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不知怎的,我時睡時醒反反復復不得安寧。許是頭一回一人單睡吧,叁更天都過了就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我一驚,平時練武師祖常掛在嘴邊的要訓之一便是:時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仔細一聽,這不斷傳來的聲音好像來自左隔壁的廂房。左隔壁不就是自己親生母親南宮紫倩的臥室嗎?我迫不及待地飛身下床,連小鞋都沒穿,直奔左廂房而去。推門而出,走到母親臥室門口正要呼喊母親開門。忽然,腦中閃過一念,師祖的要訓之二:遇事要沉着冷靜,保持頭腦的清醒。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山谷清冷的新鮮空氣,心裡也平靜下來。母親的臥室裡沒有點燈,但我早已練成夜視之法,幾丈之內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躬身走到窗邊,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洞,湊上前去獨眼望向屋內:在清冷的月光及火紅的燭光照耀下,兩條雪白得肉體交纏在一起……
床上兩人一個是母親,另一人竟是小媽宮月蘭。兩人如癡如醉地緊緊擁在一塊,就像兩隻交配的螞蚱,不停地蠕動着……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
這是母親的討饒聲。看到這我終於明白了。
“碰”我怒地推開房門,朝小媽質問,“小媽,叁更半夜的你乾嘛欺負我母親!”
兩人一怔,齊聲尖叫,一把菈過大被掩住身子。美好的春光瞬間消失不見,房中也似突地暗了些。然而,即使是厚厚地棉被也擋不住那美妙的身形,此刻大床之上山巒起伏,連綿不絕,足以令人浮想連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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