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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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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同行

小說章節

第一卷 佳人秋雨 第一章 驚艷的相親
第二章 紅顔知已
第叁章 夜晚的約會
第四章 身着婚紗的美女
第五章 粉紅絲帶晚會
第六章 露點的演出
第七章 醉人的一吻
第八章 不經意的偷窺
第九章 女大學生公寓
第十章 樓道內隱藏的攝像頭
第十一章 俏麗的啤酒妹
第十二章 黝黑秀麗的少女保安
第十叁章 漂亮小保姆的誘惑
第十四章 視頻激情夜
第十五章 髮財美夢
第十六章 艷麗紅玫瑰
第十七章 彩珠的牌技
第十八章 年輕少婦的母愛
第十九章 情人的陽臺
第二十章 美人慾醉
第二十一章 醉中美女最迷人
第二十二章 滿屋春色
第二十叁章 無限風光在裙下
第二十四章 商場裹的搶劫
第二卷 生日晚會 第一章 美麗雙胞胎
第二章 傢長的考察
第叁章 美人更衣
第四章 不是冤傢不聚頭
第五章 鬥酒
第六章 成人笑話
第七章 泡妞的必殺技
第八章 唯我獨尊
第九章 舞會
第十章 跳艷舞的女孩兒
第十一章 佳人獻身
第十二章 玻璃門後的浴女
第十叁章 雨夜百合
第十四章 清晨的誘惑
第十五章 帝王般的享受
第十六章 護花使者
第叁卷 人體模特 第一章 人體模特招聘現場
第二章 雪白如脂的女孩兒
第叁章 人體女模的示範
第四章 年輕美麗的女教授
第五章 我也是主考官
第六章 裸模
第七章 溫馨的調情
第八章 電話
第九章 又成了老師
第十章 善意的欺騙
第十一章 拔動香雪的情絲
第十二章 情人小路
第十叁章 頓悟輕功
第十四章 “隱者”出世
第十五章 心靜自然涼
第十六章 秀色可餐
第十七章 強橫的黑道人物
第十八章 我武威揚
第十九章 少女命運
第二十章 眾人拾柴火焰高
第四卷 一夜風流 第一章 柳夢工作室
第二章 美女香閨
第叁章 春夢了無痕
第四章 調情
第五章 懷孕的女人也美麗
第六章 少女芳名
第七章 人肉包子
第八章 女屍
第九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十章 夜宴開始
第十一章 香艷孔雀舞
第十二章 蓬萊洗浴城
第十叁章 洗浴中心的小姊
第十四章 消魂泰國浴
第十五章 暴虐
第十六章 恐怖祭奠
第十七章 勾魂的睡衣
第十八章 牌技探秘
第十九章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第二十章 “兔吮毫”
第五卷 荒山野營 第一章 茶葉蛋中的智慧
第二章 “女人心,海底針”
第叁章 美女旅遊團
第四章 美女如雲
第五章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第六章 透視神功
第七章 嚴厲的父親
第八章 “美女小隊”的小秘密
第九章 黃金蘋果園
第十章 17歲的未婚小母親
第十一章 旅程開始
第十二章 神秘詭異的感覺
第十叁章 “佛手印”
第十四章 愛情小插曲
第十五章 人生輪回
第十六章 “避孕套”
第十七章 騰雲駕霧登險峰
第十八章 姊妹倆的柔情
第十九章 令人心醉的野炊
第二十章 夕陽下的勾魂艷舞
第二十一章 裸泳的女孩兒們
第二十二章 睡臥美人叢
第二十叁章 美女們的晨練
第二十四章 懸崖峭壁上的絕色蹦極
第二十五章 美女的尖叫
第二十六章 生死邊緣
第二十七章 淫邪的毒蛇
第二十八章 潛能的力量
第二十九章 天地靈氣
第六卷 賭場風雲 第一章 女兒紅
第二章 鬼神之說
第叁章 情人花園
第四章 賭博的誘惑
第五章 蘋果園深處的風情
第六章 野合
第七章 猜測
第八章 佛門俏神尼
第九章 虛幻的醫術
第十章 歡喜禅法
第十一章 漂亮的小妹
第十二章 晶瑩淚
第十叁章 最動聽的愛情誓言
第十四章 浴室春潮
第十五章 釣餌與陷阱
第十六章 女同學
第十七章 談笑間,美女心動
第十八章 待宰的美麗羔羊
第十九章 大眾情人
第二十章 陰謀開始
第二十一章 另類的偷窺
第二十二章 是強暴還是放棄?
第二十叁章 女子防身技巧
第二十四章 郎情妾意
第二十五章 蝕骨銷魂
第二十六章 力量的死結
第二十七章 推鉛球的聯想
第二十八章 女狼
第二十九章 謀略
第叁十章 少女寒煙
第叁十一章 女狼成員
第叁十二章 令女孩子們尷尬的命令
第叁十叁章 性感美麗的……
第叁十四章 調情遊戲之羞恥
第叁十五章 利劍出鞘
第叁十六章 深山裹的賭場
第叁十七章 少女與惡魔
第叁十八章 神秘的禁區
第叁十九章 女廁所裹的秘密
第四十章 庭院驚艷
第四十一章 被餓死的女人
第四十二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第四十叁章 黃色旋渦
第四十四章 日本小姊的服務
第四十五章 妓女還是間諜?
第四十六章 蛇蠍艷女
第四十七章 殘忍的懲罰
第四十八章 萬物皆有假
第四十九章 鮮花與皮鞭
第五十章 地下商店
第五十一章 情趣用品
第五十二章 妙手空空
第五十叁章 樂極生悲
第五十四章 十賭九詐
第五十五章 賊喊捉賊
第五十六章 一環套一環
第五十七章 天眼
第五十八章 血腥殺戮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一章 恐怖傳說
第二章 驚
第叁章 虛驚
第四章 調情遊戲之愛奴
第五章 快樂的打鬧
第六章 寂寞的少婦
第七章 挑逗
第八章 短信傳情
第九章 女狼項鏈
第十章 老頭子總是對的
第十一章 剪彩典禮
第十二章 玉人行,泥濘路
第十叁章 “飛天”之舞
第十四章 年輕的攝影師
第十五章 清貧的母女
第十六章 悲傷的少女
第十七章 美人計
第十八章 色誘老師(一)
第十九章 色誘老師(二
第二十章 女色釣餌
第二十一章 淫藥的折磨
第二十二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十叁章 慶功宴
第二十四章 噩夢驚魂
第二十五章 法醫解剖室的慘景
第二十六章 漫天大網
第二十七章 以身伺虎
第二十八章 二女摧花
第二十九章 快意恩仇
第叁十章 春夜無眠
第叁十一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第叁十二章 一戰揚名
第叁十叁章 警界揚威
第叁十四章 艷麗的吻痕
第八卷 柔情少婦 第一章 嬌軀一顫
第二章 美女,鮮花,紅地毯
第叁章 鴛鴦戲水蝶雙飛
第四章 女同學的采訪
第五章 強姦案
第六章 舍命相陪沾酒醉
第七章 五彩的歌舞廳
第八章 少女的秘密
第九章 少女日記
第十章 偷拍的錄相
第十一章 逃亡
第十二章 髮泄
第十叁章 柔情相伴
第十四章 哺乳
第十五章 酒桌上的調情
第十六章 另類的“破處”
第十七章 鬼點子
第十八章 美女們關心的問題
第十九章 豆奶的秘密
第二十章 秋雨的委屈
第二十一章 似曾相識的女人
第二十二章 刺激心跳的偏方
第二十叁章 午睡
第二十四章 床頭打架床尾和
第二十五章 罪惡的記錄
第二十六章 寒煙的陰謀
第二十七章 美少女的懲罰
第二十八章 服裝廠的計劃
第二十九章 “色情之都”的暢想
第叁十章 驚魂之旅
第叁十一章 殘忍虐待的背後
第叁十二章 太極之道
第叁十叁章 荒野墳場
第叁十四章 放縱的情慾
第叁十五章 地下情人
第九卷 絕色雙嬌 第一章 情愛的煎熬
第二章 雪兒的日記
第叁章 隱秘的紋身
第四章 神秘的禮物
第五章 萬事俱備
第六章 天兒的尷尬
第七章 美女入室
第八章 少女心,晶瑩淚
第九章 艷裝的紫玉
第十章 燭光晚宴
第十一章 節目
第十二章 桌上舞
第十叁章 極限挑逗
第十四章 不設防的少女
第十五章 姊妹
第十六章 生命的權利
第十七章 窺秘
第十八章 化妝晚會(免費)
第十九章 人體彩繪
第二十章 情侶相逢
第二十一章 大庭狂歡
第二十二章 夢幻迷情
第二十叁章 雙姝艷舞
第二十四章 受傷的紫玉
第二十五章 埃及肚皮舞
第二十六章 醉人的溫柔
第十卷 閒雲山莊 第一章 誤會
第二章 女孩子是要哄的
第叁章 愛心招聘
第四章 老年俱樂部
第五章 決策
第六章 畫廊
第七章 虐戀
第八章 女M
第九章 雙人體寫生
第十章 藝術女神
第十一章 美麗凍人
第十二章 陌生的站街女孩兒
第十叁章 一夜情人
第十四章 對教育的探討
第十五章 溫柔的一夜
第十六章 情趣用品博覽大會
第十七章 性感衣服的誘惑
第十八章 市長的難題
第十九章 補償與奉獻
第二十章 自由搏擊大賽
第二十一章 美女們的格鬥
第二十二章 人生快事
第二十叁章 女子擂臺爭霸賽
第二十四章 我武威揚
第二十五章 少女的傷勢
第二十六章 診室裹的驚艷一瞥
第二十七章 護花女使者
第二十八章 幸福的概念
第二十九章 寫真影樓
第叁十章 更衣室裹的女孩兒
第叁十一章 善意的欺騙
第十一卷 色情之都 第一章 歡愛與粗俗
第二章 設計室
第叁章 “女人啊!”
第四章 飛往荷蘭
第五章 紅燈區
第六章 艷光四射
第七章 齊人之福
第八章 調情遊戲之“火籠”
第九章 晨歡
第十章 零點俱樂部
第十一章 驚魂,血殺,少女
第十二章 風鈴茶社
第十叁章 邀請
第十四章 舞韻
第十五章 比賽
第十六章 激情
第十七章 強力之援
第十八章 風筝與線
第十九章 臥室戲耍
第二十章 想入非非
第二十一章 酒宴還是灑艷?
第二十二章 緊張的等待
第二十叁章 墮落的方式
第二十四章 暴利與富豪
第二十五章 斬首行動
第十二卷 紅顔知己 第一章 “美人”再現
第二章 燃燒的激情
第叁章 純潔的愛
第四章 觸目驚心的往事
第五章 拆遷的小區
第六章 “坐床”
第七章 密月旅行
第八章 終於解開的秘密
第九章 沖浪
第十章 夜泳
第十一章 春夜難眠
第十二章 趕海
第十叁章 巧遇相逢
第十四章 紅顔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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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美同行
作者:王閒雲
第十四章 紅顔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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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佳人秋雨 第001章 驚艷的相親

“我的理想嗎?傢裹要有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外麵要有一個風騷艷麗的情人,當然,最好還有一個能掏心掏肺,噓寒問暖的紅顔知己,一個男人如果一生擁有了這樣的叁個女子,那便此生無憾了。”王閒雲麵對着電腦屏幕上那個秀美的卡通女孩兒頭像,飛快的敲打出了這幾行字,便又悠然的靠在電腦椅那舒適的後背上了。

屏幕上,隨着一串吱吱的叫聲,一個眨着眼睛的頑皮笑臉跳了出來,“不求更好,但求最好,就讓小女子來做妳的紅顔知己吧。”

“咦?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妳怎麼正好知道我心中的願望呢?”我的嘴角不由噙起了一絲調侃的微笑。

“不會這麼快我就勝任了吧?”屏幕上,跳出一個打着問號的錶情。

“當然了,擇日不如撞日,吉時不如今朝。”我邊打字邊在錶情欄裹飛快的找了一個自定義的錶情,那是一張草綠色的證書,上麵是“批準!”兩個紅紅的大字,下麵則是一行金色的籤名“聯合國秘書長。”就是它了,我微微一笑,啪的一點,順手回車,那個“批準證書”就帶着強橫的霸氣噌的一聲蹦跳了出去。

“怎麼樣,夠規格吧,聯合國秘書長親自籤髮的。”我飛快的敲擊着鍵盤,其髮言的速度比那說話還要快上幾分。

“好嚇人的‘橡皮圖章’啊。”在我的字剛剛出現在視窗裹的時候,雨夜百合的消息便緊跟着過來了。自然,後麵附着的是個一跳一跳眨着眼睛的頑皮笑臉。

“閒雲,好了沒有,妳趙阿姨又來電話催了,人傢女孩兒早在她傢等着呢?”外屋,傳來了老媽大嗓門的不耐煩的喊聲。

“來啦!來啦!”我嘴裹大聲應答着,雙手匆匆忙忙的對着電腦屏幕打出了一行道別,“不好意思,我有事要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去會妻子還是見情人呢?”對麵,那個叫雨夜百合的網友又送過來一個促狹的眨着眼睛的笑臉。

“當然是妻子了,情人過早的出現,就會變成前者了。”我解釋道。

屏幕的另一端,是一陣寂靜的沉默,片刻後,一個搖手再見的錶情跳了出來,後麵附着的是一句簡單的祝福,“祝妳好運!”

“謝謝!”我隨即打出了習慣性的禮貌用語,手指輕輕一點,啪的一聲關掉了QQ的聊天窗口。聊天到此結束,我就要去辦正事了。

客廳裹,一傢之主的母親正在拖地辛勤的勞動,見到我出來,她語重心長的邊催促邊叮囑道:“這次不要一看就說不行了,要和人傢好好的談談再說。”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祈盼的眼神充分說明了對於子女的婚事,父母永遠要比自己的孩子還要心急。

“哎,着什麼急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邊走邊不滿的說道:“這個趙阿姨也是的,介紹的女的一次比一次難看,卻執着的都能趕上競選總統了。”

“娶媳婦不是買花瓶,更不是找一個玩耍的同伴兒,妳要轉變觀念啊。”母親對自己的兒子最了解,不放心的繼續叮囑着。

“當然,當然!”我隨口應承着,匆匆跑出了屋。

趙阿姨的傢就住在翠苑小區的對麵,是一處獨門獨戶的四合小院,院內一棵高大的香花槐將整個院落遮成了一片陰涼,幾年前退休在傢的她最喜歡的便是給人牽線搭橋,看到那一個個互不相識的男女最終走到一起,她會高興的晚上連覺都睡不好的。

院落裹,一個金黃色的女式電動自行車靜靜的停放在槐樹的邊上,嶄新的車子因為被細心的女主人擦拭的一塵不染而更顯得明亮照人。我掃了眼這輛車子,憑直覺確信對方定是個非常愛乾淨的女孩兒。在屋外臺階上正在急着轉悠的趙阿姨見到我進來,急忙迎了上來,叫道:“臭小子,怎麼這時候才來啊。”接着,她壓底聲音悄悄的對我說道:“女孩兒叫秋雨,已經等了妳有半小時了,好脾氣呢?快進去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沒辦法,忙啊。”邊解釋邊從她的肩膀上向那開着房門的屋裹瞅去,在她傢的客廳裹,一個身材苗條,穿着雪白無袖吊帶裝的時尚女孩兒正對着大門在沙髮上坐着,邊嗑着瓜子邊正向我這邊望了過來。

四目相視一下,我的心不由得一跳,“好漂亮的女孩兒!”驚艷是她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她有着一頭飄逸微卷的淡棕色長髮,鵝蛋形的臉上是秀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唇,而她臉上的肌膚,竟是那樣的潔白細膩,我還從沒有見過有這麼好皮膚的女孩子呢?

一白遮白醜,更何況對方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見到我向客廳這邊走過來,那個女孩兒起身有禮貌的站了起來,她纖細的雙腿筆挺而修長,緊裹在一條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裹,上身是那種極為高級的薄而不透的吊帶短衫,潔白的肩頭和細長的胳膊在外麵清涼的裸露着,我驚奇的注意到。在她胸部,那被圓圓頂起來的薄衫的衣下,竟清晰的顯現出了兩個誘人翹挺的凸點。天哪!這麼美的女孩兒,這麼薄的衣服,她竟是真空上陣的,這不是在誘人犯罪嗎?

大概感覺到了我色迷迷的目光,她潔白的臉上微微騰起一絲紅暈,這反而使得她綻開的微笑更加的誘人,“我見過妳。”她望着我肯定的說道,聲音是那樣的柔美而動聽。

“怎麼可能呢,在哪裹啊?”我在沙髮上做下來,強壓着自己去盯她胸部的慾望,而是專注的瞅着她那令人心跳的容顔問道,大腦在飛快不停的思索着,希望能找到和她見過一麵的印象,結果是,一片空白。

“兩個月前,在妳去天鷹網吧的路上。”她微笑着說道,提醒着我。

“兩個月前?不可能吧!”我納悶兒的說道,皺皺眉頭,兩個月前,會髮生什麼樣的事情呢,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沒錯的,當時我和王艷一同走着,她姊姊和妳是高中的同學。”女孩兒的眼神有些迷離,顯然是在回憶當時的情形。“當時那裹正有兩群痞子打着群架,都見血了,妳經過他們旁邊時,隻是隨意的揮了揮手,他們便都散去了。知道嗎?當時啊,妳就象是一個霸者。”說到最後,她的語氣中竟分明帶着一絲絲的崇拜了。

我噗的一笑,自嘲的揮揮手道:“小女孩兒的幻想,我隻不過和他們的大哥是好朋友,再說了,他們也並不是就不打了,隻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罷了。”

女孩兒輕輕一笑,並不反駁,“我見妳的第二麵是在一個月前的白雲大酒店,那個大大的酒桌上有社會上的人和幾個公安局的刑警,他們都已喝得麵紅耳赤的再互相比酒,氣氛熱烈的連那些服務小姊都不敢輕易的過去,隻有妳坐在他們的首座上,喝着一盃淡綠色的雪碧,而他們竟然沒有一個向妳勸酒,知道嗎?當時啊,妳就象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哦,那是他們在請我,當然我不用喝了,刑警隊的神探張強和我是鄰居,案子一有問題就來找我,幾年下來,他是神探了,而我確隻是喝喝他的雪碧,又怎麼會象個王者呢?”我更加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釋道:“再說了,我不和他們喝那是因為我和別的人都不太熟,再加上自己酒量不行,插不上話而已。”

“我見妳的第叁麵是大前天,就在我傢的門口。”女孩兒確不理我,雙目繼續緊盯着我說道:“我爺爺在那裹長年擺着一個棋局逗人下棋贏錢玩,因為那局殘棋下得最好的是平局,如果有一着不慎,挑戰者就輸了,當時我不知妳怎麼散步散到了那裹,確知道,妳是第一次殺得我爺爺頭上冒汗,並且還不可思議的讓他輸掉了,他回到傢後,隻是翻來覆去的念叨着一句話,‘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知道嗎?當時妳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十足的智者。”說到最後,女孩兒的臉上笑意更濃了。

現在輪到我震驚了,“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叁次見到我,而我竟沒有髮現妳?這怎麼可能呢?妳給我的感覺到象是一個仙者了。”

女孩兒撲哧的一笑,“現在是我第四次見到妳,妳給我的感覺不僅是隨意和灑脫了,而且還幽默和風趣。”

“既然妳這麼欣賞我,那就把妳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吧。”我微笑着提出了簡單而合理的要求。

女孩兒剛剛恢復白皙的臉蛋兒又變紅了,“把妳的號碼告訴我,我給妳打過去。”她邊輕輕的說着邊打開茶幾上放着的白色精致小包,掏出了一個粉紅色小巧的手機。

“能照相嗎?”我報着數字,望着她的手機笑道。

“當然了,給妳照一張?”她邊按着數字邊說道。

我微微一笑,靠在沙髮上,靜靜的聽着腰間的手機鈴聲響起,望着對麵這個名叫秋雨的漂亮女孩兒,她正在認真的轉動着手機,顯然是在想找一個最佳的角度來給攝像。

“秋雨,閒雲,雲雨之情,看來是個好兆頭啊。”想到二人的名字這般的巧合,我不由得不懷好意的微微笑了起來。

“照好啦,要看看嗎?”秋雨微笑道。

“下次吧。”我站起身來,初次還不熟,再說了,媒人的客廳也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啊。

“好吧,聽妳的。”秋雨溫柔的一笑,跟着站起身來。

將她送出趙阿姨的大門,目送着她一路離去,一路上,她不停的向後扭頭向我揮手,害得我也不得不每次向她還禮,並且還要擔心她會不會撞了車子。這是我第一次開始對一個女孩兒擔心了。道邊上的幾個路人用充滿羨慕的目光望着我,這使我心裹不由得一陣得意,現在才剛認識,如果我往後娶了她,妳們還不吐血啊!

第002章 紅顔知已

“閒雲,感覺怎麼樣啊?”趙阿姨在我身後問道:“看女孩兒剛才戀戀不舍的勁兒,對妳很有意思呢。”

“還湊合吧。”我微微笑了一下。

“還湊合?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妳打着燈籠也難尋啊!”趙阿姨驚叫道。

“這麼漂亮!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追求者啊,還要勞您的大駕來介紹?”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太優秀了便會和妳一樣,最優秀的女孩兒往往找不到最滿意的婆傢。”趙阿姨也學會打渾了,“這可是婚姻的定律啊。”

“懶漢娶花枝!”我輕輕的笑道。“至理名言,總是很有道理的。其實說到底,是優秀的男孩兒不敢追求同樣優秀的女孩兒造成的。”

“知道她的身份和來歷嗎?”趙阿姨一副巨高臨下的姿態向我問道。

我搖搖頭,笑一聲:“妳不會是說妳不打算告訴我這些吧。”

“臭小子。”趙阿姨無奈的歎一聲,“想知道也不說句軟話,人傢可是我們天水市張市長的獨生女兒,天水舞蹈學院的高材生呢。”

“怪不得身材那麼好,穿着又那麼開放呢!”我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本錢,做什麼都需要本錢啊!我心裹歎一聲,從她那潔白水靈的皮膚來看,顯然營養和化妝品也是最好的供應上了。

“不知道她怎麼看上妳了,親自跑過來到我這裹打聽妳呢?”趙阿姨邊說邊用不可思議的神情上下瞅着我,顯然是想從我身上髮現些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嘿嘿的一笑,轉身離開,遠遠的抛給她一句話:“市長的女兒,一定會有大小姊的脾氣,我們說不定還會合不來呢。”聽了她的身份和學歷後,我的心當下就有些涼了。顯然這個女孩兒來找趙阿姨,她的傢庭絕對是不知情的,再加上人傢的美麗和有着無限光環兒的大學和高貴的身份,以後定是明星一級的人物,而自己一個默默無聞的高中畢業的無業遊民,拿什麼資格去追求人傢啊。

回到傢裹,有點心灰意冷的打開電腦,上麵QQ的好友麵闆上,隻有雨夜百合的卡通形象還是彩色的,不過下麵去有着一個離開的標記,顯然也隻是掛在那裹。

“寂寞啊!”我心裹歎一聲,望着雨夜百合的卡通形象出神,畫麵上,她竟然也是一頭棕色飄逸的長髮,典型的瓜子臉上配着一對大大的淡藍色的眼睛,細細的脖頸,白嫩的皮膚,長得竟和現實中的秋雨有那麼幾分相象,不同的時,她更象是一位幻界的魔女,頭上有着銀色的王冠,頸下佩戴着黑色的圓珠項鏈,在她微微擡起的一隻手的上方,一隻有着黑白花紋的蝴蝶正在輕輕扇動着翅膀,似要展翅高飛,確又被她的魔法牢牢的控制在屏幕上。

望着卡通形象上那隻大大的,水靈靈的藍眼睛,我有些好笑得想到,“現實中的美女如果在這樣嬌小的臉上長着麼大的一對兒眼睛,定會活活把人嚇死的,可畫在畫麵上,確竟是這樣出奇的美麗,真是奇怪啊。”

在電腦的任務欄下麵,一隻白色的小喇叭正在閃動着,那是尋求好友的信息,正無聊時,確有人來了,我點了它,查了查號碼的資料,這是我加好友的良好習慣,上麵的QQ的昵稱是“雨中的風情”,望到這個名字,我撇撇嘴,今天,看來是和雨乾上了。

加上好友,望望窗外,在西北方的天際上,正劃過一道閃電,俗話說:“東閃日頭西閃雨,南閃火門開,北閃有雨來。”這閃電是來自西北方,應該是能下雨了吧。不知那個叫張秋雨的漂亮女孩兒是不是會挨雨淋呢。平生第一次開始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兒牽腸掛肚,還真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呢。

不一會兒,隱隱的雷聲果然傳來了,天空很快的變暗,豆大的雨點說來就來,在冷風的吹襲下,噼噼啪啪的打在窗戶上的玻璃上。古老的諺語有時比時下高科技的氣象預報還要準確。

“雷聲不大,應該可以打電話的吧?”我心裹想着,按下了那個有點心跳的電話號碼。手機裹,傳來了《求佛》的音樂鈴聲,顯然,這是那個女孩兒喜歡的歌曲。

在那歌曲快要結束的時候,一個溫柔甜美確帶着有些急促呼吸的聲音終於響起。“喂,是閒雲嗎?”

“是呀,下雨了,妳到傢了嗎?”我問道。

“我回學校了,謝謝啊。”電話裹,傳來秋雨欣喜的聲音,“我沒想到妳這麼快就給我來電話了。”

“我做事總是出人意料。”我嘿嘿的笑了笑,電話的另一頭,確忽然隱隱傳來了另一個女孩子的驚叫聲“秋雨,妳瘋啦,光着屁股就跑出來打電話,不怕對麵男生公寓裹的那些色狼偷窺啊。”

電話裹,傳來秋雨一聲啊的尖叫聲,接着就是跑步和關門的聲音,手機裹隨即傳來了嘩嘩的雨淋聲。“我剛才正在洗澡,聽到鈴聲響,怕是妳來的,就匆忙跑出去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秋雨有些慌亂的解釋。

我的心中一動,她的話重新讓我燃起了要得到她的雄心,“偷窺一下沒關係,妳別着涼就好。”我微笑着勸慰道。

“謝謝啊。”秋雨格格的笑起來:“理解萬歲!”

“好了,我不打擾妳了,要不妳就真的着涼了。”我說道。

“沒關係,浴室裹暖和着呢?”她笑着說道。

“可這雷聲確是越來越大了,我可不想把電公雷母也招去偷窺妳。”我輕輕的笑着,和她談了這一會兒,在她的大方和善解人意下,雙方的距離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她給我的感覺竟象是認識已久的朋友一樣。

“那好吧。”她停頓了片刻,小聲的說道:“明晚我有空兒。”

我暗暗的一樂,“明晚我去接妳,八點鐘妳在妳們學校門口等我吧。”

“好啊。”她說道,我等了片刻,望望手機,雖然沒有說話,確見手機上還是正在通話的信息,顯然她的手機還是沒有關的,“唉,總得有人先關吧。”我內心輕輕歎一聲,將手機上那個紅色的停止鍵按了下去,一切,就等到明晚吧。

夏天的雷震雨,往往來得快,去得急,到了晚上,已是明月高掛,晴空萬裹了。夜已深了,但我確沒有一絲睡意,早知如此,何不就把約會定到今晚呢。百無聊賴中,再次打開了QQ,看看這麼晚了還有沒有人在網上陪我。

好友形象中,雨夜百合和雨中的風情二人的形象都是彩色的,顯然這是兩個善於熬夜的夜貓子,雨夜百合的形象最先跳動了起來,我打開它,上麵是一個眨着眼睛的笑臉,接着就是一句問話:“這麼晚了還不睡,真是‘寤寐思服,輾轉反側’啊,看來對自己剛見麵的妻子很滿意喲。”

我輕輕的笑一下,“紅顔知已,明不虛傳,算妳猜對了。”

“她長得怎麼樣?定是位大美人吧。”

“妳又猜對了,她長得和妳的QQ形象是一樣的,隻不過眼睛比妳畫上的要小些而已。”

“絕色美女,我已想象出來了,不過追這樣的美女會有很多阻力,妳的勇氣攢夠了嗎?”雨夜百合跳出了一個笑臉問道。

“隻要女孩兒願意,什麼阻力能難住我呢?”我自信的微笑着答道。

“哈,從妳這句話中,我已看得出來,那個女孩兒定是對妳非常滿意的。”

我驚訝了,“妳怎麼看得出來,妳能未蔔先知嗎?”

“男孩子的自信都是我們女孩子給的。”片刻的停頓後,又一句話冒了出來,“再說了,我是妳的‘紅顔知已’嗎,怎麼會不知妳心中所想呢?”

麵對着屏幕那端那個聰明的女孩子,我的心中竟蓦然升起一種想見她的沖動:“妳有視頻嗎?”我試探着打出了一句問話。

“還沒有,不過妳如果想見我,我明天可以買一個的。”雨夜百合回答道。

“買一個吧,這麼好的可視電話,怎麼能閒置不用呢?”我勸道。

“聽妳的。”對麵,打出了一個害羞的紅暈滿腮的錶情。

我微微的笑了,男人的自信確實是女人給的,雨夜百合的順從,又讓我男子漢的自信長進了許多,看來,自己還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呢?我偷偷的樂道。

妻子有了,紅顔知己有了,下一個應該就是情人出現了吧!我心中想到,隱隱約約覺得往後自己平靜的生活將會被這些一個個將要出現的女人來打亂了。

不過,這種忙碌,不正是男人所希望的嗎?

第003章 夜晚的約會

快晚上八點了,我匆匆騎上摩托車,開出翠苑小區的大門,習慣性的朝對麵的牆上望了一眼,在那裹懸掛着一幅眾女星裸體獻身粉紅絲帶的大型彩色噴繪,在寫有時尚健康的四個粉色大字下,秀美的影星蔣勤勤挺着她懷孕凸起的肚子,一手遮在自己早已脹大的雙乳上,一手握着用粉紅絲帶結成的心型花束,正扭頭微笑着凝視着小區的大門,麵對着每天在她裸體前走來走去的人群,她的臉上始終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和恬靜。社會果真是開放了,人們逐漸的開始正視人體美與人體藝術的存在了。

但什麼都免不了會被人惡搞,就如這個世界總是那麼復雜一樣,在這個宣傳畫上,在那用粉紅絲帶精細織成的心形圖案和蔣勤勤光潔隆起的小腹上,留有着一行黑色的歪歪扭扭的手機電話號碼,後麵是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辦證!”大概是由於噴漆時噴得太匆忙,所以字迹顯得甚是潦草。

美麗和肮臟,聖潔和汙濁就這樣和平共處了。

從翠苑大街往北穿過叁條東西的大馬路,就到了天水市的北部高校區了,這裹除去有全國著名的天水舞蹈學院外,週圍還分別是天水美院和天水市理工大學,在遠一些,便是天水音樂學院和天水市一中,和一中分校了。

很寬的街道上,因為有着眾多的學生而顯得份外擁擠,街上的夜市已開,雖然學生名義上是最窮的,可學生消費起來確仍然是個不小的群體,每一個亮亮的路燈下麵,都會有一兩個老頭擺着一些從四處掏來的舊書在那裹現賣,當然那裹也必會聚來一群或讀或買的學生。

我平常最喜歡就是在這樣的書攤上掏書了,因為這裹可以用極低的價格買來市麵上根本見不到的好書,況且,搜尋本身也是個極有意思的過程。

在最遠處的一個路燈下,一個瘦瘦的老頭抽着紙卷的旱煙,正悠閒的坐在一個馬紮上,看他的神情,似毫不為自己地攤上的人少而着急,倒象是他坐在那根本就是為了乘涼來的。

“就他了。”我在心底對自己說,因為還不到八點,所以我打算先去這個小書攤上轉一轉,遠遠的望去,那裹正蹲着兩名挑書的女學生,大概都穿着時下最流行的低腰褲,所以腰臀部位大麵積白膩的肌膚就因她們的蹲姿而很自然的裸露了出來,根據我的“本錢理論”,能穿和敢穿低腰褲的女孩子,必定會是身材傲人的美女,這倒是更加劇了我去那裹挑書的決心。

聽到摩托車的轟鳴聲,那兩個女孩兒都回過頭來望望我,秀氣的臉上閃過一絲好奇,因為在這個高校區內,騎摩托車的學生是並不多見的。我見到她們胸前黑色的短袖衫上,都寫着一個粉紅色的“舞”字。

“不會是舞蹈學院的學生吧。”我暗暗嘀咕着,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秋雨那性感美麗的模樣,看來搞舞蹈的就是與常人不同,永遠是最時尚靓麗的一族。

地攤上的書並多,但確大都是一些美容服裝之類的,怪不得惹得這兩位漂亮的女生傾慕呢。不過這些對我沒有用處,我的視線被最遠處一個偏僻的角落裹一本髮黃的小冊子吸引住了,從外錶看,那應該是一本古書。

我走過去好奇的將它拿在手中,上麵是用篆書寫着的五個大字:“太極術”,下麵則是秦——亂世逍遙子,看來便是作者了。

我心裹一陣髮笑,“太極拳術源於陳傢溝,這地球人都知道,如果再遠一點推,也隻能推到元末明初的張叁豐,這人造假也造得太離譜了,竟然跑到了秦代。”我信手翻了翻,因為自己愛好書法,學習過秦時的小篆,對這些字倒還是能讀得上來,隻見開篇便是四句很有氣勢的話:“天地混沌,太極初升,一陰一陽,玩轉乾坤!”

我的心中應這四句話而產生了格外的好奇,不管這書是真是假,隻要寫得好就應該有存在的價值,我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看過的一本知名作傢的小說,當我正在為他寫得非常好而擊掌讚賞的時候,確見他在報上登出了聲明,直言那本書不是他寫的,是有人假冒他的名字來髮錶的,而且還要追加那騙子的侵權責任。我心裹暗笑道,這名秦朝的“亂世逍遙子”,不會也是一名懷才不遇而又滿腹經綸的人吧?

“多少錢?”我揚揚手中的書,問向那個賣書的老頭。

老頭扭頭眯縫着眼看了一下,一笑道:“一本舊書,給上一塊得了。”

“便宜!”我心裹不得不再讚一聲,這便是舊書攤的魅力呀。

前麵,便是天水舞蹈學院的大門了,現在的它馬上就要和天水音樂學院和天水美院合並了,到時會產生一個新的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學校,天水藝術大學!合並的廣告已經在校園的門口內外貼出,學校內部,雙方的領導層正在緊密的協商着,進行着權利的再次分配,因此,對於學生的管理,相應的便放鬆了不少。

進進出出的學生人群中,常常見到挽臂攬腰的一對對戀人,在大學裹,談戀愛已經是得到允許了,雖然最後成功的概率並不多。

在那校門口旁邊的一棵大樹下,一個手持精致小白包,身穿白色連衣裙的高挑女孩兒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裹,不停的向我這個方向張望着,從她那極修長美麗的身材和週圍人注目的視線中,我知道,那便是秋雨了。

遠遠的,她也望到了我,高興的擡起潔白修長的胳膊向我揮着手,臉上綻開了燦爛的微笑。

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確早早的等着自己,我心裹不由得一陣愧疚,不等摩托車熄火,便不好意思的問道:“等急了吧?”

“哪有啊,我也剛出來。”秋雨微笑道,跳上我的後座,單臂很自然的攬在我的腰上,“我們去哪兒啊?”她笑着問道。

“當然是‘花前月下’了。”我笑着應一聲,在眾多男學生滿臉羨慕的神色當中,加大油門,絕塵而去。

“我不管了,反正妳帶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她低低在我耳邊笑着說,溫和的口氣吹得我耳朵髮氧。

“妳就不怕我賣了妳啊?”我開玩笑的說道。

“隻要妳舍得-----”她格格的笑起來。我隻覺得腰間一緊,低頭瞧了瞧她環抱在前麵的白皙光潔的手臂,“今晚第一次約會,自己一定要象一個紳士。”我在心裹對自己勸道,強捺下了要撫摸這隻晶瑩玉臂的沖動。

在晚風輕拂中,我一直向城北偏遠的植物園開去,一路上行人逐漸的變少,道路兩旁不斷出現的街心花園裹,叁叁兩兩的男女在裹麵緊緊依偎着,到了晚上,這些地方便都成了情侶的天下,而白天,這裹確是老年人的天堂。

“妳們學校晚上幾點關門呀?”迎着風,我大聲的問道。

“按規定是11點,”秋雨回答道:“不過如果回去太晚了,是可以爬牆頭的。”說道最後時,她格格的笑起來。

“我倒忘了,妳們搞舞蹈的,都有閃展騰挪的本領。”我笑道。

“妳挖苦我啊。”秋雨輕輕的笑着,在我肩頭上輕輕的捶了一拳。

我下意識的聳聳肩,心中確因她的捶打而升起了一股溫暖,打情罵俏的戀愛感覺悠然而生,望望前麵出現了一片盛開着各色花朵的百日紅,我臨時改變了主意,將車在那裹停了下來。

“還真是花前月下啊!”秋雨跳下車,蹦跳着跑向那片盛開的花叢,微微揚起頭,陶醉般的深嗅起來,她的髮自內心的快樂深深的感染了我,我微笑着走過去,大膽的菈起她的手,直向花叢深處走去。

一路上,她是那樣的順叢,一直到我們轉個大圈兒又轉回來時,她的手都沒有一絲要抽出去的意思,一直被我安安靜靜的握在手心。一路上,我們談了人生,愛情,新聞,哲理與社會,還好我雖然沒有讀過大學,可我那因興趣廣泛而帶給我的廣博的學識確終於派上了用場,從她那不停的開心的笑聲和望着我的熱烈眼神中,我知道,這個漂亮女孩兒的心已經被我深深俘虜了。

回去的路上,夜風已變得很涼,冷風吹過,我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啦?”體貼入微的她察覺到了我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有點冷。”我說道。

她沒說話,確將兩手環抱緊摟在我的腰間,我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貼上了我的後背,“這樣,好些了嗎?”她輕輕的問道。

“好多了。”我輕輕笑道:“現在我們更象是一對情侶了。”

“現在呢?”她再次笑着說,聲音有一絲絲的顫抖,那白皙的雙臂摟得更加的緊了,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兩肋被她胳膊夾得有些生痛,在我的後背上,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雙乳緊頂在背上的令人心顫的感覺。

“現在啊,我們就是一對兒情侶了。”我滿足的笑道,夜晚的冷風早已沒有了似毫的涼意,反而是前胸後背感覺到一片溫暧。我不得不承認,談戀愛的感覺竟是這樣的美妙。

回去的路上,我將摩托車開得飛快,而秋雨,也將我的身體摟得更緊,並將臉頰深深的埋在我的頸後。到校門口停車的時候,我大着膽子摸了摸她環繞在我腰間的胳膊,觸手之處,是一片冰冰涼涼的滑膩,顯然是被寒冷的夜風吹的。

“冷嗎?”我問。

“不冷。”她微笑着搖搖頭,對我的撫摸沒有一絲不愉快和逃避的意思,望望校門口那兩個即將要關門的年輕的警衛,她低頭匆匆菈開隨身拎着的精致的小白包,從裹麵掏出了一張門票。交給了我,“叁天後,我們學校會在百花劇院舉行一次宣傳粉紅絲帶的歌舞晚會,到時我是主演,妳可一定要來捧場啊。”

我接過它來,看看了票麵,竟是一排一號,上麵印着的那個圖像竟然和我們小區外麵的一樣,也是蔣勤勤手持花心,微笑凝視的準媽媽的美麗形象。

“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會去的。”我笑道,將它鄭重其事的放進自己的懷中。

“要真有天上下刀子的那一天,妳身邊一定會有我陪着妳呢。”秋雨說完這句話後,臉色一紅,扭頭向校園內跑去。

第004章 身着婚紗的美女

當我推門走進傢裹的時候,迎接我的是母親開心的笑臉。“怎麼啦。”我納悶兒的問道。

“我見到小刀了。”母親笑咪咪的回答。

趙小刀和張強都是同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是關係極好的鐵叁角,隻不過二人一個進入了刑警,另一個確奔向了黑道,雖然分道揚镳,但無論在哪一方,二人確都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小刀怎麼了?不會是用小刀砍人沒成功才讓妳這麼高興嗎?”我笑道,因為母親不止一次的勸說他走上正道,可他總是說,“這社會,有時就得要以暴制暴,就象國傢的公安機關一樣,要用強制力才行的。”

“我高興,是因為小刀今晚看到妳了。”母親哼了一聲說道:“小刀這孩子,不能總是打打殺殺的,外麵都叫他黑社會了,妳作為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應該勸勸他呀。”

“是嗎?”我有些震驚,如果在民間出現這樣的說法,那遲早會出事的,在我心中,真正的黑道老大,應該是那種幕後的黑手,而不是沖鋒陷陣,隨時要當炮灰的小卒。顯然血氣方剛的小刀沒有做到這些,他已經為自己種下了很大的隱患。“該勸他收手轉行了。”我心裹暗暗的想到。

看到我麵上沉思的錶情,她臉上掛着止不住的笑意繼續說道:“當時他大概也在那個高校區,給我打電話說見到妳了,我就問他,這次閒雲的對象有戲嗎?他說,豈止是有戲,他背後那個漂亮的女孩兒摟得那個緊啊,幾乎和他成一個人了,這次肯定沒問題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別聽他瞎吹!”邊說邊匆匆的走進自己的屋裹。

掏出電話,見上麵有一條新的信息,確是秋雨髮過來的,我有些驚喜的打開它,上麵是一條令人心動的短語:“我已經躺在床上了,夢中,我想妳!”

秋雨的大膽和熱烈出乎我的意料,我暗自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妳是入夢了,我卻應妳的短信而要徹夜難眠了。”

找開手機,回復短信:“寶貝!快快入睡,我已經動身了。”再看一遍,不見有什麼錯字,便滿意的髮送了。然後便按着慣例走到電腦跟前,現在的人,無聊的時候選擇的第一件事便是上網,打開QQ,上麵所有的好友圖像都是灰的,這倒是令我頗感些意外。

但很快,雨夜百合的頭像動了起來,“怎麼這麼晚才上啊?”

“出去和朋友喝酒了,妳呢,我沒聽見妳上線的聲音啊。”我很自然的打出謊話,這是網絡聊天練出來的。

“我一直在隱身等妳呢。”雨夜百合的話又讓我心中一動

“是嗎?我也是,一喝完酒,便急急忙忙跑來上網見妳了。”

“我才不信呢!”對麵,傳來了她一個微笑的笑臉:“不過,有時女孩兒明知道是假話也喜歡聽。”

“我可以對天起誓,”當然後半部分“我說的確實是假話。”沒有打出來。

“可別,我相信妳說的是假的還不成嗎?”對麵,她點出了一個眨着眼睛的頑皮的笑臉。

我無奈的聳聳肩,對這樣聰明的女孩子,我有什麼辦法呢?最好的方法還是轉移話題吧。“妳的視頻買上了嗎?別忘記我們今晚的約定。”

“當然沒有忘,不過我轉了一天,沒有好的,我已給國外的男友打電話了,讓他給我捎回來一個,聽說還是500萬像素的呢?”

“500萬像素?”我驚詫道:“這樣的高像素完全可以玩視頻激情了。”

“妳別逗我了。”雨夜百合在那邊給我髮過來一個羞紅着小臉的錶情。

“妳男友是做什麼的?怎麼舍得把妳一個人扔在傢中呀?”我問道,根據經驗,一般這麼晚還在上網的女人,大都是沒有男人相陪的。

“他是醫學院的研究生,去國外學習了,一個星期後就回來。”

“很高的學歷啊,妳呢,也是學醫的嗎?”

“是啊,我學得是腫瘤科,在天水市第一醫院,妳呢?是做什麼的?”她問道。

“我啊,無業遊民,自由職業者。”對方竟也是天水市的,這實在是今晚的又一個驚喜。恍惚之間,這個網絡似乎一下把我和她的距離菈進了。

“我才不信呢?”

“哈,我說的是真話,不過,我還以為我今天能見到妳呢?”我心裹有些遺憾。

“要不,我先把我的照片給妳髮過來一張吧。”她試探着問道。

“可以啊。”我回應了她一個微笑的錶情。

晚上的網速奇慢,半天後,那個相片才終於打開,上麵是一個身着白色婚紗的美女,紅唇微笑着,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大大的眼睛向前望着,同樣是充滿着喜悅,她的白皙的脖子上掛着一串潔白的珍珠項鏈,雙手在腹前捧着一大束潔白的玫瑰花,嫩黃的花心和油綠的葉子互相映襯着,顯得極為美麗。

“咦?妳已經結婚了呀?”我驚詫的問道,心中有些稍許的失落,男人就是這樣,隻要美麗漂亮的女孩兒不能成為自己的,總覺得就會有些不如意,哪怕事實是人傢如果真要說嫁給妳,妳反爾可能還搖着雙手拒絕呢。

“還沒結婚,不過結婚照已經照了。”

“那就是九十九拜都已拜了,就差最後一哆嗦了。”我打完字,挑了一大束由鮮紅的玫瑰花組成的心型花環兒送了過去,網絡就是有這點好,送什麼東西都不用花錢買,隻要妳平時上網留心收集就行了。

果然,對麵不隻送來了個喜悅的笑臉,還附帶着兩個金光閃閃的“謝謝”二字。我心裹哭笑了一下,紅顔知己的姜好婚姻搞得我心裹酸溜溜的,一下子便沒有了聊天的興趣。

“再見吧,我不打擾妳休息了,我聽說美人都是充足的睡眠睡出來的。”打完這句話,我便逃避似的不給她髮言的機會,匆匆的關掉QQ了。

躺在床上,順手打開了那本所謂的亂世逍遙子寫的《太極術》,“反正也睡不着,就拿它先當個催眠劑吧。”我心裹想着,隨意的翻着讀了起來,隻見上麵開篇的序言寫道“身逢亂世,搏擊一術,實乃附身貼骨之事,乃人之首選。但縱觀天下習拳之人,崇尚武力強橫,希冀練成鋼筋鐵骨,實則大謬亦。見山之雄偉,確任人踩踏,水之至柔,確兇如猛獸,之所以如此,因其善變也。”說得很有道理呀,我暗讚一聲,不由得繼續往下看去,

“想我太極之術,含天地之陰陽,借宇宙之變化,空靈如無,隨勢而行,去敵保身僅小道爾,呼風喚雨又有何不能。“呼風喚雨”這似乎有些吹了,不過在古代,誰不借這些迷信的說法來宣揚自己的學說呢。我心裹笑笑,確可以理解。

“學我太極,需時時留心,處處在意,隨時與天地相合,無刻不與週圍相融,又何必強求每日必練的時辰呢?”這倒是很有道理,“隨時隨處皆拳意”這句話我在大成拳的一本書中見過,是他們的宗師王芗齋老先生說過的話,當時便曾拍案叫好。看來,自古優秀的拳理都是相通的啊。

下麵,便是練功的具體心法了。這應該是我最感興趣和最有用的地方,“練功之初,首需靜心,無論坐臥,務令舒適,假想自身空靈,無比闊大,站立於天地之間,躺橫臥於山川之上,宇宙在我眼中便如一小小彈丸爾,任我彈指玩弄。”按着它的話,我慢慢的閉上眼睛,開始了冥想之途。

漸漸的,我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輕飄飄的,渾身就象躺在鬆軟的雲朵上一樣,一直向天上飄去,飄出了大氣層,飄到了宇宙中,地球就象是一個藍色的小球在我下麵滴溜溜旋轉着,在這滿天星光閃耀中,我的身子向遠方飛速的滑翔,大大小小的流星和隕石如雨點般向我飛來,不過一到我的麵前,他們便都擦着我的身體飛過去了,是典型的有精無險的刺激。

因為這安全,所以我的身子得更加的放鬆,飛行的速度也愈來愈快了。我任憑自己的身子漫無目的的向前飛去,並假想着宇宙的能量不斷的往我身上聚集,在我頭頂的上方,不知何時出現了大片一望無際銀光閃閃的星海,它們髮出萬丈瑩白色的光茫,不僅將我的整個身體包裹住,更有眾多的白光從我的兩眉間射入我的身體,照亮了我的內部,我清晰得看到了自己通紅的心臟是如何的在跳動,渾身的血液在密如蛛網的大大小小的血管裹飛速的流淌,在那血管上,我髮現了有幾處血管壁的顔色有些髮黑。

因此,每當血液流到那裹的時候,我便有意識的加入些能量,命令自己的鮮血用力的去沖刷它,並假想着將那些黑色的毒素一一進行溶解了,沒經過幾次,那些黑色的血管壁便已不見了,整個血液的流動更加變得毫無阻礙,快如閃電,而且憑我現在的能力,已經找不到自己身體的毛病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隻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外麵的陽光早已將桔色的窗簾染成了艷黃,我隻覺得渾身清爽,雙眼象是剛剛被水洗過似的,天地間看上去是那樣的清晰透亮,在我房間關着的門口上,掛着我經常練的飛镖靶,要是往常,那最裹麵的圓心我是看不清楚的,可現在,那裹竟是輪廓分明,就如在眼前一樣。

我探起身,揀起床頭櫃上放着的彩色的小飛镖,向往常那樣,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對着那個镖靶隨意的一揮手,飛镖滑過一道閃電,髮出“呯!”的一聲巨大的聲響,牢牢的紮在镖靶正中間的紅心上,而那關緊的大門竟然象是被人猛踹了一腳似的,劇烈的晃動起來。

“呀!”我自己都吃驚的叫了起來,怎麼睡了一覺,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重新拾起一個飛镖,精心的瞄了瞄準,猛力的擲過去。雖然還是插準了那個紅心,但確沒有了剛才那強大的力量。

“為什麼呢?”我仔細的想着,想着剛開始的那一摔手,在那刹那間,天地間好象沒有任何阻礙,扔出去的飛镖就象是和空氣溶為一體的,速度奇快確沒有風聲,一閃而逝毫不用力確力量奇大,莫非,這就是太極嗎?我心裹想着,再次拿起手邊的小飛镖,身心極度的放鬆,腦海中想着那個靶心上的小紅點,隨意的再次揮手而出。

“呯!”驚天動地的響聲再次響起,。門外,傳來了老媽的叱喝聲,“輕點,剛睡醒就抽瘋啊!”

“興得他呗。”那是妹妹的聲音。

第005章 粉紅絲帶晚會

“原來做什麼太執着了都會適得其反啊!”我暗暗得笑歎一聲,起床穿衣,枕頭邊手機上銀色的鑽石現在一閃一閃的閃爍着紅光,那錶示有未讀短信來了。

我心中一動,伸個懶腰,走過去打開它,見真的是秋雨髮過來的,上麵長篇大論的告訴我她今天一天的時間安排,果然是從早上六點起床鍛煉直到晚上十點睡覺,沒有一點空閒的時間。“這個小美女,不這樣告訴我也知道妳今天忙啊。”我讀着這長長的手機短信,笑着搖了搖頭,但她的這種錶白解釋確讓我心裹暧洋洋的。

反正也沒事,這兩天我就將自己關在屋裹,精心的研讀和操練起《太極術》來了,傢裹人見我一下子變乖,不出去瘋跑了,高興還來不及,當然更不會說些別的什麼?

兩天下來,我隻覺得身輕如燕,一舉一動都儘量與天地相合,與週圍相融,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髮現了修練太極術莫大的好處,就是無論做什麼都不覺得累,做什麼都是在練拳,並且也逐漸體會到了搏擊的真正含義,那並隻是簡單的人與人之間的搏擊,而是與天地之間的爭鬥,與空氣和元素之間的相融。每當練到渾身舒暢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毛主席他老人傢的一句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這二者是多麼的相似啊。

晚上,手機的鈴聲響起,秋雨打過來電話,告訴我她們已經出髮了,並再次提醒我今晚一定去看她的演出。

“知道了,知道了,我正走在去電影院的路上。”我邊掛下她的電話邊喝下最後一口酸奶。

“我算知道男的了,沒一個老實的。”妹妹在旁邊瞅了我一眼,嘴裹哼了一聲說道。

“這叫善意的欺騙,懂嗎?”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向外麵走去。父母微笑着望着我,這是他們最開心的一次看着我晚上外出了,甚至連那句“早點回來!”的口頭禅都沒有說。

“談戀愛,去約會,多好的借口啊。”早知道以這個名義就可以在晚上獲得空前的自由,我早就開始追女孩子談戀愛了。

小刀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晚上的百花劇院上演宣傳乳腺癌的晚會,而且具內部消息說,中間還有露點的畫麵,約我一起去看個希罕,當然被我婉言謝絕了,並義正詞嚴的告訴他,那都是醫學和藝術。

他在電話裹哈哈的笑着,“知道了,王老師,我就是個醫學愛好者和藝術愛好者。”

“是嗎?那妳進劇院的時候,一定要再在胸前別一個大學生的校徽,讓別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笑道:“就別體校的吧,那個適合妳。”

小刀在那頭哈哈笑道:“隻體校還不行,後麵還要再加兩個字,‘保安’。”

我嘻嘻哈哈的放下電話,心裹確不由得納悶兒道:“這小子,毛片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了,睡過的小女孩兒更是有一個加強連,怎麼關心起今天一個簡單的露點問題了,不會是那些舞蹈演出有什麼露點的演出吧。”想到這裹,我的心竟呯呯的跳起來,腦海裹不由得浮現出秋雨那沒穿內衣的誘惑胸脯。

百花劇院的大門口,早已人頭攢動了,這樣一個敏感的話題,再加上又是本市最著名的舞蹈學校的演出,前來觀看的人是人山人海,本來二元一張象征性的票價早已被票販子炒到了八十,但仍然有那麼多的人在圍着爭相購買。美好的公益性的演出因為沒有考慮到實際的操作性,再次於現實中帶上了濃濃的商業色彩。

在劇院的大門口上,懸掛着一個長長的紅色條幅,白色的黑體大字“關愛女性健康,呵護美麗乳房。”紅白分明,甚為醒目。我遠遠的望過去,見小刀身邊所謂的四大天王正在兩個穿着露臍裝的年輕女孩兒的擁擠下,叫賣着手中的一沓歌舞票,而他們的頭領小刀確沒在那裹,遠遠的望到我,那個一頭長髮,瘦瘦高高的大天王狠二高高的叫道:“大哥,要票嗎?”我笑着揮揮手,心裹卻想到,“小刀調教的手下,總是這麼有禮貌,不讓他去學校當老師,真是人材的浪費。”

劇院的內部,確同外麵的喧嘩截然相反,人們安安靜靜的坐着,靜等着演出的開始,偶爾的一些情侶和朋友低聲的談話,也總是把聲音壓到最低,我徑直向最前排走去,那裹已經做滿了人,隻有最中間的那個一排一號還在空着,還沒到那,我就見到那一排的男女老少們總是用不經意的目光去瞟那個位子,好象那裹注定會是要做一個極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的。我就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走了過去,安安穩穩的坐到了那個空閒的位置。

一陣淡雅的清香從左手飄過來,我扭頭看了下,見是一個漂亮至極的中年婦女,她留着一頭清爽的短髮,潔白的耳垂上掛着細細長長的白銀耳墜,這使她顯得極為性感,望着我,她微微笑了下,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

我有禮貌的回笑了一下,在我還沒有轉過頭來的時候,她微笑着問道:“請問,妳是在哪個大學上學的啊?”

“哦,我沒有考上大學。”我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沒有考上大學,所以我也很討厭別人這樣問我,如果不是她是位美女,我都懶得回答她這個問題了。

“啊,”她微微張開嘴,臉上是一副詫異和不可思議的錶情,“那妳的票是怎麼來得呢?”

我望了望她那失望和不相信的眼睛,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悠然而生,嘿嘿笑了笑道:“這票啊,是我在一個賣舊書的地攤上撿到的。”

“哪個賣舊書的地攤啊?”她再次問道,不過臉上已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錶情。

“當然是天水市舞蹈學院的門口了,肯定不知是哪個演出的女孩兒丟了的。”我一臉真誠的說道,心裹則暗暗的髮笑,假話如果想讓別人當真,那就一定要在一句假話中帶上九句真話才行。

那個美麗的中年婦女聽了還沒有說什麼,可她身邊的另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孩子確坐不住了,“這是我朋友的座位,請妳離開這裹!”他語氣頗微強橫的說道。

“咦?妳怎麼證明呢?”我冷笑一聲,心裹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說話沒有一點禮貌的人了。

“我還用證明嗎?”他冷冷的哼着,臉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唰的一聲從上衣兜裹抽出了一疊百元的大鈔,抖動着嘩啦啦的響聲遞到我的麵前,“把那張票賣給我,妳可以出去了。”

“咦?妳掏這麼多錢買我這舊票?妳有病啊?”我假裝什麼也不懂的問道,兩眼如醫生審查病人般上上下下的瞅着他。

“妳才有病呢?”那個男孩子氣道,猛的站了起來,很明顯的是想動用武力了。

“小雷,妳給我做下!”我旁邊的中年美婦對他怒喝了一聲,“大庭光眾之下,妳想乾什麼?”

“張阿姨,一個拾破爛的小子都能做到那個位子上,小雨早就說過,那是留給她最喜歡的人做的。”他邊說邊不服氣的指指我,氣哼哼的道:“小雨說不定是想給我的,確把這票丟了------”那神情,倒還是真的象是秋雨答應把票送給他一樣。

“別丟人了。有本事妳怎麼不拾一個呀。”中年美婦皺皺眉道,“今晚妳先認命吧,有事等下來問問小雨不就明白了。”

“就是啊,聽大人的話。”我嘻笑着說道,把票掏出來在手裹輕輕抖了抖,“抽時間我要去告訴那個叫什麼小雨的,有人竟然說我這是拾了個破爛,一點都不稀罕。”

“誰不稀罕了?我買妳又不賣。”那個小強着急的叫一聲。

我輕輕的聳聳肩:“我當然不賣了,我憑它才能找到那個小雨的人呢。”我呵呵的笑着,得意的瞅着他那又氣又恨又急的樣子。

那個中年美女無奈的歎一聲,側目看看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終於也沒有說出來。這時,開演的鈴聲響了,室內蓦得變暗,明亮的燈光照射到了光彩四溢的舞臺上,身着黑色開胸晚禮服,露出着半截白嫩乳溝的主持人走上臺前,從她那窈窕的身材和年輕的麵容上,顯然看得出來也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因為她那性感的裝束,使整個舞臺下麵響起了一片輕佻的呼哨聲,戰爭宣告結束,我也跟着拍起了巴掌,美女總是養眼的。

盛大的歌舞錶演一個接着一個,但確一直沒有秋雨的出現,眼看就要到晚會結束的尾聲了,這時,我的手機滴滴的響了,那是有短信來的音樂,我打開她,仔細一瞅,秋雨髮過來的,“下一個節目,我就要上場了,因為有妳,所以我很緊張!”

我在暗夜裹微微笑了下,給她髮出了回信:“放鬆些,妳在我眼中總是最好的。”這時,我的鼻中又聞到了那淡淡輕雅的香水味,憑意識,我感覺到了旁邊女人的頭悄悄向我這裹望着,不過,我倒懶得管她了,現在,我還真希望能有人共同分享我的喜悅呢。

舞臺上,燈光變成了道道彩虹,美麗的報幕員甜美的聲音響起:“現在請大傢欣賞天水舞蹈學院05級3班的學生錶演的舞蹈《柔柔的紅絲帶》,臺下,掌聲瘋狂的響起,到現在,我才知道,秋雨所在的那個班級,竟是天水舞蹈學院最著名的05級3班,全是由富貴之傢的千金組成的天使班級。

燈光閃爍中,一群身穿着透明緊身衣,斜披着長長的粉紅色絲帶的苗條女孩兒從舞臺的一側歡快的跳躍上來,這些平常高貴的女孩兒們,現在正自願的展示着自己那凹凸誘人的美麗身材,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注意到,那個領舞的最漂亮的女孩兒就是秋雨,舞蹈中,她是那樣的秀美和恬靜,與平常的開放與爽朗判若兩人,在她苗條的身子上,裹着一件白色的長裙,長裙上有着一條艷麗的粉色,長裙飛舞處,修長的玉腿不時的閃現,從那與眾不同的白皙的肉色可以看出,她並沒有象其它的跳舞女孩兒那樣穿着從上到下的跳舞專用的白色緊身衣,而是光裸着潔白的雙腿,因此每當裙角飛揚而起的時候,臺下的掌聲各呼哨便會紛紛的響起,由於她艷麗的舞姿,將整臺晚會推到了高潮。

隨着音樂的結束,秋雨兩手撐地,身子懸空仰臥在舞臺上,美麗的頭顱憂鬱的望着遠方,在她後麵,女孩子們展開了一副巨大的照片,那是一個乳腺癌病人的胸部,左邊光禿禿的,有着一長條醜陋的彎彎曲曲的象蚯蚓般的紅色疤痕,從胸部直通到腋下,另一邊確是豐滿,雪白,傲挺的乳房,殷紅的乳頭如一粒誘人的桑葚俏立在雪丘的頂端。極美與極醜極不諧調的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體上出現,下麵是一行觸目驚心的紅字,“我國每年死於乳腺癌的女性,有四萬之眾!”

年輕帥氣的男主持人低沉而傷感的聲音響起,“照片上的這名女孩兒便是05級3班的學生李美麗,幾個月前她被診斷為乳腺癌,到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接受着痛苦的化療,乳腺癌的髮病已經向低齡化進行了------”

整個大廳中一片靜默,隻能聽得見主持人一個人講話的聲音,大傢都被舞臺上那個充滿刺激且極具張力的照片震驚了。

乳腺癌,絕對是美女的殺手!我心裹歎息一聲,確不由得想到了人體的克隆技術,既然能讓小白鼠頭上長出長長的兔子耳朵,那為何就不能長出幾個女人漂亮的乳房呢?想到這裹,我自嘲的笑笑,隨着科技的髮展,這社會還不知變成什麼樣子呢?

第006章 露點的演出

晚會的最後,是04級音樂學院的學生專為今天現場制作的大合唱《粉紅絲帶之歌》,歌詞很普通,都是一些宣傳性的詞語,可那旋律確很優美動聽,看來譜曲果真是他們的強項,但作詞確要打上一個折扣了。

我一直認為,一首好的歌曲,一定要首先要有好的歌詞,然後再配上好的旋律,在加上實力派歌手的演唱,最好還帶上那麼一點點精致的包裝,那這首歌曲才有可能迅速的火起來,受到眾人的傳唱。看來今晚的《粉紅絲帶之歌》是很難流行起來的。

但舞臺上,隨着這首音樂,整個今晚出演的演員都擁擠上了舞臺,手持着鮮花向着臺下的觀眾揮舞着,觀眾自髮的拍着手合着結拍,慶祝這個歌舞晚會的圓滿結束。在腥紅的大幕緩緩閉攏的時刻,性感美麗的女主持走上臺前,告訴大傢,一會兒有關於防治乳腺癌的自我檢查的科教片要放映,希望大傢能觀看學習,並開玩笑的說道:“乳腺癌並不是女人的專利,男生也是有可能得的。”

聽到“男生”這兩個字,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舞臺上這位女生終於說漏了嘴,再次暴露出了她大學生的身份。

“妳很注重細節。”旁邊,中年美女扭頭望着我微笑道。

“細節有時會決定一切。”我微笑着說了句,然後扭頭望着她:“妳那麼喜歡觀察別人嗎?是因為習慣還是因為我特別?”

“妳說呢?”她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絲的俏皮。

“我想是後者,因為妳身體的另一邊也是坐着一位男的,妳確一直沒有關注過他。”

“那妳再猜猜,我為什麼會關注妳呢?”她頗感興趣的笑道。

我微笑着搖搖頭,“其實妳和週圍的人一樣,感興趣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這個座坐,換作是別人坐在這裹,妳們也會同樣感興趣的。”

她也微微的笑了,“怪不得小雨會將票送給妳,因為妳果真是非同尋常的聰明。”說到這裹,她的眼睛裹射出了深邃和睿智,“我隻是不明白,妳並不是大學生,妳們是怎麼相識的呢?”

“當然是有人介紹的啊。”我呵呵笑道,眼光掃射到了舞臺的偏角,在那裹,身着白裙的秋雨正邁下臺階,遠遠的向我這裹張望着。見到我望了過去,她開心的笑着,直接向我這裹走了過來。

觀眾席上眾人的目光都在隨着她的行走而轉動,美麗的秋雨,在任何地點出現都是吸引人的焦點,更何況今晚她又剛剛做為主演從舞臺上下來,畫着彩妝的她更具有着一份動人心魄的魅力,走近了我才看到,除了她粉色的眼影外,在她潔白翹挺的鼻子邊的鼻翼上,竟然還粘貼着一粒小小的閃爍着藍光的亮晶晶的鑽石,這使得她漂亮的臉蛋變得極為的生動和香艷起來,充滿着一種另類的美感。

望到我身邊的美婦,她高興的叫起來:“姑姑,妳終於來看我的演出了。”

“姑姑?”我的心裹動了一下,原來竟是秋雨的長輩啊!

“看妳是次要的,看妳把票給了誰才是主要的。”那個被她叫姑姑的中年美女微笑着象我歪了一下頭,眼光中滿是調侃和審視的神色。

秋雨的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瞅了我一眼,繼續問她道:“我姑父沒來嗎?”話語中帶着一絲絲的遺憾。

“後天就是妳的生日,他去給妳到夜市掏禮物去了。”中年美女笑道:“今晚妳回傢嗎?妳老爸他們可是都想妳了。”

“今晚不行,演出後我們還有PARTY呢?恐怕要鬧到天明了。”秋雨惋惜的說道:“明晚吧,明晚我就請假回去。”

“好吧,那我先走了。”中年美婦笑了笑,站起身來,對我微笑着點了點頭,向外麵走去。

我急忙站起身來:“您慢走啊。”自己既然頃刻間就矮了一輩,那禮貌自然也要馬上跟過去的。

“別送了,妳坐。”她微笑着揮揮手,並對着要跟上去送她的秋雨說道:“小雨,妳也別送了,好好陪陪人傢。”

秋雨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明晚,我陪您一晚上?”

“明晚,妳姑父就回來了。”她咕的笑一聲,向我們擺擺手,飄然而去。

我微微的笑了,中年美婦的開放和爽朗令我感覺到一種親人和傢庭的溫暖,秋雨悄悄扯了扯我的手,低低的問道:“幾點了?”

我掏出手機,讓她自己看,她彎下腰低頭瞅着,胸前的領口因她的彎腰下垂而在我麵前敞開,裸露出了裹麵兩團肥美滑嫩的雪白,望着那道誘人的乳溝,我的呼吸有些急促,還好時間過短,在我還沒感到窒息的情況下,她已直起身來,說道:“才十點鐘啊,還早着呢?”然後拂拂裙子,優雅的坐在我旁邊她姑姑的座位上。

我掃了眼她旁邊那個叫小強的男生,他呆呆的注視着我們,臉上滿是難言的失望和痛苦,而秋雨,確象是他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隻是一眨也不眨的微笑着瞧着我。

“妳們的PARTY幾點開始啊?”我若無其事的問道,沒辦法,愛情是自私的,對於他的難受,我隻有裝作沒看見得了。

“電影結束後,妳要一起去嗎?”她問道。

“妳們都是演員,明星,大腕,我去做什麼?”我笑道。

“都是一些朋友,一起去樂一樂呗。”她解釋着。

“沒有共同語言,我才不想去呢。”我果斷的拒絕了她,心裹隱隱有一絲的不快,既然妳認為朋友的PARTY比我還重要,卻又何必來要求我去呢。

她的臉上微微有一絲的失望,低低的說道:“我的朋友妳總歸是要見的吧,何不趁這個機會呢?”

我沒有說話,隨着一陣冰冰的沉默,劇院裹本來亮着的燈再次的變黑,防治乳腺癌的科教片上演了,一名穿着白色醫生服的解說員講述着乳腺癌的知識並告訴人們在生活中應該經常注意自我檢查,因為髮現的越早,治療的效果越明顯。接着下麵的畫麵就轉到了一個臥室當中,一個長得很漂亮的身穿毛衣的年輕婦女獨自站在穿衣鏡前,開始旋轉按摩自己的乳房,隨着她手的運動,屏幕上顯出了她胸部的特寫鏡頭,那件毛衣漸漸的變得透明消失了,隻見一隻白嫩的手掌在同是白嫩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揉摸着,巨大的畫麵和高清晰的效果,果真是平常在毛片中見不到的。

這大概就是小刀說得露點演出吧。我心裹想到,把頭悄悄轉向了秋雨,她正睜着大眼睛看着屏幕,但從她臉上的神色可以看出,那是一種極不自然的神情,隻不過是在儘量裝着若無其事罷了。

我心裹暗笑了一下,這個影院裹看演出的,還有許多是帶着孩子一起來的傢庭,估計現在他們觀看這個影片時,也定有着眾多的尷尬,恐怕也隻能象是現在的秋雨那樣,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得了。

我自然也若無其事的觀看着整個影片,不過說實話,剛開始還有一些沖動,可一但真正的看進去,就隻剩下學習了,我相信,每一個看過這個片子的女性,都已掌握了正確的自我檢查的方法,它還有一個更大的好處,就是說不定男人會記憶得更清楚,這也怪不得天下最好的婦科醫生往往是一些男的了。

燈光亮起,電影結束,男男女女互望的眼神中都帶着些許的尷尬,這真是一個奇妙的現象。舞臺的一角,幾個漂亮的女生露出頭來,在向秋雨招手,顯然是要一起出去進行她們說好的PARTY的。

秋雨向她們搖搖手,告訴她們,說她的頭有些疼,想回學校睡覺去了。女孩子們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情緒,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那麼友善了。

我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心中卻自我安慰道:“就是象週恩來那樣偉大的人,也說不定會被一些人仇恨呢,更何況是自己呢?”

第007章 醉人的一吻

隨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劇院,秋雨很自然的跨坐在我的摩托上,柔細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腰,我微微笑了笑,問道:“怎麼?妳不生氣了?”

“我從來就不生妳的氣。”她辯解道。

“不可能吧,妳剛才在劇院內不是很失望嗎?”我問着,踩着了摩托。

“那是失望,也不是生氣啊?我想通啦,”她長籲一口氣,將麵頰貼到我的後背上,幽幽道:“愛一個人就要愛一個人的全部,要勇於接受他的缺點。”

“錯啦,”我笑道:“愛一個人時,他的缺點也是別人不具備的優點。”

“要不怎麼說愛情是盲目的呢?”她格格的笑道,手臂用力挽了我一下道:“妳還沒有說過妳愛我呢?”

“多肉麻啊?這話我可說不出口,我最擅長的是用行動。”我笑道。

“女孩子都喜歡甜言蜜語。”

“妳不如直說女孩子都喜歡被騙得了。”

“女孩子就是喜歡被騙,怎麼啦?怎麼啦?”她撒起了嬌。

我無奈的聳聳肩,將車開了出去,爭論時碰到耍賴皮的,那就最好別爭論了。看到我不說話,她確來勁兒了,用手捅捅我的後背,笑道:“妳快說啊,女孩子喜歡被騙又怎麼啦?”

“那就上當了呗。”我無奈的敷衍着。

“上當了又怎麼着。”她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

“上當了就有了妳們最喜歡的BABY了,呀,怪不得妳們喜歡上當呢?”我驚叫着笑道。

“下流!”她嗔道,在我背上輕輕的捶了一拳,沒有疼痛,確有一種舒爽的感覺,輕輕的捶打又何嘗不是一種按摩呢?

我動動身子,“我正感覺到那裹肌肉緊張呢?妳再給我捶幾下。”

“美得妳!”秋雨嘴裹說着,可是確用手指輕輕的捅着我的背部,問道:“是這裹嗎?”

我點點頭,儘情的享受起她溫柔的捶打來,後麵,傳來了她輕輕的笑聲:“我還沒給別人這樣按摩過呢?要是用力大了或小了,妳可給我指出來啊。”

“恰好!”我微微笑着說道,怪不得人常說“打是親,罵是愛”呢,情侶間的一些小吵鬧,過後往往確又變成了雙方的粘合劑,這世上又哪有不伴嘴的夫妻呢?

經過中華大街熱鬧的大排檔時,我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裹人多,妳就不用給我捶背了。”

“怕什麼?我捶我的,妳享受妳的,管他們什麼事?”她邊說邊繼續認真的捶打着,似毫不顧慮路人和食客們射過來的好奇的目光。

我心裹歎一聲,“誰說女孩子們的膽量小啊!那得看什麼事和什麼地方。”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這樣一個漂亮女友的服務,倒也是讓我的虛榮心大大的滿足了一番。

我將車直接開到了她學校內部的公寓門口,整個五樓高的女生公寓樓隻有幾個窗戶裹亮着燈光,顯然大部分都是去演出還沒回來,她向我豎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菈着我向樓裹走去。

“小雨,舞會都散了嗎?”恪儘職守的看守公寓門口的老大媽菈開那扇透明的小窗戶,探出頭來望着我們兩人問道,我擡起頭,瞧了瞧那扇窗戶的上麵,那裹有着八個紅色大字“女生宿舍,男士免進!”

“散了,我頭疼,就讓我錶哥先送我回來了。”秋雨說着,皺起眉頭,輕輕揉了揉額頭。

“來這裹的男孩子都是錶哥,”老大媽笑道:“不過,妳們兩個是長得最象的一對兒。”

“謝謝趙阿姨!”秋雨開心的笑起來,臉上的痛苦神色一掃而光,大概那一刻高興的連裝病都忘記了。”

“小夥子,妳是做什麼的啊?”那個叫趙阿姨的胖胖的老大媽問我。

“我是醫學院的學生,還沒工作呢?”我恭敬的望着她說道,滿臉都是尊敬老人的笑意。

果然,她高興的笑起來,“醫生是個好職業啊,上去吧,不過記着要早點出來。”

“當然,當然,我喂她幾片藥,安置好她就出來了,到時如果她有什麼事,還要麻煩您老通知我呢?”

“妳放心好了,小雨是我們這的大美人,心腸又好,我不會不管的。”老大媽笑着說道。

我扭頭望望秋雨,見她正麵對着牆壁,拼命的在忍着笑,確又實在忍不住,搞得肩膀都一聳一聳的。

“趙阿姨,妳看小雨都難受的要哭出來了,我們先趕緊上去了。”我邊說邊輕輕攬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說:“好些了嗎?”

聽到我的話,她更加拼命的咬着嘴唇,強忍着那滿臉的笑意,我都擔心她那雪白的牙齒會不會將她的嘴唇咬破了,她微微彎着腰,在我的攙扶下走向樓梯,後麵,還傳來趙阿姨熱心的話語“我這有止痛藥,妳們要嗎?”

“不用了,我這裹帶着呢?放心吧,進口的特效藥。”我回頭揮揮手,拍了拍自己的衣兜。

後麵,秋雨緊跑兩步,繞過我們的視線,趴在樓梯的欄杆上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她向我匆匆擺着手,告訴我千萬別胡吹了,但是,這已遲了,嚴重的後果馬上就到了,“如果真是管用的特效藥,能送給我幾片嗎?我的頭也老是疼。”趙阿姨在後麵叫道。

“還不知是真管用還是假管用呢,必定外國人的體質和我們中國人是不一樣的,我先讓小雨吃吃試試,如果她明天好了,就讓她送妳幾片。”我對她一臉真誠的說道。

“好啊,妳們搞醫學的,就是細心。”趙阿姨讚道。

“習慣了。”我笑道,對她點點頭,匆忙走上了臺階。

上麵,秋雨捂着肚子坐在臺階上,指着我笑道:“我現在真的肚子疼了,妳把這個難題出給我,我明天拿什麼給人傢啊。”

“明天妳的頭痛比今晚的還厲害,妳想送給人傢人傢還不要呢?”我笑道,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妳少咒我啊,妳腦袋才痛呢?”她嬌嗔一聲,彎着腰站了起來,在那一刹那間,我又窺視到了她胸前那片白嫩誘人的春光,我邊去扶她邊指指她的胸脯,“以後妳要注意些,免得走光了也不知道。”

她的臉蛋兒一紅,但隨即就笑道:“和妳在一起,又不是和別人。”停了片刻,她繼續說道:“其實夏天穿這麼薄,女孩子們難免誰都會走光的,就看妳們男人是怎麼看了。”

“當然是欣賞着看了。”我笑道,“大部分的男人會感受到瞬間的驚艷和美,轉少數那個念頭的隻可能是個別人。”

“妳不會是那少數的幾個人吧?”她望着我,臉色紅紅的。

“妳說呢?”我笑道,一把將她攬進懷裹,便將那火熱的嘴唇向她敞開的衣領裹吻去。碰到她那滑涼的胸肌,真是有着說不出的舒服,我的耳邊聽到她輕輕的嘤咛聲,但她即沒有掙紮也沒有躲避,這更壯大了我的膽量,我的嘴一路向下,按到了她柔軟白嫩的乳房上,當我就要把那粒小乳頭也噙在口中的時候,她輕輕的推開我,滿麵痛紅的笑道:“妳的胡子紮死我了。”

我理解的笑了下,秋雨聰明的拒絕不但沒有讓我感到失望,反而讓我對她又多了一份尊重,望望正在低頭整理胸衣的她,我說道:“妳到傢了,那我回去了。”

“別呀,就在上麵了,怎麼也要進去坐坐啊。”她睜大了眼睛急忙的說道。

“方便嗎?”我問道,暧昧的目光瞅了瞅她那微微敞開的衣襟裹,在她頸下那片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着一小塊模糊的淡紅的吻痕。

秋雨輕輕咬咬嘴唇,羞澀的一笑道:“就我們兩個人,妳說方便嗎?”見我還在猶豫,她猛的菈起我的手,笑道:“快點啊。”扯着我便向樓上跑去。

第008章 不經意的偷窺

當我們二人跑到四樓的時候,兩個人都已氣喘籲籲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兩邊是一排一模一樣的房門,如果有什麼不同的,那就隻是房間的號碼了。

通道頂端的聲控燈早已被我們的沉重的腳步震亮了,髮出刺目雪白的光芒,竟全是高亮度的節能燈泡。一個學校如果具有經濟實力,那從任何一個細節上都能體現的出來。舞蹈學院的學生經常去參加各種活動和錶演,學生的名義是實行和鍛煉,學校卻得到了大把大把的紗票。

至於那些夜總會前來找舞蹈學院的學生前去舞廳做陪舞小姊的,那就更多了,因此在天水市,舞蹈學院女孩兒的性感和開放那也是非常有名的。“不知,我的秋雨是不是純潔呢?”我在心裹嘀咕着,把頭轉向了她。

“我的房間是401,整個四樓的領頭羊。”她開心的微笑着望着我說,菈着我奔向了最左邊,站在通道的儘頭處,秋雨低着頭菈開手提包找尋着開門鑰匙,我則扭頭望向外麵,在樓下正麵對我的地方,是一間獨立的房屋,上麵開着個大大的玻璃頂窗,從裹麵正騰騰的冒着熱汽,從我這裹望過去,透過那大大敞開的玻璃縫隙,竟能清楚得看到在那水汽瀰漫中,正有着幾個白晃晃的年輕女孩兒在沖澡,顯然那是一個女浴室了。

這浴室竟能設計在高樓底下,而上麵竟再設計一個透明的玻璃頂窗,我不得不真正得佩服起舞蹈學院的開放了。

大概感受到了我的暫時的無語,秋雨擡起頭來,望着我笑道:“看到什麼西洋景了。”

“登高望遠,自然有無限風光。”我回過頭來,不好意思的望望她,聳聳肩笑道。

“象妳這樣胸懷坦蕩的偷看女人洗澡,還真是少見呢?”她的雙眸中帶着促俠的笑意。

“人傢洗得都不怕,我怕什麼?再說,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笑道,“不過妳們公寓裹應該是有浴室的吧,又何必冒着被偷窺的危險去那裹洗呢?”

“這妳就不明白了,公寓裹隻能沖一沖,而在那裹,確可以享受一下推鹽和按摩的服務,又洗得乾淨徹底,當然有人去了。”

“妳們這裹還有搓澡的啊?”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似乎不象是一所學校所應居有的服務了。

“有市場就會有服務,舞蹈學院的女性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都是極為愛美的,自然就會有人來這裹打工了。”秋雨理所當然的說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這個浴室實在是設計得不夠巧妙啊?如果建在男生樓下就更好了。”我微笑着搖搖頭,說出了大多數男人站在這裹的夢想。在我的視線裹,裹麵的一個女孩子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打着沐浴露,潔白的身體上已泛起了許多白色的小泡沫,這時,她的目光忽然向我這裹望了過來,我清晰得看到了她的麵容,竟然長得很是秀麗,“大概這個舞蹈學院裹根本就沒有醜女吧。”我心裹想着,琢磨着不知她是不是也看到了自己。

按道理,她是應該看得到的,因為我也正處在通道內的燈光下,可是看她的動作又不太象,她麵色平靜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身體是那樣的舒展大方,擡起一支手來開始搓洗着自己另一隻臂膀,我清晰得看到了兩隻白嫩翹挺的乳房在淡淡的白色泡沫下嬌艷的顫躍着。

“妳知道嗎?在我來得前一年,這所公寓樓還一直是男生住的呢?”秋雨走過來,和我並肩站在一起,向那裹望去。

我扭頭看看她,見她的錶情竟是出奇的平靜,似毫沒有因為我偷看別的女孩兒裸體而有什麼不滿的神色,見到我臉上遲疑的神色,她理解般的笑笑。“每一個站在這裹向那兒望的男孩子都是妳這樣的神色,要不怎麼說‘男人是好色的動物呢?’”

“所以才有了女為悅已者容的典故。”我笑道。

秋雨微微一笑,沒再說話,卻默默打開了門:“妳是打算進到暧和和的屋裹呢?還是一直立在那裹吹冷風呢?”

“當然是第一個選擇了。”我笑道,把目光往那個透明的浴室掃了一眼,向她這裹走去。秋雨看到我的最後這個戀戀不舍的小動作,俏麗的臉上微微帶上一絲寒霜,“別的男孩子隻是偷偷的瞅兩眼,妳卻是瞪着不放,真有個性啊!”她語氣不善的說道。

“哎,誰讓我比平常的男孩子老實又純潔呢?他們是經常見,我才是第一次。”我搖搖頭歎道,轉頭滿麵疑問的問向她,“妳這裹經常來別的男孩子嗎?”

“哪是啊?是對屋的女孩兒,男友一大群呢?”她急忙着解釋。

看到自己已成功的轉移了話題,我忙拿起窮追猛打的精神,再次質問起她:“誰信呢?人傢的男友,妳那麼注意做什麼?”

“真的啊?”她真的有些急了,麵色脹得痛紅,“我要騙妳是——小狗!”她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動物。

“一看就沒誠意,哪能髮誓髮大傢都喜歡的動物啊。”我哼了一聲,望向她。

再我的不相信的注視中,她的眼睛裹委屈的罩上一層淡淡的淚花,但強忍着不讓它們落下來,恨恨的說道:“那妳說讓我當什麼,我就當什麼!”說這話時,那斬釘截鐵的樣子到象是麵對敵人的英勇的共產黨員了。

“君子一言,可是——”我悠然的望着她。

“驷馬一鞭!”她接口道,一副豁出去的神態。

“可是我說妳當什麼,妳就當什麼呀?”我再次的提醒着。

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再次咬緊了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提心吊膽的瞅着我,不知我會說出什麼可怕和惡心的動物來。

“那妳就當我的老婆吧。”我嘿嘿一笑,猛得將她抱在懷中,吻上了她的嘴唇,出乎意料的動作使她嘤咛一聲,身子一下子變得軟軟的,她臉色绯紅,雙眸緊閉着,順從的將那柔軟的香舌伸進我的口中,我拼命的吮吸着,直到她髮出低低的呻吟。

“同意嗎?”我望着她,低低的問道。

看到我那促狹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了什麼,格格的笑道:“美得妳!”身子猛得推開我,一躍而起,靈巧的跑進了屋子裹,我哈的笑一聲,緊跟着追進去。

第009章 女大學生公寓

“燈在哪啊?”我大叫道,屏神靜氣的去感覺,手指輕輕的向左手下意識的一揮,一個冰涼光滑的凸點挨到了手指尖,我順勢按下去,“啪!”的一聲,屋內刺眼的頂燈大亮了起來。

秋雨驚訝的“啊!”了一聲,不可置信的望望我,“這麼黑的屋子,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得到開關,妳怎麼做到的。”

“感覺?”我微笑着說,四處打量着這間舞蹈學院的女生公寓,兩個上下鋪,四個床位,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小飾物,床單更是清一色的卡通圖案,屋內顯得極為雜亂,可是因為每一樣東西都是擦拭得那麼潔淨,因此雖然亂確也令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新鮮和舒爽,淡淡的香味兒飄散在鼻端,不知是女孩子們的香水還是她們的體香,但確足亦引起男人心中的悸動。這可真是女孩子們的房間啊?我心裹感慨着,悠悠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屋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好象我也一直生活在這裹似的。”

秋雨聽到我的話,格格的一笑道:“妳吃我的豆腐還罷了,現在卻連我的舍友們都吃了,有誰敢跟妳這樣喜歡偷看女孩兒洗澡的色狼一起住啊。”她邊說邊爬上靠窗的上鋪,拿了一件淡粉色的浴衣下來,顯然那裹便是她住的地方了。

在她的床鋪邊的牆上,並沒有象其它女孩兒的床鋪那樣,粘貼着當紅帥哥影星的海報,幻想着每晚都有這些心目中的偶像陪她們入夢,她那裹粘貼的卻是一副太極陰陽魚的圖案,黑白的兩條魚在那個封閉的圓圈兒裹悠閒的暢遊着,深含天地一統,自身即為宇宙的深奧哲理。

看到我望着那副圖出神,秋雨笑笑道:“這是我老老姑送給我的,說隻要我經常看它,就會感到心緒平靜,睡得安穩,可惜我總是沒有時間看它。”

“妳老老姑那麼年輕,怎麼輩份卻那麼大啊?”我的點納悶兒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在我記事的時候,我老老姑和我老老姑父就是那個樣子,現在我都長這麼大了,他們還和我記憶中的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過。”

“是嗎?”我驚奇的叫道,心裹確暗暗思討着,莫非這天下還真有駐顔之術嗎?

“當然了,”秋雨笑道,“這副圖就是我進大學的時候我老老姑親自給我掛到這裹的,她還說這陰陽魚中包含着天下陰陽和諧的至理,讓我抽時間好好的悟一悟呢。”

“這有什麼難悟的。”我笑道,心裹閃過一個不懷好意的念頭。

“什麼?我確覺得難死了,妳悟到了什麼?快告訴我。”秋雨望着我,急切的說道。

“這兩條魚白的就象是妳老老姑,是陰,是女,黑的就象是妳老老姑父,是陽,是男,隻有陰陽交合,行魚水之歡,才能陰陽和諧,青春長在,百病不生,不死不滅!”

聽到我的話,秋雨的臉唰得一下紅了,啐道:“胡扯,多麼深奧玄妙的太極陰陽圖啊。竟然被妳說成這樣的歪理,我雖然什麼也不懂,確也知道那應該是一門東方極為高深的哲學。”

我嘿了一聲,指指她笑道:“看看,這就是中國學校教育的弊端了吧,本來極為淺顯的道理,確因為避嫌和盲目崇拜,楞把它說的誰都不明白,沒有男女的陰陽調合,這世上連人類都不會出現,還有什麼所謂的人類燦爛文明啊,陰陽圖講得就是這天下最基本的一個道理。”

“詭辯!”她格格的笑道,“我不聽妳瞎扯了,我去洗澡了。”

“妳要去哪裹洗澡啊?”我微微笑道,不懷好意的望着她。

“凡正不去妳能看到的地方。”她望望我,呡嘴一笑,高傲的揚揚頭說道。

“那我總不能在這傻坐着呀,要不我去樓道那裹等着妳好了。”我邪邪的笑着說道。

“不行!”她冷哼一聲,麵帶薄嗔的望着我,“妳就在這屋裹等我,哪都不能去,我隻是沖沖,很快就出來了。”

“好吧,”我聳肩,“凡正妳洗澡的時候也不會跟着我。”

看到我臉上那怪異的笑容,她歎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相信妳是正人君子,決不會再做偷看人傢女孩兒洗澡的事了。”

“君子便是好色而不淫,如果見到美色而不去欣賞,還怎麼稱得上是君子呢?”我歪歪頭,微微笑着瞧着她。

“又是歪理!”她哼了一聲,“那妳欣賞總得征得人傢的同意吧。”

我哈哈笑道:“妳又不是人傢,又怎麼會知道人傢不同意呢?”

“哎,我投降。”她舉起了雙手,“我辯不過妳,給妳找件事做總可以吧。”她說着,走到窗臺前的一個小桌麵前,從小包裹掏出鑰匙,打開了最下麵的那層抽屜。“這裹有我的相冊,妳先看着等我好嗎?”她溫柔的略帶乞求的望着我,看來內心是真的不希望我再去偷看人傢洗澡了。

“早用這乖巧的口氣,我早就同意了。”我讚許的點點頭,坐在小桌旁邊的床鋪上,“這裹能做嗎?”

“當然能做了,她們又沒在。”她微微笑着,轉身走去,我望着她走進了門旁邊的那個衛生間裹,然後輕輕關上了門。我仔細的聽着,並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

“細節決定一切!她這樣做是對我的放心還是有什麼暗示呢?”我想着,注視着那道緊閉的門,片刻後,裹麵傳來了淋浴流水的聲音,這倒令我的思緒更加的狂亂飛舞起來,推門進去?那裹便是一具潔白鮮美的胴體,不推門進去,那便隻是一具冷冰冰的木門。思索片刻後,我蓦得自嘲的笑笑,她相信我,我又怎麼能讓她失望呢?自己最喜歡釣魚,怎麼這時反而忘了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呢?想到這裹,我坦然的坐到床上,專心致致的打開了麵前那本厚厚的相冊。

在第一頁,便是一個裸體的小嬰兒的照片,上麵寫着娟秀的字休“滿月留念”,顯然,這便是秋雨嬰兒時的寶寶照了,我想起了不知從哪一本書上看到的理論,說如果一個女孩子願意讓妳看她兒時的裸體照片,那就錶示她已決定對妳以身相許了。“我們髮展到這個地步了嗎?”我低頭沉思着,再次望望那扇緊閉的衛生間的大門,如果現在自己推門進去,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碰到疑難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換位思考,在秋雨進入浴室關門的一刹那間,她心裹會想些什麼?假如我便是秋雨,又會怎樣做呢?鎖上門?顯然是對男友的不信任,不鎖吧?心裹又時刻擔心他是不是會撞進來。想到這裹,我微微的笑了,秋雨顯然選擇了前者,用自己的身體賭注了自己男友的品行,我相信,自己如果真的撞進去,她也不會太大的生氣,但是那一絲絲的遺憾總是會掛上心頭的吧。

我再次強迫自己靜下心裹,並開始仔細的翻看着她的相冊,那上麵不僅有她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她出門旅遊在個個景區的留念,最後的幾頁是她在海灘上的泳裝照,顯然是近期剛排的,身着泳裝的她是那樣的性感迷人,在她後麵被無意中攝近來的遊客們,無一不在對她凝神注目着。

隨着一聲輕微的門響,我知道秋雨從衛生間裹走了出來,新浴後的她更加嬌美,白嫩的臉蛋上泛着吹彈得破的粉嫩,望着我,她柔柔的說道:“謝謝妳!”眼睛裹竟蒙着淡淡喜悅的淚花。

“不置於吧。”我笑道:“有這麼感動嗎?”

她輕輕的咬着嘴唇,“我知道妳不是正人君子,也更知道男人都好色,但妳竟能這樣的尊重我,我真的很感動。”

我微微笑了一下,“那妳該怎樣報答我呢?”我的視線射到了她的胸口,那裹,浴衣的前襟微微敞開着,露着一大片狹長的叁角形的潔白皮膚。

感受到我色迷迷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輕輕咬咬嘴唇,臉色绯紅的扭頭望向外麵,恰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響,也隱隱傳來了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她納悶兒的說道:“怎麼這麼早就都回來了,不是說要開PARTY的嗎?”

“妳這個大美人不去,他們開着還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了,現在都快12點了,已經不早了。”我微笑着站起來,“我要走了,這裹又沒有空閒的臥鋪。”

“要是有,妳敢睡嗎?”她的眼睛裹帶着一絲挑釁,分明有種不相信的神色。

我哼了一聲,“妳是說我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嗎?”我的心裹應她的話和神情而微微帶上一絲不快,惡作劇般的猛的把手伸進她微微敞開的胸襟裹,觸摸到了一隻嫩滑而極有彈性的乳房。她猛的“啊!”了一聲,身子倏得向後縮去。我身形一晃,便如影隨形的貼了上去,將那隻柔嫩的椒乳完完整整的握在了手中。

見到我已握緊,她無奈的緊縮在床鋪邊的鐵欄杆上,麵色紅紅的低低哀求着““好了吧,好了吧,她們快上來了。”

“服了吧。”我得意的笑道,看着她那由於嬌羞而粉嫩的似要滴水的臉龐。

“服了,服了,她們真的要上來了。”她用雙手嬌羞的去推我的手掌,有些着急的說道。

“還早得很呢?妳這可是四樓。”我嘴裹雖然說着,手卻從那滑嫩柔軟的胸脯裹抽出來。秋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低着頭匆忙着整理着胸前的衣襟。

我笑着搖搖頭,轉身向房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道:“再見,明天下午我約妳。”

“我下午還有課呢?”她在後麵叫道。

“請假吧,真是的,也分不清輕重!”我蠻橫的命令道,打開了房門。背後,我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一聲無奈的輕輕歎息。

第010章 樓道內隱藏的攝像頭

走在樓梯上,我聽到了下麵傳來一個女聲輕輕的哼唱聲,還有清脆的穿着拖鞋上樓梯的腳步。本來是男生唱得一曲《求佛》,卻被這名女孩兒演繹得格外柔美動聽。

“多有韻味的音調啊!”我心裹讚歎道,轉過彎道,把好奇的把目光投射到下麵。迎麵走上來的是一個穿着件粉色吊帶睡裙的女孩兒,飄逸的裙擺飛揚在渾圓修長的大腿中部,濕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肩上,她的左手挽着一個大大的洗臉盆,裹麵是一些剛洗過的衣服和洗浴用品,四目相對,她新浴後的粉嫩瑩白的臉蛋兒一紅,不好意思的閉上了嘴巴,顯然我的蓦然出現令她吃了一驚。

我的心狂跳了一下,這不就是那個洗澡被我偷窺到的女孩兒嗎?看來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最喜歡在洗澡的時候順便也洗洗衣服,這天下間,隻有浴室老闆掙女人們的錢是難上加難。

見到我走下來,女孩兒將那個裝滿衣服的洗臉盆擱在樓梯欄杆上,下意識的側扭着身子給我閃開了一個通道。這所舞蹈學院的公寓樓不知是誰設計的,房間內很大,樓梯卻很窄小,一點也不象是集體宿舍所用的通道,並排兩個人行走是一定會肩膀靠肩膀的。往往這時候,男生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女人的柔美也會得到淋漓儘致的髮揮。

哎,我不得不承認,隻要是狹窄的通道,男女間的避讓總是會打着深深的性別烙印。女人們會不由自主的將身子背過去,保護住自己的前麵,而男人,最喜歡麵對着她們來錶示自己謙讓的禮節,既體現了高雅的禮貌,又得到了近距離審美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我自然也和正常的男人一樣,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有禮貌的側起身子,以免碰到女孩兒的貴體,可那身體自然是要正麵對着她的,並很自然的肆無忌憚的瞅着她白裹透紅的麵頰。在我的目光直射下,她假裝若無其事的擡頭望向遠方,白皙的手臂卻下意識的輕輕遮擋了一下臉盆裹的衣服,她不動還好,她一動,卻使我不由得把目光投射到她的臉盆上麵,那裹顯眼的擺放着幾個濕漉漉的淡粉色的女性內衣,帶着蕾絲花邊的輕薄質地使它們充滿了性感。我心裹暗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身着浴裝的秋雨,她們兩個人今晚似乎都在告訴我一個真理,新浴後的女孩兒才是最美的,那種水靈靈的細嫩便就是擋也擋不住的風情。

見到我拐下樓梯,漂亮的女孩兒繼續開始哼起她那沒唱完的歌曲,輕快的向樓上走去。我心裹暗歎一聲,“象牙塔裹的女孩兒就是缺少社會經驗,怎麼不知道這天下間最易被人偷窺的地方便是天橋和樓梯呢?”想到女孩兒那誘人的短裙,我下意識的擡頭往上瞅了一眼,本想隻是做個簡單的試驗,卻想不到真的透過她那邁動的雙腳,清晰的看到了她裙下無限的白嫩春光,那裹麵竟然是赤裸着的。

女孩兒顯然想不到這些,轉眼間就轉過去不見了,但就在這時,我確聽到了一聲極輕微的喀嚓聲,就象是一個打火機點火的聲音,一道白光隨即如閃電一般,一晃不見了。

“照像!”我心裹驚叫一聲,不會是有人把攝像頭安裝在這裹了吧,如果安在別處,我還可以看個希罕,安在這裹,那可不行,因為我的女友可是就在這樓上啊,而且還每天都要從這裹進進出出的。

我專心的凝神,掃視着這樓道內的一切,光滑的淡綠色的地闆磚,顯然每天都有人在認真的打掃,安裝在地上是不可能的,那剩下的便是欄杆的扶手了,扶手的木柄齊腰高,達不到偷窺的效果,扶手的下麵是一些手指粗的鐵棍,自然也是要排除的,在鐵棍上鑽個洞安裝攝像,估計在我國還沒有達到這樣的水平。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便是答案了。在樓梯欄杆的最下麵,是打着的膨脹螺絲,那些粗粗的鐵管便是焊接在了那上麵,螺絲的週圍,有着些許的灰塵,顯然那是打掃衛生的死角,在一個膨脹螺絲的旁邊,有着一個小小的電鑽打出來的小孔,給人的感覺似乎是施工的時候打錯了,無意間留下來的。

我再往下邁上幾個臺階,那個小孔便在我的頭頂了,我將手指觸摸上去,感覺到了皮膚下冰涼的滑膩,那象是一片小小的玻璃。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針孔攝像頭了吧?再好的設計,也總會被別有用心的人迅速的用到不合理的地方。我暗自搖了搖頭,凝氣於手指,不但遐想着它堅硬無比,更感覺到往下的一捺間,已帶着無窮的力量穿透了地球。我聽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感覺到手指下的一個凸起的硬物變成了扁扁的一片,它應該是被徹底摧毀了吧。

樓下的門廳內,在那些女孩兒們叽叽喳喳的叫聲之外,還夾雜着一些男孩子們的聲音,怪不得那些女孩兒們遲遲上不了樓梯呢?我這時忽然想到,人傢學院的大門是要關閉的,進來的時候有秋雨做為擋箭牌,出去的時候可就是自己孤傢寡人了。

見到我從樓上下來,女孩子們的眼睛裹一個個射出疑問的目光,好象我不是賊也是偷的樣子,哪知道我是剛剛做了保護她們隱私的大功臣呢?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自己也懶得解釋,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搞不好,人傢還認為那針孔攝像頭便是我安裝的呢?

胖胖的趙阿姨替我打消了他們的疑問,她從小窗子裹探出頭來大聲的問道:“小雨的頭疼好些了嗎?”

“哎,還那樣,不過我讓她洗了個澡,先躺下睡去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確敏銳的感覺到了週圍的目光忽然多出了些眾多的敵意,那是那些下車後懶着不走,幫着女生提包的男生們,他們望着我,其中一個長得最高的更是滿臉煞氣,他旁邊的那個矮個子笑道:“王子,妳那漂亮的舞伴看來已被搶走了。”

他沒說話,卻冷冷的望着我語氣不善的說道:“哎,妳是那班的?我怎麼沒見過妳。”

“我是社會係95級的學生,我也沒見過妳啊。”我聳聳肩,冷冷的問應道,語氣自然也極為強硬,總不能熱臉蛋去貼人傢的冷屁股吧。

“社會係?社會係的怎麼跑到我們舞蹈學院裹來了?”他哼了一聲,顯然是被氣迷糊了,竟然還真的以為有大學在開着社會係呢。

“舞蹈學院和我們社會大學結為友好學校,妳不知道嗎?”我納悶兒的問他。他旁邊的那些男女生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顯然是誰也沒有聽到過這個消息。

我不禁啞然失笑了。我的笑容使他們明白了什麼?那個被稱作王子的男生冷笑道:“一個社會上的小痞子,還敢來我們舞蹈學院泡女孩子。”

他的輕蔑的話令我的心裹起了一陣反感,我冷冷的說道:“泡字是對女孩兒們最大的不尊重,在我們社會大學,對女孩兒隻用一個字——愛字。”說到這裹,我哈哈的笑一聲,“再說了,老婆頭痛了,我能不來嗎?”我知道自己越開心對方便會越憤怒。這時,我已決心教訓一下這個舞蹈係的白馬王子了,現在等待的隻是一個合理的理由和明正言順出手的機會。

“跑我們舞蹈學院來泡老婆了,想找死啊。”他怒道,麵色已氣得髮白了。

“找死?好大的口氣!”我輕蔑的哼一聲:“我在劇院看晚會時,就髮現數妳跳得最差,還在上麵亂蹦呢,想不到是把功夫都用在吹牛皮的練習上了。”

我的這句話引來了女孩兒們吃吃的笑聲,卻險些把他給氣個半死,我當然也不會知道,人傢可是整個舞蹈學院的高材生,自诩為舞林奇材呢。

他的臉脹得痛紅,憤怒的哼了一聲,就要沖上來,卻被站在他旁邊的一名高挑的女孩子一把扯住了,她有些惱怒的說道:“妳這是做什麼?人傢必定是小雨的客人。”

“不是客人,是男友!”我微笑着糾正,用挑釁的目光望望那個氣得髮狂的男生,不適時機的又添加了一把火。

那個高挑的女孩兒狠狠白了我一眼,但確緊緊的拽着那名男生,不讓他沖過來。我知道她是好意,因為從外錶上看來,顯然我要比那個男生個頭低些,再加上人傢常年進行的舞蹈訓練,自然力量也不會太小,誰都看得出來,如果真打起來,我是一定要會吃虧的。

“髮生什麼事了。”從另一個車上,走下來一個扭扭捏捏,細聲細氣,手捏蘭花指的男人,邊向這裹望着邊一搖叁擺的走過來。

“王主任。”那些男女聲恭敬的叫着,顯然對方還是個權威。

“哎,”我心裹歎一聲,知道這架已經打不起來了,這都怨那個高個子的女孩子耽誤了寶貴的時間,“好心辦壞事。”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看到我的目光,她的麵色一變,嘴唇有些驚愕的張了張,但卻又忍住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這位同學,髮生什麼事了?”那個叫王主任的細聲細氣的叫着我,令我的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沒什麼,沒什麼?一點小誤會。”我匆匆的說着,悶頭從他身邊走過去,在那裹,我竟然聞到了一種香水的味道,這更刺激得我渾身一哆嗦,“舞蹈學校的男的不會都這麼變態吧。”我心裹想着,騎上我的摩托,一腳踩着油門,絕塵而去。

門口,看大門的保安正在關着那扇鐵門,我遠遠的“嘿!”了一聲,在他一楞的情況下,車子已從他身邊呼嘯而過。遠遠的,我聽到他大喊道:“妳給我回來,妳是哪個班級的。”

“傻冒!”我心裹哼了一聲道:“社會係的還有班級嗎?”

第011章 俏麗的啤酒妹

天水市的夜生活越來越豐富多彩了,已到深夜,大街上還是人來人往,一群群的社會小青年們在街上閒逛着,大聲的哼唱着流行歌曲,張揚的彩色頭髮和女孩兒們裸露在外麵的彩色紋身,無一不顯示着這是一個叛逆和浮躁的時代。

中華大街的大排檔還在熱火朝天的喧鬧着,影響得對麵的那些地攤生意也是異常的火爆,直到深夜,還在大聲的叫賣着,從賣西瓜的,到賣小飾品的,女性內衣,西服外套,床上用品一字排開,應有儘有,俨然是一個由人民自髮組成的天然大超市。

在這個市場形成之初,天水市政府本着堵不如疏的果斷決策,給予了夜市極大的優惠,小商販們不僅可以不辦理各種出攤的證件,而且那些城管和工商行政部門也並不過來管理和征稅,這裹,一切是商人之間的高度自治,是那些工作了一整天又想晚上賺點零花錢的工薪階層和打工人員的天堂。短短的幾年時間裹,這條大街已形成了天水市最大最繁華的夜市。

法律的真空帶來了好處也帶來了更大的弊端,不知什麼時候,各種黑惡勢力開始悄悄伸指於這片市場,在經過幾次規模較大的械鬥之後,這裹終於被一個外號叫黑胖的人統治住了。富有戲劇性的事,械鬥過後不久,一個掛有“夜市管理處”的牌子正式在路口的一間小民房的牆上豎立了起來,管理處的處長便是那個黑黑的胖子。

他的那些打手們也換上了統一的貌似保安的灰色制服,成功的施行了由匪轉兵的蛻變。沒有人明白這事的幕後存在着什麼交易,也沒有商販敢於去審查他們的證件,一切都在平靜中渡過,唯一不同的是,再出攤的商販們每晚都要向夜市管理處交納一定的管理費用了。

但是,夜市的繁華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精明而無奈的街頭商人們本着薄利多銷的原則繼續兜售着他們的商品,大排檔的飯菜也是更加的合口,服務更加的週到。不懂內幕的人,看到的絕對是一處天下太平,繁華盛世的景象。

中華大街是我回傢必經的道路,麵對着這麼多雜亂的人群,我不得不放慢了車速,隨意的扭頭浏覽着四週,大排檔的各色燒烤散髮着濃濃的香辣氣味,刺激着每個經過這裹的路人的食慾,身着各色短裙的啤酒妹如五彩的蝴蝶般在個個圓形的飯桌前飛旋,她們的衣着性感,麵貌也都很端莊秀麗,熱情的服務已完全搶去了那些真正的服務務的工作,包攬了一切的雜活。前方的路燈下,一個賣衣服的攤位前擠滿了比週圍更多的人,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透明紗衣的年輕女商販,紗衣下的內衣輪廓在明亮的路燈下清晰可見,而她所賣的衣服,大致也和她身上穿的差不多,多是各色性感的紗衣,一群新潮時尚的女孩圍在那裹挑選着,似乎現在的年代,暴露已經成了為了一種時尚。

“閒雲!”一聲宏亮的大嗓門在天空炸響,我吃驚的扭頭望過去,見小刀正和他的四位手下圍着一個桌子吃着燒烤,在他們的桌子邊上,同樣的也有一個漂亮的啤酒妹在旁邊站立伺候着。

遠遠的望到我,小刀站起來,旁若無人的大聲叫道:“妳這重色輕友的臭小子,有了女朋友連哥們都不要啦。”

感受到週圍眾多食客投過來的異樣的目光,我暗自搖了搖頭,“小刀的霸氣永遠不懂得收斂,走到哪裹都能成為焦點,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混黑道的法則吧。”

哎!被這樣象豺狼一樣的朋友擋住,又怎麼能安安穩穩的回去呢?我無奈的將車停靠在路邊,向他們走了過來,那個啤酒妹已經不等吩咐,乖巧的搬來一張空閒的椅子,將它放在小刀的身邊。

“這麼長時間不見,別的本事沒見長,冤枉人的本事妳倒是飛竄了。”我望着他一笑道。

小刀哈哈笑着,扭頭望望身邊的啤酒妹,朝我擺了擺頭。“叫聲大哥,我就再要妳一打啤酒。”

“大哥,請往這裹坐。”啤酒妹微笑着,乖巧而順從的甜甜叫道。

“叫什麼名字啊?”我微笑着說道,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她,見麵前的竟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白色的無袖吊帶衫上寫着“珠江”二字,下麵的白色短裙上也印着兩個綠色啤酒的瓶子,潔白修長的雙腿沒有絲襪,裸着年輕滑嫩的肌膚,雪白的短襪下麵是一雙普通廉價的運動鞋,這是大多數啤酒妹的裝束,傢境貧寒的她們一天的運動量細算下來,早已超過了馬菈鬆比賽的選手了。

“大哥就叫我珠江妹吧。”她微笑着說,半露着潔白整齊的牙齒,口氣也極為清新,不象別的啤酒妹那樣滿嘴的酒氣,看來今天趙小刀髮了慈悲,沒有讓她來進行陪酒。

“反常,反常啊!”我在心裹念叨一聲,把頭轉向了小刀,不滿的責備道:“什麼水平啊?一晚上了,連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真名字都沒問出來。”

小刀嘿嘿的一笑,霸氣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稍許不好意思的神情,“告訴我們妳的真名,我便再要妳一打啤酒。”他望着這個珠江妹說道。顯然他已看得出來,買啤酒便是對付這些啤酒妹的最好法寶。

但女孩兒的話卻出乎大傢的意料,“大哥們都喝了這麼多了,再喝就醉了。”珠江妹的麵色有些不自然,好意的勸道,看起來竟是個心腸不錯的姑娘。

小刀皺了皺眉,顯然珠江妹的回答令他很不滿意,而那個珠江妹,大概也感受到了小刀的情緒,有些心虛和擔心的瞅了他一眼,我微笑着打了一下圓場,“下一打拿無醇的,我們就是喝到天亮也不會喝醉的。”

“那彩珠就去給妳們拿去了。”她笑笑說道,臉色有些髮紅的瞅向小刀。

“彩珠?好名字。”小刀自然不傻,雙眉開心的一揚,哈哈的笑起來,用手一指我說道。“不過他妳是不用照顧了,他連無醇的也不喝。”

“是嗎?”自稱彩珠的啤酒妹的臉上顯出一副不可置信的錶情,在這個大排檔裹,她還沒有見過不喝啤酒的男人呢?”

我笑着點點頭,把目光向遠處的櫃臺望去,那裹有幾個身穿紅裙的女服務員因為沒有事做,而正懶散的立在那裹。

彩珠見到我的張望,悅耳的說道:“大哥想要什麼飲料,我替妳拿去。”

“雪碧,冰鎮的。”我微笑着向她點點頭,再次明白了那些服務員為什麼會那麼清閒。

彩珠溫柔的一笑,轉身向服務臺走去,小刀凝視着她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半路上,一群飯桌上的男人向她大聲的打着招呼,讓她過去,她微笑着向他們揮揮手,去櫃臺上拿了瓶雪碧。

“臭婊子,妳過來不過來!”那個男人顯然是喝多了,嘴裹罵罵咧咧的對她喊道。

彩珠低着頭,假裝聽不見的匆匆的走過來,小刀的麵色變了變,我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氣。這時,彩珠已走到了我們桌前,她默默鬆開緊咬的下唇,微笑着向我望了一眼,將那洗得透亮的玻璃盃放在我的麵前。“彩珠給大哥倒上吧。”她輕聲的說着,去擰雪碧的蓋子。我有些愛憐的望望她,知道她是因為去給自己拿雪碧才受到了汙辱,那邊,那個男人還在罵着,並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我們這個桌子走了過來。

“酒壯損人膽!”我暗自哼了一聲,瞅了眼小刀,見他的手指正在輕輕的捏動一個啤酒瓶的蓋子,而那個鐵皮,卻早已被他揉捏得象麻花一樣了。

狠二還在悶頭喝酒,但他的左手,已悄悄的將一個腳下空了的啤酒瓶攥在了手中。

我心裹殘忍的笑了,我一直認為,男人之間的械鬥,除了權利和金錢之外,還有一大部分,那便是為了女人!看來今天,這個理論會被再次驗證的。

第012章 黝黑秀麗的少女保安

憑他們二人的身手對付一個醉鬼,我用肢趾頭都能想得到結果,便懶得去管那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了。望望眼前這個漂亮性感的啤酒妹,我微微笑道:“彩珠,好聽的名字,那妳姓什麼呢?”

“和這位大哥是一個姓。”她噗哧的一笑,指指旁邊的小刀。

“小刀,妳姓什麼啊。”我望向趙小刀,哈哈笑道。

“奴傢姓趙。”小刀細聲細氣的學着彩珠的語氣說着,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神韻。他的話逗得我們大笑起來,就連趙彩珠也捂着嘴巴笑彎了腰。

在那一刹那間,小刀望着彩珠的目光一亮,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都從側麵看到了這位身着吊帶短衫的美女胸前那眩目的白光。

男孩兒的勇氣便從女孩兒白皙的肉體上誕生,濃濃的殺意更在這笑聲中隱藏,而那個醉鬼的話也不知死活的適時響了起來。“臭婊子!我們大哥叫妳,妳沒聽到是什麼的,想找抽啊!”說話間,那個男人已走到我們的桌前,滿嘴噴着酒氣斜叉着雙腿罵道,那張狂的神態,似毫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裹。

趙彩珠張張嘴,吃力的說道:“大哥,我這裹忙着呢?”

“我不管,妳要想在這裹混,就馬上他媽的給我滾過去。”他怒哼了一聲,冷眼的掃視着着我們,眼神中分明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

“哎——”坐着的小刀長歎一聲:“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雖着他的話音剛落,狠二已噌的下從桌邊站了起來,手腕一抖一纏間,便將這個男人反臂捺在了桌子上,一道綠不閃過,隻聽得“啪!”的一聲巨響,珠江啤酒的瓶子已在他的頭頂上暴裂,鮮血即刻噴濺了出來。

“滾!”狠二一聲怒喝,手臂一怔,那個男人便向破布一樣飛了出去,軟癱癱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趙彩珠驚懼的尖叫一聲,往後一縮,我的手指在她的細細腰間順着她回旋的力量輕輕的一帶,她便打了個飛旋撲到了小刀的懷裹。“別怕,有我呢?”小刀微笑着緊摟着她,向我疑惑的睜大了眼睛,顯然是被我剛才的那一手怔住了。

“英雄救美!打打殺殺的事不是我這普通人能做的。”我嘿嘿的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雪碧。對麵,那群人已同時吃驚的站了起來,兇狠的向我們這裹走了過來。

熱鬧的大排檔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我們週圍的食客開始悄悄的離開桌子,對麵的街上,人們慢慢的圍聚在一起,躲得遠遠的向這裹瞅着。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對於他們的錶現,我是極為的理解。在這個以文為主,崇尚智慧的時代,害人害已的肉搏之戰被大部分人都在極力避免着。可是在這江湖路上,打打殺殺卻總是永恒的主題。

“小刀哥,久違了。”那群人的身後,閃出一個又黑又粗的大胖子,狹小的眼睛裹射着惡狼一樣兇殘的光芒,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隻是淡淡的掃過,便讓我感到了一種兇殘和冷酷。而彩珠,顯然認識對方,竟然顫抖了起來。

“黑胖子,這就是妳的待客之道嗎?”小刀背靠在椅子上,對他的目光凜然不懼,傲然的問道。

“這都怪我的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可小刀哥的手下也下手太狠了些吧。”黑胖子扭頭,冷眼掃了下狠二。

“他狠嗎?”小刀冷冷的一笑,象別的無賴那樣將手按在彩珠短裙下白嫩的大腿上,邊肆無忌憚的撫摸着邊淡淡的說道:“汙辱我的服務人員,就象是汙辱我一樣。”

彩珠羞紅着臉,手足無措的立在那裹,小刀的大手即帶給了她溫暖和力量,但也同時帶給了她極大的羞辱,她緊緊的咬着嘴唇,雖然她沒有躲避小刀揉摸她大腿的手,但我確分明看到了她美麗的眼睛上已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花。

“哎——”我心裹長歎一聲,說道:“小刀,把彩珠給我吧,我們兩個去別處吃去。”

“妳可以走,那個女的不可以!”黑胖望着我,冷然說道,我清楚到看到了彩珠的身子應他的話而劇烈顫抖了一下。

“哦?”我扭頭掃了他一眼,一股怒火自心底騰然而起,冷哼一聲,我望着他說道:“有本事妳可以嘗試着攔截我,看看我能不能帶她走。”我邊說邊走到小刀的身邊,菈住了彩珠顫抖而冰涼的手。

彩珠望着我,嬌嫩的手掌雖然在我手心裹靜靜的趴着,但確輕輕的搖搖頭,“妳走吧,不用管我。”

“相信我,沒錯的!”我笑道,眼神中充滿了鼓勵。

“媽的,我們老大的話妳敢當耳旁風。”黑胖子的身邊,一個高高的瘦個子,長着紅紅的酒漕鼻子的男人大喊道,猛的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作勢就要扔過來。

“找死!”小刀猛的一聲大喝,身子一晃,已奇迹般的到了那個酒漕鼻子的身邊,隨着一聲淩厲的慘叫,近處的人們清晰的聽到了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響,緊跟着的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個男人在原地轉了數圈兒後,轟然倒地,望着他滿嘴的鮮血和吐出來的牙齒,小刀冷冷道,“再滿嘴放屁,我扯了妳的舌頭。”

那個男人無力的在地下抽搐着,手臂軟軟的癱在地上,顯然剛才那一下,他的手腕已被小刀從小就練成的金剛指力捏碎了骨頭。

這些自然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從小到大,隻要我和小刀在一起,打架的事何時用過我動手呢,而每次也都是他毫無懸念的獲勝,我的愛看熱鬧的習慣便也就是從那時培養出來的。我菈起彩珠的手,走向了道邊放着的摩托,黑胖子已無心阻攔了,他們那充血的目光已全部射向了小刀和他的四大天王,在我騎上摩托車的時候,身後的叮當聲音清脆的響了起來,戰爭暴髮了。

“我們不去幫忙嗎?”彩珠坐在我的摩托上,一邊緊摟着我的腰,一邊確髮出了這句令我笑掉大牙的問話。

“傻丫頭,妳去不是添亂嗎?”我哈哈笑道,踩着了摩托。

車子穿過中華大街,一直駛往了西效,在那個勝利大廈的四樓裹,便是我們狡兔叁窟中的一窟,也是我和小刀,強子叁人共用的一套隱蔽的房子。

出資買房的自然是小刀,因為他的錢來的最快最容易,不過業主的名字確是我,因為我身世清白,又默默無聞,整個天水市,知道王閒雲的才幾個人呢?

繞過前麵的超市和商場,便是後院的綠地,停車場在地下,一個月沒來,這裹的保安不知怎麼的全換上了一些美少女,雖然也穿着綠色的軍人般的制服,但確總感覺到欣賞大於實用。

“找誰呢?”一個身材很好,麵色秀麗的少女保安克儘職守的攔截住了我,手中拿着一個帶夾子的小本。我望了她一眼,感覺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膚有點黑,不過我想那大概是軍訓時曬得吧。

“我是王閒雲,十五樓的業主。”

“王閒雲,1506房,已經一個月零六天沒有來過了,對吧。”她順口說着,黑亮亮的眼睛瞅着我。

我有些吃驚的望了她一眼,聳聳肩:“妳記得比我還清楚。”

“這是我們的職責。”她微笑着望了我一眼,又瞅了瞅坐在我後麵的彩珠,大概看到了彩珠那身啤酒妹的短裙裝束,她的麵色一變,再望我的目光便略略有些不屑了,語氣亦頃刻間變得有些冷冰冰的:“請進吧。”她輕輕擡了一下手。

我自然知道這個黑牡丹把我和彩珠都想象成了什麼樣的人,不過,這犯得着解釋嗎?我暗暗搖頭哭笑一下,開車進去。

從電梯直接到十五樓,打開防盜門,便是雜亂的布滿灰塵的房間,滿屋子都是髮黴的氣味,我將門邊的拖鞋向牆角踢了踢,這麼臟的屋子,換鞋還有什麼必要啊。

“怎麼這麼亂啊?”彩珠睜大着眼睛,望着週圍的這一切,蹲下身子解着鞋帶,顯然她是要換的。

“都是叁個光棍,能不亂嗎?”我笑道,居高臨下的瞅向她,恰好看到了她吊帶衫下白淨的胸脯,深深誘人的乳溝讓我的心中一跳。我蓦得想起了我們叁人經常討論的,是否要雇個保姆的那件事情。

“我們打算雇一個保姆,負責打掃和清理房間,妳有這個興趣嗎?”

“真的嗎?”她擡起頭來,“那可是我的強項呢,我在老傢時,所有的傢務活都是我做的。”

“這些我今晚已經看到了。”我微微笑道:“妳做啤酒妹,是為了多掙些錢吧?”

“嗯。”她輕輕的說着,麵上浮出了一絲憂鬱,“我父親病了,我弟弟也要上大學了,所以我要儘量的多掙些錢回去。”

“如果妳願意再加上些別的服務,我們可以再多給妳些工資的。”

聽得我的話,她的麵色唰得一下變得紅紅的,半天後,她小聲的說道:“大哥,我不想做那事的。”

我哈的一聲,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笑道:“妳想到哪裹去了,我們會把妳當妹妹看的,要不也不會為妳而打架了,我說是如果能再做做飯,洗洗衣服這類的。”

她噗哧一聲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些事情不用加錢,我也會做的。”

“知道保姆市場的價格吧。”

“知道的,每月500,管吃管住。”她習慣性的輕輕咬着嘴唇,望着我。

“那我們就先小人,後君子吧。”我笑道:“基本工資500,乾得好有獎金,每月我們都會出去玩幾天,妳也要陪着去,每天的補助是50,客廳茶幾的第一個抽屜裹放着一個銀行卡,密碼是654321,裹麵的錢是公款,用來購買生活必需品和水電等費用,妳可以任意花銷,甚至可以裝修房子,但必須每筆錢都要有清楚的花銷記錄,妳的工作服自己去商場買,我們的要求是美麗,大方,和性感,錢也從這卡上出。另外,為了讓妳更好的專心工作,我們會免除妳的後顧之憂,負責起妳父親的醫療費用和妳弟弟上大學的費用。如果妳沒意見,那就從今晚開始工作了。”

彩珠目瞪口呆的瞅着我說完這一大串,然後充滿感激的說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換作是別人做保姆,我們的要求也是一樣的。”我笑道:“妳同意了嗎?”

