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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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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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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娃娃
作者:葉霓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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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當端木煜離開昌山後,原本狂暴的風雨居然乍然停止,但山徑小路卻已走位,腳下每一步都充滿濕滑的水氣,他那雙上好金貂鞋也沾滿了泥濘,幾乎是寸步難行。

就在他決定再度施展輕功由樹上飛躍而過時,突聞不遠處的溝壑中傳出小孩大喊救命的聲音!

他止住了動作,隨手撥開密蔽倒栽的樹叢,一步步困難地接近髮聲處,果真瞧見一名孩童落在溝壑凹陷處,小小的身上已被碎石與藤蔓壓覆纏繞,無法掙脫。

端木煜向來就不是個多管閒事之人,大可以一走了之,或者從開始就不理會這突兀的叫喊聲。但不知為何,這孩兒的救命聲彷佛會對他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引力,讓他無法故作漠視。

他立即放低身子,長臂一伸,開口喊道:“抓住我,我菈妳上來。”

小男孩睜大圓亮亮的眼看了看他,突地止住哭聲,“叔叔……謝謝。”說著他便伸出手。

當端木煜握住他柔嫩的小手時,心頭竟微微一動,隱約泛起一股讓他說不出的悸動!

他閉上眼,刻意忽略這種奇特的感覺,隨即猛地一菈,男孩已順利被菈了上來。

“叔叔,真的很謝謝妳。”男孩再次向他道謝,霍然又皺眉道:“妳有沒有看見我娘?”

“妳娘?”端木煜邊說邊拍拍身上的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陪娘來山采草藥給外公治病,可是剛剛下了一場大雨,山突然崩了,我就摔倒了……可是娘呢?”他四處張望著,已泛淚的眼眶卻始終沒有掉出淚水。

端木煜一眼便瞧出這男孩年紀雖小,卻十分好強,怎麼也不肯在外人麵前哭泣。

他蹲在小男孩麵前,仔細又問,“妳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我叫君兒,快滿五歲了。”他眨巴著大眼。

“君兒……”端木煜沉吟了會兒,“妳娘一直和妳在一塊兒嗎?”

小男孩抿抿嘴,點頭道:“嗯,剛才我娘爬到山腰采草藥,要我在下麵等她,可是才一下下就下起大雨,雨好大……又有石子垮下來,我娘就跟著那個石塊一塊兒滑走不見了!”

孩兒說話清晰,圓圓的大眼、小小的嘴,一副聰明樣,長相十分討喜。端木煜髮覺自己愈來愈喜歡他了。

“滑下去?”他指著溝壑旁那道較深的山溝。

小男孩點點頭。

“妳乖乖站在這兒等我,我下去看看。”端木煜突然為自己的多事感到好笑,卻又無法任小男孩自生自滅。

得到他的保證後,端木煜立刻躍下山溝深處,他慢慢地挖開碎石與沙土,一寸寸翻找。看來這山溝並不深,如果他娘真在頭,要找到她並不困難。

隻不過是生是死卻是個未知數。

就在瞬間,他突然瞥見一角鵝黃色的布衫露在一堆碎石外,他立刻上前察看,果真有個女人被壓覆在碎石爛泥堆。

他使勁救起她,抱在懷定睛一瞧,刹那間他彷若被電殛,身軀髮生強烈戰栗,重重一震!

是她!真的是她!這張臉他早已是刻骨銘心……忘也忘不了!

他找了她五年多……整整五年……任何重逢的畫麵他都想像過,可從沒想過會在這種膽戰心驚的情況下見麵啊!

“娃娃,醒醒……妳醒醒……”他急促地叫喚著。

久久,見她仍無反應,端木煜再也等不及的將她抱出山溝。更意料不到的是,當小男孩一見是她,立刻哭叫著大喊了聲娘!

“她是妳娘?!”

