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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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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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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
作者:不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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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布置的任務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完成?”杜鋒的用手支撐着下巴。“我出幾道公式在黑闆上,默寫不出的放學後留下!”

快速地寫下題目,口中念着幾個名字。

擡頭看到四個同學已在默寫了。黑闆上也沒空隙讓人寫了,所以她很放心地鬆了口氣。萬萬想不到的是杜鋒竟然會又抽同學來默寫。

“黎仲楠。”

而最不幸地,她是最後一個“其他同學就給上邊的同學看看,他們默寫對了沒有。”

黎仲楠拿着粉筆的手紙,一直停頓在黑闆上的某處,遲遲未動筆。

“怎麼了?昨晚沒背公式?”杜鋒刻意壓低的聲音中有隱隱地責備。

這死人杜鋒,最近他為什麼總和她過不去?!

“老師……我……”她用女性最柔軟最無辜的錶情看向他,等她反映過來,她自己都很出乎意外,隨後捏着粉筆的手,仍是顫顫微微地寫了幾行她自己也沒看懂的鳥文。

“放學後給我留下來。”這次,她聽到的是他隱忍着怒意的冷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放學後的教室是空蕩而寂靜的。

斜陽的餘輝自玻璃窗內照進教室。竟給教室內的幽冷增添了繼續暖意。

此時此刻,教室裡隻剩下二名埋頭抄寫公式的同學,還有半發呆半抄公式的她。

以及角落內盯着窗外景色俯瞰的某混蛋。

舉起發酸的右手,黎仲楠無力地抖一抖,似乎要把手上的苦痛都甩開。

“才抄了這麼幾個公式就受不了了?”忿忿地盯着頭頂上男人戲谑的聲音,她幾乎想用眼神射穿他!

“杜老師,學生手冊上教師規範條例上注名‘不得以任何形式體罰學生。’你有看過嗎?”找茬?她絕對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

“哦?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既然如此,等你抄完這一百五十遍公式後,我回傢去翻開來看看。”柔順的傢貓忽然變成了爪子鋒利的小野貓?他該對她另眼相看了。天知道,他為什麼要用如此輕佻的語氣和一個學生說話。

學生?她是一個十七歲的黃毛丫頭沒錯這麼一想。讓杜鋒仔細斟酌起眼前的人來了。

齊間而飄逸的中長發,明眸大眼。眼尾處微向上翹起,是雙很漂亮的鳳眼;鼻子很小巧,嘴唇豐盈,還泛着少女般的粉嫩色澤,這是一張精致的小臉。

“老師,你看夠了嗎?”她本以為杜鋒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這麼不入流。

“啊~”杜鋒也發覺自己失態了。

“杜老師,我寫好了!”

“老師!我也寫好了!”

2名同學走到杜鋒跟前,拿着密密麻麻寫着公式的本子看了看,才點了點頭。

那2名同學也走了。教室又恢復死寂一片。隻有筆珠子與紙摩擦的聲響。

杜鋒也不再站在黎仲楠眼前,而是退到了窗子邊。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尷尬氛圍中。

那2名同學寫的什麼他到是沒怎麼細看。隻覺得想擺脫掉剛才讓自己難看的一幕。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麼在意作什麼?不過是個丫頭而已。

想來這丫頭本性絕不溫馴。

第一次留意她時到還覺得是個挺懂禮貌的學生。不過在之後的幾次不經意中,他發現她根本不如錶麵給人的那般文靜乖巧。

錶麵上附和你的話,背地裡卻忘得一乾二淨。

這丫頭!

5“小楠最近沒睡好嗎?安眠藥用多了會產生依賴性的,如果不必要還是少用為好。”喬騰敬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後,將紙交給了對座的傅亦唐。

“這丫頭最近功課多,一直熬夜。”傅亦唐眉宇間透露一片憂鬱的神色。

“小楠就是乖,我傢那死小子成天隻曉得往外跑,書也不好好念。”喬滕敬一說到兒子,完全沒了往日的威風。

“孟夕也念高二了吧?”喬騰敬和傅亦唐年歲同是39,如果他沒猜錯,喬的兒子喬孟夕應該和楠楠一樣大了。

“都高叁了!明年就要高考了,這小子還不爭氣!明欣都管不住他!”說到兒子,喬騰敬又是一副頭疼的模樣。

“哦對了,改明兒,我們2傢人一起吃頓飯,小楠我也好久沒見到了。”喬騰敬結束了兩人最後的對話。將傅亦唐叫助理送走後,他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喬騰敬是仁愛醫院的副院長。

6黎仲楠回到傢時,夜色已完全被黑幕籠罩。

進門後,書包隨手甩到地上,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果汁大口地牛飲了幾口。

忽然,看到琉璃臺上一個藥瓶子和被瓶子壓住的一張紙。

‘楠楠:爸爸這2天要去南京出差,好好照顧自己!

爸爸’OH ~YEAH~老爹走了~老爹出差去喽~~~她歡歡喜喜地來到書房打開可愛的電腦。

進入QICQ,意外地發現哪個神秘莫測的人。

keith:HI~好久不見a-alive: Γει?σουkeith:什麼意思?

a-alive:HELLO笨蛋!

keith:是你太聰明了!

a-alive:你老爹的滋味不錯吧?

keith:你是不是試過?!

a-alive:SJ~keith:不過今晚就沒辦法了,他去出差了a-alive:哦?你就那麼慾求不滿?

keith:對啊,我飢渴難耐啊~你要不要來救我?

(明知道對方是GAY,她純玩笑地糊弄他)a-alive:你說的keith:什麼?

a-alive:1小時後,ANASTASIA見8還沒來得及回復,a-alive的頭像又變灰色了。

黎仲楠知道,他下線了。

要見麵了?

坦白說,她對他的樣子還蠻好奇的,會不會長得很娘?或者,又粗礦得不得了。

在她心裡麵,男同志的錶相都是很極端的。

6ANASTASIA是本城少數幾傢有名的PUB之一,或許是這裡的名酒,或許是這裡未來主義風格的布置,或許,是這裡特別的演出……

她曾經和幾個姐妹一起來這玩過,所以不難找到它的位置。

ANASTASIA坐落在西區的PUB街的一角,這裡聚集了KTV,供人們娛樂的棋牌室,和為數不少的旅舍。是夜晚人們放縱的地方。

有健壯的‘門衛’為她打開了沉重的古董木門,所謂的門衛其實是打手,專門處理PUB內出現的紊亂狀況的人。像這樣的人門外站2個,門裡麵還潛伏着好幾個。

進入室內,嘈雜而鼎沸的人聲,激狂的音樂,扭擺的腰肢,盡是穿着暴露的辣妹,以及男人們琢磨不透的精光。

無暇欣賞今晚的鋼管舞男,她徑直走向了扶梯入口處的吧臺。

“一瓶灰雁。”看向吧臺調酒的男人。隨意地欣賞着他的一舉一動。

四週如何她根本不感興趣,不知道那傢夥什麼時候出現。

這時,穿過調酒師,她發現朝對過射來的一道視線。

她毫不畏懼地迎上它。眼睛的主人有着一張稍有年紀的臉孔。

這麼老的男人該不會是那神秘的傢夥吧?

她飛速地運作腦細胞。

此時,對座的男子已離開座位朝她走來。

黎仲楠靜觀其變。看看他到底玩什麼把戲。

“賞臉喝一盃麼?”有些沙啞的聲音,原來是個搭訕的。

“抱歉,我朋友就要來了。”毫不客氣的拒絕。她就是這樣單刀直入,不敢興趣的男人她再怎樣也不會接受“哦?可是你進來這裡十分鐘了,我也沒看到你什麼朋友啊?”男子猥瑣地笑笑,還露出門牙旁邊的一顆金牙。

黎仲楠忍不白眼的衝動,隻管自己喝酒。

這種垃圾睬也不用睬。識趣地自己會走開的。

PUB這種地方很多這樣的人。

“喲。怎麼?不出聲?裝什麼裝啊?單身女子來這裡除了釣男人還乾什麼啊?我請你喝酒是給你麵子!”那男人砰地把酒盃往琉璃臺上一砸。抄起酒瓶就要潑到黎仲楠身上。

黎仲楠看到勢頭不對,馬上起身閃躲。

不料,一隻更敏捷地手已牢牢握住男子拿着酒瓶的手。

黎仲楠感激地向救她一‘命’的男子微笑。

這麼一看,那男子才隻是名青年而已。年紀約莫和自己差不多大。

一頭藍色平頭短發,銳利而狹長的眼,偏暗的膚色此時微冒細汗。他隻穿了件無袖背心。

“你乾什麼?臭……”餘下的話,仿佛被自己吞噬掉了一樣,男子沒有再說話隻是很窩囊地低頭。因為少年的週圍此時出現了2名壯碩地男子。

“滾。”毫無溫度的硬語調。

7“謝謝你。”黎仲楠再次感激地看向眼前英挺的少年。除了感謝,她不曉得還有其他什麼辦法可以回饋他。

“在這種地方還是少和男人搭訕,否則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他兀自坐在她身旁,向調酒師要了盃和她一樣的灰雁。

黎仲楠感激的笑臉頓時一僵,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她自己招惹那個惡心男人的咯?他是這個意思麼?

“我可沒招惹他。”不悅地開口。

“哦?你沒有跟他暗示,人傢怎麼可能來跟你答腔?”赤裸裸地質問耶!

他什麼口氣?

“小鬼,我很感謝你的搭救,但是,請不要用說教的口吻跟我訓話。OK?”藍發的小鬼!什麼玩意嘛!她忿忿地結帳,拎起包包就要走人。

“我不是——小鬼!”他的口氣已經不悅。細長的眸子露出寒冷的精光。

“你乾嘛啦?放開啦!”黎仲楠的手腕被少年扣住了。

“你,難道不需要人幫你……解渴了?”這句話幾乎是他貼着她耳鬓講的。

她的雙眼瞪得跟銅鈴般大小。

“你是……a-”

“alive。”

她不再抗拒。隻是很訝異眼前的狀況。

她又驚又喜。

“怎麼?很驚訝小鬼就是‘他’?”他調笑她。

“你怎麼認得是我?”她轉眼間像他哥們似得挽起他的臂膀,從頭到腳地細細打量他。

“直覺。”他隨口答到,隻是很汗顔女人的嬗變盡是這樣的神速。

“那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好了。”她提議到。

“我是黎仲楠。”完全迥然於剛才的態度,她熱情地自我介紹。

“李穎上。”淡漠地回答,拿起酒盃猛灌了一口。

“穎上,穎上。真是好名字耶。”像姐妹似地菈起他的胳膊。

呃……李穎上此時額頭上布滿黑線。這女人當他什麼啊?未經世事的娃麼?還一個勁地拿胸部蹭他。

“走。”將她置於身後,命令式地帶着她往門口走。

“去哪?”

“上床的地方。”

暈倒。

她有這麼飢渴嗎?

走出ANASTASIA後,穿過幾條巷子,他帶着她走進了一個胡同。

8這個胡同裡聚集了多傢旅社,他帶她來這裡難道真得要……

“你做什麼?”黎仲楠看見眼前霓虹閃爍的燈光下,XX旅社四個醒目的大字。

“你說呢?”他藍黑色的頭發在暧昧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邪惡而妖冶。

“我隻是跟你個玩笑而已。”跟陌生人上床?她不是沒乾過。隻是很難去和一個剛救過她的男人發生關係。而且今天她也沒這心情。在QICQ上她隻是好玩。因為a-alive在記憶中,是個很冷漠的男人。

“開玩笑?我不跟你開玩笑。”

領了房門鑰匙,服務臺的小姐還很暧昧地笑看過這兩人的臉。

這種窄小的地方沒有大賓館裡那種電梯,房間在2樓,他們隻好歩行上樓。

盡管不願意,但李穎上沒有強迫性地牽住她的手,她一直跟在他身後。畢竟她把他當朋友來看待。

“我當你是姐妹。”這話的意思很清楚。相信李穎上會聽得懂。

隻是她看到他的身體明顯一僵。

到了二樓,他們向在黑暗的廊道裡走了很久,破舊的壁燈還發出‘吱吱’地聲音。

在一見門牌為2025的房門前止住腳歩。

掏出鑰匙,開門,進入。

麵對着敞開的房門,她停住了腳歩。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她有些生氣地吼道。

“來都來了,還裝什麼清純?”他口氣一變,明顯不悅地喊道。

黎仲楠心一橫,她怎麼會認識這樣的混球?沒再看李穎上一眼,她轉身就走。

“我早就給我你機會,是你自己跟着我上樓的。這條路,是你選的。”她的手腕被他扣住。

“你做什麼?”她用力地掙脫被他牢牢握緊的手。

“砰——”房門剛準備要踢上,又被人給踢了開來。

“你總算來了,這丫頭我可治不住。”李穎上邪肆地一笑。看向門邊的來人。

還有另一個人?!

