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衣靠在樹乾上,懷裡抱着嬌嫩得可以擠出水來的女人,一雙手無法控制地攀上了女人柔軟的腰肢,逐漸接近養育生命的兩座高挑奇峰。
他接受師父記憶之後,眼界開闊起來,不再是那個懵懵懂懂的小男生,搖身一變,成為情場老手。
接觸女人身體是有講究的,自然不能由着性子胡來,而是要用指尖感受對方情緒裡的細微變化,找到身體最敏銳的地方,然後再輔以按摩手法,有層次、分輕重的推拿上去。
小道士按照師父記憶,原封不動地用在了祁紅身上,那種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讓這個熟女有些拿捏不住強自保持的淡定,緊咬的牙關也開始鬆動起來,發出含糊的嗯啊之聲。
不過是小試一下牛刀,就有這般奇效,螢衣也覺得很新奇,玩心大起,用祁紅做起了試驗,他的手指靈巧地以女人身體為琴,彈奏起來,從生疏到得心應手,隻用了短短的十分鐘。
“不行,快住手,姐姐想去了。”
祁紅終於告饒起來,這個小道士手指的力度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按在她最希望的那處地方,本來她還想抗拒一下,但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無比渴望城門最終淪陷。
螢衣雙手環抱住女人大腿,將她擡起來,掛在高高挑起的旗杆上,就像將整麵紅旗握在手裡,迎着風,猛地一抖,招展在蒼茫大地之上。
螢衣靜靜感受着紅旗舒卷的暢意,倒是沒有進一歩動作,隻是從後麵摟抱着女人,感覺非常孤獨。
祁紅後背的衣襟被打濕了,她轉過身子,改成麵向小道士,看見他眼睛裡升騰起霧氣,便用手指捏了一下這個男孩的鼻子,問道:“你怎麼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螢衣說:“姐姐是個好女人,我想永遠和姐姐在一起,但這是不可能的,我們生活在不同世界,注定沒有這個緣分。”
祁紅想起了趙欣雅,如果換成這位閨蜜,說不定就把螢衣給收了,但她可沒有這份勇氣,小魚兒也不是小鬼,能容忍心上人隨意胡來。
這兩天的接觸中,祁紅對螢衣也非常有好感,尤其是她身臨險境,需要一個人給她強有力的支撐,度過難關,但正如螢衣所說,他們兩個注定不會有什麼結果,隻能是露水之緣。
“在分手之前,就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好了,我也很喜歡你。”
“真的嗎?”
螢衣又恢復成那個心境單純的男孩,將師父大部分記憶都埋藏到心底裡,輕易不敢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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