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大傢懂了麼?”
“OK,今天課堂的最後一個知識點,就是WHICH與WHAT的轉換應用…”
“一般情況下兩者是不能相互轉換的,但在某些特殊的情況,兩者可以……比如這種……”
講臺上,英語老師秦冰用純正的普通話和英語不時切換着講解,美艷的臉頰一絲不苟,冰冷的聲線不含一絲感情,但聽在人的耳裹卻不會覺得生硬,反而別有一番韻味。
秦冰,人如其名,是學校有名的冰山美人,今年叁十七歲。長的眉目如畫,瓊鼻丹唇,特別是一雙狹長冷漠的雙眼,似乎時刻都在提防着什麼,讓人有一種想要將其征服的衝動。也就是這種冷漠的,拒人於千裹之外的態度,激起了無數男人的興趣,但在千百次的嘗試後都紛紛退下陣來。
平時的她不苟言笑,冷若冰霜,讓人根本難以接近,再加上有個公安局局長的老公,讓那些想用非常規手段征服她的老男人們望而生畏,時間長了,秦冰也就得了這個“冰山美人”的稱呼。
課堂上十分安靜,學生們均認真的聽着課,幾個無惡不作的男生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留心老師在說些什麼,賊亮的雙眼始終在秦冰那高聳入雲的胸部和豐滿的臀部間遊移,眼神淫慾而飢渴。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淡藍色的職業套裙,緊緊的包裹着高挑豐滿的軀體。豐滿的雙乳高聳入雲,將白色的襯衣撐的鼓鼓的,似乎隻要一個深呼吸就可以繃開襯衣的紐扣。纖細的蜂腰下,及膝的短裙包裹着同樣豐滿的臀部,黑色透明的絲襪包裹着修長勻稱的美腿,嬌小的蓮足踩着一雙7厘米的魚嘴高跟鞋,將本就豐滿的臀部襯托的更加突出,讓人想要將其抓在手中儘情的玩弄!
裂祭緊緊的盯着秦冰胸前隨着呼吸而跳動的豐滿,漆黑的眸子深處跳躍着淫慾的火焰。
根據目測,他可以判定這對奶子絕對有36F!(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36F是個什麼概念?
在很多女人還在為D罩盃努力時,36F絕對是男人可遇而不求的存在。裂祭想象着那對白皙肥嫩的巨乳在自己手中變換着各種淫靡的形狀,想象着自己的肉棒在深邃的乳溝間兇猛抽動時淫蕩的畫麵。蹂躏與佔有,玩弄與亵渎!
我一定要得到她!
逐漸高漲的慾望讓裂祭的呼吸漸漸濃重,一股強烈的征服慾在心中如火焰竄起。
“真是色狼!”
看着前麵的大雄等人雙目放光的注視着秦老師的胸部,林月雪不滿的嗔道:“祭,妳看大雄他們幾個,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每次上秦老師的課都是一副飢渴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看着林月雪憤慨的模樣,裂祭忍不住微微一笑。不過大雄他們幾個確實比較猥瑣,臉上的淫慾絲毫沒有掩飾,如同吃人的野獸,似乎隻要週圍沒人就要撲上去將秦冰就地正法。
裂祭的目光依舊在秦老師高聳的胸部上遊弋,“月雪,妳這就不對了,眼睛長在人傢身上,愛看誰看誰,是不是他們沒有看妳,妳嫉妒了?”
“祭,妳亂說什麼呢!”
林月雪嬌嗔一聲,厭惡的說道:“如果他們整天盯着我那還不惡心死我了。”
隨後林月雪轉過頭深深的注視着裂祭,柔聲道:“人傢隻給妳看,也隻要妳看。”
裂祭的側臉十分迷人,薄而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狹長的眸子透着一絲冷峻,看的林月雪心神迷醉,目眩神迷,她髮現自己越來越迷戀眼前的男人了。
裂祭淡淡一笑,輕聲道:“誰讓秦老師這麼性感呢?”
這時的秦冰正背對着他在黑闆上寫着什麼,美麗的背影曲線玲瓏,呈完美的S型,肥美的臀部在短裙的包裹下更顯突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窄裙下,兩條被透明的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微微張開,露出小腿平緩柔和的弧度,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的絲襪映襯下若隱若現。微微踮起的絲襪小腳掙脫了高跟涼鞋的束縛,露出圓潤美麗的腳後跟,繃緊的黑色絲襪已非常接近雪白的膚色,與腳裸處深深的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看在眼裹顯得格外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捧在手心好好把玩,舔吻。
裂祭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液,漆黑的眼眸深處跳躍着情慾的火焰。他已經可以明顯的感到自己心跳的加速。那雙小腳是那麼迷人,圓潤晶瑩,雪白滑膩,在絲襪的包裹下如同迷人的水晶,朦胧似幻,等待着尋寶人的開采與佔有!
“祭!”
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着秦冰的絲襪腳,林月雪心中泛起一股極大的醋意,如同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林月雪搖晃着他的胳膊,酸溜溜的道:“不要看,我不準妳看,不準看那個騷狐狸!”
裂祭正準備收回目光,不料秦冰卻突然轉過了身來,似乎早又預感。兩人的眼神猛然間撞在了一起。
裂祭心口一跳,慌張的轉移視線,心中暗自叫苦,完了,肯定被秦老師看到了,這下可慘了,怎麼她轉身之後就隻往我這邊看,難道是老子的目光極具侵略性?
他果然在偷看我…
秦冰臉色一紅,一股說不出的悸動在心中蕩漾。裂祭那火熱的眼神是那麼肆無忌憚而充滿了野性,如同扒開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赤裸裸的呈現在了麵前。
秦冰呼吸一陣急促,芳心亂跳,眼神卻大膽而熱切的看着裂祭逃避的臉龐。
她知道許多男人都對自己垂涎叁尺,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不僅僅是學生,還有老師,以及學生的傢長,甚至是街上的路人。每當被這些淫邪的目光注視時,她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高傲的仰着頭顱睥睨着這些膽小懦弱的男人。
但她卻不想做女王,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她的冷漠與高傲隻是一種矜持的掩飾,內心同樣渴望着強勢而霸道的雄性來征服自己。
不,不是征服,是淩辱!變態的淩辱!
一個偶然,讓她注意到了裂祭這個看起來儒雅俊朗男人的另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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