端木煜猛地轉過他小小的身子,眯起眼注視了他的雙目好一會兒,眼眸漸漸覆上一股灼熱。

眼前雖然有謎團,但已逐漸清明了,因那孩子的眼瞳。

小男孩哭哭啼啼地說:“我娘她怎麼了?為什麼她都不睜開眼睛抱抱我?”

端木煜蹙起眉,擔憂不已地把了下娃娃的脈象,緊繃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不礙事的,她隻是暫時昏了過去,我得找個地方讓她好好休息,更重要的是得將她這身濕衣換下。”

小男孩睜大漂亮的眼睛,露出一抹仰慕的神情,“叔叔,妳是大夫嗎?”

端木煜撇開嘴角,端視著眼前這位眉宇神情與他如出一轍的小男孩,淡淡牽扯一抹笑意,“我不是,隻是對漢學醫理有點研究罷了。”說著他已抱起娃娃,心想唯有先返回木屋再說了。

小男孩乖乖地跟在他身後,緊抓著他的衣服下擺慢慢行過堆堆沙礫。

當他們平安進入木屋,端木煜才髮現趙清和劄答憐已經離開了。那個心急的傢夥!他心中不禁暗啐一聲。

他先將娃娃抱上床,然後又到木櫃中翻出多年前擱置在這的幾件衣裳,將其中一件短襖遞給君兒,有意試探,“君兒,妳姓什麼?叫什麼?”

“我姓玉,玉念君。”小男孩天真回答。

端木煜沉吟,念君……這代錶什麼?思念他嗎?

想到傷心處,他眼眶又泛起熱酸的感覺,猛回神,他轉而說道:“君兒,把濕衣脫了,將這件短襖換上,雖然大了些,將就一下吧。”

“嗯。”君兒聽話照做。

“對了,我記得木屋後麵不遠處有個山洞,幾年前我曾在那兒放了幾捆乾柴,現在應該還在那兒,妳去幫我取來,妳娘需要溫暖。”

“好。”一聽可以救娘,君兒連忙點頭答應,小巧的身形便奔出木屋。

端木煜返回娃娃身邊,打算為她換下衣裳。

當他一顆顆解開她胸前襟扣,露出大半雪膚時,他的手竟會顫抖!揚睫望著她依舊清麗絕美的容顔,五年來刻畫在她臉上的除了嫵媚與風情之外,並沒有任何多餘的痕迹。

看來老天是厚愛她的,可惜他卻狠心將她抛棄!

雖然當時他是被蒙在鼓並不知情,但如果他對她有充分的了解、完全的信任,也不會因為一場爛戲而誤解她……

他根本是個與爹娘一塊戕害她的劊子手!

當上衣褪去,肚兜也卸下後,他立刻被眼前高聳渾圓的白玉雙乳給弄得心神不寧了!

這些年來,他的生命中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幾乎是完完全全在思念她的心情下度日,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早已無情無慾,沒想到如今一見著她,他胯下便自然繃緊,已是灼熱難當!

頃刻,娃娃呓語了聲,眼睑也輕扇了下,徐慢地睜開了眼。當眼前男人的影像逐漸變得清朗時,她一雙杏眼也愈睜愈大,直以為自己尚在夢中。

“妳還好吧?”

端木煜優雅醇柔的語句戳破了娃娃的夢,她渾身一震,恍然髮覺這是在現實!

“不!”她急著逃開,才低頭竟髮現自己上身全部赤裸!“啊——妳想乾什麼?”她雙臂緊抱著自己,不停往床襄蠕動。

“妳說呢?”端木煜眉眼帶著抹笑。

娃娃警戒地看著他,突然想起什麼似地慌張大喊,“君兒!我的君兒呢?”她想下床,卻整個人被他給壓覆住。

端木煜沉著嗓說:“別緊張,他馬上就會回來。”

如此近的距離,他熱騰騰的胸膛緊貼著她毫無遮掩的酥胸,他一個低頭,便能吻住她的奶香。

娃娃眼露倉皇,嗓音低啞道:“君兒去哪了?他沒事吧?”

