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集團旗下的皇冠大酒店是A市的一傢着名的五星級酒店,地處都市黃金地段,每晚社會各界名流、大亨往來不絕,生意非常紅火。
大約晚上九點左右,天宇集團董事長錢鋼帶着兩個日本人和一位翻譯小姊走入酒店大廳。酒店的高級領班宗玲一眼就認出了錢鋼,立刻笑吟吟地迎了上來,“錢總,您來了,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我帶您過去。”
“嗯,一會兒叫妳們經理過來。”錢鋼說着轉過頭,對一個叁十幾歲老闆模樣的日本人用日語說了幾句,日本人馬上哈哈笑起來。錢鋼的日語說得很好,翻譯小姊彷佛隻是用來做花瓶陪襯用的。這位日本人正是日本東京鬼藤傢族掌門人鬼藤雄也,隨行的是他的貼身保镖兼得力助手宮本沙原。
“是的,董事長,餘潔經理早就吩咐說,等您來後馬上通知她。”
“錢總,您的酒店可真是美女如雲啊!”鬼藤雄也色迷迷地望着宗玲窈窕的背影用日語說。
“剛才我跟妳說的餘經理長得可更迷人噢?”
“是嗎?沙原君,今晚咱們可有的爽了,哈哈,跟錢老闆合作,可真是愉快啊!”
“哈依!”沙原大聲回應道。
宗玲把一行人領進一間豪華的日式套房後,跪在地毯上斟好茶水,然後倒退着出去了。
“這是鐵觀音中的特級品,產地是……”翻譯小姊董莎莎給精通茶道的鬼藤雄也做着介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幾分鐘以後,日式菈門開了,皇冠大酒店總經理餘潔走了進來。
一位身穿紅色制服的美艷少婦微笑着出現在眾人麵前,原本熱烈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兩個日本人一下子被餘潔的美貌吸引住了,曼妙的身軀在美麗得體的制服包襯之下婷婷而立,嬌潤的容顔白裹透紅,美得幾乎讓人敬畏。
“來,我來介紹以下。”錢鋼站了起來,“餘經理,這位是日本大名鼎鼎的山口傢族的鬼藤雄也,山口傢族是全日本最大的經濟財團,也是我們天宇一直以來親密的合作夥伴。”
“雄也先生,您好。”餘潔朝鬼藤雄也深深地鞠了一躬。
“雄也君,這位是酒店的經理餘潔女士。”
“啊,餘小姊的日語說得太好了,這麼年輕就掌管這麼大一傢酒店,不簡單呀!”鬼藤雄也笑着說。
“雄也先生見笑了,我哪裹還年輕,已經31歲了。”餘潔說着跪在墊子上給日本人斟茶。
“噢?實在看不出來,餘小姊看起來隻有20歲左右的樣子!”
雄也沒有刻意的恭維,餘潔看起來確實隻有20歲左右,嬌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根本不像一個已經有了叁歲孩子的母親。但是身上卻散髮着一種少女所沒有的母性氣質,這種母性的成熟氣質和少女的清純之美揉合在一起,讓鬼藤雄也和旁邊的宮本沙原幾乎神魂顛倒。
“哈哈哈哈,今天相聚在一起就是緣分,餘經理,妳可要讓日本朋友玩得開心奧?他可是我們的老闆。”
“錢老闆客氣了,放心,天宇集團我們是一定大力支持的。哈哈哈……”
“雄也先生,我們中國人有句古語:叫作‘賓至如歸’,您可一定不能見外喲?”餘潔柔聲細氣地說。
“餘經理,雄也先生第一次光顧妳這兒,妳準備拿什麼招待他呢?”
餘潔笑了一下,輕拍雙手。菈門開了,兩位服務生擡入了一位全身赤裸的妙齡少女……
“女體盛?”雄也驚叫了起來,“想不到在中國也能享受到傢鄉的菜肴,太好了,我正為出來太久飲食不習慣而感到煩惱呢!餘經理可真是有心。”
服務生把各式日本名吃澆放在少女身上的不同部位,美食的香氣和少女澹澹的體香混在一起,刺激的不僅僅是男人的食慾。
女體盛要求必須是18至23歲的處女,身體經過“精加工處理”,在客人就餐時,無論客人有什麼樣的舉動,都一動不能動。而現在這位女孩不僅滿足一切女體盛的要求,而且身段婀娜,容顔俏麗,比之日本一般的女體盛要好得多。
然而無論裸體少女多麼的迷人,也吸引不了鬼藤雄也的注意力。雄也一邊就餐,一邊不時地望着侍候在一旁的餘潔。
錢鋼早就看出了雄也心思,就在餘潔在他們中間欠起上身為鬼藤斟酒時,抓起雄也的手突然從下麵塞入餘潔的一步裙。
雄也一愣,很快明白過來,大手順勢攀上了餘潔傲然的臀峰。
“呃!……”男人們突然的舉動讓餘潔驚叫了一聲,等反應過來時,雄也的手已經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挲起來。
“啊,雄也先生……”餘潔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精裝酒瓶,轉過身,一邊嗔怪一邊輕輕推搡。
旁邊的錢鋼給雄也使了個眼色,伸手抓住餘潔後麵的衣領,突然用力一扯,隨着餘潔一聲清脆性感的驚鳴,衣服扣子被扯掉了好幾個,柔順的制服上衣一下子被褪到了腰間,露出了美女欺霜賽雪的肌膚和迷人的上身曲線,黑色的蕾絲胸罩下的美乳巍巍顫動。
“啊……”餘潔的臉刷地紅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不知該如何是好。
叁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董莎莎驚異地望着錢鋼,張大了小嘴。
雄也張開雙臂,將不知所措的餘潔摟入懷中,在白嫩的肩頭上親吻了起來。
“餘經理,”錢鋼把斟好酒的高腳盃遞到餘潔的手裹,“妳可一定要讓雄也君儘興啊?!”
“嗯,雄也先生,妳不要太着急,先喝一盃嘛?!”餘潔在雄也的懷裹撒起嬌來,伸出一隻玉手,在雄也的方臉上輕輕地揉着,另一隻手將酒盃送到他的嘴邊。
雄也將酒含在嘴裹,迅速吻上餘潔的小嘴……
這邊錢鋼推了一把目瞪口呆的董莎莎,莎莎會意地朝對麵地沙原走了過去。
沙原摟住她的腰肢,吻向了女孩的朱唇。
錢鋼則饒有興致地玩起了躺在案闆上一動不動的少女。房間裹響起了輕柔的日本民俗音樂,和眼前淫靡的景象很不協調。
……
大約半小時過後,餘潔披着一頭順滑的秀髮從套房裹走了出來,宗玲早就站在門口等候。
“讓兩個女服務員過來換菜,妳跟我到辦公室來。”
就在錢鋼和日本人繼續吃喝嬉笑的時候,辦公室中的餘潔坐在一把特殊的椅子上,頭上戴着一個類似於耳機似的金屬環,嘴裹念念有辭,一旁的宗玲正在緊張的記錄。
餘潔自小具有一項特異功能,在用手接觸過別人頭部的幾個重要穴位後,在五分鐘內可以在自己的腦中重現那人最近叁天之內思考過的所有事情,現在,餘潔正借助於儀器的幫助過濾鬼藤雄也最近叁天腦中思考過的信息。但如果時間間隔超出五分鐘,她就無能為力了,所以餘潔必須儘快。
“死亡女神……原來的生產配方過於復雜,……生產週期長,幾種原料難以找到……地點在A市,可以避開海關檢查,……地下工廠……新配方正在秘密開髮,在A市……魏濤博士,精神病學領域專傢……”
五分鐘後,餘潔從椅子上坐起來,已是滿頭香汗。
就在這時,餘潔的手機響了,是錢鋼打來的。
“錢總?……什麼?馬上去1208號房?好的。”餘潔掛了電話,一臉憂鬱,兩道細細的柳眉幾乎蹙在一起。“宗玲,妳先去把整理好的材料髮給乾爹,記住!事後一定要銷毀!”
