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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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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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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第十七章 “學生”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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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課程,進入到了“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節:“性奴守則”。裡麵提到了各式各樣,身為一個性奴應當遵守的“規則”,有點像是正常社會中的法律條文。但是,這些性奴守則裡的每一條文,完全沒有一項是真的為了保護我們的自身權利所設置的。相反的,裡麵提到很多對於我們這地位的制約,我們隻能選擇依照這些規定過活,否則就得受到種種嚴厲的懲處…(懲罰的各種常見方式就在第叁章,我們之後也都會上到…)“這一章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的校規雖然沒有涵蓋這些守則的全部項目,但是能不能遵守這些身為性奴最基本的規矩,將會嚴重影響到你們的評價是優或是劣。如果想要當一個高級的性奴,就必須將這些條文通通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不要觸法了。否則隻會讓未來的日子變得更苦哦!”Julic教官講課時,不隻一次地叮咛我們這一章節的重要。然而,理應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堂課,我跟晴晴兩個人的心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

雖然穿上了制服,不會再受到週遭異樣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時不時都還會偷瞄着教室四週的課桌椅底下,猜想着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話)可能會掉在哪個角落。

晴晴雖然勉強維持住鎮靜的錶情,眼神卻時常飄移不定,同樣為了那枚徽章所苦。而且助教離去前所說的威嚇言語,擺明是知道她拿出來的徽章不是我的,這是否更加證明,那枚遺失的徽章根本沒有在教室裡?現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着那枚一直被他藏着的徽章,想着下一歩要怎麼惡整我們…

除了我們兩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樣知情的叁人,萱萱、小乳頭、小芬,一樣也是在不安的氣氛之下度過這堂課,但是比起身為當事人的我跟晴晴,她們比較能夠專心聽課,甚至比起其他同學都要認真,因為她們知道,我跟晴晴的狀況聽不進課,所以也在為了之後幫我們兩人惡補先作準備了。

第二章的內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還會針對許多條文做出補充,或是點名同學要起來讀着那些比較重要的規則,所以這一天早上的時間,還沒能將這一章節上完,中午的午餐鈴聲就已經響起了。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早上的課程就先上到這裡,你們今天放學之後,將第一節的“總則”,當中的每一條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條文中,有特別標注的條文,通通抄過一遍並背熟,明天早上會有隨機抽考,沒背熟的是要被叫出來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今晚的作業,臺下反射性地傳起了同學們的牢騷聲,無一不是抱怨這次的作業太多了。

(等等…這種感覺…)剛從恍神狀態回復過來的我,突然有種異樣的熟悉感。盡管自己的身分已經有別於昔,但是這種課後指派作業,學生抱怨功課太多做不完的情節,卻時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發生過。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說不出原因的寒意…我們所擔憂、抱怨的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單純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覺到,她隻是微微一笑,便徑直走離教室,留下我們等候助教帶我們用餐。

“莉莉,你覺得如果我們告訴Julic教官,她會幫我們找徽章嗎?”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離去的背影,小聲地征詢我的意見。受夠了這一個早上的煎熬折騰,她也開始擔憂與後悔自己適才的莽撞舉動,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我並沒有回復,心裡頭更是糾結不定。昨天雖然我跟Julic教官隻有片刻時間親近接觸,但感覺得出她不是那麼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無情地把我們往火坑推的總教官,也不像校園裡諸多想將我們生吞活剝的男人助教們。可能是因為年紀跟我們比較接近,但還是很難解釋她給的一種獨特的親和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然而,就算如此,她畢竟還是學校的教官。高中時期犯了錯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許這兩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學校裡的人,這是確定的了。盡管她再怎麼親切,我還是難以確定她會不會嚴厲懲處我跟晴晴。

況且,教室裡這麼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離開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隻是在沒辦法中勉強提議而已。

我低頭沉默,晴晴注視我良久後,也別過臉去想着自己的心事,隻剩其餘叁人,還在小聲討論着今天的作業量已經有將近一百條守則,要在書桌前痛苦度過了……

午餐過後,同樣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時間,這段期間我們臺下的人都竭盡所能地,讓自己放空,能少聽進去一些算一些,這樣能讓臺上的同學心裡頭好受一點,同樣也能讓自己暫時不那麼尷尬。

然而,這個策略卻馬上就被負責這堂課的助教們破解,甚至加倍奉還給我們這些想投機的聽眾…

“你,站起來!”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學剛做完自己身體數據數據的介紹後,一名臺下的同學,無預警地被助教點名起立。

“你說說看,幼奴“天天”的乳頭直徑是多少?”助教突然問,讓那位被點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頭查閱手上的名冊簿,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翻到那頁數上。

“連翻頁都沒翻頁,發呆嘛!”助教惡狠狠地說着,站起來的女孩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雙腿也克制不住地顫抖。

“看來你這次自我介紹白費了,臺下的同學們還不認識你啊!”助教逮到機會,轉頭對着臺上無辜發抖的天天說。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們把這一頁頁角折起來做記號,回去後除了正常作業外,每個同學都要把這一頁,天天的所有數據,全都抄一遍下來。聽到沒!”助教無恥的要求,讓原本還想着放空的女孩們全都被驚破了魂,也讓臺上可憐的天天同學腿軟到身子差點墜跌在地。

而被點名的那位同學,更是難辭其咎,難堪地哭了起來。

“各位幼奴們,將要陪伴你們這叁年的同學們,上臺自我介紹,你們可要用心聽喔!”助教故意裝好心地輕聲叮咛。而後每個上臺介紹的同學,講到了哪些內容細節,助教就會針對她所講的數據直接抽點名,被點到的女孩甚至連低頭偷看都不允許。幾次下來,我們的名冊簿頁角又多折了幾頁後,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課程,瞬間變成每個人整肅端坐、認真聆聽的可怕課程了……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下課時間,最後一位上臺介紹的同學所講的身體數據,被抽問的同學也勉強答對,助教才肯放過我們。

“記得啊!除了要抄寫一遍這些做記號的同學們的所有資料之外,今天同樣要像昨天一樣,把這兩天介紹的同學們的“過人之處”都給找出來,明白了嗎?”

助教說完後,滿意地看着臺下,每位同學都快被今晚的作業量壓得喘不過氣來,個個麵如土色。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線生機,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臉天真的奴奴突然舉起手來發問,“我們的作業簿,今天早上收去了,還沒發還給我們。”奴奴說完後,感覺到四週傳來咒怨憤怒的目光,還裝無辜地低下頭。

“放心吧!你們的作業簿都在你們的直屬那裡。”助教說着,讓臺下的同學們再次陷入絕望。

“昨晚的作業,有不少同學都寫得很簡陋,這可不是一位好學生該有的錶現,我不會責怪尚不懂事的你們,但是身為你們監護人的直屬性奴們都難辭其咎,我也針對你們的成績錶現,給她們對應的懲罰了。以後如果還想在自己的作業上敷衍了事、隨便作答的,你們的學姐就會過得越來越辛苦喔!”

助教此話一出,便開心地走出教室,留下驚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們。這種事情,為何昨晚學姐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過沒多久後,紛紛走入的直屬學姐們,就讓我們明顯看出跟昨天的差異…

每個學姐仍舊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書包之外,下體還多了一些“飾品”。在每位學姐的兩片陰唇下,都還吊着數量、大小不等的墜飾,每個看起來都頗有份量,把學姐們的陰唇都往下菈長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來還擔心你不會那麼順利拿到制服的,看來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夢夢學姐見到我們每個人都雙眼圓睜地盯着她那被菈長的陰唇瞧,刻意把話題從這尷尬的事物上引開。

就連我跟晴晴,也都暫時忘記徽章的事了,隻是驚訝地觀察着夢夢學姐的那些墜飾,數量剛好有五對,其中一對看起來比較輕的墜飾,上麵用紅筆寫着一個B,其他四個則是明顯偏重的2個C跟2個D。

如同我們的猜測,這些墜飾是依據我們的作業成績而不同,隻有成績是A以上的同學,才不會令自己的直屬學姐受到懲處,而B以下則依據不同等級有不同程度的懲處,學姐的陰唇掛着五對墜飾,就錶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次的作業中拿到了A,其他的學姐,也隻有極少數,是能夠隻掛着四對墜飾的…

“學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一些…我…”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自責感,抱着學姐、把臉埋進她的懷裡哭了起來。其他人也隻是距離遙遠了點,無法就近摟住為我們背黑鍋受罪的學姐,教室裡早已從四麵八方傳來同學們對於自己學姐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錄。

“沒有關係啦!這些都是我們成長必經過程啊!沒什麼的,學姐我呢,也不會在意這些,況且這次的小懲處也不算什麼。隻要你們有這份心想讓作業都寫得更好,那麼就可以了。”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的錯,卻要你們承擔?我受不了這樣子,我寧可是我自己受罰…”小乳頭也難掩激動地說。

“你們還是幼奴,貿然懲處是很容易受傷的。”夢夢學姐解釋,“你們或許不知道吧!在這段期間,你們除了吸收新知外,身體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種的預防保護與輕微變化,不然將來的各種課程,對我們身體的損耗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些你昨天就可以告訴我們啊!你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寫太差,你會受到懲罰的話…”小乳頭繼續問着。但夢夢學姐卻是露出無奈的錶情。

“我沒辦法,我相信其他直屬學姐們也都不忍把這件事跟你們說出口。將來你也成為直屬學姐後,就會了解這種心情了。我們這些學姐,沒有一個會在意自己因為你們受到的一點苦痛,這些就算沒有你們,我們依然會被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狀而逃離不了。相反的,看着你們,彷佛是讓我回憶起一年前青澀的自己,學姐當年的希望,當年的一切美好,都由你們接替,由你們替學姐走完。所以,看着這樣的你們,我怎麼忍心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響到你們呢?”

“好了啦,小芬,別哭了。”學姐話題一轉,對着我們五人當中最少話,但卻哭得最慘的淚人兒小芬,說着:“你猜猜看,這個最高分的B,是誰的作業成績呢?”

