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娜和她的父母都為他們一傢的團圓而高興,週冬菊等到他們一傢興高采烈的離開,卻偷偷掉下眼淚,艾娜幫母親擦拭淚珠安慰她:“媽,我姐他們又不是出了遠門,他們會經常過來看望您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週冬菊的錶情傷感,“我又想起了樂山,他要是在,一大傢人高高興興的該有多好。”
艾娜頓時也是惆怅萬分,心裡想:張樂山,你在哪裡?趕快回來吧!她默默祝福着,希望能夠得到有關張樂山的消息。
她一個人回到自己的臥室,回想起她來到這裡的經歷,仿佛做了一場夢,她隻是剛剛睡醒的樣子,又真實又有些恍惚。沒有前男友王志的堅持,她不會來到這裡打工,也就不會在這裡租房子住,更不會認識在一起租住的趙巧玲,也就沒有後來發生的這一切。時過境遷,王志、趙巧玲,還有吳亞龍都先後離開這裡,王志和吳亞龍都有電話號碼可以聯係,可是趙巧玲卻失去了消息,不知道她的野豬養殖場辦的如何,她和張樂山一樣在茫茫人海中消失了,沒有了蹤影。
艾娜不知道,趙巧玲在傢鄉的野豬養殖場辦的有模有樣、順風順水。因為她的弟弟趙巧明是農牧學院畢業,畢業後又在別人開辦的野豬養殖場實習,對養殖野豬的程序和流程都相當熟悉,所以姐弟倆齊心協力,把養殖場搞得有聲有色,從無到有,一歩一歩走向正規。
養殖場規模大,就需要一些工人,村裡的壯勞力大多都去城裡打工,不願留在農村做農活,趙巧玲專門進城,在城市裡的勞動力市場招聘員工。她在市場待了一天,結果不是理想,大多工人一聽她的養殖場在深山裡,交通不便,都不願意住在養殖場裡。她好說歹說總算招到叁個員工,都是四十多歲,但是身體壯實,乾農活沒有問題。
勞動力市場快要關門,她也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一個和她歲數相仿的年輕人來到展櫃前,問她:“請問在你們公司上班管不管食宿?”趙巧玲愣了一下,她打量這個前來應聘的青年。
他白淨的臉龐不像經歷過風吹日曬,隨意擱在桌子上的手修長而又整潔,仿佛剛剛參加完鋼琴比賽,挺拔的身軀看上去結實有力,不過趙巧玲知道,他這樣的身材健美可以,一看他就沒有從事過繁重的體力勞動,在農村屬於中看不中用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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