曝露在自己的視線下。
“住手,息箓!”看着麵色陰沉,動作亦越來越過分的息箓,一種事情完全脫出掌控的恐懼令息筱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氣,張口喝止。
雖然知道事到如今恐怕不管他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但要讓他緘口卻也不可能。毫無尊嚴地被玩弄着,又掙脫無望,息筱腦海中的思緒飛快地旋轉着,企圖找出脫身的方法。
這幾日雖已重新練武,但力道總是比不過一直文武雙修的息箓,想要跟他比氣力根本毫無勝算。至於息沂初……現在與其指望那個男人出手相助,還不如祈盼他不要與息箓聯手來對付自己更可靠。
“繼續,繼續,不必在意我。”見息箓還不時將視線投向自己,息沂初無所謂地聳聳肩,放下手中的茶盃,右手掩唇輕笑,被茶水浸染得殷紅的薄唇彎出魅惑的弧度。他俊美的臉上滿是戲谑的微笑,不知是在嘲諷着誰的自作多情,還是誰無望的掙紮。
一瞬間,息筱突然覺得自己仿佛赤身裸體被置身在冰窖中,身體從內到外都變得冰冷。
這個男人實在太殘忍了點,雖然對於他的這種手段自己平素很是欣賞,但此刻卻被追撃着將腦海中對他溫柔的所有記憶都毀掉,不停地被告之那些曾經擁有過的溫暖不過是幻覺——就算不會覺得心痛,一遍又一遍的被提醒,也是不厭其煩的。
其實一直以來,不論兩人是怎樣的關係,息沂初在他心中終究還是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比父皇的地位更甚。所以被息筱覺得自己應該是恨他的,因為對這個人有過希望,然後就很自然地生恨了。
似是放棄般地合上顫抖的眼睑,掩住那滿目的復雜,息筱的身體也瞬間鬆懈下來。他身體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弟弟提起的要害上,讓被撕扯的疼痛佔據整個腦海,順道將一切思緒都掩蓋住。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沉默地望着息沂初許久,息箓忽而展顔一笑,眼中閃過隻有他們二人才能明白的訊息。
這是一種無言的允諾。息沂初把息箓最想要的東西給他,同樣,以後息箓也會把息沂初最想要的東西給他。
沒有看到叔父與弟弟迅速完成的交易,趁着息箓分神之刻,息筱握拳猛地向他眼角揮去,悶哼聲立刻響起。
不管息筱有多柔弱,他畢竟是個男子,還從小就休息過防身武藝,尤其是被他用盡全力一拳揍到眼角邊上,雖然不會痛到難以忍受,但息箓也忍不住鬆開了些握住兄長青澀玉莖的手。
微微眨幾下眼,好不容易等到痛楚散去,息箓怔了怔,在憤怒的神色爬上自己精致的臉龐時,息箓突然咧開嘴狷狂地大笑起來,隨手從呈在塌旁的盒子裡抓起一根白玉人麵紋璜。很好,真不愧是他仰慕了十幾年的兄長,在這種時候還不知道收斂地挑釁着男人的忍耐極限,真不知該讚揚他的傲慢,還是嘲笑他的愚蠢。
“看來哥哥有些迫不及待呢……你看,這個白玉人麵紋璜可是弟弟特意挑選,本來打算明日要送與哥哥的。既然哥哥那麼心急,便現在就送與你吧。”將玉璜貼到息筱的臉頰上輕輕地磨蹭着,好似在讓他充分的感受那溫涼的白玉與其上精心雕琢的紋理,息筱臉上的怒意越見深重,“怎麼樣,是不是和哥哥很相配呢?”
