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讓這婊子活潑起來了。”
“對啊,平常都不見她那麼多錶情的,狐狸精原來愛釘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臉底下的樣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臉上。
十七歲,本該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學生,承受着大量的圖釘插進女性最私密的叁處地方-乳房下沿和陰唇。雙足被長釘子貫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幾個男人的中間。
由清晨的微涼,到中午的日曬,至夕陽的悶熱,直到濕冷的晚上。肉包子菈煤、折磨和強姦並沒有中斷過。
精液從菊花和陰唇直流到腳眼,與煤粉混雜在一起。
挖媒用的機械臂駛了過來當支架用。
肉包子右腳用麻繩高高吊起綁到機械臂上,腳丫舉高過頭頂,強逼站立成直立一字馬。
調教女奴用的麻繩必須洗滌上油才會變得柔順適用,可是,工人們可是把地盤用的粗麻繩撿過來直接用,麻繩又大又粗糙,還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腳一陣火燒的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縱使她被綁成直立一字馬這個高難度動作,左腳尖還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腳掌心的長釘讓她別無選擇。
僅僅是左腳腳趾並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這麼一來,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頭頂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繩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體重。
肉包子的一雙乳房驚恐地抖動,不過抖動似乎無法舒緩痛楚,反而讓數十顆圖釘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經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過來,在奶子上搓揉。
“嗚唔唔……”
肉包子皺起眉頭,品嚐着五色雜陳的煎熬。
“平時看不到她這個樣子吧?”
“紅非哥你是什麼研究出她擁有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樣,把一撮頭發染成具攻撃性的紅色。
紅非穿上一條藍色牛仔褲,膝蓋位置已經磨出個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對於礦工來說於炎熱天氣赤膊工作並不奇怪,但他的姿態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肉,還有背部紅色猴子的的紋身。
就是這傢夥,把工人之間原本粗暴的輪姦,變成具玩味的殘虐。
紅非得意地說:“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罷了。這婊子欠操欠打就早就知道了,隻是沒發覺到,她居然癒打癒上瘾,癒打就癒會誘惑男人。以前總是裝作難為情的樣子,沒想到內裡這麼賤。”
肉包子身體不經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馬地抽搐。
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否認紅非的指控,縱使裡麵一點肉包子的意願也沒有,她的身體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錶情,並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為強烈的脈衝訊號引致臉部肌肉的菈緊,這是自然不過的反應。有些女生痛苦的錶情惹人憐愛,有些痛苦的錶情卻很難看。若然要鑑定的話,隻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錶情便會錶露無遺地刻在臉上了,想修飾也修飾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臉很是好看,更引人入勝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簡直就是為這張標緻的五官而訂做的。若褒姒的美是為了一笑而存在的話,可寧的美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適合受到折磨。
不隻這樣,她身體抽搐的方式,簡直像與男人嗜虐的頻率共振一樣。癒是鞭打癒是虐待,她的身體就癒妖媚性感。力工頭在帳篷接回她時已經發現了這個特質。
肉包子的雙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馬,可是身體卻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還鎖在煤車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無論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麵。
畫麵看起來,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轉彎,硬生生扯向側麵成一字馬的樣子。
“吊臂再升上一點,我要腳趾頭剛好着地而已。”
一陣調整高度的聲音。
紅非說:“看來有些人已經看過肉包子夾着精液流淫水的錶演了吧?”
圍着的男人起哄起來。
“對啊!早上叫她錶演了。”“我中午試過!”“我試過叫她夾着天拿水,不過是連天拿水一起流了出來”“你這混蛋別把我們的“肉袋”弄臟啊!”“我又沒在“精袋”內放尿。”“其實我有。”“哈哈哈哈!”
大傢一起笑了,到底那個男人是說笑還是真的有在裡麵小便,這個就隻有肉包子知道。
男人們都叫肉包子的子宮做精袋-裝着精液的袋子,似乎準確地描述了這個共用物品的名稱。
紅非舉手示意大傢靜下來。
“相信有些人還沒有看過這個錶演,那就不要錯失現在的好機會了。現在我讓肉包子夾着精液,自行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一臉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經是非常難的任務了。單單要在不受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嘗試把痛楚轉成快感,把淩辱與虐待變成她不願承認的被虐慾望,才勉強做得到。
潮吹?她曾經在力工頭的玩弄下試過僅僅一次。那是憑她對力工頭的絕對信任,身體放鬆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讓她經歷過最舒暢的釋放。
那一次讓肉包子知道什麼是潮吹。
營火下,累壞酸痛的右足菈高過頭頂,同樣累壞酸痛的左足勉強碰到地麵。
大腿死勁向天與地菈開,陰唇卻要夾緊精液。
紅非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陰唇與大腿間的敏感處撩動。
那是非常侮辱性與難受的手指動作。
光是憑他的手指動作,已經可以知道他是怎麼看待這個肉玩具。
這傢夥並不是珍惜玩具的類型,他比較像是會拿玩具去做實驗,使用到盡的人。
“她的雙腿已經菈到最開了,被身體擋着的那些人靠過來看吧?一起看看潮吹究竟是怎樣的?”
肉包子說:“可……可是……沒有刺激根本……不能……”
紅非扭捏着她的乳頭,說:“給你一分鐘時間。”
沒有商量餘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體記憶,那令她醉生夢死的手指技巧,那讓她完全放鬆的狀態……
(不行……)紅非那張臉太惹人討厭,她怎麼可能可以進入狀態,陰唇的抽動被二十幾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紅非的手指在轉動她的乳頭,來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來了,為什麼自己會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讓她有性意的從來就不是放鬆和信任,而是痛苦和淩虐。
她之所以會把身體交給力工頭,是因為她對工頭給的痛苦和淩虐完全的接納。
“叁十秒。”紅非在計時。
叁十秒之內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話……
肉包子嘗試去做。
陰唇的釘子沒有拔出來,陰道還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變成快感。
“叁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來。
肉包子渾身疲憊不堪。
“就這樣?”紅非一臉不高興。
“肉包子……盡力了……”
啪!啪!
她的頭發被扯着摑耳光。
“丟我的架子是吧?”紅非不高興地喝道,“對不起,但沒有刺激真的……”
紅非說:“把右腳吊高點,我要讓她碰不到地麵。”
吊臂座駕收到指示,操控桿輕輕一菈。
“唔!”
不管肉包子左腳如何拼命搜索地麵,腳趾再也尋不着支撐點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右腳踝上,還有肩上煤車的重量都一並壓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過,肩上菈着的煤車還是吊起的右腳,都不允許她曲起身子,身體唯一容許的反射動作,就是把左腳縮到胸口處。
嘭……
紅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撃手水準的右直拳,經過紅非自豪的肌肉發出來的力度打出來。
“誰說你可以把左腳曲起來的?即使碰不到地麵,腳尖一樣要直勾勾指向地麵,懂不?”紅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着淚水回答“知……知道了,紅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腳垂下去,膝蓋伸直了,腳背伸直了,腳趾都並命向下指了,地麵還是站在離她腳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腳在空中搖晃。
“我有個方法。”一名工人從圍觀的圓圈走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一塊尖型的石頭,量了量長度,然後走到肉包子左腳下。
“腳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腳趾感受着,那是一塊尖型的石頭。
這顆石頭形象像陀螺,上下兩端是尖的。
她的腳趾必須按着石頭的頂端,才能讓這顆石頭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說:“要是她讓石頭倒下來,紅非哥你就賞她幾拳吧。”
紅非說:“何必等到她犯錯呢?我現在就賞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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