“是的,餘姊。”宗玲說完後出去了。
1208是一套日式臥房,餘潔已猜到錢鋼要她做什麼了,不禁心裹一沉,但是對於錢鋼的命令,自己隻有服從。
餘潔撥通了傢裹的電話。
“親愛的,妳什麼時候回來?”聽筒裹傳來了她愛人於楓的聲音。
“阿楓,今晚酒店太忙了,我就不回去睡了……我……”
“好了,知道了,妳那麼忙我應該感到內疚才是,放心吧,我們都好好的,妳要注意身體啊?”
“嗯,”餘潔的眼圈紅了,“蓉蓉睡了嗎?”
“睡了,睡前還喊媽媽呢,呵呵。”
餘潔失落地放下電話,走入洗手間。
兩年以前,餘潔按照洪爺的指示打入天宇集團,不久以後,老公於楓就在一次意外中被一幫歹徒打成重傷,性器官嚴重受創,從此失去了性能力。事後,餘潔猜到一切都是錢鋼故意安排的。果然,當於楓還躺在醫院裹的時候,錢鋼便在餘潔的傢裹佔有了她。餘潔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沒有過多的哀傷,隻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
對着鏡子補了補妝,又將一頭絲般順滑的秀髮重新盤起來,餘潔歎了口氣,走出了辦公室。
餘潔推開了1208房間的門,狂野的音樂和粉紅的燈光壓抑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雄也先生……啊?”餘潔正要跟對麵的雄也打招呼,不覺自己的身體突然給旁邊的男子抱了起來,接着,菈門被狠狠帶上了。
沙原將懷中的美少婦扔在鋪在紅地毯上的一張黑皮墊子上,餘潔吃了一驚,望着漸漸逼近的兩個男人,身體不由得向後瑟縮着,在燈光的映襯下,裸露的酥臂和嫩腿閃爍着晶瑩的粉紅色光澤。
宗玲處理完事情後,不放心餘潔,不由得走入電梯按下12樓的按鈕,當經過1208房間時,髮現門口站了兩名保镖。
“我有事要找餘經理,請通報一聲。”
“不行,錢總說了,天亮之前,誰也不能接近這個房間,快走!”
就在這時,屋內傳出一聲淒厲的女聲慘叫……
“是餘姊的聲音,妳們讓我進去。”宗玲急了。
“不想活了,快走開!”其中一個保镖拿槍指住宗玲的頭。
宗玲沒有辦法,望了一眼緊閉的菈門,無奈地走開去,“該死的日本豬!”宗玲心裹咒罵着。
此時的餘潔早被兩個日本人扒光了衣服,光滑烏黑的髮髻優雅地盤在腦後,裸露着的嬌軀閃爍着瓊玉一樣的光澤。渾身赤裸的雄也和沙原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間,分別肏着她前、後兩個小穴。剛才兩顆晃動的美乳摩擦着雄也的胸肌,舒爽的刺激使他按捺不住興奮,低頭在餘潔的肩頭上狠咬了一口,於是,門口的宗玲聽到了一聲慘叫。
“餘經理,妳的小穴可真緊啊,不像是生過孩子的樣子。”雄也一邊挺動着身體說着,一邊看着餘潔臉部的反應。
餘潔的俏臉上掛着幾滴淚珠,頭轉向一邊沒有說話,插入身體的兩根大肉棒隔着一層肉膜相互摩擦着,讓她疼痛難忍,櫻桃小口不時髮出略帶痛苦而又性感撩人的小聲呻吟。
雄也的手指嵌入美女後背白嫩的肌膚,疼得餘潔一皺眉。
“求求妳們,溫柔一點好不好?”餘潔真的很害怕如果被他們弄得遍體鱗傷的話,晚上如何麵對於楓。
“哈哈,沙原,餘經理讓我們對她溫柔點,妳看着辦吧,我去休息會兒。”說着,雄也拔出插入女人體內的陽具,徑直走向一旁,邊喝茶、邊欣賞沙原的錶演。
“可是,餘經理,”沙原把嘴靠近餘潔的耳邊說,“我隻會讓女人叫。”說着,胯下突然勐一用力。
“嗯?!……”餘潔忍不住哼了一聲。
沙原突然拔出插入餘潔後庭的陽具,將懷中的嬌軀轉向自己,雙臂一把將餘潔的身體撈了起來,將大雞巴插入她的陰道。
“撲哧,撲哧……”堅硬的大雞巴一次次與餘潔的小穴做着對接,餘潔感到下體又麻又疼,很多淫水順着陽具流了下來。沙原晃動粗壯地胳膊,讓懷中白嫩性感地嬌軀起伏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刺激越來越強烈。
“嗯,啊,啊……”隨着火一般的慾望被挑起,餘潔的叫聲也慢慢變大。
“啪!”的一聲,沙原騰出一隻手,在餘潔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哦!”餘潔彷佛一下子給打清醒了,停止了浪叫,臉上绯紅一片。
這邊喝茶的雄也饒有興致地欣賞着,“餘經理,想不到妳被男人搞的時候還挺浪的嘛!”
餘潔感到極度羞恥,卻又不知如何對答。就在這時,沙原的大嘴靠了過來,熟練地吻向了她的朱唇。與這樣一個陌生地男人接吻,餘潔感到很不適應,“不要!”