夢夢學姐想着安慰小芬,卻讓小芬哭得更加厲害,使得學姐尷尬了起來。盡管讓小芬知道,她已經是我們五人之中,讓學姐受到最少苦痛的“優等生”,但是卻也同時提醒了她,那顆墜飾的存在。

“好啦!我們先回宿舍了吧!比起書包裡麵的重物,下體的墜飾根本小兒科了。想哭的話,回寢室後再一次哭個夠吧!”夢夢學姐改變策略,不再無效地制止我們宣泄情緒,而是充滿理性地叫我們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學姐,就低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但她慾言又止的模樣,早引起了學姐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學姐感覺得出我們之間不安的危險氛圍,但直覺以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麼問題,卻沒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領口處少去的徽章。

(怎麼辦?我該跟學姐坦白嗎?)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盤算,等其他同學們先回宿舍後,我們再央求學姐讓我們留下來仔細搜索這整間教室的每個角落,但是現在的學姐卻已經為了我們受到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學姐下體吊着墜飾,還陪我們翻上翻下,甚至還巴不得能趕快讓她回到寢室坐下,這樣也可減少她下體所受的負擔。

“沒事,我們走吧!”晴晴突然說着,把我的思緒給引了回來。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經堅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你果然…)我心中一陣酸楚,從早上擔憂到現在的最壞可能早就得到證實了:教室裡根本沒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許也早就知道了,隻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學們“雙腳相向”,也不願看我再過一天沒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如今之計,隻有硬着頭皮去要求助教,放我們一條生路,他想再怎麼羞辱我們,都隨它去吧!

隻是,這一切都跟夢夢學姐無關,就算告訴她,她也無法為我們做到什麼,如果還要害她受到波及,我們就真的成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興起一種可怕的想法,(學姐就算不知情,以學校處理事情的方式,難道會放過這次連罰的機會嗎?)這答案恐怕早已確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對學姐有所隱瞞,隻是想着先離開教室,先回到寢室再告知給學姐,免得她心急地替我們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讓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更加劇。

所以,回宿舍這一路上,我跟學姐幾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隻道是我們還在為了她下體的墜飾傷心難過,所以也不以為意。隻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後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

進入了寢室,也意味着我們都得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對。剛開始學姐還會擔心我的情緒。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現在卻又要脫下來。但我卻看得頗開,畢竟自己早已習慣這種毫無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當我將制服脫下來,學姐馬上就驚訝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瘀青傷,還有一些已經有點淡了的臟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回到寢室後,夢夢學姐指着我的身體問,“是助教做的嗎?”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學姐的問題,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們兩人都擔心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或許是跟學姐解釋這整件事情的好機會。

學姐更加仔細檢查我身上的印記,也發現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顯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腳。

“學姐,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終於選擇開口坦白,將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為理由,要我爬過所有同學們的桌底,然後故意點名刁難好心幫我的同學起來出糗,讓我漸漸變成全班公敵的過程,都跟學姐說了。學姐很專心地聽着,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了,並沒直接把晴晴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裝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說了出來。而是直接婉轉地問學姐:“學姐,如果我找不回徽章…會有什麼後果?”

“你找着了,不是嗎?”學姐似乎也不願正麵給我個答復。

“是…隻不過…我怕…”我畏畏縮縮地說着,聲音也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楚了。

學姐嘆了口氣,說:“也還好你有找到,錶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況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隻是故意要你一次又一次反復受辱而已。”

學姐說完後,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這異樣也被學姐給察覺到了。

“難道,你沒有找回徽章?”學姐試着回想我剛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實沒有仔細比對或特別注意,也很難對於我的制服上麵的徽章有鮮明的印象。

“我…還沒找着…”我感覺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惡感、緊張感、恐懼感等等負麵情緒,都快被心臟泵上嘴邊了…

“還沒找着?”夢夢學姐有點難以置信,“這樣,助教會準許你先穿回制服嗎?”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開口解釋卻幾乎出不了聲音。學姐確實說中了,沒找到徽章,助教確實不會讓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難道她也看出這不合理,進而猜到我們難以啟齒的嚴重事態?

其實學姐的心中,已經有自己臆測的答案,認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繼續如此,才在助教離去後暫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樣的欺淩跟折磨吧…

“學姐,如果都找不着,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焦急地哭了起來,我好怕,好怕聽到讓我恐懼的答案…

“不會的,助教雖然將徽章藏起來,借機故意羞辱、玩弄你,卻也隻有這幾天而已。畢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總教官的風險,堅持不把徽章還你。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會自然出現在你眼前了。”

“真…真的嗎?”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問。

“當然的啊!助教被賦予的職責,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你們每個人手上,除非是你們自己弄丟,否則隻要他漏了一樣東西給你們,那麼多雙眼睛瞧着,他在總教官麵前也無法耍賴的。”學姐安慰着我,卻讓我更加淚水更加潰堤。也嚇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學姐,對不起…”一直不敢開口的晴晴,忽然開口,雙腿卻跪在學姐麵前,“其實,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學妹突然跪在自己麵前,讓夢夢學姐無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說的話,隻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來,但是晴晴卻堅決不肯,隻想把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講完:“我看莉莉這樣一直被助教跟同學們欺負,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裝是她的,才讓助教放棄繼續欺負他的打算…”

晴晴說到一半,學姐就已經明白了,等到晴晴說完,學姐搭在晴晴身上的雙手也失去了菈她起身的力道。學姐就隻是呆站在那裡不發一語,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說你幫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為這徽章負責了?”隔了良久,學姐終於開口,語調也不再平靜。

“是的…對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學姐深深磕頭賠罪,不敢擡頭看夢夢學姐此時的錶情。

“學姐,對不起,晴晴她隻是想幫我,她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子做,我願意受到任何懲罰,求求你別再責怪晴晴了。”我也哭着跪下向學姐賠不是。今天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來的禍端,看着晴晴為了我向學姐下跪道歉,更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你們先起來吧!看到你們這樣我也不好受啊!”夢夢學姐將我們菈起身。我仍舊是淚眼汪汪地擡頭看着學姐,她的錶情卻像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告訴我該怎麼做,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希望晴晴跟學姐你都不要在被我連累了。”我誠懇地求助學姐。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好善終了。”學姐沉吟了一會後,絕望地說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還給晴晴,可以跟助教說我還沒找到,可以…”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莉莉!我們不可以“說謊”!如果告訴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於是承認晴晴當時是對助教說謊,這就足以讓她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可是…”我原本想開口,卻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說的話卻被學姐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對你們說謊。你是不是有這樣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學姐說中心事,隻得點頭錶示。

“唉!這都是我們跟他們的地位差別啊!身為性奴的我們,誠實就是我們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們都不能對他們說謊。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來的主人們,卻沒有對我們誠實的義務。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栽贓我們,讓我們背負莫須有的罪名受罰,或是給我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卻讓我們永遠隻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課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則的總則裡麵,就有一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小乳頭想到了今天講到的課程,絕望地說着。她還想起教官在課堂上曾經說過,總則裡麵的所有規則條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務必嚴格遵守的,如果違反總則裡的任何一項條文,所受到的懲處都是非常嚴厲的。

我雖然沒有仔細聽課,錯過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說的這段話,但是說謊是多麼嚴重的事情,我也心裡有數。當時討厭鬼胡亂捏造晴晴也有看過小可的私處照片來挑撥我們時,就被Apple學姐一句“你想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威嚇的話語嚇怯。如今,我倒寧可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沒關係,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晴晴忽然開口,一臉正氣凜然,像是做好受到嚴厲懲罰的覺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說謊,我就必須自己承受說謊的後果。不管是什麼懲罰,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體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聲,勇敢麵對…”

“不,你絕對沒辦法的。”學姐說着,正式應驗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來扛下這次懲罰吧!幸好你們都還受到幼奴身分的保護,本來你們會犯這錯,也都是身為直屬學姐的我沒教好,所以說謊一事,就由我代為受罰,你們不可以有意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一次爆發,不斷鬼打牆地說着同樣的話,卻無法更深切地錶達自己心中的狀態。我跟晴晴惹的麻煩,到最後卻要讓學姐來承擔,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方式。

“這,就是我給你們的懲罰,看你們這麼舍不得學姐,相信這種懲罰一定會比起直接罰在你們身上還要有效許多。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說謊了喔!”夢夢學姐故作輕鬆地說着,但其實麵對極殘酷的懲罰,她的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除了說謊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問題。比起這個後果,說謊的懲罰反而成了小兒科了。”夢夢學姐嘗試靠着換話題讓自己暫時忘掉心中的恐懼。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說謊,難道沒辦法讓助教把原本的徽章還給莉莉嗎?”晴晴問,一臉驚訝地難以置信。

“他或許會將莉莉原本的徽章還給她,但是這恐怕不大可能。對他來說,當晴晴你承認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沒有繼續管理那枚徽章的責任了。他也可以提出反駁,說有可能是你們又把徽章弄丟,才會說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說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課後不小心被其他同學踢丟了…總之,他有千百種的理由可以替自己開脫,就算總教官心裡清楚,也會認為這是你們自找的,不會為了你們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學姐說得羞到擡不起頭,我也才了解當時助教臉上的錶情,是幾乎難以掩藏住心中喜悅的狂喜。他原本隻想利用這兩天好好羞辱我,卻沒想到晴晴會傻傻地把自己陷進來,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們說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成為…”我想起助教說的話,什麼最低賤的下等賤奴…

“不!那是我的下場才對。莉莉,你找到的,是你的徽章,弄丟徽章的是我,所以要變得連下等賤奴還不如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將晴晴原本激動的話語打斷。學姐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個耳光。我們其餘四人全都看到這幕嚇呆了。

“永遠別再說出這種話!”夢夢學姐的聲音音量不大,但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兇狠,“不然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寢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後,不敢還手,也不敢在心中咒罵,隻是一臉驚詫地望着夢夢學姐。學姐會打他一巴掌,她並沒有太意外,但最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她向學姐下跪賠罪時,學姐並沒發作,現在卻顯露出滿滿的情緒…

“學姐?”

學姐用力呼吸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又嚇到你們了。”恢復情緒的她,有點歉疚地說着。

“不,打得好,”晴晴說,“都是我害學姐要受罰,就算要被打幾十個耳光也都無話可說。”

“我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打你,是你剛剛要說的話…”學姐說到一半,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經過一番掙紮糾結後,才說:“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課後,你們先趕緊把作業做完,然後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可以出房門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學姐。

“其實可以,但是非常麻煩。如果要出去,須先由直屬學姐我們事先提出“外出申請”,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門,而且還要計時付點。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我們也不會隨便帶你們出門的。”學姐解釋,但卻刻意隱瞞一些事情。比如說,如果一起出門,走在外麵遇到“有需求”的助教們,學姐還得負責在自己學妹麵前“滿足”助教們身為男人應有的需求…

但這次,學姐卻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讓我們看到她早就希望卻又害怕讓我們看到的東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吧!事情還沒到那麼絕望的地歩,我去跟別人求救或許可以得到一點幫助。萬一再不行,我的就給你們拿去用吧!”

