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進行的很熱烈,這些軍官都是一些老油子了,很會營造氛圍。
沒多久大傢都開懷的暢飲起來。在推盃換盞之中,那些下級的軍官們就開始一個個的過來敬酒。雲飛揚就注意到從始至終,那個男人都一直坐在最角落裹麵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神色之間充滿了落寞,與酒宴上的熱鬧非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雲飛揚忍不住對旁邊的那個萬騎長說道:“這個千騎長叫什麼呀,怎麼這個樣子?”
萬騎長撇撇嘴說道:“這個人叫石崇義,是個怪人。這個人武藝不錯,就是人的脾氣怪了一點,與大傢都是格格不入的。最主要的是這個是個災星。”
雲飛揚估計的沒錯,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叫做壁虎將軍的人。隻是怎麼又來了一個災星的外號了?於是問道:“這個人是不是有一個綽號叫住‘壁虎將軍’是不是有這回事?“那個萬騎長也多喝了兩盃,繼續說道:“雲大人也知道這個綽號呀,這個人是個老將了。本來仗打得不錯。但是也不會知道是什麼原因,有這個人參加的戰鬥大多數都以慘敗收場,經常是被敵人追的屁滾尿流的。因此大傢就叫他為災星。他走到哪個部隊,哪個部隊就要吃敗仗。所以大傢都覺得晦氣,也不願意與他多交往。而這個人也是心高氣傲的,自然也和我們何不攏,其他的倒是沒什麼。”
“那壁虎將軍的稱號又是怎麼來的?”雲飛揚問道。
那萬騎長說道:“這個人打仗怪得很。每一次敗仗下來,他千人隊都會是一百人隊為單位,成建制的被人給消滅掉,能夠逃回來的人很少。而他自己則帶着其他的人一路的撤退,連一根毛都不會被傷到。但是其他的千人隊在這種情況下卻是死的人不少,結果一算下來,他的千人隊死的人還是最少的。”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怎麼會被大傢所诟病呢?”雲飛揚好奇的問道。
那個萬騎長顯然已經是喝到位了,四下看了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雲大人,我也不瞞妳。每次打仗後追究責任的時候,各個千騎長都會瞞報自己部隊的傷亡,一來可以免責,二來還可以吃空饷。但是那石崇義的部隊就不一樣了。他的部隊傷亡都是成建制的,想要瞞報也不方便。所以每次下來他的部隊傷亡人數就變成了最多的了。老實說,這點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看着這個萬騎長還不是完全的沒有良心,至少還能在私下裹說點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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