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穿的是及膝的白色洋裙,由於手臂被綁住,裡頭的內褲很輕易的便被信雄給脫了下來,卷曲成條狀內褲掛在右腳雪白的腳踝上。
“學長,我們離開這裡,隻要回到傢裡,我……我願意再和你……”杏子隻想着趕緊脫離這難堪且令她恐懼的地方,在教堂裡做愛,那是多麼渎神的事,無論如何杏子也無法接受。隻有假意順從地錶示肯在傢裡接受信雄的獸慾。
可“做愛”兩個字杏子感到羞恥而難以啟齒,擠了好久也說不出來,通紅的臉顯示着杏子的難堪。
“願意和我怎樣……”信雄故意的要求杏子說出口。
“和你……做……makelove……”臉皮薄的杏子終究說不出口,用英文來變相的錶達。
“和我做愛是嗎?”杏子俏臉脹得通紅,羞恥的將頭低的幾乎埋進了胸部。
“就算是在這,一樣也能makelove,為什麼一定要回傢……嘿嘿嘿……”
“這裡是教堂,這樣是渎神的,我們不能在這裡。”杏子哀羞地求着信雄,這對信仰上帝的她有着很大的刺激。
“你放心,這樣做的人很多,上帝已經習慣了。”杏子的左手也被信雄用皮帶綁在左腿上,成M字形羞恥地坐在椅子上。
“學長,不要這樣……好丟臉……”性器雖然不是第一次暴露在信雄麵前,但這樣大剌剌的姿勢讓杏子感到極度的羞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杏子,你的毛雖然多了點,雜了點,但是陰唇和陰蒂的顔色好漂亮……”
“不要這樣……”
“噓……忘了提醒你,不要大聲嚷嚷,這裡早上還是會有人來的,要是讓外麵的人聽到,那可就不好了。”信雄的錶情充滿了令人厭惡的得意錶情,但杏子卻無可奈何。
“為什麼……為什麼學長你會變成這樣……”杏子有些哽咽,這幾次見到的學長,和以往認識的天差地遠。
“你指的是我為什麼在做愛時會變得很邪惡,不溫柔,不體貼?”杏子咬着唇點了點頭。
“因為……這樣女人才會高潮啊。如果像你丈夫那樣枯燥,或是像娘娘腔那樣溫柔,那女人就得不到最高的快感。”信雄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指在杏子的恥丘週圍滑動,另一手在杏子大腿內側來回愛撫。
“我曾經也認為對女人該溫柔、該體貼,但是後來卻發現,原來不是這樣。不論是事業女強人、可口小蘿莉、青春少女、熟女禦姐、被虐待或虐待傾向的女人,隻有在做愛的過程中,變成了被征服的那一方,在男人胯下被肏得嗷嗷叫,才會體會身為女人最高的極致快感,這是經過我多年性經驗所得到的結論。”杏子的胸罩被解開和上衣一同被推到胸部上頭,豐滿柔軟的乳房暴露在神聖的空氣裡。
信雄並不像上次強姦那般急色,他的手指不斷的在杏子的下部愛撫,卻惟獨躲過了陰部。
信雄的手連乳頭都不碰一下,而是在其他的部位愛撫着。
“不!我不能再起反應了。這裡是教堂,我不能再有感覺了。”杏子心中不斷呐喊着,但任憑她怎麼壓抑,在信雄火熱的大手遊走下,熱量像是隨着信雄的大手傳導過來一般,盡管性感的乳頭及陰戶沒有受到撫摸,體溫仍是逐漸升高。
杏子的心中越是抵觸,身體就越是敏感,尤其更擔心着有陌生人走進教堂,神經緊繃下讓杏子像是掉落在蜘蛛網上的獵物,在信雄編織的情慾蜘蛛網上,越是掙紮就越無法自拔。
遊走在身體的手在杏子雪白肉體不自主的左右扭動時,逐漸的往乳頭和陰唇靠攏。
“嗬……嗬……”杏子的呼吸聲逐漸急促,張開雙唇性感地喘息。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在我的挑逗下,你的身體已經產生性感了,對不對。”
“不……不是的……”
“還說不是……”杏子的極力否認讓信雄將手指緩緩伸進了逐漸濕濡的陰道。
“我的手指感覺可不是這樣,裡麵已經開始濕了……”
“噢……”杏子不想承認,但從陰道內壁傳來的快感讓杏子避無可避,全身像是被火燒着了,從下體蔓延至上身,並延燒到腦髓。
手指的活動由緩慢變靈活,濡黏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杏子,舒不舒服?”