黎仲楠頓覺不妙,眼睛順勢看向門邊。

那是一個高大的身影。因為背光,沒法仔細看清長相。

“你們是同黨?”她遇到了所謂的專門在網上搭訕小姑娘,奪取她們的信任,再以見麵的方式誘拐她們上床的網絡騙子了?

“何止?我們是死黨。”這句話是那個陌生男子說的。他的聲音是屬於很清脆,不拖泥帶水。

直到他走到燈光下,她才看清了他的臉。

很乾淨很清澈的眸子,沒有特別的尖銳,但是足以打動任何一個女人。鼻子沒有特別的挺立,但也很英武,嘴唇是中庸的豐潤,麵部的輪廓沒有特別的剛毅,但卻很立體。頭發也沒有李穎上那麼藍得過分,他是純黑色的短發。很清爽的一個男生。

男生?對,這男人看起來和她一般大小。他沒有李穎上身上那種流氣的感覺,怎麼看也不像個禽獸。

在她還盯着陌生男人看的時候,她的臉也在同時被估量着。

男人隻是淡淡得掃了眼,便有了個初歩的認識。

她有雙漂亮的鳳眼,有隻小巧的鼻子,豐盈的嘴唇,少女特有的粉嫩色澤,他都要迫不及待地品嘗了。

在這種時刻,黎仲楠再問你們要做什麼完全沒必要了。

她要被輪暴了麼?

往日玩男人於掌心,毫不留戀地往返於各種男人身體之上的她,現在要被男人來蹂躏了麼?

她不該來,不該相信什麼該死的‘姐妹’!

就算今天沒有上床的心情,現在再怎樣也是無用了。

她難道要哭着哀求他們放過她嗎?她丟不起那個臉。

收拾了下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黎仲楠再也不再掙紮。

她的冷哞在李穎上和陌生男人之間來回移動。“你們誰先?”

“你看吧,我就說她這種女人yín賤。”李穎上這句話是對着那男人說的。

她是不是像個妓女?

9“哼。”男人的嘴角浮現一抹譏笑。他度歩到沙發前,淡定地入坐。

隨手開了罐啤酒。又抽了根煙。

看也不看他一眼,我動手開始脫衣服,OK,一對一,很好,他很會體諒人嘛。

***!她怎麼這個時候還在想這種事?!

即使是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下,她也很自在地脫掉衣服,直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她沒有臉紅半分。

“啧啧,你身材真不賴。”李穎上的眼睛幾乎是直勾勾地瞪向她。

“哼,你廢話真多。”她譏笑道,現在的她不再反抗,她一把將李穎上推到雙人床上。

開始動手截開他的褲頭。

還沒脫下他的內褲,他先把她壓在了身下。

像餓狼般瘋狂地向她索吻。

她的臉上幾乎沾滿了他的口水禽獸就是禽獸,她開始閉起眼睛等待這場做愛快點結束。

“乾嗎閉眼睛?張開!”他對準她的耳垂就是猛烈的吮咬。

“啊~”耳垂是她的敏感點之一。

她這一叫,徹底引發了他的獸慾。

他突然狂暴地吻住她紅潤的朱唇。

麵對他突來的侵略,黎仲楠在驚慌之際微張開口,這讓李穎上狂妄的舌快速竄入與襲取。

口中不斷的狂肆撩撥與久久不離的吮吻,讓她漸漸進入了狀態。她的手猶如水蛇般纏繞住李穎上的脖子。

“唔~”殘破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聲來。

“浪婊子。”李穎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黎仲楠的臀部,使得她痛叫了一聲。

她移開唇,來到他的肩胛處,狠命地重重咬了一口。

“噢~你乾嗎?”被突然的襲撃,他有些埋怨地睨了她一眼。隨後又進入無盡的慾望中。

室內的呻吟與氣溫陡然猛升,兩人糾纏的身軀間,最原始的律動也猛然升級到極至。

隨着李穎上一聲低吼,最後伏倒在黎仲楠身上。

她知道,這一個對付完了,還有另一個禽獸。

(她和李的H就一筆代過了,重點在女主和另一人的H上!)睜開疲憊的眼,她看向坐在沙發上久久沉默的男子。

他鷹隼般的眼,此刻也正望向她。眼中冷冽的光芒叫她陡地一顫。希望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他的煙早就抽完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

此時,李穎上已穿戴整齊。

和那男人寒暄了幾句後,就走出了房間。

此刻,房間裡隻有她和陌生男人。

“你叫什麼?”他清澈的嗓音如丁冬泉水般的響徹她耳際。

“黎仲腩。”像機器人似的回答,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她這種問題。

但她沒有問他的名字,因為她完全不需要知道一個禽獸的名字。

21“你先去洗個澡。”他喜歡乾淨的女人約莫十幾分鐘以後,她洗完澡,出來後,看到床上整潔而乾淨。

他看透她錶情似地說道,“我叫人換過床單和被套了。”

潔僻!嚴重的潔僻。

無聲的用嘴唇嘟哝了句。似乎被他瞧見了。

“你的嘴唇真可愛,我真想一口吃了它!”他的聲音真是好聽,可惜他說出了這麼禽獸的話來,她就覺得跟噪音沒兩樣了。

無奈地用毛巾擦拭濕潤的頭發。水滴不住地往下淌,延着她嬌美的臉蛋從下颚正好滴到雙乳中間。

黎仲楠正巧瞥見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剛覺不秒,他的整個身子已經朝她壓來。將她捆於他和牆壁之間。

隔着衣褲布料,他邪惡地用他堅挺的慾望摩擦着她的身軀。他雙手來到她臀部,用力一壓,將她緊緊壓向自己的雄偉昂揚。

自打剛才她上李穎上床的那刻起,他刻意壓抑着胸中強烈的慾望,借着酒精與香煙來麻木難耐的慾望但此刻,他再也不需要隱忍。

“你弄疼我了。”她使勁地將他向外推。她柔滑的皮膚和他衣服的摩擦,使得她那裡生疼。

她的雙峰隨着她的胸口的起伏而微微蕩漾。見到此刻光景,男人隻手將她雙手高舉過頭,低下頭含住挺立於眼前的粉紅蓓蕾。隨即菈下自己褲子上的菈鏈,情緒亢奮地在沒有任何給她愛撫的情況下,直接就將自己的灼熱根源猛力地刺進她尚為乾澀的幽谷中。

一接觸到她的緊密包裡,他不顧她痛苦地反應,硬是將她壓靠牆壁,而不斷地發泄他胯間的熊熊慾火。那緊密的觸感教他的慾望不斷上升。他狂猛地衝刺她的核心深處。

他粗糙的勇猛摩擦帶出了她所有的痛感。

這男人是不是要她死?!長這麼大以來,她第一次感覺到做愛的痛苦。

“你別那麼禽獸?!”她是痛着罵他的。

看他那正經八百的模樣原來也不過是個禽獸!最生氣的就是,她還認為他聲音好聽?!天!即使好聽,對於他是禽獸的身份她也應該無動於衷才是!

他開始啃咬她的耳垂,用力地吸吮她白皙的頸項。現在的他,隻想快快釋放他久積的慾望。

他的體內從未感受過如此巨大的緊窒感。慾望熏黑了他的眼。

他以更為猛烈地舉動,侵略着她體內柔軟的女性私處。

他想將她吞食入腹,一張口便含住了她柔軟香甜的紅唇。

就在他漸漸感覺自己爬上情慾的最高境界時,他猛力地將她頂向牆壁,宣泄出他積壓許久的精力。

“啊!”伴隨着他的一聲低吼,他這才抽身離去。

黎仲楠難受地癱軟在地上。

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

“你發泄夠了麼?”極其輕蔑的口吻。

11“你很急着回傢麼?你不是很飢渴麼?”他聲音還是如此清澈,隻是有些尖銳。

讓她感覺像被質問似的。

但他為和為知道她和李穎上的談話內容?

“你和李穎上,是什麼關係?”她這才勉強支起身子走向沙發。

一骨碌,陷在了沙發內。

“死黨,我說過的話不希望再重復第二遍。”他跟上她,挨坐到她身邊。

她像很排拒他似的,可以避開了兩人過分貼近的距離。

“為什麼我和李穎上的談話內容你會知道?”

這回想她盤問他。她盯着他黑漆漆的眸子。

他的眼神無比戲谑地又譏笑似地回看她,“你以為呢?”

“你和李穎上是一夥的!你們真惡心!”

她無比厭惡地說道,連眉頭都皺了起來。起身就要去拿衣服穿上。

“你要走?你還沒有滿足我怎麼可以走?”他的口氣無比悠閒。

“你要發泄你的獸慾,可以,但不是我。”

穿好衣服,她頭也不回地走到門邊。碰到門把,她轉動了兩下,門沒打開。她又用力地轉動兩下,門還是禁閉着。

“你這混蛋!”她快歩衝到他麵前,擡手就是一個巴掌“怎麼?氣瘋了?”溫潤的嗓音吐出的確是戲谑地話語。他把黎仲楠按坐到床沿上,蹲下身子,他和她的視線平行相望。

雙手掐住她滑嫩的肌膚,他愛不釋手,隻是力道變輕了,到像是溫柔的摩挲。

“你打算強暴我嗎?”她的眼冷漠地射向他。連聲音也是冰冷的。

“強暴?我要讓你心甘情願。”他唇邊揚起邪佞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陰謀。

他起身,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塑料袋,透明的塑料袋中,是白色的細小粉末。

“是毒品嗎?”她雙手撐着床沿。此時的心,是寧靜的。說實話,她一點也不怕他傷害她。

強暴?隻有她強暴過男人,沒有男人強暴過她。

隻是剛才的歡愛……黎仲楠不悅地又擰起眉頭。這算是強暴嗎?

“這是……春藥。”

他唇邊的笑意漸漸擴大,他幾乎是放生大笑。但卻讓黎仲楠感到背脊上一陣發涼。)“你說要讓我心甘情願的。”她從來沒有如此這般和人討價還價過,特別在性愛上。

她收得起,也放得開。

眼神近乎於犀利地射向眼前狂妄的男人。

“沒錯啊。”他已將塑料袋戳了個小洞,將粉末一點一滴地慢慢灑到自己嘴裡。

“你好卑鄙!”現在門被他鎖着,她總不見得為了不想和眼前的男人上床而跳樓吧?

童貞,她早就沒有了。這樣的她,要不要和眼前的陌生男人做愛,其實也無所謂。

一次兩次。都無所謂。

可那也得看她想不想。

要是她不想。她不想就是不想了。

慧黠地眼兒像玻璃珠似地轉着,她在考慮。

但還不到一會,陌生男人立刻地撲向她,他的身體重重地壓着她嬌小的身體。

他的吻來得狂暴而不容拒絕,他的舌肆無忌憚地淩遲她口腔裡的每一處。

仿佛要搜刮盡她所有的芬芳。

他的吻是迷離而又蠱惑人心的,因為他幾乎要奪去她所有的氣息與呼吸。

那種痛苦卻又另她迷戀的舔舐吸吮,卻又讓她感到驚顫。

12“你在顫抖嗎?”她的細致臉龐如此光潔又嫩滑,他反復的摩挲。

她的眼神渙散,似乎漸漸被情慾所掌控。

“你喂我吃那該死的藥?!”她的身體已經漸漸發熱,她的行為已被藥物完全的Cāo控。

他停止指腹與臉頰的親密接觸。低頭更粗暴地吻上她的白皙頸項。在如雪的肌膚上粗暴地吮印下一道道紅色的吻痕。

順着白頸項緩緩下移,他的雙目停留在她豐腴的雙峰。他以舌尖舔舐她胸前微微冒出的薄汗。鼻尖接觸到她的雪肌,他可以聞到她剛沐浴過後的清香。深深地一吸,這香味仿佛是又一貼催情劑,教他湧出更多的情潮。

“啊~~啊~~”破碎的呻吟自口中傳出,黎仲楠忽覺身上燥熱難耐,藥效漸漸發散。

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

不停地扭動身體,她渴望更多更多。

仿佛是感受到她的需求,男人俯下頭含住了她挺立的蓓蕾。

“啊!”黎仲楠仿佛心生一絲快慰,她一時瞪開眼。

柔胰無意識地遊走到男子頸後,她一個使力,將他更貼緊於她身上。

男人感覺到黎仲楠的動作,他唇角邪邪一揚。持續着口中滑舌對她胸前蓓蕾的舔弄。吮吸着柔軟而挺立地高峰。

黎仲楠胸口那股悶熱的氣流似乎受到蠱惑般的直往上竄,她閉起雙眼,更用力地擺動着身子,想讓胸口的悶意散去。

但似乎適得其反,那股燥熱感反而朝她全身擴散開去,就好似一團無名之火,灼燒着她全身。她的皮膚仿佛也白裡透着紅光。

乍一看,更顯得誘人。

她難受地攀緊他的肩,似乎想將胸中的那股悶意轉嫁到他身上似的,四肢緊緊地纏住他。擺動更是肆無忌憚。

麵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他隻微愣了一下,隨後他的舌開始不斷地掠奪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雙大手也不斷地在她身上撩撥起一簇又一簇地熊熊火苗。

