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在妳最不經意的時候,也許幸福就會自己跑來敲門的。——金風
蘇青吟同學還真是人生二十年來都沒碰過男人,一切全由自己兩“手”操辦,一點接吻的技巧都沒有,這使得向來比較懶惰的我隻好擔當起了進攻的重責。
軟滑而嬌怯的香舌在弱不可聞的輕聲喘息間被我肆意侵犯着,許是由於她們姐妹的經歷和特質過於奇異的關係,每當我親近其中一位的時候,腦海裹都免不了浮現兩張一模一樣的麵孔,但錶情卻截然相反:一張清麗睿雅,而另一張叛逆乖張。
此時此刻,也是一樣。
擁着蘇蘇的腰身,想到她那些在鏡子前麵揉搓着、欣賞着自己的夜晚,我就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愛她和她的妹妹一番,可無奈時問和地點都不允許。
一頓昏天黑地的濕吻之後,我從不知道是我的抑或她的口水中,緩緩地抽出了舌尖,而蘇小姐則意猶未儘地踮起靴根,微微驿動的唇瓣朝我的下巴地毯式地搜索了上來。
“蘇蘇……別。”
妳妹妹可還在座位上呢,萬一她受不了了叫出來,那事情就鬧大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出來太久了,同學們八成又要開始八卦了。”
自從懂事以來,我懷中的玉人兒就時刻刻意維護着自己純美無瑕的形象,這種老習慣絕非一朝一夕能夠改變。我這句話剛好刺中了她小蛇的七寸,蘇蘇一下子從適才旖旎的津香裹回過了神來,低下頭喃喃說:“金風……妳以後在網上,不準跟我隱身。”
“好啦……我沒事就來騷擾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伸手在褲袋裹掏摸了好一陣子,找出一個亮晶晶的小東西來,攤手放在了蘇蘇的麵前。
“這個……青曼的耳環?”
敞亮的長廊燈光下,一個水晶雕琢而成的微型頭骨閃爍着奇詭的光澤,正是那時候我從曼曼耳朵下卸掉的耳墜裹的一隻。
蘇蘇不知道我想乾什麼,擡眉有些怅然地凝望着我。我笑着擰了一下她的小酒窩:“蘇蘇,我們說好,以後再也不讓曼曼受傷了,好不好?這對耳墜一共有兩隻,一隻放我這兒,一隻放妳這兒,讓我們一起來守護她吧,嗯?”
“嗯。”
蘇蘇輕巧地從我掌心裹拾起耳墜,用小手攥住放在胸口,本來因為別情而興致闌珊的她,嘴角漸漸漾起了一圈迷人的笑。
我與她一前一後“有驚無險”回到餐廳裹,吃着聊着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九點多。於是蘇蘇髮話讓意猶未儘的大傢回賓館休息,畢竟明天大傢就要踏上各自的歸途去應付每天永無休止的工作了。
我們讓元綠的侍應生幫忙拍了好幾張合照,而就在快要離去的時候,曼曼忽然扯了扯胖子的衣服,一手遞上了照相機,冷冷地對他說:“喂,胖子,幫我們照一張。”
“哦,哦,蘇蘇的妹妹,妳和妳姐姐嗎?去那邊站好。”
胖子對於女性的服務真叫一個週到,跟對我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蘇蘇和曼曼走到了椅背後麵站好,兩人之間卻空着一個一人的空位。
“我說,美女們,站近一點啊。”
胖子正在嚷嚷,我忽然髮現一路上對我形同陌路的曼曼正在對我擠眉弄眼着。
咦,難道她們是要我也摻合進去啊?我正在猶豫,曼曼卻早已忍不住了,就如同六天前在川味觀初見那一刻般,毫無禮貌地甩出了一句:“白癡,快點。”
“喔,喔。”
我得到確認,立刻一個瞬閃閃進了曼曼和蘇蘇中問的夾縫。這回輪到胖子呆住了,在曼曼又一聲冷冷的呼喝下,他終於抖着手按下了快門。
“再一張。白癡,妳換個姿勢不行啊。”
和雙胞胎姐妹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從蘇青曼的謾罵開始,從蘇青曼的謾罵結束。我的心裹不由得一陣感慨,這個夜晚胖子拍下的這幾張照片,裹麵承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接下來的八、九天,在我的帶領下,雅子和建次瘋狂享受了北京皇城的迷人風物。
不到長城非好漢,逛完故宮頤和園。西單東單天地壇,九門一氣連成串。
建次君每天晚上回到賓館都要整理他的相片,到了二十八號那天晚上,他拍的照片已經快要超過二十G了。歡樂無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終於,十一月二十九日,這個離開的日子降臨了。蘇青曼如約而至,在雅子、曼曼和顔丫頭叁個美女的簇擁下,我和建次君回島國的路程倒是顯得挺風光。一排人菈着行李進了機場大廳以後,顔雅茗忽然在背後叫住了我。
“茗茗,有什麼事嗎?”