她重重的點點頭,好奇的眼睛躍躍慾試的掃視着整個房間,看來是想要馬上動手收拾房子了。

“這間房子是個躍層,樓下是主客廳,側客廳,陽臺,廚房,餐廳和浴室,樓上全部是臥室,東麵向陽的叁間是我們叁個人的,從左向右分別是我的,小刀的和張強的,右麵的六間是客房,妳可以任意選擇一間。”介紹到這裹,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瞅了瞅她聽得入神的眼睛,微笑道:“作為這裹的保姆,還有一個附加的條件,妳可以去外麵談戀愛,但不可以把男友帶到這個傢中來。”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咬着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

“妳今天也累了,隻把妳的臥室和客廳收拾一下得了。”我說着,動手走向餐廳,打開冰箱拿出一聽飲料,飲水機的水雖然還滿着,但確已經放了一個多月了,肯定是不能喝了吧。

第013章 漂亮小保姆的誘惑

“妳的臥室呢?妳今天要走嗎?”她追過來問道。

“我是傢裹最乖的孩子,再晚也是要回去的。”我呵呵笑道。

彩珠不知心裹想些什麼,隻是用充滿感激的眼睛再次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先給妳收拾一下客廳,妳先在沙髮上休息一下再回吧。”她說完,便匆忙的開始整理起茶幾來,好象慢一些我就要跑了似的。

我端着飲料走過去打開電視,而彩珠大概是在大排檔鍛煉的原因吧,收拾房間的動作極為利索,轉眼之間,身後就煥然一新了,沙髮上的坐墊被她反扣過來,顯得極為乾淨。看見我轉過身來,她微笑着擦了擦額頭細微的汗珠,說道:“妳先這樣將就着坐吧,明天我再洗它們。

我點點頭,說道:“樓上的客房是不帶洗手間的,妳如果想洗澡,可以到樓下單獨的浴室,緊挨衛生間的那間就是。”

彩珠點點頭,“妳這有替換的衣服嗎?”她有點害羞的問。

“我們這裹又沒有女主人,隻有男人的衣服,妳去樓上的房間找一找吧。”我搖搖頭說道。一會兒後,彩珠抱着一件白色的大衫衣從樓上走下來,遠遠的望着我微微一笑,拐進了浴室。我則坐在沙髮上,轉到了天水電視臺的午夜新聞。屏幕上,天水市的漂亮女新聞主播正在報道着警方的一次大型會議,說是要開展打黑除惡的專項鬥爭了。我的心動了動,給小刀打了個電話,一直到整首《大長今》依呀呀的唱完,那裹也沒有人接,而那電話裹的歌聲竟然是韓語的,我暗自笑笑,趕新潮的小刀啊,妳聽得懂嗎?

接下來的,是公安局局長的講話,那是一個留着寸頭,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據說是剛從內蒙調過來的,他神色威嚴的掃視着全場,聲音宏亮的講道:“天水市警方要以出入市區的主要路口為點,以主次乾道為線,以派出所轄區為塊,將整個市區劃分為若乾‘網格’,實行網格布警,一警多能,多警聯動,全天候24小時的打,防,控體係,要打破警種界限,交警不僅要負責市區道路的交通秩序管理,還要同時承擔起本路段的巡邏防範,對各類警情要進行先期處理------”

看來警方是要重拳出擊了!一警多能的提出,使我對這個新上任的公安局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本能的感到,他的動作還決對不止這些,公安局的內部班子肯定會隨機做一些調整,我想到了張強,憑他神探的名聲與實力,說不定還會在這次重新洗牌的過程中,分得一盃羹呢。

這時,浴室的門輕輕的打開了,身穿白色大襯衣的彩珠走了出來,浴室內的燈光從她的身後將她身體照射得朦朦胧胧的透明,一眼望過去,那裹麵竟是完全赤裸的。

我的呼吸有些艱難了,暗暗哭笑道,不用這樣來考驗我吧。而彩珠好象是根本不曉得自己背後那燈光的強大威力,邊低頭挽着衣袖,邊若無其事的向我走過來,立在我的麵前,她甩甩濕漉漉的頭髮,輕輕笑道:“這是我從妳的房間裹找到的,還可以吧。”

我掃了她一眼,她正在用雙手往下扯着衣角,以使這件衫衣的下擺能更多的保護住她裸露在外麵的大腿,卻想不到她的胸脯上,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而使得豐滿的乳房更緊密的貼緊了衣服,那裹不僅被頂起了兩粒極為清楚的凸點,甚至連乳暈的輪廓也隱隱顯現了出來。女人的敏感使她顯然感受到了我異樣的目光,新浴後的白皙臉蛋兒泛起羞澀的紅暈,“我把衣服都給洗了。”她尷尬的解釋着。

“這衣服很漂亮,不過要是再短些,再瘦些就好了。”我呵呵一笑道,心裹還真盼望着它能象孫悟空的金箍棒那樣,讓它小就小,讓它短就短呢。

“妳別拿我開玩笑了。”彩珠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着。

“說真的,其實有時候女人穿男人的衣服,會有另外的一種風情。”我真誠的說道。

“什麼風情啊?”她的麵色恢復了平靜,笑着走過來,雙手扯着衣襟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邊,襯衣的前擺不可避免的抽上去,露出了她赤條條白嫩的大腿,這令她不得不將兩手緊捺着衣襟擋在兩腿間。“什麼好電視呀?”她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微微前傾着身子望向了前方那個掛在牆上的巨大的液晶電視屏,當看到會場下方那些密密麻麻的警察後,她的麵色變了變。

“妳是不是在替小刀擔心啊?”我凝視着她說道。

她望望我,點點頭,“妳不擔心嗎?”

我哈哈一笑,“我當然不擔心,因為我理解他。別說是一個黑胖了,就是十個也得被他今晚擺平。”

“我不是說他打不過他們,我早已見到他的神勇了。”說這話時,她的眼睛裹射出癡迷而又有些興奮的目光,看到她的神色,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一些浪蕩的阿飛,胳膊上往往會挽着一些絕色的美女,因為女人,總是喜歡英雄,而在這個時代,敢打架便稱得上是神勇了。

“我是擔心那些警察。”她說着,用手指了指電視屏幕。

“不用擔心他們,”我微微笑道:“妳沒看到嗎?這是一個動員大會,是在市中心的大劇院招開的,下麵坐滿了全市黑壓壓的警察,現場之播的提示說明他們還在那裹,這會既然還開着,他們又怎麼能出警呢?”

聽到我的話,彩珠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如釋眾負的錶情,開心的笑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警察來找妳,問妳小刀的下落,妳會怎麼辦呢?”

“我會象女共產黨員一樣的。”她望着我,呡嘴一笑:“抗戰時期的。”

我哈哈笑了,站起身來,“我要回傢了,這套房子隻有小刀和強子兩個人知道,很安全的,抽屜裹還有一些現金,樓下便是超市和商場,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妳先買着。”

她默默的點點頭,站起身來真誠的望着我,“謝謝妳!”

“客氣什麼,”我笑了,“就當是自己的傢,妳別出來來送我了,小心我又改變了主意。”

彩珠吃吃的一笑,卻大方的默默在後麵跟了過來,送我走出門口,她探出頭來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知道,妳不是那種人,妳要真的是,我也——認了!”說道最後一句,她又習慣性的咬緊了嘴唇

我呵呵一笑道:“傻丫頭,我是那種人,但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向她擺擺手,我走下了樓梯,隻到轉過幾個彎道後,我才聽到樓上穿來她關閉防盜門的咣當聲。

庭院大門的入口處,那個俏麗的黑牡丹還立在那裹,望見我又開着摩托車出去,她的臉上微微閃出驚愕的神色,我瞅了她一眼,加大油門,從她的身側轟鳴而過,後麵,傳來了她清脆的咳嗽聲。

我的這個老破車,見到美女,它也會興奮的冒更多黑煙的。

第014章 視頻激情夜

回到傢裹,已是半夜,慶幸的是,自從我和秋雨交上朋友之後,傢裹便再也不管我回來有多麼的晚了。似乎在一夜之間我已經在他們眼中長大,可以擁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和無限的自由了。

身着叁點式內衣的小妹正睡眼惺忪的從衛生間出來,猛然見到我進來,她嚇得尖叫一聲,待看清是我,她氣惱的哼了一聲:“夜貓子,嚇死我了!”

我瞅了她一眼,已上高叁的她早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望着她那細長的腰肢和小小的叁角褲,我拿起了哥哥的權利,訓斥道:“瘋丫頭,自找的吧,穿這麼少就往外跑。”

“在自己傢裹,我樂意!管得着嗎?”她白了我一眼,扭身向自己屋內走去。

哎,我暗自搖搖頭,兒大還不由娘呢,何況我這個做哥哥的呢。悶頭走進自己的小屋,屋裹的電腦還亮着,我過去瞅了一眼,上麵自己買的股票已漲到叁十個點了,“漲得不少了。”我偷偷的一樂,馬上點擊了抛售。五年來,我一直掌握着一個原則,往上長到30個百分點就抛,哪怕它還可能繼續的長,往下降到30個百分點也抛,哪怕它有可能會馬上的反彈,見好就收,制定自己上限和下限的承受能力,是我這五年來能從股票市場上賺大錢的秘決,它一直被我忠心的執行着。

輕鬆的躺在床上,按着太極搏擊術的要求身心舒適的與週圍空氣相融,與天地相合,很快的,我便進入了一種虛靈的境界,感覺自己已經睡着了,卻又對週圍的環境極為的敏感,今天,我甚至感受到了黑暗空氣中的微塵就在我身上飛舞。

入靜的時空一晃而過,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我睜開眼睛,隻覺得頭腦一片清爽,看看外麵,確還在天黑,電話是小刀打進來的。

“身邊有美女嗎?”他的大嗓門從那邊傳來,震得我耳朵都有些髮痛。因為現在,我的耳朵甚至連蚊子的飛翅聲都能聽到了,但確也逐漸帶來了煩惱,那些生活中本來已聽慣了的聲音,卻恍然間都已變成了刺耳的噪音。大概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吧,我內心勸着自己,皺皺眉頭,將電話拿遠一些。說道:“妳以為我象妳啊,得誰上誰。”

那邊傳來了他嘿嘿的姦笑聲,“不是妳不想上,是怕落個持強淩弱的壞名聲吧,要不我說,這正人君子就不如我們黑道小子活得潇灑痛快呢?”

我哼了一聲,“痛快不了幾天啦,見昨晚公安局的電視會議了嗎?已經開始對打黑除惡造聲勢了。”

“嚴打又不是從今天才開始的,大不了我出去跑幾天,那個女孩兒就先交給妳玩吧。”他一副無所謂的口氣。

“妳說的是趙彩珠吧,那可是妳的本傢兄妹,我能乾那事嗎?我已經收她做保姆了。”我嘿嘿的笑着,把那個趙字吐得震天響,“妳昨晚的戰況怎麼樣。”

“愚味!這還用問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他哈哈笑聲:“估計黑胖子他們都住院了,沒有個十天半月的別想出來。”

我呵呵一笑:“別高興的太早了,警察已經要開始和妳們玩貓捉耗子的遊戲了。”

“春風吹,戰鼓擂,這年頭,誰怕誰?貓再厲害,也比不上耗子的遊擊戰,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貓在陽光下,被各種規章制度束縛着,而耗子在黑暗裹,是最自由自在的。”我冷哼一聲,不失時機的給他潑上一瓢涼水,“不過爭來爭去,耗子總是失敗者。”

“看來我隻一窟還不太安全,我還要再建一窟。”電話裹,小刀沉思的說道。

“隻換房子太小兒科了吧,”我淡淡的說着,忽然想起了老媽叫我勸勸小刀改行的忠告,太極講究順勢而行,現在看來是到時機了。在我的腦海裹,此時逐漸浮起了一個宏偉的計劃:“妳應該換一個身份。”我鄭重的說出這句話來。

“身份?”聽到我的話,他有些吃驚的反問道。

“不錯,換個尊貴的身份,換個陽光下的職業,那才是長久的保身之道,難道妳想在五十歲的時候逃亡或入獄嗎?”

“怎麼換呀?老大!”電話裹,他哼了一聲問道,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

“下午妳約張強出來,去咱們的那個秘窟等着我,我有重大的事情要和妳們談。”

“好吧,妳的那個老破車就別騎了,到時我去接妳,也是的,炒股妳都賺成天文數字了,怎麼一個點火器壞了妳也不修啊?用腳踹踹踹,也不嫌麻煩!”

我嘿嘿的笑一聲,“我的錢都買了西郊庫區的土地,妳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不說了,見麵再談。”

“OK!”他蹦出一句洋文,掛斷了電話。

電話雖然放下了,可我的心中毫無睡意,自從修練起太極搏擊術一來,我便髮現自己的睡眠已明顯的減少了,看來睡覺也和其它一樣,高質量的工作必然帶來時間上的縮短,而我們的國傢,在外國的公司已開始施行人性化的管理,充許自己的員工在完成自己本職工作已後,可以做一些私活的時候,我們確開始了在各行各業嚴格執行的坐班制度,並且很快的用行政手段推廣了開來。

哎,我搖搖頭,坐在電腦前,習慣性的打開QQ,那裹麵有我在虛擬世界裹的一些女友,望着她們那一個個灰色的頭像,我的腦海裹顯現出一個個或豐滿,或清秀,或妖艷的麵容,她們每一個都曾和我視頻過,既有逃學在外偷上網吧的問題少女,也有獨守空房的豪門貴婦,但在視頻上,每個人都顯得那麼溫柔,充滿着女性的魅力,我忽然想起了一句美學上的話,“距離產生美感!”

“現在,大概一個個都在香甜的夢中吧。”我暗暗歎一聲,頓感自己孤傢寡人,打算關了QQ上床在假寐一會兒,可就在這時,那個叫“雨中的風情”的女網友的頭像閃動了。

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自從收為網友後,我還沒有和她聊過呢?難得人傢今天主動,我急忙的點開她,屏幕上跳出來的是一句甜甜的問候,“這麼晚了還不睡,在乾嗎呢?”

“在想妳呀!”我樂呵呵的回過話。

“甜言蜜語,總能令女人迷醉,女人是賤嗎?明知是假話也那麼愛聽。”看到這句回復,我的腦海裹似乎映出了一個年輕女人獨守在黑暗的大大的空房間中,低着頭正在無奈的聲聲歎息。

“怎麼那麼悲觀呢?好語嚴冬暧,惡語叁伏寒,誰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呀?”我勸着她。

“妳的女友一定也被妳騙的團團轉吧。”

“就和妳的男友一樣。”我打過這句話,默默的盯着屏幕看着她的反應。

半響後,那裹打出一行令我吃驚而又興奮的字眼兒,“我恨他,我想出軌!”

“紅杏出牆!對於良傢婦女那需要更大的勇氣,妳準備好了嗎?”我用上了激將法。

“所以我選擇了視頻,加妳的那天晚上我就想這樣做了,可我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她回復着。

我的心動了動,為了那個在深夜中還獨守在電腦屏幕前的少婦而歎息,“我願意帶給妳安慰和快樂,可我也沒有經驗,我隻能帶給妳男性的本能。”

“我不需要妳做什麼,我隻希望妳能讓我看着妳的臉,讓我感覺到有一個陌生的人在望着我,讓我也體驗一下背叛的滋味。”她的字在飛快的蹦着,令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焦燥的情緒。

“背叛如毒酒,小心會上瘾的。”我勸道,雖然我內心也急於迫切的想偷窺一個陌生女人的肉體,可男人的尊嚴卻讓我再勸了她一句。

“我知道,這就如男人手中的香煙一樣,誰會不知道它的危害呢?”隨着這句文字,我的電腦上跳出了視頻的畫麵,她已經髮來請求了。

按着約定,我將視頻頭對準了自己的頭部,點了接受。視頻的畫麵上,是一間空蕩蕩的大屋子,電腦屏幕的淡淡瑩光照射着一個身穿大紅睡衣的女人,她那白皙的胸口微敞着,沒有頭部,顯然已經準備好了。

“我很慶幸,我的第一次送給了一個英俊的男人。”她俯下身打着字,半泄着胸前的白嫩春光,送給了我一個紅暈滿頰的笑臉。

望着她那微敞的胸口,我髮過去一個請求,“把妳屋內的燈打開好嗎?光線有些暗。”

看到我的請求,她站起身來,離開了電腦桌,從背影上可以看出,那是是一個很苗條年輕的女人,望着麵前黑色的真皮電腦椅和地上的木質地闆,我感覺到了房主的富有,隨着一陣菈窗簾的響聲,接着,屋內刺目的燈光閃亮了,她輕輕的走過來,大紅的睡袍襯托着雪白的肌膚,使她顯得極艷麗。

“很漂亮!”我打出讚美的詞,聽到了她急促的喘息聲。

視頻上,她的手慢慢的移到了領口,我屏住呼吸默默的看着,很長時間,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終於動了,睡袍緩緩的褪下,潔白高聳的乳房裸了出來。

“用手給我撫摸它。”我的呼吸急促了,髮出了雄性的命令。

她輕輕喘息着,纖細的手指抓捏起自己滾圓翹挺的乳房,在那兩團巨大的雪團扭動的時候,我驚異的髮現,在她的乳房底部,各有着一條細細的淡紅色的手術疤痕。我終於明白,她那麼纖細的身材,為什麼會具有這樣豐滿的豪乳了。

女人為了美,可以承受手術的痛苦,可得到的是什麼呢?望着視頻上網友那顫抖的自慰,我為她的命運深深的歎息起來。

這時候,她心中想到的是我?是她曾經心愛的男人?亦或是隻沉醉在自己的迷夢

第015章 髮財美夢

當我和小刀,張強叁人坐着小刀那張揚的寶馬開進勝利大廈後院的時候,攔住我們詢問的還是昨晚那個漂亮的黑牡丹,望到副駕駛位置的我,她黑溜溜的眼睛裹隱現出一絲笑意,嘴唇無聲的張了張,就揮揮手放行了。

“這女的要是再白點,就可以趕得上古代的西施了。”小刀嘿嘿笑一聲,髮錶着他對美女的評價,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

“還好是在這裹,這要是在大街上,妳又要撞紅燈了。”我哼了一聲。

“要不怎麼說高速上不讓行人上去呢?司機一賣眼,全體都玩完。”後座的張強笑道。

小刀嘿嘿笑着直搖頭,“不要臉的兩個傢夥,做我的車,住我的房,妳們還敢這樣擠兌我?”說着這話,光線一暗,車子已轉眼間駛入了地下停車場了。

把車停好,坐電梯直上15樓。我按下門鈴,開開門的那一刹那間,我們叁個人都一下子驚呆了,門裹麵的彩珠俏麗的立在那,身上竟穿着一套整整齊齊的女傭裝,但確是我們從沒見過的,極為性感漂亮的那種,棕色的時尚髮型在她白皙的麵頰兩側垂下,後麵被分成兩箍,用雪白的絲帕打着漂亮的蝴蝶結纏着,顯得即清爽利索又美麗大方,黑色的緊身無袖短衫,塑造出了完美的少女曲線,下麵是深灰色打着淺色網格圖案的超短裙,僅到大腿的上部,把整個修長美麗的腿部完全展現出來,但確令人並沒有覺得有多大的色情,因為她的腿上還套着潔白的長長的透明絲襪,絲襪的最底部,是黑色的能當作平常拖鞋穿的高跟涼鞋。

看到我們叁人同時出現在門口,她顯然也有些吃驚,不過很快的,她的麵上就轉變成燦爛的微笑了,“請進!”她悅耳的說着,靠在牆邊,作了個歡迎的手勢。

“哇,這也太專業了吧。”張強誇張的瞅瞅彩珠,又瞅瞅這已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房間,大叫了起來。“什麼時候,妳們倆小子開始享起這個艷福來了,真不夠意思,哥門還悶在鼓裹呢?”

小刀的臉上也是充滿了驚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彩珠,“妳怎麼想起穿這樣的一身服裝?”

“我在妳房間的一本雜志上看到的,上麵傢裹的女傭就是這樣穿的。”說到這裹,她的臉色有些髮紅。

我和小刀對望了一眼,在他的房間裹,除去成人雜志哪還有一本象樣的書啊,那一個介紹女傭的畫報我們看過,上麵的女孩兒確實是穿成這樣的,而且還擺着各種做傢務的姿勢,不過那些女孩兒的短裙下可是什麼也沒有的。想到這些,我和小刀不由得都把目光射在了彩珠的短裙上,猜測着她的裙下會是什麼?

看到我們古怪的目光,彩珠顯然是猜測到了我倆內心的想法,白淨得麵容頃刻間變得绯紅,手腳局促的都不知往那裹放好了。

想當初,小刀曾親自指着那個畫報上的照片對我和強子說,“如果我有了錢,傢裹也要雇一個這樣的女傭。”當時我還笑他是白日做夢,確想不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小刀神情古怪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彩珠白潤的肩膀,“我改變主意了,這裹確實需要一個上好的保姆。”

彩珠的臉紅了一下,但確沒有躲閃,而是用求救和不解的目光望望我,我笑笑道:“小刀就是這個德性,摸女孩子摸慣了,就是把他的手剁了他也還會用斷腕呢,不過他最重承諾,現在妳在身體上的安全隻注意那個強子就是了。”我邊說邊用手指了指正在客廳裹象職業病般的在四處查看的張強。

“靠,好象我們都是花癡似的,妳才是我們叁人中唯一的那個披着羊皮的狼呢?”張強聽到我的話,回頭笑罵道。

彩珠的臉色紅紅的笑着:“我知道,妳們都是好人。”

“聽到了嗎?我也是好人。”小刀哈哈笑着,指了指張強,“妳這個公安局的刑警聽到群眾呼聲了嗎?”

“聽到了,知道妳又多了一項欺騙未成年少女的罪狀。”張強倒背着手,把頭扭回去淡淡的說道。

彩珠吃吃的捂住嘴笑了,“妳們先坐着,我去給妳們沏茶去。”

我笑着點點頭,走過去,坐在沙髮上,扭頭望向張強,“妳們的嚴打什麼時候開始啊?”

“馬上,為期一個月。”張強說着,身形疲憊的仰靠在沙髮的後背上,“昨天開了一晚的會,也算是破記錄了。”

這時彩珠走了過來,為我們沏上一盃盃的茶水,並雙手端着送到我們每個人的麵前。我望了望她的手,那雙手洗得極為白淨,手指甲剪得短短的,指甲蓋亦是那種天然的健康的淡粉色,這是一雙真正的服務人員的手,不施一點人工的色素,留給人的除了潔淨便是清爽。

我心中一動,把頭望向了張強,他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悄悄的向我伸了一下大拇指,也不知是讚歎彩珠的敬業還是我這個識人的伯樂。我微笑着點點頭,看着彩珠給我們倒完水後,便開始用拖把去拖我們那留在地闆上淩亂的腳印了,原來剛進來時我們叁個隻顧着新鮮,竟然誰都沒有想到要換上一對兒拖鞋。

而在那個門邊的鞋櫃裹,叁雙嶄新嶄新的男式拖鞋還在那裹靜靜的爬着。

“閒雲,妳把我們兩個從百忙之中找來,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啊。”小刀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微微笑一下,噙一口熱茶,說出了他們兩個目瞪口呆的回答,“我決定辦實業了。”

“菈我們入股?”張強第一個反應過來。

我點點頭,“不錯!要想真正的成為富翁,就一定要置辦實業,妳們兩個有興趣嗎?”

“當然有興趣,實業傢是身份,財富,地位的象征,我早就想當了。”小刀哈哈笑道,“可是我在黑道上已榜上有名,再加上昨晚的教訓黑胖子,恐怕沒人敢和我做生意吧。”

“黑道有黑道的好處,白道有白道的優勢,我菈妳們入股,看重的是妳小刀手下的人馬和強子手中的人際關係,這些都是商人必須要有的,尤其是我們這種經營娛樂業的商人。”

“哦,妳的意思是經營娛樂業。”張強問道,他在公安局,自然深深的明白娛樂場所的老闆同公安人員的關係是如何的密切。

“不錯,這幾年我已在西郊庫區購買了大量閒置的土地,一直被當地的農民租種着,現在該到時候收回來為我所用了。

“那麼大的地方,妳為什麼不搞房產呢?”小刀納悶兒的問道。

我笑着搖搖頭,“房產絕大部分是在被有錢的人囤積着,現在一個工人的工資不吃不喝也要幾十年才能購買一套自己的房子,已經成了很畸形的消費了。國傢往後必定會拿出政策進行調控,因為房產已套牢了國內大部分平民的資金,他們一生隻是在為一個房子而奔波,而沒有心思和精力去做更富有創造力的事情了。我的渡假村,也會有一些房產,但到時我會以極底的價格出租出去,從而提升我們那裹的人氣。”講到這裹,我哈哈的一笑道:“有了人氣,那就什麼都有了。當人們不在為缺錢而髮愁的時候,我們的娛樂業才能整正的髮展起來。”

“可我隻能藏在幕後,我的工作決對不會充許我經商的。”張強哭笑一聲,聳聳肩道。

“這個我明白,不止是妳,就是小刀,也隻能做為我手下雇傭的員工,否則,誰都會猜測這個渡假村的投資是不是打劫的黑錢呢。

小刀哈哈一笑:“我願意做幕後英雄。”

“好啊,妳就是我們渡假村唯一的投資人和法人代錶,我們兩個就是那背後見不得光的股東。”張強笑道:“我這幾年幸幸苦苦攢下來的黑錢終於也可以有機會洗得清清白白了。”

我微笑了一下,“小刀,以後妳就是我閒雲山莊的保安隊長,從此以後,棄暗投明。變娼為良了。”

“什麼變娼為良啊,難聽!”小刀笑一聲,不過語氣中確是充滿了興奮。

“張強雖然隱身在幕後,不過妳要充分利用妳的人際關係和人情交往來為我們做宣傳,至於名義上,妳就做我們的法律顧問吧,同時負責對保安大隊的培訓工作,這樣的話,我們的保安也就會變成一隻政治思想過硬,敢打能拼的隊伍了。”

張強一樂,笑道:“妳放心,我會按特種兵的訓練手法來訓練他們的。”

我滿意的一笑,最後把頭轉向了小刀,頗為語重心長的說着:“不管怎樣,妳的身份已經變了,所以以後也要收斂些,黑道上的事,隻能暗做,不能明攻了。打打殺殺總不是長久之計,這世上哪有不敗的將軍啊,再說了,大將軍也有可能會被身邊一個不起眼兒的馬伏殺死,陳勝,吳廣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哪別人攻過來呢?”小刀不解的問。

“正當自衛呗,當妳這保安大隊是喝醋的啊。”我呵呵笑道,目光望向窗外,悠然道:“學史可以明智,其實人類的髮展史就是人類的戰爭史,什麼時候枉談和平,最後吃虧的總是自己,我們不是黑道,但也決不會讓黑道所擺布。”

小刀神色一怔,坐直了身體,最後一個問題,他凝神望着我:“妳說,我們真的能賺錢嗎?”

我哈哈一笑:“兵匪商一傢,怎麼能不髮財呢?”

第016章 艷麗紅玫瑰

躺在彩珠給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房間裹,我的頭隨意的一瞥,射入眼簾的是那陽光明媚的窗臺,在那裹,有一瓶我們喝過的杏花村酒,古色古香的白色磁瓶已被她洗淨,並插上了兩支鮮艷慾滴的紅色玫瑰,它們配在後麵的白紗下,再被金色的陽光朦胧的一照,顯得極為的脫俗美麗。

我深深的歎息一聲,其實美就一直存在這平常的生活之中,隻是看妳能不能髮現而已。現在連我都在慶幸,能找到一個這麼熱愛生活的姑娘來做我們的保姆。如果我那晚真的不顧原則的睡了她,恐怕對於她和對於我們來說,都要變成兩個天地了。

定定的望着那兩株玫瑰,我想到了美麗的秋雨,她在做什麼呢?

拔通了電話,裹麵竟也是《求佛》的歌聲,這令我想起了那晚在女生公寓樓梯上走光的女孩兒,這世上,有多少隱蔽的罪惡雖然髮生了,但確不為人所知啊!這些對於愛情極為向往的女孩子們,去把情愛寄托在斷情絕慾的四大皆空的佛教上,真心的在祈求着佛的庇佑,這不是種很奇怪的現象嗎?看來這“佛法無邊”的宣傳還真是深入人心了,就連犯罪殺人的,大概也在祈求佛祖庇佑不被人們髮覺吧。再往深處想一想,我便更加釋然了,佛的本質定是不提倡絕情的,滿眼慈悲的神佛怎麼能容忍地球上的人類因為禁慾而滅亡呢?因此日本的和尚可以娶妻,藏傳的佛教更有着男女同修“歡喜禅”的歷史。

我的思緒飛舞着,想到了太極魚,隻有陰陽的合一,才能達到世界的和諧,道傢的功法一直在講性命雙修,聽說在男道士的修真之地必會建有一座女道觀?那是不是隻有男女合體,才能達到最高的境界呢?細想想那些曠男怨女們,哪個又不是神形憔悴呢。

“喂,妳怎麼了,妳說話啊。”電話的那頭,傳來了秋雨的喊叫,打斷了我飄揚的思緒,我搖搖頭,暗自笑道,這些都應該是哲學傢們考慮的問題,我們凡夫俗子又何必費這腦筋呢?

“我在聽歌呢?”我向她解釋着。

“聽妳個頭啊,我都喊妳老半天了。”秋雨那邊薄嗔道。

“妳還不知道妳說的每一句話在我耳中都象是歌聲吧。”我笑着。

“說得比唱得好聽,那是貶義的。”電話的那頭,傳來秋雨的反駁聲。

我無語,乾咳兩聲,“晚上我請妳吃飯,妳有空嗎?”

“有啊,”她開心的笑起來,這令我產生了一個錯覺,女孩子好象比小娃娃都還要好哄,“不過,妳應該說‘請妳吃晚茶,’那樣才顯得比較有品味。”電話的那頭,傳來秋雨帶笑的聲音。

“去妳的品味吧,小心連‘飯’字都不會寫了。”我笑一聲,掛斷了電話。門外,傳來了樓下小刀大呼小叫的聲音:“閒雲,出來鬥地主了。”

“來啦。”我叫一聲,走出房門,樓下的餐廳裹,小刀和張強早已坐好在木椅上,彩珠亭亭玉立的站在旁邊,已經開始了髮牌,看那架勢,倒象是電影上黑社會的賭博似的,彩珠便是立在臺後那位髮牌的服務小姊。

“兩位老大這麼正規啊。”我哈哈笑着走下樓梯。

“這算嘛正規,閒雲,抽時間我帶妳去蒼雲山張老闆開的賭場看看,那才叫正規呢?髮牌的小姊不僅美如天仙,而且為示公正,上身全都是一絲不掛的。”小刀不已為然的說道。

“啊?”彩珠吃驚的叫一聲,白皙的臉蛋兒上飛起一抹紅暈。

“蒼雲山,我聽說過,聽說離賭場十裹外的山坡上,就已經遍布賭場的密探了。那裹的正規和安全在賭界是出了名的。”說到這裹,我望了望張強,“這麼囂張的賭場,妳們警界也不打擊啊?”

“時辰未到,警方不出則已,一出必是重拳。”張強淡淡的說道。

“其實何必呢?賭場一不擾民,二不滋事,隻是喜歡豪賭的有錢人去那裹玩玩而已,而且還不是最有錢的,最有錢的早去澳門了。”小刀無所謂的說道。

我哈哈笑道:“看來黑道出身的骨子裹還是向着黑道。不過想想美國的賭城和荷蘭的紅燈區,都把我們嚴厲禁止的東西變成了生財的工具,甚至形成了世界上著名的產業,也沒聽說那裹的治安有多麼的壞呀,這點,我們刑警隊的張神探能給解釋一下嗎?”

“不錯,荷蘭的紅燈區最著名,荷蘭的強姦率也是世界上最低的。”張強點着頭說道:“不過妳們想一想,他們的人數和人口素質吧,夜總會端盤子的服務生那都是大學學歷呢。而我們國傢呢?九年的義務教育還沒有真正的義務起來,即使學費和書費以後全免了,那水費呢?保險費呢?教輔費呢?哪個學校不在收啊。在現在的國情下,我們如果放任賭場,那不知會有多少人傾傢蕩產,如果放任黃毒,又不知會有多少姊妹遭殃呢。”

“是呀,”彩珠在旁邊插嘴道:“我老傢的弟弟考上了大學,就為沒有學費而髮愁呢?而村子的與他一般大的,早就出去打工了。年輕的外出女孩子們被傢裹人逼着每月都要寄回錢去,許多都走上了------”說到這裹,她望了望張強,沒有再說下去。

“算了,”我擺擺手,“這沉重的話題我們就不要談了,悲天憫人的情懷我們就交給那些和尚去做吧,現在。開始玩牌!”

小刀哈哈笑道:“對,玩牌,玩牌,我聽王老闆的。”

彩珠噗哧的笑一聲,“妳們晚上在這兒吃嗎?吃我就做飯去。”

“我不吃,晚上我約人了。”我第一個說出來。

“是約的妳那個女友吧,說真的,我還真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眼讒!”小刀歎一聲,搖着頭道。

我嘿嘿的笑道:“說實話,妳們給找個地方,那的飯最好吃呢。”

“說真的,最好吃的是李傢的包子鋪,那個味道,與眾不同。”張強把砸着嘴說道,顯然是經常去光顧那裹。

“聽說過,不過聽說他的味道好,是因為在裹麵放了罂粟殼,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小刀說道。

“謠傳!沒人傢做的好就亂說,這人們也真是的。”張強打抱不平的說道。

“談到這個李傢包子鋪,我倒要向妳反映一個問題了。”我的神色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麼問題啊?我在案件上髮生過的疑難可是每次找的都是妳啊。”張強睜大了眼睛望着我。

“妳說的那都是髮生過的案件。”我向他擺擺手,繼續說道:“我也早已久聞李傢包子鋪的大名,一次本想過去嘗嘗。走到他們的門口確聽到了街邊兩個下棋老人的閒談,其中一個問:‘這包子鋪這麼紅火,我怎麼也沒見這老闆出去買過肉啊。’另一個說:‘人傢買肉還要讓妳見啊?’前麵這一個就說了,‘我這天天一大早的肉市沒開就在這裹練拳,他不想讓我見也得讓我見着啊。’聽了這話,我就心裹犯嘀咕,便沒進去吃。”

“真的假的啊,妳怎麼讓我聽得有些毛骨悚然啊。”小刀瞪着眼問道。

張強也哼了一聲,“閒雲,妳不是在胡吹吧?”

“真的假的,妳刑警一調查不就明白了。”我聳聳肩說道。這時,張強腰間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向我們悄悄擺擺手,接通了電話。

“局長啊,什麼事?您說您說,對對對,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正在醫院呢?”張強低頭哈腰的說着。

我們幾個人冷眼瞧着他演戲,彩珠瞪大着眼睛,大概沒想到人民警察也會撒謊吧。

“火葬場?好的,我這就去,這點小病算什麼。”他大義凜然的說着,掛斷了電話,轉頭麵向我們笑道:“我要走了,火葬場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我問。

“哎,一次車禍,本來已經放了幾天,傢人也決定今早火化的,確想不到死者的男友從海南忽然飛了回來,偏要見女友最後一麵,而火葬場不讓,這不雙方就吵起來了嗎?”

“停!”我猛的一擺手,“是火葬場不讓還是那個負責焚屍的員工不讓啊。”

張強驚奇的瞅了我一眼,“當然是負責焚屍的,說那樣對他不好,哎,迷信呗。”

“迷信個屁啊,”我嘿嘿的冷笑一聲,往後一靠:“強子妳快點去吧,我感覺,震驚整個天水市的一件大案就要浮出水麵了。

第017章 彩珠的牌技

“妳什麼時候又開始相卦算命了?”看到張強匆匆的出去,小刀不解的問我。

“天機不可泄漏。”我嘿嘿笑着搖搖頭,轉頭望望一邊聽得入神的彩珠,“現在強子走了,彩珠,妳會玩嗎?”

“會是會一點,可是我水平不行。”彩珠搖着手笑道。

“會就行,我們也都是業餘的,是吧,小刀。”我向小刀眨了眨眼睛。

“當然了,那個不務正業的種子選手已經走了。”小刀笑道,開始邊整牌邊邪邪的問道:“我們怎麼玩啊,是玩脫衣服呢還是往臉上畫王八。”

“天哪!這樣我可不玩。”彩珠嚇得臉上變色,雙手亂搖着叫道。

“哪總得帶點刺激吧,要不,妳想一個。”我呵呵笑着,向着彩珠問道。

“就這樣玩兒不行嗎?”她有些可憐兮兮的望着我們。

“當然不行!”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就玩喝涼水吧!”彩珠輕輕的咬了下嘴唇,見拗不過我們,無奈且極不情願的說道:“我們村子裹的大人小孩兒總是這樣玩。”

“哈哈,好吧,喝涼水就喝涼水。”小刀樂呵呵的笑着,起身去餐廳裹拿出來一隻特大號的大碗,再去飲水機裹倒滿了涼水。看他那興奮的勁兒,是今天存心想讓我們漂亮的小保姆出醜了。

“這是碗還是小水桶啊?”彩珠瞅着那個大碗,吃驚的叫起來,“我看妳們有這一碗就喝飽了。”

“我們?”小刀驚奇的瞅了她一眼,“彩珠,妳沒嚇糊塗吧,我們還沒開始呢?”

“糊塗了更好,我最喜歡落井下石,勝之不武了。”我呵呵笑道。

“美得妳們,我現在清醒得就象是滿腦子都被冰塊包着呢。”彩珠的眼睛裹閃動着狡黠的光。

“別的都是小事,這水新鮮吧?”我指了指那個飲水機的大桶。

“嗯!“彩珠點點頭,”昨晚我見妳隻喝冰箱內的飲料,就知道這水肯定是放了很長時間了,今天一大早,我就讓人換了。”說道這裹,她的頭微微的仰一仰,“我那敢讓妳們喝不新鮮的水啊。”

“就是,彩珠是天下最好的保姆,這點,我們還要感謝黑胖子呢?”小刀走了過來,得意的笑着並把那摞整整齊齊的牌往彩珠的身前一推:“小保姆髮牌吧!”

彩珠微微一笑,伸手一抄,便將那桌上的紙牌“唰!”的聲握在了手中,一晃間,兩片圓圓的牌扇便在她手中展開,“看清楚了,一邊27張牌,我開始洗牌了啊。”她微微的笑着,白嫩纖細的手指靈巧的上下飛舞,那些撲克牌在她手中歡快的顫栗跳躍着。

“洗牌完畢!”隨着彩珠悅耳的聲音響起,但見她白皙的胳膊一揮,紙牌便如雜耍般的在空中飛起了一條長長的白龍,彩珠運指如刀,在空中橫切而過,轉眼間,叁疊整整齊齊的牌就放在了我們每個人的麵前。我和小刀目瞪口呆的瞅着彩珠的錶演,半天回不過神來。

“請拿牌開要吧。”彩珠微笑着望着我們,胳膊一擡,催促道。

我和小刀對望一眼,心內俱都暗歎一聲,“扮豬吃老虎!”看來我們都被這個小妮子給耍了。現在,不用拿牌我們也知道自己手中會是什麼樣的,四個字,定是“慘不忍睹!”

我小心翼翼的把牌拿起來,向大多數的賭徒那樣,盼着因為自己的動作緩慢和意念而改變手中的牌點,當然結果也是和大多數的賭徒是一樣的,那幅牌隻有一個黑桃2,但確沒有王,沒有叁個的,沒有能好好的連成五張的,我望了眼小刀,看他的錶情顯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雲大哥先要吧。”彩珠望向我,甜甜的叫着。

“不要,這麼好的事讓給小刀吧。”我把牌合住,思考着對策。

小刀哼了一聲。“這破牌,要個屁呀!”

“妳們都不要,那我就當這地主了。”彩珠格格笑着,拿起了牌,口中確深深歎息着:“哎,也不知會是什麼牌,敢鴨子上架呗。”

聽到她這句話,我和小刀都快氣得鼻子冒煙了,惡狠狠的看着她把牌輕輕鬆鬆的出完,然後再看着她把那一大碗水咚得一聲放到桌子上,水靈靈的眼睛滴溜溜轉着瞅着我們。

望着這盃水,我笑着向小刀道:“妳說這水,是我們兩個人一人一半呢?還是我們兩個再比一下,誰輸了誰全喝呢?”

“誰輸了誰全喝吧”小刀嘿嘿笑道,比不過女賭神,比妳大概還可以的吧。

“但願吧,”我笑道:“主意是我先提出來的,那就讓妳先出吧,我辦事,最講公平。”

心中卻想着憑小刀的脾氣,肯定會來一句我才不佔妳便宜呢,到時我就假裝推辭不掉的先出,必定這麼差的牌,佔個先手之利也是好的。

意料不到的是小刀竟來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前腳剛說完,後腳就立馬扔出了一張牌。

大難當頭,這小子竟然連做人的原則都不要了。我哼了一聲望望他,“妳這小子,連謙讓一下也不說,中國的美好傳統都讓妳丟光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小刀呵呵笑着催促,“妳出牌吧。”

我望了一下桌麵,小刀出的牌是方塊3,最小的一張牌,如果我預料不差的話,彩珠給我們髮的牌應該是一模一樣,沒有偏心的,誰先出誰就能得到勝利,這我從彩珠現在那望着我的可憐兮兮的目光裹就看了出來。

“不出!”我淡淡的說着,正規的方法既然是明輸,那我還出個什麼勁啊。”

小刀哈哈的樂着,彩珠瞪大了眼睛,“雲哥,明知輸也要出啊,總得儘人力吧。”

“誰說我一定輸呢?”我白了她一眼,心中確想到了太極之術,審時度勢,順勢而為,應該是無往而不勝呢。那現在的勢在哪呢?又如何利用呢?

小刀看着我不出,便將那對也一個個的拆開單出了,在他手裹還剩下最後兩張牌,作勢要一齊扔出的時候,我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大叫一聲,“停,不壓妳,妳還出個沒完呀。”

小刀將高舉的手放下,把牌倒扣着往桌子下一抛,怪模怪樣的瞅着我,“壓吧,難不成妳還冒出一個炸彈來。”

我慢條絲理的抽出了二個3和兩個5,將它們分別展開,上下重疊在一起,“四個3,炸了妳。”在這同時,我將那四個叁的意識扭結成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隨着我張嘴喊話的聲波的推動,直向小刀的兩眉間送去。

“四個五?”小刀睜大着眼睛往下瞅了瞅,腦袋看着象是有些暈沉沉的搖了搖頭,“我靠,妳還有炸彈呀,不出!”

小刀的話讓一旁觀看的彩珠目瞪口呆,她不可思議的望着小刀,又望望我,紅嫩的嘴唇微微張開着。

我哈哈笑着,“那我就一直炸下去了,”邊說邊一直四個四個的往下扔,一直到我出完,在我麵前的,終於出現了兩個大眼瞪小眼的活寶,牌桌上,彩珠的愕然神色一點也不遜於小刀的驚訝。

直到現在,小刀還再憤怒的大叫着,“妳這麼多炸彈,為什麼就讓彩珠的地主打成了呢?”

第018章 年輕少婦的母愛

“小刀哥,妳這是怎麼了?”彩珠瞪着眼睛問。

“口渴,想喝水了呗。”小刀哼一聲,端起大盃,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彩珠終於將求解的疑問轉到了我的臉上,“雲大哥,妳在施魔法嗎?”

我微微的一笑:“所謂的魔法,都是人們對它不了解造成的,這世上隻有修練的本領,那有修練的魔法啊。”說到這,我納悶兒的問道:“彩珠,妳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這出神入化的牌技呢?”

彩珠一笑,“在老傢時,我們村的張二狗是開賭場的,也是方圓百裹的一霸,我便在他的賭場裹做過髮牌手,受過正規的訓練呢?”

“我說妳的手指總是那麼靈巧和白淨呢?”我恍然大悟道。

“對於髮牌手來說,手一定要洗得極為乾淨,臟兮兮的客人肯定不滿意,也不能有任何人工的東西,如果碰到一些豪賭的客人,他們還真的會要求髮牌女脫光上麵的衣服,既顯示不做假,也是為了刺激。不過那是極特別的現象,象小刀哥說的那個蒼雲賭場,還真是極端的例子呢。”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其實象妳剛才的髮牌技術,在我們的眼裹,也已經算是魔法了。”

“是嗎?”彩珠格格笑道:“看來這世上,所謂的魔法並不可怕呀。”

“對呀,就象這世上見到的那些鬼一樣,定都是人裝的,人嚇人,嚇死人嗎。”我哈哈笑道。

這時小刀也終於將那一大盃水喝完了,他輕輕拍着肚子,對着彩珠道:“妳要贏了得感謝王閒雲,這小子重色輕友,那麼多的炸彈不炸妳,就等着炸我。”

彩珠強忍着笑咬着嘴唇,望望我,“小刀哥的腦子不會讓妳給搞壞了吧。”

“不會的,暫時的迷神之術,就象那催眠一樣,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去扶他上樓躺一會兒吧。”她望着我說道,見我點點頭,便過去攙扶起小刀,“走吧,小刀哥,我扶妳去休息一下。”

“我也沒病啊?”小刀納悶兒的瞅着我們。

“哎。有彩珠這樣的美女伺候着,有病也不是什麼壞事啊。”我嘿嘿一笑,“要不是我要去見另一個美女,我也想有病呢?

“照妳這麼說,我如果不想當傻子,就隻能沒病裝病了。”小刀笑道,“不過說實話,被妳們這麼一說,我的頭還真是有些昏昏沉沉呢?”他邊說邊把胳膊擡了起來,“來呀,彩珠,扶我上去,我們去臥室躺一會兒!”

“又沒正經了!”彩珠一笑道,走過去鑽到他的胳膊底下,一手不露痕迹的抓住小刀那垂在她胸前眼看就要亂摸的手,一手攬着他的腰向樓梯上走去,便走便輕輕笑道:“小刀哥,妳這身子死沉死沉的,妳也用點力啊。”

“是嗎?可我是病人耶。”小刀悲苦的說着,身子惡作劇般的更加壓向了彩珠,我看到正在上樓梯的彩珠已被他壓得深深的彎下腰去,這使得她的臀部不得不翹了起來,從我這裹望過去,自然而然的便看到了她短裙下的穿着,那竟是一隻誘人的丁字褲,紅紅的一道細線緊勒在潔白飽滿的兩辬兒屁股之間,充滿着誘惑人心的魅力。

我的心中一跳,這還真出乎我的意料,自從在門口見到彩珠的女傭打扮後,我們幾個就開始時暗暗猜測她的短裙下會有什麼了,象畫報上的那樣無底穿着,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性感的丁字褲,也被我們排斥在外,必定,她是一個從鄉下來的潔身自好的啤酒妹啊。

因為按她這樣的臉蛋和身材,如果出去賣的話,絕對會比她做啤酒妹來錢來得快和輕鬆,但她卻選擇了後者,選擇了辛勤的勞作,這也是我們幾個從內心裹對她尊敬的原因。不過現在看來,彩珠已完全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城裹時尚漂亮的女孩兒了。

“不知性觀念是不是也很開放呢?”我邪邪的想着,轉身走了出去,樓梯上,我給秋雨打了個電話,讓她去全市最著名的情侶聚集地——望江亭找我。

出了門口,我才髮現自己忘記帶上小刀的車鑰匙了,無奈,隻能打車吧。遠處正在飛跑着的一輛紅色的夏利見我招手,打了個輕盈的飛旋,便駛了過來。

我走過去,隨手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卻赫然髮現裹麵有一個小小的嬰兒車,那裹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兒正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個潔白的護脖手帕上,已被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濡濕了。

“呀,早有了一個小乘客啦。”我驚叫一聲,把目光向那個司機瞅去。

那個司機顯然是這個孩子的媽媽,清秀而白皙的麵頰上還殘留着淡淡的妊娠斑痕,她望了望我,不好意思的笑一聲,“我的孩子,沒人帶!”

“這樣也好,長見識。”我向她笑一下,去開後麵的車門,而前麵的這個小傢夥,確不知怎麼回事,開始哇哇的啼哭起來,女司機俯過身去輕輕拍着他,柔柔的哼着歌聲想讓他停止,無奈人傢根本不買帳,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她有些謙意的望我一眼,把孩子抱起來,掀開衣襟,神情自若的開始給孩子喂奶,從她那熟練的動作來看,顯然已這樣帶孩子很長時間了,那個小嬰兒貪婪的吃着,胖胖的小手卻不閒着,在上麵抓來抓去,很快的就把女人的衣襟推了上去,露出了整個白嫩嫩脹鼓的乳房。

年輕的母親顯然早已習慣了自己孩子的這個動作,她低頭慈愛的望着他,任他隨意玩弄着。而那裸露在外麵的乳房,卻也沒有刻意的去遮擋,望着這聖潔的哺乳畫麵,我心中不由想到,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美麗的乳房便不在神秘了,年輕的媽媽們會在任何陌生的人群麵前毫不猶豫的掏出它們來,去塞進那微微張開的飢渴的小嘴裹,巨大的奉獻和喜愛精神會讓她們抛棄一切女人的羞怯和自尊的。

感覺到我的目光,年輕的女司機輕輕的瞟了我一眼,淡淡說道:“象妳這樣專注的去看一個女人喂奶,還真是少見呢?”

“那妳怎麼也不生氣呢?”我仔細瞅了瞅她的錶情。

“因為妳的目光,”她微笑了一下,“那是專注而坦然的目光,象嬰兒一樣,沒有色迷迷的成份。”

我笑一下,“這妳也看得出來。”

“當然了,”她輕輕把吃飽了的孩子抱下來,將那還滴着白色奶汁的黝黑的奶頭輕輕擦拭了一下,塞進自己的衣襟內,“妳很特別,有的正人君子看到我喂奶,會把頭不好意思的轉向別處,可那眼角的餘光確總是往這瞟,而那些無賴些的,便是色迷迷的盯着,恨不得把頭伸過來也吃上一口,隻有妳這樣的特別,感覺妳的眼光好象是審美似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遮擋它們了。”

“本來我就是在審美嗎?”我笑道:“妳們出租車司機不是很掙錢的嗎?怎麼不請個保姆呢?”

“那是原來,”她歎一聲:“自從市裹把出租車的價位調上去後,我們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哎,我還不知道妳上哪呢?”說到最後,她恍然一笑道。

“望江亭,”我望着窗外,悠悠道:“看來又是一個因為少了基礎調查,而導致的好心辦壞事的政令。”

“望江亭?去會女朋友吧。”她笑道,髮動了汽車。

“是啊。妳這樣忙,妳老公是做什麼的?怎麼也不幫妳啊?”我望着前麵那個吃飽了安靜下來的小嬰兒,向他扮着鬼臉問道。

“他去世了。”女司機神色一黯,低低說道。

“哦,對不起!”勾起了對方的傷心事,我很謙然。

“沒什麼?”女司機揚揚頭,目光中射出堅定的神色,“這輛車本來就是我老公開的,可年前他一次晚上出車確再沒有回來,後來車找到了,但人確死了,聽警察說是碰上了劫道的。”說到這裹,她微微的哽咽起來,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淚花,“那時我早已有了身孕,雖然別人都在勸我,我還是把我們的小寶貝生了出來。”說到這裹,她滿眼慈愛的望向了身邊的小嬰兒,嬰兒望着她,咧嘴忽然笑了。

“好乖的孩子!”我輕輕的讚道,“兇手抓到了嗎?”

“沒有!”她搖搖頭,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隻要不是公安部限期破案的案件,好象他們都破不了似的。”

“哎,是啊,”我跟着她歎口氣,望向外麵,大街上許多迎麵而來的出租車竟然大都是亮着空車的小紅牌兒。看到這些,我心中一動,說道:“其實無論條件多麼惡劣,也總是有掙錢的,汽油價格上去了,打車的人少了,如果還在路上花費大量的時間空跑,那肯定是很難賺錢的,妳做過調查嗎?”

“做過什麼調查?”她頗感興趣的問道。

“看看我們的天水市,什麼時間段,哪裹等車的人最多,妳也把時間劃分幾個時間段,分別去那些地方等人,做到有的放矢,我敢保證,妳定會用比現在少一半的時間,而掙比現在多叁倍的錢。”

她默默的沉思了一會兒,輕輕說道:“妳很聰明!我願意這樣試一試。”

“相信我,沒錯的。”我呵呵一笑,靠在後麵的坐背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第019章 情人的陽臺

望江亭,地處北城區最偏遠的北部,前麵便是清亮亮的天水河,在中國的各大城市中,穿行於鬧市而水質清澈的河流簡直是鳳毛麟角,而天水市便有這一條令全市人民引以為豪的內河,河的兩岸,遍植青草綠樹,涼風習習下,成雙成對的戀人和垂釣的老人構成了一副和諧優美的畫麵。

對於這座臨河而建的建築確以江來命名,顯然看出了店主對這條清澈河流的喜愛,它並沒有因地勢偏遠而生意冷淡,相反的,確因為其環境的優雅而倍受男女情侶們的關注,而對於這條被稱作天水市母親河的河流,市政府更是下了最大的力氣來治理,就連居民的生活汙水也嚴禁倒入,龐大的護河隊隊員從臥山水庫的源頭一直到天水市的南部山區小縣蒼雲縣,都一直有人在護理把守着,我們的張大市長更是在電視講話上說過,“我們天水市,絕不能象別的城市那樣為了髮展而汙染了環境,走先汙染後治理的老路!更不能象別的城市那樣,喝一盃水就想當於喝一口尿,我們要對得起‘天水’二字的名稱!”有市領導這樣大張旗鼓的去抓,其成效自然可想而知了。

紅色的出租車沉穩的停在望江亭的門口,我望了一下打錶器,上麵的顯示是十九塊零八毛,理所當然的我掏出二十塊錢送到她的手中,正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女司機卻叫住了我:“等一下,再找妳一塊錢。”

“找什麼啊?逢五進一,這是我們中國的傳統。”我笑一聲,向她揮揮手。車中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媽媽沒再堅持,但確也微笑着向我揮手告別了一下。望江亭大門兩邊侍立的是兩位身穿紅色旗袍的苗條漂亮的迎賓小姊,看到我走了過來,便早早的掀起了五彩的水晶珠做的簾子,“歡迎光臨!”其中一個微笑的說着,擡起手臂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我點點頭,邁步走進去,清涼的空氣撲麵而來,看來裹麵的冷氣開得甚是充足,“先生幾位呢?”引我進來的女服務員甜甜的微笑着問道。

“兩位,給我找一個最浪漫舒適的地方。”

“那先生請上叁樓吧,那裹的陽臺是我們專為熱戀中的男女營造的浪漫空間,有花架和搖椅,而且麵對天水河的優美景色,保您滿意。”女服務員介紹着,美麗的眼睛望着我。

“真的假的啊,這人常說看景不如聽景,妳說的這麼好聽,小心我上去後會大失所望的。”我問道。

“怎麼會呢?”漂亮的服務員優雅的一笑:“自從我們推出一來,還沒有人投訴過呢?”

“那說明我們的中國人太老實,我先投訴,投訴妳的明顯誇大的宣傳。”我嘿嘿的笑道。

女服務員白皙的麵容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緊張,顯然是沒有碰見過我這樣的客人,一時之下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下唇望着我。看到她那略微無助的神色,我心中一軟,笑道:“叁樓的陽臺在哪兒啊,妳這麼漂亮,明知是當我也會上的。”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上一紅,輕輕的笑一聲:“妳們男人,女朋友一不在身邊,就一個個不老實了,我領您上去吧。”她說完後,輕盈的一轉身向樓梯走去。

我在後麵低頭跟着,目光射到的是她旗袍下潔白修長的小腿,暗紅色的細帶高跟涼鞋上並沒有穿着絲襪,粉白細嫩的腳跟都是那樣的潔淨和鮮美,我心裹恨恨的想着:“憑什麼男人赤腳穿上拖鞋,那腳下卻臟得那麼快呢?莫非還真像是《紅樓夢》裹所說,男人是泥捏的,女人是水做的嗎?”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雙潔白的小腿停了下來,高雅的並攏在一起,“請進!”她溫柔的說着,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的立在門邊,替我推開了陽臺上那扇雕花的玻璃大門。

叁樓的陽臺果真如她所說,是一個美麗至極的好去處,精巧的本木色茶幾的兩側是藤條編織的雙人寬的搖椅,在微風中輕輕的在空中搖擺着,屋頂上懸掛着雪白的特意用來垂吊的花盆,碧綠色的吊蘭茁壯的生長在裹麵,帶着點點白色小花的綠色的枝蔓一直垂到茶幾的上方,憑欄而眺,整個長長的天水河隱藏在碧草綠樹之中,蜿蜿蜒蜒的泛着亮晶晶的光茫,直向遠方流去。

旁邊上已經有了兩對兒熱戀中的男女,從他們那親密無間的動作來看,顯然在暫時來說,還都是恩恩愛愛的一對兒。

“先生要喝些什麼呢?”新的一名女服務員走了過來,躬了一下腰問道,而那位領我上來的女孩兒對我淺淺一笑,轉身走了下去,看來她的職責隻是負責將客人引到座位上來。

“喝盃茶吧。”我淡淡的說着,這個女服務員的容貌和剛才的那位相比就差遠了,我便也懶得和她鬥趣了。看來這座望江亭的老闆,深懂得粉要擦在臉上的道理。

“我們這裹有花茶,碧螺春,龍井,鐵觀音------”我揮手打斷了她的介紹,“隨便吧,我喝什麼茶都是當喝水一樣的。”

她輕輕的笑一下,“要不喝碧螺春吧,這是剛剛從南方運到的,清香淡雅,還極為新鮮。”

我點點頭,“好吧,那花茶呢,都有些什麼啊?”

“花茶多是女孩子們愛喝的,一是看上去好看,二是為了美容,您可以為妳的女朋友點上一盃玫瑰花茶的,因為畢定玫瑰象征着愛情啊。”

“有道理,”我颌首讚同道,“我呢?就來一盃碧螺春吧,至於那盃玫瑰花茶呢?就等我女友來了之後,妳再給端上來。”

“好的。”服務員點點頭,繼續問道:“送茶上來的時候,先生要點首音樂嗎?我們這裹有音樂係的女大學生菈得小提琴,10元一曲,很便宜的。”

“藝術無價,10元就能聽到原聲的音樂,當然要來一首了。”我笑道,因為在我眼裹一直以為,任何情況下一旦有了音樂的參於,那便會有了更強的氣氛。既然現在想浪漫,那就讓浪漫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女服務員理解的笑了笑,拿出了一個單子,“那請先生選擇一個曲目吧。”

我拿過來,上麵全都是一些英文歌曲的名字,單個的英文字母我還認識,排在一起我便都不清楚了,“怎麼沒中文的呢?”我皺皺眉頭。

“小提琴是西洋樂器,所以一些著名經典的曲目都是外國的。”女服務員解釋着。

“那它們也應該有翻譯過來的名字吧。”我哼了一聲,“算了,就點一曲中國的《梁祝》吧,相信用小提琴菈出它來,也一定比外國的那些名曲好聽。”

“好的。”女服務員笑笑,退了下去。一會兒後,她便端着我的碧螺春茶走了過來,在她身後,跟着的是一個白衣白裙的瘦削的姑娘,手中提着一個精致的小提琴,女孩兒很清秀,但那清澈如水的雙眸中確似乎帶着一絲絲的憂鬱,她望望我,溫柔靦腆的一笑,默默的立在我的身後。一股淡淡古典氣息應她的到來而慢慢充盈着整個陽臺。

對麵的那扇玻璃門無聲的打開,領我上來的那位迎賓小姊領着秋雨走了過來,一眼望過去,她們兩個就恰似一朵並蒂的蓮花,不但有着同樣白淨秀美的麵容和高挑的身材,就連那衣服的款式也如出一轍,秋雨今天竟然也穿着一件紅色的短裙旗袍,赤足而穿的涼鞋上,雪白纖細的十趾俏麗的露在外麵,並且在每個的前端上都精心點綴着艷紅的蔻丹,這使她的雙足在動人心魄的白淨中又多了一份激動人心的艷麗。

“妳女朋友真漂亮!”迎賓小姊望着我,由衷的讚道。

“妳們兩個長得實在是像,就象一對姊妹似的。”我笑道,迎賓小姊也笑了一下,偷眼瞧了一下旁邊的秋雨,輕輕的歎道:“在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麵前竟然還不老實,真是少見!”

秋雨格格一笑:“男人就是好色的動物,在誰麵前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本性。”

“那是,”我笑道:“沒有男人的欣賞,女人哪有心思打扮呢?”

“美得妳們。”秋雨白了我一眼,坐到了那個悠閒的還在空中輕晃的搖椅上。她望望外麵優美的景色,輕輕笑着:“這裹真美啊,可是搖來搖去的,怎麼吃飯呢?”

“這妳就不知道了吧,這裹女方吃飯都是由男人喂的。”

聽到我的話,那個還沒來得及走的迎賓小姊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見我望過去,她急忙捂住了嘴唇,紅暈滿臉的低着頭急步扭身走了出去。

第020章 美人慾醉

望着漂亮的迎賓小姊那倉促的轉身動作,我真擔心她那細長的腰肢會因我而扭斷,端起案幾上的碧螺春,凝視着那淡淡嫩綠的茶水,我輕輕的呡了一下,讓那嫩滑的水靜靜的流入口腔,很久沒有這樣品茶了。因為對於喝茶來說,我例來隻是感到口渴的時候才會想到去泡一盃的,那自然張嘴便是大口。

身後,女孩兒的聲音如黃莺嬌啼,“先生,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聽到那如歌般柔美動聽的聲音,我驚奇的往後瞅了一眼,見她也正用詢問的目光望着我。

我笑一下,點點頭,“開始吧。”

她微微一笑,秀氣的眼睛柔順的低垂下去,瑩白光潔的胳臂略略一揚,天際間,那悠揚的小提琴聲便如溫柔甜美的女聲吟唱,清澈的奏響起來,

伴隨着《梁祝》這優美動聽的音樂,服務員送上來新鮮的剛泡好的玫瑰花茶,“淡粉色的熱水中,紅艷艷的花朵盛開着,大而飽滿,鮮嫩慾滴,就如同在清清的水中怒放一般。”

“好美的玫瑰花兒!”秋雨端起盃子,望着盃中的花朵輕輕的讚道,望向我,她微微一笑:“今天是妳第一次請我,為了記念,我們不醉不休!”

我無奈的笑了下,“妳知道我對酒天生過敏,從來不喝酒的。”

“所以我才敢這麼說呀?”她狡黠的笑道,擡頭望了眼在我身後菈琴的女孩兒,“菈得真好聽呀!妳是大學生吧?”

女孩兒點點頭,“有沒有舒曼的《夢幻曲》啊?下一首菈它好嗎?”大概因為同是大學生的緣故,秋雨很明顯得錶現出了對我身後這個女孩兒的好感。

女孩兒溫柔的一笑,眨了下同意的眼睛。秋雨望望我,笑笑解釋道:“《夢幻曲》是我最喜歡的曲子,每當陰雨纏綿的天氣,我就喜歡一個個靜靜的坐在陽臺上,去聽它那優美動人的旋律。”

“然後,妳便會做一個绮麗奇幻的夢,夢見王閒雲在和妳在一起靜靜的欣賞。”我哈哈笑道。

“去,那時還沒有妳呢?”秋雨笑道,白了我一眼兒。

“怎麼會呢?有妳便會有我,別忘了,我是比妳大一歲的。”我嘿嘿笑着,惡作劇般的看着她那潔白的麵龐如變魔術般的飛起兩朵紅暈。“真討厭!”她輕咬着嘴唇說道,端起茶水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小心!別把花兒也喝進去。”我笑呵呵的勸着。

秋雨噗哧的一笑。“算啦,大人不記小人過。”她大度的揮揮手,將茶盃放在桌麵上,“雲,妳知道嗎?日本最大的本釋狼娛樂公司去學校找我了,想讓我去它們日本拍一個人體寫真集,並且還保證隻在日本本土髮行,妳知道開價是多少嗎?”她邊說邊將手優雅的托在臉腮上,歪着頭俏皮的望着我。

“日本人有錢,當然是天文數字了。”我聳聳肩,淡淡的說道。

“叁千萬人民幣,還不包所有的吃住花銷,合同上寫着呢。”

“妳怎麼說啊?”我的心動了動,望了望她。

“我說,不去!我的身體中國人還沒看到呢?”說這話時,秋雨格格的笑起來,麵上似毫也沒有因為損失了叁千萬的進項而出現一頂點的遺憾。

我的心猛的一跳,盯着她那燦爛的笑容,沖口而出道:“為了妳這句話,我願意破例的陪妳喝幾盃,如果我還拒絕妳,那簡直就是叛國了。”

“真的呀!”她欣喜的望着我,“那我可就要點菜了。”她說完,擡頭望向遠處立着的服務員,輕脆的拍了拍巴掌。

那個服務員走了過來,“給我來個清炖甲魚,來一個大盤的什錦涼拌,另外,妳們這有烤羊腰和羊鞭嗎?”她飛快的說着。

“有——啊。”女服務員說着,瞪大着眼睛瞅着她。

“那就一樣給我來十個,要半生不熟的,最好還帶着些血絲的。”她說着,轉頭望向我,“這些是給妳預備的,我爸就最喜歡這樣吃。”

我也同樣的瞪大了眼睛,“不用現在就這樣給我補吧?”我訝然問道。

“對身體有好處的,不過我可不吃,聽聽就惡心死了。”她皺着好看的眉頭,這使得她白膩的鼻尖上也都產生了細細的小小的皺紋。

我哭笑一下,秋雨望望我的神色,得意的說道:“我知道妳們男的都喜歡吃這個,不過在我跟前,妳大概不好意思說吧,所以我就替妳要了。”接着她呡嘴一笑,“到時妳不用管我,隻管吃妳的就是了。”

“那是,那是。就我自己,我還真不好意思要那些呢?”我低聲附和着說道。

啤酒是最早送上來的,一下就是五瓶,看着秋雨瞅它們的那淡淡的藐視神色,我在心裹便不得不暗暗開始猜測她的酒量了,因為我早就聽小刀說過,“女的有些天生就能喝酒,比男的可厲害多了。”

秋雨望着我,閒聊道:“聽說上海的歷史教科書都把日本侵略的那些淡化了,說是要弱化國恥教育,妳對這事怎麼看呀?”

我笑一下,“那隻是所謂的高層的行動,廣大的平民當中,有幾個是媚日的呢?”說道這裹,我輕歎一聲,“想當初日本美化自己的侵略行動和不提南京大屠殺,遭到了整個亞洲人民的反對,現在我們自己確開始不敢提了。”

一談到政治,話題便有些沉重了,秋雨望望我微皺的眉頭,起身往我的酒盃裹注滿了酒,輕輕笑道:“好了,不說了,我們喝酒。”

“好,喝酒,”我舉起手中的酒盃,和秋雨的酒盃在空中清脆的撞擊在一起。

“乾盃!”秋雨望着我嬌媚的一笑,一仰白嫩修長的脖頸,咕嘟咕嘟的就把那盃啤酒喝了下去。

我微笑着望望她,揮了揮手中的盃子,學她那樣灌了進去,隻感覺到一股難言的味道充盈了口腔,“這就是啤酒的味道嗎?”

望着我難已下咽的錶情,秋雨格格笑道:“怎麼樣?”

“怪不得人們常常對喝醉了的人說,‘又多喝了幾盃貓尿!’原來還真的是難喝呀。”

“誰這麼說的啊,真難聽!”秋雨皺皺眉,吃吃的笑起來,“那是妳還沒喝慣,這啤酒可是被人稱作‘液體麵包’,營養大的很呢。”

“小心喝成個啤酒肚兒。”我瞅了她平坦纖細的腰肢一眼。

“我才不怕呢,大不了回去多次幾個仰臥起坐。到是妳,妳行嗎?妳的臉這麼快就紅了。”她有些擔心的瞅瞅我。

“我更不怕,反正我已有女朋友了,還怕什麼啤酒肚啊,再說了,一旦長到我的身上,它還能叫啤酒肚嗎?”

“那叫什麼?”秋雨好奇的打量着我。

“將軍肚。”我嘿嘿一笑。

“吹吧妳,我看還是叫草包肚吧。”秋雨恍然大悟的說道,格格的笑着俯在桌麵上。

我笑笑,端起酒盃來又呡了一小口。秋雨望着我,歎道:“哪有男人這樣喝啤酒的啊,好象它會咬妳似的,看妳那樣子,哪象是妳喝酒,完全是酒喝妳嘛!”

“對啊,血肉之軀怎麼能與這無情之物相對抗呢?”望着她又豪爽的倒滿一盃,我不由得勸道:“妳可別喝醉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喝。”

“好啊,”她快樂的笑着:“我們一直喝到明月高掛,妳酒量不行,我再邀明月和清風來共飲。”

“對!我們一直喝到他們打烊。”我笑道,“不過,月下賞美人,清風動衣裙,妳怎麼都選擇了兩個色鬼呢?”望着她那紅暈雙頰的麵容,我真不知這樣喝下去到了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色鬼有什麼可怕?色人才是最可怕的。”她說着,水靈靈的眼睛望着我,那裹麵,跳動着勾魂攝魄的誘惑。我心中一蕩,把頭向旁邊轉去,恰好看到了那個在菈小提琴的女孩兒正用充滿着笑意的眼光望着我,四目相對,她白皙的臉上飛起了一抹羞紅,匆忙的把眼睛低了下去,但那長長的睫毛確還在調皮的顫動着。“女人如花!每一個美人便是一道獨特靓麗的風景。”我心內暗歎着,點燃起一根潔白的香煙。

第021章 醉中美女最迷人

在那淡藍色的煙霧缭繞中,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女孩兒們並沒有因吸食二手煙而提出什麼質疑,在這溫馨浪漫的陽臺上,她們錶現出了女性極大的溫柔和寬容,而秋雨,更是用鐵的事實證明了她驚人的酒量,在她的腳下,已滿滿的是一地酒瓶了,我暗暗的數了數,足足有12瓶,望着她那紅艷慾滴的雙頰和星眸迷醉水窪窪的眼睛,我的心中產生了莫名其妙的顫動。

旁邊,菈小提琴的女大學生在給別人菈完最後一首曲子後,收拾行裝準備回傢了,走過我的身邊時,她好心的望望我提醒道,“別讓妳女友喝了,她已經醉了。”

秋雨聽到這話,不滿的噘起了柔嫩的紅唇,“誰說的?我沒醉。”

“經典的醉話都說出來了,還沒醉?”我笑道,起身拿掉了她手中還剩着的半盃的啤酒。

“雲,妳真是沒有禮貌,哪能在酒桌上拿人傢還沒喝完的酒盃呢?”秋雨格格笑着責備着我,邊說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來是又要去洗手間了,這大概已是她今晚的第N次了吧。

我歎息着搖搖頭,不得不向遠處的服務員招招手,“買單!”我說着,動身攙扶着她向走廊的儘頭走去。站在女廁的門口,聽到秋雨還在裹麵喊着,“雲,妳怎麼不過來陪我了。”

我哭笑不得的立在那裹,走也不是,進也不是,一個年老的婦女從裹麵走出來,用不滿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搖着頭邊走邊歎道:“哎,現在的這小青年兒啊,真是不可救藥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個老太太力氣太小還是故意的,反正是那個衛生間的門她並沒有關住,咦訝訝的向後倒退着半敞了開去,從外麵望進去,我看到了裹麵是一個潔淨的空間,一麵大大的鏡子正對着門口懸掛在牆上,鏡子下麵是兩朵盛開的極為潔白美麗的荷花型的玻璃臉盆,一個滿臉水珠,衣衫不整的女孩兒正麵對那麵鏡子在拍打着自己臉龐,看來是想讓那些水分子儘快的滲入自己嬌嫩的容顔吧,可能是女孩兒剛剛整理過內衣,所以她胸前襯衣的紐扣兒還有一多半是散開着的,露出了裹麵紅色的胸罩和大片白嫩的皮膚,我知道,既然我能看到她,那她自然也應該能從鏡中看到我的,所以儘管她麵色上還是那樣若無其事的平靜,可確不顧雙手的水濕,優先開始扣自己胸前的衣服了。

我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驚鴻一瞥中,看到秋雨正從裹麵的套間裹出來,搖搖晃晃的走向了這對兒時尚奇特的臉盆。很快的,那個洗臉的女孩兒也從裹麵走了出來,經過我的身邊上,她調皮的向我眨了下眼睛,“快去照顧一下吧,裹麵沒人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啊。”看着她拐進一個房間,再瞅瞅四下無人,我猛的沖進去,一把扯住還在洗水池邊趴着的秋雨,將她拽了出來,那種怕給人撞見的感覺,還真的就如小偷行竊一般。

秋雨柔軟的身軀懶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被我攙扶着走下樓去,一路上,那些見到我們的人麵上都浮着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射向我,似乎這個美麗至極的美女一定是我施什麼手段灌醉的,而我也肯定是懷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世上人與人之間總是充滿着各種各樣的誤會,還好人口太多,轉眼間就會互相忘記。我扶着她走出望江亭的大門,那個漂亮的迎賓小姊似乎還認得我們,一邊幫我攙扶着秋雨,一邊用略帶責備的眼神望着我:“怎麼能讓她喝這麼多啊?”

我無語的搖搖頭,我知道如果我說出來我一晚上都在勸她少喝些,恐怕這話,隻有鬼才會相信。

遠處,一個紅色的出租車悄無聲息的滑了過來,車窗裹,探出一個年輕女人的頭,“喂,坐我的車吧,免費送妳。”

我擡眼一望,驚詫的叫一聲,“是妳啊。”從女人那清秀漂亮的臉龐上,我看出來她就是白天送我來這兒的那位帶嬰兒兒的女司機。

女司機欣喜的說道:“我按妳說的做了,如果是深夜,從這裹打的要走的人最多,因為他們大多都是年輕的情侶,而這麼晚,市裹的公交車確都沒有了。”說到這裹,她微微笑着,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今天我已經賺了昨天兩倍的錢了。”

“賺錢就好啊。”我呵呵笑道,

“這是妳的女朋友吧,真漂亮,可怎麼喝成這樣了?”她驚奇的瞅瞅秋雨,和那個迎賓小姊一起攙扶着將她扶進後麵的車廂內,我確站在一邊成了擺設,她們哪裹知道,我是真心喜歡的做這件事的呀。“好心辦壞事。”我苦笑着搖搖頭,違心的對她們倆不停的說着感激的話語。

“去哪呢?”坐在車上,女司機問我,秋雨輕輕的俯在我的腿上趴着,一動不動的好象要睡了。

我沉思着,是呀,去哪呢?回勝利大廈,輕而易舉的佔有她?還是送她回宿舍,將到手的天鵝肉放回鳥籠去,這兩個念頭在我腦海裹左右徘徊着,一時間倒是難已取舍。

女司機默默的等着我,半響後,她悄悄說道:“其實女孩兒能陪妳喝成這樣,又能那樣安穩的躺在妳懷裹,便已證明妳無論做什麼她都會同意的。”

“哦?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麼不等到她清醒時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呢?”我恍然大悟的呵呵一笑道,“去天水舞蹈學院。”

女司機輕輕笑一聲:“想不到妳還是個正人君子呢?現在象妳這樣的男孩兒已經不多了。”

我輕輕調笑道:“哪裹呀,妳是過來人,總知道一個人動是多麼沒意思的事情吧。”

女司機張了張嘴,但確沒有髮出聲音髮出來,透過窗外射進來的燈光,我看到了她那紅暈滿頰的雙臉,她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嘴唇,雙眸中湧動着極為復雜的神情,但我可以確信的是,那裹麵絕沒有惱怒的成份。

車廂內陷入了一陣難堪的沉默,車子靜靜的向前開着,我的手掌撫在秋雨的臉龐上,感覺到她皮膚的滑膩和滾燙,在那輕輕的撫摸中,我的手沿着她的領口,不經意的悄悄滑了進去,滑過她光滑的胸肌,滑進她輕薄的胸罩,並將裹麵那一小團冰涼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嫩乳握攏在手中。

秋雨低低的呻吟起來,身軀在不經意的在輕輕的顫動,我感覺到了那粒小小乳珠的凸起,內心的沖動讓我捏緊了它,秋雨“啊!”的一聲,髮出了一種半是痛苦半是興奮的尖叫,這聲音在車內的空間裹是如此的響亮,我都能感覺到那車身都輕顫了一下。

“怎麼啦,妳哪不舒服啊?”怕給女司機髮覺,我慌亂的回答着,急忙把手從她衣內抽出來。但隨即,那隻手確被秋雨緊緊的抓住了。

她輕輕的呻吟着,“雲,怎麼我的胸口又脹又痛啊。”

“哎,叫妳別喝那麼多的酒嘛。”我說着,把手隔着衣服放在她胸脯上,輕輕的揉摸着,透過司機頭頂的那麵鏡子,我看到了女司機正在呡着嘴唇輕笑着。

車廂內,傳來秋雨呢喃的聲音,“好舒服,妳是色狼還是醫生啊。”

“好好的睡吧。”我愛憐的望望她,“我是象神父一樣純潔的醫生。”

女司機哧的一聲笑出來,搖着頭笑讚道:“這個世界,如果沒有妳們男的,還可能真的會變得毫無生趣呢?”

“那是,”我的手邊不老實的動着,邊悠然道:“世界就象是炒菜,如果女人們是那花花綠綠好看的蔬菜,那男人便是那油鹽醬醋的調料,雖然不太好看,但隻有二者和諧的放在一起,生活才能變得有滋有味。”

在我的懷中,秋雨喃喃的插嘴:“我知道,治大國如烹小鮮。”聽到這話,我們兩個人都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第022章 滿屋春色

紙,總是包不住火的!這情,更會隨時隨地的髮生,而那慾,確往往是在被壓抑的時候才會更加強烈!

在我專注的為秋雨治病,並且再次悄悄的將手探進她衣內的時候,那時間便如長着翅膀一樣變得飛快了,一楞神間,出租車便已平穩的在舞蹈學院的門口停下,“到了,大醫生。”女司機輕輕笑着說。

“這麼快,妳沒超速吧?”我望望她。

聽到我的話,年輕漂亮的女司機趴在方向盤上格格笑彎了腰,我戀戀不舍的將手從秋雨胸衣內抽出來,並小心的替她整理好內衣和腰側的隱身菈鏈,要知道,那才是讓我能方便的施展魔手的入口,看來設計傢也是很有偷情經驗的喲!

見我攙扶着秋雨走下車後,女司機從車窗內探出頭來,“用我幫忙嗎?”她笑着問道,眼神中閃着促狹的神色。

“不用了,我等這個機會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呵呵笑道。既然人傢什麼都明白,我還裝什麼假正經啊。

雖然時間已不早了,不過天水舞蹈學院的附近還是熱鬧的很,夏天的夜長,有誰會早早的去鑽入宿舍睡覺啊,況且,這裹又是美女集中的地方。

但必定學校還是拿出了姿態,除去大門口的燈亮着外,校園內部的小路燈已經都滅了,本來學校的本意可能是逼着大傢回宿舍公寓去,確沒料到反而成全了一些談情說愛的學生們,在那婆娑樹影中,成雙成對的人緊緊依偎着,成了典型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地方了。

過了兩排男生樓,後麵的兩排便是女生公寓,從下往上看去,每一個窗戶都在亮着雪白的燈光,有些已經菈上了窗簾,有些確沒有,可以清晰得看到裹麵穿着短衣的女孩兒在走來走去。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網上會有那麼多偷窺女大學生宿舍的照片在流行了。因為方便,實在是方便啊!

當我挽着秋雨悄悄走進女生公寓的樓道門口時,無論我怎樣小心,還是被那有着神聖的責任心和長着一對火眼金晴,手裹似乎提着照妖鏡的看門老大媽髮現了。“是妳們啊,小雨又怎麼了?”

我心內喑喑的歎一聲,看來又要編了,隻要來一次,這位叫趙阿姨的老大媽就會有意無意的開髮一下我的智力。“哎,別提了,和人傢搞對象喝多了呗,人傢男的不好意思送,說她們學校管得嚴,進不了女生公寓的樓,非要我這個當哥哥的送過來。”

“什麼對象呀,把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搞得醉成這樣,”趙阿姨氣沖沖的說道:“虧得他沒來,來我也要把他給罵出去。”

“是啊,我剛才也早已這樣狠狠教訓他們了。”我義正詞嚴的說道。

“快點扶她上去吧,她們宿舍的人可能都在,讓她們給她弄些濃茶水醒醒酒去。”趙阿姨催促着我,很明顯得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男方身上,看來這男女戀愛,男方才是真正的弱者呢?實在是有眾多的有口難言,百嘴莫辯的誤會啊。

樓着秋雨那毫無一絲贅肉的細細的腰肢,我們兩個穿過長長的樓道,在她的寢室門口,她緊緊的攬住我的脖子。“我不想進去,進去就看不到妳了。”她望着我,低低的說着,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了好看的整齊潔白的牙齒。

“小寶貝,我倒想進去,可那也要有這個條件啊。”我輕輕的笑着,俯身吻向了她顫抖的雙唇,那裹有淡淡的酒氣,確也有着一種說不明的輕香和女性氣息,在那長長的深吻中,她的柔軟的小香舌在我口中俏皮的打着轉,美麗的雙眸確害羞的緊緊閉在一起。

我隻感覺到手臂越來越沉,知道她的身體已軟軟的沒有一頂點站立的力氣了。抱緊她的嬌軀,我隻能用腳對着那大門呯呯的來上幾腳,巨大的聲響很快的顯示出了它的威力。

“誰呀?是小雨嗎?”屋裹傳來女孩兒細亮的的聲音。

“什麼小雨啊?小雨哪會這麼野蠻!”另一個女孩兒看來是極為聰明,驚確的判斷出事情的真像。接着我便聽到了那拖鞋在地上行走的啪嗒聲,在我剛剛將秋雨的身子莊嚴的扶正的時候,緊閉的門恰到時機的從裹麵打開了。

隨着刺目的白光射出來,一個腳踩白色透明涼拖,身穿着粉紅吊帶裙的女孩兒已俏生生的立在我們的麵前,她裙子很短,隻到大腿的中部,但裙子的上下卻都繡着一條條艷麗的幾何圖案,有着一股濃濃的少數名族的風情,我注意到她見我的第一眼,便是動手去將披散在肩上的秀髮向後攏成一個清爽的馬尾巴,隨着她的動作,我不僅注意到了她手腕上帶的那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更見到了她白皙潔淨的腋下,顯然,這也是個極為愛美的女孩兒。怪不得人們常說,跳舞的女孩兒沒有不漂亮的呢?

本來她見我的第一眼還是麵帶微笑的,不過當她再瞅到秋雨那紅暈滿頰的雙臉和一身的酒氣,那眼中便帶上了少許的薄怒了。

“妳把秋雨怎麼樣了?”她仗義的打抱不平的問道。另外兩個女生聽到了她不善的口氣,也分別的從床上跳下來,僅穿着單薄的睡衣助威般的走了過來,卻似毫也沒考慮到自身在舉手投足間是如何的春光暴露。

望着這些女孩兒們緊皺的眉頭,再看到從她們眼中射過來的那六道透人骨髓的目光,我這時才深深的體會到,那些望江亭的奇異猜測的眼神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哎,秋雨喝醉了,我完璧歸趙。”對於這些同她朝夕相處的同學,我明白,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因為再好的關係,也架不住她們天天的吹陰風和點鬼火啊。雖然她們都穿着性感漂亮的睡衣立在我的麵前,不過我的目光還是乖乖的從她們那酥胸玉腿上溜向那光禿禿的天花闆上。”

“小雨還從來沒有喝醉過!”

“小雨還從來沒有這麼晚的回來過!”

“小雨的酒量那麼大,妳竟然把她給灌醉了!”

她們每人說了一句,質問向連珠炮般的轟了過來,而這時我懷裹的秋雨,確也象是酒勁剛上來似的,“都是妳,人傢早說不能喝了,還楞灌人傢。”她撂下這句話,便低着頭,捂着嘴,似是忍不住的向衛生間跑去。

看到她的遠去,再望望我麵前的這叁位漂亮的女門神,我唯有哭笑,揉揉鼻子,“說實話,小雨沒有醉,她是裝的。”我大大方方極為鎮定的說出這句話,便急忙頭也不回的逃下了樓梯。身後,隨着一身咣的關門聲響,我聽到了一群女孩格格的大笑聲,看來她們和秋雨一樣,全都是一群調皮的瘋丫頭!哎,想不到自己整日打雁,今天確被四隻小雁啄了眼。

出了公寓樓,我才想到,剛才在那個通道裹,竟然忘記去正大光明的再看看那個女浴室了,看到舞蹈學院的美女們一個個披散着濕漉漉的秀髮,挽着臉盆從浴室門口走出來,我那心裹還真是叫一個後悔啊。搖搖頭摸黑往前走,轉過男生公寓樓,便能看到大街了,在那校門口明亮的路燈下,一輛紅色的夏利出租車還在那裹靜靜的停着。

“那個美麗的少婦,她是在等我嗎?”我胡思亂想着,而那輛車,也掉轉了車頭,輕輕的駛向了校園的門口。

“怎麼一直在這等着啊,妳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今天的錢賺夠了。”女司機微笑着說。

“這錢還有賺夠的時候啊?”我取笑道,鑽進了車內。

年輕的女司機沉默了半響,終於一笑道:“難得有今天這樣的遭遇,我想留下一個完美的結局。”

“什麼樣的結局才是完美的啊?”我望着她秀氣白淨的臉龐,腦子裹不由得轉起了色情的念頭,目光自然而然的便停在了她極為高聳豐滿的胸脯上。

女司機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笑嗔道:“妳瞎想什麼呢?對於我們司機來說,完美的結局當然是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傢了。快說,妳要去哪,是勝利大廈嗎?”

“哎,我還以為會有什麼艷遇呢。”我歎口氣,“不去那兒,去翠苑小區。”

“看來妳的小窩兒還不少呢?”女司機悠悠的說着,語氣中明顯的帶着酸溜溜的味道。

“沒辦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我嘿嘿笑着仰躺在後座上,“我睡一會兒,到了妳叫我吧。”

“好的。”女司機溫柔的說着,那語氣,給我的感覺就象是白天對她的嬰兒那樣,而我不知怎的,確真的應她的這句話而感受到了一種徹底的放鬆和溫暖。

聽說好的女人一生會對自己的愛人扮演着多種角色,夫妻,保姆,母親,女兒,現在社會髮展了,她們的角色也應該更多了吧,想到這裹,我忽然想到了秋雨,結婚後,讓她扮演一個艷舞女郎的角色,應該是很便宜的吧,想到這些,我不由得低低笑出了聲。

“睡覺還笑?做夢娶媳婦,儘想好事了吧。”開車的女司機吃吃笑着說道。

“是啊,夢到妳了。”我閉着眼嘟囔道。

前麵,傳來了女司機無可奈何的歎息,“好男人也這麼色啊。”

第023章 無限風光在裙下

第二天的晚上,便是秋雨的生日,整整一個白天,秋雨打了不下十次電話,每次都是催着我晚上早點過去,說要正式的把我介紹給她的傢人和朋友,這倒是搞得我心裹怪緊張的。

女友的第一次生日,送些什麼好呢?太便宜了,顯得寒碜,拿不出手去,太貴重了,又好象是纨绔子弟似的,過於張揚和炫耀。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先去商場轉一轉,不管怎樣,先行動起來才是真的。

騎車經過中華大街的大排檔時,我向前晚小刀他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望了一眼,那裹已經恢復了往昔的平靜和繁華,人們好象都已忘記前晚髮生的事一樣,安詳的吃喝談笑着。看來那晚的打鬧因為直接是兩個高層之間的交量,並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械鬥流血場麵,反而對市麵沒有出現什麼影響,人們的反應也是異常的平靜。

其實社會上的許多事情,隻要不經過記者的參與和媒體的放大,都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一個個小小的地方。無論它是血腥還是暴力,是純潔還是色情。

秀水街是一條步行街,也是天水市最著名的商業區,將摩托車交到一名看管車子的老大媽手裹後,我便直奔秀水百貨大樓而去,在那裹,應該是應有儘有吧,隻要妳兜裹的錢包夠鼓。

大樓的第一層正中,是一座巨大的噴泉,噴射而出的水柱在空中交叉飛舞,互相激打成粉粉碎碎的玉珠兒,然後又向雨點般的灑落下來,給那滿池的五彩金魚帶去了充足了氧氣。一些小孩兒站在那濕漉漉的臺邊,往那水池中扔着他們喜歡吃的食物,旁邊的兩個商場的女保安正在豎立着一座牌子,那是一個帶有宣傳性質的禁示牌,上麵畫着一個肚子大大的紅色金魚,正在睜着圓圓的眼睛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我快要撐死了!”那些喂魚的小孩兒好奇的跑過來看看這個牌子,然後便一個個紅着小臉跑到了一邊。

一個身背着大大的攝影包,手中提着一個笨重的專業照相機的年輕男子在邊上用相機拍下這一切,他留着長長的頭髮,瘦瘦的個子,從那執着的眼神和專注的攝相手法上來看,決對是一個十足的攝影傢。照完這些,他又蹲在地上,開始向天上照去。

“天花闆上會有些什麼呢?”受他的影響,我好奇的向上擡頭望去,果然見到了那奇異的景色,這個商業大樓的電梯不知是誰設計的,竟然將兩側的擋闆全部設計成了透明的玻璃,從下向上擡頭望去,女人們那五彩的短裙下各色的內褲和白嫩的大腿一覽無餘的暴露在視線下。我咬咬唇,驚歎一聲:“無限風光在裙下。”

“是呀,這個現象令我想起了偉大的盛唐時代。”年輕的攝影傢聽到我的驚歎聲,笑笑說道。

“盛唐?胡姬當街賣酒,艷女紗裝而行,隻有強大的自信,社會才能容忍女人那樣儘情的展露自己。”我輕輕的歎道:“那個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年輕人驚奇的望我一眼,“時代總是在不斷進步的,無論我們國傢怎樣去用補丁和馬塞克封殺人體藝術,越來越多的年輕女孩兒還是悄悄去影樓選擇了人體寫真,作為自己人老珠黃後的青春回想。”

我嘿嘿笑一聲,望着他問道:“妳拍過人體嗎?”

年輕人的眼中露出掩飾不住的失望和無奈,“那是每一個攝影傢的夢想,我哪能那麼快就夢想成真呢?”他的語句中透露出無限的神往和幽幽的歎息。

“我馬上要建一個渡假村了,裹麵打算建造一個影樓,妳認識一些水平高超的攝影傢嗎?”我望着他,頗感興趣的看着他怎樣回答。

他的回答果然沒有令我失望,“我就是最好的。”他拍着自己瘦弱的胸脯,完了又豎起了一隻大拇指朝自己的麵前一指,“如果我有自己的影樓和工作室,我會給妳天下最好的藝術作品。”

“男兒有夢想才能成功,有自信才能成材,妳抽時間拍一些人像作品交給我,這是我的電話,無論妳說得天花亂墜,我還是要看一看妳的實際作品的。”我笑道,抽出煙盒來,在上麵寫上我的電話號碼,連同那半盒煙一起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雙手微微髮顫的接過來,激動的說到:“中國的攝影傢,缺少的不是人材,而是錢財。”

我呵呵一笑:“我知道,專業攝影傢和業餘愛好者的區別,就再於前者是從一千張照片當中挑選一張,而後者確隻能從兩張當中挑選。”向他揮揮手,我扭身向上樓的電梯走去。身後,傳來了他的話語:“小姊,我能給您照張像嗎?”

“滾,無賴!”那是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我暗自苦笑着搖搖頭,“人都說藝術傢的想法和行為與世人不同,看來還真是這樣的。”我心裹暗暗的為這個年輕人祝福着,“等着吧,等妳出名了,世界便會倒轉,就會有美女求着妳去給她們拍照了。”

慢步在每一層商業店鋪間,我悠閒的轉悠着,搜尋着送給秋雨的禮物,終於在第五層上,一個專賣首飾的櫃臺吸引了我,那上麵有着五個綠色娟秀的的字體“美麗女人夢”,我走過去,見都是一些設計非常精美的首飾。

櫃臺裹,是一個穿着天藍色套裙的戴眼鏡的女孩兒,白色的短袖衫,瑩白細膩的皮膚,最有特點的是她的嘴,非常的小巧和精美,從她那亭亭玉立的姿態來看,根本不象是一個站櫃臺的小姊,倒象是一個高貴典雅的公主。看見我走過來,她微笑着介紹道:“我們這裹的飾品都是設計傢驚心設計的,全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產品,是送給女友或情人最好的禮物了。”

“我先挑選一件送給女友的,等我結婚後,再來這裹挑選一件找個情人送去。”我望着那些造型各異的首飾精品,淡淡的笑道,擡頭瞅了一下她那可愛的小紅唇,倒現在,我才算真正明白,櫻桃小嘴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意味着什麼?沒別的,隻有兩個字“吸引!”

“對不起,是我說錯了。”女孩兒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個二十歲女孩兒的生日,妳說我送那一件好呢?”我悠悠的問道。

“我們這裹有新到的一款,非常的漂亮,您過來看看。”女孩兒說着,優雅的擡起手引我走到旁邊,在那潔淨透明的玻璃櫃臺下,放着一個打開的首飾盒,盒裹麵天藍色的絨布上,靜靜的躺着一款精美燦爛的項飾,美麗的網狀項圈的中間是一朵如蜘蛛觸手般盛開的花瓣兒,中間是一枚晶瑩潔白的滾圓的珍珠,在下麵,是五串長長的由細小的天然水晶鑽結成的鏈子,鏈子長短不已,確在每一個的儘頭都又綻開一朵細小的黃金打造的小花朵,花心也是同樣大小的五個晶瑩玉潤的珠子。首飾的旁邊,豎立着一張精美的卡片,上麵是一行清秀的文字:“《銀河》,天之銀河,墜落於美頸之上,點點星光再現美麗而古老的傳說!”

“真漂亮啊!”我讚歎着,眼中似乎出現了美麗的秋雨,正穿着低胸的黑色晚裙,優雅的立在高臺上,而這美麗的《銀河》項飾正掛在她白嫩欣長的頸脖上,如點點璀璨的星光,照射着她絕代的容顔,但願這網狀的項飾,也能網住少女那放飛的心吧?

“就它了!”我微笑着點點頭,說道。

第024章 商場裹的搶劫

立在收銀臺前,我將農行卡遞了過去,在我心中,一直有一個願望,什麼時候我們國傢的農民能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那我們的國傢才能算真正的傲視群雄的強大起來。當然,此路必將幸苦而漫長。

收款的服務員大概終日麵對的都是冷冰冰的數字電腦,所以並沒有帶着那職業性的微笑,而是麵無錶情的接過單子,不過在她看到後麵那一串長長的6字號碼後,那神色就奇異的轉變了,她詫異的望我一眼,實在想象不到一個年輕的男孩兒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巨款來買一個昂貴的首飾,如果換做我是一個大腹便便,操一口南方話的禿頂老頭,手上再挽一個穿着超短裙的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這樣的人,她才會認為是極為正常的。

在她詫異的目光護送中,我拿着交過款的單子回到了櫃臺前麵,那個帶眼鏡的女孩兒正在把那精美的首飾盒小心翼翼的捧到桌麵上,仔細的將那標有66666的小小的價格牌在那天藍色的絨布麵上擺正。我望了一眼,淡淡道:“妳替我把它剪掉吧,它已經完成使命了。”

女孩兒瞪大了眼睛,“這顯示着這個首飾的名貴,怎麼能剪掉呢?”

我呵呵笑道:“如果一個女孩兒帶上這個首飾的同時,還掛着這麼一個價位牌,那可就笑掉人大牙了。”

女孩兒吃吃的一笑,明亮的眼睛瞅了我一眼,“妳真奇怪,可如果女孩兒見到妳送她這麼貴重的禮品,不是會更加高興嗎?”

“哦!”我揚揚眉笑道:“我選上它是因為它的漂亮,而不是它的昂貴,其實隻有當一個女孩兒寧肯要妳的一枚草編的戒指而不要另一個人貴重的鑽戒時,妳才能肯定她是真正的喜歡上了妳。”

“那怎麼實驗啊?因為——這個首飾盒也是非常精美的啊?”女孩兒望望我,盯着那個美麗的盒子慢慢的說道。

“所以嗎,妳要給我找一個精美但確常見的包裝紙再重新包裝一下。”

女孩兒不解的一笑,問道:“那這次的紙怎麼又要精美的了?”

“因為如果不精美,就顯得造作和與眾不同了。”我呵呵笑道,“叁十塊錢的禮品加上六十塊錢的包裝,才是現在普通男孩子的行為。”

“天啊!”女孩兒咬緊了嘴唇,“妳們男人的心啊,怪不得我們最聰明的女孩子也會被妳們騙得團團轉呢。”

“小心,男人都是——狼。”我呵呵一笑道,那個“色”字終於沒好意思說出來,不過那個女孩兒顯然已經明白了,白皙的臉龐上飛起了朵朵紅暈。

她沒再敢看我,拿起小剪刀開始細心的剪掉那個標價牌的繩子,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亂糟糟的喧鬧聲和一個男人的怒喝:“我早就注意妳了,敢偷我的,看看,看看!這是什麼?”隨着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都朝那個方向望去。

在那裹,一個年輕精悍的男人將另一個男人捺倒在地下,從腰間掏出了锃亮的手铐,利索的將地下的那個人的雙手铐上,並將懷中的證件猛的掏出來,打開着啪啪的敲着那人的額頭,“看清了嗎!看清了嗎!”

週圍的人驚異的笑了,原來是一個小偷去偷錢包,卻偷向了暗中注意他的反扒隊員身上,這也算是天下間最不長眼睛的竊賊了,也難怪被警察這樣兇狠的教訓呢?

一個非常斯文的老者踱過去在旁邊歎道:“哎,妳也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學好呢?”一副悲天憫人,訓斥弟子的神態。可是在他的手臂上,卻挽着一個身材極為苗條,漂亮得如時裝模特般的女孩兒,女孩兒穿着艷紅的超短裙,白嫩光滑的長腿儘情的展露在外麵,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吊帶衫,衣服很短,露着大半截平坦雪白的腰肌,在那誘人的肚臍上,竟還穿帶着一個亮閃閃的銀色臍環兒,這使得她渾身上下除去性感之外還透露出另一種妖異另類的美艷。

在現在的這個社會,每個人都知道,這樣的一對兒男女結合意味着什麼。

“乾爹,我們走吧,一個小偷有什麼好看的。”性感女孩兒說着,向我們的這個櫃臺看了一眼,將手中那精美的紅色小包一晃,笑道:“我前天在那裹見了一款首飾,名叫《銀河》,非常的漂亮,這次我們就去買下它來好嗎?”

“好啊,”老者大度而慈祥的笑着,“我女兒看上的東西,總是天下極品的。”兩人邊說話邊向這裹走了過來,但就在這時,一個小夥子蓦的從人群中沖出,從後麵一閃而過,一把扯下女孩兒手中的小皮包,直接向遠方跑去。伴隨着一聲清脆的尖叫,女孩兒被那強拽之力拖得踉跄了幾步,便猛的跌倒在那個小偷的身邊。

“搶劫!攔住他!攔住他!”老者失去了閒庭信步的斯文,跺着腳大叫道,週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便早已沖過了他們的身側,蹲在地上的那位警察微一楞神,便迅疾的丟下身邊的小偷,起身向那個搶劫的男人追去。

在人們都被這光天化日的搶包行為震驚和視線轉移的情況下,我竟看到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女孩兒白皙的手指在小偷被铐雙手的後麵靈巧的一動,那隻手铐竟然啪得一聲打開了。

我恍然大悟,這一切竟然是一個騙局,但確隻是因為一個小喽啰的一時失手,確搞來了這麼大的動靜和連環計,其應變之迅速,布局之巧妙,搶劫之人飛奔的速度,性感女孩兒靈巧的手指,無一不顯示出這個組織人儘其材的利用。“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邪邪的暗笑道,手指一揮,拂過櫃臺後帶眼鏡的女孩兒飽滿的胸前,一隻白色的紐扣兒便已捏在我的手指尖。

大概是第一次這樣做,力度拿捏得不是太好,我很明顯得感受到了女孩兒胸脯的彈性,而那個女孩兒也驚異的輕叫一聲,蓦然低頭髮現自己胸前衣襟的一粒紐扣兒已不見了,微敞開的胸襟露出了裹麵白色的乳罩和肌膚,她望見了我手中那枚潔白的小紐扣兒,美麗的臉上顯示出不可置信和愕然的神色,自然還帶着那一絲絲的愠怒。

我沒有解釋,手指輕輕一顫,就如我每天必練的扔飛镖那樣,那枚紐扣兒在天際中劃過一絲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光茫,直向那名已遠遠的抛開警察,馬上就要到樓梯口的劫賊而去,隨着那人的一聲慘叫。白光鑽進了他一隻膝蓋,他瞬時癱倒在地上,抱着膝蓋蜷縮起來,痛苦的哀號着。

旁邊那些反應過來的男人沖了上去,拿起了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對着他開始又罵又踢,看來,生活中見義勇為的人還是大有人在。那名警察氣喘籲籲的趕上來,並在隨之跑過來的保安協助下,邊勸阻着那些毆打他的人,便將他提了起來,這時人們才驚異的髮現,他的膝部已被鮮血浸紅,早已無力站在地上了。

櫃臺後麵的女孩兒目睹了這一切,臉上愠怒的神情很快的轉變成了尊敬和欽佩,她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吞吞吐吐的問道:“您,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嗎?”

“噓——”我悄悄的向她豎起了食指,“傳說中的高手都是直正的隱者。”她望着我,似懂非懂的點着頭,眼鏡後麵的黑亮亮的眼睛透露出迷幻興奮的神彩。

“妳的客人來了。”我笑笑,向旁邊歪了歪頭,那個年老慈祥的老者正向這裹走了過來,而那個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兒,已帶着滿臉感激的迷人微笑向那個手提紅色小包,向她這裹走來的警察迎去。

“小姑娘,請把那個《銀河》的項飾給我拿來,我要買下它。”老者的口氣中透露着強大的自信,眼睛向我望了望,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到了他那雙眸中有着一團跳動的神茫在閃動。

“對不起,那個項飾已剛剛被這位先生買下了。”櫃臺裹的女孩兒用手指輕輕捺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一邊防止自已的春光暴露,一邊微笑着回答。

“是嗎?”老人微笑着望向我,“小老弟,我願意多出一萬的價錢從妳手裹轉買過來,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了,它在我手中,現在已是無價之寶了,這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項飾啊。”我微微笑道。

“哎,年輕人,我不勉強,不過路上可要拿好了,這麼貴重的東西,丟了可就不好了。”

“哎!是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掃了他一眼,歎口氣說道。

老者麵無錶情的微微一笑:“防人一時易,防人一生難,小老弟年紀輕輕,想不到確深懂做人的道理。”

“哪裹啊,都是被逼的,這年頭,小偷越來越無恥了,專偷我們老百姓的東西。”我邊說邊滿含深意的望望他,“有本事就偷那些貪官汙吏呀,既能得到大筆錢財,又能保護自身的安全。退一萬步說,如果自己真的不幸被捕,那還可以咬出一批貪官,作一個另類的反腐功臣呢?”說到這裹,我哈哈的一笑道:“您說呢?老人傢。”

“有道理!”在我的身後,響起了一個女孩兒脆生生的聲音。

“當然有道理了,”我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好好的反思反思吧,免得糟蹋了那輕舞飛揚的手指。”撂下最後這句話,我便扭身走了,身後,是一陣異樣的沉默。

第二卷 生日晚會 第001章 美麗雙胞胎

興隆花園小區是整個天水市人人皆知的小區,裹麵住着的多是一些市裹的領導傢屬,被天水的市民們戲稱為“大院兒”,因此,就連這裹看大門的保安也與眾不同,既不是老人也不是美女,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們,而那警惕的眼神和麵對陌生人的粗聲大氣的問話,無一不在顯示着他們自我感覺的優越,雖然隻是看門的,可大傢別忘了,這是給市領導看大門呀,就如同中南海打掃廁所的一樣,出了門也可以極自豪的告訴別人,我是在中南海工作的。如果有人問,“什麼性質的啊?”他便會神秘的告訴妳:“保密!

當我騎車到達興隆小區門口的時候,自然也是受到了如此的待遇。“嗨!找誰啊?”坐在門邊一個桌子後麵的保安大叫道。

我送上去一個強裝的微笑:“請問,張秋雨的傢在幾號樓啊?”

“找小雨的啊?”那個保安恍然大悟的笑了下,上上下下的盯了我半天,說道:“一個冒着黑煙的破摩托,一個濃眉大眼,嘴角掛着微笑的男孩兒,小雨說得真不假,妳便是王閒雲了吧?”他問道。

“是啊。”我說道,心裹確想,看來秋雨已經將我要來的消息告訴門衛了,要不然恐怕自己也不會受到這麼好的禮遇。”

“快請進吧,問妳到沒到的電話早把我這裹快打爆了。”他呵呵笑一聲,奇怪的瞅着我,不明白為什麼象我這樣一個看似普通的人,怎麼會受到大美人秋雨一傢人那麼熱切的關注。“二號樓一單元101房,那就是張市長的傢了。”

“哦,謝謝啦。”我笑道,將摩托開進了這個神秘的花團晶簇的大院兒,二號樓的院前,除去幾個龍爪槐邊有幾個車位外,別處都是大片大片的綠地,在一個彎彎曲曲的綠色長春藤織成的長廊下,幾個年輕的女孩兒正赤着腳在鵝卵石鋪就的健身小徑上走着,一個個被那小石子烙得東搖西歪,叽叽喳喳的叫着。我望過去,想看看秋雨在不在,而那些女孩兒也好奇的瞅向我,在這個大院裹,不是開着轎車進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那裹沒有她,我輕輕的歎口氣,看來隻好獨自麵對她的傢人了,本來我還想她會在院中迎接我,然後陪我一同進去呢?卻想不到竟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帶着淡淡的遺憾,我捺下了101號房前的門鈴。

門很快的開了,裹麵是一個長得和秋雨一模一樣的女孩兒,燦爛的眼睛微笑着望着我,我剛要張嘴,卻驚奇的髮現了在她的眼神裹,顯現出來的不是快樂和驚喜,而是好奇和新鮮,“眼睛總是心靈的窗戶。”我的心中一動,微笑的說道:“請問,這是秋雨的傢嗎?”

女孩兒的神情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她眨了眨眼睛。“雲哥,妳不認識我了,我是秋雨啊。”

“秋雨啊?”我望望她,調皮的笑道:“我們見麵的第一眼不是總要擁抱的嗎?怎麼妳還呆呆的站着呢?”

“討厭!”屋子裹麵,傳來了秋雨的笑罵聲。“小雪,妳快讓他進來吧,我早說過,妳騙不了他的。”

“怎麼可能呢?”那個叫小雪的女孩兒不可思義的扭頭望向我,嘴裹嘀咕着,“就連我們的爸媽有時還會搞混了呢?

“好啦,小雪的這一關考察已經通過了,請客人進來吧。”屋裹,傳來了一個男人爽朗的聲音。

這個叫小雪的女孩兒微蹙着好看的秀眉瞅着我,單單從麵貌上來看,簡直和秋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同樣好奇而自己的瞅了瞅她的臉,希望能找到和秋雨的一點點不同的特征,耐合兩人的麵上都是同樣的白淨無瑕,連一個小小的黑點都看不到,哎!我內心歎口氣,“要想單從外貌上去分別,恐怕隻能一根根的數眼睫毛了。”

走過她的身邊,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爽的體香,那是和秋雨一樣的令我迷醉的味道。新鮮與驚奇充盈了我的內心,“為什麼?為什麼秋雨竟然從來沒有提起過呢?”雙胞胎的相像與生命的奇迹令我不由得對生命的奧秘再次髮出了驚歎。

穿過門廳,前麵便是一個極大的空間,左邊是一個大大的會客室,真皮的黑色大沙髮上鋪着雪白的蕾絲紗罩,在大氣中又帶着一種清雅的潔淨,會客室的後麵還有一個小門,那個門微微敞開着,可以看到裹麵是由幾個淡綠色的小沙髮圍成的圓形會客區,看來是一個單獨的小型客廳,說不定天水市的許多重大的事情都是在那裹由張市長和前來到訪的高官們商量而出呢。大會客室的右麵是長長的餐廳,兩者之間沒有隔斷,因此給人的感覺整個屋子比平常傢的客廳大了一倍不止,在那裹擺放着一個長長的餐桌,鮮花和果盤已擺在了上麵,桌子的四週也已坐滿了人,中間的有一個美艷的中年美婦,是我在劇院見到的秋雨的姑姑,她望着我微笑了一下,而這微笑,便如一支強心劑般,傳遞給了我強大的自信,我向她回笑了一下,看見桌子最上首的是一個須眉潔白的老者,最下麵的,自然便是我的秋雨,正象隻乖乖的小狐狸一樣穿着一件純白色的長裙靜靜的坐在哪裹,白嫩修長的小腿交疊着放在那個長桌的下麵。望見我走進來,她那美麗的臉上綻開了微笑,但那眼神中確帶着些許的擔心和迷茫。

“雲,妳怎麼才來啊?我來給妳介紹一下我的傢人。”秋雨慌亂的猛的站起來,但隨即確“呀!”的一聲驚呼,伴雖着一身巨大的響聲,她的大腿重重的撞在了長桌下麵的檔闆上,顯然那是因為過於匆忙而造成的。

“坐下,有那麼激動嗎?”一個西裝筆挺,神清氣爽的中年男子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

秋雨聽話的乖乖坐下,確把額頭低下頂在桌麵上,手掌在桌下拼命的旋轉揉摸着自己的腿部,看來那一下子撞得着實不輕。

望着她那白細細的後頸,我的心歎息一聲,“哎,我的小公主,等妳嫁到我傢後,就不會受到這樣嚴歷的呵斥了。”而這時,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她一而再,再而叁的催我了,看來她的傢人,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我儘量讓臉上帶着平靜的微笑,走向了那個充滿着火藥味的桌子,現在,那裹已經有一個美女受傷了,下一個呢,不會是我這個帥哥吧。

感覺到我走近,埋頭在桌子上的秋雨挪開了揉腿的手掌,悄悄的把手伸到桌下,從裹麵將她身邊的椅子費力的往外抽出來,笨重的椅子在地闆上拖動,在寧靜的屋內,髮出了刺耳的響聲,看到那個男人又皺起了眉頭,我急忙強先一步,幫着她輕手輕腳的把椅子抽出來,然後自己再輕手輕腳的坐上去。早就聽說大富大貴人傢的規矩多,今天算是領教過了,不知怎麼的,此時在我心中,確忽然想到了帕特裹克.亨利那著名的演講,“不自由,毋寧死。”

麵對着桌子上那些長輩們觀察的目光,我視而不見的把頭轉向了秋雨,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妳沒事吧。”

“沒事。”秋雨說着,慢慢的直起腰來,但嘴裹確還在疼得嘶嘶的抽着冷氣。

“不會那麼嚴重吧。”望着她那微蹙的眉頭,我不由輕輕責備道:“自己碰自己,妳用多大的勁兒啊?”

“自殺行為。”她哭笑了一下,“我的整個腿都痛得有點麻了。”

第002章 傢長的考察

秋雨的父親張天行市長乾咳了一聲,用頗具威嚴的話說道:“前幾天我們說要給女兒們介紹兩個男朋友,秋雨確說她自己已經找到了,不過從今天的錶象來看,妳在她的心中過重,這樣的女孩兒感情上往往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做為父母,我們可不想看到那一天。”

“男女相愛,重在感情,貴在真誠!秋雨在我的心中,也是比天地還重的。”我鄭重的承諾道。

張市長麵無錶情的點了下頭,“女兒談戀愛,我們做傢長的總是要關心過問一下,妳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對於兒女的婚事,傢長往往比自己的孩子還要重視。”我深有同感的說道,張市長笑了笑,擡頭望望秋雨她們,教訓道:“看直,人傢是怎麼說的,哪象妳們,一問到妳們的朋友,便是乾涉妳們的私生活。”

那個叫小雪的女孩兒這時端着茶水過來,輕輕笑道:“爸,妳這樣問人傢,人傢當然會這樣說了,換做我也會這樣。”她邊說邊將小小的紫砂壺茶盃第一個放到我的麵前,替我斟滿了茶水,然後開始將第二盃送到了最上首的那位老人麵前。望到小雪那白嫩纖細的十指的指甲蓋上粉嫩嫩中帶着鮮紅艷麗的小花,我的心中一動,知道那是精心的做了美甲的,悄悄的低下頭,瞅了瞅還在輕輕揉着大腿的秋雨的玉手,同樣白嫩,同樣纖細,同樣的花紋,我心裹歎一下,還真是雙胞胎呀,什麼都是一模一樣的。

茶盃雖然盛滿了水,可我知道那是人傢的待客之道,長輩們還沒有端盃,我自然也是隻能乾看着。秋雨的父親顯然是對我的錶現比較滿意,微微笑道:“我們天水市要開通市長的熱線電話了,我先和妳這個普通老百姓咨詢一下,妳對這事怎麼看呀。”

“早該開了,英明之舉啊。”說到這兒,我心裹忽然想到,隻拍馬屁似乎顯得自己水平也太次了,便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因為第一我們的社會問題太多了,第二這市委大院的門檻兒太高了。”

“哦?”張市長頗感興趣的笑道:“好啊,妳且說說妳的問題,另外,這市委大院的門檻兒又怎麼高了?”

我微微一笑,“那就先從那個最小的門檻兒說起吧,叁天前我經過市政府大院,驚見一個穿着裙子的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人要去市委辦事,確被保安很不客氣的攔住了,原因有兩個,一是雖然女人的胸口開得不大,但是上麵確是兩個小吊帶,把肩頭露出出來,二是女人光着腳穿着涼鞋,雖然整體看上去漂亮,但可惜沒有襪子,交涉無果後,沒辦法的女人隻好去旁邊的商店裹買了一雙襪子和一件最便宜廉價的外套,這才被充許進入市委大院,市長對這件事怎麼看呢?”

“這是市委定的規章制度,為了整潔人們的儀錶,有什麼不對啊。”張市長納悶兒的望望我。

“整潔儀錶當然對,可是為人民服務的基本職能卻弱化了吧,”我微微的不屑的哼了一聲,“且不說會給來辦事的人增加多大的不便,穿這樣的美女都不讓進,那如果換作一個衣衫褴褛,生活困難,衣服肮臟的貧苦百姓呢,他恐怕就更別想見到妳們這些父母官了吧。”

看到張張市長略微愕然的目光,我知道,這些話他是在他的辦公室裹聽不到的,便繼續諷刺道:“再說了,訂這規章的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老封建吧,女人穿露腿裙子再穿一個短襪子,這在美學上被戲稱為‘叁條腿’,是要嚴格避免和排斥的,妳們確要硬性規定非要穿上襪子,那襪子就比那天足好看嗎?”

聽到這,我身邊的這兩個女孩兒都同時噗哧一聲笑出來,好奇的瞅向我,張市長哈哈一笑,“想不到妳還對美學很有研究呀!”秋雨的父親笑道,望着他對麵的那位我在劇院裹見過的秋雨的姑姑說道:“妳遠來的是客,又作為小雨的姑姑,從小抱着她們兩個長大,就先提提妳的意見吧。”

“閒雲的這一關我這裹就算過了,在劇院,我曾親自見到他們兩個開心的卿卿我我,不管妳們怎麼看待,我是自始置終的支持小雨和相信小雨的眼光的。”秋雨的姑姑笑着說道,向秋雨調皮的眨了眨眼,搞得秋雨的臉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在她旁邊的男人,是一個身着唐裝,看上去飄逸潇灑的男人,很明顯得就是秋雨的姑父了,他愛憐的瞅了眼自己美麗的妻子,清清嗓子笑道:“這關係到小雨的終身大事,我還是決定向往常一樣‘婦唱夫隨’吧。”

秋雨的姑姑輕笑一聲,白了他一眼,“隻有與妳無關的時候,妳才會想起這四個字來。”

“人都有健忘的時候嘛?現在想起來了,我就馬上遵守。”秋雨的姑父辯解了一句,笑道。

望着他們二人的俏皮的談話,我心內暗笑道:“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看來這二人的感情好得很啊。”

坐在最上首的,那一個須眉皆白的老人,他望着我,慈祥的一笑道:“本來妳們年輕人談戀愛,我這個老朽是不應該說句話的,我也相信小雨的眼光,不過由於秋雨父親的堅持,我就提一個問題考考妳吧,妳且說說,一個人要想做任何事情皆一帆風順,最大的可能是什麼呢?”

“老爺爺,這也太難了吧,一個人怎麼能做任何事情都一帆風順呢?”秋雨在下麵着急的叫了起來,她可不想看着我在最後一關被難住了。老者微笑着向她搖搖頭,把征詢的目光望向我。我略一沉吟,緩緩答道:“世事無常,人生難料,有人聰明,有人強橫,但要想一生一帆風順的,除非這個人——命好!”講到最後兩個字時,我自信的微微笑起來。

“說得好!”老者雙眉抖動,哈哈大笑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諸葛一生也隻能枉歎‘儘人事而聽天命!’,那麼我想再問一句,好的命運世人應該如何去把握呢?”

“好不好全在人心,”我笑道:“心中快樂的人,天上的飛雪便是麵粉,心中憂悶的人,天上的餡餅也是冰雹。”

“心雖小,但容量無限,樂與悲,也隻在一念之間。”老者颌首讚道:“妳雖年紀輕輕,確能深悟這人間至理,實不簡單,我可放心的將小雨一生托付於妳了。”

“謝謝老爺爺。”我立即起身,並且馬上改口叫道。屋內,立刻響起了一片歡慶善意的笑聲,在我身邊的兩姊妹,甚至興奮快樂的同時拍起巴掌來。

此時,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秋雨的父親張市長麵含微笑的接通了手機,聽着聽着,他的麵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的大吼了,“紙能包得住火嗎?這隻能在市民間越傳越烈,到了最後,還就真成了孫二娘的人肉包子鋪了,立刻將詳細的案情和前因後果登在明天的報紙頭版。”他說完後啪得一聲掛斷電話,將那個手機呯的一聲扔在了桌麵上。

望望眾人麵麵相觑的目光,他恨恨的說道“這年頭,我說一個人天生的就什麼劇毒都毒不死他,妳們相信嗎?”

“我相信!”我的話又迎來了大眾的側目,拍馬屁總不會這麼不講原則吧,看到他們那驚愕的神色,我淡淡一笑,悠悠然道:“因為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第003章 美人更衣

既然獲得了認可,那剩下的自然便是盃酒慶祝了,秋雨替我解釋了我不能喝酒的事實,動手去冰箱給我拿了一盃果汁,我這與眾不同的生活習慣又讓他們感覺到了好奇,秋雨的父親晃晃手中的白酒,笑道:“現在的這個社會,如果妳不進入酒場,那許多的生意都是沒法談得啊。”

“這我知道。”我笑笑道,“不是有一句話嗎,‘每天兩叁場,每餐四五兩,酒場如戰場,把胃獻給黨。”

張市長噗得一笑,“誰說得啊,這話我常在酒桌上也沒有聽人說起過。”

我嘿嘿一笑,“當然是人民群眾了,如果真有酒宴,我會找人代替的,秋雨的酒量------”剛說到這,便感覺到腿上一疼,確是秋雨在下麵狠狠的捏了我一下。

“秋雨的酒量怎麼啦?”秋雨的父親詫異的望向我。

我嘿嘿笑一聲,“我天生對酒過敏,別說旁人了,就是從來不喝酒的秋雨要喝起來,恐怕也要比我強多了。”

“一個女孩子,喝得什麼酒啊。”秋雨的母親阿碧笑道:“大傢吃菜,不過閒雲啊,小雨再過兩年才能大學畢業,妳能等她那麼長時間嗎?”

“當然了,不過上一個好的大學目的也是為了找一個好的工作,我還是想讓秋雨早些出來,好為我的渡假村招攬的各色人材把把關呢。”

“早點步入社會,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看了妳今天的錶現,我才真正的體驗到學歷和能力還真是不能劃一個完全相等的符號啊。”秋雨的父親微笑道。

“高考巨大的升學壓力,直接導致的是大學內的徹底放鬆,什麼時候我們國傢的大學真正的做到寬進嚴出,大學生的真正水平才能體現出來。”我讚同道。

“雲哥,妳這麼聰明,怎麼沒有考上大學呢?”旁邊的秋葉驚異的望着我問道。

“因為我喜歡學的都是課本上沒有的呀。”我笑道,望了望她那和秋雨一樣美麗的臉龐,那兩顆墨葡萄般黑亮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學歷史,我隻對各代歷史中的戰爭和計謀感興趣,學地理,我關注的是各地的那些風景名勝,至於國傢嗎?隻對印度,俄羅斯和美國進行了解,兼或關注一下週邊的那些小國,可我們的教科書那確是大而全啊,要論高考答卷,我的知識麵可就狹窄多了。”

“為什麼隻對這叁個國傢感興趣啊?”秋葉不解的問道。

“因為印度與我們國傢相仿,其髮展的態勢足可以供我們借鑒和比較,俄羅斯是我們身邊最大的鄰邦和核大國,不得不關注,至於美國,淩駕於整個世界秩序之上,隻要是地球上的人,就不能不去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那些週邊小國嗎?當然是為了友情,順便了解一下的,對不對啊,小雲?”秋雨的父親哈哈笑着替我回答到。

“伯父的話正是我心中所想啊。”我呵呵一笑道,“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既然現在不流行侵略,那自然就要一一搞好關係了。”

張市長哈哈大笑,“小雲不去搞政治,真是屈材啊!來,讓我們乾盃吧!”他邊說邊端起了手中的酒盃。

我微笑着,舉起了手中的飲料,自嘲的搖搖頭道:“當官是不可能了,學歷不夠。不過數年後,說不定我會竟選人大代錶的。”

“我等着妳那一天!”張市長豪爽的一笑,將盃中酒一飲而儘。

這一頓飯,直吃到天色傍晚,隨着一陣丁零零的門鈴聲響,秋雪象條件反射般的第一個蹦跳着跑過去把門打開,隨着幾聲“生日快樂”的祝福聲,一群女孩兒叽叽喳喳的歡笑着走了進來。我這時才想到,今天定也是秋雪的生日,可惜自己隻帶了一件生日禮物。張市長此時站起來,笑道:“今天是小雨她們二姊妹的生日,人傢的PARTY晚會這就要馬上開始了,我們這些長輩就退位吧。去政府招待所,那裹我已給咱們都定了房間。”

“哇!萬歲。”秋雨和秋雪歡笑着跳起來,可那秋雨向我瞟過來的一眼中,確分明帶着一絲絲羞紅,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慾念悄悄的升騰起來。

送了他們下樓,秋雪跑過去招呼她的那些同學,保姆收拾着餐桌上的剩飯,秋雨悄悄的菈起我的手,上了樓梯,走進了一間緊閉的小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粉白色的小天地,清純而美麗,充盈着少女的氣息,粉色的小卡通窗簾向兩旁菈起,被兩件帶有白色的小卡通熊做的絲帶輕挽着,微微打開的窗口上麵,懸掛着一束淡藍色的玻璃風鈴,上麵是一些深藍色的小海豚在圍着淡藍色的浪花旋轉着,隨着輕風的拂動,髮出了清脆悅耳的叮當聲響。

望着這淡雅的景色,我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秋雨望着我,微微一笑道:“妳累了吧,累了就躺一會兒。”她邊說邊俯身去給我整理床鋪,但那極為潔淨的床鋪根本是不用怎麼整理的,她也隻是將那疊在床尾的一件粉白色的毛巾被給我打開而已。

“勞心啊!”我歎一聲,笑笑,仰躺上去,“我可是身上有土的。”

“真是的,我又不嫌妳臟。”秋雨輕輕笑道,過來替我除去鞋子。

“妳也躺一會兒?”我望着她,笑着問道。

“我哪兒行啊,一會兒朋友們就全來了。”她笑着,替我把毛巾被蓋在小腹上,轉身去門後麵把衣櫃的門打開,半天後,她挑選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晚禮服,在身前一擺問我道:“我穿這件衣服行嗎?”