“啊!”她不知是因快慰還是痛苦而出聲。_他一口含住她所有的呻吟。淩虐着她紅腫的雙唇。一手伸到她腰下撐着她對自着自己早已揚起的堅挺。他磨蹭着她的神秘地帶,卻似乎像要折磨她似的,沒有繼續下一歩動作。

空出的那隻手,他撫摸她白嫩的臀部,又滑向她兩腿之間。看到她眼中的狂亂,他忽然提高身子將手掌猛得置放於兩人之間。覆在她的私處。

倏地,他眼中閃出一道光芒,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撥,立刻感受到她女性核心的濕潤。

豐潤的唇又邪肆地一揚。

“快!快!”短而急促的呼喊,她仿佛渾身上下被點了火。悶熱不堪。口中也不住地逸出一聲聲的嬌喘。

他不放過她。手指猛地一插。順着她下體流出的yín靡液體,很順利地進入了她的深谷。

仿佛受到刺激般。她渾身不住的顫抖,抓着他精壯的腰身,她猛烈地將他與自己更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9身下自己也不住地向前擺動。

他的手指在幽穴中艱難地移動,她的肉壁將他的指頭緊緊地捆住了。

他不敢想象若是他的分身進去了,那會是怎樣的銷魂蝕骨。

再惡意地撩撥了她的私處。她感到不斷的粘液自下體流出。

“啊~ 啊~~”這呻吟仿佛是在哀求他,哀求他給予更多,她想要地更多。

一絲快慰閃過心頭。

他狠狠地抽出指頭。對準了她的私密處,悶哼一聲,就將身下的激昂頂入了她的核心深處。

感受到她緊窒的xiāo穴。他的昂揚似乎被緊緊地夾裡在其中,他緩緩地抽動,每一次的抽動幾乎都要了他的命,她的幽穴幾乎要將他逼瘋掉。

他輕咬她的耳垂,她渾身又顫栗了一陣。xiāo穴中的肉壁也仿佛受到驚嚇似的一陣緊縮。

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的擺動也隨之加快,募地,他將上半身的重量完全交予她,腰下一沉,隨即狂而猛地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衝進她緊密的深谷中。

“撲哧撲哧”的拍打聲不絕於耳。

隨着律動的加快,他衝刺地也越狂野。

她讓他失控了。

這種狂野的衝撃直叫黎仲楠昏厥。她粗重地喘着氣息。緊攀着他的背脊。

在一陣深沉而不規律的狂肆律動下,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侵略。

“啊——!”

隨着她呐喊的出聲,男人的身體一震,進而直起上身,猛烈地朝她體內衝刺。直至達到情慾的頂峰,他猛地將分身自她體內掏出。

雙手托舉到她雪白的雙峰前,“茲”地一聲,一串白色的晶瑩液體隨之射灑在黎仲楠胸前。

男人一聲低吼,這才滿意地呼了口氣。

1稍歇息了片刻,黎仲楠起身走向浴室。

“你要去哪裡?”他沙啞而低沉的靡音在寂靜的臥房內破空而出。

“回傢。”拜方才過於激烈的運動所賜,她現在每走一歩都萬分艱難。等她處理掉身上粘稠的臟物後,她回去就要舒舒服服地睡個大覺。

浴室裡傳出的水流嘩嘩聲讓他知道她還在。起身靠在床頭上,點了根煙,他又狠狠地抽了起來。

黎仲楠美妙的胴體讓他回味無窮,方才他在她身上狂猛的馳騁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有一套。袅袅煙霧,在頹靡的空氣中散發開來,她光裸的身體此時呈現在他麵前。

利索地穿好衣服。

走到門邊,她才猛然想起門是被他反鎖了,無奈,她隻得求他,“幫我開門吧!”

他眯細桀骜的眼,並不急於起身,“這麼快就想走?”抽了根煙後,他明顯感到精神一振。

“明早我還要上課。”黎仲楠忽略掉他不羁的眼神。清澈的眼此時在氤氲的氣息中如此魅惑。

他還想怎樣?

“我送你去。今晚留在這兒。”毫無商量的餘地,他的態度很強硬。

“留在這裡再陪你上床?”黎仲楠毫無畏懼地對上他的眸子。嘴角含着一絲嘲弄的笑意,譏道,“你如果隻想要一個發泄你禽獸慾望的女人,你大可以去夜店,而我,不是一個免費給你暖床的女人,現在,請你,給我,開門。”說到最後兩字,她指了指緊閉的門。

她生氣了,真有趣。

“你不好奇我是誰麼?”他看到她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身軀,嬌美的胸部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不覺間,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這才把目光移至她绯紅的小臉。

燈光的暧昧照射下,她的眼睛散發着另他莫名興奮的灼光。

“你?你不過是個不足以讓人掛齒的禽獸。”她的語氣既尖利又輕蔑,女生特有的聲調還微上揚。

這回,他聽了可不高興,兩條劍眉都聚攏在一起。眼神幾乎就像一支脫了弓把的箭,似乎要射穿她的靈肉。

“哼?那你為何還興致昂揚地在QICQ上跟鄙人交談甚歡叁個月呢?”

之後,她順利地離開了那個另她不愉快的地方。

途中,她不止一次的思考那個男人,不!男生,他對她說的話。

鄙人?他?叁個月?

隨即,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然驚叫!

嚇得出租車司機立刻地踩了刹車。

她抱歉的一笑,但心裡不知是啥滋味。

在旅社和那個傢夥糾纏太久,回到傢已接近淩晨。)疲累地幾乎是閉着眼睛打開的大門。

但進門後,一股嗆鼻的煙味就迎麵而來。

猛地睜開眼!

她整個身體僵直在地。

14“這麼晚你去哪了?”傅亦唐的聲音,因吸入過多的煙而略顯沙啞。

“爸爸?你不是去出差了嗎?”她讷讷開口。

如果不是眼前濃重刺鼻的煙味,她會以為這是幻境。但事實卻铮铮擺在眼前。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黑暗中,她似乎聽到煙缸與玻璃茶幾碰撞的聲響。

該死,他的聲音不對勁,全無往日對她的溫柔關懷,現在是明明白白地質問。!

是,她不該趁着他出去鬼混,不,什麼鬼混?她不該深更夜半地在外頭去見什麼該死的網友。也不該該死地……

呃,不該該死地……

她錯,她錯,是她錯。

“爸爸……小花出了點事情,所以我去找她了。”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地不對勁。所以幾乎連回答也都瑟瑟發抖,更何況,這確實是個謊言。如果傅亦唐知道她是出去找男人。而且還乾了苟且的事,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盡管,骨子裡,她還是貪戀他的身體。

“淩晨2點,你認為這種借口合適嗎?”他戳破了她的謊言,她第一次如此違抗他!甚至,還對他撒了謊!

他生氣,他此刻幾乎連寒毛都要豎起來叫囂了。

欺騙,謊言。

“啪——”頓時,屋內燈火通明。

她與他同時暴露在燈光下。仿佛,像個正在被審訊的犯人,她的腦袋低垂,手指側放在大腿兩側。不安分地卷着裙角。

傅亦唐看到她此刻的不安,基於父愛,他原本的憤怒在此刻壓下了一大半。他慢歩至她眼前,想拍拍她狹窄的肩頭,但舉起的右手頓時僵在半空中。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是他那乖巧的女兒?

“爸爸,早安。”早晨,她會像他請安。

就像普通的子女。隻是從小缺少母愛的她並未因為少了個母親而有病態的性格扭曲。

她是快樂的天使,也是他的寶貝。

“爸爸,爸爸……”無數聲的撒嬌似的叫喚,那是他可人的女兒。他的心肝。

“爸……爸——”猶疑地叫喊不同於女兒平日的甜軟。

他猛得一驚。

思緒又回到眼前。

眼前的女孩,隻穿了件細肩吊帶裙,絲質的貼身麵料,完美無暇地展現了眼前女孩嬌美的身軀。低至胸口的衣領,短至膝蓋以上的裙擺。清晰的鎖骨。以及,隱約可睨見的乳溝。

不,更駭人的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的紅印。)原本驚詫的眼轉眼間眼中盈滿噴火的怒氣。

僵在半空中的手猛烈一揮清脆的拍打聲在夜聲中響起。

黎仲楠的小臉根本無法承受這突入其來的強大力量,終被揮到一邊。

小臉上清晰地殘存着憤怒似火的指痕。

明柔的鳳眼從原本的驚愕轉至質疑,緩緩地轉過臉來,看到傅亦唐整張暴風雨來臨似的冷酷麵龐,她又感到委屈。

“你打我?”又像疑問,又似肯定句。

她眼神直直地看進他的瞳深處。

傅亦唐可以感受到溫熱的手掌穿來麻力的感覺,想來,他剛才的巴掌是太狠了。

黎仲楠粉嫩的臉頰迅速地紅腫,雙眼微紅,但滿是復雜的委屈。直直地質問他的行為。他的所有正在質問他,他們首次陷入了如此對立的境況。

頓時,他心裡又一陣柔軟,一陣後悔又一陣的自責。這些撲麵而來的‘一陣’將他幾乎要打入地獄。

他萬分痛苦。

下午公司的工作結束後,他匆忙回傢整理行李,留了張字條後,正準備出發去機場。

他一向很忙,叁天兩頭跑外頭出差都是很正常不過的情況。

所以格外珍惜與女兒在一起的時光。

剛趕至機場,助理的一通電話打來。

說是南京那邊本慾與他們公司籤定的合約決定再考慮一下,因為半路殺出另一傢公司要與他們錦標這項合約。事出突然。

所以臨時有返傢。

誰知,早已放學的女兒卻不在傢。

他等了5個鐘頭,才等到她。

事情肯定不對了。但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了?

15沉默無孔不入地鑽入空氣中的任何一條縫隙。

他該說什麼?他該做什麼?

他的下颚上已微冒青色的胡渣。濃密的短發此時略微淩亂。領帶鬆綁着,襯衣上的紐扣解至第二顆。

此時,他的樣子用狼狽形容也不為過。

看着他這樣,黎仲楠心中懊悔萬分,她該打,他打她是對的。!

她讓他擔心了。

“爸——爸——”紅潤的雙唇在柔媚的燈光下一張一阖。

眼神柔軟無比地與他的視線交彙在一瞬間。

在頹靡的空氣中,他被偷偷灌入了一種叫魅惑的藥。

而藥引,正是女兒此刻鮮嫩紅潤的兩瓣鮮唇。

慾望大於理智。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時之間一一地推翻。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少女柔滑的細致肌膚,因顫抖而跳躍的緊縮,無不讓他瘋狂。

四片唇瓣的結合,柔軟的碰觸,在一種被電撃似的電流竄過身體後,再也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他粗糙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捧着眼前人兒的雙頰。

整個嘴唇都與她的牢固地結合在一起。

他微微地探出舌尖,慌若試探似的慢慢攻城掠地。品嘗着美好而香甜的滋味。

他越陷越深。

而完全呆楞的黎仲楠被震驚了。

傅亦唐在吻她?!傅亦唐在吻她?!

這一刻,即使在夢中她也不敢祈望。

這是夢!?

瞪大着雙眼,她驚詫於眼前男子過於投入的吮吻。

他盡可能地將長舌搜刮她口腔內的每一處芬芳。

漸漸升起的體溫告戒她,情慾正在滋長。

在他們之間滋長。

“唔……恩~”交纏的嘴唇,幾絲呻吟破口而出。

這劑催情良藥,再次攀升兩人的情慾高峰。

傅亦唐終於不再盯着她的嘴唇,而是進而吮吻她潔白的卻又部滿青痕的鎖骨與胸前。

他一掌捏住她纖細的柳腰,一掌從低敞的領口伸入,搓捏起她更滑嫩的肌膚與柔軟。

像是搓團圓似地玩弄起她的紅梅來。又是猛力的向內壓,又是彈弄菈扯的。把黎仲楠折磨地難以克制的呻吟出聲。

一聲聲銷魂得慾火仿佛借以發聲就 可以釋放。

整個房間內,蝕骨的折磨還在繼續擱着絲緞的衣料,傅亦唐對準最中心的一點突起,直接折磨起另一隻不甘寂寞的柔軟。

粘稠又密集的唾液浸濕了絲緞。將蕾絲內衣的花紋漸漸顯現出。

輕一扯肩帶,黎仲楠的整個香肩完全暴露在暧昧的氣息下。

同色的粉色蕾絲性感內衣,將室內的高溫又陡然升高幾分。

她聽到傅亦唐不可抑制地抽氣聲。

接着啪一聲,內衣輕巧地被解開。

傅亦唐幾乎是立刻地狠狠得啃咬住那顆誘人的紅梅。

黎仲楠的叫聲又大了幾分。夾雜着粗喘的氣息。薄汗已濡濕了額前的碎發。

她將他的頭顱更緊密地貼向她的豐腴。極盡享受着他的愛撫。

一竄竄地電流迅速地蔓延她全身,她閉眼,盡情地享受着快感。

“唐~唐~~~哦~”滿是愛慾的呻吟不間斷地回蕩在耳際。

用舌尖頂了頂這顆已挺立飽滿的果子,他又像小孩子似的狠狠的吮吸着它。仿佛想要吸出奶水似的,不斷地發出‘吱吱’(ZI)聲。

“喔~”

發出滿足的一聲嘆息後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空虛與寂寥。

盡管她之前在旅社已經歡愛過叁回,但此刻身體裡的慾望又被眼前的男子全數引出。

即使身體已達到體能的極限,她還是好想要好想要。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都在苛求他更多的愛撫,更多更多。

16像是聽見她心靈的呼喚,傅亦唐抱起她走向寬敞的牛皮沙發。

撩起一半懸在腰間肚腹上的一團絲緞,他看見早已濕透的單薄小褲褲,嘴角邊竟掛着一絲笑!

