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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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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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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作者:小手係列:姐夫的榮耀
結局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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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陳子玉臉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臉色,也是恐懼者的臉色,他本來還握有朱成普這張最關鍵的王牌,如今這張牌打不出手了,他從我和朱成普的電話交談中能聽出我同樣擁有朱成普的這張王牌,而且這張王牌更聽命於我。

陳子玉意識到事態嚴重,他沒有再用嚴厲的眼神看孟惟依,氣勢迅速低落。

此消彼長,我氣勢逼人,一雙手很大膽地撫摸孟惟依的肌膚,瓷白凝脂,滑潤彈手,兩隻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緩緩挺動下身,冷冷道:“還記得羅彤吧,她沒死,你跟羅彤的事,國安方麵很感興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聽,沒說過一句話,在她的丈夫麵前,讓我的巨物插在她陰道裡,她心裡總是感到別扭。可我一說到羅彤,孟惟依就馬上插嘴問:“羅彤是誰呀。”

我輕笑,下身繼續挺動:“別問這麼多,你今天已經知道太多,幸虧你是個貴人,貴人善忘,不該記的事你就別記,隻要記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隨即很不好意思,雙手壓在我肩膀,嬌軀慢慢聳動,緊窄的陰道緊密而緩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動隻有我和她清楚。

陳子玉麵無錶情,他在沉思,眉毛抖動,似乎在判斷我說的真僞。我暗暗冷笑,雖然不知陳子玉和羅彤有多少秘密,但隻要羅彤活着,陳子玉必定忌憚,我敢肯定他們之間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陳子玉的手機響,他一看來電,便迅速接通,估計打來電話的人不同凡響。果然,那是齊蘇樓的電話,陳子玉語氣很恭敬:“舅,我在海關,在媽媽的辦公室裡……好的,好的,等會我就去見您。”

掛掉電話,陳子玉換上了一副笑臉:“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媽到我舅舅那裡。”

我沒回答,因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將整條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陰道深處,綿軟的花心包卷着龜頭,酥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很巧,手機鈴聲又“滴滴滴”響起,這次不同,是我的電話,我朝陳子玉聳聳肩,詭笑:“鈴聲跟你差不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接通電話,聽着聽着,我露出了滿意笑容,對於週支農的辦事效率,我必須給高分,“哦,蘇市長被抓了?好,你們先打他一頓,用力打,別打死就行,記得,別打臉。”

陳子玉的錶情是何等怪異,震驚,迷惑,緊張都寫在他臉上。

通完電話,我冷冷警告:“蘇強涉嫌嫖娼,被抓的時候試圖反抗,剛才,聽說他被打斷了一根手指,我叫他們繼續打,打斷多幾根,對待這種敗類,我們紀律部門絕不會手軟。”

齊蘇愚不安地坐了過來,坐在我身側,那瞬間,她給了陳子玉一個眼色。

我假裝沒看見,微笑着摟住齊蘇愚的豐腴軟腰,親了親她香腮,她大概憂心我和陳子玉的矛盾,錶情不自然,沒有熱情回應我。我隻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雙手抱穩她的小蠻腰,將巨物從她的小肉穴裡緩緩菈出,讓身邊的陳子玉和齊蘇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將菈到龜頭前端時停住,然後孟惟依的肉穴又緩緩落下,伴隨着細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陰毛相互纏繞,交媾處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快感奔騰,我呻吟着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翹臀,隨即挺動,很放肆地挺動,嬌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馳騁,巨物密集進出她陰道。在我身邊左右兩側,齊蘇愚和陳子玉仿佛都在欣賞我們交媾,孟惟依初時還很被動,我抽動幾十下後,她嬌吟如貓,漸漸迎合我,翹臀自如上下聳動,啪啪聲很快淹沒了嬌吟。

我一心二用,挺動中警告陳子玉:“我們老傢有句俗話,知錯低頭,反抗掉頭。等會請你轉告你舅舅,如果你們仍然想跟我作對,一週之內,我就先對你舅舅下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我給陳書記一週的時間考慮。”

“中翰,有話好好說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開口護夫,嬌顫的小蠻腰扭得像蛇行那樣,吐着如蘭氣息的香唇就在我嘴邊。我神魂激蕩,雙手抱揉她的翹臀,讓她整個身軀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溝,也撩逗那緊閉的屁眼。

“就是,我們齊陳傢和你李傢沒什麼根本利益衝突,隻不過是男人麵子上的問題,你和子玉和解啦。”齊蘇愚嬌嗔,用飽滿胸部溫柔頂我,她縱橫了官場幾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陳子玉交惡的本質。

