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載光陰飄逝,往事歷歷恍惚眼前……
在那“焚書坑儒”的年代,國內知識份子被統稱為“臭老九”,要上山下鄉,接受“再教育”,其中淒慘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僅是極少數純屬意外的我在偏遠山村苦中作樂的艷事。
還有埋在我心深處的鬱結,雖然不提也罷,但人的思想,總不由自己控制!
我傢住在城市,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業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標題注明“不收叁屆生”,在走投無路之下,唯有不顧傢姐的一再勸阻,“自願報名”到山區去安傢落戶。
所到之處自然是苦不堪言,不過,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禍得福!
在社會主義大傢庭裡,許多“優越”我輩是無福消受的,這個福,便有是人類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艷福。
一個月落星稀的淩晨,十幾輛臨時抽調來的“解放牌”貨車,載着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漸漸遠離了那歡送的人群、歡送的鑼鼓……
擠在貨車裡的人個個心情沉重,沒有人喧鬧、沒有人嬉笑甚至沒有人交談,隻是隨着車的不停顛簸不停的搖擺……不知什麼時侯,有個我不認識的人哼起一首憂傷的歌∶離別了故鄉,不知多少年喲!那悄悄的遠方。
望了又望,眼前卻是一片,寂寞和渺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媽媽的慈顔!
靜靜的夜啊!冷冷的風,明月向西方……
這首歌是我是那麼的熟悉!動亂初我忍痛將傢中藏書付之一炬,但這首歌卻因它那難以言錶的意境深刻腦海,後來又在母校偷偷傳播開來,想不到已經傳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現在把它唱出來!
有幾個人跟着唱起來!但此刻正是身處其境,我已經無心再去哼這首熟悉的歌,嘆那幽幽的歌詞,正是我們這群不幸可憐蟲的寫照!
我盡量聽而不聞,眼光一直望着來路,汽車揚起的煙塵瀰漫在空中,憂傷的旋律在耳邊回蕩,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蔔前途!
幾個鐘頭後,車子駛進山區,引擎粗喘着,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麗的風景,竟使好奇的我暫時衝淡了離鄉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緒。
開始有人下車了,還沒輪到我,還要更遠……更遠……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麼時候竟失去知覺。
當有人叫醒我下車時,車上隻剩下叁男兩女。
有個大叔在路邊等,他告訴我們,他在縣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門,已經先來這裡過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週圍渺無人煙,車子調頭開走了,見到路邊有個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這山洞過夜等我們吧!
我們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樣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見村莊。
因為有霧氣,走到山腰時,隻見山下一片雲海,週圍的山頭就像一個個小島,那情景就像神話中的蓬來仙境,滿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來的向東和紅梅,學軍與英姿,他們的樣子像是兩對新婚小夫妻,看着他們成雙成對,親親熱熱,我不禁倍感形影隻孤。
他們不是和我同出一個母校,我也不知道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一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時改換的。
我也有個帶“封建色彩”的名字,這裡不說了,因為我不肯改,還曾經還被人批判過,這次去報名上山,還被那乾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後,也沒有再聽他們提起自己的原名,隻知道這兩對戀人因為傢庭出身不同,不是“門當戶對”登記結婚,才雙雙走上這條不歸路。
穿過山谷,我們又走入五裡霧中,但已經到達一個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見到一個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牆卻可以建成叁層高的小樓。
村民們好奇地望着我們。
而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隻見這山裡的女人倒很秀氣,她們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麵的肌膚,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難道這裡的女人都不用乾活?
我們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廟裡住下,廟裡沒有菩薩,也沒有和尚,後來知道,縣城裡來過一隊紅衛兵,他們砸爛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從此也一去不回!
廟裡有些糧食,廟旁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帶我們來的大叔匆匆把我們介紹給這裡的乾部,就趕在天黑之前趕回縣城去了。
這乾部沒有講官話,他的方言和我們大同小異,他不像外麵的乾部有一股官氣,態度和藹可親,尤其是對同來的兩位女知青特別親切。
他對她們說道∶“我們這裡還沒有學校,兩位女同志就負責教小孩子讀書吧!”
又回頭對我們男的說∶“你們都是讀書人,政府要你們來我們這種連書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實在太委屈,不過你們放心,耕田下地另有專人,我們這裡沒什麼重活乾的,隻是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比較特別……”
說到這裡,他望了望兩位女知青,又說∶“我不好意思說明白,你們慢慢就會清楚了,不過這裡的人很善良,絕對不會傷害人的,這裡從來沒有罪案發生的!”
這座古廟雖然殘舊,卻也是山村中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間廂房分兩旁向着一個天井。
縣裡來的公文本來是劃分成男女知青宿舍兩邊住的,英姿和紅梅低聲商量兩句,便雙雙向那乾部央求讓她們兩對戀人各住一間房。
乾部並沒堅持公文的規定,竟然答應她們的要求,隻吩咐如果萬一縣城有人來,才臨時改變,應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廂,隔壁是廚房,兩對戀人住在對麵。
見到這個乾部和外麵乾部的嘴臉根本不同,我多少有點兒欣慰,但聽說這裡連郵政也沒有,想到我坐了那麼久的車,還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翻山越嶺才來到這裡,如今仿佛與世隔絕了,心裡不禁浮起一陣酸楚。
但轉念一想,從此可以不問政治,不必再見到那些滅絕人倫的批鬥,又覺得能在這離塵隔世的桃花源裡安傢落戶,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況且,剛才驟眼看來,這裡的女孩子……
乾部所提到的山村風俗,我們立即領略到了∶人有叁急,當紅梅如廁回來,她粉臉通紅,輕輕拈了拈丈夫的衣袖,倆人隨即走進他們的房間不知竊竊私語些什麼。
後來,我從向東的口裡知道,原來這裡男女同廁,紅梅去蹲茅坑時,有一個年青小夥子也在她旁邊脫下褲子小便,紅梅羞得恨不得鑽進茅坑裡去……
那小夥子小便完了,見到紅梅手腕上帶着一個“上海牌”,一邊把那沉甸甸的東西甩去前頭上殘馀尿滴,一邊禮貌地問道∶“請問女同志,現在幾點鐘了?”
這事之後,兩個女人在廟裡私設了一個廁所,連她們的老公也不準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時我不禁暗自慶幸沒有帶着個女人來安傢落戶!
照這樣說,今後自由身的我豈不是可以……
不過,“知青宿舍”發生的“換妻”事件,卻也正是由於那個“私廁”而惹出的,這是以後的事,暫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風俗並不隻男女同廁這麼簡單,有一次,我和當地一個叫樹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測量土地,現場還有幾個小夥子在修整斜坡。
那樹根突然叫了聲∶“新娘子從娘傢回來了!”
說着,扔下手上的標竿,就和其他小夥子撲下山坡。
其他小夥子也邊跑邊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來,遠遠的,有個全身穿着粉紅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彎彎曲曲的山路走過來。
那幾個小夥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澀地微笑着,任小夥子們塗滿泥汙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處。
直至她乾淨的衫褲汙迹斑斑,這班小夥子才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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