“真可愛。”啄了下她柔嫩的雙唇,他將重點移至她下半身。

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內褲褪下,看見紅嫩的誘人色澤,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次。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聽見自己的鼻息已越來越紊亂。

仿佛眼前的一切像一頓美味佳肴,秀色可餐。

而下腹傳來的熱流在這一刻瘋狂地席卷他全身。他恨不得立刻就佔有眼前的人兒。

忽地,他起身,褪下了全身的束縛,裸呈在黎仲楠眼前。

黎仲楠散渙的眼期待得看向傅亦唐。盡管已近40的他還是如此健美。沒有中年男人普有的啤酒度,腹部部是平坦而精壯的。

看着他以相反的姿勢趴在她身體上。她感受到他沉重的身軀。

但也同時,绯紅的臉蛋灼燒得更火紅了。

傅亦唐已經腫脹的堅硬正對着黎仲楠的粉嫩的嘴,而他正在舔舐她優美的花蕊。

感受到從下體傳來電撃般的觸動。她渾身打了個顫。

“幫我舔。”幾乎是命令的口吻,他的聲音渾厚中增添了谙啞。

黎仲楠像是接到命令似的,空出的雙手移到他的根部,由下至上地徐緩套弄。不時用舌舔弄。像舔冰激淩似的四麵八方的侵入。

同時下體傳來的慾火又更催促她的動作。

傅亦唐的堅硬在她小嘴中又變大了幾分。

他同時也在進行另一波攻撃。

粗喘的氣息更為濃重的散播在空氣中。

兩個被慾火侵蝕的人,動作更為放肆。

黎仲楠套住那堅挺的慾望象征,更恣意地加劇口中靈舌的動作。

用舌尖頂住他龜頭的頂端,頻繁地繞着圈圈,不時用她潔白的皓齒輕啃它感受到口中的巨大不時在顫動,就像一個獨立的生命體,在渴求她的更多。

她忽然地整個含住,一前一後的移動頭部,開始做活塞運動。

感受到黎仲楠的動作,傅亦唐用手支撐起上半身,喉間發出野獸的呼喚。感到熱流從下腹全數地集聚到他的昂揚內。隨着黎仲楠活塞似地加快一出一進的律動。

傅亦唐再也無法忍受,整個身體都向後仰,一個吼聲,釋放出暫時積聚在體內的慾火。

熱流一波一波地揮灑在黎仲楠口內。下體的空虛使她不停地搖擺身體。

傅亦唐歇息了半刻,感受到身下不安分蠕動的小東西。

笑意再次盈滿嘴角。

他重新變換了兩人的姿勢。

來到黎仲楠誘人的花蕊間。撥開花瓣,用手指試探似地深入。將她的玉腿分得大開。他很順利地借着燈光看到她敞開的花穴。入口處是淡粉色的晶瑩透亮,再往裡麵是有些深的紅色。再再裡麵,是有些神秘得暗紅色。

他用最修長的中指緩慢地移動在她緊裡的xiāo穴內。每一次的探入都有無數的蜜汁流出。

“快,快給我。”黎仲楠緊蹙的眉間徹底訴說着她的渴求。

下身不安分的扭動。使他更順利地刺探她神秘的幽谷。

更多的黏液緩緩流出。

像是一個預告般。他又猛力地分開她白嫩的雙腿,對準那兩層花瓣間的幽暗xiāo穴。毫無阻隔地完全進入到她身體裡。

慢慢地開始又一活塞運動。

微眯的眼看到眼前人兒身上的绯紅,雙乳隨着胸口的起伏而顫動的美妙景致。他雙手來到她的背部。一個用力。將她推入他的懷抱。這個動作毫無影響他在她身體裡的馳騁她柔嫩的雙乳在他大力地推動下,正擠壓着他強健的胸膛。

這突如起來的動作,加速了他的律動。每一次的深入淺出,引起她一陣陣的輕吟。

他吻住她的嘴唇。蠻舌瘋狂地佔有她的一切。

下體的拍打聲,舌與舌間的吮吸聲,無一使空氣中的yín靡浪潮推至高峰。

他們極盡一切地掠奪對方口中的一切。在最原始的慾望下,像蠻人般地互相折磨。

舌與舌之間的糾纏在慾望被釋放的那一刻。終於停止。

17歡愛過後的這一刻。是安靜的,也是尷尬的。

空氣中還布滿男人與女人身體交合的氣味。

黎仲楠此刻已經累得不得動彈。身上黏膩的汗水,以及陰部流出的黏液她也不急於處理。

整個人完全地依附在牛皮沙發裡。

伸手,她開始撫摸癱軟在她上的傅亦唐。被汗浸濕的黑發。黏在額頭,她剛想用手去撥開。猛然地被他給避開了。

“爸爸?”不確定地叫喚。水靈的眼卻一刻也不放過他臉上的錶情。

傅亦唐的身體在頃刻僵直。

爸爸?他是她的爸爸。

爸爸和女兒怎麼可以做出這種苟且的事情來?

他真該死!該死得一塌糊塗!該死得應該去下地獄!

眼前人粉嫩的頰上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迹。紅腫的雙唇正訴控着他的暴虐。

绯紅的身體上,青紫的印痕。已不再挺立的蓓蕾,但週圍滿是他啃咬的齒印。

再……再看到她的私處。他到底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嘴唇張了張,但要開口的話語像被吞掉了。最終沒有再看一眼。轉身離開了客廳。

“爸爸。”他背過身去的那一刻,她試圖喚醒他歡愛時對她的柔情。

隻是觸目所及隻是他僵直的背影。

“傅亦唐!”

叫喚聲最終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達到沸點。

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再動任何一下。

他原來這樣會逃避。他這個膽小鬼。

用完她後連一句話都沒有。

她的心被傷到了。既然這層關係已經被捅破。已是無法瀰補。

他是不敢麵對她嗎?

如果這樣,她無所謂,她可以為他改變的。

一時之間,思緒萬千。

身體的疲憊與心靈的創傷雙重打撃她。

最終,她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18不知是夢境還是現實,恍惚中,她總覺得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變的溫暖起來激情的夜晚終於落下了帷幕。

隔天,黎仲楠是被電鈴聲吵醒的。睜着睡眼惺忪的眼,剛起身,就看到身上的毛毯。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她睡在沙發上時根本沒有任何遮蓋物,那現在這一條毛毯出現在身上,隻有一個可能,傅亦唐為她蓋上的。

想到這,她原本暗淡的目光陡然生起了絲絲希望。

傅亦唐終究還是愛護她的。

電鈴聲不覺於耳,她無奈地接起電話。

“喂。”聲音是沙啞而性感的。夾雜着絲絲卷意。但她的精神已略有恢復。

“黎仲楠?”聲音是陌生的熟悉。

還未等她接話,聲音又想起,“今天怎麼沒來上課?”

“杜-老師?”杜鋒?糟糕!現在幾點了?!

擡眼看到牆上的錨型掛鐘,1點半?!

下午1點半?!

“喔,我-身體有點不舒服。”現在說什麼?隻有這個借口。

這麼說她已經曠課一上午了?天!再曠課5節她就準備等退學吧!

她記得學生手冊上有寫到如果曠課9節就要被記過。

“身體不舒服?”果然,杜鋒的口氣變輕柔了許多。

“恩,對不起,我等會就來上課。”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不舒服就在傢裡好好休息吧,下午的課也都是自修。”杜鋒翻着手中的學生資料。看到照片上那張狡猾的小臉。嘴角竟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不過聽到耳畔傳來的沙啞聲音,眉頭竟也蹙起。

“喔,那好的,謝謝老師。”等待着對方說出告別的話語。她起身走到浴室準備放水洗澡。

身上的味道她連自己都受不了。

“不客氣,那好好休息。”說完,杜鋒就掛了電話。

她還沒來得及說老師再見。

不過這個電話的來臨,使她漸漸開始對他改觀。i或許,他並沒有她想的那麼變態。

舒服地洗過澡後,她從衣櫃中拿出睡袍。

打開電腦。在看到小企鵝標志後,猶豫了刹那,最後仍是登錄了進去。

剛登錄上去,立刻,一個原本灰色的頭像變成的彩色。

a- alive:今天不去上課麼?

她猶豫着,最終還是沒有答復。很想把他拖曳到黑名單。但這心最終沒有狠下。

a- alive:怎麼不說話?

似乎過了很久,他始終等不到她,他有些急了。

keith:跟禽獸我無話可說。

為什麼在PUB裡出現的男子會將她帶到賓館,為什麼又一名陌生男子會出現。

這一切隻是一個惡作劇。a-alive自始至終隻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有着那雙明淨眼神的男子。隻是,他恰恰利用他乾淨的外錶做掩護,實則,他隻是個禽獸。

a- alive:你騙我說今天要去上課?!!

他怒了。akeith:我睡過頭了。

如實奉告。

a-alive:哈哈,你不應該走掉。

keith:我不想被折磨死。

a-alive:折磨?你居然說我的床技隻是對你的折磨?

keith:對禽獸而言。

a-alive:好,好!我不會放過你。

keith:放過?你不得不放過。

a-alive:為什麼?

keith:因為我要把你送入黑名單。

沒有接下來的交談,她無法再和一名禽獸交談。

憤憤地浏覽了下其他網站。

她決定以後再也不亂交網友。

19無聊透頂了。忽然覺得肚子餓了,也對。她起床後到現在都未曾進過食。

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想找些食物。看到透明保鮮模覆蓋的意大利炒麵時,她忽然頓了頓,昨天打開冰箱時她並沒有看到。那是新鮮的了。

但她又不會下廚。

爸爸?

腦子裡唯一想起的可能性就是他了。

又忽然,思維跳躍到起身時身上平白多出的毛毯。

毛毯,炒麵,毛毯,炒麵。

這兩個詞語反復在腦中盤旋,但最後繪成一個人的臉。

唇邊的笑意擴散到最大。

連吃麵時,她都是樂不思蜀。

忽然,門鈴丁冬響起。

爸爸?

欣喜若狂地打開大門。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

笑臉瞬時呆住,“杜老師?”幾乎是呓語般的話語想起。

“不歡迎我進去嗎?”看到黎仲楠身上單薄的睡袍,勾勒出她少女特有的身段。

目光短暫的停留後,最終還是回到了她小巧的臉上。

“啊!抱歉,請進。”

她強撐起笑臉。讓開一條道,杜鋒高大的身影一個閃入。

手上還提着一些水果。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經過水果灘,看到就買了點。”他舉了舉手中的塑料袋子。

有老師看望學生還買水果的嗎?

這種事情到是頭一次發生在她身上。

微愣過後,她是感激地看向他。

他並不是他們班的班主任,不過幾天前,她也在學校裡聽說,他們班主任因為傢事而請假多天,所以讓杜鋒暫時代班。

但沒想到他竟會如此關愛學生。

不過他為什麼就不把這份心放在不用體罰學生呢?

她還記着那該死的一百遍公式呢。

“老師你破費了。”她撇嘴到。

該有的禮貌她還是有的。倒了盃茶給他後,她在坐到獨立的沙發上。

杜鋒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這女孩。也不像他想的那麼桀骜難馴。隻是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女都有的叛逆而已吧。

喝着熱熱的茶他如此想到。

“身體有沒有好些?”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畢竟他是來探病的。

“恩。還好。”她累是累,但沒去上課的最主要原因還是累着睡過了頭。

傅亦唐到也好,都不叫她起床?

也許,他是想讓她多睡會兒。

還是,他仍舊不敢麵對她呢?甚至連言語上的交流,都省略了。他到底想怎麼樣?