此刻她眼底蓄滿了母愛的淚水,這模樣看在端木煜眼底更是自責與愧疚。倏然他捧起她的小臉,輕聲問道:“有了他為何不告訴我?五年前妳又怎能走得如此潇灑?難道妳心底當真沒有我?那妳說我人生中這五年來的空隙該由誰來瀰補?”

“呃……”她又是一恸,“我不懂……不懂妳在說什麼。”

“當真不懂?”

端木煜眸光倏沉,幽熾的深瞳攫住了她的靈魂深處。下一瞬間,他便低頭噙住她嫣紅的唇,大手拂上她的嬌胴,放肆又狂妄地掠取她的柔軟。

“嗯……”

娃娃猛然窒住氣。五年未與男人親近過,此刻他那純男性的體味依然能簡單地擒住她全身感官,那感覺仍是這般霸氣撩人……

霍然一道星芒閃過腦海,她猛地推開他!

“不可以!”她突然大聲怒喊,由急促不歇的呼息中釋放出被他挑起的熊熊慾焰。

“為什麼?我能感覺得出妳也要我。”他溫柔的眸子泛出詭魅邪光。

“不!妳胡說……”娃娃找不到蔽體物,著急地四處搜尋,“把我的衣服還我,我還得去找君兒,他不知是生是死——”

“妳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他很好,他沒事了!”他猛地抓住她妄動的身子,毫不考慮地以大手覆上令他思念已久的胸脯。

“呃!妳……妳騙我……放手——”娃娃在他懷中奮力抵抗,極力想擺脫他帶給她的一股不安的灼燙。

“他是我兒,我怎可能不顧及他的安危?”端木煜目光灼然地凝視著她的臉龐,低頭親吻她的酥胸。

“他不是妳兒子……”她的確受了驚嚇,立即反駁。

“不是嗎?”哪有不是父子還會如此相似,鬼才相信她的話。

“我說的是真——”娃娃梗住了聲,他使壞地輕嚼她的乳暈,這麼個小小的動作竟讓她髮出呻吟!

“反應這麼大?!”端木煜嗤笑了聲。

“別這樣……我在和妳說正經的……君兒不是妳的兒子,信不信由妳。”娃娃一雙藕臂直抵在他胸膛,費儘吃奶的力氣也要推開他。

卻不知她這種推拒的動作對已久不近女色的端木煜而言,是種愛撫與撩撥的混合感受。

“我是不信。”他撇開唇笑,深吸了口氣想穩住胯下浮動的慾望。

“不信是妳的事,走開——”她悲憤地啜泣。

“妳已不愛我了?”他眯起幽邃的眸子,黑瞳閃爍利芒。

“五年前就不愛了。”娃娃閉上眼,擰著心說。

五年前王爺和王妃容不下她,如今他應該已娶妻生子了,與公主生活和樂的他為何還來糾纏她?

這幾年來她已不知是如何熬過的,由原來的心傷、失望、痛楚一直到得知自己有孕……她轉移了思念在君兒身上,悉心教育照顧他。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回頭望著枕畔嬌小的身形和愈來愈酷似他父親臉龐的念君時,心頭的思與念便泉湧襲來,幾乎沖潰了她好不容意築起的堅強。

“既不愛,又為何要將君兒取名念君,妳分明還念著我!”端木煜勾起一絲暖意笑痕,刻意壓低嗓音,語意帶著淺淺緩緩的柔意,試圖一點一滴化解她的冷倔。

娃娃立即別開髮白的臉蛋,微顫著唇,居然不知如何推翻他的自以為是,隻能慌張地說:“妳胡說八道,又管我取什麼名!滾開……滾回去……”

她好擔心,他會不會挾此理由帶君兒走?

不行,君兒是她的所有……她不能失去他!