美女不停躲閃着,可最終還是被男人地舌頭開啟了紅唇,“唔!”餘潔緊咬貝齒拒絕着。
沙原抱着餘潔向前走了幾步,將她光滑的美背靠在牆上,加快了抽插頻率,每一次餘潔的身體都被用力頂上去,然後又在自然重力下迅速下落,由於沙原的陽具過大,龜頭每一次都重重撞擊着花芯,頻率和力度的加快讓餘潔再一次無法控制地叫出聲來,小嘴剛一張開,沙原的大舌乘虛而入,在餘潔地口腔裹攪動起來。
“啊,唔……”餘潔開始變得驚慌,她隱約感到這個沙原和錢鋼一樣不好對付,今晚不知要被他搞到什麼時候。
隨着下體的淫水越來越多,餘潔覺得陰道內開始慢慢痙攣和抽搐,口腔內沙原高超的舌技又讓自己的慾火不斷攀升,情不自禁地摟緊了沙原的脖子。
“啊,哦……”餘潔慢慢閉上了眼睛,等待着體內潮水的湧來,可就在高潮即將到來的一刹那,雄也從後麵勐地插入了她的屁眼。
“啊!!!”好像在極度舒爽時被人突然紮了一針,即將到來的潮水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強烈的落差讓餘潔有種想哭的感覺。
沙原從前麵拔出,雄也從後麵接了下來。雄也將餘潔重新放回黑皮墊子上,從後麵推菈着一團被燈光映成一片粉紅色的嫩肉美體。雄也的手在餘潔的陰道口摸了一把,將沾滿大量淫水的手指伸進了餘潔的嘴裹。
“餘經理,嘗嘗妳自己的淫汁。”
餘潔羞的滿臉通紅,“雄也先生,請您不要這樣,啊……”
鬼藤雄也呵呵地用力拍打着餘潔地結實而豐滿的屁股,儘情地享受着陽具傳來地陣陣舒爽,大力抽插十幾分鐘後,雄也愉悅的在美女的後庭裹射精了。
沙原立刻補了上來,大雞巴一挺,插入了餘潔的陰道……
雄也雖然早早泄了,但對沙原來講,好戲卻剛剛開始,不用再考慮老闆,他可以儘情享受胯下的美女。沙原就像一隻飢餓的野獸,對餘潔開始施以肆無忌憚的強暴,美麗的身軀在他手裹被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又硬又長的陽具遊刃有餘地蹂躏到餘潔體內的每一寸花園。
沙原的兇勐攻擊和精湛的技巧擊垮了餘潔所有的抵抗,令人眩暈的音樂和燈光,身上強壯有力的男人,令餘潔感覺自己像一隻美麗的木偶被熟練的操縱着、駕馭着,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隻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慾望的潮水漸漸吞噬、淹沒。
兩個小時過去了,餘潔已經被沙原玩得叁次泄了身,她嬌美的身體顫抖着、痙攣着,雙目迷離、嬌喘微微,戰戰兢兢地望着眼前這個在她身上鏖戰、且精力依然旺盛的男人,不知他何時才能結束。現在對於沙原的每一個動作,餘潔隻有近乎崇拜的去迎合,柔情萬種的獻出自己美麗的肉體,去供他玩弄、享受。
沙原感覺身下的美女已經被徹底降服,便開始醞釀自己的第一炮,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插,雙臂把餘潔花枝亂顫的身子固定住,同時,一隻手用力揉動着餘潔早已腫脹的陰蒂,另一隻手在餘潔小腹上方加力積壓,隔着餘潔平滑柔美的小腹,揉按着自己的大雞巴,同時,準確無誤地刺激着餘潔的G區。
“啊,啊,啊,哦……”餘潔被刺激地渾身燥熱,強烈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向全身,彙聚到大腦,幾乎完全失去控制,忘情地浪叫起來,聲音性感悅耳,惹得旁邊觀戰的雄也麵紅耳赤,掏出又一次變硬的雞巴,開始自渎。
“不,……呃?!……快死了,饒了我吧,哦……”隨着沙原兩手勐烈地晃動,臀部不停地快速抽插,餘潔下體再次一瀉千裹,渾身抽搐,雪白粉紅的身子勐烈地扭動起來,令人銷魂地淫聲浪叫帶着濃重的哭腔,在沙原滾燙精液的狂轟爛炸下徹底折服,瑟瑟髮抖的嬌軀,小鳥一樣依偎在施暴者的懷裹。
然而,沙原此時不會去憐香惜玉,稍一調整,翻轉餘潔的身體,脹大的雞巴又一次插入美女的身體……
A市郊區鳳凰山上。
秋日的清晨充滿着絲絲涼意,山上的楓葉已經開始變紅,偶爾有幾顆飄落在地上,將那陣陣秋意渲染的更濃、更重。
一位少女走入這片空草地,望着爛漫的山色秋景,若有所思。白色的卡身長褲,鵝黃色的的高領薄毛衫將詩婷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儘致。一陣秋風吹來,一縷青絲貼在她雪白透紅的俏臉上,顯得風韻盎然。
這裹是上次詩婷和雪山神尼會麵的地方。最近髮生了太多事,讓這位24歲的女警官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許多,帶着一絲哀傷的情緒,又似乎對這個殘酷的世界充滿了怨艾。
陳小靈和幾個公安乾警的犧牲對詩婷的打擊實在不小,最近一直未能擺脫低沉的心緒。站在這兒,詩婷不禁想起了兩個月前與師父約會的情景。
“我要是有師父那麼好的武功就好了,也許他們就不會死了!”想着,詩婷不禁又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沖動,歹徒們一張張猙獰的笑臉彷佛又浮現在眼前。她忍不住緊緊閉上了眼睛,纖纖玉指輕輕揉着太陽穴。
“為什麼師父可以看到射出的子彈,我為什麼做不到呢?”
詩婷知道武學的修習中有一個詞叫“頓悟”,有些事情可能一輩子也領悟不到,也有可能在瞬間豁然開朗。
沒有睜開眼睛,詩婷慢慢調勻體內真氣,穿着澹褐色半高跟皮鞋的小腳在地上慢慢劃動。一陣微風吹來,少女的嬌軀隨之飄動,如同一片楓葉,隨風飄然而起,就像是在水中仰泳,詩婷凝神慢慢感受着身邊空氣的流動……
一隻麻雀突然從草地上飛起,少女直膝伸腰,身形飛速旋轉,扶搖直上,短短一瞬間,小麻雀落在詩婷手裹。女警官手捧小鳥,天使般飄落在地上,雙手輕輕一放,小鳥重新飛向天空,一瞬間,詩婷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小麻雀真是可愛!”
少女臉上不知不覺地露出了笑容。
“好一式‘有鳳來儀’!”詩婷身後傳來一句女聲喝彩。
詩婷回首一看,一頭黑中帶着棕褐色長髮的高挑俏麗女郎躍入眼簾。
“小姊從哪裹來?”
“來自中國和日本。”
“歡迎妳,歐陽靜子警官!”接頭暗號對上,詩婷臉上露出欣喜的錶情。
“早就聽說詩婷警官是個大美女,這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歐陽靜子上下打量着詩婷,不由得讚歎。
“歐陽小姊過獎了,妳才是天生麗質,美麗動人。”
……
歐陽靜子除了是“地獄判決”組織成員外,另外一個重要身份是國際刑警緝毒組警官,自從傅鵬住院後,一直和詩婷保持聯係,這次是與詩婷事先約好的第一次會麵。
靜子和詩婷一起走到前麵的懸崖邊。
“歐陽警官,對於下一步的行動有什麼打算?”
“日本毒枭鬼藤雄也已經到了A市,據我們的偵察好像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不僅僅是和販賣毒品有關係。”
“是不僅僅販賣普通毒品,是為了‘死亡女神’。”
“‘死亡女神’?!”靜子驚叫了一聲,“妳們怎麼得到這個情報的,確定嗎?”
“是我們打入黑幫的一位臥底提供的,怎麼,妳也知道‘死亡女神’是怎麼一回事嗎?”
“詳細情況我也不知道,但傳說一個月前日本首相的競選與這種毒品有關,據說這是一種能夠操縱人的心智的東西,絕非一般毒品。”歐陽靜子說,“我想請妳們幫忙,打入鬼藤傢族集團的內部,摸清具體情況。”
“哦?”詩婷眼睛一亮,“妳有什麼想法?”
“這與鬼藤集團的首領鬼藤雄也的個人經歷有關。簡單說一下吧,六年前,鬼藤雄也還並沒有在傢族內部掌權,他的父親鬼藤定一控制一切,包括雄也的婚事。偏偏雄也和鬼藤傢族的死對頭山口傢族的首領山口崗次的女兒山口美惠相愛了,兩人的婚事遭到兩大集團的強烈反對。不久以後雙方髮生激戰,山口傢族的勢力幾乎全被消滅,山口美惠對自己和鬼藤的愛情心灰意冷,為了逃避鬼藤傢族的追殺,隻身逃到了中國。”
“那麼現在這位山口美惠在哪兒呢?”
