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猶疑了好久,還是爬到週玉蘭身上,週玉蘭在他耳邊嫵媚地說::“妳怎麼不親我?親親我哪裹嘛,以前都要親的!”老何想了想,還是低下頭來,暗紅的燈光下,週玉蘭那個地方就像是剛喝了血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
老何再次趴到週玉蘭身上,下身向著那個神秘之源挺進,週玉蘭呻吟了一下,張開雙腿,老何習慣性地開始抽送,週玉蘭閉上眼睛抱著丈夫的腰開始迎合著,一切就如當初,沒有一絲痕跡。
當時,老何的眼前閃過一隻紅色的避孕套,他的心裹就像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他的動作變得緩慢,最後停了下來,那根東西也慢慢軟了下來,他覺得有些骯臟,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丟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這在他的歷史上是第一次。窗外的大街上,空氣裹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燈照著幾個無傢可歸的流浪漢,貓在垃圾堆裹翻找東西,一個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嘔吐。
“妳到底是怎麼了?”週玉蘭起身關切地問著丈夫,她也覺察到丈夫的不同尋常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老何呆呆地說,想了一想慢慢地說:“單位提撥領導,把老吳提上去了,我被刷下來了!”
“妳們領導怎麼這樣?那個老吳哪一點比妳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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