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子,找你了半天,你剛剛去哪了?!”
當王曉鷗一邊甩着手中的水,一邊走進前廳的時候,發現大傢都站在門口等着他。
為了不錶現的心虛,王曉鷗把手中的水在褲子上擦乾淨,“剛剛我去上廁所了,咋啦?!”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正站在朱哥身邊的朱嫂,他發現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員,從朱嫂的神色中一點都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好似和平日裡一樣一樣。
這讓王曉鷗都覺得怪異,好像剛剛在床上淫叫的,肉體不停翻滾的女人不是她似的,這一轉臉什麼都看不出來。
“鷗子,現在我們需要乾什麼……”
朱大爺這邊一大傢子人酒飽飯足後,十幾個人全部都圍在了擺放朱大爺遺體的前廳。
“着什麼急,還沒到時間呢!!!”
隻要不是他剛剛趁着朱嫂睡覺亵玩她身體的事情被人發現,那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沒好氣的說道。
話說像四叔和王曉鷗這樣的神棍,在大城市裡或許活的不會很好,及其有可能被城管到處攆着走,要不是就是被扣一個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送進去關幾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是在農村,他們可就厲害了,神棍這個職業堪比吃皇糧的公務員,基本上屬於大傢都得供着,哄着,輕易是不敢得罪,誰傢裡沒個生老病死的。
另一個原因是神棍這個行業的行業壁壘太特麼強了,你要不是一脈相承,完全都弄不懂這裡麵的框框條條。
當然了,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還是一大把的,但是四叔這些年包辦了村子裡裡外外的紅白喜事,就神棍這個行業來說,四叔基本上是處於壟斷地位的。
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中轉了一圈之後,再把四叔之前交代的事情想了一遍,他也就找了一個座位上坐着,等着四叔說的時間。
看到王曉鷗的樣子,一時半會也是沒什麼是做,來幫忙的人也都各自找地方該聊天的聊天,該休息的休息。
王曉鷗就看到朱嫂站在朱大爺的遺體邊上,看着自己逝世的爺爺,又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而她的丈夫,朱哥就站在她身邊,摟着她那飽滿的嬌軀,在她耳邊小聲的安慰着。
看到這一幕,王曉鷗就對這個樣貌普通的朱哥帶着無盡的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此時站在朱嫂身邊的人是他,光明正大摟着誘人身軀的人是他,貼着朱嫂臉頰,在她耳邊細語的人是他。
這個狗日的朱哥再怎麼普通,但是人傢畢竟是朱嫂的丈夫,而他王曉鷗隻能乾瞪眼的看着自己喜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中。
王曉鷗咬牙切齒了半天,乾脆轉過頭去,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當指針轉到十二點時,王曉鷗突然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香點燃,插入準備好的小香爐中,然後拇指掐在中指上,做了一個手決,“大道洞玄虛有念無不契,生前無怨,死後長眠,急!!!”
話音還沒落,他急忙從桌上拿起一張黃紙,用蠟燭點燃後,往空中一抛,對着一旁的人喊道,“蓋棺,上釘……”
聽到王曉鷗的話,早就等在朱大爺棺材週圍等着幫忙的人,就扛起棺材蓋闆,輕輕的蓋了上去。
週圍跪着的朱大爺一傢的子孫後代全都開始嚎啕大哭,那聲音簡直了,震耳慾聾的。
就在棺材蓋子剛剛合攏的時候,突然屋外刮來一陣狂風,將屋裡的人都吹的迷了眼,更是將地上正在燃燒的紙錢掛的到處亂飛。
“哎喲,艹!!!”
朱大爺的大孫子被一張燃燒中的紙錢直接煳在了臉上,燙的他吱啦哇啦的亂叫,整個現場更是一陣混亂。
“鷗子,咋回事?”
說話的是朱大爺的大兒子。
朱大爺一共生了叁子一女,老伴早去,這幾十年就是朱大爺菈扯着幾個孩子長大。
而朱嫂是就是朱大爺老二傢的小女兒,朱嫂的丈夫朱哥好像也是朱傢的人,是她的一個遠房錶哥。
看到這突然出現的意外,王曉鷗心中頓時一驚,四叔可沒說過這種情況怎麼解決。
而且,他跟隨四叔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不慌,有我呢!!!”
當他看到慌亂的人群中,被擠得頭發都散亂的朱嫂正等着大眼看着他,他不由自主王曉鷗用力的往下砸去,鐵錘和鐵釘都撞出了火星子,而那顆釘子好似被釘在了堅硬的石頭上似得,完全不動。
“鷗子,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幾個釘棺人,也是老手,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
原本以為朱大爺的喪禮隻是一次普通簡單的辦一個法事而已,既可以還了之前朱大爺的人情,還能近距離的和朱嫂這樣美艷的少婦人妻待會,可是現在看情況事情沒那麼簡單。
王曉鷗一時間沒了折,又不可能現在跑回去問四叔,這把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在農村講究人死為大,入土為安是所有農村人祖祖輩輩生命結束時最後的一點奢望,現在朱大爺的棺釘連棺材都釘不進去,不單單是接下來如何辦法事的問題,還有週圍人竊竊私語的說話聲。
“你說,這朱大爺怎麼回事,是不是……”
“小聲點,八成啊……”
週圍圍着的不止是朱大爺自己傢的子孫,還有週圍鄰裡過來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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