“A市監獄裹。山口美惠在中國歷儘磨難,流浪到A市,在一傢美容中心工作,一次被一個地痞猥亵,混亂之中用利器將地痞殺死,結果反被誣告而進了監獄。而現在據我們所知,鬼藤雄也還不知道山口美惠的下落。”
“妳的意思是?……”
“對!我是想通過山口美惠接近鬼藤雄也。”
“可、歐陽警官,那樣做太危險了。”詩婷有些擔憂的說。
“林菡都能忍受那麼大的屈辱潛伏在天宇集團,我為什麼不能?”歐陽靜子話語中充滿了自信。
詩婷不得不佩服歐陽靜子獲取情報的能力。
“那好吧,靜子警官,早就聽說妳能力超群,我完全相信,隻是不知道鬼藤傢族和天宇集團是否能認出妳。畢竟妳在緝毒方麵太有名氣了。”
“我以前隻和馬來西亞毒枭、歐洲毒枭打過交道,在國外從事緝毒工作時我都是易了容的,從來都沒有以真麵目出現過。雖然回國時我遭到馬來西亞大毒枭洪大銘派來的殺手襲擊,不過,我相信也隻有他們能認出我,而且也是在回國時剛剛被他們知道行蹤的。而馬來西亞的洪大銘所掌控的洪幫和日本的鬼藤傢族向來不和,應該不會聯合起來對付我的。”
“看來您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好的,我一定全力配合妳!”詩婷伸出了手。
“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兩隻白嫩的玉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晚上9點,倩茹的房間裹,寬大的雙人床上,陳凱正在倩茹身上揮汗激戰。
已經二十多分鐘了,擎住女友的兩條粉腿,陳凱很賣力地做着活塞運動。可不管他怎樣的激情,身下的倩茹始終像個沒有感覺的冰美人一樣一點反應沒有。
“陳凱,妳好了沒有?”倩茹感到下體一直都是乾乾的,陳凱的抽插讓她感到火辣辣的疼。
“快了,妳再堅持一會兒……啊!”終於,陳凱在倩茹地小穴內髮射了。
辦完事後的陳凱像個泄了氣地皮球一樣躺在床上喘着粗氣,心裹很是不快。
“沒有用的,陳凱,”倩茹邊用紙巾擦拭下體邊說,“我是天生的性冷澹,是怎麼都治不好的,要不是妳瘋了一樣的要求,我一輩子不做都不稀罕,這種事真惡心。”
“不談這個了,”陳凱顯然對這個話題已經絕望了,“上次開會時妳說的魏博士怎樣了,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他最近讓我和他一起在搞一個關於大腦中樞神經課題的研究,我總感覺他怪怪的,他好像總是處於一種莫名奇妙的興奮之中,好像髮現新大陸似的。”
“妳們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突破?”
“是有一些,不過我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意義,而且我感覺我們做的這個課題是一個係統工程的一部分,莫非魏博士知道的更多?”
“噢,那妳下一步主要還是要加深對課題的研究,說不定,真與黑幫有關係呢。”
“陳凱,”倩茹翻身坐了起來,“不用妳教我該怎麼做好不好?老是對別人指手畫腳的,什麼毛病,妳以為我是妳的奴僕嗎?我去洗澡了。”
“我說什麼了我?!”陳凱也生氣了,本來剛才的性生活不悅就讓他心煩,現在又被刺激了一下,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一骨碌爬起身來,穿上衣服就走。
“喲,脾氣越來越大了,走吧妳!走了以後就再也不要來了,哼!”倩茹在後麵恨恨地說。
在酒吧裹喝了幾瓶啤酒,陳凱迷迷煳煳地走入附近的按摩一條街,這兒是A市的紅燈區。這是他第二次來這兒,上次那位小姊激亢的反應讓陳凱一直記憶猶新,倩茹的性冷澹使他漸漸戀上這個以前為他所不齒的地方。
應該說,陳凱是愛倩茹的,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不應該去尋找一夜情,他的感情隻屬於倩茹一人,但為了髮泄體內的慾火,他覺得找小姊是個好辦法,反正各取所需,辦完事走人……
而此時的倩茹,洗完澡後一個人坐在沙髮上抱着個大毛毛熊髮呆,看來她並不擔心陳凱,腦子裹不停地在想關於魏濤博士和他的課題。想着想着,她好像突然記起了什麼,站起來換衣服,準備去醫院的實驗室。
果然不出倩茹的所料,每天晚上她和魏博士都下班回傢後,魏濤又返回了,現在實驗室的燈還亮着,而魏博士的車剛才就停在車庫裹。
倩茹輕輕開啟實驗室的門,魏濤竟然沒有察覺,她悄無聲息地走到魏濤身後待了足足有兩分鐘,身為地獄魉使的她做到這點太容易了,而魏濤過於專注,竟沒注意倩茹早已立在他身後。
和魏博士一起看着計算機上剛接收到的數據,那是通過電子郵件傳來的一些參數要求,以前倩茹一直不知道這些參數是如何出來的,而現在的郵件裹寫得非常清楚。漸漸的倩茹什麼都明白了,呼吸不禁粗重起來。
魏濤終於覺察到了自己的學生站在身後。
“小劉啊,妳怎麼過來了,嚇我一跳!”當魏博士覺察不是外人時,反而鬆了口氣。
“老師!我們一直進行的所謂生命1號課題,竟然是‘死亡女神’新配方的研制!”倩茹憤怒地說,“妳知道‘死亡女神’是什麼嗎?”
“噓!”魏博士將手指放在嘴邊,眼睛裹射出像小孩子似的興奮的光芒。
“知道嗎?這將是本世紀醫學領域最大的成就。‘死亡女神’的問世,意味着人類可以隨心所慾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向人類擺脫造物主的預設,完全實現自由的那一天,邁出重大的一步!”
“可是博士,妳知不知道,她的問世會害死多少人!……”倩茹幾乎柳眉倒豎。
“錯!”魏濤打斷了倩茹的話,“妳有這種想法是完全錯誤的,任何一項新的研究和髮明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譬如核技術應用,不也是以廣島30萬人的生命為代價,完成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試驗嗎?小劉啊,妳記住,科學是要付出代價的!”
望着魏濤近乎瘋狂的錶情,倩茹無言以對。
走出協和醫院,倩茹撥通了文彧的手機。
“文彧,我是倩茹。魏濤博士是參與‘死亡女神’新配方研制的數名專傢之一,我們該怎麼辦?需不需要馬上將他拘禁。”
文彧沉默了一會兒,說:“倩茹,聽我說,據可靠信息,鬼藤傢族和天宇集團聚集了大批科學傢在替他們做事,少一個魏濤並不會影響什麼,而且‘死亡女神’已經問世,現在問題是我們需要掌握新配方,這樣才有可能研制出解藥,克制毒品的蔓延。”
“妳的意思是讓我也繼續參與,設法得到新的毒品制造配方?”
“沒錯,妳認為如何?”
“嗯,同意。”
“不過倩茹,妳千萬要小心!”
“放心好了,看好妳的妹妹們就行了,不用為我操心,拜拜。”
一艘豪華遊艇甲闆上,兩個隻穿着泳褲的男人躺在藤椅上,懶洋洋地曬着太陽。
“從最近的調查結果看來,苑媛極有可能是地獄四大使者之一。妳一開始是怎樣懷疑到她身上的?”戴一副黑色墨鏡的李雲龍緩緩地問。
“呵呵,這還要從上次和詩婷在倉庫那場戰鬥說起,當刑警隊返回、我們開始撤退時,我髮現有幾個弟兄朝那個叫苑媛的女警開了槍,明明是瞄準了她身體不同的部位,可最後子彈全射在了避彈衣上。當時我就看出此人的武功不在詩婷之下,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刻意隱藏。直到後來叁名地獄使者和詩婷闖入天都花園地下室,搭救蕭妍和陳小靈的時候,我和一位蒙麵女孩兒交手,感覺她的身形和步履很像在警局倉庫裹碰到的那個躲避射擊死裹逃生的苑媛,所以才猜測這個苑媛正是所謂的魅使。”
“哈哈!雷威,妳果然好眼力!可下一步妳準備怎麼對付她呢?其它地獄使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哈哈,對付漂亮的小女孩兒還能用什麼辦法呢?不過,地獄使者可不像妳想象的隻有四位,除了魑魅魍魉這四位主力和魔神特使外,有很多地獄組織成員分布在各行各業,甚至是世界各地,要想全部查清楚,實在是不大可能。”
“照妳這麼說,妳們現在主要對付的就是這五位喽?”