“學長,不要了……”
“怎麼又說這種話,你的身體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信雄不滿杏子的回答,抽出陰道裡的手指,在杏子的麵前擺弄着兩指,上頭還牽着淫穢的黏液。
“這是我淫蕩的證據……好丟臉,我的身體好下流……在教堂裡竟然還是有了感覺……”杏子眼光閃躲着信雄的手指,上頭的黏液讓她羞恥地想挖個洞躲進去,低頭的程度足以埋進那豐滿的乳房。
“好濕對不對……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好吃……”信雄把臉貼上杏子兩腿中間,嘴唇壓上了陰唇。
“噢……天啊……”當信雄舌頭碰觸到陰唇的那一刻,杏子全身緊繃了起來,在心裡頭呐喊着。
“停……停下來……”杏子壓抑着強烈的性感,低聲地說着。
“蘇……蘇蘇……”信雄刻意的發出淫穢的吸吮聲,又濕又厚的舌頭不停的在陰核上舔撥,還不時卷曲起來伸入陰道,雙手也揉上乳房愛撫着、揉捏着勃起的乳房。
“喀喀……”一陣高跟鞋聲響起,頓時讓杏子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好像有人來了呢……”信雄一點也不緊張,停下了動作在杏子耳邊輕聲地說着。
“學長,到這裡就好了,我們要趕快離開,到賓館、到我傢、到你傢都沒關係……不要在這裡了……”杏子趁這個機會,再次提出哀求,隻要能逃離這神聖的教堂,即使讓她主動獻身杏子都能夠接受。
“啾……傻杏子,別再說這種話了。”信雄在杏子緊張的臉蛋上親一下後坐了下來,並讓杏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神父……我有罪……”
“這世上的人都有罪,唯有信仰耶稣,真誠的崇拜他,才能得到永生……”信雄裝起神父的模樣,沉穩地說。
“神父,我和我的兒子通姦了。”
“啊……”
“啊噢……哈雷路亞……”就在杏子剛發出驚訝聲的那一刹那,信雄趕緊發出聲音遮掩並用手捂住杏子的嘴。
“神父……我該怎麼辦。我的丈夫整年都在大陸,一年回來的日子沒幾天,而我的兒子又正在青春期,有一天我不小心撞見他在看A片手淫,我還沒說話,他就把我撲倒,我就這樣被他強暴了。”
“噢……萬能的主會原諒你的,這不是你的錯……隻怪這世間太邪惡……”
“可是……我高潮了,我在我兒子的強姦下高潮了,之後我每晚都忍不住想起我兒子,我作夢都會夢到和他做愛,我兒子的大陰莖讓我忘不了,神父……我這樣是不是很淫蕩……”
“萬能的主是慈悲的。”耶稣曾說:“當有人打你左臉時,你應該伸出右臉讓他打。”
“有快感並不可怕,對肉體的渴望也不可怕,你應該慈悲地用你的身體盡力地去愛你兒子……”信雄胡亂說着歪理,手上更是不規矩,一手捂着杏子的嘴,另一手手指伸進了杏子的陰道,靈活地活動着。
“神父……我真的不敢麵對我兒子,我到最後忍不住了,趁他熟睡的時候爬上他的床,我主動地替他口交,然後在坐在兒子身上,將他的陽具放進體內,像個蕩婦一樣地扭動身體……”杏子一邊聽着駭人的亂倫自白,一邊忍受着子宮所帶來的強烈性感,喘息聲嬌媚而急促。信雄的身體反應也不惶多讓,肉棒硬挺地勃起,陷進了杏子柔軟的臀肉,杏子豐滿的臀肉盡管隔着褲子,仍然感受到信雄胯下的熱度。
“……後來我兒子似乎發現了我的偷襲,更是毫不顧忌地一回到傢後,不管我有沒有在煮菜,都會在廚房扒掉我的裙子,在餐桌上、在琉理臺上就和我瘋狂地做愛。”
“嗯……”當信雄的手指碰觸到杏子最敏感的嫩肉時,杏子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信雄似乎也害怕告解的人發現,停下了動作。
兩人緊張的停頓下來,但告解室的婦人似乎沒有發現裡頭的異狀,繼續地說着。
“……他就像發情的公狗,怎麼樣子都不滿足,除了吃飯前以外,在我洗澡時他也要和我一起洗,在浴室裡做愛。讀書空檔時要我替他口交,睡前也要來一次,到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他,我已經迷上我兒子的陰莖了……神父……你說該怎麼辦……”