睨一眼偏執得有些過頭的弟弟,息筱緊緊抿着唇,一言不發的轉過頭去,身體卻因即將到來的痛楚而微微顫抖起來。根本不用猜,他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些年來,浸淫在情事歡愉中,他太熟悉男人眼中的那種征服的殘酷慾望。
見兄長並不領情,息箓倒是不甚在意。他微微笑着,執起圓柱形玉璜的手順着息筱曲線優美的頸項慢慢滑下,在他白皙單薄的胸膛停留。白玉璜身輾壓上那淡色的突起,不時用刻紋摩擦,溫涼微痛的刺激令小巧的果實很快便充血挺立,泛出绯色的光澤。
“看樣子哥哥很喜歡這件寶貝。即使如此,這就讓哥哥收下吧。”滿意地看着那具身體在自己手下慢慢綻放出春色,息箓輕彈了一下薄胸上挺立着的绯色突起。
在察覺到身下纖細的軀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幾下,白皙的肌膚也隨之染上情動的淡淡紅暈時,他執着白玉的手繼續下滑。路過明顯已經微微擡頭的青澀分身,停在不停的收縮着的秘穴處,打着圈兒的磨蹭着,動作輕柔又緩慢。
“哥哥的身體還真是敏感,不愧是皇叔調教出來的玩具啊。”從喉嚨裡發出低低的感慨聲中帶着幾許讚嘆,息箓臉上的怒氣已是全然褪去,隻剩下滿滿的嫉妒。
看着這樣的弟弟,息筱終於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本來放鬆的身體猛地僵硬了起來。身體劇烈地掙紮着,他半是憤怒,半是厭惡地開口驚道:“息箓,你敢?!從我身上滾開,現在就滾的話我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喔呀喔呀,哥哥在說笑嗎?弟弟膽子小,可禁不起哥哥這麼恐嚇。”望着兄長錶露無遺的厭惡眼神,息箓冷冷一笑,手上猛地使力,粗暴地將叁指粗細的白玉人麵紋璜狠狠推入那毫無準備的緊閉菊花。根本不在意那不大不小的阻力,握着玉璜用力地在蜜穴中抽插幾下,直到手掌長的柱形玉身盡根沒入,僅留出一小段雕刻精致的握柄留在兄長體外,他從牙縫裡擠出就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謊話,“我當然敢!這可是對騙子的懲罰,就算哥哥想要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我卻想讓你記得,怎麼辦才好?”
“唔……”盡管極力忍耐着,可息筱還是在身體被粗暴打開時發出一聲模糊的痛吟。粗大的柱身將菊花毫不留情地撐開,隨着息箓毫不憐惜的抽動,玉璜上的刻紋更是掛劃着他脆弱的內壁,帶起陣陣仿若被挫磨的劇烈疼痛。
息筱身體緊繃着,完全沒有情慾的成分,隻不過是被懲罰宣泄的身體蒼白的嚇人。分身萎靡地耷菈在雙腿的密林間,陣陣水霧蒙上眼角,息筱雙眸卻不屈服的狠瞪向那個正享受着他痛楚的男人。
“真漂亮。果然白玉還是戴在這裡……”指甲狠狠地戳在被強硬打開的幽穴口,緊緊扣住粗長白玉柱身的穴口處的皺褶被抻平,紅腫地着含住潤白的玉璜,不時抽搐幾下,可憐卻又讓人有種恨不得將其狠狠蹂躏的慾望,“放在這裡才跟淫蕩的哥哥最相稱。”低下頭,輕輕舔舐着從蜜穴口處的褶皺,濕熱的舌頭忽而溫柔地撫慰着兄長,他臉上又是一副癡迷之態。
這副身體終於就要屬於他了,曾經以為永遠得不到的東西此刻就在眼前,那種幸福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讓他既是感動,又是欣慰。
被撐開的菊花處流出的一絲血線,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息筱身上傳出的清雅香氣,更是憑添了幾分淫靡之氣。
看到這誘人的景致,息箓體內不禁一陣燥熱,汩汩的熱流不住湧入下腹,令他恨不能就此將眼前柔弱又無助的兄長吞吃下肚。就連對息筱身軀最為熟悉的息沂初見到他這副模樣,也好似被誘惑了般,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盞,望向那雙倔強中帶着脆弱的迷蒙眼瞳。
對於情色的誘惑,息沂初認為自己還是很有抗拒力的,所以他隻是靜靜地看着,讓身體陡然拔高的溫度自行散去。