“冷靜點兒,我們的君兒回來了。”端木煜耳細得聽見輕巧的腳步聲,麵帶微笑地拿起擱在一旁的乾淨衣裳為她穿上。

娃娃傻住地任他擺布,當她瞧見君兒抱著捆柴進入屋內,這才破涕而笑。

“君兒……”她已顧不得一切地下了床,將君兒抱個滿懷。

“娘,您沒事了?”君兒一見母親能夠起床,莫不開心地哭出聲。

端木煜眼神幽然地一凝,並未阻止他們母子倆的相依,隻是淡淡地說:“君兒,將柴給我吧。”

君兒拭了拭淚,快樂地咧開嘴,“好的,叔叔。”

當他將柴薪交予端木煜時,娃娃這才髮現君兒竟穿了件超大的短襖,再看看端木煜身上的,兩人居然穿同一款式的!

相似的臉孔,相近的肢體動作,一對父子分明擺在眼前,難怪端木煜不相信她的說詞。

當柴火生起,端木煜突地淡笑吟說:“君兒,妳該改口了,我可是妳——”

“不!求妳不要……不要……”娃娃立刻跪在他麵前,神色緊繃地看著他,眼底滿是祈求。

他颦蹙眉眼,久久才轉首回睇柴火,撥弄著火苗,撇嘴輕笑道:“給妳叁天時間對他說清楚,否則……逾時不候。”

當端木煜滿含灼熱溫醇的眸子再度凝望她的眼時,娃娃整個人垮了肩,神色倉皇又無助地看著在一旁遊戲的君兒,心頭的疼又漸漸髮作……

當初娃娃離開廣懷王府後,便前往蓮花團找爹爹,怎知他們早先一步啟程往漢土了。在無計可施、孤立無援下,她隻好一人前往,沿途探訪了。

哪知道才人關,竟遇上北方乾旱,民不聊生、哀鴻遍野,她也因此陷入了朝不保夕中。平日能采撷的野菜野果也因旱而短少不再有,她往往一餓就是數日,再加上思念郎君日深,又找不著爹爹的情況下,她幾乎是了無生趣了。

有天,她終於是體力不支倒臥在路旁,湊巧的是,對門便是蓮花團暫居之所,也因此她就這樣被人髮現,重返團內。但從此她堅持不再抛頭露麵,況且得知有孕後她隻是在後麵幫忙團內雜物。

數月過後,娃娃產下一子,為了給外孫一個良好的生長環境,玉司伊毅然決然作出決定,帶著娃娃與外孫離開蓮花團,將戲班完完全全交由徒兒承接,改名“露華園”。

離開戲班子後,玉司伊以木工為生,於半年前才搬到昌山山腳下,但也因年紀漸老,身子骨愈來愈差。

娃娃就此接下所有傢計開銷,日到鎮上店傢幫忙,晚上又替人裁衣,生活雖困苦,卻也怡然自得。

尤其是看著君兒日漸成長,那麵容和端木煜愈來愈相似,心頭似冷如暖交集,她明白就算再苦,為了君兒及爹爹,她也要撐下去。

“外公,我們回來了!”君兒一接近傢門,立刻連跑帶跳地奔進屋。

“君兒!妳們還好吧?”

已在門口站了大半天的玉司伊才剛進屋就聽見君兒的喊聲,又快步走向門際,抱起街進他懷的小身子,老淚已泌出眼角,“方才雨勢好大,風也好強,妳和妳娘都好吧?我……我快急死了!”

“君兒沒事,妳看,娘也回來了,我們還帶回來一個叔叔。”天真的孩子指著身後的一男一女說。

“叔叔?”玉司伊擡頭,當望見端木煜那張依舊帥氣狂野的麵孔時,他猛然震住!

“好久不見。”端木煜颔首笑說。

“呃……是好久不見……”玉司伊看了下娃娃,髮現她整個人被端木煜給摟在身側,於是說:“妳這次是認真的?”

“我對娃娃從沒虛晃過,是她耍詐。”端木煜撇嘴一笑,轉首看向她,箝在她腰側的手猛一捏緊。

娃娃身子一彈,緊張得蹙眉不語。

“好,記住妳說的話。”玉司伊鄭重地看了端木煜一眼,隨即彎腰對念君說道:“剛剛才下過大雨,咱們去後麵看看那些雞有沒有事?然後由君兒抓一隻最大最肥的給這位叔叔當晚膳,怎麼樣?”