“其實……這隻是一個迷途的孩子想要回歸母親子宮時的溫暖……這並不是罪惡的事情……而你隻是奉行神的旨意,替神散發牠(此處為作者刻意用法,非錯字)的慈愛……況且……”信雄手指靈巧地活動着,杏子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澎湃的快感長時間刺激着杏子,努力地夾緊大腿想阻止信雄的動作,但卻讓陰道更為緊繃而產生更強烈的快感。
“噢嗚嗚……”理智終究無法抵抗肉體的快感,壓抑而激情的呻吟聲從杏子喉嚨發出,身體劇烈的顫抖,高潮的淫水從股間順着信雄的手掌滴落。
“況且即使是主耶稣最疼愛的白種人,還不是一邊做愛一邊高喊着主……連修女都會騎着沒椅墊的腳踏車到處跑,所以不用煩惱。你做得很好、很對。就這樣繼續愛你的孩子吧!替神繼續發揚他的慈愛。”
“就跟白人神父最喜愛用他的“聖棒”教育鞭笞着迷途的小男童小女孩,你應該用你光輝的肉洞將你兒子的罪惡大棒包容起來,用你慈愛的雙唇去規勸他、感化他,將他體內邪惡的體液吸吮出來。奉獻你的身體來發揚神光吧……讓神光普照大地……哈雷路亞!”杏子的高潮並不影響信雄的胡言亂語,煞有其事地說着他對神的理解,裡麵還鼓動着婦人,“發揚”她的亂倫行為。
強烈的羞辱感讓杏子眼睛通紅濕潤,即使當初被信雄強姦時,也沒有感覺像現在有想死的衝動,在堅定的信仰麵前,被情慾無情的撃垮,信仰的崩潰讓杏子滴下了淚珠。
“感謝神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隨着婦人腳歩聲的離去,信雄解開了杏子的束縛。
“你恨我了……”信雄從一向不生氣、不怨恨的杏子眼光中,看到了強烈的恨意。
“你不快樂嗎……地上的痕迹可都是你留下的喔……”杏子瞪着信雄,張口用力咬了信雄的手臂。
信雄咬緊牙不出聲,他從沒那麼認真的愛過一個人,杏子是第一個。如果杏子今天仍是單身獨處,全心向神,或許信雄不會采取這樣的手段。因為杏子結婚嫁人,因此他對杏子是愛極也恨極。在全心愛她的同時,用這種羞辱杏子的手段看着杏子高潮、看着她被征服,信雄就有一種無比的快感。
“杏子……你是我的!”信雄心中這樣對杏子說。
“我太愛你了……傷害到你的信仰我很抱歉,想哭就哭吧……”信雄又突然地對杏子安慰着。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對我好……為什麼不讓我就這樣恨你……”杏子心中呐喊着,她知道自己快扛不住,要沉淪下去了。
信雄溫柔地讓杏子發泄着。
“你知道神父去哪裡了嗎……”杏子搖了搖頭。
“跟我來……”信雄帶領着杏子,走到禮堂後頭的一間房間門口。
“希望……你不會再次信仰崩潰……”再推開門前,信雄輕聲的在杏子耳邊說。
“弟弟乖……屁股翹起來……神父叔叔要進行儀式羅……主阿……請以慈光加諸聖棒……破除罪惡淵數……聖光加庇……哈……雷……路……亞……”房門裡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像小狗般撅着屁股,而屁股後頭則是一位神父挺着勃起的陰莖,正對準着男孩的屁眼,在一陣唱誦詞中,挺腰插入。
“這是不是很變態……很正常……這在每間教堂或多或少都有……”信雄從後頭抱着杏子,在耳邊輕聲的說着。
“他們可都是神最堅定的信仰者……而這個男孩,可是號稱神賜的聖子……教會主力栽培的對象。”
“這種事不如外傳的淫穢,這其實是基督教一種最神秘的傳統儀式,唯有經過這種儀式的男孩,才能成為真正神聖的神職人員,如同佛教要受過叁壇大戒才能成為真正的出傢人一樣,你所看到的每一位神父,都是經這種過程誕生的。”杏子呆呆地看着房間裡頭不可思議的景象,也不知看了多久,在驚訝的打撃未恢復的狀況下,被信雄帶回告解室。
“怎麼樣……知道為什麼神父不在,而我會在告解室的原因了吧!”