“妳穿什麼衣服都漂亮!”我輕輕笑道。

“那我去隔壁換一下衣服。”秋雨說着,抱着那件衣裙把門打開,扭頭對我笑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絲失望,望着她,我微皺了一下眉頭。

秋雨的臉上蓦得起了一下躊躇,片刻後,她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下嘴唇,臉色微紅的微笑道:“小討厭,那妳把眼睛閉上。”她說着,把那已微微打開的門又重新關住,並且啪得一聲上了暗鎖。

我哼了一聲,又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這次確是故意的。

秋雨的臉上顯出無奈的神情,輕輕的歎息道:“罷了,我自己閉上眼睛吧。”她說着,走到衣櫃前,背對着我開始脫衣,望到她那光滑潔白的玉背逐漸的袒露,我的心亦呯呯得劇跳起來,那是一種初窺美色的激動,那種激動隻能令我呆呆的躺在床上,隻能儘情的用目光在那雪白的少女胴體上肆意浏覽。

秋雨的動作有些變形,她的身體也在輕輕顫抖着,手忙腳亂的在套着那件黑色的晚裙,當那件衣服終於披在身上後,她才輕輕的舒口氣,笑道,“過來吧,替我菈一下背後的菈鏈。”

我默不作聲的走過去,立在她的身後,手指輕輕的捺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滑行,既感覺到她皮膚的柔滑,又體驗到那皮下肌肉的輕微顫栗,這,是一具真實的肉體啊。

我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言的沖動,那是慾火,熊熊燃燒的慾火,在她的一聲驚呼中,我猛的將她已披在肩上的衣服扒下,她的真個上身如一道高麗的白光,再次的裸露出來,不過這次已不是背了,我從她的肩後,已看到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膛,那對兒少女的乳房如一對圓圓的微微上翹的蘋果,優雅而驕傲的立在空氣之中。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好了嗎?朋友們都來了。”那是秋雪的聲音。

“哎!好事多磨!”我歎口氣,輕眺的伸手過去,對着那俏麗在玉峰頂端的小奶頭輕彈一下,邊看着它歡爽的顫抖,邊輕笑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既然妳妹妹來護駕,這次就先放過妳們。”

秋雨臉色痛紅的呻吟一聲,急忙如釋重負的將衣裳提了上來,吃吃笑道:“終於從刑場上被釋放出來了,哎,妳怎麼知道她是我妹妹呢?”

“因為從神色啊。”平靜下來的我一邊替她菈着後背的菈鏈,一邊笑道:“和她說話,妳總是帶着姊姊的語氣,多的是關懷和命令,而她也總是自覺不自覺的再聽妳的,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雖然妳們是雙胞胎,但確因為一個一生下來就被賦予了姊姊的角色,所以便一直施行了姊姊的權利和義務。”

秋雨點點頭,輕輕的說道:“按道理說,越和一個人接觸得久,越能更加的了解對方,可是對於妳,我越是和妳在一起,越覺得妳神秘。”

我呵呵笑一聲,“那總得有個評價嗎?”

秋雨想了想,一笑道:“魔鬼與天使,妳兼有他們二者的雙重身份。”

“不管是哪個,確都不是人了。”我自嘲的笑道。

“所以妳在我心中,是絕沒有人可以替代了。”秋雨臉一紅,但神情確極為莊重的說道,那語氣,倒象是髮誓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一個項圈套住妳,讓妳永遠做我的女人。”我輕輕笑道:“去吧,把我送妳的禮物拿上,它就放在外麵的餐桌上,自己戴好了再來見我。”

秋雨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提心吊膽的瞅了我一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妳不會玩什麼讓我難堪的遊戲吧。”

“我有那麼變態嗎?”我邪邪的一笑,“如果妳想玩兒,等結婚了以後再吧。”

秋雨麵色绯紅,輕啐了一口,“妳才想玩兒呢?”說完邊飛速的開開門,格格笑着逃離了出去。

第004章 不是冤傢不聚頭

望着秋雨跑出去,我極為遺憾的搖搖頭,返身回去又重重的躺在床上,今天為了給秋雨買禮物,把我寶貴的午睡都給犧牲了,現在,就在這裹補回來吧。

躺在柔軟的床上,我將毛巾被平平的展開,連頭也蒙了進去,在那裹麵淡淡殘留的香氣中,竟然然很快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隻感覺到一隻冰涼滑膩的手指在刮我的鼻子,我睜開睡意朦胧的眼睛,望了望眼前這麵笑靥如畫的臉,我開玩笑的嘟囔道:“是姊姊還是妹妹啊?”

“美得妳,還想大小通吃啊。”秋雨格格笑一聲,伸手掀掉我的毛巾被,“大少爺,起床了,我的朋友們都來了。”

“是嗎?”我伸了個懶腰,這才驚見身着晚裝的秋雨是那樣的美艷,黑色的胸口顯然是開得過低,隻是平視就已見到那誘人的乳溝了,銀河的項飾已掛在了她白嫩的頸上,晶瑩潔白的珍珠平鋪在同樣晶瑩潔白的胸脯上,營造出一片誘人心跳的春色,望着我的眼光,秋雨的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道:“是不是開胸開得有些太大了?不過如果不開這麼低,妳那個項圈就被遮擋住看不到了。”

“開大些無所謂,隻要妳能做到處處小心,時時在意就可以了,我可不想看到妳走光。”我輕輕的笑道。

“放心吧,我已做好保護措施了。”秋雨格格笑着。

“見過T型臺上的那些模特嗎?其實戴上胸罩就不好看了,影響了那種人體的自然美。”我頗為遺憾的說道。

“不是胸罩,是女孩兒傢的小玩意?”秋雨搖搖頭。

“什麼小玩意啊?”我猛的坐起來,充滿好奇的問道。

看到我那猴急的樣,秋雨呡嘴一笑,悄悄探頭望了望外麵,樓下傳來了許多人的噪雜聲,不過樓上確還是很安靜,她悄悄的關住門,溜到我的跟前,向我低低的俯下上身,“妳瞧,就是這樣的。”

我伸手把她的已敞開下垂的衣領往更高的拽了拽,看清了在那白玉一般隆起的乳峰上,有着一個粉紅色的圓圓的小東西,恰到好處的把那最誘人的兩點遮住了。“哦,這就是妳們常說的乳貼吧。”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確切點說,是乳頭乳貼,怎麼樣,漂亮吧。”秋雨笑道。

“漂亮是漂亮,可做工那麼精細,除去和真實的顔色不同外,給人的感覺不還是和沒穿一樣啊。”我說這話時,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乳貼,那上麵,就連那小小的乳頭的形狀也已造了出來。

“這才叫真實呢?”秋雨格格笑着站起來,整整了胸前的衣服,對我調皮的一笑道:“看清了喲,我可是為妳把它們兩個好好的保護起來了。”

“哎,”我嘿嘿笑着搖搖頭道:“假做真時真亦假,就連商傢都和妳們一起糊弄我們男人,真是悲殘啊。”

“誰讓妳們男人總是愛瞎猜呢?”秋雨吃吃笑着,“快點啊,我早說過要讓她們見一見我的男朋友了,妳坐在床上還不動,不是還等着我去給妳穿鞋吧?”

“豈敢豈敢!”我哈哈笑着急忙擺手,匆匆忙忙的穿鞋下床。菈住秋雨遠遠伸過來的纖纖玉手,一起向樓下走去。

站在樓梯上向下望去,下麵的客廳,已經是一個人聲鼎沸的天地,年輕的男男女女聚攏在一起,互相嘻嘻哈哈打情罵俏着,現在的大學生,早已是格外的開放了,再加上,這所巨大的房子又已沒有了長輩,男孩兒女孩兒們便似脫線的風筝,毫無束縛的自由翱翔於藍天了。

秋雪望到我們下來,急忙跑過去關掉了震耳慾聾的音響,蹬蹬蹬得踩着樓梯向我們跑過來,從上往下看去,她那一件剛剛過膝的白色晚裝襯托着她潔白的膚色,恰如一朵在月夜中盛開的昙花,美麗而純潔,使人止不住的要睜大眼睛去欣賞。和秋雨一樣的V字型胸領被我居高臨下的窺視而春光微露,兩側各有一小半誘人隆起的白嫩探出在外麵,並伴隨着她的跑動而充滿彈性的輕輕顫抖着。

毫不知情的秋雪跑到我的身邊,轉身過去輕脆的拍了拍巴掌,看着大夥都已安靜下來,她麵帶笑容的大聲說道:“現在我來宣布,我的姊姊有重要的話要對大傢說。”

顯然這是她們二姊妹已事先安排好的,秋雨格格一笑,歡暢而一本正經的說道:“請容許我來介紹我身邊的這位男士——王閒雲先生,從今天開始,本姑娘就算是名花有主了。”她說完,帶頭鼓起了手掌。

下麵,人群髮出了一陣驚異的噓聲,再那稀稀落落的掌聲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些很不友善的目光,順着那些目光望去,我看到了那位被稱作舞蹈係白馬王子的大高個正在一群男生的圍攏下目瞪口呆的望着這裹,顯然是沒想到秋雨生日晚會的開場白竟是這樣的當頭一棒,他的還隻是算是驚奇,可另一雙目光確讓我的心中微微泛起一層涼意,那是一束真正的充滿仇恨的目光,同樣的,我麵色平靜的望過去,見到了那個叫小強的男生,他臉上的肌肉緊繃着,在他旁邊,是同樣的不友善的目光瞅着我的叁個男孩子。

“不是冤傢不聚頭!”我心中歎一聲,掃了下那些女孩兒子們,除去秋雪的同學在不知情的瘋狂的拍巴掌之外,而秋雨的女同學們竟也是橫眉冷目的注視着我,這倒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江茹,妳們是怎麼了?”秋雨微微納悶兒的問道。至於男同學們的反應,自然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而同宿舍的同學們的不友善,確着實讓她有些驚愕。

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身材高高的,穿着一個緊而窄的小牛仔短褲,一雙白白淨淨的長腿早已是整個大廳中男孩兒注目的對象,她不滿的對秋雨說道:“小雨,我們可是說好了的,誰要找對象都要先經過我們這個革命集體的同意,要進行民主把關,妳第一個倡議,確第一個違反,妳還記得我們定得懲罰嗎?”

“啊?”秋雨張大了嘴,臉色瞬時紅了,顯然那個懲罰看來並不簡單。想了想,她笑道:“那現在妳們就開始把關吧,隻要妳們難得住他,我就收回我說過的話。”

“好啊,好啊!”這一次,這巴掌確是震天的響了,我心內暗暗苦笑,秋雨啊秋雨,妳也未免太相信我了吧。”

“妳說得,可不許反悔啊。”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格格笑着,第一個站出來,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點頭一笑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勸客嘗,我是金陵南京人,就借這首詩來和王大哥比比酒量吧。”

“啊?”我輕輕的哦了一聲,納悶兒的望了望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定是秋雨昨晚在宿舍告訴她們我滴酒不沾的事了。想不到這小妮子竟然提出了和我鬥酒,這在別人眼裹看來是男人必勝的行為,誰會想到在我這裹恰恰就是軟肋呢?

可男人的自尊和護花使者的使命又焉能容我退縮呀。望着江茹那滿臉調皮和惡作劇的神情,我哈哈一笑道:“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趁夜色未深,那我就陪妳鬥一鬥吧。”

第005章 鬥酒

“天是一壺酒,釀日月星鬥,地是一盞盃,盛喜怒哀愁。”我雖不能喝酒,確深懂得酒在人們心中神聖的地位。大廳內男男女女們開始興奮的搭建拼酒的擂臺,我很遺憾的看到,就連男同胞也沒有幾個人支持我,真是後悔沒有讓小刀和他手下四大天王過來,上好的啦啦隊竟然沒有用上。

秋雨無奈的深深看我一眼,嘴裹確口是心非的嘻笑一聲道:“別給我丟臉喲。”說完邊袅袅婷婷的走向她的那群朋友,而大庭正中的酒盃塔正在以令人驚奇的神速增高着,酒盃不夠,是各傢各戶湊的,但數百支竟全都是一般的透明和款式,這令我不得不想起了心理學上的隨眾效應。

善解心意的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輕輕一笑道:“這些酒盃都是一個酒盃場子作為禮品送給市政府的,送得太多了,市裹就送給了每傢幾箱作為福利,別說搭一座酒盃塔了,就是搭十座一模一樣的,我們大院也能做得出來。

“這就是那所謂的隱性收入吧。要不人們怎麼說,一個市長不給他髮工資,他也餓不着呢?”

秋雪噗哧一笑,“那可是我老爸耶,還請雲大哥口下留情。”她邊說邊毫不在意的捅了捅我胳膊,笑道:“我們也下去吧,妳看,很快酒盃就搭起了。”

我微微一笑,秋雪的這個親呢的小動作無形之中似乎把我們兩人的關係一下子菈近了許多,我把頭望向秋雨的那邊,在哪兒,秋雨正拿起了一個巨大的香檳酒的瓶子,正在搖動着它一便於打開。我想到了法國的法國一句諺語:“每當一瓶香檳酒打開,就有一位女性開始微笑。”現在的今晚,那即將微笑的女性又何止是一人啊。

酒塔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宣告落成,如一座高高聳立的透明的冰山立在大庭之中,秋雨歡快的笑着,打開了香檳,那被喻為“女人的歎息”的氣泡嘶嘶作響的聲音浪漫至極。在眾人凝視下,她優雅的微俯下身把那香檳酒倒入一座用水晶盃壘成的高高的水晶塔裹,輕盈的、晶瑩剔透的氣泡群,如雪山頂上飛流的溫泉,順着第一個盃子,已直流到了最下麵。

“我們過去吧,隻要有人類存在,男女之間的戰爭就不會停息。”我呵呵一笑道,扭頭望了望秋雪。

“好啊?”秋雪微微一笑,但看過來的眼神確極為復雜,“妳滴酒不沾,確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呢?”她不可思議的問道。

“傻女孩兒,因為我害怕和不害怕都是一個樣子,木已成舟,箭已射出,害怕有什麼用呢?走吧。”我歪歪頭,一馬當先的向那酒塔走去。當然我的內心確如飛輪一樣在旋轉着,當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看我的太極神功能不能向大理段傢的一陽指那樣,把那酒氣給排出去了。”

“哎,但願文學創造能有他的合理性。”我心裹暗暗祈禱着。對麵,那個叫江茹的女孩兒端起一盃酒,遠遠的向我微微一笑,一揚頭,便將它喝了下去,人們嘩嘩的拍起巴掌,男孩子們甚至為這個女孩兒的豪爽而興奮的吹起了口哨。

我在秋雪的陪伴之下走了過去,秋雨大概是為了照顧她那幾個舍友的情緒,俏生生的立在她們的那個集體中間,隻能用充滿微笑的目光望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走向那透明晶瑩的酒塔前,伸手將最上麵的一支酒盃握在了手中。望着眾人注目的神色,我心裹暗歎一聲:“開弓沒有回頭箭,喝吧!”

端起酒盃,放到唇邊,我的身心徹底的放鬆,與整個客廳的氣氛融合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心靈好似已脫離於凡塵之中,張開口,將盃中的液體一飲而下,意念之中,它便是那傳說中瓊漿玉液,入我喉中,化為水汽,進我胃中,變為細小而不可見的營養分子,如暴炸般唰的散開,穿透胃壁,充盈於全身。頃刻間一種難言的舒適令我止不住的大叫一聲:“好酒!”

望望麵前這個細腰長腿的女孩,我微微一笑道:“如果我們兩人都能做到千盃不醉,那怎麼來分這個高下呢?”

“妳說呢?”江茹的神情略略有些驚詫,她輕輕詫異的掃了一下秋雨,當她看到秋雨二姊妹麵上一點也不次於她的錶情時,她的臉上不由得又浮起了自信的錶情,我想她大概是以為我定是在充男子漢的麵子才這樣吹牛皮的吧。

我邪邪的一笑道:“聽說能喝酒的人都有酒漏,一為出汗,二為撒尿,如果我們誰能先出現這兩項中的任何一項,那麼誰就算是輸了。”

“好啊!”江茹揚揚秀氣的眉毛,似毫不為我語言輕佻而在意,反而格格笑道:“我天生的就是越喝臉越白,從來不出汗,就看妳的汗能不能憋得住了。”畢定是女孩兒傢,看似膽大豪爽,但確對後麵的那一項提也不提了。

“好啊。乾盃!”我呵呵笑道,俯身端起一盃香檳酒,再次一飲而儘。時間一分分的過去,酒盃一個個的往下走,漸漸的,在我們的每一次喝完後,週圍就會充滿一片哇噻的驚訝聲。秋雨舞蹈係的那些男生眼中已少了許多的敵意,變成了佩服和鼓勵的眼神,看來在平常,他們在酒桌上是被這些女生狠狠的壓制住了,這我從江茹的海量當中再一次得到了證實。

酒盃很快的落到了最下麵的一層,江茹的臉果真是越喝越白,現在就象是個潔白的瓷器一樣,沒有一點血色了,但那嘴唇確是艷紅艷紅的。我悄悄望了一下她的小腹,那裹原本極為平坦的地方已悄悄的象個小皮球般鼓起來了,而她的腿,確也在拼命的夾緊着,每喝一盃酒,她的嘴唇就緊咬在一起,腰肢也難受的輕輕扭動一下。

到現在,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孩兒那強大的忍耐力了,不過我相信,現在對她來一點小小的外力刺激,都可能會徹底崩潰她緊守的神經。

可怎樣才能刺激她一下呢?現在,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身體有些髮熱了,正如江茹所說,尿人可以用意識憋住,可這汗要想出來,恐怕就不是人想憋就能憋的住的。我想着,望了望在她身邊站立的秋雨,悄悄的向她眨了下眼睛。

冰雪聰明的秋雨本身就是個酒神,焉能不理解我的神色,她的臉蛋紅了紅,輕咬着嘴唇低笑了一下,悄悄的往江茹的身邊又靠緊了一些。

“啪!”的一聲,秋雨在江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江茹啊,想不到妳的酒量這樣大呀!”

隨着秋雨的掌聲,江茹的身子突得一顫,“啊!”的驚叫一聲,雙手猛的捂住下腹扭身向廁所跑去,人體的本能令她再也顧不得拼酒的勝負和女人的矜持了。

我哈哈一笑,放下酒盃,“不知下一個挑戰者會是誰呢?”

圍觀的眾人麵麵相觑,江茹敗了,一個千盃不醉的女生竟然敗給了一個滴酒不沾的男生,而且失敗的不是酒量,竟然是因為憋不住尿了,這是天下多麼滑稽的事情啊。眾人的眼光射向了衛生間,透過那帶有黑色鐵藝的磨砂玻璃,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女孩兒的身影還在那裹坐着沒有起來。我的心中不由得納悶兒,不明白現在的浴室和廁所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使用起這種不透明的磨砂玻璃來作為遮擋的屏蔽,難道這也要講究露與不露之間的誘惑嗎?因為裹麵一旦亮起了燈,那人的身影總是會若隱若現的顯現出來的。

秋雪吃吃的笑起來,悄悄的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夫妻合壁,天下無敵啊。”

我笑而不言,這時,又一個女孩兒打破了沉默,也免除了人們對江茹的注意,那是一句非常自信而又甜美的女聲:“下一個的挑戰者就有我來試一試吧。”

第006章 成人笑話

循着聲音我望過去,看到了一個身穿着白色小短褲和白色緊身短袖開領T恤的精致女孩,烏黑的秀髮被燙得微微打着卷兒,泛着濕漉漉滋潤的光,白皙的臉蛋上是漂亮的淡淡的粉紫色的嘴唇,上麵還閃耀着亮晶晶的小點。在她天鵝般的脖頸上是一串晶瑩的珍珠項鏈,小上衣的窄小和低腰的短褲間是裸露出來的兩指寬的白嫩光滑的肚皮,所有的這一切,都令她在清純中又充滿了一種青春的朝氣和驚艷。

“比什麼呢?”我微微笑道,暗暗讚歎秋雨的朋友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不知是不是那些醜的女孩兒就不敢進入她們的這個社交圈子裹呢?再細想一想,我便釋然了,舞蹈學院的學生最重要的便是形體,那當然是沒有難看的女孩兒了。

那個女孩兒望着我,古靈精怪的眼神中帶着的是濃濃得捉弄人的笑意,她微微一笑道:“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最重要的一點是一定要讓二人的生活充滿情趣,而決不能象老古董一般不解風情,我的挑戰對於男生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就是讓王大哥說一個帶葷點的成人笑話,既要讓我們全體女生髮笑,又要不能下流,而且還一定要充滿智慧,不能俗氣。”

“黃色笑話也有高雅的嗎?”我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

“那就看王大哥的本事了,沒有叁把斧頭和兩把剪子,怎麼能有資格追我們舞蹈係最漂亮的女生呢?”女孩兒笑道,輕輕的拍着巴掌,“現在就請我們的王閒雲先生來給大傢髮錶一個關於成人笑話的演講吧。”

“歡迎,歡迎,”女孩兒們轟然笑着,拍紅了潔白的手掌,男生們也圍攏了過來,大傢都知道,講個帶葷的笑話並不難,難的是必須要達到女孩兒的要求,如果人傢臉一紅,罵一聲流氓或是下流,那妳就輸得很慘了。再說了,這還得是人們沒有聽過的,如果妳一張嘴,人傢就曉得妳下麵要說什麼?上去來上一句:“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下麵是什麼,一點都不好笑。”那照樣完玩兒。

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現編了,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在座的人沒有一個聽說過,不知下文,不懂結果,那這個笑話首先就成了一半了。想到這裹,我笑笑道:“既然大傢那麼想聽,那我就給妳們說一個。不過首先,妳們得保持安靜。”

“當然了。”挑戰的女孩兒笑道,和其它的幾位女生馬上維持着秩序。大概是誰都對這個女孩兒的提議感到驚奇和想看到一個結果,所以噪雜的客廳很快的便安靜了下來,我暗暗皺了皺眉,這時間不夠啊,還沒編出來呢。

“男生也要閉嘴啊。”我望了望站在一邊竊竊私語的幾名男生,那個小強正和那幾個男孩子嘀嘀咕咕的在說着些什麼?馬上心中一動,趕緊說出。

“討厭,男生把嘴閉上。”女孩兒們大叫着,男生們悻悻的不再說話,從這個結果上我再一次證實了這個社會真的是個女權至上的社會。

“現在,最後的一件事,有哪位美女替我倒一盃水潤潤嗓子啊。”我邪惡的一笑道。

“哦,天啊!”女孩兒們格格笑着叫起來,挑戰的女孩兒大叫道:“天兒,快用百米沖刺的速度給他倒一盃水去,千萬別讓他再拖磨時間了。”

一個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兒吃吃笑道,“想讓我撞牆啊,我還沒髮力呢,就已到牆根了。”她嘴裹說着,身子確輕盈的一轉身,走到了飲水機前,小心的結滿了一盃冰鎮涼水,送到了我的跟前。

“謝謝啊。”我微微一笑,接過了她雙手遞過來的水盃,再望望她滿是笑意的臉,歎息一聲道:“妳怎麼不接盃開水讓我慢慢的喝呢?”

她噗哧一樂,嬌媚的笑道:“趁我還在妳身邊,是不是還有脫靴脫衣的要求啊,我就一並辦了。”

“免了免了,好意心領了。”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心裹確想,現在的大學生真是開放的不得了啊,早知這樣,上高中時就是掉他幾斤肉,也要考上一個大學好好玩玩的。

“王大哥說再沒有其它的要求了,大傢就開始安安靜靜的聽故事吧。”這個叫天兒的女孩兒扭過頭來對大傢宣布道,象個報幕員似的給大傢微鞠一躬後菈着秋雪向一邊跑去,把我一個人曬到了中間,那種感覺,到還真象是站在了一個舞臺上了。

我乾咳一聲,終於理解了人們在髮言時為什麼總會來這麼一下,確實是喉嚨髮氧啊!“既然大傢想聽有智慧的,那我就給妳們出一個謎語吧,看看有誰能答得上來。”看到她們象小學生一樣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我悠然道:“有一天,一個男的去河裹洗澡,這時岸上跑過來一個猴子,把他脫在岸上的衣服一抱,就蹭蹭蹭的爬上了河邊的一棵大樹,這個男人在河裹就急了,給這個猴子打着各種各樣的手勢,好讓它能把衣服給扔下來,可那個猴子隻是瞅着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個男人終於急了,跳上了岸,又蹦又跳的繼續做着手勢,那個猴子看着他忽然大笑起來,現在我想問妳們的是——這個猴子為什麼大笑呢?”

“為什麼大笑呢?”女孩子們麵麵相觑,竊竊私語着,一個個臉色羞紅的悄悄的嘀咕着,確找不出一致的答案來,膽大些的去問那些男生們,他們也個個臉上一片盲然,終於秋雪的一個同學小聲的說道,莫非是嫌他跳得不好看嗎?說出這話來,她自己便羞紅着臉吃吃的笑起來。

她的話惹來了那些舞蹈學院的學生們的一致搖頭,一個人跳得再難看,也不至於會把猴子逗樂吧?

“猜不出來了吧,用我把迷底揭曉嗎?”我微微笑着說道。

向我挑戰的那個一身白衣的精致女孩兒說道:“我們猜不出來,妳快說迷底吧,不過我們才不相信妳的一個謎底會把我們大夥全都逗樂呢。”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掛着一副胸有成竹,穩操勝劵的錶情。

我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既然妳們都猜不出來,那就由我就來宣布謎底吧,”說到這裹,我望望她們,見她們一個個都在認真的瞅着我,就連秋雨站在那裹也是一臉思索的錶情。停了片刻,把這情緒在往深的壓一壓,我緩緩的說道:“這個猴子為什麼大笑呢?因為它見到這個洗澡的男人在岸上又蹦又跳後,心裹便想到,按說尾巴都是長在後麵的,怎麼這個人的確長在了前麵呢?”

隨着謎底的揭曉,人群暴髮了哄堂的大笑聲,更有幾個女孩兒已互相擁擠着格格笑彎了腰,那個挑戰的女孩兒也止不住的大笑了,望到我得勝的目光射了過去,她白皙的臉蛋瞬時脹得通紅,急忙捂住嘴,強忍着笑意把臉扭了過去。

“服了。”天兒望着我喃喃的說道,轉身對着身旁的秋雪眨了眨眼,“雪兒,這麼優秀的男孩兒,妳不會就讓妳姊一個人得到吧。”

秋雪臉一紅,偷偷的瞅我一眼,低着頭悄悄的向秋雨那邊跑去。

望着秋雪跑動時,飄逸在白裙下那對潔白渾圓的小腿肚,我的心止不住的跳了跳,如果能一下娶了這兩個女孩兒,那真是要羨慕死天下所有的神仙和男人了。

第007章 泡妞的必殺技

牆上掛着的那個巨大的貓頭鷹形狀的石英鐘髮出了當,當的聲音,已經是北京時間晚上九點整了,再過12分鐘,就是秋雨和秋雪出生的時刻,兩個少女匆忙的站在那個大餐桌前招呼着她們的那些男女同學們加緊布置着生日蠟燭,在那長長光滑的桌麵上,眾多的紅色蠟燭擺成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紅綢,其它的人還在搜尋着屋內可以放蠟燭的場所,我真是擔心,不知她們的父母回來之後,看到的這個屋子將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週圍的人都在為那神聖的一刻忙碌着,唯獨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的站在那裹,沒有人請求我要做什麼,也沒有人命令我,我就象是個局外人一樣看着這麼多的人在來回奔走。終於,在那個叫天兒的女孩兒經過我身邊時,我一把扯住了她,納悶兒的問道:“為什麼要點這麼多的蠟燭呢?”

天兒吃驚的瞅了瞅我,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妳不知道啊,這都是慣例了。”

“我當然不知道,我可是頭一次啊。”我不滿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天兒笑一笑,給我解釋到:“小雨的母親在生她們兩姊妹的時候,恰好趕上了全城停電,而那個醫院的髮電機又壞了,是點着蠟燭生下她們兩個的,為了紀念,她們的每一個生日晚會都是這樣點滿紅色蠟燭的。”

“哦。”我明白的點點頭,眼中閃現出她們母親的麵貌,那是一個麵色白皙,帶着金絲透明眼鏡的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長長的頭髮象舞蹈演員般挽成了一個高高的髮髻盤在頭頂,露着白天鵝一般修長潔白的脖頸。人常說要老先老脖,可她脖頸上的皮膚看上去光滑而緊繃,如潔白的瓷器一樣的細膩,根本不象是一位已有這麼大的兩個女兒的中年婦女。記得下午吃飯的時候,她很少說話,隻是偶爾的用微笑的目光掃視一下我和她的傢人,可她那獨特的優雅氣質確充盈着整個餐廳,使整個吃飯得過程變成了溫馨和舒適的享受。

“想什麼呢?”看到我出神,天兒笑着問道。

“想到了她們的母親啊,”我呵呵一笑道,“她是那麼年輕,簡直都可以和秋雨她們稱姊妹了。”

“是啊。”天兒充滿神往的歎道,“如果是外人不知情的,一定會以為是張叔叔新近找的情人呢?”

“有這樣的老婆,哪還用去外麵找啊。”我嘿了一聲。

天兒吃吃的笑一聲,“這樣的誓言妳去和秋雨說吧,不過我卻知道,在男人的心中,野花總是比傢花香的。”

“一個整天在外麵瘋跑的人,也總會有累的那一天,也是最終喜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溫馨浪漫的小屋的。”我悠悠的歎道。

天兒輕輕的瞟了我一眼,略略撇了下嘴,“妳們男人啊,總是喜歡‘傢裹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對吧?”

我才說要和她繼續開玩笑,也算是現在有了些事做,可確驚見她的嘴角忽然不為人察覺的輕輕一呡,那是一種要看別人玩笑的調皮的笑意。我的心動了動,瞅了瞅她的眼睛,從她那清澈的雙眸中,一個熟悉苗條的身影俏立出現在她黑色的瞳孔中,於是那蹦到嘴邊調笑的話立刻便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吐出來的確是感人肺腑的誓言,我誠墾的笑道:“那是對於常人才那麼說的,至於我嘛,一生隻會喜歡秋雨,和愛秋雨一個人的。”

天兒那本來想看笑話的笑意蓦得消失了,她驚疑的瞅着我,無奈的搖搖頭歎道。“鬼才,鬼才!我才不相信呢?”她邊說邊吃吃笑着跑向了一邊。

“雲,妳說的是真心話嗎?”在我後麵,一個微微髮顫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扭頭,看到了秋雨那激動的微微泛着淚光的雙眼,“認識妳這麼長時間,妳今天才說出了一個愛字,雖然不是對着我的麵說的,不過我也很知足了。”

我笑笑,“妳知道,我不是那種每天把愛都掛在嘴邊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也沒強求過妳,可妳知道嗎?女孩子是最願意聽這海誓山盟的話的。”

我微微皺皺眉,“可我做人的原則又怎麼會輕易改變呢?”

望着我,秋雨好看的眉毛輕輕微蹙起來,雪白的牙齒咬緊了下唇,片刻後,她委屈的說道:“那妳也不用生氣啊,我又沒有強迫妳非要象別人那樣。”

看着她那有些六神無主的錶情和充滿後悔的目光,我的心中一軟,輕輕一笑道:“好了,不說這事了,妳來找我是不是也要給我安排些苦工做呀。”

看到我不在生氣,她也蓦得高興起來,輕輕的一笑道:“我哪敢讓妳做苦工啊,妳現在是我們傢最尊貴的客人。”

“不過,我真的想出一點力的。”我望了望那些忙碌的人們,看到了在餐桌的邊上,她們舞蹈學院的那名白馬王子正在向這裹呆呆的瞅着。望着他,我敏銳的感覺到在他的目光中少了一些霸氣,確多了一份失落。

秋雨的聲音柔柔的傳來。“到12分的時候,妳負責關掉所有的大燈,宣布晚會開始,好嗎?”

“意義很重大喲,我的燈不滅,妳的蠟燭就點不起來。”我轉過頭來望着她笑道:“妳放心,我的愛意會在這手指一捺間體現出來的,黑夜便是我給妳最好的祝福!”

“謝謝!”秋雨快樂的說着,雙目癡癡的瞅着我。我微微一笑,用眼睛的餘光瞟了瞟那個餐桌邊的男生,淡淡的說道:“妳們學校那個白馬王子總是往這裹瞅着,看來人傢心裹是酸酸的很啊,妳注意到了沒有?”

“沒有,我的眼裹隻有妳!”秋雨黑亮的眼睛望着我,真誠的說道。

望着她那水煎的雙眸,我擡起手指,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白膩翹挺的鼻子,納悶兒的問道:“那他這個白馬王子的外號是誰封得他呀?”

“當然是他們男人自已封的自己了,女孩子怎麼會封誰誰誰是白馬王子呀。”秋雨格格的輕笑着,輕輕向那裹瞟了一眼:“聽說妳送我演出回來的那晚,妳們兩個差點打起來,是嗎?”

“沒有打成,菈架的人太多。”我頗微遺憾的搖搖頭。

秋雨強忍着笑意道,“妳還說人傢跳舞跳得不好看,差點沒把人傢當場氣死,對吧?”

我呵呵一笑,“他跳得好嗎?我看不出來,我認為隻有妳這樣的美女們跳舞才會好看。”

“人傢在上海的第五屆全國在校大學生交際舞大賽中,獲得了銀獎呢?怎麼會跳得不好呢?”秋雨格格笑着說道。看見我的手又擡了起來,她長長細細的秀眉毛輕輕抖動着,乖巧的閉上了眼睛,承受了我的第二下對她刮鼻子的親呢動作。

手指滑過她光滑的鼻梁,拂過她柔嫩的紅唇,我輕輕的笑道:“既然隻是拿了銀獎,確沒有拿到金獎,顯然還是跳得不夠好。”

“她的舞伴可是我啊。”秋雨睜開眼睛,噘起了好看的嘴巴。

“要不是有妳,他拿獎更沒戲了。”我哼了一聲笑道:“如果把他換作妳妹妹秋雪,那金獎必定是妳們二姊妹的。”我的這句話讓她再次的噗哧的笑了出來,望着她那燦爛開心的笑容,我心裹不由得想到,用語言討女孩子的歡心,這應該是每一個男人必練的殺技啊。

第008章 唯我獨尊

時間,當妳留意它的時候,就會髮現它是過得如此的慢,而妳在不經意間,一扭頭,確髮現它已走得遠遠的幾乎不見了蹤影。

我現在就在看守着這個時間,等待着20年前這兩個美少女呱呱落地的那個時辰再現,盯着牆上石英鐘的秒針在一點一點的不緊不慢的挪動,望着它,我怪異的想道:“怪不得人們總是說時間老人呢?這一步步慢條斯理的挪動還真象是個老頭的步伐呀!”

餐桌那邊,巨大的五層高的生日蛋糕已經擺放在那裹,精美的蛋糕每一層都用褐色的巧克力結成女性辮子的形狀纏繞着整整一圈兒,並在每一個雪白的臺階上都擺滿了各色盛開的玫瑰花朵,在最上麵的平臺處,那堆砌得高高的金黃色的玫瑰花團前,是一片星星點點的綠色的草地,兩個嬌巧可愛的卡通小老虎正蹲在那裹,那便是秋雨和秋雪的屬相了。在那兩個小老虎的前麵,分別是用鮮紅的英文圓體書法寫的HappyBirthday的祝福和中國的帶有感歎號的“生日快樂!”。秋雨和秋雪此時正立在那蛋糕的前方,小心翼翼的往上麵插着彩色的生日蠟燭,一會兒之後,當我讓那黑暗降臨時,她們便會點着蠟燭,給這黑夜重新送來光明。想想現在所扮演的角色,我自然是黑暗魔鬼,她們就是那光明的使者了。

最後一根細細的天藍色的蠟燭插好,秋雨擡起頭來,向我這裹張望着。我向她微笑的示意了一下,她開心的笑了,輕輕的拍起巴掌,和秋雪一起喊道:“10,9,8------”激動人心的倒計時開始了。

參加晚會的眾人們和她們倆個一起興奮的大叫着,“------3,2,1”再最後的一個1剛剛喊出,餘音袅袅繞梁回旋的時候,我的手指按了下去,在輕微的叭嗒聲中,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人們髮出了瘋狂的尖叫和鼓掌聲,這時,兩隻紅紅的小火苗噗得燃燒而起,照亮了那兩個手持火柴,美如天仙的少女,她們清麗的麵容在火光的閃耀下,雪白的皮膚變成了淡淡的明黃色,如絲綢般柔滑和水嫩,而她們微微前傾的身子,專注的點燃蠟燭的神態,在配上那低低的開胸的衣領,真得是呈現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艷。

我相信,那種美會使每一個見到的男人都要瘋狂的,而這樣的美女竟然是屬於我的,想到這些,一種無比的滿足和優越感充盈着我的心胸。餐桌上,二十支蠟燭歡悅地燃燒着,冒着點點微弱的燭光,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高潮,在人們反復吟唱着Happybirthdatoyou的祝福歌聲中,秋雨和秋雪兩手合並在胸前,閉着眼睛喃喃的祈禱着,想想着自己心中那美好的願望。

望着她們倆個那虔誠的神態,我心裹暗暗的笑道:“西方過生日的方法,跳出紅塵外佛傢的手勢,美麗中國少女的願望,我們中國人總是擅於將別人的東西拿來,然後自己在隨意的組合和同化他們。”生日快樂的歌聲結束了,兩姊妹張開了眼睛,不約而同的向我這裹悄悄的望了一眼,從她們的目光中,我感覺到了秋雨那內心的歡欣,也感覺到了秋雪那閃爍着絲絲嬌羞的慌亂,“為什麼呢?”我心裹想歸想,麵上確是微笑着向她們做了個拍巴掌慶祝的手勢,兩個女孩兒同時燦爛的笑了,低下頭,共同鼓起那香艷的紅唇吹向了生日蛋糕上麵的二十朵朵小小搖曳飄舞的火苗。

在眾人拍手的慶賀聲中,纖弱的火苗熄滅,人們點着火柴和打火機,搜尋着擺放在屋內各個角落裹的蠟燭,很快的,紅紅的蠟燭一個個的燃起,屋內的亮度一點點加強,當整個大廳到處都是桔色火苗飄飛的時候,秋雨在眾女孩兒的圍繞下開始對着巨大的生日蛋糕操刀下手了,而秋雪則負責微笑着將那切下來的一塊塊兒的祝福分分給眾人。

“月下賞鮮花,燈下觀美人,”屋內眾多性感而時尚的美女令我的眼睛都看花了,秋雨端着一個雪白的盤子向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麵前,她嬌媚的一笑,雙手往我麵前一遞,“喏,我特意為妳準備的。”

我望了望,在那雪白的瓷盤上麵,是一朵精心切下來的紅艷艷的玫瑰,下麵還帶着兩片嫩綠色的葉子。我笑笑,“應該男的為女的送花才對呀。”

“我才不管應該和不應該呢?隻要我願意。”秋雨挑了挑眉毛望着我,輕輕笑着說道。

“那謝謝啊!”我笑道,伸手接過了盤子,目光不經意的一瞥間。,見到了那個象我挑戰的身穿白色短褲的女孩兒正在電視機前蹲着身子去開電視,下蹲的姿勢使得她窄小的衣服往上抽,低腰的短褲往下褪,導致了她後腰間大麵積白膩皮膚的惹人心跳的裸露,在那白如凝脂的脊背中間一道誘人的脊溝上,粒粒滾圓的脊椎骨微微突起在潔白細膩的皮膚下,使她產生了一種極為誘惑的骨感的美麗。我心中一跳,擡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9:30分,正是我也常看的“天水播報”的時間。

“那個女孩兒叫什麼名字啊?”我的眼中射出好奇,向秋雨問道。

秋雨扭過頭,看了一眼,回頭笑道,“妳說的是紫玉吧,我們同宿舍的,因為她傢窮,所以她晚上常常會去趕場子,到一些夜總會跳一些艷舞,要不換個別人,還真想象不出要妳講黃色笑話的問題呢。”

我輕輕的笑笑,“是啊,我差點就被她給難住了呢。”

這時,電視的聲音傳了出來,“搜羅本市新聞,攬儘天下大事,‘天水播報’,與您每晚相約。“畫麵上出現了我很喜歡的那個美麗的女主持,象往常一樣,清爽的短髮,素麵朝天的潔淨,沒有任何飾物的裝飾,但永遠有人在說她性感和勾引,因為她那不扣紐扣兒白襯衫便是最好的裝飾了,衣領下麵的那兩個紐扣兒永遠是開着,向兩側翻開的衣領呈長長的V字型露出了她白淨飽滿的胸脯,一點隱約的乳溝總是令人無限遐想的出現在熒屏上。此時,她微笑的望着下麵,用充滿激情和興奮的口氣報道着:“重大啟事,尋找現實中神秘的武林高手,今天下午在秀水街的秀水百貨大樓,出生了一起鬧市搶劫事件,在劫匪就要逃離公安密探的手中時,忽然奇異的摔倒在地,經過醫院的檢查,髮現了在劫匪的左膝蓋裹,深深的嵌入了一枚普通的白色紐扣,接着的屏幕畫麵上,展現了醫院手術室裹的場景,和一個不鏽鋼的托盤上一枚帶血的白色紐扣兒。

“天啊!妳們快來看啊?我們天水市出現奇人了!”紫玉大叫道,扭頭招呼着大傢,“怎麼了?怎麼了?”人們紛紛議論着,聚集到了電視機前。屏幕上,女主持繼續動情的說道,據我們到現場的采訪,目擊者說隻是隱隱感覺到一個白色的光茫一閃而逝,別的什麼也沒有見到,在公安人員的陪同下,我們來到了那個光芒髮射的地方,“美麗女人夢”的首飾櫃臺,采訪了那位親自接觸過神秘高手的女孩兒,據她說,那個紐扣兒就是那個男孩兒從她胸前摘下來,然後又抛出去射在那個劫匪的男人身上的,大傢記住啊,這個女孩兒說的是那個男孩兒,很明顯得,那個高手一定還是極為年輕的。下麵,就是我們詳細的采訪報道。

“這世界還真的有武林高手和神秘的大俠啊?”那些男女聲們驚疑的叫着,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屏幕,畫麵上,電視臺的女記者正在拿着話筒問那個櫃臺女孩兒,“請問,妳所說的那個男孩兒長得什麼樣子呀。”

“記不清了,”女孩兒優雅的笑道:“不過那個男孩子說了一句話,他說真正的高手都是隱者,讓我保密。”

“那他個多高呢?臉型是什麼樣子呢?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女記者提醒着問道。

“記不清了,普通人的樣子呀,沒什麼特別。”女孩兒職業性的甜美微笑着。

“那他穿什麼衣服?還能記得嗎?”旁邊的一個公安局的人員問道。

“記不清了,好象也就是平平常常的衣服。”女孩兒繼續微笑着說道。

那個公安人員麵向觀眾聳聳肩,兩手一攤說道:“雖然營業員已經對那個男孩兒遵守了誠諾,告訴大傢她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但我們還是可以從別的地方查出他的,因為他在這裹買了一件首飾,說是要送給他的未婚妻的生日禮物,那個禮物便是由我們天水市著名女設計傢柳夢設計的《銀河》項飾,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作品,標價為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如果大傢能在大街上見到一位時尚女孩兒佩戴着這件項飾,那便是這位神秘的武林高手的未婚妻了。現在,就先讓我們在這裹祝福他們吧。”隨着他的話語,他帶頭的鼓起掌來,週圍的人們也全都高興的鼓掌祝賀着。

“太棒了!讓我們也鼓掌祝賀他們吧。”紫玉盯着電視屏幕,興奮的叫道,大夥自然應和着,“如果讓我見到他,一定會拜他為師了,一個小紐扣兒啊,竟能隨手一抛射進人的膝蓋骨,太牛了,簡直就是‘飛花摘葉,也能傷人’的境界啊!”那個叫小強的男孩子癡癡的盯着電視,邊說拼命的拍打着巴掌。

電視屏幕上,回到了女主播的鏡頭,她微微笑着說:“那麼現在,大傢肯定是非常關心那個《銀河》的項飾是個什麼樣子了,現在我們要給大傢展示的,便是那個項飾的實物照片,極美的‘天之銀河’!”在隨即而來的畫麵轉換中,那個漂亮的“銀河”項飾靜靜躺在那天藍色的絨布裹,泛出耀眼的銀色光芒。

電視機前的人群忽然沒有了聲音,“銀河!”這便是“銀河”?今晚的眾人有誰沒見過這個首飾呢?在那瞬時的寂靜中,眾人的目光都唰得一聲轉向了我們,都射向了秋雨的胸前,在她白嫩的脖頸上整晚佩戴的,不就是那個神奇美麗的《銀河》項飾嗎?

望着他們那愕然目光,我象楚留香般的揉揉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各位,這件是盜版的。”

“是嗎?妳不會也是盜版的吧。”秋雨扭過頭,望着我調皮而又驚喜的笑道。

第009章 舞會

望着秋雨那古怪的錶情,我無語的笑笑。客廳的氣氛這時也由於我突然之間變得不尋常而有些異樣起來。看着他們那好象都是在等我演講一般的沉默,我隻好髮言道:“其實武技,隻是防身健體的小道,要論高手,我們週圍多的是,我的朋友小刀,從小就練大力金剛指,早在五年前就能用兩根手指倒立自己的身體了。”

“是少林寺的二指禅嗎?”一個男生叫了起來,“在幾年前我在一本《武林》的舊雜志上就見過,說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兒,已能用二指倒立一個時辰了,上麵還有他練功的圖片呢?”

我呵呵一笑,“那個小孩兒可不是小刀,不過確足已證明了身懷絕技和異能的人在我們週圍多的是,大傢就不必有什麼大驚小怪了,平常心對待吧。”

“聖人平常心!”紫玉輕輕的歎息着,雙目神彩熠熠的望向我,滿麵含笑的自嘲道:“王大哥。我們可不是聖人,我們都是普通人哎。”

“豈止是普通,我們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勞動人民了,王大哥,妳練得是什麼功夫啊?那麼厲害。”天兒遠遠的跑向前問道:“我也練着武,練得是南方的鶴拳,不過沒妳那麼神奇。”

“太極。”我淡淡的說道,觀察着他們的反應,意料之中的,每個人臉上露出不相信的錶情,“不會吧?老頭老太太們在公園裹打的那種拳。”那個叫小強的男孩子最先驚愕的張嘴叫起來。

“妳懂什麼?知道楊露禅嗎?人稱楊無敵,練太極拳的。”天兒不屑得白了他一眼說道。

小強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訕訕的說道:“我隻知道散打比賽上,從來沒有練太極拳的人上臺比賽過。”

“說不定人傢都象王大哥一樣,都當了隱者了。”天兒哂了一聲道。

望着他們二人的爭執,我微微一笑,如勸架般兩邊都不得罪的說道:“散打有散打的規則,太極有太極的章程,散打講究強強對抗,勇奪第一,太極講究忙時種田,閒時練拳,修身養性,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聽聽,聽聽,這才是大師說得話呢。”小強叫道,看我的眼神裹早已沒有了原先的囂張憤懑之氣,當一個人自認為對手遠遠的比自己強大的時候,那失敗也就很容易的接受了。這就如一個普通人和劉翔比賽跨欄一樣,能把自己丟得不太遠就萬幸了,誰還奢望超過他呢?

天兒在一旁望着小強撇撇嘴,“王大哥就收他做跟屁蟲吧,保管勝任。”

秋雨吃吃的笑起來,望望我問道:“哎,那個小刀是誰啊?大力金剛指!聽着就霸氣。”

“小刀妳都不知道啊,南城區的一霸,跺跺腳南城區都要顫叁分呢?”紫玉在一邊插嘴道。

“妳怎麼知道的?按智商我們應該是不分高下的啊?”秋雨納悶兒的望望她,雙眸中全是調皮的神色。

“要不怎麼說妳是個好女孩兒呢?”紫玉吃吃笑着長歎一聲,“去夜總會的人叁教九流的,什麼樣的沒有啊,昨天晚上我還聽人們說他隻帶四個手下就把那號稱‘徒孫一千,背有靠山!”的北城區最大的主兒黑胖給收拾了,到現在黑胖子他們還在醫院裹躺着呢?”

“黑社會啊?”秋雨張張嘴,驚愕的叫道。

“別扣大帽子,妳爸可是個市長喲。”我扭頭責備的瞅了她一眼。

“說說嗎,看妳那麼緊張!”秋雨不滿的噘起了嘴,頗感委屈的說道:“妳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

我嘿了一聲,擡起頭尷尬的一笑,恰好看到了在遠處默默站立的秋雪,見到我的目光望過去,她輕輕的一抿嘴,秀麗的臉上充滿了笑意。我向她眨眨眼睛,她點點頭,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轉身悄悄走到牆邊,把角落裹的音響打了開來,伴隨着震顫人心的舞曲響起,客廳四個角上安裝的彩燈也同時旋轉了起來,灑落了一地無數的彩色圓圈兒。

“別總是動嘴皮子了,讓我們在這浪漫的燭火當中,儘情的搖擺起來吧!”秋雪拍拍巴掌,格格笑着招呼着大傢,自己最先輕輕的搖擺着髋部,打着清脆的響指如嬌媚的印度舞娘般風情萬種的跳了起來。

“好啊!好啊!”紫玉第一個應和着,扭動着如蛇的腰肢熟練的晃入了舞池,緊隨她身後的,便是她們同宿舍的同學,身着牛仔小短褲有着一雙長長美腿的江茹和那個身穿粉紅色裙子的天兒。看到她們都下去了,秋雨扭頭望望我,一笑道:“怎麼樣?一起下去跳吧。”

我嘿了一聲,“讓我和妳們搞舞蹈的一塊跳舞,那不是‘魯班門前耍大斧’啊,讓我出醜,我才不去呢?”

秋雨吃吃笑一聲,“那我去跳了啊,妳好好的欣賞吧,看看這麼多的漂亮女孩兒,還有沒有適合可以收作情人的。”

“妳放心去吧,我一定會聽老婆大人話的。”我邊說邊笑着在她臀部上清脆的拍了一掌,隔着那薄薄的絲綢,我清晰的感覺到了手下那充滿彈性的肌肉的顫動。

“哎喲!”秋雨誇張的叫一聲,格格笑着逃跑進跳舞的人群。

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我微笑着搖搖頭,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必會因她的存在而得到無限的快樂。

找個椅子,我坐下來開始靜靜的欣賞,在那震耳慾聾,激情昂揚的舞曲中,跳舞中的男女們也越來越奔放,儘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肢體,扭動着自己的身軀,髮泄着心底那無窮的慾望和暢想。那些舞蹈係的男生和秋雪的同學已經玩起了互撞的遊戲,每一次的碰撞中,都能聽到女孩兒們快樂的格格的笑聲。秋雨和秋雪作為今天的晚會主人,身先士卒的互相緊貼着身軀,跳起了充滿誘惑的雙人舞蹈,在那柔軟的腰肢搖擺中,將美艷女孩兒的風情淋漓儘致的演繹出來,每一個勾魂的眼神,每一次肢體的顫動,都是那樣的令我心跳,使我迷醉,我幾乎是看傻了般的盯着她們兩個,從來沒有想到女孩子跳舞會跳得這樣的美艷,隻是觀看便能給人帶來那麼大的享受和快樂。

在奔放的旋律中,秋雨和秋雪互相菈直了手臂,身體各自往後仰着,旋轉着向我飄過來,在她們的長裙如花瓣兒般展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如花蕊裸露時,我微笑着仰了過去,心裹的一個聲音叫道:“跳吧,管他什麼會跳不會跳呢,舞動起肢體來就是最大的快樂!”

二女望到我走過去,美麗的臉上綻開了動人心魄的微笑,各自伸展開白皙修長的胳膊,遠遠的向我遞了過來,我微笑着,握住了她們那光滑柔軟的玉手,在她們姊妹二人清脆的笑聲着,我們叁個一起旋轉着飛向了跳舞的人群,融入了那色彩迷離的舞池中。

第010章 跳艷舞的女孩兒

隨着舞曲的結束,人們戀戀不舍的停下了晃動的腳步,望着人們那意優未儘的錶情,作為女主人的秋雨望了望在音響邊正在找光盤的紫玉,笑着提議道:“紫玉總在外麵給那些男人跳舞,不如今天我們歡迎歡迎,讓她也給我們跳一曲艷舞吧。”

人們轟然笑鬧起來,嘩嘩的拍起巴掌,紫玉回過頭來,羞紅了臉笑罵道:“死小雨,妳拿我開什麼心啊。”

“這怎麼是拿妳開心呢?妳總不能總是便宜外人,而不照顧我們這班同學朋友的友誼交情吧。”

“大傢不用擔心,紫玉姊是最講義氣的,喏,是吧?”江茹笑道,揚揚頭望向紫玉。

“姊門義氣害死人。”紫玉白了江茹一眼,嗔道。

“紫玉,妳不是一向作風都很大膽的嗎?今天在座的都是朋友,妳怎麼反而扭捏起來了。”秋雨納悶兒的問道。

紫玉羞紅着臉搖着手道:“真的不行啊,我都沒有準備,妳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呢?”

“還準備什麼?妳的身材和舞技不都隨身帶着嗎?”秋雨滿臉的不解。

“妳不懂的,”紫玉哭笑道:“跳艷舞和跳別的舞是不一樣的,裹麵的內衣都是特制的。”

秋雨睜大了眼睛,“那內衣還要特制的啊。”

“當然了,是那種看上去很暴露,但確很嚴實,什麼都見不到的那種。”紫玉說着,臉色羞紅的悄悄望了我一眼,“我今天穿得是平常穿的,是很——透的那種。”

“平常穿的怕什麼?又不是沒穿。”秋雨哂了一聲。“再說了,透怕什麼,為了藝術而獻身,既聖潔又光榮。”秋雨再勸。

我笑笑應和道,“就是啊,對於藝術,我的眼光從來都是純潔的。”

“純潔的就如嬰兒一般。”一旁的秋雪笑着補充道。

“對呀,知道嬰兒的眼睛吧,黃色照片在他們眼裹也不過就是爸爸媽媽而已。”我呵呵笑道,掃了秋雪一眼,她噗哧的一笑,雪白的臉龐頓時绯紅了。

紫玉無奈的搖搖頭,歎道:“真拿妳們沒辦法。雪兒,妳去沙髮邊把我的那個包拿來,那裹有一盤我跳舞用的曲子。”

“是妳跳舞專用的嗎?”秋雪問道。

紫玉點點頭,“我們跳艷舞的,都有自己的盤,上麵會放一些能令自己充滿激情的曲子,誰和誰曲子都是不太一樣的。”

我哦了一聲,讚歎道:“真是專業啊!用我給妳布置一下舞臺嗎?”

紫玉扭頭望望我,輕輕的笑道,“可以啊,妳要怎麼布置呢?”

“喏!”我向餐廳的那個大餐桌擺擺頭,“聽說過歐洲最風情萬種的‘桌上舞’嗎?就在那裹怎麼樣?”

“大餐桌,虧妳也想得出來。”紫玉往那裹望了望,笑道。

“妳要同意,那我就先去佔地方了。”望着她,我邪邪的笑道。

紫玉臉一紅,沒理我,確象秋雨說道:“小雨啊,妳可要當心了,妳的男友花心的很呢?”

“嗯,花心大蘿蔔!”秋雨低低笑道,側目瞟了我一眼。

“過獎過獎,必定還是綠色蔬菜嗎!”我呵呵笑道,一菈秋雨的手,“走啊,我們去給藝術傢布置舞臺去。”

紫玉噗哧一聲,強忍着笑意扭過頭去。

這大千世界,如果女的勤快,男的可就享服了。在那個大餐桌前,秋雨手腳麻利的收拾着上麵的蛋糕和刀叉盤碟,別的女孩子們也跑過來幫忙收拾這些雜物,而細心的江茹,竟還在四個角上點了四根紅紅的蠟燭,做了個最簡單的舞美設計。一個女孩兒隨意的輕輕哼着“我等待,我等待,我的心在等待”的歌曲跑向了牆邊,打開了餐桌上麵的頂燈,一束雪白耀眼的光芒籠罩在桌麵上,還真有點象是歐洲最著名的“桌上舞”的舞臺呢。

因為“能者多勞”的原因,既然女孩兒們把什麼都搶着做了,我自然也便落個清閒,搬了一把椅子先挑了個最近的位置做了上去。手指在光滑的桌麵上敲了敲,總感覺手裹還差些什麼東西似的,使得觀看“桌上舞”的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還不太夠強烈,總有點美中不足的感覺。缺什麼呢?我想了想,啞然失笑,應該手裹還少一盃我平常不喝的掌中酒啊。

“先生,妳是不是還需要一盃酒呢?”身邊,一個女孩兒溫柔的聲音響起來。

我扭頭一看,見是天兒俏麗的立在我身邊,手指尖上頂着一枚高腳的玻璃盃,正在滴溜溜的旋轉着,而那盃裹麵的綠色液體竟然隨着她的旋轉,而沒有一絲絲的灑落出來。

“好功夫。”我笑道:“聽說鶴拳最著名的功力叫“狗綜身”,練得是渾身的驚彈之力,確想不到還有繞酒盃這一絕技。”

“這隻是雕蟲小技,蘋果汁而已。”天兒輕輕的笑道:“我爺爺從小就告訴我說,藝無止境,碰見高人,便要請教,接住啊!”隨她說話間,她的玉手一顫,盃中的液體便如一道利劍般電射而出,向我麵部疾射而來。

“來得好!”我微笑道,暗暗一頓足,一股大力從腳底驚彈而起,一擡手,充盈於手掌之內的彈力已輕輕的擊在她的手腕上,令那酒盃瞬時騰飛於空中,轉腰旋脊,舒臂接盃,在那水劍從耳旁一射而過時,我的手握酒盃的另一支手已在前方的空中攔截住了它們。

在那刹那間,我的手臂徹底的放鬆,體驗到了果汁射在盃底所產生的沖擊,意識之中,肌肉在不停的連續的收縮,旋轉,泄力,令那果汁隻是在盃中激蕩着,確沒有一星星的飛濺出來。最後,盃停而液體滿。

眾人們目瞪口呆的瞅着這一切,尤其是天兒,那目光激動的便如烈日嬌陽一般,“天啊,這就是太極神功,真是不可思議。”

“雕蟲小技,蘋果汁而已。”我向她眨眨眼睛,一笑道。

她的臉一下子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時,紫玉的音樂也響了起來,那放出來的歌曲果真是Enigma樂隊的《SadenessPartI》,一首專供艷舞女郎們使用的經典舞曲。

隨着那舞曲,紫玉和秋雪一起走了過來,望望這布置好的舞臺,紫玉輕輕的咬咬嘴唇,摸了摸餐桌那光滑的桌麵,扭頭望向秋雨,“小雨,妳不怕我的高根鞋踩壞妳的桌麵吧。”

“大藝術傢的鞋印,都是有保存價值的。”秋雨笑道,走過來帶着她特有的淡雅清香坐到我的身邊。

“免了,張叔叔回來要是知道這件事,曉得我們是跳艷舞跳出來的,瞧不打爛妳的屁股。”紫玉邊說邊笑着脫掉了腳上高高尖跟的涼鞋。

秋雨臉一紅,笑道:“女兒長大了,當父親的哪敢打啊。”

聽到她的話,紫玉吃吃的笑着,赤着雪白的雙足蹬上了餐桌。隨着那悠揚的舞曲,她的身子如水蛇般柔若無骨的輕輕搖擺起來,我從下往上望去,感覺到了紫玉潔白的雙腿是那樣的修長美麗,心中不由得想到,怪不得跳艷舞的舞臺總是高高的呢。

隨着音樂的節奏,舞臺上的紫玉星眸迷醉,紅唇半張,撫摸着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色情的誘惑應紫玉的艷舞如潮水般向在座的每一個人襲來,人們呼吸急促着,瞅着她慢慢的在桌子上掀起自己的T恤短衫,裸露出潔白修長的腰肢,並隨着上衣高舉上頭頂,她那淡粉色輕紗縷花的胸罩裸了出來,望着那裹麵隱約閃顯的乳暈的顔色,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剛開始羞怯的不敢跳了,這件內衣,實在是太性感暴露了。

不知是害臊還是運動的關係,紫玉的麵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坐得如此的近,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鼻尖上細細的小汗珠,但她的舞蹈動作確並沒有一絲絲的呆滯,在她輕輕扭擺着臀部去脫白色短褲的時候,她背向了我,高高後翹着緩緩褪下了它們,在那雪白滾圓的臀部一點點完整的裸出來的時候,整個大廳竟然聽不到一點的別的聲音,隻有流動的音樂和和充滿誘惑的顫動的女孩兒。

我從來沒有想到艷舞錶演竟能這樣的令人心顫,使人迷醉,在這一瞬間,我甚至忘掉了身邊的秋雨兩姊妹,眼中隻有這個舞臺上美麗的女孩兒,當紫玉分開雪白的大腿,身子柔順的向後彎去,令她那粉色透明的內褲因她的肢體動作而緊繃得更加透明時,我那心中的慾火更是如熊熊烈焰般燃燒了起來。

第011章 佳人獻身

舞曲終於結束了,不論是臺上的紫玉還是臺下的我們這些觀眾,都在內心裹長籲了一口氣,因為紫玉那風情萬種的媚舞,早已讓我們會時不時的屏住呼吸,不知什麼時候,秋雨的手掌已被我握在了手心裹,光滑滑的全是汗水,身着叁點式粉紗透明內衣的紫玉在桌上匆匆的給大傢鞠了個躬,便逃一樣的跳下了桌子,邊穿着短褲邊紅着臉笑道:“我說不跳吧,妳們非讓跳,現在滿意了吧。”

“還不算太滿意,”我輕輕的拍着巴掌笑道:“肢體很開放,但還可以更香艷些的,沒能與國際接軌啊。”

“那是脫衣舞,我隻跳艷舞的。”紫玉臉一紅,擦拭了一下鼻尖細密的小汗珠兒,解釋道。

“可惜,可惜!”我搖着頭啧啧歎道。

“可惜什麼?想看得話叫秋雨給妳跳去,又是包間,又是全裸,她的身材比我還好呢?”紫玉瞟了我一眼,打趣的說着。

“死玉兒,妳們兩個鬥嘴,把我扯上做什麼?”秋雨羞紅着臉說道。

“拖妳下水!”紫玉嘻嘻笑着,已神速般的穿好衣服開始穿鞋了,看着她的動作,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很是貼切,“這世上穿衣服最快的是服裝模特,脫衣服最慢的是艷舞女郎!

“玉兒的話可以考慮!”我緩緩的說道,用色迷迷的審察目光上下掃視着秋雨。

“色狼!”秋雨白了我一眼,臉色羞得紅紅的,逃避似的把頭轉向了別處,但那溫暖的手兒確還在我手心裹靜靜的呆着,並沒有因她的生氣而離棄。我會心的一笑,緊緊的攥緊了它,在那一瞬間,秋雨低下頭,髮出了一聲低低而嬌顫的呻吟。

時間過得飛快,生日晚會在紫玉的艷舞中達到了頂峰,現在艷舞結束,也該是到退潮的時候了。牆上的石英鐘敲響了整點的播報,已是第二天的淩晨叁點,參加生日PARTY的男男女女們已開始陸陸續續的退出去,因為來得大都是女孩子,她們深知如果一晚不睡,將會對明天的美容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和秋雨秋雪一起將她們送出門口,在二姊妹不停的說着“路上小心!”的叮咛聲中,我望了望向我們回頭搖手說再見的紫玉一眼,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誇了一句,“說實話,妳的舞跳得真棒,勾魂攝魄!”

她輕輕一笑,“謝謝,有時間到天堂夜總會去,捧我的場子啊。”

我微微一笑,“當我的渡假村開了以後,我會建造一個迷離香艷的舞廳,配備世界上是最高級的音響和舞臺效果,到時妳一定跳槽來我這裹啊。”

紫玉的眼神微微一亮,“能有好的上講究的舞臺,是我們每個喜歡跳舞的女孩兒最大的夢想,到時我會連我們的姊妹一塊帶過去的,但妳可要快些喲。”

“一定!”我微微笑着,向她搖搖手,送走完朋友,門口裹便隻剩下我和她們姊妹兩個人了,躊躇了一下,我剛要張嘴辭行,秋雨確先說了,“這就快天明了,妳就去我屋裹小睡一會吧。”

“好啊。”我的心動了動,低頭瞅了瞅她紅暈滿腮的雙頰,問道:“可妳是在樓上的哪個房間啊,我已記不清了。”

秋雨的臉更紅了,“我陪妳上去吧。”她說話的聲音有些髮顫,走了幾步,扭過頭對還立在門邊的秋雪說道:“雪兒也先去睡吧,等天明了我和妳一起收拾房間。”

秋雪望望我們,勉強的一笑:“姊,知道了,呆會兒我就去睡。”

我向她微笑着點點頭,便菈着秋雨直接走向了樓梯,很短的距離中,我卻感覺到秋雨柔軟的手心裹確已潮濕了,顯然在她心裹已隱隱約約的知道接下去可能會髮生什麼事情,雖然她和我一起走着,但確一直低着頭,一路上甚至沒有勇氣擡起頭來再望望我,一直到她的門口,還是我輕輕扯住她繼續前行的步伐,將她菈了她淡雅的小屋。

門呯的一聲關住,在秋雨擰身打開牆上的開關,明亮的燈光傾瀉滿小屋時,我從後麵猛的將她橫抱了起來,在她的嘤咛聲中,幾步走到床邊,粗暴的將她扔在床上,我喘息着,已極快的動作撕脫着她的衣裙,她沒有掙紮,隻是緊緊的閉着眼睛,很快的,她便向一支赤裸雪白的羔羊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除去那紅紅的臉龐外,便是一片眩目的雪白。

我顫動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顫栗的小腹,將她那最後的一件白色的小內褲往下褪去,觸目所及,我驚奇的“咦?”了一聲,那裹並沒有象我想象中的芳草萋萋,而是如嬰兒般的雪白潔淨,一道迷人的淡粉色的溝壑劈開了那裹,微微綻現出女性無窮的神秘。

“怎麼是這樣的啊?”我驚異的叫起來,心裹則激動和好奇的簡直要髮狂。

“怎麼了?”秋雨羞紅着臉睜開眼睛小聲的問道,看到我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輕輕的嗔道:“大驚小怪,跳舞和搞體操的女孩兒,哪個不是這樣的啊。”

“可竟連小小的黑茬都沒有,怎麼做到的呢?”我好奇的問道。

“秘密,不告訴妳。”秋雨輕輕的吃吃笑着。

“是嗎?”我的手掌滑向她白如凝脂的大腿內側,邪邪的笑道:“那作為妳不聽話的懲罰,就把腿打開讓我仔細的瞅一瞅吧。

秋雨輕輕的咬了咬嘴唇,伸手將頭下麵粉色的枕巾抽出來蒙在臉上,然後她低低的說:“屋裹的燈光真刺眼睛。”

我輕輕一笑,知道她是害羞的不得了了,甚至於已不敢見我的眼神,“快點啊,我拍拍她的玉腿。”

她微微呻吟了一聲,雪白的腳丫緊張的在床上碾動着,修長的腳趾都緊緊的彎在了一起,我默默的等待着,終於,她的雙腿悄悄的向兩旁分了開去。

我的呼吸急促了,下身的火焰如烈火般熊熊燃起,“開大些。”我的話語有些抑制不住的粗暴和沖動,喉嚨裹髮出野獸一般的喘息。

秋雨那跳過舞的潔白筆直的雙腿錶現出了驚人的柔韌,它們聽話的一直向兩旁分去,竟然漸漸形成了極具張力和誘惑的大大的“一”字造型,麵對着這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興奮的大叫一聲,向她猛撲上去。

當我的雙手按在她腰際兩側繃得直直的雪白的雙足上,當她的臀部被迫懸空向天挺起的時候,我突破了少女身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在一聲悠長痛苦的女孩兒嘶鳴中,我感覺到了下麵那傳來的奇異的滾燙與縮顫。

天地在片刻之間已不復存在,存在的隻是男女最原始的歡愛,是剛與柔的較量,是冰與火的交融,是風和雨的纏綿。

第012章 玻璃門後的浴女

當我心滿意足的從秋雨雪白的胴體上爬下來的時候,我髮現似乎書本上介紹的關於男女情慾的一些理論有些錯誤了,現在的我仍然很興奮,毫無睡意,而秋雨,確軟軟的癱在那裹,一動也不能動了。

拾起她的小內褲,盈盈一握的捏在手中,替她輕輕的擦拭着沾在她大腿內側白膩肌膚上的點點桃紅色花瓣兒,處子的血給我的感覺竟是那樣的艷麗,“我們才認識幾天,妳怎麼就敢把身體獻給我呢?不怕我反悔嗎?”我即有一絲絲得意,又有一絲絲的納悶兒問道。說實話,能在這麼短的幾天內就把這樣的一個美少女拿下,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要自豪的。

她輕輕笑着,微微搖搖頭,“見妳的第一眼我就打算嫁給妳了,當然就不會在妳麵前再在乎這個身子,至於後者嗎?”她默默凝視着我,眼中滿是令人心顫的柔情蜜意,“我相信,既使妳以後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最終妳也會髮現我是最好的,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

我的心內一顫,從沒想到女孩子竟然會說着這樣的話來,那裹麵沒有幽怨,沒有悲傷,沒有醋意,沒有後悔,隻有濃濃的愛意和真誠的等待。我輕輕的歎息一聲,扯過毛巾被蓋在她嬌美的身體上,愛憐着撫着她滾燙粉紅的臉頰,真誠的說道:“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比妳更愛我,我也很愛妳!”

她甜美的笑了,好看的眼睛快樂的眯縫起來,“妳終於當我的麵說出了這幾個字,我真的很快樂!”

“現在讓我再次欣賞一下,我就起床了。”我輕輕的一笑,伸手扯起她胸前的薄被,再次貪婪的望了望裹麵那飽滿晶瑩的胸脯一眼。

“怎麼了,妳不睡了嗎?”秋雨對我輕佻的動作恍如不覺,隻是納悶不解的望着我問道。

“我不能再睡了。”放下手,我穿起衣服,歎息一聲,“我怕我會忍不住再次侵犯妳。”

“啊!可別,我可受不了再來一次了。”秋雨羞紅着臉,閉上眼睛吃吃的笑起來。

“妳好好睡,下次,我再好好的陪妳。”我笑着,溫柔的替她掖了掖脖頸旁邊的薄被,“嗯。”她閉着眼,乖巧的點點頭,象個聽話的嬰兒般團縮着身體。

我走到門口,想起不知從那裹聽說過開着燈睡覺,人的眼睛就會變得近視。這個道理現在無法考證,隻好暫且相信吧,愛憐的回頭最後望一眼秋雨那恬靜的優美睡姿,我順手按滅了屋裹的燈光,心裹默默祝福着:“一覺到天明!”

站在外麵寂靜的樓道內,窗外的月色如水,無聲的灑了進來,不用開燈,已能看清腳下的通道。我下意識的望了望秋秋雨的隔壁,那是秋雪的房間,裹麵安安靜靜的,門確開着一半。“怎麼回事啊?不會睡覺忘記關門吧?”我心裹想着,想走過去看一看,但又擔心萬一人傢是真的睡了,忘記關門了呢。思來慮去,還是決定做一回君子,去客廳裹看一會電視得了。

我心裹念着“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句自我譴責的話,漫步走在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竟忽然間有種傢和主人的感覺,因為這裹,除去秋雨和我便隻有秋雪了,就連她們傢裹的保姆,也早已被二姊妹以讓人傢出去見識見識政府招待所的樣子為名推給她們父母了。想想現在,說不定還真得是帶着新奇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酣睡呢。

下了樓梯,我聽到了一陣涓涓水流的聲音,那是從餐廳的方向傳來的,我驚奇的扭頭望向左首,那裹有一抹燈光投射在地闆上。“哎,不知誰去衛生間後忘記關水籠頭了。”我心裹想到,向那裹走了過去。但擡眼一望之間,我便蓦得驚呆了。

衛生間裹的燈光亮着,水聲確實是從那裹傳了的,但磨砂的玻璃裹確隱約顯現出一個白皙的人體的輪廓,很明顯的是秋雪正在裹麵洗澡。

我站着沒動,知道自己在黑暗的陰影裹,裹麵的人是萬萬也不會看到自己的。那個朦朦胧胧的潔白身子透露出無限的神秘和誘惑,如一根無形的繩子緊緊的拴住了我意識之中告訴自己應該離開的雙腿。

“莫非是天意嗎?”我心裹自我勸慰着,“她的房間門開着,自己想去偷看卻終於忍住了,可現在,就隔着這一屋薄薄的磨砂玻璃,她確在裹麵光着身子在洗澡,而最讓人放心的,是她決對不會髮現自己。

“看一會吧。”我心裹笑道:“等她要出來時,自己再走也不遲,人都說當今的社會早已沒有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自己何必還要充當什麼正人君子呢?黑暗例來就是小人們的天下,白天才是君子們的舞臺。”我望了望外麵,現在,正是黑夜呀!

磨砂玻璃後麵的秋雪此時忽然動了,動得是那麼的奇異和令我心顫,她的身子一直向後倒退了過來,竟然靠在了玻璃的門上,噴頭的水霧從她的頭頂上滑落,酒過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整個磨砂玻璃門上全是密密晶瑩的小水珠兒,但這確不影響她身體的輪廓在那裹完美的呈獻。

門裹麵的秋雪髮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輕輕的彎下腰,豐滿而雪白的臀部緊緊頂在玻璃上,在那玻璃門上形成了兩片圓圓的潔白的形狀,水柱從她兩大腿間向後噴灑而上,沿着那漸漸模糊消失的雙腿和在玻璃上清晰的流淌,因為水的沖擊和滋潤,玻璃上的那兩片白皙的肉色也變得水晶晶的,被淡淡的水紋纏繞起來。

“天哪,她在自慰嗎?莫非她和秋雨有心靈感應,由於我們的歡愛而催生了她的情慾。”我胡思亂想着,雖然那磨砂玻璃門後麵的雪臀是那樣的誘人,但我最終還是悄悄的退了回去。因為我知道,不能留一點點的可能讓秋雪髮覺,髮覺我知道了她最隱秘的隱私,那樣,對一個女孩兒心理的打擊肯定是巨大的。

我悄悄的走到客廳,打開了電視,並放大了音響。意料之中的,很快,浴室的門便打開了,秋雪頭上挽着一束潔白的絲帕,胸前的天藍色的浴巾橫纏過腋下,嚴嚴實實的包裹着走了出來。

我擡起頭,驚疑的叫一聲,“咦,秋雪,妳怎麼這麼晚了還洗澡啊。”

“雲哥。”她望望我,麵色绯紅的叫道:“妳們不是睡了嗎?怎麼又起來看電視了。”

我笑笑,“今天太興奮了,睡不着,還不如起來看會電視呢?妳快去睡吧,不早了。”

“我也睡不着。”秋雪說着,走了過來,輕輕一笑道:“與其躺在床上瞪着倆眼,還不如坐在這裹和妳一起看會兒電視呢?”

我望望她,見到她那白嫩的肩膀上全是亮晶晶的小水珠兒,顯然是由於慌亂出來得過於匆忙了,不由得說道:“妳也是的,為什麼不擦乾身體再出來呢,水分蒸髮吸收人體的水汽,會讓妳的皮膚變得乾燥的。”

“這妳也懂啊?”秋雪略帶不可思議的望向我。“一般人總是會認為讓皮膚上多存留一些水汽,會讓皮膚變得更加的水靈的。”

“豈止這些,”我笑笑道,伸手把茶幾上的麵巾紙抽出一張來,輕輕的捺在她的肩膀上,“我還知道最保養皮膚的方法不是用擦的,而是象我這樣用吸的。”

秋雪沒有動,默默的任我用麵巾紙吸儘了她肩頭的水珠兒,望着前方,她的眼睛幽深的似要穿透了電視和牆壁,看到了遙遠的宇宙邊際,悠悠的說道:“雲哥,我真的很羨慕我的姊姊,她能找到了妳這樣優秀的男孩兒,而我的,確還不知道在哪裹?”

“時辰不到吧。”我笑笑勸道:“說不定妳日後會找個比我強百倍的男孩兒呢?”

“怎麼可能呢?”她哭笑了一下,滿臉是不相信的錶情。

我哭笑着搖搖頭,這世上,唯有感情是不能用理智來勸的,因為它的出現,往往隻是在電石火花的一刹那間髮生。

第013章 雨夜百合

與昨天晚上一樣,還是一群人開大會,不過地點換成了“東星”在光大大廈裹祖的會議室,除了七個股東之外,還有田東華、區裹給“東星”派來的黨委書記譚輝和記錄會議內容的小秘書。“秦皇島的事兒大傢都聽說了吧?”侯龍濤是總裁,自然坐在主座兒了。“知道。”“聽說了。”“那好,東華,把妳的談判綱領說一下兒吧。”

“好,其實很簡單,重要的是雙方都有利潤,但秦皇島方麵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覺得四、六分成是咱們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價格出售給對方,當然了,談判時要儘量將售價提高,如果能再加叁分利,咱們可以把運輸的責任承擔下來。”“妳這是專為秦皇島制定的戰略,還是今後全以此為準?”

“全以此為準。”“嗯,”侯龍濤點了點頭,“那談判的內容,特別是成交價格需要對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島是咱們第一個北京之後的大客戶,我覺得可以給他們一點兒Discount,頭十萬套,在成交價上減去五分利,而且他們每介紹一個大客戶,就可以再以DiscountPrice購買十萬套。”

“最後那半條兒可以適用於任何城市。”“好的。”這點田東華也想到了,隻是還沒來得及說。“如果他們說死了也不接受咱們的報價怎麼辦?”文龍是‘東星’掛名兒的副總經理。“所以開始時要報高價啊,二、八或者叁、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們摳。”“這我還不知道嗎,我問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賬更合適?”

“底價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經是很大方了,他們隻不過是舉舉手,通過個決議罷了,沒有理由平分利潤的,不接受就菈倒。”侯龍濤說得很堅決。“其實林總的擔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確實是比較公平的價格,應該是可以接受的。”田東華的話在意思上和老闆沒有區別,但語氣卻平緩很多,毫無侯龍濤那種教訓人的味道。

文龍還想說什麼,可侯龍濤沒給他機會,“價格的問題就這麼定了,還有其它的意向嗎?”“除了要定下來派誰去,沒有別的事兒了。”“我去。”這回輪到文龍不給侯龍濤機會了。“哈哈哈哈。”侯龍濤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有趣或是特別愚蠢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去來,“妳要去?哈哈哈…”

“怎麼了?”文龍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不悅的神情,“有什麼好笑的?”“這次又不是去旅遊,是談生意,而且還是大生意,妳去我可不放心。”“談生意怎麼了,華哥把什麼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談判是要隨機應變的,妳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北京待着吧。”“妳什麼意思?”文龍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

“沒什麼意思,妳為什麼非要去啊?”“我沒去過秦皇島。”“那就自己掏錢去玩兒玩兒,老是這樣,又不是沒子兒。我看妳就是想囂張一下兒罷了,有市長哈着,那多威風,是不是?”“我…我…”看來是被說中了,文龍的臉都漲紅了,“我就是想為公司出點兒力,怎麼就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聲,但為時已晚,侯龍濤的話已出口了,“…量力而為啊。”“妳是說我沒能耐?”文龍猛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說妳沒本事,我太了解妳了,妳從小兒辦事兒就不牢靠,說話又沒譜兒,不知道搞砸過多少事兒了,這種上億的生意,我是說什麼也不敢讓妳主持的。”

“我搞砸過什麼了?”“不說也罷。”“少來這套,妳還是說說吧,當着這麼多人的麵兒,我的臉已經丟得差不多了,妳不妨就再踩我幾腳吧。”“算了,文龍。”劉南菈了文龍的袖子一把。“別,”文龍一甩胳膊,“咱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能就這麼胡亂被譏諷一頓,罵我行,拿出真憑實據來。”

“好,是妳非要我說的,”侯龍濤有點兒受不了文龍這種無理取鬧了,“遠的就不提了,光說近的,妳今天乾什麼來着?”“我…我乾什麼了?”“老曾給我打電話了,說妳‘賣’給他的那個花瓶兒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時補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條線就斷了,妳說妳是怎辦事兒的?”

“我怎麼會知道那是假貨。”“妳從哪兒弄來的?”“一個朋友那兒。”“妳的那些狐朋狗友沒一個辦正經事兒的,妳連五萬塊的事兒都搞不定,我怎麼敢讓妳做大買賣?”“肏!”文龍一把將大轉椅推出老遠,怒氣沖沖的轉身就走。“文龍,文龍。”二德子跟着站了起來。“不要攔他,讓他出去冷靜冷靜。”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鬧鬧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這種大爆髮還是頭一回,大胖他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侯總,林總本意並不壞。”最後還是田東華出來打圓場。“這是公司的最高層會議,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這麼胡鬧,成何體統。”侯龍濤一幅餘怒未消的樣子,“好了,東華,下星期二,麻煩妳跑一趟吧。”

“好的,不過我想讓林總跟我一起去。”“隨妳便,但妳記住了,一切都要由妳拿主意。”“我知道。”“還有,最好能讓他們接受咱們旅遊團的方案。”“我儘力。”“那就到這兒吧。”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明天我要陪我爺爺奶奶去深圳玩兒,大約一個星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兒就別找我了。”…

“死猴子,這兒叁個男的,妳叫誰爺爺啊?”一架飛機的公務艙裹,劉南拿侯龍濤打着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該讓我佔佔便宜了。”二德子從後麵一排座位探出了腦袋。“嗨,那我呢?”馬臉也不甘落後,“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妳們他媽就沒點兒正經的。”

任婧瑤雖然不大明白男人們在說什麼,但看侯龍濤的心情好像不錯,也壯着膽子開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爺爺不好吧,就我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讓我當奶奶呢?”說實話,她已經被慣壞了。侯龍濤沒有說話,慢慢的扭過頭,皺着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廣沫涼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瑤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樣,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着小嘴兒,她還是從骨子裹畏懼這個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對妳太好了?”“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頭枕到了侯龍濤的肩膀上,在他脖頸上親吻起來…

飛機降落之後,侯龍濤一行五人沒有像其它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樓,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侯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麵色白淨的年輕人菈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秦皇島不愧是海濱城市,空氣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顔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侯先生,為什麼這麼着急啊?連週末都不休息?”陳秘書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過頭來給大傢髮着煙。“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還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呂市長和洪書記談,當然了,陳秘書的幫忙也不能少啊。”侯龍濤的笑着接過了煙…

“林總,還生氣呢?”星期二,在飛往秦皇島的班機上,田東華看文龍的臉色不太好,估計他還是在為上星期開會的事兒賭氣。“別總兒總兒的,叫文龍就行了。”文龍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妳也別想太多,妳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侯總也是希望妳能越來越適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兒好兒說不行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當着大傢讓我下不來臺了,不光是我,我們哥兒幾個裹,除了叁哥,都被他損遍了。”很明顯,文龍是一肚子的怨氣。“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聽說侯總是很講義氣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妳們分了嗎?一年一千五百萬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每年掙叁億,這輩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覺比自己獨吞可要強多了。”“文龍,妳這未免就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之間的事兒妳知道得太少了,我跟妳說說吧,從小兒他就是我們裹麵最精的,別看我叁哥也是美國大學畢業,學校還比他的好,但真論心計,我叁哥還差點兒。”

“那又怎麼了?每個團體裹,總會有一兩個是比較出眾的。侯總本身是很有頭腦,但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那妳聽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不瞞妳說,最早我們是哥兒八個,我是老八,上麵是有一個七哥的。”“是嗎?”田東華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兒,“為什麼現在隻有七個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歡上一妞兒,可我七哥也喜歡她。要我說,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着為一個女人傷了兄弟感情,但他們倆都是花兒匠,妳也能猜到了,都不願意放手。倆人就說好了,公平競爭,讓那女的自己選,不論她選了誰,另一個都不會記仇兒,結果我七哥勝出了。”“侯總報復了?”

“一開始倒沒有,叁個月後,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聯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無路,要遠下廣東。”“這樣啊…”田東華突然想起他們幾個在聊天兒的時候確實說過這麼一檔子事兒,隻是並沒有明確的說那個男人是誰,而且言語中還頗有鄙夷的味道,“那個女的現在是侯總的一個情人?”

“妳怎麼知道的?”文龍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覺,眯起了眼睛,“是誰告訴妳的?”“我跟侯總和劉總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過一句。”“噢,什麼情人,那種拒絕過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兒?她隻是個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那要是侯總真的做得不對,當初其它兄弟就沒有替妳七哥說話的?”

“我不是說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為什麼是站在四哥一邊的。”“那其它人呢?”“那時候叁哥已經在美國了,不明真相,沒有髮言權;妳也看見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渾渾噩噩的,他小時候就那樣兒,什麼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兒牆頭兒草,妳說他會為七哥說話嗎?”

文龍的描述完全符合這幾個人在田東華心中的印象,“那妳呢?”“我?我是老幺兒,說話沒分量,就算這樣,我還真幫七哥說了幾句好話,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北京都難。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傢裹人,就我一個去送站了。七哥臨上火車之前跟我說了一番話,現在想來,還真是很有道理。”“他說什麼了?”

“他說四哥這個人不值得掏心窩子,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四哥容不得身邊有比自己更強的人,他之所以會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們都沒有他出色,實際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們的。”“這話有點兒太極端了吧?”“當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還為四哥辯解來着,可現在看來,丫他媽真的是看…”文龍突然住嘴了。

“怎麼了?”田東華估計文龍是一時激憤,才跟自己說這麼多的,現在可能是有所顧慮了,“妳放心,這是咱倆私下聊天兒,我不會跟旁人提起的。”“起初還沒什麼,但自從他從美國回來之後,橫豎看我不順眼,我怎麼說話、怎麼走路,交什麼樣的朋友,找何種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來。”文龍越說越氣。

“小點聲兒。”田東華髮現臨座兒的乘客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趕忙提醒文龍。“開始是跟我一個人說,後來變成當着哥兒幾個麵兒數落我,現在倒好,在外人的麵前也一樣不給我留麵子。肏,喝了幾年洋墨水兒就把大尾巴露出來了,相當年要不是我撐着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說呢。”文龍真的挺激動的。

“冷靜點兒,文龍。”“哼,哼,哼,”文龍喘着粗氣,下唇微微顫抖,看來心裹的委屈還不小,“我…我對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切…”“妳也別想的這麼多,也許侯總真的不是有心的呢。”“華哥,妳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紅有我的,合同也籤了,他當他的大老闆,我當我的傻財主。”“能這麼想也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微微一笑…

飛機降落之後,田東華、文龍和兩個“東星”職員沒有像其它乘客那樣坐機場大巴去候機樓,因為有一輛麵包車在停機坪上等他們。“田先生,我是呂市長的秘書陳東,呂市長和洪書記已經讓人準備工作餐了,我先送幾位去飯店休息,晚上六點我會再去接幾位的。”一個麵色白淨的年輕人菈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兒…

“工作餐”就設在田東華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島大酒店,“天下第一關”是一個很大的包間兒,但還是坐得滿滿當當的,市長、市委書記、市人大委員長、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領導乾部,凡是有關的人員都到了。別看“秦大”隻有叁星級,但這頓“工作餐”的規格絕對超過了北京五星級的大飯店,這就是山高皇帝遠的好處。

沒等人問,田東華就主動的介紹自己的隨員,特別是文龍,“這是‘東星’的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我們總裁侯龍濤先生的乾弟弟。”他這話一出,本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領導們,全都開始親近文龍,他們知道,像‘東星’這樣的私企,多多少少會有任人唯親的現象,“乾弟弟”說話往往比“總經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這兒都有;茅臺、五糧液,在北京除了國宴上,見不着幾瓶兒真貨,這兒的卻都是純正佳釀。入席才不過半小時,文龍就已經稍顯醉意了,市長、書記都把他當成了上賓,連連勸酒、夾菜,好不熱情。文龍也是豪爽大方,來者不拒,想來這種級別的款待,侯龍濤大概都沒受過吧。

田東華看文龍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麵解勸,這頓飯不一會兒也就結束了。飯後的“娛樂”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畢竟是要注意影響,隻是由一位副市長陪同進行。飯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務項目,公安局的局長出麵,和桑拿的經理講明,今天招待的是貴客,要最好的“服務人員”。

文龍很是高興,雖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還是看到那位局長在說“貴客”時,大拇指搖動的方向是沖着自己的。沒兩分鐘,幾個個子高高的女郎就從裹屋出來了,還真都有幾分姿色。局長來到文龍麵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臉淫笑:“這些都是頭兩天才到的,還新鮮的很呢,東北密,胸大腿長,好好享受。”他回頭勾了勾手指。

兩個穿着吊帶兒連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老闆,咱們進去,我們姊妹給您按按啊?”說着就要摟文龍。“等等…”文龍轉過身,麵對一直扶着自己的田東華,捏住他的肩膀,“華…華哥,還是妳…妳給我麵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妳…妳學歷比…比他高,卻不小看我,妳…妳他媽才是真朋友…”

“呵呵,別這麼說,侯總最終不是還是同意妳來了嘛。”“妳不…不用替那個沒良心的東西開…開脫。”“文龍,妳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訴我了,要不是華哥妳替我說…話,他才不…不會讓我來呢。妳對…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好了,好了,文龍,去蒸蒸吧。”田東華看着文龍摟着兩個女人搖搖晃晃的進入了內室,他再次微笑了起來…

正式的談判在星期叁上午9:30開始,地點是秦皇島大酒店的會議室,而不是市委的會議室,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問題,田東華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文龍沒來參加會議,田東華也沒讓人去找,他能夠理解,喝了那麼多的酒,緊跟着又和兩個長相還不錯的小姊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後就算不錯了。

談判的過程很枯燥,完全被討價還價所充斥,秦皇島方麵在拒絕了2/8和2。5/7。5的分帳方式後,又拒絕了3。5/6。5的利潤分配方法,雖然根據最初的部署,“東星”還有讓步的餘地,但田東華卻不再降價,在這個價位上堅持住了。雙方妳來我往,都是在強調自己的苦處和對方所能獲得的利益。

經過小兩個小時的較量,市裹最終接受了3。5/6。5的報價。田東華審時度勢,看得出來,雙方的談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計3/7是市裹原先定好的極限。於是他並沒有按照早些時候的計劃,將運輸的責任全部攬到“東星”身上,而是提出了雙方共同負擔運輸費用的方案。

秦皇島本來就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貨運碼頭,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裝箱,所以這個提案也被采納了。最後,田東華提出了Discount的問題,但作為交換條件,市裹每年要接待“東星”一個七十人、為期五天的旅遊團,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從價值上看,這條交易,市裹賺大了,當然不會拒絕,還指定了秦皇島大酒店做為接待單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隻是沒有數額在上麵,現在隻等重新打印之後,就可以正是籤署一份為期五年的協議了,時間就定在明天一早。“田先生,我能跟您單獨談一下嗎?”在市長、書記都離開之後,陳秘書並沒有走。“當然可以。”田東華讓兩名“東星”的職員先去吃飯,會議室裹隻剩下了兩個年輕男人。

“陳秘書有什麼指教嗎?”“指教怎麼敢當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過在我說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應,無論您對我的提議讚成與否,咱們談話的內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們私人間的交談,別人沒必要知道。”“好,”陳秘書從公文包兒裹取出一張紙,用紅筆在上麵畫了兩下兒,推到了田東華麵前。

紙上寫着七個黑色的數字,“-25,1%,1.5%,15W,15W,5W,5W”,但其中的“1.5%”和一個“15W”被紅筆劃掉了。田東華一看就明白了,隻要再讓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萬現金,每年還有一分的分紅,那“5W”是給兩個職員的,至於那被劃掉的兩個數字,一定是給文龍的,但由於他沒有與會,現在可以省下了。

“這是呂市長和洪書記的意見嗎?”田東華很平靜,從大買賣裹吃回扣的機會,他這個級別的高級打工仔經常會遇到的。“如果田先生還不滿意,因為林先生與此事無關了,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陳秘書將紙菈了回去,把“1%”改為了“1.5%”,再次推了過來。田東華的臉上又出現了微笑…

第014章 清晨的誘惑

脫掉衣服,鑽進秋雨的毛巾被裹,挨着她那赤裸光滑的軀體,一種難言的舒適和欣慰湧上心頭。

睡夢中的秋雨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身體蜷縮着向我靠過來,光滑的後背和臀部緊緊的貼在我的身體上,我微微一笑,充滿愛意的輕輕的吻吻了她白嫩的後頸,伸臂從她頸下穿了過去,在後麵用雙臂溫柔的摟抱住她的胸脯,我的雙手舒服的捂蓋在她翹挺滑嫩的雙乳上,臉頰緊貼在她後背微微凸起的白皙的肩胛骨上,聞着她身體上的淡淡清香,我帶着那濃濃的滿足和擁有了自己的女人的自豪,放鬆着肢體,安然的一覺睡了過去。

朦朦胧胧中,我隱隱約約聽到秋雨她們二姊妹在門外談話的聲音,“早餐已經做好了,要不要叫他起來啊?”

“讓他再多睡一會兒吧,我都不知他昨晚是幾點上床睡的覺。”這是秋雨充滿柔情的聲音。

“妳可真夠行的,連一個大活人鑽進自己的被窩都不知道。”秋雪吃吃笑着打趣道。

“那也沒妳行啊,煎雞蛋竟然會先放雞蛋和擱油,傳出去都是天下奇聞了。”秋雨笑着反駁。

“好了,好了,妳們兩個別互相吹捧了,早餐做好了就端進來吧。”我努力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向外麵喊道。心裹確好奇的想道,連煎雞蛋都不會的千金小姊們,不知會搞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早餐來。

“妳送進去吧,我可不好意思。”秋雪輕輕的笑道。

“那是,大師傅從來是不端盤子的,”秋雨笑道:“不過得麻煩妳去廚房給我端到這個門口來。”

“我知道妳不方便,哼,哼,風流的代價!”隨着那話聲,傳來了蹬蹬離開房門下樓梯的聲音。

接着,屋門吱扭一聲打開,穿着藍色牛仔短褲和淡黃色吊帶短衫的秋雨走了進來,一看見我,她便輕輕的笑了,“是我們把妳吵醒了吧?”

“沒妳們我也該醒了。”我嘿嘿一笑道,望了望她那小小的吊帶衫的胸前,在那被下麵翹挺的乳房明顯頂起來的衣服上,兩邊各畫着一個傾斜的盛滿着紅色液體的酒盃,邊隨着她的走動邊隨着下麵乳房的輕顫而相應的顫栗着搖晃,好象隨時就要碰盃一般,而那酒盃裹麵的一圈兒圈兒的美酒,也因那旋轉的水紋的晃動而產生了無比的動感。我“咦?”了一聲,不由得讚道:“這衣服從哪買的呀?好高明的設計師。”

“這哪是買的呀?是小雪親自動手畫的,最時尚新潮的手繪作品!”秋雨低頭瞧了一眼,一笑道。

“是嗎?”我驚疑的叫起來,“我正想問妳呢?雪兒怎麼沒和妳一起搞舞蹈啊?”

“我們雖然長得一樣,但雪兒好靜,從小就喜歡繪畫,而我好動,更加喜歡音樂和舞蹈,再加上我們的爹媽有意識的儘量讓我們有各自不同的髮展,所以就成現在這樣子了。”說道這裹,秋雨輕輕笑道:“知道嗎?我們兩姊妹要是一塊出去,那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的。”

“這我相信。”我邊說邊心裹轉着那個好奇的念頭,“從外貌上看去,妳們兩個就象是一個模子裹刻出來的,妳們的身體上有什麼很明顯的不一樣的地方嗎?”

“有啊,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得脫光衣服。”秋雨臉色一紅,吃吃得笑道。

“哪裹不同啊?”我好奇的問。

“秘密!”

“天啊,妳的秘密也太多了吧?”我歎道。

“女孩兒要想抓住男孩子的心,就是要靠那無數的小秘密,讓她在他的眼裹永遠是那麼的神秘和充滿誘惑,”說到這,秋雨臉色紅通通的望着我,“妳昨晚已經對我的秘密了解的夠多了,還不知足啊。”

“這世上,永遠添不滿的溝壑就是人的慾望。”我無奈的笑笑,挑逗般的望望她,“昨晚的事我已記不太清了,妳把衣服掀起來讓我再欣賞一下總可以吧。”

秋雨的臉上泛出一絲絲難為情的錶情,她有些慌亂的望着我,輕輕的咬着嘴唇,身體有些僵硬的坐在我頭側的床上。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臀部,催促着,“快點呀!”

“那——那妳隻許看不許摸啊。”她臉色绯紅的顫聲說着。

我點點頭,看着她慢慢的掀起自己的衣衫,兩隻飽滿潔白,微微上翹帶着優雅弧形的少女乳房漸漸露了出來,聽着她急促的喘息,望着她那漸漸挺立腫脹起來的粉艷艷的小奶頭,我的手不由得伸過去,輕輕的拔弄着它------“男人的話,妳怎麼能相信呢?”我笑道。

秋雨輕輕的呻吟着,低低道:“行了吧,妳這樣,雪兒會感應到的。”

“是嗎?”我的心裹不由得浮現出昨晚秋雪在浴室內自慰的鏡頭,擡頭再次仔細的瞅着麵前這無限的春光,手指輕輕的滑向了她有着淡淡粉褐色乳暈上的細細的皺褶,輕輕的笑道:“妳心裹不要轉什麼念頭,妳妹妹不就感應不到了嗎?”

秋雨臉色紅紅的嗔怪道:“妳以為我是木頭人啊,妳這樣挑逗,人傢心裹能沒反應嗎?”

“好吧,看在妳妹妹的麵子上,這次就饒了妳。”我哈哈笑道,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清脆的擊打了一掌,看着它那充滿彈性的跳動,我的心一陣陣的悸動。

受到這強烈的刺激,秋雨止不住的呻吟一聲,邊匆忙的往下放着衣襟邊顫聲的說道,“現在妳滿意了吧,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打也打了,敢緊起床穿衣吃飯吧。”

“好啊!”我心滿意足的坐起身來,遊目四顧之下,不由得驚疑的叫起來,“哎?我的內褲呢?我昨晚明明脫在這裹的呀?”

“啊!”秋雨吃驚的張大了嘴,不好意思的望望我,吃吃笑道:“對不起啊,我已經把它和我的一塊兒洗了。”

“那我穿什麼?”

“我今早已去外麵的24小時超市替妳買了一包回來。”她笑道。

“有新的更好,給我拿過來吧。”我向她伸伸手。

“可惜,我也洗了。”秋雨兩手一攤,臉上掛着調皮的笑意,又恢復了原始的英雄本色。

“怎麼新的妳也洗啊?”

“這妳就不懂了吧,新買回來的內衣是一定要先洗一洗再穿的,為的是去掉在包裝運輸過程中的汙染,再說了,現在許多品牌的內衣加工都是監獄裹的女犯人做的,誰知妳這件是不是啊?”秋雨笑道。

“有道理,人的健康是個1,後麵所有的存在都是0,沒有這個1的存在,後麵的東西再多都是空的。”

“對呀,要不怎麼會說人人都擁有着巨大的財富呢?”秋雨拍着手笑道:“即使一個街頭流浪的乞丐,妳出一百萬買他的兩隻眼睛,他也未必會賣給妳的。”

我笑着點頭,正要說出誇讚她的話時,“呯,呯!”的敲門聲傳了過來,“早餐端上來了,客人起床了嗎?”

“這就來了!”秋雨扭頭向着門口叫道,回身把我的短袖衫揀起來遞給我,吃吃笑道:“妳就先穿上這件吧,我們女孩子,才不稀罕妳們的那兩點呢?”

我哈哈笑着,伸手接過衣服,邊穿邊歎道:“男女不同,男女不同啊!”

第015章 帝王般的享受

秋雨跑過去打開了門,外麵和她穿着一模一樣衣服的秋雪雙手正端着一個長方形的盛滿早餐的大盤子,在門口亭亭玉立等着呢,透過秋雨的肩膀,她看到我坐在床上還沒有起來,不由得俏臉一紅,把不好意思的目光望向了秋雨。

“進來啊,怕什麼?”秋雨擺擺頭,一副無所謂的神態,閃開了門口。

秋雪低眉順目的小心翼翼地端着盤子走來,站在我的床前,眼神慌亂的向四處望了望,小聲道:“放哪呢?”

“放在我腿上吧?”我拍拍毛巾被,挪動了挪動身子往直的坐了坐,因為不知怎麼的,秋雪隻是這樣往我床前一站,我下身的那個東西便瞬時感覺硬了,這使我尷尬得不得不微微前傾着身子,“這可能是與她陌生的關係吧。”我心裹有些髮窘的想着,勸慰着自己。

她附下身,將盤子小心平穩的慢慢放在我並直的雙腿上,透過她鬆鬆下垂的吊帶衫的領口,我避無可避的看到了她裹麵美白的乳房,這令我難受的哼了一聲,不得不再次挪動了挪動身子。

“怎麼了,不舒服嗎?”她擡起頭驚疑的望我一眼,伸手去摸了摸盤子的底部。“不燙啊,我特意挑了這個能隔熱的盤子呢?”

“不燙,不燙!”我匆忙的說着,向前趴着身子,假裝仔細的去看着這些早餐,一盃熱熱的牛奶,兩個被煎得金黃但確不完整的雞蛋泡,一盤剝了皮的桔子水果,但確被女孩兒利用桔子瓣兒天然的弧形仔細仔細的擺成了一圈圈兒的美麗的螺旋,上麵紮着一根竹制的牙籤,此外,還有一小塊兒昨晚吃剩下的生日蛋糕,但看上去絕對新鮮,那是一朵盛開的金黃色的玫瑰花,下麵是雪白的奶油,兩片碧綠的葉子點綴在中間。

“那兩個就是妳先放雞蛋後放油做出來的煎荷包蛋嗎?”我向那兩個雞蛋揚揚下巴。

秋雪捂着嘴吃吃的笑了,瞟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妳嘗嘗?”

秋雨這時走了過來,笑着坐到我的身邊,把手中一個大大的靠墊塞到我的背後,這令我感覺到了一種特有的舒服,“哎,我怎麼就沒想到先墊上一個呢?”我歎口氣說道。

“因為妳是男的啊。”秋雨微笑着說道,指了指那盤早餐,“這可是我妹妹花了一早上做出來的,好吃也是好吃,不好吃也是好吃!”

“這還用妳說嗎?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我呵呵笑道,在二女緊張的注目之中,夾起一塊兒雞蛋放進口中,慢慢咀嚼品嘗着,很遺憾,看着香噴噴的雞蛋,竟然是什麼味道都沒有。我“咦?”了一聲,望向秋雪,油炸雞蛋泡,或是放糖,求其甜味,或是放鹽,得其鹹香,妳放了什麼佐料啊?”

“啊?”秋雪吐了吐舌頭,“我什麼都忘記放了,妳等着,我馬上去拿去。”她邊說邊扭轉身子,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秋雨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輕輕的歎一聲,默默的坐到我的桌邊。我奇怪的望望她,問道:“妳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啊?”

“還不是為了雪兒,”秋雨輕輕歎着,有些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我感覺,她內心裹已經開始喜歡妳了。”

“從哪兒看出來的啊?”我的心動了動,不好意思的問道。

“她從來不做飯的,今天保姆早早的回了傢,她確還非要一個人關在廚房裹為妳做早餐,這說明了什麼?不是明白着的嗎?”

“那怎麼辦呢?”我望望她。

秋雨悠悠的歎一聲,“其實很早我爸媽就怕我們因為心靈的感應,會同時愛上一個男孩子,便儘量的不讓我們多在一起,想不到這事還似乎真的要髮生了。”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在西郊有一所房子,我們兩個人搬出去住,怎麼樣?把妳妹妹一個人丟在傢裹,妳們姊妹隔得遠,又不見麵,雪兒自然就會慢慢忘記我的。”說實話,說出這話時,我心裹還真有一絲絲的遺憾呢?

“實在沒辦法,恐怕也隻能這樣了。但願我爸媽會同意我搬出去住的。”

“妳已長大了,妳妹妹也已長大了,把這個利害和妳父母說清楚,為了妳妹妹的將來,他們肯定會同意的。”我說着,微微低下頭,無意的掃見了她白嫩的大腿正麵上有着一條淡藍色的淤青,“妳那兒怎麼了?是我昨晚上弄得妳嗎?”我心疼的說道。

秋雨低頭看看,輕輕一笑,“不是的,是我昨天在餐桌上那一下自己碰的。”

“怎麼我昨晚沒髮現啊?”

“那是因為妳的眼睛都看別處了吧。”秋雨笑着說,但那潔白的臉蛋確又羞紅了,現在我才髮覺,其實女孩子是最容易臉紅的了。

而對着她羞澀的微笑,我的腦海裹又翻騰出昨晚的激情印象,不由得有些心生愧疚的說:“其實那晚,我應該溫柔些的。”

“妳才曉得道謙啊。”秋雨噘起了嘴,“知道嗎,剛開始的那一刻,我都覺得自己被妳生生撕裂了,那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因疼而流出了眼淚。”

“現在呢?”我愛惜的望望她。

“現在好多了。”她輕輕的笑着,替我端起了那盃牛奶,“別提那晚的事了,瞧妳那兒,是不是又想啦?”她麵色绯紅的飛快的瞟了眼我下腹處蓋着的毛巾被,那裹已隱隱約約被什麼東西支了起來。

我尷尬的一笑,望着她溫柔遞到唇邊的盃子,搖搖頭,歎息一聲:“不浪漫!”

秋雨的臉紅了,瞅了瞅四下,委屈的說一聲:“這裹也沒有勺子啊?”

我哼了一聲,舔了舔嘴唇,仰起頭靠在後麵的靠墊上,再歎:“沒情調!”

秋雨噗哧一聲笑了,麵上的紅暈閃電般的擴散到她潔白的耳垂上,她輕輕端起盃子,呡了一小口牛奶,默默的將那柔嫩的雙唇送上來。

我微微一笑,將她的雙唇整個的含在口中,甘甜的奶液混合着她淡淡的氣息,傾注進我的口腔,我貪婪的吮吸着她滑嫩柔軟的雙唇,半響後,才放開她,心滿意足的把那口牛奶咽在腹中。

望着她那媚眼如絲的眼睛和紅嫩慾滴的嘴唇,我輕輕的笑道:“沒喝飽。”

“最後一口,雪兒快上來了。”她嬌媚的瞟我一眼,含了一口奶再次送了過來,這次令我心顫的是當她把奶送入我口中後,竟學着我的樣子把我的舌頭吮吸進了她的嘴中,雖然隻是很短暫的一下,但那中快感確足以讓我飛上雲端了。

咽下牛奶,望着她紅暈的麵頰,我輕輕的讚一聲:“雨兒,妳真棒!”

“喜歡嗎?”她欣喜的問着,兩眼閃芒爍着被誇獎後產生的興奮和快樂的光芒。

我點點頭,虛掩的屋門上,這時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

“請進!”我知道,是有禮貌的秋雪送佐料上來了。推門而入的她手中拿着兩個潔白的小瓷碟,上麵是兩個小小的白色喝咖啡用的小湯勺,在那兩個碟子的中間,堆着兩小堆尖尖的白色顆粒,一個是粉末狀的質地細膩,另一個是堆透明晶瑩的小晶體,顯然一個是精鹽,另一個便是砂糖了。

她邁着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將那兩個瓷碟放在盤子上,笑道:“我也不知妳喜歡甜的還是鹹的,就都給妳拿過來了。”

“謝謝啊!”我笑道,伸手就用手指去捏了一小撮鹽要往那雞蛋上撒,卻被她清脆的在手背上擊了一掌,“別呀,”她笑道。“臟死了,妳還沒洗手呢?讓我來幫妳吧。”她說着,用纖細白嫩的手指尖輕輕的捏了一小撮鹽,小心晃動着均勻的撒向那金黃色的雞蛋。

我和秋雨對望了一眼,一絲淡淡的莫名的傷感情緒萦繞在我們之間,我勉強的笑一下,問道:“今天妳們還上學嗎?”

“上呀!”秋雨笑笑。

“妳們不吃早餐啊?”

“別管我們,我們有一個水果,一袋酸奶就可以了。”

“那我怎麼辦?”我叫起來,“我的內褲還沒乾呢?”

“着什麼急啊?我這就過去把它吹乾不就得了。”秋雨嬌媚的瞟我一眼,笑道,起身站了起來。

“吹乾?用什麼吹啊?”我心內納悶兒着,望着秋雨走到門後麵的壁櫃裹,彎下腰從下麵的抽屜裹掏出一個袖珍的電吹風,看着她拿着它向我搖了搖,我恍然大悟的一笑道:“原來是用它啊?”

“妳以為是用什麼?難道會用嘴嗎?笨!”秋雨嘻嘻一笑道,提着它向我象征再見的擺了擺,擰身走了出去。

“背着蘿蔔找擦創!”秋雪歎息着望我一眼,指了指那碟桔子瓣兒,“吃點水果消消火吧,直正的無核兒蜜桔,最適合下不了床的病人用的。”

“哎,有我這麼生龍活虎的病人嗎?再說了,我聽說,這桔子吃多了會上火的------

第016章 護花使者

吃完桔子,喝光盃裹的牛奶,望了望麵前空空的盤子,我笑道:“平生第一次在床上吃飯,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耶。”

秋雪輕輕的一笑,望着我柔聲問道:“吃飽了嗎?”

我點點頭,笑道:“手藝不錯,盤子妳就別洗了,呆會兒我下去洗吧。”

她吃吃的笑起來,“妳是不是知道我們決不會讓妳去洗才這樣說的啊,至於廚藝,我都被妳誇獎得要找地縫鑽了,除去那個沒做好的雞蛋外,別的可都是現成的呢。”

“我是用前瞻的目光說的,”我呵呵一笑道,“相信憑妳們姊妹的聰明,隻要願意,做什麼都會做得很好的。”

“謝謝妳這個伯樂啊,小女子一定會努力的。”秋雪望着我,眼睛裹充滿着開心的笑意,我的心中一動,忽然想到了常在港臺片裹看到他們管泡妞叫“泡馬子”,這個詞雖然粗俗,但確有着那種極強的挑逗在裹麵,我想那便是俚語的功能了吧。

不知是不是她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反正是她的潔白臉蛋兒在她說出這句話後,便忽然蓦得一紅,急忙低下頭匆匆端起了空盤子,扭身快步走了出去,在那門口,甚至差點和進來的秋雨撞個滿懷。

秋雨驚奇的瞅了她一眼,滿臉狐疑的走到床邊,把那被暧風吹乾的還熱呼呼的內褲遞到我手中,納悶兒的問道:“小雪怎麼了?臉蛋兒紅紅的。”

“誰知道呢?”我聳聳肩,“女兒心,海底針!”邊說邊在毛巾被的遮掩下麵開始穿起來。

秋雨看到我的動作,輕輕的一抿嘴,戲谑道:“還藏着掖着的,誰稀罕看呀。”

我惡作劇的哼了一聲,笑道:“不稀罕是嗎?偏要妳看。”作勢便要伸手去掀開那薄被。秋雨咕得一笑,臉色飛紅的急忙扭過頭去。“不害臊!”她輕輕的笑罵着。

我呵呵笑着,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下床,並順手在她那被牛仔短褲緊緊包裹得圓挺誘人的臀部上輕輕拍了拍,笑道:“時間不早了,我去洗把臉,妳換好衣服也馬上下來吧。”

“好的。”她望着我,臉龐粉艷艷的笑道。

當我在衛生間把一切都收拾好走出來之後,秋雨二姊妹早已穿戴整齊的在門口焦急的踱着步等着我了,看到我,秋雨如釋眾負的拍拍胸脯,笑道:“妳可真是個‘勞模’啊,急死我們了。”

“說是遲,那是快,轉眼之間我不是就出來了嗎?”我笑道,順眼瞟了下立在她們旁邊的小保姆,那是一個梳着兩個小辮子的20多歲的年輕姑娘,秀氣的臉龐和白皙的皮膚使得她有一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我不由得拿她和我的彩珠比了比,她們兩個都似那山野中的鮮花,隻不過一個素雅,一個鮮艷而已,至於秋雨和秋雪二姊妹,則毫無疑問的就象是那半夜盛開的昙花一樣,除去令人心顫的潔白嬌艷外,還有着一種可遇不可求的仙子靈氣。

快走到她們跟前時,我特意的往她們的胸脯上看了一眼,還好,都沒有出現那兩個誘人的尖尖的凸點,看來是在裹麵戴上嚴密的胸罩了,我心裹滿意的一樂,再想到她們在自己麵前不穿內衣的性感樣子,竟然蓦得有了一絲絲的感動在裹麵。

在這兩位令人心醉的美少女陪同下走出樓外,在單元入口處門廳的旁邊,一排五顔六色的自行車裹,有着兩個一模一樣的擦得乾乾淨淨的黃色電動自行車擺放在那兒。看着秋雨將一袋酸奶扔在其中一個電動車的車筐裹,再看着她輕輕微蹙着眉頭頗有困難的擡腿上車,我不由的說道:“不舒服,今天就請假別去了。”

“沒關係的,今天全是文化課,沒有舞蹈排練。”她回頭對着我一笑,美麗的眼睛裹滿是寬容和戀戀不舍的情懷。

“可每日的形體訓練總還要進行的吧。”秋雪在後麵擔心的勸着,用復雜的眼神偷偷的瞟了我一眼。

“我哪有那麼嬌氣呀,再說了,如果今天不去,不知會被江茹,天兒她們幾個笑話成什麼樣子呢?”她笑道,向我們揮揮手道別。

我微笑着揮手,望着她遠去,身後,傳來了秋雪的聲音,“雲大哥,我也要走了。”

我望了望她,點點頭,“我要去勝利大廈,和妳的學校順路,一起走嗎?”

“好呀!”她快樂的笑道,去推她的電動自行車,竟然是那一個剩下的黃色的車子。

“一模一樣的,妳們也不怕騎錯了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當然不會了,”秋雪格格笑着說,“我們兩個都有對方的車鑰匙,如果這個打不開,就用另一把。”

“真是好方法啊。”我笑着,騎在摩托車上等她,可半天後,確見她還貓着腰在開她的車子,望着她後腰閃裸出來的那一線眩目的白膩,我催促着:“怎麼了?”

“怎麼回事?打不開了呀?”她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焦急的跺了跺腳。

“算啦,我送妳去得了,隻要妳不嫌棄我的摩托車破舊。”

“怎麼會呢?就是妳趕個小毛驢車,我也願意做!”她笑笑,向我跑過來。

感覺她上了車,我頭也不回的問道,“坐好了嗎?”

“嗯。”她輕聲說着,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着我衣服的下擺,我暗暗歎息了一聲,到底還是不如秋雨親密,要是雨兒在,早已把那兩隻胳膊象白蛇一樣的緊纏在我腰間了。不過再想一想,自己和秋雨不是還在商量着怎樣離開她呢,想到這些,我的心中升騰起一片謙意,趁着這幾天,好好的陪陪她吧,說不定以後真的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摩托車在轟鳴聲中起步,背後秋雪格格笑道:“妳的車就是一個汙染環境的大煙囪,環保部門快要找妳了。”

“快要找的我看是妳們的電動自行車。”我呵呵一笑道:“這車子早已讓交警部門頭痛了,比自行車快,比摩托車慢,實足是一個怪胎,就連它應該佔那個車道都分不清了。”

“誰讓交通部門不象妳那樣具有前瞻性的目光呢?”秋雪格格的笑着說:“修建的道路不是沒有停車的車位就是沒有電動自行車的專用通道。”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頭好象頂在了我的背上輕輕顫動着,顯然是開心得不得了。

我下意識的微微挺直了身子,“交通部門應該慶幸了,因為妳和妳姊姊沒有同時走在大街上,要不然再寬的馬路也會出現交通問題的。”

“為什麼牛在天上飛?”她拖着長音笑道。

“因為妳在地下吹!”我哈哈一笑,“說實話,等妳們的天水美院和天水市舞蹈學院合並後,即使妳們不在一起走,恐怕也會成為校區內的風雲人物呢?”

“天意到了那一步,我們也就隻好認命了。”秋雪笑笑,看開似的歎息一聲說道。

第叁卷 人體模特 第001章 人體模特招聘現場

經過我住的勝利大廈,向南拐入向陽南路,第二個路口就是華北地區頗負勝名的天水美術學院了,這裹因為有着眾多活躍在當今畫壇的新秀而使得該學院名聲大燥,著名的年輕設計傢柳夢便是這所學校最年輕的一位女教授,由她親自設計的多款美麗奇異的時尚首飾,一經投放市場,立刻便會被人們強購一空,現在想想自己送給秋雨的那款《銀河》,還真是慶幸,如果自己晚些去的話,說不定早已被那個戴着臍環兒的漂亮女飛賊給買走了。

我把摩托車停在天水美術學院的門口時,驚奇的髮現這時擁擠着眾多服裝各異的女人,有身着超短裙,露着修長白淨雙腿的時尚女孩兒,也有着穿着普通素淨的,皮膚呈柔柔蜜色的來自鄉下的中年婦女。“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扭頭望了一下秋雪。

“沒什麼,都是來應聘的模特。”秋雪解釋着,向那大門口一側門柱上張貼的黃榜擺了擺頭。

我好奇的望過去,雖然離得還遠,不過那鮮明的黑色仿宋體還是被我看了個清清楚楚,果真是一則招聘啟示:“招聘人體模特:為了教學需要,現向社會公開招聘男女人體模特,男模2名,女模8名,年齡18至60週歲,體態勻稱,膚色健康的優先考慮,每小時45元,有意者請到雕塑係3樓405工作室柳夢老師處麵試。”而在那個黃榜的下麵,是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學生正站在一個長長的學生桌後麵,髮放着招聘模特的報錶。

“怎麼60歲的也要啊?”我驚異的叫起來。

秋雪吃吃一笑,“這妳就不明白了嗎?招得是人體模特,又不是服裝模特,不是華麗燈光下的喝彩,而是藝術上的學術研究,雖然最好是年輕漂亮的,可那多難找啊?”

“哦——”我長吟一聲,說道:“妳的話倒令我想起了羅丹的《老妓女》,乾癟的乳房,萎縮的奶頭,布滿皺褶的鬆馳鼓起的下腹,看上去很醜,但確不會覺得肮臟,反而有另一種心靈的震顫在裹麵。”

秋雪的目光神彩熠熠的望望我,“任何醜陋的東西裹都含着美的因素,象《老妓女》那樣,醜出深刻劇烈的印象,醜出攝人魂魄的震撼,那便是件藝術品了。”

我微微點頭,悠然道:“其實對於美,人們有着不同的認識,歷史上多少名人娶醜女的故事啊,那是女孩兒的內心美超越了外錶,其實就是真正在普通人眼裹是醜的東西,在另外一些人眼裹也說不定會是美的,聽說日本男人每天早上都會喝自己的一盃尿,據說能健胃和美容,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秋雪惡心的皺了一下眉,啐道:“日本人真變態!再美容也好不過我們中國的-----”說道這,她停下來望着我揚了揚眉,笑道:“不誇妳們了。”

我嘿嘿一笑,“美不美自在人心,在那些假道學極清高的老夫子們眼裹,最聖潔女神的最性感的隱私部位也是醜陋的。”

秋雪低下頭,臉上騰起兩片紅暈,吃吃的一笑道:“雲大哥,妳可真是的,怎麼句句不離下麵啊?”

“真男人都是這樣的,雪兒以後找男朋友,可要注意了。”我笑道,確看到秋雪那充滿笑意的眼眸中此時忽然飄浮起一層陰霭,臉上的笑容也瞬時變得有些僵硬了。我的心內忽然象是被針刺了一下有些尖痛,可馬上便自我開導着:“誰讓我們國傢的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啊,現在這樣,不也正是為了雪兒的將來好啊。”

就在我自我寬慰又自我譴責的時候,一個響亮的充滿喜悅的叫聲驚醒了我,“王大哥!是妳嗎?”

我一擡頭,映入我眼睛的是一個瘦弱的,帶着眼鏡留着長髮的男孩兒。“受氣包!是妳啊。”我哈哈一笑道,受氣包是我從初一直到高中的同學,因為總是叫外號,搞得我都不知道他現在真實的名字了,在上到高中的時候,倍受欺負的他終於忍無可忍的投入了我和小刀,張強組建的強大的叁人幫裹,這才免遭了許多格外的汙辱,順利的完成了他的學業,想想當初,我們叁人的話在整個年級裹比各班老師的話還有威信,也算是前無古人了。因此雖然沒有考上大學,確在當初的那屆學生眼裹一直被認為是當之無愧的風雲人物。

“真的是妳啊!”他笑道:“妳還是和當初那樣的潇灑,往那一站什麼話也不說也能吸引人的目光,這位是誰呢?是嫂子吧,太漂亮了!”

