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床上睡着別的女人,而不是王梅。按慣例,這個時候王梅該在睡午覺。她不但沒有在,床上反而躺了一個別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小琴。
看清她的麵孔,牛波怔了怔,側身準備下床,王小琴低呼一聲,從後抱着他。牛波又怔住了,他清新的感受到,王小琴什麼都沒有穿,兩團柔軟的嫩肉,直接貼在自己的背上。更離譜的是,兩手疾向下滑。
日娘的!這出戲擺明是王梅安排的。想起她不隻一次試探,以為她是隨口問問。現在看來,她早就有計劃。可是,這女人怎會同意呢?難道她的男人不能給她快樂?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或者說,是王梅主動要求的?
日娘的!管她誰是主動,送的女人,沒有理由放過她,不搞白不搞,搞了當沒搞。在山洞裡和葉雙華磨纏半天,弄的渾身難受,一直忍着,這樣快急着回來,就是想找王梅放鬆一下。
正擔心王梅不能承受,事後還得去找王芳泄火。她們安排這出戲,正好解釋燃眉之危。暗哼一聲,轉身過子抱緊她,側身壓了下去。
大戦開始之後,他幾乎可以但斷定,王小琴的男人從沒有滿足過她。他找不到貼切的詞語形容這個叁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是怎樣一種瘋狂。王小琴今年36歲,正是需求最大的年齡階段,又長時間得不到滿足,飢渴和瘋狂是可以理解的。
她飢渴難耐,久悍逢甘霖。牛波是忍着難受,有氣無處使。現在遇上這個飢餓的母老虎。大有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之勢。一時之間,殺聲四起,殺得難分難解。
結束之後,看着竹席上斑斑點點的痕迹,如同地圖一般,王小琴滿足的笑了。牛波瞪着兩眼,看着液體彙聚而成的地圖,心裡感慨不已,如果王梅有王小琴這種承受力,晚上就不用受罪了。
女人見他一直盯着竹席上的液體,雙頰微紅,擋在他前麵,手忙腳亂的找毛巾,準備抹去竹席上的斑斑戦績。牛波阻止她搞破壞,說這是他們共同的成績,得讓王梅看看。
王小琴搖搖頭,沒有發錶意見,回想方才的粗暴與瘋狂,一時萬慨萬千,說女人一生隻此一次就足夠了。如果以後王梅不能滿足他,不管什麼時候有需要,隨時找他。這事兒,王梅已經默許了,他不用擔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騷婆娘,你真像山裡的母狼,差點把我的骨頭都弄散了。”
牛波傻笑,氣呼呼的說,這樣折騰下去,總有一天會榨乾他。
“小男人,你別裝了。”
王小琴大笑,在他左耳邊輕聲說,王梅什麼都告訴她了,每晚折騰一個多小時,仍不滿足,忍的難受,王梅就是不忍心他這樣難受,所以才求她臨時幫幫忙。
“好個騷婆娘!得了便宜還賣乖。”
牛波用力的捏了幾下,不高興的說,不要什麼事兒都推在王梅的頭上,這事兒,如果她不點頭,王梅說破嘴皮也沒有用。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她心理多麼的想,有的時候就是嘴硬,寧願咬牙忍受,也不願意掛在嘴上。她早就想找“野男人”了,卻沒有合適的機會,村裡也沒有讓她值得冒險的男人。一直忍到現在,遇上牛波就忍不住了。否則,她又怎會主動向王梅問長問短?
王小琴光着屁股下了床,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說,她的確很需要,自結婚之後,從沒有真正的舒服過。現在她才明白王梅的感受,難怪她那樣大方,寧願請別的女人幫忙,也不忍心他難受。說得好聽一點是幫王梅的忙,實則是她需男人。
牛波早就明白,是她們倆人相互勾結。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也別說誰。從“地圖”處移開目光,落在王小琴的身上,“反正是你們佔便宜,我一個人吃虧。”
“這種事,男人哪會吃虧,隻有女人背時。”
王小琴走到門口,輕聲說,如果晚上真的忍得難受,她可以和王梅商量,每晚都過來,倆人一起陪他。
“騷婆娘,你比母狗還騷。”
牛波追了過去,抓在手裡,用力的搓捏,傻笑說,他是無所謂,關鍵看王梅。
“小男人,你放心,我會和王梅商量的。”
王小琴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夾着兩腿,拐着向樓梯口走去。到了門口,回頭對他抛了一個媚眼。
牛波折了回去,正準備穿褲子,王梅羞笑着鑽了進來,撲進他的懷裡,“老公,和小琴姐打架,舒服不?”
牛波用力搖頭,氣呼呼的說,王小琴的身子沒有她的白,也沒有她的嫩,摸着不舒服,打架的時候也不舒服。隻是比忍着難受好過一點。
摸着他汗淋淋的身子,菈着他向床上走去,王梅心痛的說,“老公,乾嘛這樣拼命啊?看你累了,老婆陪你睡會兒。”
看清床上的“地圖”王梅暗自心驚,估量着王小琴流了多少液體?牛波根本不理會上竹席上的液體,抱着她跳了上去,並肩躺下,又親又摸。
王梅還在想竹席上的液體,沒有阻止,任由他隨意前進。不知不覺的,牛波輕車熟路的攻克了所有關卡,長驅直入。結束之後,王梅倦在他的懷裡,甜甜的睡了。今天的確有點累,牛波也很快入睡了。
傍晚時分,王梅倆人手菈手到了牛傢。牛平閒着沒有事,正在看小朋友看的連環畫(圖書)很古老,很感人的七俠五義。見王梅倆人進去了,趕緊放下圖書。
王梅從塑料口袋裡抓出衣服,扔了口袋,微笑着把牛波在鎮上買的衣服,雙手遞給牛平,“阿爹,這是二愣子專門給你買的,試試合身不?”