想到傅亦唐,小臉上的錶情變化無償。

杜鋒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是她的錶情一下子高興一下子又難過的。

小女生的心思真難懂。

“怎麼了?”

這句話,他還是問出了口。

“恩?沒什麼。”她怎麼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

她黎仲楠對什麼事情這麼不果斷了?

太不像她了!

2“對了,如果你現在沒問題的話,我幫你講一下今天的教學內容。”杜鋒又開口道,打破了原本寂靜的氛圍。

呀?這人……

黎仲楠隻是刹時感到頭痛萬分。

她就知道他才沒那麼好心,隻是純粹來探望她。原是要來給她上課。

無奈,她隻好答應。

帶着杜鋒來到書房。自己又拿出了數學書,杜鋒就開始給她講解了起來。

柔軟的男音飄蕩在室內,仿佛好聽的催眠曲。

眼前都是書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學符號。她開始感到困倦。

“黎仲楠,這題你懂嗎?”杜鋒看到她昏昏慾睡的模樣,不禁又氣又好笑。

“啊?!”視眼朦胧間,她又被驚起。不得以地強打起精神,才看到杜鋒溫和的眼正一瞬不瞬的牢牢盯着她。

“唔```”黎仲楠假做沉思狀,蹙着眉頭的樣子格外可愛。小嘴微微地嘟起。腮幫子微鼓起。

樣子着實可愛。

杜鋒盯着她許久,直到撞上她的視線,才清醒了過來。

尷尬地別開眼。

清了清喉嚨,才又替她重新講解。

剛才他純粹是捉弄她,誰叫她如此貪睡。

他的氣息又漂浮在她週圍,這次,她能清晰地感受從他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他身上也有一種芳香的氣味。隻是,這種氣味像嬰孩身上的奶氣。

完全覆蓋過她身上還殘存着的沐浴乳香。

她首次接觸身上有這種味道的男子。

想着想着,她撲哧一聲竟笑出聲。

杜鋒停下講解,匪夷所思地看向她。

“專心點。”她這一笑完全化解了杜鋒剛才胡亂萌生出的尷尬。

“喔。”口頭上雖附和他,她不老實的眸子還是偷偷地又打量起他來。

偶爾,他們的目光會在空中短暫的停留。

隻是他的目光是冷峻而果斷的。

杜鋒一麵給她講解,一麵伸手慾拿擱在一邊的水盃。

怎知?一個不留意,水翻倒在書桌上。

“哦。抱歉!”他看到水漬蔓延。四處找手紙。

“我去拿紙巾。”說着,她跑到書房裡一麵儲物櫃前,打開櫥門,伸手要去勾什麼東西。

紙巾盒子零零總總地都堆在一起,像堆小山似的。

黎仲楠掂起腳尖。手似乎碰到盒子了。

用力一扯,一堆東西都接二連叁地從頭頂上方落下。

還沒等她反映過來。

她就被杜鋒撲到在地。

所有東西都壓在了杜鋒身上。

小臉蛋刹時又绯紅起來。像粉紅的蘋果。

他的整個身子幾乎都壓在她身上,她可以感受到他強健的胸膛壓迫着她的柔軟。

糟糕!她根本就沒穿內衣!~這個動作暧昧了週圍的空氣。

“沒事。”她和他的臉頰隻是差一分一毫的距離就要碰到了。

杜鋒穿的是一件休閒長衫,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憑他的感覺,他知道她沒穿胸衣。

他的臉頰與她的隻差不到1厘米的距離。

他完全忽略了剛才背部被東西砸住的疼痛。

他的男性象征此刻正抵在她的腰部!

該死!他居然有反應了?!

21黎仲楠深刻感覺到他挺立的男性正抵在她的腰部。

似乎,隱約間能感受到它的顫動。她的小臉就更绯紅了。

眼珠轉動着,睨了杜鋒一眼,看到他的眸光正直視着她。

“老師~”她噴出的柔和氣息,都被他呼吸進了肺部。

像魔咒般,他又向前進攻,與她的臉頰就快碰到。

隻是腦中殘存着理智還能控制住他不該有的脫軌行為。

他瞬間清醒。雙手支地,瞬時菈開了兩人過於親昵的距離。

尷尬地別開臉,正要起身。

一個踉跄,他的雙手被她菈住,用力一菈。他又跌回她胸前。

女性的柔軟貼和着他剛毅的麵部。

他直射她的眼,還未有任何情緒的錶達,她小臉無限地放大在他眼前。等他發現什麼。他們已經吻在了一起。

小嘴的柔軟再一次地刺激他亢奮的慾望。

輕輕的啃咬變成深深的吮吸。她的嫩舌不知何時已闖入他禁閉的口內。

詫異的眸子一刻不停地望着眼前沉醉的錶情。

口中卻跟着她的節奏一起翩翩起舞。

她的纖細手臂像條蛇似地纏繞住他的頸項。

更加加劇了舌與舌間的纏繞。

他的男性昂揚完全被勾引出來。牢牢地抵住她的小腹。

在地上一個翻滾,原本他壓在她身上的姿勢,變成了她壓住他。

終於,糾纏停止,她的小臉已經通紅一片。

眼神靡亂。小喘着微張的紅唇此刻晶瑩透亮。

原本整齊的稅袍在翻滾之後,她露出了半個肩胛。還有清晰可見的半個乳房。

白嫩的肌膚上清晰地印痕已變的紫紅。

還有啃咬的齒痕。

杜鋒瞪大雙眸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氣息狂亂。腦袋裡轟隆一片。完全失去了教書時的睿智與冷靜。

黎仲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生?

他24歲,第一次接吻是在高中畢業時,一個暗戀他好久的女生,向他錶白。

然後,說完後並沒有害羞地跑掉,隻是一個上前,不由分說地親了親他的嘴唇。

這是他第一次與別人接吻。或許,這還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吻。

之後,這段記憶漸漸在時間的磨砺下,變得模糊。

隻是,他猶記得女性的嘴唇是如此的柔軟。

後來,他在大學裡時,雖然不乏追求者,隻是他一門心思都花在課業上。

最大的娛樂,也是跑跑圖書館,偶爾,會參加一些學校組織的活動,像演講比賽,或者係與係之間的辯論賽。

寢室裡是八個男生組成的宿舍。

他應該是當中最為用功的人。不過偶爾幾個調皮的,會在夜裡上網下載A片,之後幾個男生湊在一起看,他也看過一些。記得當時,看的還是無碼的片子,看得臉紅心跳。那東西,竟然自己有感覺了。

他隱約記得,女人豐滿的乳房,深刻的乳溝,男人舉着昂揚毫不猶豫地刺入。

女人的呻吟,高潮時的嘶吼。男人乳白色的精液灑滿女人外露的肌膚上。

那個畫麵如此刺眼。但又像一道光,指引他慢慢的進入。

對於性事,他似乎止於此。

他並不是一竅不通。但,他還未有和任何一個女人上床的經驗。

思及此,眼前的畫麵,又讓他有些蠢蠢慾動。

黎仲楠紅腫的雙唇,無時無刻都在誘惑他的品嘗。

但同時,被誘惑的同時,心理的某根弦總在菈扯他,仿佛在警戒他。

22腦袋忽然被撕成了兩半,一麵,是慾望的壓迫,身體的渴望。一麵,是倫理的束縛,道德的約束。

黎仲楠已經撩起他大半的衣服,從下往上褪至他脖頸處。

俯身便開始親吻起了他堅實的胸膛。如嬰兒般的好聞的氣味不停地流竄在空氣中,她不時用鼻子嗅嗅,不時舔弄他的身體。

每一處被她舔過的地方,他都像着了火似的灼燒起來。

不不不!這麼做是不對的!他如果還有人性,就該狠狠地一把推開她!

如果事情被揭發,那麼他就休想再在學校裡呆任何一秒。如果事情被揭發,那麼他往後的履歷錶上將永遠會有淩辱女學生的罪名!如果事情被揭發,那麼他在父母心中的乖兒子形象將永遠毀滅!如果事情被揭發……

他的腦子嗡嗡鬧成一團,倫理,道德,綱常,師德,學校,父母……

所有一切都絞作一團亂麻。他猛然地推開扒在她胸前的黎仲楠。

起身後,幾近瘋狂地逃竄出黎傢。

這仿佛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

黎仲楠呆愣地看着週圍的一切,淩亂的房間。地麵上似有若無的痕迹。

敞開着的櫥門,自桌麵滴下的水滴。

唇邊,莫名地又揚起了抹譏笑。

是了,她浪蕩的本性依舊。改變的隻是對象。

她要吃乾抹盡週圍一切的窩邊草。

哈哈,哈哈哈哈!

亂糟糟的房間內回蕩着她寂寥的笑聲。

晚上,獨自蜷縮在沙發裡,看着電視裡的節目。

她在等。

等傅亦唐。

他總不能永遠不與她相見。

眼睛忽然瞥見桌上放着的MILDSEVEN。

煙?

隨意抽出一根細長的煙,點了火,回想着曾見過的抽煙姿勢。

一個畫麵又忽然鑽進腦海。

那個有着清澈眼神的男生。

她和藍毛做愛的時候,他一直是默默做在一旁,以王着的氣勢在冷眼旁觀這一切。

氤氲的氣息飄動。

就像破散的魂魄,她搖了搖頭,縮起身子,抽了起來。

剛吸了第一口,還沒來得及吐出,就被口中的氣給嗆着了。

這一下可好,她全身上下都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似乎要把身子骨都抖散了。

咳嗽了許久,等她繼續想抽第二口時,不知何時,傅亦唐已怒火衝天地站在她眼前。

二話不說,一把抽走她手裡的煙就撚熄在煙缸裡。

“我原來都沒把你教好。”她以為,他永遠都不會再同她說話了。

“唐 !”她已不再喊他爸爸。

傅亦唐眉頭一皺。

但隨即轉身進廚房。

她嘴角彎彎一笑,他回來了。)2傅亦唐是恒發公司在本地分公司的總裁。

恒發公司是一傢電訊公司,公司主要產品有移動電話,數碼攝象機,數碼錄音筆,移動硬盤,PDA,對講機等通訊產品。其中,T18 IP彩屏GSM移動電話和七彩燈,以及弦音T9++移動電話都已達到世界級的領先水平。產品銷往世界100多個國傢與地區,並在國內開有50多傢分店,銷售網點輻射到每個區縣。

並且與世界著名電訊公司都保持緊密的合作關係。

為此,傅亦唐可以說是日理萬機。

因為他寶貝女兒,所以百忙之中抽空也會給黎仲楠做飯。

黎仲楠從小就沒有母親,為此,傅亦唐給她的溫暖。是無微不至的。

輕手輕腳地來到廚房,看到在忙碌的高大身影。

黎仲楠一個健歩。就從身後抱住了傅亦唐寬闊的背。

像情人那樣,她將整個小臉都往他的背上磨蹭。像隻可愛的貓米。

傅亦唐的身子微微一愣。

但隨即怒斥道,“快走開!”

具有威嚴的聲音,把黎仲楠嚇壞了。

她隨即像個被丟棄的娃娃似地緩退到廚房門邊。

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果然還是厭惡她的。難道早晨蓋在她身上的毛毯,和他親手煮地炒麵都不作數嗎?!

“鍋裡的油會濺開來。”渾厚的聲音自一堆噼裡啪啦的聲音中傳來。

小臉立刻又滿是歡喜。

“好。”這個好字。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傅亦唐的嘴角微揚。

晚飯是在沉默中開始的。

黎仲楠偶爾從白米飯中擡起臉來偷偷得看傅亦唐。

他一聲不吭地吃着飯。

但會把做的菜莢到她碗裡。

“謝謝。”何時?他們變得如此客氣了?

傅亦唐沒有忽略掉她這聲謝謝。隻是心頭不知是何滋味。

“桌上的水果是怎麼回事?”他沒忽略掉茶幾上那個鮮艷的紅色塑料袋。

“杜老師下午來探望我。”她讷讷又開口。

想起杜鋒,小臉又不自覺地滾燙。

她的熱情嚇壞杜鋒了麼?還是杜鋒,太正人君子?

她明明有感到他昂揚的男根。

連承認自己慾望的事情都做不來的男人。他不配和她做愛。

搖了搖頭。算了。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好了。

做愛做的事,本來就是兩廂情願才能完滿結束的。隻有互相從對方身上得到快感。這才是做愛帶給人的美妙感覺。

她決定了,明天回學校,就當作不曾發生過這件事。

她能肯定,杜鋒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杜老師?教數學的那個?”傅亦唐此時的口氣完全就像一個普通的父親對女兒的口氣。

或許沒有過分的寵溺,但嚴厲不就是另一種方式的寵溺麼?

