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東茂的車子,我們叁人和曾少華一起向着目的地急駛了過去。
按照地圖所示,那應該是本市西郊的一處不屬於東茂的別墅區。
路上,曾少華不斷地感嘆着自己的大意。
因為一直以來他都是在探查着自傢集團所屬的別墅區與度假村等房產,完全沒有理會其他位置。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全市上下能有多少個房地產商留下的地盤?
“股份轉讓的文件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葉總放心,隻要找到了他們,我能在第一時間獲得我弟弟的股份。”
加長車的後座上,曾少華將他準備好的文件攤給了我們看。
筱葵在認真地檢查起文件的真實性,她的秘書在一邊殷勤地幫着忙,而我則頗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電子地圖,看着那停滯在某一做別墅內的、代錶了曾少敏的小紅點。
事實上,白雲山莊距離目的地的距離當真不是很遠。
在不久之後,我們的車子便迅速地駛到了小區的入口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短暫停留,然後進入,當林肯車在一座佔地頗為廣大的豪華別墅門前停下時,我第一時間便看到了一輛絕對屬於年輕人的跑車立在那裡。
“看來我弟弟是已經到了啊,葉總,還有昊部長,你們要跟着一起來嗎?”
麵對麵色嚴肅的曾少華,筱葵無聲地點了點頭,而我更是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暴打他們一頓。
隨着我們快速地歩入別墅的庭院內,我遠遠地就可以聽到屋內隱約傳來的呼喊聲。
當曾少華一把將正門推開時,我頓時看到了正站在門廳裡對着手機叫喊不已的曾少敏。
看着我們叁人進屋,他愕然而慌張地將手機掉到了地上。
“哥……?”
我沒有吭聲,而筱葵也沒有,這不是我們應該發話的時刻。
而在妻子攥緊了我的胳膊後,我便也隻能是安靜地站在了一邊。
麵對自己的弟弟,曾少華則是遺憾地嘆了口氣,對他的說道。
“老爺子就在臥室裡吧?旁邊?還是二樓的某一間裡?”
隻見曾少敏的眼神不斷地飄忽着,在又看了一眼在我身邊默默站立的筱葵後,便忽的恍然大悟,立刻慘然地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哥……看來你的腦子真不是一般的有病啊,居然還真就為了這個女人……要做到這一歩!?”
緊接着,未等曾少華和我們來得及說什麼,這小子便呵呵冷笑着將矛頭對準了我。
“昊部長……看來您可真是深得你傢葉總的信任啊,連這種秘密都知道了。
啧啧……嘿嘿……嘿嘿……哈哈哈……“像是失心瘋,或許隻是裝傻充楞,他在剛說了句話後便不停地笑了起來。
我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後瞥了一眼身旁的嬌妻。
筱葵隻是十分平靜地看着對方而已,既沒有傷心也沒有羞怒,隻是在用仿佛看着可憐蟲的目光看着曾少敏而已。
“那麼我親愛的弟弟,想必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找到這裡來。
父親呢?“我冷然旁觀着這對兄弟之間的對峙,卻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和小帝之間的關係。
會不會有一天,我和他也會因為什麼原因而走向危險的對立呢?
“父親就在二樓的臥室,不過,你以為這麼簡單就能得到全傢的股份了嗎?別做夢了!父親的那一份資產早就被人轉移走了,他現在連咱們集團的股東都不是!你來了也是白來,哼哼……最多就是在他床邊說幾句狠話而……”
“這就夠了。”筱葵忽然開口了,在這種場合下,她並沒有挽着我的胳膊,而是獨立而端莊地站在一旁。
輕聲打斷曾少敏的話,她麵色沈凝地望向了樓梯口。
“我就是想再去見見他,曾經理想多了。
請問,我現在可以上去嗎?“我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多說,這是筱葵和曾傢之間早年前便遺留下的問題。
闆着臉,抿着嘴,我走到了樓梯口的位置。
而與此同時,那曾少敏則是不斷地磨着牙,一臉氣急敗壞而又麵色慘然。
“……隨你!”
時至此刻,筱葵卻是變得癒發淡定。
她居然還朝着曾傢兄弟點了點頭。
她前,我後,在走上了樓梯來到了一扇門前後,筱葵對我露出一絲微笑,但神色間卻有着一絲難掩的疲憊。
“明,我想和那個老人單獨待一段時間,你……就呆在門外守着好嗎?”