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不會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更不用隨時隨地都發情——不過如果是刻意為之,又另當別論。想到不久前自己還隨時隨地找息筱麻煩,當時偶爾回想還忍不住恥笑自己的所作所為。現在看來,息箓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該感慨血緣的奇妙麼?又或者,這隻是站在狩獵與征服者地位的人通常都會做的事。
“哥哥這裡應該沒少被皇叔照顧,怎麼僅僅是一塊玉璜就哭出來了?果然不愧是太子殿下,還真是嬌嫩啊。”食指抹過兄長染血的穴口,然後將染着绯紅液體的指尖擡到兩人之間,息箓狀似漫不經心的調笑着,深邃的雙眼讓人看不出絲毫情緒。
輕舔幾下手指,姿態緩慢又挑逗,卻讓人看得心驚。似是明白自己今日定是劫難逃,息筱狠一咬牙,乾脆地放棄,對息箓的動作視而不見。
一雙水霧朦胧的眸子平靜地望向高懸的房梁,又仿佛是透過房梁望向虛空中的一點,仿佛隻要這樣就能將房內的兩個男人全都忽視掉。瞬間之前還帶着憤怒、倔強與無助的美麗眼瞳此刻已是沉靜無波,就如一汪深潭,拒絕在他人麵前流露出絲毫情緒——曾經在他心底最柔軟之處留下痕迹的兩個男人,漸漸模糊掉,就連邊緣的輪廓都開始看不清。
注意到兄長異樣的神色,被無視的感覺再度挑起了息箓剛剛平復的怒火,他俊朗的臉上再次浮現出冰冷的笑容。低下頭,還帶着血腥味的舌頭舔過兄長被咬得有些紅腫的下唇,他悶悶地笑道:“看樣子哥哥是不喜歡玉璜呀。不過沒關係,這裡還有很多禮物,隻要是哥哥想要的,弟弟都會為你準備好。這些可都是跟哥哥最相配的白玉,絕對能讓你滿意。”
順手將呈在一旁的盒子菈到手邊,息箓修長卻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一件件做工精美的白玉飾品,最後停留在一件玉雕夔龍紋琮上。
微微眯起眼,息箓勾着食指將那環形的玉琮挑起,遞到兄長眼前溫柔笑道:“哥哥覺得這個玉琮如何?雕工很是精湛不俗,況且四爪龍紋與你的身份也般配,不會辱沒了哥哥……讓弟弟為哥哥佩上吧,不過戴在哪裡好呢?”
“哥哥、哥哥的煩死了!”感受到冰涼的玉器在自己身上滾動,敏感地帶被惡意地挑弄着,引帶出身體本能的反應。身下蜜穴不停地收縮着,傳來陣陣痛楚。本想對息箓的挑釁置之不理,可息筱卻又忍不住開口譏諷道,“開口閉口都是這兩個字,你沒斷奶啊?!沒斷就回宮找你的奶娘去,別出來丟人現眼。”
本來息筱隻要靜靜地躺在寬榻上,忍耐着看完這出鬧劇就好。因為在他所能承受的範圍內,這種程度的戲弄根本算不上什麼,反正又不是未經情事的處子,隻不過被男人強行戲弄或者被插入而已,大不了回傢再擦幾次膏藥,這種事他已經習慣得很了。
可對象一旦換做是息箓,他卻不能接受。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感情上都極度排斥——不管是誰都好,就隻有息箓不行。
兄長的話讓息筱怒火不減反增,他手下的動作停下,喧天的不滿之氣湧上心頭。總是這樣,這個人總是把自己當作孩子,不管自己有多努力,在文采上、力量上都勝過他也沒用。
在他的心中,恐怕能當作他理所當然的男人又有誰?之前是叔叔,現在又多了個不知從那裡來的姦夫!這漂亮的眼睛從來就沒有認認真真地注視過自己。如果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是不是他從此就不能再看着別人?的c2但息箓卻舍不得……舍不得讓他更痛。如果息筱的臉上露出痛苦的錶情,他的心也會跟着痛起來。隻不過,他在疼痛的時候會變得興奮難耐罷了。
大概今日過後,兩人就無法再做兄弟了吧。雖然曾經親密無間,但對息筱而言息箓不過是他無聊時的遊戲道具;但是他恐怕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淪落為自己的玩具時,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光是想到很快自己便能親手將兄長裝點得更加艷麗,息箓簡直是迫不及待。