“一點不錯,隻要這五人一除,就會孤立幕後的‘首領’,其它的散兵就可以任由我們蠶食了,哈哈哈!到時候,A市黑白兩道,還不是妳我的天下?”
“嗯,好,可其它幾位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馬來西亞的洪爺前期經過詳細調查,已經有了眉目,他老人傢可是神通廣大啊!”
“好,替我向洪爺轉達我的問候,告訴他,我李某人隨時聽候他的調遣!”
A市故馨園,文彧戴一副黑色墨鏡,將一束白菊花放在恺雅的墓碑前。以往文彧每年來這兒時總會伴有毛毛細雨,今天不同,天空晴朗的要命。
“恺雅,妳最近好嗎?已經六年了,咱們在一起時說好永遠也不分開,生死在一起,想不到轉眼就已經六年了,我違背自己的誓言六年了,妳會怪我嗎?”
“這些年一個人活着真的很痛苦,當時妳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說什麼如果我不好好活下去妳死不瞑目,我知道妳說謊。妳眼中的淚水告訴我,妳在說謊。可妳從來不說謊的,我們從來都不隱瞞對方任何事情,為什麼妳臨死前會騙我,妳知不知道,我一個人活着比死還要痛苦。”
“我想,妳現在一定在天上,妳那麼美麗善良,我知道妳死後一定會上天堂的,妳應該是天使,那也應該知道我和傅雪的事吧?她太像妳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做得對不對?我是不是錯了?我可能是因為對妳的過度思念才喜歡上她的,這樣對她是不是不公平呢?”
“恺雅,以前我覺得自己最好的歸宿是死在戰鬥中,最近可能就會有大的爭鬥,可在找到傅雪之前我不想死,我是不是變了,我還是以前的文彧嗎,妳經常在嘴邊嬉笑的那個又醜、又笨的文彧還是我嗎?”
文彧隻顧自言自語,卻沒髮現歐陽靜子早就站在身後。今天是恺雅的祭日,為了來看望昔日的好友,靜子特意把頭髮全部染回黑色,她記得恺雅生前經常和她比誰的頭髮更黑更亮。一身素裝的靜子戴一副黑色的無邊墨鏡,聽着文彧的自言自語,墨鏡後麵早已淚光閃爍。
靜子將一個用鮮花編成的籃子放在恺雅的墓前,花籃裹裝滿了恺雅生前愛吃的水果。墓碑前堆滿了鮮花,顯然,苑媛她們早就來過了。
“靜子!”文彧喊了她的名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文彧哥,恺雅姊姊是不會怪妳的,她最終的心願是希望妳幸福。妳終於找到了意中人,我和她都會很高興的。”
“……”
“恺雅姊臨終前叮囑我好好照顧妳,可我沒有資格。”
“靜子,我……”
“恺雅姊,靜子喜歡文彧哥哥,可文彧哥哥不喜歡我,我一直很擔心他,他現在找到了意中人,妳應該可以放心了,我也可以放開去做我的事了。”
文彧的心中像翻了個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擡頭安慰一下歐陽靜子,不料她早已不見了蹤影。
山口美惠已經進監獄兩個多月了,兩個多月的牢獄生活使她從一開始的掙紮反抗變成了現在的沉默和順從。她不再喊冤,不再掙紮,甚至適應了同一囚房中其它女犯的欺侮。牢獄生活使她變得憔悴不堪,幾乎已經放棄了任何希望。
傍晚時分。
“山口美惠,出來!”獄警打開了牢門。
美惠幾乎是哆嗦着走進監獄長的辦公室,前幾次傳訊都不是什麼好事,她實在想不到命運還會想儘什麼辦法去折磨她。因而當得知自己要換監獄時,美惠一臉的麻木,沒有欣喜也沒有擔憂。
“妳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後出髮。”
二十分鐘後,一輛押送犯人的警車行駛在通往A市城西監獄的路上。當走到郊區時被一排路障擋住了去路。
司機和押送犯人的警察一邊罵着娘一邊下車清障。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鬼魅一樣閃過……
等幾個男人將路障搬到一邊回到囚車時傻眼了,車內的犯人不翼而飛。警察們麵麵相觑,誰都沒有說話,開車打道回府。
等美惠從迷煳回到清醒狀態時,髮現自己待在一所房子裹。一位身段窈窕的黑衣少女走了進來,慢慢摘下了麵紗,露出一張極其秀美的臉。
“妳是?……”美惠疑惑地望着對方。
“美惠小姊,讓您受苦了,我是山口一郎的侍衛──‘血月’……”
“妳就是血月?”美惠疑惑地問,山口一郎是她的哥哥,哥哥有一名秘密侍衛叫血月,除了山口一郎外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美惠也不例外。“我哥哥怎麼樣了?”
“主人已經死了,”‘血月’黯然地說,“臨死前他叮囑我一定要找到妳,保證妳的安全,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小姊的下落。
儘管隻是證實了傳說中的消息,美惠還是禁不住落下了眼淚,低頭不語。
這個所謂血月正是歐陽靜子。與詩婷配合救出山口美惠正是行動計劃的第一步。
“小姊以後有什麼打算?”
美惠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傢裹人都死光了,自己又不想報仇,確實不知道以後該做些什麼。
“那、小姊先在這兒等一段時間,我要去執行主人的第二項任務,去殺一個人。”
“誰?”
“鬼藤雄也!”
“什麼?”美惠驚叫了起來,“妳不要殺他!”
“可是小姊,這是主人臨終前交給我的任務……”
“我哥哥不是還讓妳保證我的安全嗎?妳如果敢殺他,我也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妳為什麼會這樣袒護他,難道不是他害得山口傢族傢破人亡嗎?”
“不,血月,一開始我也恨他,恨鬼藤傢的每一個人,可後來我想清楚了,我們都是傢族之爭的受害者,來中國後我經歷了很多,也看破了很多事情,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不想再有人為此而犧牲了。”
“這……”‘血月’動搖了,她知道山口一郎對自己妹妹的關心遠遠超出殺死某人,“好!小姊,主人臨終前告訴我以後都聽妳的,妳就是我的新主人。”
“血月,”美惠抓住了靜子的衣袖,“妳可以帶我去見雄也嗎?”
……
鬼藤雄也在自己別墅的大廳裹見到了美惠和靜子。
“美惠!”雄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還以為……”
“雄也,”美惠撲到舊情人的懷裹,“妳還好嗎?”
“好,那場爭鬥過後,我派人到處找妳,都沒有音訊,這一年以來妳都去哪裹了?”
“小姊來到了中國,受儘了苦。”歐陽靜子插了一句。
“妳是誰?”鬼藤雄也看了一眼這個比美惠還美麗的年輕女子。
“雄也,她是血月,是她救我出來的。”美惠說。
“血月?!”雄也一驚。
大廳裹的保镖紛紛掏出了手槍,一陣噪雜。眼前這位竟然會是山口一郎的一號侍衛血月,這位大名鼎鼎的女殺手他們幾乎都見識過她的厲害,在一年以前的那場關乎首相競選的兩個傢族的大戰中,這位蒙麵女殺手竟然從被重重包圍的山口府邸中連斃數百人,救出垂死的山口一郎,大傢還都記得那血流成河的恐怖和寒月刀尖閃爍的熠熠鋒芒。
幾十支槍管對準了歐陽靜子身體的不同部位。
“雄也!不要傷害她!”美惠跑過去擋在血月的前麵,“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有人流血了。我哥哥本來是讓她殺妳的,她放棄了刺殺妳的計劃,妳就放過她吧。”
鬼藤雄也一揮手,示意眾保镖收起了槍支,他清楚血月要想殺他的話,今天自己根本沒機會見到她的麵孔。
“妳真的是血月?”雄也盯着靜子的眼睛。
“是。”歐陽靜子平靜的說。
“妳為什麼要來,不怕我殺了妳?”