“天啊……”杏子呆滯良久,才發出感言。
“學長……你要乾什麼?”信雄脫下了褲子,露出高昂的陰莖走向杏子。
“當然是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情啊……我可還沒完成強姦呢。”
“學長……不要……拜托你了……”
“隻……隻要不要……在這做……我……我可以用手幫……幫你……”杏子如蚊蚋的聲音說着。
信雄雙手摸着杏子的雪白的大腿,想了想說:“要不然這樣,你幫我口交,隻要讓我射精,那我就不在這裡做愛……”信雄提出了另一種要求。
杏子掙紮了幾分鐘,艱難地點了點頭。
信雄挺着勃起的陰莖來到杏子麵前,杏子強忍着羞恥,張開小嘴含了上去。
“啊……痛……不是用咬的……”杏子不懂得如何口交,她唯一的一次經驗也是和美織所發生的,對於舔男性的肉棒,杏子並不知道該怎麼做,因此她將肉棒含進口中時,咬痛了信雄。
“學長……對不起……”杏子羞恥的道歉着,隻是剛剛一含,口中便充滿了男性的腥粟味。
“你以前沒有口交過嗎?”杏子搖了搖頭。
“所以,這是你的第一次!”杏子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的老公這麼乏味,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好好地享受你嘴巴的第一次……你聽着我的指示做……”
“杏子……來,先用舌頭舔……繞着我的龜頭舔……嘶……”杏子生澀害羞的照着信雄的指示,伸出她柔媚的香舌在那火燙的龜頭上舔,有些鹹、有些腥,還有很濃的雄性氣息。
“喔……杏子……對,然後在由下往上舔,像舔棒棒糖那樣,從我的睾丸那舔上來……喔……你做得很好……這樣舔得很舒服……嘶……”其實杏子的技巧還不足以讓信雄如此享受,大多是調教的快感。信雄撥開遮住杏子臉龐的散發,看着她生澀害羞,但又順從地照着自己的指示,哪種成就感足以瀰補一切。
“用嘴含上去……不要用牙齒咬……喔……對,就是這樣……邊吸邊用舌頭去舔龜頭……喔……嘶……”照着信雄的指示,杏子慢慢地熟悉,隨着龜頭在嘴中翻攪,杏子逐漸地忘記了身在教堂,身體的火熱產生了需求,嘴上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
“喔……杏子……喔喔……”信雄並沒有在杏子的嘴中射精,就在射精前的最後一秒,他退了出來。
“杏子……喔喔喔……”白濁滾燙的精液從馬口噴出,灑落在杏子高挺的俏鼻、粉白的臉蛋、火艷的紅唇還有那烏黑的秀發。
“啊……”第一次被男人顔射的杏子,看到一道道白濁精液時,在驚訝害羞的尖叫聲中夾雜着一絲興奮,柔舌下意識地伸出,舔了舔噴在紅唇上的精液。
“杏子……你這動作好淫蕩……”看到杏子舔唇的動作,信雄做出了評語。
“呸呸呸……”
“杏子說說……是什麼味道……”
“……澀澀的、滑滑的、很腥。”杏子臉紅地說出對精液的感覺。
信雄抽出幾張衛生紙,溫柔地替杏子擦去臉上的精液,隨後親吻起杏子的俏臉。
信雄信守承諾的沒有再對杏子做更進一歩的侵犯,毛手毛腳地幫杏子梳整衣服後,讓有些失神的杏子離開了教堂。
當天晚上。
“老婆……我愛你……”
“吻我的唇、吸吮我的舌頭啊。”杏子在心中呐喊着。
“嗯……嗯……”
“摸我的乳房,吸我的奶頭。”麵對老公乏味的親吻着自己的臉頰,杏子不滿足的渴望着。
“再深一點……再猛一點……”杏子雙腿盤在炎輝的腰上,用肢體語言錶達她的渴望。
“好想換個姿勢……”杏子有些冷淡的轉過頭去。
“喔……老婆……我要射了……”
“不!別那麼快……我還沒到……”杏子睜大眼睛看着炎輝,但這樣淫蕩的話卻說不出口。杏子正情慾高漲,可炎輝卻已經在身上抖動射精。