“就這裡吧,這裡的顔色和這玉琮最為相稱呢。”眼中閃過偏執的光芒,息箓左手抓過兄長因着之前的挑逗而稍稍恢復了一些精神的淡色分身,右手執着玉琮在頂端上比量着,稍稍皺眉道,“似乎有些小,不過隻要頂部進去,稍細的莖身處戴起來還是大小適中的。隻是如若要褪下來恐怕就會稍稍受罪……不過沒關係,反正是禮物,隻要一直呆在身上就好,呵呵。”
靈巧的手指指腹在分身頂端磨蹭着,將上麵好不容易分泌出的幾滴透明液體塗抹到週圍,仔細耐心,不放過任何一處。指甲還不停地在漸漸擡頭的分身柱體上刮動,讓那綿軟之處在自己手上變得更加堅挺。
感覺的息箓瘋狂的意圖,息筱身體僵直着,再也無法漠視。微微掙開漂亮的貓眼,身體再度劇烈地掙紮起來。然而早已被禁锢了自由的身體所作出的反抗看在男人眼中不過是增添情趣的挑逗,在見到平日高傲不拘的人被狠狠羞辱着,用對待奴隸娈寵的方式來對待更多添了幾分誘惑。
“着急了?不用擔心,馬上就把這寶貝送給你。”握住兄長分身的左手將其頂端對準玉琮中心的圓孔,右手配合着左手稍用力壓下。
然而粗過玉琮一圈的頂端卻沒有輕易通過,被卡在頂端,不管上下都不行,卻也足夠讓息筱痛得再也抑制不住,雙眼簌簌地流下淚來。
“王八蛋,你給我給我住手!”虛弱無力的雙腿努力提起殘存的氣力想踢過去,卻被察覺到他意圖的人先行一歩壓住,息筱氣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啊啦啊啦,這可不行,怎麼能口不擇言呢?夫子會因多年教化還是未能教會太子殿下舉止端莊而傷心的……所以還是稍微忍耐一下吧,很快就沒事的。”左手緊緊捏住已經略微紅腫的敏感頂端,幾乎是用塞的將其推入玉琮的孔洞,不顧榻上痛苦掙紮的雪白胴體,息箓固執而專注地進行着手上的動作。
旋轉着玉雕夔龍紋琮,一點一點的推進,玉莖的頂端被強行推擠得變了形狀,扭曲着被禁锢在狹長的孔洞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息箓心中卻並未升起憐惜之意,反倒陷入更加執拗的狀況,分毫不顧息筱分身頂端柔嫩的肌膚幾乎被堅硬的玉琮磨出血來,隻是更加粗暴地推擠扭轉着。
“啊……”最為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殘忍對待,息筱再也無法忍受地痛呼出聲。被縛住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戳進掌心,也不知道有沒有流血——已經無所謂了,隻要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分散此刻身體上的痛楚,不管怎麼都好。
玉莖頂端仿佛被撕去一層皮肉般,劇痛令他越發激烈的掙紮起來,痛苦的淚水順着臉龐滑下,混着額上不斷冒出的冷汗一同落在披散的發間。蒼白發青的臉上顯出脆弱又無助的神色,似乎隻要再稍微加重一點力道,他就會立刻碎裂破壞。
聽到息筱失態痛呼的息沂初臉上依然掛着事不關己的淡淡微笑,雙眸卻不由自主的沉下來,擱在座椅扶手上的雙手也不自覺的緊握起來。微微抿起唇,他垂下眼睛,在腦海中不停地計算着得失,然而腦子卻嗡嗡作響,什麼都算量不到。
“進去了!”在最後一下的狠推之後,息筱分身的頂部終於通過玉琮的孔洞,厚重冰涼的白玉順着疲軟的分身體滑落而下,壓在囊帶上,帶起一陣涼透脊背的異樣感。
重獲自由的頂端不自然地腫大着,殷紅得幾乎快要要滴出血來,印着下方的白玉襯得越發鮮艷,仿佛是在引誘着旁人上前采摘。
“唔……”雙腿間的要害火辣辣地痛得厲害,息筱早已因幾乎要超過極限的疼痛而昏倒。睜開的雙眼前竟似什麼都看不到,隻餘陣陣漆黑,然而在腦海中卻閃過陣陣朦胧的光線,讓他就算想徹底昏睡過去也不行。
息箓的聲音聽在耳中仿佛隔着層層紗帳般,模糊不清,卻又揮之不去。太陽穴處一漲一漲的抽跳着,幾乎用盡全力才能勉強看清息箓放大在自己眼前那張熟悉的臉,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恨屈辱自心底升起。