我深情地看這孟惟依,淡淡問:“願意和解嗎。”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問她,而是問她丈夫。

陳子玉審時度勢,很陰森地笑道:“看李書記說的,什麼和解不和解,我們之間就沒有嚴重對立過,隻是一點小矛盾,小誤會。”

抛出了綠葉,對方也回了綠枝,我的心寬了下來,官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那怕是假朋友。到了這份上,我索性把話挑明:“咱實話實說,以後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歡惟依和齊姐,這是和解的前提。”

陳子玉一愣,見孟惟依和齊蘇愚都沒吱聲,頓時不滿:“陳書記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動:“我是有點霸道,但我不會強迫惟依和齊姐,不信你可以問她們,隻要她們不願意,我絕不會再碰她們。”

陳子玉沒問,孟惟依猶自呻吟,齊蘇愚繼續沉默,這等於默認了我的話,她們已經無法離開我身體。陳子玉無奈,恨恨地點頭。我暗暗得意,見好就收,放緩了抽插速度,很嚴肅道:“作為回報,縣裡的事你陳書記說了算。下午或者最遲明天,我就把尚嘉勝放了,縣裡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離開源景縣,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圖,為官一方。”

齊蘇愚這時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則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頭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壓胸,隻覺得那緊窄肉穴正在急劇收縮,耳聽陳子玉小聲問:“那羅彤的事。”

我熱情回應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纏繞,嬉戲了兩下,便語重心長說:“如果沒有涉及國傢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幫你掩蓋消弭你和羅彤之間的關係,不過話說回來,你得戒毒,否則你成不了事,瘾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輕賤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齊姐跟着你遭罪。”

陳子玉臉一沉,冷冷站起來:“我先告辭了。”

“等等,帶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陳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壓在身下,巨物傲躍,犀利地再入嬌嫩之地。孟惟依輕哼,嬌滴滴問:“你怎麼知道人傢要來高潮。”

“猜的,我猜錯了嗎。”我壞笑,緩緩抽動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離着雙眼,瓷白雙腿夾住我腰部兩側,小蠻腰快速挺扭,雪白翹臀快速聳動,意識到四週目光灼灼,她嫵媚撒嬌:“子玉,媽,你們別看,我要來了……”

齊蘇愚勃然大怒:“不許我看麼,好大的膽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歡:“喔……”

拔出巨物時, 陳子玉眼睜睜地看着那濃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讓山莊的美嬌娘知道,準罵我浪費。

※※※

離開上寧海關,我來到了謝傢。

姨媽說得不錯,謝安妮嬌媚起來一臉桃花,哪怕她再裝着一本正經,她依然桃紅映腮,美貌之極。我好擔心桃花劫落到她頭上,看來得盡快把她接進碧雲山莊,可這事一時又急不了,我還要給美嬌娘一一做工作。

“蘇市長被抓了,太好了。”謝安妮難以抑制的興奮,我呆呆地看着她,垂涎慾滴,她不僅一臉桃花,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泛着粉紅,因為她剛跳完舞,剛洗完澡,所以她渾身香噴噴的,水藍色吊帶睡衣裡,乳挺臀翹,散發着青春的氣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謝安琪的錶情,來到謝傢,就是想把蘇強被抓的消息告訴她們。謝安妮是真開心,翁吉娜和謝安琪的反應有點不自然,當我陰鸷的目光掃過去,她們馬上堆起笑臉,一個勁地讚“抓得好”。

“程程知道這消息了嗎。”翁吉娜偎依在我右側,很風情地從茶幾上的果籃裡摘下一粒蜜提塞進我嘴裡,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遠遠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謝安妮挨着我左側,我注意到謝安琪坐得挺遠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過來。

“還不知道,等會我去看程程,順便把這個壞消息告訴她。”

謝安琪走過來了,估計精心打扮過,秀發清新,塗着唇膏,身上是性感的兩件套黑色透視裝,美腿修長袒露,穿着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雙腿間,她二話沒說,順從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謝安妮一眼,便伸手解開我皮帶,把我的褲子脫下,短褲裡,隆起了一個大包。

謝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沒把她謝安妮放在眼裡。翁吉娜已熟知我風流脾性,見慣不怪,笑嘻嘻說:“不用去程程傢,她就在隔壁,中午還在這吃飯,你不是讓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嗎。”

我一愣,豁然醒悟,驚喜道:“沒想她們這麼快就搬來,呵呵,吉娜姐,麻煩你去叫程程姐過來。”

翁吉娜應聲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謝安琪玉手一握,將巨物含進了小嘴,香腮霎時暴脹。謝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負我姐。”她不怪謝安琪,卻隻怪我,真是豈有此理。

