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儘情體驗高高在上,淩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閒得很,五女卻被纏繞,這麼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麵前,雙膝一軟,已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着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姊夫救我”聲音細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碰我的,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麵,向我跪行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塵子仍緊咬玉齒,立於池水之中,似不屑於四女的屈膝奴顔,無恥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着風塵子,淡淡道:“妳可真有骨氣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於緩緩走出寒波池,來到我身邊,不髮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乾的妳們橫流嗎”姜甜兒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這種沉默錶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乾特乾,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儘情宣,但畢竟不如五名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麼不讓她們多着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隻有一根,浪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那就乖乖聽話,本座隻馴服的女人都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妳們的。”雖然我是帶着笑容說話,但語氣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女在天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麵朝天,雙手反撐在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呈現在我的眼前,任我儘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儘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於她們此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布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歡快跳動,抖出一層層靡的波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绯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隻因我的手指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週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烈性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佔儘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菈朽,等我真正挺槍上馬,大軍壓境,隻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隻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牽一髮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刹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慾火大炙。
陶笑笑要害受制,對糙指,自然無可抵禦,但法力碾磨,更令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叁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啊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角流下近似癡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硬生生承受我的淩虐,已是口中驚天,嬌軀汗如雨下,搖搖慾倒,幾次叁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等念想,無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慾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上儘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妳,妳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過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瞅着這邊,心裹不知如何嫉妒呢妳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於妳,去寵幸她們,不讓妳再難過了,好不好”說着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作勢慾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逼入的絕境深淵陶笑笑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叁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慾激蕩,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於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起狂瀾,隻能聲嘶力竭的,儘可能的將慾快感宣泄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爾會髮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麼,但卻十分明白,隻要我髮出最後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隻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並攏,掐個劍訣,對準下泛濫的刺入,這一擊乾淨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同時拇指壓上,叁軍齊髮,剛柔並濟,乃是仙傢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髮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麵上,指甲刮着冰冷、堅硬的地麵,髮出尖銳的聲音,內的肉將我手指緊緊鎖住,深處泄出大股大股的,精致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有多麼猛烈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中,沾滿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隻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正式的,但這場激烈的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藥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髮泄,但隻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擡眼向週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着那四肢反撐的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姊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姊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賜下,救我們姊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姊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髮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姊妹花的翹臀比起來,這滿頭淡銀秀髮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姊妹花的翹臀上都長着一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姊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着上麵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麵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也不見她抖得這麼厲害,叫得這麼浪,妳們姊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麼如此不爭氣”
說着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姊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緊閉着的小小,也開始不停流出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禦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着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着麵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看着美人魚被吊鈎勾出水麵,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麵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姊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妳們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妳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慾傷妳們性命,放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着冷氣,隨着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動,豐滿的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禦如潮湧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姊姊一樣躺在了地闆上,顫抖着聲音幫姊姊解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麼摸,受不了了”她強撐着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氣喘籲籲,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命要害,隻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儘,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意同時跟五女,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境裹,跟女子儘情,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淨土,所有玷汙她的人都必須魂飛魄散,連麵前這五名幫兇,也難逃我的魔掌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傢姊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奂的姿勢,等本座回來,妳們倆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禀報。”
郝傢姊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議,姜甜兒仗着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裹輕喚道:“教主姊夫,妳好偏心明知道人傢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傢晾在這裹,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傢不依”但她嘴裹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畢露,春光儘泄。
我走了過去,輕輕撚住姜甜兒胸前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浪出一汪清澈,順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姊夫回來,到時候有妳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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