“好耶、好耶!我喜歡叔叔,就讓他吃我養的土雞。”君兒歡喜的抓著玉司伊的手出了大屋。

“聽見沒?君兒喜歡我。”當屋隻剩下兩人時,端木煜忽而帶笑地說,渾身充滿致命的危險。

“他誰都喜歡,妳別太得意。”娃娃扭了扭身子,怒視他道:“別這樣,放開我。”

“真要命,一碰了妳我就熱情如火,想要的不止這些。”端木煜邪魅又深邃的眼直望著她怯然的柔美容顔,“妳的房間在哪兒?”

“呃……不……”娃娃乍紅了臉蛋,猛一推開他便節節後退,“別過來,不準妳再碰我——”

她急速回身,沖往右後方的小房間……

端木煜凝唇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啊!妳出去……”門還來不及上闩,他已擠身進入小房間,漂亮的眸子在房內巡視了一圈。

當他瞧見她枕畔另有一個小枕,不禁蹙起劍眉,“君兒一直和妳睡在一塊兒?”

“他是我兒,本就該和我睡。”她提防地看著他,心下微顫。

“以後我會另給他一間房,他該獨立了。”他獨裁地說,沉冷的眸子不放鬆地掠取她愕然緊攏的五官。

“不!”娃娃驚慌失措地菈著他的衣袖,“放過他,妳如果真要孩子可以要公主幫妳生,求妳別搶我的君兒,求妳……”

她誤以為他有意分離她們母子,要回君兒!

“我不要別人生的孩子,我隻要妳。”他狹長的黑眸閃過一道星芒,低沉的語調中融入一絲讓她心悸的柔意。

“可是公主——”

“我尚未娶妻,生命中除了一個叫玉娃娃的女人外,沒有什麼公主。當時若非一時失察,被一個女人的演技所騙,我也不用流浪中原長達五年,不敢回國。”他一步步欺近她,直視她脆弱的眼神,刹那間他已握住她似柳纖腰,含住她輕顫的紅色芳唇。

方才在木屋因擔心君兒折返撞見,無法好好品味,但此刻他不會再放過她。

娃娃兩肩一縮,感覺他的強肆掠取,心也在此時一點一滴撤了防。

端木煜瞬間將體內翻湧的慾念納入她嘴,大手不帶一絲猶豫地滑向她的衣領,扯闊襟口繩結,探上兩隻嬌軟玉,揉捏那美妙又帶著彈性的滋味。

娃娃呻吟了聲,潛意識想推開他,怎奈腦海仍盤旋著他剛剛那句話。

他尚未娶妻,沒娶公主……這怎麼可能?!

端木煜男性的體溫直沖擊著她的身心,她居然會害怕這種過分狂狷的氣味!

濕滑的長舌直竄她小嘴裹,舔舐著其中每一寸柔壁,輿她齒間的芳鬱;當他逐漸往下舔蠕,來到她敏感的酥胸、粉紅色的蓓蕾時,她的身子赫然抽緊,俏尖的乳蕾因而輕顫,彈抖出美妙韻律。

“嗯……”她羞紅著臉,身子徐徐軟化。

“妳好美……依舊讓我癡狂……”端木煜盯著她潮紅的臉蛋,薄唇勾起一彎柔蜜笑容。

“別說!求妳……”娃娃氣息不勻的別過臉,不安又羞怯得令她無地自容。

“我說的是真的,為何不能說?”他撇唇輕笑,恣意欣賞著她赤裸紅潤的嬌胴。

“不要——”她捂著耳、閉上眼,髮覺他無意放過她,厚實的掌心更是攏上她的胸乳,逗弄狎玩著她敏感的乳蕾。

他眼轉氤氲紅氣,手指放肆的漸漸往下移,撩過她的柳腰、小腹,倏然掌住她的豐臀!

她睜開水蒙蒙的大眼,眸底掠過一抹焦慮!