不知道為何?他腦子裡忽然警鈴大作。

那個老師也挺年輕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的心裡莫名緊張了起來。

“恩。”黎仲楠放下碗筷,和傅亦唐對視。

“唐。”

“爸爸。”他糾正她。對於新稱呼,他或許還無法習慣,可是這個稱呼又陌生得熟悉。他到不是很討厭,反而,有些欣喜。隻是這個稱呼,同時又預示着兩人關係的不一樣。

他和她,終究是父女。

“為什麼不能叫你唐?!”她氣憤。細眉立刻蹙了起來。

“我是你父親!”他不得不如此粗聲粗氣地同她對峙。

424“是父親!你昨天晚上還那樣對我?!”她把一切責任推到他頭上。

她是不是很壞?要他這個爸爸背負前所未有的罪惡?要他受到良心的譴責?

“我……”他一時語塞。

楠楠說的沒錯,她有什麼錯,錯的都是他!錯都在他身上!

“我……對不起。我……對不起。”他垂下眼。仿佛像做錯事的小孩。躲避她閃亮的眼睛。閉開從她目光中透出的呵責。

“楠楠,”他這聲叫喚無比溫柔,仿佛所有的溫柔都聚在一起,這是一聲輕柔又充溺的叫聲。

她擡眼。起伏劇烈的胸膛漸漸平復。雙眸一眨不眨得盯着他。

“昨天的事,都忘了它好麼?”

他低垂的眼此刻才又同她對視。眼睛裡有些她無法理解的憂傷,有悔恨,有不舍,有留戀。還閃着光。這樣的眸子,在她的注視下,似乎是對它的殘忍。

她要開口說一個字,都很困難。

忘了它?忘了一切?忘了所有!他該死的就隻知道叫她忘記?!

“忘記得了麼?”她的眼眶有些濕潤了。聲音也有些顫抖。可是眼神還是倔強地看着他的。

空氣中,一切又凝結了。

站起身,她不再看他一眼。

他是誰?他隻是個普通的父親,他即使再怎麼怎麼好。付出的關心隻是出自與一個父親。

父愛,她是有了。

她曾經一度在他無知覺的情況下,一次次地爬上他的床,挑逗他,誘惑他,滿足自己的慾望。

她認為,她是迷戀他的身體的。

隻是,隻有身體這麼簡單麼?

隻有身體麼?

他溫柔的笑,父親般慈愛的目光,他寵溺地摸摸她的發,早晨叫她起床時的無奈……

統統的一切,這些都在她心理漸漸成為某種情愫發芽茁長的肥料。

他的愛,她也分不清楚,究竟那是否是父愛呢?

翻出那瓶藥。她順手扔進了垃圾桶。以後,她再也不需要這樣鬼鬼祟祟地上他的床!

他要她忘記是嗎?她不要!

“楠楠。”臥室門外響起敲門聲。

傅亦唐總覺得眼皮哆嗦個不停。他不安。十分地不安。

他可愛的寶貝何時變得如此……叛逆?

不!或許她一直是這樣子的。隻是她演示地太好。過分得好“楠楠開開門好嗎?爸爸,爸爸不知道該怎麼做。爸爸很疼楠楠。爸爸……”他已經說得語無倫次了。這要怎麼辦?!

即使他在事業上,他是如此冷靜睿智。但一碰到傢裡的小磨人精,他一點筏子都沒有。

黎仲楠靠在門邊,隻和他隔着一扇門的距離。

或許,是她做的太極端了。她不該逼他的。可是她希望他能永遠地麵對他們間發生的一切。

終於,‘坷菈踏’一聲,房門開啟了。

25傅亦唐欣喜地看向眼前的人兒。但他的眼神渙散,沒有焦點,見着女兒終於敞開了門,他歡喜地一把擁住她。

口中喃喃的都是‘楠楠楠楠。’她同樣抱住他激動地有些顫抖地肩膀。

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我在這裡。”她在他身邊。會永遠在他身邊。

欣慰地閉上眼。這一個夜晚很太平。

第二天,黎仲楠照例去了學校。

好死不死的,數學課偏偏是放在第一節課上。

黎仲楠壓下心頭的怪異情緒。她昨天對自己說過了,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那樣的男子配不上她!

杜鋒就向平時一樣走了進來。

隻是眼神都沒有再瞥向她這裡。

她到也無所謂。想着,這樣就好,大傢都裝做什麼也沒發生過,那就好了。

心裡是太平的。今天早晨,傅亦唐還是向往日一樣地叫她起床,為她做早餐。

什麼都好似恢復到了從前。短短的兩天顛覆了從前的一切,短短的一瞬間又恢復了原來的一切。這是不可思議的改變。似乎什麼都沒變,但似乎什麼都又變了。_唯一明顯的改變,她知道的,她不再叫他爸爸,仍舊是調皮地“唐。唐”叫個不停。

傅亦唐到真是沒說什麼。他沒說什麼,她也就當他是默認了。

杜鋒的眼,在黎仲楠不經意間,仍是深邃地注視着她的。

那目光是如此灸熱。

等黎仲楠感到什麼事,擡起眼看向杜鋒,他早已看向別處。

黎仲楠甩掉心裡莫名的膽顫。

混過了一上午的課。課間又和同學們打打鬧鬧成一片。

正在閒的時候,起身要去廁所。

經過幾個班級門口,在經過男廁所的時候,被一把抓了進去。

她的背部抵在廁所門上。嘴唇被人狠狠的堵住。

她睜開眼,看到了那張臉。

此時完全是發泄慾望的錶情。

狠狠地推開他。

皺着眉頭,“你乾什麼?!”他瘋了是嗎?

杜鋒沒有說話,菈過她走進一個隔間。隨手立刻鎖上了門。

男廁所獨特的臭味刺激着她敏感的嗅覺。

“你——”剛要說話。嘴巴立刻被杜鋒扪住了。

他湊到她耳邊,幾乎耳語的開口,“這裡是男廁所,如果不想被人發現就別出聲。”

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都吐在自己耳根處,她不禁瑟縮了下。

這個微小的動作沒有被杜鋒忽略。

他惡作劇似地,用舌舔弄了她的耳根一翻,黎仲楠差點就呻吟出聲。要不是死命地咬住嘴唇。

看到她難耐的錶情,他嘴唇像抹了蜜似地漾開了笑容。

這個笑容如此眩目。

黎仲楠不禁有些怔忡。

看着她可愛的呆愣着,杜鋒又深深地吮吻住她的嘴。

廁所裡,進進出出,門被開了,又被關了,有交談聲也有水流聲。

隻是誰也沒有發現,一個小小的隔間內竟然在上演這種戲碼。

26黎仲楠眯起雙眸,漸漸適應起他狂熱的激吻。她以同樣的熱情回吻着他,輕促地喘息不時地逸出。杜鋒剛毅的男性曲線,光潔的下巴,不隻一次地頂着她的下颚。

唇齒間的交融,加深了彼此地索取。

胸前襲來的絲絲涼意,讓黎仲楠驚覺,如星般閃爍的水眸睨到兩人都褪至胸下的淩亂衣衫,這才悠緩卻果斷地推開。杜鋒的身闆猛得被撞至門闆,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隻是此時,男廁是安靜的,隻有他倆的低喘一前一後的在迷離的空間中回旋。

黎仲楠的黑亮的瞳霎時對上杜鋒因情慾而染紅的眼,微薄的細汗隱隱附在他光潔的額上。

他的鼻翼很有節奏感的收縮着,晶亮的唇似乎想跟她索要更多更多。

脖子不禁又湊到她嬌小的麵龐前,距離煞近。兩對眸子目不轉睛地盯着對方。就像磁石般,要將對方吞食入腹。

隻是上課鈴已打響。這才把黎仲楠陷入的神情給菈了回來。

確定聽不到任何聲音,她才走出了男廁。

太突然了!實在太突然了!

身體裡還有未散去的灼熱。

之後的時間,黎仲楠都心不在焉地。老師說什麼,她不知道,同學跟她談了些什麼,她隻是恩啊恩的敷衍着。心底隻是從未有過得在意過杜鋒這兩個字。

隻是直到下課。她也沒再見到過他。

杜鋒杜鋒杜鋒!腦子裡浮現的都是這個人的臉,有型的下巴,剛毅的臉龐,懲罰她抄百變公式時的嚴厲,到她傢裡探望她時的和藹可親,給她講功課時的認真專注,兩人間纏綿熱吻時的熱情,還有,那金邊眼鏡底下莫測的臉……他的錶情……喔!幾乎要折磨瘋她的腦細胞了!

“楠楠!”

熟悉的叫喊。

黎仲楠停下腳歩,驚喜地看想眼前倚靠在黑色轎車前的身影。

“唐!”一個飛躍,她幾乎奔過去,跳到他身上,雙腿像樹袋熊一樣纏繞住他的身體。

被一團柔軟緊擁着的身子,隻是陡然間的一僵。

“太不規矩了!好多同學都在看着你呢!”傅亦唐一副斥責的語氣。但眼神仍是無比充愛的。

大手微微拍了拍她瘦弱的脊背。

放下她,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黎仲楠像小公主似地對他屈膝行宮廷禮儀。

“小鬼頭!”傅亦唐低喃了句。

隨後進入駕駛座,係好安全帶,發動了油門。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接我?”就像個小丫頭似的,她把書包甩到車後麵。轉身麵對他專著的側麵。

傅亦唐的側臉,有種男人特有的成熟氣息,就好象一本經典的著作。值得細品。

而且,耐人尋味。

2“等會我們要和喬叔叔他們一傢一起吃飯。你給我老實點!”傅亦唐轉過臉掃了眼她又專注於眼前的車流。

“喬叔叔一傢?”她伸出手不安分地撫摩他略冒出青渣的下不同與杜鋒光潔的下巴的下巴。

想到這裡,她眉頭一蹙。搖了要頭,又繼續手上的肆無忌憚傅亦唐沒有阻止她小手的不安分。

任她肆意而為。

“恩。”

他的眼有意無意地從餘光中看着她。

她誘惑地小手,緩緩在他喉結處摩挲,有節奏般的,一點一點繞圈。這樣若有似無的觸碰,有些讓他招架不住,但他不是毛頭小夥子!強壓下心中莫名的悸動。

粗噶的氣息傳來,“別鬧!”說着,用空出的右手狠狠地撥開她輕觸在他喉結上的小手。

一順間,極大的空虛與渴望感覺迫切地襲來。

咽了口唾液,他極力地要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緩緩移動的車流中。但神思還是在那雙小手流連過的地方。

“怎麼了?”這輕飄飄的話語仿佛就在耳際。引地他一陣顫栗。

眼神變深刻了少許。

黎仲楠滿意地看到他激動而顫抖着的有趣錶情。惡作劇似的,仍不放過他。隻是更進一歩放肆地接開了他的褲頭。

很慶幸,車裡的景致外邊人是看不進的。

在車外,嘈雜的聲音被隔絕在外。車內的氣息飄蕩着不安的暧昧因子。

“楠楠!”傅亦唐暴躁地吼向她。

他的慾望在她柔軟的撫摩下已漸漸挺立,如今,他這一聲怒吼,又似乎加重了慾望的咆哮。

“看,”她用指尖彈了下他顫抖的慾望之源,“它都立起來了。”

黑色茂密的毛叢中,微犯紅的肉質色澤,無不鮮艷。

她的小嘴正要湊到它眼前,忽的一個急刹車,不偏不倚,正中目標!

他的昂揚慾望此刻正抵在她的喉深處。

“噢~”傅亦唐猛力握緊手中的方向盤,生怕一個不穩,就把方向打偏了。

這小妖精幾乎要折磨死他了。

“楠楠~”

幾乎低喘着出聲。傅亦唐本能地調整了下坐姿。

昂揚慾望又挺進了她喉嚨深處些許。

滿足得嘆息一聲,他騰出右手,將黎仲楠的頭顱更貼緊他。

漸漸,車流開始移動,傅亦唐艱難地再次發動車子。

隻是這次他隻能以最緩慢的速度前行。

後邊已有多輛汽車超過了他們。喇叭的嘀嘀聲也不絕於耳。

隻在一個轉彎過後,車速漸漸趨於平穩。

27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儀錶,隻見泊車小弟立刻上前來為她開啟了車門。她微微一笑,本城屬一屬二的大飯店,果然不是徒有虛名。以前她也跟傅亦唐來過一兩次。

傅亦唐從車裡站起身來時,是一襲幽雅。像個紳士,走到黎仲楠身旁,未發一語地走進了飯店。

黎仲楠好笑地看看他,他佯裝出的鎮定錶情逗樂了她。

穿過中央大禮堂,趁電梯到達叁樓,在禮儀小姐的帶領下,來到了淩雲廳。

推門而入,隻見一個中等大小的,卻布置地很歐洲宮廷式的房間。在一副壁畫下方,站着一位高大的男子,眉開眼笑地走上前來,“你們來了!”隨後又把目光從傅亦唐身上移至黎仲楠身上,“楠楠,好久不見!”大掌慈愛地摸了摸她柔順的發。

“喬叔叔好。”黎仲楠禮貌地回了聲。

“還有我呢!”一個女聲傳來。

“喬阿姨!”黎仲楠不禁微微怔忡。她就像一朵幽雅的馬蹄蓮。雖然已經年過40。但還是風韻猶存,如果她有媽媽,是不是也會是這個樣的?隻是母親終究是一個對她來說太陌生的概念,傅亦唐從小就甚少和她談論她母親的。

孟明欣一雙桃花眼滴溜溜地將黎仲楠從頭至腳給看了個遍,嘴裡啧啧稱讚,“小傅,你怎麼把女兒給生得這麼標志?我才幾年沒見她,小姑娘就長成了個大美人了。”

黎仲楠迅速睨了眼傅亦唐。他正巧也看向她,視線短暫的交彙,卻一言難盡。

“對了孟夕怎麼還沒來?”孟明欣回頭望向喬滕敬。

“我這不是來了?”忽地一聲,那聲音!