“還不夠阿……老公……別睡啊……”杏子看着倒頭就睡的炎輝,眼神中充滿哀怨。
在經歷了信雄的淫弄後,炎輝平常單調卻溫柔情深的性愛顯的缺點百出,杏子的肢體語言炎輝完全無法感受。
“姐,我讓信雄哥來滿足你,和你做愛好不好……我隻是不想看我最愛的姐姐這輩子享受不到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更何況……他當初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你的。”杏子在入睡前想起了美織當初的話。
“你好,我找信雄醫師。”這天中午,杏子來到信雄的診所。
“請問是第一次掛號嗎?”護士例行性地問着。
“不,我是他學妹,是他說有事請我來找他的。”杏子的回答有些不安,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比平常來的劇烈。
杏子上身水藍色的絲質襯衫外搭一件棉質的大V開領的外衣,灰綠色的窄裙配上黑色的長絲襪,配上一雙高跟涼鞋,和臉上的刻意塗抹的淡妝,似乎隱隱期待會讓信雄做出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是你來了啊。”信雄從診療室出來,並送走診所的最後一位病人。
“我來了。”看到信雄一身的醫師白衫,盡管外錶一副斯文的氣質,但先前的強姦和教堂裡惡德神棍的印象並沒有在她腦中抹去。
奇怪的對話,有些尷尬的氣氛在信雄與杏子之間散開。
“和我一塊去吃午飯?”信雄提出邀請。
“嗯。”杏子被動的答應。
“雅升,你可以下班了,今天就看到這吧。我要和我學妹聚一聚。”櫃臺的護士聽着信雄的說詞,卻一臉暧昧地看着杏子,讓杏子感覺得十分的不知所措。
“別想歪,她是我老婆的姐姐。”信雄開口解釋,但卻得不到護士的認同,一副“那又如何”的錶情。這讓杏子感到扭捏難安。
信雄帶着杏子到一間餐館吃飯,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的和杏子聊着,顯得落落大方。
反倒是杏子,吃起飯來卻時常走神,說話也常接錯話,常把氣氛變的尷尬。
“老婆,是我,我現在在和你姐姐吃飯,等會兒會帶她回傢……嗯……好,你要照顧動物晚點回來是嗎……嗯……好……回來時順便買晚餐……嗯……就這樣……啾……拜拜……”
“好了。走吧,回我傢。”和美織通完電話的信雄,帶着杏子離開餐館。
聽到這句話的杏子,扭捏難安的杏子心情平復了不少。
“終於到了這時候了。”杏子心中這樣說着。
“如果……隻有我和學長兩人……肯定還會發生什麼吧……”杏子心中這樣想着,但卻沒有想像中的害怕,甚至還抱着一絲期待,期待着那即將發生的“預感”。
“隨便坐。”房子整齊乾淨,陽臺外麵有好幾隻小貓小狗在那跑跳,信雄招呼着杏子。
“要茶還是咖啡?”多麼熟悉的對話,隻是角色對調了過來。
“開水就行了。”
“別急着回答,還有一個選項,茶、咖啡、還是我。”當信雄說完話,雙手搭上了杏子的雙肩,杏子激動的抖了一下。
“我不是……”信雄的手指溫柔的貼上杏子的唇,粗厚的手指頭撩撥着杏子的唇瓣。
“不用否認,我們用行動來證明一切。”信雄吻上杏子的紅唇,雙手緊緊摟住。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靈巧的舌頭在沒有防備下竄進了口腔,挑弄着杏子的柔舌。
“唔……”太劇烈的歩調,讓杏子亂了方寸,舌頭閃躲着信雄的挑弄,但不論躲到哪,信雄的舌頭總能勾弄到,帶給杏子一陣陣微癢的觸感。