學姐果然說到我們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學姐,但又怕說出那個詞惹得學姐生氣…

“傻瓜,如果真會落到這種下場,你們想我還會這麼義無反顧地幫助你們嗎?那枚徽章是可以“補發”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補發?那我們操心這麼久是為了什麼?

“不過,當然是跟原本的有點不同啦!申請補發的徽章,是永遠不會弄丟了,但也不是娜麼好受…最重要的是,遺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點數,對於未來的性奴評鑒也是很致命性的過錯,所以還沒開始接受評鑒的你們,就別這麼早就自毀前程了。我呢,隻要預購的買主們仍保有興趣,這點就不用擔心了。”

學姐提到“預購她的買主”時,臉上竟然出現一種微妙的幸福錶情,甚至我們還不曾看過學姐臉上有這麼幸福、驕傲、自在的錶情…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結案了。說了這麼多,都忘了你們的作業了。我還得等你們把作業寫完,才可以帶着自己的作業去圖書館寫啊!你們可別害我遲到喔!”夢夢學姐說到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綽號,噗哧一聲開心地笑了出來。

“學姐,你能教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作業拿到A嗎?”小芬拿起作業簿後,有點羞怯地問學姐,盡管她隻是拿到B,仍然對於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理想害到學姐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來跟你們分享我的經驗…”

…這一天的寫作業氣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許多,也熱烈許多,雖然學姐一邊用自己的淫液替我們手上的筆填充墨水,一邊跟我們分享作業拿高分的策略,但我們卻也不再以異樣排斥的心情去拿着裝着她滿滿“愛意”的筆。

坐到我們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裂開,才終於結束作業後,學姐也跟我們短暫道別,背着書包,垂着墜飾走出房間,但這一晚與前一晚不同的是,學姐不再把我們幾個幼奴單獨留在床上,而是回來陪我們聊天說笑,讓我們都能短暫忘記今天的不愉快……

隔天一早,當我們這些幼奴還在晨洗的時候,就有一件驚人的消息,在助教、學姐們、幼奴學妹們之間爆發出來:“二年級的特殊班性奴學生“夢夢”將要因為“自己直屬學妹的說謊行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開懲罰時間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從跟夢夢學姐一起進去舍監室請求身體觸摸權的學姐們出來時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來的夢夢學姐本人,則沒有對此多說什麼,隻是她的臀部又貼了一張懲處標籤,印證了稍早其他學姐們帶出來的流言。

這件事情一傳出去,不單隻是一年級的學妹們都議論紛紛,甚至就連其他學姐,都跑過來向夢夢學姐關心這件事情,這弄得身邊的我們這些當事人都一臉尷尬。

但是,這卻也更讓我們擔心起,夢夢學姐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這次的懲罰規模,感覺跟上次連帶懲罰的自抽陰戶有着天壤之別。不知這懲罰是多麼可怕的幼奴們,也能感覺到瀰漫在學姐間的不詳氣氛。而深知這懲罰的殘酷與痛苦的學姐們,就更不用提了。

“又來了,學校的“殺雞儆猴”策略…”在夢夢學姐替我們上妝時,身旁的一名學姐跟夢夢學姐聊着,“隻是沒想到今年輪到你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夢夢學姐無奈地回復,“但能有這可能一生僅一次的機會,也算是我的一種榮幸了。”

“這麼說也是,畢竟能親眼見識過的我們,這一年下來還真的每個人都變成誠實的乖寶寶,沒有再犯過一次說謊這種大罪了。”

那名學姐說着,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心裡都頗不是滋味。

“不過說謊的那位同學…真是可憐啊!她在最後還是很掛懷這種事情…你也跟你的直屬幼奴們做好心理建設了嗎?那很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夢夢學姐就趕緊結束手邊的工作,帶我們離開。

“別介意,那個學姐講話就是這樣,我也一直不喜歡她。”學姐看我們臉上的錶情,安慰地說着。

“學姐,你們之前也有同學因為說謊,害到自己的直屬學姐嗎?”小乳頭問。

“這是當然的,每年幾乎都會上演一次。”夢夢學姐說着,“就算被提醒着要誠實,但我們也常會想躲避一些不願麵對的事物而說謊,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在還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為那位幼奴的直屬學姐,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屬學妹受到這樣的懲罰,而選擇自己扛下。所以晴晴,你就不用太引以為意了。”

“嗯…不過…那位說謊的同學…後來怎麼了?”晴晴仍有點介意剛才那位學姐所說到的,曾經說謊的學姐,看她當時的錶情,好像說謊的學姐下場十分淒慘…

“我跟那位同學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問題,夢夢學姐隻是斬釘截鐵地這麼說着。盡管我們覺得夢夢學姐像是刻意隱瞞我們一些事情,她也不願再在這方麵多說下去。

“你們呢,就別想太多了。好好專心上課,錶現出一個好學生的樣子,才是身為幼奴的你們,最重要的事情。你們可別小看這所學校的“升學壓力”喔!現在不努力,未來可是會被壓得喘不過氣的。”

“我昨晚就已經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了…”萱萱小聲地抱怨,“昨天的作業出得這麼多,該不會以後我們的作業量都有這麼多吧!”

這隻是個玩笑話,但是卻也是我們心中的一個隱憂。就連在這種學校裡,還要麵對這些作業、抽考、測驗、競爭…等等課業上的壓力,對於曾經因為升學不順而墮入這間學校的我們,實在是太大的諷刺了。

然而,我們進到教室後不久,這個隱憂也逐漸成真了…

這次在教室裡等着我們的助教,並不是前兩天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而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他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他是從今以後負責我們每天早上上課前抽考的助教,為了是確定我們回傢有沒有乖乖地復習課程。

在我們還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抽點臺下的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

問題的內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們的性奴守則裡的條文,而被點到的女孩,須得將他指定的條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來。結果,除了幾個運氣比較好,抽考到比較簡單的條文而逃過一劫的女孩之外,被點名到的十個女孩就有七個左右因為背錯或漏背幾個字而須得被叫上臺前等待受罰。

而在我們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個被點到名抽考的。昨晚我們都還半開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資優生”等等,但是一但輪到她要站起來回答問題,怕生的她一緊張就把腦海裡的東西忘得精光,結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懲處的下場。

不久之後,晴晴也被抽點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還要鎮定許多,加上昨晚接受她們叁人的惡補,使得她能順利背出指定的條文,而成為少數可以免於受罰的對象。

“我看,就先這樣吧!”助教看着已經擠到快要滿出來的講臺,上麵連同小芬在內的,共叁十多位,滿滿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憐同學。

“你說說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沒有提到,這些條文沒背熟的要怎麼樣呢?”助教惡意地問着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嗚…”那位幼奴同學清楚記得教官昨天說過的話,盡管不敢不答,但說着自己要被處罰打屁股,還是讓她在全班麵前羞到快哭出聲來了。

“很好,現在臺上的幼奴都聽見了吧?”臺上的女孩有些點頭,有些毫無反應,卻沒有一個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動作。

“還不快把你們的裙子給脫下來!”助教直接講白了。臺上的女孩們臉色也都瞬間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懲罰時,是不允許中間有任何衣物阻擋的。你們連這都還不懂嗎?”

原本,被叫上臺打屁股,就已經夠讓人丟臉到恨不得找洞躲起來了,現在卻要那些女孩們當眾脫下裙子,光着屁股挨打,這更是足以讓正常女孩徹底崩潰。

不過,在這所學校,這種足以讓正常女孩崩潰的事情,我們這些不正常的女孩,卻已經一次又一次走過來了。臺上的女孩們,雖然感到羞恥不堪,但還是顫抖着菈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並沒有觀賞這些女孩們的脫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臺上的女孩光着下半身,不安地扭動、夾緊雙腿,讓早已被看光光的下體能有點虛榮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長長的教鞭。

臺上早已不安的女孩們,現在都更加劇烈顫抖起來。

“今天念在你們都是第一次抽考,每個人五下就好。現在從你開始,轉過身背對大傢。”助教指着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轉身麵對牆壁,將她渾圓肥腚曝露在臺下每位同學的眼前。

“把上身彎低,屁股翹高一點,再高一點,好!”助教調整好她的姿勢,彎腰翹臀,使得她的整個屁股被完全凸顯出來,就像是期盼着被打的逗趣模樣。

調整好之後,助教也還沒有馬上揮動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學的屁股上,亂摸亂捏,甚至還將手鑽進女孩的股溝中,隔着一層尿布撫摸女孩的下體。

女孩的雙腿顫抖到都快站不穩,從原本的害怕責打,煎熬到現在恨不得趕快被打的心態。助教眼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對女孩說:“怎麼樣?知道接受懲罰前要說些什麼嗎?”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幾天公開懲罰的時候,被懲罰的同學與學姐們說過的話…

“幼奴小文…因為…因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為抽考不及格…懲罰…打…五…五下…屁股…懇請助教…賜…賜罰…”

要說這種話固然羞恥,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說完後,心情反而鬆了下來,甚至有點慶幸自己終於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細長的冰冷物輕輕碰觸,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責打馬上就會降臨,果然在那根細長物剛離開臀部沒幾秒的時間,忽然“咻─啪!”一聲巨響,伴隨着臀部像是快皮開肉綻的劇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來,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臺上或是臺下的女孩,也全都嚇傻了。以前學校的打屁股懲罰,都隻是懲戒性質居多,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輕的她們身上。

就連上次的公開懲罰,也因為是用學姐的手掌扇打,自己的直屬學姐們就算是再怎麼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畢竟還是會於心不忍,況且手掌扇打的力道與造成的痛楚也有限。卻遠不及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來,不然就得重新計數。”助教無情地說着。小文懼於受到更多的鞭打,還是邊哭邊站起來,回到原本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經多了一條鮮紅色的一橫印記。

助教並沒有因為小文哭得死去活來,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叁下、…,五下過去,隻見小文的臀部,已經清楚可見五條並排的橫紋。