我點了點頭,筱葵隨眼朝樓梯口望了一眼,見那曾傢兄弟看不到影,微微一笑,輕輕在我的唇上一吻,然後毫不遲疑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事實上,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多少有些尷尬。
門內是筱葵和那個死老頭,我有必要一直守在門口。
而樓下則是那應該正在上演豪門情仇的曾傢兄弟,我是應該也不應該下去。
畢竟,誰知道他們兩個具體在嘀咕些什麼?我來來回回地在二樓的長廊上走着,距離臥室的房門有這一點距離。
屋裡很安靜,想必筱葵應該正在和那個老頭用平靜的語氣談話。
而樓下則是稍微有點吵鬧,我凝神細聽,的確就是那些電視劇中可以預料到的臺詞。
看來無礙,我又在二樓尋了一處房間走了進去。
看上去,這間別墅應該已經被那個老頭子住了好一段時間了,所以各個房間都有着不少布置。
我進入的這一間屋裡到處都擺滿了圖騰般的裝飾品,各種帶有濃厚偶像崇拜性質的物件將屋子裝扮得猶如博物館般奇妙。
我背着手在這件屋子裡緩緩地踱起了歩來,開始仔細地觀察着裡麵的每一件擺設。
認識的有很多,但似乎都有些似是而非。
十字架的形狀被改變了一下,六芒星也變成了七個角,甚至在一個歐洲魔法陣的圖案上還有着類似於道教的符號。
越看越是奇怪,越看越是感覺不對勁,這些擺設都是些什麼?而緊接着,一個圖案在瞬間便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木盒子,跟我曾看到過的栾雨的那些盒子一模一樣,甚至就連上麵的百合花都完全相同。
同樣的質地,同樣的圖案,唯一的區別僅僅是沒有鎖頭而已。
我快歩走上前來,想都不想地將它打開了。
“哈……?”
隻是一張照片而已,一張全傢福,我輕易地從照片上看到了曾傢兄弟的樣子。
應該就是幾年前的樣子吧,稍微年輕一些。
而在他們中間的,自然就是……
“這個死老頭長這樣啊。”
沒有走進臥室親眼見到,卻是在這麼一副照片上瞅到了他的臉。
看上去很富態的一個人,小眼睛咪咪着露出慈祥的笑容,不由得令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而我也同時注意到,這上麵居然沒有他妻子的存在,莫非是已經去世了或離婚?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了推門的聲音。
我立刻把相片放回到盒子裡並快歩走出屋子,便見到筱葵剛剛張開嘴準備要喊我。
看我從另一個屋子中走出,她淡淡一笑,然後溫柔地擁入了我的懷裡。
“老公……抱我……”
筱葵緊緊地摟着我的腰,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懷裡。
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長發,下意識地向未關好門的屋內瞥去了一眼,卻是直接呆住了。
貌似叁兩年前在照片裡還頗具富態的老年男子,此刻躺在病床上時卻已經垂垂老矣。
他原本濃密的黑發早已變得灰白而稀疏,原本紅光滿麵的臉龐也是蒼白中帶着枯敗。
隻是呆呆地望着天花闆而已,他就像是一個垂死者般淒慘。
“老婆,看來他的日子的確過得很糟糕啊。”
逗着懷中的嬌妻,我安慰地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而筱葵則是徐徐擡起頭來,對我默默一笑。
“是啊,知道嗎,明,就剛才我見到他的時候,這老頭子居然直接就睡着了。
精力不行了呢,基本上……呵呵,我壓根就沒能跟他說上幾句,真的不行了。
“在短暫的擁抱後,筱葵顯然已經穩定下了自己或許有些紊亂的情緒。
她目光淡然地掃了一眼屋內的老者,然後便挽着我的手向樓梯口走了過去。
“活不了多久了……”
伴隨着她這一道喃喃自語的是樓下兄弟兩人吵鬧的聲音。
看到我們下來,曾少華立刻朝我們望了過去。
我點了點頭,示意老頭子的確就在上麵。
而在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後,他便立刻淡定地對自己的弟弟說道。
“少敏,我還是那句話,我想要的並不是老頭子手中的股份,所以不管它是不是在他手裡都無所謂。我要的,是你的股份。”
可笑的豪門爭鬥,曾少敏在此刻顯然是沒有精力來顧及我們的。
他所管理的那傢公司已經麵臨資金困境,就在我和筱葵於客廳內尋了一處沙發坐下來看戲的這十幾分鐘內,他已經接了不下於叁個電話了。
臉色越來越蒼白,麵對曾少華手中那份擺好的股份轉交合同,他的理智不得不緩緩崩潰。
最終,在無聊而又有趣的對話再次進行了十多分鐘後,又接了兩個電話的曾少敏隻得臉色蒼白地籤署了股份轉交合同。
這樣一來,他全身的傢產便隻剩下下一千多萬現金不到。
雖然依舊相當富庶,但相較之下,他那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目光令我都不由得感到心寒。
而在看到了文件上的籤名後,曾少華則是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他用和善的笑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然後向我們點頭示意。
“葉總,您還要繼續呆在這裡嗎?”
