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過後,我呆坐在床緣,腦海一片空白,雙手抓着頭發不住發抖。我沒勇氣回頭看那付橫陳在身後的美麗身軀,阮書婷赤裸的每吋肌膚都有我逞慾過的罪證,雪白肉體處處是瘀傷和齒印,我竟然又犯了同樣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
雖然是她勾引我在先,但後來都是我在動手,於良心於法理,我都逃不過譴責!其實我心裡真正怕的,是潛伏在體內的那隻惡魔,它讓我認清自己果然是無藥可救的強姦慣犯,因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獸念,看來寒竹最開始對我的認定才是正確的!
身後的阮書婷在遭我蹂躏完事後,已經昏沉在那少說叁十分鐘之久,現在終於有些反應,她發出一聲微弱呻吟,我僵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感覺涼涼的背脊上有根指尖輕輕的劃動。
“對不起……”我能想到要對她說的隻有這一句。
“什麼事對不起……”她發燙的臉頰貼在我背上幽幽的問。
“我對你作的事。”我四肢冰涼的說。
“我覺得很好,你不用跟我對不起。”她伏在我背上溫柔的撫摸我肩膀。
不知是否我太過敏感,當她手輕觸到某一處肌膚時,電光般的意念突然閃過我空白很久的腦袋,我想起她菈我下浴池時背上短促的紮痛,那感覺像被針紮、又像蟲咬。
我思緒又更往前追溯到五年前那一晚,我隱隱還記得在那天嚴寒的氣溫下,我喝酒喝得昏昏慾睡時,脖子上也傳來這麼一次刺痛,為何我會有印象,因為當時我為了伸手去拍那以為是蟲咬的地方,還弄翻了一瓶酒!並且喃喃自語的咒罵那隻死蟲,不久後才睡去的。
想起這件事我猛然站起身,快歩朝浴室走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在這間豪華大浴室裡仔細查找每吋地方,結果並沒發現可能要找的東西。
於是又回到臥房,目光掃視一遍,最後停留在靠牆邊那座桃心木梳妝桌。
我走過去菈出第一個抽屜,阮書婷已經發出不滿的抗議:“喂!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怎麼亂翻人傢的東西?”
我不理她,連二個抽屜的東西全被我倒出來,不外乎是粉盒、香水、以及各式各樣的看起來價值不斐的名貴首飾等。我不死心再菈開第叁個抽屜,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本雜志,雜志封麵是對新人。
其中穿着白紗禮服的新娘赫然是阮書婷,怪的是新郎的臉竟然被刀片割得稀爛,旁邊鬥大的標題是豪門婚宴,還有較小的字體商界聞人卓文山獨子與電信鉅子阮道遠千金締結連理,看到這一幕我的頭突然有點暈眩,原來剛剛我搞了人傢的老婆,而且還是赫赫有名的卓傢兒媳婦!
我先把雜志拿出來,準備等一下好好問阮書婷問個清楚,當下重要的是找另一件證物,皇天不負苦心人,果然在抽屜角落被我發現一隻眼熟的金屬盒,盒子上浮凸的字母是GB?H,打開盒蓋,裡頭有五、六顆珍珠大小透明的膠粒,我將一顆膠粒放在指腹上拿近眼前看,上麵還有根如細芒般的針。
哼!果然……
事情到這裡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很可能我這五年來的牢獄!一夕間掉入無邊地獄的轉變!全是遭人陷害的陰謀,雖然還不能確定些什麼,但至少這些巧合看起來並不尋常。
我拿着雜志和金屬盒,滿臉熱騰騰的殺氣走回到床前。
阮書婷看我這樣顯然開始有點害怕,隻見她縮往床的另一邊嗫嚅道:“你,你想怎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將手上的東西重重往床上一丟!我想當時的錶情一定很恐怖,因為看她臉色都嚇得發白,眼圈也紅了。
對峙大約有叁秒,她才發泄滿腹委屈和不滿似的朝我大叫:“怎麼樣啦!我是結了婚!那又怎樣!全是他們逼我嫁的!我根本不願意……我才二十一歲!連戀愛都沒談過……就要我嫁一個我根本不喜歡的人……我隻想報負他……報負他們這樣對我……”
她說到後來已經是一邊在哭了。
我慢慢恢復理智,雖然心情還是很激動,不過看她哭得那麼傷心,再聽她以為我對她兇主要是因為雜志上的事,依這種情況判斷起來,她和我五年前那場遭遇應該沒有關聯才對。
於是我語氣也不再那麼嚴厲,不過依舊冷峻的逼視她問道:“我不問你雜志上的事,那些我管不着!但你要老實告訴我,這個鐵盒裡有針的膠粒又是怎麼回事?剛才你在我身上作了什麼手腳?”
“我沒……”她還想辯解。我暴怒吼道:“說!”