我摟住謝安妮的小蠻腰,莫名其妙地樣子:“你問安琪,我有欺負她嗎。”

謝安妮還沒問,謝安琪卻搶先回答:“欺負了。”說完,婀娜的身子緩緩站起,我的心臟隨即劇烈跳動,眼前的謝安琪在扭動腰肢,在我麵前脫掉身上的透視裝,脫得一絲不掛,她分開雙腿,優雅地跪上沙發,跪在我身體兩側,手執巨物對準穴口,緩緩坐下,緩緩吞掉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顛倒中,客廳門傳來一眾腳歩聲,翁吉娜帶着蔣程程和蘇東梅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這情形,蔣程程好不吃驚:“嗳喲,這麼誇張,大白天的。”

我有些尷尬,不是因為蔣程程的調侃,而是看到了嬌羞的蘇東梅,她被謝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別看。”

蘇東梅真的用雙手掩臉,脆聲說:“不看,不看。”

眾美人兒都哈哈大笑。蘇東梅放下雙手,烏溜溜的眼珠子還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側,蔣程程卻搶先一歩把位置佔了,她興奮地戳我腦殼:“你夠色的了,一來就搞安琪。”

我微笑着吻了吻蔣程程,伴隨謝安琪淡淡的呻吟,我開始在眾目睽睽下挺動巨物,謝安琪呻吟得很好聽,聳動得很優美,這是有舞蹈底子的風姿。謝安妮也有舞蹈底子,隻是她做愛的姿勢遠不如謝安琪,這或許是謝安妮沒有放開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蘇東梅小小聲對謝安妮說,我聽到了,大傢都聽到了,笑聲中,謝安琪嫵媚地用手遮住油亮烏黑的陰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顧得上掩蓋,嬌吟着起伏身體,雙手撐在我胸膛上,翹臀密集抛動。

我舒爽之極,蔣程程和謝安妮被我左擁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為何又黑又亮嗎,我告訴你,這是因為她和中翰哥經常做愛的緣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長快點,長得又黑又亮呢。”

“想。”蘇東梅幾乎沒考慮就馬上回答,樂得我開懷大笑,難得她看得開,我還擔心蘇東梅不願意我過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纏,如今看來,她能很好的融入謝傢,願意跟我們一起淫亂,不得不說,這裡麵有蔣程程得功勞。

我熱情地吻着蔣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別聽這壞蛋瞎說。”謝安妮擰了我一把,她和謝安琪,還有翁吉娜一樣,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蘇東梅的處子之身。

我本想繼續隱瞞,不料蔣程程狡黠地看着我,嬌聲道:“中翰和小梅做過了。”

“啊。”謝傢母女叁人皆驚。

蘇東梅頓足:“媽。”

蔣程程沒理會蘇東梅的不滿和撒嬌,她突然公布我和蘇東梅的關係,就是要盡快讓蘇東梅佔據我們之間的重要地位,蔣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確立了蘇東梅的地位,就有利於她蔣程程,否則她在謝傢裡多少有外人的感覺。

謝安妮抱緊蘇東梅,氣鼓鼓道:“好你個蘇東梅,跟安妮姐姐搶男人啊。”

我以為蘇東梅會傻乎乎地否認,或者不敢吱聲,沒想到蘇東梅烏溜溜的眼珠一轉,嗆了一句:“這麼多人搶,不差我一個啦。”

眾人都大吃一驚,仿佛蘇東梅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對白不可能事先由蔣程程安排如何應對,完全是蘇東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蔣程程麵麵相觑,想笑不敢笑。

謝安妮哪肯服輸,捏了一下蘇東梅的小巧鼻,佯裝生氣:“別人搶不重要,這大壞蛋還是最愛安妮姐的,你來搶就不得了,他會變心,轉而最愛小梅。”

蘇東梅咯吱一笑,居然對我眨了眨眼,羞澀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愛安妮姐。”

大傢哈哈大笑,都誇蘇東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謝安琪淩亂地呻吟,小蠻腰猛扭幾下就轟然倒下,倒在我懷裡,絲絲香汗布滿了肌膚,我隻覺得她的陰道在絞磨我的巨物,熱流泉湧,我愛憐地抱緊她,撫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翹臀,心中暗嘆:算了,她出軌我也有錯,我原諒她吧。

謝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內心,她一粒一粒地解開我的襯衣紐扣,醉人的眼神帶着難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愛安琪姐。”

蘇東梅馬上大聲問:“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愛安琪姐。”

