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允許我再玩一把“交叉式”。
我覺得這種手法有點《重慶森林》,一會兒金城武,一會兒梁朝偉,一會兒王菲,大傢語無倫次,說了半天,越說越迷糊。
好在我保持着高度清醒。我知道,我不過是在講述一個色情故事。這種故事什麼都可以缺,但就是是不可以缺過程。過程就是肉——戲肉,或者肉戲。
而肉戲一個人沒法兒唱,您說對不?
所以接下來掌聲鼓勵——她:Sarah Brightman在天籁中吟唱,她把我領進伊甸園。
這個夜晚,有雨,有風,有一個夏娃,有兩個亞當。
我惬意的笑了。我伸出雙手,做“滑雪”的動作。我手裡的“雪橇柄”很快就硬了粗了,長了熱了。我聽見左邊的“亞當”說:你累不累?我反問他:什麼意思?你想操我是嗎?他說:你比我還直接。我說,那當然,我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婊子不需要含蓄。
於是我主動地靠近了“亞當”。那個“亞當”上麵有兩撇胡子,下麵有一把“錐子”。我騎上去,問他:喜不喜歡這種姿勢?他說:隻要能插進去,什麼姿勢都無所謂。我說:那好。我扭頭看另一個“亞當”:你呢?你同意嗎?
他說:沒問題,你們做,我一旁觀戦。
我搖頭:那不行,要來就一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說:我也想一起來,可怎麼來?除非……除非……
我故意問他:除非怎樣?
他嘿嘿壞笑:除非你願意肛交。
我小聲說: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願意?
他大喜:真的?那好……有沒有潤滑油?
我說:沒有,我向來不需要那玩意兒。
他一怔:沒有?沒有可不行,不抹油會很痛的!
我聳聳肩膀:你要是怕痛的話,那就算了。
他說:去你的!不信就試試,到時候你別喊疼就行。
這時吹進來一陣風……風把窗簾撩起。清涼的雨意在空中瀰漫。我深呼吸,然後跪開雙腿,讓胡子的“錐頭”硬硬的頂着我。
我分開自己的陰唇,發現裡麵又潮濕又滑膩,像是長了一層臺藓。
忽然想起一個男人,他乾過我很多次。他說他最愛我的乳房,又問我是不是最愛他的生殖器?我當時沒感覺,所以不敢肯定,不曉得怎麼回答。
但今晚,我的感覺特別強烈!我想我有答案了,那就是的確如此。我愛那東西,恨它還不夠長,不能把我貫穿。
我身體往下一沉,“錐子”刺入我的體內。
我和胡子同時尖叫:啊!
胡子像孩子一樣,興奮的握緊了拳頭捶打我的胯。
他叫喚:我靠!你他媽的真緊!
我也激動:靠,你他媽的真粗!
阿飛在旁邊大吃乾醋:喂喂,不是說好了一起來嗎?
我喘着氣,說:別急,我給你擺好姿勢……
我把上身匍匐下去,飽滿慾墜的乳緊貼胡子的胸。於是我那珠圓玉潤的臀便撅起了,我那小巧玲瓏的我的肛門便敞開了,我甚至能感覺到涼風飕飕的,要往裡麵鑽。
我問阿飛:這樣行嗎?
阿飛拍拍我的屁股:再撅高點兒!
我“嗯”了一聲,又把腰塌下去一些。
……
OK。
輪到我說。
我覺得我說一段她說一段有點像“故事接龍”。早知如此就應該把胡子也菈進來,叁個人一塊兒寫,那就更“全方位”了。而且寫完之後可以拿去網上發一發,起一個“叁屁黨”的筆名——沒準兒就能火。要知道這年頭一切均有可能,我說真的。
真的,我這人特實誠,愛說真話——比如搞女人後邊卻沒有潤滑油就真的比較麻煩。稍具生理衛生常識的讀者朋友都很清楚——肛道,即我們人類用來排泄大便的通道,本身不具備分泌功能,一般情況下它都十分的乾燥,且十分狹窄,如果你想硬搞,是搞不進去的。你就拿我來說吧,趴在“美女作傢”後麵吭哧了老半天,流了一身大汗,也隻是個磨蹭,根本沒戲。
於是老子就光火了,索性使出“一陽指”,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她尖叫:“啊!”