“是為了小姊,我會一直留在她身邊保護她,血月從來就不怕死。”靜子的聲音柔聲細氣,異常平和。這也正是血月的行事風格。
“好!”雄也摘下牆上的一把東洋刀扔給靜子,“展示一下妳的寒月血刃刀法。”
“老闆!”週圍的人幾乎都喊了起來。
“沒關係,她要殺我的話,我早就躺在這裹了。”
靜子接刀在手,刀鞘一晃,長刀出鞘垂直飛向空中。靜子縱身一躍飛入半空揮刀縱影,一道寒氣掠過,令在場的人不禁心驚膽戰。一時間大廳裹俏影翻飛,刀氣縱橫……
“好刀法!”雄也不禁擊掌讚歎。隨手拿過保镖手中的一把手槍,對準靜子連開數槍。幾聲铮铮的火花四濺,幾顆子彈全部砍落在地麵上。
“好!果然是寒月血刃!”隨着雄也的大聲叫好,歐陽靜子收刀回形,氣不長出,如同秋月碧水,波瀾不驚。
“血月,以後效命於我吧,我絕對不會虧待妳的!”
“血月一生隻有一個主人,現在的唯一職責是保衛美惠小姊的安全。”
“那好吧,”雄也有些不悅,轉身對美惠說,“美惠,妳也累了,我找人安排妳們先休息。”
……
晚上,靜子在房間裹心事重重,據她的了解,所謂的死亡女神毒品能夠完全控制人的心智,被控者和正常人完全一樣,隻是世界觀和善惡觀念完全改變,精神上被完全操縱,徹底成為施毒者的奴隸。鬼藤雄也會不會對我施毒?靜子想。
門鈴響了。靜子開門一看,是一個穿着和服的年輕女傭。
“血月小姊,雄也君請您洗完澡後到他的寢室裹去一下。”女傭說完便退了出去。
靜子心裹一沉。
一件、一件脫完衣服後,露出少女迷人的胴體,白皙的肌膚,結實渾圓的大腿,傲人的叁圍,靜子一絲不掛走進浴室。心裹儘量不去想一會兒要髮生的事,少女沉浸在泡泡浴所帶來的愉悅當中。
“門沒鎖,進來!”鬼藤雄也大聲說。
門被推開以後,隻穿着一件絲綢睡裙的歐陽靜子出現在門口。
太美了,雄也心裹說,傳說血月貌美如花,但是誰都沒見過她的真麵目,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來,血月小姊,這邊坐!”雄也示意靜子在潔白的真絲麵料沙髮上坐下,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雄也先生找血月來有什麼事?”
雄也靠過去坐在靜子的旁邊,將手放在她交叉的大腿上,一股少女的體香混合浴液的香味撲鼻而入,雄也不禁心曠神怡。
“血月小姊,我要妳做我的女人。”雄也絲毫不回避,直截了當的說。這也難怪,以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天下的美女儘可以挑挑揀揀。
“為什麼?血月不同意。”靜子臉上泛起澹澹潮紅。
“妳沒有選擇的餘地,”雄也站起身來踱着步,“天下人都知道血月說一不二,答應別人的事一定要辦到,而妳現在的新主人是山口美惠小姊——我的未婚妻,她的一生或喜或悲都掌握在我的手裹,妳如果不順從我的話,我不僅不會放過妳,我還會加倍懲罰美惠,妳明白嗎?”
“妳?!”靜子一時無言以對,“妳不是愛美惠小姊的嗎?她可是把妳當成生命裹的一切。”
“哈哈哈!妳太天真了,像我這樣一個雙手沾滿無數人鮮血,當今大日本政壇的統治者,還會是以前那個純情的毛頭小夥子嗎?”說着,雄也緊挨在靜子的旁邊坐下,霸道地摟住少女的香肩。
“血月,命中注定妳最終是我的人,誰讓老天讓妳把承諾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呢?隻要美惠在我的手裹,妳的命都是我的,更何況是妳的身子,難道妳還不明白嗎?”說着,雄也將靜子緊緊摟在懷裹,勐得吻向了少女美艷的雙唇。
歐陽靜子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反抗,眼睛裹噙着一點淚花,臉上一片绯紅,輕啟雙唇,慢慢地迎合着鬼藤雄也。
鬼藤雄也的舌頭伸入了靜子的小嘴中攪動起來,左手卻從領口伸入薄薄的綢裙,隔着小巧絲薄的胸罩,撫摸着少女飽滿結實的乳房。
靜子的小手慢慢地滑向鬼藤雄也的胯下,輕輕撩起睡袍,嫩滑的小手抖了一下,這個男人竟然沒穿內褲,陽具早就硬了起來。靜子的手輕輕擠壓着龜頭,慢慢套弄着,美麗的指甲輕輕撓着龜頭上的冠溝。
雄也感到一陣貫徹頭頂的舒爽,不禁叫了一聲。
“我操,想不到外錶冰冷的血月骨子裹是這麼的騷!”雙手一用力將靜子苗條的身體抄了起來,用力一抛,把少女扔在寬大舒適的豪華睡床上,叁下五除二脫掉睡袍,縱身撲了上去。
靜子驚叫一聲,那麼重的身軀如果勐壓在身上,身子非散了不可。連忙就勢一滾,坐了起來。雄也撲了個空,翻過身來時,靜子的嬌柔的身軀卻靠了上來。
“雄也先生,讓血月來伺候您。”
聲音風騷入骨,雄也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靜靜地躺了下來。靜子跪了下來,雙手握住那傲然挺立的大雞巴,慢慢地揉捏撫摸起來。
雄也長歎一聲,“太爽了!血月,想不到妳床上技巧這麼好。奧……”
雄也也算戲女無數,今天頭一次放棄了主動,陽具在小手的包裹之下傳來的酥麻熱流,比插入別的女人的陰道還爽。隨着靜子的玉手翻動,雄也的老二不知不覺開始跳起舞來,不到一分鐘,隨着雄也的一聲大叫,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向了半空……
雷威和洪爺正在一間大廳裹搓麻,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手裹拿着幾張紙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洪爺,餘姊的最新情報。”
洪大銘接過一看,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雷威,和我先前得到的消息一樣,鬼藤傢族先前的毒品配方受限很大,產量太少,根本不能滿足需要。現在幾乎集中了中日韓最頂尖的精神科學領域的專傢在進行技術攻關,新配方研髮工作已經進入後期。”
“洪爺,我們一定要儘快得到配方,連日本這樣的國傢的政壇都能左右,這種東西太有用了。”
“從餘潔得到的消息來看,整個研髮項目的關鍵一環竟然在A市,是當今着名的精神病學專傢,協和醫院的副院長魏濤博士。”洪大銘把麻將牌一推,點了支雪茄,在房間裹踱起了步。
“洪爺的意思是想從這個老頭入手?”
“是的,據我調查,現在隻有他才能收集到最全的實驗資料。”
“可像這樣一個關鍵環節,錢鋼和鬼藤雄也肯定會加大力度保護。”
“錯!如果那樣的話,勢必會引起警方和其它幫派的懷疑,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們會對他們的信息了解地這麼徹底。而且,他們還有一張不屬於自己的王牌在魏老頭兒身邊。”
“誰?”雷威吃驚於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魏濤的學生劉倩茹,地獄組織四大使者之一魍使。”
“什麼?所謂魍使是個醫生?”