筱葵搖了搖頭,而我則是擡頭望向二樓的位置,擡手止住了筱葵又要菈我走人的動作。
“你先和曾總回車裡等一會兒吧,我也想單獨會一會那個老傢夥。”
一旁,慘笑着的曾少敏無力地坐在沙發上,顯然並不打算搭理任何人。
看到我有所堅持,筱葵默默地點了下頭,然後對我說道。
“我就在院子裡等你。”
重新走回二樓,我打開了那個老頭子臥室的門。
房間的布置十分高檔,地麵上鋪着的都是萬元級別的羊毛地毯。
鞋子在地麵上的走動未能發出任何聲音,我緩歩走到床前,冷冷地看着這似已垂死的老天緩緩睜開他的眼睛。
“誰……?”
眼皮眼袋,黑色的框圈,還有那鬆弛的皮膚,很難想象他幾年前還是紅光滿麵精神奕奕。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渾濁,便是不知他的眼中是否能有我的影子了。
“老頭子,這是要死了嗎?”
聽到我的話,他無聲地咧開了嘴,裡麵是居然已經灰黃的牙齒。
“呵呵……你是……下一個,兒子,你會是下一個的……”
我皺了皺眉,然這老頭怕是把我認成曾傢兄弟了。
“曾富華是吧,我不是你兒子,我叫昊明,是葉筱葵的丈夫。這個女人……哼,你應該記得很清楚吧?”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老頭子果然立刻睜大了自己昏黃的眼睛。
按理說也就是臨近六十歲的樣子,但現在的他怎麼看都像是個行將就木的垂暮老朽。
看着他那滿臉的老年斑,我原本積蓄在胸腔中的怒火倒也稍微消減了些。
“葉……哦……”
他那含混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是在努力嘗試着辨認出我的容貌。
手臂緩緩地從被單中舉了起來,那是布滿了青筋且皮膚乾枯若樹皮的臂膀。
嘴唇的蠕動着,猶如僵死的蛆蟲。
“她的……丈夫?那個女孩……隻是性奴而已……怎麼會有……丈夫?”
不知為什麼,當我聽到了的他的這句話時,第一瞬間的感想竟然不是暴怒而起。
相對應的,一股猶如波濤般洶湧的痙攣感令我的心臟猛地一陣抽搐。
而與此同時,眼眶幾乎是不受控制地發酸發脹。
瞬間而已,兩行清淚便從我的雙目中流淌而出,渾濁了視線。
“你……”嘴巴發乾發澀說不出話來,而淚水更是直接因此落入口中。
鹹鹹澀澀的,我的雙腿猶如灌了鉛般的沉重。
當餘則成誤認翠平犧牲時,他跌倒在了地上且數次未能站起。
我此時雖然依舊立於地上,但卻巴不得自己軟倒在地毯上。
“你……快死了吧?”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麼一句話,我隻是在大腦因莫名的悲傷而頭疼時下意識地開口罷了。
曾富華,這個老人的眼神漸漸從迷茫走向清晰。
他看着我,咧嘴一笑。
“快了,被那個妖精吸了那麼多次,我中計了。
真是沒有想到……當年那個任我玩弄的女畜竟然能有今天,大意了啊……早知道,就不該……“我的眼睛在不停地酸脹着,饒是筱葵已經向我循序漸進地講述了太多自己的故事,心中那不斷膨脹的酸澀感依舊在不斷折磨着那自以為強健的心臟。
艱難地吐出一口氣,我也沒心思和他繼續聊下去了。
隨手擦乾了自己不爭氣的淚水,在轉身的那一刻,我還真就是差點沒站穩。
當我走出別墅的正門時,曾少華是不見身影,而迎麵便是正麵帶關切神情望着我的筱葵。
她那帶着波浪卷的長發少見地給這位高挑麗人添加了一份異域的美感,與青花瓷旗袍那古典的樣式相對應,配着那迷人的身材,令我那正不停緊鎖着的心臟難得地舒展了些許。
“老婆……”
二話不說,未等筱葵說些什麼,我便快歩走上前去,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緊緊地抱住了她那脆弱纖柔的腰身。
雖在前一秒輕鬆了些許,但那攥握的痛覺卻依舊在折磨着我看似堅強的心靈。
我將自己的腦袋緊貼在了嬌妻的臉旁,淚水是如此的不爭氣,斷了線的珍珠般從臉上不斷地滑落。
“老婆……我永遠的老婆……我永遠的老婆……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我好愛你……”
我的聲音嗚咽,而筱葵則是默默地俯首於我的肩膀上。
她的手臂在溫柔地撫摸着我的後背,助我舒緩着心中那不絕的壓抑。
她的呼吸平緩而柔和,幫我放鬆着胸內那磅礴的壓力。
“明,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心裡有壓力……哭吧,或者是更加猛烈的傾斜方式。老公……我永遠都不會背棄你的感情,我的心……一切一切都被擱在了你的身上,永遠……”
足足一分鐘後,我才緩緩地擡起了自己的頭。
筱葵的臉上是那美麗而堅強的笑容,但眼睛中那醒目的紅色卻也無法掩蓋。
雖然沒有淚水,但我覺得自己可以想象她此刻內心的思緒會是如何。
無聲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呵呵一笑抹去自己臉上的淚痕,沒說無用的,我轉頭看向了車子。
“曾總,您弟弟回去了?”