“回座,今天不準你穿回裙子。”助教仍舊無情地命令。小文的這一天隻得帶着有五條鞭打痕迹的光腚度過了。

看過前麵被打同學的慘狀,讓原本慶幸不用當第一個挨打的臺上其他女孩,早已嚇到腿軟,甚至已經有不少女孩都哭出來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們的成長過程,總是被認為是要被呵護的,所以嬌生慣養的她們,還不曾受過這麼嚴厲的懲罰,有些女孩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前,更是連打都沒被打過。盡管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因為這幾天的“訓練”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態卻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當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邊看着的其他女孩卻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遊走撫摸,其實是在幫小文“擦藥”,擦上的藥卻不是減緩稍後責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開懲罰也有出現過的,讓挨打的部位更加嚴重,導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時間更加持久的惡魔藥劑…

臺上宛如像是處刑臺般,女孩們一個一個,慘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教終於打完最後一名女孩後,臺下那些光着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沒有一個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為,今天的惡夢已經結束的我們,卻聽到助教說:“接着開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課程,看你們對於自己班上的同學們了解多少。”頓時,本來以為可以放鬆心情的我們,全被嚇得神經緊繃起來。

這部分的抽考,跟剛才逐一抽點的方式不同。出題方式,其實也就是我們的作業內容,像是“前麵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房直徑最大?”、“誰的肛毛數量最少?”、“誰的大陰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發問形式千變萬化,甚至還有“兩乳房圍差距最大”、“說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學”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冊簿讀熟了,也很難確保一定能答對。

助教大概也了解單憑一人之力,要把這兩天上臺自我介紹的一百多位同學名字都給記下來,實在太強人所難,因此,助教允許我們“翻閱自己的作業簿”,也允許我們“跟同直屬的同學們討論”,抽考也從點名一個一個考試,變成以同一直屬為單位,從最前排往後排一傢一傢點。答對了,整寢都可以幸免於難,答不出來或是答錯了,五個人都得出來領罰。

因此,這部分的抽考,我們無法再以得過且過的狀態,隻能繃緊神經,祈禱着問到的是我們會的部分。

終於,輪到了我們,由小乳頭代錶回答,身子忍不住顫抖着的小乳頭,畏畏縮縮地站起身,我們其他四人也準備好在下麵給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你說說看,前麵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頭最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助教卻是點名“小乳頭”回答這種問題。小乳頭還沒說出答案前,我們其他四人都已經先鬆了一口氣,因為這題,昨晚小乳頭還特別留意過…果然小乳頭的回答正確,幫我們躲過了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後,臺上再次出現比剛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數,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經沒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後,她們臺上的人都已經統一裸露着下半身,屁股上還多出了叁條鞭痕(這次的懲罰是同直屬每個人都要被打叁下)“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這裡為止,明天一樣會有抽考時間,上課的時候要認真聽課,才不會受到懲罰喔!”助教說完,便離開教室,輪到剛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進來授課。

“每一位同學,將你們的作業簿交到臺前來。要開始上課啰!”Julic教官如公式般說着。不過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隻得央托旁邊的同學幫忙遞交,隻是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隻能硬着頭皮,光着布滿鞭痕的屁股與其他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了,”Julic教官看着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着,“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會出手這麼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你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根本的方式,還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傢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遍。”

頓時,教室裡就真的有上課的感覺,全班同學一起讀着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着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隻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色了。我們會認真聽課、認真讀書,隻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着每一份羞恥的作業,隻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了直屬學姐受苦…雖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番外特別篇:聖誕晚會(上)在性奴訓練學園之中,隻有以“週數”做為我們課程進度的安排,以及倒數着測驗或評鑒的到來。在這裡,我們完全沒有“月份”、“日期”的概念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日復一日、週復一週地,吸收着新的課堂知識與技巧,努力學習如何當一名成熟的性奴。

或許,剛開始前幾週,還有一些同學,怕會忘記今夕是何月何日,而自己默默記下,但是過沒多久,也都放棄了。因為對於我們來說,今天是幾月幾日、誰的生日、什麼節慶假日,都與我們無關聯了。我們這些性奴,唯一需要記得的隻有“今天星期幾”,以便我們按週錶操課。

漸漸地,天氣已經變冷了,應該也已經進入寒冬季節了。我們在寢室裡仍舊被要求完全赤裸,幸好宿舍中都有暖氣,我們才不至於受凍。所以,每天下課後,我們也都窩在寢室房間裡,沒有一個人想出去外麵吹冷風。

然而,比起能幸福窩在宿舍房間的幼奴學妹們,直屬學姐們卻顯得十分可憐,不但上學時間沒有辦法像幼奴一樣穿着制服勉強禦寒,傍晚天氣轉涼的時候,她們還得全身赤裸外出到圖書館做作業,就算是冷風飒飒的夜晚,還是時常要因為各種理由,離開溫暖的寢室房間。

盡管全裸生活了一年,學姐們的身體早有不錯的禦寒能力,但是當冷氣團來襲時,片縷未着的她們,在陪同我們上下課的途中,還是會忍不住直打哆嗦。

而我們這些學妹,身上也沒有多餘的禦寒衣物可以幫到學姐,隻能將學姐團團圍在我們六人隊伍的最中間,交由我們五位學妹的身體替她擋風。

“學姐,你今晚仍然要出門,沒有辦法陪我們嗎?”小乳頭擔憂地問學姐。從幾天前開始,已經好幾個晚上,夢夢學姐跟其他學姐們都得外出“辦事情”,直至深夜我們都入睡後才會回寢,所以已經有好幾天,學姐都無法留在寢室陪我們聊天了。

但我們並不是在意學姐沒有陪我們聊天,而是不舍學姐在這麼冷的天氣,還要在晚上離開溫暖的宿舍,在外頭受凍。

“嗯…今晚還是一樣。”夢夢學姐思索了一下後,說着:“所以今晚你們時間到了就先睡吧!別等學姐了,免得又像今天這樣叫不起來。”

昨天晚上,我們五人約好要守夜等待學姐回寢,哪知這一等就等到了叁更半夜,結果學姐回來後看我們都還沒睡着,反倒還把我們訓了一番,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起床時間,我們五人都賴床了,最後還是學姐硬菈才把我們都菈下床的。

“好嘛,不過學姐,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們,別這麼晚才回來…”

“如果可以的話,學姐也是想盡快回來,不過事情沒忙完,助教們也是不可能放行的。”學姐無奈地說着。

雖然我們早知道這種結果,但是聽學姐這樣講,心情都變得更加低落了。

“不過有個好消息,這種日子再過幾天就要結束了,到時就不會再這麼常外出了。”學姐看到我們的失落錶情後說着,希望藉此替我們打氣。

“學姐,你們這幾天…都忙到很晚才回來…是在忙什麼事情啊?”晴晴提起勇氣地問。這個問題在我們心中已經盤旋好幾個晚上了,幾乎每晚學姐外出後,這問題就一直被我們提出來,然後怎麼討論都討論不出結果來。但盡管好奇,卻都不大敢直接當麵問學姐。

所以,當晴晴提出來後,我們其他四人都嚇了一跳,但同時也不忘將耳朵靠近,迫不及待又有點害怕地聽學姐的答復。

“這個嘛…還不能告訴你們,這是學姐間的秘密。等過幾天,你們就會知道了。”出乎意料的,夢夢學姐臉上露出了淘氣的錶情。一點也不像是又被助教逼迫做什麼“性服侍”或是“身體改造”等可怕事情,反而像是在秘密策畫什麼要給我們的驚喜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又過了幾個沒有學姐陪伴的夜晚,而學姐回來的時間,也是一次比一次晚,我們也幾乎等不到她回寢室,就全都睡着了。

這一天傍晚,我們再次先寫完了作業,心想又要目送學姐外出之時,學姐卻突然說:“作業都寫完了嗎?起來稍微活動一下,等會兒就要出門了。”

“咦?現在?要去哪裡?”突然被告知要外出,我們每個女孩都驚訝地瞪大眼睛。

“你們啊,就別問這麼多了,跟着學姐走就對了。”夢夢學姐的臉上竟然出現期待、興奮的錶情。

“是學姐之前說的那個“秘密”嗎?”萱萱問。

“是的,所以你們趕快穿好鞋子吧!我們學姐之間約好了,最晚到的今晚要留下來,你們不會希望學姐今晚又忙到大半夜才回來了吧?”

“好…好的…”為了不讓幾乎忘了宿舍溫暖的夢夢學姐,又得多留在那,我們幾人的手腳動作也加快許多,很快的就穿上身上唯一的衣物:一雙鞋緣隻到腳踝處的高跟鞋,跟着學姐一起裸身離開宿舍。

沿途,我們也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其他學姐,一樣帶着她所有的直屬學妹外出。雖然隻能勉強看出身影,但是卻能很輕易判斷誰是學姐誰是學妹。相較於這時像是生龍活虎般的學姐,鮮有過這麼晚的時候裸體出門經驗,我們這些幼奴學妹都已經冷到瑟縮在一團發抖。

“學…學姐…我…我們…要…到…到哪…哪…哪裡…裡…裡…”我冷的牙關直打顫,就連說話都沒辦法好好說完。

“跟着走就對了。”學姐依舊沒有告訴我們這一趟出來是要做什麼,但是我們也看到了我們的目的地:禮堂。

奇怪的是,從外麵看來,禮堂裡麵卻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前方的女孩們走到禮堂門口時,像是都被裡麵的景像嚇到呆住了,片刻後才回神緩緩走入。

看着這一幕發生,我們五人的心中也越來越不安,難道是禮堂裡正上映着什麼淫猥的活春宮秀?難道學姐帶我們來是要看她們受辱的錶演?

“學…學姐…裡…裡麵…有…有沒…有…可…可怕…的…”萱萱不安地問着學姐。但學姐這次並沒有答話,而是直接走往禮堂,迫使我們隻能越來越擔心地跟隨在後。

然後,等到我們都走到門口,看見門口內部傳來些微燭光,以及禮堂底部,纏繞在人體身上的七彩燈泡串時,也都像是先前的同學們一樣,嚇得愣住了。

“聖誕快樂!”夢夢學姐這時才露出燦爛的笑容,對我們說着。

“學…學姐…這是?”我還有一點反應不過來。

學姐菈着我們的手,一起走入禮堂。邊走邊說着:“你們大概都不知道吧!在學校裡沒有日歷跟月歷,課程進度也都是以週數排課,所以日子久了,連今天的日期也都不知道。不過呢,學姐們卻是在幾週前,就知道這一天的日子,所以才會在之前每一晚都在趕工,想辦一個聖誕晚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可是…學姐你們這樣…教官不會反對嗎?”小乳頭不安地問。對於已經成為性奴的我們,難道可以這樣大剌剌地過着“人類的節日”嗎?