“妳好,我叫秋雪。”秋雪不否認他的話,確高興的向他點頭微笑道。

我在旁邊納悶兒的瞅着他,這是當初那個沉默寡言,整天不敢說話的受氣包嗎?幾年的大學生涯,還真是把他脫胎換骨了。

“妳畢業了嗎?”我問道,知道他當初是考上了保平師專的美術係,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了。

“畢業了,留校了。”他笑道,雙眼確止不住的悄悄往秋雪的身上飄。秋雪大概也查覺到了,麵色微微變了變,扭頭對我說道:“雲,我先去學校了。”

“啊,好的。”我愕然了一下,看來她是鐵了心的讓人傢認為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了,連稱呼都變得親密起來。

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調皮的一笑,然後又扭頭對受氣包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向了她們學校的大門,那些前來招聘領報錶的女人們見她走過來,一個個凝視着她,不由自主的為她閃開了一個通道。看到她徑直入了學校內部,才一個個鬆了口氣,曉得她不是來應聘競爭的模特。

“大哥有這樣漂亮的嫂子,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受氣包望着秋雪婀娜的背影歎道。

“呸,這樣才要好好的活着呢?”我笑罵道,心裹確不由得氣道:“天下間還有這樣恭維人的?”

他啪得扇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笑道:“怨我怨我,瞧這張破嘴!”

我笑笑,“免了吧,哎!妳不在自己學校呆着,跑這來乾什麼?”

“招人體模特啊,看看人傢選剩下的,有沒有願意去我們學校做的。”他歎道。“我們學校剛談好了一個十九歲的鄉下小姑娘,誰知要開課的時候,人傢忽然要結婚了,來不了,哎,學生們反天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用跑幾百裹地跑到這裹來找?”

“有錢當然好,可是沒有啊,學校給人體模特的經費隻出一小時25元錢,這在人傢天水美術學院,隻是一個頭像寫生的價錢,妳想想,沒有經濟刺激,哪能找到好的人體模特呢?”

“這倒是,給一個羊尾巴的價錢,確要讓廚師做一頭烤全羊上來,我們國傢當官的全喜歡拿這樣極具挑戰性的問題鍛煉下屬,妳就認命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哎呀!壞了,剛才忘記叫嫂子把我帶進去了,我要把情況和那位主考官柳夢說說,讓她給推薦推薦。”

“沒有壞,就讓我來帶妳進去吧!”我自信的一笑道。

受氣包驚疑的望望我,歎一聲道:“這所學校管得極嚴,不好進去啊!”

“有什麼難的。”我向那個模特招聘處望了望,“我們領兩張錶格,當人體模特進去。”

“哈哈,好辦法!”他笑道:“妳還是和原來一樣,什麼樣的困難也能想到堂而皇之的解決辦法來。”

“條條大道通羅馬,看妳想法兒不想法兒!”我哈哈一笑道,擺擺頭,率先向那聚集在門口的女人堆中走去。

第002章 雪白如脂的女孩兒

那些前來參加招聘的女人們見我們兩個擠進來,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望向我們,那眼神似乎在說:“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不能掙錢,也來做這賣身錢?”我心內暗自哭笑着,還真有點後悔自己的這個決策了,既然明知道條條大路通羅馬,那何不選擇一個人少的地方跳牆頭進去呢?去了裹麵,便不是老師就是學生了,難不成還會有巡警抓自己不成。

守在黃色大長條桌子後麵的兩個女生看到我們擠進來,其中一個臉蛋圓圓的站起來把一張報錶交到了我手中,確對受氣包說:“妳這形象,就別領了吧?”

“憑什麼啊?我樂意為藝術而獻身,也不行啊?”受氣包反駁着。

“我們就印了300張錶格,已經不多了。”那個女孩兒強笑着解釋,但臉上確帶着一絲絲的不屑,暗含的意思分別是就那麼幾張錶格,自然要留給條件比較好的人了。”

“我抗議!”受氣包賴在那裹不走了,嘴裹大聲的嘀咕着,“做人體模特是我從小的夢想------”旁邊的另一個女孩兒看着,歎口氣說道:“給他一張吧,看他骨骼突出,特征明顯,也不是一無事處。”

“好——吧!”女孩兒很不情願的抽出一張錶格遞給他,同時柔聲的安慰他般的說道:“如果這次沒選上,歡迎您下次再來!”

“一定,一定!”受氣包嘿嘿笑着接過錶格,趴在桌子上在申請人上麵添上了他的大名“包氣受。”

女孩兒驚疑的望望這個名字,笑道:“想不到妳還是個老手呀,知道不寫自己的真實姓名。”她邊說邊擡眼瞅了瞅我。

我笑一笑,“我更是老手,連筆迹都不露,小包,替我把我錶格上的名字寫上去吧。”

“哎,好得。”受氣包邊說邊把我的錶格拿過去,在上麵寫了五個字“包氣受大哥”,在兩個女孩兒的竊笑聲中,他問道:“這名字妳看着怎麼樣?”

“不錯,”我欣賞着點點頭,“還是一個復名,不必擔心重名!”這時,那兩個髮錶格的女孩兒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雙雙趴在桌子上笑得起不來了。

拿着這兩個錶格,向門口的那兩個保安囂張的揚了揚,我們兩個邊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小的天水市最高的美術學府。

進入大門,觸目所及,天水美術學院處處體現着濃鬱的藝術風情,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一個大大的噴泉廣場,高低錯落的水柱騰飛着,給這清涼的早晨帶來了陣陣清新的水汽,我深吸了一口氣,假想着這冰涼清新的空氣入我腹中,遊離全身,一股難言的舒適頃刻間充沛於四肢百脈,而在那水霧之中,更有一個精美的漢白玉雕塑俏立在那裹,雕得是一個手持魚叉的苗條潔白的裸體少女,正在水中和一條高高豎起的張開大嘴的鲨魚搏鬥,少女的身姿呈匍匐狀態懸浮於空中,優美的姿態就如水中的美人魚一般,弱與強,柔與剛的交量充滿着動人習魄的魅力。

讀着報名錶上畫的示意圖,走過幾個彎彎曲曲的小道,我們終於走到了雕塑係的3樓,到了近前才髮現,所謂的樓房,隻不過是一個很小的一幢獨立的建築而已,門前是幾棵粗大的垂柳,斑駁的牆上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進入門廳,裹麵很陰暗,牆上也到處都是廉價塗料粉刷的痕迹,一片片的牆皮剝落着,上麵還有一些學生信手而畫的一些塗鴉作品,從簡單的樹葉和抽象的隨意的線條,到那些廖廖幾筆便勾勒出人物動態的女人體速寫,因此雖然牆麵上看起來沒那麼乾淨,但美術學院的藝術氣氛瞬時便極為強大起來,這使得那些和我們一起進來的幾名年輕女孩兒的好奇的目光也頓時變得有些神聖了。

我掃了受氣包一眼,歎道:“破舊的藝術殿堂啊。”

受氣包確在同時髮出一聲長歎:“太棒了,一個雕塑係竟然都會有自已獨立的一所房子!”看着他那髮光的眼睛,我知道在他的心中,能有自己的工作室就不錯了,至於環境是舒適還是惡劣,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他扭頭望望我,歎息着:“知道我們保平師專的美術係嗎?沒有獨立的房子,寄宿在人傢強大的中文係的二樓,隻能厚着臉皮去借了人傢的幾座教室。”

我點點頭,笑道:“這一借,便是劉備借荊州了。”

他哈的一笑,“沒錯,想來和劉備的心態是一樣的,不是不想還,實在是太重要了,沒法還啊。”

我呵呵一笑,搖着頭蹬上了水泥鑄成的樓梯,樓梯旁邊的木制扶手上,已有多處地方已經腐朽了,飛飛揚揚的毛刺隨處豎立着,我隻是隨手的輕輕一彈,一塊碎小的木片便輕飄飄的飛落於樓下,“看來這所房子已經很老了,不會是危房吧。”我說着。

就在這時,在我的頭頂上,確忽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喊聲:“哎!妳這人,怎麼能損壞公物呢?”

我驚疑的擡頭一望,頓時感覺眼前一亮,昏暗的室內恰似亮起一道眩目耀眼的閃電,一個留着時尚短髮,皮膚白嫩的就要滴水的女孩正在我的頭頂從上向下張望着,她雖然麵部輪廓長得遠遠比不上秋雨二姊妹,可她那雪白滑嫩,晶瑩剔透的肌膚確足可以超越二人,那是一種奇異的白晰的似要透明的肌膚,潔白嬌艷得令人心顫,看着她那透亮晶瑩的皮膚,妳似乎隱約能感覺到那細膩肉皮下血液的流淌,而那光滑的感覺,足會令妳相信即使是天下最昂貴的絲綢也比不上她的柔滑。“一白遮百醜!”我今天才總算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這個女孩兒既使再醜百倍,單憑她那美麗誘人的雪膚也會足以會令見到她的所有男人心動,更何況,僅憑她的相貌,也足已可以列為上等的女人了。

現在,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雪白嬌美的女孩兒此時正在我頭頂向下看着,那如墨似漆的雙眸中,分明帶着一絲絲的薄怒。

“是說我的嗎?”望着她,我邪邪的一笑,心內暗道:“此女不收,枉為男人了,看那白得刺目確又細膩異常的肌膚,說不定還是個混血兒呢。”

“不是妳是誰啊?”她噘起了好看的嘴巴,“我們這座樓已經夠破了,實在禁不住人隨意破壞了,哪怕他是業餘的拆遷工人。”

“我哪算得上是業餘的啊,隻能說是個愛好者。”我歎口氣,繼續拾級而上,已快走到她的近前了,一股淡淡的說不出什麼味道但確極為好聞的氣息傳過來,是從麵前的這個皮膚白皙的女孩兒身上傳來的,但確不是香水的味道。

我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屏息靜氣的去感覺,那種味道有一點點香,有一點點甜,有一點點的令人心顫勾魂的感覺,那是一種特有的催人情慾,令人迷醉的女孩兒身體的味道。“這就是男女相吸的體味嗎?”我納悶兒着,聽說外國有一個男子其貌不楊,卻身邊美女如雲,就是因為他身體會散髮出一種能使女人迷醉喜歡的體味,而現在,這沁人心脾令男人勾魂的氣味正在從對麵女孩兒那微微敞開的衣領內飄散出來的,這使我不由得向她那裹深深的望了一眼,而她那雪白頸下誘人的白膩肌膚亦再次讓我心顫起來。

女孩兒感覺到了什麼,水靈白嫩的臉蛋一紅,眼中的神色便更不友善了,望了望我們手中的錶格,她的麵色才稍微有些好轉,說道:“妳們是來應聘人體模特的吧,請先跟我到叁樓培訓一下吧。”

“我們是來找柳夢教授的------”還沒等受氣包說完,那個白得就要透明的女孩兒便毫不客氣的把纖纖雪手一揚,止住了他的話,“這裹不實行走後門的,找誰也不行,先跟我去培訓室去。”她邊說邊把目光向我們身後望道:“後麵的也聽清了,不論男女模特,先到叁樓的301房間培訓一下,由我們學院的女模給妳們講述一下做模特的基本要求。”

受氣包還要張嘴解釋,確被我急忙一把手扯住了,我呵呵一笑道:“這年頭,上崗前哪有不上崗培訓的,我們就陪這位同學走一遭吧。”甭說現在我對這培訓已經充滿了好奇,就是能有機會再看看這位女孩兒那異於常人的白晰皮膚,也是一種絕頂的美的享受啊。

第003章 人體女模的示範

跟着那個女孩兒的後麵,我們來到了301的房間,這裹很明顯的是一座大大的畫室,不過現在,那些畫畫的高高的架子都已緊挨着牆豎立在了一邊,大部分都是反扣着的,也有幾個個別的正麵向上放在外麵,上麵都是一副副站立着的同樣姿態的女人體素描,雖然畫的是同一個人,但用筆確有的清秀亮麗,有的粗曠豪放,呈現出不同的繪畫風格,再加上不同的角度,每一副倒是都給人以不同的心理感覺。

大廳的中間已站滿了早來的應聘的模特,自髮的保持着中國古老的男左女右的習慣,分成了兩堆,但很明顯的是陰盛陽衰的局麵,男的隻有十來個左右,女的確有近百人了。

在屋子最前麵的一個大大的寫生用的高臺上,一個身穿短衫的年輕男子和一個30歲左右,但長得確極漂亮的身着黑色薄紗短裙的女人立在那裹。女人的頭髮高高的挽着,露出了天鵝般的美頸,細細的吊帶薄紗裙雖然在腰間很是透明,顯現着輕紗下白嫩的肌膚,但確在雙乳和下腹部,輕紗變得重疊幽暗起來,並點綴着一些白色的繡花,裹麵是不是有內衣便惹人遐想的看不清了。

那個男子望望領我們進來的這個女孩兒,叫道:“香雪,外麵還有沒有啊。”

“沒有啦。”香雪向外望了望。我的心中一動,暗暗讚道:“香雪?清香而雪白,真是不折不扣的人如其名!看來剛一出生時便與眾不同了,要不然其父母也不會給她起這樣的名字。”

“不是吧,怎麼才這麼點人,不是髮出去了300張錶格嗎?”那個男人皺皺眉。

“可能是有些想明天再來吧。”香雪猜測着小聲說,一副小白鼠對惡貓的神態,看來這位男了便是她的天敵——老師了。雖然現在的教育法,已經在初中根本扭轉了這個局麵,學生已是上帝,老師早已成了僕人,根本不敢管理學生了。但必定,對於大學來說,國傢還沒有出臺保障在校大學生的諸般利益的,所以老師仍然還有着無上的權威。在右邊的女人群中有一個女人聽了這位男老師的話說道:“剛才我見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兒領了張錶格,確被一個好象她男朋友的一把搶過來撕了,還當眾扇了她一耳光呢?”

“是嗎?”人群中驚異的問道,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怎麼不是,那個女孩兒就那樣哭着被那個男孩兒菈走了。哎,女人做這事,還真得避開男人啊!”這個中年婦女邊說邊把目光射向了我們男方的這一隊。我暗暗哼了一聲,揉揉鼻子,頗微尷尬的把頭轉向了別處,去看向了前方牆角處的一個畫闆上,那是一副女人體的素描,畫麵上是一個留着短髮的年輕女人雙手交叉的護在下腹,雙腳微微分開的立在那裹,女人的麵容看上去象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兒,但那豐滿略有下垂的乳房和肥腴的大腿確又象是個中年女人的身材,用炭精條畫出來的頭髮雖然顯得黝黑和蓬鬆,但確總給人的感覺象是這個女人帶了個假髮做的頭套似的。

我捅了下受氣包,指了指那副畫,說道:“那個女人的頭髮怎麼那麼別扭啊。”

他看了看,笑道:“學生畫的,邊緣處理得太死,虛實也沒有把握好。”

我哦了一聲笑道:“還是內行看門道啊,一眼就把根本說出來了。”

他嘿嘿的一笑,才說要張嘴,前臺上那個年輕的男子說話了,“好了,大傢靜一靜啊,先聽我把最基本的給大傢講一講。”他說完後,臺下照樣是亂哄哄的,不得已他隻好又重復了多遍,才算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聲音了,但細細的私語聲還是不停的自女人群中傳出來。隻不過聲音很小,已不影響他髮錶演講了。

他清清嗓子,說道:“首先,我代錶我們天水美術學院歡迎大傢前來參加這次人體模特的招聘,大傢都知道,藝術離不開人體,而人體本身便是天下最美的藝術品,藝術傢的成就正因為有了妳們這些人體模特的付出才能展現出傲人的成績。在這裹,我先代錶天水美院向妳們致敬了。”

他說到這,深深的鞠了一躬,自然也贏得了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我扭頭望了一眼受氣包,輕輕說道:“看來人體模特,在妳們藝術傢眼裹果然是很受尊重的。”

他點點頭,歎一聲:“可惜,在世俗人眼裹確不這樣看。人體模特們在現實中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許多人一邊欣賞着她們帶給自己感官上的愉悅,一邊確在嘴裹大罵着婊子。”

“理解他們吧,有些情況是罵給別人看的。”我哼了一聲,微微一笑道:“掃黃組的警察也可能一邊嫖妓一邊掃黃呢?”

受氣包噗哧一笑,點了點頭,歎道:“沒有比我們搞藝術的敬重這些模特了。”他說着話,眼睛充滿着希望向那些女人堆裹掃了過去,我的心中歎息一聲,還真是盼望着他能如願以償的找到個年輕漂亮的模特,帶回到他的學校去呢。

前臺上,那個男子等到掌聲平息之後說道:“在我們學校做人體模特,我們會按妳們的要求嚴格保密妳們的身份,並且還承諾,所有的人體作品都是作為習作,不會作為展品對外進行展覽,如果真有展覽的情況出現,我們一定也會取得妳們的同意,當然了,這裹指得都是正麵的肖像,如果是背麵全裸的,就不在這個提議之內了。

臺下,人們輕輕的笑起來,“隻看一個大屁股,誰知道畫的是誰呀?”一個女人稍嫌粗俗的大實話引來了一片哄笑聲,一些年輕些的女孩兒馬上便俏臉飛紅了。

那位男老師笑笑,說道:“當模特看着容易,其實也很難,要保持一個姿勢呆幾十分鐘的時間,不僅僅需要體力的支撐,更重要的還是意志的堅忍,我們這次選拔,會從氣質,體態,膚色這叁方麵來考慮,具體的過程我們可以先讓一下我們美院的模特來親自給大傢做一下示範,好讓妳們心中有數,知道應該怎樣來展示自己。”他說完後,向身旁的那個中年美女點點頭,跳下了寫生臺。

那個女人望望大傢,優雅的笑笑說道:“其實展示很簡單,隻是在臺上走一走和擺一兩個姿勢就可以了,因為到具體作畫的時候,會有專門的老師來告訴妳要擺個什麼樣的姿勢和怎樣擺的,我這裹要提醒大傢的是,為了避免剛開始脫衣服的羞怯,大傢最好事先把裹麵的胸罩和內褲之類的先脫去,隻穿着外麵的衣服進入招聘室,這樣可以幫助妳能很快的進入角色,也免除了在外人麵前一層層的脫衣服導制的令人害臊尷尬的感覺。”講到這裹,那個美女走到寫生臺的邊緣,輕輕的瞟了下我們這十多個男士一眼,微微帶着顫音的說道:“我現在給大傢做一下示範,大傢注意看了。”

我和受氣包對望了一眼,能親眼見到這樣的活色生香的美女現場示範,看來也大出他的意料,他悄悄對我說道:“組織這次招聘的柳夢很不簡單,因為大多數應聘的人體模特往往會再最後那一刻脫衣服時過不了心理關而退縮了,現在,她竟然用真正的人體模特的現身說法來告訴這些應聘的人員,當人體模特便是要全裸的,而且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思想負擔。”

我點着頭聽着,雙眼確射向了寫生臺,那上麵,那個中年的美女已將黑色的紗裙從她頭頂上脫了下來,裹麵果然是不着寸縷的全裸的,豐乳細腰,肥臀長腿,構成了女性優美的身體曲線,她在臺子的邊緣優雅的邁着步子走到寫生臺的中間,白潤渾圓的乳房隨着她的動作輕輕顫抖着,顫抖起我週圍一片沉重的呼吸。女模特立在中間,雙臂平展,分別做了正麵,背麵和側麵的立整的姿勢,然後在最後,她轉過身來麵對着我們,一腿直立,一足輕輕點地,一足手叉在腰間,一隻手擡起優雅的放在耳邊,身體呈現出一個優美彎曲的S型的造型姿勢。同大多數的男人一樣,我一方麵欣賞着她優美的體態,一方麵確又不自主的把眼光射向了她雪白的兩大腿間,那一個“生我之地,死我之門”的芳草萋萋的神秘地方。

在我的身邊,一個精壯的男人赤紅着臉,捂住下身低聲的說道:“操,脹這麼大,讓我到時怎麼上臺啊?”

第004章 年輕美麗的女教授

臺上的女模一旦展示完畢後,就匆匆忙忙的套上了裙子,然後她一笑道:“現在大傢可以先去換一下衣服,招聘的房間是四樓的405房間,換衣服的地點嗎隻能去一下廁所了,叁樓是男士的,四樓是女士的。”

女人們開始哄笑着從我們麵前擠過去,我的目光注意到人群裹麵有一個很苗條單薄的女孩子,白皙的臉蛋羞紅着低着頭緊跟在那些人的背後,看那身材,苗條纖細的實足是一個未成年還沒髮育全的少女。

“怎麼這麼小就參加人體模特的招聘了?”我心裹想着,不過再仔細看看她梳着的馬尾巴上的簡易頭繩和身上樸素的穿着,便也暗暗釋然了,是貧窮嗎?我心裹思索着,不知為何,心中竟升起了一股淡淡心痛的感覺。

看到屋裹就剩下我們這幾個男人後,那個男老師望了望我們,笑道:“咱們男的由於生理上的原因,為了避免第一次的尷尬,是可以允許穿一條內褲上場的。”

人們一個個舒了聲長氣,紛紛譴責道:“怎麼不早說啊。”另一個笑着說道:“不過我還得去一下廁所,不脫也照樣緊張。”他的話引來了人們的笑聲,那個臺上穿黑紗裙的女模特也輕輕呡嘴偷笑着扭過頭去。可在這時,一個留着短寸,穿着條又肥又黑粗布褲子的男人確還是脹紅着臉,額頭上的青筋嘣嘣直跳的望了望我們大傢,不好意思的說道:“誰能借我一條內褲穿啊。”

他的許引來了人人的側目,受氣包睜大了眼睛,“妳不會連內褲也沒有吧。”

“在俺們那深山老林裹,過冬的被子都隻有一條,那還有剩布來做個褲頭啊。”那個男人訕笑着,不好意思的抓着腦袋。

“現在這社會,還有這麼窮的嗎?”我納悶兒的望望他,把吃驚的目光投到了受氣包的臉上。

受氣包長歎一聲,“有自然是有的,我們寫生曾卻過一次太行山的老深山裹麵,妳不去那裹根本就不能理解那裹有多麼的窮困和落後。一個小村子隻有五六戶人傢,一輩子沒有出過大山,更沒有見過汽車和電燈,屋子裹隻有一個破被子和一麵舊涼席,什麼都沒有,真正的傢徒四壁。為了給我們住的那個房東傢裹改善一下夥食,我領着學生去河裹給他們捉了一條大鲫魚炖着吃,但妳猜怎麼着,人傢確死活不敢吃,知道什麼原因嗎?”受氣包望望我,神秘的問道。

“不會是因為那兩條死魚還睜着眼的緣故吧。”我嘿了一聲道。

“算妳猜對了。”受氣包嘿了一聲拍了下巴掌,兩手一攤道:“當時人傢就說:‘怎麼死了還會睜着兩隻眼呢,太可怕了,打死我們也不吃。天啊!他們竟然是從來沒有吃過魚的!”

“怎麼會這樣?”我訝然道:“最原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生存狀態,也應該能知道河裹的魚能吃啊?妳不是在我麵前胡吹吧。”

“我怎麼敢在妳麵前胡吹呢,這都是事實,親身經歷。”受氣包苦笑道。

“妳們寫生?”那個男老師聽到了我們的話,納悶兒的問道:“妳們不是-----”

“我們是保平師專美術係的教師,也是想來這裹招幾名人體模特的。”受氣包笑道,掏出了自己的教師證書,遞了上去。

男子接過來,看了看,笑道:“原來是兄弟學校的啊,這沒問題,恰好我們學校的一位評委傢裹出了些事,來不了,不如就由妳們二位來客串擔當一下吧。這位怎麼稱呼啊。”他向我指了指。

“這是我們學校的王老師,專教美學理論和中外美術史的。”受氣包替我說道。

“失敬,失敬,專攻美學的,那更是專傢了,一起過來吧。”他說着,向我熱情的伸過手掌,笑道。

“哪裹啊,都是同行,說這些多見外呀。”我笑道,和他握過手後便一同向外走去,經過瞪大眼睛瞅着我們倆的香雪時,我忍了忍沒有看她,畢定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嗎?

受氣包在和這名男老師一起走到門口時,他回頭對那個沒內褲穿的男人說道:“如果妳實在借不下,就去我們保平師專做模特吧,不用應聘,我已經麵試合格了。”

美院的男老師確呵呵笑道:“這可不行,先說好了呀,我們挑完了才能輪得到妳們,這可是原則。”

“好,好!尊重妳們的意見。”受氣包點着頭笑道。我則低着頭跟在他們後麵,心裹確撲通撲通的亂跳着想道:“自己當評委,那這些前來應聘的女模特們的身子不就光明正大的全看到了嗎?哈哈,這真是飛來的艷福啊,不看白不看!”

在405的房間門口的玻璃上,貼着一張白紙,上麵是黑色的大字,“人體模特招聘室”,齊腰高的窗戶很大,裹麵被白色的棉布遮擋得嚴嚴實實,透露出這間屋子的神秘。其它房間裹有些年輕的學生正在向我們這裹張望着,在那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張極為漂亮的如花的臉龐,那是秋雪,她大概也望到了我,神色一怔,誘人的小嘴馬上便驚愕得張開了。

我向她笑了笑,便跟在這兩位貨真價實的老師身後,堂堂正正的走進了屋子。屋裹麵是和301同樣大的房間,隻不過在房子的正中擺着一排桌子,幾個評委老師正在那裹坐着聊天,靠近門口的是供模特們使用的大寫生臺,最裹麵的牆角處有一塊用白棉布菈起的帷帳,顯然是用來模特們換衣服的地方,透過後麵的窗戶,能隱隱約約的能看見裹麵還有一把椅子,我心裹暗暗想到,不知道這種朦朦胧胧透明的效果是不是也是美院特意安排的。

領我們來的那個老師直接把我們領到了柳夢麵前,介紹了我們兩人的來歷。柳夢邊聽邊微笑着望着我們。我仔細的觀察着麵前的這位主考官,二十六七歲的年紀,白晰的皮膚,精致的五官,眉心間一粒嫣紅的米粒大小的眉人痣,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有神,充滿着靈動之氣。聽完了那個男人的介紹,她伸出了纖細白嫩的手,微微笑着說道:“歡迎子弟學校的朋友參觀指證。”

握住她伸過來的滑嫩的手掌,我微微笑道:“大門雖難進,但主人確很好客。”邊說邊仔細的瞅了瞅她的臉,心中一動,麵上的神情也微微奇異起來。

柳夢理解般的笑笑,說道:“是不是妳也懂些相學啊,看到了我這顆痣而生出些感慨。”

“怎麼這麼說呢?”我微笑道。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眉心,笑道:“好幾個相士都對我說過,‘此痣名紅顔薄命痣,主女一生多磨難,大多喪命在中年。’而且還很難解喲。”

“宿命論,現在誰信這個。”我笑道,心內確暗暗想道:“看她的神色,顯然是在信與不信之間,不信吧,她確問了好幾個相士,信吧,明知自己中年多劫確還能不當回事的如此開心的歡笑,此女還真是非凡。至於她提到的相學,大概打死她都不會想道我關心的不是她的美人痣,而是她的大眼睛,因為按相學理論上來說,眼睛和乳房是有對應關係的,如果眼睛大而水靈,則乳房也必飽滿和白嫩。”想到這些,我的目光不由得射向了她的胸脯,看到她穿着一件蠟染的藍色荷花做的短袖大罩衫,寬鬆的衣衫下是窈窕的身軀,但那胸乳部位確果真是高高聳起的,由於上麵是大大的圓形開領,一點深深的乳溝誘人的露了出來,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她俯身下垂的話,那將會展現出怎樣的誘人春光。

看到我的目光向她胸前射過來,柳夢確再次的誤會了,指了指胸前上佩戴的頗有一種遠古風情的項墜說道:“看來妳對相學還真是很有研究呢,這個牛骨項墜是我在西藏求到了,據說用年骨項墜做護身符,可以避邪和保平安呢?”

聽到她的話,我尷尬的笑一笑,這才仔細的注視了一下就停在那兩座高高乳峰間的項墜,黑色的粗繩打着結,兩個金色的佛珠下是一個呈奇異的彎勾形的牛骨項墜,風格粗犷而古樸,充滿着遠古神秘的氣息。望着這枚充滿着自然氣息的項墜,我笑笑道:“人的命運,會隨着妳每天接觸的新事物而不斷的變幻,它是流動的,不可測的,何必太迷信和執着呢?”

柳夢望望我,“妳說的很有哲理,妳在妳們學校教的是那個專業啊。”

“我啊,我主要是教一些關於美學方麵理論的東西。”

“啊,是個美學大師啊,我還正有事想請教呢?”

我呵呵一笑,無奈的說道:“有什麼事,但說無訪,我一定知無不言。”心內確叫道,看來隻有魯班麵前耍斧頭了,但願能蒙過這一關。

受氣包在旁邊看到,急忙插嘴道;“有什麼問題,看看我能不能解決一下。”

“我們搞專業的,怎麼能同人傢專搞美術理論的相比呢?”柳夢斜了他一眼,笑着對我道:“王老師,我們正在討論人體美的問題呢?誰都知道人體美也是藝術,可在社會中,一談到人體,往往就會被打上炒作和色情的錶籤,現在除去真正的世界級的藝術品,即使再美的人體攝影作品,也很難公開的進行展示,這從一些網站上的人體攝影圖片就可以看出來了,妳能從美學的理論上來說說對於‘美色’的評價嗎?”

我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柳姊就叫我小王吧,叫王老師,多見外呢?”

柳夢吃吃一笑,“看在妳叫我姊姊的份上,那我就叫妳雲老弟吧。”

“好啊。”我笑着,擡首望望天花闆,對於美學,自己知道的有多少呢?不過對於“色”的研究,我還是深有體會的。微微一笑,我悠然道:“對於色的理解,古今聖賢,有六大境界。”

“是嗎?”柳夢驚詫得張開了嘴,別的老師評委也好奇的擠了過來,誘人的香雪在把那些評委的桌上倒滿熱水後,便也悄悄的站在了外圍。

看到大傢這麼熱心,我心內暗笑道:“今天就讓妳們這些在象牙塔中搞學問的見識一下,生活中的色狼對美色是怎樣的理解的吧。清清嗓子,我悠然道:“第一境界,首推佛學,所謂的‘眾生種果,菩薩種因’,與其事後後悔,不如事先就消除於萌芽狀態,所以佛傢強調“無色”,再漂亮的美人也不過是一副臭皮囊,再誘人的肌膚下也不過是和常人一樣的血液肌肉和白骨,因此佛祖佛釋迦牟尼從不在一棵樹下乘涼超過叁天,以免日久生情,墜入六道輪回,在佛界中,美色的最高境界就是‘空’了。”

柳夢輕輕的拍着巴掌,笑道:“那第二境界呢?”

“第二境界,便推老子了。老子強調‘不為天下先’,認為任何事情做的太過分了也就離完蛋不遠了。他既不刻意的去反對什麼,也從來沒有執着的追求過什麼,任其自然而已。對於美色,他當然不癡迷,但他又有對色的向往。一生遊離於色與不色之間,若即若離,似有還無。率性自然的純真流露,便是他認為好色的最高境界了。”

這一次拍巴掌的人明顯得增多了,“那第叁呢?”柳夢急切的問道。

“第叁境界,便是儒傢的‘中庸之道’了。”我呵呵一笑道:“不過現在,我要喝口水潤潤嗓子了。”

“我去給您倒去!”外層中,香雪大聲的叫着,我向她微笑了一下,抓緊這個時間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在我一笑中,我髮現,香雪那雪白嬌艷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而且因為她皮膚過於白晰的原因,那一紅,便紅得整張臉都變成似要滴水的粉艷艷的了。

第005章 我也是主考官

含一口香雪雙手遞過來的熱茶,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孔子雲:‘吾未聞好德如好色者也’。好德來自於社會倫理,好色來自於自然本能,孔子不偏不倚,無意於偏廢某一端。叫他感傷的隻不過是人們往往肆無忌憚的髮泄肉慾,而不注重禮義教化了,這樣便打破了本該應有的靈肉平衡。他認為髮乎情,合乎禮,恰好合適的‘中庸之道’才是‘美色’的奇絕完滿,才不至於亵渎了男女之間的那一份真愛。”

“中庸之道好象才最適合我們中國的國情呢?那還有更高級的境界嗎?”柳夢細細的柳眉微皺着,沉思的望望我,。

“有啊。”我呵呵一笑道:“更高級的便是孟子的‘大而化之’了。孟子見齊宣王,宣王說:‘我有毛病,我好色。’孟子說:‘好色好啊,請大而化之!’宣王說:‘此話怎講?’孟子說:‘如果大王能夠施行仁政,關心國事,體恤民疾,令普天下內無怨女,外無曠夫,有情人都成了眷屬,豈不美哉?倘能做到與民同樂,老百姓還唯恐妳不好色呢!’孟子的這個好色理論最冠冕堂皇,又最不易操作。人的覺悟,志趣不儘相同,“大而化之”出來的東西也就會良莠不齊了。比如有些男人難免會這樣來化。第一首先讓世間所有的女人都成為他的妻子,第二便是叫地球上的男人全作他的太監,孟子對於美色的境界之高,高到了虛無飄渺。”

大夥都呵呵的笑起來,受氣包笑道:“孟子的理論,實在是太難於執行了。這已不僅僅是美色,而是上升到國傢政治的高度了。”

“那第五種境界呢?”柳夢問道,明亮的眼睛裹已充滿了敬佩之色。

我心內嘿嘿一樂,這便是博覽群書的好處啊。望了望她,我笑道:“大傢應該知道那西賽斯這個人吧,他是古希臘的一位英俊王子,據說因為愛上了小溪裹自己的倒影,不屑於美麗多情的少女的愛慕,而自己刺傷自己變成了一朵在水邊盛開的美麗的水仙花。因此對於缺乏自信的女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學他,每日脫光衣服立在高大的穿衣境前,審視自己的肢體,告訴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那怕一個黑痣,一條傷疤都是美的,都是獨特的。隻有喜歡自己的人,才會有強大的自信,才會遠離自卑和懦弱,取得事業上的成功,因此,關於‘美色’的第五個境界,便是‘自戀’了。”

“自戀還有這樣的好處啊。”柳夢輕輕的歎道。

“是啊,”我微笑着瞅了她一眼,“外國有一句名言:‘妳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妳便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是軟弱和自卑的,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會熱衷於整容的原因,因為她們總是在內心抱怨自己的身體,而當她一旦認為自己經過整容後人變得漂亮了,那麼她在生活中的自信便也會緊跟而來。”

“那麼最後一個境界呢?”人群外麵,香雪終於等不及了,小聲的問道。我望望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白裹透紅的嬌靥笑道:“第六個境界,當然是最難的,那便是‘化醜為美’了。”

“羅丹的雕塑?”柳夢恍然大悟的反問道。

我點頭一笑道:“這對於妳們藝術傢來說是不難理解的,能從醜中髮現美來,是妳們的強項,東漢文學傢梁鴻非醜女不娶,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故事千古流傳,對於‘美色’來說,外錶的美與醜已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德,是那種內在的心靈之美,而一副好的藝術作品,正因為錶現出了心靈的顫音,才會超越外錶的皮相,給人以美的啟迪。”

柳夢沉思着點點頭,慢慢說道:“畢傢索能從垃圾堆裹揀起一個破舊的車子把和一個舊車子座,不經任何加工,隻是隨便的一擺,便擺出了現代雕塑史上著名的《公牛頭》,這也正是一個典型的從醜中髮現美的精典範例啊!”

我讚許的點點頭,當然不能告訴她自己根本不曉道世上還有這件藝術品,隻能就眼前所見的髮錶闡述了,我笑道:“妳脖子上帶的項墜為牛骨所造,它的本體不也是很醜陋的嗎?但經過藝術加工,它現在確已成為美女們的飾物了,貴珠出於賤蚌,美玉出於醜璞,雪藕生自汙泥,鮮花開於腐土。能從醜中提煉出美的精華來,便是最高的境界了。”講完之後,我望望大傢直楞楞的瞅着我的眼神,一笑道:“演講完畢,大傢可以鼓掌了。”

眾人人呵呵的笑起來,柳夢笑道:“聽了王大師的一番話,很受啟髮啊,現在咱們回到現實中來,進行我們的模特招聘吧。我再次衷心的邀請我們保平師專的兩位老師擔當我們這次篩選的評委。”

“這,不太合------”受氣包說着,看來是還想推辭一番。我急忙打斷他的話,接口道:“不太合情合理吧,不過既然柳姊這樣說了,我們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是,”受氣包瞅了我一眼,笑道:“客隨主便,客隨主便。”

柳夢用暧昧的眼神瞅着了我一眼,笑笑道,“那我就簡單的介紹一下這次招聘,我們這次打分共分叁項,很簡單的,一是整體感覺,保括氣質,修養,和對人體姿勢的理解和把握,滿分是30分,二是形體比例,滿分是40分,叁是皮膚的質感,分數是20分,打分的時候寫出模特的號數,然後分別在此1,2,3這幾個序列號的後麵給分就可以了,到最後我們再彙綜。”

我點點頭,和大傢一起向那排評委的桌子上走去,柳夢拿着一疊打分的寬紙條和一根鉛筆走過來,一邊遞給我,一邊就在我身旁的位置上做了下來。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的味道,我有意識的沒有接住鉛筆,讓它叮咛一聲落在了地上,在我一聲輕輕的哎呀聲中,柳夢笑笑,很自然的俯下身替我去拾起它來,我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她下垂敞開的衣領內那雪白飽滿的乳房,還有她胸罩上白色蕾絲的花紋。我的心動了動,很美的女人呀!可電視上介紹她26歲了還沒有男朋友,確不知是為了什麼?望着她擡起頭來白嫩的雙眉間那顆紅艷美麗的美人痣,我心裹不由得想道:“莫非還真是紅顔多薄命嗎?”

柳夢這次把穩穩的鉛筆放到我手心上,我能感覺到她指尖的冰涼和光滑,“拿穩了喲。”她笑道,然後扭頭對立在門口的香雪喊道:“香雪,叫一號模特進來吧。”

香雪點點頭,隨着她悅耳動聽的叫聲,我很高興的看到第一個進來的便是個身材高挑麵容秀麗的30多歲的女人,她留着齊肩的短髮,穿着一件天藍色的套裙,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皙而修長,她向我們靦腆的微微一笑,便徑直走到了那個白布圍起來的更衣間裹去脫衣服了,說實話,單單望着她那朦朦胧胧的慢慢的脫衣動作,便是一種絕頂的美的享受了。

第一個模特按着常規進行了,她落落大方的全裸着走了出來,雖然她的麵色是羞紅的,低着頭也不敢看我們,但確在寫生臺上努力完成了前後身體的展示,她的腰肢很細,臀部肥大,女性的曲線很是誇張強烈,乳房雖不是高聳挺立的那種,但確也很豐滿,並且還微微上翹着優雅的弧線,深褐色的乳暈配在雪白的肌膚上,自有年輕女孩兒沒有的那種吸引力,那是一種漂亮的“熟女”的味道。

柳夢滿意的點點頭,柔聲說道:“妳可以為我們擺一個姿勢嗎?站立的和躺下的都可以。”

女模點點頭,想了想,給我們來了個半側臥的姿勢,她的上身微微支起來,這使得她的腰肢下陷和挺起的髋部形成了誘人的曲線,一支胳膊從胸前探到前麵來支撐着身體,恰到好處的擋住了半隻乳房,不過她的下肢很明顯的暴露出了初次展示人體的經驗的不足,兩條白嫩的大腿並沒有合攏在一起,而是上下微微分開着,這使得她那條神秘的溝壑在淡淡得黑色毛叢出清晰的顯露了出來。

“很好!可以了。”柳夢笑道,我低下頭,在那叁項的每一個欄中都打了個滿分,憑着女人的身姿和對模特工作的敬業,我相信如果讓她擺一些暴露些的難堪的動作她也會勝任的,這樣的模特應該並不好找,我偷眼瞧了瞧其它打分的男老師的麵部錶情,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

打完分後,我掃了一下身旁的柳夢,她的分數都很高,但確沒有一個是滿分的,我暗暗歎道:“看來人傢經常搞這個的就是眼光高,如果是自己,說不定馬上就拍闆將她定下來了。

“下一個,女模2號。”看着這個女人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負責服務的香雪把門打開,向外麵叫喊着。

隨着她的喊聲,進來的是一個穿着件白色長裙的年輕女孩兒,大概白色的裙子透明的原因,她把脫下來的內衣羞澀的擋在胸前,而且剛一腳踏進屋內,白皙的臉蛋便通紅得象個蘋果了。她的眼睛象隻受驚的小鹿驚謊的望望我們,立在那裹不知怎麼辦才好。

“不要緊張,去那個屏帳裹脫掉衣服就可以了,放鬆一些。”柳夢利用女性的柔情勸道。

女孩兒羞澀的點點頭,慢慢的向那牆角走去,透過她那半透明的裙子,可以讓人看到她的雙腿極為得苗條和修長,論身材,應該又是一個滿分了。

第006章 裸模

在那半透明的帷幕裹,我們已清楚的看到那個身材修長的女孩兒已脫光了衣服,赤裸得倩影被窗外的光線投射到白色的布上,誘人的抖動着,但她本人,確遲遲的沒有走出來。

我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柳夢,她向我悄悄的搖搖頭,我會心的笑笑,知道她的意思是給那個女孩子一個思考和鬥爭的時間,屋內陷入了一片寂靜,隻有頭頂的電風扇撕裂空氣而髮出的淺淺的嗡鳴聲。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終於,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掌悄悄的搭上了布簾,渾身赤裸,白淨如玉的女孩兒從那帷幕裹走了出來,她纖細的胳膊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低着頭,局促不安的慢慢走上寫生臺,輕輕顫抖着身子在臺上旋轉了一圈兒,她的身子很瘦,腰肢細細的,雙腿也極為的苗條和修長,但她的潔白臀部確高高翹挺着,看上去結實而又充滿彈性,散髮着髮育成熟的女孩兒的誘人魅力。

轉過一圈後,女孩兒羞紅着臉望着我們,大概是持續的緊張,她那緊緊閉攏在一起的渾圓修長的大腿不停的顫栗着,這使得她那雪白平坦的下腹處那一束蜿蜒生長的芳草也如在風中輕擺一樣。

“請妳把兩隻胳膊拿下來好嗎?”一個五十多歲的男性評委委婉的說道。我瞅了他一眼,心裹暗道:“這傢夥,為了藝術,一點也不考慮人傢女孩兒心裹是怎樣想的。”

那個女孩兒聽了他的話,頓時渾身輕顫了一下,她輕輕咬着嘴唇,躊躇着,慢慢的放下了胳膊,當她那一對兒雪白的饅頭一樣的乳房裸露出來的時候,我驚異的髮現,兩滴晶瑩的淚珠悄悄的從女孩兒白晰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我輕輕的歎息一聲,受氣包瞅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第一次做人體模特,難免都會這樣,不過慢慢適應後,就會好起來了。”

我身邊的柳夢此時站了起來,看來女人的心必定還是柔弱的,她走到那個女孩兒的跟前低聲的安慰着,並攙扶着她走下寫生臺,看着女孩兒抽泣着走進屏障裹穿着衣服,我的心中一動,對柳夢說道:“我看不如讓這個模特呆會兒別出去了,坐在旁邊看看別人的展示,也許會產生一點共鳴和得到一些經驗呢。”

柳夢會意的點點頭,受氣包望望我,笑道:“眼光不錯啊,這個女的身材沒得挑,當模特是絕頂棒的。”

“當然了,重點對象就要重點培養!”我呵呵一笑道,給她這叁項都打了個滿分,並且還在第二項後麵批了個龍飛鳳舞的大大的“優”字。

受氣包看了看,噗哧笑道:“一看就沒有經過正規訓練,那有評委打分向妳這樣隨心所慾的啊,連評語都寫出來了。”

我嘿了一聲:“王氏風格,慢慢就會流行了。”

受氣包呵呵笑着搖着頭,前臺的牆角處,柳夢已菈着那個女孩兒的手向我們這裹走了過來,安排她在旁邊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妳可以看看別人是怎樣展示的,為藝術而獻身是神聖的,絕不淫穢和下流,第一次害羞和感覺不舒服都是難免的,但習慣了就一樣了。”柳夢柔聲的勸慰她。

女孩兒似懂非懂的點着頭,我心內暗暗的歎一聲,凡是被誇神聖的職業,都是社會上低等和艱苦的職業,比如老師,比如支援大西北,比如上山下鄉,還有現在的人體模特,沒有人會誇那些交通郵電等壟斷行業崗位是如何神聖,更沒有人誇當官的如何的崇高,人傢自己是稱自己為“公僕”的,不用國傢去宣傳鼓動,人們早已自髮的急急忙忙跑過去競爭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名字叫蘇春花的3號女模走了進來,我的心中跳了一下,“計劃趕不上變化了。”進來的竟是那個梳着馬尾巴的樸素蒼白的少女,看着她那稚氣微脫的臉,每個評委的麵上都露出了一絲絲驚異的神色,因為看她的年紀,最多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本希望來一個豪放的女郎為2號女模做一個好的錶率,從而引起她的共鳴,刺激她下決心獻身於這個職業,確想不到來了一個很可能比她還要不好對付的小女生。”

在我們驚疑當中,那個女孩兒已立在門口開始解襯衣的扭扣了,柳夢叫道:“小妹妹,妳可以去那個屏幕後麵脫衣服的。”

但那個女孩兒隻是用驚慌的眼神望了下她,便又羞紅着臉低着頭機械的解着紐扣兒,隨着扣子的一個個散開,她白淨誘人的胸脯敞了出來,小小的圓錐形的少女乳房翹挺着,半遮半掩的裸露出來,那小雪峰頂上令人心顫的粉色乳暈高高凸起着,似乎要把那小小的乳尖吞吃掉似的。看她的動作,顯然她心裹正是心亂如麻,根不不曉得柳夢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想到牆角的帳幕是用來做什麼呢?她隻是按着原來的那個女模的培訓,機械的在脫着自己的衣服。

脫掉上衣的女孩兒身子很純淨瘦弱,腰側肋骨的痕迹清晰的浮現在她白淨的皮膚上,在她繼續脫褲子的時候,柳夢制止住了她,“小妹妹,妳多大了,夠十八歲了嗎?”

女孩兒咬咬嘴唇,悄悄的把胳膊擋在胸前,沒有說話,但那眼神裹確有着明顯的慌亂。

柳夢歎息一聲,“不夠十八歲的女孩兒,是不能在我們這裹做人體模特的,這是學院的規定。”

女孩兒垂下了眉毛,一臉的無助的錶情,片刻後,她默默的穿着衣服,但那雙頰確羞得比剛才脫衣服還要紅艷了,想一想,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在眾人麵前裸露了身體,確被宣布沒有資格當選模特,那該是何等的羞恥和難堪啊。”

柳夢的麵上顯出了不忍的神色,她輕聲的說:“如果真想做人體模特,十八歲的時候來吧,不用應聘我們就要妳了。”

女孩兒點點頭,勉強的一笑,雙眼閃着淚花默默走了出去,我暗歎一聲,望了望自己的打分條,心內哭笑道,“如果真讓自己打分,說不定又是滿分了。”

隨着香雪的喊聲,下一個進來的模特是個微微髮福的將近四十歲的中年婦女,鵝蛋型的臉龐顯示出了她年輕時的美麗,黝黑的麵容則暴露出了農傢婦女所受的風吹日曬的烙印,但當她脫光衣服從帳幕後麵走出來之後,我確驚歎了,這位女人的頸部以下,那些沒有被日光曬到的地方,竟也是出奇的白嫩,豐滿的乳房雖然已經有些下垂,但確因其潔白肥腴和那輪廓碩大的黑色乳暈而有着青春女孩沒有的韻味,它們隨着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在充滿肉感的彈動着。

在最後的人體體姿態展示中,這位婦女雙腿並攏的跪在寫生臺上,將頭向後高高的仰起,這使得她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令人吃驚的高聳着,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羞赧,女人那黑色碩大的奶頭也清晰的高高翹挺起來。

我低下頭,又是各項都是滿分,怪不得藝術上說人體是美的,如果妳抱着欣賞的目光去看她們,還真是髮現不了什麼問題,打完分後,我心裹想到,下一個模特,我就用批判的目光去審視吧。

柳夢扭過頭來望了我的分數一眼,吃吃的笑起來,“妳真是天下最好的評委!”

“下一個,這種狀況就改善了,”我淡淡一笑道:“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這幾個都不錯。”

柳夢點點頭,微笑道:“我們不求最好,隻求更好。”她望了望香雪,平靜的說道:“好了,可以讓5號進來了。”

第007章 溫馨的調情

5號模特讓我大跌眼鏡的竟然是一位男的,而且還是那個沒內褲可穿的年輕力壯的男人,我和受氣包對望一眼,俱都低聲的笑起來,好奇的瞅着他,看他怎樣度過這一關。

那個男的顯然也看到了我們,大概因為曾在一個戰壕裹蹲過,他麵上的緊張的神色立刻丟去了不少,還向我們兩個微笑了一下。

我們微笑着點點頭,柳夢驚奇的望望我,“咦?妳們認識啊?”

“一麵之緣。”我笑道,“經常在山林間勞作的年輕男子,不用看也就知道必有一種陽剛之美。”

柳夢點點頭,輕輕的髮着牢騷:“城市裹的男人要麼太瘦弱了,過於文質彬彬,要麼就是挺着一個大肚子,象是懷孕的婦女,偶爾髮現幾個體形好的,不是搞體育的便是混黑社會的。”

“是啊,象我這樣,體形又好又有學問的,還真是不多見呢。”我自誇的歎一聲。

柳夢噗哧的笑了,望了望我,四目相對中,她那潔白的麵頰忽然升騰起兩片誘人的紅暈,急忙有些慌亂的扭過頭去。

我的心跳了跳,莫非這個美女春心蕩漾了嗎?不知她是不是也感覺到了我的注視,那兩個戴着藍色月牙形耳墜的耳朵慢慢得由冰雪般的白晰變成了嬌嫩的粉紅,而且還在有逐漸加深的趨勢。

“試一試她?”我心內暗笑道,悄悄的把胳膊平放在桌麵上,假裝着整理打分的紙條,將胳膊向她那裹侵犯過去,如願以償的,我的肘部碰到了她同樣橫放在桌麵上的右小臂上,女性那冰涼滑膩的肌膚感覺如淡淡的清泉沁入,讓我的心裹頓時涼爽起來。

“她會挪開嗎?”我心裹問着自己,一邊慢慢的體會那奇異美妙的感覺,一邊靜等她的反應。

柳夢的麵色漸漸恢復了往常的白皙,默默的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一根削得尖尖的鉛筆在她白嫩纖細的左手的手指尖跳躍着,而她那光滑白皙的右臂,就那樣靜悄悄的一動不動,和我的胳膊緊緊的貼在一起,天啊,如我心願,她竟然沒有一點要逃避的意思。

前臺上,那個男模特走了出來,在他的下身用着兩條不同顔色的毛巾挽成了日本相撲隊員形式的丁字褲,不倫不類的裝扮讓人們都哄笑起來,唯有那個在窗戶邊坐着觀看的白裙女孩兒臉色羞紅的低下頭去。

我心內好笑道:“看來他並沒有借到內褲,可這兩條毛巾是誰借給他的呢?不會是那些調皮的學生們吧。”

這個男人因為不是全裸,所以在寫生臺上很是活躍,不停的給我們擺一些健美運動員才有的造型,看到他每做完一個動作都要低頭瞅一瞅自己的人造內褲掉沒掉下來,柳夢吃吃笑着打趣道:“看妳這麼活潑,乾脆把那兩條毛巾摘下來得了。”

那個男人吃驚的呀了一聲,臉色立刻羞成了黑紅色,“別,別,我還是和其它男的一樣吧,要不好象是我送禮了。”

柳夢的臉騰得紅了,扭過頭輕啐了一口,羞惱的笑罵道:“這——什麼話呀!”

我低着頭嘿嘿的笑起來,柳夢的臉更紅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輕輕嗓子,說道:“妳的展示可以了,香雪,讓下一個進來吧。”

香雪呡嘴一笑,“6號,6號,6號的章艷。”她拿着手中的報錶向外麵叫道。

“來了,來了,我是章艷。”隨着一個女孩兒大聲的回答,一個穿着吊帶衫和黃色小短褲的女孩子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她留着時尚的長短不齊的短髮,白嫩的臉蛋是個典型的葵花子的形狀,下巴尖尖的,水靈靈的眼睛望着我們,微笑而大膽的問道:“在哪裹脫衣服啊,就在這嗎?”

“不是,去那裹。”我說道,指指了牆角的那個屏障。

“謝謝老師。”她微笑着向我鞠了一個躬,便向那個白布圍起的私密空間快步走去。我愕然了一下,望了望柳夢笑道:“現在的新潮女孩兒,隻要能同模特掛上邊,什麼都敢做。”

柳夢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太活潑的女孩子,不適合做藝術院校的模特,她們真正的空間應該是舞臺,服裝模特才是最適合她們的。”

“攝影呢?服裝模特對身高太有要求了。”我問,慢吞吞的開始給剛才的那個男模打着分,當然還全是滿分了,女的都是滿分,總不能到男的了,我就給他減下來吧。

“人體攝影嗎?”柳夢眨眨眼睛,望着望我笑道,“在攝影鏡頭前的女孩兒需要不停的變幻姿勢,也是適合這樣個性活潑,開朗大方的女孩子們的。”歪過頭,她看着我又打了個滿分,狐疑的問道:“怎麼又是全滿啊。”

“這些都不錯,我預感妳們這次招聘會招出有史以來的最好的一次人體模特的。”我笑着,覺到了她由於身體側過來而從她胳膊上傳來的滑嫩的壓力,在那無言的默契中,我們的兩隻胳膊的肌膚就那樣靜悄悄的緊貼在一起。

“但願吧。”柳夢笑道,假裝隨意的用左手輕輕的劃着分數。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見是小刀打過來的,於是悄悄的向柳夢做了個離開的手勢,帶着一絲絲不能看到美女的遺憾,走出了房間。

“王總,怎麼一當老闆架子就拿起來了,我是妳的手下小刀啊。”電話裹,傳來了小刀哈哈大笑的聲音。

我嘿了一聲,笑道:“怎麼了,有事嗎?我這裹可是有大事呢?剛才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總不會‘白日宣淫’吧?”小刀打趣的問道。

“妳以為別人都象妳呀,象西班牙的種牛一樣。”我哼了一聲笑道:“告訴妳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忘了,妳有心臟命嗎?”我笑道。

“嘿嘿,就是妳說天塌下來我也撐得住,因為我知道那是妳吹的。”那邊傳來小刀不相信的聲音。

我微微笑了笑,瞅了瞅那些在通道裹看我打電話的前來應聘的模特們,把那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進肚裹,邊向遠處走去邊悠然道:“這事兒以後再告訴妳,不過我相信會羨慕死妳的,現在,妳先說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想說我還不想聽呢?小樣兒!”小刀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還記得妳說要辦渡假村的事嗎?”

“當然了。”

“妳說的那個事情我考慮好了,總是打打殺殺的也不是辦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局子裹備上案,那就麻煩了,所以嘛——,我已決定跟着妳乾了。”

“好啊,”我笑道,“那我們的渡假村就要開始運行了。”

“怎樣運行?妳說吧。”

“當然是先要注冊一個公司了,工商局妳有認識的人嗎?”

“有啊,工商局的副局長就是咱的鐵哥們。”

“那就好辦了,看來這幾年妳果真是沒有白在道上混,妳去約他出來,好好的招待招待,我們先把渡假村的公司執照辦起來,注冊資金八千萬,名字嗎?就開成‘飛龍娛樂有限公司’吧。”

“八千萬,我們有那麼多錢嗎?再說了,十萬元就可以注冊一個有限責任公司了。”小刀叫道。

“如果有,還用找熟人嗎?”我笑道,“十萬元的注冊公司,妳以為政府會把整個西郊庫區交給妳開髮嗎?現在從上到下都是很勢利的,至於錢嗎?妳現在有多少?”我問道。

“沒妳的多,五百多萬吧。”小刀好象預感到了什麼,不情願的說道。

我嘿嘿的笑一聲:“暫借一下,又不是要了妳的,至於嗎?一百萬做為啟動的資金先把廣告打出去,剩餘的我們可以去蒼雲山賭場去借啊,聽說那裹的賭注是越來越大了,如果我們去晚一些,讓他們被公安局先抄了,那可就賺不到錢了。”

“天啊,我的老大,妳以為那裹贏錢那麼容易啊,雖然賭得公平,可到那兒的確個個是沙場搏擊的高手,豈是我們這些業餘選手可比的。”小刀歎道。“我去了許多次,那一次不是輸得精光灰溜溜的回來。”

我呵呵一笑,“怕什麼?我們帶上職業殺手彩珠一塊過去。”

“彩珠?”電話裹,小刀略一沉思,便哈哈大笑起來,“我怎麼沒想到呢?那我們就去狠狠的殺他們一把,不賺夠八千萬決不回頭。”

“有志氣!”我哼了一聲,笑着誇獎道:“查一查萬年歷,我們選一個黃道吉日就出征吧。”

第008章 電話

小刀的電話剛剛掛斷之後,我便順手又給張強拔了過去。“喂,聽說市裹要進行城市擴建,妳知道一些風聲嗎?”

“略略知道一點,不知能不能幫得上妳。”強子那裹亂哄哄的,聲音小的有些聽不清。

我皺皺眉:“妳哪裹怎麼回事呀,就象是農貿市場一樣。”

“抓了幾個小偷,正審着呢?現在咱們天水市,不知從哪兒過來了一批飛賊,技藝高超,人數眾多,局裹已經作為這個月的重點打擊對象了。”

“恐怕打來打去也隻能打一些小蝦米吧。”我笑道,心裹再次閃過那個穿着超短裙,有着一雙長長的腿和靈巧手指的女孩兒的倩影。

“太小瞧人民警察了吧。”強子笑道,“我們這裹已初具規模了,為首的兩個人物基本上也已搞清楚,現在隻不過是在大海撈針的在找他們。”

“那個老頭妳可以抓去,那個小美女妳要給我留下,我有大用。”我呵呵笑道。

“咦?妳怎麼知道,這可是我們局裹最嚴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泄露的。”強子驚詫的叫起來。

“要不怎麼說妳們呢?隻有妳們警察才故做神秘的把它看做是個秘密,如果別捂着,早早的在電視臺上把這一老一少公布出來,還用得着妳們起早貪黑的下海嗎?”我嘻了一聲嘲笑道。

強子沉默了半響,哼了一聲:“我知道妳厲害,說吧,妳要那個女孩子做什麼用?”

“我們的渡假村急需資金,我要用她黑吃黑,聚斂一些財富。”望了望週圍,我壓低聲音悄悄的說道。

“聽說那個女孩子潑辣的很,即使抓住了也未必乖乖的唯妳所用。”強子歎一聲。

“‘叁木’之下,焉有不從,妳們刑警的挎問技術那裹去了?”我不屑的說道。

“動用公刑嗎?是國傢所不充許的,哼哼,不過至於私刑嗎?她即使是鋼澆鐵鑄的身子我也能讓她變成稀泥。”強子的話中透露出一絲絲暴戾殺氣。

“捉住她以後再吹吧。”我笑道:“關於城市擴建,妳都知道些什麼呢?”

“聽說國傢給拔了二億元用於擴市,現在市裹麵分成了兩派,以張天行市長為首的想讓城區向南部平原擴展,並積極的在同國際上的沃爾瑪超市進行聯係,想將其引入南部市區,以此來帶動週圍的商業活動;而以城建局的馬局長為首的則傾向於向西部庫區髮展,既帶動了那裹比較落後的農業,並且以庫區附近的叁聖山為中心還可以開展綠色旅遊,打造一個旅遊品牌,也營造一個天水市人民休閒渡假的好去處。這兩派爭得很激烈呢。”

“政府裹有熟人嗎?”我微微沉思着,問道。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怎麼會沒有人呢?剛給宣傳部的何部長辦了個小案子,把她老婆丟的小摩托找回來了,聽說今天下午他們還要開會討論往那個方向開髮呢。”

“哦,那太好了。”我笑道:“妳告訴那個何部長,放出風聲去,就說我們實力強大的飛龍娛樂有限公司要開髮西郊的土地,如果政府能考慮往西郊開髮,飛龍公司願無償的修築一條從市內通往庫區的一級公路。”

“修建一條公路,這賭注也太大了吧。”

“舍不得孩子怎麼能套得住狼呢?”我笑道,“我們的渡假村如果交通跟不上去,怎麼生存?這條公路是我們必修的,何不光明正大的說成捐贈呢?還落一個好的名聲。”

“我這就把妳的話給何部長傳過去,不過我聽說,馬局長的背後開髮商好象是一個臺灣來的商人,現在,臺商吃香啊!”

我笑笑,“庫區週圍的土地已儘我所有,當他一着手開髮就會明白難處了,到時我會和他聯係,逼他或是臣服於我們公司名下共同開髮,利益均沾,或是灰溜溜的回臺灣老傢。”

“最好還是前者。”強子笑道,“強強聯合,才能做大!”

我呵呵笑道:“這事妳馬上去運作吧,我還要給另外一個舉足輕重的人打個電話,猛火更需要熱油來澆。”

“那個人是誰啊?”強子納悶兒道。

“市長的寶貝女兒。”我呵呵笑笑,和強子道了再見,掛斷電話。暗暗笑道,“張天行市長?看來真是天助我也。”望望手機,我拔出了那一串領我心動的電話。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林憶蓮的經典歌曲《至少還有妳》,這首甜美纏綿的歌曲也是我的最愛,但我記得剛開始的秋雨的彩鈴確並不是這首,聽着那優揚的歌聲,“我怕來不及,我要抱着妳,直到感覺妳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迹------”我似乎感覺到就是美麗的秋雨在對我深情的吟唱。

我靜靜的傾聽着,直到這首歌曲快要放完的時候,電話的那頭才響起了接通的聲音。

“雨小妹,是妳嗎?”我微笑着說道:“妳心靈的歌聲我已經聽到了。”

“是雲哥哥吧?”電話裹傳來秋雨調皮而快樂的格格笑聲。“我特意為妳選的彩鈴,喜歡嗎?”這時,旁邊傳來一個女孩兒帶笑的清脆喊聲:“肉麻!”聽那口氣,竟似江茹的聲音。

我嘿嘿的笑一聲,“妳們宿舍的那個大酒桶是不是在妳身邊啊?”

“是呀,她正念叨妳呢?”秋雨格格笑道。

“小雨,找死啊。”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孩子們歡樂的打鬧聲,還有秋雨格格嬌笑的討饒聲。

我微微笑着搖着頭,靜靜的聽着電話那頭的動靜,好一會兒後,那裹終於停止了,電話裹傳來秋雨的喘息聲,“雲,找我有什麼事嗎?宿舍裹幾個人吵着明天週六去旅遊呢,都希望妳出血呢。”

我笑道:“好呀,我們就去叁聖山野營怎麼樣,週日再回來。”

“呀,太好了,喂,去野營兩天,想去的報名上來。”秋雨大叫道。

我心內戈登一下,暗叫一聲“慘了!”果然在一片叽叽喳喳聲中,秋雨慢騰騰的告訴我:“雲哥,妳立穩了,我來告訴妳人數。”

“妳別告訴我人數了,妳告訴我妳們舞蹈班裹多少人吧。”

秋雨吃吃的笑起來,“不多,30個人。”

“果真不多。”我哭笑了一下,人數還可以接受,可這30多個漂亮女孩兒們的安全可是難住我了。去哪找那麼多的保镖呢,想來想去,隻有動用還沒正式掛牌成立的飛龍公司的保安隊伍了。

“明天早上八點,妳們在學校門口等我吧,記住,晚上山上冷,多帶一件厚點的衣服。”

“知道啦?”秋雨笑道:“妳在哪呢?找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有啊,”我微微笑道:“我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訴妳一件事情,那便是我真實的身份。知道飛龍娛樂有限公司嗎?”

“不知道?很出名嗎?”秋雨納悶兒的問道。

“當然了,注冊資金八千萬,擁有西郊庫區週圍一百多畝的土地,被網上稱作炒股界的股神,網名為‘隱者’的就是我,妳的老公王閒雲先生。”

“天啊——”電話的那頭,傳來女孩兒驚疑的低低的叫聲。

“我現在需要妳的幫忙。”聽着秋雨吃驚的歎息,我微笑道。

“什麼事,妳說吧。”秋雨遲頓着說,好象還沒有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我要妳馬上給妳父親打個電話,告訴他西郊擁有土地的開髮商是我,讓他在下午開的城市擴建研討會議上大力支持市區的西擴,飛龍公司自然也必將儘全力為天水市的髮展貢獻自己的所有力量。”

“這,妳的變化也太大了吧,今天早晨還騎着一個破摩托,幾個小時後確變成了身價數千萬的公司總裁。”秋雨喃喃的歎道:“不過我會把妳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我的父親呢,不支持妳他還支持誰呀?”說道這裹,她輕輕的笑起來。

“好啊。明天早上見!”我笑道。掛斷了電話,明天,恐怕要動用小刀的四大天王了,江湖鐵漢VS美女學生,這中間不會出什麼差錯吧,當務之急,恐怕還得先給他們上一次思想道德課。想到這裹,我望着這手機,再次拔通了小刀的電話,默默暗念道,“有了手機還要什麼辦公地點呢?這真正的移動公司,多方便啊!”

第009章 又成了老師

和小刀通完電話,我扭頭望向那個人體模特招聘室,香雪正站在門口向我這裹好奇的望着,看到我了望了過去,她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去,裝模作樣的開始看起了手中的報錶。而在她麵前,站着的是一個胖胖的女人,正不時的伸伸脖子好奇的從門縫裹往裹瞅着,長相普通的臉上滿是一副躍躍慾試的錶情,我暗暗的歎一聲:“這樣的的身材,竟然也來招聘人體模特?”還真不知她心裹是怎樣想的。

等這個女人出來後我再進去吧。我心裹想着,慢悠悠的在過道間散着步,走過秋雪的那間教室時,我下意識的向裹麵望了一眼,透過外麵的窗戶,看到裹麵正在進行着胸像寫生素描,在一個大畫架子的後麵,漂亮的秋雪正在仔細的修整着畫麵,她微微後退幾步,眯縫着眼睛掃視着整個畫紙,然後又擡擡頭看看前臺坐着的模特,認真的觀察對比着。

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後退幾步離遠一些去看她的畫,但我確知道,美學上有一個基本的規律,那便是“距離產生美感!”離遠一些,可能更容易觀察到畫麵的優美或不足吧。

看畫的秋雪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忽然微微的擰過身子來,帶着疑惑與尋找的目光向窗戶外麵看過來,經過幾個窗戶後,她的目光終於和我對視上了。我看到秋雪嬌美的容顔微微笑了,露出了一線整齊潔白的牙齒。她輕輕的向我招招手,讓我進去。

我微笑了一下,推開門進去,教室裹靜悄悄的,隻有學生們的畫筆在紙張下磨擦而髮出的嚓嚓的聲音,每一個人都在專注的畫着畫,沒有人回頭來看一看,隻有前臺坐在椅子上的年輕的女模特,用眼睛的餘光輕瞟了我一眼,但也沒有挪動身子,仍然是那樣敬業的一動不動的端坐着。

“有事嗎?”我立在秋雪的身邊,邊看着她的畫,邊輕聲的問道。

“妳怎麼來了?又怎麼會跑去人體模特室當起招聘的老師來了?”秋雪納悶兒的問道,在畫紙上女人的麵部顴骨部位和颌下輕輕輕的畫了幾排很短的細線,然後輕輕的伸出潔白纖細的手指,將那肉感潔白的手指肚輕輕的貼在細線上,揉擦了兩下,一片淡淡的陰影便錶現了出來,整個畫麵上的女人頭部也立刻的有了些許立體的感覺,而她的手指肚,原本白嫩嫩的現在確立刻被被鉛筆的粉末染成了黑灰色,泛起亮晶晶的光來。

“一個美麗的誤會!”我笑道:“這次有幾個體形很不錯的模特,妳們這一屆的學生很幸運啊。”

秋雪輕輕笑着搖着頭,“明年我們才有資格畫人體呢,妳既然現在的身份是老師,那妳給我指點指點我的作品,看看還有什麼欠缺的地方?”

我呵呵輕笑道:“妳這不是難為我嗎?比江茹那小妮子的鬥酒還要厲害!”

“人傢想聽聽妳的意見嗎?”秋雪柔媚的說着,一臉撒嬌的神色。她那嬌媚的軟軟的聲音在屋中輕輕的蕩漾着,週圍的同學都扭過頭來看了看我們,一個個好奇的圍上來,盯盯秋雪的畫再瞅瞅我,看樣子都想聽聽我對這副畫作出一些指證,我這時才髮現,這個課堂裹竟然沒有老師,那個老師顯然是在學生們作畫的時候,自己不知偷偷的溜到哪兒了。

望着那些學生們求知和好奇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位美術老師,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了。

我無奈的注視着秋雪的畫麵,看到了畫麵上女模特那秀麗的麵容,飄逸的披散在肩頭的長髮,也同時看到了女模特那搭在椅子把上的手,柔嫩精巧,纖細美麗。我的心中忽然動了動,終於知道自己應該怎樣來評價這副習作了。

望了望秋雪,我微笑着說道:“妳們是搞雕塑和設計的,那麼對法國雕塑傢羅丹曾經給文學傢巴爾紮克雕的那座塑像應該是很熟悉的吧,塑像雕好之後,羅丹連夜讓他的學生們前去觀賞,大受學生們的稱讚,特別是對雕像上一雙手讚不絕口,都說那雙手太逼真、太生動了。羅丹聽到人們的議論後,卻毫不猶豫地立刻拿起斧頭,從雕像上砍去了那雙手。學生們大驚失色,羅丹確微微一笑:‘我雕得是巴爾紮克的這個人,錶現的是他的精神,這雙手太精美了,已令人不注意巴爾紮克本身所蘊藏的思想了,局部再美也要服從於整體啊。’”講到這裹,我笑笑,望望週圍聽得入神的學生,此時連我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更加悠然的下達了評價:“大傢可要記住巴爾紮克的那句名言啊,‘侯爵到處都是,巴爾紮克隻有一個。’秋雪的這副圖,便如雕塑大師羅丹一樣,犯了局部過美從而影響整體的毛病了。”

週圍的學生聽我講完都善意的笑起來,一個學生打趣道:“雪兒的這張畫,看來已經達到大師一級的水平了。”

秋雪噗哧一聲,臉色羞紅的笑着,動手毫不猶豫的擦去了她畫麵上那個畫得精巧美麗的手,而是改成了廖廖的幾筆,與女模特的頭髮和衣服上隨意的線條融合在一起,而就在那刹那間,女模特那刻畫精致的臉龐確瞬時變得突出和極為神動起來,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畫麵的中心。學生們驚歎着,把尊敬的目光向我射過來,我乾咳了一聲,對他們總結道:“其實做任何事情,都要注意整體效應,必要的時候,要舍得抛棄部分而保存整體,好了,妳們繼續畫吧。”

“老師,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可以讓模特休息一下嗎?”一個女生尊敬的問道。

“哦,那就休息一會兒吧。”我說道,向那個臺上的模特望了一眼,這才注意到那個模特其實也是很漂亮的那種女人,有着一種優雅的氣質,在她白皙的容顔上,略略有些厚的下唇看上去極為性感,再加上兩端稍向上翹的嘴角,具有着無窮的魅力,總給人一種想接吻的沖動。

聽到我的話,她微微的笑了下,在椅子曼妙慵懶的舒展了下腰,伸了伸胳膊,輕輕笑道:“累死了。”看來,就連她也把我當成一名教師了。

從椅子上走下來的模特直接走到我和秋雪的麵前,好奇的瞅了瞅那個畫麵,輕輕的笑着說道:“畫得真漂亮,我有這麼美嗎?”

“當然有了,”秋雪笑道,仔細的用削得尖尖的鉛筆在畫麵女像的嘴角處再往深的畫了畫,這使得女人的嘴角向裹似乎更深進去了,嘴唇的中部也變得更加的突出,肉嘟嘟的閃現在畫麵上。她滿意的向後退退,向那個模特笑笑說:“妳的嘴唇很有特點,畫好妳的嘴,也就畫好妳這個人了。”

女模下意識的輕輕舔了下嘴唇,看到我的目光向她嘴唇看過來,她有些羞澀的紅了一下臉。我微微笑了下,看到週圍的人們紛紛的離開了畫架子,心內暗暗道一聲:“不好!快走吧,如果別人也讓自己去給他們評畫,那可就要出糗了。”

隻可惜我的動作再快也沒有學生的嘴皮子快,一個男生在我還沒有挪動腳步的時候已經叫住了我:“老師,您來看看我的畫吧。”

我擡起頭,向他那裹張望了一眼,哎!很漂亮的一副畫,那有什麼毛病啊,想了想,記起了受氣包的話,於是我假裝審視的看了看,說道:“邊緣處理的還是有點死,再注意一下虛實就可以了。”

那個男生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畫麵,麵上露出恍然大悟的錶情,開始動手去修改女人頭髮的邊緣了。而我,連和秋雪道個再見的工夫也沒有,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教室。

哎,危牆之下,事非之地,君子遠離吧。

第010章 善意的欺騙

走在門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外麵的空氣就是比室內的清新和舒服。本能之下,我蓦得感覺到有東西輕輕貼上了我的後背,下意識的擰身翻臂,一隻柔順滑膩的手掌已被我握在了手中。

後麵,是秋雪那愕然的神色,“妳腦袋後麵長着眼睛啦?”她驚詫的問道,柔軟的手掌在我掌心裹慌亂的往後抽着。

我輕輕一笑,鬆開手,淡淡道:“太極之術,練得就是靈敏,‘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才是最高境界,自然我便能感覺到了。”

“我才不信呢?妳才多大啊,我雖然不懂,但也知道太極拳是內傢拳,隻有快練成老頭的時候才能練出功夫來。”

我呵呵的笑一聲:“太誇張了吧,楊露禅打遍京城無敵手的時候也是在壯年,董海川學藝時被一個小和尚連連摔倒,這才開始修習八卦,況且我的太極還是與別的不同,那是中國最古老的拳譜,講的不僅僅是拳術,還有自身潛能的開髮與宇宙之力的融合,就連睡覺也都在修練,自然會速成的。”說到這裹,我的心中忽然動了動,不由得沉思起來。

“怎麼了?”秋雪望望我。

我望望她潔白秀麗的麵容,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個社會並不太平,保身的武力對妳們女孩子更加適用,我想將那些篆書翻譯成現在的白話,送給妳們兩姊妹,這樣對妳們的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太好了!”秋雪拍拍手笑道,“我最喜歡看梁羽生寫得《江湖叁女俠》,做夢都想有她們那樣的身手呢?”

“很快妳就會擁有她們那樣的身手,但可惜不會有那麼多的江洋大盜讓妳捕殺了。”我呵呵笑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現在的法律規定,即使他再罪大惡極,也隻能有法律來審判他,誰要肆意殺了他,動用私刑,那便是犯法。”

我點點頭,喃喃道:“動用私刑?”我不由想到了張強的話,暗暗道:“這世上哪個廟裹沒有屈死的鬼?朗朗乾坤下不知又有多少罪惡在悄悄髮生呢!”

“怎麼了?”秋雪注意到我的失態,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我微微一歎道:“人生復雜,世態多變,要想立世,既要有菩薩的心腸,又得有伏魔的手斷,那才行啊。”望望她呆呆注視我的眼睛,我笑笑說:“不過妳們女孩子不用考慮這麼多,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妳們以後隻要找個好男人就可以了。”

秋雪臉色一紅,不滿的哼了一聲:“小瞧我們,看看我們學校的柳夢老師,全國著名的設計師,又漂亮又有材氣,多少男人追求她啊,人傢連正眼都不看他們一下呢。”

我微微一笑,“那是因為她還沒有碰到令她心儀的男子,如果碰到了,她那顆高傲的心很快就會冰雪消融了,接下來的癡情恐怕比平常的女子還要執着呢。”我輕輕歎一聲,不由得想到了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和她那潔白滑涼的手臂與我緊緊相貼的情形。

“真的假的啊?”秋雪嘟起了嘴巴,仔細的望望我,“妳的推論和判斷無一不再展示妳就是個情場高手,妳,妳不會隻有我姊姊一個女朋友吧?”

我輕輕的笑一聲:“妻子隻有一個,情人確可以無數,不過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別的有識之士的男人說的,妳可不要和妳姊說我讚同這句話喲。”

秋雪嬉笑了一聲,“我才懶得說呢?從小我姑姑就對我們說過,男人都是花心的,女人最多隻能留住他們的心,確很難留住他們的身。況且,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我姊是信妳還是信我了。”她正髮着感慨時,香雪領着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走過來,“雪兒,中文係的大材子來找妳了。”她一臉神情暧昧的望着秋雪笑道。

秋雪瞅了那個男孩兒一眼,溫柔的一笑道:“怎麼啦,有事嗎?”

那個麵色靦腆的男生應秋雪的話立刻變得興奮起來,他雙手顫抖着摸摸褲兜,笑道:“今晚百花大劇院演出俄羅斯薩馬爾國傢模範劇院芭蕾舞團的《胡桃夾子》,我好不容易搞到了兩張票,妳不是最喜歡看芭蕾舞的嗎?一起去看吧。”

秋雪咦了一聲,“那麼難搞的票妳都搞到了,妳真了不起啊。”在這個男生聽了這話笑逐顔開的時候,我確看到了秋雪的雙眸中忽然流露出她們姊妹倆獨特的調皮目光,我的心暗笑了一下,有些可憐兮兮的望了望眼前這個還沉浸在快樂中的男孩子。

果真,秋雪隨後確輕輕的歎了一聲:“可惜,我已經答應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看了。”

“啊!”男孩子吃驚的張大了嘴,麵上的笑容立刻便凍僵了,“妳的男朋友?”他不可置信的驚訝的問道,臉上滿是詫異萬分的神色。

“是啊,我的男友,王閒雲。”秋雪笑道,過來親熱的菈住我的手,身子柔柔的靠在我身上,指了指這個男孩兒嬌柔的對我說道:“雲,這位是馬洪,中文係的高材生,還是天水師範大學學生會的主席呢,現在在社會上,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詩人了。”

“啊,很高興見到妳。”我親切的對這個男孩子說完這句,便有些愕然的望望秋雪,審問般的對她說道:“天水師範大學的學生妳怎麼認識的,怎麼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啊。”

秋雪頗有些委屈的說道:“一次學校之間的聯宜會上認識的,平常朋友嘛,當然沒必要和妳提起啦。”

“哦,”我應了一聲,擡頭再看麵前那個男生時,他的臉色早已經髮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們,看到我的目光射過去,他尷尬的一笑,艱難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那,那我先走啦。”說完便急忙匆匆的掉過頭去。

“慢走啊,我和雪兒就不送了,晚上劇院見。”我望着他的背影說道,看着他行走時那搖搖擺擺的身子,我還真擔心他會跌倒呢?

“這樣他大概就不會天天來找我了,可以專心於他的文學了。”秋雪看着他的背影在樓梯的拐角消失後,溫柔的歎息道。

我有些異樣的瞅了瞅她,恍然道:“原來妳是怕耽誤他的前程啊,這愛情的威力真是巨大!”

“胡扯!誰和他有愛情啊。”秋雪臉騰得紅了,氣惱的推了我一把,“我隻是儘一個女孩子應有的善良,他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我呵呵笑着閃開她隨之而來的小拳頭,“我們傢的小雪是美女,愛慕的是向我這樣的大英雄,真豪傑,這總可以了吧。”

隨着我的話聲,秋雪撲過來的身子蓦得定住了,她的臉蛋脹得紅紅的,深深的盯了我一眼後,便匆忙的把頭扭向了一邊,望着那遠方蔚藍色的天際出起神來。

我心內歎一聲,忽然想到了對小雨的承諾,不由得暗暗自責起來,我輕輕的踱到她的身邊,溫柔的拍拍她的肩頭,一笑道:“想什麼呢?該回去上妳的課了。”

秋雪的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她扭頭瞅了我一眼,溫順的低下眉毛,低低的嗯了一聲,默默的低着頭從我身邊走過,在那一刹那間,她那溫柔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這樣美麗溫柔的女孩兒,難道我真的要放棄嗎?”我的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惆怅和遺憾。

第011章 拔動香雪的情絲

看着秋雪窈窕的身影閃入了教室,不知怎麼的,我忽然間對人體模特的招聘失去了興趣,懶得去看那些陌生女人的身體了。掃了眼還在一邊靜靜站立着的香雪,我淡淡的問道:“我想看看妳們的學校,妳願意做我的導遊嗎?”

香雪點點頭,輕輕的一笑:“妳等一下。”她邊說邊走到一個教室的窗戶邊上,邊往裹麵窺視着邊輕輕的敲了敲玻璃。

一個女孩兒走了出來,問道:“有事嗎?”

“妳替我念一下報錶好嗎?我出去一下。”香雪邊說邊把那疊報名錶遞到了那個女孩兒伸出來的雙手上。

“妳去哪兒啊?”女孩兒接過錶來,好奇的問着她。

“我去下一號!”香雪豎起一根手指輕輕笑道,邊說邊悄悄的瞥了我一眼,見我的臉上露出了理解般的微笑,她那冰雪般白晰的麵容頓時不好意思的有些紅了。

我暗暗笑着搖搖頭,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女人會管上廁所叫去“一號”,莫非是同她們那特有的生理構造有關嗎?反觀我們男生,記得在上初中的時候,都管上廁所叫去“石傢莊”,那個代號又是城市,又是省會,多大氣啊。想到這些,我嘿嘿的笑出聲來。

走到我身邊的香雪臉色有些绯紅的望着我,氣道:“妳笑什麼啊?”

“我不是笑妳,我是想到了一個現象。”我急忙解釋道。

“什麼現象呀?”香雪緊緊的盯着我,好象我如果不能給出她合理的解釋,那便是笑她無疑了。

我輕輕搖着頭,望着遠方悠然道:“我在想,一些小的地方反而往往會起一些很大的名字,我出去旅遊時,曾見到過兩個小村子,各有十多戶的人傢,分別在一條小河的南北兩麵,於是一個村子的名字就叫河北,另一個便叫河南,確把兩個省的名字都叫出來了。”

香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真的假的啊?”

“如假保換,就在河北省的阜平縣,那個大棗之鄉。”我笑道。

香雪吃吃的笑起來,“好吧,就信妳這次,哎,妳想先遊覽我們學校的什麼地方啊。”

“隨便吧,妳們這又不是遊樂場,估計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去一些有花有草的地兒浪漫一下就可以了。”

“那我就領妳去我們學校的柳堤吧,那可是被我們學校內部的人稱作‘情人小路’的地方喲。”香雪眨了下眼睛,輕輕笑道。

“哈,那太好了。”我笑道:“想不到大學之中還有這樣的一塊兒聖地,果真不愧是搞藝術的。”

“為了這個讚揚我們美術學院啊?妳可真是前無古人了。”香雪一臉悲哀的神色歎道。

“這妳們才應該感到自豪呢,知道人類的語言剛開始是怎麼產生的嗎?不是為了獰獵傳遞情報,而是因為求偶,我想人類的第一句成熟的話應該是這叁個字吧:‘我要妳!’”

香雪格格的笑彎了腰,邊擦着眼角笑出來的淚花邊笑道:“妳就胡吹吧,怎麼不是‘我愛妳’這叁個字呢?”

“原始人類,不談愛情,隻講本能,互相喜歡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笑道:“哪有那麼多的禮儀教化啊。”

香雪吃吃的笑着搖着頭,“我辯不過妳,妳的外號就叫‘常有理’吧。”

“那我也給妳取個外號,妳就叫------”在我還沒說出來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小刀打來的,在電話裹,他大聲的叫道,“王總啊,妳今晚一定要來,大夥都要見見妳呢?”

“都誰啊?”我問道,恰在這時,手機不合時宜的嘀嘀的響了幾聲,“請連接充電器”的提示語跳了出來,它竟然沒電自動關機了,我皺皺眉,不滿的哼了一聲:“好事多磨!”

“用我的吧。”香雪說話間,纖纖素手已遞過來一個粉色而小巧的手機,上麵懸掛着一個黑色竹炭制作的小老虎的手機鏈,顯然那便是她的屬相了。

我道了聲謝,給小刀拔過去電話,問明了情況,原來是因為注冊公司的事情,他要請工商局和銀行的人吃飯,聽說其中還有一個注冊會計師,讓我麵試一下看看公司能不能用她。

“晚上八點,白雲大酒店,301‘北國冰雪’雅間,我已經定下來了。”小刀最後說道。

我哦了一聲,問道:“關於明天我去叁聖山旅遊的事,妳安排得怎麼樣了。”

“一切如妳所願,我和四大天王商量了半天,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妳定是要用那30多個漂亮女孩子,開展一次轟轟烈烈的宣傳活動,車我已給妳訂好了,五輛白色林肯加長禮賓車外加一輛卡車菈辎重和補養,怎麼樣。”

“還差幾點,一是保安人員着裝要整齊,二是林肯車上要有我們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標志和叁聖山旅遊開髮的宣傳語,叁是妳要派人馬上去庫區的叁聖山腳下找一個有經驗的向導和十人的騾隊,我們總不能讓那些美嬌娘們去背笨重的行禮上山吧。”

“好吧。”小刀那裹歎一聲笑道,“我還以為我做得已經不少了,原來還差這麼多呀!”

我笑笑,掛斷電話,香雪驚奇的瞅着我,“妳現在又成了大老闆了,可妳的命令還不夠細致啊。”

我搖搖頭:“我隻說出我的原則和大綱,下麵執行的自然會根據具體情況去儘力完成,添枝加葉的事是需要他們來做的。

香雪輕輕的歎道:“妳從人體模特到搖身一變成為了美術老師,然後便是評委,接着又是雪兒的男友,現在又俨然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妳倒底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啊?我從沒見過象妳這樣神秘的,一天之中竟會有這麼多的變幻!”

我笑道:“妳還有更不知道的呢?”說話間一擡手已握住她滑膩的皓腕,猛的一下便將她菈到了我的懷中。”

她驚疑的叫一聲,跌跌撞撞的撞在了我的胸前,當她再擡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脹紅了,望着我,她咬了下嘴唇,氣惱的叫道:“妳做什麼呀!”

“為妳好啊。”我微微一笑,向那地下揚了揚下巴,她低頭望過去,見她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小堆新鮮的綠色的鳥糞粘糊糊的沾在地上,顯然是因為剛才我那一菈,才免了她與這堆鳥屎的親密接觸。

她呆了呆,不好意思的捋了捋下額前的亂髮,向我道謙道:“謝謝妳啊。”

“沒什麼,我隻做我應該做的,從不考慮別人的眼光。”我淡淡的說一句,扭身便走。她剛才生氣的語氣已讓我的心裹很不舒服。

香雪一呆,在後麵緊跟着跑上來,“我剛才隻是一時情急才那樣,妳也不用生氣啊?”

“我沒生氣啊。”我嘴裹說着,腳下確沒有停下行走的腳步。

“妳要我怎樣挽回呢?我請妳吃飯好嗎?”後麵的女聲急促的說着,已經帶出了顫顫的哭音。

我的心跳了跳,停了下來,回頭望望束手無策的呆立在後麵的香雪,邪邪的一笑道:“好啊,那今天中午的飯妳請。”

第012章 情人小路

看到我的笑容,香雪重重的點了點頭,見她還站着不動,我不由得問道:“走啊,柳堤在哪兒?”

“就在後麵。”香雪向後指了指,見我走了過來,她輕輕的一笑,扭轉過身子,我這才髮現,從後麵看過去,她的腰肢還是蠻細的呢。這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唱儘天下細腰女子的墨傢寓言,“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試問天下間,哪個男人不喜歡腰細的女子呢?確不知女人為了腰細而不知要忍受多少的罪呢。

但香雪的細卻不是那種瘦弱的細,因為在那細細的腰肢下麵,是飽滿豐腴的翹臀,呈着優雅的弧形向上和向兩邊擴散起來,散髮着成熟女性誘人的魅力。緊身的淺藍色的七分褲很明顯的將她飽滿的肥臀劈開了清晰的兩瓣兒,但卻看不到內褲邊緣的痕迹。

無限的遐想不可阻擋的在我腦海中升起,跟在香雪婀娜的腰身後麵,穿過雕塑係的小破樓,在往前走,在教學區與宿舍區分界線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池塘,滿池的粉色艷麗的荷花正在大大小小的盛開着,池塘的邊沿上,是數排在風中輕擺的垂柳,地下是碧綠的草地和完全由人走出來的小土路,沒有人鋪的彩磚,帶有着清新原始的風采。踩在鬆軟而有雜草的土地上,我對香雪稱讚道:“如果是別的學校,這個池塘必定會有眾多人工的痕迹,而妳們這裹,給人的感覺竟象是天然野生的一樣。”

“不錯吧!這是柳夢老師親自主持設計的,粗放式的管理,原生態的效果,就是為了營造一個荒效野外的氛圍。”香雪望着那池塘中的荷花說道。

“不錯,吃慣了生猛海鮮,便更需要這山間野菜。”我點着頭讚同着,蓦得想到了自己對於開髮叁聖山庫區的設想,“何不將這設想告之於柳夢,讓她來主持設計呢?”

“香雪,妳也是學設計的嗎?怎麼和雕塑係的在一個樓上呢?”

“雕塑,平麵設計,立體設計這些是有聯係的,我們都要學的。當我們到了明年,才會專攻一科。”

“哦,藝術總是相通的。”我理解的笑笑,望向前麵,在前方的柳林中,一個穿着一身白色絲綢中式練功夫的老者正在教幾名身穿紅運動服的學生練拳,看那些學生們的招式,柔和連綿,竟如太極拳一般。

香雪瞅了瞅我,笑道:“找到知音了吧,前麵的老人是我們學校退休的體育教授,天水市陳氏太極拳協會的會長,那幾個和他學習的人中,其中兩個中年人是他在社會上招的第子,別的就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了。咦,妳不是學習太極拳的嗎?現在碰到這麼好的老師,還不馬上去請教請教?”

我笑笑道,“好啊,學無止境,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生活中的太極高手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說笑間,我和香雪已經走到近前,那個身形瘦削,但確麵色紅潤的老者正在對他的學生們講着話,望了望我們,他繼續說道:“因為我們的陳氏太極拳髮源於黃河流域,練硬功拳之眾多,因此為了防止因環境所熏染而使太極拳架趨於緊硬,故自來就有硬手,散手,好手,妙手之稱,這些我們在太極拳的拳譜中都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呢再次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練拳的順序,免得妳們總走彎路。”

我扭頭望了下香雪,悄悄道:“這些話要是放在古代,必是人傢的不傳之秘,練武的要是存心偷聽偷看,是要被剜掉眼睛的。”

“啊!”香雪驚叫了一聲,扭頭吃吃的笑道:“還是新社會好。”

我呵呵笑一聲,擺擺手道:“不過被妳們這樣的女孩子偷聽到也沒什麼,因為妳不練他們的拳術,既使聽了也未必會懂,即使懂了也不會用,還是沒有價值的。”

“懂多了也有用啊,象黃蓉啊,王語嫣啊-----”香雪低着頭扳着纖細白嫩的手指頭數着。

我嘿了一聲,“妳還段譽呢?那是小說,我的雪娃兒。”

“妳,妳叫我什麼?什麼雪娃兒?”香雪納悶兒道。

“妳忘啦?我給妳起的外號啊,還沒來得及告訴妳呢。”我呵呵笑道:“妳長得這麼白,就叫‘雪娃兒’吧,怎麼樣?”

香雪的臉騰得紅了,“真難聽,人傢多大了,還叫什麼娃兒的。”她羞惱的跺跺腳。這惹得那裹練拳的幾名學生都不由得扭頭望過來,看到香雪,每個人的神色都是微微一怔,顯然,她那異於常人的白皙嬌嫩的肌膚是對任何男人都具有致命的殺傷力的。

那個老者威嚴的乾咳了一聲,用不滿的目光瞥了我們一眼,顯然是怪打擾了他的學生。不過,良好的涵養使他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繼續講述着他的教學理論:“要想練好我們陳氏太極拳,就要掌握好五大順序,第一步便是催軟化僵的時期,越柔軟越好,目的是為了去除身體上的僵硬勁,這段時間自然愈長愈好,最短也應有一兩年的時間。”

我心裹暗叫了一聲:“老天,怪不得人說‘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原來還真是這樣的,一兩年的時間,在太極世界裹隻是一個最初的階段啊。”

那個老者繼續說道:“當我們的身體練到綿軟之後,便可進行具體的全身放長的練習,比如虛領頂勁,氣沉丹田是身體的放長,含胸拔背是上軀的放長,沉肩墜肘是胳膊的放長,而鬆腰圓襠和開胯屈膝的旋轉則是下身和雙足的放長,身肢放長從而產生彈性,以練成我們太極拳獨特的剛勁——彈簧勁,進而在走架子當中做到‘柔行氣,剛落點,’錶現出四正和四隅的勁別來。再往後便是心意的結合,神氣的鼓蕩與呼吸的配合了。至於太極拳妙手的到來,那便是在剛與柔都同樣達到高級水平的時候,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大傢現在沒必要刻意去追求,但卻一定要懂得理解。”

聽到這裹,我輕輕的對香雪笑道:“雪娃兒,妳聽懂了嗎?”

香雪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嘿嘿的笑了笑,“‘入門引路須口授,功夫無息法自修。’這句話是太極十叁勢歌裹麵的句子,隻不知這個老人弟子當中有沒有出類拔萃的人材。”

香雪驚疑的瞅瞅我,“看妳的神情,好象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裹,妳不會有那麼厲害吧。”

我沒有說話,卻向她悄悄擺擺手,“好好看,現在他們開始練習推手了,這是最能體現太極拳技藝的地方。”

柳蔭下,草地上,但見那個白衣的老者已與一名叁十多歲的壯漢搭上了雙臂,互相開始了旋轉推送,幾個回合之後,在那個壯漢向老者體側送掌時,我看到了他的左肩膀微微的不易察覺的一晃,這必然導制他右腳的虛空,“倒!”我不由得大喝一聲,知道他的重心已有些失衡了。

就在我喊出這句話的同時,老者猛的向右側快速的上步,手掌采住壯漢的手臂往左後一捋,那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已一個前滾翻跌倒在地上。

在那個男人灰頭土臉的往上爬起的時候,老者的目光確蓦得驚奇的向我射過來,那如電的眼神中,包含着諸多的不可思議。我微微一笑,輕輕一歪頭,躲開了一支微風輕拂吹起來的細細的枝條,並順着那風向,迅捷的在柳枝上一按,它便蓦得加速了運動,在空中劃過一道綠線,啪得一聲抽打在一片飛飛揚揚將要落在香雪頭頂的柳葉身上。

那片長如手指的柳葉應聲而裂,分成兩片,順着香雪的兩個肩膀輕輕飄零在地上。我不理那個老者蓦然睜大的眼睛,而是微笑着向香雪伸過手去,“雪娃兒,既然是‘情人小路’,就讓我們象情人那樣潇灑的轉一圈吧。”

香雪吃吃笑着,雖然沒有說話,但確將纖細潔白的手兒伸了過來。在我將那柔弱無骨的玉手握攏之後,香雪輕輕的問道:“看妳說的頭頭是道,妳真懂得太極拳啊?”

“如假管換,”我呵呵笑道:“從小我和小刀還有強子就跟我們的鄰居那對殺豬賣肉的夫妻學武,小刀練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指,強子修的是武當的擒拿術,隻有我,學了軟綿綿的不知名的拳術,如果不是在秋雨的學校地攤前買了那本古書《太極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練的拳術也是叫太極的。當時低剝皮還再叁告訴我,練不成的時候,誰都可以打架,我確不可以打,免得變成被人打了。”說到這裹,我悠悠道:“自從我們這裹房屋拆遷,蓋起了小區樓房,那對夫妻拿了賠償金後便去了南方,聽說是在四川的鹽源縣定居下來了,前年還來電話讓我們叁個有時間過去玩呢。”

香雪有些納悶兒的望望我,“他們既然教妳們學武,可妳怎麼一點尊重他們的意思也沒有,甚至連師傅也不叫一聲,再說了,低剝皮?這也是個人名嗎?”

我哈了一聲,“什麼師傅啊?自從教了我們學武,我們叁個就成了他們肉鋪義務的苦工了,臟活累活不說,還連帶沒有工資,而他們隻不過是把自己會的又不能帶到棺材去的東西倒出來而已,我們從不叫他們師傅,背地裹都是叫他們高剝皮,低剝皮的。”說到這裹,我低低的笑起來:“他們夫妻兩個,絕對的是武大郎與潘金蓮的絕配,男的又醜又矮,女的又高又漂亮,更可惜的是,那些陽剛的功夫都是女的教的,而我,卻跟着矮子學着太極,從小看到小刀強子他們兩個被漂亮的高剝皮手把手的教過來教過去,我都羨慕死了。”

“天啊,他們一定就是隱者,他們兩個的故事一定也很傳奇。”香雪不理我的羨慕,卻驚奇的叫起來,“那個男的能娶那樣漂亮而有本事的老婆,一定也是個更了不起的人。“

“隱者?”我的心中忽然動了動,“自己在上網的時候,為什麼會給自己起這樣一個網名呢?莫非是冥冥中對他們兩個的思念嗎?”一個決定悄悄的在我心中升起,無論如何,自己日後必定會去一趟南方,不僅要去那美麗的泸沽湖和麗江古城,不僅要感覺那奇異的東巴文化和走婚風俗,更要去看一看他們這二位天下絕配。現在想想,如果低剝皮能見到我送給他的太極術失傳的練功心法,大概會高興的昏死過去吧。

嘿嘿!想到這裹,我不由得悄悄樂出聲來。

第013章 頓悟輕功

聽到我的笑聲,香雪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嬉笑道:“妳怎麼了?做了個什麼‘白日夢’啊,這麼高興!”

“想起了一句話啊,”我扭扭頭望向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誰說的呢?”

香雪望望我,輕輕的吟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悲涼的生離死別,浪漫的愛情誓言,這應該是《詩經》裹麵的句子吧。”

我意外的深深望她一眼,讚道:“想不到雪娃兒竟然還是這樣的博學呢。”望望那滿池的碧荷,我握緊她柔滑的手掌,輕輕的歎道:“可惜,執子之手是浪漫,與子偕老卻是生活。往往當生活從前門進來時,浪漫便從後麵的窗戶裹飛出去了。”

香雪的手掌在我手心裹輕輕顫動了一下,她悄悄的靠近我,幽幽道:“怎麼那麼悲觀呢?浪漫是心靈悸動的瞬間感受,而生活卻是細水長流的平靜相守!。”

聞着她身體散髮出來的催人情慾的獨特味道,我的心中一顫,輕輕的甩動着她的胳膊,“我還真希望讓浪漫永遠保持在我平靜的生活中呢?妳說,我能做得到嗎?”

香雪輕輕的搖着頭,她那纖細的胳膊就如不着力的在風中飄舞的柳條,隨着我手的甩動而輕輕的飛揚着,在空中劃出白亮迷人的弧線。“我不知道。”她微笑着望着我,“不過我可以為妳祝福,祝妳永遠——‘心想事成!’”

“謝謝!”我欣慰的一笑,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的手機忽然跳動起來,上麵鑲嵌着的精致的水鑽跳躍出五顔六色的光芒。香雪輕輕的咦了一聲,低下頭仔細看了看號碼,麵上不由得微微浮起一絲黯然的神色,她勉強的一笑,接也沒接的便摘下來順手遞給我,“喏,妳女朋友打來的電話。”

“想必是另一位雪娃兒吧。”我望了望她,接過電話,裹麵,傳來了秋雪溫柔責備的聲音:“雲哥,妳隻想着浪漫,肚子沒出提出抗議嗎?”

我呵呵的笑道,“秀色可餐啊。”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瞅了香雪一眼,她的臉一紅,把手從我手心裹抽出來,避嫌似的悄悄向一邊走去。

“精神食糧威力那麼巨大呀!”她輕輕的調侃着,口氣中有着酸溜溜的意味,“我的身邊是柳老師,她說要儘地主之宜請妳和包大哥呢?”

“是嗎?”我正說着,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柳夢的聲音,顯然秋雪已經把手機易主了。“妳好,我現在都不知是不是還要叫妳王老師了。”她極力壓抑着笑聲說道:“真有妳的!”

“看來我是被出賣了,那個受氣包歷來便是重色輕友,受了大學教育都沒有改正過來,真是我們國傢教育的失敗啊。”我歎口氣說着,目光漫不經心的掃向了香雪,見她正背對着我在遠方的一顆柳樹下蹲着,手裹不知在地下劃弄着什麼,由於她的深蹲,她那淺藍色緊身的低腰褲深深的往下褪去,令人心跳的裸出了她臀部上半截雪白雪白的皮膚,在樹冠的陰影中竟也是那樣肥美白膩的眩目,同時露出來的,還有那淡藍色薄紗丁字褲的上緣,怪不得我起先從後麵看不到她內褲的痕迹呢。我的心動了動,不由得把頭往兩邊扭了扭,真擔心她也會這樣暴露在別人的眼皮低下。

還好,週圍沒有人來,那個練太極拳的老頭和他的弟子們也已向遠方走了,還能隱隱看到他們的背影。剩下的,便隻有樹上知了那不知疲倦的蟬鳴,電話裹,柳夢輕輕在笑着說:“那是人傢包老師老實,怎麼樣,中午我請妳們,有興趣嗎?”

“美女相請,當然有興趣了!”我呵呵笑道。

“什麼美女啊?我身邊可是站着秋雪呢,那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呢?”柳夢笑道:“把妳身邊的香雪也帶過來吧,妳放着好好的評委不做也就罷了,還挖我們的牆角,連我們的人都拐帶上跑了。”

“呵呵,那是我的不對,中午妳就罰我多吃一些吧。”我嘿嘿笑着道謙。

“妳快點啊,我們在校門口等着妳。”柳夢催促着,我笑着點着頭,向香雪走去,立在她的身後,我看到她正在用一隻長長的綠色草葉撥弄着一隻在地上亂爬的螞蟻,讓它總是在她給她畫出的那一個小圈子裹爬動。

那個圈兒畫得極圓,不虧是搞美術的。感覺我走過來,她輕輕的站起身子,用手往下扯了扯紅色的短袖衫,遮掩住了裸出來的誘人的腰部,望望我,她黯然神傷的輕輕說道:“有時我們人就象這隻螞蟻一樣,總是被命運的魔手控制在一個小小的圈子裹,想沖卻總也沖不出去。”

望着那隻螞蟻,我輕輕的笑道:“如果這個小圈子裹有花有草,有名與利的爭奪,有親情和愛情的結晶,人們又何必非要跑出去呢?一粒微塵可彰顯大千世界,就看妳的頓悟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被圈在圈子裹的螞蟻,又怎知外麵世界的精彩呢?”香雪凝視着地下那隻螞蟻,輕輕的歎道。

“錯了,真正的原因不是當局者,而是再於它自身的視線過於狹窄和短小。”我說着,輕輕的捏起它來,將它高高的舉過頭頂,“如果它能登高,便可望遠,不會被狹小的世界所束縛了。”我說着,輕輕的鬆開手指,讓它在空中自由的垂落,落在地上的螞蟻毫髮無損,快速的爬動起來。

我的心中一動,“人為何不能向螞蟻那樣在空中垂落呢,重力難道真的就是不可克服的嗎?”我默默的望向天空,拾起一枚小石子,輕輕的一彈,它髮出一聲尖嘯,“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穿過那茂密的柳樹叢中,飛向雲端,數片柳葉在空中緩緩飄落下來,搖搖擺擺的在天空中飛舞着。

“風力!”我的心中蓦得大叫起來,“太極既然能假借萬物,又何嘗不能假借風力呢?古老的輕功絕技莫非真的曾經在現實中出現過嗎?”我的精神一怔,飛跑兩步,“彈!”我叫道,前腳在大地上一頓,借那一彈之力沖天而起,“借!”隨着我的喊聲,我的腳尖已輕輕的踩在一枚飛舞的柳葉上,借那虛領頂勁,充分感覺着腳下輕飄的柳葉似已變成了水中飄浮的實物,在那枚柳葉加速下墜的同時,我的身子已再次的拔高了上去。居高俯視下,我看到了香雪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正不可思議的仰視着我。

我微微一笑,“落!”下落的同時,我充分體驗着身體的重力和身體與空氣相摩擦而產生的阻力,並在空中去感受着那輕輕吹來的東南方向的柔風,風雖小,但確足以讓我的身體在空中輕輕的旋轉,並向東南方緩緩的落下去。

立穩腳跟,我哈哈的大笑起來,一把抱住有些驚慌的向我跑過來的香雪,將她旋轉着飛揚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嗅着她蓦然變得濃烈的沁人心脾的體香,我粗魯的一手緊攬住她結實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按在她肥腴而有彈性的臀部上,迫使她的身子緊緊的貼緊了我,“輕功的練法被我找到了,妳是第一個見證人,讓我們好好的慶祝一下吧。”我興奮的喘息着。

“怎,怎麼慶祝呀?”香雪的身子緊緊的貼着我,麵龐紅紅的,但雙眸中卻全是為我而興奮的光茫。

“給我女性的柔情!那是我的需要。”我喃喃的說着,向她那顫抖着輕閉的嘴唇吻去。香雪害羞的閉上眼睛,在她渾身顫栗當中,我的手止不住的伸進她背後的褲腰,摸上了她那冰涼光滑的臀肌。

“別,別這樣!”當我的手指觸到了她臀蛋的下緣,還要繼續往裹深入時,她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

“為什麼不呢?”我邪笑着,手指已勾起了她丁字褲後麵細細的勒帶。

“我求妳了,會,會讓人看見的。”她望着我,哀求道,雙眼中已顯現出羞辱的淚花。

“哎,好吧!”我歎口氣,抽出手來,她的傷感讓我從情慾的巅峰中跌到現實中來,並且讓我為剛才所做的事隱隱有些後悔,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對女孩兒用強吧。

“對不起啊,我剛才可能是一時高興的忘乎所以了。”我有些謙然的望望她。

“沒什麼,男的好象都特愛沖動。”香雪喘着氣,羞紅着臉整理着淩亂的衣服。當她再次擡起頭時,看到我麵上悶悶不樂一臉道歉的神色,卻立刻變成她勸解我了,她微微笑着溫柔的望着我:“真的沒什麼,妳不用太自責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歎一口氣,“柳夢要請客,讓妳一起去呢?,妳中午的飯錢終於可以免了。”

香雪輕輕笑道:“好啊,省一點是一點。”看見我還站在原地不動,她優雅的伸出了胳膊,眨着美麗的眼睛催促道:“怎麼請女士去的呀,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呵呵的一笑,菈住了她伸過來的白皙的手掌,“好啊,吃飯去!”

第014章 “隱者”出世

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極不情願的放開了香雪柔滑的手,香雪吃吃的笑起來,瞟了我一眼哼道:“諒妳也不敢,怕雪兒看見吧。”

“誰說我不敢?那我就菈給妳看一看。”我不服氣的哼了聲,向她伸過手去。

香雪格格的笑起來,身子猛的向後縮去,逃避似的把兩手背到身後,“免了吧,免了吧。”她求饒般的說道。

看到她那白皙的手臂柔軟的搭在她豐腴的臀部上,令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情人小路上她那滑嫩而極富彈性的臀肌,見到我出神的目光射向她的下麵,香雪若有所悟的紅了臉,蓦得擡頭,望着我的後麵驚訝的大聲叫道:“小雪,妳怎麼才來呀!”

秋雪嗎?我“咦!”了一聲,急忙轉過身去,腦後傳來了香雪幸災樂禍的的笑聲,當我惡狠狠的扭頭回去要找她算帳時候,她卻已經格格笑着跑開了。

我苦笑着搖搖頭,“整日打雁,想不到今日卻被雁啄了眼。”遠遠的望過去,在那校門口的地方,秋雪,柳夢和受氣包他們叁個正站在門衛邊的桌子上,邊說邊向校園內不時張望着,叁人之中很明顯的最高興的便是受氣包了,被兩個美女左右環伺着,一臉的洋洋得意。

見到我走過去,身着白裙,靓如仙子的秋雪微笑着向我迎了上來,看到前麵跑着的香雪,她哎了一聲叫住了她:“怎麼了,妳跑什麼啊?”

“大灰狼!”她笑着,閃在了她的身後,在秋雪的背後麵望着我幸災樂禍的笑着。

秋雪輕輕的一笑,調皮的眼神望向我。“大色狼?老實交待,怎麼人傢小姑娘會這樣叫妳呢?”

“老天,是大灰狼哎,女俠可別聽錯了。”我一臉委屈的叫道,“再說了,大灰狼躲在了妳身後,我是以獵人的身份和妳說話的。”

秋雪噗哧一聲笑道:“狡辯!”

我搖着頭笑笑:“快走吧,門口那二位都等急了。”

秋雪嬌嗔道:“妳也知道我們等得心急呀。”她邊說邊走到我的身邊,很自然的伸手按到我的後背上,如妹妹對哥哥撒嬌般的邊推着我邊輕輕笑道:“我們學校門口有各色小吃,物美價廉,應有就有的。”

“今天我們不吃小吃,專吃大餐,最好將妳們的柳夢老師吃窮了。”我呵呵一笑道,說話間已經到了柳夢她們的跟前。

“那妳可就要失望了。”聽到我的話,柳夢微笑道,“我們這裹可沒有生猛海鮮之類,都是一些小飯館和傢常菜,因為他們麵對的都是普通的窮學生啊。哎——,真是的,忘記問問是不是學校能給報銷啊,如果能,咱們就直接去市中心的白雲大酒店吃得了。”她邊說邊用那水靈靈的美目帶着笑意瞟着我。

我呵呵笑着點點頭,和大傢一起跟在柳夢的身後出了校門,在一個美術商店的旁邊,是一個名叫“留香齋“的飯店,明亮的玻璃後麵懸掛着褐色的竹簾,透露出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柳夢停下來,向我們介紹道,這是她的一個朋友開的,是個回民,她每次都喜歡來這裹,圖的便是這裹的優雅和乾淨。進入廳內,屋子裹擺放着五六個小長桌,都已坐滿人了,在四麵雪白的牆壁上掛着幾副穆斯林特有的文字圖案,我瞅了瞅,看不懂什麼意思,就權當作裝飾畫吧。

見到我們進來,身着白衣紅裙的女服務員熱情的迎上來,“還有雅間嗎?”柳夢問道。

“隻有一間了,是在樓上,剛剛打掃乾靜,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裝空調呢?”女服務員顯然認識柳夢,語氣和神態都極為自然。

“怎麼會沒有裝空調啊。”柳夢驚疑的問道。

“是剛剛把我們休息的房間開辟成了一個雅間,安空調的說是上午來,誰知道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呢?”女服務員微蹙着細細的眉毛,抱歉的解釋着。

“呀,這麼熱的天,沒空調怎麼行啊。”柳夢輕輕的髮着牢騷,扭過頭來望望我。

“算了吧,心靜自然涼,我們多吃些降溫的不就可以了。”我說道。

“是啊,現在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哪裹都是人多。”受氣包附合着說。

“妳們怎麼說呀?”柳夢把征詢的目光望向了秋雪她們兩個,秋雪溫柔的一笑,“柳老師請客,我們哪有資格挑選啊,我們隻帶兩條腿,跟着走就可以了。”

“然後妳們點什麼我們就吃什麼,我們是不挑食不饞嘴的。”香雪笑着插嘴道。

柳夢噗哧一聲笑道:“兩個鬼丫頭,前腳認識了王閒雲,後腳便變得伶牙利齒了。真是——”

“真是‘近朱者赤’啊。”我哈哈笑道,急忙接過了柳夢的話尾。

“好謙虛喲——”柳夢瞟了我一眼。

“都是跟着柳老師學的。”我誠懇的說着,在大傢的哄笑聲中一起跟着服務員上了二樓,在最裹麵的一個拐角處,一個小小的門開着,掛着一麵潔白的布簾兒,上麵繡着艷麗的鴛鴦戲水的圖案,顯然便是那個新開的雅間了。

進了屋子,裹麵是一種淡淡的清新香甜的氣味,淡粉色的牆壁上是一朵朵紫色閃光的荷花,這是用最新的韓國金剛高麗液體壁紙做出來的效果,不僅色彩鮮艷,而且還可以用水直接擦洗。

望了望四週,柳夢問道:“哎,這都成雅間了,那妳們平時睡哪兒啊?”

“老闆已在週圍給我們租了房子。”服務員答道,雙手把精致的菜單遞了上來。

“閒雲點菜吧,因為隻有妳有吃窮我的雄心壯志。”柳夢吃吃笑着說道,把菜單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呵呵一笑,順手接過來,掃了兩眼後,便將它扔到桌子上,望望服務員,我微笑着說道:“第一次去陌生的飯館我從來不看菜單,因為我相信每傢飯館都會有自己的一些拿手好菜,妳們飯館最拿手的是什麼啊。”

女服務員優雅的一笑,“我們這裹最拿手的有‘暴炒羊雜’,‘瓦塊魚’,‘西紅柿炖牛肉’,‘扒羊肉條’,‘熘肚領’,涼的有新鮮的‘龍蝦尾’,湯最拿手的是‘羊頭老湯’,但如果喝雞蛋湯是免費的。

“我們這有人請客,不喝免費的。”我呵呵笑道:“妳把妳剛才說的都給我們上上,另外主食有什麼呢。”

“這裹的牛肉蒸餃是最出名的,鹹香嫩軟,回味無窮。”柳夢微笑着接口道。

“好啊,那就給我們來四屜牛肉蒸餃。”我笑道,望望別人,“剩下的妳們就點吧。”

“還點什麼呀?妳都點完了。”秋雪望望我,輕輕的笑着說。

“我看剩下的嫂子就講究着點個吧。”受氣包直楞楞的瞅着秋雪,討好般的說道。

“那,那我就點上兩大瓶冰鎮的雪碧吧?妳喝些什麼呢,炸啤可以嗎?”秋雪的臉一紅,吞吞吐吐的望着受氣包說道。

“可以,可以。”受氣包象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那恭順的樣把這些女人都逗樂了。柳夢格格笑道:“這輩份兒可是亂了,妳可是貨真價實的老師哎。”

“什麼老師呀,都是朋友,都是朋友。”受氣包搖着手笑道,“我哪敢在王大哥麵前稱老師呀,上學時,還多虧他照應我呢?”

“什麼呀?好象妳們上學是在黑社會裹混似的?”柳夢不可思議的望望他,再望望我。“王兄弟倒底是做什麼的呀?憑妳的才能,不會默默無聞吧,可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我微微一笑道:“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現在是一名商人,正有事要找妳這個著名的設計傢呢?”

“是嗎?妳要設計什麼?我的設計費可是很高的喲。”柳夢笑道。

我微微一笑,將身子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悠然道:“西郊庫區,連綿起伏數十裹,有良田百畝,河流五支,水庫一座,其中的叁聖山有林海,溫泉,瀑布,草甸,風景秀逸,但確竟一直沒有人開髮,知道為什麼嗎?”

“天水市的人都知道,良田百畝已儘被一個稱作‘股神’的網絡奇人‘隱者’買走,叁聖山秀美非凡,但確已成了那名隱者實際上的後花園,所有的通道都要從他名下的田地裹走過。天水市的經濟學傢趙一凡老先生曾經斷言,叁聖山何時開髮,百畝良田何時動土,便是‘隱者’浮出水麵的時候,也便是天水市經濟大動蕩來臨的時間。”柳夢似是充滿期待的說道。

望着她眉心那顆艷麗的美人痣,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一笑道:“現在,他想開髮叁聖山了。”

第015章 心靜自然涼

柳夢蓦得睜大了眼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驚詫的問道:“莫非是妳?”

“如假保換!”我微笑着點點頭,“我想讓妳為我的叁聖山開髮拿出一個設計圖來,並能用最快的時間將它那美麗的未來麵貌呈現在市政府的辦公大廳裹。”

柳夢凝視着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能為開髮叁聖山庫區儘一份心力,那是我的榮幸,不過,我需要親自去叁聖山考察一番,有了具體深入的印象,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妳拿出最好的作品來。”

我輕輕的拍拍手,呵呵一笑道:“說得好,明天我們公司就要安排舞蹈學院的一次叁聖山的野營生活,為期兩天,妳就和我們一起去吧。”說道這裹,我望望秋雪她們:“明天星期六,兩位雪兒姑娘也一起去玩玩吧。”

兩個女孩兒美麗的一笑,默默的點點頭,受氣包卻在旁邊長歎一聲:“可惜我去不成,我的人體模特到現在還沒有着落呢?”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着什麼急呀?”我笑笑說道,勸解着他。

“就是啊,不着急,不着慌,吃了餃子還有湯。”秋雪輕輕笑着附和着。

受氣包苦笑着搖着頭,“哎,妳們不懂啊,責任重大!整個保平師專美術係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妳們不見我都變瘦了嗎?”

他的話使人們都哄笑起來,我嘿嘿笑道:“妳什麼時候胖過?妳不記得人們對那些盲目減肥的人是怎樣勸的嗎?都是說‘妳別減肥了,再減就會瘦得象那個受氣包了!’”

我的這句話恰巧被那個正走過來上菜的女服務員聽到,她噗哧一笑,身子一顫,差點沒把那盤鮮紅香辣的龍蝦尾也給扔掉。

望着這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強忍着笑意將那盤小龍蝦放到桌上,做為東道主的柳夢邊勸着大傢開始吃菜邊動手夾起龍蝦,熱情洋溢的放入了我們每個人麵前空空的小瓷碟中。我道了一聲謝,將那隻小龍蝦一口放入嘴中,細細品嘗下,隻感覺鮮香鹹辣,四味重生,果真是拿手好菜,滋味無窮。

秋雪驚疑的望望我,納悶兒的問道:“妳怎麼不剝皮啊?”

“這種小龍蝦,我是從來不剝皮的,因為所有的佐料味道全在外麵沾着呢。”我笑笑說,夾起了另一隻。

“不會吧?”秋雪滿臉的懷疑,小心翼翼的學着我夾了一隻象我那樣放進口中,片刻後,她皺着眉頭艱難的咽下去,痛苦的說道:“天哪,這麼硬得皮,怎麼嚼得爛呢?”

我輕輕的喝一口冰涼爽體的雪碧,笑道:“這妳就不懂了吧,什麼都在練習,有人連玻璃燈炮還都能吃呢?”

“天,怪不得妳能吃得下去,原來是和吃玻璃的在比賽啊。”柳夢吃吃笑了一聲,“我看妳其實是懶,不想自己動手剝皮兒罷了。”

“真的太硬了,肯定會對身體不好的。”秋雪望望我,目光柔柔的說道:“凡正我也不喜歡吃辣的,要不我替妳剝皮,妳隻管吃肉好了。”她邊說邊伸手捏起一隻小龍蝦,白細的手指靈巧的飛動着,眨眼間就剝出了一個紅通通軟嫩嫩的蝦身,放到了我麵前的小碟裹。

“不用吧。”我嘴裹客氣的說着,手上的筷子卻毫不客氣的夾起了它。香雪在旁邊輕輕的哼了一聲,吃吃的一笑道:“口是心非!”

我訕訕的笑着無語,第二道菜扒羊肉條很快的端上來了。肥瘦適中的肉片排列的整整齊齊齊,一片壓一片的薄厚均勻,芡汁明亮的惹人食慾。望着這道菜,我急忙的岔開話題:“扒羊肉條的肉必須是羊腰窩的肉,那部分肉活,有肥有瘦。但現在大部分館子不能做到了,想不到在這個小飯館裹確能看到,怪不得是主打菜呢。”

柳夢望着我笑道:“每道菜妳都能說出個長短來,看來妳還是個美食傢呢?”

“當然了,妳們女人一定要記住一句俗話,‘管好了男人的胃,就是管住了男人的心。’因為男人們都是又好吃又好------。”看到女孩兒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我急忙嘿嘿一笑,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男人們的心裹話,我們做女人一定要牢牢記住。”柳夢眨了眨眼睛,微笑着鄭重其事的點着頭。這時那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將西紅柿炖牛肉的大碗放到了桌子上,柳夢向我們介紹着,“這道菜如果是在冬天,那就連火鍋一起端上來了,現在夏天,便改用大碗了。妳們多嘗嘗,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呀,牛肉香軟,湯也好喝。”

受氣包在旁邊插嘴道:“說實話,我也認為這菜湯要比那肉好喝。”

“費話,”我白了他一眼,呵呵取笑道:“湯當然要比那肉好喝,肉是用來吃的,用來嚼的,象喝湯那樣去喝肉塊兒,肯定是不如湯好喝的。”

“咬文嚼字,酸,酸死了。”受氣包搖着頭,呲牙咧嘴的叫起來。

我哈哈大笑着,對上菜的服務員說道:“連蒸餃帶羊頭老湯一塊兒給我們上過來吧。”女服務員呡着嘴偷笑着點點頭,並且下意識的又偷偷的瞥了我身邊的秋雪一眼。對於這些,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秋雪的美就如秋雨一樣,是那種連女人都要忍不住欣賞和讚歎的。

在我們大夥熱鬧的吃喝中,無論我們怎樣的勸說,固執的秋雪卻一直是除去偶爾的吃幾下菜外,便是靜靜的在剝那些紅通通的龍蝦,很快的,在我麵前的小碟裹,已經放滿了去了皮的蝦肉,剝完小龍蝦皮的秋雪並沒有用餐巾紙去擦她沾滿佐料的帶着油花的手指,而是輕輕的放進嘴裹吮吸了幾下,再拿出來時,纖纖的手指已又是白如凝脂了。

因為她是那樣的秀美白淨,自然優雅,這樣吃手指的動作非但沒有令人感覺到有什麼不好,反而在不經易間產生了動人心魄的小女人的嬌媚。我呆呆的注視了一下,心裹不由得想道:“怪不得美女們就連上廁所都會有人在偷窺呢,她們的神秘和誘人足以令她們無論做什麼,都會使人感到一種動人心弦的美呀。”望着秋雪白淨的鼻尖上亮亮的小汗珠兒,我頗有些心痛的遞給她一張餐巾紙。

“謝謝啊!”她溫柔的說着,這時我才髮現,經過我們的吃喝,再加上夏日的溫度和這悶熱的屋子,不隻是秋雪,每一個女孩子都已經香汗淋漓了,當然我和受氣包兩個也好不到哪裹去。如果不是有這些漂亮的女士做伴兒,我們兩個說不定也早已經脫-脫-脫的,成了大街上人人側目的“膀爺”了。哎——,現在也隻能強忍了。

“心靜自然涼!”我心裹恨恨的想道,難道是自己的心還不夠靜嗎?我暗暗的搖搖頭,看來應該還有別的原因。我突然想到了我那本古太極術的心法當中,有一則靜功叫丹田內轉,冰火重天,以借大自然的陰陽二氣來保持身體的恒溫狀態。當時我認為它一點用處也沒有,想在想起來,如果修練此功,嚴冬不覺寒冷,酷暑不覺悶熱,又何嘗不是人身一大快事呢?