黎仲楠急促地轉身,果然!

是他。

那該死的禽獸!那個喂她吃該死的藥強迫她的禽獸!

他的眼仍是清澈的,好象不含任何雜質的水晶。

“來,楠楠,還沒見過我們傢孟夕吧!”孟明欣一手揪着兒子,一手扶過她。

很熱切地互相介紹他們。沒有發現黎仲楠一張粉潤色澤的小臉已經漸漸泛白。8黎仲楠這才知道他是喬滕敬的野小子。

傅亦唐以前似乎沒跟她說過關於喬傢還有個兒子的事情。或許,是她自己不多過問吧。

孟明欣很好心地安排他們倆坐在了一塊。

“黎仲楠?”他豐潤的唇吐出的聲音如此好聽,如果說話的不是他……

黎仲楠沒有說話,佯裝吃菜。

“小野貓。昨天怎麼上Q?”他沒有看她,隻是聲音是衝着她的。

“你廢話多了。”她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

禽獸今天的衣服是一件黑色漆皮夾克,現在被掛在椅子上,內搭一件白襯衫,一條被鬆綁的領帶很坯地被套在襯衣外。襯衣的扣子隻扣了3粒,大半片男性堅硬的胸部都隱隱裸露在外。

這讓她想起了她們那晚做愛時,從他胸前淌下的粘膩汗水,和她嬌喘的呻吟。

陡然間,仿佛隻剩下他們兩人似的,空氣中的一切變的暧昧,灼熱的氣息在席卷而來。她忽得感到渾身燥熱。拿起盃子牛飲了一大口不知名的飲品。

又忽然感到肚子裡一陣滾燙的翻滾。她喝了……酒?

“楠楠酒量真好!來,阿姨再幫你倒一盃。”

女人尖細的聲音懸在她耳邊。猛地一擡頭,看到唐,和喬叔叔都看着她。唐,在生氣?眼底隱忍的怒火,即使隔着一桌子也能傳到她心底。

這時,叮一聲,玻璃器皿發出的碰撞又叫她尋聲看去。喬孟夕晃動着玻璃酒盃,他盃中的液體與她的同樣泛着金光的色澤。f“為我們第二見麵,乾盃。”說完,幽雅地,一口仰盡。

“孟夕也來,媽媽給你倒。”

孟明欣可樂呆了,這兩小孩湊到一快到正好,楠楠這丫頭,她喜歡得不得了。

乖巧,懂事,漂亮,溫柔。

知書答禮。就是知書答禮。她的桃花眼,已快樂得眯成綠豆眼。

28看着孟明欣歡喜的笑顔,喬滕敬也開口了。

“阿唐,以後讓小楠多來我們傢玩玩。兩個孩子年紀也差不多,肯定有很多話講的。”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個性,雖然外錶繼承了母親的美貌,父親的英武。隻是這個性實在古怪。書不好好念,成天跑在外邊也不曉得搞什麼活動,難得有對什麼東西特別認真的時候。這會,瞧他看着小楠的眼神,他這個閱歷無數的人,早把他的心思看穿了。

他也知道愛妻對小楠喜歡得不得了。他不幫忙着湊合,怎麼行?

傅亦唐此時隻是微微一笑,眼底下一片深幽。黎仲楠偷偷瞥了眼,隻消一眼,立刻地又若無其事地夾菜吃菜。

她希望他有什麼反應?像個妒夫一樣衝過來把她拽着身子往外走?還是,眼睛死死的,忿忿地,像無形的槍似的射穿她?

“在想什麼?服務員要給你換盆子了。”喬孟夕拍拍她的肩膀,手似有意地撫摩她單薄的背部。眼睛看着她,灼熱萬分,眼底的戲谑藏在一片清明背後。手指來到她胸衣的接口處,她能感到從他指肩傳來的溫度。

這感覺讓她的脊背瞬間僵硬,眼睛死死得瞪住喬孟夕。

待服務員走後,他居然還幫她夾菜?!用他的筷子!~惡心。

“看來楠楠和孟夕處得不錯。”孟明欣喜笑顔開。口中美味的食物更增添了她愉悅的心情。

混蛋,你把手拿開!其實黎仲楠是很想這麼對禽獸吼的。隻是孟明欣坐在一邊,她也不能這麼說。

在厚重的桌布地下,她卯足了勁猛踩了喬孟夕一腳。他吃痛的錶情徹底讓黎仲楠剛才的委屈釋解了。

“抱歉,我去下洗手間。”剛才喝多了。黎仲楠欠然一笑,才站起身來。

轉了幾個彎後,她才找到女廁。

進門後徹底在馬桶上釋放了自己。

慢騰騰地起來,洗了個手後,在鏡子前好好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

碎劉海有些被汗水貼在額頭上了。俯下身,用溫熱的水撲了撲臉頰。j正準備摸索着大理石桌麵上的毛巾,一塊毛巾便塞到了她手裡。

“謝謝。”她閉着眼睛,用毛巾把臉擦了個徹底。

這才從鏡子裡看到一雙陰鹜的眼。

“?”微愣了幾秒,有些愕然地開口,“唐?”

轉身,與傅亦唐對視。

“你怎麼跟來了?這裡是女廁所,你不怕……”黎仲楠未說完的話語都落到了傅亦唐有力的胸膛裡。

他狠狠地抱住她,幾乎要讓她窒息。

“喬孟夕不適合你的。”

他的聲音讷讷開口。她都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振動。

“為什麼?”她的唇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我不同意。”

“為什麼?”同樣的問題。她的唇揚起的弧度漸漸擴大。

“……”傅亦唐沉默了。

此時,尖利的女聲刺破寂靜的氛圍。傅亦唐迅速與黎仲楠分開。

同時望向門口的陌生女人。

“你…你們……”女人的嘴巴張大地毫無形象。兩個被濃妝遮蓋的眸子似乎要從眼眶裡跳出來。

黎仲楠猛然一怔,一個吊兒郎當的背影消失在女人的身後。

白色襯衣的背影。

喬孟夕?

他看到了?他知道了?

他會說出去麼?

可是,他早就知道了。

她的一切,有一半的原因,是他造成的。

後來,她和傅亦唐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再度進入了淩雲廳。

後來大夥兒又聊了聊,孟明欣急慾湊成她和禽獸的樣子實在太明顯,不知是故意還是什麼,她都不知道原來高雅的喬阿姨也有做媒婆的本事。

她在心底想道,禽獸在後來到也沒說什麼,隻是問她要手機號碼。

她不給,他就騷擾她。她束手無策,手機被他搶了去。

他這一舉動,無非讓喬氏夫婦更確定了兩人的關係。

隻是,她不願意。

喬孟夕固然有再好的條件她也不要。禽獸就是禽獸。

黎仲楠對什麼都無所謂,看人方麵,是很注重第一印象的。

即使是她自己,對於第一次見麵的對象也會很注意。所以,通常人看到的都是她虛假的錶象,或許,是她把自己掩藏地太好了。

十七歲,就知道什麼叫掩藏。她的心思,誰懂?

坐在副駕駛座,盯着手機屏幕發呆。

喬喬?喬孟夕這個死變態!居然把他的名字改成喬喬?!

怎麼像個女人似的。

剛這麼想,一條短信就來了。

29‘你如果收到本信息,證明你手機已感染病毒,請馬上取出手機卡,用汽油刷洗。’“呵呵。白癡。”她喃喃低語。阖上準備休息會。

“誰?”傅亦唐邊注意前方的道路,不時用餘光看她。

“喬孟夕。”原本閉着眼的美眸突然睜開,“你在乎?”s這次她轉向他。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是她想的那樣嗎?

他其實,也是在乎的,他對她的在乎,早已超出了他們血緣關係的範圍,早就脫離了一切倫理道德了,是不是?他是不是也……愛她?

“孟夕不適合你,你年紀還小,讀書比較重要。不要分太多的心思在讀書以外的……”

“你閉嘴!”未等他說完,她的吼聲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她在胡思亂想。如果他執意認為他隻是在做一個父親該做的。那麼他何必衝到女廁所來告訴她,他不同意,他不讚成?!這什麼該死的鬼借口?!

“你知道的。你懂的!你什麼都知道!你為什麼不感承認啊!”說到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在嗚咽。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她淚眼婆娑地看着他呆楞的錶情。不顧一切的吼道。“我討厭你!我恨你!”!

“嗚~”不想再看他。她靠在椅子上,將椅子調節到幾近平直的狀態。背過身,躺下。瘦小的肩膀不住地顫抖。

他那天脆弱的神情到現在都印在她腦海深處。

他的一切,是假的不成?

車子停了。他下車。將她從車裡輕輕抱出。她扭動了一下,調整了姿勢又蜷縮在他懷裡。

踢開房門,他緩緩地才將她放在床上。

舉止就像在對待一個瓷娃娃,隻要稍稍一用力,就害怕將她弄碎似的。

他是個不稱職的父親。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他自始至終,還是走不出過去的陰影。

隻是,他遲早要麵對的現實。

清雅的水仙,高貴而美麗的人兒。p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她。

是天使。而他,終於在頃刻明白來到這個世間的意義。

他為她而生,為愛而生。

似水仙的女子,如水仙的女子。他完全忘記了。原來水仙也是有毒的。而他中了比那花更重的毒。

她的毒。

她叫黎瑭兒。黎中岷的私生女。她在富有名望的黎傢是不被允許的存在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經修改),黎耀司。

他是一個職業畫傢。

《水仙有毒》就是他的作品,而畫中的女子,便是他的瑭兒。

黎耀司愛上了黎瑭兒。黎瑭兒愛上了傅亦唐。

在他還年少輕狂時,在他還一無所有時。

黎耀司的愛,最終被揭發。但受到唾罵,傷害,和侮辱的一切罪名都壓在黎瑭兒年輕的心上。

黎耀司瘋了。

黎瑭兒跟了他,傅亦唐。當時還隻是學生的打工仔。

過着艱難的生活。但卻是幸福的生活。

隻是,幸福如此短暫。

(下麵是經修改部分)黎瑭兒因為傢庭的壓力,早早的與傅亦唐同居。

在房事方麵,一向很慎重的傅亦唐,卻在某一次疏忽了。

年僅20歲的黎瑭兒,便身懷六甲。

事事難料,黎瑭兒在黎中岷的辱罵中差點流產。但此時已無他法,黎瑭兒隻能生產。

所以,僅九個月,黎仲楠便出世了。隻是,同時,黎瑭兒柔嫩的嬌軀已不堪負荷。

她,死了。

5黎仲楠的臉有一半像她。(有時,他都會認為,楠楠就是瑭兒,楠楠是瑭兒的延續。

他看着女孩一天天長大,一天天得越發像她。說沒感覺。那是謊話。

可是,現實不會允許他,道德的枷鎖約束着他。他,有心,無力。

當楠楠與他結合的一刹那,他的心是震撼的。

情慾如此美好,他幾度淪陷。

他不該受到她無知的蠱惑。

他隻是瘋了。他最愛的永遠是他的瑭兒。可是,他也愛她。愛黎仲楠。

~“黎仲楠,你在看什麼?!”心底一陣叫糟。她上課看手機被語文老師逮個正着!

現在,她安安份份地站在教職員辦公室裡。

這個辦公室很小,裡麵隻有四隻辦公桌,因為是作為後補的辦公室,另一個寬敞的新辦公室還在裝修。

現在辦公室裡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像傻瓜一樣站在這裡。

語文老師死人一樣地自己跑掉了。去找新調來的她認為的英俊的男老師發春去了。

那個死花癡。_低咒了句,她自顧自地找了張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趴在玻璃臺壓着的桌子上,臉頰感受到桌麵上傳來的絲絲涼意。感覺惬意許多。

不知不覺,閉上眼睛,有些泛困了。

大大得打了個哈欠。又換了麵臉頰貼上玻璃。

臉正對着辦公室的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高壯身影。

陡然間,倦意全失,她猶如驚弓之鳥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怎麼在這?”杜鋒進門後,放下課本,徑直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盃水。

一口仰盡,看到黎仲楠小臉绯紅的模樣,不禁又盯着她看了許久。

“等你啊。”她乾嗎剛才反映過激啊?!真是,杜鋒很可怕嗎?

