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丫頭已滾在一邊側睡着,她畢竟與我通宵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不象阿瓊早上起來總是偎在我身邊。丫頭側睡着時那起伏的曲線煞是誘人,要不是她昨天才做手術,我這會兒肯定已撲了過去。可現在沒辦法,隻能伸手輕輕摸了摸,不過又怕影響她睡覺,隻好自己先起床洗漱。
洗漱完畢,看到桶子裡丫頭換下的衣褲,擔心丫頭剛做手術的身體沾着冷水不好,便要給她洗掉,見那對包二奶的傢夥很大,心裡一動拿起來穿在身上,感覺還算合身,隻是胸前有點空蕩蕩的感覺,對着鏡子看了看裡麵那人妖樣,暗暗地搖頭笑了笑。
洗過衣褲,再把各個房間通通拖了一遍,忙完這些再到臥房時我發現丫頭靠在床頭正默默地淌淚呢,趕緊過去安慰她。她哭着說你要這樣對我一輩子,我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她說不讓你做錶哥要你做老公,我說我早已經是你老公了咱倆孩子都有了,說到孩子她哭得更厲害了,她說陳雨飛你要記着我給你懷過孩子你不能甩了我,我說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把你拴在褲帶上我還怕把你弄丟了呢怎麼會甩了你……
卿卿我我一陣,我便伺候她起床,伺候她洗漱,伺候她上廁所,又給她做了些吃的。估計兒子那培訓班快要放學了,便與丫頭告別,丫頭眼裡滾着淚花要我在外麵注意身體,要我天天給她打電話,要我別在外麵找其他女人,那場景就如妻子叮囑遠行的丈夫一般,感動得我摟着她啃了好久才放嘴。
兒子上的書法培訓班設在文化宮的一樓,我到那兒時阿瓊正踮着腳尖往裡麵張望,臀部因此便顯眼格外誘人,我偷偷溜到她身邊突然抱住她,嚇得她尖叫了一聲,待看清是我便笑着伸拳在我肩上捶了幾下,那一刻我們都忘了一切,心中想的隻是兒子下課出來後站在中間菈着我們蹦蹦跳跳的那種溫馨場麵。
下課鈴響了,兒子出來見我們一起接他,自然是興奮不已,他將裝紙筆的袋子丟給我便菈着我們往文化宮裡那些遊樂設施走去,我們隻得陪他在那兒玩了一陣。待我們叫他回傢時,他卻非得去吃肯德基,否則就在這兒一直玩下去,沒辦法,我們隻好又陪他吃了頓垃圾食品。
回到傢裡告訴兒子我要出差一個多月,他隻是“嗯”了一聲,不等我交代他“要聽媽媽的話”之類的廢話便去擺弄他那些玩具去了,我不由得慨嘆“少兒不知愁滋味”,同時也理解了“可憐天下父母心”那句話中“心”的真正含義便是“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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