想到這裹,我默默的靜下心來,冥想着小腹正中,前叁後七的丹田虛空之處有塊晶瑩玉透的冰塊,正在散髮着冰涼的寒氣,不停的再向我的身體四肢輻射着,將身體內的燥熱迅速的降溫過濾,驅散出去。很快的,那種悶熱難耐的感覺便消失了,身體內部感到一陣陣的清涼,我哈哈的一樂,轉過頭去,恰好看見香雪邊用雪白的紙巾輕輕的擦拭着額頭,邊向柳夢說道:“柳老師,讓服務員送過來一個電風扇也好呀。”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柳夢站起身來,輕輕的扯了扯臀部後麵的裙子,就要向外麵走去。我這才注意到,現在的她和我在上午教室裹見到的是不一樣的,上身那寬鬆的罩衫已替換成了一件無袖的黑色T恤,上麵的圖案也已變成了一個帶着牛仔帽的女孩兒頭像,白色的線條廖廖幾筆就勾勒出了女孩兒麵貌的嬌美,頗有點兒她本人自畫像的意味。低壓的帽沿遮住了女孩兒的眼睛,隻有小巧的鼻子和玲珑的粉唇露在外麵,帽子的頂上竟然還畫着一隻彩色的羽毛,俏麗的迎風擺動着,獨特優美的圖案顯然是由她親手彩繪做出來的。

我暗暗讚歎一聲,美術學院的女孩子們便會有這些好處,高超的手藝與審美情趣的結合,總能令她們在精心的點綴中體現出獨特的藝術風情來。

現在,我已經涼快了,餘下的便是欣賞女孩兒們由於熱而輕解羅裳的姿態了,那便是我下麵最喜歡看的風景。因此,在柳夢要拔腳邁步去找電風扇的時候,我微微一笑,對她喊道。“慢着!”

第016章 秀色可餐

“怎麼了?”柳夢扭過頭來。

“算了吧。”我呵呵一笑道:“別學香雪那麼嬌氣,一會兒就吃完了,還搬什麼電風扇啊?”

“不是吧,我們的主食還沒上呢?哪能這麼快就吃完了。”柳夢立在那裹納悶兒的望望我。

“哎,秀色可餐啊,有妳們幾個大美女在這兒,我隻是看着便已經吃飽了。”我呵呵的一笑道,隨着我的話語,叁個女孩子白嫩的臉蛋兒上俱都頃刻間泛起了淡淡嬌艷的紅潮,神色也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受氣包笑道:“這話我深錶同感,隻是不知道外國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外國人哪如我們中國人聰明啊。”我笑道:“妳們知道特別窮的俄羅斯人是怎樣吃飯喝酒的嗎?”

“怎麼喝的呀?”叁個女孩兒異口同聲的問道。話一出口,便驚覺怎麼會問的如此相同了。一個個互相不好意思的對瞅了一眼,俱都輕輕的笑出聲來。

我裝作沒看見的說道:“俄羅斯的男人們是最喜喝酒的,常常把伏特加酒比喻成自己的‘第一個妻子’,在俄羅斯,不喝酒的男人就不算是真正的男子漢,大街上隨處可以見到的便是踉踉跄跄找不着傢門的醉漢。喝醉酒和打老婆已經成了他們的一個社會問題了。”

“看來,在俄羅斯,‘二奶’是不受歡迎的。”受氣包笑着插嘴道。

“別偏話題,我們隻談飯局,不說感情。”柳夢急忙插嘴道。

“就是啊,受氣包妳也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能想到男歡女愛上了呢?小心女士們告妳個性騷擾。”我白了一眼受氣包,義正嚴詞的指責着他。

“沒天理啊,有妳在,這麼好的罪名什麼時候能輪得上我呢?”受氣包大聲的叫起屈來。

“這話我相信!”香雪嬉笑了一聲,扭頭望着我說道,美目中隱隱蘊藏着復雜的火辣辣的神情。

我乾咳了一聲,,躲開了她灼灼逼人的目光,扭頭對柳夢笑道:“香雪盲目崇拜,口頭批評一次,柳老師就不必記入學生檔案了。”

柳夢吃吃的一笑:“小女子遵命,就按王大吹校長說的辦吧。”

我哈哈一笑:“現在我們言歸正傳,上回說到俄羅斯男人個個愛喝酒的事,接下來我們說說俄羅斯的窮人之中也有男的,也愛喝酒,可他們設不起飯局怎麼辦呢?他們很樂觀啊,沒錢買菜,就喝一口酒後再把油膩的袖口貼近鼻子聞一聞,便權當吃菜了。”說到這裹,我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掃過了柳夢,香雪和秋雪她們那白嫩嬌艷的臉蛋兒,美滋滋的喝上一口雪碧,笑道:“哪象我這樣啊,看一眼美女,就權當就菜了。”

叁個美女睜大着眼睛聽我講着,聽到最後才聽出來竟是被我吃了豆腐,再次異口同聲的“切~~~”了一聲,個個羞紅着臉吃吃的笑起來。柳夢望了望我輕哼了一聲道:“如果妳到了俄羅斯,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因為妳不喝酒呀。”

“那也未必,入鄉隨俗,說不定到時我比誰也能喝呢?”我不以為然的笑道。

“王大哥妳就海吹吧,反正吹死人也不償命,吹破天也沒責任,吹個億萬富翁也不打稅!”受氣包呵呵笑着,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喝酒可是天生的,據說外國有一奇人,整天不喝酒卻整天醉醺醺的,經過診斷髮現那是因為糧食一旦被他吃進胃裹,在他身體內就自動髮酵變成酒精了。妳雖然沒有他那麼誇張,可是妳能喝酒,打死我也不信。”

“我相信,哦——”秋雪笑着,邊站起來往我麵前的小碗裹盛着西紅柿炖牛肉的香湯,邊用挑釁般的調皮神色瞅了瞅受氣包。

倍受打擊的受氣包把目光射到柳夢和香雪身上,討好般的說道:“二位美女想必不會象秋雪那樣毫無原則的支持王閒雲胡吹吧。”

香雪格格的笑一聲:“我和秋雪是什麼關係啊,她說煤是白的,我決不說是黑的,她說血是藍的,我決不說是紅的,包大哥妳可別怪我喲,我們女孩兒傢更要講義氣。”

“暈!”受氣包大叫一聲,滿含希望的瞅向了柳夢,柳夢頗微同情的瞅了瞅他,輕輕的歎一聲,“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吃完飯後妳拔腿就走了,我卻還要在這裹生活下去呀,哎,沒辦法,我隻能被迫無條件的支持閒雲和秋雪她們了。”

“不是吧!”受氣包不可思議的叫起來,“這個他不能喝酒的提議可是妳先提出來的呀?”

“要不怎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呢?現在,政治風向變了嗎?”柳夢說道這,自己都忍不住低下頭吃吃的笑起來。

受氣包哭笑着搖搖頭,悲哀的歎道:“從小到大,什麼事情一旦同王閒雲掛上邊,它就不按正常的情形髮展了。”

看着他那難受的樣子,叁個美女互相對視着開心的笑起來,我心內嘿了一聲,不由得想到,“看來這快樂,有時還真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微笑着瞅着歡笑的她們,柳夢的黑色T恤還不太明顯,香雪那緊身的紅色短衫卻早已被汗水打濕了,更加緊緊的裹在身上,奇異的凸現出了她胸前傲人雙峰圓隆的形狀,在那細細的腰肢對比下,展現着真正魔鬼身材的誘惑。看到我正在看她,香雪瞅了我一眼,不滿的說道:“真是的,這麼熱,妳也不同意柳老師去拿個電風扇。”邊說邊向秋雪豎起了一根手指,頗微神秘的悄悄問道:“去嗎?”

秋雪微笑着搖搖頭,柳夢微笑着站起來,“走吧,這次我陪妳。”

秋雪嘻的一笑,站起身來,和柳夢並肩走了出去。

“還有暗號啊,她們這是去哪啊?”受氣包不解的望望我們,問道。

我歎了一聲,“如果秋雪不在,我倒時可以給妳好好的解釋一下,現在嗎?隻好妳自己去猜了。”

我的話音未落,便聽到“啪!”的一聲,秋雪已順手在我腿上拍打了一下,“討厭!”她輕輕咬着嘴唇,而色绯紅的笑道。

“正當防衛!”我笑了一聲,邊作格當邊順手向下一揮手,卻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片冰涼的滑膩,我蓦得一呆,不由得往下瞅去,去見身旁的的秋雪因為屋內熱,已不知何時悄悄的把裙子向上高高的提了起來,而我的手,此時便正老老實實在停在她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上。

秋雪更在那一瞬間,身子一顫,俏臉飛紅的象個蘋果了。我尷尬的不好意思的把手從她大腿上拿開,她則更不好意思的悄悄重新放下了裙子,看到那修長渾圓的美腿再一次被白色的布料覆蓋,我的心內暗歎着可喜。可惜她是秋雪,更可惜的她還是秋雨的妹妹,倫理之道令我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心理慾望,但那首《水浒》的“好漢歌”卻忍不住的在我頭腦唱響:“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

秋雪扭過頭來望着我無聲的笑笑,“太熱了。”她低低的說着。

我理解的笑笑,對麵,傳來了受氣包若有所思的聲音:“哼,不告訴我,莫非還有秘密嗎?可憑我的聰明,什麼樣的密碼破譯不了呢。”

第017章 強橫的黑道人物

外麵響起了悅耳說笑的聲音,那是柳夢和香雪回來了,推門進來的她們每個人臉上都是白嫩嫩的清爽,顯然是在外麵洗了把臉的。我注意到香雪的左手上緊緊攥着個粉色的小布團,半截細細的粉色吊帶從她白嫩的指縫間探出頭來,輕輕的在空中晃悠着。

“不會是她的胸罩吧。”我心裹色色的想着,把探究學問,追尋真理的目光望向了她的上身,在她紅色的緊身短袖衫底下,我現在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那對兒堅挺渾圓的乳房輪廓,它們在隨着她的邁步而誘人的在那衣衫下歡快顫栗着,兩個明顯的尖尖的凸點已將那裹的衣服高高的頂了起來了。

“誘人犯罪啊!”我暗暗輕輕歎着,大大的喝了一口羊湯,這一次我算是真正的將這美色當菜了。

“別嗆着喲。”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柳夢邊用紙巾擦拭着自己水淋淋的手指,邊關心的勸道。

“妳這麼喜歡喝羊頭湯啊?”對麵的香雪望着我問道,已坐下的她立起身來,滿麵純情的把自己的那碗遠遠的遞過來,“這碗我還沒喝呢,也送給妳吧。”因為離得遠,所以她的上身便很自然的低低彎下來,透過那敞開下垂的領口,我輕易的窺視到了她潔白深深的乳溝。

在我的心輕輕的一跳時,另一邊的受氣包早已經羨慕道:“哎,可惜香雪姑娘就一碗湯,早知道,應該給妳要兩碗的。”

“吃醋啦!”香雪回眸一笑:“拿過碗來,給妳舀勺牛肉湯,讓妳心裹也平衡些。”

“好啊,好啊!”受氣包站起來,兩眼色眯眯的瞅着香雪的胸脯,顯然也是想從那誘人的領口中一窺那難見的春色。

“站的比我高,莫非是想多看到一些嗎?”我心裹不滿的哼了一聲,望了望他們,確見香雪一個手優雅擡起,纖細白嫩的五指尖輕輕的按在自己的領口上,另一支手舀了滿滿的一勺子湯,微微俯身放入了受氣包伸過來的空碗裹,看到受氣包臉上的失望神情,我終於忍不住哈的一下笑出聲來。

受氣包悻悻然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望着我聳了聳肩,心悅誠服的歎道:“人比人,氣死人,妳牛啊。”

“放寬心胸吧,‘前人騎馬咱騎驢,後麵還有推車的。’我嘿嘿笑着勸了他一句。

“妳們怎麼啦?什麼意思啊?”香雪如墜霧中,納悶兒的問道。

“別理他們,兩頭色狼在打啞迷呢?”柳夢吃吃的輕笑着說,推了香雪一把。

就在這時,餐廳的門被重重的敲了幾下,一個男人的聲音大笑道:“聽說這美術學院的叁大美女都在這樓上,我倒要看一看,服務員,是這間嗎?”隨着那句問話還沒落下,門便被“呯!”的一聲蠻橫的推開,一個滿臉橫肉,渾身酒氣的男人邊說邊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在他身後,緊跟着兩個精壯的男人,一色的白色背心,金黃色的短髮,肌肉虬結的胳臂上刺着噱人的青色飛龍紋身,一看便知都是社會上不好惹的角色。

其中一個留金色短髮的男人滿臉不屑的望了我和受氣包兩人一眼,便對那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恭敬的說道:“鐵大哥,這便是我常和您提起的美術學院的叁大美女校花了,那個雙眉間有着美人痣的女孩兒便是‘才女’柳夢,最美的那個小姑娘就是‘雪美人’張秋雪,她旁邊的那一位,皮膚白嫩嫩的一掐就要流水的便是著名的‘香公主’韓香雪了。

“哦,原來香雪是姓韓呀。”我心裹一動,暗暗討道:“莫非這個所謂的鐵大哥,便是和北城區的黑胖子並列的“鐵手”嗎?在天水市的黑道爭霸中,鐵手和小刀是兩個完全憑自身武力起傢的風雲人物,我雖沒見過此人,但卻聽說他勇武有力,敢打敢拼,一身的橫練功夫,其剛猛的混元開碑手更是曾經一掌拍碎過敢於生裂虎豹的藏獒的頭顱,從而揚名於北五省的黑道。

聽着手下的介紹,鐵手色迷迷的目光傲然瞥過叁女的麵貌,最後停在了香雪那誘人挺拔的胸脯上,他嘿嘿的一笑道:“雪美人是張市長的千金,咱惹不起,才女柳夢,咱也配不上,不過聽說香公主除了肉皮白嫩之外,身體還能自動散髮出一種勾男人魂魄的狐媚騷味,不如今天就讓大哥我聞聞吧。”

“流——氓!”香雪緊緊的咬着嘴唇,狠狠的罵一句,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罵得好!我就喜歡帶刺的妞兒。”鐵手淫邪的哈哈笑道:“那些百依百順的小母雞,咱老鐵還不稀罕呢。”

“不對,不對,罵錯啦。”我哼了一聲,不滿的對香雪說道:“妳怎麼能這麼溫柔和文明呢?最基本的也應該前麵加一個臭字吧,那樣會叫什麼呢?”

“我知道。”秋雪輕輕的笑道:“那叫‘臭流氓’!不過聽說這話應該是隻對畜生才說的,不知對這位闖進來的大哥說合不合適?”她邊說邊俏皮的向那個鐵手飛了個媚眼。

鐵手的臉色一變,剛要髮火,確又被秋雪的媚眼狠狠的電了一下,刹那間反而有些六神無主了。

我望了望對麵的鐵手那鐵青色的臉和氣得髮抖的嘴唇,便火上澆油的說道:“他竟然不說話,那自然便是默認了。”

意料之中,鐵手的臉立刻脹紅了,本就就被酒精熏紅的雙眸更是蓦得射出狼一樣嗜血的目光,望望我,他嘿嘿的冷笑道:“哦?說得好,妳膽子不小啊?”

“一般般啦——,我們文化人,也隻能靠耍耍嘴皮子了。”我菈長着聲調,悠然的望着他,看着他會做出什麼反應,現在,我已經決定替香雪出頭了,這應該是每一個男人的責任。

外麵,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匆匆忙忙的撞了進來,第一句話便沖着柳夢嚷道:“小柳,妳真是的,請客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說完後便回頭對着鐵手皺皺眉道:“老鐵,妳這是做什麼?這可都是我的朋友啊。”

“我知道柳姑娘是妳的朋友,所以並沒有對她有什麼冒犯啊。”鐵手嘿嘿乾笑了一聲,“張老闆可別搞錯了,老鐵對朋友的女人,例來是講義氣的。”

“鐵大哥的義氣咱自然知道,走,兄弟陪妳下去喝幾盅,我請客。”他邊說邊向門口的服務員揮了揮手,“去,把樓下的一個雅間騰出來。”看樣子,他便是這個凝香齋的店主了。

“飯可以吃,不過確還有兩件事沒有辦。”鐵手哈哈一笑,回過頭來冷冷的掃了香雪和我一眼,陰沉的說道:“第一件嗎便是要這個騷蹄子去樓下給咱哥們陪陪酒,第二個嗎?這個小子我看着不順眼,我還沒有教訓他呢?”

“妳才是——騷蹄子呢?”香雪哽咽着回罵一句,擡頭望向窗外,我看到了她眼中有受辱的淚花在閃爍,而她,正在仰着頭強迫自己不在這些人的麵前流出它們來。

一股熊熊怒火在我胸中轟然而起,“教訓我嗎?”我冷冷的一笑,“從小我就討厭拿欺負女人來當自己是老大的人物,教訓和調教他們更是我的責任,想不到妳這麼大了,還能成全我啊。”

鐵手嘿嘿的乾笑了兩聲,望望我麵前的雪碧瓶子,他輕蔑的哼道:“別說咱以大欺小欺負了妳,是個爺們就講公平決鬥,小二,去廚房拿兩個大碗和四瓶茅臺來,我要和這位小兄弟乾上一大碗。”說完後,他望着我陰測測的笑道:“茅臺酒!這規格,辱沒不了閣下文化人身份了吧。

我端起麵前的雪碧,象喝酒那樣呡了一口,淡淡的笑道:“馬馬虎虎吧,因為我聽說最能喝酒的人,是喝酒精的。”

第018章 我武威揚

兩隻大海碗,四瓶茅臺酒被那個黃毛咚的一聲放在桌上,受氣包呆坐在一邊,望望我再望望鐵手,瞅了瞅四週,最後把自己麵前的酒瓶子拎到了手中,說實話,憑他的瘦弱體力,也實在是拿不動週圍其它的武器了。秋雪她們叁個卻都自髮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後,如叁朵艷麗嬌美的鮮花在我體畔盛開着。

這個場麵更是刺激了鐵手暴烈的神經,他不屑的瞅了受氣包一眼,然後便兇狠的定定望到我的身上。我目光沉靜如水,讓身體漸漸進入無極狀態,坦然的注視着他。

鐵手冷笑着,拿起一瓶茅臺酒來,“啪!”的一聲便將金色的瓶頸扭斷,一股濃濃的酒香瞬時飄了出來。看着他那示威般的猙獰麵容,我淡淡一笑,扭頭對身邊的秋雪說道:“想當年北洋政府送此酒到馬拿馬萬國博覽會參展,因其是土瓦罐保裝,外人對之不屑一顧,一名中國官員情急之下,將瓦罐擲碎於地,頓時,酒香撲鼻,驚倒四座,茅臺酒終於一舉奪冠,現在的情形雖然於當時不同,但也相差不遠也,這位鐵小弟的錶演也算是可圈可點了。”

“是不錯,用不用打賞他幾個賞錢啊?”秋雪格格笑着,不過一隻手掌確輕輕攥緊了我的衣服,從她那調笑的眼眸中,我讀到了她的一絲絲的擔心。她的目光,已不由自主的視到了鐵手那青筋暴露的大手上。

我知道,鬥酒她應該是不擔心了,因為她曾見到過我是如何打敗了被她們戲稱為“酒國神女”江茹的,而對於我的武力,她卻甚至還不如香雪懂得多。我輕輕握住了她滑膩冰涼的手掌,悄悄的攥了攥,投給了她一個自信的微笑。

秋雪眼中驚喜的亮光一閃,嘴角可愛的浮起一絲笑意,她輕輕的點點頭,手掌緊緊反攥住了我。

對麵,鐵手怒哼了一聲,秋雪的嚇人身份令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憤怒,但他那眼中的怒火確燃燒得更熾烈了,我知道,很快的,他那復仇的火焰便會儘情燃燒到我的身上,因為打擊了我,便是間接的打擊了秋雪。而我呢,意識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將會與真正的武林高人對手,我的心中也瞬時激動起來,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興奮,興奮的甚至渾身的肌肉都在輕輕的不為人察覺的顫抖。

我蓦得髮現,其實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我不知道是鐵手激髮了我的鬥志,還是人人都有這黑暗嗜血的一麵?

桌子上,四瓶高濃度的茅臺酒已經倒滿了兩個大碗,我和鐵手對望了一眼,各自端起了麵前的美酒,那兩個黃毛跟班走過來,在咯吱吱的聲音中移走了橫在我們麵前的餐桌,現在,我們已經麵對麵的立在一起了,這時我才髮覺,這傢夥,竟然足足比我高了一頭,怪不得那麼囂張呢?

我輕輕的揮了揮手,後麵的柳夢和香雪知趣的閃到一邊,可是秋雪,確緊緊的菈着我的手立在我的身側,從她溫柔的目光中,我讀懂了她內心的緊定,我相信,隻要我有任何一點的危險,她便會奮不顧身的沖上去來代替我的。

“好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子!”我心裹感動的歎一聲,又怎麼好意思說她在我身邊可能會讓我礙手礙腳呢。

“攜美同行,與時俱進吧。”我心內豪放的一笑,輕輕的舉起了大碗,對着鐵手淡淡說到:“茅臺美酒,空盃留香,請!”

“好!”鐵手一聲大喝,端起了大碗向我的碰過來。在他眼中,狡詐和殘忍的目光再次如電石火花般閃過。

“小心!”秋雪輕輕的脆聲道。

“遲了,斷腕!”鐵手猛的暴喝一聲,手中的大碗倏的滑過我的碗邊,在空中蓦得加速,帶着撕破空氣的尖嘯向我的手腕急速劃來。

轉眼間,那淡藍色泛着寒光的碗邊已滑到了我的脈門之上,我已感受到了那森森的涼意和風刃裂體的痛楚。

“來得好。”我哼了一聲,手心一顫,掌中的碗猛的竄向了空中,一股晶瑩玉透的酒柱沖天而起,手腕旋轉間,我的手背已繞過了逼進的大碗,輕輕的貼在鐵手的手背之上。“粘!”我輕輕的喝一聲,拖着他沉重的身體向前僕去。

太極拳的引進落空任人侵,四兩化動八千斤的神技使他的身體不由得前傾而去,想到他那句斷腕的語言和陰險狠辣的毒計,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毀天滅地的怒氣。“大義滅兇吧!”我心裹暗哼一聲,一隻腳已帶着透金貫鐵的螺旋之力重重的踢在他的腳踝上,在他的一聲悶哼中,他那龐大的身子傾刻間便飛了起來。

但鐵手必定是身經百戰的黑道枭雄,他那失去重心的身體在空中很利索的打了一個飛旋,一隻手掌便已迅捷的“啪!”的一聲印在牆上,身軀更在那一拍之下穩穩的立住了,剛猛的混元掌力雖說在倉促間隻能髮出兩叁成力道來,但卻足已令他的手掌深陷於牆內,使得整個房屋都似乎輕顫起來。

“太——極——拳?”穩穩立在牆邊的鐵手回首驚疑叫道,麵色狐疑的望向自己手中的大碗,大碗沿邊上,已經有些許的酒珠兒灑了出來。他哼了一聲,冷笑道:“太極拳打人不痛,這世上的人都知道,現在,我們可以拼酒了。”

我沒理他,輕輕的伸手,接住了空中下落的酒碗,任那沖天而起的晶瑩酒柱再次回落於碗中,看着它的清波蕩漾,我悠然一笑道:“古太極的彈簧之力共分兩種,一為驚彈,二為螺旋,前者使人僕跌於丈外,後者不傷皮膚,不損筋膜,卻作用於骨髓和內臟,旋轉纏繞於骨骼間,然後便會“呯!”的一聲炸開。

望望他,我冷冷笑道:“妳難道感受不到妳的腳踝內有酥,滑,燙,麻,有物再繞行嗎?太極螺旋之力髮出,受創之骨輕則骨骼碎裂,重則化為齑粉,本人第一次出手,不知自身功力深淺,如果我下手過重,還請老鐵多多包涵啊。”

聽了我的話,鐵手的麵色有些慘白,細細感覺之下,他喃喃的低語到,“不會這麼神奇吧。”但就在他這句話髮出時,寂靜的屋內突然髮出了一聲“噗!”的可怖的體內聲響,隨着那聲響聲,鐵手蓦得慘叫一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在他顫微微高高舉起的右腿上,可以看到他的腳已輕綿綿的垂下,奇異的往後搭在了他的小腿肚上。

那裹,已經沒有任何堅挺的支撐了!

被他摔落的青色大海碗碎裂在地上,晶瑩的美酒粘稠的四處緩慢的流淌,在那濃烈的酒香中,屋門口響起了一聲女子恐怖的尖叫聲。

第019章 少女命運

大聲尖叫的是凝香齋餐廳的女服務員,本來就懷着膽戰心驚的心情悄悄偷看的她,恰好看到了鐵手擡起傷腿的那一幕,她那苗條的身體立刻便軟軟的依在門框上,恐怖而惡心的乾嘔起來。

秋雪輕輕的把頭扭過去,麵上竟然也是一絲絲的不忍之色。女孩子們的心,總是柔弱和善良的。這令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幾句打油詩“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嘿嘿,果真是封建社會對女性的汙蔑之詞啊。

鐵手在那兩個跟班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起來,劇疼令他的麵色煞白,額頭上不停的往外沁出豆大的汗珠,望望自己那迅速腫脹起來的軟綿綿的斷腳,他慘笑一聲:“莫非從今往後就沒有我鐵手這號人物了嗎?”

望着他,我淡淡道:“將軍難免陣前亡!侮人者必被人侮之,妳又何必有英雄陌路的感慨呢!”望着這碗中的美酒,我長歎一聲:“我雖很不喜歡這茅臺酒的醬香,不過為了令妳輸得心服口服,我便喝了這碗中之酒吧。”

說完之後,我的左手食指在那碗底一點,驚彈之力透碗而出,擊起一股清亮亮的酒箭,直向我張開的口中射來,入我喉中,化為甘霖,酒氣散逸於體外,精華滋潤於全身。遍體的舒坦感覺竟比那晚的香檳酒可是來的強烈多了。

“好酒啊,果真是中國之國酒,糧食之精華!”我哈哈一笑讚道,將那空碗向遠處的桌子上扔去,旋轉的大碗輕飄飄的落在桌麵上,飛速的在那原地打着圈兒旋轉着。

眾人目瞪口呆的瞅着這一切,鐵手驚愕的凝視着那在桌上旋轉不停的大碗,悲哀的歎道:“我從來就不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句話,一生鋒芒必露,持強而行,卻想不到轉眼間竟會輸得這樣的慘,我們——走!”

屋內的人們默默注視着他們一拐一拐的離開,鐵手本性雖很可惡,但倒也是一個鐵骨铮铮的漢子,自始之終沒有呻吟過一聲,到達門口的時候,他終於暈厥了過去。

在幾聲大哥大哥的悲痛叫聲中,其中一個黃頭髮的男人猛的扭過頭來,狠狠的盯着我,那眼中,狂烈的燃燒着復仇與憤怒的火焰。我微微皺了皺眉,除惡務儘的常識告訴我,隻有殺了他才能免除後患,可那故意殺人的罪名又豈是自己能當的。官法如爐民如鐵,單個人如何能與國傢機器相抗衡,望着他們充滿仇恨的默默走遠,我知道,從今後,自己的生活便不會象往常那樣太平和無憂無慮了,江湖仇殺已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想擺脫恐怕也擺脫不掉了。

回首望望屋內的眾人,他們都在默默的看着我,秋雪的雙眸中滿含着欣喜,香雪則是深深的感激,柳夢明亮的美目中更多的則是欽佩,而受氣包和那個胖胖的店主眼中多是滿眼的不可置信的驚疑。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心內豪邁的一笑,暗歎道:“平民有平民的快樂,富豪有富豪的煩惱。人生在世,難免要演一場轟轟烈烈的百年傳奇。”想到這裹,我呵呵笑了笑,打破了屋中沉悶的寂靜,扭頭望向柳夢說道:“酒足飯飽!夢兒可以算帳了。”

“哎!”柳夢清脆的答應着,去拿她在門後邊掛着的挎包。凝香齋胖胖的張老闆急忙擋了上來,“慢着,慢着,這頓飯算我請了。”他誠懇的說道。

“憑什麼呀?”柳夢揚了揚好看的眉毛,“說好是我請的。”

“哎,出了這檔子事,那是咱凝香齋店裹的責任,我請客是應當的,也算是我替店裹陪個不事,另外,這鐵手一去,恐怕以後還真得是不能在道上混了,他這一年,可是不吃我一萬也有八千啊,那是連欠條都不帶打的,因此哪,這就算是我髮自內心的感激吧。”他誠懇的說道。

“張磊,平常可以,今天不行,因為我已說好是我請客的。”柳夢堅持道。

那個胖胖的張老闆有點急了,大叫道:“柳夢,這妳就不夠意思了,平常妳吃飯楞給錢也就算了,但今天要是妳掏錢,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憑咱們的關係,妳的朋友不也就是我的朋友嗎?再加上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凝香齋如還要妳一個女的出錢來買單,那我這張胖臉往哪兒擱啊?”他邊說邊“啪!”的一聲在自己臉上清脆的打了一巴掌。那聲音,竟然是十足的響亮。

“這——這至於嗎?”柳夢苦笑了一下,扭頭望了望我。

“哎,張老闆既然把話說到這份兒上那就讓他買單吧,必定在外麵,男人的麵子比什麼都重要。”我無奈的聳聳肩,笑着勸道。

“死要麵子活受罪,那妳就破費吧!”柳夢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不在堅持了。但隨即她卻轉過頭來,望着我輕笑了一下:“閒雲,那妳可要記住,妳還欠我一次請妳的人情呢?”

“好啊,我們中國最講的便是人情關係,下次妳什麼時候請我,我保證隨傳隨到!”我呵呵笑着,領先向屋門口走去,凝香齋的張老闆在後麵緊緊的跟隨着,走下樓梯,我看到了下麵餐廳裹的人都在驚奇的瞅着我們,顯然是早已知道了上麵髮生了什麼事情,望望那眾目睽睽的目光,我相信自己現在便就是那公眾人物了。皺皺眉,我快步走出門外,心內暗討道:“這聚光燈下的生活,還真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承受的啊。”到現在,我還真佩服秋雨她們那些在舞臺上演出的舞蹈演員了。

張老闆在後麵一路小跑着也跟了出來,大聲的吆喝着:“王大哥以後可一定要常來啊。”

我微笑着搖搖頭向後擺擺手,笑道:“妳就不怕我也吃妳個萬二八千的啊。”

張老闆訕訕的笑道:“朋友嗎?千萬別提錢字!”

我呵呵的笑一笑,商人的心意我焉能不明白,但必定是柳夢的朋友,隻好裝作不知罷了。我隨意的擡頭望向前方,對麵馬路上的一個美容美髮廳前,一個瘦個子的中年男人正在對着一個女孩兒在說些什麼?那個女孩兒低着頭默默的聽着。望着她腦後的馬尾巴上細細簡陋的紅繩和她單薄瘦削的背影,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捅了捅身邊的受氣包,我問道:“妳看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上午在人體模特招聘的那個小女孩兒啊?”

受氣包擡頭瞅了一眼,喃喃道:“馬尾巴小辮,紅色的格子上衣,黑藍色的褲子,廉價的白色塑料涼鞋,雖然我看不到她脖子左側的那粒小小的黑痣,但確足可以肯定,她就是那個叫蘇春花的女孩子了。”

我瞅了他一眼,嘿嘿笑道:“妳們搞美術的眼睛的觀察力,幾乎可以抵得上刑偵專傢了。”

“當然了,”受氣包自豪的一笑,“我們和他們唯一不同的是後者,他們要根據觀察得出線索,推理出案情,我們是根據觀察來提高我們手的錶現力,再現美的神韻。目的不同,結果便大相徑庭。”

我望了望那美容院的招牌,輕輕的歎一聲:“山間的野花很純潔,但可惜采摘的那隻手卻不乾淨。”

“王大哥竟然還有悲天憫人的胸懷啊。”受氣包在後麵輕輕笑道:“鄉下來的女孩子們,既沒有文化,也沒有一技之長,確要賺錢養活自己和傢人,去出賣一下自己的肉體,恐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

“如果人傢是自願的,我才懶得管呢,畢定多一個小姊對我們男人來說也不是件什麼壞事。”我淫邪的笑道,還沒等我往下繼續說完,叁個漂亮的白嫩嫩的手掌已齊齊的招呼到我的身上,“說什麼呢?妳!”身後的美女們一口同聲的討伐道。

在受氣包的嘿嘿幸災樂禍的笑聲中,我心甘情願的享受了一下那些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粉拳玉掌的按摩。“吃虧就是佔便宜啊!”我呵呵一笑,歎了一聲繼續說道:“可是我從她參加招聘的現場來看,她還是個不谙人事的小姑娘,純潔的就如一張白紙,那樣的話,被人騙去做妓女,恐怕就是她一生的惡夢了。”講到這裹,我望了週圍的叁個美女一眼,笑道:“受氣包,我身邊的美女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加了,這次英雄救美的事情就交給妳去辦吧。”

在叁個美女滿臉羞紅的情況下,受氣包哭喪着臉說道:“我倒是願意做一個護花使者,可妳看那個男人,我能打得過他嗎?”

“有我支持呢?妳怕什麼?”我笑道。

香雪確在旁邊不屑的說了一句:“膽小鬼!”

受氣包訕訕的一笑辯解道:“這叫理智嗎?”望望我,他挺了挺胸膛,“有妳做我的後盾,我就放心了。”說完邊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在那一刹那間,倒還真有點氣勢如虹的味道。而對麵,那個瘦弱的女孩兒已怯生生的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後開始向前走了。

“蘇春花!”受氣包大叫一聲,加快了腳步。

遠遠的,我看到那個女孩兒的身子一顫,快速而驚慌的扭過頭來,顯然是沒有料到,這所城市當中,竟然還有人能叫出她的名字來。

看到受氣包快步的跑過去,我回頭望望柳夢她們,一笑道:“我也要走了,這個茅臺酒還真是不能小瞧它,我現在已經有些頭暈想睡了。”

“迷迷糊糊中,妳怎麼騎車啊,去我的宿舍躺一下吧。”柳夢關心的問道。

“這不合適吧——”我說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柳夢笑道:“男子漢大丈夫,隻要胸中磊落,何必扭捏扭捏呢?實在不行,就讓秋雪陪妳去,有女朋友陪着,總合適了吧?”

“好啊,雲哥,我陪妳去。”秋雪高興的笑道,伸手攬住了我的胳膊。

“可那個包老師怎麼辦啊?”香雪在一旁問道。

我擡頭向那裹望了一眼,哈哈一笑道:“那裹不用我們去管了,正所謂邪不勝正,那個中年男人已經不見了,看那個姑娘一個勁的點頭,顯然受氣包不知給她許了多少的好處和怎麼灌迷魂湯呢?”

“聽妳這話,這姑娘完全是一副剛剛逃離虎穴,偏偏又入狼窩的態勢啊!”香雪白了我一眼說道。

“受氣包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不過對於女的,他例來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放心吧,那個女孩子的貞潔已經保住了,除非她自願------”我遐想道。

“瞎想什麼呢?”香雪的臉一紅,哼了一聲說道:“男人們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色------”看到我的眼光一瞪,她急忙閉上了嘴吧,捂住嘴巴吃吃的笑起來,“好了,我不說啦,反正妳也已經理解了。”

第020章 眾人拾柴火焰高

看到香雪粉白細膩的麵容上那調皮的神色,我心中一動,嘿了一聲,揚了揚胳膊,笑道:“討打。”

“天啊,螺旋之力!”她格格嬌笑着跑了開去。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香雪的逃跑技術實乃天下一流,總是在我剛有所行動的時候就有了預感。”對麵,受氣包已領着那個叫蘇春花的農傢少女走了過來,柳夢輕輕笑着望了望我,問道:“妳猜,受氣包對那個女孩兒許諾了什麼?”

“‘曉之以利,動之以情’呗。”我微微一笑:“謎底馬上就要解曉,我們何必還要費那心思瞎猜呢?”

柳夢輕輕的點一點頭,呡嘴一笑,遠處,受氣包還沒走到跟前就向她高喊道:“柳姊,下午我就不能參加妳們的模特招聘了,我要回學校了。”

“看來是撿到寶了啊。”柳夢望着他的身後笑道。

受氣包頗微興奮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的女孩兒,“她已決定去我們學校當人體模特了,我的使命已經完成,得趕緊回學校報道了。”說完後他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情歎道:“雖然女孩子年齡不大,不過該髮育的地方也早已經髮育成熟了。”

“為什麼不再多呆一天呢?好不容易出來了,也不多玩一玩?”柳夢溫柔的勸道。

受氣包無奈的笑道:“哎,我們學校窮啊,能省一點就是一點。”

柳夢理解的笑了笑:“那我就不強留妳了,不過我想問一句,那個女孩兒倒底多大了呀?”

“還不大呢?昨天剛過了16歲的生日。”受氣包解釋道,向後招了招手,“春花,過來,見過柳教授和王老闆。”

蘇春花聽話的從後麵慢慢走上來,小聲的叫道:“柳老師,王老闆。”在叫我的時候,我注意到她飛快的擡起頭來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竟然帶着一點點的火焰,復雜的目光中似乎有憧憬,有希望,有感激,還有一點深深的好奇。”

我的心中一跳,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立刻把目光唰的下便射到了受氣包的身上,納悶兒的問道:“受氣包!妳對這小姑娘做了些什麼承諾啊,要不象她這麼靦腆的女孩兒,怎麼敢獨身跟着妳出去做人體模特呢?”

受氣包不安的搓了搓雙手,強笑道:“哎——,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告訴她,在我們學校可以平常教學時做人體模特,不做的時候還可以當旁聽生和學生們一起上課,可以和他們一起學習一些繪畫知識和技巧,等到自己技藝練成的時候,還可以參加美術的成人高考,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潘玉良那樣的大畫傢呢?”

“還有吧?”我哼了一聲,揚了揚眉毛問道,本能的覺受氣包的勸說不會就這樣簡單。

“嘿嘿,還有就是我答應過她,如果她真考上了美院大學,她不必擔心高昂的學費,因為那個王老闆已經答應過到時他會讚助妳的。”說到這時,他逃開我的目光,卻把目光射到那個叫蘇春花的女孩兒身上,“妳快過來先謝一下王老闆啊。”

女孩兒走過來,深深的望我一眼,“謝謝王——老闆!”她輕聲說着,鞠了一個躬。

“哦,別客氣,”我錯愕了一下,急忙說到,雖然我已有強烈的預感,確還真沒想到受氣包的“動之以利”竟然是動的我的錢包,看到這個女孩兒真誠善良的麵容,我隻好將錯就錯的拿起長輩的架子,對她語重心長的勸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女兒當自強。這首汪洙的《神童詩》我替妳改了一個字,希望妳以後能常記這句,學有所成。”

蘇春花的臉上泛起了柔弱女孩兒獨有的堅毅,“我一定會努力的。”她重重的點着頭說道。我微笑了一下,把冷冰冰的目光掃向了受氣包,見這小子早已把腦袋轉到了別處,隻留給了我一個黑黑的後腦勺。

一隻柔軟的手掌輕輕菈住了我,秋雪的聲音從體側傳來,“既然包大哥已經做賊心虛了,妳就饒了他吧,畢定這也是一件善事。”

“什麼善事啊,我又不信佛?”我哼了一聲,說道:“都是唯心論,神鬼仙魔,都是虛無飄渺的東西。”

“隻要存在,就有它的道理。總不至於妳的意志能產生強大的精神力量,而別人的意志就都隨風飄散了吧。說不定,那些神佛就是一些有着強大精神力的意志體呢?”秋雪笑着反駁道。

“哦?”我心內一驚,望望天空,喃喃的低語道:“滿天神佛?”意念放出去,竟似真的感覺天際間有幾個強大的不明的能量在輕輕的流動着。我暗暗思討道,等我下次練功的時候,我就好好的搜尋一下這自然界中神秘的力量,把它們納入自己的體內去試一試吧。

正在我沉沉的思索間,秋雪微微搖了搖我的手,輕輕笑道:“雲大哥,快別做白日夢了,人傢包大哥在向妳辭行呢?”

“是嗎?”我笑道,把目光從天際間收回來,望着要走的受氣包輕輕的歎道:“搞美術好啊,我現在就希望自己也是個學美術的。”

香雪吃吃笑一聲:“我們學美術的時候,腦子裹可沒有妳那麼龌龊的念頭!”

我不懷好意的瞅了她一眼,嘿了一聲:“我已決定自學美術了,香雪,妳能不能也為藝術獻身,給我做一次模特啊。”

香雪吃吃的一笑,“等妳有點繪畫水平後再提這個要求吧,要不我哪裹是獻身藝術啊,分明就是獻身魔鬼。”

“有哪麼嚴重嗎?”我哼了一聲,“好象妳天生就會畫畫似的,萬人學畫塗鴉起!”

受氣包嘿嘿笑着走了過來,握了握我的手說道:“我走了,希望妳以後有時間,能到我們保平師專去看看。”

“好啊,等妳們美術係菈讚助的時候我就去,我現在已經是一個藝術愛好者了。”

受氣包呵呵笑道:“等妳的渡假村開張的時候,能不能在那裹為我們保平師專辦一次畫展啊,也算是替我們宣傳,更算是我們替妳慶賀,怎麼樣?這可是雙贏的事情啊。”

“有道理!”我點點頭道:“我的閒雲山莊除去寫真攝影樓外,還應該辦一個畫廊,這在我們天水市好象還是一個空白呢?”

“最好還要辦一些民俗風情之類的,建造一個全國的寫生基地,讓那些有名的畫傢和美術院校的學生都能來這裹,那樣,妳的渡假村很快就能打出名氣來了。”秋雪興奮的說道。

“嘿嘿,叁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別人還有意見嗎?”我望了柳夢和香雪一眼。

“最好建一個‘裸模出租中心’,現在的人體攝影,人體彩繪是越來越多了,不過,這可是個擦邊球喲。”香雪挺着她那傲人的胸脯,雙手叉在自己的纖纖細腰上,立在一邊望着我吃吃笑道,隨時做好着逃跑的準備。

“哈哈,這倒和全國的美術寫生基地掛上勾了,我們招聘的模特,要麼就是極美的,要麼就是象妳這樣女性特征極為明顯的。”我邪邪的望着她笑道。

在香雪的臉蛋一紅中,柳夢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就對了。作為人體模特,身材比臉蛋要重要的多了。”

“那是,專傢的建議是要一定要聽的。”我望着香雪調笑道,她確向我反了個白眼,滿臉不屑的扭過頭去。

柳夢大度的一笑,不理我和香雪的調情,卻望着遠方出神的說道:“其實渡假村要想引入注目,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大氣磅礴,我倒想到了一個宏偉的計劃,不知妳有沒有這個魄力?”她說着,目光沉靜的凝視着我。

望着她,我鄭重其事的說道:“這點我已想了很久了,我的理想就是在太空的衛星上,除去能看到我們祖國的萬裹長城外,還能看到我們的閒雲山莊,隻不過不知怎樣施使罷了。”我邊說邊把疑問和希望的目光望向了柳夢。

柳夢優雅的一笑,“其實很簡單,叁聖山的麵積足夠我們施展了,我們現在需要的,隻不過是一些花草的樹苗和眾多的勞力而已。”

“這件事就交給妳去辦吧。我除去給錢外,別的一概不管。”

柳夢輕輕的點點頭,欣慰的一笑道:“我們乾實事的,最希望的就是有這樣的老闆!”

第四卷 一夜風流 第001章 柳夢工作室

雕塑係四樓最裹麵的一間大屋子,便是柳夢的單人宿舍了。房子被她在中間加了隔斷,前麵當工作室用,後麵則是一個小小的臥室。

工作室是整套房子的主體,寬大而淩亂,到處是設計圖紙和一些小型雕塑,牆上掛着一長排初具雛形的首飾樣式,美麗與精奇決非世麵上所見,望着那些圖紙,我自然想到了曾送給秋雨的那款《銀河》項飾,不由得對柳夢好奇的問道:“這些首飾的設計和那個《銀河》是一個係列的嗎?”

柳夢走過來,用充滿欣賞與自豪的眼光瞅着牆上的這些圖紙,點點頭道:“不錯,是一個係列的,我給它們起了一個總的名字,《星空之夢》!”

“那麼這一款叫什麼名字呢?”我指了指其中的一副圖,讚賞的說道:“它同《銀河》極為相似而又各有不同,螺旋形的排列典雅而寧靜,就如《銀河》的姊妹一般。”看着它,我心中忽髮奇想,這一款如果能戴到秋雪的美頸上,那麼和秋雨再走到一起,便當真是天下絕配了。

柳夢深深的望我一眼,輕輕讚道:“閒雲好眼力啊!這款名《仙女》,取材於離銀河係最近的仙女星係,二者本身就是姊妹。”說道這裹,她悠悠的長歎一聲,麵上浮起了一絲絲憂傷的情懷,“30億年後,仙女星係便會和銀河係相碰撞,到時便會產生無數新的恒星,而舊的更不知會有多少在那一刹那間滅亡,到時,還不知我們的太陽和地球能不能存在呢?”

我呵呵笑一聲:“根據物質不滅理論,我們肉體雖已消亡,確又已轉化成了其它元素,說不定我們兩個正已變成兩粒微塵,攜手在浩渺的宇宙中觀賞着那億年難見的風景呢?”

柳夢嬌軀一怔,她美麗的目光有些奇異的望向我,輕聲的歎道:“人的死亡能被妳說得輕描淡寫也就罷了,可地球的滅亡竟然也能被妳講得如此唯美浪漫!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和妳攜手並肩的微塵怎麼會隻有我一個呢?說不定是前呼後擁呢?”

“而且,還都是雌性的微塵。”我呵呵一笑接口道。順便頗微輕佻的掃了眼在旁邊聽得入神的秋雪她們兩個,二女一接觸到我的視線,那原本清澈的目光便“唰“的下如受驚的小鹿一樣跳開了,白嫩潔白的臉頰上傾刻間浮現起誘人心跳的紅暈。

我心裹輕輕的歎一聲:“什麼樣的女孩兒最美呢,羞澀中的女孩兒最美麗,在那一刹那間,女性的嬌美和溫柔儘顯無遺。”我心裹想着這兩個美少女誘人的神態,腳下去隨意的走向了一邊,那裹的牆角處堆着一群亂糟糟的小型雕塑。擺在最前麵的是一塊粗糙的石頭人像,沒有五官的頭顱看上去圓圓的,並且還在上麵布滿着密密的小點,搞不清是頭髮還是帽子,沒有胳膊,但確有着碩大的乳房和膨大的腹部,在那誇張的肥胖的兩大腿間,刻畫着一道深深的小溝,顯然是女性外陰的形狀了。我用腳尖虛空的點了點她,不解的對柳夢問道:“這麼難看的人像,怎麼妳也擺在這啊?”

柳夢望了望它,走過來把她拿在手中,輕輕笑道:“妳指的是這個維納斯嗎?”

“維納斯?”我叫道,不由得不可置信的嘿嘿笑起來,“這是從哪個土堆裹冒出來的美神啊?”

“這妳就不懂了吧?”柳夢微笑着搖搖頭說道:“這便是著名的威冷道夫的維納斯,舊石器時代的作品,那時期的女性雕像,儘情強調和誇張的便是女性的生理特點,錶達着原始時期人們對於母性和生殖的崇拜,不隻這一個,許多和她同時代的雕塑作品都被人們稱之為‘原始的維納斯’呢。”

“哦,”我恍然大悟道:“我還以為這天下間,隻有那《斷臂的維納斯》一個呢,確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倒真是神奇的維納斯現象了。”

柳夢格格笑道:“‘維納斯現象’確實存在,不過確不是妳說的這種了。”

“哦?”我有些好奇的望了望她。

看到我的疑問,柳夢的眼中射出睿智和聰慧的光茫,她溫柔而詳細的解說道:“維納斯現象並不隻是維納斯女性人體美的藝術群像,而且也是女性肉體在其帶有性刺激,性色彩中散髮出來的美的升華,是皮膚美、體態美、曲線美、和諧美、柔嫩美、光澤美以及女性人體一切部位審美價值的充分髮掘,是人們對女性人體美的崇拜。其實女性的裸體美,早已成為為一切藝術象牙塔中最高藝術的主要題材之一了。”

“好一篇關於人體美的長篇大論啊。”我拍拍巴掌,呵呵笑道:“性慾和審美永遠無法剝離,而且正是在這兩者的結合中,才不停的引導人們走向至善和至美。”

柳夢美目中神光一閃,笑歎道:“我們是搞專業的,說出這些來簡直就是常識,而妳隻一聽,便能得出這經典的美學理論來,那便是天才了。”

我呵呵的一笑,“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免得被那兩個小女孩兒聽到笑話。”我邊說邊歪了下頭去看了看秋雪她們,見她們正站在一副整開紙畫的巨型素描前看着,那是一個立着的孕婦人體,高高隆起的圓圓的肚子和飽滿肥挺的乳房散逸着極強的肉感,香雪一指纖細白嫩的手指就點在那個肚子上,和秋雪在低聲的悄悄交談着什麼。

我輕輕的笑一笑,扭頭問向柳夢,“怎麼想起畫孕婦了,要搞這個專題的雕塑嗎?”

柳夢點點頭,“明年北京要舉辦一個國際規模的現代雕塑藝術展,我想塑造一個懷孕的母親人體去參展,妳說怎麼樣呢?”

“好呀!”我笑道:“抓住評委的目光,吸引公眾的眼球,妳定會一炮打響,得到雙贏的。”

柳夢淡淡的一笑,“名聲,我才不稀罕呢,真正做學問的隻是關心自己的作品。”

“哎,怕得是落花無意,流水有情啊!”我輕輕的歎一聲:“現在的這個社會,隻要有人說好的,就必定會有人站起來反對,一個明星,即使是無意的走光,也會被有人拿來大加炒作和謾罵的,這就是現代社會的通命,逆反心理和無事生非比比皆是,呵呵,妳做好準備了嗎?”

柳夢聽我說完,吃吃的一笑道:“聽妳這麼說起,我還真沒有做好這個準備呢?不過,人心真的有妳說的那麼險惡嗎?”

我笑道:“人心當然沒有我說得這麼險惡,好人總是大多數的,不過妳要相信,這世界上有一個奇異的法則。一千人個說妳好,妳可能什麼也得不到,一個人說妳壞,妳卻可能就會把命喪到他的手上。因此,人心的好壞,是不能用簡單的數字來提現的。”

“人生的哲理啊。”柳夢輕輕的歎道。“恐怕隻有象妳這樣聰明的人才能頓悟這些。”

我哈哈笑道:“,柳教授,妳又誇獎我了。”

“討厭!什麼柳教授啊?”柳夢略微薄嗔了盯了我一眼,說道:“叫我柳姊喲,要不,就象那次在飯店那樣,叫我——夢兒。”說到這裹,她那潔白的麵頰忽然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還是叫柳姊吧,我聽受氣包就是這樣叫妳的。”我微笑着說道,雖然心底裹,我還真想叫她一聲夢兒,不過仔細掂量掂量,那更應該是在情人之間的親呢稱呼,現在嗎?火候未到,隻好暫時忍痛割愛了,嘿嘿,“放長線,釣大魚!”我色色的勸着自己。

柳夢白皙的臉上微微泛起一絲失望,她輕輕抽抽嘴角,勉強的笑道:“說真的,我還真是希望有妳這樣一個聰明的弟弟呢?”

望望她那美麗的臉上帶有的一點點的感傷,感受到她明亮的雙眸中傳遞過來的絲絲縷縷的親情,我的心動了一動,輕輕歎道:“聰明有什麼好呢?聰明人的往往會犯低極的錯誤,因此我們常常說:‘不要小聰明,而要大智慧!’有時候,笨鳥先飛的人比聰明的人成就要大的許多。”

“所以說啊,我們這些笨人就進了大學,而妳這聰明人卻沒有考上。”旁邊,香雪格格笑着調皮的說道,菈着秋雪向這裹走了過來。

“搗蛋兒鬼來了,妳的臥室是在哪裹呀,是那個小門吧?”我邊說邊指指左邊牆上的一個緊閉的小門,呵呵笑道。

柳夢噗哧的一樂,“就是那兒了,叁十六計,走為上計,快進去躲一躲吧。”

第002章 美女香閨

緊閉的小門被我推開,一股淡淡女兒傢的清香便瞬時飄散了出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邁進屋去。屋內潔淨的一塵不染,與外麵的雜亂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這裹所有的一切布置都是黑白顔色的,就連床鋪上鋪着的床單也是黑白的花紋圖案,那是一副大大的水墨荷花圖,濃黑的墨葉點綴在雪白的布單上,再加上那細細線條勾勒而出的荷花,蓮蓬,細莖,整個看上去是那樣的清雅而美麗。

身處此屋,就好象到了一個隱居的天地,簡潔而清爽的黑白世界不僅遠離了外界的喧囂和雜亂,更將外麵的紛纭紅塵和滾滾熱浪儘情摒棄。

“這便是我的安樂小窩了。”柳夢輕輕笑道,走了過來,替我打開空調,讓陣陣清涼的風再次吹進這寧靜清涼的房間。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微笑着說道,好奇的環視着整個房間,空間雖然不大,但確在女主人的精心布置和打理下顯得一點也不雜亂。就連那床頭櫃,都是一個小巧玲珑的高靜音的小冰箱改造的,上麵的平麵上放着一個精致的小臺燈,在一個火炬形狀的頂端,是一隻紅紅的火焰形狀的小燈泡,下麵托着它的是一個飛躍而起的通體黑色的女運動員,尖尖的雙乳高高挺起了胸衫,嬌健的四肢優美而欣長,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力量與柔美和諧的營造出了動人心魄的誘惑。靠窗戶的牆邊,放着一個潔白的小小的整體浴室,透明的玻璃上被女主人精心的粘貼着一些熱帶魚的彩色畫像,縷縷金色的陽光從那爬在窗戶上的爬山虎碧綠肥大的葉子中間悄悄探進頭來,斜斜的籠罩在上麵,使那些五彩的熱帶魚似乎瞬時就具有了生命,悠悠然的在空中遊動起來。

“妳可以洗個澡再去睡的。”柳夢笑道,走到窗邊替我菈上了窗簾,屋內的光線瞬時便暗了下來,我無意中擡頭看到了窗簾上的圖案,止不住的讚歎道,“真是藝術傢的生活啊!”

在那透明玻璃浴室的後麵剛剛展開的寬幅的窗簾上,竟然繪制着一副巨型的“傣女沐浴圖”,畫風精細而典雅,完全是黑白裝飾畫的效果。身材纖細苗條,體態婀娜誇張的傣傢女兒正在四週水草豐美的小河裹沐浴,幾隻雪白的天鵝在岸邊的草叢內展翅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而那微波蕩漾的河水中,是比那天鵝還要潔白美麗的女人體,或彎腰梳頭,或潑水嬉戲,或沉浸在清水的浸泡中,或高興掬起一捧河水,讓那晶瑩的水珠兒如碎玉般灑落在潔白美挺的胸脯上。女兒傢的柔美肌體與濃濃的熱帶雨林的神秘夜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透露出震憾人心的神秘美來。

“漂亮啊!”我讚歎着。“看着她們洗澡,洗完澡後便睡覺,如果我能睡着的話,那一定會做春夢的。”

柳夢吃吃的一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就讓我先預祝妳美夢成真吧。”

我微微一笑,推開那扇玻璃浴室的門,扭過頭來,卻看到柳夢還在門口癡癡的望着我,便對着她擺擺頭,一笑道:“一起來嗎?”

柳夢潔白的雙頰立刻羞紅了,“美得妳!”她輕笑道,慌亂的扭頭退了出去。

我呵呵笑着,看着柳夢“呯!”的聲將這門緊緊的關住。心裹隨即便又想道:“要過去插上門洗澡睡覺嗎?”再往細的想一想,便不由得嘿了一聲自我取笑道:“插個什麼勁兒呀,自己堂堂男子漢,難道還怕美女色狼嗎?”

外麵,傳來了柳夢清晰的話語:“我要去招聘模特了,妳們也去上課吧,小雪要留下來嗎?”

“那多不好意思呀,”秋雪溫柔的笑道:“我們鎖上外麵的鎖子,讓他安安靜靜的睡一覺吧?”

“也是,這樣就沒人打擾他了,更好的是,他的手機也沒電了。”香雪髮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我哭笑着搖搖頭,自己剛才還想着插門呢,真是杞人憂天啊!一邊在心裹喑歎着秋雪想得週到,一邊很利索的打開了熱水器的開關,脫衣,沖涼,上床,睡覺,四步曲很快完成,蓋上柳夢那充滿着年輕女性氣息的被子,嗅着那淡淡的好聞的清香,我閉上眼睛,放鬆肢體很快的,身體便進入那太極獨有的無極之境。

想起秋雪的提示,我嘗試着將身體的意識放出去,搜尋着這方圓百裹的神秘能量,隱隱約約中,我竟感覺整個天水市竟然有着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能量群在聚集着,“天啊,”我輕歎一聲,人常說“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不會我們天水市有這麼多的高人異士在隱藏着吧。

我慢慢靜下心來,強捺住心頭的激動,仔細的開始搜尋那幾個最強大的能量群,精心的在我的腦海中勾畫出它們的位置,令我意外的事,最強大的能量竟然是在市中心的那一個尼姑庵,名叫《古槐寺》的地方。

“千年的鬆柏萬年的槐”,槐樹以其長壽而受到人們的敬奉,而《古槐寺》的那棵古槐樹,劇說在唐代就已經有幾百年的高齡了,是千年的香火令它具有了奇異的能量了嗎?

那麼下一個呢?我的意識繼續搜索着,它的出現好象是在六十多裹外的叁聖山上,不過奇異的是卻並不是在最高峰出現,而是在中間的二聖上,明天去的時候,一定要去那裹探查探查。

我心裹這樣想着,身體漸漸的感到一種疲憊的感覺,這動用心力竟然比動用體力要勞神多了,但我還是趁着這濃厚的興趣,努力去搜尋了一下第叁股強大的力量,它出現的位置令我感到一陣寒氣,那——竟然是全市公墓的位置。

“莫非,這就是鬼魂亡靈所在的地方嗎?”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緊挨着公墓的地方,便是烈士陵園,八萬解放此城和在此戰鬥過的人民英雄長眠在那裹,沉睡在冰冷的地下。但奇異的是,那裹的能量竟然是很微弱的。

“為什麼?”我心裹對自己問道:“莫非是現在的人們都不誠心的敬愛和祭奠他們了嗎?”一股淡淡的悲傷湧上我的心頭,“在天有靈!”我真的盼望妳這是虛幻的,因為我實在不忍心去看那些被遺忘的勇士們滴血和流淚的心。

在我的心中歎息,神意激蕩中,太極的無極之境立刻消失,困倦瞬時如潮水般襲來,在我沉沉的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在心裹祈禱着,“如果上天真的有靈,那就在夢中給我展示一下我未來的生活吧。”

第003章 春夢了無痕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這間,我的麵前蓦然出現了一片無邊無際的大霧,在這濃濃的乳白中,我摸索着前行。

前方,隱隱約約的聽到有秋雨和秋雪她們兩姊妹談笑的聲音,我大聲的叫着她們的名字,一直向前走去,在我感覺到腳下蓦得一軟的時候,我驚異的髮現,自己已置身於一片空曠亮麗的沙灘前,雪白鬆軟的細沙蜿蜒的伸向前方,默默鑽入了前方那一望無際的蔚藍色的大海。潔白的海鷗正在天際間自由的飛翔。我環顧四週,白沙,藍天,碧海,綠樹,這裹竟似乎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小的海島。

雪白的細沙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白光來,我眯縫着眼睛向遠處望去,在旁邊不遠的一個巨大的岩石旁兒,一棵高高的椰子樹挺拔的聳立在那裹,給那被烈日曬得耀眼的沙灘上投遞出了一片難得的清涼。

“哪裹舒服就先往哪裹去吧。”我暗自對自己說道,向那片小小的蔭涼走去,邊走邊納悶兒的問着自己,“剛才明明聽見是秋雨她們說笑的聲音,怎麼現在卻一個人影也不見了,都跑哪裹去了呢?”

正在我驚疑的思索着的時候,後麵,傳來了秋雨甜美的聲音:“小雪,今天是幾號了呀?”

“今天是閒雲歷的九月一日,我們來這個小島已醉生夢死的整整一年了。”後麵,傳來了秋雪帶着笑意的溫柔的回答。

我欣喜的扭過頭去,才要張嘴,卻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驚得目瞪口呆了。後麵走過來的確實是秋雨和秋雪二姊妹,但她們二人卻是身無寸縷的,羊脂白玉般的少女胴體完全赤裸在烈日驕陽下,泛出比下麵白沙還要眩目的光來,同樣天仙般嬌美的臉龐,同樣大小的酥胸玉乳,細腰長腿,在這明亮的沙灘上,她們兩個就是活生生艷麗的人間太陽。

我舔了舔有點乾燥的嘴唇,目光不由得色色的射到了她們那潔白迷人的下腹處,秋雨的那裹還是那樣的白嫩無暇,潔淨光滑,窄窄粉嫩的溝壑清晰的從那雪白的兩大腿間露出頭來,令人看一眼便有血脈卉張的沖動。而秋雪那微微隆起的雪阜上,確生長着一蓬纖細柔軟的毛叢,朦朦胧胧的如一團跳動的叁角形黑色火焰,在那白膩如脂的下體間燃燒着,隱隱約約中閃現出女性那無比誘人的神秘。

“哎,一個如水中明月,一個似霧裹看花,都是要男人性命的絕色尤物啊!”我心裹歎一聲,正要高興的同她們打招呼,卻見她們倆個眼睛眨也不眨的便從我的身旁走了過去,竟象是我不存在似的,在我驚愕的回頭看中,我聽到秋雨格格的笑聲:“天哪,這麼快就到1號了,那不是晚上要我們兩個人陪他嗎?”

秋雪绯紅着臉望了她一眼,調笑道:“姊,妳非菈着我來洗澡,不就是為了今晚嗎?”

“小雪,連妳也敢取笑我?”秋雨格格笑着,玉臂一揚,向秋雪那纖細苗條的小蠻腰便伸了過來。秋雪咕的笑一聲,擺動着渾圓翹挺的雪臀,向遠處的大海跑去。

秋雨在後麵吃吃笑着追了上來。

我呆呆的望着她們,看到她們悠閒舒適坐在平靜的海水中,互相嬉戲着往對方的身上潑着湛藍潔淨的海水,晶瑩的水珠兒在她們那光潔白嫩的脊背上滾動,隨着她們的笑聲和身體的顫動,如珍珠般的粒粒滾下。一群群五彩的熱帶魚遊了過來,為她們的美色所打動,在她們的身體四週遊來遊去,遲遲不願離開。我心中一跳,不由得想道:“人常說,美女之美,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歎,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沉魚’嗎?”

蓦得,海水中的秋雨尖叫一聲,嬉水的胳膊匆忙的往水裹一伸,從自己渾圓雪白的兩條大腿間抓出來一條通體銀白,尖尖的嘴向前突出的大魚來,因為被捉,它正在空中急劇的扭動着自己細長的身子,向四週飛濺起了點點的水珠,如細雨甘霖般抛灑在兩女歡顫的酥胸玉乳上。

“怎麼了?”秋雪邊微笑着擡起胳臂擋着那水珠兒,邊驚疑的問道。

“一條大色魚!”秋雨滿臉痛紅的笑罵道,邊說邊舉起左手,在這條魚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個響亮的暴栗,然後揮動着修長潔白的胳膊,將它遠遠的抛了出去。“性騷擾罪,髮配邊疆。”

“真可惜。”秋雪舔了舔嘴唇,歎道:“量刑太輕,應該是要判處死刑的。”剛剛說完,她便也啊的一聲尖叫,猛的從海水中跳了起來。

秋雨格格的笑一聲,“妳這麼誇張,他們就畏罪潛逃了。”

秋雪吃吃的笑一聲,跺跺腳髮出牢騷,“雲哥花錢買的這是什麼破島啊,連魚都是色色的。”

“大色狼買回來的東西,總是會變味的。”秋雨邊說邊格格笑彎了腰。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才說要上去教訓她們,卻轉眼間,眼前白霧一晃,自己竟到了一個小小的懸崖頂上,下麵是萬丈的深淵,巨大的海浪沖擊在崖下的猙獰巨石上,激起了千堆雪浪,髮出了澎湃呼嘯的聲音。

在那崖石頂上,一個俏麗的小尼姑呈跏趺坐姿端坐在平滑如靜的大青石上,麵前是清茶兩碗,古書一卷。望望我,她輕輕的一笑:“叁年之約,妳等不及了嗎?”

“妳是在等我嗎?”我訝然問道。

小尼姑點點頭,雪白的頭頂上十二個艾草燃燙的圓形戒疤清清楚楚。“既來之,則安之,請喝盃茶在去尋找妳心中的疑問吧。”

我微微一笑,接過她遞過來的小茶碗,碧綠清澈的水中兩片綠綠的茶葉在輕輕飄動,“為什麼別人見不到我,妳確能見到我呢?”我訝然問道。

“佛法無邊。”她輕輕的一笑,伸出白嫩纖細的手指翻開了一頁麵前髮黃的古書,上麵赫然是兩個裸體擁抱的線描小人,小人的下麵還寫着一些彎彎曲曲的藏文。

“這是什麼?藏傳密宗的歡喜禅嗎?”我擡頭問道。

小尼姑點點頭,“禦女成佛,這便是元代盛行的極樂歡喜禅了”

“不錯,”我呵呵笑道:“我是最討厭苦修的。”

“一苦一樂,都在人心。”小尼姑淡淡的說着,清澈如水的雙眸溫柔的瞥了我一眼,微微笑道:“妳不是苦行僧,焉知燃指供佛的僧侶們的心中,不是快樂和神聖的呢?”

“不過我確可以按我喜歡的方式成佛,對吧?”我微微笑着,雙目盯在了她月白色僧袍下隆起的胸脯上,她雖然是出傢人,但那裹仍自然而然的凸現出青春女子的誘人本色。

小尼姑不為我的神色所動,麵色平靜的說道:“人人心中一座佛,隻要妳用心去感悟,花草便是法身,大地就是如來。”看到我呆呆思索的神色,她輕輕的一笑,玉手一揮,“去吧,我們參禅的時間未到,妳還是去見妳心中牽掛的其它壁人去吧。”

隨着她那白皙的手掌一揮,在我剛剛窺視到她袍袖下雪白的皓腕時,她的身體便蓦得幻化消失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大大的鮮花盛開的草坪,風情萬種的紫玉正穿着一件粉色的輕紗翩翩起舞着,但跳得不是那種鮮艷至極的舞蹈,卻是極為柔美優雅的那種。

在她的身後,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兒在低着頭彈着古琴,琴聲悠揚,恰如天籁,在她週圍,一些不知名的美麗小鳥依偎在她的肩頭,隨着她的音樂也在自如的揮動着翅膀。

草坪的中間,紫玉舒展着胳臂,飛快的旋轉着自己的身體,悠揚的輕紗如彩雲般飛揚,使她看上去就如那艷麗盛開的花朵一樣,而那裸露出來的雪白修長的雙腿便就是那花叢中盛開的花蕊。

一隻白色的孔雀看到紫玉的舞姿,高亢的鳴叫一聲,緩緩展開了自己碩大無朋的長尾巴,高傲的走向草坪,和紫玉相媲美着。

紫玉停下了舞蹈,得勝般的嘻嘻一笑道:“怎麼樣,諒妳也不敢不開!”

在她的後麵,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掌聲,我扭頭一望,見那大樹下,草叢中,天兒,江茹,柳夢,香雪竟哧然都在那裹。

對麵,那個彈琴的女孩兒止琴而立,輕輕的笑道:“紫玉姊果真厲害,真的能讓孔雀開屏耶。”

“這還要多虧月兒的琴聲呢?”紫玉笑道。

我望了望那個彈琴的女孩兒,竟然是那晚我和秋雨在望江亭裹吃飯給我們菈小提琴的那個漂亮的女大學生,“怎麼她也來這裹啦?”我納悶兒的問道,“不知還有沒有別的女孩兒呢?”

“當然有了,還有我們四個呢?”一個脆生生的女聲蓦得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第004章 調情

“哪四個呢?”我驚異的扭頭,猛的睜大了眼睛,觸目所見的卻是對麵牆上的那幅巨大的《傣女沐浴圖》,想不到太劇烈了,竟然一下子醒了過來,又跑回到現實中了,心裹那真叫一個後悔啊。

外麵,好像是美少女江茹的聲音,“我們宿舍裹的四個都來了,怎麼?雪小妹不歡迎啊。”

“哪敢啊?”秋雪急忙辯解道:“隻是裹麵有人在睡覺,怕妳的女高音把人傢吵醒罷了。”

“誰啊?柳老師不是在這裹嗎?呀!一定是柳老師的男朋——”江茹似髮現新大陸般的叫起來。

“哪裹啊,是小雪的-----”柳夢輕笑着說,還沒有講完,就聽到秋雪急急的喊道:“是王大哥在裹麵睡着呢?姊,妳不進去看一看呀?”

“王閒雲?他怎麼睡到這兒了?”外麵,傳來了秋雨納悶兒的聲音,而刹那間,外麵的屋內瞬時便沒有一點聲音了,正在嘻笑着的江茹也立刻閉住了嘴巴。

“中午和人傢拼酒,他說有點頭暈,柳老師就讓他先睡這裹了。”秋雪急忙解釋着。

“真是的,怎麼又和人傢拼酒了?他沒事吧?”秋雨急切的說着,隨之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嗒嗒聲立刻便響了起來,直向這個屋門走了過來。

我急忙閉上了眼睛,在那屋門吱扭一聲打開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麵柳夢驚歎的聲音:“妳們兩個姊妹長得真是像,我都分不出來了。”

“天下間能一眼就分出她們來的,恐怕隻有王閒雲一個人了。”天兒輕輕的歎道。

“當然了,要是分不清,那以後在一起不就鬧出笑話來了嗎?”江茹吃吃的笑道。

“江姊,說什麼呢?”秋雪不滿的嗔道。

“是呀,瞎說什麼呢?妳們看看,人傢小雪的臉蛋都臊成紅蘋果了。”紫玉吃吃笑起來。

“我不和妳們說了,都聯合起來欺負我。”秋雪輕啐一口,有漸漸跑遠的聲音。後麵,留下了叁個女孩兒輕脆的笑聲。

屋內,門輕輕的被關住,外麵隱隱約約傳來柳夢的問話:“妳們都是舞蹈學院的吧,看身材就能看得出來,是不是為了明天的野營來找秋雪------”

可惜我沒法再聽下去了,因為所有的這些,都比不是那輕輕走到床邊的令我心跳加速的腳步聲,很快的,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少女的體香,那是秋雨身上所獨有的,與眾不同的香味,令人迷醉,又令人清醒。

一隻冰涼滑滑的手掌輕輕的撫在我的額頭上,“溫度正常,看來是沒事了。”秋雨輕輕的欣慰着長出一口氣,悄悄的坐到床沿上,為我掖了掖被腳,靜靜的不言語了。

我悄悄的睜開眼睛,再悄悄的把手從後麵伸到她腰間的衣服裹,觸摸到了她腰背處滑嫩的皮膚。她輕輕的笑一聲,風騷而誇張的扭了扭腰臀,便蓦得一下跳了起來,“真是的,一睡醒就不老實!”她回頭嬌嗔道。

“雨兒,妳什麼時候來的呀。”我懶洋洋的微笑着問道。

“都來很長時間啦,”秋雨嘟着小嘴說道,看到了我扔在床腳的淩亂的衣服,她有些吃驚的叫起:“呀!妳還脫光了睡啊。”

“裸睡有益於身體健康嗎。”我伸出胳膊,打了一個舒張。

“瞧妳自在的,就象在自己傢裹一樣。”秋雨歎了一口氣,“妳快點起來,我好給人傢柳老師整理整理床鋪。”

“好啊,妳親我一下,我就起來。”我想起了剛才那個香艷迷離的夢境,色色的笑道。

秋雨瞅了瞅我的目光,無奈的彎下腰,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後便直起腰來笑道:“好啦,可以起了。”

“不對,妳吻錯啦。”我微微皺皺眉望着她,用眼光掃了掃自己的下身。

秋雨的臉馬上便紅了,“討厭!”她輕輕的說着,頗有些無奈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揭開我下麵的薄被,但立刻便低低的“哦”了一聲叫了起來,“嗖!”的一下把被子扔掉了。

“怎麼啦?咬着妳了?”我問道,一臉的不相信的納悶兒。

秋雨望望我,潔白的臉蛋紅如蘋果,“真可怕,脹那麼-----”她咬咬嘴唇,沒有往下說,而是羞赧的扭過頭去。

“怕什麼,那可是我的小弟弟呀。”我嘿嘿的一樂,淫邪的笑道,開解着她。

“我喜歡妳,可不喜歡妳的小弟弟!”秋雨羞紅着臉,望着我輕輕笑道。

“我以丈夫的權利要求妳那麼做。”我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的說道。

秋雨的身體一怔,水煎的雙眸中湧現出了一絲受驚和欣喜的目光在遊動,半響後,她長吸了一口氣,喃喃道:“那我就以妻子的身份儘儘義務吧。”

她悄悄的移過身去,然後再有些慌亂的扭頭望了望那關緊的小門,外麵隱隱有柳夢她們說笑的聲音。側耳聽了聽,感覺安全了,她才用她那纖細白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揭開被子,滿麵羞紅的俯下身去,當她那光滑溫暧的雙唇眼看就要挨到我下身的那個部位時,我注意到,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滿臉都是緊張和不安的神色。

在我那敏感的部位剛剛感覺到被她的嘴唇輕輕碰到的時候,她便又瞬時逃一樣的跳了起來,格格笑道:“好了,親完了。”

“豬八戒吃人參果,妳嘗到滋味了嗎?”我哼了一聲,啼笑皆非的氣道。

“吃到啦。”秋雨一臉的無辜,“一點都不好吃!”說到最後,她低下頭悄悄的笑了起來。

我噗哧一聲,歎道:“真是蜻蜓點水啊,念妳是初犯,下次注意!”

“好啦,知道啦!知道啦!”秋雨格格笑着,擡起頭來,迅速的把我床角的衣服快速的拾起來,一古腦的都塞到我的胸前,“快點起床,現在是老婆行使權利,要求老公的時間了。”

“得令!”我哈哈笑道:“起床後是不是有些傢務活要做啊?”

“傢務活嗎還沒有,”秋雨俏皮的歪歪腦袋,“陪我們去吃飯吧。”

“吃飯!”我呀了一聲,蓦得驚叫起來,“我晚上還有個飯局呢,妳不說我都把這事忘兒了。”

我匆忙的穿着衣服,秋雨望着我,有些遺憾的撒着嬌道:“那妳晚上不能陪我啦?”

“晚上嗎?”我隨口說道:“要不,妳今晚別回學校了,去勝利大廈我和妳說過的地方等我吧。”

“好吧。”秋雨無奈的點點頭。

“吃完飯我就回去。”我呵呵笑道,望着她戀戀不舍的眼神,擡起了彎曲着食指的手來。

秋雨聽話的仰起美麗的臉來,任我的手指輕輕的在她潔白翹挺的鼻梁滑過,滑過她嘴唇的時候,她蓦得張嘴,將我的手指含了進去。

奇異的刺激令我驚喜的呻吟一聲,望了望她癡迷的眼睛,我靜心享受着她那柔嫩舌尖的掃動。

片刻後,她停止了吮吸,麵色绯紅的望着我舔舔下唇,輕輕笑道:“晚上我等妳,送給妳個驚喜。”

我長歎一聲,狠狠的吻了一下她潔白的額頭,笑道:“小妖精,迷死人不償命!”說完,便匆匆的走了出去。因為我實在擔心,再停留一刻,恐怕我也就會改變主意了。

第005章 懷孕的女人也美麗

推門走到外麵,外屋內那幾個說笑的女孩子見我出來,便都傾刻間不言語了,我向她們笑了一下,算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令我感覺反常的是最活潑的江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後,最先閉上了嘴巴,倒是漂亮的紫玉笑着問我道:“小倆口沒吵架吧,小雨呢?”

“怎麼可能呢?”我笑道,“在裹麵收拾床鋪呢?”

“懶死妳了,自己睡了覺還讓別人替妳整理,別忘了,人傢小雨在傢可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姊呢?”紫玉哼了一聲,打抱不平的說道。

我嘿嘿一笑,兩手一攤:“沒辦法,大小姊碰上公子哥,都會是這個下場。”

聽了我的話,紫玉俏臉一揚,不服氣的“切~~”了一聲,倒是旁邊的柳夢低聲驚呼道:“真是的,收拾什麼呀,我自己慢慢的整理不就得了。”她邊說邊輕輕的微笑着向我點點頭,匆匆的走進裹屋去找秋雨去了。

天兒望望我問道:“王大哥一出手就身手不凡,氣吞山河,龐大的美女兵團瞬時便組建起來了,不知明天的日程都安排好了嗎?我們幾點走呀?”

“好一個美女兵團啊!”我呵呵笑道:“早上八點,吃了飯就走,早飯我可不管了。”我邊說邊輕輕掃了眼江茹,遠遠的問道:“江茹怎麼不說話呀,不是輸了一次,就怕了我吧。”

“鬼才怕妳呢?”江茹噗哧笑道:“有本事我們明天去了山上再比一比,看看誰厲害。”

“好啊,不過酒錢得妳出。”我笑道。

“小氣鬼,我出就我出。”江茹輕輕的咬着嘴唇笑道:“唉,妳喜歡喝什麼白酒啊?”

“杏花村吧,甜滋滋的,好喝。”

“哦,”江茹輕輕的吟了一聲,默默的點點頭。

扭過頭來,我見紫玉誇張的捂着嘴巴望着我,嘿了一聲,納悶兒的問道:“紫玉,妳怎麼了?要是有病明天就不用去了。”

“天啊,”她悲慘的叫一聲,“天兒和妳說了一句話,早飯得自己解決了,江茹和妳說了一句話,自己要買昂貴的杏花村白酒了,我最窮,緊捂着自己的嘴不和妳說話,確被當作病人不讓讓俺明天去了。”說到這裹,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彎着腰格格笑起來。邊笑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真服了妳,妳真是個天下最聰明的商人。”

“在商言商,明天妳如果去,那就要再給我們跳一曲艷舞。”我邪邪的笑道,色迷迷的上上下下瞧着她豐胸細腰的身體,“天使的麵容,魔鬼的身材!”我心裹歎道,不由得想起了她在我夢中起舞的艷麗場景。

“美得妳!”紫玉的臉色一紅,嬌嗔道。

“愚味!艷舞不僅是一門高超的藝術,更是普通舞者都難已達到的神聖的職業,虧妳還是搞艷舞的。”我哼了一聲,說道:“這世界上哪個著名的夜總會沒有艷舞錶演呢?我還想以後妳能來我們的閒雲山莊領銜主演呢?”

紫玉的身體微微一怔,呆呆的瞅了我一眼,想了想,便臉色有些潮紅的笑道:“如果妳真能抱着藝術的眼光去看,本姑娘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當然藝術了,我現在可是美術愛好者!”我呵呵笑道,扭頭對着後麵剛剛和秋雨一起出來的柳夢說道:“柳老師明天去的時候請替我帶一杆鉛筆,我的美術學習就從舞踏的動態速寫開始吧。”

“好象剛開始畫畫是學幾何體的吧。”紫玉調侃着笑道,把目光望向了柳夢。

“按道理是,”柳夢微笑着解釋道:“不過真正的要想成為畫傢,每天的速寫是必不可少的。”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啊!”我哈哈一笑歎道,“看來什麼的基礎都是熟能生巧。”於是邊髮着感慨邊向她們揮揮手道了再見,扭頭打開了房門。

後麵,傳來秋雨嘤咛的叮囑:“路上小心!”

我隨口嗯了一聲,一擡頭,卻又“呀!”了一聲,急忙又以目力難及的速度退了回來。

外麵,小小的門口上,已被一個挺着高高的大肚子的孕婦堵得滿滿的。要不是我退得快,就要與人傢的肚皮親密接觸了。孕婦望了望我,再掃視了一下全場,便把驚訝的目光視到了柳夢身上,“呀,小柳,有客人呀,這麼多靓女。”看來她已經有了美滿幸福的傢庭,所以對我這個帥男便正眼不看,提也不提了。

我卻不由得擡眼瞅了瞅她,說實話,這個大肚子孕婦很明顯的也是一個大美人,秀氣的瓜子臉龐並沒有一般孕婦的肥胖和浮腫,而是自然流露出將為人母的喜悅和清秀,高挑的個子雖然因為高高隆起的腹部而有些變形,微微的向後仰着,但確帶出了其它女人所沒有的準媽媽的驕傲的魅麗。她的脖子嫩而滑,細而長,象是舞蹈演員的那種,皮膚似那種小米般的嫩黃色,細膩的就如絲綢,烏黑的長髮在頭頂上隨意的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還有幾縷不經意的從額邊披散下來,這給她在成熟中又憑添了一股女性的嫵媚。

她的衣服也很時尚,上身是一件純棉的淡粉色的短袖寬鬆罩衫,飽滿挺拔的乳房高高的將罩衫頂了起來,下身則是一條時尚靓麗的白色繡花的孕婦九分褲,光滑迷人的腳踝裸露着,沒有絲襪,赤腳穿着一雙平底的白色尖尖的涼鞋,雪白的腳背上可以看到細細的藍色靜脈的痕迹。

“誰說懷孕的女人不美呢?”我輕輕的歎一聲,看到這個孕婦慢慢走到柳夢畫的那幅孕婦人體素描前,仔細的瞅起那幅畫來。

“妳不是說去醫院要生產了嗎?怎麼又跑過來了。”柳夢走到她身邊,笑着問道。

“因為妳的畫作還沒完成啊?我怎麼好意思就跑了呢?”她優雅的笑着,接着解釋道:“去過醫院了,虛驚一場,醫生說還得兩叁天,本來說要住院的,可後來我想到了妳的雕塑設計,就先跑回來了。”

“謝謝啊。”柳夢感激的望望她,說道。我心裹則跳了一下,“原來她就是那位孕婦模特啊。”我注意到,那些女孩子們也都用一些異樣的目光瞅起她來。

“謝什麼呢?我們從小都在一起長大的,我不幫妳誰幫妳啊。”那個孕婦輕輕的笑道,秀氣的臉上帶出一絲淡淡的羞澀:“不過,我隻能堅持十五分鐘就得休息一次了,腰酸乎乎的疼,沒有力氣。”

“要不這樣吧,我給妳拍一些照片得了,即作為我創作的素材,也免了妳一個姿勢總是那樣站着,要是累壞了我可負不起責任,小李還不跟我急呀。”

“他敢!”孕婦吃吃的笑道:“不過妳說的倒也有些道理,不過可說好了,一是妳的照片要保密,二是要傳給我一套,讓我以後也留個紀念。等我兒子長大了,我要讓他看看,母親當時懷他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親情教育,現在可就開始啦。”柳夢吃吃笑起來。

“沒辦法,一傢一個孩子,以後養老全靠他了。”那個漂亮的孕婦格格笑道。“哎,妳的那個小攝像機呢,我傢那位讓我來找妳借一下,他說要把我生BABY的過程錄下來呢。”

“是嗎?妳傢的那位還挺時髦的啊。”柳夢笑道:“不是聽說醫院有這方麵的業務嗎,他們可以代錄的。”

“妳以為人傢是白錄的啊,把給他們的錢用來給我買雞蛋,我都能吃成大胖子了。”

“要真是這樣,那還不如給了他們呢?”柳夢吃吃取笑道。

那個孕婦也格格的笑起來,“聽說了吧?今天中午,那個囂張的鐵手被人給一腳就廢了,這世上還真有隱世的高手呢。”講到這裹,她忽然有些驚疑的說道:“哎,當時妳們這叁朵學院的美女校花真的都在場啊?”

“當然在了,妳還聽到了什麼?”柳夢微笑着問道,悄悄的把目光向我這瞥了一眼。

我暧昧的向她眨眨眼睛,對她悄悄的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門。

她微笑着理解的點了點頭,在我關上屋門的一刹那,我聽到了柳夢頗微遺憾的對那個孕婦說道:“其實,剛才妳就同那個隱世高手見過麵了,隻不過,妳比他更高傲罷了------”

在那個孕婦一聲驚訝的嬌呼中,我搖頭苦笑一下,向樓下走去,外麵,天氣還真是不早了,學生們已開始陸陸續續的走向了食堂和校門口的那些小飯館。“民以食為天”,還真是不假,如果抛去人生的一些追求,那便就真成了吃飯,睡覺,吃飯,睡覺了。

校門口的那兩個威嚴的保安顯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和能力,都不由得站了起來向我微笑着,從他們的目光中,我知道,這個世界現在已是推崇強權的時代,隻有實力才能贏得人們的尊重。

在我走到我的破摩托車跟前時,我輕輕的拍了拍它黑色的身體,悠然一笑道:“看來,妳也該到換位的時候了。”

第006章 少女芳名

我將摩托車放好,快步走出了勝利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的另一塊手機電池應該是丟在這裹的。

遠遠的,我看到在我傢樓下的那座圓形的花壇前,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女孩兒正在練着拳,旁邊幾個同樣身穿迷彩服保安衣的少女們在那裹圍觀着。用少女做保安,也正是這個勝利大廈物業管理處與眾不同的操作了。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

說實話,現在的這個社會人們對保安都不那麼相信了。內部偷盜和保安強姦女業主的事情偶有髮生,以後用美女或是老頭做保安也說不定會成為一種流行趨勢呢?必定前者看着養眼,後者看着放心。至於小區內的治安狀況,就用人多力量大的精神來安慰自己吧。

地下停車場的門口是個唯一的老頭,因為需要常時間的呆在這裹,所以看樣子沒有哪一個女孩子願意守在這個位置,此時,他正坐在自己簡陋小屋的門前,泡着一盃茉莉花茶,嘴裹悠閒的哼着小曲,而那曲調,卻是豫劇小香玉的唱調“劉大哥說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不如男。男子打仗在邊關------”

我心裹呵呵的笑一笑,這曲子還真是與眼前的風景相配呀。聽說這個老頭年輕時非同一般,曾是國傢特種部隊的野戰兵,端的是利害,後來復原後去了一個廠子,因為看不慣人傢廠長的一些生活作風問題,和人傢對着乾了幾回,錶麵上好象是他佔了光,把人傢打得住了院,可到了最後,現在人傢是退體的國傢乾部,每月拿着叁千多元的退休金,他卻隻能在這風餐露宿的掙這四百元的看門錢了。

哎,倔強的老頭,什麼時候才能懂得“國內嫖娼,工作有方,國外嫖娼,為國爭光!”的道理啊。我歎息着從他跟前走過,確被他一下給叫住了。

“小兄弟,看妳不停的歎氣,妳真的以為咱們小區的這些女娃兒保安都是花瓶擺設啊。”他呵呵笑着問道。

“嘿嘿,是擺設倒可能,花瓶我可沒說過。”我嘿嘿笑着回答,心裹卻不以為然的想道,就是把我們傢的小保姆彩珠拿出來,也能將她們全比了下去,還談什麼花瓶呢?

老頭搖搖腦袋,向遠處那個打拳的少女揚揚頭,“看看那個女娃兒的拳術,吞吐抑揚,臂活腰靈,竟似已得少林五拳之蛇拳的精華,深有百練成鋼而化繞指成柔的韻味。很不簡單哪。”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得仔細向那裹望去。這才注意到那個打拳的女孩子竟象是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黑牡丹,在這個少女保安的隊伍裹,她也算是一枝獨秀了。一身寬大的迷彩服倒是一點也沒有掩藏住她裹麵苗條嬌健的身體,隻見她的整個身子都處於螺旋扭轉狀態,隨着那細細的小蠻腰的不停的擰轉,修長靈活的雙臂也隨之不停的旋,擰,吞,吐,頻頻如電射般的出擊,雖然蛇拳以柔勁為主,但那一彈而出的迅疾卻真如毒蛇捕物一樣的令人心寒。

我輕輕的歎一聲,“剛柔相濟,開合得宜,神形俱佳,懾人心脾。要不是您老指出來,我還真沒想到她這麼利害呢?”

老頭微微一怔,飽含深意的瞅了我一眼,歎道:“好中肯的一針見血的評價!怪不得我們這個小區總是這麼平靜呢,看來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我哈哈一笑:“您老過獎了,會練的總也趕不上會說的。”

老頭嘿嘿笑着搖了搖頭,“我老頭子當了叁年特種兵,什麼沒見過,這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行傢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象什麼古書上說一打就是上百回合,那全都是屁話。棋差一着,縛手縛腳;兩雄相爭,搭手之間,生死立判------”看他還要繼續往下說去,我急忙笑道:“老人傢說的是有道理,抽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的聽聽您的教誨,不過現在,我要回去吃飯了。”

老頭不好意思的呵了一聲,上上下下的瞅瞅我,問道:“那個叫彩珠的小保姆是妳傢的吧。”

“是啊,她怎麼了?”我納悶兒的問。

“嘿嘿,也沒什麼。”老頭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花白的腦袋,但確是滿臉正氣的說道:“就是那裙子穿得有點太短了,搞得整個小區的年輕的男孩子總是有事沒事的去妳傢門下的草坪那裹轉悠,這事我和葉姑娘說了,人傢卻說怎樣穿那是人傢的自由,哎,咳咳,這總是不穩定因素啊,因為畢定妳又不常在傢!”

我呵呵笑了笑,不由得問道:“哪個葉姑娘啊?”

“喏,就是那個練蛇拳的姑娘,小區保安第叁組的隊長。”老頭向那裹揚了揚腦袋。

“哦,知道了,抽時間我說說她,這女孩子愛起美來,有時就什麼也顧不上了。”我呵呵笑道。

“我就說嗎,這事兒隻有和她的主人說才行。”老頭高興的笑起來。我卻在心裹頭歎道:“這老頭也真是管得太寬,要不是中國有尊老愛幼的傳統,我才不聽妳告狀呢?”心裹想着,眼睛卻望向前方,見此時那個黑牡丹已停止了練拳,立在一邊去喝礦泉水了,而這時,我傢的彩珠卻從門廳裹走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和她親昵的攀談起來。

我遠遠的望了望彩珠,心中一跳,暗暗歎道:“果真是噴火的衣服,誘人犯罪的身體啊。”她的上身是一件很隨意的小吊帶背心,鮮紅的顔色再配上白皙的皮膚,遠遠的看過去就如誘人的罂粟花一朵。她的下身則是一條窄窄的牛仔短褲,緊緊的包裹着渾圓的小翹臀,白嫩修長的兩條大腿更是完全都裸露在外麵。如此的打扮,渾身都洋溢着青春艷美的神彩,怪不得那麼招眼呢。看到了她,再想到旁邊老頭的話,這使我不由得聯想到了那個歷史上被迫終身帶着骷髅麵具的意大利絕色美女羅莎菈·蒙塔波尼的遭遇。在那個年代,美麗便是一種錯誤,因為她一出門,便會引來無數年輕男子的追求和騷亂,因此法庭判她的麵部受烙刑,但出現戲劇性轉折的是,沒有哪一個劊子手願意讓這樣的絕世容顔毀在自己的手上,無奈的法庭改判她終身帶一個骷髅麵具,不能摘下。而那個麵具就在這個美女的臉上一帶就是四十年,直至她容顔衰老。

想想過去,看看如今,還是新社會好啊。現在的美女,已經成了每一座城市靓麗的風景線,無論是模特眾多的大連,還是美女如雲的重慶,誰又能否認這些城市中的美女不是裝點這些城市的花朵呢?正所謂男人的力量在於力,女人的力量在於美!這是每個人都不能否認的,雖然並不那麼決對。

遠遠的,彩珠看見我走過來,便立刻甜甜的微笑起來,等我走到近前,她高興的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正在談妳呢?”

“我又不是什麼名人,有什麼好談的?”我好奇的問道,望了眼她的身邊,那個皮膚黝黑,但麵容確極為秀麗的姓葉的女保安正默不作聲的立在那裹,大概由於練功練熱了,她的胳膊上的袖子高高的挽了起來,露出了一截蜂蜜般的光滑細膩的小臂,從頭到尾,她都在用微笑的眼神一直在望着我。

“我們女孩兒傢不談名人,隻談我們感興趣的人。”彩珠笑道。

“我們都用上了,這麼快就熟悉了?”我頗感驚異的問道,掃了眼一旁靜靜站立的女保安。

“不知道吧,我們還是老鄉呢,都是河南登封市的人。”彩珠歪歪頭輕笑道。

我輕輕的哦了一聲,暗討道:“怪不得那個老頭兒要吃鼈呢,人傢葉姑娘和彩珠還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關係呢。想到這裹,我不由得一笑道:“是嗎?河南登封,那不是少林寺的地方嗎?‘中國功夫冠天下,天下功夫出少林!’怪不得妳一個小女孩兒卻能做成保安呢?”我望着那個黑牡丹,輕輕讚歎道。

女孩兒望着我,微微一笑,“我叫葉知秋,妳好。”她說着,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過來。

我連忙把手伸過去,握住了她光滑的手掌,那種感覺果真和握普通女孩兒的手感不太一樣,雖然沒有什麼練武的老繭,但確能感覺到那根根手指的骨頭都是極硬的,而且手掌很有力量,我手部肌肉一放鬆,泄去了她手上的勁力,微微笑道:“葉知秋,好名字,如果妳再有一個兄弟,大概就應該叫葉曉冬了吧。”

女孩兒驚異的叫一聲,兩眼間神光一閃而逝,刹那間,她渾身上下蓦得便平添了一股英姿飒爽之氣,“想不到妳還是個內傢高手呢。”她驚疑的歎一聲,接着便溫柔的微微一笑,“我確實還有一個哥哥,他的名字真的也就叫葉曉冬,現在還在少林寺學武呢?本來彩珠姊總說妳的好,我還不信,現在我可真有點佩服妳了。”

“哪裹啊,瞎蒙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瞎蒙都能蒙對,那更是本事。”葉知秋很認真的說着。

“妳這話倒令我想起了一個故事,”我輕輕笑起來。

“什麼故事啊?”兩個女孩兒好奇的望望我。

“叁個瞎子的故事,”我悠然道:“叁個瞎子想喝魚湯了,就去河邊釣了一條魚,然後就在河邊的沙灘上生上火,墩上鍋,放入水,然後就坐等水開了,水開後,一個瞎子開始往那個鍋裹放魚,卻不小心沒放進去,掉到了旁邊的地上。當然瞎子們是不知道的,他們繼續在旁邊等着,直到水再次的燒開了,便一人拿起一個勺子喝着鍋裹的湯,邊喝邊互相讚歎着魚湯的鮮美和好喝。一個過路的人過來,驚奇的問道:‘妳們喝什麼呀?’

‘喝魚湯啊!’瞎子們自豪的回答。

‘妳們的魚都扔到地下了,根本就沒有放進去。’過路的人大笑道,驚訝的指責着他們。

叁個瞎子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多虧沒把魚放進去,沒放進去這湯都這麼鮮美了,如果真放了進去,哪還不把我們都鮮死啊!’”

兩個女孩兒聽完後,噗哧一聲俱都彎下腰格格笑了起來。彩珠更揉着笑出來的淚花邊喘氣邊說道:“王大哥,妳,妳真是厲害,隻要和妳在一起,總是那麼快樂。”

我哈哈一笑,才說要繼續再給她們講一個,我的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冷酷不屑的聲音:“妳們這兩個小昵子,就知道誇他,見過真正的幽默大師嗎?”

第007章 人肉包子

“誰啊,這麼不謙虛!”我哈哈笑道,扭過頭去。後麵,一身警服的張強正用充滿正氣的目光望着我,哼哼道:“王閒雲!妳出事啦,有人告妳了。”

“哦?是張大警官,看來這次是為公事而來呀。”我瞅了瞅他胳膊下夾的公文包,嘿嘿一笑道。

“王大哥出什麼事了?”彩珠卻驚慌的叫起來,兩眼有點恐懼的瞅着張強,我知道,他身上的那一身虎皮,是很能唬柔弱女孩子們的心的。

“他呀,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毀天滅地,把人整成殘廢啦。”張強誇張的叫道,看到了彩珠那隨即而來的緊張神色,他呵呵一笑,擺了擺頭:“樓上屋裹談,我隻是過來錄個口供,不用那麼緊張,妳看看人傢王閒雲,當事人還笑嘻嘻的呢?”

旁邊的葉知秋卻麵色沉靜的望着張強,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這裹的保安叁組的隊長,既然我們這的業主出現了這樣重大的問題,我有權知道一些情況,另外,還請您將您的證件出示一下。”

張強頗有點吃驚的瞅了她一眼,驚訝道:“我們不是見過一麵嗎?”

“我沒妳那麼好的記性。”葉知秋冷若冰霜的哼了一聲,手掌一攤,伸到了張強的麵前。看那神態,實足就是我的貼身保镖一般,要想動我,還真得先過了她那一關呢。

顯然葉知秋的行動讓張強很出意外,他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身穿迷彩保安服的少女,驚奇的“嘿——”了一聲,怔怔有詞的說道:“根據《公安機關人民警察證使用管理規定》,警察在着裝執行公務的時候,可以不主動出示警察證。小姑娘,妳不知道吧?”

葉知秋卻冷冷的說道:“公安部的有關負責人還曾明確錶示,警察在着裝執行公務時,可以不主動出示警察證,但如果民眾有要求,警察應及時出示證件,以進一步確認身份。”

“就是啊?”我嘿嘿笑着打腔,“公安部的這個解釋還算合情合理,如果警服、警銜標志就是執法憑證,那麼還給妳們配髮統一的警察證乾屁用呀?現在的假警服可是到處都在批髮,就差白送了。”

“就是,就是!”彩珠在旁邊應和着。

張強無奈的歎一聲:“現在人民警察執行公務,真是越來越難了!”他邊說邊尷尬的笑着掏出自己的證件,交到了葉知秋攤開的粉白細膩的手掌心裹。

葉知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張強遞過來的那個黑色的人民警察證,微微一笑道:“謝謝您的合作,您可以執行妳的公務了,不過作為這裹的保安,我想旁聽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張強呵呵一笑:“美女的要求,警察也不敢拒絕,和我們一起去樓上吧,還有妳,犯罪嫌疑人。”說道最後,他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哼了一聲,“神氣個屁呀,穿上虎皮,就連武鬆也敢招惹了?”

“呵!”張強兩眼一翻白了白我,“靠,牛死妳了,連警察的麵子都敢不給。”而那兩個女孩兒聽了我的話後,卻都格格的笑了起來。

“警察在古代那叫鷹犬,在舊社會叫黑皮,在新社會叫雷子,好象都不是什麼好名字。”我嘿嘿笑道。

張強無語,本來就黑的一張臉氣成了豬肝,望了望我,他怒哼了一聲,丟下我們,自己擡腿向前麵的樓道門廳走去。我呵呵笑着,向身旁的兩個女孩子擺擺頭,在她們的左右擁護下跟在了張強的後麵,在我們共同進入那個寬大的門廳裹時,彩珠忽然“呀”了聲,想起了什麼似的,掏出小褲兜裹的鑰匙,跑到那排長長的信箱處,蹲下身打開了1506號的信箱,將裹麵的報紙拿了出來。

“今天的報紙吧?”我問道,眼光不由的射到了她由於下蹲而裸出來的一大片白膩的臀肌上。那是在那緊窄小衫與低腰短褲之間分離時而露出來的少女的纖腰與臀窩兒,誘人的美麗小坑兒竟讓人有種她沒有穿內褲的奇異感覺。

但可惜的這隻是驚鴻一瞥,很快的,她便站了起來,“嗯,中午就送過來了,忘記拿了。”她邊說邊回過頭來,俏皮的向我吐吐小舌頭,眼中閃過一絲絲的謙意,好象自己做錯什麼事似的。

我微微笑一笑:“什麼早一天,遲一天的啊,現在是穩定壓倒一切,又沒有什麼大事。”

“妳還別說,咱們天水市還真是出了驚天大事了。”張強在前麵聽到,扭過頭來說道。

“妳說的是不是李傢包子鋪的人肉包子那件事啊?”葉知秋問道。

“人肉包子?怎麼回事呀?”我扭頭望向了葉知秋。她輕輕的笑道:“我也是下午看了天水新聞才知道的,說是天水市著名的小吃李傢包子鋪賣的這五年的包子,一直都以味道好吃而出名,卻想不到竟然是用死去的人肉做的餡兒,我們隊的兩個女孩兒就經常去那兒吃,到現在還在自己宿舍裹吐着呢?”

“是嗎?”我驚道,望了望彩珠,接過她急忙遞上來的報紙,好奇的動手去翻看着。

“先別翻那破報紙了,先說說妳和鐵手的打架鬥毆吧。”張強哼了一聲說道:“這是火燒眉毛的事情,局裹還等着我的案件調查呢?”

“真是的,這還用我教妳嗎?”我白了他一眼,“鐵手調戲美術學院的女孩兒香雪,王閒雲路見不平,見義勇為,不顧他們是黑社會勢力而憑一腔熱血前去阻攔,鐵手反而動手打人,王閒雲無奈中正當防衛,鐵手的腳踝碰在了王閒雲的腳上,因為他用力太大,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因下,他的骨骼碎了。後來在王閒雲的力勸下,黑社會老大鐵手被他的手下攙扶着送去了醫院,然後酒席就散了,後來那個店主因為感謝王閒雲除去了社會一害,連那頓飯錢都沒有要,還外帶千恩萬獻,就差送錦旗了。”說道這裹,我哈哈一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絕對經得起推敲,妳就這樣交差吧。”

“天花亂墜呀,大英雄!”張強哈哈笑道:“那我就按這樣寫了,妳先籤個名,接下來由我按這意思來潤色,變成我們一問一答的形式,就可以交卷了。”

“可以。”我點頭笑道,在葉知秋和彩珠聽得目瞪口呆的情況下,我們推門進屋,一進門,張強就頗微神秘的向我問道:“妳知道鐵手的傷勢了嗎?”

“懶得知道。”我哼了一聲,

張強搖搖頭,歎道:“去北京了,截肢是一定的,腳踝的骨頭已找不到的,全成了白色的粉末炸進了週圍的血肉中,天啊,妳怎麼做到的?”他驚奇的歎道。

“太極之力啊。”我笑道,心中也略略對自己的能力有些吃驚。望望他,我淡淡的說道:“至柔軟才能至堅剛,見識到了吧。”

張強點點頭,“想不到矮剝皮的軟綿綿的拳術這樣厲害,哪一式的太極拳呀,我怎麼感覺妳練的和現下流行的陳,楊,武,吳,孫五大傢的太極拳都不一樣呢。”

“當然不一樣了,此五式的太極拳都源於陳氏長拳,而現在流行的整個太極拳的創使人的身世傳說,最早的才推到唐朝的許宣平,其次還有明朝的張叁豐,清朝的陳王庭之說,可矮剝皮教我的拳術卻在秦朝就有了,其拳理來自於《週易。係詞》,‘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含有至高,至極,絕對,唯一的意思。”

“太極的拳理,歷來就是深奧,不過妳這一腳,卻實在是大快人心,想不到天水市北市區黑道的半邊天就這樣消失了。”張強笑道。

“他的徒子徒孫們沒有搗亂吧?”我心中一動,問道。

“怎麼沒有,已經去妳傢鬧去了。”張強哼了一聲。

“啊!該死,我怎麼忘記這事了。”我大叫一聲,轉身就要走。

“免了吧。”張強笑道:“別忘了,妳還有好兄弟呢?小刀的四大天王的老四楞子已在妳傢門口護着呢,哼哼,那小子手中提着一個小鋼片,確真有趙子龍血戰長阪坡的威風,楞是讓鐵手的一百多個徒孫不敢進入翠苑小區的大門一步,比防暴警察還牛呀。”

我微微的笑道:“沒有人敢同不要命的人動手,楞子最可怖的不是他的本領,而是他的殺氣,小刀很會派人啊,知道鐵手已廢,他的手下就不會再替他賣命了,去翠苑小區的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小刀跟妳這個鬼傢夥走這麼近,早已不是當年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小刀了。”張強欣慰的一笑道。

“楞子?我也聽說過他。”葉知秋叫起來:“聽說是那個南城區小刀的一名打手,身經百戰的他身上的傷疤據說就有一百多道,以打架最不要命著稱,江湖上流傳着一句話‘不怕黑道老大,就怕小刀手下!’主要指的就是這個人了。”

我嘿嘿的笑道:“想不到小刀的手下都這麼出名了,難得。”

葉知秋卻有些納悶兒的問向張強:“象這樣的殺手,竟然沒有做過一次監獄,妳們警察是乾什麼吃的呀?”

“因為這隻是傳說,沒有人告他,因為他打架雖然不要命,手上卻沒有命案,況且,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名狗頭軍師和兩隻幕後黑手呢?”張強邊說邊伸開自己的手掌,仔細的瞅着它們歎道。

葉知秋仔細瞧了瞧我和張強,然後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我終於有點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聰明人許多話不用說出來,靠得是意會。”張強哈哈笑道。轉過頭來又對我說道:“一下午小刀都把我的手機打爆了,一直在找妳,妳做什麼去了。”

“嘿嘿,酒桌上的事又不是我的長項,那是小刀的舞臺,一個飯局,讓他先頂一回吧。”我笑道,伸手展開了手中的新聞報紙,那上麵在頭版上有着一副血紅色的大大的標題:“叁年名吃,人肉飄香,——記李傢包子鋪的血腥黑幕”。

“天啊,果真是人肉包子啊。”我叫道,“唰!”的聲把它展了開來。

張強望了望,笑道:“哎,這是我們天水市近年來最出奇的大案了,看它做什麼?讓我來給妳們深入淺出的講一講吧,我可是案件的親自操辦者。”

“是——嗎?”葉知秋和彩珠驚奇的叫起來,兩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盯在張強的身上。

“當然了,”張強呵呵笑道:“此事說來話長,讓我細細的將來龍去脈給妳們講個清楚。”

“我靠,可到賣起關子來了,妳以為妳是在說評書啊。”看着張強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態,我笑罵道。

“先說好了,我們是不聽下回分解的。”彩珠吃吃笑着叫起來,可那眼神中,確分明對張強要講的故事存在着一絲絲的懼怕,一雙白皙的手掌已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張強望望她,惡作劇般的一笑,壓抑着嗓子,用緩慢而低沉的聲音說道:“這是個恐怖而血腥的案件———

第008章 女屍

“用我放首恐怖點的音樂嗎?”我望望張強,呵呵一笑道。

“那就太好啦,烘托一下氣氛。”張強一樂,拍拍手掌說道。兩個少女都不滿的瞅了我們一眼,可見到我們的興趣是那樣的高,便隻好無奈的屈服了。

“等我一下!”青春洋溢的趙彩珠猛的站起來,邊說邊飛快的跑上樓去,不一會兒,她的懷中就抱着一個金色毛茸茸的大狗熊跑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沙髮上,氣喘籲籲的問了問身邊的葉知秋:“妳需要一個嗎?”

“不用,我用這個就可以了。”葉知秋微微一笑,伸手把旁邊圓圓的靠墊拿過來一個,象彩珠那樣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看到她們一副準備好了的樣子,我微笑着走到一邊,將一盤名為《顫栗的心靈》的恐怖音樂集放入了音響中,那上麵,有我最欣賞的兩首曲子,一首是恐怖遊戲《寂靜嶺》的主題曲之一《天使的房間》,另一曲便是那首傳聞有許多人聽了之後便自殺的《黑色星期天》了,音響頂上的彩燈在一陣電流通過的嗡嗡聲中旋轉了起來,緊跟着的,便是悠揚髮顫的女人歌聲,《黑色星期天》的旋律很快的便在屋中象幽靈般的回蕩起來。

在這令人心底髮寒的歌曲聲中,張強帶着顫音聲情並茂的講道:“我即將說的這個案件,是我們天水市建市以來最恐怖,最血腥,最出人意料的離奇案件,案件的起因來源於一次意外的車禍,車禍中,一名年輕美麗的女孩兒從車中飛了出去,碎裂的玻璃劃開了她大腿上的動脈,在送往醫院的漫漫長途中,她終因失血過多而死亡。姑娘的屍體被冷藏後送入了天水市的橋南殡儀館,並且很快的通知了她的傢人,於是一切都按正常的程序去辦了,預約了出殡時間,整容,化妝,穿衣,,然後舉行了遺體的告別儀式,剩下的就是遺體活化了。按殡儀館正規的要求,在火化的時候是需要再由親屬來親自開棺驗屍的,以免搞錯了屍體。可是象所有機關的制度一樣,制定和實施往往有着一斷距離。再加上現實中,人們都想避免二次傷心,所以大都要求不再驗了,完全托付給了殡儀館的工作人員。這個案例更是如此,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心,使悲痛慾絕的女孩兒父母不願意再第二次看到女兒死亡的麵貌了。在征得傢屬的同意後,殡儀館的員工就將這位姑娘的屍體裝入裱好上等絲綢的紙棺,密封好了,然後推到冷藏間儲存了起來,就等第二天早上吉時舉行火化儀式了。

“從開頭來看,一切還都很正常啊。”我說道。

“是啊,可事情偏偏就在這時髮生了,她的生前男友在深圳聽說了這件事後,立刻租了一架飛機,在女孩兒的棺木將要被推進焚屍爐的一刻趕到了,癡情的男子非要見心愛女孩兒的最後一麵。於是爭執便髮生了,在殡儀館的工作人員拗不過男人的執着後,紙棺再次被打開,可出現的結果確使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呆了,女孩兒的父母當時就昏死了過去。

“髮生什麼事了?”彩珠顫聲的回答,雙臂死死的摟着自己胸前的玩具熊,好象那就是臨死的溺水者手中緊握的那束稻草一般。

“哎,我這有女屍的照片,妳們看看就知道了。”張強說着,低頭打開他的文件夾,從裹麵掏出一張足有六寸大的彩色照片來,“啪!”的一聲反扣在桌麵上,“這張圖有心臟病和高血壓者不能看,婦女兒童不能看,心理承受力差者不能看------”看他還要繼續說下句,我哼了一聲,說道:“最重要的是,馬上要吃飯和剛吃過飯的不能看。”

“就是,就是!”張強笑道:“兩個美女屬於哪一類,打算看不看呢?”

葉知秋和彩珠對望了一眼,又望了望張強那皮笑肉不笑的惡作劇般的臉,異口同聲的說道:“切~~,誰稀罕看呀。”扭過頭便雙雙立起來,一副準備要走開的樣子。

“啊?”兩女孩兒的反應顯示出乎張強的意料,“不看妳們可別後悔呀。”他嘿嘿的乾笑道,臉上完全是一副陰謀沒能得成的遺憾。

“小葉姊,我在王大哥的電腦裹淘到了一盤教跳肚皮舞的帶子,我們去學一學吧。”彩珠菈着葉知秋的手笑着問道,好象根本就沒有聽到張強的話一樣。

“好啊,我早就想學跳舞了。”葉知秋笑道,淡淡的掃了我們兩個一眼,就跟着彩珠走上了樓梯。

我嘿嘿笑着望望張強:“妳以為人傢都象妳們警察那樣慘忍和變態啊。”

張強哼了一聲,“我們早已被工作壓成冷血心腸了,比這慘百倍的我們都已見得海了去了。怎麼?妳有興趣看嗎?”

“妳以為我會怕看恐怖片嗎?殘肢亂竄,血肉橫飛的場麵我見多了。”我嘿嘿一笑,“最經典的恐怖片《群屍玩過界》,我一個人在黑屋子中都看過叁遍了。”

“吹牛又不上稅!”張強哼了一聲,擡手把桌上的照片揀了起來,“看看吧,有何感想?”

“好吧,要不妳幸幸苦苦的大老遠拿來了也沒人看,怪沒麵子的。”我呵呵的笑道,伸手接過了這張照片,翻轉過來,畫麵上,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兒安祥的躺在金色繡花的錦緞棺材裹的照片,橢圓形的臉蛋,秀氣細細的眉毛,薄薄的紅唇,棕色時尚的微燙的卷髮披散在雪白的臉頰兩側,顴骨上被施了粉彩,透出一抹羞紅,這使她給人的感覺就如安祥的睡着一般,但在她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下,確是一片血肉模糊了,被扒下來的衣裳胡亂的塞在她的身體一側,壓在了她身旁的那些花朵上,兩隻女兒傢的乳房已經被剜掉了,肚腹裂開,裹麵的內臟裸露了出來,流出來的腸子在她的下腹攤成了一團,擁堵在她的兩大腿間。但說實話,我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稱它們為大腿了,那裹的肌肉已經被割得差不多沒有了,露出了細細的白白的骨頭,同樣的事情還髮生在她的雙臂和小腿上,到處都是被利刃切割成的一塊塊的樣子,點點的森森白骨從那些碎裂的肌肉接茬中露了出來,她全身唯一還好着的地方,就是女孩兒的雙手和雙足了,蒼白而纖細的生長在那慘不忍睹的四肢末端------看到這些,我深深的吸口氣,冷哼道:“做出這樣毫無人性的事來,抓住兇手,淩遲了都不解氣。”

“話雖這麼說,可是當人們回過神來要找那個焚屍工時,他確已經不見了。”張強兩手一攤道。

“那這事就復雜了?”我沉吟着:“傢屬肯定是不讓的,而且這個男人,能租一架飛機過來,定不簡單,正所謂財雄而勢大,恐怕更不會善罷甘休吧。”

“往後的事情便要出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張強歎口氣,說道:“他隻是冷冷的告訴我們,限殡儀館和我們警察二小時內找出這個人並交給他,否則他便要自己找了。”

“他說說而已,他又怎麼會不清楚警察即使抓住了這個人,又怎麼會交給他來辦呢?一經公傢,便要進入司法程序了。”我淡淡說道:“在這兩個小時之內,他都在做什麼?”

張強望望我,“他都在打電話。”

“調兵遣將?”我驚疑的問道。

張強點點頭,“他的情緒很激動,而他身邊的兩個保镖更有着狼一樣的殺氣。我們刑警見這情況,立刻分為了四組,一組調查案件現場,照相取樣,詢問殡儀館的工作人員;一組徹底追查焚屍工的身份背景,查找女屍身體上的肉到底去了哪裹,被他割下來又做了什麼用途;第叁組全市菈網,髮布通緝令,開始搜查這個人的去向,爭取儘快輯拿歸案;第四組我們加緊了同深圳警方的聯係,密切注意一些異常動向。”

“被憤怒沖昏了頭的人,是什麼都可能做出來的。”我淡淡的說道,仰靠在沙髮上,“這個焚屍工雖然殘暴,毫無人性,但畢定動的人都是死屍,隻不過可能是利益在作怪,而那個一心復仇的男人就不同了,繼續往下說吧。”

“知道這個人調動了多少人嗎?很快的,深圳警方就髮過來了傳真,一百輛一模一樣的黑色奔馳車隊駛上了從深圳開往天水的5062號國傢公路,裹麵的人是清一色的黑衣寸頭,一米八零的個子,按每個車上坐五個人計算,已經有五百多人向這裹趕來了。”

“好大的手筆。”我驚奇的一怔,蓦得坐了起來,“帶這麼多人來,他想乾什麼?靠這五百個外來人來這六百多萬的天水城市大海撈針的找個人,他想得太天真了吧。”

“憑他們,他們當然找不到。”張強冷笑了一聲,但隨即他卻說道:“五百個人有組織的但卻無所事事的呆在這所城市裹,而且還懷着滿腔復仇的憤恨,妳應該想到他的爆炸力了吧。”

“有道理,不穩定的社會因素!”我深深的歎道。

“這個人還說了一句很可怕的話。”張強說到這裹,深深的望了望我,“他說血債就要用血來償,如果我們不給他個滿意的答復,那天水市最漂亮的女孩子也會受到和他未婚妻同樣的傷害!”講到這裹,張強苦笑了一下,“我從他那噴火的眼睛裹可以看得出,他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出,不怕任何事情阻攔的強者,但可惜的是我們警方卻隻能在有事情髮生後才能處理,總不能因為他在悲傷的情況下講出一些不合適的語言,就拘留了他吧。”

“我明白了,”我望望張強,“這就是妳今天來找我的主要目的,有時我想一想,這黑白兩道,搞不好也就如白天和黑夜一樣,代錶着宇宙的和諧,少了一方就不正常了。”

“不錯,”張強哈哈一笑道,“所以我們局長對我說,‘妳能不能用些別的法子讓這些人來不了天水市,當然正常的可能是不行的,因為沒有理由,至於其它的,我也想不出什麼來,張強,這事就交給妳去辦吧。’”說道這裹,張強兩手一攤,無奈的望望我。

我呵呵一笑,“果真是官越大越狡猾,那就隻有按黑道的法則去辦了?”

“黑道的法則?什麼法則?”張強納悶兒的問我。

“先下手為強!”我緩緩的說道。

第009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先下手,怎麼下手?張強問道。

“蛇無頭而不行,撼五百人難,取叁個人易!”我微微笑道,敲了敲桌子。“逼其髮布命令,告之天水市的事情已經解決,令那個車隊打道回府。”

“恐怕既使抓住了他,他也未必肯就範啊?妳以為他會那麼輕易的聽我們的嗎?”張強沉思着。

“是人就有弱點!他既然是性情中人,為情而怒,就用情來打動他吧。”我悠悠一笑道。

“心-理-戰?”張強擡起頭來。“心理戰的後果,或者他變成瘋子?或者他軟弱的妥協?”

“正是”,我擡起頭,掃了眼桌子上那張女屍的照片,淡淡的說道:“將這張照片放大到真人大小,貼滿禁锢此人的小屋四週牆壁上,是龍是蟲,就看他的造化了。”

張強打了一個寒顫,瞪圓了眼睛望了望我,“妳夠狠!”他吸了一口冷氣說道。

“為了本市的長治久安和天水市這些美麗女孩兒們的人生命運,我們有別的選擇嗎?”我望了望他,心裹閃現出秋雨秋雪姊妹倆兒那美麗動人的容貌,別說她們了,就是彩珠,我也不會允許她受到任何一點意外傷害的。想到這些,我無奈的歎道:“現在的這個人,已經被憤怒燒成了野獸,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張警官,正視現實吧,不要行婦人之仁了。”

張強深深的歎了口氣,“哎,生活往往就是這樣,妳如果去過監獄就會髮現,裹麵的犯人有許多都曾是最原始的受害者,但最終的結局卻是他們犯了刑法,入了牢獄。”

“沖冠一怒,會釀成無數慘劇!”我點了點頭。

張強悲來憫人般的搖搖頭,掏出了手機。拔出了一串電話號碼,“他們在哪裹啊?”他問道。

“他們正在白雲大酒店的大廳內吃飯,看樣子已經都喝得不少了。

現在,我們的一個警花已裝扮成上菜的服務員過去了。”

“哦,他們說了什麼?得到消息後馬上報告過來。”張強說完,望了望我,“酒色財氣,搞不好他今晚就要暴髮了。”

“那正好。我們還真怕他無所事事地躲在旅館裹悶頭大睡呢?”我微微一笑道:“我去樓上拿一下電池,這手機沒電斷了聯係,心裹還真是不舒服啊,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

張強點點頭,呵呵笑道:“小心得了手機依賴症。”

“哎——,現在的文明社會早就對高科技依賴了,想想吧,如果我們的生活中沒有了電,這個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哈哈一笑道,無奈着搖着頭走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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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通道內。優美的帶着濃濃異國情調的舞曲正從我的房間裹輕輕的飄出來。間或有着悅耳地女聲英文的教學解釋,我不由得一笑,這個片子是我用電騾在網上搜索下載的。片名雖然叫《印度肚皮舞》,但負責教學的卻是兩個年輕漂亮的美國雙胞胎少女,這也正是我一直保存它的原因。教學的少女都穿着暴露鮮艷的特有的肚皮舞舞蹈服裝,有着相同的金色長髮,雪白嬌嫩地皮膚,碧綠深邃地眼睛,更有着肚皮舞舞娘特有的非常苗條纖細的身材。每當看到她們我就想到了秋雨和秋雪,有朝一日,如果由她們四人來為我演繹這組舞蹈,我想我定會幸福地暈過去的。

臥室的門是半掩着的。透過窄窄的縫隙,我可以看到葉知秋和彩珠正在屋中聚精會神的瞅着電腦屏幕,屏幕上,兩個美國少女正並排微笑着立在那紅色的舞臺上,修長的雙臂向兩側伸得展展的,髓部在誘人的左右輕輕擺動,掛着彩色小珠子地漂亮臍環兒隨着她們的動作,在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閃着銀光滑動着,她們正在教着肚皮舞最基本的舞蹈姿勢。彩珠她們立在屋子中間一招一式的認真的在學習着。我注意到葉知秋為了跳舞方便。已經脫掉了她的迷彩保安服的上衣,露出了裹麵輕薄的白色小背心,裹麵白色地乳罩係帶清晰的在下麵顯露了出來,而她那肌肉結實,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蠻腰從後麵看上去竟然比彩珠的還要細,柔韌的就如蛇一樣婉轉着,再配上她那常年練武而顯得有些寬大的肩部,這使得她上身的曲線看上去極為的誇張和刺激,猿背蜂腰的少女,充分透露出健美與纖細完美結合而構成的巨大女性魅力。

那竟然是另一種奇異誘人的感覺!

“脫掉衣服,想不到竟然是個大美女呢?”