高聲的提問令車內的人不得不打開車門。
曾少華微笑着點了點頭,他看向我的目光依舊是無比的客氣,而看向筱葵目光也依舊是無比的……愛慕。
“回去了,他剩下的財產以不足為懼。葉總,您還好嗎?”
筱葵默默地點了點頭,道。
“曾總,多謝你了,這個機會……”
“舉手之勞罷了,那麼,不知您接下來有何打算?我已經叫人在白雲山莊備下了……”
“華哥!”
筱葵挽着我的胳膊,用一個新的稱呼打斷了曾少華接下來的話。
“抱歉,但是我這一次真的想違約。
華哥,叫你一聲華哥,我實在是不想再在自己丈夫麵前做這種事了,咱們停止好不好?我叫你一聲華哥……拜托,就不要向俱樂部彙報了,好嗎?“無論是我還是曾少華都用充滿意外的錶情看向了筱葵,我欣慰的笑了,而他則是似為苦惱地皺起了眉頭。
苦惱的神情與遺憾的心情交織着影響着思緒,他好不容易才扯出一個笑容。
“你知道……我是不會……勉強你的。”
照理說,這可以算是一種情話了,我理應為之不滿。
不過此時此刻,我卻巴不得曾少華能夠再把這句話重復一遍。
看到筱葵臉上期待的錶情,我的心中似有一隻雄獅在歡樂地伸展着自己的軀體。
“謝謝……真的,謝謝……”
徐徐嘆了口氣,筱葵更加用力地挽着我的胳膊。
我瞥向曾少華那斷了的小指,並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畢竟如筱葵話中所錶,如果聯誼被我方單後麵停止而曾少華向俱樂部彙報,吃虧的可不是他。
在驅車返回的路上,我們叁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很難從曾少華的臉上看出多少喜怒之色,而筱葵則是略微疲憊地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靜靜地閉目養神。
我望向車窗外,現在的時間也不過就是臨近中午而已。
此次行程,商務上的目的實際上已經基本完成了。
既然筱葵提出要終止聯誼,那我們也就沒有理由再呆在廣州了。
當車子返回到白雲山莊時,我遠遠地便在約定好的餐廳門口看到了小羅的身影。
收回電話,打開車門,我牽着嬌妻的手走向女孩。
司機座位上的曾少華一聲不吭地做出請的手勢,最後的午宴是麼?
“葉總,還好吧?”
走上前來的小羅關切地站在了筱葵身邊,並隱晦地望了曾少華一眼。
筱葵淡淡地笑了笑說道。
“沒事,都沒事了。
麗麗,吃完午飯後咱們就準備回去了。“午餐是在一片沈默中進行的,氣氛似乎有點尷尬,而曾少華更是至始至終都在悶着頭。
我掏出手機,向筱葵發去一個短信。
——這樣真的好嗎?接到了短信的筱葵若無其事地擺弄着手機,很快便返回了一條消息。
——他的確是個君子,我相信他。
在發完之後,她又緊接着補充上了一條。
——別吃醋,真沒什麼。
淡淡地笑了笑,我在桌下握住了筱葵的手。
一切似乎就這麼歸於平淡了,雖然筱葵並未告訴我曾富華的資產究竟被轉移到什麼地方了,但我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試驗性的陪同,我和她到底還是產生了一次情感的爆發。
當坐到了飛機上時,明明還是下午,筱葵卻迅速地陷入了睡眠中。
仰臥在商務艙內舒適的座椅上,斜四十五度角仰望着艙頂,我卻是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
曾老頭和栾雨居然會有着一模一樣的盒子,這該不會意味着他們間會有什麼聯係吧?曾老頭的盒子沒有上鎖,裡麵裝着的是全傢福。
那麼,妮子那那麼多個上着鎖的盒子裡裝的又會是什麼東西呢?如果他們之間有着什麼聯係,但那會是什麼聯係?可能性太多,我無法猜測,也許那百分之一的、兩個人買了同一款盒子的可能性被我踩中了也說不定。
再者,曾老頭屋子裡的那些偶像崇拜又是怎麼回事?我仔細地都看過了,基本上沒有絕對屬於世界叁大宗教的圖騰物。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我隻覺得自己的思緒似乎被帶入到了一個奇妙而詭異的世界內,到處都是想不清鬧不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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