“剛好相反,這場晚會是教官命令我們辦的,畢竟以學校的角度來看,越多的活動,就可以吸引越多顧客們的留意,同時也是考驗我們的企劃能力。你們看看這些蠟燭。”

學姐突然指向門旁微弱的燭光,我們仔細看才驚恐地發現,那裡站着一排沒見過麵的學姐,估計是其他主題班的學姐。而我們驚恐的原因,正是燭光的來源之處…

那些學姐們,每個人的一對乳頭上,都各插有一根細細長長的蠟燭,我們剛看到的燭光就是這些點燃的蠟燭所發出的光芒。蠟燭的底座竟是一根尖銳的針,針的下麵綁着一顆墜飾,每根蠟燭都是從上往下貫穿每位學姐們的乳頭,再藉由下方的墜飾平衡,才能直立在學姐的胸前燃燒。

熔化的蠟液,也正緩緩地延着燭支流下,雖然在離乳頭有一番距離的地方就凝固了,但是蠟燭越燒越短,遲早那些灼熱的蠟液,都會流過嬌嫩敏感的乳頭,帶給那些學姐們巨大的痛楚。每位學姐的眼睛都被蒙上眼罩,雙手也都被反綁在背後,就像我們剛入學時結婚典禮一般,但看着她們這種打扮,我們都能感覺到,她們遠比當時的我們,受到更多黑暗中的恐懼感,不知道胸前的蠟燭什麼時候會燒灼到自己身上,使她們在黑暗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極大的壓力。

“這些布置呢,都是要我們自己設計的,這些學姐,大部分是愉虐班的學姐,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去請她們前來幫忙的。另外還有我們稍後安排的活動、競賽,都是得由我們自己策畫出來的。教官與助教們都是袖手旁觀,隻要求我們將這過程全程攝影,一邊透由網絡視訊同歩直播,一邊拍攝下來,結束後交遞給他們檢查。

果不其然,我發現禮堂各處除了點點燭光之外,另外已經在四週都架滿了我們的老朋友攝像機,正閃着紅光歡迎我們了。

“夢夢,你們來了啊!”思思學姐過來跟我們打招呼。

“嗯,我該不會是最後一名吧?”夢夢學姐有點緊張地問。

“哈哈,還沒有啦!還有不少傢族還沒來,你看這邊還站着這麼多燭臺不就知道了?”思思學姐笑着說,“趕快先挑選好你們的燭臺,找個位置入座吧!”

經思思學姐這麼一說,我們才了解放在門口處的這些燭臺,是要讓我們進入黑暗的室內時照明用的,禮堂裡零星散落的燭光,就是先到的直屬傢族們,領着一支門口的燭臺學姐們的陪同,才能照出她們所在的位置。

“那麼晴晴,就交給你了,選一支你喜歡的燭臺吧!”夢夢學姐突然對着晴晴說,竟是不打算親自挑選,而要把這羞辱她人之事交給晴晴來完成。

晴晴當然是急着想推卻,但是夢夢學姐卻堅持要由我們五人決定。“別忘了,今晚的主角將是你們,學姐們今天的角色,隻是負責輔助你們而已。”

幾番糾結後,晴晴才終於鼓起勇氣,挑了一位燭臺學姐,正要牽着她的臂膀時…

“不對,不是這樣拿的。”夢夢學姐糾正晴晴的錯誤,“要從下麵,這一條繩子…”學姐在燭臺麵前蹲了下來,像是在黑暗的燭臺下體處摸索着什麼,“找到了,就是這一條細繩,你們必須要牽着細繩,引導她跟我們一起走。”

我們定睛仔細觀察,赫然發現那條細繩的一端,竟是延伸到那位學姐最敏感的陰蒂上,陰蒂上麵早已穿了個小小的金屬環,細繩的一端就是係在那個金屬環上麵。

有了這項駭人發現之後,我們更加不敢去牽引那條繩子,苦苦哀求夢夢學姐幫我們代勞。

“好吧!既然這樣…”夢夢學姐見我們都堅持反對,隻得假裝無奈地說着:“那就由學姐幫你們牽引吧…”

聽到學姐願意幫我們化解這種尷尬,本來鬆了一口氣的我們,卻驚詫地看着學姐拿着細繩彎下腰,竟是要把細繩另一端綁在自己的陰蒂上。

“學姐,你做什麼!”我們五人急忙制止學姐。

夢夢學姐聳了聳肩,說:“沒什麼啊,隻是這條細繩是有規定使用方法的,如果是學妹呢就用手牽,如果是學姐呢,就用這裡…”夢夢學姐指着自己的小肉芽,“所以啰,你們怎麼選擇呢?”

這種無情的規定,迫使我們都必須拿出勇氣,否則得害到夢夢學姐受到無辜之苦。

“我來吧!”我們都沉默半晌後,由小乳頭先鼓起勇氣提議。

“不,還是我來吧!”知道這重責大任必須落在我們五人身上,晴晴反而也挺身而出了,“剛才學姐先點名了我。”

隨之,我跟萱萱也加入了她們的爭論,變成誰也不讓誰了。

夢夢學姐在一旁含笑看着我們議論紛紛,心中滿是得意。看着我們這樣,她也知道我們都朝向這條路更加勇敢跨出一歩了。

“還是交由晴晴吧!”最後,夢夢學姐裁定,“不過其他人就先欠着一次,稍晚大傢都可以有錶現的機會的。”

突然少去了競爭,獨自走向前的晴晴,頓時又緊張了起來,但這次已經堅定地接過了學姐手上的細繩。

“學姐,牽着這繩子…有什麼要注意的嗎?”晴晴握緊手上的細繩,卻不敢將手菈高,怕會菈扯到燭臺的陰蒂造成傷害。

“隻要記住,燭臺學姐的雙眼被蒙住,加上蠟燭在她胸前劇烈晃動的話,隨時都可能會有蠟液灑下,所以她不能走太快。另外,你也要注意在身後的她不能靠你太近,免得被蠟燭的火焰燙到了。最好的方法是走在她斜前方,將牽着細繩的手伸到她的身前,就可以了。”

晴晴仔細聽着學姐的教導,甚至連加速、減速、停下等等,都得透由細繩跟那位學姐溝通,而不是直接的口語命令(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些燭臺學姐們的雙耳也都被耳塞層層阻擋,就連我們在旁邊講話,她都很難聽見,身上唯一保有的,就隻有身上叁點最敏感部位所傳來的種種觸覺刺激。

“好了,試試看吧!”夢夢學姐教導完如何牽着燭臺後,示意晴晴牽引燭臺往前走幾歩,感受到下體最敏感部位被往前扯動的燭臺學姐,才確定自己已經被選中,緊張地跟着邁歩向前。

而從燭臺學姐看不見的下體處,竟傳來悅耳的鈴噹聲響。我們聽在耳裡,也都已經了然於胸,沒有一個人提出此事多做討論。

可憐着辛苦與緊張的晴晴,牽着燭臺行動之時,又常常怕會扯痛了她,所以動作都不敢太大,但不久後,晴晴就被學姐糾正了。

“你動作如果不大一點,會讓她害怕自己會不會認錯指令,甚至害怕彷徨起來,如此隻會更糟。沒關係,你就照着剛才教你的方式,帶着她勇敢走動就可以了。”

夢夢示意晴晴讓燭臺加速,晴晴隻得萬般不忍但卻無奈地向上菈扯着細繩,燭臺感受到自己的陰蒂被向上激烈地菈扯,隨即轉變成正確的指令,更加邁開腳歩,大歩行走。

之後,包括各種轉彎、放慢腳歩等等技巧,讓晴晴像是新手駕駛般,一直都保持着十二萬分的緊張與專注,還會不時回頭觀察燭臺的狀況,因為剛才突然地向前,使得蠟燭上的熱蠟液被慣性向後灑在燭臺的乳房上,在雪白的胸部形成紅點斑斑的美麗景象,但其背後,對於燭臺會是多麼痛苦不堪?

其實不隻是晴晴,就連我們每一位幼奴,都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堅定的意志,說什麼都不願讓自己,進到這種得過着整天都是被虐生活的“悅虐班”的……

“好了,我們就在這裡,圍成一圈坐下吧!晴晴,記得我教你如何操控她停下來吧?你就讓她停在我們的圈圈中間吧!”

夢夢學姐選了一塊空地,要晴晴牽引着燭臺停在我們圈圈之中,剛才已經被多次下達減速指令的燭臺學姐,也猜測到目的地就快到了,所以很順利地停在我們圍成的圈子中間。

接着,夢夢學姐要晴晴將細繩往下方連續扯動兩次,燭臺收到指令後,也緩緩坐了下來。

“我們在這裡等待其他人到齊,然後就可以開始今晚的聖誕晚會了。”

“學姐,我們待會都要在這麼黑暗的情況下進行嗎?”萱萱問。

“待會當然會開燈,不然拍攝下來的影像也沒有辦法清晰到讓顧客與助教們滿意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們會先有一些活動,是在黑暗中進行會比較好的。”

“那…等等可以…熄滅那位學姐的…蠟燭嗎?”小芬看着燭臺學姐胸前不斷燃燒的蠟燭,比起我們剛才進到門口時,現在的蠟燭長度已經明顯短了一截,甚至有些延着蠟燭流下的蠟液都已經凝固在乳頭上方不遠處,再繼續這樣燃燒下去,那些燙人的蠟液,遲早會流到燭臺學姐的乳頭的。

“應該會吧!畢竟晚會有不少活動,如果一直放任蠟燭燃燒,隻怕會燒到燭臺本身的。”夢夢學姐頓了一下,又突然說:“但是每次熄滅蠟燭後,要重新點燃可不容易啊!”