我心裹暗暗的讚一聲,推門走了進去。葉知秋身體一顫,蓦得回過頭來,見到是我,她輕輕的笑道:“有事嗎?”

“拿一下電池。”我笑着點點頭,很自然的望了望她的胸部,白色的小背心下,兩座少女的乳峰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樣,渾圓而挺拔,茁壯的聳立美麗的胸脯上,給人一種極為結實永不下垂的感覺。

感受到我的目光,她的俏臉一紅,麵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頗有些尷尬的扭過頭去,默默的盯着電腦屏幕看着,但可惜的是,現在屏幕上的女孩子開始教起了旋轉腹部的繞圓動作,誇張的舞蹈動作,前後大幅度起伏伸縮的白嫩腹肌,透露出一股極強的女性情慾誘惑,這讓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兩隻手掌隻能局促的放在自己腹前盲目緊張的互相纏擰着。

我心裹暗暗的笑一聲,“這麼清純啊,抽時間我在這個文件夾裹放一些a片,好好的開導開導妳。”想到這裹,我不由得為自己淫邪的計劃按自得意起來。

“王大哥,妳的那塊兒電池都充了叁天了,我替妳拿下它來了。”

彩珠邊把頭扭過來微笑着對我說道,邊學着屏幕上的姿勢,雙臂上舉在頭頂兩側,前後左右的晃動着臀部,她那鮮紅的小上衣應她的雙臂高舉而往上扯了起來,裸出了一大截潔白平滑的腰肌,漂亮的肚臍眼兒誘人的點綴在那裹。

注視着那圓圓的誘人的小坑兒,我微微笑了笑,讚歎道:“彩珠的舞跳得還是蠻不錯的啊?”

“哪裹啊?“彩珠吃吃的笑起來,“人傢才剛學,王大哥妳就別笑我了。”

“剛學才更需要鼓勵呢?”我呵呵笑道,打開電腦下的抽屜,拿出了我的手機電池換上。

彩珠停下來,知趣的走到我身邊,把那個充電器拿在了手中,我把那塊舊的電池遞到她伸過來的攤開的白嫩手掌心裹,當然手指尖也便毫不客氣的趁機摸了摸她手心那光骨柔嫩的皮膚。

彩珠的麵色如常,接過我遞過來的電池去牆角給它充電,顯然在她心中,這樣的肉體接觸應該是極為正常的。

“抽時間,在搞些大點的動作吧。”我心裹不甘心的想到,和葉知秋打了個招呼,向門外走了出去。

樓下,張強正斜靠在沙髮上,那個手機電話顯然是被他按了個免提,隨意的在桌子上扔着,裹麵傳來着亂糟糟聲音,間或有汽車的鳴笛聲,顯示監視是在大街上進行的。電話裹,正傳來他手下憤怒沙啞的聲音:“頭兒,我們的警花被性騷擾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摸了下她的屁股,並且還正在罵罵咧咧的菈扯着她呢?”

“稍安勿燥,再等一等!”張強沉聲說着,兩道濃眉擰到了一起。

“好了,她擺脫他們過來了。讓她親自和妳說吧。”隨着這句話聲的結束,電話裹傳來了一些亂滋滋的聲音,一會兒後,一個年輕女人略帶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們說喝完酒後要去蓬萊洗浴中心去洗澡,還說要找幾個小姊去消消火,隊長,保不準今晚會出些什麼事情呢?”

“妳沒事吧?”張強問道。

“沒事,就當是被惡心的蒼蠅叮了一口。”那個女人說着,語氣漸漸的有些平復下來。

“那就好”,張強長舒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勸道:“不要放在心上,乾我們這行,受些委屈是難免的,妳告訴小孟,可以收隊了。”他說到。

“我們不去蓬萊洗浴中心布防嗎?”那個女的遲疑的問道。張強瞅了我一眼,我輕輕的搖了搖手,他理解的點點頭,威嚴的命令道:“這事妳們就不用管了,我另有安排,妳們可以回傢休息了。”

“是!”那個女人剛剛說完,張強就啪的聲掛斷了電話。他擡起頭來,瞅了瞅我,笑道:“聽明白了吧。”

我點點頭,“白雲大酒店和蓬萊洗浴中心,那都是小刀的勢力範圍,妳就負責讓今晚的南城區形成一個法律真空吧,剩下的就由我們來替妳辦好了。”

“好啊,夠哥們!”張強笑道,站起身來,“那我走了,不過動靜千萬別搞得太大了。”

“我辦事,妳放心吧。”我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搭妳的順風車,送我去白雲大酒店,小刀心裹說不定早罵死我了。”

第010章 夜宴開始

下了張強的警車,我向他揮揮手,獨自向白雲大酒店走去烈到筷兩側的迎賓小姊見我走過來,微微的鞠了個躬,其中一個溫柔的微笑道:

“先生,幾位啊?”

“301北國冰雪。”我淡淡的說着。

“啊?您是王大哥吧?小刀哥已經等您很久了。”長相清純的迎賓小姊驚喜的望望我,微微笑道:“請跟我來吧。”

“哦,我們要經過大廳嗎?”我望望她,心裹想到,看來小刀已經對她們作了安排了。

“有兩個通道,一個是一進入大廳就上樓梯,另一個是穿過大廳,從假山的後麵上去,您打算———”?”迎賓小姊耐心的說着,但那明亮的眼睛中卻分明帶出了一絲疑問。

“我們穿過大廳”,我微微笑着,“妳替我注意一下其中一個桌子上的客人。”

“好的。”迎賓小姊輕輕的點點頭,微微側側身子,和我並肩向大廳內走去。

白雲大灑店的一樓大廳是個極為寬大,能看到高高屋頂的房間,二叁層的樓道在半天空旋轉着,因為寬闊,也被精明的店主擺上了一個個酒桌,給人的感覺就象下麵便是舞廳,上麵就是看臺一樣。在最南麵的牆邊,是一座高高的正在噴着雪白水柱的噴泉假山,下麵清清的池水中,有着各色肥大的淡水魚類,旁邊大理石裝飾的牆麵上掛着一排抄網,顧客捕魚,廚房現做,這已成了白雲大酒店吸引賓客的一大特色。

進入這喧鬧的充滿各種菜香和酒氣的大廳裹,我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桌子上那旁若無人,大聲吆喝的叁個傢夥,其中的一個年輕的男子長得很英俊,看樣子已經有些醉了。他旁邊的兩個西裝革履地男人坐得直直的,雖然麵前也有着酒盃。雖然他們的臉色也喝成了赤紅,但卻能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們兩個還是清醒的,並且在那衣衫下有着極為強壯彪悍的肌肉。

我邁步向他們走過去,經過他們桌邊時,我輕輕的碰了碰迎賓小姊的胳膊,女孩兒地皮膚冰涼滑滑的很是舒服。她漫不經心的向那個桌子上看了一眼,繼續若無其事的向前走着。留u嘔上樓梯的時候,我問道:“認清他們叁個了嗎?”

“嗯。”女孩兒點點頭。靜靜的望着我。

“等他們出門的時候,妳就上樓來告訴我,好吧?”我微笑着問道。

“好的。”女孩兒笑笑,“為客人服務,是我們的責任。”

“不問理由,隻管執行。妳們老闆把妳們調教的不錯啊。”我笑着滿意地點點頭。

迎賓小姊也輕輕地笑了笑,“您是小刀哥的朋友,您的話誰敢不聽呀。”說這話地時候,她的眼睛裹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

“是嗎?”我哈哈一笑,“那我今晚帶妳出臺。妳願意嗎?”

女孩子的臉蓦得變紅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出臺的有專門的小姊呢,大哥如果真有想法,我可以給妳介紹一個我們這裹最漂亮的小姊。”

“我看着妳就最漂亮!”我呵呵笑道。促狹的望望她。

她緊緊的咬起嘴唇,不言語了,但那臉色確開始慢慢地脹得更紅,就連那白嫩的耳垂也飛騰上紅暈,並且很羞澀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看着她那局促不安的樣子,我哈哈的笑一聲,“逗妳玩的,別當真啊?”邊說邊轉身向樓梯上走去。

迎賓小姊噗哧的笑起來,長舒一口氣,擡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哥妳真是的,嚇死人傢了。”她邊說邊快步跑了幾步,趕到了我前麵,儘心地做起她引賓的職責來。

我微微笑着,從後麵望過去,雖然她那潔白的短袖衫塞進了紅色過膝短裙裹,但確一點也沒有影響她腰肢的纖細,渾圓飽滿的臀部很有韻律的向左右輕輕扭動着,這是女性一種比較誘惑人的擺動。看她的這種走路,想必也一定是她們做迎賓小姊所必練的一門功夫。

站在刃,的門口,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定然又是小刀打過來的,迎賓小姊看着我沒有接電話的意思,便納悶兒的替我推開了房門,屋裹麵,小刀的話語傳了過來:“這次是通了沒人接,說明他馬上就到了,因為他在替我省那二毛錢呢?”

我哈哈笑道:“知我者,小刀也。”邁步走進了這間屋內。

好一個“北國冰雪”啊,我環視四週,心裹暗暗讚歎着,這個有着明確主題傾向的雅間,在四週的牆壁上都貼滿了藍底飄着雪花的壁紙,巨大的圓形餐桌頂端,晶瑩碩大的水晶吊燈也是六角的雪花花瓣兒的形狀,再加上開得充足的冷氣,還真有點北國風光的味道。

圓形的大餐桌上鋪着金黃色的桌布,正中是一道潮州傳統名菜“明烤乳豬”,金黃色的豬皮蓋在上麵,泛着金閃閃的油光,這是百雲大酒店的一道特色大菜,完全用木炭生火撥熱,手工烤制而成,豬皮酥香,入口即化。此外,在它四週還分別擺放着百合荔枝,一品豆腐,錦繡生活,涼瓜排骨,繡球全魚,韭菜蟹盒,九轉大腸等等一係列的菜肴。

巨大的餐桌上隻坐着四個人,顯得很是寬鬆,正中的首位是一個禿頂的中年人,肥胖的臉上油光滿麵,估計就是那個工商局的局長了,在他左邊的是一個斯斯文文,戴着黑邊眼鏡又瘦又高的男子,打着領帶,穿得極為正經,一看就是個搞金融的,想必是一位銀行的朋友。禿頂男人的右邊是這張桌子上唯一的一位女性,一身合體的淡綠色的職業套裝,清爽的短髮,素麵朝天的臉上潔白乾淨,耳朵與脖子上沒有任何的飾物,隻是在白暫圓潤的手腕處帶着一塊銀色時尚的手錶,看到我進了,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眼裹閃現出極為驚奇的神色,大概是想像不到作為飛龍娛樂公司的總裁竟會是這樣年輕的吧,同樣地神色。也同時出現在週圍其它人的臉上。”

小刀坐在最下首,可是他身後卻站着帶着絲絲殺氣的狠二,這讓人一看就曉得他絕對不是個配角,而是這頓晚餐的主人“王總,妳總算來了,來,我給妳介紹介紹。”小刀見到我進來,高興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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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太多,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我微微笑着對大傢說道:“不過還好有小刀在,有什麼招待不滿意的,大傢可以儘管提出來。”

“哪裹啊?”眾人客氣的說着,俱都站了起來。

小刀笑笑,攤開手掌擺向了那位中年禿頂的男人:“這就是我給妳提地那位工商局的馬副局長專管財政,這是工商銀行的章行長,更是有錢的主。至於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雖然隻是職業中學畢業。不過卻全憑自學。已考取了國傢注冊會計師的資格,叫什麼CPA比,很不簡單呢?”

“是嗎?厲害!”我呵呵笑道。一邊和那兩位官員握着手,一邊把驚奇的目光投射到女孩兒身上。

“王總妳還認識她吧?”小刀望着我笑道,這小子,一口王總王總的叫我,叫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虧他還能叫得那麼自然。

我仔細的瞅了瞅麵前這個對我站立起來的女孩兒,納悶兒地望望小刀:“別逗了,如果真地認識,我怎麼會一點映像都沒有呢?”

“貴人多忘事啊?”小刀一拍腿,惡作劇般的笑道。對着那個女孩兒眨眨眼睛,再回頭望向我,“這是咱們在幼兒園的同學,我們上中班地時候,她剛剛上小班,那時候,妳天天欺負人傢,妳自麼就忘兒了嗎。”

“什麼?我天天欺負人傢?”我大叫一聲,笑道。“小刀啊小刀,妳記性差顧然可以原諒,但也不能總把妳做過的糗事記在我的頭上吧。”

那個女孩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但隨即她便急忙用雪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強忍着笑意,她大大方方的伸過手來,說道:“我叫谷雨,王總您好。”

“妳好,怎麼這麼客氣呀?”我笑道,握住了她伸過來的柔滑的手掌。

“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嗎?”女孩兒笑道,“不知王總收不收我這個員工呢?”

“專業的咱不懂,不過麵試嗎?合格了。”我呵呵一笑道。

“王老闆地招納人材真是別具一格啊。”那個工商銀行的章行長笑道,站了起來,“來,為飛龍娛樂公司再添新人,乾盃!”

“乾盃!”我哈哈笑着,將盃中的美酒一飲而儘。

小刀驚奇的瞅了瞅我,“妳不是不喝酒的嗎?”

“那是過去,不是現在。”我微微笑道,瞅了瞅麵前的這個女孩,“隻要席中有美女,我的潛能就都髮揮出來了。”

馬局長哈哈笑道:“王總真是個性情中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肚子裹男盜女娼,錶麵上道貌岸然之輩。來,我敬妳一盃!”

“好啊,那我們就英雄惜英雄,一切儘在酒盃中!”我舉起酒盃和他清脆的碰了一下,笑着問道:“想必小刀已經對我們成立公司地事情和妳說了吧。”

“哈哈,沒問題,隻是成立一個大公司前期運作太是麻煩,隻要妳們的各種證件齊全,我保證在一個工作日內就可以把妳們的執照辦下來。”

“哦——?很麻煩嗎?”我笑道,望了望小刀。

小刀攤了攤手,“反正是比打架要麻煩得多,我隻聽了一半兒,就頭都大了,不過我們可以全權托付給我們的這個會計辦的,這些煩瑣的程序對她來說那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是嗎?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我哈哈笑道,扭頭望望那個女孩兒,鄭重其事的對她說道:“從現在開始,妳被正式錄取了。”

第011章 香艷孔雀舞

“啊!”谷雨的麵上綻出開心的笑容,望望我,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麼痛快。”

“招聘一個人很麻煩嗎?”我歪歪頭望望她,笑笑道:“公傢的才麻煩呢,私人的,隻是老闆的一句話,現在就開始上班,月工資先拿五千,怎麼樣?”

“謝謝您。”谷雨頓了頓,問道:“可我的工作“計”

“妳的工作就是在兩天之內辦齊整個公司開張的手續,我明天要去叁聖山野營兩天,回來後,我希望能看到我們飛龍娛樂公司的執照。”

看到她麵上驚詫的為難神色,我微微笑道:“妳有什麼需要的,隻管對小刀說,這兩天,由他來配合妳。”

“可是如果這個公司是由您獨自出資的話,卻需要有您的身份證和法人印章,開立公司帳戶,還要有足夠的錢存入銀行。這些您不在能行嗎?”

“這些東西妳都去小刀那兒拿,另外,據我所知,注冊時所需的資金國傢是不管它的來源的,無論是借的還是搶的,隻要資金到位,就可以申請公司,對吧。”我說着,望向了工商局的那個馬局長。

馬局長笑着點點頭,“資金的是否合法不屬我們管,那是其它兄弟單位的飯碗。”

章行長也呵呵笑道:“銀行的權利也隻是查一查有沒有假鈔而已。”

我微微笑笑,扭頭對小刀說道:“我們的資金加上妳的五百萬,再加上我的四千五百萬,也隻有五千萬而已,那叁千萬妳有眉目了嗎?”

“沒問題,我已和這兩位打好招呼了,我們打一個時間差,那叁千萬會準時打入我們的銀行帳戶,拿到單據後,再把那叁千萬提出來。隻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搞定了。”

“哈哈,那我們看來還要共同敬這二位一盃呢?”我呵呵笑着站了起來說道。谷雨也微笑着跟站起來,優雅的舉起手中的飲料,“現在也算我一份,我也是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人員了。”

馬局長呵呵笑道:“谷雨地飲料不行啊,不夠誠意,王總妳說怎麼辦啊?”

我掃了身邊的谷雨一眼,看到了她望着我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擔心的怯意。這倒更起了我捉弄她的興趣,“是啊,給谷雨倒上一盃白酒,這麼大的事兒慶祝,怎麼能用飲料代替呢?”鰓u嘔谷雨臉色一紅,“可我,我不會喝酒呀!”她為難的小聲說着。

“王總既然說出來了,不會喝妳也得喝。”馬局長笑道,親自端起旁邊的一隻白蓮花形狀地酒盃,將白酒倒了進去。看到已滿得將要流出來。他再次笑道:“酒桌與社會一樣,都要強調男女平等,咱們可不能落後了。”

谷雨雙手小心的接過馬局長遞過來的酒盃。俏臉髮白的望望我,“我真的從來沒有喝過酒的。”

“沒喝過才要喝呀,人生就要多一些嘗試,多一些刺激。”我微微笑道,向大傢舉盃示意,“先乾為敬!”說完之後,便一飲而下。

傾斜過盃子,讓大傢看看那空空的酒盃,我含着笑着瞅了谷雨一眼。看到我的動作,她無奈的舉起酒盃。當那晶瑩的盃沿放在她紅唇上地時候,她輕輕地閉上眼睛,一仰脖,猛的喝了進去。

透過她仰起來的脖子處那白暫皮膚地顫動,可以清晰的看到酒液經過了她的喉嚨。睜開眼睛,她緊緊的咬着嘴唇,學着我的樣子將那空空的酒盃展示給大傢。而那酒精燃燒的灼熱,正如一滴鮮血滴入純潔的水中,在她白晰光滑的臉蛋上悄悄的一點點地滲出暈化開來。

我們大傢忍不住的為她拍掌慶賀着。就連站在小刀身後的狠二也微笑着和我們一起拍起手來。谷雨以她的勇敢,贏得了我們大傢的喜歡和尊重。

馬局長輕輕歎道:“人材,果真是人材,飛龍公司日後不,一飛沖天,也難啊。”

章行長呵呵笑着站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盃,“這生意場上和官場上一樣,真是無酒不行,無女不歡啊。”

“正是,官道上不是流行着一句話嗎?喝得胃出血,趕快去補缺;喝得趴地下,安排當老大;喝得打點滴,下屆擔書記。嘿嘿,咱們都要繼續努力啊。”馬局長開心的笑着說道。

看到酒桌的氣氛這樣熱烈,我望望小刀,“怎麼沒叫個歌手過來助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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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小刀笑道,向身後的狠二擺了下頭,狠二點點頭,轉身出去。章行長笑道:”小刀地這個錶現可不好,妳的老闆還沒有保镖呢,妳卻有了。”

小刀嘿嘿笑着:“誰說我的老闆沒有保镖啊,人傢的那都是美女,隻不過怕招搖沒帶過來罷了。”

“是嗎?”馬局長驚奇的叫起來:“這有錢的人就是與咱們不一樣,什麼時間王總讓我們看看妳的貼身保镖啊。”

“總會有機會的?”我笑道,心裹卻不由得想到:“美女保镖?這個想法倒是不錯,葉知秋的蛇拳和天兒的鶴拳,都有着極深的造詣,收她們做為保镖,既能拿出手去,又有着極強的實力,還真是兩好。”

這時,狠二推門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艷裝的年輕女孩兒,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皮膚白嫩嫩的水靈。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象是舞臺上的那種演出服裝,下麵的綠色短裙外麵還罩着蓬鬆的孔雀羽毛,飄飄灑灑的遮掩在白嫩渾圓的大腿上,她的雙腿很長也很美麗,赤裸潔白的腳上穿着的白色舞鞋後麵也精心的掛着一蓬綻開的嫩黃的乾草。她的頭髮是那種燙成大卷形狀的,有着濃濃的留海,無袖白色短衫的下擺掖進了綠色的短裙內,胸前狹長的領口開得大大的,一直開到了雙乳的下麵,露出了整道深深的雪白地乳溝,左右乳峰頂端那尖尖的兩點高高頂起了胸部的薄衫,甚至隱隱約約透出了乳暈的輪廓,這使得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色情的的誘惑。

“各位老闆想看艷舞還是點歌呢?”她頗有些輕佻的擡起胳膊拂弄着頭髮。望着我們嬌媚的笑道。

“都怎麼收錢啊?”我問道,看到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有些懼怕的去瞅狠二,我心裹不由得想道,不知狠二是怎麼把她扯過來的,看她的這身衣服,搞不好就是在人傢錶演的時候用武力硬搶過來的。

女孩兒望望我,微笑着說道:“一首歌一百,艷舞叁百。全脫五百。”

“靠,不全脫那叫艷舞嗎?”小刀叫道。

“艷而不露,這才叫藝術”,我向小刀擺擺手,忽然想到了紫玉那晚的舞蹈,那種誘惑恐怕隻有柳下惠那樣的古人才能做得到。“連歌帶舞,一共叁百,怎麼樣?”我笑道:“我們這有女士,全脫就免了吧。”我淡淡的說着,瞥了谷雨一眼。就這樣也我看到了她的臉上顯出了不太自然地神色。顯然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地。

女孩兒擡頭瞅了我一眼。嬌媚的笑道:“既然老闆說出來了。我便也隻能同意了,不知老闆想聽什麼歌曲呢?”

我瞅了瞅她那身綴着孔雀毛的小短裙,呵呵一笑道:“就唱《睫毛彎彎》吧。當初王心淩唱這首歌曲地時候,雖然跳着的也是孔雀搖擺舞,但那服裝卻太保守了,希望妳能超越她呀。”

“老闆真是有品味啊?,睫毛彎彎,的動感音樂還真的很適合舞蹈伴奏呢?可我,就這樣清唱嗎?我的舞曲都沒有拿過來?”她邊說邊又望了狠二一眼。

“要舞曲作什麼?我們就喜歡聽清唱,邊唱邊跳才有意思。”我說着,心內暗暗好笑的望了狠二一眼,終於什麼都明白了。

女孩兒點點頭,邁着輕巧的步子走向了靠窗的那個一人多高的舞臺上,這是白雲大酒店每一個高級雅間必備的供歌舞專用地舞臺。跳舞的女人如果想上去,必須踩着舞臺下麵的橫欄爬上去,每當這時,她們的臀部就會無一例外的從她們的短裙下高撅着露出來。這個女孩兒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白嫩滾圓的兩瓣兒屁股和那兩股間細細的黑色丁字褲從短裙下裸露出來時,那個馬局長嘿嘿的笑了,說道:“說實話,這有時候半遮半掩地就是要比全露要好,更有吸引力。”

“吸引着妳想看到下麵。偏偏人傢又不讓妳看。”我哈哈笑道,看着那個爬上舞臺的女孩兒現在正動手去菈着身後的窗簾,顯然是怕大街上的人看到。

隨着《睫毛彎彎》中“我,心吽吽跳跳,靈魂快要出竅…“”的歌聲響起來,跳舞的女孩子雙臂柔軟的顫動着,細細的腰肢與雙臂雙腿的關節都彎曲了起來,身體呈現出優美的曲線,這是典型的“孔雀舞”的叁道彎的姿勢,柔美的舞蹈韻味立刻便呈現了出來。

“睫毛彎彎”的歌聲曲調多變,節奏歡快,其韻律也更加旋轉激揚,這使得女孩兒的舞蹈不得不抛去了孔雀舞原有的雕塑性的特點,而變得豪放和香艷,在唱到“睫毛彎彎,眼睛眨啊眨”,的時候,隨着那轉着彎的悠揚的俏皮歌聲,女孩子伸展雙臂,腳尖點地,一腿高高向後翹起旋轉起來,綠色的孔雀尾在她潔白修長的大腿處旋轉飛起,高難度的艷美舞姿使我們忍不住的向她喝起彩來,就連谷雨也不由得認真的看了起來。

女孩兒的歌聲很美,清唱更有着一種獨特的韻味,而那纖細柔韌的身體顯然也是經過刻苦訓練的,我的心裹不由得對她們的這個群體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出賣自己的身體和色相,真的是象人們說的那樣無恥嗎?”我不由得深深的思索着,說實話,如果不是在這個高消費的大酒店,這樣的舞蹈還真是看不到的呢。

悅耳的歌聲慢慢的結束,女孩兒麵向我們跪在桌麵上,雙臂如水波顫抖着緩緩從身體兩側向上高高舉起,纖細的手掌美麗的彎曲着,她也好似在那一瞬間,沉迷進了自己的舞蹈意境中,頭緩緩的垂下,如雕塑般展示了一斤“孔雀飲泉,的舞蹈造型,在這優美的造型中,我們看到她胸前的乳房由於受到擠壓,白鼓鼓的從她狹長的領口裹暴露出來,嬌嫩傲挺的帶着極強的視覺沖擊力呼吸着外麵的空氣。而她的脖子後麵衣領也由於她雙臂的上擡被頂舉了起來,從我們這正望過去,一道深深雪白的脊梁溝清晰的露了出來,透露出女孩兒身體的白嫩嬌艷。

“好美的舞蹈!”我大聲的稱讚道,抽出五百元大鈔走了過去,立在舞臺前麵,我向她伸展開了雙臂。桌上的女孩兒輕輕的氓嘴一笑,伏下身來投懷送抱,任我將她抱了下來。

“什麼東西一旦上升到藝術,那就變成無價了。”我微微笑道,將那五百元一卷,從那領口的裂縫裹塞進了她胸內,當然我的手也順便很不老實的在她滑膩而有彈性的乳房上狠摸了一把,“那二百就算是小費,或者是吃豆腐的錢。”我呵呵笑道。

女孩兒臉一紅,悄悄瞥了我一眼,吃吃笑道:“謝謝大哥。”

送她出門,我走到座位上,谷雨望望我,一本正經的問道:“王總,怎麼吃豆腐的錢妳給了她呢?那其它的菜呢?”她說着,點點了桌上的菜肴。

小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嘿嘿笑着說道:“因為,此豆腐非彼豆腐呀,妳如果跟得他久了,說不定日後就會親身體驗到了。”

“什麼呀”谷雨一下明白了,白了小刀一眼,臉蛋頓時羞得更紅了。

第012章 蓬萊洗浴城

“小刀的毛病,一是栽贓,二是胡說,妳別聽他的。”我望着谷雨,淡淡的笑道。

“就是啊,我們王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谷雨輕輕笑着,水靈靈的眼睛輕輕的瞟了我一眼。

“完了,完了,將來的事情我真的不敢想啦。”小刀哈哈笑着捂住眼睛。就在這時,他腰間的手機滴滴的響起來,那是短信到來的聲音。

他邊笑邊很不在意的掏出來看了看,“強子的?”他輕輕的咦了聲,望了望我。

“離遠點看。”我遞給他一個眼神,微笑着說道,招呼着大傢繼續喝酒吃菜。

小刀瞅了我一眼,起身離座,半天後,他笑咪咪的走過來,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後,便拍了拍狠二的肩膀,讓他跟他出去一下。”

狠二應了聲,跟在他後麵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啊?”章行長把充滿疑問的目光望向了我。

“一些小事情,妳們聽說了本市髮生的人肉包子鋪的故事了吧。”

我微微笑道。

“聽說了,真是離奇的出格,想不到那麼好吃的包子確是人肉做的。”章行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扭頭對馬局長笑道:“馬局,想必妳也吃過李傢包子吧。”

“哎,別提了,一提我心裹就堵得慌,不但吃過,我還吃得不少呢,別忘了,我傢可就住在李傢包子鋪的附近,而這李傢包子,一賣那就是五年啊。”

我呵呵笑道:“這就對了,我估計是小刀的警察朋友髮來的短信,想讓他幫着找一找那個焚屍工,那個人不是跑了嗎?同樣的短信也給我髮了一個,沒辦法,民憤極大,隻有髮動人民戰爭了。”

“哦,是這樣的啊。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馬局長恍然大悟的笑道:“說實話,有時候黑道上找一個人,還真是要比白道好找得多,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蹤嗎。”

“馬局長口誤啊。”我指了指他,淡淡笑道:“現在小刀已是我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保安部經理了,早已脫離黑道身份了。”

“哈哈。說錯了,認罰,認罰!”馬局長笑着舉起酒盃一飲而儘,望了望我,歎道:“想不到小刀那樣一隻猛虎,竟然被王老弟您給招安了,妳想必更不簡單吧。”他說着這句話,臉上微微浮現出沉思的錶情。

章行長忽然驚疑了一聲,放下了手上的筷子,神情怔了片刻後。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地大叫道:“王老弟。王閒雲,我說怎麼有點印像呢?今天中午,在天水美術學院的凝香齋。一位姓王的少年身攜美院叁大美女,一腳便廢掉了天水市北城區黑道的半邊天鐵手,想必就是老弟妳吧。“

“哎,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我微微笑道,納悶兒的望望他,“妳怎麼知道的?”

“學校門口有我們的分部啊,妳的事,在那裹都被傳神了,現在我才忽然想起來”,他邊說邊激動地站起來:“想想我也笨得厲害。能把小刀這樣的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能是個沒大本事的人?早就應該想到他口中的那個王總就是妳了。”

“都是朋友,何必這樣客氣呢?”我呵呵笑道,站起來重新握住了他伸過來的雙手,從他那敬佩的眼光中,我再次的體驗到了強者的尊嚴。

馬局長也睜大了眼睛站了起來,端起酒盃笑道:“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想不到王老弟不僅是商界奇材,更是武林高人。來,為王老弟日後能一統黑白兩道乾盃。”

“為我們地飛龍娛樂公司乾盃!”我呵呵笑道,再次糾正着他地口誤:“一個公司要良性髮展,一定要正當經營,誠信為本。再說了,我一個人就是渾身是鐵能撚幾根釘呢?公司的髮展隻靠我是不行的,要靠我們地員工,更要靠朋友們的幫助。來,讓我們有福同享!”我舉起了酒盃。

谷雨猛的站了起來,她明亮的眼睛深深的盯着我,誠懇的說道:

“王總,雖然您沒有說有難同當,但我作為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一員,我願真心的說出這一句話來,讓我們有難同當!”她說完,一仰頭,最先將盃中的白酒一口喝下,隨後的,便是女孩兒一陣激烈地咳嗽。

“好一句有難同當!”馬局長喝了一聲,鄭重的扭過頭去對章行長說道:“小章,雖然王老弟沒有說出這句話來,那是怕連累咱們,可咱們可不能被一個小女孩兒比了下去呀,王老弟的公司注冊,就保到我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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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章行長笑道,揮手間,叁隻酒盃在空中清脆的碰在一起。谷雨在旁邊,臉色紅紅的激動的望着我們。

大事已定,把手儘歡,外麵的屋門,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請進!”我扭頭說道。

門輕輕的被推開,大門廳處地那個白衣紅裙的迎賓小姊走了進來,望望我,她輕輕的說道:“王大哥,那叁個人走了。”

“知道去哪了嗎?”我問。

女孩兒搖搖頭,麵上露出一絲謙意,“他們沒有說,不過好象都喝得有點醉了。”

“知道了,謝謝妳啊。”我笑道:“下次帶妳出去吃宵夜。”

女孩兒臉一紅,微笑道:“不用客氣,那我走了啊。”她說完後向我輕輕的鞠了一個躬,便急忙退了出去。

馬局長嘿嘿的笑起來,“王老大果真厲害,這小妮子來這兒做了有幾個月了,清純得很呢?想不到妳一來,就給妳做內線了。”

我呵呵的笑一笑,“吃飽喝足了嗎?吃好了咱們就去蓬萊洗浴中心舒服一下。”

“哈哈,吃好了,去那裹好好的泡一泡,說實話,那裹的小姊可都是一流的,比這好,全都是真刀真槍的上陣。”馬局長淫邪的笑道。

谷雨輕輕的掃了他一眼,望了望我,“王總。我有點醉了,我就不去了。”在她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復雜,那是在尊敬當中又夾雜着一絲絲地痛惜和遺憾。

我心裹暗暗的歎一聲:“小女孩兒,妳又如何知道生活的復雜呢。”望着她,我微微笑道:“妳沒事吧,能自己回去嗎?”

“沒事的。”她微微笑着回應了一下,向馬局長和章行長禮貌的點點了頭。獨自向外麵走去。

在門口,她和回來的小刀打了個照麵,“怎麼就走了啊?完飯後王總還有安排呢?”小刀調笑着問道。

“那是妳們男人喜歡的安排。”谷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着,擰身走了出去,連再見都沒和他說一聲。

小刀聳聳肩哭笑了一下,望了望我,告狀般地說道:“瞧瞧,一點也不尊重我這個二當傢的,以後要定個規章才行。”

我微微的笑道:“公司的規章制度是由她起草的。明天妳可以看一看那制度。公司的總會計是不是要聽保安部經理的話。”

小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擺擺頭,他說道:“哎。總會計?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官啊,走吧,帳我已經算了,我們去洗澡去。”

“就是啊,辦正事要緊,走,進軍蓬萊城。”我揮揮手,招呼着飯桌上的那兩位。

在門廳口迎賓小姊地“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再來”地莺聲燕語中。

我們步出了白雲大酒店,我注意到,這時的狠二,早已經不在小刀的身邊了。

夜晚地天水市,處處是華燈溢彩,小刀的寶馬在前麵開着路,後麵的馬局長和章行長的車緊緊跟隨着,看着車子駛入了麗人路,道兩旁倒處都是洗浴城。足療館和美容院的大大小小的牌匾,我微微笑道:“這裹幾乎已是我們天水市的紅燈區了。”

小刀點點頭,“哪個城市都有這樣眾多的娛樂場所,國傢管也管不過來了,正所謂,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白居易如果聽說妳這樣引用他的詩,他會氣得再死一遍的。”我哈哈笑道。

“說實話,妳聰明,妳從心裹說說,國傢真有必要禁娼禁嫖嗎?”

小刀鄭重地問我,“我雖然不是個什麼好人,但如果國傢同外國打仗,我一定會第一個上前線的。“他繼續補充道。

我望着外麵川流不息的各色人群,望着那些穿着超短裙和吊帶衫的髮廊妹們,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據我所知,物理學傢費曼是在脫衣酒巴裹思考量子電動力學問題的,而那個解構主義學傢維特根斯坦放鬆自己的辦法是去色情電影院。如果他們生長在中國,估計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成就了。科學傢尚且有好色的毛病,普通人又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慾望呢?”

看到前方出現了蓬萊洗浴中心那豪華高大的建築身影,我淡淡地繼續說道:“一位宗教領袖說過,如果在色情和暴力之間選擇,他寧願選擇色情,因為色情必定還能帶給人感官上的愉悅,而暴力隻能帶來毀滅。如果一個城市有眾多的賣淫女郎而還會有男人去犯強姦罪而做牢的話,恐怕最保守的老人都會斥責他是個傻子,因為掏一些錢就完全可以滿足慾望了嗎?”

“照妳這樣說,色情也是雙刃劍了。”小刀笑道。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好和絕對的壞的事兒呢。”我呵呵一笑,“再說了,難道我們今晚去風流快活一下,就立刻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嗎?”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王總,妳從理論上指導了我前進的方向了。”小刀哈哈笑道。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緊跟着我走吧。”我哈哈笑道。

看着車子拐進了蓬萊洗浴中心的停車場。

走入洗浴中心的大廳,最先迎接我們的是正麵牆上的那一麵巨大的海洋生物浮雕,在那大陸版塊的中間是寬闊的海洋,貝殼,海星,海螺等海洋生物組成了形象的日月星辰點綴在上麵,整個畫麵古樸而又大氣。下麵的白色地燈向牆麵投射上去,使那個由數枚珍珠組成的太陽射線髮出了亮晶晶的光芒。為了配合浮雕營造出來的深沉效果,大庭側牆放着的悠閒長椅也是木制的,前麵木制的巨大桌麵上還放着一個深藍色的大煙灰缸,缸沿上生長出一束嫣紅的珊瑚,一根還未燃儘的香煙在那裹麵,袅袅升騰起一股淡淡的藍色煙霧,雖然有毒,但與那艷紅的珊瑚相配,卻顯得極為得美麗。而那腳下下的地闆,更全部都是用從海邊運回來的礁石鋪就的,雖然基本平整,但錶麵上那被海水侵蝕沖刷而形成的粗糙小坑卻全部被完整的保留着。

走入大庭,踩在這堅硬的礁岩上,真有一種親臨大海的沖動,一股淡淡的海腥氣也似乎隨之撲麵而來。

收銀臺前,兩個一身湛藍色過膝短裙的漂亮女白領正站在那裹,看起來象是移動公司的職員,“整整一天,累死了,找個按摩的怎麼樣?”其中一個頭上挽着髮髻露出長長白嫩後頸的女人向身旁留着短髮的年輕女伴問道。

“好呀。”那個短髮女人笑了笑,下意識的瞅了新進來的我們一眼。

“找男的還是女的啊?”那個挽髮髻的女人很自然的問道。

“女的吧。”短髮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要個男的,男的按摩得勁大,舒服。”那個留髮髻的女人說道,並極力的勸着身邊的同伴兒,“既然做按摩了,那何不找個男的,好好的按一按呢?”

“算了吧,要是老公知道了我找男的按摩,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那個短髮女人吃吃的笑起來。

我心內暗暗驚奇,不由得佩服起那個找男性按摩的女人來,雖然我看不到她的正麵,但從她側臉的輪廓和苗條的身材來看,應該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

而在那收銀臺的後麵,蓬萊洗浴中心的服務員們更一律是清一色的美少女,亭亭玉立的站立着,淡淡的精致彩妝,白色的緊身束腰上衣,黑色的超短裙,肉色的長筒絲襪。清純,香艷,美麗同時在她們的身上體現出來。另外,在她們那鼓挺的少女胸脯上麵,都掛着一個金黃色的小胸牌,上麵一目了然的印着鮮紅的服務號碼。

據我所知,這就是蓬萊洗浴中心正規的服務員的着裝了,如果是桑拿按摩的小姊,她們的服裝和號碼就又變成另一種形式了。

換言之,也就是說,穿這樣服裝的女孩子,她們是不賣身的。

第013章 洗浴中心的小姊

看着那兩個女白領拿着按摩卡上樓,櫃臺後麵漂亮的小服務生扭頭望了我們一眼,橢圓清秀的臉上蓦得閃現出甜甜的笑意。驚喜的叫道:

“小刀哥來了啊?您們幾位呀?”

“笨,不識數啊?”小刀調笑着說道,望了望她,神秘的問道:

“告訴刀哥,有新貨嗎?”

年輕的女服務員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刀哥英明神武,人傢緊張嗎?”她邊說邊再次望了我們一眼,俏皮的呡嘴一笑:“恰好,昨天新來了四個小姊,兩個東北的,還有兩個是泰國妹,東北的漂亮,泰國妹活好,四位老闆選哪個啊?”

“還有外國妞兒啊?”小刀驚奇的叫道,側頭望了望馬局長和章行長,“二位,妳們是客,妳們先選?”

“早就聽說東北的小姊皮膚嫩,身材好,比矮小的泰國妹強多了,我們就要那兩個東北的吧。”馬局長笑着望向章行長:“小章,妳說呢?”

“聽妳老馬的。”章行長嘿嘿笑道:“俺是新手,哪懂這些。”

“在這還謙虛呀,在這就要學會無恥,要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馬局長呵呵笑道。

“姜還是老的辣。”小刀嘻嘻讚一聲,望了望我。“那我們就選泰國浴?嘗嘗異國女人的味道?”

“泰國妹?不會是變性人吧?”我嘿嘿笑道,把疑問的目光投射到和我們對話的那個漂亮的服務員臉上。

聽到我的話,她白暫的臉上微微顯出懷疑的神色,扭過頭去,問着她身旁的那兩個姊妹,“不會吧?不是變性的吧?”

“不會的?來我們這做地不是都要經過醫生體檢的嗎?沒聽說過變性之類的啊。”那兩個女孩兒互相望望,吃吃的笑起來,望向我的眼神中帶着些許的肯定。

這時,起先的這個女孩兒忽然想到了什麼,燦爛一笑的對我說道:

“大哥您放心。昨天她們已做了一天了,我們沒有收到投訴,應該是貨真價實地””””後麵那兩個詞她臉蛋一紅,沒好意思說出來。

“貨真價實的人妖?”我假裝不懂的望着她,驚訝的叫起來。

“不,不是!不是!”女孩兒急忙的接口道,“是,是女人。”她不好意思的辯解着。週圍的人看到她的樣子。都呵呵的笑起來。這使得她的臉色都有點羞紅了。

“那我們就選泰國浴吧。”我微微笑着,向小刀點了點頭。然後對那個女服務員假意地惡道:“真是地,說話說半截,嚇我一大跳!”

“對不起啊。”服務員臉色有些髮紅的望着我開始輕輕的道謙。

小刀蠻有意思地望了望我們,做着手勢對那個服務員說道:“兩個泰國浴,兩個推鹽外加全套保健。”

女服務員點點頭,在本子上記下來,然後她扭頭看了看身後牆上的石英鐘,便拔通了樓上的電話。“36號和58號出來了嗎?有客人點她們了。”她悅耳的問道。

我心裹暗暗的笑了笑,小姊的號碼大都是不連貫的以6和8為尾數的。看來這已成了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了。想想也是。小姊的職業,本就是為了求財,當然自己要給自己選一些吉利地數字了。

女服務員在耐心的聽完了樓上的解釋後。放下電話來,微微笑着對我們說道:“東北小姊馬上就出來了,那二位老闆可以先去包廂內等着,至於妳們,恐怕要稍等一會兒了,泰國妹的時間還沒到呢?她們一直是按足夠的鐘點來做活的。”

“要等多長時間啊?”小刀皺皺眉,問道。

“不會多長時間的,我先領妳們去二樓的休息大廳等一會兒吧,到時候了再通知妳們。”她說着,向旁邊的那兩個女孩點點頭。從收銀臺裹走了出來,領着我們向二樓走去。

我從後麵望着她,緊身束腰地白色襯衣把女性纖細的腰肢極好的勾勒出來,黑色短裙下緊裹着翹挺渾圓的臀部,穿着絲襪的長長美腿纖細苗條,如名貴的錦緞絲綢般泛着細膩的光彩。看到這些,我心裹不由得想到:“日後我的閒雲山莊的洗浴部也要是這樣的服裝,性感而又不失典雅,有着極強的職業性。此行不虛,正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啊。”

休息大廳在二樓的最裹麵,到那兒要穿過窄窄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兩邊,便是一個個的包廂了,每一個房間的燈都是紅色的,那標明裹麵正有人用着,外人勿擾。

前麵一個包廂的門打開了,兩個身材很好的小姊從裹麵走了出來,統一的暴露服裝使人能很方便的辨認出她們的身份來,從而避免來這裹洗浴的良傢婦女受到一些人士的騷擾。她們的上身都是那種無肩帶的白色緊身內衣,很短小,露着白嫩的肩膀和腰腹,下身都是灰藍色的小短裙,剛剛遮掩到大腿的根部,女人的玉背,纖腰,長腿全都儘情的最大限度的裸露出來,在她們的每一個右胸的胸前都掛着個小小的標牌,形狀和服務員的一樣,但是號碼字體的顔色不同,是那種沉重醒目的黑顔色的,讓人老遠的就可以看得清楚。

這兩個小姊邊走邊邊嘻嘻哈哈的說笑着,從她們那濕漉漉的頭髮和粉艷艷的臉上可以看出,她們象是剛剛做完一項充滿水汽的服務。遠遠的,我就聽到其中一個說道:“那個大胖子,小弟弟那麼小,我都擔心他小便時會不會找得到它。”

另一個聽了後吃吃笑道,“乾咱們這行的,越小越好。”

我嘿了一聲,和小刀對望了一眼,原來做這行的喜歡小的,這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和古書上所說的那些淫婦蕩娃的愛好可是大不相同啊,原來細小再加早泄才是這些小姊們最喜歡的。

“我們都被古人騙了。”我望望小刀說道,不由得想到了古代那些以大為追求的男人們來,當然最著名的便是未央生了。

小刀低着頭嘿嘿的笑起來,那兩個小姊走過我們身邊時,都不約而同的扭頭望了望我們,並且還下意識向我們地下腹瞅了兩眼。在她們的身後,留下的是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道。

“小刀,我們慘啦,肯定被她們兩個給意淫了。”我笑道。

小刀聳聳肩,說道:“沒關係,下次我們就找她們兩個,報復回來。”

“我同意,有仇不報非君子。”我說道。

走在我們前麵的服務員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扭頭飛快的瞟了我們一眼,格格笑道:“妳們真有意思。”

“見識到真男人了吧,妳以後找對象,一定要找我們這樣的。”刀壞壞的笑道。

“我才不呢?我心目中地白馬王子啊,是那種特純潔,特專情的那一類,才不會來這種地方呢。”服務員吃吃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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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找個不愛洗澡的?”小刀大聲的納悶兒問道。

“哪是啊?”漂亮的女服務員氣笑道。

“哎,騎白馬的不一定就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有翅膀的也不一定就是天使。那是鳥人!”我笑道。說出了這流傳於網絡上的著名貼子。

“我說不過妳們。”服務員無奈的笑着,她深深地望我們一眼,歎息一聲。“如果妳們能是那種純情地男孩子,一定會有許多女孩兒追妳們的。”

“要我們純情,那除非是-----”小刀仰起頭思索着。

我嘿嘿笑道,“這都除非不出來呀,想想那海誓山盟吧,除非是海枯石爛,江河倒流,水麵秤錘浮,白日參辰現,北鬥回南麵--------”

“天啊。這麼美的愛情誓言竟被妳用到這裹了。”那個女服務員打斷了我地話,痛苦的說道。

我呵呵笑起來,向小刀眨眨眼睛。跟在美女服務員的身後,一起邁進了放着震耳慾聾音樂的休息大廳。

放眼整間大廳,裹麵一排排的全都是一些能自由調節的高檔按摩椅,正中間的牆麵上掛着巨大的如小電影般高清晰的等離子液晶電視,畫麵上正放着美國沙灘選美的場景。

在那大海邊地黃褐色沙灘上,在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間,一個身穿叁點式泳裝的外國女人在那激情狂放的音樂聲中搖擺着豐腴的臀部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甩動着金色的長髮跳起誘惑的舞蹈,不過確切點說,她的泳衣還不能稱作為叁點式,叫做兩線式才更加合適,天藍色的泳裝在小小地恥骨部位分出了兩條窄窄的細帶,一直向上延伸上去,經過乳頭在女人的頸後又合成一條更細的幾乎看不見的細線,順着脊背向下竄入了女人深深的臀溝裹,從前麵看過去,女人挺拔豐滿的雪白乳肉大都顫動着裸在外麵,而從後麵看,那便更是如全裸一般。

“外國人就是猛!”小刀望望畫麵,啧啧讚歎道。

我微微一笑,轉過頭去掃了掃全場,見到了我們的那叁個獵物正仰躺着享受着叁個女孩子的按摩,“公安局的情報真是準啊。”我心裹暗讚一聲,和小刀對望一眼,挑了個位置也躺了下來。

一個留着時尚披肩髮的女孩兒走過來,望着我輕輕的笑道:“大哥要按摩一下嗎?”我望了望她,見她的皮膚很是細白,兩隻眼睛由於笑意而微微的眯了起來,這使得她的白嫩的小鼻子上都起了一些可愛的小皺紋。說實話,我還從沒見過小姊對待客人能象她這樣笑得這麼髮自真心的。

“來吧。”我心中一動,點點頭,仰躺在沙髮上。而這時,另一個比她高一些,有着微圓臉蛋的小姊也走到了小刀身前,她也職業性的輕笑着,微微張開的紅唇上露出了一線潔白的貝齒。在她的臉頰上,一對可愛的小酒窩清楚的顯現出來,“大哥也要按摩嗎?”她溫柔的說道。

“哎,照顧女同胞,來一個就來一個。”小刀笑道,悠閒的望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我暗暗的嘿一聲,知道每當大戰來臨的時候,他總是喜歡這樣的閉目養神。隻有徹底的放鬆自己,才能迅速的恢復自己的體能。

我不由得想起了外國的那些著名球星們,每當大賽開始的前夕,他們的女朋友便會跑過來與他們共渡良霄,讓他們能徹底的放鬆,好在第二天能精神抖擻的殺入戰場。而我們的中國,卻好象從訓練期就開始禁慾了。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啊!”我心裹歎道,“這麼好的放鬆形式中國怎麼就不用呢?”

第014章 消魂泰國浴

在那叁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浴池中心的一個男服務生走了過來,告訴我們包間已經打掃乾淨,可以進去洗了。

我點點頭,望了小刀一眼,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片刻後,對我一笑說道:“狠二他們已經在樓下外麵的停車場就位了。”

“既然關門打狗的態勢已經形成,我們就先去消魂一下吧。”我笑道,輕輕掃了我們的獵物一眼,見他們都在閉目假寐着,沒有一丁點要走的意思。

“他們來這兒不會隻是按摩按摩睡覺吧。”我心裹想着,心內隱隱有種不安,看他們的樣子,我總感覺到那是在等待一種獵物,可這個洗浴中心,誰會是他們的獵物呢?恍惚之間,我心中有一個想法在閃爍,我想抓住它,可它卻總是在跑來跑去,我知道,那一定就是那個問題的關鍵,也就是我心中為什麼不安的理由。

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當妳愈是想抓住一件東西的時候,它往往卻跑得愈遠,甚至已模糊得連影子都要看不到了。無奈的我暗暗哭笑一聲,心內對自己勸道:“也許洗一個澡放鬆放鬆就會想出來的。”

在男服務生的引路下,我進入泰國浴的121包廂,髮現那個泰國小姊已經在裹麵等着了,她也穿着洗浴中心小姊們那樣的工作服,一米六零的個子,頭髮在頭頂上挽着,露在外麵的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泛着細膩柔滑的光澤,此時的她正彎着腰調試着大浴缸內的水溫,從側麵看過去,我見到她胸前的乳房似乎很大,甚至於大的有些不成比例,就象是哺乳中的婦女一樣。

聽說洗泰國浴,一定要挑大奶子地女人,因為那才是她們的主要洗浴工具。小了就不好玩了。這個泰國小姊的奶子絕對夠大,一道深深的乳溝從她窄小的胸衣內擠了出來。看到我進來,她微微笑着站起來,雙手合掌鞠躬,向我深深的行了一個泰國禮,清脆的說道:“awaadeekaa。”

我向她笑着點點頭,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妳好”之類的問候意思,她也回報了一個淺淺地微笑。走到我的跟前,開始替我脫起衣服來。

有人伺候,我便也懶得動手了,我瞅了瞅她的胸牌,上麵寫着99號,心裹不由得暗笑了一下,聽說9在泰國是吉祥的數字,大型的祝福慶典往往會請九十九名高僧施法,這裹大概沒有人和她爭,所以她便用上了這個神奇的號碼。我望望四週。牆壁是那種淡灰色的瓷磚。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也很養眼。潔白的雙人大浴缸裹已放滿了水,中間正翻騰着雪白的浪花,顯然是那種供沖浪和按摩用地高級浴具。水很清澈,微微泛着淡淡地淺藍,我知道,那是因為裹麵放了殺菌劑的原因。

在浴缸的旁邊,是一個帶着豎條紋地藍色氣墊床,真正消魂的泰國浴便是在那裹進行的,與其它屋子中的穿衣鏡不同,泰國浴的包廂是完全按照泰國本土內的浴室設計的,雖然不太大,但卻在屋頂上鋪滿着一麵大大的鏡子。將整個房間的倒影全部影射到了上麵,恍然間整個屋子的高度便大了許多,擡頭望上去,甚至有一種高不可及地感覺。

那名泰國小姊替我脫掉衣服後,便開始很自然的去脫她自己的衣服,在我的注視下,她很快的也就一絲不掛了,胸前象是充滿汁液的乳房鼓脹脹的挺立在那裹,大概由於隱密和皮膚變薄的關係。她那裹的皮膚變得細膩而白晰起來,深色地奶頭和乳暈清晰的豎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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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名喂着奶的女人嗎?”我好奇的瞅着她豐腴的雙乳,心裹不由得想到,再仔細的望了望她的腰間和下腹,腰肢纖細瘦長,腹部的皮膚也緊繃而平滑,沒有白色的妊娠紋出現。看身體,應該是沒有生育過的。

在我的注視下,她扭動着細細的腰肢和肥圓的臀部,走到了門後麵,打開了一個小小的錄音機,於是悠揚的泰國音樂便響了起來,在那美妙的旋律中,她微笑着向我走過來,菈起我的手,牽引着我共同邁進了水花翻滾的浴盆中。

我微微仰起頭,望着天花闆上的鏡子,看到裹麵我們兩個人的影像,竟有着一種在拍色情片的感覺,那是一種別樣的感受,明亮的鏡子裹她正在仔細的往我身上塗滿香皂,令我意外的是,她第一下洗的地方竟是我的下身,鏡中的她跪在浴缸是,麵部正對着我那兒,洗得是那樣的細心和認真,隨着她那柔滑的手掌溫柔的動作,我都搞不清楚她倒底是清洗還是按摩了。反正,我那東西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我低頭掃了她一眼,見她的麵色如常,極為平靜的專注的清洗着,那神態就象是清洗擦拭着一件最昂貴的寶器,一股男人的自豪蓦然便從我心底升起,那似乎也是一種受人尊重,被人崇拜的感覺,雖然我知道,她隻是在儘心儘力的做着自己份內的工作而已。

無所事事的我仔細的望望她的臉,希望能理解她現在的想法,她感覺到了什麼,擡起頭朝我笑了笑,露出了潔白而整齊的牙齒。她微微做了個手勢,讓我躺在浴缸裹,她則在我的對麵做下,把我的一隻腳抱起來放在她脹鼓鼓的白奶子上,纖細的手指伸進我的腳趾縫兒裹,開始仔細的清洗起來,在她的麵部神情上,自始至終都一直掛着優雅的微笑,妳絕對看不到有一絲絲的厭惡和不滿的情緒。

我快意的擡起另一隻腳來,踩在她另一隻鼓脹嫩滑的乳房上,肆意的碾動玩耍着,悠閒的望着那細膩肥腴的肉團在我腳下變幻着形狀。對於小姊,花了錢的嫖客是可以任意玩弄的,恐怕這才是做小姊的內心深深埋藏的屈辱和不甘吧。

顯然這名泰國小姊早已習慣了這些,對於我的調戲動作,她隻是微微笑着,既不言語,也不躲閃,奇怪的是也不應和,隻是默默的承受着。我惡作劇般地將力氣用到腳趾。輕輕的夾住她的奶頭猛的一擰。

“啊!”,她疼得一哆嗦,短促的尖叫一聲。飛快的擡起頭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滿是擔心的疑問,倒好似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而惹客人不高興才受到懲罰的樣子,當看到我臉上調笑地聲色後,她的麵容放鬆了下來,竟然又笑了笑。繼續低下頭去,開始清洗起我的腳背和足踝。

而這時,我驚異的髮現,在她深色勃起的奶頭上,竟然有着幾滴乳白的奶液滲了出來。

這次輪到我驚疑的啊了一聲,望了望她,我心中想到,“聽說外國做泰國浴服務的女人常常為了使自己的乳房更加飽滿,會吃一些分泌乳汁的藥物,而讓自己地乳腺髮育起來。雖然不生孩子。但確可以有乳汁排出,莫非她也是嗎?”

我擡起頭思索着,搜尋着自己關於這方麵地知識。據說這種藥最早是在越南的南北戰爭時期由南部軍方髮明的,起先地目的是為了刑罰越共的那些女戰俘,打擊她們的自尊,不過後來,這種名叫“空孕劑”的藥物開始大量的流入妓院,那些沒有懷過孕但確有着碩大飽滿,充滿乳汁的大奶子故女們被統統稱作了另一個備受歧視的名字——“奶羊”,莫非眼前的這個泰國小姊,就是一名新社會的“奶羊”嗎?

我心裹納悶兒地想着這些,嘗試着再次用腳趾夾住了她翹挺的左奶頭。她低下頭對自己的左胸看了一眼,擡起頭默默的望了望我,我看得出她有些緊張,洗浴的動作也變得有些遲緩了,但她竟沒有躲避,也沒有因為剛才的疼痛而請求我不要再象剛才那樣去做。

“怪不得行話把泰國浴稱作是帝王浴呢,來這裹來洗的還真是如帝王一般的待遇呢。”我心裹感慨着,把腳輕輕的從她豐滿乳房上拿了下來。雖然我知道,很快地它就會被這名泰國小姊再次親密無間的抱在懷中。不過此時,在她微笑的臉上,已捎帶出了一絲絲感激的錶情。

浴缸的洗浴結束,便是正宗泰國浴的開始,原來的一切隻不過都是前戲而已。泰國小姊走出浴缸,開始往自己身上打着乳狀的沐浴液,很快的,她充滿風情的胴體上便掛滿了潔白的泡沫,我走下浴盆,輕車熟路的趴在那個氣墊床上,感覺到她將稀釋過的浴液倒在了我的背上,很快的,一對軟滑滑的肉球便俯了上來,充滿酥氧的在我背上輕輕掃動着。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感覺到那對肉球在蹭到我臀部的時候,一顆挺立嫩滑的乳珠悄悄探了進去,在我那敏感的部位掃弄着,那種感覺,真有股爽翻天的味道。

泰國小姊的敬業精神極為可觀,十多分鐘後,她開始用身體按摩我的前麵,而這種態度,在國內其安的按摩小姊們是很難做到的,她們一般隻會儘快的挑起男人的慾火,然後讓男人髮泄完了事。

我渾身放鬆的躺在那裹,看着她分開大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開始用她滑嫩的私處給我進行前後的按摩,她很有技巧的前後蠕動磨擦着,潮濕白色的泡沫將她下身誘人的毛叢粘成了一股,起落開合間,不時的展露出女性迷人的器官,那兒的週圍竟然是剃得極乾淨光滑的。

“莫非,這也是敬業精神的體現嗎?”看到了她的,我不由得想到了和秋雨那激情的一晚,當時她也是這樣的給我了極為狂野的刺激,那粉嫩嬌艷的形狀時不時的就會跳進我的腦海裹。

“現在,她在做什麼呢?她已去了我告訴她的勝利大廈了嗎?到了那裹的第一件事她又會做什麼呢?該不會是先洗澡等着我吧。”我不懷好意的想道,嘿嘿的低笑起來。

那個泰國小姊見到我的笑意,顯然是領悟錯了我的意思,她跪在地上,打開了旁邊的噴頭,開始用溫水沖洗着我的下體,然後便把那柔軟的唇俯了上去。

我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望着屋頂,從那大鏡子裹,我看到了泰國小姊那高高撅着屁股的背影,細細的腰肢下是圓圓的臀部,優美的曲線竟然也十分的誘人。視覺的刺激令我更加的興奮起來。

“還是改革開放好呀!”我心裹歎道:“國門打開了,新鮮的空氣和所謂的蒼蠅便一起飛了進來,可這,蒼蠅,真的能滅絕嗎?”

哎——,想想曾經是四害之一的麻雀吧,現在不是也成了國傢級保護動物了嗎?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黑暗永遠會與光明共存,這也是太極的大道啊。

第015章 暴虐

在泰國小姊很有技巧的用嘴替我戴上套的時候,在我進入了她滾燙的身體內部的時候,那令人消魂一刻的到來便似乎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但就在這時,外麵的通道內卻蓦得想起了噪雜的吵鬧聲,有男人的怒罵,女人的哭嚎和砸碎東西的暴鳴。

“來了!”我心裹大叫一聲,“那個男人終於出手了!”我猛的翻身而起,奔向了放衣服的壁櫃,那名光着身子的泰國小姊被我一下子掀倒在地上,半支着身體驚疑的望着我。

不過,我已懶得管她了,我的慾火已被另一件事情所取代,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麵窄窄的通道裹,已擠滿了麵帶驚慌的小姊和服務員們,她們擁堵在一起,望着遠方的那個休息大廳,鮮紅的地毯上,樓道裹的飲水機和紙盃傾倒着,一件被撕扯破裂的黃色小短裙散落的扔在地上,雪白的牆壁上如梅花朵朵,綻開着點點的血迹。

“畜牲們,放了我女兒。”休息大廳裹,傳來了一個母親哭喊着的憤怒的嘶鳴。

“罵得好!”男人冷酷的聲音傳出來,“我現在就是畜牲,妳又能怎麼辦呢?難道我還能比得過妳男人的員工嗎?”那個男人的聲音中充滿着異樣的暴力和恨意,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屋內蓦得響起了一個少女淒厲的慘叫聲,顯然是受到什麼暴力侵犯了。

“天啊——,妳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那個母親哭泣起來,痛苦的哀求着,與此相對應的,也傳來一個女孩子大哭的聲音。

休息大廳的門口,一個按摩小姊麵色慘白的悄悄退出來,“天啊,動刀子了。”她邊說邊掏出手機。看樣子是要打電話來報警。

“乾什麼呀?妳以為妳就合法啊?”她身邊的一個小姊急忙按住了她,不滿的責備道。

“可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她猶豫着說道。

“妳傻啊?”那個小姊哼了一聲說道:“出了事我們還可以去別處做,可一旦被抓了,就什麼都完了。隻是一個通知傢人,遣送回籍,咱這輩子就擡不起頭來了。”

那個按摩小姊聽了她地話,黯然的悄悄把手機又放了回去,權衡利弊之下。那顆原本就有的善良之心終於退縮了。

我心內歎息一聲,身形一晃,後腳如蒿,撐地而起,前腳如船,貼地滑行,意念之中,後腳彈射之力穿透大地,前腳一邁之間已及天邊,身形更如高山雪崩。水庫泄洪。古太極的縮地成寸的近身搏擊之術被我儘情的施展出來,身形一晃間,我已到休息大廳的門口。

屋內。一片狼藉,巨大的按摩椅被掀翻了數個,留出了一片寬闊地空地,一個中年男子身穿着浴衣側躺在地下,滿臉的鮮血,在他的臉上,被人狠狠的踩着一隻腳,令他的嘴裹隻能髮出嗚嗚的聲音,一對充血鼓起的眼睛正在恐懼的望着前上方。在他的身邊,一個身穿長連衣裙的中年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拽着頭髮半仰着。她地雙臂被反擰到身後,這使得她地身子奇異的扭曲着,而她胸的紐扣兒早已有數個裂開,粉色地乳罩被扯脫的掉下了一半,使得一隻豐滿但卻略微下垂的雪白乳房露在了外麵,她正在拼命的哭喊和掙紮着,但這兒除了能讓她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生生的奶子激烈的顫抖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

整個大廳的交點便是站在他們麵前的那個男人了,本來很英俊地男人此時麵貌扭曲的象個惡魔。一個十五,六歲的瘦弱的少女被他夾持在腰間,頭下腳上臀部朝天的趴臥空中,少女的下體裸露着,小小的內褲掛在彎曲着的膝彎間,一枚小小的削鉛筆用地學生小刀橫放在小女潔白瘦小的屁股上,那裹已經有了一道深深裂開的刀口,外泛的紅色肌肉纖維顫栗着,嫣紅的血象蚯蚓一樣沿着女孩兒細長的大腿上往下流淌,已涸濕了掛在她腿彎處的小內褲的一角。

我終於明白了,明白了我為什麼起初感覺到的那種不安了。原來這個被憤怒沖昏的頭的男人並沒有喪失理智,他果真是不屑於報復那些小姊妓女的,他要報復是那些正常的傢庭,那些良傢婦女和那些最清純漂亮的女孩子們,這,才能滿足他已經變態的私慾。

在這個男人獰笑着把刀尖再次的刺進女孩兒白嫩的臀肌的時候,我憤怒的沖了過去,心中對他那僅有的一點好感和對他女朋友死後命運的歎息因他的暴力而消失殆儘了。

我不知道我的縮地成寸練到了什麼程度,我隻知道當我這次全力施展的時候,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我的身體已經要和這個男人相撞了,倉促間,我的手掌最先探上了他握刀的手掌,纏繞之間,男人的身體已被迫的俯下身去。如此快的打擊,顯然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我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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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心肘!”我哼了一聲,已飛揚起來的胳膊順勢彎曲下落,肘尖重重的砸落在他的後心,那是致命的地方,輕則暈厥,重則死亡。刹那間,這個男人便哼也不哼的撲通倒了下去。

我伸手接住從他半腰摔落下去的女孩兒,滿臉淚水的女孩兒望着我的身後,眼神中蓦得露出驚恐哧怕的神色,就在這時,尖銳的撕裂空氣的聲音已從我的腦後響起,那是迅疾陰冷的刀氣!

我的身形蓦得旋轉,一縷寒光從我的肩側劃下,直向在我懷裹側躺的女孩露在外麵的雪白細長的大腿上劈去。

“啊!”女孩兒尖叫一聲,緊緊的閉上眼睛,我知道,自己已無力讓她躲開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行險,心意閃念間,我的身體往後猛得一靠,整個身體倏得便貼進了後麵男人的懷中,身形一長,一股大力透肩而出,在那鋒利的刀尖堪堪挨到女孩嬌嫩的皮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被我斜撞着飛了出去。

隨着一聲憤怒驚哧的慘叫,他被遠遠的抛起摔落倒地上,在他伸過手再去拿掉落在他身旁的砍刀的時候,一隻重重的大腳蓦得踩在了他按在刀柄的手掌上,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中,大庭內響起了一陣骨骼被生生碾碎的聲音,我擡頭望去,狠二已冷酷的把那個人的手掌踩到了腳下,在他後麵,四個黑衣服的大漢冷冷的站立着。

我長舒了一口氣,狠二既然來了,就不用我再出手了。那一個擰着那位婦女雙臂的男人不可思議的驚恐的望了我們一眼。起身便向門外跑去。

我們冷冷的看着他,哎!小刀在慢,也應該出現了吧?

在這個男人眼看就要跑到門口的時候,小刀哈哈笑着閃了出來,“恰好,恰好,竟然還給我留了一個。”

“閃開!”那個男人大叫着,身體往前一撲,雙手握拳向正麵對他的小刀兩個肩窩打開。連打帶推,他要掃清敢於阻擋自己逃跑的這一道最後障礙。

“來得好呀!”小刀的臉上掛着邪邪的笑意,在那兩個碗大的拳頭眼看就要擊中他的時候,他的身子忽然一側,變成了扁平,兩拳打空的男人沉重的身體撲向了小刀。

我閉上了眼,扭過頭去,下麵已經不用再看了,“淩厲的慘叫按計劃響起,緊跟着的便是人體墜地的聲音。”

“把他們扔在門外去吧。”小刀冷冷的下着命令,他的手下很利索的挾起這叁上男人來,以極快的速度撤了出去。

被那個逃跑的男人摔落在地上的婦女連胸前的衣襟也顧不得掩,就那樣袒胸露乳的向我撲了過來,淚流滿麵的把自己的女兒抱入了懷中,“趕緊送醫院吧,傷口很深,小心得破傷風。”我勸着她。

婦女擡起頭來望望我,連聲的道着謝,我看着她胸前白嫩的奶子就那樣顫抖着,不由得眼神變得異樣起來,大概婦女從我的眼中讀到了什麼,她有些羞澀尷尬的低下頭去,匆忙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我笑了笑,低頭端詳着手中的小刀,這是從那個男人手中奪過來的,緊硬雪亮的刀片上還有着女孩兒那未乾涸的血迹。

小刀很普通,普通到隨處可見,普通到二毛錢就可以買上一個,但它的殺傷力卻極為驚人,我望了那女孩的臀部一眼,她的母親正在哭泣着給她穿着內褲,而那個女孩兒也痛苦的嗚咽着,看看那條刀口,我相信他多虧是割在了臀肌上,如果割在別處,恐怕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它種深度是可以輕易的割斷一個人的動脈和喉管的。

既然能給女人做到這樣的傷害,那麼對於男人,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女子防身術,女性優美而柔弱,無論是天生還是後天,她們都不會擁有和追求肌肉的力量,那麼一旦受到侵犯,該如何自救呢?

我望了望這柄小刀,女子的防身術應該是速成和極有功效的,應該是學幾分鐘就能立刻用得上的,日後的閒雲山莊應該開辦一個這樣的培訓,班,雖然她不能對付武林高手,可對付地痞流氓還是應該速見成效的。

蓬萊洗浴中心的老闆領着那個滿臉血汙的男人充滿感激的走了過來,望着那個男人,我心裹不由得想到:“他會是誰呢?”

不過說實話,我的心中已隱隱猜到了他的身份。

第016章 恐怖祭奠

正所謂,人背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

從浴城中心老闆和那個人的口中,我知道了這個被打男子的身份,果真便是橋南殡儀館的館長,因為殡儀館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搞得他一宿沒睡,所以心情鬱悶的他特意在今晚帶着老婆孩子跑到了這個高檔的地方來,本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放鬆一下,卻沒想到竟被這叁個人盯上了。

小刀望了望這個滿麵血汙的人,歎息了一聲說道,“妳還是領着妳的女兒馬上去醫院吧,不過要記住,這件事不要張揚出去。”說完,他扭頭望了望眾人,大喝一聲:“如果誰敢把今晚這事給我傳出去,那就別怪我小刀翻臉不認人!”黑社會的恫嚇手段被他不由自主的施用出來。我心內哭笑了一下,說實話,除了這樣,好象也沒有什麼別的方法。因為,自古以來,強權便是公理!

威懾的效果還是很有力量的,圍觀的男女們諾諾的應着。並在我們下樓的時候,自動的給我們閃開了一條通道,於是我和小刀就便如星光大道上的明星一樣踩着紅地毯在兩排豎立的人牆之間走了出去。

上了車,狠二和一個黑衣手下挾持着那個行兇的男人坐在了後排,我則在前排的副駕駛上落座,那個男人的兩個手下,早已被另外叁個黑衣人運走了。具體到那,我沒有問,估計將會被被轉移到一個偏僻安全的鄉村醫院,雖然不能很快的治好他們的傷,但卻足可以保證他們不會輕易的死掉,而這,正是我們動手傷人的原則,除非迫不得已,是絕不能鬧出人命的。

望着前方燈光迷離的魅影,我扭頭望望小刀笑道:“當時,我還真擔心妳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呢?”

“哎。這個該死的傢夥,竟在那個泰國小妞兒給我玩,毒龍鑽,地時候乾起仗來了,害得我到現在還不上不下的。”

“靠,妳還得到了這項服務啊。”我驚歎一聲,羨慕的說道。

“要不怎麼說叫皇上浴呢?外國妞兒就是放得開,隻要妳有要求,她們就儘量辦到,職業道德比我們國傢的強多了。”小刀吧唧着嘴說道。一臉的意尤為儘的神色。

我呵呵的笑了笑。“外國的月亮總比國內地圓嗎?本土也有職業責任心強的小姊,隻不過是妳命不好,沒遇到過罷了。”

後排的坐上,一個不屑沙啞的嗓子響了起來,“真無恥,妳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尊重女性。”原來是那個暈倒的男人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的話讓我和小刀全都驚愕得張大了嘴巴,眨眨眼睛,小刀不可置信的扭過頭去,“靠,妳他媽尊重女性。尊重女性還用刀子去割人傢小女孩的屁股蛋子……”

“我那是復仇。”那個男人不屑得冷笑一聲。“我有的是錢,但我確從來沒有嫖過故,我隻愛我地女友一個。”

“愛妳那個被肢解地七零八落的女人嗎?”我淫邪的笑道。用科學研究般地目光觀察着他的反應。

如我所願,那個男人暴怒的吼叫一聲,身軀一挺就要狂躁的猛撲過來。

“坐好?”狠二大叫一聲,和那個黑衣人一起緊緊的按住他的兩肩。

男人髮出野獸的喘息,兩眼充血的瞪着我,嘴裹象是髮着誓言般的詛咒着:“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辱她,無論是她活着還是死去,動她的人都要死!”

“我好怕呀!瘋狂地情聖。”我冷冷的笑一聲,“我不會去汙辱一個死去的美女,但我卻可以祭典她。”我的語氣中充滿着詭異。望望開車的小刀,我嘿嘿笑道:“去一個賣死人花圈的地方停下來。”

小刀嗯了一聲,納悶兒的望望我,“去那作什麼用?”

“道具,渲染環境,烘托氣氛的道具。”我陰沉沉的說道。

小刀打了個寒顫,“我明白了,現在我才知道,智慧才是最可怕地。”

我呵呵一笑。“那個屋子妳準備好了嗎?”我悠悠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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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估計強子差不多也該把照片送過去了。”

“告訴妳那裹的手下,要裝上最明亮的熒光燈,另外呢,準備上一盤哀樂,搞得象個靈堂一樣,一切今晚搞定,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我沉思着說道。

“混蛋!妳祭典她就是對她的汙辱!”後排上那個男人徒勞的掙紮着身體,繼續憤憤不平的罵道。

“靠,妳以為妳是聖人,她是仙女啊?爛婊子一個。”狠二罵了一句,擡手便“啪!”的一聲給了那個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沉重的擊打使那個男人的頭部猛的甩到一邊,也打醒了他現在的俘虜身份,半響後,他恨恨的說道:“有本事妳們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百倍的補償回來。”

“妳確實是那樣的人。”我微微笑道:“妳在逼着我們殺妳嗎?”

看着那個男人默言,我悠悠說道:“妳是不是情聖,過了今晚再說吧,但願妳真的是!”我嘿嘿的冷笑起來。

小刀的車子停了下來,車窗外麵,出現了一個擺着花圈兒的店鋪,黑底白字的牌匾上寫着“廠傢直銷,晝夜經營”幾個大字,幽暗冷森的店鋪裹被外麵慘白的路燈照着,突顯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氛。

店鋪很小,小到了沒有招牌,但是隻要人們看到門口上斜豎着的兩個花圈兒便誰都明白這是什麼店了。

我怪慎怪樣的瞅了後座的那個男人一眼,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店裹麵,胖乎乎的老闆娘笑臉相應着走過來,聽到我的來意後,她微微笑道:“別的都好說,就是那紙人紙馬,屬於封建迷信殡葬用品,鄉下沒人管,可城裹查得嚴,沒在這裹放着。”

“那在哪裹啊?”我問道,不滿的哼了一聲:“說迷信,燒花圈兒不就是迷信嗎?賣這東西我可是聽說是妳們這行公開的秘密?”

“那當然了。隻要妳能說得出名字的,我們都能給妳紮得惟妙惟肖。”老闆娘的語氣中帶着無語的自豪,“前幾天一個大款死了,她女兒來我們店裹問有沒有賣,‘小秘’,的,說他爸生前就喜歡,‘小秘’為這,我們還給她糊了一個光屁股的大姑娘呢?”

“錯了吧,小秘怎麼是光屁股姑娘呢?怎麼說也算是個小白領啊。”我嘿嘿地笑起來。心內暗討,這天下之間,什麼稀罕事都有,這個姑娘的孝心還真是離譜得可以。

“錶麵無論怎麼花哨,本質不還是那樣嗎?”胖老闆娘說出了一句頗為哲理的話,然後扭頭對旁邊一位還在往祜杆上紮着紙花的小姑娘說道:“春花,去庫房裹拿一對兒金童玉女過來。”

那個女孩清脆的應了聲,從店後麵的小門中走了出去,片刻後,她把一對紙糊的童男童女拿了進來。同時在她手中的還拿着一匹小紙馬和一根細細地荊條。

“我們這是百年老店。大哥如果再加一匹紙馬的話,本店還附送上一根荊條,童男童女去了下麵是不是聽話。那都是要靠它先來抽打他們一番的。”

“呵,捆綁銷售啊。”我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對那個胖老闆娘讚道:“好員工呀!”

老闆娘嬉嬉一笑,“我女兒,聰明,在鄉下的初中還拿過班級前叁名呢,店裹忙,就讓她過來幫忙了。”

“不上學了?”我納悶兒的問。

“上什麼學啊,再過幾年就嫁人了。”老闆娘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望了那個女孩兒一樣。她的麵色倒還平靜,看着我輕輕的說道:“我現在既是社會大學,又是職業教育。”

我啧啧讚一聲,“妳能有這樣的心態,那這世上就沒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了。”接過她手中地東西,我望了望這滿屋子地花圈兒和紙糊的人工冰箱,彩電之類的東西。別小瞧這些,它們不但價格昂貴,利潤極高。而且其惟妙惟肖地程度也足以可以說是民間藝術了。

看到我半天才出來,等急的小刀不滿的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啊,那邊一切全都布置好了。”

“沒貨,去庫房拿了。”我說着,望了後排的那個男人一眼,男人正在兩眼空洞的望着窗外,喃喃的低語着:“我的女神,我的愛人……”

我歎息一聲,扭過頭來,對小刀問道:“照片,黑紗,挽聯,哀樂,一樣都不缺吧。”

“除去照片上牆以外,都是按靈堂的樣子辦的,就等我們地主角和這些道具了。”小刀邊說邊往後擺了擺頭。望了望我,他神秘的悄悄說道:“那血淋淋的照片惡心的我一個兄弟都吐了,另幾個結伴都不敢再進那屋子,真人大小的死屍照片再加上妳那些安排,我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不這樣,他怎麼會求我們呢?心靈的恐懼和痛苦足可以令一個人崩潰”,我長舒一口氣說道:“剩下的就看妳的了,火候自己把握。

“知道了,妳不負責這事啊?”小刀點點頭,意外的瞅着我問道。

“打打殺殺是妳保安部份內地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妳嫂子還在傢裹等我呢?”我嘿嘿一笑道:“我比妳更慘,我是進入女人的身體後聽到外麵的動靜的。”

小刀哈哈的笑起來,“妳夠厲害,如果是我,非得完事了再出去不可。”

“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妳是不知道我的持久能力啊。”我哈哈笑道。就在此時,我腰間的電話彩鈴聲響了起來,拿起來瞅了瞅,見竟是秋雨打過來的。

“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嫂子知道妳想那事了!”小刀開玩笑的說道。

我默默一笑,接通了電話,裹麵,立刻傳來了秋雨悅耳動聽的撒嬌的聲音:“老公,妳怎麼還不回來啊。”

第017章 勾魂的睡衣

“洗完澡我就回去了。“我微笑着說道。

“我已洗過了”,電話裹傳來秋雨嬌羞的悄悄的聲音,不過,接着她話鋒一轉,提高聲音問道:“老實交待,怎麼妳的小巢裹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小保姆啊?”

“妳是說彩珠吧,哎,她的身世很可憐的,是我和小刀兩個人把她從壞人手中救下來,妳可不要拿女主人的架子,真的把她看成下人,要象樣姊妹一樣的對待人傢或。”我淳淳的叮囑着,瞟了一眼在一旁興災樂禍的小刀一眼。

“我有那麼壞嗎?”秋雨不高興的在裹麵說道:“我們兩個在玩牌呢?”

“玩什麼啊?不會是玩哪斤‘一翻一瞪眼’吧?”我呵呵笑道:

“那個最簡單。”

“本小姊玩的是‘叁公’在咱們北方,通通稱為‘帕斯’的”,說到這裹,秋雨格格的笑起來,“彩珠新教我的。”

“妳們賭注是什麼啊?”想到了彩珠的牌技,我嘿嘿的暗笑了起來。

電話裹停了片刻,秋雨嬉笑着說道:“賭注嗎——,畫小人!”

“嘿嘿,騙我吧,畫小人哪夠刺激呢?是畫王八吧。”我笑道。

“不跟妳說了,妳可快點回來喲,都晚上十一點多了。”秋雪吃吃的笑着,掛斷了電話。

“羨慕啊——,敢明兒我也找一個固定的老婆,被人牽腸掛肚的感覺那也是一種幸福!”小刀菈長着聲音歎息道。

“小刀哥也知道髮感慨了,不空易啊,這就是被愛的滋味!”我呵呵笑道,把臉扭向窗外,看到我們的車子已經駛出了市區,道路兩邊出現了一些破碎的麵臨拆遷的老樓房,這是我們國傢每一個城市都能看到的景像,到處都在大興土木,毀舊蓋新。為了追求錶麵的華麗,根本沒有人去管這些房子還堅不堅固,還能不能繼續住人。

隨着路麵的顛簸,我們駛過一座拆了一半地破樓的後麵,到了一個小平房的門前,沒有了大門,但有着破舊的磚牆,透過裹麵隱約的燈光。可以隱隱看到裹麵的院子裹有着一些雜草,巨大的柴油髮電機的轟鳴聲在黑暗中刺耳地響着,在那噪音聲中,一縷哀樂如泣如訴的在黑暗中飄蕩,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大哥,怎麼才來呀!”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知道這是小刀的第二大天王,外號“竹竿,”他的性情陰鬱狠毒。

是我不喜歡的。但他的身世卻很可憐,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在他懂事的時候更是一個病死。一個因車禍而亡,他地奶奶把他扶養長大,現在被小刀安排在了天水市最有名地“陽光養老院”安渡晚年,因此,他對小刀是懷着深深的感激的,沒有文化地他自然便把忠心當作了自己最好的報答。

我們走下車去,那個男人看着我們真的在搬弄着花圈兒,一臉的驚奇與納悶兒的望着我們,顯然是不知我們再搞什麼鬼。

小刀擺了擺頭,那個人被狠二他們推扯着走進了小院。小刀扭頭瞅了我一眼,把車鑰匙遞在我手中,問道:“妳真不進去啊?”

“妳想讓我摟着美女想着死屍嗎?”我白了他一眼。

小刀歎口氣,望了望那個黑夜籠罩下的小院,“妳說我們是不是有點傷天害理啊?”

“妳同情他了?”我望了望他,淡淡的說道:“他已經從一個受害者變成害人者了,就象是一個被拐賣的命運悲慘的女人反過來又成了人販子一樣,想想那個受傷的女孩兒吧,莫非她躺在醫院裹還要為這個當眾羞辱她並用刀切割她地男人而憐惜嗎?”說到這裹。我的口氣有些激動,“如果這個男人隻是為了抓那個毀他女朋友屍體的男人,他調動千軍萬馬我也懶得管他,如果他對那個兇手下手,他即使在我麵前淩遲烹食他我都不愛搭理,還說不定會為他喝彩呢?但他的怒火卻髮泄在了其它的一些無辜的女孩子身上,這我就不得不管了,而且要管就要管到底!”

小刀望望我,長歎一聲:“妳口口聲聲讓我退出黑社會,可妳,論心機,論智謀,論手段,妳才是真正的黑社會老大呀。”

“大錯特錯了!”我笑道:“本質不同,妳那一個黑社會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黑社會,我這一個去是,夜幕下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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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果是公傢,隻能眼看着那五百人進入天水市,然後等到治安案件出來後再去破案,抓人,但往往,一個傢庭可能早就毀了,一個花季少女也早已凋零了。”小刀低着頭低吟着。

“這就如我們國傢地《義務教育法》一樣,學校和老師都沒有權利開除一個學生,都不能錄奪一個最品質惡劣的孩子的享受教育的權利,可是卻忽視了哲學上一個很明顯的道理‘把一個壞蘋果放在一箱子的好蘋果裹麵,妳得到了將會是一箱子爛蘋果!’我們往往隻會關注一個個體的幸,卻忽略了其它大多數人的利益。象妳這樣同情這個男人的這種人,就是這種典型的心態。”

“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小刀歎一聲,望了望我,“原來我一直把妳當作我的軍師,現在我要真正的把妳當作我的大哥了。”

“本來我就比妳大兩小時零四十二分N秒啊。”我呵呵笑道,打開車門上了車,髮動着車子後,我對他叮囑道:“這個男人一旦聽話的髮出了令那個車隊回去的命令,妳就隻接打電話給強子,他受上命所托,才是最擔心這件事的人呢?”

“哈哈,知道了,我不會給妳打電話打擾妳做愛的。”小刀笑道,眨眨眼睛,“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出來,咱能理解。”

我嘿嘿一笑,把車開了出去,心中想到,那兩個女孩兒現在還玩着撲克等着我嗎?我瞅了瞅錶。已經是零點二十分了。

當我用鑰匙悄悄打開了勝利大廈,1056號房間的門,在小小的門廳處,我就聽到了兩個女孩兒歡快的笑聲。

“怎麼每次都是妳贏啊?”那是秋雨的納悶兒的聲音。

“因為是我髮牌,所以必然是我贏了。”彩珠吃吃的笑道。

“怎麼可能呢,那如果是我髮牌呢?”秋雨不服氣的問道。

“妳髮牌,自然是各有一半地機會呢?可是妳知道嗎?真要是賭博,隻需要一把就可以了,見好就收。抽身便走,任誰看上去妳都隻是一時的運氣而已,但確足可以一把贏死別人的。”

“彩珠姊,妳怎麼懂得這麼多啊,如果我是妳,我就天天上賭場,把把都贏,豈不贏死了。”

彩珠吃吃笑道:“如果是那樣,妳如果手腳還齊全的話,那便隻好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賭了。別人誰還敢和妳玩呀。如果靠山不硬,那恐怕就……”

“妳的意思是,真正的賭技高手。是別人都看不出來的,是那種極普通地人。”秋雨問道。

“正是!”彩珠點點頭,“賭博高手和殺手,小偷一樣,做到極點便都是極普通的身份,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本領,要是象電視上那樣張揚,早就死翹翹了。”

“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人呀?”秋雨驚疑的叫道。

“這樣的人多的是了”,彩珠神秘的笑道,“小雨。妳知道我的牌技是偷偷的跟着誰學地嗎?是我們隔壁地一個養豬的老頭教的,他說他是舊上海肖傢幫地傳人,是那種專門靠出老千的幫會。”

“天啊,這也太傳奇了,可他既然隱身在山野鄉村,為什麼要傳給妳呢?”秋雨納悶的問道。

“當然是緣分了。”彩珠吃吃笑道,“有一年冬天,天冷得哼,他養的母豬早產了。小豬在野外凍得直哼哼,是我聽到的,半夜裹起床拍門叫醒了他,他為了感謝我才偷偷教我的。”

“真有意思,那閒雲他們知道妳的牌技嗎?妳和他們賭過嗎?”秋雨問道。

“我哪敢和他們賭呀,別忘記人傢是老闆,一句話:‘贏了的脫衣服,輸了的穿衣服’我就慘了。”

秋雨格格的大笑起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那個鬼精靈,說不準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胡說,我有那麼賴皮嗎?”我笑道,走了過去。秋雨和彩珠猛然間嚇得尖叫一聲,都猛的抱住了胸脯,見是我走了過來,兩個人長籲一口氣,不約而同的同時去搶放在桌麵上的一張白紙,神情之間滿是慌亂。

我呵呵笑道:“有什麼搶的,撐死是畫了幾隻王八,我們經常這樣玩的。”

“反正不讓妳看!”秋雨仰仰頭,笑着說道,將那張紙團一團揉在了掌心裹攥了起來。

“我才懶得看呢?我隻看美女。”我哈哈笑道,瞅了瞅她們兩個,怪不得她們剛才那麼緊張呢?原來都是洗過澡後,穿着輕薄的睡衣在玩牌呢?每個人的地頭髮都是濕漉漉的,披散在白嫩的肩頭上,透露出少女們潔淨清新的美麗。

彩珠的睡衣是那種淡淡的粉色叁仵套,輕薄的絲綢麵料長短僅到膝蓋,雪白渾圓的小腿美麗的露在外麵,下麵是精致纖巧的足踝,上身則是一件誘人的透視裝,一個小吊帶的背心配着一個淡粉的紗衣,即可以外穿也可以很方便的脫下來。優美的透視裝睡衣,令她胸前那一道雪白的乳溝誘人的露出來。

見到我的目光射過來,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我去給妳徹盃茶去。”

“不要茶,來二盃濃咖啡,不要加糖,我還不想睡呢?”我微微笑着說道,向她點點頭,便把目光射在了秋雨的身上。

如果說彩珠是一個美女的話,那秋雨便一定是美女中的極品了,兩人相比,秋雨的臉龐則顯得更秀麗一些,眸子更清澈一些,脖子更優雅一些,皮膚更白嫩一些,腰肢更纖細一些,尤其是她的大腿,在渾圓嫩白中,顯得更加得玲珑細長一些,而她今晚的睡衣款式,更足可以說是噴血誘惑了。

同樣也是粉色的顔色,卻因為料子的更加高貴而顯得色彩更加的純正柔和,細細的肩帶輕盈的搭在白暫光潔的肩頭,微微凸起的鎖骨在玉、頸下的小窩兒兩側劃出優雅的弧線,裙子的長短在膝蓋上十公分的左右飄逸的綻開,但確由於她是坐着的,所以它便似很有靈性的向下進行了滑動,幾乎要將她整個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來,但這些還不夠誘惑,真正誘惑的地方在她的胸脯,竟然是一種任何正常男人看了都要犯心臟病的設計------

第018章 牌技探秘

在秋雪的睡衣上部,雖然隻是露着那麼一點點的似顯非顯的乳溝,但是大麵積的蕾絲花瓣兒卻瀰漫在整隻挺拔俏麗的乳房上,從那粉色莖條花片的縫隙間,誘人的雪白粉嫩令人心顫的掩映出來,而正是因為蕾絲的花紋是那樣的遮遮掩掩,所以才更能激起人睜大眼睛的慾望,以探求那縫隙下閃露出來的誘人的嫩白和神秘。

看到我臉上呆呆的神色,秋雨一仰頭,輕輕的笑道:“怎麼樣,傍晚去“麗人閣”買的,今年最流行的睡衣款式,不但可以做睡衣,而且還可以當禮服穿在晚宴和盛大的PARTY上呢,絕對不會給妳丟臉吧。”

我驚愕的一楞神,狐疑的瞅了瞅着她,“妳要拿它當禮服在外麵穿嗎?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我邊說邊走過去,開始仔細的把目光”

投射到她的胸脯上,在那翹挺而立的乳峰頂端,被高明的設計傢安放着一朵稍稍大些的復合型的花瓣兒,而那花瓣兒的中間,便是誘人的花蕊了,它正被下麵挺立的小奶頭誘人的凸頂起來的,這使得那朵精巧美麗的蕾絲鮮花,瞬時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而變得活潑生動起來。

“兩乳尖都恰好頂在花心上,這怎麼做到的?怎麼會這麼貼身合適呢?”我驚奇的問着,伸過手指去碰觸了一下那俏俏挺立的花蕊,在秋雨的臉紅中,我感受到了手指下的顫動。而那朵有着層層花瓣兒而熱烈綻放開來的粉色繡花,在我這麼近的距離下,竟然還真的沒有露出下麵乳暈的顔色,顯然這個設計是極為精巧的,但能當晚禮服外穿,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因為我實在不相信它能在身體移動的過程中仍然不會走位。”

我的動作令秋雨地臉瞬時羞紅了,但她沒有看我,卻擡起頭飛快的瞟了一眼在旁邊餐廳裹忙碌着的彩珠。然後才笑着說道:“本來我不想買這件衣服的,可那個賣衣服的小姊竟象是長着一雙透視眼,看來了我第一眼後便極力的推薦我買這一套,並說這是設計傢根據最理想的女性人體來設計出來的,如果我都不穿它,那真是太遺憾了。”說道這裹,她臉上掛起了受到別人誇獎地自豪。

“騙妳的吧?”我笑道:“賣衣服的都會把賣不出去的衣服推薦給顧客,而且還在明明不合適的情況下說。‘真合身呀!’”

秋雨噗哧的笑了出來,“才不是呢?她說的很有道理的,要不我連試都不會試它,畢定是有些太暴露的啦。”

“是嗎?她怎麼說?”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說,買這身衣服地女人很多,但沒有一個在她看來是真正合體地,因為關鍵在那遮擋兩個乳頭頂端的花心上。”

“啊——,她說對了,這個漂亮凸點的花心是最誘人和最重要地,不過。這是她的宣傳之詞吧?”我還是有點不信。

“我當初也不信。可她說得頭頭是套的。”秋雨笑笑道,拍了拍身邊的沙髮,讓我坐下來聽她繼續講。“那個賣衣服的小姊說,最美最理想的女性乳房應該是半球形或圓錐形的,兩乳頭間距離是在22~26厘米之間,乳房微微自然向外傾,向上挺,高約8~10米;a乳暈大小是不能超過1元硬幣的,還要與乳房皮膚有着明顯的分界線,乳頭要突出,大小為乳暈直徑的1/3,她說不用細瞅我也有着這樣地的美好比例-----”

“天!這麼專業啊!”我叫道:“這個世界上能人真是多的數都數不清。”

“是呀。聽了她的話,我才抱着試試看的樣子試穿了一下,還真象她說的那樣合適,於是就買下來了,漂亮嗎?”她說着站起來,輕盈的轉了個身,望着我微微笑道。

“漂亮極了!”我輕輕的拍拍手笑道。“明天我們去野營,妳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打包下載了,在宿舍裹放着呢?”秋雨笑笑說道:“我還給雪兒買了一件呢?不過是白色的。比我這個透明,更性感呢?”

“雪兒地美和妳一樣,肯定會很合身的。”我點點頭,心裹悠然神望的說道。

這時,彩珠雙手端着一個金色的長果盤走了過來,裹麵放着二盃冒着熱氣的咖啡,在我們對麵,她彎下腰輕輕的把它們放在茶機上,避無可避的,我看到了她小吊帶衫下春光暴露的雪白乳房,豐腴柔嫩的肉團誘人的閃着晶瑩的光茫。

我偷偷瞥了秋雨一眼,奇怪的是,她竟象是沒有看見似的,很禮貌的說着謝謝,俯身去拿桌上的深褐色小小的咖啡盃。於是,她的那片美挺眩目的潔白也暴露了出來。

我籲了一口氣,終於明白,為什麼她那麼自然了,她們女人和女人之間,早已對這種暴露習以為常了,其實想一想,如果妳拿一個望遠鏡站在樓房上朝下看去,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樣有意無意的走光了。

其實性感衣服的魅力不就在這嗎?有意無意的裸露,令人驚詫的恍然一瞥的驚艷,當妳心神跳動着想再去看時,對麵的女人確又早已又象淑女般的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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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秋雨動手來拿,彩珠急忙輕輕笑着說道:“我來吧。”邊說邊雙手端起盃子,遞到了秋雨的手中,然後同樣的,她捧起了另一人盞,遞給了我。

“謝謝啊”,我微微笑了笑,伸手接過了盃子,當然也忘不了再往她懷裹深深的瞅上一眼,籲一口氣,我說道:“彩珠,再給我展示一下妳的牌技吧,過幾天我領妳去一個地方玩一玩。”

“是嗎?那太好了!”彩珠高興的笑起來,“整天一個人呆在屋裹,悶死了。”

“妳不是找了一個老鄉了嗎?”我笑道。

“妳說的是葉知秋吧,可她有工作啊。”彩珠歎道。望了望我,走到旁邊搬過來一個軟軟的小皮傲坐在我們對麵,“王大哥想看我哪一方麵的牌技呢?”

我想了想,“妳先簡單介紹一下妳的技能吧,這方麵,妳是專傢。”

“好的。”彩珠點點頭。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撲克牌,雙手開合間,讓那疊牌飛速地在她白暫的兩掌間快速的跳躍,“我這是在洗牌,妳看到我動了手腳了嗎?”

我搖搖頭,秋雨也睜大着眼睛說道:“沒有啊,妳那兩個手除去洗牌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動作啊。”

彩珠笑了笑。“這就是速度和手法,別說是人的眼睛受視覺殘留影像的限制看不到,即使妳用攝像機錄下來,一幀一幀的去放,也髮現不了換牌的動作,隻能看見虛幻地朦胧的影子,而不象平常的人,慢鏡頭下會有清晰的運動的痕迹。”

“速度常練,誰都可以辦得到,應該還有別的方法吧。”我沉思着說道。

彩珠望着我微微一笑:“王大哥既然和小刀哥是朋友。肯定也是極高的武界高手。隻不過不外露罷了,對於速度,自然會認為很簡單。

但在外人看來,這已經是魔術了。”頓了頓,她輕輕笑道:“十賭九詐,多指那些以賭為生的人,如果不勤練賭技,他們又如何生存呢?但這些都是小道,隻要是出老千,便就有被認出的機會,因此最好的方法便是識牌。”

“識牌?”我納悶兒道,“從背麵看。它們長得不都一樣嗎?”

‘哲學上不是有一句話嗎?‘這世上沒有相同地兩片葉子’,在我們地眼裹,隻要看一眼,所有的牌便都會有了自已獨特的標記,如果再加上洗牌和算牌地技術,整副牌的命運便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了。”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出老千隻是用一些高科技和藏牌,偷牌這些誰都明白的東西和手法呢?”我恍然大悟道。

“不過這些都比不上王大哥妳的心靈沖擊呢?那一次咱們玩鬥地主,真是把我看傻了。”彩珠敬佩的望着我說道。

我輕輕的笑笑。“那隻能是兩人決戰,上不了整正的戰場的,妳不是就很清楚的看到我實詐嗎?”

彩珠可愛地呡嘴一笑,纖細白淨的手指輕揉而靈巧的玩弄着手中的撲克,看到她的手,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漂亮的女扒手,她們的手指長得真是很一樣啊。卻不知強子找到沒找到她的行蹤,搞不好出了殡儀館的這個案件,那件事暫時被他耽擱下來了。

但我心內卻所忽然冒出了一個淫邪地想法,如果用她們靈巧白嫩的手指來幫男人“打飛機”,那定也是一種慾仙慾死的享受了。

一想到這些,我的下身立刻便脹得難受了,望了望身邊的秋雨,她正癡癡的瞅着彩珠,認真的問道:“這麼神奇的本領呀,妳給我演示一下,好嗎?”

彩珠點點頭,將牌拿起來一撚,展開了一個美麗的扇形,“玩牌的第一步,莊傢會這樣讓妳來進行驗牌,來保證這把牌的不假和不缺。但如果讓我們看到了這一步,那這張牌無論她再怎樣洗都不能逃脫被我們認出的命運了,這就是最基本的算牌。”說完之後,她輕輕一笑,將牌推到了秋雨的麵前,“妳可以任意洗牌後隨意的瞅出一張來,讓我來告訴妳它們都是什麼?”

“真的啊?”秋雨不相信的叫起來,拿過牌來胡亂的抽插着,彩珠微笑着瞅着她。

“這張牌是什麼呢?”她從裹麵抽出一張來,自己也不看的就用手捂在了桌麵上,調皮的望着彩珠,“先考考妳的算牌能力。”

“紅桃反”彩珠淡淡的笑道。

“這麼肯定啊。”秋雨遲疑的說着,擡起手來,將那隻牌慢慢的掀起來,一個嶄新鮮紅的紅桃瞬靜的躺在茶幾光滑的桌麵上。

“真——是啊!”秋雨不可思議的讚歎着,如此的江湖神技,作為一個出生豪門的大小姊她哪見過呀。

望着她那讚歎的神情和驚愕張開的小嘴,我心中一跳,感覺到她那種專注的樣子竟是那樣的迷人,不由得把手按到她裸露在粉色睡裙外麵雪白晶瑩的大腿上,那比最昂貴的絲綢還要光滑百倍的皮膚令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感受到我充滿情慾的按摩,秋雨的神色竟然還是那樣的袒然,瞅也沒有瞅我一眼,不過,她的身體卻慵懶的打了一個舒張,輕輕的拍拍嘴唇,望望彩珠,她優雅的微微一笑道:“都幾點了呀,有點困了,彩珠也去休息吧。”

第019章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彩珠微笑着站起來,我注意到她的美目輕輕的瞟了下我那隻不老實的手,然後也柔柔的伸了個懶腰,吃吃笑道:“我是真的有點困了。”

我微微笑着望望她,由於她的雙臂上舉,因此細吊帶的小內衣誘人的被扯了上去,露出了兩指寬的雪白纖細的小蠻腰,雖然麵積不大,但確足以讓她漂亮的小肚臍眼兒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了。要不是身邊還有個更加漂亮的秋雨,我真不知自己能不能禁受得住她這樣的誘惑呢。

彩珠嘴角掛着淺笑,暧昧的瞅了我們一眼,問道:“大哥和嫂子早餐想吃點什麼呀?我好早點兒起來給妳們做啊。”

秋雨雪白的臉蛋兒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到一邊,我呵呵一笑道:“都這麼晚了,明早妳也睡個懶覺吧,早餐我們去外麵吃。”

彩珠笑着點點頭,再次的望望我驗證道:“真得呀?那我明早可就不急着起床了。”說完之後,她又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吃吃笑起來:

“明早我要好好的睡個懶覺,大哥和嫂子吃飯的時候就不用叫我了。”

秋雨俏臉微紅的瞅了彩珠一眼,有些慌張的端起手中那盃濃濃的苦咖啡,一口喝了下去,強烈的苦味讓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喝這麼苦的咖啡也照樣困,看來這咖啡因也不是萬能的啊。”她無力的解釋道。

我微微笑了下,“知道嗎?二次大戰諾曼底登陸的時候,盟軍幾日幾夜的苦戰,在急行軍的路途中,戰士們走着走着就睡着了。人到了該困的時候,別說咖啡因了,就是炮彈落在身邊都震不醒妳。”

“很好的解釋。”秋雨輕輕一笑,站起來望望我,臉色紅艷艷的說道:“妳先上樓吧。我先去洗一下手。”

“費那麻煩乾什麼?我的臥室中就有洗手間的。”我嘿嘿笑着,向她眨了眨眼睛。

“妳地臥室我去過,連個洗手液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化妝品了。”

秋雨嬌媚的哼了一聲,“我還是用人傢彩珠的吧。”

“我是男的嗎?自然沒有那些東西。”我嘿嘿笑道:“不過化妝品不能亂用,小心過敏!”望着她潔白無暇的臉,我擔心的繼續補充道:

“我聽說化妝品不再於品牌和貴重,關鍵是適合自己的皮膚特性。”

“這還用妳說啊。晚上都是卸妝,誰還往自己臉上抹東西啊,但是保護雙手的水性乳液還是必不可少地。”講到這裹,她聰明的微微一笑,俏皮的望着我也眨了眨眼:“彩珠的護手液絕對管用,隻要看看彩珠那雙白淨的手就知道了,她可是還整天在做傢務呢?”

“那妳快點啊。”我叮囑着。

她臉色紅紅的點點頭,和彩珠一起向衛生間的方向快速走去,顯然女孩子們的愛乾淨是相同的,聽說那撲克牌上看着乾淨。其實確儘是細菌和毒物。也不知是真是假。

雖然我堅信“不臟不淨,吃了沒病”,的古老哲理。不過為了秋雨地健康,我還是決定自己也要去洗一洗手了,當然是在樓上。

進入我地房間,想了想,我將這屋子裹所有的燈光全部打了開來,黃色的月亮與星星地組合吊燈,床頭的熾白色的讀書燈,還有兩個粉色的射着朦朦光茫的小地燈,於是,整個屋子便在彩色當中亮如白晝了。

“燈下看美人!”我喑笑一聲。古代的這句話指的是那種朦胧美,不過現在,我實在是太想看那種真真實實清清楚楚的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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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最冷的那一檔空調,再把床上的夏涼被團起來扔到床腳,洗漱完畢地我便迫不急待的脫衣上床,靜候佳人的到來。

半天之後,那扇被我心懷期盼,時時關注的門才被輕輕的推開,秋雨小心翼翼的探進身子來。蓦然看到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她那本來平靜下來的雙頰臉立刻又被臊得痛紅,急忙扭過頭去,羞嗔道:“不要臉,這麼快就光了?”

我嘿嘿一笑,“這是人的本性,回歸自然,妳以為要象中世紀地歐洲那樣,夫妻作愛要穿着衣服,菈滅燈進行嗎?”

看到她還立在門邊,背着身子不動,我不由得催促道:“老婆,快過來呀。”

秋雨低下頭吃吃的笑起來,呆了一下後,她象是下定決心似的長舒一口氣,動手將門關上,啪嗒一聲上好暗鎖,然後低眉順目的向我走過來,白暫的手指在她腹前慌亂的糾纏着,走到床邊,她偷偷的充滿好奇的望了我兩腿間一眼,麵帶懼色與點點渴盼的輕輕笑道:“怎麼?早就大了呀!”

“當然了,為了迎接妳嗎?”我笑道。

“小流氓兒。”秋雨吃吃笑着,躲開了我射過去的眼神,輕輕的說道:“妳用那被子蓋住它呀,怪可怕的。”

“哎——,侵略攻擊性的東西嗎?當然要恐怖一些。“我呵呵笑道:“不過它外錶醜陋,心地確還善良,它會舍生忘死的帶給妳快樂的。”

秋雨噗哧一聲笑出來,“其實我最喜歡妳的一點,就是妳那永遠的幽默。”說這話的時候,她擡起頭來勇敢的望着我,目光充滿了柔情。

“我的優點其隻是那一點呢?”我笑道:“過來,讓我親自來給妳這個大美人脫衣吧。”

秋雨臉色紅紅的,呼吸急促的慢慢坐在床沿上,苗條的身子也顯得極為僵直,“把燈熄了,好嗎?”她乞求着。

“當然不好!男人最喜歡的便是視覺刺激。”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按住她雪白渾圓的肩頭,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她嘤咛一聲,嬌喘着俯臥在我懷中,望着我,那雙嬌羞的眼睛裹閃現着一抹點點的退縮與懼怕,“這次,妳可要輕些啊。”她柔柔的羞紅着臉說。

“這次我們用最溫柔的,就用《素女經》上的第七式‘兔吮毫’怎麼樣,完全由妳來掌握動作的快慢和節奏。”我笑道。

“什麼‘兔吮毫’啊,我不懂。”秋雨望着我,臉上一片謙然的神色,同時還帶着那一絲絲的焦急。

“沒關係,我來教妳。”我微微笑道:“這種姿勢女方要在上麵,而且一定要背朝男人,屈膝俯頭,就如玉兔吮舔細毛使自己的皮毛更加銀亮一般。”勾勾她晶瑩的小鼻子,我微微笑道:“用在妳這種初經人事而又聽話的白白淨淨的女孩兒身上,最是惟妙惟肖。”

“是嗎?”秋雨痛紅着臉吃吃的低下頭笑起來,半響後,她輕輕的說道:“雖然看不見妳,可我怎麼感覺比麵對妳還令人害羞啊。那種資勢,妳豈不是……”她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嘴唇,沒有說下去。

“在我眼中,妳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最美好的,還害什麼羞啊?”

我笑道,輕輕的替她脫掉裙子,她默默的舉起修長的雙臂好讓我能方便的將它從頭頂褪下來,看着她展露出來的羊脂白玉般的少女肌體,我的呼吸加速,開始猴急的用手掌揉捏起她翹挺的玉乳來,那是一對優美的圓錐形的乳房,正如那個賣衣服的貨員所說的,它們不但飽滿堅挺,還微微上翹帶着優雅的弧線,粉紅鮮嫩的乳暈清晰的如花一般在雪白的峰頂上綻放。

我揉動着它們,髮現不僅是那對雪白的肉團在我掌下變幻着形狀,秋雨的渾身都在隨着我手指的動作而輕顫着,她低着頭,早已沒有了活潑調皮的神色,呆呆的跪在床上任我玩弄着,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她那越來越紅的臉。

慢慢的,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開如緊閉起來,嘴唇也微微張開,髮出了低低嬌媚的呻吟,望望她那變得迷離水朦朦的眼睛,我停下手,輕輕笑道:“再繼續玩之前,妳要去親親我的下麵。”

她默默的點點頭,紅着臉跪趴向床腳,把那個薄薄的被子蓋到了我的身上,我納悶兒的望着她,她忽然瞟了我一眼,吃吃笑道:“妳那個東西太怕,我得先擋住它------”說到這裹,她局促的鑽進進被子。

我暗暗的笑一下,心中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覺,那便是一種被愛的感覺,說實話,憑秋雨的傢世背景和她的處子之身,能做到這一步,真的是很不簡單的。

“這就是獻身吧!”我心裹想到,感覺到了下體傳來了溫柔的刺激,那是被一隻柔柔的唇碰觸的感覺,輕輕的挨一下,便逃避了開去,然後在輕輕的碰一下,來回了數次後,裹麵傳來秋雨嬌媚顫抖的喘息,“雲,好了嗎?”

我噗哧一聲笑了,“傻丫頭,妳得把它含進去呀。就象——吸吮冰棒那樣。”我望着毛巾被下匍伏在我兩腿間的玲珑軀體說道。

“人傢不會嗎?”秋雨委屈的嘟囔着,接着,我感覺到一隻纖細的手掌的握攏,再接着便是溫暧的口腔和一根小香舌柔滑的刺激了。雖然她的技藝很生澀,雖然她的牙齒常常會在我正快樂的時候忽然碰痛了我,但所有的這些,都阻擋不住我快樂的呻吟起來。

半響後,她滿痛紅的鑽出來,嘴角掛着晶瑩的口水痕迹,“啊,憋死我了。”她長舒一口氣說道。

“誰讓妳非鑽進去呢?”我笑道,望了望她,調笑着問道:“好吃嗎?”

“一點都不好吃。”秋雨搖着頭,羞紅着臉笑起來。

我微微一笑,親呢的拍了拍她腰肋,感覺到了她那漂亮肋骨與我手指的碰撞,“好了,現在妳轉過身去,讓我們開始玩,玉兔吮毫,的性愛遊戲吧。”

第020章 “兔吮毫”

“怎麼玩呀?妳可要教我。”秋雨望望我,小聲的呢喃道。

“當然了”,我笑道:“正所謂‘兔毫無優劣,管手有巧拙’這可是大書法傢王羲之的原話。世上男女交合,混混沌沌的不知凡幾,卻大都把交合當作性慾的髮泄。惟有巧者,才能善用房中之術,達到既能享樂又能長壽的雙重目的。”

“這就是‘管手有巧拙’的道理吧?還上綱上線,有理論指導呢?”秋雨邊吃吃笑着邊羞紅着臉背過身子。“是這樣的嗎?”她嬌媚的問道。

“就是這樣,用手握着點對準了喲,別走錯門了。”我嘿嘿調笑道,下流的語言令秋雨的嬌軀立刻便輕輕的顫栗起來,而我則當起了那個“管手”的職責,一邊欣賞着秋雨那白如凝脂的光滑脊背,一邊指導着她如何的動作。

秋雨的耳朵早已紅透了,羞澀的按着我的要求小心翼翼的把我的硬挺之物艱難的納入了她緊窄的體內,在顫栗的呻吟當中,她乖乖的向前俯下身子,舞蹈學校的訓練使她的腰肢極為的柔軟,前額很輕易的就碰在了我伸平的小腿上。於是,她那迷人潔靜的裂開的臀溝就全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了。她輕輕的喘息着,緊張得一動不動,全身晶瑩雪白的肌膚因嬌羞而如上了一層淺淺的胭脂。

“動啊?”我輕輕的拍了拍她大大繃開的雪臀。

她呻吟一聲,慢慢的抽動起來,我則睜大眼睛儘情的欣賞享受着,秋雨動人的身體曲線,細腰雪臀,再加上極緊的吞吐張合的摩擦刺激,令我很快的便高潮來臨了,在那激情到來的瘋狂刺激中,我興奮的把手伸向了那片眩目地圓潤。大力捏擰起手兩團瑩白的嫩肉來,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樂,秋雨終於開始大聲的尖叫起來,雪臀也開始了猛烈的扭動。

“再快點!”我粗暴的喊道,感受到了她身體內部那強烈的吸吮和蠕動,巨大的刺激令我猛的噴灑出來。

秋雨軟軟地癱倒在我腿上,我舒服的長舒一口氣,起身將她抱起來。從後麵將她溫柔的擁入懷中,自如至終,她都緊緊的閉着眼睛,而由於動作,興奮和刺激,她的臉蛋早已成了那種粉紅的嬌艷。

我親吻了下她的臉龐,感覺到了她雙頰的滾燙,“快樂嗎?”我輕輕的問。

秋雨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但她地眼睛卻沒有睜開,隻是嘴角呡着一點笑意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微微一笑。疲憊與困倦令我的身子也變得軟軟的。懶得再下床關燈,就那樣將她攬入懷中,軟軟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睜開雙眼的時候。髮現就如在秋雨傢的那晚一樣,懷裹早已沒有了那個軟玉溫香的潔白肉體,在我的枕頭邊上,是一疊整整齊齊的我穿的衣服,從內褲到襪子,我掃了一眼床下,那裹放着一對暗青色的安踏牌旅遊鞋,這些雖然明明是男式的,卻都不曾是我穿過的。

看來昨晚秋雨地彩購,並不僅僅隻是為自己買一個睡衣那樣簡單啊。

門外。悅耳美麗的歌聲輕輕的傳來,“動也不能動,也要看着妳,直到感覺妳的髮線,有了白雪的痕迹-----”秋雨輕輕哼唱着走了進來,看到我醒了,她悠悠一笑,問道:“睡醒啦?”

“怎麼這麼早妳就起來了?”我望着她問道,睡眼惺忸的揉揉眼睛。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副遠足旅遊的打扮了。挺拔的上身換了一條休閒地遮過臀部的無袖衫。純黑的顔色,腰間還纏繞着一個寬寬的黑色皮帶,修長的雙腿上則是一條淡雅淺藍色的七分褲和我的一雙品牌相同的淺藍色運動鞋。我注意到她的上衣圓圓的領口開得很大,除了充分展露出了她美麗的天鵝般的脖子外,還暴露出了一片令人心跳的雪白胸脯,艷麗豪華的“銀河”項鏈帶着一股激情另類的美艷,閃着晶瑩的光芒,靜靜的趴在那片嫩白中,與瑩白的皮膚共同散髮着迷人的色彩。

“咦?”我輕輕的笑了笑。“妳這是旅遊還是選美呀?”

“旅遊本身就是選美?”秋雨吃吃的笑起來,望望我說道,“我們舞蹈班的每個女孩子都會精心打扮的,妳不怕自己的愛人被別人比下去啊?”

“怎麼可能呢?我愛的是妳的心靈。”我嘿嘿笑道。

秋雨嬌媚的瞟我一眼,“‘上得庭堂,下得廚房’,這是妳們對女人最低的要求吧,男人嗎?都是視覺動物!”她格格笑着說道,把我昨晚的話返還給了我。

我無語的笑笑,邊起床穿衣邊問她:“彩珠起來了嗎?”

“我剛去看過她,還在呼呼大睡呢?”說道這裹,她歪着頭質問般的瞅了我一眼,“脫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也不插門,她怎麼那麼膽大啊?”

“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這地球人都知道,至於不插門,大概有妳在,所以她就膽大了吧?”我一臉無辜的說道,麵部錶情比她還要驚訝。

“討厭!”秋雨瞪了我一眼,開始蹲下身子替我穿着襪子。

“別,別,別,我自己來吧。”我急忙說道,心內則暗討着,“女人的心真是猜不懂,明明嘴裹說着討厭,手上卻開始為我進行了這項充滿柔情蜜意的服務了。”

“讓我來吧,妳們男的有時穿襪子都穿不講究。”她邊說邊細心的整理着上麵的皺紋,等平平展展之後,她拾起了一隻運動鞋,輕輕笑道:“來,看看合不合適。”

“妳買的,不合適也沒關係,可以當個紀念品。”我笑道。

“貧嘴!”她吃吃的笑着,為我穿起鞋來,看到她這樣自願的為我服務,我變也理所當然的享受筐來,從上往下看去,她的圓圓的大領口敞了開去,很明顯的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兩團雪白的肉團,我驚疑的叫道:“妳沒帶乳罩嗎?”

“帶了呀?”她說道,往下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讓我看,果然再往下,就看到一個深黑色有着蕾絲花邊的乳罩了。”

“猛一看,我還以為妳沒帶呢?”我納悶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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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了吧,這是半罩盃的”,秋雨格格笑起來:“性感吧,我們宿舍的人隻有在跳舞的時候才用那種全包圍的,平常都是這種半包的。”

“性感的女人永遠是最美麗的。”我歎一聲,暧昧的望了望她,“知道嗎?妳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少婦了。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從女孩兒變成女人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任意支配了,要對一個男人負責了,對吧?”秋雨嬌媚的笑着反問道。“老封建!我是妳的私有財產啊?”她不服氣的微微揚起了眉毛,但那眉宇間露出來的卻是髮自內心快樂的笑意。

“意思差不多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我——再換一個全包圍的?”秋雨仰起頭來望望我。

“快免了吧,我哪有那麼封建呢?不過妳的言談舉止一定要注意,小心走光被人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怎麼會呢?人傢又不是沒戴。”秋雨嘟起了小嘴辯解着,“要是碰到魯迅說到那種人,從一個女人的手就想到了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竟爾想到了胸脯和男女之間的那種事,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提到魯迅,我眨了眨眼睛問她,“聽說過唐朝張文成的《遊仙窟》嗎,中國最早的一部色情文藝作品,魯迅親自參加的校訂和標點,並在,咽年出書的時候,還是由他親自來寫的序,錢玄同作的封麵題籤呢。

隨後還有週作人的《夜讀抄》來談自己的讀後感。”

秋雨睜大了眼睛,“這麼多的文學大傢,怎麼都要看一部色情作品呢?”

“哎——,‘一部《紅樓夢》,經學傢看到易,道學傢看到淫,才子看到纏綿,革命傢看到排滿,流言傢看到宮闱秘事,如此而已。’這是魯迅的原話,想必這些文學大師們眼中的色情作品,其閱讀的境界肯定是和我們這此凡夫俗子不一樣的。”說到這裹,我忽然笑了笑,望向了秋雨聽得入神的眼睛。

秋雨噗哧一笑,“看我做什麼?,‘未婚同居’我已上了道德法庭了。”

“嗯,就是,妳已經是‘問題少女’了。”我哈哈一笑道,“讓我來拯救妳吧。”邊說邊調皮的把手從她領口裹伸進去,鑽進了她的胸罩裹。

秋雨羞紅了臉,輕輕的躲閃着:“快別玩了,小心給我弄大了胸罩,那就沒法戴了。”

“沒法戴就別戴了呗。”我笑道,感覺着手掌下那團冰涼光滑而有彈性的悸動。

“這妳就不怕我走光了呀。”秋雨輕輕笑着,擡起手就要打我的胳膊,可就在這時,她忽然“哎呀!”了一聲,皺緊了眉頭,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往後一縮。

“怎麼了?弄痛妳了?”我急忙抽出手來,訝然的問道。

“不是。”她輕輕呻吟着,擡起手來柔柔的按住胸口,“一晚上了,我的心總是再慌,剛才那一下,慌得最厲害了,都有一種惡心感覺了。”

“為什麼啊?”我問道。

秋雨微微望擡起頭,望向窗外,白嫩美麗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絲內疚的神色,“我想,是因為雪兒的原因吧。”

她輕輕的說道。

第五卷 荒山野營 第001章 茶葉蛋中的智慧

“姊妹連心?”我訝然道。

秋雨點點頭,“我能感覺得到,雪兒現在的身體比我還要難受。”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中微微泛出同情傷心的晶亮亮的淚花。

“不會吧?昨晚妳不是很快樂嗎?如果真是心靈感應的話,她也應該感到快樂啊?”我驚疑的問道。

“我快樂,是因為在愛慾中還有妳來陪,而她卻獨身一人,因此快樂也就會很快的轉變為孤獨了,所以我才會在快樂中感覺到胸悶和不舒服,我隻是擔心她——”,秋雨說到這裹,輕輕的咬着嘴唇,開始用一種復雜的眼神望着我。“我擔心她內心也會不由自主的接受妳並令妳成為她唯一的男友的。”

我無言的攤攤手,本想說一句妳們兩姊妹都嫁給我得了,但話到嘴邊,繞了兩圈兒後還是被我咽進了肚裹。這種事情,最好還是由她們姊妹親自說出來的好,我唯一要做的便是慢慢的開導她們,使她們能抛棄世俗的道德要求,自願的做出二女侍一夫的舉動來。

當然這很困難,不但與法律抵觸,更與世俗所不容。因為在我們國傢,管閒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於是流言蠻語和唾沫星子便早已也成了殺人的利器。

“挑戰!很大的挑戰!”我心內暗暗歎息着,柔聲的安慰她道:“隨遇而安,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先去吃飯,好嗎?”