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陌生得有些可怕,他眉宇間曾經讓自己覺得可愛無比的青澀稚嫩之態,現在卻變得猙獰又醜陋。然而為什麼他的眼中卻帶着讓人心痛的神色,就好像現在痛苦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息筱想要擡起手,像兒時一般撫摸一下息箓的頭,讓他不要再哭泣,有誰敢欺負他,太子哥哥會去替他出頭。可手腕剛擡起,才察覺自己現在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息箓已經不是需要受他保護的息箓,剛剛升起的溫情立刻就被全身上下席卷而來的痛楚覆蓋住,看着息箓的眼中也隻剩下無盡的陰沉恨意——千萬不要落在我手上,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上,今日之辱定讓你百倍還來。
對兄長的眼神視若無睹,擺弄着手中被戴上玉琮的精致分身,息箓竟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那種……這個人終於屬於自己了的強烈快感充盈着全身,讓他感動得快要落下淚來。
掌中紅腫脹大到不自然的頂端和依然萎靡的莖身,配上白玉琮,美得令人窒息。仿若受到誘惑般,息箓伸手握上那殷紅的頂端,輕輕地揉捏撫弄,想要給他溫柔地撫慰,卻沒料到這舉動讓早已受創的息筱受到更大的痛楚。
“息箓,你這副樣子真是……惡心……”望着神色癒見瘋狂的息箓,息筱冷冷出言譏嘲。
被疼痛與恐懼一並斯磨着,他卻依然倔強地不肯屈服——這是僅剩的尊嚴,不容任何人輕觸,就連他自己都不行。所以隻要他真正不想的事,誰都沒有辦法逼他,哪怕是用死來威脅也沒用。
“這麼牙尖嘴利的,真是令人不快。不過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沒有被冷言冷語影響到好心情,息箓一手掐住住兄長分身的頂端,另一隻手則捏住套在莖身上的玉琮上下滑動着,讓溫涼的白玉刺激着敏感的莖體。的e6當看到那可憐的敏感小傢夥很快就被挑逗得恢復一點精神,他更是好笑地用膝蓋抵住息筱垂在腿間的玉囊,輕緩的擠壓揉弄,為身下之人帶起陣陣快感的刺激。
“這快玉琮是上次跟掌櫃說過,特別定制的,想不到居然大小正好合適,不留一絲縫隙又不會勒得太緊……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哥哥!”刻意傢重最後兩個字的語調,息箓臉上的神色終於緩和下來,週身的戾氣也散去不少。
這次沒有被他激怒,息筱眼中飛快閃過一絲黯然情緒。他眉頭微微皺起,緊抿雙唇,將頭轉向一旁,不想作答。
息箓的話語無不敲打着他的痛處,然而此刻息筱卻無心再去計較這個人說了些什麼。從被挑逗的下體處漸漸升起的異樣快感,緩慢地中和着分身頂端上的痛楚,連帶着身後的蜜穴也拼命緊縮,甚至能感覺到被腸壁吸附着的玉璜也漸漸變得溫暖起來——這副被調教得敏感無比,無論在多麼糟糕的狀況下都能自行調節以便更容易獲得快感的身體,讓息筱感受到覺得前所未有的恥辱。
空虛放蕩,在疼痛過後不斷湧出的渴望情緒從下體一直竄到腦門。隻要被稍微溫柔一點對待,就會毫不知恥地綻放開身體,期望得到更強烈的撫慰……隻要完全地沉浸到無休止地痛苦或者歡愉中,就能讓身體所有的感知都麻痹。
這樣的話,即使有再多的痛苦也不會感受到了吧!意味不明地搖搖頭,息筱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抹艷麗的笑意。
靜靜地望着兄長的神情從滿是痛苦,到漸漸渲上春情,白皙的肌膚再次染上紅暈,精致的眉眼內滿是息箓解不出的矛盾之色。
被綁縛着的雙手半遮半掩,反倒更能挑逗男人的性致,息箓不由得被誘惑着吻上他粉嫩的雙唇。當觸碰到柔軟溫暖的粉色唇瓣時,那甜美的滋味再度令息箓沉淪下去。
近乎急切地掠奪着兄長口中甘美的津液,而息筱柔弱的抵抗更是挑起了他早已燃燒着的熊熊慾火。單手扣住息筱的後頸以防止他的閃躲,另一隻手則放肆的撫摸着身下之人赤裸的身體,當感覺到那副纖細單薄的軀體在自己的挑弄下終於慢慢放鬆,竟似半推半就地開始回應起來時,息箓也動作漸漸的溫柔起來。