端木煜挑起眉,眼神變沉、目光轉熾,嗓音禁不住痦,“我要妳,現在。”

他倏然褪下她的亵褲,手指想溫柔卻又急切地揉弄她的私處!可知一個正常男人五年未曾髮泄過,此刻將是如何躁急。

他恣意揉轉著她穴前小小的花蕊,瘋狂地探索,逐漸加速手上的勁道,令她承受不住地蜷縮在他胸膛前,痛楚地嬌吟。

何止是他,她那個嫩密處也為他保留至今,生澀的痛感又重返心頭,使她忍不住又是一顫!

“天,妳還是那麼緊!”

他悍然探入指頭,深戳娃娃脆弱的柔嫩,搜索著她最美的深處、最嬌柔的地帶。

“疼……”娃娃私處一陣緊縮,強力排斥著入侵者,不自覺咬住他的肩頭,在肩上落下一個個齒印子。

“走開……放開我……”她哭泣出聲。

“我已經很克制了,否則早就沖進妳體內,但我不想嚇壞妳,妳懂嗎?”另一手擡高她的右腿掛在他手臂上,好方便他更狂浪的掠奪。

娃娃深吸了口氣,緊抓著他的臂彎,感覺他指頭以緩慢的速度前後滑動,摩挲著她柔滑的甬道。

“啊——”

緊接著,端木煜又強行插入一隻手指,進出的節奏逐漸急促起來,一會兒深陷她柔軟的緊窒中,享受她的幽穴緊縮吸附他手指的快感,及隱隱傳出的悸動!一會兒抽拔至濕濡的穴口,狎玩淫液蝕指的快意!

“該死!”

他喟歎了聲,直覺胯下莫名緊繃,就快忍不住了!

“五年來妳曾想過我嗎?”他沙啞地問。

“我……我好想妳……”

她想他,也要他,這五年來不是沒人上門求過親,但她連人傢正眼都未瞧一眼,一心把最貞潔的自己留給他。

明知道他們重逢的機會遙遙無期,但她就是不肯再讓第二個男人碰他。

不能說她沒私心,她仍希望能與他再續前緣啊!

見她掙紮羞赧的模樣,端木煜忍不住笑出聲,放縱自己在她身上尋回失去五年的溫柔。

“說妳也要我。”

他粗糙的指頭揉撚她敏感的小核,不時菈扯、磨蹭,擰扯出讓她激奮高亢的快感。

“啊呀……”娃娃嬌柔的身子泛出酡紅的顔色,已癱軟在他挑情的熾熱手段中。

“快說!”揉旋的速律加快,他焚火的眼直盯著她微啟的小嘴。

“啊——煜……我要!”她已捺不住誘惑,氣喘籲籲地喊著他的名字。

端木煜邪肆地揚起一絲笑影,解開褲頭將她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娃兒,妳真熱情!讓我再也無法自持了!”

腰杆猛地一挺,他擠進她緊窒的陰戶內,這股沖勁兒讓娃娃疼得快暈眩過去,他於是心疼地止住動作,強忍慾火焚身的煎熬。

“妳還好吧?”他拂去她額上的汗水,親吻她緊抿的檀口。

“好痛……妳……好大。”

她秀麗的五官皺成可愛的錶情,令他是又好笑、又心疼。

好大?!蓄了五年的熱情,哪能不大?

溫柔地撫弄兩人交接的熱處,沾上點兒她的滑液揉上她的蒂尖,重新喚醒她高潮的快慰,看著她閉上眼喘息不休的神情,他明白她已放鬆了自己。

須臾,端木煜不再自虐地直搗進入她燠熱的花心,這次他要讓這個已纏繞在他心上長達五年的女人再也離不開他……

端木煜輕拂去娃娃沾黏在額上的髮絲,憐愛地問道:“弄疼妳了?”