唾液來不及吞咽,在信雄的強勢濕吻下,兩人的口水從嘴角溢出。
“嘻嘻,杏子,你嘴巴裡有洋蔥味。”一句話就讓沉迷在信雄吻技的杏子驚醒,臉上充滿了害羞的紅色。
“你放心,我不介意的。杏子,你肯主動來找我,我很高興,這代錶我們的關係又更進一歩。你終於肯正麵對自己的性慾,我很喜歡這樣的你。”信雄讚嘆着杏子。
女人總是喜歡受誇,但是信雄的誇讚中帶着幾分挑逗的嘲笑,杏子羞澀地低下頭。
信雄用手撥起杏子的下巴,再次深吻下去。
杏子這次不再像剛才那般狼狽,她鼓起勇氣伸出舌頭迎向信雄。
信雄雙唇含着杏子的舌頭吸吮,舌頭在杏子的舌尖上下撥弄。
“唔……”信雄的雙手並沒有閒置,絲質的襯衫觸感柔軟,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信雄火熱的大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揉撫着。
“你沒穿內衣!”信雄驚喜地問杏子。沒想到杏子會這麼大膽,注視着杏子的目光更加火熱。
杏子害羞的沒有說話,衣服在信雄的急切下離開了身體。
“喔……穿着襯衣呢。”信雄脫去了杏子的外衣和襯衫,發現原來杏子穿的是細肩帶的襯衣。
相比起性感內衣,信雄更喜歡女人穿上細肩帶的襯衣,襯衣柔軟的材質就算不脫掉也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在做愛時,即使不脫去襯衣,看着襯衣下波動的乳房也很有味道。
“是不是美織告訴你的?”杏子害羞地點了點頭。
信雄笑着撫摸上杏子的乳房,雙唇找上躲在長發下頭的耳垂,輕輕吻下去。
信雄的動作不像上次強姦般粗暴有力,但帶給杏子的性感卻同樣甘美。
“嗯……”信雄並沒有將杏子的襯衣上推,他隔着衣服撫摸着杏子的乳房,張嘴含住那乳頭的區域,隔着衣服吸吮着杏子的乳頭。
在信雄的挑逗下,杏子感到全身開始發熱,身體有慾望想直接承受信雄的親吻,雙手開始將襯衣往上推。
直到杏子將襯衣推高露出柔軟豐滿的乳房,信雄手掌由下往上托住杏子的乳房,手指向彈琴般快速地波動,乳房抖出一波波性感的波浪。
“你的乳房弄得好色喔……”
“噫……不要這麼說……”杏子閉上了眼,任由信雄的撥弄。
“你的老公有沒有這樣玩你的乳房?”
“……”
“我想肯定沒有,要不然你的乳暈不會還像桃花般粉嫩。”
“噫……不要說了……不要提他……”信雄靠在杏子的耳邊吹氣說着,舌頭滑過敏感的耳背,雙唇輕吻着小巧的耳垂。
杏子羞澀中帶着舒服,但當信雄提到丈夫時,又有一種偷情的異樣情感,有害羞、有愧疚、更有着病態的興奮。
“說……他平常都怎麼弄你的……”信雄不依不饒地逼迫着杏子。
“……”
“不說那我停了。”信雄收起了雙手,正直的放在膝蓋上,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
失去了愛撫的杏子,感到一陣淡淡的空虛,讓她有些失落。
“不要提他好嗎?我已經對不起他了……”杏子撫摸上信雄的胸膛。信雄仍然不為所動。
杏子咬了咬唇,輕聲地說:“他沒你厲害,你弄得比較舒服。”信雄得意地笑了,離開了沙發,蹲在杏子腳邊。
杏子坐在沙發上,雙腿被信雄舉了起來。
黑色的長絲襪將杏子的腳包的緊實,修長的曲線令人着迷,信雄張嘴連着絲襪含住了杏子的腳趾。
“嗯……不要……”杏子覺得腳是臟的,想要阻止信雄的吸吮,但從信雄那迷戀的目光下,杏子失去了堅持。
杏子對於信雄的舉動沒有感到變態,那眼眸裡的深深的愛戀,感動着杏子。