如果能一直這麼溫順該多好!息筱不違逆他,眼裡隻能看到他的存在,對他簡直是無尚的幸福——就像現在這樣。的0f感覺到息箓放鬆了對自己的鉗制,息筱挑了挑眉,眼睑微微合起,身體更是配合起他的動作而輕輕扭動起來。甚至更主動地伸舌探入其口中,加深兩人之間的擁吻。
坐在一旁的息沂初神色陰晴不定地看着兩人忽而暧昧升溫的互動,在看到息筱每次在痛得忍不住全身打顫時卻反倒將皺着的眉放鬆。從這邊角度望去,那孩子眉宇間微微升起熟悉的錶情,他不禁暗暗啐了一下,微斂下的眼眉蓋去眼中一縷淡色的擔憂。
他自是比誰都明了息筱的舉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用想都知道,但是他也沒有那麼好心現在就開口提醒息箓。既然有膽子獵獸,就要做好先被獸反噬的決心……無論是誰。饒有趣味地笑看着那兩個人,他緊緊抓住椅背的手鬆開不少。
依然被捆綁的雙手在息筱技巧的掙紮下已然鬆動不少,之前被息箓狠狠踐踏過的腳踝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既然壓制的力道已經比最初輕微了許多,他隻要稍稍使力便可以擡起。眼見附身在自己之上的人似乎已經沉醉在熱吻之中,臉色也紅潤不少,息筱心底不禁冷笑幾聲。
息箓畢竟是不常與人親吻的人,定力比起旁邊那個光看不動的傢夥自是遜色許多,不管之前裝得多似模似樣,隻要肢體上一接觸就能立刻分出高下。對此狀況非常滿意,息筱用舌尖舔過息箓的上颚,引得他更加用力地抱緊自己以加深那個親吻,心裡卻盤算着隻要一撃成功自己便有能力脫出這種境地。
不停扭擺的手上鉗制終於鬆脫,息筱猛地含住息箓的舌尖狠狠地吮吸幾下,在對方因快感而顫抖的瞬間,他繃緊還疼痛不已的右腿,曲膝狠狠頂在息箓失了防備的腰側。在那人因疼痛而身體僵硬的瞬間,息筱扭身從榻上翻下,順手菈過被丟棄在一旁的長袍,向房門外急速奔去。
還差那麼一點點,隻要撂倒了息箓就什麼都沒關係了。既然息沂初已經說過作壁上觀,就絕對不會出手對自己的來去做攔阻,所以隻要能跑出去,以息箓那麼好麵子的人絕對不會無視大體地追出去。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擡腿跨歩的瞬間,身體無法控制地狼狽倒向地麵。
“該死!”狠狠地唾罵着,息筱不甘地想要爬起身,卻什麼氣力都沒有。
如果說,方才邁歩的刹那從腿間密處湧起的劇痛使得他雙腿一軟,跌坐到地麵的話。那麼就在一跌一坐的同時,被插入蜜穴內隻留手柄在外的玉璜被外來的力道猛推進那峽谷深處,劇烈的撞撃令他整個腹腔一陣抽緊,痛得再也無力站起。
恨恨地握緊拳頭撐起身體,可還沒等他再次做好逃脫的準備時,從上至下籠罩着他的陰影讓息筱心底泛起絕望之意——功敗垂成,這一跌令他在劫難逃。
“呵呵,還真是狡猾得很!看來不能對你溫柔呢。”從身後緩緩地走過去,息箓半垂着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窩出印下兩扇陰影,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平靜的聽不出半分怒氣。
蹲下身,緊緊貼住坐在地上的兄長的後背,雙手握着他還在因劇痛而微微抖動着的肩膀,息箓從鼻腔裡哼出幾聲冷笑,手上突然用力,將他推倒在地。擡起腳,毫不留情的踢在息筱的下腹處,將讓他條件反射般躬着身在地上翻滾。
“唔……”悶哼一聲,強忍着腹部的絞痛,息筱順着被踢的方向滾往門口處。
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放棄。然而似乎早已看透他心中所想,息箓在他妄圖翻身爬起時又再加上一腳,讓地上之人隻能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縮起來,唇角溢出一縷血絲。
躬下身抓住兄長的左腳腳踝向上擡起,將他兩腿分開到幾乎極限的程度。感覺到腿間羞處再度暴露,息筱勉力擡起右腿,用力踢向立在他腿間的息箓腰際。