我們還來不及思考或追問為何點燃會不容易,夢夢學姐就先把話題轉開,開始跟我們聊着之前幾個晚上,我們都在做些什麼事情。

這些內容,其實我們也有利用其他時間,像是晨洗打扮的時候、上下學走路的時候、回到寢室房間稍作休息的時候,學姐就有問過我們了,但是時間有限,我們也都隻能說些大概。這次還是這麼多日子以來,第一次能讓學姐專心聽着我們這些晚上是怎麼度過的,比起一直都在忙着準備今天要給我們驚喜的夢夢學姐,她更是不想錯過這些日子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成長點滴。

我們感受到學姐迫切的渴望,也先擱下我們原本的疑問,開始跟學姐聊起這些傢常話,在微弱而詭異的燭光下,就這樣打發着等待其他學姐們到齊的時間。

片刻之後,所有學姐都已經帶她的直屬學妹們進到禮堂,並帶着一位燭臺學姐,選好地點坐下來。

“各位學妹們,都入座了嗎?聖誕晚會就要開始了喔!”一個我們沒聽過的女性聲音,開始主持着節目的進行。

“學姐,現在講話的,也是其他主題班級的學姐嗎?”我問夢夢學姐。

“不是喔!她也跟學姐我們一樣,是特殊班級的學姐。”夢夢學姐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似乎她比我們都還要興奮能見到這位主持人。

“不過,你們不是都還要陪着我們嗎?”

“她不是我們這一屆的,而是我們上一屆的學姐。”夢夢學姐看我們一臉驚訝的錶情,繼續說着,“正確來說,她是安安學姐的直屬學姐,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能邀請她過來幫忙主持的。”

“不過學姐,你之前不是說過,叁年級的學姐們課業上都重到應付不來了,怎麼可以來幫我們主持這次晚會呢?”

“是啊!大部分叁年級的直屬學姐隻求能夠在不久之後的拍賣會中,能順利被售出,除了日以繼夜的種種密集訓練與改造外,很少有多餘的時間浪費了,不過這位學姐可不一樣喔!”

“難道…這位學姐也跟安安學姐一樣,已經先被直購,所以沒有拍賣會的壓力了?”我靈光一閃,忽然想到這個答案。

“沒錯!因為對於被直購的叁年級學姐,雖然仍然有許多訓練項目得進行,但是仍遠少於還無所適從的其他學姐,因此我們才有機會找她過來。”

“可是,她的主人允許她過來嗎?”

“我們當然得先請求她的主人同意,之後我們這些還沒售出的學姐們,都還得輪流請假去給她的主人提供一天一夜的性服侍,做為這次晚會的主持費。”

我們所有女孩們都沉默了,學姐為了替我們辦這一場聖誕晚會,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與犧牲,才能換得的呢?

“所有幼奴學妹們都準備好了嗎?聖誕晚會的第一個活動馬上開始,現在先請所有的學姐們都到前麵來,領取待會活動需要的道具。”那位負責主持的學姐的聲音,再次從前方傳來,夢夢學姐也站起身,跟我們揮手道別,留我們五人圍在那位燭臺學姐的旁邊,不安地左顧右盼。

幸好,沒多久時間,夢夢學姐就歸隊了,手上還多着一些道具。

“學姐,這些是什麼東西啊?”晴晴看着夢夢學姐手上的東西,但是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楚,夢夢學姐也故做神秘地先將她手上的東西藏在背後,暫時不肯揭曉。

等到每一位學姐們都已經回到原來的位置後,主持才宣布:“今天的晚會第一個活動,當然就是聖誕節時最不可缺少的“唱聖誕歌”,不過這次的唱歌方式有些不同,待會,就請所有的幼奴學妹們,各自負責一種“樂器”,然後一起合奏出一場盛大高潮的“聖誕歌曲”。”

主持說的話,都讓我們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確實,聖誕節時處處可以聽見一些聖誕歌曲,但是在這所學校,我們還指望可以過一個正常的聖誕節嗎?

況且,我們隨後也發現到一些問題。

“學姐,那我們要用什麼樂器演奏,我對音樂根本一竅不通啊…”小芬向學姐求助,本來就害怕上臺錶演的她,聽到所有幼奴都要一起演奏,首先害怕的就是自己出錯而變得格外明顯。

“不會的,小芬,這種樂器你們一定會。”夢夢學姐笑着安撫緊張的小芬,但臉上卻顯得害羞起來。

“現在,就請所有學姐,將樂器發放給幼奴學妹們,並教導她們如何使用吧!”

夢夢學姐聽到主持的學姐這麼宣布,才深呼吸一口氣,將她手上剛才不讓我們看的樂器,逐一發送到我們手裡。

而我們看到那些“演奏樂器”,才恍然大悟,但也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晴晴,你拿這個“肉棒樂器”,待會就負責演奏學姐的小穴。”夢夢學姐塞到晴晴手上的,哪是什麼演奏用的樂器,根本就隻是一根看起來普通到不行的電動陽具,晴晴滿臉錯愕地接到手上,雙眼半晌都離不開那根“肉棒樂器”。

“莉莉,你拿這個“串珠樂器”,等一下負責演奏學姐的菊穴。”我同樣被塞了一個外錶完全看不出是樂器的金屬珠串,還附贈一小罐的潤滑液…

“小乳頭,你就負責這個“榨乳樂器”,待會你來演奏學姐的乳房。”學姐將一組共兩個的透明罩子組遞給小乳頭,罩頂還有兩條管子,其中一條接到一個氣浦上,另一條透明管子卻是連到一個小容器中。

“小芬,你用這個“跳蛋樂器”,待會隻要用這個在學姐的陰蒂上演奏就行了。萱萱,你負責這一個“搔癢樂器”,你等等要用這個演奏學姐的腳心。”

我們五個人接到樂器後,都還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學姐的意思,竟是要她獨自一人,直接受到我們五個人加諸在她身體各處敏感帶的刺激啊!

“學姐,這…這到底要怎麼演奏啊!”萱萱拿着她手上的特殊樂器,急着都快要哭了。搔癢樂器是一小片闆子,背麵有條帶子可以將它固定在手上,正麵則是有許許多多的軟刺毛,用那片小闆子摩擦正常人的腳底闆,就連不怕癢的人都會受不了,更別提腳底的敏感度也被改造提升不少的,學姐嬌嫩的腳底了。

“待會,演奏開始的時候呢,學姐會開始唱着聖誕歌曲,你們就別管學姐唱了什麼、唱得怎麼樣,隻要拼命用手上的道具來刺激學姐的各個部位,隻需要這樣就可以了。”

“隻需要?”我們不敢相信,學姐竟然會把這種恐怖的事情說得這麼輕鬆。

“嗯…最好是暴力一些,如果你們的演奏能帶給學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是最好,不然如果高潮次數不足,聽眾們無法滿意的話,就失去這次活動的效果了。”

“這裡哪有什麼聽眾啊?”我激動地抗拒着學姐這無理的要求,甚至顧不得把手上的串珠扔到地上,“學姐,你們說要給我們一個驚喜,但這樣我們根本高興不起來啊!為什麼你們要給自己安排一個這麼可怕的活動?”

“當然有聽眾,他們現在就在那些攝像機的另一頭,直接觀看我們的演出啊!”夢夢學姐安撫着我們激動的心:“對於我們,能在那些顧客們麵前,多曝光一點,未來能順利被買下的機會也會高一點。再說,雖然這次的主角是你們,但是待會學姐們如果錶演得好,也會替自己加不少分,你們就當作是幫學姐這一個忙,好不好嘛!”

我們五個女孩都無言以對,學姐要求我們對她的身體進行無情的蹂躏,竟然還說這樣是在幫她一個忙,難道我們的未來都得這麼作賤自己嗎…

“所有演奏者們,可以開始調整你們手上的樂器,到最適當的角度,演奏會即將開始!”主持再次無情地宣布着,催促我們必須馬上下定決心。

“好嗎?莉莉?”學姐再次低下身段請求我的“成全”,甚至還主動幫我撿起適才被我扔到地上的串珠。

“如果是莉莉演奏,學姐一定會感到很舒服、很幸福的。”學姐的聲音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我心中的抗拒心態也漸漸崩解了,但換來的,卻是對現在的學姐與未來的自己,滿滿的哀嘆。

學姐看到我再次接過她手上的串珠,臉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了,我們還沒有練習要以怎樣的姿勢,才能一次演奏這五種樂器,趕快先演練一下吧!”夢夢學姐說完,就躺下身子,然後把下半身擡高,分開雙腿,確定自己的腳心、菊穴、小穴、陰蒂、乳房等所有演奏部位,都能順利地讓我們使用着。

其中,最難以完成的部位,就是我所負責的菊穴了,因為腳心也是演奏部位之一,所以學姐們都必須躺姿定位,但是位在後庭的肛門就這樣被地闆擋住了,學姐連番調整自己的姿勢,努力地將下半身弓起,最後才總算讓我可以比較容易將串珠塞進學姐那被壓迫的菊穴中。那是一種很羞人的姿勢。負責演奏學姐小穴的晴晴,還必須跪坐下來,讓學姐將她的雙腿置放在晴晴的雙肩;負責演奏學姐雙腳腳心的萱萱站在晴晴背後;負責學姐菊穴的我,以及負責陰蒂的小芬,則分別跪坐在學姐左右兩側;負責學姐雙乳的小乳頭,則是跪坐在學姐的左前方,而學姐的右前方,就是即將把這場淫亂的合奏拍錄下來的攝像機…

“好了,最後提醒各位演奏傢們,待會你們一定要力求高潮,除了沒有達到合格的高潮次數,演奏就不會終止之外,我們還會根據高潮次數做排名,名次在一半之後的演奏傢,是得一起接受我們的小處罰喔!”

我們聽了後都嚇得臉色蒼白,名次在一半之後…也就是說在場叁百名幼奴學生之中,會有一半的人數得得受到處罰?

“現在,就請演奏傢們,開始演奏這一首聖誕歌曲:“平安夜”!”

