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離開了,在歡愛後的清晨,隻留下了逐漸變得冰涼的被褥。接下來的十幾天,月歡過得很平靜,偶爾在天河的陪同下,會回到自己的小房間看看青炎。青炎變了,變得更加耀眼奪目,偶爾閃過的光輝,帶着小女人戀愛中獨有的光彩。但是眼底卻總是有着,抹不去的迷霧和憂傷。
青炎說她愛上了她的主人,一個冷酷的近乎神一般的男人。她不想,卻是難以自拔。月歡能感覺的出來,青炎是矛盾的茫然的不知所措。一直以來,青炎總是堅強而獨立,總是鼓勵安慰自己。可是月歡並不清楚如何幫助青炎,隻能默默的聽着她訴說。
昏昏沈沈中醒來,月歡緩緩睜開眼,看着陌生的房間,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搖晃下依舊昏沈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記憶中,隻是吃過晚飯,自己就睡下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可是現在自己在哪?
全身酸軟,勉強坐起身子,才看清週圍的情況。房間很昏暗,隻有一個透氣的小窗能看見外麵的天色。裝飾的卻很華麗,雅致的木制大衣櫃,白色雕花的能容納四五個人翻滾的木床,地闆上雪白的絨毛地毯。最奇特的是左邊一整麵由鏡子組合而成的牆壁,月歡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
“哢哢”右邊平整的白色牆壁突然翻出一塊門大小的石牆,一個男人緩緩的走了進來,男人手中還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碗清淡的小粥,和一個裝滿粉紅色液體的透明小瓶子。是他,熟悉的帶着兇戾嗜血的雙眸,徐浩。
“看來妳比我想象中早起”徐浩邪肆的打量着床上的小女人,嘴角彎出詭異的幅度,顯得有絲陰深。
月歡盯着男人的動作,心底閃過恐懼,大腦卻飛速的轉動,自己必須冷靜。反抗隻會讓自己更不利,也許隻是因為自己一再反抗,對方才會這麼窮追不舍。月歡明白,自己並不是什麼美女,頂多算清秀,也許得到自己,徐浩根本不會在乎一個玩具。對於這具身體,月歡並不覺得有什麼自己不可舍棄的。
儘量放鬆身體,讓自己的錶情看起來柔和,月歡帶着一絲媚笑說道“客人有什麼需要,月歡都可以滿足,不必這樣。”
“是嗎”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討好的錶情,突然覺得有一絲無趣,自己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值得嗎。想到那晚,女人明媚的笑容,堅定的眼神,男人嘴角現出一絲戲谑。
“作為玩具,滿足客人的意願是我們的義務”女人嬌媚的笑着,帶着柔弱的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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