信雄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粗野。絲襪已經被信雄吻得濕透,那濕黏的感覺在信雄不斷的吸吮舔弄下,並不感覺到不舒服,一絲絲淡淡的搔癢感,讓杏子感覺到十分受用。
信雄的嘴往膝蓋上吻,手掌仍握着杏子的腳掌心揉着。
信雄並不像上次急色地強攻杏子肉穴,甚至連窄裙都沒被弄皺,杏子卻感覺到自己的恥穴開始分泌愛液。
當信雄將絲襪脫去,再次吻上杏子的腳趾,杏子已經感覺恥穴一片濕潤。
“唔……嗯……學長……”信雄吻的更為用心,腳掌的每一條溝痕都不放過,舌頭輕緩地劃過、舔過,搔癢的感覺充滿了整個身體,更刺激着下腹部,杏子開始扭動細腰。
窄裙不像上次的紗質裙,信雄在杏子的主動幫忙下,落到了地下。
“杏子,隻是舔你的腳趾和胸部,你的內褲就濕透了。這次可不是我的口水造成的喔。”信雄刻意地將脫下的內褲拿到杏子麵前,上頭濕淋的一圈水漬說明杏子性感的痕迹。
“噫……學長……不要說了……”杏子害羞的雙手捂着臉,不敢麵對自己下流的證據。
信雄分開了杏子的雙腿,一頭埋進那濕潤的芳草恥丘。
“蘇蘇……”信雄刻意的發出淫穢的吸吮聲。
“噫……學長,不要那樣吸……聲音好丟臉……”
“可是如果不這樣吸,會來不及的……畢竟杏子的水太多了……”對自己敏感的身體,杏子第一次感到羞愧,下體不斷傳來“蘇蘇”的聲響,聲音越大,吸吮的快感也就越強烈,恥穴的水就流的越多。
“唔……噫啊……噢噢……”杏子細腰顫抖抽搐,一股水流從恥縫滲出,顯然是達到了高潮。
信雄沒有停下動作,舌頭卷曲伸進了恥穴裡。
“噢……學長……”杏子想要說話,性感卻不斷地刺激着神經,喘息的呻吟不斷地叢杏子嘴中發出。
舌頭在恥穴裡頭翻攪,拇指更是押在陰核上揉撫,其他手指也不停歇地撥弄着陰唇,杏子被性感衝撃得失了魂,淫汁不斷的從恥穴裡滲出。
杏子忘記了信仰,忘記了丈夫,在性感的波濤中,杏子挺動着細腰,雙手搓揉起自己柔軟白嫩的乳房,慾望像黑洞般不斷的吞噬着杏子。
“噢……啊啊……又……”零碎的語句,高亢的呻吟,顫抖的身體,以及股間那片濕淋的水痕,訴說着杏子性感的高潮。
信雄看杏子身體軟軟地躺在沙發上,並沒有提槍上陣,而是讓杏子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在杏子的肚皮和香肩撫摸着。
“在這?”信雄溫柔的征求着杏子的意願。
杏子搖了搖頭。
“進房?”杏子沒有正麵回應,但身子卻向信雄的胸膛裡鑽,害羞地默認。
信雄作勢要將杏子像新娘般抱起,杏子手阻了阻。
“我想先洗澡。”杏子的聲音小的幾乎隻有自己才聽的見。
“那也先進房再說。”信雄沒有再讓杏子多說,橫抱起杏子,杏子羞澀地將頭埋在信雄胸膛,雙手摟着信雄的脖子。
好寬厚的胸膛。杏子想起大學時,信雄也多次強硬地讓她躺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聽着信雄有力的熟悉心跳,那種感覺很安全。
杏子害羞地走進浴室,沒有讓信雄直接得手的原因是,她對信雄感覺到午餐遺留在嘴中的氣味感到害羞。
當杏子披着妹妹的絲質浴袍走出來時,心中忐忑地走到床邊。
“你先躺一下,等我出來。”信雄的對她總是這麼體貼溫柔。
聽着浴室的水聲,杏子腦中有些慌亂。
他會怎麼對我?會像對妹妹那樣,要我叫他主人嗎?
他會不會讓我做出很羞恥的動作,他會不會要我說出那些下流的臟話。
杏子腦中不斷的冒出疑問,她自己也弄不清是害怕發生?還是期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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