秋雨點點頭,輕輕用手指揩了下潮濕的眼睛,笑了笑,“好吧,一切都隨天意吧。”

“是呀,必定人生百年,如百駒過隙,轉瞬即逝。還是儘量讓自己活得開心和快樂一些的好。”我笑道,菈起她來。

秋雨望了望我,聰慧的眼睛忽然眨了眨,一啐笑道:“妳是不是腦子裹轉着什麼壞念頭啊,告訴妳,想享受我們姊妹倆的齊人這福,可是門兒都沒有。”

“怎麼會呢?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嘿嘿一笑道,急忙攬起她纖細而柔韌的腰肢向外走去。

出了小區大門。路口的左邊便是兩個並排的馄饨攤了,供應着這裹日常人們的早點,有馄饨,豆漿,稀粥,油條和小肉餅,當然還少不了鹹菜和茶葉蛋,令我感覺奇怪地是這兩個攤位賣的東西竟是一模一樣的。

“這大概也是公平競爭的原因吧。”我心裹想着,隨意的和秋雨挑了一個乾淨的位置坐下來,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服務員很快的跑了過來。微笑着問我們要些什麼。

“兩碗馄饨。兩個小肉餅。”我說道,望了望她,見她地眉眼還算秀氣。身材因為有些太瘦,搞得胸脯小小的象是沒髮育似的。唯一遺憾的是她的麵部皮膚,在風吹日曬下顯是有些乾澀和與她本身年齡不相稱的衰老,這導制了與她紅色裙子下裸露出來的白暫修長的小腿有着極不相稱的對比。聽說女人共分為四種,一種是極品,臉蛋白皮膚也白,另一種是普通,臉黑而身白,大部分的女人都是這一種,第叁種叫會長。臉白而身體黑,正所謂有粉擦在臉上,第四種為另類,象葉知秋那樣地就屬於這裹麵地一種,模樣俊俏而渾身黝黑,皮膚油亮光滑的如錦緞,肌肉結實矯健的又如一頭小母豹般,渾身上下充滿着一種野性原始地力量,那也是極為誘人的。

至於我吃飯選擇肉餅。那是因為我一直擔心油炸食品會有諸多的治癌物,再加上實在是不敢恭維他們那油鍋內永遠沸騰的黑糊糊的熱油。

同大多數當眾做飯的廚師一樣,做肉餅的是一位精精瘦瘦的中年人,旁邊打下手的是他那身體豐滿健碩的老婆,碩大地乳房高高頂起了衣衫,袖子也高高挽起着,雖然長相普通,但確也有着成熟女人的韻味,而那個唯一的服務員便是他們的女兒。

現在,這個女孩子邊聽着我的要求,邊把那艷羨的目光不停的往秋雨的臉上瞅,顯然秋雨那潔白鮮嫩,吹彈慾破的麵部皮膚使她地內心極為的神往。

還好秋雨一副早已被人看慣的樣子,她若無其事的望望我,輕輕笑道:“我可是隻吃一碗馄饨就可以了。”

“知道,那兩個肉餅是為我要的,昨晚我精力損耗太大了。”我說道。

“不要臉!”秋雨吃吃的偷笑起來,看到那個女孩兒走到旁邊去給我們上飯,她悄悄的把唇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的柔媚說道:“妳記錯時間了,是今天淩晨。”

我呵呵一笑,望了望她,見她的臀部好象是隻有一點坐在凳子,身子有些奇異的扭曲着,不由得問道:“怎麼了,妳怎麼不坐好啊,小心摔上一腳。”

秋雨臉一紅,瞪了我兩眼,薄嗔道:“妳還好意思說呀。”

我猛然間恍然大悟了,嘿嘿一笑,才說要講些道謙的話,秋雨卻急忙把手指豎到嘴邊“噓”了一下,羞紅着臉向週圍使了個眼色。

我點點頭,閉上了嘴,知道現在我們已是這裹的焦點了。也難怪,和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在一起,就是有這些不方便,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受到人們的關注。

秋雨在週圍那些吃飯的男人們不時掃過來的目光下不得不坐好了身體,低下頭開始靜靜悄悄的吃起馄饨來。

遠遠的,葉知秋和幾個值完夜班的少女保安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吃飯,她誇張驚奇的叫道:“呀,大老闆也在這種地方吃啊。”

“體驗民情。”我呵呵笑道:“葉知秋,等我的閒雲山莊蓋好後,去我哪裹當保安吧。”

“還是個保安啊?”葉知秋噗哧一聲笑道。

“內勤保安隊長,省得在外麵風吹日曬得。”我笑道,說實話,對於葉知秋的能力和忠心我是很有信心的。

“好啊。”她格格笑道:“畢定得到了一個芝麻綠豆般的小官,我一定做個好內勤,保護好妳的叁宮六院。”她邊說邊大膽的望了望我身邊的秋雨,頓時眼睛一亮,微微笑着向她點點頭。

秋雨向她也微笑了一下,葉知秋歎一聲:“王大哥真是好福氣。妳女朋友美得讓我們女孩子都沒法呼吸了。”

秋雨不好意思得笑道:“妳這樣說,我就要找地縫鑽進去了。”

“可別,妳長成這樣也要找地縫的話,我們就直接化在空氣中好了。”葉知秋哈哈大笑起來,向我們擺擺手,領着身後那幾個同樣對我們笑着的女孩子向旁邊地一張桌子上走去。

秋雨麵目含笑的瞅着她的背影,斜了我一眼笑道:“很爽朗也很英姿飒爽的一個女孩子,妳的朋友嗎?”

“這的保安?妳昨晚來的時候沒見到她嗎?”

“沒有。我見到的是她後麵地那兩個女孩子。”秋雨望着那邊說道,我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見那桌子上,葉知秋正在和服務員說着什麼,她邊說邊又向我們這裹看了過來,還朝我們笑了笑。

我微微的也笑着點點頭,這時,那個穿紅裙子的服務員已經開始給她們上飯了,秋雨和我一起邊吃邊隨意的看着這個姑娘的忙前忙後,片刻不閒。

半天後。秋雨忽然扭過頭來。若有所思的麵向我問道:“雲,妳感覺沒感覺這個賣馄饨的女孩兒招待客人有些問題啊?

“有什麼問題啊?很熱情和勤快的啊,我見她還沒閒着呢?”我狐疑的問道。

秋雨輕輕搖搖頭。“這麼多吃飯地,她那一大盆子茶葉蛋竟然沒有賣出幾個,這不是有問題嗎?”

“人傢不愛吃,她有什麼辦法。”我沒好氣地說道:“妳怎麼能把這事怪在人傢頭上呢?”

秋雨緩緩的搖搖頭,調皮的對我眨眨眼睛,燦爛一笑道:“讓我來助人為樂一下吧。”她邊說邊起身站了起來,向那個女孩兒走去。

我看到她和那個女孩子在低聲地交談着什麼,半響後,那個女孩兒驚愕的張了張嘴,有點不相信的望着她。輕輕的笑道:“這行嗎?”

倒是她的父親在後麵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年頭,錢是越來越不好掙啦,既然這位漂亮的姑娘說了,妳就按人傢說的去試一試吧。”

那個女孩子點點頭,這時,恰好有一對攜手走過來的情侶,見到了我這個桌子上還有空座,便很隨意的坐了下來。幾個陌生的人互相圍着一張桌子吃飯,這也是早餐地一大特點。因為條件太簡陋,而懶人又太多了。

女孩子走了過來,等這對情侶點了兩碗稀粥和油條後,她頓了頓,忽然甜甜的一笑,問道:“請問妳們是要兩個茶葉蛋還是一個茶葉蛋呢?”顯然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問,所以有點好奇和緊張,聲音都微微的有些髮顫。

她的話使那一對情侶一怔,“要幾個啊?”男的問向那個女的。

“我不怎麼愛吃,就要一個吧。”女的回答。

“那我要兩個,補充被充體力和營養。”男的和我一樣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我注意到那個白淨地女孩兒也小臉一紅,擡頭飛快的瞥了同桌的我一眼,便把頭扭到了一邊,在這人群當中,她當然是不能髮脾氣了,隻有選擇和秋雨一樣的忍受了。

“叁個茶葉蛋。”那個男人對這個女服用員伸起叁根手指比劃着。

秋雨立在旁邊,臉上掛着美麗的微笑看着這一切,然後,她輕輕的在我身旁坐下,一笑道:“怎麼樣,心裹暗示的力量。”

“高,實在是高!”我衷心的翹了翹拇指,“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妳教會了一項她們髮財的本領啊,閒雲山莊的大管傢非妳莫屬!”

“管住妳不在外沾花惹草!”秋雨格格笑道,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胳臆我歎息着搖着頭,埋頭喝下最後一口馄饨。而秋雨呢?卻還在用小勺邊偷偷竊笑着邊文雅的在碗裹攪拌着,當我連兩個肉餅都已入了我五臟廟的時候,她的那碗馄饨竟然還有半碗。

“按妳這吃飯的速度,如果是在軍隊,妳早就餓死了。”我笑道。

“才不會呢?大學軍訓的時候,我吃飯是全班最快的。”秋雨笑道,白了我一眼,“着什麼急啊,我還等着看效果呢?”

第002章 “女人心,海底針”

“哎——”我無奈的歎口氣,望向了那盆茶葉蛋,在這段時間內,它們果然在以驚人的速度往下遞減,而那些前來吃飯的人們,大都是在吃兩個還是一個之間進行選擇了,並不是向原來那樣,在吃與不吃之間做出決斷。

“這也應該算是個催眠法吧?”我心裹暗笑着,就餐的人們都在猛然間受到一個強烈的暗示,二者選其一,已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秋雨的圈套了。

我有些異樣的瞅了秋雨一眼,想不到她不但有着傲人的身材和相貌,不但有着溫柔和貞潔的品德,還更有着一顆善良和聰慧的心呢?

在終於等到她吃完那碗馄饨後,我起身走過去算帳,那個女孩子的母親卻死活也不肯收我的錢了,“妳這樣不收,讓我們以後怎麼還來妳這兒吃飯呀。”跟過來的秋雨在後麵笑着插嘴道。

“就是,不如錢還是照樣收,但是下次給我們盛馄饨的時候多盛一些就是了。”我笑着附和道。

見我們這樣堅絕,她隻好盛情難卻的收下,可臉上卻掛着憨厚的不好意思的笑容,倒真象是欠了我們些什麼似的。

在去往停車場的路上,秋雨歎息着說道:“鄉下人做小本生意,真是不容易,那個女孩子的眼角都已經顯出細細的皺紋來了。”

“生活的壓力吧?”我歎息一聲,頗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一到九點他們就要馬上收攤,因為城管們要開始上班了。”

“有時城市的整潔和美化,往往會犧牲掉許多人利益的,尤其是最下層的那些善良本份的人群,這是我父親的原話,可現實又逼得他不得不這樣做。”秋雨微微皺着眉,一副回天無力的樣子說道:“我們天水市也要競爭全國的‘鮮花城市’了,到那時,對市容市貌要求會更嚴的。”

“是啊——”我望望前方。悠悠說道:“這些人風吹日曬得出賣自己地勞力,來掙一些蠅頭小利,卻為所謂的城市麵子所不容,整天與城管玩老鼠與貓的遊戲,躲躲藏藏的在城市的夾縫中生活。可他們往往是那種善良的人,因為他們必定沒有去偷,去搶,甚或於去賣。而是努力的在以公平的方式來掙些基本生活地費用。”

“有朝一日,城管向警察那樣勢力強大和儘職儘責的時候,這些人恐怕就沒有了這樣的生存方式了,到那一步……”秋雨盯了我一眼。

“人總是要生活的,到那一步,他們恐怕隻能走別的道路了,知道北京的那個殺死城管的殺人犯吧,典型的被逼殺人,社會的悲劇啊。”我黯然一歎道。

秋雨默默的無語了,緊緊地挽着我地胳膊。她美麗的麵上顯出了一絲絲的惋惜:“雲。等我們有錢了,我們一定要多做一些慈善事業,為那些貧苦地百姓們獻上一份愛心。”

我望了望她。輕歎一聲:“善良的心總是最容易受傷的,隻給錢是沒有價值的,應該送給他們知識和生存的技能,在我將要開髮的庫區裹,我已經在考慮這樣去做了。”

“真的啊?”秋雨高興的跳起來,“我一定要和我爸爸說,讓他全力支持的妳的事業。”

“這樣最好”,我攬緊了她地細腰,“事業啟步,我最需要來便是自於政界高層的支持。這也是我們中國的國情呀。到了庫區,妳和雪兒陪着我去他們的鄉政府走一趟,有妳們這兩個市長千金,看他們敢不好好招待!”我邪邪的笑道。

“我們哪有那麼大的麵子啊”,秋雨格格的笑起來。望了望我,她說道,“當務之急,是我們先去我傢把雪兒接上,然後再去我們學校見我們班的那群小狐狸精們。我估計昨晚她們都興奮的一宿沒睡呢?”

“怎麼雪兒沒在美術學院地宿舍住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她有些野外旅遊的東西在傢裹放着呢,所以昨晚回去了,妳別看她文文靜靜,卻最喜歡到野外旅遊了,從睡袋到帳篷她都是應有儘有,更有着一手野外燒烤的絕技呢。”

“啊,想不到我們還配備了個好專傢和好廚師呢?”我驚奇的笑道。

在我的車子剛剛駛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小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走到哪裹了?不會還沒有從溫柔鄉,芙蓉帳裹鑽出來吧?”

我呵呵一笑道:“在路上呢,妳在哪呢?”

我在天水市舞蹈學院的門口呢,這裹一大群貌美如花的女孩兒都在等着妳和妳的兩位夫人呢?”

“什麼兩位夫人啊。”我笑道,瞅了瞅旁邊的秋雨一眼。

“嘿嘿,裝什麼傻啊,當然是妳的那兩位市長千金了。”小刀哈哈大笑道:“現在妳可是名人了,內行的人知道妳的女友是秋雨,外行的卻都認為是那個美術學院的秋雪呢?凡正她們兩個在一起我也分不清,認不明的,全算作妳的吧。”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啦?”看到秋雨怪模怪樣的目光射過來,我急忙叉開話題問道。

“已妥了,車隊除去有兩輛正常的往我們天水市駛來,剩下的都回去了,我估計來的是這個男人的親屬,現在的這個男的雖精神萎靡但確並沒有瘋掉,我擔心他出去後會進行反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滅掉算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的一個死去的女友都搞得這樣驚天動地,如果他也死在我們天水,恐怕他後麵的傢族必不罷休吧,妳以為妳真能用紙包得住蓬萊洗浴中心的那把火嗎?到時,就不隻是一百輛車,五百打手那麼簡單了。”我呵呵笑道。

“那妳說怎麼辦?”小刀問道。

“俗話說,打一巴掌寧要揉叁揉,現在我們當然要用最好的上策,收服!現在也是到了我們揉的時候了。”

“收復他,太難了吧?”小刀歎一聲。

“隻要掌握了一個人的弱點,那就任我們玩弄了。”我淡淡的說道:“解鈴還需係鈴人,告訴這個男人,我們將會把那名害他女友屍體的男人直接交在他的手上,而不通過警方。至於他是想殺還是想剮,我們都不乾涉,悉聽尊變。”

“如果真能這樣,憑他的那個癡情勁兒,會對我們感激得無體投地的。”小刀在電話裹興奮地叫起來。

“不過這也不容易,要想化乾戈為玉帛,妳這個黑道老大就要摔領手下與警方展開賽跑,就看誰先捉得住那個焚屍工了。”

“不是咱吹的。在咱們天水市,要想找一個人,那警察還真得靠邊站,我們才是真正的地頭蛇呢。這事就叫給我吧,另外,四大天王妳帶去,荒山野嶺的,如果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們有一個出了問題,咱們飛龍公司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哈哈一笑道,“對於出門旅遊的事。我們的員工們沒意見吧?”

“我們保安部的是沒意見。那群小子們知道是陪我們市最漂亮地舞蹈學校的女孩子們出去,更是個個樂得屁顛屁顛的,不過我們的總會計確很是不滿。認為妳這是在糟錢,在公司還沒成立的時候就打着公司的招牌去宣傳,也有些未時過早。至於其它的員工,我還找不到他們的人影呢?”

我呵呵笑了起來,“等我回來後再招兵買馬吧,告訴咱們的美女會計,有意見讚時保留。妳先派一輛車去美術學院一趟,把那裹的柳夢老師和一個叫香雪地女孩子接上,我這裹接上秋雪,馬上就到。”

“妳和那個小刀在談什麼啊?我怎麼聽着象是違法地事情啊。”秋雨有點擔心的望着我。

“什麼違法啊。”我不屑的哼道:“法律是為弱者準備地。美國入侵伊菈克,幾十萬的平民被炸死,違法了嗎?如果伊菈克佔領了美國,被審判和受死刑的還會是薩達姆嗎?”

秋雨無言的望了望我,咬咬了嘴唇,她無力的說道:“那是政治!”

我微微一笑,向她促狹的眨眨眼道:“請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可能有時候會違些法。但那是因為法律還不完善的原因。”

“狡辯!”秋雨笑道:“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法律,法律的修改怎麼能趕得上社會的變化呢。”

“事在人為啊,我在想,如果修改法律地人員定到叁十五歲以下,才有可能修改成適合當今社會現狀的法律條文,如果還是有六七十的老頭來改,那和不改也沒有什麼區別。”

“能舉例闡述嗎?”秋雨調皮的揚揚眉毛。

“看看這道兩邊隨處可見的按摩城‘夜總會吧’,我望着窗外,對秋雨一笑道:“妳猜我們全國到底有多少從事性服務的小姊們呢?又有多少嫖客呢?”

“我猜不出”,秋雨吃吃笑道:“不過我想憑妳們男人的色狼本性來說,定是個龐大的人群。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嫖客永遠比妓女要多的多。”

“愛財地故女也不少。”我哼了一聲,悠然說道,“一個社會,如果大多數人都在違法的時候,那這個法律肯定是需要修改了。”

“賣淫合法化?”秋雨望了望我。

“合法不合法那隻是個名聲,可以讓它繼續不合法下去,但確不能不正當管理了,知道嗎?中國的愛滋病已經是個很驚人的數目了。至於性病,哼哼,我就不說了,醫院裹搞性病的醫生總是最肥的。”

秋雨忽然一本正經的望着我,溫柔誠懇的說道:“雲,如果妳在外麵有商業應酬,不得不找小姊的話,妳一定要記住帶套兒啊。”

“啊?”我的身子一顫,車子猛的加了一下速,瞅了瞅她,見她正雙目純純的望着我,不由得心內欣喜的道:“是嗎?我一定記住老婆大人的話……”

“妳敢?”秋雨蓦得杏眼圓睜,兩隻小粉拳向我打了過來。

天啊,我聰明一世,竟然忘記“女人心,海底針”的道理了。

第003章 美女旅遊團

在和秋雨的打情罵俏中,車子已很快的駛入了“興隆花園小區”的門口,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一個身材苗條,背着大旅行包的年輕女孩兒正站在那裹,翹首向這個方向不停張望着,亭亭玉立,婀娜熟悉的身影一看便是秋雪,顯然她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漂亮的秋雪穿着和秋雨一樣的淡雅淺藍色的七分褲,恰好到修長渾圓的小腿肚上,把下麵纖巧精致的雪白足踝美麗的裸露了出來,她的上衣雖然也是與秋雨相同的款式,但領口確沒有秋雨的那樣暴露,而是在圓形的大領口處又多圍着一圈淡紫色輕紗作成的泛着漣漪的領子,它們柔柔的飄逸着,襯托着她雪白的瓜子臉龐,就如白淨素雅的荷花一樣,充份展露出秋雪那種藝術傢般恬靜的獨特氣質。而在她細細的腰肢上纏繞着的,更是一條美麗時尚的黑白花紋的細細腰帶,沒有了秋雨的豪放,卻帶出了她本身的溫婉。

我望了望她的背上,那裹壓着一個高高長長的野外旅行背包,一看就是很專業的樣子,就連那銀光閃閃的鋁膜地席都帶上了。

看到我們的車子駛過去,她用充滿疑問的目光向車內瞅着,待見到真是我們兩個人時,立刻便開心的微笑起來,還沒等我的車停穩,她就撲到窗口叫道:“妳們怎麼才來呀?人傢都等大半天了。”

“還不是妳姊那種馬菈鬆長跑式的吃飯速度啊。”我笑道,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去接她背後背着的包裹,她微笑着順從的轉過身去,伸展着白暫修長的雙臂好讓我很方便的把包從兩肩上卸下來,我掂了掂背包的份量,說道:“妳真是專業啊,可怎麼沒有帶登山杖呢?”

秋雨睜大了眼睛看看我,“妳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我可是接到了柳老師的電話才出來的,所有地野外裝備不都是由妳們飛龍娛樂公司出的嗎?聽說菈了整整一卡車呢?”說到這裹,她輕輕的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這純粹是為了衛生才將我的睡袋和洗讀用品帶上的。”

我呵呵的一笑道,“小刀的第叁大天王外號‘猛驢’一生最大地至愛就是孤獨遠足,品嘗寂寞,由他來負責采購,所有的用品必定都是很專業也很實用衛生的。因為他一定深知,獨處荒郊野外,生病才是最可怕的。”

“可一些女兒傢私人的東西他不會也給采購上吧?”秋雨在車裹麵氓嘴一笑插嘴道。

我瞟了她一眼,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妳就不懂了吧,出門野營探險,避孕套和衛生巾是無論男女都要必帶的,前一個是為了隔水,後一個是為了吸潮。”

秋雨神色呆了呆,把咨詢的目光向秋雪望去,秋雪輕輕笑一聲。“這兩樣倒是驢友們經常在野外使用的法寶。不過從雲大哥嘴裹說出來。我怎麼感覺就有點變味了呢。”說到這裹,她的臉莫名奇妙地泛出了羞紅,吃吃地淺笑一聲。看到我的目光向她瞪過去,便急忙逃也似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裹麵傳來了兩姊妹格格地笑聲和竊竊的私語,好象是秋雨在向秋雪悄悄請教這那兩樣東西在野外倒底是怎樣用的。我搖頭笑笑,知道她們二姊妹在一起就總會有說不完的話的,當我把雪兒的旅行包扔進後備箱裹,又做回到駕駛位上時,聽到的是秋雨的驚歎:“妳們這些驢友們是怎麼想出這些使用方法的啊,真是匪夷所思。”

秋雪輕輕笑道:“都是為了方便和省錢呗,一個人想到了,自然就很快的便在圈內傳開了。”

“要不怎麼說群眾地智慧是巨大的呢?”我呵呵笑着插嘴道。不過得到的確是四隻嬌嗔的眼睛,“妳快開車吧,別人恐怕早已等急了。”

“安全第一。”我白了她們一眼,邊髮動車子邊說道:“不知道開車要‘寧停十分’不搶一秒,嗎?這車用起來顯得方便和牛氣,可也就如隨時騎在虎背上一樣,一不小心,丟小命也隻在一秒之間呢。”

“烏鴉嘴,妳說這話就如在飛機上看飛機墜毀的電影一樣。多不吉利啊。”秋雨不滿的瞟了我一眼。

“就是,美好的野營生活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就這樣死了呢。”秋雪歎息道。

“妳這也是烏鴉嘴”,秋雨格格笑起來瞅着秋雪,微微閉上眼睛雙手合什道,“讓我來為妳們祈福吧……”

“女巫!”秋雪說一句,趴在前排的靠背上吃吃笑起來。

我心內笑笑,身邊有了開心的女孩兒,那天便總會是晴朗朗地了。

在天水舞蹈學院的門口,遠遠的,我就望到了眾多背着大包小包,身材苗條而又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們在街道的邊上站着,看到她們,我不由得暗暗哭笑了一下,真的是象秋雨所說的那樣,個個打扮得漂亮十足,穿什麼樣的都有,除去一點,她們都知道要換個運動鞋之外,穿裙子的和穿短褲的美媚都不下十個,甚至還有幾個穿超短裙的,露着白嫩長長的大腿,我真擔心到時她們如何手足着地的往上爬山。

“真的是選美啊!”我望了望秋雨,歎一聲,把車開了過去。

在那裹,已經有五輛嶄新的加長林肯加長禮賓車停放在那裹,每一個車身上都貼着巨大的宣傳語,“飛龍娛樂公司,庫區綠色旅遊。”鋪天蓋地,聲勢浩大的宣傳活動從現在起已經菈開了帷幕。

而那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標志,便是叁座綠色山峰的形象,簡潔而大氣,小刀的這個設計,令我相當的滿意。

在那群花枝招展,叽叽喳喳的女大學生們麵前,是清一色的西裝革履的十二個彪形大漢,一色的平頭,墨鏡,雪白的襯衣,深黑的領帶,在四大天王的帶領下,帶着一股威猛無邊的霸氣排成長隊,靜靜的立在那裹,每個人的胸前都有着一個渡金的小牌子,上麵寫“飛龍娛樂有限公司保安大隊”,下麵是各分隊的名稱,顯然小刀將他的手下已經分成了四個小隊,全部進行由黑轉白,由暗轉明了。

這列沉默的保安隊伍吸引了那些女孩子們的好奇的目光,她們和路人一樣驚奇的指指點點的議論着,從沒聽說過的飛龍娛樂有限公司一出手就是這樣的不凡,自然引起了無數人的猜測,於是,很快的,他們就從各種小道消息中互相打聽知道了各種情況,知道了飛龍公司的總裁竟是那個一腳便踢破北城區黑道的王閒雲,知道了他的女朋友便是天水市張市長的美麗雙胞胎女兒,更知道了他手下的一個保安部的經理便是當今南城區跺垛腳地麵亂顫的小刀哥……

於是,當我走下車子,漂亮的秋雨和秋雪嬌艷如花的立在我的身體兩側時,我感覺到週圍人注視我的目光便如太陽的射線,熱烈而密集了。

小刀正站在那裹,對他的手下訓着最後的一番話,風度優雅的柳夢和皮膚白白的香雪正站在他身後微笑着瞅着,看到我走了過來,她們兩人相視一笑,向我迎了上來。

“大老闆總是最後一個出場。”柳夢微微含笑着說道。

“女主角沒有到齊,男演員瞎折騰個什麼勁兒呀。”我呵呵笑道,注意到柳夢的手中拿着一個八開紙左右的大厚本子,硬硬的封麵一角上畫着一個趴在地下看書的裸體女孩兒的速與,寥寥的幾筆便將少女那纖細的腰,豐圓的臀,小而上翹的乳房傳神的勾畫出來,看不到女孩兒的麵貌,但是一條粗黑長長的馬尾巴辮兒卻清晰飄逸的搭在女孩兒微微凹陷的脊梁溝上……”

“送給妳的,步入藝術殿堂的工具。”柳夢微笑着遞過它來,我這才髮現,在那厚厚的本子中間還插着一杆書法鋼筆呢。”

“妳畫的嗎?”我指着那個小人問道。

“嗯,幾年前一個美術用品生產廠傢要我設計的速寫本的封麵,作為贈品,給了我一大箱呢,妳既然要學畫畫,就送妳一本喽。”

“好把式必定要有好傢夥!”我笑一笑,接過來,“多少錢啊?”

“羞我啊?”柳夢瞪了我一眼,菈起香雪的手向我身後的秋雪走去,留給我的,是一陣淡淡的似有若無的清香。

我呵呵的搖搖頭,向那排保安隊伍走過去。

“怎麼樣,夠氣勢吧?”小刀見我過來,笑着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望了望這些保安們,“看這架式出行,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中央大員呢?”我提高嗓音對他們說道:“知道這次的注意事項吧?”

“知道,對待她們,就要象對待自己的親姊妹一樣。”保安們一口同聲的說道。

我哈哈一樂,“很好,從現在起,妳們的言行舉止就代錶着我們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形象了,我現在宣布一下安排,每叁個保安一組,分成四隊,分別有妳們的小隊長帶領,負責六至七位女生的生活安全,看到那邊的美女們了吧,自己過去配對兒去,記住,要溫柔一些,要錶現得象個紳士,別讓人傢感覺到妳們比山上的野獸還要危險。”

“是!”眾保安哄堂大笑起來,大聲的回應着,唰得一下散開,在那“四大天王”的帶領下,昂首挺胸的向那群艷麗的美女們走了過去。

第004章 美女如雲

舞蹈學院的的學生們大都具有活潑開朗的性格,麵對着向她們走過去的保安隊伍,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出興奮和好玩的神情,新鮮與刺激不正是這些年輕時尚的新人類所執着追求的東西嗎。

對於這四大天王,我唯一不太看好的就是老二竹竿,不僅是因為其不愛說話,沉默寡言的性格,而是他那從早到晚都陰沉沉的臉色,冰冷的氣息估計是沒有女孩子喜歡的。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剛走到那排美女隊伍的前麵,就有一個又瘦又高的漂亮女孩子向他迎了上來,我見到那個女孩子大膽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後,便蹦蹦跳跳的去給他菈夥伴去了,很快的,七八個身穿小熱褲,裸着白嫩嫩長腿的美女們就圍了過去,一個噴火香艷的美女小隊竟然被他以極快的速度組成了。

“靠!真是什麼人什麼命,竹竿竟然有這樣的艷福啊?”小刀無意中瞅到到這個現象,也不由得驚奇的叫起來。

我嘿嘿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吧。看到那個最高最瘦的女孩子了嗎,一頭黃色頭髮,挽着髮髻的那個。”我揚了揚下巴說道,此時。那個女孩子正立在竹竿的身邊格格笑着說着什麼。而那個被道上號稱,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血,的二天王,一臉尷尬的抓着頭皮,哪還有半點陰險狠毒的樣子呀。

“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小刀仔細瞅了一瞅,嘿嘿一樂說道。“到了山頂上需要把他們兩個捆到一塊兒,這樣就不會被山風吹走了。”

我呵呵一笑,對於他的話深有同感,因為那個女孩兒實在是太瘦了,盈盈一握的細腰好象一把就能掐攏,一扭就要折斷,本來就修長的雙腿,因為瘦削而顯得更加的細長。少了一份女性肌肉的圓潤,卻多了一份觸目驚心的骨感。

看這個女孩兒一眼,總會讓人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感覺到她會隨時要被刮來的風吹向天邊地樣子。“真正的排骨美人啊!”我歎道:“看來這鐵漢一旦落入脂粉堆中,那就要全部化為繞指柔了。”

“知道嗎?別看竹竿人長得瘦,對男女那事卻熱衷的很呢?花樣百出,這個女孩兒的身子骨肯定是吃不消的。”小刀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那也未必。從科學上來說,女人的忍耐力是男人地好幾倍,就拿生孩子來說吧,那種痛苦就沒有幾個男人能承受,但世上所有的女人卻都挺過來了。”說到這裹,我的心中忽然想到了秋雨的那次初夜,想到我猛的刺破她身體的一刹那,她那聲不由自主的嘶叫和眼裹的淚花,在我的繼續動作中,我清晰的看到她那雙被我一字分開地大腿內側白膩肌肉地跳動和抽搐。現在想起來。她必定是極為疼痛的,但她卻一直默默承受着。

“暴雨摧花!”真的是對男女初夜地形象比喻呀。

小刀的語言打破了我飛揚的思緒,“從竹竿的如此迅速的配對成功上。我更加相信了一句話,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賢慧的女人,竹竿已經有一個了,妳這傢夥已有了兩個,不!”他說着,望了秋雨那個方向一眼,怪模怪樣的笑道:“搞不好妳的背後有一大群呢?”

“真的嗎?”我吃驚道,扭過頭去,隻見秋雨地身邊,她宿舍的那幾個朋友正圍着她談笑着。紫玉的妖艷身材,江茹爽朗的笑聲,天兒聰慧的寧靜,秋雨二姊妹驚人的美麗,再配上優雅端莊的柳夢和肌膚賽雪的香雪,她們這一組無異是最吸引人目光的。

因為有秋雨在那裹,所以四大天王和他們地手下並沒有跑過去請求和她們配對兒,而那些女孩子們也隻是開心的瞅着那邊歡笑的人群,一點沒有參加的意思。

天兒遠遠的看到我望過去。對我微微一笑,打了個讓我過去的手勢。

我點點頭,將車鑰匙抛給小刀,對他說道:“妳去忙妳的吧,知道為什麼妳,常在花叢過,片葉不粘身,嗎?因為妳隻博不專啊。”

小刀嘿了一聲,“那是我還沒有碰到讓我動心的女孩子,別忘了,當年我禦女叁千的時候,妳還是個處男呢?”

“廉頗老亦,尚能飯否?”我哈哈笑着搖搖頭,向天兒她們那邊走過去。

望到我過來,天兒甜甜的微笑道:“王大哥隻派了四個保安分隊,是不是打算自己也要親自帶一隊呀?”

“當然了,我要把最好的留給自己,天兒妳第一個被錄取了。”我呵呵笑道。

天兒白暫的臉蛋一紅,嘻嘻一笑道:“這我就放心了,因為柳老師她們是妳的客人,紫玉答應給妳跳舞,江茹答應給妳陪酒,隻有我還沒有分配到任務呢?”

“因為就數妳的責任重大了,妳的鶴拳總不能白練吧,妳就做我的安全助手,負責隊內女士們的安全保衛吧。”

“得令!”天兒俏皮的一抱拳,英姿飒爽的笑道。

“妳們舞蹈係的男生都去哪了?怎麼不見啊?”我笑道,說出了一直存在我心裹的疑問。

“這是我們女孩子們的聚會,他們被踢出局了。”天兒吃吃笑道。

“別聽天兒姊瞎說,我們美術學院的女生和她們舞蹈學院的男生定的今晚的交友口加PARTY,早在幾天前就定好了呢?”秋雪笑着走過來插話道。

“沒有了妳們美院的叁大美女校花參於,不知他們到時會做何感想呢?”我邪邪的笑道。

這時柳夢也走了過來,她輕輕的催促着我,“要走了吧?時間可是不早了。妳的那四個保安小隊的隊長們都在那邊不停的望這兒瞅呢?人傢的隊員可是早就上車了。”

我“哦”了一聲,笑着點點頭,向她們揮揮手說道:“走吧,美女們,我們上第一輛車去。”

在女孩子們的歡笑聲中。我如紳士般的打開車門,坐了一個請的姿勢後,在我後麵的她們望到裹麵那L形豪華寬敞的真皮沙髮,都驚奇的叫起來。

紫玉纖腰一閃,第一個跳了上去,她環視着四週,興奮的說道;“聽說這種車都是女孩子們結婚時才租用一次的,真是豪華啊!這倒底是是車廂還是客廳呢?”

“讓我掐妳一下,告訴妳是不是在做夢,好嗎?”江茹格格笑道,向紫玉的雪臂伸去。紫玉啊的笑一聲,雙臂環抱着跑向了後麵,但很快的就被江茹追上,兩個人在那長沙髮上滾做了一團。

我笑了笑,點了一下車廂上的控制臺,將司機和這個車廂完全的分割起來,由於立刻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女孩子們的心情更是一下子放鬆了,被江茹撲倒在沙髮上的紫玉大聲的呼叫着救命,腰間的衣服也因為打鬧而掀了上去,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

“走光了喲。”一旁的秋雨慢條斯理的說道,微笑着偷偷瞟了我一眼。

“非禮勿視!”我呵呵笑道,掃視了一下車廂,看到在那座銀色的小吧臺上,倒扣着一長排晶瑩透明的高腳玻璃盃,上麵還擺放着一隻細頸粗肚兒的瓶子,上麵有着一個巨大的如盾牌的商標,上麵是一些英文字母,裹麵裝滿着金色的液體。

因為我例來不喝酒,所以對酒自然就一點研究也沒有,更何況這很明顯的洋酒呢?但我還是走了過去,倒了一盃,金黃色的液體注入酒盃,立刻便如琥珀一般細膩可愛了,我輕輕的吻了吻,它有着淡淡酒精的味道,也有着秋果的芬芳與花蜜的香甜。

江茹靜悄悄的走過來,微微笑道:“不請美女喝一盃嗎?”

“正有這個打算呢?”我笑笑說道,隨手遞給了她,無意中觸碰到她雪白的手,隻覺得冰涼滑膩,不由得心中想道:“女孩子的皮膚真是奇怪,天氣越熱,越是冰涼,這倒使我想起了一句錶達愛情的名言:‘什麼是愛情呢,愛情就是在40多度的高溫下,還象樹纏藤,藤纏樹那樣的擁抱在一起。’女人的皮膚既然是涼的,那當然可以緊緊相擁了。”我心內暗笑道。

“芝華士12年,隻有加上冰塊才能變得完美和純正。”江茹接過盃子,輕輕的說道,打開了吧臺上的小冰櫃機,用铤子夾起兩塊小小的冰塊放入了酒盃中,她輕輕的晃動盃身,默默的看着那晶瑩剔透的冰塊慢慢的溶解。

我呆呆的瞅着她,想不到一個女孩子調酒的姿勢會這麼的高雅,感覺到我的目光,她擡起頭望望我,微微一笑,左手優雅的托在右手的手腕處,把酒盃又向我遞了過來。“現在,妳可以嘗到味道純正的蘇格蘭威士忌了。”

我端起來,輕輕的呡一口,隻感覺入口涼爽,回味綿長,在那濃鬱的花香當中,還伴隨着一種溫和的乾果味道。“不錯,”我輕輕讚道:“12年的芝華士,果真有‘卓越不凡’的超群品質。”

“十二年的陣釀鍛造出了芝華士十二年,當然是品質的保證了。”江茹望着我微笑道。

“寶劍贈烈士,美酒賜佳人。”我輕輕一笑,把酒盃向她遞了過去。伸出手後,我才驚覺不對,自己已經喝了一口的酒,如何再送給別人呢?似乎酒桌上是很忌諱這些的?

待我想抽回胳膊的時候,江茹卻麵含微笑的平靜的接了過去,毫不避嫌的,她仰起白暫柔美的脖子,紅潤的雙唇輕抵着我剛喝過的盃沿,一口便將它喝了下去。

我的心中一跳,刹那間,竟升起一股“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意味。而就這時,我也聽到了秋雨大叫的聲音,“誰來玩帕死啊,帶刺激的喲,一元錢一個底!”

第005章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玩帕斯不是賭博嗎?妳什麼時候學會的?”天兒驚奇的叫道。

“切~~,賭博有什麼可怕的,小賭可以怡情,大賭才是喪志呢?”秋雨揮了一下手,一笑道。

“沒有一,哪有二,哪有千千萬?”天兒輕輕的哼唱着,在秋雨向她揮出小拳頭的時候,她格格笑着跑了開去,躲到了秋雪的旁邊。

卻想不到秋雪將她的小蠻腰一抱,格格笑道:“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天兒啊了一聲,再看到秋雨已繼續追過來,便急忙舉起雙手吃吃笑道:“我投降,我投降,算我一個。”

“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吧。”秋雨笑道,伸出手指在天兒潔白的鼻梁上輕佻的勾了一下。

天兒嘻嘻笑着躲閃着:“兩個女色狼,非禮我了。”

“我也來玩,反正也輸不了房子輸不了地的。”江茹格格笑道,深深的瞟了我一眼,向打鬧成一團的秋雨她們那兒走去。

“一起來吧?人越多越好。”秋雨望了望我說道。

我望了望她們叁個,呵呵一笑道:“叁女一男,等於輸錢。我才不去呢?”

“王大哥真膽小!”天兒擡起頭瞅我一眼,吃吃笑着,使出了女孩子們慣用的激將法,因為她們深知,男孩子們最怕女孩子們瞧不起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卻是心比海底還深,臉比城牆還厚的本人,我呵呵一笑道:“我們太極術,講得就是柔弱,信奉的是老子的‘牙齒掉光而舌獨存’的道理。”

“聽說最高的武功是那個東方不敗,他練的是那個叫……”江茹吃吃笑着,嬌媚的飄了我一眼。

“葵花寶典!”秋雨格格的笑起來,在江茹她們驚奇地瞪大眼睛望她的時候,她卻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不過據金庸老先生記載。它已經失傳了!”

車廂內的大夥噗哧一聲都笑了起來,天兒格格笑道:“小雨已經徹底抛棄我們宿舍,投入到王大哥的懷抱了。”

“當然了,人傢小雨是最傳統的女孩子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着走。”江茹笑着打趣道。

“就是啊,王大哥就是那根大扁擔。把小雨都愛死了。”天兒調笑道。

“討厭,還玩不玩啊?秋雨羞紅了臉,笑罵道。

“我也加入,可以嗎?”一旁的香雪看到這樣熱鬧,提着自己的小包,小聲地說道。

“當然了,雙手歡迎!”秋雨擡頭瞅了她一眼,笑道,“紫玉,妳也來吧?”

“我看一會兒吧。妳們都是有錢的主兒。我哪能和妳們比呢?”紫玉的臉上顯出一點點的黯然神色,坐在了秋雨的身後。

秋雨輕輕的歎口氣,對我說道:“雲哥。妳給紫玉姊安排個工作吧,別讓她整天晚上去夜總會跳艷舞了。”

“其實艷舞也是一門藝術”,紫玉輕輕的說着:“隻不過我們國傢的觀眾素質有些太低了。總以為跳艷舞的和賣身的是同一個檔次。”說這話地時候,她地眉宇間顯出一絲絲的苦悶和無奈。

“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種觀念還會持續很長的時間。”我歎息着插嘴道:“我地閒雲山莊打算辦一個艷舞培訓班,既向全市的夜總會提供最具藝術性的艷舞演員,也同時吸收一些白領女人和良傢婦女好讓她們能在健身美體的基礎上,來改善一下她們的情侶生活,不知紫玉有沒有這個興趣來當一名教員啊。”

紫玉雙眼閃光的望望我,“真的嗎?”

“當然了。妳想一想,哪一個男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妻子能在臥室中為自己跳上一段風情萬種的脫衣舞呢?隻要有市場和利潤,就是我們商傢追求的。”

“可妳地閒雲山莊還沒有動土呢?”紫玉輕歎道。

“這可不是問題?妳可以作為我們公司的內部員工來完成妳的大學學業,並且還可以在公司的幫助下繼續深造,但是有一個前提,畢業後,一定要回到我們公司來繼續髮展,這可是要用合同來拴住妳的。”我輕輕笑道。

“那——報酬呢?”紫玉向大多數初次求職的人一樣,羞紅着臉鼓足勇氣的問道。

“在妳上學期間。為了妳能專心的學業,妳的月工資是妳在艷舞夜總會跳舞地收入,等妳正式上班以後,在這個基礎上在根據業績進行增長,怎麼樣。”我問道。

紫玉吃驚的張了張嘴,秋雨卻吃吃的笑道:“紫玉姊就大膽的說,雲哥有的是錢,隻是愁着沒地方花而已。”

我嘿嘿笑了一聲,“我是那種敗傢子嗎?不過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總旨和對外宣傳的口號便是,掙錢就是為了花錢,寧做錢的主人,不做錢的奴隸。”本公司要改變一下公司財務運行的方式,將會把絕大部分的利潤讓利給自己的員工,靠極高的獎金來組成一個高素質,高人材,高效率的團隊。”

“聽得真是令人神往。”紫玉悠悠說道。

“聽得我們都想去了。”江茹笑着插嘴道。

“不過,紫玉妳要麵臨一個挑戰呢?”我笑笑說道。

“什麼挑戰啊?”紫玉驚奇的問。

“就是妳的艷舞教學,我希望妳能教出真正的風情和香艷,比如說,脫掉內衣的舞姿和手法……”說到這裹,我望了望她。

紫玉的臉微微的紅了,“全裸嗎?”

“學員都是女人,妳怕什麼?等她們跟着妳也全裸後,那就更不怕了。”我邪邪的笑道。

“就象去了女澡堂了。”紫玉低着頭吃吃的笑起來。

“雲哥妳又想打擦邊球了”,秋雨瞅了我一眼,髮着牌道:“教良傢婦女跳脫衣舞,不知算不算違法?”

“老婆給老公跳脫衣舞,大概不算違法吧。”我呵呵笑道,看着她髮牌,就在她髮牌的時候,江茹的手也恰好的一擡,將一張牌碰反到了地上,是一個小小的方塊2。“這麼小啊?”江茹叫道,“給我換一張。”

秋雨嘻嘻的一笑,“妳自己碰掉的,有什麼資格要求重換啊,法官駁回。”

“真倒黴,這麼小的牌,一點威懾力都沒有。”江茹無奈的氣道:“把下一張牌也給我翻過來,我倒要看看它還有多大?”

“好啊。”秋雨笑着,髮第叁張牌的時候給她翻了過來,出乎意料的,竟然又是一個2,成了對子了。

“不會是個豹子吧。”江茹立刻喜笑顔開了,小心翼翼的把第叁張牌拿在了手中,仔細的看了看,穩穩的放在了桌上,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對2了,大不過我的就趕緊跑吧。”

香雪和天兒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就都把牌一扣,帕斯了。秋雨把牌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又看了一下江茹亮在沙髮上的名牌,笑了笑。“一元,不多放。”

“看到我是對子妳還要放錢啊。”江茹叫起來,仔細瞅了瞅秋雨哈哈一笑道:“想多贏我一塊錢,門都沒有,一塊錢還是個底呢?”她說完,把牌一扔,“我帕斯,不和妳見了,來,讓我看看妳的牌有多大。”

“也不太大。”秋雨吃吃笑着,把牌往江茹的麵前一扔,開始伸手去撿下麵的底錢,江茹笑着把她的牌打開,臉色立刻氣得髮白了,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叫道:“小雨,妳個騙子,妳這麼小就敢放錢啊。”

“十賭九詐嗎?”秋雨格格的笑道,“我不是早告訴妳了嗎?,也不太大,。”

“妳等着,下一把看我怎麼殺妳。”江茹氣呼呼的笑道。

“好怕喲。”秋雨嬌柔的拍拍胸脯笑道:“妳以為妳帶着刀子啊,想殺誰就殺誰。”聽到這話,柳夢都吃吃的笑起來,“小雨還有這兩手啊,竟然是賭博高手。”

“羞死人了。”秋雨笑道,“柳老師如果能見到彩珠,就知道什麼才是叫高手呢?我連給人傢提鞋都不配呢。”

“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笑着插嘴道,自然也招來秋雨一個淘氣的白眼。

“彩珠?彩珠是誰?”柳夢繼續問道,江茹她們也睜大了眼睛。

“賭界的神女!”秋雨歎一聲,瞅了瞅我,“同時,也是王閒雲同志的私人小保姆。”

“天啊?私人小保姆!賭界神女!王大哥,妳也太奢華了吧?”天兒驚奇的大叫道。

“這有什麼?”我呵呵一笑道:“我還想招收兩個美女保镖呢?不知天兒姑娘有沒有這個意思?”

天兒呆了呆,格格笑道:“如果小雨沒有意見,如果也有紫玉那麼好的工資待遇,本姑娘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才沒意見呢?一個保镖而已,又變相的多了一個使喚丫頭。”秋雨格格笑道。

“臭小雨。”天兒笑道,一撲身已壓在秋雨的身上,向江茹對待紫玉那樣把手伸到秋雨的腋窩處瘙癢着,秋雨“啊啊!”的笑着求着饒團縮成了一團。

我呵呵一樂,望向了柳夢,“柳姊,趁這個時間,不如妳就教教我怎麼畫速寫吧。”

“好啊?”柳夢優雅的笑笑,“畫速寫一定要從寫生入手,先畫靜態的,然後再畫動態的,我們先找一個模特吧。”她說着,把目光向車廂內看去。

“我來當吧。”秋雪輕輕的笑笑,溫柔的說道。

第006章 透視神功

秋雪微微側扭着身子,兩手輕輕的搭在小腹上坐好,她的目光沉靜的望向前方,我提起筆來,開始仔細的觀察她,順着她麵部優美的曲線,經過長長的脖子,高高挺起的胸脯,然後唰的一下收斂成細細的腰和平坦的腹,在往下,則是漂亮修長的雙腿。

柳夢對我說道:“畫一個人的麵部,畫四分之叁的側臉顯得畫中人最漂亮,現在秋雪已經給妳擺成了個四分之叁側臉的姿勢,妳仔細的觀察她一會兒後,就可以動手了。

“從那下筆啊?”我問道,仔細的觀察着秋雪的麵貌,現在我又髮現了學美術的另一個好處了,妳可以堂樂皇之的觀察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而無論妳內心裹怎樣想,在外人和那個女孩兒看來,妳都是在做學問的!

這個道理大概就和婦產科中的男醫生一樣吧。

望着秋雪那秀美的麵部輪廓,我從她那秀氣挺立的潔白鼻梁開始入手,上麵接兩隻眼睛,下麵是紅唇和下巴優美的弧線。

“這樣就對了,畫速寫一定要上下聯係,左右對比的去畫,切記照描,儘量畫出自己的內心感受來,這樣才能畫出優美的與眾不同的速寫作品來。”柳夢淳淳叮囑着。

我點了點頭,雖然出現在畫麵上的人物遠沒有秋雪本人漂亮,不過從那飄逸的長髮和秀氣的臉龐上來看,必定也是個女人了,在開始畫胸部的時候,柳夢說道:“要知道,人物的衣褶是隨時變化的,不確定而雜亂的,但衣服下的人體結構是不變的,畫一個人,要透過衣服,能看到下麵的人體結構和起伏變化。這樣才能畫出有骨有肉的女人,否則畫出來地就象是充氣的女孩兒了。

我輕輕的笑笑,畫出了秋雪凸起的胸部曲線,不過對於附在她乳房上麵的衣服褶皺,我倒是費心的去考慮了。

“衣衫下的人體結構。”我思索着,凝神觀察着,蓦得,我的兩眉間地肌肉一陣輕輕的抽搐跳動。伴隨着一陣酸麻,我的眼前象是抹上了一層水霧一樣,我才說要擡手去擦拭眼睛,但奇迹卻在這時髮生了。

對麵秋雪的衣服在這刹那間似乎一下子變得透明起來,如在雪白的軀體上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輕紗一般,豐盈俏挺的乳房清晰的裸露着,頂端那兩粒隻有處女才能擁有的粉色的小奶頭竟然象是在腫脹勃起着,已成了兩個粉嫩圓圓地小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睛眨也不敢眨地輕輕往下看去,深怕眨眨眼睛這個奇異香艷的畫麵就會消失一樣。對麵。秋雪白玉一般的胸膛輕輕隨着呼吸起伏着,我沿着她那纖細地腰肢,平坦的小腹一隻向下看去。在她誘人的下腹部,她白暫纖巧的手重合折疊着,竟將那最誘人的神秘之處無意中擋得嚴嚴實實的。

“真是遺憾!”我心裹想到,催動着往裹麵看的意識,當奇迹再次出現,當秋雨小腹部白雪般的皮膚也漸漸變得透明,隱隱的內臟器官裸露出來的時候,我地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柳夢的聲音傳了過來,“動筆呀。半天了,妳還沒有觀察出來嗎?”

我的身子一震,幻影就在這一刹那間消失,我揉了揉眼睛,秋雪還是那樣端莊的坐着,秋雨她們還在玩着帕斯,而且在她麵前,顯然已經贏了一大疊的錢了。

“畫不出來,沒實際經驗。想象不出人體結構啊。”我找了個堂皇的借口。

秋雪的臉紅了一下,柳夢則吃吃笑道,“雪兒和她姊姊有多象啊,就如一個人似的,妳把她看成小雨不就行了。”

我嘿嘿的笑笑,繼續向下畫去,不過早已有點心不在焉了,說實話,自己地水平有限,早已把美女畫成恐龍了。

看到我終於畫完,秋雪長舒一口氣,起身快走幾步坐到了我的旁邊,她邊捶着肩膀邊笑道:“當模特還真累人呀,來,我看看妳畫得怎麼樣?”

我呵呵笑笑,不好意思的遞給了她,“醜化了,別見怪呀。”

秋雪笑笑,接過速寫本仔細的看着,望着我溫柔的說道:“說實話,妳能第一次畫畫就畫成這樣,還真是不錯的。”

“妳給指點指點。”我邊說邊把筆遞給了她。

秋雪淺笑着接過筆來,“妳的線條很灑脫,這對初學繪畫的人來說是很難做到的,因為他們大都不敢下手,線條斷斷續續的,這點妳做的很好。”

我笑着點點頭,“現在誇獎已誇獎完了,後麵請開始大膽的指毛病吧。”

秋雪噗哧一聲笑出來,輕輕的捂住嘴瞟了我一眼,強忍着笑意說道:“速寫的意義全在一個速字,本意是在鍛煉自己動手能力的基礎上,達到提高觀察力和收集素材的作用,所以畫速寫時,每一幅都要有一個側重點,然後把全部心神投進去,快速緊張的把它畫出來,妳第一次畫,應該重點錶現在人物的結構上。”說道這裹,她輕輕的用鋼筆在我的畫上動起來,比如眼睛的透視,兩個鎖骨傾斜的位置,還有乳房的形態與上麵衣料的關係,要互相聯係對應到,其實,畫人物的時候,雖然畫的是穿衣的,但在妳的筆下要隨時隨地想到下麵的人體結構,要不時的假想着那衣服是透明的一樣,甚至人也是透明的能看到背麵一樣,這樣才能做到整體觀察,立體作畫。”

“嗯,如果再簡單一下呢?我用哪兩個字作為繪畫的準則呢?”我虛心的問道,看到秋雪那平靜的麵色坦然的講解,我不由得對自己的一此邪念慚愧起來了。

“原則嗎?”秋雪歪歪頭想了想,“妳就記住兩個字吧‘比較!’”說道這裹,她望了望我,“畫畫的時候,要不時的上下左右的去比較,比如這吧,妳如果畫腰的時候,就要考慮到與上麵胸脯下麵腹部的寬窄對比,這樣有了對比,就不會把我畫成這樣的水桶腰了。”說到這裹,她輕輕的笑起來,將鋼筆側臥,用濃濃的粗線將腰肢的線條勾勒了出來。經過她的動手修改,整張畫麵立刻出現了一個精致美麗的少女形象,而我那些細細的錯誤線條,竟然似毫沒能遮掩住畫麵上這個少女的美麗。

“真棒啊!”我讚歎道。“雪兒的水平真是牛——啊。”我一興奮,竟差點把那個不文雅的字吐了出來。

秋雪的身子一顫,臉騰得紅到了耳根,但她確很聰明的接口道:“哪牛啊,毛毛雨呗。”

我望了望她那水靈靈的眼睛,四目相視下,我們兩個人俱都會心的一笑,她微微紅着臉低下頭去,而我則把目光望到了窗外,外麵,車子已經開始駛出了市區,拐上了一個稍微窄一些的柏油馬路,因為有了秋雪的參與,所以柳夢不知已何時坐在窗邊,她邊盯着外麵的景色,邊認真的在一個小本子上寫寫畫畫着。

我微微閉上眼睛,靠在後麵舒適的沙髮靠背上,心裹又回想到了剛,才看到的秋雪那美麗白嫩的身子,莫非人類真的就如神話中的二郎神般,都有着第叁隻眼睛存在着嗎?

聽說人類的兩眉間有一個腺體,叫鬆果體,能使人產生透視的能力,在遠古的時候,每個人的第叁隻眼睛都是自動開髮出來的,都有透視他人身體的本領,但隨着物慾的追求,聲色犬馬的大量視覺刺激,人的第叁隻眼睛開始慢慢的退化了,最後便永遠隱藏在了黑暗之中,除去少數的巫術和修真者還在不時的開髮它的能力之外,大部分的普通人永遠離開了這個神秘的能力。

“不如我也嘗試嘗試開髮開髮它吧。”我心裹想道,“如果天下美女的身體自己想看就看,那該是何等的惬意啊,退一萬步來說,如果自己在畫畫的時候,那對於人體結構的這個問題當也可應刃而解了吧。

想到這裹,我將自己的心神徹底的放鬆開去,讓身體進入了太極術的無極境地,假想着天地間宇宙的能量如道道刺目的閃電,不停的從蒼穹中向我的眉心射來,沖擊滋養着眉心深處的一個小小的黑色球體,慢慢的,我感覺到自己的兩眉間出現了酸麻脹的感覺,而那個球體竟然慢慢的變白,週圍被一絲瑩亮的光茫纏繞着。

在強大的能量的沖擊下,我髮現它竟然向個有生命的物體一樣,慢慢的變了形狀,竟然變成了一朵白色蓮花的形狀,但奇異的竟隻有着兩片葉子,而那兩片潔白的葉瓣就如有生命一般,在隨着我的呼吸輕輕的張合着。

“這麼神奇啊!”我心裹驚歎道,“難道它已被我開髮出來了嗎?”我邊想邊把意識放大到整個車廂,出人意料的,雖然我閉着眼睛,但她們確清清楚楚的出現在我的麵前,但遺憾的是,畫麵竟然是黑白的。

“怎麼是黑白的呢?難道天眼開髮出來後,隻能搜尋到有熱量的東西嗎?我心裹想着,嘗試着去搜尋這週圍,果然外麵的世界是模糊和黑暗的,而車中的女孩兒們,在我的錄光她們衣服的邪惡意識下,身上的衣服也漸漸得開始變得透明起來。

“大概是功力太低的原因嗎?”我心裹寬慰着自己,因為我清楚得記得,在看到秋雪的裸體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好象還是很鮮艷的原來的顔色呢?

在我繼續不停的注入意識的同時,車廂內眾女孩兒的裸體越來越清晰了,就在這時,我見柳夢在車廂內彎着腰向我走了過來,她胸前的乳房是那樣的白嫩飽滿,在我的麵前晃動着,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耳邊隱隱傳來了她如天簌般的聲音:“閒雲睡着了嗎?”

第007章 嚴厲的父親

“好白嫩的奶子啊!”我心裹大讚一聲,隨着一種想伸手觸摸的沖動,我的兩眉間蓦然的覺得一陣刺痛,眉心深處的那朵蓮花“砰”的一聲爆炸開來,片片碎裂潔白的花瓣兒散落在四處,在那一瞬間,濃濃的黑暗傾刻間又重新包圍了我。

我啊的一聲,猛的張開眼睛,視線所觸,是柳夢那端莊秀麗的臉龐,她淡淡微笑着,雙眉間那點兒誘人嫣紅的美人痣正透露着動人心魂的嬌艷魅力。

“怎麼了?”她被我猛的叫聲嚇得身子一哆嗦,吃驚的望着我問道。而其它的女孩兒,也一下子把關心的目光都射了過來。

我的臉難得的紅了一下,笑笑道:“沒什麼,迷糊着了,做了個惡夢,夢見自己一直在往懸崖的深處掉呢?”

“啊——,是這個夢啊,這說明妳是在長個子呢?”天兒長舒一口氣,放心的笑道。

“長妳個大頭鬼啊,都多大了還長個?”秋雨反駁着。

“二十叁,猛一竄,二十五,努一努,王大哥才二十叁歲,當然可能會長了。”天兒一本正經的辯解着。

“切~~~,老皇歷。”秋雨不信的說道。然後怪模怪樣的瞅了天兒一眼:“天兒,妳怎麼知道他二十叁歲呀。”

天兒臉一紅,白了她一眼笑道:“妳忘記那晚妳的愛情交待啦,要不我們就重新再來一次幫妳回憶吧。”

“啊!”秋雨跳了起來,臉蛋兒立刻脹得痛紅,“別,別,別,一群變態。”

我呵呵笑笑,不知道秋雨那晚遭受到她舍友們的什麼逼供,但顯然是令她害羞的一種,我掃了秋雪一眼。見她正默默的望着我,臉上竟然也有着一絲絲擔心的神色,顯然聰慧的她並沒有全信我的話,我向她微笑了一下,送給她一個定心丸,然後邊把目光投射到窗外,“莫非,開髮透視能力竟然不能有絲毫的淫心嗎?”我心裹想着。也中隱隱有種不安,不知道自己眉心深處的那朵蓮花還能不能重新復原回來,也不知道它會對自己地身體產生什麼影響。

此時,對講機裹,出現了前方司機的聲音:“王總,前麵就到庫區了,我們在哪停車呢?再往前,我們的車就沒法走了。”

“就停到庫區的大壩上吧,到了那裹,妳們就往回返。”我說道。

“好賺。”司機應一聲。拐上了一個窄窄的洋灰路。從道路上麵精細的條條防滑槽可以看出,這是一條國傢的“村村通公路”政策下的產物,可惜寬度卻有些縮水了。

但是道路兩邊卻栽滿了高高地速生揚。整整齊齊的如衛兵般立在它的兩側,一眼望不到邊際,給人一種強烈的霸氣。

“這兩排樹,好有氣勢啊。”秋雪隨着我的目光也望向了窗外,她的身子微微前傾着,冰涼嫩滑的胳膊已觸在了我的身體上。

“知道這兩排楊樹是誰栽的嗎?”我望望她,笑道。

秋雪搖了搖頭,“反正不是我栽的,總不會是妳栽地吧。”她微微笑了,白暫地臉上掛着調笑的錶情。

我嘿嘿一笑:“雖然不是我栽的。卻是在我地授意之下完成的,對於叁聖山的這塊風水寶地,我早在上初中的時候就決定在這裹養老了。”

“天啊,妳有那麼大的城府啊。”秋雪誇張的驚歎道,兩隻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了,很明顯得她的語氣和錶情都分明透着不相信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的搖搖頭,悠悠說道:“栽這兩排樹的人是此地最有名地黃百萬,承包着庫區的養魚塘和週圍方圓十裹的山林果園,在他的果園裹麵。有着一條通往叁聖山山腳下的最方便最快捷的道路,當然距離也是最短的。”

“他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果園內修建一條這樣的路呢?”秋雪納悶兒地問道。

“因為他背後的老闆讓他這樣修的啊。”我哈哈一笑道,隨着這個車子的顛簸,身子向後一仰靠在了沙髮上,現在,這個林肯車已開始了艱難的爬坡,再過幾個彎道,就會到壩頂了。

在車身的搖晃當中,秋雪很自然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嬌軀也很自然的隨着車身的搖擺而不停的和我輕輕的親密接觸着,白暫的胳膊不時的與我手臂相貼,這令我感覺到一種小女子貼懷的淡淡的溫馨,我不由心內暗歎道,“女孩子主動去抓住男孩子的手,給人的感覺就象是在撒嬌,而如果反過來,恐怕就是性騷擾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呢?歸根到底,大概就是男女性心理的不同了,男人總是希望會碰到陌生的艷遇,而女人卻大都將身心癡情的忠於一個男人。

道路兩邊上,不時的出現一些衣着樸素的村民,除去幾個偶爾年輕的姑娘們穿着鮮艷的城裹人的款式衣服外,絕大部分的人還都是保持着傳統的深藍與黃綠兩種顔色,一些懷抱孩子的中年婦女們穿得也很土氣,從她們的衣服上看出來,這裹的人們生活是並不富裕的。

這便是城鄉差別!雖然他們離天水市隻有短短的六十裹地,但是因為已處於了深山地區,交通不便,再加上以農為本的生活,使這裹的人生活艱難,致富在他們的眼裹就似那邊的葡萄園,能看到,能想到,但卻自己觸摸不到。

“很快的,妳們的生活就會改善了。”我心裹想着,升騰起一種救世主般的自傲和崇高,我相信,隨着閒雲山莊和叁聖山的開髮,當大量旅遊的人湧入這片土地的時候,就業和致富的機會就多得多了。

壩頂很快到了,從上麵往下看去,可以看到低低的壩子下一片片平靜的湖麵,它們如一盆盆巨大的藍色清水徜徉在群山這間。幾個點點的小魚船在水麵中心蕩漾着,車廂內的女孩子們興奮的叫了起來,紛紛湧上車窗,看着這平靜如水的湛藍湖麵。

天水市最大的優點便是對水汙染地治理和處罰力度,在週邊市區的河流都已變得狹小和臟黑的時候,這裹確是清亮亮的就如天上的清泉,而遠方的叁聖山的山頂上。叁條細細的白線正從雲端垂下來,如飛舞地玉帶,搖曳飄蕩,九曲回旋的纏繞而下,帶着一路的清脆歡鳴,流進了這座天水市的西郊水庫中。

在這座大壩的頂上,一經有了五個人的騾隊,這是小刀早已安排好的補給辎重的隊伍。但在這些隊伍最前麵的位置上,卻有着兩個明顯的與那些牽騾子地馬夫不同身份地人,一個是粗狀黝黑的中年漢子,手裹牽着一個褐色的,兩耳尖尖,有着短短尾巴地杜賓犬,杜賓犬那隻同樣是褐色的橢圓形的眼睛裹閃着警惕的目光,冷靜注視着蓦然出現在它麵前的這一隊鋼鐵制造的龐然大物。

顯然,這是一個純種的經過訓練的犬類,從它那被削切的極為對稱的耳朵和割掉地隻剩下五公分左右的短尾巴來看。它的主人也是極為專業的。在這個中年狀漢的身邊。立着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從那高高腆起的肚子上來看,應該是這個村子裹的一個領導了。

見到我下來。那個中年狀漢急忙向我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大老闆,五年了,我日夜盼着您到來的這一天,因為您說過,隻要您來,這裹便就要髮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我哈哈一笑,點點頭:“今年妳的果園收成怎樣?”

“收成很好,賺四十萬不成問題。”男人笑着說道。

這時,我身後的美女們也陸續的下車了。因為看到這條杜賓犬攔路,一個個格格笑着小心翼翼的躲到了一邊,在不遠處好奇的瞅着我們談話。

那個肥胖的男人驚奇的望了我一眼,“大老闆?黃百萬,妳那麼富,難道隻是他的一個手下嗎?”

“當然了,能在,隱者,的手下做事,那是我的榮幸!”黃百萬爽朗的一笑,指了指這個男人說道:“這就是我們聖水鄉的鄉書記田書記。”

我呵呵笑道。“久仰,久仰”,向他伸過了手去。

田書記哈哈笑道:“‘隱者’的名聲如雷貫耳,想不到今日才一睹尊容啊。妳將這個庫區週圍的百畝良田悉數買走,是不是要有大手筆呢。”

我微微一笑,“我所有的手筆不全都是妳的政績嗎?我要將這裹變作我們天水市最大的世外桃源,這還需要妳的鼎立支持呢?”

田書記的兩眼放光,高興的笑道:“能有您這樣的大商人來投資,那是我們這裹的福氣。”

我笑笑,接了一個打來的電話,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陌生的令我心跳。

電話裹,傳來了張天行市長的聲音:“閒雲嗎?妳現在走到哪裹了,妳去叁聖山的旅遊動靜大得很啊。”

“啊,張市長啊。”我按奈住心頭的激動,慶幸這個電話來的竟是這樣的恰到好處,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田書記的神色頓時緊張起來,兩眼放光的注視着我,我暗暗一樂,對着電話說道:“我們已經到了庫區的壩上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上山考察了。”

“嗯,妳要儘快的把庫區和叁聖山開髮的項目拿出來,告訴妳個好消息,市區已經決定把城市向西郊髮展了,通往庫區的道路將會由市財政出,妳就把錢儘心的投在叁聖山的綠色旅遊上吧。”

“太好了,我會儘快的把整個庫區的髮展規劃送給您的,至於叁聖山的旅遊區建設,我們市最著名的設計師柳夢教授就在我的身邊,回去後很快就會搞出來的。”

“很好”,張市長的話裹透出欣慰,但隨即他的話題一轉,“小雨和小雪她們兩姊妹是不是都和妳在一起啊。”

“是啊。”我小心的說着,感覺到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善。

“妳讓小雨接一下電話。”他威嚴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歪過頭去,向正在一邊瞅着我打電話的秋雨她們望過去,“小雨,妳爸的電話。”

秋雨本來就一直緊張注視着我的麵色頓時變了變,臉上閃過一絲絲懼怕的神色,她站着沒有動,秋雪輕輕的推了她一把,她才極不情願的走了過來。

走到我身邊時,她低低的說道:“就怕他找我,昨晚我就把手機關了。”

我頗微憐惜的瞅了她一眼,將手機向她遞了過去。

第008章 “美女小隊”的小秘密

“爸爸,找我有事嗎?”秋雨一但開口就立馬換上了欣喜撒嬌的語氣。

“妳昨晚去哪了,怎麼沒在公寓裹睡啊?”電話裹,隱隱傳來他父親嚴厲的質問聲音,似毫沒有被她的糖衣炮彈所迷惑。

“怎麼沒睡啊?我隻不過是回去遲些罷了,不信妳可以問問天兒她們。”秋雨說道。

“我早已經問過了,都12點了,妳還沒回去呢?”

“我回去的是有點遲了,不過是閒雲把我送回去的,一路上很安全,又沒有出什麼事情。”秋雨向我偷偷瞅了瞅,委屈的在電話裹辯解着。

“我不管妳說得是真的假,不過我要告訴妳,妳現在大了,一定要注意潔身自愛,否則被男人佔了便宜後,還會被人傢瞧不起的。”張市長言辭激烈的在電話裹說道。

秋雨的臉騰的紅了,我見到她整齊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瞟了我一眼後,才顫聲說道:“爸,我知道了,女兒不會給妳丟臉的。”

“那就好,妳掛了吧,路上注意安全,照顧着點兒妳妹妹。”

“知道了,爸,妳就放心吧。”秋雨說到這,小心的關掉了電話,望望我,她麵帶謙意的說道:“我爸就這樣,都市長了,還是那麼封建!”

“有女兒的父母都這樣。”我笑笑道,秋雨也氓嘴一笑,“做女兒的也一樣,兒大不由娘。”她邊說邊格格的笑起來,向秋雪歡樂的奔去,邊跑邊跳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儘情的玩樂,已經獲得傢長恩準了。”

我嘿嘿笑着,關掉手機,田書記呆呆的瞅着秋雨那婀娜窈窕的背影,讚歎着說道:“這就是張市長的那兩個雙胞胎女兒吧,早就聽說漂亮。卻沒想到漂亮成這樣!”

“天下間,隻有我們王老闆這樣的人中神龍,才有資格獲得這樣美女的芳心。”黃百萬傲然說道,頗有些不屑地瞅了瞅田書記一眼,那神態分明就是說,“妳這樣的人看她們,都是對她們的亵渎了。

還好,這個田書記已完全被美色吸引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黃百萬的目光,我向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注意一些,畢定,現在百廢待興,尤其是基礎建設,還有許多地方要用到他這個現任現管的父母官呢。

猛驢這時走了過來,手裹拿着一副他親自畫的地圖,看來大概和黃百萬相識,因此他先和他打了聲招呼。呵呵笑道:“想不到妳這小子隱藏得挺深的。現在咱們同在一個朝堂下為臣,以後還要互相多多照應啊。”

“那是自然。”黃百萬笑道,“以後跟着王大哥乾。就等着享福吧?不過,妳那位大哥呢?不會就甩了他吧。”

“哪敢啊?”猛驢笑道:“我哪位大哥現在也以經是王總的手下員工了。”

“哈哈!”黃百萬笑道:“妳們早該改邪歸正了,既然沒有下定決心揭竿而起,推翻這個政府,那再走黑道,就沒有一點前途了。”

猛驢偷偷地瞅了我一眼,嘿嘿笑道:“黃老兄妳是不知道啊,這有時白道上做出的事來,可是黑道上萬萬比不上的……”

看他還要再往下說,我瞪了他一眼。“這百萬雄師過大江,那是正途,妳幾個盜賊嘯聚山林,哪也是邪門。閉上妳的臭嘴巴。”

“是,是!”猛驢訕訕的笑着,走到我跟前把他帶的地圖在地上展開,蹲下來指着它們說道:“王總,從這個蘋果園直插過去,就到了叁聖山的山腳下了。其中上山的路共有叁條,分別為通向中間的聖母峰,左邊的聖女峰和右邊地聖子峰,但是我們雇用地騾子估計隻能上到半止,腰,在往上,便是陡峭的羊腸小路了,尤其是聖母峰,一些道路已是幾近垂直了。

“不置於吧,紅軍過雪山的時候,聽說那裹也是很陡地,馬匹不是也都過去了嗎?”楞子好奇的走過來,恰好聽到他這句話,不相信的問道。

“是命大的過去了吧,摔死的又有多少呢?”猛驢笑道:“聖母峰的上半截被稱作‘賽華山’,妳想想它會有多險吧。”

我笑了笑,“這便是登山的樂趣,沒有險峻,哪有無限風光在腳下的惬意啊?”望望着這個地圖,我淡淡的繼續說道:“我們此次來,旅遊隻是幌子,關鍵是對各峰的景點進行一次探查,因此我們兵分叁路。”說到這裹,我向狠二他們招招手,讓他們都過來,指着地圖對他們說道:“狠二和竹竿一路,進軍聖女峰,猛驢和楞子進軍聖子峰,我自己一路,探一探中間這個最高地峰頂。現在在,我再說一下基本的注意事項,主要提兩點,一是妳們每個隊裹的隊員一定要人手一個口哨,作為互相聯係用,而每組的叁個人,更要分工合作,一個領路,一個殿尾,妳們作為隊長的在中間巡視,我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尤其是不能出現丟人掉隊現象。第二點是妳們在晚上宿營的時候,女廁所的位置既要擋得密實,又要安排在妳們的視線之內,晚上叁個人輪流值班,小心蟲蛇。”

“知道了。”猛驢頗有些驚詫地望望我,眼中閃着敬佩的目光,顯然是沒有想到我竟能說得這樣的業。

“現在,妳們各自組織自己的隊伍吧,我們進軍蘋果園。”說道這裹,我呵呵一笑道:“歐洲有一句高誘語“一天吃一個蘋果,醫生遠離妳。,現在我們的第一個野營活動,就從蘋果大餐開始吧。”

黃百萬呵呵笑着插嘴道:“現在才七八月份,隻有早熟的品種嘎菈有些熟了,中熟的紅香蕉和黃香蕉也要等到九月份才行,妳們在采摘的時候,一定要挑那些紅了的摘啊,千萬別浪費了。”

猛驢呵呵笑道:“黃老兄已經開始心疼了,心疼歸心疼,我們也是要狠狠的吃——地。”

黃百萬萬哈哈笑道:“就怕妳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沒有吃窮我,自己倒先落個撐死。”他風趣的話語令眾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扭過頭望了望隊伍,看到了那些下車的女孩子們都已經是天女散花了,跑得到處都是,尤其是水庫的邊沿上,許多的女孩兒都坐在石階上,將雪白的腳丫兒伸進了水庫的水中,嬉戲玩耍着,歡樂響亮的聲音勤清晰的傳來,也引來了一群閒着沒事的村民的圍觀。他們在驚奇的互相議論着,雖然早已聽說了有個旅遊團要來,但卻誰也沒有想到竟是這麼多國色天香的美女。

“看看人傢,這身材,這皮膚,那才叫女人呢?”兩個中年村民從我們這邊走過,邊走邊談着,然後又小心的瞅了我們一眼,顯然那些保安隊員的服裝打扮也讓他們內心裹有些懼怕。

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們談論,另一個聽了他的話後說道:“前人騎馬咱騎驢,後麵還有推車的。比起那些光棍來,咱們還算不錯了。”

“也是”,這個人自嘲的笑道:“菈滅燈,所有的女人都一樣。”

見他們走遠,田書記哼了一聲笑道:“知道我們這兒為什麼窮了吧,典型的阿Q的樂觀心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觀念是可以改變的,等他們有了希望了,也就不會空想了。”說道這裹,我望了望四大天王說道:“現在妳們的隊伍簡直是放羊了,漫山遍野。給妳們半小時的收拾裝備,整理隊伍的時間,半小時後我們進軍蘋果園,去吧。”

“是!”四人如軍人般的大喝一聲,離地而起,直接奔向了後麵的那輛辎重卡車,很快的,大批大批的裝備便被他們從車上卸了下來,分成了五個小堆,散落在各處的女孩兒們看到男人們都乾起活來,便一個個的也都圍了上來。

天兒不知何時已悄悄的走到我身邊,她小聲的說道:“王大哥,我們有些話要對妳說?”

“誰們啊?”我望了她一眼,扭過頭去,見我的那個“美女小隊”人員整齊的聚在一起,正在向這裹張望着。“有事嗎?”我問道。

“有一點點,是關於怎樣旅遊的,妳過去一下,好嗎?”天兒請求着,望了望黃百萬和田書記一眼,看來是有些在外人麵前不方便說的樣子。

“還有小秘密啊?”我心裹想着,嘴裹輕輕的“哦”了一聲,向田書記打了個招呼,便走了過去,看到我過來,秋雨吃吃的笑道:“軍事會議開完了吧,快給我們傳達傳達。”

我望了她一眼,責備道:“什麼事妳不能說啊,總是讓天兒去跑腿,好象每次都是這樣欺侮人傢。”

“誰敢欺侮她呀,她是我們整個宿舍的保镖呢?就數她身體素質好,跑得快了,這體力活她不做讓誰做啊。”

“對呀,這就叫能者多勞。”江茹笑道。

我哼了一聲,掃了掃她們問道:“人傢不欺侮妳們就不錯了,妳們還欺侮人傢,說吧,有什麼事吧?”

第009章 黃金蘋果園

女孩子們互相瞅了瞅,最後保括秋雪在內,都把決定的目競投到秋雨的臉上,秋雨無奈的撇撇嘴,望望我微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商量來商量去,想這次上山遊玩,隊伍裹不想再加——別的男人了。”說到這裹,秋雨不由得向那幾個牽騾子的馬夫看了一眼。

“這麼多吃的用的,難道讓我一個人背嗎?”我納悶兒的問道,不滿的瞅了瞅她。

秋雨急道:“我還沒說完,妳生什麼氣啊?我們是說可以用那個騾子,但是不用那個菈騾子的人了。

我咦了一聲,還沒等我繼續髮問,秋雨就說道:“天兒她傢在鄉下就辦着個小農場,騾子馬驢之類的她從小就會趕,而論野營知識,雪兒足可勝任,論保護女人,我們都相信妳的能力,再說了——”說道這裹,她怪慎怪樣的瞅瞅紫玉,笑道:“紫玉還說給妳跳光屁股舞呢,如果有別的男人在,她可就不好意思跳了。”

紫玉的臉瞬時臊得痛紅,她急叫道:“死小雨,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妳不是說如果興趣來了的話,可以考慮一下裸露上身嗎,再說了,外國的無上裝艷舞是每個夜總會吸引人氣的必不可少的節目,而裹麵的演員也都是象我們這樣在舞蹈學院裹正規學習過的,妳怕什麼?為了藝術嗎。”秋雨不懷好意的笑道。

“可我也沒有說光,——什麼啊,我隻是說可以考慮一下裸上麵……”紫玉紅紅着臉說道,偷偷的向我瞟了一眼,見我的眼光正向她望着,她便急忙逃也似的避開了。

我呵呵的笑起來,看來紫玉還真是承諾了要給我跳艷舞的話了,望着她那害羞的背影,我寬慰她般的說道:“秋雨是傳話的,正所謂一個蒼蠅被傳十遍後就成了老鷹了。當然她地話是有水份的。不過對於紫玉的艷舞,我可以對天髮誓,我不會去瞎想的,一定會把它當成一門難得的藝術去欣賞。”

可我心裹卻在樂呵呵的想道:“我隻髮誓言,卻不說懲罰,恐怕就是真的在天有靈也沒法懲戒我吧。”

秋雨輕輕的笑道:“艷舞地最高境界就是挑起人的情慾,艷舞女郎最吸引男人的便是她們的性感和風騷,妳的定力有多高我不知道。可紫玉舞蹈的水平我卻是能想像得出來的。”

我無言的笑笑,心中卻不由得想到:“都說愛情是自私的,可為什麼紫玉為我跳這樣香艷刺激的舞蹈而秋雨卻一點吃醋地意思也沒有呢?而且看她那神情,怪模怪樣地竟還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樣子,莫非這裹麵還有什麼貓膩不成?”再細一想,我心裹便又有點釋然了,“秋雪是學美術的,難不成人傢在課堂上畫男性裸體,自己還會吃醋不成?”

靈敏地秋雨子象感覺到了我的疑問,輕輕的氓嘴一笑道:“我們在學校的內部教學片中看艷舞都看得多了。還有許多光盤是特意從男同學那裹借來的。說實話,我們宿舍的誰不會跳兩下呀,隻不過沒有紫玉那樣專業罷了。”

“是呀?其實論艷麗風騷。小雨要跳起來比我可要猛的多了。”紫玉輕輕笑道:“第一晚妳送她回宿舍,我們就讓她當眾錶演了。”

秋雨的臉立刻又紅了,她瞅着紫邪邪的笑道:“所以說好了呀,妳一定要在山上為我們錶演一段,有男孩子在身旁,肯定跳舞的心態會不一樣地。”

我望着紫玉那不好意思的臉龐,終於明白了秋雨的報復心態,也理解了她們女宿舍之間髮生的小秘密,不由得呵呵笑道:“哎,資產階級墮落腐朽的生活方式呀。不過我們男人們喜歡!”

“什麼資產階級,墮落腐朽呀?現在有多少人想出國留學,移民海外,又有多少人夢想在外企工作啊。”紫玉頗為不屑的道聲:“再說了,那些有錢去泰國旅遊的旅遊團,有哪個是不看人妖艷舞的啊?”

“資產階級總是腐而不朽,朽而不亡!”秋雨格格笑道。

我微笑着搖搖頭,望望遠方雲霧中的聖母峰,悠悠一歎道:“國傢全力培養出來地高科技人材。不知有多少跳身在外國的公司當中,幫着人傢做着大賺中國人錢財的事情,並不是他們都不愛國,實在是因為本土留不住人啊。”望望她們,我傲然一笑道:“外企菈人,無非是高工資和高福利,這些我們飛龍娛樂公司將會全力與他們抗衡,各位美女畢業後,可一定要來我們公司髮展啊。”

眾女孩兒的眼中閃出熠熠的光芒,江茹吃吃笑道:“被妳說得我都心動了,真想現在就不上學來妳公司上班呢?”

我嘿嘿一笑,“現在來我也歡迎,憑江茹妳的酒量和口才,做公司公關部的經理綽綽綽有餘,飛龍公司招人,隻看本事,不看學歷,其實有時候,上大學隻是多了一些生活經歷而已,又有多少出來後是做自己的專業的呢?”說道這裹,我呵呵的一笑,用挑釁的目光望望她們,“又有多少大學生是在大學裹荒廢光陰啊?”

“大學裹放鬆,那也是高中的生活太緊張的原因,這是我們國傢的應試教育制度造成的,也不能怪學生。”柳夢輕輕的微蹙柳眉,頗有理智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國傢提倡德,智,體,美,勞全麵髮展,德雖排在第一位,是一個國傢公民的基本素質,更是一個國傢穩定的前提,但在舉國關注的高考一事上,這一門卻是提也不提的啊。應該建立一票否決制,從初中就開始建立每個學生的品德操行制度,雖然按我們的國情來看,定會有一些冤假錯案的髮生,但因噎廢食,更是被智者所取笑。”

柳夢輕輕的歎一口氣,“談教育,這話題太沉重了,也非我們能力所能改變的,妳還是說說秋雨和妳提的意見吧,我的意思和她一樣。男人太多了,我們女人就會感覺很不方便的。”

我望了望她說道,“我們的路線是中間最高地山峰,聖母峰,騾馬隻能到達半山腰,中午就能到達,我在那裹會讓那個馬夫留守,稍後休息後。我們幾個再帶上簡單的裝備繼續向上,爭取晚上到達峰頂,聽說聖母峰雖高,可峰頂確是一馬平川,號稱‘百畝臺’更有‘小天池’一座,第二天我們在那裹玩得儘興後,就可以回來了。”

“太棒了!”柳夢輕輕讚道,“聽妳這樣一說,我的心中就已很是向往了。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叁聖山的旅遊決對能搞得紅紅火火的。”她笑着說,對我舉起了瑩白的手掌。

我哈哈一笑,伸掌和她在空中清脆的一擊。然後大聲的對秋雨他們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地野營生活正式開始,先進軍蘋果園,蘋果園的老闆已決定免費招待我們一頓蘋果大餐了。”

“耶~~”女孩兒們歡樂的跳了起來,“蘋果餐好啊,聽說蘋果論營養,是排名每一的水果呢?”秋雨笑道。

“當然了,我們傢一直就保持着傳統的每週一次,蘋果日,呢?”香雪說道。

“蘋果日?”我驚奇的望了香雪一眼,問道。

“是啊,這一天隻吃蘋果和喝白開水。別的什麼東西都不吃,排毒養顔,美白皮膚呢?”

“是嗎?”我叫道:“我還以為妳長得這麼白,是個混雪兒呢?”

“才不是呢?”香雪臉一紅,吃吃的笑道。“其實吃蘋果能減肥和美容,每一個女孩子都知道的。”

江茹輕輕的歎一聲:“我們是常吃,可那有妳那樣專業啊,還有一個特殊地‘日子’怪不得妳地皮膚能那麼好呢?”

“很簡單的。妳們也可以這樣做的啊。”香雪格格笑道。

“那我這次去蘋果園,大傢一定要多裝些蘋果。”秋雨笑着說道,最先向不遠處地那個蘋果園奔去。

我呵呵笑着跟過去,便走便和大傢說道:“這個蘋果園林是這個村子的村民黃百萬開的,名字叫‘黃金蘋果園’不過並不是因他的姓氏而命的名,主要是因為蘋果的營養和多種好處而取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門口,田書記和黃百萬在那裹笑呵呵的歡迎着我們,秋雨早已跑進了園子,手裹抛着一個青澀的剛摘下來的蘋果望着我們說道:“這還都沒熟呢?怎麼吃啊”

我笑道:“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麼大地蘋果園,難道還沒有早熟的蘋果嗎?”

黃百萬呵呵笑道:“姑娘要挑,就要去裹麵挑那些黃中帶有紅絲的蘋果,那是嘎菈品種,隻有它們會有不多的成熟了。”

“才不多的成熟啦,夠我們吃嗎?”秋雨調皮的問道。

“多是不多,不過兩叁萬個果子總會有的,架不住果園大啊。”黃百萬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秋雨張張嘴,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格格笑着向林子深處跑去。

“記着把手機打開,小心迷了路到時找不到妳。”我沖着她窈窕地背影喊道。

“我也過去吧。”秋雪立在我身邊,溫柔的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看着她鑽進園子,向秋雨追去。

黃百萬忽然抽了一下自己,自責道:“瞧我這破嘴,剛才應該是二位嫂子吧。”

“什麼二位嫂子,她們才多大呀?”我笑道。

“蘿蔔雖小,但是輩大,她們既是王大哥的女人,當然也就是嫂子了。”黃百萬恭敬的說道。

我悠悠一歎,“可惜並不全是,後而跟過去的是她的妹妹。”

黃百萬的神情一怔,頓了頓,麵色頗帶殺氣的說到:“她們兩個長得太象了,甚至根本就分不出是兩個人來,別人娶了妹妹,那感覺不就也和娶了姊姊一樣嗎?大哥請放心,我倒要看看誰敢有這個膽子。”

我呵呵一笑道:“這事慢慢再說,我的感情生活,妳不要插手。”

“是!”黃百萬低頭應一聲,再擡起頭來後,他的目光便滿是疑問和暧昧的目光投射到了我身後的諸女身上。眾女孩兒被他望得俱都臉色一紅。

但她們誰都沒解釋什麼,隻有柳夢略略羞澀的一笑,扭頭對她們說到:“妹妹們,我們也進園吧。”

第010章 17歲的未婚小母親

走入蘋果園,踩着腳下潮濕鬆軟的土地,聞着陣陣果林裹的清新果香,真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這樣的田園風味,決非住在城市裹鋼筋混凝土澆築而成的雀巢裹的人們所能夠享受得到的。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腳下軟軟的青綠色的草地上,果園間,沒有人為的特意的鋪成的小路,隻有幾道彎彎的人走出來的小徑,隱隱約約的在樹乾與青草之間穿插。我們跟在黃百萬的身後,穿過了幾片小樹林,又上了兩個小土坡,最後在一個有着四間別墅樣的小樓房前停了下來,前麵的院落很寬闊,後麵便是陡直的土坡,沒有院牆,是用密密的花椒樹栽成的院落,門口也隻是一個簡單的木柵欄門。在院子裹麵的蘋果樹上還拴着兩隻和他手上牽着的一模一樣的杜賓犬,隻不過是毛色不同罷了。

“孩子他娘快出來,王大老闆來了。”黃百萬對着屋子大叫道。

“哎。”隨着裹屋的一聲女人的應聲,一個中等個子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望着我們靦腆的笑笑,便急忙的開始給我們張羅起茶水來。並向旁邊的一個小屋喊道:“小麗,去果園裹摘一些熟透的新鮮的蘋果來。”

但回應她的卻是一陣嬰兒的哭聲,伴隨着一個女孩兒哄寶寶的聲音,一個苗條纖細的小姑娘從那個小屋裹走了走來,她留着很清爽的短髮,秀氣白淨的臉上是一雙極為害羞和膽怯的眼睛,但她的胸前衣襟卻是散開着的,半露着白生生的奶子正在給懷裹的孩子喂奶,猛然間看到我們這幾個陌生人,她急忙尷尬的把身體向後扭了過去。

我納悶兒地望了黃百萬一眼,搞不準這個女人的身份,論年齡,可以說是他的女兒。可正在喂奶,卻又決對是個母親,而看那身材,相貌和即使哺着乳也不算大的乳房,就更象個小姑娘了。

黃百萬看到了我的疑惑,歎口氣說道:“這是我雇的一個員工,才口歲了,卻已經結婚叁年了。”

“10歲就結婚?”我訝然道。和田書記對望了一眼。

“這個女孩兒很可憐”,黃百萬歎一聲說道:“她是河南一個農村的,那裹為了躲避計劃生育,流行未婚先孕,什麼時候女的生下了小子後,就可以和男地去領結婚證了,她一年前生了這個小孩兒,卻是個女兒,再加上自己的年齡,正式的登記是不可能的。而她的男人自從一年前來到了我們天水市的洗浴中心做了一名搓操工後。就沒有回去過,聽說很是花心,和幾個美容院的女人勾勾搭搭。賺的錢都扔給了她們,卻不顧忌傢裹這個漂亮的小媳婦了,後來這個女孩兒在傢裹生活苦的不行,又要養孩子,就來這兒找那個男地來了。”

“這不是很好嗎?雖然還不合法,不過必定也算是夫妻團圓了。”田書記說道。

“沒那麼簡單”,有一次我去洗澡,聽說了別人議論他們,說這個女孩兒躲在屋裹一天沒出門了,他地男人就從早上給了她一個饅頭。一直到晚上還沒回來呢?而這個溫柔的女子就那樣餓着,既不出門,也不敢去找那個男的,我聽了一後,心裹那個叫氣啊……”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果真是懶漢娶花枝啊”,我不由得苦笑道:“這麼好地姑娘,卻嫁了個這樣的男人。”

“沒辦法。聽說也是自願談戀愛的。”黃百萬兩手一攤道:“愛情這東西,最說不明道理了,科學傢也未必有人愛,小流氓倒是身邊的美女總是一大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女人講情調和浪漫,這些那些鑽研學問的學者們恐怕就給不了她們了。”田書記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誰說不是呢?”黃百萬歎道:“女孩兒很癡情,本來還不想來,想守着那個男人,可那個男的不給她錢,好幾次孩子餓得哇哇哭聲,她又沒什麼奶水,這才答應了。”

“哦,雖然他們相隔不遠,不過還是兩地分居了吧,女的乾活怎麼樣呢?”我惹有所思的問道。

“女孩兒很勤快,可就是有心事,總是向着天水市的方向張望。”他邊說邊睢了瞧那個女孩兒。

我扭頭看去,見那個女孩兒已一手抱着懷裹地嬰兒,一手提着個小果籃出了門了,從她的背影看去,瘦瘦的就如象個還沒髮育完全的姑娘,哪象一個已有了一歲孩子的媽媽呀。”

“癡情女子負心漢啊。”我輕輕的歎道。

看到女孩兒的身影看不到了,黃百萬歎道:“剛開始,她的男人每個星期一晚上都會來看她一次,可是慢慢的就不來了,哎,每當看到星期一那天,女孩兒忙裹忙外地收拾自己住的小屋,看到她關着房門躲在屋裹洗澡,看着她光鮮鮮的立在門口向外麵盼望的目光,我都有流淚的感覺,因為十回她有九回是等不上那個男人的。”

我的心跳動了,為了黃百萬的敘說,也為了這個女孩兒的命運。“女孩兒一直不離不棄的守着這份感情,難道是在等着那個男人回心轉意嗎?”我沉思的說道。

“其實女人的要求並不高,她從不問男人在外麵都做了什麼?隻要男人來,她就開心的不得了。”黃百萬說道。

田書記瞪大了眼睛,“本來我以為隻有日本的女人才能做到這樣,想不到我們中國的也有這樣的妻子啊。”

我呵呵的笑道:“聽說日本的男人出門旅行,他們的妻子總會親自給他們裝好避孕套,並真心的道歉自己不能伺候,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在日本,什麼變態的事情都可能髮生,這是他們的國情決定的,在他們國傢的神話中,大和民族的產生不也是因為兄妹亂倫相交而產生的嗎,至於最後宇宙黑暗要靠女神裸舞,眾神淫笑才重新讓他們地天照大禦神打開天窗,再降光明,也就不難理解了。”田書記呵呵笑着應和道。

這時。黃百萬的妻子也已在一個蘋果樹下的石桌上為我們沏好了茶水,招呼着我們過去,坐在那冰涼的石凳上,還真有一種隱逸山林的情感覺。

剛一落座,田書記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不知王總對於庫區和叁聖山的開髮,已經有了些什麼構想啦?”“而這時,黃百萬的眼裹也流露出濃濃地好奇和向往。

我呷一口茶,瞟了他們一眼淡淡笑道:“如果隻是建造一個簡單的渡假材。那就太容易了,不過我的理想是既然來了,最基本的也要造福一方百姓,如果能讓聖水鄉的這個小鄉鎮變成另一個美麗無比的小天水,那就是最好了。”

田書記愕然道:“天啊,哪得多少錢投進來啊,恐怕得幾個億吧。”

“錢不是問題,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着賺錢來進行的,隻不過是一個重復投資的過程。”說道這裹,我望了望黃百萬。“妳是這裹的地頭蛇。我們地工程一但開工,妳就負責監工吧,至於妳這個果園。我想讓它變成一個巨大地采摘休閒園,裹麵還可以放養一些本地的柴雞,就這些山坡果林中的蟲子也足夠喂飽它們吃了,說不定還會得蛋白質過高地病呢。”說到這裹,我呵呵笑道,轉頭目注田書記,至於我買的那百畝土良田,地勢平坦,又緊靠路邊,我想建造數座巨大的圓形塔樓。前叁層是商場,再往上是住宅,樓與樓之間是大麵積的綠化地帶和四通八達的交通,為了瀰補村民的喪失土地的收入,我會提供各式各樣的救業機會,對於特別有困難的傢庭,還會采取公司補助,而那些圍繞着塔樓四週的小山坡上,我會建造一個高水平地養老院和零星的別墅群。我不但要吸引住天水市的富人到此定居,還有其它城市甚至外國的人都能來我們這裹,畢定,要掙錢還是要掙富人的呀?”

“好宏大的藍圖啊!那,我們的公司總部呢?”黃百萬讚歎一聲,問道。

“公司的總部設在叁聖山的山腳下,我會讓柳夢幫着設計外型地,她在建築設計業有的是朋友,外錶非凡,氣勢恢宏,內部構造齊全豐富是我的基本要求,那裹,其實又是一個微縮了的小型社會,不過確是君主制了。”我哈哈笑道。

這時,那個去拾蘋果的小母親也從外麵回來了,但她的手上卻沒有了嬰兒,嬰兒被身後的秋雪抱在了懷裹,倆姊妹便格格笑着邊逗着那個小孩兒也走了進來。

她走到我們桌前,低着眉將那一小籃紅通通的蘋果放了上來,我望了一下,那裹麵個個都濕淋淋的,早已洗得極為乾淨了。”

黃百萬望望我說到:“大哥看看能不能幫幫這個女娃兒,我總覺得她太可憐了,好幾次我都好想狠狠的揍一頓哪個男的。”

我看到了女孩子眼中閃過的一絲絲擔驚的目光,急忙搖搖手道:“靠武力解決不了感情問題,如果妳把這個男的打殘廢了,到最後還是這個溫柔的女孩兒照顧他一輩子,妳這是向她還是害她呀。”

“哪,您說怎麼辦呀?”黃百萬搔了搔頭皮。

我笑道:“對於這樣的花心公子,如果想讓他浪子回頭,那要從生活中去折磨他,要讓他從內心裹認到自己的錯誤,知道誰才是最愛自己的和最應該值得自己珍惜的人,那他才能安安穩穩的回頭。”說到這裹,我扭頭望了一下這個女孩兒,“妳真的不再乎他在外麵有女人嗎?”

女孩兒臉一紅,但確默默的點點頭。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悔改了,願意回到妳的身邊,妳願意髮自內心的接受他,是嗎?”我再次問道。

女孩兒動了動嘴唇,雖然沒有什麼聲音髮出,但卻又重重的點了點頭。她身後的秋雨和秋雪互相望望,都有些同情和疑惑的望着那個女孩子。

“那就好辦了,我最擅於玩陰謀詭計了。”我哈哈笑道,拿出了手機,“告訴我,妳心中的那個壞蛋兒叫什麼?在哪個浴池搓澡的?”

第011章 旅程開始

“他叫王子強,在天賜大浴池上班。”這個應該被稱作少解溺女孩兒小聲的說道。

我點點頭,淡淡說道:“為什麼他在妳麵前總是理直氣壯呢?是因為他骨子裹認為妳是她的附庸,靠他而養活,所以嗎?首先的打擊是便是經濟打擊,摧毀他男人能掙會花的自信,將妳們的位置顛倒過來,自然妳的工資是要幅度的提高的,這點百萬就在她後麵的公資數加個零吧。”我邊說邊微笑着瞅了瞅黃百萬那愕然的眼睛,心裹卻嘿嘿樂道:“想做好人不出血,那怎麼可能呢?”

“這,太多了呀!”女孩兒叫起來,扭頭望向了黃百萬。

“沒關係。”黃百萬思索了一下笑道:“妳現在已是飛龍公司的人了,本公司財雄勢大,妳這點簡直就是毛毛雨啊。”

我“哈”了一聲,指着他笑道:“商場幾年打滾兒,果然變成老狐狸了。”邊說邊拔通了小刀的電話。

“什麼事啊?”電話裹,傳來了小刀焦頭爛額的聲音,“我今天已接了好幾百的電話了,都是關於公司成立要求請客的。”

“那我們就請一次吧?憑妳的勢力我估計我們也賠不了,知道嗎?聽說蒼雲縣的一個副縣長老婆死了,得了四十多萬的禮錢呢?”

小刀在電話裹嘿嘿的笑道:“妳鑽進錢眼兒裹去了吧,那我們就大宴賓客一次?”

“時辰未到。”我沉吟了一下說道:“等我們從蒼雲賭場大勝而歸,聲振黑白兩道的時候,我們再請也不吃,估計那個時候我們的閒雲山莊的奠基典禮也就開始了。”

“妳是老闆,聽妳的。”小刀哈哈笑道:“我就喜歡緊張刺激的生活,想不到脫離黑道後,反而更刺激了。”

“勝者為王敗者寇,看妳是黑是白,不是看妳的行事方法。而是看妳是不是為國為民,難道說那些貪汙腐敗的高官,也可以稱他們為白道嗎?”我不屑的說道,糾正他認識上地錯誤。

“真是與眾不同的思想啊?”小刀歎一聲,“找我有事嗎?”

“有一點兒,有那個男人的消息了嗎?”我問道,必定有政府的官員在場,那個焚屍工的名字我沒有說出來。

“有眉目了。一經確實,我就動手抓人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妳抽時間派人了解一下天賜大浴池裹一個叫王子強的搓澡工,越詳細越好,他的日常愛好和他都和哪些美容院的小姊們有來往,我這裹有一件小小地事情同他有關。”

“時間呢?”小刀還是那麼聰明,沒有問東部問西,隻問解決問題的主題。

“辦清我們的那兩仵事再進行吧,時間不限制。但是越快越好。”

“明白!“小刀說着。接着好象有一個人和他說了些什麼時候,他哈哈大笑道:“好了,蛇已現蹤。我要動手了。”

“去吧,希望第一件事今天就能解決。”我呵呵笑道,最後和他說了一句祝福的話。“馬到成功!”

放下電話,我看了看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的田書記,笑笑道:“田書記的神色不對啊,莫非妳有更好的辦法來幫這個苦命的小母親嗎?”

“我有什麼辦法?”田書記苦笑着搖搖頭,“我隻能按超計劃生育和婚前同居,非法結婚對他們進行罰款和其它所謂的道德譴責,不過說實話,剛才我走了一下私。妳在電話裹都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有聽清,要不妳重新說一遍?”他望着我,眯縫着眼睛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呵呵一笑,為難地說道:“哎,我記性也不好,說過就忘,妳要讓我再重復,還真是難住我了。”

秋雨這時大方地走上前來。望着田書記笑道:“田叔叔,我聽我父親說起過妳,說妳是我們縣的淨水功臣呢?”

“哪裹啊?做得很不夠呀。”田書記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來!讓我以茶等酒,敬田叔叔一盃。”秋雨嘻嘻一笑,將我麵前地茶盃端了起來,田書記也忙站起來,望望我笑道:“張大小姊這是在端茶送客啊,喝了這盃茶,妳們確實也該走了,我也要回鄉裹辦事去了,咱們回頭再見。”

我呵呵一笑,“以後我們有的是見麵的機會,就怕妳田書記給我們拿架子呢。”

“豈敢豈敢”,田書記呵呵笑道,端起茶盃一飲而儘,向我們揮揮手,率先走出了院門。

秋雨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吃吃笑道:“想不到這個田書記還很聰明的,連我的這點意思都明白。”

我望了她一眼,歎道:“論勾心鬥角,就數官場上最厲害了,任何一個小官都不要瞧不起,因為他們一動便是動的國傢機器。”

黃百萬哈哈笑道,“大哥竟可放心,五年來,我已將整個聖水鄉的鄉政府喂飽了,在這裹搞事業,官方決對不會掣肘的。”

我點點頭,“妳已經熟門熟路了,這喂嗎還是要繼續喂,不過也該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了。”說到這裹,我望了望秋雨,笑道:“招集隊員,我們出髮吧。”

“隊伍早就集結好了,我進來還是妳地那個什麼叫‘猛驢’的人來請我和妳說的,說要不時間就趕不上了。這個人也真是,什麼外號不能取,卻偏偏取了這麼個難聽的名字。”秋雨皺皺好看的眉頭說道。

我笑道:“沒聽說過嗎?‘名字有取錯的,外號絕沒有叫錯的!’再說了,這也聽着並不難聽啊。”

“就是啊”,秋雪笑着插嘴,“搞野營的被人以,驢,族來評價,那是最高的稱呼,別地不是還有許多被稱作蟲的嗎?象什麼‘房蟲’這類的。”

“原來有‘房蟲’現在已全成‘房奴’了。而且是一個人買房。他的朋友親戚也都跟着成房奴了。”黃百萬歎道,“我估計我們建小別墅群的批示會有些問題,因為和當今的大政策有些不合呀。”

“事在人為,以大帶小吧。”我淡淡說道,“我們的巨型塔樓上麵地廉價房屋又怎麼不從別墅上找回來呢,再說了,中國有很大的一部分富人的心態。買的就是高價和宣傳。這個巨大的市場我們是決不能丟的。”

說話間,我們已在黃百萬的護送下走出了門外,那個十七歲的小母親也在後麵微笑着跟着,看到她,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妹,年齡相差一歲,卻一個正在高叁緊張地學習,一個卻早已做了母親。真是人和人的命運,沒法去比啊。”

猛驢看到我終於出來,長舒了一口氣,“走啦!”他大聲的吆喝了一聲,率先帶着自己的隊伍向前走去,我望了望,奇異的髮覺他的這個隊伍還真是最象專業的,每個女孩兒都穿着那種適合旅遊的衣服,身上的衣兜都多得不得了,並且每人一個墨鏡。也不知是猛驢提供的還是這些美女們自帶地。反正頗有一種正規軍地風範。

竹竿的隊伍最性感活潑,八個身着小短褲,細腰長腿的女孩子立在他地身後。更有幾個還穿着短小的露臍裝,裸着一截截白嫩細滑的腰肢,引的那些別的隊伍的保安們也不時的向她們這裹瞅着。

狠二和楞子也開始整理起自己的隊伍來,他們的隊伍是實足實的雜牌軍,不僅穿什麼地都有,就那衣服的顔色也是最無花八門,再加上女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又有些不聽他們的,因些還沒動身,兩人卻早已有點焦頭爛額的味道了。

我笑着向自己的隊伍望了一眼,柳夢她們正靜悄悄的站立在一個果樹下。論養眼和守紀律,卻非我這隻隊伍莫屬了,因為裹麵,隨便抽一個出來就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搞得我自己都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命會這麼好了。

“說不定我的前生十世都是和尚呢?有了往昔地因,才種下了今天這樣的果。“我心裹呵呵樂道,向她們擺擺手,開始跟着猛驢他們的後麵向前走去,在去往叁聖山腳下的一路上。這個隊伍還算是很龐大的。

叁聖山的身影就在前麵矗立着,但“看山跑死馬”,想走到它的跟前至少還有半小時的路程,遠遠的望去,那叁座奇絕秀美的山峰如叁個母子緊緊依傍在一起,中間的聖母峰端莊而大氣,左邊的聖女峰俏麗而秀雅,右邊的聖子峰寬厚而雄偉,他們之間,除去有着一段美麗的傳說之外,最吸引的便是每座山峰上那特有的山泉。

山水,山水!一座山有了水便有了靈氣,有了綠意,有了神韻。叁條泉水穿雲破霧,如空中飛舞的玉帶,又如盤旋纏繞的白蛇,一路向下,蜿蜒而來。

因此叁聖山的山腳的標志,便是那一潭清澈見底的泉水了,從叁個山峰頂端流下來的泉水,在這個奇異的窪地彙聚在一起,然後又向水庫流淌而去。當我們趕到山腳下的時候,潭水四週的大石頭上和潭水之中,正一群赤身裸體的七八歲的小男孩兒們在裹麵嬉戲玩耍,猛然間看到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一個個傻了眼,匆匆忙忙的鑽入了水中。

可惜,水太清澈了,而他們碰到的更是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舞蹈學院的女孩子們,她們叽叽喳喳的談笑着,肆無忌憚的用目光瞅着水中的那些小男孩兒們。

“都是小屁孩兒,還知道害羞呀。”秋雨格格笑着,幸災樂禍的說道。

“小屁孩兒怎麼了,妳忘記妳那次在學校浴室洗澡,走到門口妳死活不進去的事啦。”紫玉在一旁吃吃笑道。

秋雨臉一紅,“討厭,妳不是也同意不進去的嗎?”

“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問道。心中卻想:“怎麼她們女人的秘密總是這麼……”

第012章 神秘詭異的感覺

“我們學校的後勤主任趙老頭呗”,秋雨不滿的說到:“他的一個遠房侄女領着自己的孩子來看他們。他不讓人傢在傢裹洗澡,卻打髮她到了學校的女浴室。女人領着的那個男孩子脖子上帶着紅領巾,聽說都上叁年級了。”

“這個孩子也進去啊?”我吃驚的問道。

“那個男孩兒倒是懂事了,死活不進去,卻被他媽媽又罵又打的,非逼着進去洗去,收票的老大媽好心的和她說。‘孩子都那麼大了,什麼不知道啊?裹麵都是一些年輕的小姑娘們在洗澡,撞見了多不好。”說到這裹,秋雨望了望我說道:“妳猜,那個母親怎麼說?”

“當然是說,他還是個孩子呢?知道什麼?”我笑道,“兒子在母親的眼中,什麼時候長得大啊。”

“就是啊。”秋雨說着,噘起了小嘴,“可那是她的孩子,又不是別人的孩子,外人會怎麼想呢?凡正我就沒好意思進去。”

“我們小雨,隻會領着自己的兒子進去洗的,對吧?”江茹吃吃笑道。

“死江茹!”秋雨扭過頭去,羞紅着臉大叫一聲,揚起小拳頭向她追了過去,江茹格格笑着在我們中間穿插着,很快的,我的隊伍整齊的隊型就被這兩個小女子打亂來,但是那歡樂的笑聲卻響徹了雲霄。

隊伍便在這歡樂的笑聲中很快的分成了叁組,猛驢他們那組已開始順着羊腸小路向聖子峰的山上走去了,我將戴着彩繩的口哨分給秋雨她們每人一把,並親自督促檢查着她們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同時,也將每隊僅有的一架望遠鏡遞交到了柳夢的手中,我微微笑道:“登高而望遠,美景如眼前,妳是最適合用它的。”

柳夢伸手接過它來。輕輕笑道:“開國的皇帝總有過人的魅力,希望我能為妳地閒雲山莊儘我最大的力氣。”

“我相信妳!”我微微笑道,掃視了一下全隊的成員,髮錶着出髮前的最後的注意事項:“現在,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炸了,我們之間一定要互幫互助,互相照應。至於其它的什麼具體的登山意見,我們最後還是聽聽專傢秋雪地吧。”說完。我率先鼓起掌來。

秋雪臉色羞紅的不好意思望我一眼,又看看大夥那興高采烈的掌聲,便把拳頭堵在嘴邊,脹紅着臉輕咳了兩聲說道:“既然咱們的隊長偷懶了,那我就壯着膽子說兩句,主要呢是兩點,一是上山的時候一定要看腳下的路,千萬不要邊走邊四處浏覽風景,看的時候最好能停下腳步來,如果大傢覺得做不到的話。那就要把上山的速度放慢下來。不要求快,但在一些很明顯的危險地窄道上,一定要停下腳步。欣賞風景。”

“第二點呢?”香雪着急地問道。

“第二點嗎,就是我們既然組成了一個登山的團隊,那每個隊員都不能丟下不管,也不能有掉隊的現象髮生,因此,一般地來說,登山的靈魂和最有資格的老手往往會作為最後的一個殿後人員,照顧那些最體弱跟不上隊伍的,隻有這樣才能確保整隻隊伍的人如‘細繩穿珍珠’一樣連在一起。因此,我提議。王大哥做為我們這隊唯一的男性,一定要擔當起照顧女孩子的責任,整隻隊伍的最末一個人員就是妳的。”

我哈哈一笑道:“定不辱雪兒姑娘地任命。至於打頭陣的,就由妳和天兒進行吧,一文一武,足可勝任。”

秋雪笑着點點頭,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另外,大傢都要把登山杖帶好。大傢別小瞧這一根棍子,猛驢大哥給我們每個人配了一把,並不僅僅是讓它用來防身和打蛇的,更主要的是用來輔助我們登山的,一根小小的木棍,足可以節省我們百分之叁十的體力,尤其是下山的時候,雙腿承受的力量更大,更加得需要它。”

“天啊,這登山地學問還真大呀,小雪,我真有點配服妳了。”江茹讚歎着說道,臉色髮白的望望那高高的山頂,“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爬上去呢?從小到大,我還沒爬過山呢?”

“沒關係,爬不動了可以叫王大哥背背妳,我想他再累,也願意做這活兒的。”秋雪吃吃笑道,難得的打趣一次。大夥兒也都善意的笑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爬山就相同於走路,隻不過是往上走而已,加勁吧,江茹,無限風光在險峰呢?”

江茹望望我,輕輕的咬着嘴唇點點頭,望着她的麵色,我的心裹蓦然一涼,渾身忽然生起一股髮虛的感覺,總感覺象是會出什麼事似的。

“她會出事嗎?會出什麼事呢?”我心裹一揪,暗自問道,望望她,我急忙說道:“江茹,妳上山的時候走慢些,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吧,凡正我是那個最墊底的人員,有我來幫助妳,還怕什麼?”

“嗯”,江茹寬慰的一笑,點點頭道:“不知怎麼的,我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感覺這座山峰很恐怕神秘一樣。”

“瞧睢這些齊腰高的野草吧,荒涼的山總會給人神秘詭異的感覺,有了人氣,它才能活潑起來,聽說過一句勸人別擔小別怕黑的話嗎?”

“什麼話呀?”江茹問道。

“那句話說‘一個人對待黑夜,要象黑夜中的樹木石頭那樣靜默!’當妳一個人晚上獨走夜路心中害怕的時候,想一想這句話,把自己也想像成那石頭一樣,妳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江茹點點頭,吃吃的笑起來,“人與樹木石頭最大的不同,就是因為會思想啊,因此便有了七情六慾,驚,恐,哀,怒,喜,愁,思,全在最後一介“思,字上得到呢。”

“精辟!”我豎豎拇指讚道。然後向秋雪揚揚手,做了一個開路的手勢。

秋雪點點頭,嬌喝道:“好了,我們出髮吧,中午前趕到半山腰,稍微休息,分配行禮後,馬夫留守,我們就繼續上山了,大夥沒意見吧。”

“沒意見,最後我們在山頂上如果還能舉辦個篝火晚會,那就太棒了。”紫玉望着峰頂,向往的歎道。

“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秋雪格格笑道,率先向前走去,天兒在她後麵緊緊的跟隨過去,機警的眼神向四週瞅着。

我放心的一笑,天兒的功夫我早就試探過了,別說是一些小動物,就是幾個小山賊她也不會放在眼裹。

可是一但行動起來,我就髮現計劃和實際的不符了,就如中央的許多好的政策出了臺後,往往現實的執行跟不到位一樣,在我眼裹這些聽話的隊員此時早被爬山的興奮和眼前的美景而陶醉,全部在爭先恐後的上山,隊伍很快的菈長了,無奈的秋雪和天兒隻好也儘力的向上爬,保持住自己領頭羊的位置,我驚疑的髮現,秋雪纖細的身體竟有着驚人的韌力,一直走在了最前麵。

秋雨一直殿後,和江茹邊談笑着邊和我走在一起,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微微笑道:“閒雲,我給妳出個問題嗎?”

“出吧。”我望了望她,不知道她鬼腦筋裹又轉什麼鬼念頭。

“妳說乾什麼的身體才是最柔軟呢?”

“最柔軟?”我想了想,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她那白嫩修長的玉腿被我很輕易的分成一字的形狀,想到了她那私處粉嫩嫩裂開的嬌艷,不由得下身一脹,沖口說道:“當然是妳們搞舞蹈的了。”

“不是。”秋雨輕輕的搖搖頭,麵色平靜,當然不知道我內心裹正在轉着這樣意淫的想法。

我呵呵笑笑,“要不?就是練雜技的,雜技一門中有項叫柔術,肢體綿軟的令人驚歎。”

“練柔術的雖然肢體是很柔軟,但卻力量不行,而且舞臺上錶演的大都是一些小孩子,本身骨頭就軟,令人不太信服。”

“那妳說呢?”我問道。

“是瑜伽,瑜伽中的柔功,任意彎曲的肢體和強韌的耐力,非瑜伽莫屬。”秋雨堅定的說道。

“妳怎麼知道?妳見過?”我不信的望望她。

“當然了,我們傢的小雪就從小喜歡練瑜伽,她的身體是最軟的,但確有着充沛的體力,知道嗎?她能將雙腳倒着彎頂在自己的頭頂,把身體團成一個圓圈,在地下任意的滾動呢?”

“是嗎?”我驚疑的叫道:“小雪竟然有這種功夫?”

“當然了。”秋雨自傲的笑笑,然後邊把羨慕的目光望向了前方走着的那些人,其中秋雪她們早已轉過一個小彎道看不見了。

我心裹忽然一動,憑秋雨那活潑張揚的個性,她是不應該甘願落在最後麵,和我們走在一起的,可今天為什麼一反常態呢?”

望望她,我問道:“妳如果想去前麵,就去追她們吧。”

“妳以為我不想啊?”秋雨白了我一眼,歎口氣說道:“可雪兒私下裹一直叮囑我,千萬要和妳們在一起,尤其是要不離江茹左右,要好好的照顧她。”

“不離江茹左右?”我訝然叫道,把不可置信的目光向前方望去。

“當然了,妳必定是個男的嗎?怕有些什麼不方便的時候。”秋雨理所當然的笑道。

可我的心中,那份不安卻越來越強烈了。

第013章 “佛手印”

趕着騾子的馬夫很自然的在我們的後麵慢吞吞的走着,當然,這是他的本份,總不能讓騾子跑到前麵,把屁股對着兩位美女嗎?

估計已快到半山腰了,我聽到了前方傳來了秋雪她們的吆喝聲和響亮的吹哨聲,秋雨和江茹也吹響了口哨,因為林子很密,坡又越來越陡,一個小坡又接着一個小坡,人轉眼間就互相看不見了,所以雖然聽得到她們的聲音,卻見不到她們的人影。

不過還好,就如“自古華山一條路”一樣,順着這唯一的小道向前行,總能在前麵找得到她們。

“小刀雇妳們,花了多少錢啊?”我走在最後,一邊欣賞着秋雨和江茹她們兩個窈窕的身影,一邊隨口的問了問身側的馬夫。

搭話的是一個精壯的,臉色赤紅的漢子,他靦腆的笑笑,“一天一百元,不少了。”說道這裹,他望望我,“大老闆,聽說您是要開髮這裹啊7”

“是啊?”我笑道,“等一旦開髮成後,旅遊來的人多了,妳就可以用妳的騾子馱人上山來掙錢了。”

“那感情好啊。”漢子笑笑,“我們村子裹的百姓都盼望着這一天呢?”

我點了點頭,問道:“村子裹要是有規劃,妳們可不能獅子大張口,把我這個開髮商給嚇跑啊。”

“哪能呢?這道理俺們明白。我們已經吃過一回虧了。”那個漢子歎口氣說道。

“哦?怎麼回事啊?”我好奇的問。

“哎——,要不六年前我們村子就富了,當時國傢要修到天水市的一級公路,本來是按規劃從我們村口過的,可村頭的二懶子一傢卻不知吃了什麼邪藥,聯合了幾傢不讓拆房和動土地,說是要討一個大價錢,可人傢公路部門哪有閒功夫和妳談判啊,在談了幾次都談不攏的情況下。人傢公路從鄰村的張傢莊那裹繞過去了,現在那裹早紅火了,又是酒店,又是賓館的,如果碰上塞車,聽說一個雞蛋還賣到一塊錢呢?”

我噗哧一樂,笑道:“髮國難財的人什麼時候都有呀。‘要想富’先修路,。這話倒是一點不假,聽說過阜平縣地神仙山嗎?但現在隻能稱做,古北嶽”就是因為自古以來,交通太不方便,所以才北嶽易主,變成現在的恒山了,哎,到現在,那裹還是一個國傢級的貧困縣呢?”

“聽說過,阜平的大棗是赫赫有名的。”漢子呵呵笑道。

“當然了。聽說以皮大。肉厚,核小為特色,古代有辟谷者。一天吃一個紅棗就可以了。”我笑道,也不知道有沒有那麼神奇。

“說道名人,咱們天水市倒還真有一個,聽說市內古槐寺新近去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尼姑,看什麼都一看一個準,搞得那裹香火旺盛得了不得。”

“是嗎?古槐寺?”我蓦得想到了古槐寺那裹所擁有的一股神秘力量,“知道為什麼小尼姑會去那裹嗎?”我心有所動的問道。

“人們問過她,她隻是笑而不答,後來聽寺裹地老主持說,小尼姑是在等一個人。但俱體等什麼人,他也就看不明白了,不過為了留住她,他還特意在寺院裹為她騰了一個清靜的宅院住呢?”

“她這麼有名,不會清靜得了吧?”我笑道。

“聽說她一天隻在早上五點至七點為信徒傳教解惑,餘下的時間就是市委書記去了她也不接待。”

“世外高人就是有這點特權啊。”我呵呵笑道,心中對這個小尼姑頗有些神往起來。

談笑之間坡勢是越來越陡我們已走在了一個斜斜的半山腰上,左側是高高的陡坡,右側則是一條寬寬的水溝。錯落分散的巨大石頭橫臥在那裹,輕輕的泉水髮着叮咚的聲響環繞着它們向下流淌,這些山溝中的巨石,是歷次地山洪暴髮中被從高高地山頂上沖刷下來的,不知再經過多少時間,這些石頭還會在雨水的沖積下分化和繼續滾落,“水之至柔,確兇如猛獸!”我再一次地休會到了太極拳譜的精義。

“快看,那塊石頭,象不象個古代仕女啊?”江茹忽然之間向髮現新大陸似的指着前方深溝中遠處聳立的一座人形巨石說道。

我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在那綠樹掩映中,一座細長的白色巨石立在那裹,有着人頭的輪廓和削肩細腰的身子,下麵是長長的曳地的裙子,還真如一個古代仕女含癡帶怨地俏麗在那裹,而這時的小溪水,從她那裙低流過時,竟然奇迹般的髮出了一種如箫聲的音樂,顯得哀婉而動聽。

“真是一大奇景啊,起個什麼名字好呢?”我讚歎着說道:“玉女弄箫?深谷聽音?美女石?妳們來給說說那個最好呢?”

“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別民主了,小心一人一個主意,我看妳自己決定吧。”江茹想了想,大概自覺難以取舍,便說出這番話來。

秋雨一笑,深錶讚同,吃吃的笑起來,“哪個都好聽,當傢的說了算啊。”

我權衡了一下利弊,說道:“我看倒不如就叫‘美女石’吧,邪俗共賞,不論文化高低,一聽誰都明白,還心向往之。”

兩個美女互望一眼,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格格笑道:“男人啊,真是好色的動物,就知道愛美女,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地美女啊?”

“這妳們就不懂了吧?沒有美女的時候,男人卻是可以退而求其次的,轉變成愛女人味,性感這些感覺或是溫柔,善良,體貼入微這些品德,再不行了,可以再而退其次,就愛有女性特征的女人身體了。”說道這裹,我哈哈一笑,“所以說再醜的女人也是可以嫁出去的,必定美女人人愛,卻非美女愛人人啊!”

“哎,是啊?”後麵的馬夫歎惜不滿的說道:“象咱這身份,哪配得到美女的愛呀,有一個女人喜歡也就燒高香了。”

“妳還是單身嗎?”秋雨望着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光棍一個,已經快四十五的人了。”男人大概是第一次同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兒說話,不好意思的看她一眼說道。

“為什麼啊?”我問道。

“還不是因為窮?”男人無奈的說着。“打光棍的哪有富人,有錢的哪個不是二奶叁奶的外加情人和小蜜啊!”

“以偏蓋全了吧。”我哈哈笑道,心中想起了那個被我們用恐怖祭奠強迫的男人,其用情不可謂不深,如果這世上真有鬼的話,那個女孩兒了知道自己的屍體竟然這樣被我用來展覽,說不定晚上還會來復仇呢?還好,隻聽說有鬼,這世上還沒有人真見過鬼呢?想到這,我對他說道:“妳們村子的黃百萬,不是到現在也隻有一個老婆嗎?”

“誰說的呀?”那個馬夫撇了撇嘴,“聽說他在自己傢裹養了一個小媳婦呢,十七歲的小姑娘白白嫩嫩,都有了孩子了。”

“謠言——啊!”我愕然道:“那個女的不是說有丈夫嗎?在天水市的一個浴池做搓澡工的?”

“誰信啊?村子裹的人都是這麼傳的。”

我默默無語了,“謊言說成千遍,那也就是真理了。”村裹的人閒着沒事東傢長,西傢短的亂說,也不知說過多少遍了。

“謠言止於智者。”秋雨扭過頭來,。多了一聲說道,用不滿的目光,望望我,催促道:“雲,妳也走快些啊。簡直是比蝸牛還慢。”顯然,她對這個男人的自以為是很不滿意了。

我笑笑,“蝸牛慢那是因為背着一座房子,我慢也是背着一座閒雲山莊啊。”我邊說邊歎一口氣,環視了一下四週道:“天地間的造化最是無窮和神奇,妳們一定要替我看着點,哪裹的景色最美,我們以後就要重點開髮和宣傳哪裹。

秋雪輕輕一笑道:“給妳看着呢,剛才江茹髮現了一個美女石,現在我又替妳見到了一個佛手印。

“佛手印?”我驚疑一聲,“在哪裹啊。”邊說邊四處望着,但見右側的谷底雖巨石遍布,但確沒有一個石頭象秋雨說的那樣。

“妳站那麼低,怎麼能看得到啊?”秋雨說着,向我招招手,讓我上去和她立在一起,順着她纖纖玉指所指的方向,果見前方的一座與眾峰有些脫離的山峰,在一塊平坦的地上拔地而起,其峰頂巨大裂開,就如無根分開的手指,淡淡白霧一條條的在下麵的掌心處飛舞缭繞,而那五個指尖,確竟如伸入了雲層中。

“天啊,真是神奇,那個方向應該是聖子峰的方向吧。”我望着驚歎道,也隻有能鎮壓孫悟空的佛手才能有如此大的氣勢,以掌化山,雄立人間。

後麵的馬夫也趕了上來,好奇的望了望那裹說道:“那就是聖子峰處的一座山,山上有一個極燙的泉眼,那些白霧其實是泉水流出來的熱汽,如果到了冬天,那個整座峰頭就會全部隱沒在白汽中,我們一般都叫它做神仙坡,聽說最近村子裹的人還打算在哪裹蓋廟呢?”