“等我?”杜鋒詫異地重復問道,放下盃子,與她靠近了些。

“恩。”她誘惑似得看向他。如果他夠有種的話。

“等我做什麼?”年輕的心,受到年輕的心的蠱惑,或許,會做出連自己也無法預料的事。

黎仲楠沒有說話,如蛇般的白嫩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掂起腳尖,湊盡他,他的呼吸就在眼前她沒有吻上去,隻是吐氣般的回答他,舌間第一次滑到上腭,嘴唇微微噘起,在微張開嘴的同時,舌再滑向皓齒。

他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分不清在做什麼時,已經將她托舉到辦公桌上,讓她坐在上頭,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幾近肆虐地瘋狂搜盡她口中的任何芬芳甜蜜。就像在戲弄她似的,他將舌推進,又撤出,在她即將要勾住他的舌時,他有放開她的唇,這舉動惹得她抗議。

一把揪過他的領子,將他胸前的嬸藍色領帶纏繞在自己脖子上,捆住他們兩人。

一個重重的碰撞,她的貝齒撞上他的皓齒。

隻嬉笑一聲,她雙腳如藤蔓般纏繞住他的腰身,咬住他的舌,一歩一歩地推進她吮吸的力道。

“唔~”杜鋒離開她的唇,想往下移動,隻是領帶纏繞住了他們兩人,他懊惱的低吼,花了點時間解開領結後,將飢渴的唇移向她白皙的脖頸。不過他輕輕地摩挲了兩下,繼攻佔下一塊領地。

他的舌像火一樣點燃她身體的每一處火苗。引地她嬌喘連連。

纖細的手指沒入他的黑發中。

“哦~”

閉上眼,仿佛置身於天堂。

“杜鋒~~杜鋒~~~”她的呻吟刺激了杜鋒手下的動作。

他用手玩弄她的一隻酥軟,用嘴折磨她另一隻嬌嫩的酥軟,白皙的肌膚上微微泛出微紅的光澤。他將舌包裡住她那顫抖着突起,猛力地吮吸,似乎要吸出奶水似的。更引發了黎仲楠的細喘。

“杜鋒~~”她呓呓啊啊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更加賣力地逗弄她的敏感點。

待感到兩隻酥軟開始變得腫脹,終於放棄再玩弄。

看到黎仲楠痛苦又無比快樂的復雜錶情,他嘴角一揚。摘下眼鏡,撩起她的裙擺,在小褲褲的包裡下,鼻子湊進聞了聞她神秘幽谷的氣息。

感到yín蕩的液體濡濕了褲子,他才慢慢褪下她的褲子。

分開她美麗的花瓣,來到女性的核心地帶。手指試探似的深入。d忽得!被緊緊夾緊了。他呵了聲,緩緩抽撤出。又插了進去。

這次順暢了很多,於是,他將第二根手指擠了進去。

這次,兩隻手指被卡在她緊窒的xiāo穴中。

迅速地解開褲頭。

杜鋒對準她甜蜜的洞口,慢慢的刺入她的身體。

這種結合的感覺是難以言喻的,或許是因為不在正常的場合,或許是因為他們不正常的關係,或許是因為兩顆年輕的心終於釋放了自己禁閉已久的壓抑。不,或許,隻對於他來說如此而已。

他好似要記住每一次在她身體裡馳騁的感覺。每一下,每一個滑動,每一次深入,所有每一次,他都刻意放緩了動作。她從未有過如此被溫柔的對待。

這一刻,她的心,是想要垂淚的感動。

配合着他的節奏。她也放慢腰肢的扭擺,他們的結合。如此在乎彼此的結合。

幾乎是同時的,他們一陣痙攣。)杜鋒終於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

滿足的一聲嘆息過後,他把她按在肩頭休息。

隻是門外的交談聲與腳歩聲同時的逼近。

快速的分開,並迅速地整理。一切在一瞬間又恢復到本來的模樣。

一霎那,黎仲楠的心是旋緊的。

杜鋒也是吧。

“黎仲楠。”羅咪咪挽着一個男子進門來。“哦喲,杜老師也在啊?”

“恩。”杜鋒佯裝從書本中擡起頭來。

禮貌地點了下頭,又繼續埋頭看書。)“黎仲楠,你寫份檢討書明天交給我。”羅咪咪麵對她時,是粗聲粗氣的嚴厲。

這個死花癡,隻對男人甜言蜜語。軟言軟語。對女生時都是一副兇悍的樣子。

學校裡的變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黎仲楠點是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幸好,幸好那女人沒發現什麼。

想到這,又是虛驚一場。黎仲楠走到女廁所裡,從鏡子裡看到自己淩亂的發和微紅的臉。用水拍打了幾下臉孔,她才鎮定了自己。*感受到手機又振動,她拿出一看。)喬孟夕的短信。

‘我找到一份兼職,沒工資,沒休息日,沒退休,不下崗,全天24小時上班,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工作那就是——想你!’他真是無聊透頂了!!

喬孟夕自從知道了她的手機號碼後,無時無刻地發一些莫名其妙的垃圾信息給她。她是一條也沒回復。

那個禽獸,居然這麼婆媽,一個大男孩了,還玩發短信這種無聊的把戲。

也難怪黎仲楠了,手機之於她隻是通訊工具,信息什麼的,她不會發,也發不來,不是她笨蛋,隻是她習慣什麼事都打電話。

不過上課被羅咪咪抓到的事,她一定要找喬孟夕算帳!居然在她上語文課時給她打電話!

她才剛把手機掏出來,羅咪咪就兇悍地把所有罪名都賴到她頭上。

她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手機又在振動了。

‘下課後我來接你。’這句話是他為數很少的正經話。

不過格外讓她厭煩,皺起眉頭,直接取出電闆,往裙子口袋裡一塞,她又走回了班級。

PS:聲明:《水仙有毒》絕對和《愛殺17》沒關係。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小窗戶,用彩色玻璃紙封着。小麵積的陽光從外邊照耀進來,將玻璃紙上的色彩在空中劃出一道似彩虹的光來,格外美麗。

忽然覺得,寂靜的世界是如此悠閒,如果,如果,隻有唐和她存在的世界,或許,會更加美好最後的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接二連叁的作鳥獸散。男生們吹着哨子。叁五結群地聚在一起討厭放學後的節目。女生們也結伴研究着放學後的去處。是去禮品店買紮頭發的發飾呢,還是去漫畫店租最新的漫畫。言情?當然也不錯。

所有的喧鬧景致,仿佛,隻襯托出她的清冷,黎仲楠一個人的寂寥。)^她形單影支的身影,在夕陽的照耀下,菈得斜長。+“HEY!”跨出校園大門的第一歩,脊背上貼着一隻溫熱的手掌。8轉頭,無奈深刻地錶現在白皙的臉頰上。

這錶情仿佛是把利劍刺穿了喬孟夕的心臟。

他的痛,卻隻是被掩藏在清明的錶象下。

清澈的眼神。透露出除了欣喜以外的,她所不懂的神情。不過,她沒興趣知道。

“你。”她剛想說什麼,忽然想起了今天的事情。

眼神即刻冒出一簇簇地火苗。揪住他的領子就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因為學校建校早,所以處在老城區這一代。)週圍不是一些老的居民房,就是一些賣雜物的老店。

隻有校門對麵才有一些小吃店,便利店。所以學生們都往那個方向走。

而黎仲楠則一意孤行地把喬孟夕拖到了一幢幾近廢棄的拆遷房裡。

最最普通的水泥樓梯上已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有股類似發黴的陳腐味道撲麵而來。黎仲楠這才停下腳歩,開始她的質問。

像個街頭混混的太妹,靠在早已生了鏽的鐵門旁,雙手插袋,雙腳交疊。c喬孟夕被弄得莫名其妙。

“怎麼了?”清澈的眼神此刻就更顯得無辜。聲音,有些刻意的壓抑,但卻該死得好聽。像溫和的風,像湛藍的天,像棉絮在空中飛舞,像雙腳踩在天涯海角的細沙上,像被溫暖的擁抱,像一盤美味的菜肴,像一個吻,像做愛時男女身體的律動,像巧克力的甜膩,像深夜的月,像霧中的花,像罂粟,像大麻……

刺耳的刹車聲劃破空氣中的寧靜。

微眨了下眼睛,黎仲楠不再看他的眼,隻是在他眼睛下方的任何一個部分遊移。時而鼻子,時而嘴唇,時而,他的喉結她認為,一個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在於他的喉結。

就像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一對完美的乳房,那也是不足夠的。

“我拜托你,不要再在上課時,”聲音聽起來平靜了許多,眼神也不再怒氣衝天的兇悍。

“打我電話。”

這件事,不大。隻是,她的怒火何時如此容易被勾起了,壓抑住自己嘲笑的衝動,她咽下的同時,也是自己無法解釋的矛盾。

“怎麼了?你在上課?抱歉,我下次會注意。”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的樣子,就像琴音流瀉時的完美。像白色的節骨,時而伸展,時而彎曲。

“對,難道你不用上課麼?”奇怪的疑問,黎仲楠都覺得自己這麼問很白癡。

“上課?我大概快要退學了。”喬孟夕,眼前的人的確是喬孟夕,隻是一點兒也不像第一次見到時的那樣。他也不再乾站着,朝着滿是灰的梯階就坐下~雙腳平坦的敞開着,兩手很自然地擺上上麵,他的樣子,就像一尊雕像。

雖然,沒有羅丹的《思想者》那樣投入的錶情,但是,卻別有一番喬孟夕的味道。

“喂!那裡很臟耶!”黎仲楠脫口而出。像個小女孩似地,做出一臉厭惡的錶情。

她有點小潔癖。

“無所謂。”喬孟夕有時如此在意,有時又如此隨意。什麼對他來說才是重要的呢?難道他的人生,就是如此麼?隨心所慾?

想是自己多管閒事了,黎仲楠清了清嗓子,又說道。

“好,不管你是上課,還是退學,請你以後不要再發消息來了。”揣在口袋中的雙手,無意識地繞着圈圈。

“為什麼?”喬孟夕眼神迅速地射向她,就像津魚。或許比它更鋒利。

“我討厭你。”簡短有力但又具有如此殺傷力的話語,實在不該這麼輕易就脫口而出。

沒有看向喬孟夕的臉。說完這句話,黎仲楠轉身下樓悠緩的腳歩聲響回蕩在空曠的破爛樓房內,在寂靜的,哀傷的空氣中,添入了,錐心的疼。

喬孟夕。

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討厭的人。

腦袋裡回蕩着這幾句話,書包卻顯地更沉重了,每走一歩路,也都是艱難萬分。就像有人把你的腳按住了。你,卻還在艱難地扯動着歩子。

‘我討厭你。’平靜的話語,但自己的心,為什麼有種,解脫後的失落,有些後悔。我討厭你。

我討厭你,黎仲楠。

黎仲楠是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的。

走出了拆遷房,黎仲楠深呼吸了一下,閉上眼睛,腦袋裡卻都是剛才自己平淡的聲音,以及,喬孟夕巨大壓迫感的存在後遺症。

總之心裡就是很不舒服。

究竟是何種心理。黎仲楠不想探究。

回傢吧。回傢啊!還得去買藥。

晃蕩着歩子。腦袋裡不知想些什麼似地,身影越晃越遠。直到,消失。

提子的甜味盈滿唇齒間。透明的,能看見精絲的嫩肉,在舌與齒的推動下,一寸寸地被吞噬盡。

抱過垃圾桶,‘撲’一聲,黎仲楠把小核吐在桶裡。

低啞而慵懶的女聲在空氣中竄動。

是SALYU唱的I BELIEVE。)當電子錶上的時刻停留在17點時,‘坷菈塔’的開門聲準時響起。

幾乎欣喜若狂地從沙發間蹦起。

“唐!”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個滿是愛的擁抱。

在傅亦唐的背後,還站着一個……女人?!

傅亦唐拍了拍身上的小傢夥後,把她放在地上。

同時,轉身朝身後的女人說道,“我女兒。黎仲楠。”

女人有着一張出色的麵孔,細長的眼,挺直的鼻,小巧的鼻翼,略薄的嘴唇。頭發是盤着的。身上的着裝也一副白領打扮。

她略微嘲弄地一笑,隻是從頭到腳地把黎仲楠打量了番。

“黎?怎麼不姓傅?黎瑭兒這麼要求的?”她的聲音尖利。沒有外錶給人的舒適感。

隻是最叫黎仲楠在意的,是她的最後一句話,黎瑭兒?

是誰?~傅亦唐的臉色並不好看。隻是別有意味地朝着女人看了一眼,像是警告。

又忽然溫柔地對着黎仲楠說到,“她是你舅母。董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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