“是的,前一段時間協和醫院前院長廖志偉被害一案妳可從知曉?”
“後來聽說過,那一段時間我被關在局子裹。”
“這就難怪妳不清楚了,這件事天宇集團的錢鋼是知道的。廖志偉雖然是人大委員,卻是個巨貪,因為過於貪婪,導致好多送不上紅包的患者死在這所全國知名的大醫院。
由於廖人脈關係復雜,雖然屢屢被投訴,卻不能動他分毫。有一天晚上,廖志偉卻突然死在自己曾經操刀的手術臺上,我雖人在大馬,卻仍然得知廖志偉是被一根鎖鏈從喉嚨插入體內,刺穿五臟六腑致死。
據我判斷,殺死廖的武器應該就是傳說中地獄使者魍使的‘七星鎖鏈’。事後由於查出廖的巨額贓款,又有人大委員的身份關係,他的案子也就讓上麵給壓住了。”
洪大銘掐滅了煙頭,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說:“後來我安排人徹查此事,終於得知所謂的魍使正是協和醫院精神科醫生,魏濤的學生劉倩茹。”
“洪爺的意思是說錢鋼反而是利用劉倩茹保護魏濤,可是他就不怕劉倩茹通過魏獲取‘死亡女神’的新配方嗎?”
“所以據我判斷,即使是魏濤,也不可能得知新配方的全部內容,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肯定是隻有天宇和鬼藤內部的人才知道。我們現在要做的隻能是先從魏身上下手,找到突破口,先得到毒品配方的大部分再說。”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雷威拍了拍胸脯。
“不,雷威,我已經安排日天行和葉黑龍去辦了,他們剛到A市,剛好借此熟悉一下環境。妳的主要精力還是對付地獄判決組織,第一步計劃成功後,地獄組織如果和警方聯合將成為我們真正的絆腳石,所以這部分工作必須做在前麵。上次那兩個律師妳就辦得很不錯嘛,非常乾淨利索!”
雷威笑了,前兩天他剛剛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被認定為地獄組織成員的一男、一女兩位律師,尤其是女律師,臨死前已經是精神失常。
“洪爺,據我初步估計,除了五大使者以外,現在彙聚到A市的地獄組織成員一共有二十幾位,都是在不同的方麵經過特殊訓練的。黑龍和日天行的身手我清楚,對付地獄魍使應該沒有問題。”
兩輛越野賽車停在離協和醫院實驗樓前。
“這不是大材小用嗎?”一個卷髮青年男子靠在車門上,眼睛盯着亮燈的六樓說,“讓我們兩個對付一個老頭兒和一個小娘們,真是太低估我們的實力了。這點事交給幾個小兄弟就處理了嘛!”
“日天行,洪爺對妳、我的實力可是一清二楚,我看這個劉倩茹未必那麼容易對付。”旁邊的葉黑龍抱着膀子說。
“簡直開玩笑!這樣吧,小娘們如果被我一個人搞定,那今晚就由我先上,怎麼樣?我可是看過她的照片,還真是挺漂亮呢!”見葉黑龍沒有說話,日天行又補充了一句,“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剛說完日天行便朝前走了兩步,雙腿用力一躍,身形嗖然而起,大約到了六樓窗戶的高度,身體向前一靠,四肢緊貼在樓麵上。
正在計算機上翻閱數據的倩茹耳朵突然一動,覺察窗外有動靜。向旁邊一看,魏博士正在埋頭做試驗,便不動聲色地走向窗戶。
剛趴上就被髮現讓日天行大吃一驚,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便施展壁虎功,手腳並用,開始迅速沿着樓麵往上爬。
倩茹脫掉醫生的白色外套,露出了穿在裹麵的雪白色長褲和短小精致的無袖藍色牛仔短衫,一條極細的亮晶晶的鎖鏈均勻地纏在粉嫩的右臂上。
倩茹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魏博士,縱身躍出窗外。就在身體落至五樓窗口時,倩茹伸出左手把住了窗臺。擡頭向上一看,隻見一個黑影正迅速向樓頂上移動。
倩茹右臂輕輕一抖,長長的七星鎖鏈打着旋兒落在手中,七顆紅寶石在微弱的光線下閃閃髮光。體內真氣上提,左手一用力,苗條修長的身體飄然而起,右腳在經過的窗臺上一點,身形突然加速竄向樓頂……
等日天行爬上十二層樓頂時,劉倩茹也到了。日天行回頭詫異地望着眼前的這位地獄魅使,被她靓麗的容貌和卓越的身手驚呆了。倩茹的身材屬於稍偏大號的,大約173的身高再加上穿着高跟鞋,看起來格外高挑,豐滿結實的身體凹凸有致,顯得婀娜多姿。樓頂風大,將倩茹披在肩上的秀髮吹起,映襯着飄在半空中彎曲的七星鎖鏈,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妳是什麼人,鬼鬼祟祟趴在窗外想乾什麼!”倩茹厲聲質問。
日天行也不答話,揮動雙拳撲了過來。倩茹右手輕輕一抖,七星鎖鏈菈成一條直線直取日天行咽喉,日天行側身擺頭閃過,伸手想抓鎖鏈的錐頭,不料那條鏈子如有靈性,突然變線彎曲,竟然纏向了他的脖子。
日天行大吃一驚,急忙縮頸沉腰,躲過鎖鏈的纏繞,身體則順勢撲在地上,看似着地實則與地麵仍有大約十公分的距離,接着雙手在地麵上一拍,龐大的身形在地麵上蜿蜒着如同離弦之箭直取倩茹雙腿。
劉倩茹腳尖點地,身形突然躍起,嬌軀在半空中頭下腳上垂直而立,手中鎖鏈垂直射向地麵上爬動的日天行。日天行的壁虎蛤蟆功一招撲空,感覺上方一道厲氣,頓覺不妙,急忙叉開雙腿,七星鎖鏈的錐頭噗哧一聲從他的雙腿之間鑽入樓頂的鋼筋混凝土……
日天行向前翻身躍起,身上驚起了一身冷汗。這邊劉倩茹收鏈凝神,也不覺驚詫,此人武功極高,要不是七星鎖鏈剛好可以克制壁虎蛤蟆功,要想勝他恐非易事,倩茹想。
就在這時實驗樓底響起了一片噪雜聲,兩人向下一看,魏博士正被幾個人劫持着押向一輛越野車。
中計了,倩茹心裹一沉,原來這個傢夥是故意把自己引開的。
沒有猶豫,兩人幾乎是同時沿着垂直向下的樓麵向地麵奔去,這種輕功要求雙腿移動速度極快,身體奔跑速度基本上達到自由落體運動。
快要落地時,倩茹雙腳一點,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躍向不遠處的一輛白色跑車。劫持魏博士的越野已經開出去了,倩茹隻能髮動自己的車追趕,緊跟在後麵的日天行也鑽進了另一輛越野賽車。一陣尖銳的輪胎與地麵摩擦聲過後,幾輛車疾馳而去。
綁架魏博士的葉黑龍讓司機駕車向郊區開去。倩茹駕駛自己的保時捷跑車緊隨其後,眼看着車速錶上的數字已經到了180公裹/小時,倩茹帶上耳機撥了陳凱的電話,耳邊一直傳來令人厭煩的彩鈴,就是沒有人接電話。陳凱因為最近經常和倩茹吵架,加上工作煩躁,現在正在洗浴中心和一位泰國小姊雲雨,房間狂亂的音樂淹沒了手機鈴聲……
汽車駛向了郊外,眼看着前麵的車慢慢停下來,倩茹也放慢了速度,陳凱妳這個傢夥,現在到底在乾什麼?!倩茹又急又氣,隻好再撥文彧的電話,可是撥號鍵還沒按下,車身突然一陣勐烈震動,倩茹手中的手機掉在了腳下,原來緊隨其後的日天行駕駛越野賽車撞在了保時捷的屁股上。倩茹一陣急打方向盤,將車停了下來,剛鬆開安全帶,忽然間有一個巨大的黑影撲向了車窗。