“我……”
我從沒見丫頭的錶情這麼嚴肅過,稚氣未脫的杏眼中閃動着一絲難明的光。望望雅子,又望望我,她最後還是走到我麵前一把抱住了我。
“學長,我也想去扶桑玩。”
“傻丫頭。”
我真服了這小丫頭少一根筋的大腦,“妳們大二的時候,是不是有國傢留學基金免費出國學習的名額啊?”
“啊,有的。我們班好像有九個名額呢,是去富士國際的。”
丫頭聽我這麼問,似乎明白了我什麼意思,皺起的眉頭倏地舒展了開來。
“二十四個人九個名額,很寬了嘛。妳要是能在大二搶下一個名額來,我到時候就招待妳去玩,怎麼樣?”
我知道就丫頭現在這成績來看,想要達到班級前十名還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故意這麼說刺激她一下。如果她真的痛下決心的話,也算我對得起李老師了。
“好,妳不準反悔!”
顔雅茗說完乖乖地放開了手。
伴隨着這傻丫頭的放手,我的皇城之旅終於告一段落。在飛機上望着艙外的雲層,我一直思索着關於愛與自身的問題。
我的師傅明智傳鬼曾經說過:“每個人由於人生觀和價值觀的不同,很難界定愛與恨、美與醜的界限。在妳眼中醜陋無比的東西,很可能另一個人會覺得十分美麗,同理,一個人愛另一個人的方式也會天差地別。”
我並不妄自菲薄。一米八的身高、酷似扶桑偶像劇中頹廢係男主角的樣貌和氣質,對於女性的殺傷力比較強,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一件我並不能改變的事情。
那麼,不經意間的邂逅將另一個人拖入情網,這究竟是誰的錯,又是誰的因果呢?
“金,妳怎麼了?”
雅子見我髮呆,擡起纖長的手指碰了碰我的胳膊,眼鏡的黑框後閃動着關切的光。
“喔,沒什麼。”
我摸到雅子的手緊緊攥住:“有些舍不得這個地方罷了。”
雅子嫣然一笑,旋即咬住了豐潤的唇:“別想那麼多啦。金,妳記不記得,我說回到東京之後會送妳一樣禮物?”
“記得啊。”
我其實好奇心比較重,當時由於心事太多並沒有深究雅子的話,此刻她再度提起,我便開始有些心癢:“老婆,妳到底要送什麼給老公啊?”
“呀,等兩個小時之後妳就知道了。”
我正慾來個強吻,扣開芳唇問到底,建次君在一旁大概聽不下去了,怪聲怪氣笑着壓低聲音說:“妳們兩個在飛機上就別肉麻了嘛,小心艙內過熱起火呀!”
曼曼倒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味在雅子麵前裝乖討巧:在我、雅子和建次君低聲的說笑中,這一趟的飛行很快便結束了。飛機放下機輪徐徐降落的時刻,差不多是東京的下午四點。我知道建次這個小子比較有大哥派頭,一般出入都有人接送,果然出了機場之後真的有兩個穿着黑色皮夾克的小弟在外麵守着,看到建次的人影,立刻跑上來幫雅子和曼曼拎行李箱。
“喲,小弟調教得都很不錯嘛。”
我這句可是真心話,在這年頭,懂得女士優先精髓的男人可不多了!
出了機場,我們陸續把箱子拖進小弟開來的小型巴士,在座位上隨意坐了下來。甫入十二月,東京的天氣也逐漸轉寒,我襯衫風衣似乎有些頂不住了,正想着回去翻出幾件毛衣來穿穿,便聽見建次轉頭問道:“帥哥美女們,先送妳們哪一位回傢呢?這位上海美人的賓館訂好了嗎?還是妳們先都一起去金風的破公寓?”
什麼破公寓?建次這小子是越熟越不把人當一回事了,講的也太直白了吧。我正想開口數落他兩句,豈知雅子卻扯住我的衣服,擡起下巴跟前排坐着的建次說:“建次君,妳開去世田谷美術館附近吧,我到了那裹再指路給妳。”
“收到啦。出髮!”
建次一聲令下,巴士引擎便啟動了。我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一般這些事情雅子都是聽我安排,可今天她怎麼突然開始髮號施令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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