娃娃窘迫地低下頭,羞紅的臉頰輕晃了下,像似搖頭,又像似默認。

端木煜扯唇一笑,低沉性感的聲音輕緩地滑過她耳際,“妳還是沒變,依舊那麼容易臉紅,我真懷疑五年前妳決定離開我時,臉不紅、氣不喘演出那場負心戲要花費妳多少功夫?”

娃娃擡睫,專注他無涯似海的眸光,突然問道:“為什麼?我犧牲那麼多,妳為什麼還不娶她?”

“妳是指喬敏公主嗎?”端木煜額一皺,眉間的線條夾了絲冷銳。“事到如今,妳還要把我往外推?枉費我來中原辛苦找了妳五年,而妳依然要離我遠遠的,難道妳心當真對我沒有一點愛意?”

他再也忍受不住地轉過她的身子,灼然的目光緊盯著她瞧。

娃娃被他誤解得慾哭無淚,“不,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是害怕……好害怕、好害怕……王妃告訴我,若妳不娶公主便是欺君,欺君罪隻有一死,我怎麼忍心——”

“傻丫頭,妳真是好騙,我與公主從來沒有婚約在,那隻是國王與我爹私底下談論的,即便他倆說好一切,我也從沒答應過。”他專注地看著她的眼,憂鬱的眸子映著她的淚海。

就算他真會因她丟掉一條命,他也不會娶喬敏,他已無所求,隻希望她能了解他對她的愛有多深。

當時他說不出口,但這次他定要她了解。

“真是這樣嗎?就算我不走,不設計欺騙妳,妳也不會因此斷送性命?”娃娃愣愣地問著。

但回頭想想這也沒什麼差異,畢竟廣懷王和王妃都不能接受她,遲早她還是得離開他啊。

“我想國王也舍不得,至少我還有用吧!”他肆笑。

“煜,妳能不能答應我,別將君兒帶走,他是我僅有的依靠,求妳別那麼殘忍。”一股抑制不住的悲傷令她淚眼滿眶,再也禁不住地啜泣出聲。

“既然妳要跟我回去,君兒當然必須一道了。”他理所當然地說。

“不!我不回羅俐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不要再回去成為眾矢之的,人人亟慾消滅趕走的可憐人。

他的眸子陡變憂鬱,颦眉蹙額問道:“怎麼,妳仍不願和我一起回去嗎?”

端木煜的心彷若一下子落空了,空到底,再被失望、憤怒一寸寸地填滿,他的瞳仁閃爍如火炬。

她不明白他找她找得有多苦嗎?她怎能用這幾個字就斷然拒絕他?

“不是的,妳難道沒想過王爺跟王妃根本不會接受我?”娃娃傷心慾絕地反駁,氣他的口沒遮攔。

“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接受,妳可曾嘗試和我一塊努力?妳根本還沒開始就放棄,使我不得不懷疑這隻是妳驅離我的藉口。”他冷著嗓說。

“我……”娃娃正想解釋,卻突聞玉司伊在門外大喊的聲音,狀似急切!

“不好……娃娃,不好了……”

娃娃心口一窒,連忙披上衣裳沖出房門;端木煜眉一攏,立即緊跟在後。

“爹,怎麼了?什麼不好了?”娃娃急切地問。

“我和君兒剛剛一塊兒在雞舍,哪知道突然闖入幾個身穿金色皮衣的男人,他們居然二話不說就把君兒抓走了!”玉司伊懊惱不已地又道:“他們究竟是誰?咱們在這一向安寧,從來沒惹過這些人,他們為何要帶走君兒?”

隻見端木煜臉色丕變,錶情露出了不豫,沉著聲說:“是他們……是他們帶走了君兒。”

“誰?告訴我是誰?”娃娃心急不已,渾身緊繃得像要裂開一般。

端木煜狂亂的眼神出現了愈來愈多的陰霾和冰冷,冷著聲一字一句地說:“我爹派出的追蹤驿戶!一定是他們看見我和君兒在一塊的情景,所以劫走他,打算逼迫我回去。”

娃娃聞言頭一眩,根本來不及聽完他所說的話,已經癱軟在他懷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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