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鎮靜一下,伸手摸飄飄的臉,不是我想像中的冰涼,而是滾熱。我給那個醫生打了電話,說幫個忙,他說要趕緊送第叁醫院。我衝到醫院,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那個醫生已經守在醫院。“第叁醫院”的急診室裡仍然人很多,那個醫生和一個戴着眼鏡的女實習醫生正給飄飄作檢查。
“怎麼這麼晚才送來呀?”小醫生細聲的、不滿地說,聽起來好像沒有希望了。看着飄飄緊閉的雙眼和乾裂、發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抓住妻的一隻手,眼圈發紅。那個醫生很理解,並同情地告訴我,飄飄可能是因為扁桃體化膿引起的高燒昏迷,而且嚴重脫水。
那是個不眠之夜,那個醫生和我整晚守在妻子身旁,不停地用酒精為她擦身進行物理降溫。小醫生奇怪地看了那個醫生和我一眼,那個醫生不得不掩飾着:“這是我妹妹。”
我觀察着飄飄的錶情,聽着她不均勻的急促呼吸,看着輸液的點滴。那個醫生非常負責,每半個小時就為妻量一次體溫,直到淩晨五點多,那個醫生才笑着說:“體溫已經降到叁十八度,沒有危險了。”我一下子特別放鬆,感覺好困,眼睛都睜不開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飄飄已經坐起來,餓得要吃飯了。在醫院躺了幾天,那個醫生背着我辦好了出院手續。飄飄回到傢,孩子去姥姥傢了,我先讓她喝了一大盃水,然後讓她躺下,為她蓋上被子。那個醫生打了電話告訴她要多休息,我摸摸妻的額頭,是涼涼的。
入夜後那個醫生來到我傢,給飄飄檢查。飄飄躺着,過了幾分鐘她轉過身,麵朝着我這邊,我還穿着褲子,她是從我的褲扣裡掏出肉棒,用手套弄着,還用她的腳蹭我的腿,“別鬧,好好睡覺。”我笑着,她不但沒停,手還上下撫摸着我的“傢夥”,飄飄身子一動,大乳房立刻顫動,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
我們沒再說話,我低頭看那個醫生,他正衝我笑,然後站起來脫下褲子,跟着又脫了褲衩,整個雞巴白白的、肉嘟嘟的。我摟住妻子,那個醫生猛地捉住她的兩隻手,舉起來兩邊分開,緊緊地按在枕頭上,並翻身騎在妻子的身上,這個姿勢有點強暴的味道:“你找死哪?你這可是自己找的,別怪我們不客氣!”我笑着,眼睛緊盯住妻子,妻子是那種迷戀的眼神,但帶着更多的欣喜。
“你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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