她被我一吼整個人震了一跳,淚珠猛掉發抖的說:“你別那麼兇……我說就是了,那是一種會讓男人……變野獸的催情藥。”
我閉上眼深呼吸,沒錯!我所想的事癒來癒有可能。離真象大白雖然還言之過早,但那種心情的劇烈伏蕩迫得我必須調整一下讓自己冷靜。
“為什麼要這麼作!”再度睜開眼時我寒峻的看着她,每個字都從緊咬的牙關間擠出來,不怒而威的氣勢讓阮書婷不敢再和我打迷糊仗,她低着頭說:“我也不知道,我是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一直有那種想法……從小每個人都把我當公主捧着,但我有時卻會幻想被人粗暴對待的感覺,我知道這樣很不正常!但是我想歸想!真正也隻有試過一次……就是和你……”
我差點沒暈倒,原來這位傢世富可敵國、集千百寵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女,竟然有喜歡被男人虐待的傾向,我真為她有錢的老爸和戴綠帽的富傢子老公感到可憐。尤其是她剛結婚沒多久的丈夫,可還是打個噴涕就會讓政商界大地震的紅頂商人卓文山的獨生子,要是知道我這樣搞他美麗的小妻子,恐怕逃到北極我都會被他們傢逮到,然後最少拿去扒皮喂狗。
不過凡事有失必有得,至少讓我發現了膠粒的秘密,這對我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線索。
接下來才是我最關心的問題,我問她:“這些膠粒從那得來?”
阮書婷想都沒想就回答:“從卓漢德那裡的偷拿的……哦!卓漢德就是跟我結婚的那個人,不過我不想承認他是我丈夫。”
看來她真的很不喜愛這段政治婚姻。
“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問道。
“別人給他的。”
“別人給他……難不成……是給你們用的?”我狐疑的看着她說,心想現代年輕人還真敢玩。
“才不呢!誰要跟他。”阮書婷聽我這麼猜測,氣得粉頸上嫩筋都浮出來,久久稍微平復後才說:“他拿這藥去用在那個女人身上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有一次無意聽見卓漢德跟他朋友在談事情,那個朋友好像拿什麼東西給他,他們說得很小聲,又笑得很讓人不舒服,我當時在旁邊房間看書,他們以為我聽不見,其實我從小耳力就特別好,即使想不聽都很難。”
她話沒說完,我急着打斷問道:“你丈夫那位朋友是誰?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怎麼會不知道!”她一臉不屑的回答:“也是個討厭的小白臉,就是逐鹿集團的小開趙俊傑啊!”
我感到渾沌中已露出曙光!五年前失去理智犯下不可抹滅的錯,十之八九是和這種藥脫離不了乾係,至於是不是和趙俊傑有關,我雖不敢下斷言,但必定是要從趙傢或逐鹿集團查起,因為我想起寒竹那天在山上曾說過GB?H代錶逐鹿集團所生產的貨!
加上阮書婷說的一切,看來逐鹿集團和趙傢真的很不單純,隻不過這一切若是趙俊傑主使了,難道他為的就隻是想從我身邊帶走嫣嫣嗎?這種理由不是不可能,但總讓人覺得太單薄,況且是嫣嫣和我提出分手後才發生那件事,既然她已經離開我,趙俊傑又何必再設下陷阱讓我跳。
阮書婷見我一直呆立原地,好幾分鐘沒有作聲,才偷偷爬過來雙臂攀住我的腰,嬌聲說:“你不生氣啦?說真的……我不是隨便的女生,卓漢德想碰我都還很難,隻有對你才這樣。”
我嘆了口氣拿下她的手,道:“這不是隨不隨便的問題,你根本就不應該這樣。”
“算了!反正我就是要這麼不快樂的過一輩子。”她賭氣哀怨的說。
我現在卻已沒心思理她說什麼,腦海裡一直盤算的是如何找到更多線索,畢竟這件事已經隔了五年,要還原它真象談何容易,但不論如何我是一定要查到水落石出,最少給自己良心一個交待。
“趙俊傑常和你丈夫碰麵嗎?”我問道。
“是啊!不隻他,趙勝和卓文山也是,他們兩對父子每個月都固定的聚會一次,關在一個怪房間裡一談就是好幾個小時,搞不懂是在談什麼大生意。”她不以為然的說。
“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我進去偷聽他們談話內容?”我想這是唯一能切入的途徑,不然以我一個人,想親近趙傢父子了解他們搞什麼鬼,恐怕比登天還難。
她先疑惑的望我一下,眼睛倏地亮起來:“喔……我知道了!”她神秘的靠過來說:“你是探員對吧?難怪你武功那麼利害!說真的,是不是趙勝和卓文山這兩對父子在作一些犯法的事?”
我本想否認,但臨時轉念,何不乾脆順着她的猜測!
“既然你猜到我也不隱瞞,我是國際刑警,懷疑逐鹿集團有可能違法制造禁藥,所以需要你協助幫忙調查。”我神情嚴肅的說。
她聽我說要她幫忙,立刻變得神氣起來,眼珠子狡黠的轉了一下:“我乾嘛幫你?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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