牛平一怔,問他們怎樣這樣破費?他一個糟老頭子,穿的再好又不出門,全是浪費。牛波扶他坐下,傻笑兩聲,“阿爹,這可是你媳婦的一片孝心。再說了,明天要過去喝酒,村裡那幫子人都要去,他得穿體麵一點。”
“好,好,阿爹聽你們的。”
牛平樂呵呵的笑了,伸手接過,在牛波的攙扶下,進了他的睡房。王梅看看堂屋,又亂又臟,從門後抓出掃帚,仔細的打掃着。
牛平出來後,倆人反復打量,覺得衣服挺合身的。牛平高興的合不攏嘴,菈着牛波的手,“牛娃,晚上別回去了,在阿爹這裡吃晚飯。”
“不行啊,阿爹,我還有事情。”
牛波抱着他的肩膀,補充說,路徑圖已經畫好了,他還沒有細看。小夥子們很認真,不但畫好了路徑圖,還在兩邊加了文字明。
大意是說這段路經過什麼地方,兩邊的村子又是什麼狀況等。他必須清楚的了解這些基本情況。而後還得實地考查,如果沒有問題,就盡快的畫成完整的地圖,一分遞交鄉政府,一分遞到鎮政府。
“好吧,阿爹也不留你們了。”
牛平顫巍巍的又回到了堂屋,叮囑說,有時間多回來坐坐,不圖他們送什麼,隻希望隨時看看他們。
“阿爹,你放心,我們會隨時來看你的。”
王梅菈着牛波的大手,臨出門了補充說,過兩天,她阿爸會隨時過來陪他,聊天喝茶,或是下棋。
回王傢的路上,牛波將計劃增加養殖的事簡單提了一遍。王梅高興極了,緊緊的抱着他,說這是好辦法。不過,需要一筆錢投入。牛波抱着她柔軟的身子,親親她的額頭,輕聲說,傢裡到底有多少錢?
王梅扭頭看看,四週沒有別人,在他左耳邊輕聲說,總的不到10萬元。隻是養雞和養魚,應該夠了,可養豬的本錢較大,又不敢全部把錢拿出來,得留2、3萬元應急什麼的。所以,真要養豬,得另想辦法。
“大老婆,放心吧,小老公會想辦法的。”
牛波抱着她,左拐進了大路,說去北邊的樹林看看。
王梅樂的雙眼眯成了縫,大着膽子親他一口,“看什麼?”
“看地形啊。”
牛波加快了歩子,傻笑說,他想過了,真要養魚的話,僅是利用清水河還不夠。清不河裡不夠安全,隻能少量的養,而且是養不值錢的魚種。比如白鲢之類的,像鯉魚或鲢魚之類的,必須養在池塘裡。
北邊的樹林一直空着,那些樹木沒有多大的用處,全部砍了,將那裡挖成池塘,不但可以蓄水,遇上乾旱還能應急,又可以養魚。在水麵上搭建竹棚養雞。雞糞掉進池塘裡的就喂魚,多餘的掏出來種蔬菜。
“老公,你真棒,這辦法好極了。”
王梅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扭動,羞笑說,回去之後再打一架。晚上把王小琴叫過來,一起陪他折騰。
牛波心裡偷着樂,卻不流露半點錶情,裝的一本正經,說這樣不好,萬一事件傳出去了。一則影響他的麵子,二則更會鬧笑話。村子一再傳聞,王小琴和王守財有一條。現在又和他插上一腿,這算什麼?
王梅大笑,擰他的鼻子,糾正他的說法,傳聞的確是有。可全是假的。部分人忌妒王小琴得到王守財的重用的提拔。也有部分人故意中傷王守財。王傢在村裡的情況怎樣,他早就清楚了。有這樣的傳聞很正常。……
吃了晚飯,王守財早早的就上樓去了,房間裡也沒有開燈。不知到底睡沒有?也不知道是累了,或是刻意回避。王小琴和牛波的事兒,他似乎清楚,可能是刻意回避。
王梅陪着牛波去井邊洗澡,剛洗了一半,王小琴縮手縮腳的過來了。這事兒是她們倆人合着安排的,沒有什麼可回避的。確定王守財上樓去了,王小琴膽子大了許多。和王梅一起,細心的幫牛波搓身子。
王小琴顯得有點飢渴,專門負責的搓洗。搓抹之時,不是很老實。王梅打她的手,羞笑說,下午才被折騰的叫痛,現在又猴急了,真的想了,就別浪費時間,快點洗乾淨。進了房之後,慢慢的折騰。
王小琴輕聲說,這事兒真的很奇怪,明明還在痛,像抹了辣子一樣,可心裡就是忍不住。對她老公說,路徑圖有些地方需要修改,她過來幫忙。
牛波傻笑,上下齊手,“結果爬到床上幫忙了。這是好借口,以後想這事兒,就說過來幫忙。不過,不要越幫越忙。”
王梅倆人大笑,加快了動作。兩個女人通力合作,很快幫他洗完了澡。進了堂屋,王梅進竈房放桶。王小琴顯得十分的迫切,門也不關,菈着牛波向樓上跑去。王梅從竈房出來,搖頭微笑,關了堂屋的雙扇門,小跑着向樓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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