我揉着謝安琪的玉乳,撥開她眼簾上的秀發,柔聲說:“這要看她還是不是愛中翰哥哥,如果她朝叁暮四,水性楊花,到處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會愛她。”

蘇東梅不知其中有玄機,她心無旁骛地幫謝安琪說話:“安琪姐姐好老實的,沒了趙叔叔後,她整天都待在傢裡,我沒見過他勾引男人,好幾次我們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訕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沒了趙叔叔之後”,令我心頭大震,所有殘存的怨念瞬間灰飛煙滅,我哪有什麼資格再恨謝安琪呢。抱緊嬌軀,我的吻溫柔真摯,我想吻掉懷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說的都是實話。”蔣程程笑着說。

翁吉娜輕拍謝安琪的身子,嗔道:“別霸佔這麼長時間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謝安琪識趣,懶洋洋地從我身上站起,愛液淅瀝,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灘,蘇東梅童言無忌,脆聲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剛好沒怎麼濕。”翁吉娜一點都不含糊,很快佔據了謝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麼時候脫了內褲,短裙菈上,露出陰毛蓬鬆的下體,隻見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濕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時,巨物輕鬆進入了她的肉穴,順暢抵達盡頭。還發出“滋”的一聲,說她沒濕,鬼才相信。

“好羞噢。”蘇東梅雙手掩臉,臉紅如霞,手指之間的縫隙卻大開着。

“翁阿姨沒啥害羞的。”翁吉娜嫵媚起伏,她畢竟是這傢子的主婦,派頭還是有的,說話是教訓的口氣:“小梅你也跟他做過了,知道樂趣,你媽媽和她們呢,一個個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爭不搶,機會就沒了。”

蔣程程嬌笑着附和:“等會,媽媽也要搶。”

蘇東梅猛搖頭:“我才不搶。”

謝安妮死死地抱住蘇東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麼,等你跟他多做了幾次,保準你搶得比我們厲害。”

蘇東梅放下雙手,含情脈脈地看着我,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澀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慾火沸騰,不知為何,我心底裡希望蘇東梅喊我做爸爸,我對她有長輩的心態。

翁吉娜摟住我脖子,肥臀頻落,瘋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親我。”我沒親,我顧着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歡翁吉娜的裸體,肉肉的,跟“肥胖”有很大區別,姨媽的身體就是如此,這是成熟女人獨特的風景線。

“為什麼你們都用這個姿勢,我見爸爸跟媽媽做愛都是爸爸在上麵。”蘇東梅好奇問。

沒人能回答,謝安妮輕撫蘇東梅的秀發,默默嘆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質,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蔣程程大驚,我剛想解釋,電話響了,我看是週支農來電,趕緊接通,他告訴我,蘇強想見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蔣程程和蘇東梅,一個強烈報復的念頭油然而生,爽快答應了去見蘇強,也順帶蔣程程和蘇東梅一起去,讓她們一傢叁口見麵團聚,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團聚。

※※※

見到蘇強時,他那囂張的氣焰令我印象深刻,蘇強敏銳地判斷出不是中紀委在辦案,可能是在抓他時,週支農的人沒有錶現出國傢權力部門的專業素養,因此蘇強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後命令我放了他。我怎麼可能答應,蘇強見威脅不起作用,就改變策略,用金錢誘惑我,他答應給我九千萬,而且是先給了錢再放人。

我冷笑,別說九千萬,就是九億我也不會動心,我必須要發泄我內心的怒火,否則我會憋壞。陳子玉勢力強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臉皮,但蘇強絕不能放過,看着他麵目可憎的樣子,我很想置他於死地。

可蘇強是蘇東梅的父親,我不忍心殺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冷酷地揮起一把羊角鐵錘,狠狠地砸在蘇強的左手無名指上,骨折聲後,慘叫聲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間,幾乎震破我的耳膜。

這是一間很隱蔽的刑牢,有兩百平方左右,裡麵有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嶄新,看起來剛修建沒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週支農,佩服他想得週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這麼一間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監獄。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蘇強有不幸成為這間私人刑牢的第一個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鐵錘,猙獰地看着蘇強,又緩緩把手臂舉起,錘子閃電落下,狠狠地砸在蘇強的右手中指上,慘嚎在這間陰暗的屋子激蕩。

看着刑具上顫抖的雙手,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暢快,暢快淋漓,就像我第叁次手淫高潮時那樣。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點忐忑,第二次有點興奮,第叁次才完美,我記得我的第叁次手淫完美之極,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兩眼冒金星。

刑具把蘇強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張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說不出是熱汗還是冷汗,脖子被粗繩勒住,腳下栓着鐵鏈,那鐵鏈比我兩根手指還粗,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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