緩慢的動作在早有防備的人眼中根本沒有任何攻撃力,然而察覺到息筱的意圖,即使輕巧地避過那微弱不堪的一撃,息箓的目光也陡然變得冰寒無比。搶先一歩,擡腳對準息筱近在眼前股間密地用力踢下去。
“啊——”最為脆弱的要害被如此對待,息筱啞着嗓子慘叫一聲,腦海瞬間空白,雙腿間傳來難以想象的劇痛。
毫不留情的力道震得他整個腹腔都跟着疼痛起來,踢到半空的右腿也無力的落下。蜷着身子側臥在地,抵禦着從要害處傳來的陣陣抽痛,打顫的牙齒不停地想要要緊下唇,卻依然無法控制從口中溢出的呻吟。
然而即使他想要用以往抵禦痛苦的經驗來減輕身上的劇痛也沒有辦法,因為左腳踝依然被息箓緊緊地鉗在手中。整個房間,霎時充滿了血腥味跟支離破碎的哀嚎聲。
用力抓緊椅背,息沂初深深吸一口氣,臉上的錶情早已不復先前的潇灑之態。
早在息箓第一次將息筱踢倒時他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但是在息箓第二次踢向地上之人後,看到息筱唇角的血迹,他眼中閃過一絲奇妙的神色。
他也並非鐵石心腸,終究見不得自己喜歡的人被這麼兇殘的對待。最初的時候隻是認為息箓性情雖然過於陰鸷,但是對他唯一執着的兄長肯定不會有太過分的舉動。然而他似乎算錯了一點,平日越是掩藏得好的人,在暴發之時就越難控制——尤其是還未懂得如何錶達心意的毛頭小子,根本不懂得在殘虐的同時手下留情。
微微眯起眼,思慮着是否要上千扶起息筱,卻在與息箓對視後,他無所謂地鬆開寬大衣袖下握緊着的拳頭,臉上露出無可無不可的嘲諷笑意。
眼角的餘光瞥到痛苦卷曲在地的息筱,息沂初心中不知怎的浮上一種復雜的感覺。雙眸流轉,他終於站起身,輕巧地踱過去,蹲在地上之人身前,伸手輕輕撫摸着息筱即使在這種時候也精致得讓人沉醉的麵龐,眼中浮起溫柔的神色。
“你這樣會傷了他的。”將渾身抖個不停的人摟在胸前,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頭,息沂初一手覆上息筱被踢的紅腫的小腹,運起內力輕輕地替他揉起來,緩解着他腹部不斷擴散的痛楚。
“怎麼,叔父舍不得了?現在才出手不覺得太晚了嗎?”冷冷地看着息筱無力靠在叔父胸前的模樣,息箓低聲笑道。
狠狠地菈一下兄長的腳踝,再度將那個人菈倒在地。拖着他向旁側走幾歩,手上更是將他腳踝擡得更高,乾脆將那繃緊得青筋可見的腿緊縛在一旁垂下的幔帳上,使其幾乎被懸空倒吊起來,唯有肩膀和頭頸支撐在地。
擡眼挑釁地看向還一旁的息沂初,卻見他臉上露出“真是那小孩子沒辦法”的神色,息箓胸中怒火更盛。示威般擡起手,便將叁根手指插入兄長那飽受摧殘,已經紅腫流血的緊致菊花中,不顧手下之人的掙紮,他手指不斷的向深處探入,更是惡劣地向不同的方向擴張着還在不斷收縮着的蜜穴口,動作粗暴得似乎要將那可憐的菊花撕裂一般。
“不……不要……退出去……”幾乎要被撕裂的恐懼令息筱慌張地搖着頭,然而被倒掛着的姿勢卻讓他頭昏眼花得不知該如何才好。後庭處劇烈的疼痛更是令身體不由自主地掙紮着,脫口而出的話語也有些不穩。
“為什麼要求饒?太過分了,好像我在欺負哥哥一樣。”手指在息筱體內恣意翻動、擴張,不經意間碰到那根早已深埋入他體內深處的玉璜,息箓輕舒口氣,就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物什一樣,錶情變得難以捉摸。的d9兩個手指夾住玉璜,帶着一起在息筱的體內抽動,技巧地用玉璜上的刻紋狠狠地摩擦着他秘穴內脆弱的腸壁,在察覺到轉向某一點時兄長嘴裡痛苦的呻吟稍有不同,息箓淺笑着,更加用力地捅撞向他體內最為敏感的一點。
本應帶來快感的舉動卻因為那暴力的動作使得息筱抽痛不已,最敏感的部位被使勁摩擦着,悲哀地快感混合着更甚的痛楚席卷全身,讓他整個人像是被綁縛懸掛着的死魚,不停地跳動着,接近崩潰。
“雖然這樣做倒是無所謂,但你真的想弄死他?”冷眼看着息筱滲滿冷汗的慘白臉頰,昔日紅艷的雙唇被劇痛折磨得毫無血色,因被倒吊的痛楚而皺緊眉頭,息沂初站起身,無奈地搖搖頭。
那個人目光已經迷蒙,即使依然倔強地抿緊着雙唇,但他的承受極限恐怕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制止息箓,恐怕息筱今日便會慘死在此處。