我笑,“你不是說不怕疼嗎?”
她不說話,肛道一個勁兒的收縮,死死地夾着我,我幾乎拔不出來。
我問她:“乾嘛這麼緊張?”
她顫聲道:“裡麵火辣辣的……太乾了。”
我說:“那沒辦法,誰叫你不預備潤滑油?要不咱們來點兒花生油?廚房裡有沒有?”
她嗔道:“討厭!那怎麼行?這又不是炒菜……”
這時胡子在底下出謀獻策,“喂,她這裡麵水多得很,能不能接一條管子把水引過去?”
我哈哈大笑,“你他媽的以為是南水北調呀!不過…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唰”地抽出手指,化指為掌,往下一掏。就聽見胡子一聲怪叫:“靠!
你丫……你丫摸我蛋乾嘛?”
我說:“不乾嘛,想在你這兒揩點兒油。”
果然,胡子的卵袋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體。我分析,那裡麵有她的流出的淫水,還有我早先射出的精液,再加上胡子的分泌物……配方簡直可以媲美“飄柔叁合一”了——雖然惡心了點兒,但情急之下,誰還顧得上許多?我下掏上抹,又捅又摳,總算是小有成效——起碼比剛才滑溜,手指進進出出,十分的自如。
我洋洋得意,“這就叫世上無難事,最怕有心人。來,放鬆——”
她說:“別太使勁……我會配合你的。”
我“嗯”了一聲,擺出一個“騎馬蹲襠勢”,陰莖以45度斜角直頂她的肛門。“放鬆……”我又囑咐她一句,然後就提氣,收腹,挺臀,但覺龜頭頂開一條狹窄的縫隙,擠入一條柔韌的隧道。哦,真他媽爽!又真他媽緊!裡麵的括約肌就跟一道道牛皮筋似的,死死的纏着你,而且隨着她的收縮,肛道產生出一股吸力,讓陰莖一點一點的向前蠕動……
她呻吟:“哦……哦……你好粗啊……”
我悶聲悶氣的說:“粗才過瘾啊!”
她說:“你都快把我撐裂了!”
我說:“你也快把我夾爆了!”
應答間,我的陰莖已被她吞進去叁分之二。
於是我開始嘗試着抽插。
她果然懂得配合——我抽她緊,我插她就鬆。看來是有經驗的,不像我——說來慚愧,我自诩“風月老手”,卻從未玩過這調調兒,是夜乃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所以我得趕緊移交“話語權”——這個環節還是要“美女作傢”說得比較到位。
……
在我體內,活動着兩根俗稱“雞巴”的東西。
一根在我的陰道裡,它筆直有力,堅挺不拔。
另一根在我的肛道裡,它粗糙而且強悍,一下一下的來回抽插。它就像一把圓柱型的鋼锉,摩擦着我那嬌嫩的括約肌,帶給我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
其實這並非我的第一次肛交。我的第一次發生於兩年前的春季。那時我有一個相對固定的男友,他是“海歸派”,喜歡玩另類遊戲,比如“走後門”。我還記得那次是因為我來了例假,不方便跟他做愛,於是他就問我願不願意肛交,我說為什麼不呢?