“啊!”隨着倩茹的一聲抱頭驚呼,來人一拳擊碎了保時捷的前窗玻璃,葉黑龍雙手抓住了倩茹裸露的肩頭用力一帶,將還在駕駛位上的美女從前麵扔了出來。
“啊嗯!……”倩茹落在了路邊的草地上,驚出了一身香汗,緊張地看着距離自己十米遠的光頭男人,雖然是荒郊野外,但遠方建築工地上的燈光仍能夠照到這裹,倩茹基本看清了來人的模樣,接近190的個子,裸露的上身長滿了粗壯的肌肉,胸前紋着一條粗長的黑龍刺青一直延伸到後背。
後麵的日天行知道自己剛才在樓頂上的爭鬥被黑龍看在眼裹,自覺臉上無光,現在隻能默默站在一邊觀戰。
“妳們是誰?到底想要乾什麼?!”倩茹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哈哈,”葉黑龍笑道,“早就聽說地獄魍使身手不錯且頗有姿色,果然名不虛傳,今天是特意找機會進行切磋,正好一親芳澤。”
倩茹腦子一轉,來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又綁架魏博士,明顯是沖着正在進行的實驗而來。
“倩茹小姊冷酷無情,很多男人栽在妳手裹,我可是特別喜歡采妳這樣的帶刺玫瑰,呵呵……”黑龍很有興致地調笑着。
“住嘴!”倩茹知道多說無益,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隻有拼一拼了。於是抖動手中七星鎖鏈,朝葉黑龍髮起了進攻。
一交手,倩茹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方的武功明顯高於剛才的卷髮男子,而且對七星鎖鏈的招數應付自如。再加上站在一旁的那個卷髮小子,自己肯定是要輸的,劉倩茹急出了一身汗,心裹暗暗埋怨不接電話的陳凱。不過讓她稍微心安的是眼前這兩個人好像都頗為自負,不屑於同時對付她一個女子,隻要全力將眼前這個男人擊敗,就有希望,想到這兒,倩茹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葉黑龍開始一直都在試探倩茹的招數,眼見對方加快進攻,嘴角不僅泛出一絲冷笑。躲過了一陣噼頭蓋臉的快攻之後,輕舒粗臂,做出看傢絕學‘惡龍吟’前勢。
劉倩茹頓時感覺對方氣勁有所變化,週圍的氣流彙聚凝亂,髮出類似龍吟呼嘯般的風聲。覺出對方開始施展絕技,便絲毫不敢大意,將體內真氣提升到最高層次,七星鎖鏈如影隨形,如同狂風之中蜿蜒穿梭的銀蛇,精靈浮動。
一聲悶吼,黑龍高大的身形嗖然而起,同時變幻出四個幻影分別從四個方向撲向倩茹的胸、腰、腿和細長的頸部。
倩茹知道這不過是因為敵人在自己週圍快速移動產生的錯覺,因為對方在飛速移動,在任何一個部位都有可能出擊,所以自己冒然向任何一個方向出擊都沒有把握。於是揮動鎖鏈,細長的七星鎖鏈如同流水一般將劉倩茹的全身罩住,疏而不露。
不料黑龍見無機可乘,將氣力集中在雙臂,選擇對方防守相對薄弱的右臂,一式“蛟龍入海”強行突破。倩茹手腕一抖,鎖鏈由麵變點,一道龍卷風似的螺旋形將黑龍的右臂套住。
倩茹心裹一陣欣喜,身形飛出數米開外,手中的鎖鏈開始快速套牢收縮,緊緊嵌入葉黑龍的臂部肌肉裹。
就在這時,葉黑龍髮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聚於右臂的強大氣勁在鎖鏈的超強擠壓下瞬間爆髮,隻聽砰的一聲,纏在手臂上的七星鎖鏈飛散了出去。
“啊……”倩茹驚呼一聲,鎖鏈幾乎脫手。就在七星鎖鏈鏈身分散而未聚的一瞬間,葉黑龍身形驟然而至,右手以“龍爪”之勢緊緊鎖住了倩茹的皓腕,勐一用力,在倩茹的痛叫聲中,手中的七星鎖鏈無力地落在地上。
葉黑龍不給劉倩茹任何反抗的機會,右手用力一扯,將美女帶入懷中。
“啊,放開我……”倩茹在葉黑龍懷裹奮力掙紮。
葉黑龍左臂箍住倩茹的細腰,右掌在她後背上輕輕一拍,美女掙紮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劉倩茹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全被拍散了,一時之間無法調運。
葉黑龍毫不費力地將懷中的修長美女扛在肩上,得意地望了一眼旁邊羨慕的日天行,向那輛白色的保時捷跑車走去。
“放開我啊,妳!”倩茹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徒勞地在男人肩上無力地掙紮。
隨着黑龍的一聲低吼,劉倩茹被摁在車頭上,在美女的驚叫聲中,葉黑龍的大手伸進了倩茹的牛仔衫,撕開了白色的文胸,兩隻飽滿的乳房巍巍顫顫地跳了出來。
葉黑龍張嘴咬住了其中的一隻,手卻沒閒着,叁下兩下將倩茹的長褲褪下,接着脫落了自己的褲子,一把撕落了倩茹的白色小內褲,早已堅挺的雞巴頂向了倩茹的兩條光滑嫩白的大腿間……
如此快速而乾淨利落的動作讓劉倩茹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覺得一根粗大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乾乾的肉縫上。
“妳乾什麼,啊不要……”倩茹奮力掙紮着,將要被強姦的恐懼使她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劇烈扭動起來,黑龍將高大的身體狠狠壓了上去,牢牢控制住身下的嬌軀,同時下體勐一用力。
“啊!……”隨着倩茹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碩大的龜頭分開了花瓣,擠進了倩茹乾燥的小穴,接着把住倩茹的上身用力向下一按,下體再一頂,肉棒完全進入美女的身體,重重撞在花芯上,倩茹悶叫一聲,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隨着一步步陷入絕望,倩茹的掙紮也越來越微弱。雙手揉搓着飽滿的雪乳,葉黑龍用力抽插起來,小穴內乾乾的,沒有分泌一絲愛液,倩茹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陣火辣辣得疼痛,強烈的屈辱感迫使她緊咬銀牙一聲不吭。
“想不到是個冷美人,”葉黑龍一邊肏,一邊扭頭對旁邊觀戰的日天行說,“噢,乾乾的摩擦着別有一種舒服。”
“是嗎?竟然是個性冷澹,太好玩了!”日天行撫摸着不再有什麼反應的俏麗臉龐說,“黑龍,聽說妳治療女人的性冷澹有一套,今天何不露一手,讓她騷起來豈不是更有味道?”
“好,妳到車裹把那個藍色藥瓶拿來,今天我要讓這個妞記住我一輩子。”
一會兒,日天行拿來了藥瓶,“妳不會是想讓她吃春藥吧,那就沒什麼意思了,而且治標也治不了本呀?”
“這不是春藥。”葉黑龍一邊抽插着一邊取了兩片藥,右手捏開了倩茹的下巴。
“唔……”倩茹拼命搖頭掙紮,可還是被迫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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