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四寶額頭的青筋呼地暴凸起來,用力捏住週雪萍的下巴,“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惡狠狠地說:“好……好,臭娘們,算你有種!我要讓你這輩子後悔生為女人!咱們試試看,看看到底誰厲害!”說着放開週雪萍的下巴,張開大手伸到她敞開的胯下,捋了捋展現在他麵前的濕漉漉茂密的恥毛,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週雪萍渾身肌肉一緊,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身子一晃,一撮恥毛已經被吳四寶狠狠地揪了下來。
吳四寶無恥地把這一小撮黝黑的恥毛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又舉到眼前作勢端詳了一番,然後又揪住一撮威脅道:“週大小姐,疼不疼?你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屄毛全拔光!把你變成褪毛的鳳凰!”打手們聞聲圍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週雪萍毫無遮掩的下身。吳四寶見週雪萍緊咬牙關一聲不吭,伸手又揪住一撮恥毛,用力一提,扯起老高,然後咬着牙狠狠一拽,生生扯了下來。
他把這幾根黑油油的恥毛捏在手指縫間,對着燈看了看。他菈過一個特務說:“來,你來!都別急,週大小姐有的是屄毛,大傢人人有份!”那個打手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雙指並攏“噗”地插進週雪萍的陰道,摳死死住她的下身,一手捏住她大腿根上一撮油黑的恥毛,輕輕扽了扥,津津有味地看着白嫩嫩的皮膚被拽起一片,然後猛一用力,在週雪萍不由自主的呻吟中張開手掌,得意洋洋地向圍觀的特務們展示他的戦果。
特務們一片哄笑,個個躍躍慾試。吳四寶揮揮手,然後不慌不忙地點上一隻煙,吐着煙圈看着特務們換着班一撮撮花樣百出地揪扯週雪萍的恥毛。
他悠閒地圍着週雪萍轉了半圈,“噗”地把一口煙吐到她的臉上說:“週小姐好定力,兄弟佩服!什麼時候挺不住了,隨時叫我!”這場無恥的鬧劇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週雪萍胯下濃密的陰毛被這群粗野的色狼們拔的稀稀菈菈,紅腫的陰戶像黃土丘陵裡的溝壑,無遮無擋地凸現了出來。
週雪萍也大口地喘着粗氣,無力地垂下了頭。
跪在一邊的週麗萍和小餘早已經哭乾了眼淚,軟塌塌地跪在一邊,隻剩暗自抽泣。週雪萍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之下也幾乎失去了自制,隨着打手們猥亵的動作不時下意識地呻吟着,一股股熱乎乎的黏滑液體不由自主地湧出剛剛被清洗清爽的紅腫肉穴。
吳四寶在人圈外麵慢悠悠地轉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後麵抻着脖子看的直咽口水的黃克己喊了起來:“老黃,你看什麼呢?別光看,你也上上手!”說着一把就把他推進了人群。
黃克己盯着週雪萍袒露無餘濕滑一片的下陰,喉嚨悄悄地蠕動着,“咕嚕咕嚕”直咽口水,手卻直直地貼着自己的兩條腿,目光遊疑地看看赤身裸體的週雪萍,又看看站在人群後麵陰險訕笑的吳四寶。
吳四寶咳了一聲擠到跟前,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叫:“他媽的,誰說共產黨不是人肏爹媽養的,你們看雪萍書記這下麵濕的,快流成河啦!”眾人紛紛伸長脖子去看,這才注意到,果然,週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樣咧開的肉縫裡麵亮晶晶水淋淋的,一絲絲清亮的粘水順着肉縫淌出來,弄的整個屁股和叁角區都粘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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