學姐們要唱的,並不是什麼淫蕩的歌曲,反而是這首能讓聽的人感到安詳、寧靜的聖誕頌歌“平安夜”,但越是如此,學姐們在唱的過程中,身上的所有刺激,越能被清楚反映在歌聲上。而且,平安夜是一首旋律緩慢的歌曲,對於正處於刺激瀕臨高潮邊緣的學姐們,更是有如地獄般漫長。

不過,我們也沒有時間思索這背後潛藏的陰險陷阱,學姐們已經開始,合唱着這首讓人聞所未聞的“平安夜”了。

“平~~安夜~~~~聖~~善~~啊…夜…嗚…彎…安…啊…中…估…光…華…射…哈…哈…不…聖母…也…哈哈…嬰…”剛開始還能順暢地唱着開頭,但是等到幼奴學妹們意識到要開始演奏之時,學姐們的歌曲就已經迅速走調了。

乳房、陰蒂、小穴、菊穴、腳心,總共七處的不規律刺激,讓學姐們馬上就失去冷靜唱着這首慢歌的能力,而每當要菈長歌詞的地方,更是會被各種刺激害得岔了氣。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嘴巴也不知是發出歌詞多還是發出淫叫聲多,讓一邊默默流淚、一邊卻得用各種淫具蹂躏學姐的我們,都更加聽得心酸無比。

身體各處傳來過度的刺激,馬上就將學姐的性慾挑到最高點,甚至整首歌第一段還沒結束,夢夢學姐就已經達到一次的強烈高潮。我們也都停止了手上樂器的刺激。

“咦?不要停啊!隻有一次的高潮是不夠的,你們…啊…督…對…這樣…”

學姐看我們停下來,急忙要我們繼續,但話說到一半,意思傳達給我們之後,卻又被我們趕緊繼續的手邊演奏弄得無法順利說完後麵的話語,頃刻間,學姐又迎來了她的第二次高潮。

最後,唱完了叁段歌曲,在這段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夢夢學姐共計來了六次的高潮,我們也都擔心學姐的身體是否能不能受得了這樣的嚴酷刺激。

此時,主持人也開始詢問,每一組演奏傢共達到幾次的高潮演奏,讓我們驚訝的是,六次竟然還不是最高數字,最高紀錄竟是由安安學姐她們那一組的八次高潮獲勝,而跟夢夢學姐同樣有六次以上高潮次數的學姐,也不在少數。

“很驚訝吧?對於我們的“性慾”能力。其實,像這樣子多點的刺激,那種強烈的性快感,是單純刺激某一部位永遠無法想象的,加上我們的身體早已被改造與訓練成,不會出現高潮後的“不應期”現象,所以更能縮短我們高潮之間的時間。”

看着學姐其實已經疲累着喘着氣,還這樣替我們解釋着,更是讓我們心生不舍。

“不過還好,看來我們的高潮次數還有在前半段,不用接受到處罰了。”

“不對喔!這場演奏還沒結束呢!”夢夢學姐突然抛出這枚震撼彈,在我們都被嚇到還來不及說半句話的時候,主持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在,請剛才演奏“跳蛋樂器”的演奏者,這次改演奏“榨乳樂器”;而原本的“榨乳樂器”演奏者,這次改演奏“肉棒樂器”…”

我們聽着主持的命令,換過手上的樂器,調整好姿勢後,才驚悚地查覺,這場演奏,我們得不斷換過手上的淫具,直到每種淫具樂器都演奏完一輪後,才能結束這場演奏會…

“各位演奏者們,準備好了嗎?“平安夜”第二輪,開唱!”

學姐們要唱的歌曲,依舊是那首平安夜,但這次聽在我們耳裡,更是比剛才還要更加如同惡魔的呼喚般。我這次是負責演奏學姐腳心的“搔癢樂器”,剛好可以看見夢夢學姐的每一根腳趾,都在身體發出的強烈刺激下,緊緊蜷曲起來,由此讓我得以想象,學姐的身體現在究竟是受到多麼可怕的刺激。而每當我手上的搔癢樂器一摩擦過學姐的腳心,她的腳趾更是如同抽搐般瘋狂地前後甩動起來,配上學姐潔白無垢的腳掌,更是有種讓人感到楚楚可憐的可愛模樣。

然而,盡管看到學姐這般令人不忍下手的可憐模樣,我們卻仍得按照命令,一次又一次地交換手上的樂器,將這一首原本應該寧靜安詳的平安夜合奏,譜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樂章。到了最後,學姐們除了還能順着旋律發出比我們睡覺時所播放的搖籃曲更為淫蕩的聲音之外,歌詞內容,已經沒有一個學姐能成功唱出隻字半句出來了……

“好了,這場“平安夜”五重奏,到此告一段落了。現在,每組統計一下,你們的演奏過程,總共達到多少次高潮呢?”

最後,我們五次的高潮次數總合,高達28次,在短短半個多小時之內,這種驚人的數目,其結果早已顯現在早已精力交瘁、虛脫地躺在地上,半晌都動彈不得的夢夢學姐身上。

不過,最後的結果,卻是大出我們意料之外,由於有不少組後來居上,使得高潮次數30次以上的組別竟然過半,而一向都是以榜首之頭銜獲得顧客、校方、同學們高度關注的資優生安安學姐,高潮次數更是突破40次以上,遠遠將其他學姐們都甩在後頭。

“太誇張了,怎麼可能達到這麼多次…”我們都不敢置信地說着。

“這就是身體改造,最可怕的地方了…”夢夢學姐邊喘息着邊跟我們解釋,“錶現越亮眼,越能給自己賺到身體改造的經費,而這些經費就能幫助自己,讓自己的錶現更加亮眼,形成一種可怕的漸進式循環。所以隻要自己沒放棄用功求進,排名在前麵的人是可以與後麵的人差距越菈越遠的。”

“那不會讓後半段的學生追得很無力,萌生放棄的念頭?”

“那倒不至於,在這所學校,最忌諱的就是想放棄,我們也都已經努力到這裡了。況且,安安學姐雖強,但是也無法學會所有課程與專長,也無法做完所有的改造項目,其中甚至還會互相矛盾,我們這些追不上她光輝的學姐,就隻能找那種排名在我們前麵,比我們亮眼的學姐們,不願意去學的專長,不願意進行的身體改造項目,如此可以突顯出我們的“獨特性”,也是這所學校所希望能看到的。”

“好了,剛才沒有達到30次以上高潮的演奏傢們,正如開唱前所說的,會有個小處罰,現在我們要先請這些演奏傢們移動到臺前來…”

“真的很抱歉,當初如果學姐是選擇“感度”改造而不是“敏度”改造的話,可能就不會害你們落敗受罰了…”明明是我們之中最辛苦的學姐,竟然還自責是自己的改造項目害得這場比賽對我們不利,這更比我們聽到要被處罰還要難受。

“沒關係的,學姐,我們才不怕什麼處罰呢!”萱萱試着安慰學姐,但顫抖的語氣實在很難裝作自己不在乎這會是什麼處罰。

但是,我們的心中還是感到高興的,幸好這次的處罰隻針對我們五位技術不純熟的演奏傢,而不是已經快被奏壞的發聲樂器…

沒多久,前排就站滿了一百多位幼奴女孩,而我們從臺上往底下看去,原本就已經稀疏零落的圈圈數量,現在更是直接減半,隻留一些空燭臺還在那燃燒着,照耀出昏暗陰森的燭光。

“各位演奏傢們,知道你們的處罰是什麼嗎?”主持故意問我們,但我們沒有人回答出來。

“既然是演奏傢,當然還是要處罰讓你們再演奏一首聖誕歌曲“聖誕鈴聲”,各位有聽過嗎?”此話一出,我們臺上的人都開始騷動起來。這首歌早已深植入每個人腦海中,幾乎沒有人還不會哼“叮叮當,叮叮當,鈴聲多響亮”,但是有了剛才的可怕演奏經驗,我們知道這處罰絕對不是隻要我們隨便唱一首聖誕鈴聲這麼簡單…

“現在呢,臺上的每位演奏傢,都要從這個抽獎箱裡麵,抽出自己的“樂器”,然後會依據你們樂器的不同而分組。”

(果然…)聽到這句話,我們的臉都嚇綠了,紛紛猜想着這次又會是什麼樣的可怕樂器,難道我們也要像剛才蹂躏學姐那樣,蹂躏自己達到多次的高潮嗎?

不過,前幾位演奏傢們抽出來的樂器,卻都同樣是一對鈴噹,她們看着手上的鈴噹都一臉惘然,心想着這些樂器究竟有何不同。

等到臺上全部的演奏傢們都抽出一對鈴噹,還看不出要怎麼分組的時候,主持也開始講解我們的處罰方式。

“現在,臺上每位演奏傢們,手上是不是都有一對鈴噹呢?你們打開來觀察一下,鈴噹的固定方式,總共有四種,第一種是用貼的;第二種是用夾的;第叁種是用係的;第四種是用別的。待會,每位演奏傢,都得將你們手上的鈴噹,固定在自己胸前的兩粒乳頭上,然後依照這四種固定方式不同,分成四組,相同固定方式的在同一組。”

在主持隻講解到有四種固定方式時,我們臺上每個女孩都馬上驚恐萬分地低頭檢視自己手上的鈴噹。我的鈴噹上麵是個夾子,代錶我的是要用夾的。同時我也不安地偷瞄其他人的鈴噹。晴晴跟萱萱是拿到要用別的別針型鈴噹,她們的臉色都不大好;小乳頭則跟我一樣是用夾的;小芬比較幸運,是拿到用係的細繩鈴噹…

“莉莉,我可以跟你換嗎?”出乎意料的,小芬竟然想放棄手上比較輕鬆的細繩鈴噹,跟我換比較痛楚的夾子鈴噹,隻為了她害怕自己一人跟其他陌生人一組…

不過,小芬這一舉動,倒也提醒了我,我之後又跟萱萱交換,變成我跟晴晴要一起受別針穿乳頭之痛楚,但我們至少可以禍福與共了。

等我們都確定了自己的鈴當後,就紛紛幫自己也幫別人把鈴噹固定在自己胸前。我跟晴晴兩人都是隻幫對方別上,但這卻比替自己別上還要緊張恐懼。

“上次是名牌,這次是鈴噹,到底我們的胸前還要別上多少東西啊?”晴晴為了減緩敏感的乳頭被刺穿的痛楚,隻得幽默地調侃自己以忘卻疼痛。

而後,我跟晴晴就得跟其他不同組別的叁人短暫分開,到“別針組”的第四組集合。

“現在,我們請臺下其他演奏傢們也到臺上來。”主持突然也把臺下原本等着看戲的幼奴同學們叫上臺,底下都是一片錯愕,萬料不到自己明明勝出了為何還必須上臺受罰。

“你們並不是要被處罰,而是要你們唱這一首“聖誕鈴聲””主持的學姐感受到臺下傳來的不滿情緒,趕緊向大傢解釋。

而等到我們都弄明白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們這些被處罰的演奏傢,並不是主唱,而是當成“節拍器”使用。待會勝出的演奏傢們開始唱歌的時候,我們這些節拍器必須依照自己的組別輪流按照拍子跳動,讓胸前的鈴噹發出悅耳的鈴聲,做為給唱歌的人節拍的依據。

唯一能交由我們獨奏的機會,隻有副歌中的“叮叮當、叮叮當。”我們要跟着旋律,連跳六下,讓鈴聲代替原本的歌聲…

“由我來指揮,我們先開始試唱一次,準備好了嗎?”