結果彼此都不太愉快。一來因為我疼,動不動就大呼小叫,弄得他很掃興。
二來是因為配合不好。主要責任在我,我太沒經驗了。後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們再也沒去嘗試。
直到那年秋天,我跟他去珠海旅遊,住在度假村酒店。那天晚上,他從皮包裡取出一個電動陽具,說是從日本帶回來的,想讓我嘗嘗味道——而在此之前,我從未使用過這一類東西,所以十分好奇,就笑着答應了。
他叫我脫光衣服,匍匐着,然後把那東西塞進去。一開始還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酸脹,可電流接通之後,感覺就不一樣了!就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叮我咬我似的……害得我奇癢難搔。
就在這時候,他開始往我的肛門裡灌“嬰兒油”。
然後他就很輕鬆地插了進來。
那一次我嘗到了甜頭——盡管事後我便秘了一個多禮拜,但當時,我的確進入了慾仙慾死的境界。
我就此寫過一篇文章,標題是“我的肛門情慾”。文章在網上貼出後,引來許多女性朋友的爭議——我曾經遇見過一位,她說自己也肛交過,但根本不像我說的那麼誇張。
我給她的建議是:一、要“雙管齊下”,也就是性交和肛交同歩進行。這就跟“混合雙打”的道理一樣,可以互相補位,減少和降低肛道的不適;二、講求配合並注意節奏。實際上肛門環和肛道壁都布滿了豐富的神經末梢,適度摩擦勢必會給身體帶來愉悅的快感——關鍵在“適度”。而這個“度”必須用“鬆緊”
來把握。
以上羅嗦了一大堆,還是快一些言歸正傳吧。
我必須承認,沒有預備潤滑油是我的失誤,因為在一篇名叫《肛交指南》的文章裡說的很清楚——“如果你打算享用女人的菊花蕾,那麼無論用多少潤滑油都是不夠的……”但那天晚上的事件突如其來,我毫無精神準備,更別說物質準備了。好在我的陰道分泌物比較充沛,可以用來做潤滑劑,再加上阿飛不停的往外流精(我懷疑他是第一次,所以控制不住),這也使我的肛道保持着滋潤和滑膩。
於是我開始享受……其實我隻需控制臀部的起落——當我撅起時,阿飛是深入的,他有足夠的長度,能觸及我的直腸,令我產生強烈的便意;當我沉落時,胡子便直頂而上,填滿了我的整條陰道。
快感相互交疊,如一浪接着一浪……
我逐漸加快頻率……
哦上帝!我來高潮了!
我大叫:快!用力!用力!
那一刻我方寸大亂,好象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隻剩下一具軀殼在雲彩堆裡飄飄蕩蕩。
……
實際上,那時候我跟胡子都在不約而同的“發飙”。
我已經把她的肛道徹底打通了,雖然還是很緊,但抽插不再艱澀——想必是我剛才一度失控又往裡麵注入了一些液體的緣故。總之,我越操越興奮,越操越覺得過瘾!到後來我甚至敢於完全地拔出來,再整根塞進去——有趣的是,當我拔出時,她的屁眼兒會發出“蔔”的一聲,跟放屁的動靜一樣,好在並無異味。
胡子則更加兇悍!他摟着人傢的脖頸,屁股一個勁兒的往上狂聳,把人傢的肚皮撞得“噼啪”亂響。
隻可憐“美女作傢”被我們乾得披頭散發,汗如雨下,口中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死揪着床單不放——我心說這麼乾下去怎麼了得!她不死過去才怪!我趕緊招呼胡子:“喂,悠着點兒!別把人傢弄殘了!”
胡子氣喘噓噓,“你怎麼樣?我快不行了!”
我說:“我早就想射了……”
胡子叫道:“那就一塊兒射!”
我倆又奮起全力,“咣咣咣”地狂操她幾下,又幾乎是同時,頂在她的最深處——她歇斯底裡的尖叫了一聲——啊!!!
然後我就“突突突”的射精了……
……
是役,我總結了一下戦況:一,胡子在“美女作傢”的嘴巴裡射精一次。
二,我在“美女作傢”的肛門裡射精一次。
叁,我和胡子分別在“美女作傢”的陰道裡射精一次。
注:而且都沒戴套!
……
事後胡子問我:“喂,你說她會不會懷孕呀?”
我撓頭,“不知道。”
胡子憂心忡忡,“萬一人傢有了……那咱們咋辦?”
我一拍胸脯,“男人嘛,要敢於承擔責任才行!”
胡子搖頭,“我不是不想負責——我的意思是,那孩子生出來算誰的呀?”
我想了想,“你丫後來那一炮打的比較紮實,所以得有八成算你的。”
胡子不服,“就算我有八成,那你也有兩成呀!乾嘛叫我一個人負責?”
我嘆氣,“那好,算我一份,我承擔百分之二十的撫養費。”
胡子嘀咕,“這還差不多……喂,我有個想法,如果是個兒子,就給他起名叫做胡飛,你覺得怎麼樣?”
我大怒,“操!憑什麼你在前麵,我在後麵?”
胡子振振有辭,“本來就我弄前麵,你弄後麵嘛!”
我無話可說,“那好吧……不過得給咱們兒子的外號得叫雪山飛狐,這一回我排在前麵。”
胡子悻悻,“呸!你倒是總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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