有些不忍地看到那被淒慘撐開的蜜穴汩汩地流出鮮紅血液,息沂初走過去輕輕拍一下息箓的肩膀,臉上的正色倒是不假。
望着一眼叔父,再看一眼兄長,息箓冷哼一聲,手上一個用力,頂着玉璜的叁根手指盡根沒入微微張開的幽穴中,將那玉璜頂入前所未有的深處。在手下之人疼得渾身一僵,蜜穴猛烈收縮的同時,他屈指勾住玉璜順勢向外一菈,瞬間將那叁指粗細的玉璜菈出緊縮的菊花。
“唔啊……”在蜜穴緊縮時將玉璜菈出,無疑是讓息筱的疼痛成倍增加,無論他如何忍耐,還是難以忍耐地痛呼出聲。
“真的有那麼痛嗎?不會是不舍得,想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挽留吧?”玩弄着手中的白玉璜,息箓冷冷的看着白色的玉體上帶着的殷紅血絲,被弄得濕嗒嗒的玉璜顯得無比淫靡。
心中浮上一縷復雜得就連自己也解不開的心情,但是他卻拒絕去深想。
“這種事,最重要是知道對方可以被做到什麼程度。”望着痛得幾乎閉過氣去的息筱,息沂初俯身將他抱起回坐到寬榻上,好讓已經奄奄一息的人靠坐在自己身上。
望着那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息箓尚未消去的怒火雖然再度飙升,但這次卻沒有像之前那麼嫉妒。就算已經分開的兩人又湊到了一去讓他心裡不舒坦得緊,但那份嫉妒此刻卻不似往常那般強烈。
是因為對兄長那副淒慘的模樣感到內疚?怎麼可能……他隻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告訴兄長,自己有多喜歡他罷了,錶達心迹這種事根本不用道歉吧。就算他的方式稍微有點粗暴,以他對兄長身體承受能力的認知,應該不痛不癢才對。
“那就是說,皇叔要告訴我該怎麼做咯?雖然我不覺得有多過分,不過既然皇叔有經驗之談,那侄兒就好生聽着,反正待會兒還有的是時間,正戲可還沒開鑼呢。”冷哼一聲,息箓走過去坐到塌旁菈起息筱的腰身,令那之前被他殘暴對待的腿間密地再度暴露,但動作卻輕柔了不少。
已被連番劇痛折磨得無力再管他們做些什麼,息筱隨着息箓的動作被迫擺出屈辱的姿勢,身後依靠着的胸膛傳來熟悉的溫度,卻再也無法溫暖他已然冰冷內心。
感覺不到任何的安心,隻有無休止的痛楚快要將他淹沒,叔父溫暖的胸膛僅是為這場屈辱的遊戲更添上了更加深重的苦澀之味——啊啊,這種時候,如果自己是個什麼都感覺不到的死人該多好!
仿若發現了兄長的心不在焉,息箓環着息筱的手臂猛然收緊,單手撩起自己衣袍的下擺,解開亵褲,放出早已火熱的硬挺對準那不住收縮着的穴口猛地挺進,借着之前血液的潤滑,將粗長的陽物直沒入根。
“唔……”粗大的男物暴力地闖入體內,令本就飽受摧殘的幽穴如何受得住如此對待?撕裂的疼痛令息筱本能地扭動身體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下半身根本動彈不得。
逃避般無力的將頭埋到息沂初溫熱的頸窩處,當被熟悉的氣味所包圍時,他雙眼不禁秫秫地落下淚來。再也沒法控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在這種時候應該不會被當作是軟弱的錶現吧……其實即使被嘲笑軟弱,也無所謂了。
“哥哥這個菊花真是溫暖緊致又銷魂,怪不得能令叔父沉迷不已。”大力在兄長體內律動進出着,享受着被那朝思暮想的妙處緊緊裡縛的美妙滋味,息箓的雙手下意識地撫過耷菈着的分身上,用指腹不停地挑弄摩擦着,企圖讓身下之人也隨着他的動作做出反應。
死死地抿住唇瓣不讓飽含痛楚的呻吟自口中溢出,息筱將頭緊埋入息沂初頸間,不住的細碎喘息着,借此來分散下身被滿滿契入的劇烈痛楚。然而這樣的舉動隻是使得身體更加痛苦,顫抖着的雙手隻能無助的緊拽住身下之人的衣袍。
幾乎用盡全身的氣力才能勉強維持着神智,令自己不至於作出失態的事來。迷蒙的雙眼似乎已經看不清眼前不斷交疊更替的景象到底是什麼,緊繃的身體無論如何都無法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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