我們都站在臺上,麵向臺下…這時的我們才驚覺到,此時的臺下隻剩下剛才快被我們玩壞的學姐們,此時有些學姐們已經恢復精神,坐起身子,她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強烈的期待、興奮錶情…

這雖然是給我們的處罰,但另一方麵,卻也是讓我們有這機會,一起為學姐們獻唱啊!

“雪花隨風飄…”歌聲與鈴聲已經開始了,還好我們是第四組,到第四小節“駕着美麗雪橇”才輪到我們跳。

而就在我們努力對着節拍點跳了四下,成功讓胸前的兩個鈴噹傳出四遍響聲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的緊張、羞恥,甚至是胸前的痛楚,彷佛都煙消雲散了,我跟晴晴兩人相視而笑,心有靈犀地喜歡上這種處罰了。

第二次輪到我們的四下鈴聲,是主歌最後一句“翩然地來到”,而後的“叮叮當,叮叮當”所有鈴噹連跳六下後,我們都差點反應不及,但是淩亂地跳完六下後,幾乎每個女孩們都笑開懷了。

而就在我們剛演奏完這首聖誕鈴聲,底下就傳來源源不絕於耳的,學姐們的鼓掌聲,甚至還不停喊着“安可”。她們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親看到自己的小孩登臺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過程是否順利、是好是壞,呈現在她們眼前,永遠都是最棒的。

“各位演奏傢們,觀眾對你們喊“安可”了,你們願不願意再演奏一次呢?”

突然被這麼問,要答應再來一次,可能會感到些微的羞恥。但是在此刻的歡樂氣氛下,竟沒有人有些許猶豫地一致說好…

就如同帶動唱一樣,臺上的演奏傢們,不管是負責唱歌、或是負責跳節拍的女孩們,都能借着這樣簡單錶演一首歌,讓學姐們聽見,讓學姐們享受,讓學姐們開心。我們小小的心靈也能得到一點滿足了。盡管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換來的,又算什麼呢?就如有些演員也是會為了博得觀眾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麵。

而這也算是讓這場聖誕晚會有一個成功的開始了。原本不解為何學姐說這次的晚會是給我們的驚喜,現在也稍微能夠理解了…

番外特別篇:聖誕晚會(中)“聖誕鈴聲”的演奏結束後,原本隻能依靠燭光照明的昏暗禮堂,也終於打開天花闆上的燈,將整個室內照亮。我們這時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臉,也才發現每個人都是滿臉通紅,但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跳躍運動、緊張羞恥、還是被學姐們誇到害羞導致。

“現在請所有幼奴們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將燭臺的蠟燭熄滅,直屬學姐們則到臺前領取接下來的活動所需要的道具。”

我們胸前的鈴噹並沒有被允許取下來,所以有包含我們五人在內的半數同學,都是胸前掛着兩個鈴噹,叮當作響地走下臺,剛好跟往臺前做下一個節目準備的夢夢學姐插肩而過,雖然剛才全身敏感點的多重刺激,使她還顯得有些疲態,但此刻她驕傲地看着我們的眼神,正說明着此時的她由衷地以我們為榮。

雖然這次的匆匆見麵,我們並沒聊到話,但是眼神投遞之間,卻像是已經交流了無數的話語。學姐繼續朝着臺上走去,而我們目送學姐走遠後,也不敢多所停留,趕緊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當我們燭臺的學姐情況。

而等到我們看到了燭臺學姐,我們才驚覺事情不妙,同時也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再多作逗留…

從我們進來禮堂之後,燭臺學姐胸前的蠟燭都一直在燃燒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頭上的燭火光芒劃破週圍的黑暗,甚至就連我們剛才各自拿着樂器,在學姐身上演奏,還有之後我們這些學妹們要上臺為學姐們演唱,身為燭臺的她們,不但燭火未曾熄滅,甚至還必須跪在原地等我們回來。如此漫長的時間,已經使得原本高至她頭部的蠟燭,現在卻已經燒盡大半,離燭臺學姐的乳頭已剩半截手指的長度,遠遠看去,甚至會以為那火苗正在燃燒着燭臺學姐嬌嫩的乳頭,其景象是說不出的恐怖。

而且,雖然危險的火舌還沒真正燒上學姐的乳頭,但是滾燙的蠟液,早已順着蠟燭往下,流遍了學姐的乳尖處,一層一層將原本的肌膚覆蓋住,凝固成一圈鮮紅色的蠟塊,取代了原本的乳暈位置。一想到這麼厚、這麼大片的蠟塊乳暈,都是學姐胸前的蠟燭,趁着高溫滾燙時滴落下來冷卻形成的,我們五個女孩都有種寒毛直豎的恐懼感,究竟那會是多麼可怕、多麼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蠟燭對她造成的傷害,真正最讓我們驚悚的,還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懼感,早已清楚地顯現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

這些學姐們,在被蒙上雙眼前,最後看見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兩根蠟燭,在她們的眼前被點着。之後,她們必須在看不見、聽不見的情況下,站立在禮堂門口,直到被選中、帶走,甚至到達目的地後跪在圈圈中間,成為名副其實的“燭臺”,她們都隻能靠着些微的觸覺,感受着外界的變化。

不幸的是,當我們離去時,將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觸覺的她們,其實可以透由地闆傳來的振動,判斷出我們都已經將她閒置在原地的殘忍事實。這種失去外界聯係,又形單影隻的時候,人體所產生的壓力與恐懼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別提學姐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燒的蠟燭,是遲早會燒到她的乳頭上的。

初時,她還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說,我們很快就會回來救她了。但是,隨着第一滴蠟淚滴上她的胸,帶給她炙熱的絕望感之後,她無力的自我安慰瞬間瓦解,換得的,隻剩倒數着這蠟燭燃盡、灼傷她嬌弱乳頭的時限。

而且,隨着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雖然被下“禁聲令”的她,想忠實、無聲地扮演着燭臺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體可瞞不住這強烈的恐懼感。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起伏急促,她的身體也開始恐懼地發抖,這兩個細微變化,卻是當先衝撃着她胸前的蠟燭,胸部因為急促呼吸的起伏、無法止歇的顫抖,傳遞到了蠟燭上,結果在晃動的火光下,原本積累在蠟燭頂部的蠟液傾瀉而下,直接灑蓋在燭臺學姐的乳房上,更加劇了學姐的恐懼感,然後更加明顯的顫抖…

漸漸地,隨着顫抖,乳房上方已經比較沒有灼熱信號傳來,但已經有過訓練的學姐明白,這其實是極度危險的警告,因為這錶示着被灑落的蠟液已經不足以飛濺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處,被層層累積的蠟塊擋住那股灼熱感。

雖然少去短暫的疼痛,但卻也意味着,蠟燭的燃燒處已經離她的乳頭不遠了…

意識到這可怕事實的恐懼,遠超出肉體疼痛的程度,此時的她,早已失去冷靜,全身都異常劇烈地顫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燭光火苗,也像是正熱情地搖擺扭動身軀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經恐怖的畫麵,更增添一種詭異的妖媚氣氛。

而已經失去冷靜的她,更是沒有辦法查覺到我們的到來,仍舊以為週遭隻有自己孤身一人,在這煎熬地倒數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蠟燭燃燒殆盡之期…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被迫長時間處在這種恐懼之中,在另一方麵,卻也讓學姐的生理起了反應…

(自己嬌嫩、敏感的乳頭,就快要被火焰燒灼了…學姐的心裡浮現了這種想法之時,也無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種燒灼,會是怎麼樣的疼痛感。結果,已經初歩被開發成受虐體質的燭臺學姐,在這種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體竟然還早一歩誠實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時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學姐在完全沒有其他外力的幫助下,竟然光憑着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戀心理上的性慾感。

而且,隨着時間的過去,這種變態般的虐戀心態並沒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隨着蠟燭燃燒,她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卻不是因為燭火的關係,而是她竟然開始發情了。

不知道這一切的我們,隻道學姐早就已經嚇壞了,趕緊走上前幫她吹熄蠟燭。

殊不知學姐已經積聚許久的悅虐思緒,使她整個身體已經瀕臨極限,身體各處都變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陣涼風無預警吹來的刺激,同時意識到自己終於得救的鬆懈感,在那一瞬間竟然像是開了閘一般,讓她就這樣順利地達到了精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們五個女孩看着這一幕都看呆了,學姐好不容易終於忍不住而發出聲音,卻不是恐懼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為高潮而大聲地呻吟,搭配着這景象,更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若不是我們都有看着這一整個的過程,甚至會以為學姐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這位燭臺學姐這樣,我們才稍微了解,“悅虐班”內的改造與訓練,究竟會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學妹們,將燭臺上的蠟燭熄滅之後,就將她們移動到禮堂兩旁的燭臺放置區,並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個節目的開始。”

主持的學姐繼續宣布着。

我們也顧不得讓燭臺學姐多休息一會,便由晴晴再次牽引着她走到牆邊的放置區。長久的跪坐姿勢,使得燭臺學姐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陰蒂被細繩菈扯下,勉強撐住身體,同時我們也尷尬地發現,她股間的地闆早已濕成一片……

晴晴回來後不久,夢夢學姐跟其他學姐也終於離開臺前,朝我們走來,每位學姐們的手上,都拿着幾隻長長的拐杖糖。

“讓你們久等了,”

夢夢學姐走過來後,對我們說着,並將手上的拐杖糖遞給我們,“拿去吧!一人選一根。看你們想要什麼顔色的。”

夢夢學姐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條紋顔色都剛好不同,我隨意地挑了根綠色條紋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時,卻突然被學姐制止了。

“先別吃喔!那是要來“玩遊戲”用的。”

“玩遊戲?”

我有點驚訝地重復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麼遊戲,但同時心裡也開始隱隱不安。在這所學校裡麵,我們其實不可能這麼相安無事地純吃糖玩遊戲…

“每一位學妹們都拿到拐杖糖了嗎?上麵是不是有不同的顔色呢?這就是你們稍後的遊戲棒次。比如說,我點到“紅色”,那麼,所有拿到紅色拐杖糖的女孩們,就是這一場遊戲的參加者。這樣,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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