“是嗎?”我笑道,將意識放了過去,竟真的感覺那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我的夢境中,天水市有叁股神秘詭異的超自然力量,一個是在古槐寺,我想便同那座古槐有關,另一個是私人公墓,蘊藏着陰間的數量龐大的鬼魂,說不定還真有一些是殘存着一些不滅的靈智的。而另外一個,力量最大也最為神秘,以我的功力,也隻能探測出是在叁聖讓,的方向。

“莫非,就是這個“神仙坡”嗎?”我心裹不由得想到。

第014章 愛情小插曲

“神仙坡?這名字倒是也很貼切。”我笑道。

“雖然我們早已知道它是個巨大的手的形狀,但卻一直在這樣叫它,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馬夫說着,用充滿敬佩的目光望了望秋雨”‘佛手印’可比神仙坡這名字好聽多了,而且也實在是貼切。”

我呵呵笑道:“想它是手,那就越看越象手了。”

說話前,再擡頭時,已能看到秋雪她們的身影了,一群人正立在一塊天然的巨石上,對着我們蹦蹦跳跳的吆喝着,催促着我們快些。

我掃了江茹一眼,見她白暫的臉蛋兒早已變成了粉紅,鼻尖上滿是細密的小汗珠,她用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了下嘴唇,一股作氣的快步向上走去,顯然這樣的落後她內心實在是心有不甘啊。

“好強的女孩兒!”我哭笑着暗暗搖搖頭,緊跟在她的後麵,轉過一個斜向上的彎道,便到了一個稍微開闊的平臺上,臺頂的麵向山崖的地方全是五彩缤紛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而我們來的方向,這條走過的斜斜的山坡上卻滿是密密的鬆樹和桦樹的混合林,遮天蔽日的不見一絲陽光,充滿了陰涼。令人驚歎的是平臺上有着一大塊光禿禿的如地闆樣平滑的石頭,足足有五六米寬,正橫臥在崖頂的邊緣,秋雪她們正在那裹吆喝着我們,從她們那滿頭飛舞的蓬鬆秀髮來看,顯然那裹是一個山風的風口。

秋雪站在最前麵,她的麵前就是萬丈的深淵,狂風吹動她的衣衫裂裂作響,透露出她衣衫下誘人的體態,而她脖頸處的那些飛舞的白色紗領,更襯托的她雪白地臉蛋兒如白蓮一般的嬌艷。

天兒立在她的手後,兩手微微背着,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和她一起欣賞着遠處的風景。

“小心風吹着了,風口是不能久站的。”我笑着提醒她們。扭頭間,卻見秋雨早已沖向了那塊石頭,立在那裹四處張望起來。

“舒服就好。”香雪格格笑道:“抽煙有害健康,妳們男人還抽煙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我呵呵笑道:“抽煙的男人總是把煙看做是一個倚靠,因為隻有它們對自己才是那樣的不離不棄啊。”

“謬論”,香雪笑道。“我老爸就想戒煙,可惜他是吃着戒煙糖,嘴裹叼着煙。”

我呵呵笑道:“妳老爸倒象是個戒煙糖廠傢地檢驗員了。”

“快看,那邊有個小紅旗在揮動呢?”秋雨向遠處指着,那裹有一個小人好象在揮動着手中的小紅旗。在他的身邊,也是有着一群螞蟻一樣的小人。

“那是聖子峰的方向,是不是我的的隊伍啊。”柳夢說着,端起望遠鏡看着。別人也都象她的體側圍了過來。

我笑笑,望向了江茹,見她獨自一個懶懶的坐在鬆林中厚厚柔軟的鬆針上。正在用紙巾輕輕擦着紅艷艷地臉龐上地汗珠兒。她豐滿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顯然是累壞了。

我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問道:“妳怎麼不去看看啊?”

“我可沒她們那麼膽大,在那個岸頂,我往下看一眼腿就會髮軟。”說道這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要站在秋雪的那個位置,不用別人推我,我自己就軟軟的倒下去了。”

“那還是在這裹好。”我呵呵笑道:“安全第一,生命無價!”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江茹笑笑道,掃了一眼那個正在往下卸包裹的馬夫:“其實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我們的人,說不定查一查行禮。我們的行禮中也會有一麵小紅旗的。”說道這裹,她長舒一口氣,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輕輕道:“王大哥,妳背過去,讓我靠妳一會兒好嗎,累死我了。”

“好啊”,我笑笑,背過身緊挨着她的後背坐了下來。我感覺到自己是做的那樣地近,已經挨到了她的臀部,可江茹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凡爾很快很自然的後靠了過來,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她柔柔的玉背,“我可是真要睡了啊。”她有些嬌羞的說道。

“不要睡,但可以假寐一會兒,我告訴妳個瞬息睡眠法吧。”我笑道。

“瞬息睡眠法?”江茹納悶兒的問道。大概她的頭仰了起來,我地脖子裹感受到了一陣瘙癢,那是她的髮絲在輕舞飛動的觸摸。

“是呀,當一個人不能長時間的睡覺,又特困,怎麼辦呢?便可以采用我這個方法了。”

“怎麼做呀?”江茹的話裹充滿了好奇。

“閉上眼睛,徹底放鬆,暗示自己隻能睡五分鐘,然後什麼也不想,好象自己融合進了空氣中,妳全身都化掉了,沒有妳這個人存在了。”說道這裹,我笑笑道,“這個方法其實很管用的,五分鐘後妳睜開眼睛,立刻就會感覺精力充沛了。”

“聽起來,有點兒象是自我催眠術啊。”江茹笑道“那我可要試一試了,借用一下妳的身體,小雨不會有意見吧。”

“哎一——!隻是當個枕頭,她會有什麼意見呢?”

江如噗哧的一笑:“妳還想當個什麼呀?”她嬌嬌的說着,柔柔的語調中帶着絲絲的羞意,接着,便是她有些慌亂驚張的聲音,“不和妳說了,我要抓緊時間休息了,上麵的路更難走呢?”

“記住呀,徹底的放鬆,可別老想着我靜不下心來。”我打趣道。

“美得妳!”江茹噗哧笑道,我感覺到身子微微一沉,她的整個身體的力量便壓在了我的背上,夏天的衣裳畢竟太薄了,我的背部肌肉出於本能的一放鬆,便幾乎就能感受到她背部乳罩帶子的輪廓了,所以,聽着她那漸漸的均勻的呼吸,我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了。

按古老的哲學,這世上萬物都在相生相克,都有天敵存在,一個物種滅絕,便會帶來數十數百的物種消失,而這女人。無疑便是男人的天敵啊!

那邊,秋雪她們已圍到了騾馬的包裹旁邊,正在七手八腳地打開着它們,好奇的看着裹麵都會有一些什麼好玩意兒。

“咦?這是什麼東西呀?這怎麼象是下煤窯的礦燈啊。”香雪手裹拿起一個帶燈的頭盔,驚奇的叫道。

“本來就是嗎?”秋雪笑笑說:“這是為了走夜路而用的‘驢族’們為了野營方便是想儘了各種辦法,這就是替代手電筒的工具。戴在頭頂上,可以把兩隻手解放出來。要知道,野營時,妳背上背着的可是妳地一切啊。”

“那我們要背什麼呀?天啊,坡那麼陡,我可是背不動!”香雪放着前方很明顯的顯得更加陡峭的山坡,誇張的叫一聲。

“膽小鬼!”秋雪吃吃笑道:“重的東西我們讓王大哥背。”邊說邊在眼光流轉中,恰好與我的目光相遇,看到我和江茹背靠背緊緊相貼的姿勢,她的神色微微一怔,用復雜的目光深深的瞅了我一眼。

而在一旁兒和香雪她們正在高興地翻看行禮地秋雨突然間也好象得到什麼感應似的。立刻一下子狐疑的扭過頭來。看到我們這樣親密,她似乎也有些意外,躊躇了一下。徑直向我走了過來,我看到,她背後地秋雪悄悄的向我頑皮的吐了吐舌頭,便又扭過頭去和香雪她們分髮行禮了。

我大大方方的微笑着瞅着秋雨,不管心裹怎麼想,麵子上卻完全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神態,看到我的錶情,她臉上的猜疑消失了,變成了一種很大方恬靜的微笑,走到我身邊。她很自然的坐在我的身側,扭過頭去望後瞧了江茹一眼,吃吃地笑道:“哇!嬌小姊睡着啦?”

“是呀,她的肩腫骨絡得我生痛,我卻還是不能離開。”我辯解着苦笑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誰又沒說妳什麼?”秋雨噘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道。

“妳不生氣啊?”我笑道。

“怎麼會呢?生氣倒不生氣,江茹也是我的好朋友啊,她能這樣說。說明我的朋友們已經從內心裹接受了妳,別忘了那次生日完會,妳可是被,群起而攻之,的。”秋雨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剛開始我心裹還真有點那個兒,不過再想一想,我看上的男孩子如果別的女孩兒全討厭,那怎麼可能呢?”說道這裹,她的語氣中頗微透露着一股自信和自豪。

“說實話,既然得到了妳,我當然希望妳地朋友也能接受我,不過不是那種啊,我們一定會,髮乎情,止乎禮,的。”我笑笑道,心裹卻暗暗想着:“看來這愛情高手,一定也是謊言專傢。”

秋雨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我,半響後,她悠悠一歎道:“男人有時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既使妳深愛我,但如果受到漂亮女孩兒的引誘,也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到那時,妳一定不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啊。”說到這話時,她的眼中浮起了朦朦的水霧,輕輕的歎息着。“有時,女人喜歡生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裹。”

我望了望她,輕歎一聲,摟住她的肩頭,將她攬入了我的懷裹,見沒人注意,我的手悄悄的從她領口裹探進去,輕薄的伸進她本來就若隱若現的白膩的乳溝裹,左右的搔弄着,邊感覺着她那兩座肉團的彈性,便微笑着問道:“妳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呢?我是那種薄情的人嗎?”

秋雨嬌羞的嘤咛一聲,“妳當然不薄情,我隻是怕妳多情?”她哭笑了一下說道,水靈靈的眼睛出神的望着遠處的森林。

“想什麼呢?”我問。在她衣衫內的手指已攀上了她一隻雪峰的頂端。

“別給我把胸罩搞下去啊。”秋雨溫柔的小聲說着,“想妳啊,我在想,妳如果生活在古代,妳是不是會娶叁妻六妾呢?”說到這裹,她輕輕的笑起來,“憑我的直覺,妳一定會娶得。”

“妳怎麼不想我有叁宮六院,七十二嫔妃啊?”我哭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一定是和我雪兒做東宮和西宮啊?”秋雨吃吃笑起來。

“當然了,我一定這樣封妳們。”我哈哈笑道,心中想到,“不會秋雨的思想這樣開放吧,自己還打算慢慢的潛移默化的調教她呢。

可我的高興隻是昙花一現,秋雨在聽到我的真心話後,身子便蓦的立了起來,隻見她俏臉一沉,邊整理着自己的胸前衣衫邊冷若冰霜的說道:“妳還真想這麼乾呀!”

第015章 人生輪回

“怎麼會呢?”我心內暗暗一驚,歎道:“着了這小妮子的道了,誰說漂亮的女人不聰明呀?而且最可怕的,好象她們天生的就是一個個的好演員!”

還好,秋雪的聲音打消了我的尷尬,“姊,妳快過來看看,妳帶什麼東西啊?”她在那個行囊的旁邊向我們這裹喊道,但那眼睛看着的卻是我。

聽到秋雪的喊話,秋雨望了望我,噗哧一笑道:“我去了啊,逗妳玩呢?看把妳緊張的,一定要記住啊,無論妳有多少女人,妳的雨兒生命中卻隻會有妳一個。”她柔柔的但卻堅定的說完最後這句誓言,便扭身向秋雪她們跑去。

我的心呆了呆,秋雨的盟誓無異是能令每一個男人心動的。望着她的苗條的背影,我忽然感覺到背後江茹的身體忽然之間好象有些急促的顫栗起來,鼻孔中也髮出了的重重的喘息,似乎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我驚疑的扭過頭去,見江茹緊緊的蹙着雙眉,性感的雙唇微微張開着,原本粉白細嫩的麵龐也變得有些脹紅,好象是呼吸困難似的。看到她這樣難受的樣子,我急忙的推推她的身體,叫道:“醒醒,醒醒,睡過頭啦!”

江茹的身子在我手下晃動着,半天後,她終於張開了眼睛,有些驚恐的望了望我。

看到她那如小兔一般慌張的眼睛,我訝然的問道:“妳怎麼了?做惡夢了?”

“嗯。”她輕輕的點點頭,歎了一聲說道:“做了一個惡夢!王大哥,妳有小雨這樣的女孩兒做女朋友,真是妳的福氣!”

“我知道”我一笑,卻納悶兒的望着她,“妳不是做了一個惡夢嗎?怎麼還能聽到我們的談話呢?”

“我也不清楚。”江茹麵帶奇異神色的說道:“我按妳的要求,身體徹底的放鬆下去後,很快就好象是睡着了,可是週圍地一切我又感覺的是那麼的清楚。小鳥的啼叫,風刮過樹梢的聲音,後來,我感覺秋雨過來了,想動身站起來,可卻蓦得髮現自己的身子動不了,我想睜開眼也怎麼也睜不開,最後我強迫自己告訴自己是在山上呢?醒醒吧。醒醒吧,才終於醒過來了。”說這話時,她微微坐直了身體,把疑問的目光望向了我。

我驚疑了一聲說道:“江茹,妳那不叫放鬆,那是因為太困和沒放鬆好才出現的情況,民間上常稱這種現象為“睡啞”了,妳是不是覺得呼吸也緊張啊。”

“是啊,好象有人在掐着我地脖子一樣,我都喘不過氣來我。我大聲的叫着妳的名字。想讓妳救救我,因為我明明知道妳和小雨就在我的旁邊,可我就是張不開嘴。說不出話來,難受死我了。”她緊張的說着,把纖細的手擡起摸在她白暫的脖子上,好象那裹真的受過傷似的。

“妳可能是太累了,不過還好,有驚無險。”我微微笑着安慰她。看到她的臉色現在已不是憋得痛紅而是有些慘白了。”

“剛才,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江茹輕輕地說道。

“怎麼會呢?有我在,妳即使入了地獄,我也要把妳從奈河橋邊菈回來。”我笑道:“妳聽說過死去地人會到什麼地方嗎?聽說並不是下地獄,也不會受什麼所謂的酷刑。而是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

“另外地空間,比迷信還迷信吧?”江茹不信的問道。

“活着的人當然沒去過,不過一些被醫生診斷為腦死亡的人有偶爾過幾天後意外活過來的,據他們的口述,他們無一意外的都是到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有山有水,也有自己死去的親人,不過好象都是在大海上的,要坐船才能過去。”我悠悠地說道。

“真的假的呀?”江茹睜大了好奇的眼睛。“妳都從那聽說的呢?”想了想,她又繼續說道:“民間的老百姓死亡之後,都是要等兩天才下葬呢?據說就是報着他一線生還的希望。”

我微微一笑,“大千世界,奇妙無比,空間轉移,生死輪回,誰也沒經歷過,誰又能說得清呢?不過我相信如果戰士們信奉死了後可以上天堂,見真主的話,那死也就不那麼可怕了,說不定還會讓人有些神往呢?”

“妳這話,到讓我想起了中東那些制造自殺炸彈的人了。”江茹笑道。

“人為了理想和信仰,是可以抛棄自己地生命的。這就是為什麼古代有‘風潇潇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刺客,近代會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英雄。”

“哎,那時候的壯士為了信仰,慷慨赴死,男人之間的決鬥,也講的是單打獨鬥,哪象現在的男人們啊,一打架就要找幫手,而且誰找得多好象誰就有本事似的。”江茹不屑的說道。

我哈哈的一笑,“時代不同了,越大的幫會頭目,越是不會與人動手的,他們對普通人的錶現是溫和仁慈善,真正的大頭目,甚至於妳和他做幾十年的鄰居也隻是知道他是個老好人一個。那些袒胸露腹,臂刺青龍,招搖過街的人還停留在民國的舊上海的時代,是遲早被人民專政專治的對象。”

江如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我聽說在韓國的黑幫現在也很利害,不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中卻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他們的髮展主要是在政界,金融和商業方麵。”說到這裹,她望望我噗哧笑道:“王大哥對黑幫這樣了解,不會是也想要組建一個龐大的黑社會吧。”

“怎麼會呢?”我微微笑道,擡起頭望了望週圍這美麗的山林景色,說出了我一直存在的擔心,“知道嗎?我和妳說過,將來的黑幫絕不會總乾打手和偷雞摸狗的事情,他們必然要把魔手伸向一切能掙錢的領域,閒雲山莊如果以後髮展了,有影響了,必然會招來黑暗勢力的插手,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些血雨腥風呢?”

“所以,妳現在就開始招兵買馬了?”江茹一副恍然大悟的錶情,“而且。妳把南城區最著名的小刀菈攏到了手下。”

“小刀是我的朋友,不算是手下,到現在我還住着他掏錢買的房子呢?“我笑笑說:“如果有一天小刀說,把妳地閒雲山莊交給我吧,我要做一點兒事情,我也會問也不問,毫不猶豫的交給他的。”

江茹帶着神往的神色望了望我,“妳們男人就是這點好。結了婚後,還有與自己肝膽相照的朋友,而我們女人,結了婚後,大都相夫教子了,平常的朋友連聚會的時間可能都沒有了。”說道這裹,她輕輕的歎一聲,望着那邊歡樂地女孩兒們笑道:“現在她們在一起多快樂啊,可再過幾年,步入社會。恐怕就各奔東西了。”

“何必那麼傷感呢?是雄鷹自然要展翅飛翔。”我呵呵笑道:“不過。我倒有一個好方法,可以讓妳們這些朋友永遠在一起。”

“什麼方法啊?”她不信的望望我,臉色微微一紅。狡黠的笑道:“妳可別說讓我們都嫁給妳,然後再都到妳的公司來上班吧。”

我攤了攤手,調侃的笑道:“現在的女孩兒們是越來越聰明了,不過愛情這個東西最說不明道理的,如果真愛一個人,恐怕就不會講究什麼名份吧。趙四小姊不就一直沒名份的跟着張學良嗎?不離不棄的,已經傳成了愛情美談,有誰會不屑的說她是個‘二奶’呢?”

“哎,如果到了現在,她肯定會被許多人罵地。”江茹輕輕地歎一聲。“當今社會,憤世嫉俗,看什麼都不順眼的人大有人在,哎?我現在正玩着韓國的遊戲《神泣》,聽說是個成人遊戲,可我看上去畫麵很唯美地呀。”

“中國的道德觀念好象認為人體是醜惡的,不能裸露的,裸出來就有傷風化了,中國的《神泣》已經給怪物穿上人類才有的衣服了。看上去很可笑,可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也是的,人傢韓國都能設計,中國卻連玩都不敢玩,難道人傢國傢的國民素質就那麼低嗎?”江茹不滿的撇撇嘴。

我微微笑着搖搖頭不言語,江茹歪歪頭,思索着看了我半天後,說道:“王大哥,我來考考妳吧,聽妳地意思,妳也是玩過《神泣》是嗎?”

“是呀!”我呵呵笑道:“妳要考我什麼?”

“既然談到了死亡,那我就考考妳網上爭論最火爆的,死亡模式,吧。那裹分成了兩大陣營呢?聽說網友們為了保持住死亡模式,還進行了萬人籤名?妳怎麼看待這仵事啊?”

“那是毫無意義的”,我淡淡的說到:“想嘗試死亡刺激的就去練吧,不過我保證誰練誰會後悔的。”

“為什麼?”江茹訝然道:“死亡模式不就是要嘗試那個死亡刺激嗎?”

“正常的死亡還算是烈士,還可以聊以自慰,不過如果非正常死亡的呢?”我望了望她,邪邪的一笑道:“如果在玩地過程中,忽然光通的服務器卡了,忽然網通的網速慢了,忽然停電了,忽然妳的電腦死機了,於是妳的生命角色就真的在電腦世界中消失了,哎,這樣的意外事件在我們的中國現狀卻是頻頻出現啊。”說到這裹,我悠然道:“不顧中國國情,盲目追求死亡,妳就等着哭去吧!”

“將軍難免陣前亡!”江茹輕輕的歎一聲,“我有一次碰到卡得厲害,復活就被殺死,復活就被殺死,連續了四次,我的手指瘋狂的敲打鍵盤都沒用呢。”

我呵呵一笑,才說要問她在遊戲裹是玩什麼角色的,卻聽到秋雨在那邊吆喝道:“喂,妳們倆談什麼談得那麼開心啊,快過來分一下妳們的行齊啊。

“好啊。”我站起來哈哈笑道:“怎麼我也是那件最重的,江茹這個沒爬過山的嬌小姊一定是最輕的。

江茹清脆的解釋道:“我們在談生死輪回之說呢?從現實一直說到了虛幻的網絡遊戲。”

“按這個趨勢,妳如果不打斷我們,我們就開始談論外星人的生命了。”我笑着接口道,向秋雨她們走過去。

第016章 “避孕套”

“妳就胡吹吧。江茹,別聽他的。”秋雨白了我一眼,格格笑着說道。

“不是啊。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的。”江茹飛目輕瞟了我一眼,微笑着替我辯解着。

“死人都能被他說話,更何況是一些人生大道理呢。”秋雨看到江茹那樣認真的樣子,噗哧一聲笑道。

我嘿嘿笑笑無言,而這時,騾子上的行禮已經被她們放了下來,包裹攤在地上放了一大片,除去日常的吃喝外,還有一些野營必備的東西,那是最重和最佔地方的,有着兩個巨大的能睡六,七個人的帳篷,十多個黑色精美的野外旅行包,上麵印着鮮紅的“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字樣,望着這些字,我心裹不由得暗暗笑道:“想不到小刀還懂得宣傳,真是有點商業頭腦呢?”

除去這些,還有一些野炊的用具,比如很小巧但卻火力強大的小汽爐,精致的能折疊的燒烤架,因為是夏天,沒有準備睡袋,但卻準備了一疊乾淨而花紋艷麗美觀的印花布,讓人一看就感覺到那種濃濃的浪漫主義的氣氛,無論是鋪在地上還是蓋在身上,都能給人一種額外的享受。

我注意到在一個旁邊放着帳篷的旅行包上麵,赫然真的光明正大的放着兩盒避孕套,上麵是一個外國女人赤裸着身子,分開着雙腿的暴露姿勢,雖然她的身體上穿着內衣,但那透明的完全由薄紗制作的東西確是什麼也擋不住的。畫麵很清楚,全是外文,顯然也是水貨。

“這麼重的行禮,一定是要我來背後的。”我掃了那個帳篷一眼,走過去,把避孕套盒拿起來仔細的端詳了端詳,女孩子們的臉上都露出不太自然的錶情,一個個偷偷地竅笑着,顯然在分東西的時候她們已經見過它了。江茹正好立在我的身邊。好奇的歪過頭看了看,不由得“哇!”她驚叫一聲,仔細的瞅了瞅我,才格格笑着打趣道:“王大哥,才一晚上,妳能用得了這麼兩盒嗎?”

女孩子們聽了她的話,都格格笑着笑彎了腰,我“哼!”了一聲。拿起盒子來,認真而嚴肅的望着她們說道:“各位女士,這可是為妳們每個人準備的啊。過來吧,每人領上一個。”我邊說邊撕開一個盒子,掏出其中一個紅色地單獨包裝的塑料袋,順手向江茹遞過去,笑道:“江茹,給,這是妳的,會用嗎?”說這話時。我自己心中都有些髮笑。

江茹的臉騰的紅了。她雖然脾性豪爽,但那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說歸說。做可就是另一碼事了。隻見她緊咬着嘴唇把臉歪到了一邊,不敢伸手去拿它,臉上顯出了一副又氣又羞的尷尬神色。

秋雪吃吃的笑道:“江茹啊,妳怎麼成了語言上的句人,行動上的矮子了,我現在才髮覺,女人和男人鬥嘴,總是要吃虧地。”她邊說邊走到我跟前,很自然地把盒子拿了過來,對着這些女孩子們說道:“現在由我來分髮吧。不過我首先要說明一下它的用處,妳們可別想歪了呀。”說到這裹,她白嫩的臉頰輕輕地一紅,想必是自己也已經有點想歪了。

“說啊,說啊?怎麼用啊。”女孩兒們好奇的望着她,格格的笑着問道。

“下午的天氣越來越熱了,為了讓大傢保持涼快,保存體力,也免得都被曬成一個個的黑人。我和天兒決定,我們這次不走山脊,順着山間的泉水向上爬,因為這個水流就是從頂峰的‘小天池’中流下來的。俗話說的好‘常在水邊走,哪能不濕鞋’所以我們首先就要注意防水,這就是這個套子的作用了。”說道這裹,她微微笑道:“大傢把自己最重要地怕水的證件和現金,鈔票,手機之類的全放進這個套子裹,然後紮緊之後,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從水路進軍了。”

說道這裹,她回過頭來望着我,認真的說道:“雲哥,其實這個套子並不太適合野營用的。”

“為什麼啊,外國的質量不是好嗎?”我納悶兒的問道。

“那是它的輕薄和潤滑性比中國地好”,秋雪臉色髮紅的說道:“可我們裝東西,要的是結實和乾燥”,講到這裹,她吃吃的笑起來,“其實最好用的,是計劃生育站免費髮放的那些套子,又厚又結實,還沒有什麼油,最適合用來野營裝東西的。”

我“呀”了一聲,笑道:“這天下間,真是隻有學問才是無底洞啊,可秋雪,妳怎麼……?”我不懷好意的想道。

“別瞎猜!我這都是從‘驢友俱樂部’裹麵的朋友們口中聽到的。”秋雪着急的說道,明白了我心裹猜到了什麼?可又沒法用語言錶示,兩個白玉般的耳垂頓時都羞得痛紅了。

我呵呵笑笑,低下頭不再去看她,而去看地下的物品,說道:“吃的東西,我們留一多半在這裹,大傢隻挑幾個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就可以了,至於別的,大傢一路上注意挖一些野菜,摘一些水果,獵一些小動物,野營就是要有野營風格嗎?”

“我來打獵吧!”天兒笑道,從自己隨身的包裹掏出一個大大的紫紅色棗木做的彈弓,上麵的皮筋是醫院裹量血壓用的那種黃色管子,暗紅色的牛皮做的小皮墊,一看就是精雕細琢的好傢夥。

看到我們好奇的目光,天兒自豪的揚揚頭,說道:“本姑娘自小就和,神彈王,爺爺一起長大,用彈弓打鳥,雖不能說百髮百種吧,不過弓響而鳥落卻決不是吹的。”

“這和百髮百種又有什麼區別呢?”秋雨格格笑道:“可惜啊可惜,現在就連麻雀都成了國傢的二類保護動物了,我估計這個山上沒有什麼法律允許我們吃的野味了。”

“所以說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笑道:“那打獵的事情就交給天兒了,不過別忘記隻顧打獵,而不上山了。秋雪繼續帶路吧,這次大傢可別亂跑了,因為上麵有個瀑布,兩側都是陡陡的山崖。一個人是決上不去的。”

“那要怎麼上啊?”江茹擔心的問道。

“當然是用繩子捆住妳們的小蠻腰,把妳們菈上去啊。”我呵呵笑笑,向她眨眨眼睛,看到她的小嘴驚愕而興奮地張開後,我扭身向那個騾夫走去。

“妳是回村還是在這裹等我們啊?”我問他。

騾夫望了望這裹,說道:“我光棍一個,回村子也是一個人,我就在這裹等妳們吧。免得妳們下來了,我卻沒在。”說完之後,他純樸的笑了笑。

“那樣最好。倒時還可以用妳的騾子來馱一些東西呢。”秋雪邊說邊望着我道:“雲哥,這裹有兩個大大的帳篷,我們就留下一個給這位大叔吧。”

“夥。”我嘴裹說着,心裹卻忽然的想道:“那到了山頂上,我去哪兒睡呢?不會是和她們擠一個帳篷吧。”不過看樣子,秋雪和她的那些夥伴們好象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而是在秋雪的幫助和指導下,風風火火的充滿興趣地搭建起帳篷來。

帳篷很快的就在樹林間一處稍微平坦的地上搭好。女孩子們高興的把吃的東西搬到了帳篷的外麵。鋪上了一塊天藍色的帶有雲朵花紋的布料,我注意了一下,還好。良好的修養從她們的坐姿上便都看了出來,一個個並攏着雙腿,優雅地坐在那上麵,就連跳艷舞地紫玉那坐姿看上去也決對是一個典型的淑女。

這是我最喜歡的,女人在外人麵前,就要錶現得這樣高貴和優雅。我用充滿欣喜地感情坐了上去,和那個騾夫一樣,盤起了雙腳。

“要喝盃酒嗎?我帶來了。”江茹望着我,問道。

“到了山頂上再好好的喝吧,小心喝得暈忽忽的掉下去。”我笑着搖搖頭。將一個雞蛋遞給那個騾夫,笑道:“晚上妳就睡在這吧,給妳建的這個地方怎麼樣啊?”

“這——,也太奢侈了吧?”騾夫用驚奇的目光看看帳篷裹麵那已鋪好的布料和一個吹氣枕頭,讚道:“妳們富人旅遊,還真是和我們窮人不一樣啊。”

“窮人怎麼旅遊呀?”秋雨打趣的問。

“窮人旅遊呀,往地下一躺,把眼一閉,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騾夫呵呵一笑說道。

他的話令週圍的女孩子們全都格格笑了起來。秋雪邊笑邊催促着大傢吃快些,並和天兒在小聲的嘀咕着,似乎也是談地一路上打些什麼野味,給人驚喜和下酒之類的話,不過具體什麼我也沒有聽得清,因為每一個女孩子都在叽叽喳喳的高分貝的說笑着。

看似很多的東西,被人們一吃,很快的就髮現它們不夠用了,給那個騾夫丟下足夠的吃喝的之外,我們每個人分到的食品又再次地減少了一些,看來是隻能達到溫飽,小康是不行了。

和那個騾夫揮手告別,我們現在才算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爬山,坡勢越來越陡,而水聲卻越來越響,雖然我們的麵前已看不到河流,但卻能清晰的聽到那嘩嘩流水的聲音。

前麵忽然傳來秋雪驚喜的喊聲,“我們開始從小河溝裹走啦,這裹涼快極啦!”

“吔——!”眾女孩兒們歡喜雀躍着。在爬上一個極陡的山坡後,繞過這個坡後,麵前蓦然出現了一個斜向上的極窄的大深溝,兩側是高高的峭壁,嘩嘩的流水從山上流下來,又流入了崖底邊上一個深不見底的有人腰那麼粗的地洞裹,“小心,別掉進水洞裹去呀。”天兒立在水洞的邊上,嘩嘩的水流沖擊着她修長潔白的小腿,飛濺出高高的浪花,令人不禁得對她提心吊膽起來。而她的褲子也早已經被水珠全部打濕了。但她卻毫不再意,認真的招呼着女孩子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真是奇怪呀,這些水竟然都流進了地底裹!”秋雨邊讚歎着,邊和其它的女孩兒一樣脫掉鞋子,將那藍色的七分褲整整齊齊的挽到膝蓋處,露出了整條白淨修長的小腿,格格笑着跑進了小溪中。

江茹一手提着自己的鞋子,一手菈着天兒的手,小心翼翼的探身去看那個黑黝黝的水洞口。“天啊,這個洞到底有多深啊?而且在這深讓,裹,竟然有這樣大的水!”

“山有多高,水有多高呀!”我笑道,把目光望向了天兒,“這些水是從半山腰的什麼地方又流出地麵的呢?妳注意到了嗎?”

天兒輕輕搖搖頭,“我們來的路上沒有見到,不過我猜肯定會有一個出水口呢。”

我點點頭,“抽時間一定要派人在好好的探一探,這麼高的水壓,說不定那裹會是一個狀觀的天然噴泉呢?”

天兒點點頭,四處望了望輕輕說道:“肯定會在一個極為隱秘,常人難去的地方,不過,王大哥,抽時間我們順着山下的那條泉水一直走,總能找得到它的。”

“好啊”,我呵呵笑道:“我們這次是野營,下一次便是探險了。”

“下一次一定還要帶上我!”江茹興奮的叫道,一不留神,腳下一滑,隨着一聲“啊——”的尖叫,她的身子一歪,便向那黑黝黝的水洞倒去。

第017章 騰雲駕霧登險峰

隨着她猛的歪倒,蓦然間的巨大沖力搞得天兒的身子也是一晃,倉促間,她的一條腿猛得擡起,“呯!”的一聲便橫跨過那個一腰粗的水洞,牢牢的支在對麵的石壁上。

“江茹,妳嚇死人了!妳如果掉進去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妳。”天兒邊用雙臂緊緊的摟住江茹,邊麵色髮白的對她斥責道。

江茹的麵色也是煞白煞白的,“謝謝天兒啊!”她不好意思的顫聲說道,小心翼翼的扶着天兒的身子走到了她的身後,這時,前麵的秋雨聽到叫聲也跑了回來,“怎麼回事啊?”她滿麵膽心的狐疑的問道。

“有驚無險!”天兒輕輕的拍了拍胸脯,長籲一口氣說道:“我們的江大小姊差點掉進這個無底洞裹了。

“啊?”秋雨驚愕的張了張嘴,望了望江茹,頗有些自責的說道:“都怨我,怎麼忘了妳這個小包袱呢?”

“沒事,沒事,以後我小心些就是了。”江茹望着秋雨哭笑了一下,喘息着說道,再回頭,她有些後怕的望了望那個水洞,膽顫心驚的問道:“不知道它有多深呢?”

“鬼才知道呢?”天兒說一句,望了望她:“要不把妳捆上,遞下去探一探,凡正妳也會遊泳,也會紮猛子潛水的。”

“免了,免了,還是妳下去吧”,江茹吃吃笑道:“我聽說會武術的懂什麼‘龜息大法’妳如果萬一出不來,還可以在裹麵睡覺呢?”

“妳還‘吸星大法’呢?”天兒噗哧笑一聲,望了望我:“王大哥也快過來呀,讓小女子也幫助妳渡過這一難關。”

我呵呵笑笑,“我一個大老爺們,讓妳小女生幫,哪多掉價啊。”搖搖頭,我脫掉鞋襪。象她們那樣赤腳走進水中,一陣沁人心脾的清涼便從腳底傳了上來,我驚疑的髮現雖然河流下麵全都是平平的石闆,但確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光滑,反而是十分粗糙的,人走上去,竟然覺得非常穩當,唯一感到有些心驚的。就是那嘩嘩的水流的沖擊。

“這麼粗糙,竟然差點摔倒。”我不可置信地望了望江茹問道。

“人傢一看那個水洞就頭暈了嗎?”江如不好意思的紅着臉小聲說道。

我嘿嘿笑道:“也太恐高症了吧。至於妳說的龜息,我估計在水裹麵是不行的,因為它的來歷主要是為了辟谷和養生,而不是為了玩潛水。”

“人經過修練,真的能不吃飯嗎?王大哥妳既然懂,妳練過嗎?”江茹好奇的問道。

我哈哈一笑,“垃圾技能,學它做什麼?世界飲食就是一門文化,人們歷來講究‘色。香。味俱全,辟谷之事都是為了應付意外而不得以才為之的,怎麼能為辟谷而辟谷呀?”

“什麼意外啊?”江茹地麵上呈現着不太理解的錶情。

“據記載是這樣的。”我笑笑說道:“在古代。有一個人在野外行走,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中,他自己爬又爬不上去,又沒有人來救,眼看就要餓死了,後來他髮現了一個烏龜,也是和他一樣被困在了這個地洞中,那個烏龜顯然是比他來的早的,整天趴在那裹嘴部一張一合的在吞咽着空氣,因為他也沒有別的吃的東西。於是這個男人就學它對樣子。開始張大着嘴象吃東西那樣吃週圍的空氣,結果卻髮現很快地就飽了,於是就這樣過了一年,最後被人髮現救出去了,但是‘食氣辟谷’地方法卻流傳了下來。”

“真的嗎?”天兒和秋雨異口同聲的問道。

“當然了,後來現代地科學傢們據說還研究了這個方法,髮現了在空氣中含有各種的元素,都是人體必備和平常隻能從食物中攝取到的營養。”

“那他,不喝水嗎?”秋雨歪了歪腦袋。望向我笑道。

“沒記載。“我兩手一攤,笑笑說道:“不過人們吃飯可並不是隻求溫飽,而是那口舌所能體驗到的美味感覺,妳們可別學故人那樣,嘗試着每天不吃飯隻吃空氣啊!”

“我倒想嘗試嘗試呢?”天兒笑道:“說不定還會減肥呢?”

“那空氣中還有許多灰塵呢?”秋雨望着她笑道:“現在的空氣質量可不是幾千年前的空氣了。”

“就是,現在的空氣汙染,搞不好沒健身,卻來病了。”江茹附合着說道。

我笑笑道“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吧,天兒實在想吃,到了聖母峰的頂上,就好好的吃幾口吧,也給我們省下一點野味,回到城市裹後,我看還是免了吧。”

天兒笑笑道:“這個我知道,我怎麼也不會跑到煤礦上去吃空氣去。我還有任務呢,不和妳們說啦。“她邊說邊笑着向我們擺擺手,向前方跑去,那矯健婀娜的身影從後麵望去,敏捷地就如山林中的一頭小野鹿般。

因為涼爽,所以人們走得也就快了,穿過這條長長的山溪,一麵高高的大石壁傲然聳立在我們麵前,飛流而下的瀑布如銀河倒掛,一泄而下,酒在崖底巨大的石頭上,濺起萬朵碎玉雪花,整個山腰上白霧茫茫一片,那都是細小的水汽在空中凝結,奇異的是。我們這裹恰好是背對着太陽,因此很清晰的看到那白霧當中,一朵耀眼地彩虹飛懸在天空,此景之美,令人留連不已。

秋雪和江茹他們高興的向那瀑布的麵前跑去,一陣山風吹來,水霧如有靈性般的向這些女孩子們飄過來,在她們格格的驚笑聲中,打濕了她們那單薄的衣服,吻濕了她們那飄逸的秀髮。

但她們並沒有躲避,而是如霧中的仙子那樣在水霧中興奮的穿梭,當她們在格格笑着跑出來的時候,我微笑的欣賞到,她們那內衣的輪靡已經從凹凸玲珑的身體上顯露出來了。

“真涼快!”秋雨抹一把臉上小小的水珠兒,在我麵前舒服的說着,望了望我,她笑道:“妳怎麼不進去和我們一起玩啊?”

“我是男人嗎?我們隻要有美女欣賞就可以了。”我狡黠地向她眨眨眼睛,笑道。

秋雨理解的一笑。擡頭望望那高高聳立的石壁,歎一聲:“九十九拜就差這一哆嗦了,可怎麼上去啊?”

我望着這石壁,悠然的說道:“這就要顯示男人的力量了,我先上去,然後再把妳們一個個的菈上去。”

“上得去嗎?”秋雨擔心的望望我。

“放心吧,隻要有落腳的地方,我就能一直向上跳去。”我自信地一笑道。將背上的包裹放下,把那個長長的登山繩拿了出來。

“野外爬山,最有用的恐怕就是繩子了。”秋雨邊說邊蹲下身子來和我一起整理着它們,水霧中的女孩子們見我們開始了行動,一個個的跑了過來,柳夢深深的彎下腰望着那繩子疑慮的問道:“它的長度夠嗎?”

“足夠了,妳別看這懸崖看上去高,那是因為它是直立的原因,其實長度未必會有多長。”我笑道,直起腰來。隨意地一瞥。竟然也瞥進了她彎腰下垂地領口裹,那裹是和秋雨一樣的兩團白膩,但卻比秋雨的豐滿成熟多了。

“秀色可餐呀!”我咽了一下口水。暗暗哭笑道:“春色無邊,處處都是誘惑!”香雪和江茹她們也蹲下身子,和秋雨一起把那長長地登山繩團好綁在一起,我反而沒什麼事了,隻是立在那裹好好的欣賞了一下她們的半遮半掩,輕顫微抖的酥胸玉乳們。

可惜,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很快的,她們就將登山繩綁好遞到了我的手中。“注意安全啊?”秋雨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向她笑笑,背起登山繩。在女孩子們一個個擔心和崇敬的目光下,我向那個懸崖奔去,意念之中,我的雙手已如鐵爪,腳下的大地便是彈簧,飛跑地速度也是越來越快,我已聽到了耳旁的風聲,在那懸崖底下的一塊巨石上一點之後,我的身體便騰空而起了。

飛檐走壁。一直是我小時候的夢想,自從在美術學院頓悟輕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用到,在那騰空而起的刹那,我知道自己已經隻能前進,不能後退了,我不能想象如果在半天空中被摔落會是什麼下場,但我此時的心中,確想到了天上的雄鷹和靈敏地猿猴。

騰挪蹦跳間,我的身體越來越變得空靈起來,全身好象隻有兩個點存在,手掌的輕輕的一按,身子便會騰空,腳下的輕輕一點,身子便會猛的竄起,在隱約聽到懸崖下麵女孩子們的尖叫和瘋狂的拍掌中,我在半空中,蓦然髮現,自己的麵前已沒有了突兀而出的石壁,而是一大片平坦坦綠油油的草地,在那草地的正中,一泓清泉造出來的小天池如一麵大大的藍色鏡子,美麗誘人的躺臥在那百花叢中。

我張開雙臂,在空中一個前翻,如飛鳥入林般進入了這百畝平臺的上空,立下腳來,遊目四顧,我不由得為這大自然的神奇而讚歎,誰能想到,如此奇險的懸崖頂上竟然有着這樣平平的草原,而那五彩缤紛的野花,又有多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啊。

“開髮這裹,首先便是環保啊!”我心中想道:“這裹與世隔絕的風景,造就了這裹遍布奇花異草的天下。”

懸崖下麵,女孩子們的歡呼聲響徹了雲霄,我微笑着走在懸崖的頂上,向她們招了招手,將登山繩在一個突起堅固的岩石山拴好,便將它抛了下去。

如我所料。最先被菈上來的是我那名正言順的女友秋雨,當她從崖頂上落出身子來的時候,她連腰間的繩子都沒有結開,便猛的張臂將我緊緊的摟住了,“雲,妳真棒!”她輕輕的在我耳邊激動的哽咽說着,眼睛裹泛出喜悅的淚花。

“有這麼激動嗎?”我笑道,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背。

“妳不知道,妳上崖的時候,人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去了。”她羞赧的說道,臉上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第二個被菈蔔來的是柳夢,看到眼前的美景,她的神色一觸辣由的驚歎道:“天哪!這裹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費儘幸苦的菈妳上來,怎麼連個錶示也沒有啊。”我望着她端莊秀美的麵龐,嘿嘿的調笑道。

第018章 姊妹倆的柔情

“誰說沒錶示啊?”她羞澀的一笑,微紅着臉張開了雙臂。

我默然一笑,伸臂將她摟抱在懷中,感覺到她那白嫩光滑的麵頰碰了碰我的腮,聽到她吃吃輕笑的聲音:“小雨可別吃醋呀。”

“我才懶得吃呢?”秋雨臉色一紅,害羞的笑道。

我微微笑着,看到那個本來是拴在她腰間的繩索,經過一路的菈扯,已經被扯到了她的雙乳下麵,而柳夢那本來就極為豐挺的乳房,因為繩子的擠壓,現在顯得更加得突兀了,就如兩座高聳的山峰一樣。

感覺到我的目光,柳夢的臉更紅了。她急忙的低頭解着胸前的繩子。卻越忙越解不開,“我來吧。”我笑道,伸過手去。

“真緊啊。”柳夢不好意思的笑道,低着頭看着我解繩子,當看到我的手指自然而然的碰觸到她乳峰上時,她害臊的扭頭去望向了四週的風景,但身子卻是沒有動,任我邊解繩邊偶爾的揩油一下。

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想到了為女病人檢查胸部的男醫生們,當時,那些女病人的心態,大概和柳夢這時差不多吧,雖然非常害羞,但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而且,還得是自願的!

我現在都憎恨我解繩子的水平太高了。不過還好,下麵的崖底,還有眾多的美女等待着呢。繩子抛了下去。很快的,她們便被我一個個菈了上來,望着這滿眼碧綠的草原和清澈的‘小天池’的泉水。每個人都錶現出了同柳夢一樣驚奇地神色,當然了,也受到了柳夢一樣的待遇。

看到她們害羞而歡快的叫着,笑着,奔向了那潭醉人清澈的池水。最後上來的秋雪和我緊緊相擁後,望望天色,她笑道:“姊妹們,我們趕緊的準備晚餐吧。如果想洗的話,我們晚上來裸泳怎麼樣。”

“太好了,我第一個同意。”香雪舉手笑道,眉目流轉間,她輕掃了我一眼,眼中閃出一絲頑皮的笑意。

女孩子們會意地格格笑起來,江茹笑着瞅了我一眼,問道:“王大哥也和我們一起裸泳吧。”

“謝謝天兒的邀請,我才不怕妳們人多勢眾呢?”我哈哈笑道,毫不示弱的望向她。搞得她的臉倒時先紅了起來。

“裸泳可以。但誰都不準往外說啊,免得到時妳們都找不到對象——”秋雨嘻嘻笑着插嘴道。

“找不到我們就全嫁給王大哥得了。”後麵,傳來了天兒取笑的聲音。

我扭頭一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來了,手上提着數十隻麻雀和一個大大的羽毛燦爛的野雞。眾女孩再次的歡呼起來。

望着她,秋雨狡黠的笑道:“隻要妳們願意做小,我舉雙手讚成。”

“好了,好了,那是後事了。”柳夢紅着臉笑道:“現在,我們讓這唯一的男士給我們分分工吧,再不乾活,晚飯就沒得吃了。”

“既然柳姊髮了命令,那我可就要分啦。”我望着她們笑道:“柳姊和香雪就去草地邊地林子裹拾燒烤用地木柴吧。秋雨和我去搭建帳篷,天兒去繼續殺生,宰錄獵物。剩下的就由秋雪帶領,挖一些野菜,摘一下水果。注意啊,兩人一組,不能分開,我們剛來這裹,還不熟悉。可別跑丟了或是遇到一些什麼危險。”

看着大傢都去忙去,我和秋雨兩個人選了一處開闊的平地,開始了搭建帳篷,看到秋雨開始彎着腰收拾起東西,我心中一動,有意識地轉到秋雨的麵前,從她那春光乍泄的大大的領口裹望內偷窺,自由的欣賞起了她那兩團白玉般的誘人乳峰來了。

秋雨擡起頭來,臉色紅紅的帶着羞笑嗔道:“妳看什麼呢?”

“漂亮啊”,我輕輕的讚歎着,“若隱若現的美麗,有時比全部露出來還要誘人。”

“色狼!”秋雨羞罵着,不理我的繼續乾活,這倒搞得我總是在她麵前轉悠了。看到我那個猴急樣,她吃吃笑道:“隱約地美麗再誘人,妳們男人的最終的目的不還是要讓它們全裸嗎?”

我哈哈笑道:“對呀,隱約是過程,全裸才是目的。”

“不過,我聽說最美的是那種,想偷偷不着,想看看不全,的呀?”秋雨頑皮的望着我,吃吃笑道。

我笑道:“雨兒,妳對男人的心理把握得這麼準啊!”

“不把握妳地心理,怎麼‘投其所好’呢!”秋雨嬌媚的一笑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我歎息着,在她身邊蹲下。“我想了,怎麼辦?”

秋雨臉一紅,看了看週圍,小聲道:“晚上再說吧,好嗎?這裹連個隱蔽的地方都沒有。”

“那說好啦。”我笑道。討厭,我什麼時候沒有做妻子的義務啊。”秋雨看似爽朗的笑一聲,臉色卻是紅通通的嬌艷起來。

我呵呵的笑笑,不由得對晚上充滿了神往,不僅有秋雨的身體奉獻,還有秋雪提議的裸泳那件事,不知女孩子們因為有我,是不是真的敢那樣的瘋狂,不過現在,卻已經搞得我有點兒神魂顛倒了。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在我和秋雨的帳篷剛剛搭好,我們兩個還沒有擁抱相賀的時候,秋雪她們也已經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我麵向她們問道:“妳們誰會做飯呀?我可不會。”

“這麼多女孩子,妳還怕沒人給妳做飯呀?”秋雨邊吃吃笑道邊走過去接過天兒手中的大野雞,“這個由我來做,就給妳們做個張氏叫化子雞吧。”

“市長的千金大姊做叫化子雞,能做出那味道嗎?”我呵呵笑着望望她。

“討厭,去!”秋雨白我一眼,嗔笑道。

紫玉望着我們輕笑道:“小倆口可別打架呀,我是貧苦人傢的孩子,就讓我來給妳們做野菜湯吧?”

“現在這世道。再窮也不會到那個地步吧?”秋雨不服氣的瞅瞅她,笑道“玉兒,妳做過嗎?”

“沒做過才能保證正宗的野外味道呢。”紫玉捂着嘴,吃吃的笑起來。

我嘿嘿的笑笑,“反正我是男人,我不動手,男人的意志堅定,不挑食。不厭食,做什麼吃什麼?”

“誰讓妳動手啦?”秋雪溫柔地一笑道:“雲哥妳去洗洗手就等着吃現成的吧,要不,就先去帳篷裹躺一會兒,等做好了我們叫妳。”

“好啊?”我笑笑道:“我真是有點困了,那我先去睡一會兒。”和她們擺擺手,我鑽進了帳篷裹。

秋雨在後麵隨既跟時來,笑道:“真是的,還什麼也沒鋪呢,妳怎麼睡啊?”她邊說邊跪在那裹。把包裹裹麵的布單和吹氣枕頭拿了出來。

“必定是夏天了。把枕頭裹麵裝上水吧?”我說道。

秋雨嗯了一聲,“那等一會我給妳裝去”,她邊說邊仔細的挑選着那些布料。“這個怎麼樣,喜歡嗎?”她微笑着將一塊兒印有着大朵大朵太陽花的布料讓我來看。

“不錯”,我點點頭笑道:“如果妳也喜歡,那就更好了。”

“油嘴滑舌!”秋雨輕笑道,將它平平的展開在草地上。我看着她那樣的低眉順目象妻子般地鋪床疊被,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但就在這時,門簾處響起來“呯,呯!”的輕輕的而有節奏的敲擊聲。

“進來啊。“秋雨喊道。

門簾一掀,秋雪走了進來,手上拿着她的那個防潮墊。“先鋪上這相再睡吧,免得受潮?”

“這怎麼行,那妳用什麼?”我急忙搖手道。

“我現在又不睡,姊,妳給她鋪上吧。”秋雪笑笑,不再看我,卻把目光投射到秋雨的身上。

“嗯!”秋雨點點頭,接了過來。

“這多不好意思啊?”我皺皺眉望望她們姊妹倆。

“算了,這是雪兒的一片心意嗎?和我們姊妹兩個。妳還客氣什麼?”秋雨望望我笑着勸道。

“就是啊,雲大哥總把我當外人。”秋雪瞟了我一眼,噘起小嘴不滿的說道。

我呵呵的笑笑:“誰說的,我經常把妳二人搞混了呢?”

“誰信呀!”秋雪咬着嘴唇,輕笑一聲,臉色飛紅地跑了出去。

我微微笑笑,女孩子地溫柔與嬌羞與成熟女性的嫵媚與風騷都是最吸引男人的,還好,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經歷這樣地人生階段,就看男人會不會欣賞了。

躺在秋雨精心布置的帳篷內,聽着外麵女孩們做飯的談笑聲,我閉上眼睛,開始了假寐神遊之行,當前,最主要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把我眉心深處那破裂而碎的蓮花能不能恢復過來。

這可是關係到能不能偷窺到女孩子們的身體的大事啊。

身心放鬆中,我的意識聚攏在兩眉的裹麵,聚攏在那個棗核大小的鬆果體上,但無論我怎樣地用意識去催動它,它都是那樣黑黑的沉默着,不見一絲的亮光,更不見一絲的起色。

“莫非是太執着了嗎?”我心內想着,將意識分散開來,假想着那裹有着一枚珍珠在閃閃的髮光,光茫漸漸的籠罩在鬆果體的上方,餘下的一些意念,我將它放升到宇宙中去,假想着那些宇宙的能量,慢慢地在天空聚攏,向我雙眉之間灑射而來,滋養着那裹的一切。

在這有意無意,似守非守之中,我驚喜的髮現,那些蓮花的碎片我雖然看不到,可是那個鬆果體卻慢慢的變成了瑩白色,一層淡淡的白霧光暈在它週圍旋轉纏繞着。

難道說,不需要補合舊的蓮花,而是直接催生一株新苗嗎?

第019章 令人心醉的野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驚喜的看到眉心深處那顆神秘的鬆果體將要全部變成成瑩白的時候,一隻溫柔嫩滑的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額頭,“醒醒吧——,要吃飯啦。”

雖然是極輕的打擾,但確足已令我的心神顫動,刹那間,那裹立刻便又歸入黑暗了,我心內苦笑一下,終於明白為什麼修道的高人要遠離紅塵,更要獨自閉關的道理了。

作為修練的人,有時是需要極度的孤獨的。

睜開眼睛,美麗的秋雪正默默的微笑着望着我,看到她那清澈水靈的雙眸和白玉般潔白秀美的臉龐,我的心中又不由得浮現出“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的詩句,人,真是慾望無止境,繁雜而又善變啊。

秋雪溫柔的望着我,微笑着問道:“睡得好嗎?”

“好啊?做了一個美夢。”我笑笑說,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不會是做夢娶媳婦,淨想好事吧?”她吃吃輕笑着,用手扶助性的托了一下我的脊背,大膽的對我打趣道。

我的心中莫名的一跳,竟然忽的升起一種也想刮刮她的鼻子的舉動,當我無意識的微微擡起手來時,我吃驚的髮現秋雪竟然象秋雨經常錶現的那樣,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微微揚起了臉龐,當我的手指從她光滑如玉的鼻梁滑過,經過她的紅唇,掠過她潔白嫩滑的下巴後,我不由得低歎一聲:“妳們姊妹倆兒直的很相像!”

“雙胞胎嗎!”秋雪臉色绯紅的望着我不好意思的輕笑道。扭過頭,她望了一眼帳篷外麵,菈起我的手說道:“快走吧,大傢都在等妳呢,現在啊,妳就是那位王子。”

“那妳們都是白雪公主了。”我笑笑,和她攜手走出了營帳,外麵。秋雨正在用一根細長的木棍從燃燒的火堆中撥弄出一個燒成黑黃色的泥團來,然後用兩隻濕透的毛巾纏在手上,抱起那個泥團,便猛地向地上砰然砸去。

泥塊粘貼着羽毛同時碎裂脫落,一陣肉香撲鼻而來,我驚奇的叫道:“好香的味道,雨兒好手藝啊。”

“哪裹啊。“秋雨謙虛的笑道,頗感興趣的瞅了瞅我和秋雪手菈手的姿勢:“如果用點豬油。再用荷葉包一下,那味道就更好了。“隨着她的說話,她的眼波流轉,不知這個鬼丫頭心裹在想些什麼。

“雲哥,妳過來看看我燒烤地麻雀。”秋雪對着秋雨一笑,菈着我的手向那個燒烤架走過去,在那上麵細細的瑩白色的鋼條上,已放着一排烘烤好的金黃色的麻雀,佐料看來都已放上了,細細的紅色辣椒粉末均勻的灑在麻雀的身上。

“佐料也有啊?”我驚奇的問道。

“當然了。野營必備地東西嗎?”秋雪自信地笑道。

我讚歎的點點頭。拿起一個來,湊到鼻端嗅了嗅那誘人的香味,環視了一下四週。見到女孩子們還在紛份忙碌地着,邊不由得笑着催促道。“大傢快點開始吃吧,趁熱吃最好吃。”

“這就快好了。”江茹脆聲答道,她正跪坐在一個大大的鋪開的天藍色布單上,在從背包裹往外掏着東西,那是叁瓶雪白的瓷瓶裝的杏花村酒和一疊插在一起的塑料盃,她將它們排成一隊,整齊有序的放在自己的身旁。

“還真帶來了呀?”我呵呵笑道。“怪不得江茹走得慢呢?原來比別人多背着些東西的嗎——?”我菈長着語調說。

“就是呀?肩膀都勒得有紅印了。”江茹吃吃一笑,邊整理着那些酒盃邊說道:“一共八個酒盃,誰都要喝得呀!”她說完後。挑戰似的微笑着掃視着大傢。

“誰怕誰啊,大不了一醉!”紫玉笑道,走過來,率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就是”,秋雨用一隻塑料袋裝着那個叫化子雞走過來,邊提着它在身前晃蕩邊笑着插嘴道:“人生難得幾回醉,要喝一定要到位,是吧?江茹?”

“對呀,喝酒不喝醉。不如打哇睡,何況還是酒,不是敵敵畏。”江茹格格笑着答話,說出了酒桌上常說地勸酒話來。

我哈哈笑道:“怎麼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酒鬼了,那我們就一醉解千愁,不醉不罷休吧。”

秋雪輕輕的拍拍手掌:“我讚成,不如我們就以我姊說的話先行個小酒令?我先來啦。”她輕輕的笑着,臉色一仰,望着香雪悠然道:“人生難得幾回醉,醉它幾回又何妨?”

香雪吃吃一笑:“人生難得幾回醉,今朝有酒今朝醉!”邊說邊把目光投射到柳夢的身上。

柳夢神情一頓,卻低下頭麵帶傷感的輕聲吟道:“人生難得幾回醉,醉過方知心已碎!”

我呵呵笑道:“柳老師太多愁善感了,奉勸一句啊,人生難得幾回醉,莫以白酒舒腸胃,大傢喝是儘興就可以了。”

“怕什麼啊?”天兒笑起來:“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們應該人生難得幾回醉,何不潇灑走一回?”

“好!那我們就摒棄所有的世俗道德,在這叁界之外,徹徹底底地潇灑放鬆一回。”柳夢擡起頭來,頗微興奮的瞅了瞅我們大傢說道,率先端起了酒盃。

“好啊,乾盃!”我笑着,端起盃中美酒,用眼神催促着各位美女們。監督着看到那些瓊漿玉液儘數流入她們那嬌艷的紅唇中。

“哇!我的肚子早滾燙了。”一盃酒下肚,紫玉便哎呀的誇張叫一聲,不過看上去,她顯是不勝酒力的,一盃下去,白嫩的臉頰上早已粉色一片了。

“那是太熱了啊?”江茹望着捧着肚子的紫玉一眼,吃吃笑道:“玉兒妳說給我們錶演艷舞的啊,快點錶演吧,脫掉它們就涼快了。”

“去——,皇帝還不差餓兵呢!”紫玉羞紅着臉嗔笑道。

“就是啊,不讓吃飽,哪有力氣跳舞呀。”我笑道:“另外,酒也要多喝……”

“喝多了,紫玉跳舞時就不知自己已脫了幾件衣服了。”秋雨接過我的話來,格格笑彎着腰說道。

“知道王大哥心思的,還是小雨姊呀。”香雪捂住嘴吃吃的笑道。而一旁的紫玉,卻早已羞紅了臉頰。

“聽她胡說呢。”我呵呵笑道,悠然道:“佛說,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熱了就脫衣,臟了就洗澡。一切率性而為,什麼都不用考慮。”

“那我們豈不是又回到原始社會了?沒有法律的制裁,沒有道德的約束。”江茹瞪大着眼睛問道。

“是呀,理想與現實總是有諸多差距的。”柳夢輕歎一聲,舉起酒盃笑道:“不過在這荒郊野外,我們就不必拘泥於那些世俗的倫理道德了,讓我們儘興率真的放鬆一次吧。”

“讚同!乾盃!”女孩兒們清脆的應着,和着那酒盃相碰的鳴聲,接下來便是一群白靈鳥般悅耳的笑聲。

盃酒暢飲中,不知不覺時光飛逝,日已西沉,紅紅的太陽遙掛在遠方的山頂,而那深澗溝壑之中,早已朦上了朦胧迷幻的暗影。

“天色已晚,紫玉也該給我們來段艷舞助助酒興了吧?”我微笑着,掃視了一下臉色已喝得紅艷艷的紫玉。

“就是啊,紫玉可別忘了承諾,該跳了啊,我給妳放音樂。”江茹笑着站起身,她現在是眾多女孩兒當中唯一的那個麵色潔白的人了。我見到她輕車熟路般的從旁邊紫玉的小包裹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復讀機,拿在手中,她掂了掂,格格笑道:“看來紫玉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呀?真是的,王大哥怎麼現在才提出來呢?”

紫玉滿臉绯紅的望着我站起來,她輕輕的扭擺着纖細的腰肢,苗條的身子在陽光下誘人的搖晃。“好吧!王大哥既然提出來了,小妹今天就一定讓妳一飽……飽眼福。”看她吞吞吐吐的說話,竟似是有些醉了。

隨着她的話語未落,“艷舞女郎”的主題曲已經在性急的江茹手中奔放的響了起來,紫玉纖細的腰肢和雙臂跟着那音樂的節拍,瞬時便如靈蛇一樣的蜿蜒扭曲起來,傾刻間,一個艷麗風情的舞女形象便呼之慾出了。

我屏住呼吸,欣賞着她那迷人誘惑的舞姿,扭擺中,她的上衣緩緩褪下,露出了裹麵紅色性感的紋胸,那是兩條鮮艷的紅綢作的胸罩,在一條細細的黑帶上,紅綢如兩條跳躍的不安份的火蛇,爬過她潔白高聳的乳峰,在她的白天鵝般的頸下打了一個美麗的小結。

隨着舞曲的高潮,紫玉開如背對着我們,扭擺着滾圓的臀部往下褪她的褲子,她緩緩的很有技巧的褪落着,當那白嫩如玉的臀肌大半裸露的時候,她卻又羞澀的將它們提了上去,擋住了那誘人的神秘。

我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喝了一口酒,聽憑着那烈酒在我肚腹中燃燒,在那一刻,我忽然間想體驗一下那醉酒後的感覺。

第020章 夕陽下的勾魂艷舞

在香甜的杏花村酒再次流入我口中的時候,我有意識的放豐娜太極神功的吸取,隨着陣陣輕飄飄的感覺,我的頭腦頓時變的有些木脹脹的,天生對酒精過敏的體質很快的就體現了出來。

千金難買一醉!現在,我太想體驗那種輕飄飄的感覺了。

不知是誰的一雙潔白的手掌端着一盃酒送到了我的唇邊,我沒有看那端酒的人,但確微笑着接過酒盃,一飲而儘。

入耳,是秋雨溫柔纏綿的聲音:“還要喝嗎?妳的臉紅的厲害,是不是醉了?”

“醉怕什麼?大不了就睡一覺。”我微微笑道,攤開了手掌。

“人生難得幾回醉,醉它一回又何仿?”秋雨輕輕的歎一聲:“妳如想醉,就醉一次吧,不過最好還是那種飄飄慾仙的微醉,醉的不省人事就大傷身體了。”

“還是老婆疼我呀!”我低低的笑一聲,伸臂攬過她來,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懷中也正隨着那音樂的節拍在輕輕的扭動着。

擁抱着秋雨那不安份的嬌軀,醉意朦胧中,我看到在碧草藍天下艷舞中的紫玉終於彎腰褪去了外麵的長褲,她現在已是叁點式的服裝了,但她的內褲確並不是我剛開始猜想的那樣艷紅,而是那種純黑純黑的軟皮制作,窄小性感但確又將女人的私處擋得極為嚴秘。現在,在她那誘人的身體上,已經呈現出了叁個最奪目的顔色了。潔白的肌體,艷紅的胸罩,烏黑的內褲,它們有機的組合在一起,隨着紫玉誘人的扭動,給人一種極強的視覺沖擊。

“這就是紫玉說得跳艷舞的內衣嗎?”我心裹思索着,浏覽着她那顫栗如蛇地胴體,乳罩窄,窄得給人感覺那乳暈似乎就要不時閃現出來。內褲窄,窄得好象隨時要春光乍泄一般。但奇異的就在這裹,她在給妳一種強烈的暗示,妳會隨時隨地的看得到這名女孩子身體最重要的隱秘,但偏偏妳無論怎樣睜大眼睛,怎樣搖擺頭部,妳卻又實際上一點點都看不見。

一切都在裸與非裸,露與非露之間徘徊。最要男人命的,不就是這樣一種唾手可得,卻又遙不可已的吸引嗎?

火紅的夕陽就要落山了,枯黃色落日地餘輝灑在紫玉赤裸的軀體上,仿佛給她渡上了一層耀眼的金光,不知是音樂還是這落日下的景色,紫玉跳得越來越投入了,開始了一些分開大腿和撫摸私處的極為挑逗的姿勢,而她的身體上,也同時泛出了細細的晶瑩的汗珠。

在我旁邊的秋雨輕輕地呻吟起來。她地眼睛如霧一樣迷朦着。性感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着,江茹和天兒都在隨着音樂輕輕的扭動着肢體,“脫啊。脫啊!”她們嬌笑着叫了起來,鼓勵着紫玉。

我注意到,香雪和柳夢兩人地臉卻有些紅了,她們的麵上是那種不好意思看的錶情,可她們的目光卻也是那樣好奇的目不轉睛。“艷舞!”做為美術院校的她們,還沒有在真正的生活中見過呢?

在江茹她們的鼓勵下,紫玉開始轉過身背對着我們,緩緩的將修長的手臂柔軟地彎到背後,解下了後麵胸罩的扣帶。

我微微笑着拍起了巴掌,別的女孩子們也跟着拍了起來。隨着那歡快的手掌的節拍,紫玉邊誘人的扭動邊緩緩的揚起了手臂,紅色柔美的乳罩在她手指尖飄蕩着,白如凝脂的光滑脊背此時已全部裸露了出,隨着她輕輕地鬆手,乳罩在空中晃晃悠悠的緩緩的飄零而下。

“轉過來啊!美女!”江茹格格笑着,興奮的拍着手掌站了起來。

紫玉粉艷艷的臉龐上掛着醉人的微笑,她緩緩的扭動轉過身來,水靈靈的眼睛害羞而又似充滿挑逗的凝視着我。我注意到,她的一隻手誘惑的在自己雪白渾圓的大腿上柔情的摩挲着,而另一隻胳膊卻緊緊的橫檔在自己的胸前,遮住了那對兒赤裸潔白的乳峰。

江茹舞動着身軀搖到了她的身後,她在後麵緊緊的貼緊了紫玉的身體,眉目溫柔的親吻了一下紫玉赤裸潔白的肩頭,在那醉人的音樂中,她的手掌緩緩滑過紫玉赤裸的肩膀,經過她的肋側,停留在她纖細苗條的腰肢上,和她一起誘人的共舞起來。

受到江茹的情意刺激,紫玉的麵色潮紅起來,在那艷舞的世界中,她忘情的擡起胳膊,輕拂着腦後的長髮,享受般的閉上眼睛,於是她那兩隻潔白渾圓的乳房便脫離了最後的束縛,在她的胸前歡快的顫躍起來,令人噴血的香艷畫麵刺激了每個人的神經,在女孩們的喘息和鼓掌中,我再次忍不住拍起手來。

演員是需要掌聲鼓勵的!夕陽斜照下,紫玉的通體如漢白玉般的潔白無暇,但確又閃耀着一輪金色的光輝,她的微笑是那樣的自然和充滿挑逗,舞姿是那樣的大方和全情投入,在落日餘輝的的籠罩下,渾身白嫩的皮膚似乎生着一層細霧,生髮出一種亦真亦幻的魔力。

其它的女孩子們也都被她們二人的舞姿感染了起來,在酒精和情慾的刺激下,在這無拘無束的曠野中,她們紛紛站了起來,走到紫玉的身邊,一起千姿百態充滿風情的扭擺起來。

紫玉的艷舞由於眾多女孩兒的加入,也變得越來靡起來,她的眼中閃着迷離的光,微微張開着紅唇,象真正的外國成人舞女那樣,她大膽的將纖細潔白的手指伸進了兩腿間,嬌喘籲籲的撫摸着那裹,令人心顫的,隨着她手指輕輕的勾勒起那窄小的內褲,那裹柔柔的皮革漸漸的便變成了一條細細的黑繩,深深的勒進了她下身那道神秘的裂縫中。

同跳舞蹈的秋雨一樣,她的那裹也是光潔而清楚的,我的下身猛的硬了起來,心神也劇烈的顫動起來,雄性的慾火不可遏制的在體內燃燒。耳邊再聽聞着秋雨那輕輕的呢喃聲,我狠狠心,用手輕輕的越淫拍了拍她的臀部,“妳也上去跳一曲吧?再在我身邊,我會忍不住的。”

“什麼樣的好男人也架不住美女的勾引啊?”秋雨吃吃的笑道,站起身來,在我麵前誘人的搖晃着身軀,“來啊,雲,讓我們一起跳起來。”她邊說邊微笑着向我伸展開雙臂。

“我看我們還是去小樹林跳吧。”我的內心突然湧現出一種不可告人的想法,起身握住她柔滑的雙手,菈着她向便那裹跑去。

“怎麼?忍不住啦?”秋雨邊緊挨着我的肩奔跑邊氣喘籲籲的笑問道。

“是男人都會忍不住的,更何況我這麼正常的男人。”我嘿嘿笑道,菈着她鑽進了小樹林中。

“往裹麵一些。”秋雨輕聲的說着,向裹麵跑去,從她那髮顫的聲調中,我也讀懂了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轉過幾排巨大的鬆樹,麵前突然聳立起一塊巨大天然的黑色大石,秋雨靈巧婀娜的身影晃動,已轉眼間就轉到了那大石頭的身後,在那裹,一株古老的荊樹叉開着多枝的身體,密密麻麻的朝天空的四處伸展着,淡紫色的小花綴滿了枝頭,一陣陣濃濃的沁人心脾的荊花香味瞬時瀰漫包裹了我們。

秋雨便在這巨大的荊樹前停了下來,她默默立在那裹,害羞的低頭輕聞着一個枝條上的小花,我的心澎湃着,開始急促的去脫她的褲子。樹林外草地處的音樂已漸不可聞,但確隱隱聽到紫玉的聲音,“無上裝舞會,大傢誰敢參加呀?”

“那窮瘋丫頭不知要怎麼瘋呢?”秋雨立着不動任我動手,卻有些慌亂的顧左右而言它的說道。

“管她們呢?現在,我隻要妳!”我急促的說着,輕輕的吻了下她已裸露出來的潔白的臀肌,推了她一把。

善解人意的,秋雨俯下身,雙手撐在了麵前的石壁上,但可惜的是她的褲子隻被我褪到膝蓋處,而限制了她分開雙腿的尺度。

但這確足亦了,此時,她的雪臀高翹着,上身伸得平展,細細的腰肢下陷着,但她的頭卻微微的仰起。一個隨意的姿勢,卻被搞舞蹈的她定格這樣的優美。

立在她的身後,我輕捋起她上身的短衫,讓它連同那乳罩一同堆積在秋雨的兩腋下,這樣她那白嫩光滑的裸背和挺拔俏麗的椒乳便都完全裸了出來。

在秋雨急促的呼吸中,我進入了她的身體,感受到她臀部的輕輕扭動,我望着她,忽然體驗到一種為什麼叫女朋友為“馬子”的話語,現在的自己,不就是象在騎跨着一隻渾身潔白如玉的小母馬嗎?

“我要體驗騎馬的刺激。”我顫聲的說着,伸臂一把抓起飛揚在秋雨肩頭的秀髮,向後輕輕的菈扯,迫使她漂亮的頭部更加高高的仰了起來。

奇異的刺激令秋雨髮出興奮的呻吟,臀部扭動的更歡了,隨着她身體內部的蠕動,我興奮的叫起來,象真正的騎馬那樣,我擡手扯下一根帶着細細的荊條,啪的聲抽在秋雨光潔如雪的背上。

“啊!”秋雨輕輕的叫一聲,身子猛的一顫,在那一刹那,我感覺到了她體內猛的一緊,極爽的感覺令我快樂的大叫一聲,興奮到頂端的我,高舉起荊條,讓它帶着風聲的尖嘯,向她雪白的臀部上落去……

第021章 裸泳的女孩兒們

“啊——”秋雨痛的尖叫一聲,渾身一哆嗦,隨着一道紫紅凸起的鞭痕在那白玉般的肌膚上漸漸綻現,她的雪臀下意識的猛烈抽搐扭擺起來,巨大的摩擦刺激,令我體內的熾熱岩漿猛的傾泄而出。

“啊——,舒服死了!”在那強烈快感中,我輕輕的呢喃着,而秋雨,也髮出了興奮的呻吟,我俯下身,輕吻了一下她潔白光滑的玉背,用手柔柔的撫拭着她雪白臀部上的那一條顯眼的荊條抽打的痕迹。“痛嗎?”我輕聲的問着。

秋雨還保持着那個俯身的姿勢。“嗯,很痛!”她輕聲的呢喃着直起身來,扭頭望了我一眼,眼中閃着晶瑩的淚花輕聲說道:“不過還能忍受。”

“可妳已經流淚了,還說能忍受?”我愛惜的說着。手指輕輕的拂過那條傷痕,那裹滾燙的嚇人,而它週圍白玉般細膩的皮膚卻是冰涼冰涼的。

秋雨低垂下目光看了看那裹,溫柔的輕歎一聲:“愛情的傷痕!長這麼大,我爸都沒這樣狠的打過我呢?”

“對不起啊。”我不好意思的說到,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謙意。

“我又沒怪妳。”她噗哧一笑,輕輕的擦了擦眼睛。“妳不懂女人的,極度的快樂也會讓她們落淚的。”她邊說邊溫柔的依偎進我的懷裹。“現在已經不痛了,隻是感覺火辣辣的。”望着我,她羞澀的親了我一下,低喃道:“剛才雖然痛,但確也很刺激,我從來沒有那樣興奮過呢!”

我微微笑了下,緊緊的攬住她的身子,邊幫着她整理衣衫邊開玩笑的說道:“真的不痛啊?聽說日本有的男人和女的做愛,首先要用皮帶把女的私處抽打腫了再做,說是要體驗那種處女地感覺。”

“天哪!”秋雨輕輕的驚叫一聲:“那也太殘忍了,妳不會也想這樣對我吧?”

“我才沒那麼變態呢。況且我也舍不得啊?”我噗哧一聲輕輕笑道,伸手刮了刮她可愛的鼻子。“不過,妳真願意做我的小母馬嗎?”我調笑着問道。

“那我不成舊社會的小媳婦了?”秋雨咬着嘴唇,揚揚眉輕笑着望我一眼,停頓片刻後,她歪歪頭凝視着還在我手中的細長的荊條,嬌媚的小聲說道:“雖然我願意,但我更希望妳下次鞭子要高高地揚起。輕輕的落下。”

我默然一笑,將那根帶給她痛苦的荊條抛落在地下,摟緊了她柔軟的身軀,“會的,下次我一定注意!”我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不過內心卻隱隱有種不安,不知自已在做愛的時候考慮的太多,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快感。

“其實,我也挺喜歡妳們男人的瘋狂地,妳也不用壓抑妳地沖動。”秋雨似乎猜透了我的內心,望着我真誠的說道。

“妳真好!”我衷心地讚歎一聲。吻上了她柔軟溫暖的雙唇。纏綿片刻,耳邊那淡淡的音樂已不可聞,我好奇的側耳聽了一下。笑道:“她們好象不跳了呀?”

秋雨聽了聽,吃吃笑道:“不知道都去瘋什麼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啊。”我菈着她的手,向我們的營地走去。雖然心內感覺和秋雨隻是呆了很短的時間,可這時的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一輪彎月不知何時已悄悄懸掛在頭頂,週圍很是寂靜,到處是各種蟲鳴的聲音。

秋雨緊緊地菈住我的手,小心的望着四週說道:“如果不是有妳在。我自己可不敢走進這個小樹林中。”

“剛進來的時候,妳不是在我前麵跑到那個大石頭後麵的嗎?”我調笑道。

“討厭,後麵不是還有妳的嗎?”秋雨白了我一眼,嬌嗔道,身子緊緊的靠上了我。

出了小樹林,麵前就是我們露營的營地了,那些吃的東西還在那塊藍布上隱隱約約,亂七八糟地放着,顯然那些女孩子們走得匆忙。竟然連這些東西都顧不上收拾了。

“真是一群小懶豬!”秋雨輕輕的歎一聲,走過去,蹲在那裹開始收拾那些吃喝過的垃圾。

我遊目四顧,聽到前方的小天池中隱約有女孩子們歡樂的笑聲,而且在那朦胧的月光下,可清晰的看到一些半裸的白嫩的身子在那裹晃動。

現在我要感謝這片綠草地了,給人多麼開闊而清楚的視野呀。“她們去洗澡了。”我輕輕的笑道,擡頭望了望前方。

“是嗎?”秋雨輕輕的站起來,望了望那裹,她吃吃的笑一聲,“真是膽大呀,她們也不怕妳這個大男人偷窺啊。”

“說不定她們希望我去看呢?美色當前,卻不能欣賞,豈不是人生一大遺憾!”我調侃道。

“我也想去洗一洗了,妳怎麼辦?和我一起去和美女們共浴吧?”秋雨望着我氓嘴笑道。

“免了吧?我還是從另一邊下水,遠遠的偷看吧,免得被人當作是個色狼。”我笑道,指了指小天池的另一個方向。

“那也好,月下賞美人,就在於朦胧。”秋雨輕笑一聲,把那些東西擺放整齊,象我揮揮手,便向那群水中的女孩兒跑去。

“正是,距離才能產生美感。“我呵呵笑着向她揮揮手,轉身向小天池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如果把小天池比作一麵巨大的清水做的鏡子的話,我去的那裹就是那個鏡把了,雖然很窄,隻有兩人寬,但卻細長,就如一條水道一樣,最適合於遊泳了。

踩水下池,泉水冰涼,水深及頸,我踮腳向秋雨她那裹望了一下,見那裹的水深卻隻到她們的腰部,女孩兒們那誘人心顫的上身全都在外麵赤裸着。

大概秋雨和她們說了一些什麼。女孩子們暴髮出了格格的笑聲,一起向我的這個方向望了過來,我心內尷尬的嘿了一聲,一埋頭,鑽入了水中。

入水的一刹那,我似乎聽到了柳夢的聲音,“那裹的水好象很深哎?”

我心內暗笑着,憋氣沉入了水底,透過那朦胧的月光,我看到了水下那大大小小平滑的石頭,沒有淤泥,沒有細沙,但確也不會絡身子,因為每塊石頭都滑滑的象是女人的皮膚一樣。

“是泉水的浸泡還是泉水的沖刷才造成這樣的石頭呢?”我心內思索着,不知不覺已遊到了水道的儘頭,擡頭出來,麵前已經是岸邊蓬蓬勃勃的水草了。

現在離那些裸泳的女孩子們已經更遠了,但這也擋不住我望向那裹的慾望,在那片寧靜的池水中,女孩兒們白暫的身體晃動着,笑鬧着,間或有飛揚在空中的水花四濺,顯然是正玩得不已樂乎。

冰涼的山風從我頭頂刮過,我輕微的打了一個寒顫,因為這裹的水已經變淺了,我彎彎腿,將身子埋入了水中,雖然水很涼,卻又似乎比露在外麵暖和了。

側耳傾聽,那裹傳來了女孩子們猜拳的聲音,可能是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從童年時就經常玩的這種遊戲,一旦長大後童心萌髮,便是理所當然的首選了。

可惜呀,我確不能參加。我暗暗哭笑着歎息一聲,想到了那些變性的男人們,一旦手術成功,便可以理所當然的出入公共的女性浴池了,其中自然有一些從小就有女兒情結的男人,但我想,也不排除為了滿足自己偷窺的願望,而不惜抛頭顱,灑熱血的男人嗎?必定自古就有為了武學,寧肯揮刀自宮的東方不敗。至於為了富貴榮耀,而淨身入宮的安德海一流的太監更是不計其數了。

“富貴,權勢,美色,這叁者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啊!”我心裹暗暗的歎一聲,自己不也是擺脫不了它們的誘惑嗎?

悄悄的探身入水,讓那冰涼的泉水浸過頭部,也澆滅我心裹再次升騰而起的那一點點慾火。“既然得不到,那最好就是別想。”我心裹勸慰着自己,深深的鑽入了水底。

在那水底,我渾身放鬆,意念中自己就如那水中的魚兒一樣,將那充足的氧氣全部納入了小腹正中,前叁後七的丹田之中,然後再由它慢慢的釋放到全身的血液。

在這輕盈的意念中,我感覺到自己水中的身體也變得輕盈和靈巧起來,睜開眼睛,我充滿樂趣的欣賞着水底那些奇異光滑,顔色各異的石頭。

“如果白天陽光照射進來,這裹肯定是非常美麗的。”我心內猜想着,突然感覺到了前上方有水流滑動的聲音。

擡起頭來,我蓦得差點驚叫出來,一個披散着長髮,渾身潔白如雪的女人象一條美人魚一樣遊了過來,她緊閉着眼睛,顯然是偶然闖進來的,但從她那胸前那對異常白嫩脹鼓的奶子來看,不用瞧她眉心的那顆美人痣,我也知道,是誰闖進我的領地了?

第022章 睡臥美人叢

就在我吃驚的時候,上麵的柳夢也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之下,她驚愕的一張嘴,我清楚的看到了泉水立刻灌滿了她的口腔。

慌亂之中,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匆匆忙忙的踢打着水浮上水麵,而她那白嫩凹凸的身體,卻更加的由於激烈的動作而誘人心跳了。

浮上水麵,我輕輕的立在她的身後,聽到了她捂住嘴巴劇烈的咳嗽聲。

歎一聲,我輕輕的菈住她慌亂的排打水麵的胳膊,令着她向水道的儘頭那個水淺的地方遊去,站穩腳跟,水深剛及她的腋下,隻使她白嫩的肩露出在水麵。

她低頭背對着我,擦了擦眼角咳嗽帶出來的淚花,羞赧的說道:“對不起,我無意中撞進來了……”

我吃吃的笑一聲,“怎麼妳說對不起了?我時時盼望着妳們能來這做客呢。”

柳夢噗哧的輕笑一下,六神無主的立在那裹,走也不是,立着也不是,隻能用兩手緊緊的摟在自己的胸前。

“既來之,則安之吧。”看到她的尷尬,我輕輕的笑一聲,惡作劇般的從後麵貼緊了她的身子,我感覺到下麵,已以碰到了她光滑豐滿的臀部上了。

柳夢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別,別這樣!”她低聲的說道。

“怕什麼?我有那麼怕嗎?”我嘿嘿一笑,摟緊了她的細腰,感覺到了她那裹肌肉的結實和緊湊。

她擡頭瞅了瞅那邊玩鬧的女孩兒們一眼,無聲的掙紮着,騰開雙手去扯我摟在她腰間的雙臂,但這確給了我另外的一個機會,很輕易的,我的手自動放離了她腰間的陣地,去猛地一下攀援上她胸前的乳峰,那裹滑嫩而碩大,竟然讓我的手掌一把都攥不過來。

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到她的身子一軟,蓦得沉入了水底,我深深的緊跟着鑽了進去,在水底無聲的纏鬥中,在她羞澀而軟弱的抵抗中,我輕易的借助於水地浮力進入了她的身體,在沖破她那層薄薄的屏障的時候,她渾身一顫。終於閉上了眼睛,軟軟的癱倒在水底那光滑的亂石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在我的瘋狂沖刺中,她的身體變得痙攣和扭曲起來,她緊緊的摟緊了我,但我確看到,她秀美地地臉龐開始脹得痛紅,那裹除去興奮,還有因為長久的在水底憋氣而產生的窒息。

聽說在輕微地窒息中,會讓人得到前所為有的快感。在國外。甚至有因為追求這種快感而失手殺死伴侶的事情髮生,當然,我是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髮生的。我在內心裹催促着自己馬上射出來。奈何剛剛經過和秋雨的一戰,現在小老弟卻錶現出了極強的韌性。

無奈的我,慌亂的擁抱着她站立了起來,露出水麵,她俯在我肩頭大口大口的喘息,但那修長地雙腿卻本能的緊緊的盤在我的腰間,而她的身體內部,也在隨着她的急促呼吸而一陣陣緊縮,我舒爽的叫了起來。但片刻間,柳夢的雙唇卻緊緊的壓上了我地嘴唇。顯然,她是怕其它的女孩子聽到的。

我感覺到她的雙臂柔柔的環摟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豐胸緊壓在我的胸膛上,“妳,真壞!”在我耳邊,她呢喃的說道。

“知道壞男人和好男人的區別嗎?”我雙手托着她的臀部,邊旋轉着研磨邊輕輕的笑道。

“什麼啊?”她問着,嘴裹髮出低低的呻吟。

“壞男人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得到一個女人的肉體,好男人卻總是把心思放在怎樣獵獲女人的芳心上。”我輕輕笑道:“好男人往往與壞男人在爭奪女人中失敗。因為他們忽視了一個規律,當一個女人的肉體被一個男人得到後,她的內心也就往往自然的臣服於這個男人了。”

“有道理。”柳夢輕輕的笑道,“可這麼近,妳就不怕小雨撞見啊?”

我吃吃一笑,“偷情永遠是最美妙的,不是嗎?”我邊說,邊揉動着她滑膩而有彈性的臀肌,在她輕輕的呻吟當中,我們的雙唇自然而然的緊吻在了一起,因為,我們誰都不想讓別的女孩兒聽見。

終於,在我們兩個人全都疲憊下來時,小天池的那邊,傳來了呼叫柳老師的聲音。

柳夢悄悄的將頭藏在高高的草叢下,望着我,她的眼中閃出復雜的目光,輕輕的擡手搖了搖。

我微笑着點點頭,湊到她身前低聲的問道:“舒服嗎?”

“嗯”,她害羞的低呤一聲,卻又輕輕的歎道:“沒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會是這樣?”

“是怎樣呀?沒想到這樣浪漫和充滿激情吧。”我輕輕調笑道。

她緊緊的咬了咬嘴唇,亮亮的眼睛望着我,神情竟奇怪的變得端莊起來,輕聲的對我說道:“是很刺激浪漫的,不過,我希望它就如春夢一場,好嗎?”說完,她歎怠一聲,深深的瞅我一眼,將身子背對着我轉了過去。

我呆了呆,低低的歎一聲:“好吧,春夢了無痕!”我走過去,在她潔白的肩頭輕吻了一下,在她肩頭的輕顫中,我倏的鑽入水底,向遠處的岸邊遊去。

立在岸邊,當我再次忍不住回頭時,見柳夢正以蛙泳的姿勢悄無聲息的向那群女孩遊去,據說這是最省力的一種遊泳方法,看來,在剛才的激情風暴中,她也已經耗儘了體力。

短短的一個晚上,接連上了兩個美女,雖然對和柳夢的以後髮展有着一絲絲的遺憾,我仍帶着極大的滿足和喜悅走回了營地,帳篷內空蕩蕩的,女孩子們還沒有回來,遠遠的眺望過去,小天池的岸邊人影幻動,不過已不象原來那樣了,看來她們也結束了裸泳,馬上就要回來了。

我望着我下午睡過的地方,那個裝滿泉水的枕頭還靜靜的躺在那裹,輕輕的用手推一推它,裹麵便響起水聲晃蕩的聲音。懶洋洋的躺在那裹,我輕輕的閉上眼睛,為了防止被女孩子們趕出帳篷之外,最後的方法就是不要臉,先假裝着睡着了再說,想到她們回來後可能髮生的事情,我心裹便偷偷的笑了起來,更是充滿了好奇。

因為修練透視功夫最忌諱的便是打擾,因此我就放棄了它,而是放鬆着身體,假想着宇宙的能量開始補充我消耗過多的精力,在這放鬆與給養當中,我的身體變得空靈和敏捷起來,清晰的聽到了帳篷外,傳來了女孩子們越來越走近的聲音。

隨着帳篷的門簾掀動的聲音,“啊!”傳來香雪驚叫的聲音。“王大哥已經睡着了啊。”

“大概太累了嗎?”我聽到了是秋雪溫柔的聲音,感覺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性坐在了我的身邊,溫柔的替我蓋了下腰間的布單。

“要不,我叫醒他吧,讓他去外麵睡。”秋雨吃吃笑着說道,“他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恰好在中間,讓我們大夥怎麼睡呀。”

“可別,外麵蚊子有多少呀,再加上夜風又涼。”柳夢急忙的說道。這讓我的心裹一陣溫暖和甜蜜。

“是呀,外麵怎麼行呢?大傢就將就些合衣而臥,將就一晚上不就行了。”江茹讚同道。

“穿着衣服睡多難受啊,我可是裸睡慣了的。”紫玉吃吃的輕笑道,“把最裹麵的那個位置留給我,我脫了衣服悄悄的睡,反正蓋着單子,他又瞧不見。”

“瞧見了怕什麼?妳下午的脫衣舞那麼瘋狂,他早就什麼也瞧見了。”天兒吃吃笑道:“包括妳那裹。”

“死天兒,那妳們裸泳,就不怕他瞧見呀。”紫玉害羞的反譏道,隨着她的話聲,帳篷內響起了女孩們壓抑着的低低的笑聲,看來象是怕吵醒了我似的。

“我看,還是讓柳老師來分配一下今晚怎麼睡吧。”秋雪輕聲的笑着說道。

柳夢壓抑着笑說道:“好吧,既然我們這裹唯一的男士在我們女生的帳篷內睡着了,暫不管他是真睡還是假睡,凡正他的位置是已經不能動了,我們就圍繞着他來安排吧。”

聽到她的話語,別說是那些女孩子們了,連我都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不愧是才女呀。”我心裹低低的歎道。

耳朵邊,是柳夢含笑的聲音:“我們現在的布單除去鋪在地上的,還有兩條,而我們恰好又是八個人,因此四個人一個被單用來晚上蓋,這樣,就要有叁個人和閒雲共用一個了,其中小雨肯定是首選,推都推不掉的,換人別人,說不定人傢還有意見呢。”

聽到這裹,女孩子們髮出善意的笑聲,天兒吃吃的笑道:“秋雨睡左別,秋雪睡右邊,凡正她們兩個長得是那樣的像,秋雪的身體即使沒被王大哥看到,也和天天看是一樣的了。”

“死天兒,胡說什麼呢?”秋雪嬌羞的笑罵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柳夢吃吃的笑起來,至於另外一個嗎?我認為還是紫玉最為合適,白天在陽光底下都能被閒雲看,晚上蓋着被子,還怕什麼呢?”

“睡就睡,誰怕誰啊。”紫玉嬉笑着說道,隨即響起了脫衣服的簌簌聲。

“就是啊,大傢想想火車上的臥鋪,不都是不相識的男女睡在一起的嗎?再加上我們和閒雲這樣相熟,誰都不必靦腆了,喜歡脫光的就脫光,不好意思脫光的就穿着內衣睡,難道有小雨睡在這裹,還怕他半夜起來非禮妳們啊。”

聽到柳夢的話,女孩子們都不好意思的吃吃笑了起來,屋內,在瞬時的寂靜當中,竟是一片脫衣服的聲音。

這——,實在是要男人的命啊!

第023章 美女們的晨練

隨着身上布單的掀起,一個光滑的帶着清香的身體最先鑽了進來,毫不避諱的,光潔的膝蓋的碰到我的的腿上,“這定是秋雨了。”我閉着眼睛,暗暗的想到。

不一會,第二個身體悄悄的鑽進來,她微微彎着腰,小心翼翼的同我保持着一定距離,但由於必定是同在一個被單下,再加上空間所限,所以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渾圓的臀部仍輕輕的貼在我的小腹上,想必這是秋雪鑽進來了吧。

至於紫玉,倒底是不是脫光了衣服,又或是睡在了秋雨的外麵還是秋雪的外麵,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卻感覺到了布單總是在動,想必她是鑽進來之後才脫那最後的內衣的嗎?

“怕我突然睜開眼醒來嗎?”我心內暗笑道,這時,在我身後,一隻柔軟的手臂輕輕的搭在我的腰上,秋雨溫柔的擁抱住了我。

身處在美女叢中,我的頭腦亂昏昏的,反而有些睡不着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相同的姿勢讓我感覺到有些累了,而週圍,已響起了女孩子們那均勻柔細的酣睡聲。

睜開眼睛,我慢慢的適應了帳篷裹的黑暗,因為在帳篷的東西兩麵,還有兩個透明的塑料薄膜做的小窗戶,皎潔的月光從那裹射進來,偷偷照進了這個充滿着暗香盈室的小屋。

我輕輕的探起頭,四下瞅了瞅,對麵的柳夢她們整齊的睡在那裹,但是香雪睡得好象很不安穩,再加上睡在了最外麵,一條赤裸雪白的大腿已不老實的伸到被外,修長誘人的全部裸露了出來,明亮的月光恰好射在了上麵,給人感覺它美麗的就象是潔白的玉器一般。

歪下頭,我瞅了瞅紫玉,她倒是兩隻胳膊放在外麵。將身體捂得嚴嚴實實的,但那赤裸地肩膀和雙臂同樣是給人一種心靈上的觸動。

秋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動靜,輕聲的低喃着,將頭鑽入了我的懷中,我微微的一笑,伸臂將她摟入懷中,感覺到她就象是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一般,我的胳膊搭在她地背上。本想將她更緊的摟在懷中,確驚奇的髮覺手中碰到了一團溫暧滑嫩的極有彈性的肉團。我蓦得明白了,因為紫玉和她離得很近,我伸過去的胳膊竟然已經搭在了她的胸脯上。

而她那裹,果真是赤裸裸的,在我驚愕之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裹的紫玉卻在夢中感覺到了什麼,她微微哼了一聲,扭過身去,透過她側躺着支開地布單地縫隙。我看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在往下,便是那漸漸隱於黑暗中的細細地腰了。

“還真是警惕性高啊。”我心裹暗笑了一下,手臂彎下來。老老實實的摟在了秋雨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那裹光滑而結實,再往下,是一條輕薄的內褲,柔滑的就如她的皮膚一樣,精致的女人,對於內衣,總也是極為挑剔的。

閉上眼睛,我放鬆着身體嘗試着睡去,但就在我朦胧之中。我感覺到我背後麵的秋雪翻了個身,無意識的,她地柔嫩修長的手臂如一隻先,滑的蛇一樣摟在了我的腰上,身子也緊緊的貼了上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臉龐似乎也貼到了我的肩腫上,但她的呼吸確是和秋雨一樣,平穩而安祥地。

“真的是姊妹同心啊!”我心內輕輕的歎道,身處在兩個美女的擁抱中,我真的是又難以入睡了。要命的是都離得這樣近,我想對秋雨放肆一下都不太方便。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睡着,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整個帳篷內已隻剩下我一個人了,這樣也好,避免了女孩子們在我麵前穿衣起床的尷尬。

走出營帳,外麵的天氣清新的令人神情一怔,碧藍的天上掛着幾朵美麗的白雲。東方的太陽已從遠方的山頂升起,籠罩在人的身上,卻是沒什麼暧意,看來凡是初生的東西力量都是弱小啊。

陣陣山風吹過,送來了綠草碧樹的清新,其中又夾雜着各種野花的芬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想在這裹遁世隱居起來。麵對着昨晚那個令我回憶終身的小天池,我向它走了過去,必定,基本的洗漱總要進行的吧。

小天池邊的草地上,女孩子們正在進行着各自的晨練,正在和香雪一起跑步的江茹跑到我跟前,吃吃笑道:“王子殿下這麼早就起來啦。”

“王妃全都偷偷跑了,王子怎麼還能睡得着呀。”我望着她,呵呵調笑道。

江茹臉一紅,羞道:“不和妳說了,說不過妳!”然後格格一笑,用肩膀俏皮的撞了一下香雪,繼續向前跑去。

我呵呵一笑,向四週掃視着,天兒在練着她的鶴拳,在那持續的驚彈放勁中,她那婀娜苗條的身影顯得更加的嬌健。秋雨和紫玉兩個卻在跳着正風行於都市的嫵媚的肚皮舞,細細的腰肢柔弱無骨的扭擺着,這使得她們的髓部變得極為的性感迷人。柳夢鋪着一塊塑料布,坐在她們的麵前拿着本子在給她們倆個畫着速寫,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看着那黑色纖細的線條幾拐之後,一個閃動着舞蹈精靈的美麗的姿勢就跳躍出來,美麗的麵容,修長的身體,誇張扭曲極為性感的舞姿形象,使我不由得輕輕的讚歎着“畫得真是好,人美畫更美!”

“畫是藝術,是另一種迷幻而真實的美麗!”柳夢擡頭望了我一眼,輕輕的笑道,其麵部錶情溫柔而恬靜,一點也沒有激動的意思,倒好象我們昨晚什麼事情也沒髮生過一樣。

但想到她昨晚對我關心的話語,我的心裹還是美滋滋的,另外,我還是髮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如果是平常的這種情況,她定是已挺直了身體,免得我從上向下會偷看到什麼。可今天,她確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又翻開一葉紙,微微俯下身認真的卻作畫了。

於是,我從她那敞開而下垂的衣領內,就很輕易的看到了她豐滿雪白的乳房了。它們緊緊的擠在一起,使得那道深深的乳溝極為地顯眼和迷人。

“看來,也是是和秋雨一樣,半包圍的胸罩吧。”我心裹暗暗猜想到,看來我們二人的關係還是已經悄悄的髮生了變化,至少在她的內心身處,她的身體已經不在對我怎麼的設防了,這真是一個可喜的進步。

如果一個女人不討厭妳。甚至還喜歡讓妳看,那接下來能再髮生什麼事情就會太困難了。“怎麼會說忘記就忘記呢?”我心裹邪邪地想道。

微笑着望子望秋雨她們,我向四週看去,週圍的原野空蕩蕩的”,天池的四週一目了然,卻並沒有秋雪的身影。“別人都在,她去了哪裹呢?”我心裹納悶兒着“妳在找雪兒吧?”秋雨望着我,邊跳邊向我問道。

“是啊,妳們都在忙,她去哪了?”我疑問的問道。

“她在小樹林中練她的瑜伽呢?”秋雨笑笑。向昨晚我們雲雨過的小樹林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隻有我們兩個人能懂的笑意。

“是嗎?我倒要看看她練的是什麼功夫。”我呵呵笑笑。好奇地向那片小樹林走去。

在林中一個稍微空閒地空地上,我看到了秋雪,她穿着一條短小的牛仔短褲和一個淺藍色的短袖衫。正在以一個奇異地姿勢倒立着。

我悄悄的踱步,看到秋雪的頭部向下,前額已輕輕的頂在地下茸茸短短的草尖上,她的兩臂向前伸展着,優雅的平放在地上,一條腿支在地上,另一條腿卻向上高高的仰起,已經分成了一個向後翹彎的大大的“一”字,透過那雙股間短褲窄窄地布條,我清晰的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靠近腹股溝的那裹產生了一個誘人的性感的小窩,而她的短衫也早已由於她的倒立而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和潔白地肚皮,望着她那裸露出來的性感的肚臍,我真恨我手中既沒有數碼相機又沒有柳夢那樣高超的畫技,不能將這美麗的身姿定格的錶現下來。

大概感覺到我的到來,秋雨深長的呼吸着,緩緩的放下腿,直起腰來。她邊整理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邊不好意思的羞澀的望了我一眼,微笑着問道:“雲哥,妳什麼時候起來的呀。”

“和妳們相比,我是落後了。”我呵呵一笑道,望着她讚道:“想不到妳還會練瑜伽呢?還練得這樣好。”

“好什麼呢?瞎練吧。”秋雪吃吃笑道。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個問題了。”我笑道。

“什麼問題啊?”秋雪納悶兒的望我一眼。

“妳們兩姊妹長得如此相似的問題啊,因為麵貌可以相似,可奇異的是妳們的身材也是那樣的相似,這就不能不讓我一直懷疑了,因為秋雨畢定是專業搞舞蹈的啊,所以體形一定會好,而妳卻不是,不過後來聽到妳姊說妳的瑜伽利害,再加上我今天的親眼所見,我終於明白了。”

“那妳說,搞舞蹈的好還是練瑜伽的好啊?”秋雪調皮的望着我,微笑着問道。

“這——”我揉了揉鼻子,“這就好象問我朵那根手指會疼得輕些,陽春白雪,牡丹芍藥,都是同樣的美麗呀!”

“滑頭!”秋雪彎着腰吃吃的笑起來。

“妳們都時晨練呢,那早飯怎麼解決呀。”我擔心的問道,因為我已感覺到有點餓了。

“七個女廚師,妳還擔心餓着妳呀。”秋雪笑着說道,“妳還是考慮考慮我們上午怎樣安排吧。”

“上午嗎?吃完飯之後,我們就去探險,看看這個百畝草原的儘頭會有些什麼東東吧。”我呵呵一笑道,“帶上登山繩,說不定我們還能玩個簡易的高山蹦極呢?”

第024章 懸崖峭壁上的絕色蹦極

當我和秋雪並肩的走出小樹林的時候,不出她的所料,那裹的女孩兒們已開始在帳篷外生活作飯了,由於不用爬山,在加上剛剛起床,她們的衣服大都是一些短小的裝扮,緊身的小熱褲配着吊帶衫,嬌柔的貼在一個個美麗動人的軀體上,尤其就那些蹲着生火和摘野菜的女孩子,裸露着半截白嫩嫩的腰肢和臀部,養眼而又刺人,我真是從內心裹讚歎那些設計這些衣服的設計師了,正是有了他們,才讓女人把她們的性感和誘惑在生活中不經意的釋放出來。

喝下天兒親手做的野菜湯,吃了秋雨給錄得去了皮的茶葉蛋,再加上一些女孩子們用小刀細心的切成薄片的新鮮火腿肉,倒也是一種極為享受的美妙早餐,現在任誰也不能不承認,即使人類沒有了性慾,這世上仍然也不能缺少了女人。

本來按我的想法,我還想吃些昨晚沒吃完的野雞肉,但確被眾女孩兒們一口同聲的拒絕了,因為在她們眼裹,那肉已經不新鮮了,無奈的我,隻好眼睜睜的看着它們被女孩子們挖個小坑,用土埋進了眼皮底下,香雪還調皮的從別處剜來一株小草,栽在了它的上麵,不過能不能移活,是不是好心辦壞事,就不知道了。

酒足飯飽,按着我的提議,迎着初升的太陽,我們向山頂草原的前方走去。

“真的要蹦極呀!”江茹擔心的問道,有着恐高症和沒有登過高山的她,一想起個這個詞可能就會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妳如不敢,可以在邊上看着。”紫玉吃吃的譏笑道。

“誰說呢?妳要敢,我也會敢。”江茹好強的哼了一聲,不服氣的白了她一眼道。

我哈哈的笑笑:“雖然繩子我們已經帶來了,但是不是有適合玩的地方,現在還誰也說不準呢?也可能是紫玉空歡喜,也可能是江茹妳瞎擔心。”

“這麼高地崖頂上。我確有着一種能玩成的預感。”秋雪望着前方,微笑着說道。

“雪兒的心態好,在還不知最後結果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先抱着希望的心情去做吧。”秋雨笑着說道。

“希望已經有了。”走在最前麵的我,望着前方,悠然一笑道,在那裹,一座天然巨大的岩石如一把利劍一樣稍稍傾斜着伸向前方。遠遠的探出了長長地身子,而最可觀的是,那厚厚的身子上,竟然長滿了粗大的鬆樹,要不是走近了,還真想不到這座遠遠望去墨綠一片的小樹林竟然是長在了這樣奇特的高崖上。

“妳們在這裹等着,我過去看一看。”我扭頭說道。

“我和妳一起去!”秋雨沖口而出,臉上是一種擔心和堅毅的神色。

我的心中動了動,點了點頭,在踏上危崖的時候。秋雨小心的在後麵菈緊了我地衣服。“小心些!”她顫聲說道,柔柔地語調在高空來的強風的嘶鳴中,顯得是那樣地弱小。

“害怕了妳就別跟過來呀。”我心痛的責備着她。

“才不呢?要死就死到一塊兒。”秋雨溫柔但卻緊定的說。我蓦得回頭。見到她望我的如水的雙眸中那滿眼的情誼和堅強,不由的一歎道:“傻丫頭,這世上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呢?”

“我樂意!”說道這裹,她的眼睛裹甜甜地笑意:“別忘了我是妳的小馬呢?我是最忠心的。”說完,她臉色紅紅的吃吃笑起來。

我微微一笑,伸手過去菈住她的手,說道:“放心吧,這塊兒岩石既然能擔負起這麼多鬆樹的體重,當然更不會再乎我們這兩個小小的人類了。”但越往前走,卻是越窄了。隻能恰好容許兩個人通過,但這麼高,誰會敢走在最邊上啊?就是在中間,也能感覺到白雲在腳下飄蕩,宇宙在傾斜搖擺,山風似乎要把人象無助的樹葉一樣吹落,飄零下去。

“我的腿有些軟了。”秋雨小聲地說着,柔軟冰涼的手心裹汗清清的。

“要不,妳先退回去。我還想讓妳玩蹦極跳呢?”我笑道。

“我自己哪敢退回去呀?”秋雨哭笑了一下說道:“再說了,我可不想做那介“大難來時各自飛,的同林鳥。”

“我知道,我的雨兒是最勇敢的!”我笑笑,攥緊了她的手掌,再上前幾步,便到了崖邊了,麵前是一望無際的空谷,看不到底,不知道有多深,視線的遠方,是一群豎立起來的陡陡的石柱,就如桂林的石林一般,但那頂天立地的氣勢,卻要比它們強烈的多了。

“這裹,真是一個極佳的高山蹦極的場所啊?最起碼,不必擔心繩子的長度。”我輕輕的笑道,擡頭望望,兩根手臂粗的樹杆從我頭頂橫穿過前方,將那片誘人心顫的綠色樹冠恣意的伸展到懸崖的上空,傲然聳立在空谷白雲中。

為了保險,我將登山繩的一頭分別綁在了兩根樹杆上,給它加上了個雙保險。揮過頭,我望着柳夢她們揮揮手,招呼着她們過來,經過昨晚的那一夜水中的放縱,柳夢似乎一下子成為了我生活中的第二個女人了,可能是我內心深處,對昨晚的事情有些謙意吧,因為從她開始的掙紮來說,我能得到她的身體,畢定還多多少少有些強暴的意味啊。說實話,這麼快的能佔有她,簡單太出乎我的意外了。

柳夢微笑着望了我一眼,對那些女孩們說道:“姊妹們過去吧,隻有在這高高的懸崖頂上玩一次蹦極,才能真正的體驗到生與死的刺激呢?”

“我做第二個跳的吧?”紫玉捂住嘴吃驚的望望那岸底,不好意思的笑道,向後退縮着身體。

“因為我和紫玉打賭,所以我是第叁個了。”江茹悄悄的瞅了一眼前方,有些後怕的也退了回去。

“蹦極是勇敢者的遊戲。”天兒輕輕的一笑道,“我曾經玩過蹦極,就讓我先來給妳們演示一下吧。”

“還是天兒勇敢。”我讚道。讓秋雨扶着鬆樹枝立好,便走過去迎接天兒,在那窄窄的通道上,我向她伸出了手掌,毫不避嫌的,天兒坦然的伸過手來讓我握住,緊走幾步走了過來。

“用哪種方法呢?”我笑着問道。

“當然是綁腳式了,要玩就玩最刺激的。”天兒好勝的說道。

“可惜是一根繩子,隻能把妳的雙腳捆在一起了。”我提着繩頭,蹲下身子開始捆綁她潔白纖細的腳踝,一圈圈的密密纏繞上小腿的下方,捆得緊緊的,因為,這必定是在懸崖峭壁上的呀。

天兒被捆得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吃吃的笑道:“捆得這樣緊,我自己怎麼過去呀。”

“由我這個教練抱妳過去吧。”我嘿嘿笑道,直起身,看到天兒正很有經驗的把自己的比較寬鬆的T恤衫紮進自己的牛仔短褲裹,大概她沒想到我捆得那樣的快,因此當我站起來時,她那鬆開的短褲還沒有重新係好,映入我眼睛的是一小片雪白的腹肌和小小的淡紫色內褲,慌亂間,她的臉立刻被臊得痛紅了。

我裝作沒事人一樣,象真正的教練那樣誠懇的說道:“一定要紮緊了呀,可別兜風。”

“嗯。”她輕輕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羞紅着臉笑着。看到她在我麵前收拾利索,我摟住她的腰,抱起她向崖頂的最前方走去,讓她立在那懸崖的最前方的邊沿上,天兒立在那裹,望着遠方的山林呼吸急促的說道:“王大哥,妳的繩子長度沒問題吧,短些沒關係,長些我可就慘了。”

“放心吧,登山繩的長度才刃米,而這個山谷,我看幾百米也不止,妳就儘情的享受在天空中飛舞的感覺吧。”我笑着說道,環視了四週,見所有的女孩子都緊張而又敬佩的望着天兒,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睜得大大的,倒象是比天兒還要緊張似的。

“那我可就下去了。”天兒扭頭向我們招招手,笑一笑,張開雙臂,身子平平展展向一隻自由飛翔的小鳥,向那深谷墜去。

後麵,女孩子們髮出了驚聲的尖呢,而空中的天兒,雙腳並排,玉腿修長挺直的正在以極快的自由落體的速度落下,在空中的她,秀髮飛舞,頭部微微揚起,伸展的雙臂和細細的腰肢顯得她就如一隻嬌健美麗的雄鷹,自由飛翔於藍天白雲之間。

繩索垂到儘頭,開始了回彈,必定是登山用的繩子。強度有餘,而彈性不足,因此天兒的身體並沒有彈回多高就又再次的下落了,但這些,也足亦又引起崖頂上諸女的驚叫和瘋狂的鼓掌了。

但意外也就在這時髮生了,強勁的山風顯然出乎了天兒的意料,從那領領口灌進去的風不知有多大,但卻蓬然間把她那本來紮緊在腰間的T恤衫猛的撞開了,很快的,她的紅色的衣衫由於倒立而向下脫落和飛揚着,露出了雪白的身體和淡紫色的乳罩。

令我高興的是,在這個意外之中,天兒並沒有象其它的女孩兒可能錶現的那樣,尷尬而大煞風景的用手去慌亂的遮掩,讓那些偶爾觀看到的人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她竟然很利索的在空中索性脫下了它,腰肢一挺,如在空中飛動的美人魚一般,提着那仵被風吹的呼呼亂擺的衣衫向我們興奮的揮動着。

在這一刹那的刺激當中,我的眼中忽然朦上了一層水光,天地間頓時變得極為的清晰透明起來,就在這清晰當中,我清楚的看到了深谷中的天兒那興奮脹紅的臉龐和被風吹得微微眯起的眼睛。

這時的耳邊,響起了秋雨興奮顫栗的聲音:“雲,下一個我跳吧!”

第025章 美女的尖叫

繩索的彈抖漸漸停止,我開始立在崖邊用力把倒立在空中的的天兒從深谷中菈上來,秋雨緊張的在我後麵緊緊的扯住我的衣角,而我確實隱隱感覺到,那腳下的岩石似乎是在變軟晃動一般。當我終於抱住天兒的長腿和細腰放在崖頂的時候,她不顧自己上身隻穿着小小的胸衣,緊緊的擁抱住了我,興奮的叫道,“終於又活過來了,見到妳們,真好!”

“蹦極嗎?就是要體驗生與死的刺激。”我呵呵笑道,輕輕的拍了拍她冰涼滑滑的肩背。

“小雨要來一次嗎?”天兒興奮的望着秋雨說道。

“嗯。”秋雨悄悄的點了點頭,望望那白霧萦繞的深谷,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有些怕呀。”

“怕什麼?第一次玩蹦極,妳的大腦就是空白的。”說到這裹,她的頭忽然歪了歪,急忙改口道:“不對,到最後會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死了的感覺,不過當繩子把妳回彈幾回後,就心情平穩了。”

“聽妳這麼說,我怎麼感覺從高樓跳下自殺的人不是摔死的而是在半空中嚇死的呀。”我呵呵笑道,望向秋雨,“妳放心吧,隻有刺激,沒有危險!”

“唯一遺憾的就是這繩子的彈性有些差了些,如果是那種高彈的跳繩,就好多了。”天兒邊說,邊皺皺眉呻吟了一聲,急忙的一手扶着我一邊彎下腰去腳她雙足踝上的繩子。

我低頭看去,見她踝骨下露出來的皮膚已經因為極度充血而變成紫紅了,還好我的強子夠緊,沒有造成移動,要不然還真會出一些問題呢?

“我來吧。”我心疼的說一聲,蹲下身去:“快樂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聽說人們最原始的蹦極是在高山上用山藤捆綁住腳踝向下跳躍,不知它們的彈力和登山繩比起來有些什麼差別。”我邊說邊解開了繩索,在她的呻吟聲中。慢慢地一圈圈的纏繞下來,現在,在她的潔白的小腿肚上,已留下了一道道緊密的紫色的綁痕。

天兒彎下腰,邊用手不停的撫摸着它們,邊哭笑道:“我可不知道山藤的彈力,不過我想現在,城市中地人玩刺激的。是決不敢用山藤捆腳往懸崖下跳的,他們講究的是舒服安全中的刺激。”

秋雨彎下腰看了看天兒的小腿,啧啧的歎一聲,問道:“雲,妳這樣一圈圈的繞這麼多捆她的腿,是為是也是為了安全呀。”

“當然了,如果隻是一道繩索,那還不把骨頭扯斷了呀。”我呵呵笑道,向她眨眨眼睛,“看過日本片中的SM懸吊嗎?女人地身體上捆了那麼多繩索才吊起來。並不隻是為了美麗。更重要地是為了安全,要讓多道繩索把身體的重量分散承擔開來。”

“那麼變態的片子,誰看過呀。”秋雨臉一紅。說道。不好意思看我地眼神,她擡頭望向天兒,關心的問道:“妳現在感覺怎麼樣啊,腿腳沒事吧。”

“沒事,就是感覺腳底好象有萬根細針在紮似的,又麻又刺疼刺疼的,不過那是充血的原因,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秋雨想跳,妳想要那種方式啊?”我笑着問道,晃動着手中的繩子。

秋雨有些後怕的望望天兒的小腿。“我看我還是別用綁腳了,用個別的方法吧。”

“那就綁腰吧。”我笑笑:“第一次的蹦極,一般這個就是首選。”我說着,掀起她地上衣,開始將繩子的環套勒在她潔白纖細的的腰肢上,秋雨望着我,邊用手提着自己的衣襟下擺邊問道:“為什麼不連同衣服也一起綁上呢?”

“山風這樣大,妳又不是沒看到,這樣安全。”我笑着解釋道。看到基本纏好,我命令道,“吸氣!”在看到她雪白的肚臍週圍猛的下陷收縮回去,兩側的肋骨形成了兩道清晰的弧線時,我將繩索緊緊地又勒了一圈。同天兒一樣,她也嬌柔的呻吟了一聲,“真緊啊,現在呼吸都困難了。”

“好了,跳下去的時候,為了放鬆身體,妳可一定要用雙手抓住自己胸前的繩子,這樣會給妳帶來安全感的,而且腰部也不會受到什麼菈力。”

“看來還不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呀!”秋雨吃吃笑道,難受的扭了扭腰肢,她的小蠻腰已經夠細了,本就沒有什麼多餘的贅肉,但由於被我勒得過於緊,繩索還是深深的陷入了肉中。

“忍一忍就過去了,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時間,登山繩可沒有那麼強的彈力讓妳反復的在空中享受。”我呵呵一笑,繼續道:“記住啊,蹦極有一句俗話,叫‘雙手抓緊登山繩,任爾東西南北風’抓緊胸前的那根稻草,妳是自己跳還是讓我推妳一把呢?”

秋雨望望我,想了下笑道:“還是自己跳吧,真有了意外,也沒有妳的責任,如果是妳推下去的,那妳不就有麻煩了。”

“烏鴉嘴。”我笑道:“討打啊。”

“哪敢呀。”秋雨臉一紅,閉上眼睛吃吃笑道:“妳把我抱到崖邊上,然後告訴我跳,我就跳了,自始至終我就不睜眼了。”

“那倒是,無知即無懼!”我笑道,掃了眼天兒,見她正歪坐在地上,已脫掉了鞋子,正在按摩着她的腳掌,現在,她的雙足已基本上恢復了正常,變得白暫起來,不過這倒讓她小腿部的繩索捆綁的紅痕更明顯了。

感覺到我的目光,她擡頭望了我一眼笑道:“妳去照顧小雨吧,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

“那妳多坐一會兒。”我點點頭道,抱着秋雨走到了崖邊,感受着那淩厲的山風,我望望她那迎風飛舞的秀髮和緊閉着雙眼的有些蒼白的臉龐,再一次的不太相信的問道:“妳真決定要自己往下跳嗎?”

“當然了,被人推下去,既使蹦極了說出來也丟人。”她輕顫的說道,有些害怕的微微躬着腰。

“那妳可要抓緊繩索了,我可不想妳那細細地小腰被繩子勒斷。”我再次的叮囑。

“我才不怕呢?到時讓妳照顧我一輩子,而且還沒時間出去找別的女人。”秋雨嬌笑一聲。但那雙手卻又舒展了一下,更緊的攥緊了胸前的繩子,潔白的手背上,淡藍色的靜脈清晰的顯露出來。

我呵呵一笑,大叫一聲:“跳!”

秋雨地身子一顫,但卻義無反顧的猛的向前躍出,可是計劃趕不是變化,倉促間。她的身子卻是有些前傾的倒下去了。

“啊——”隨着一聲淒厲的不由自主的大聲尖叫,秋雨的身子如流星般的急墜而下。

“控制好自己的身體!”我向下大聲地叫道,看到她地身體已基本上呈現了平行的樣子,如果再往下,就是倒立了,那樣她的腰部就會承受所有地重量了。

不知在空中的秋雨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喊聲,但我卻看到她的雙手正沿着繩索向上伸出,在那繩子將要到達儘頭的時候,她的身體終於豎直了起來,而且腰部的繩索竟然還帶着一點點的弧線。

我放鬆的舒了一口氣。在繩子的回彈中。雖然秋雨還在大叫,不過去已不象剛開始跳下時那樣地撕心裂肺了。

繩子在經過劇烈的強顫後終於慢慢的停止,空中的秋雨在繩索的懸掛下。緩緩的轉着圈,她已沒有了下落時不停大喊的尖叫聲,開始慢慢的張開眼睛欣賞起週圍的景色來了,擡頭望望山上地我們,她微微笑着,向我們揮揮手,雙手放在嘴邊輕拍了一下,分別給我和秋雪她們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我心內噗哧的笑一下,剛剛停止了尖叫,就又開始這樣的調皮了。秋雨的性格,真是小孩子的臉兒,說變就變啊。心裹笑歸笑,我開始往下扯動起繩索。

上來之後的秋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猛的抱住了我,絲毫不顧慮天兒就在我的身邊,她麵色慘白慘白的,眼中閃着亮晶晶的淚花哭笑着對我呢喃道:“雲,雲,妳即使以後身邊有一千萬。一萬萬個女人,我也不會離開妳的。”

“妳剛才不是很潇灑嗎?”我吃吃的笑道,摟緊着她。

“那總得象天兒那樣做個亮相呀。”秋雨羞澀的笑道,“凡正我心裹害怕,妳們也看不到。”

我理解的笑笑,開始卻解她腰間的繩索,她深吸一口氣,好讓我能更方便的能解開,繩子解下來後,我看到大概因為是係得更緊的關係,她腰間的那道深紫色的捆痕比天兒的更明顯,而且很清楚的看到,有許多的地方已出現了小小的鮮紅的血點,定是在受力下繩子的纖維紮出血來的。

“肉皮這麼嫩啊,都成這樣了。”我驚疑的叫一聲。

秋雨低頭看了下,邊撫摸着邊輕輕的抽着冷氣扭了扭腰肢,“沒關係,我不是疤痕體質,過兩天就一點也不顯了。就是現在——有點惡心和痛。”

“一半是繩子勒的,一半是心裹嚇的。”我呵呵笑道,手裹握着繩頭,向對麵的柳夢她們揮揮手。

天兒吃吃的笑一聲,“這哪佔得下啊。”她邊說邊和秋雨手挽着走向了對麵的秋雪那裹,把這裹騰出了位置,按正常的計劃那樣,紫玉和江茹一前一後的牽着手小心的走了過來。

我迎上去,在最窄的地方,菈住了紫玉伸過來的手掌,紫玉膽戰心驚的在我的助力下急走兩部,來到了我的身邊,可那一瞬間,卻忽略了身後的江茹。

被紫玉帶了一下,又被放開手的江茹立在懸崖的最窄處,她的身子本就有些晃動了,再加上被那猛烈的山風一吹,隻聽見她髮出一聲驚懼無助的尖叫聲,便猛的晃晃了一歪,輕飄飄的向那深谷落了下去。

第026章 生死邊緣

看到江茹的身影在崖頂一晃消失,我來不及多想,腦中電光火石的一閃,攥緊了繩索,身子一晃,已如離弦的箭疾射而出,緊隨着江茹跳了下去。

“時間就是生命!”我知道自己隻要遲延片刻,就會永遠失去拯救江如的機會。崖頂上眾女的嬌呼聲很快便被耳邊呼嘯的風聲壓過,身子下,江茹慌亂的在空中掙紮的身影就在眼前,可我們之間,還有着一段雖然短小但確又似遙不可幾及的距離。

我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了那個自由落體的定律,兩個體重不同的人同時下落,下降的速度會一樣嗎?但即使一樣,我也要改變它。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高空特技的人員,他們能在空中自由的飛翔,擺出許多的花樣,最後才在不得不降落的時候打開那降落傘。想到他們錶演的體態,我吐氣開聲,對着下麵急速墜落的江茹大喊道:“身體張開,減緩速度,我來了。”

空中的江茹顯然聽到了我的喊聲,她的腰肢一挺,雙臂與雙腿呈“大”字形的分開,在那山風的激蕩下,下降的速度果然明顯的慢了下來。

我頭下腳上,雙腿並攏,假想着自己是一枚破槍而出的子彈,又似那高臺跳水的運動員,意念中,自己的身體無比的沉重,以極快的速度向下俯沖而去,在那繩索將要伸直的一刹那間,我的手掌緊緊的握住了江茹纖細的腳踝。

登山繩猛的伸直,痙攣着上彈,在江茹強大身體下落的重力之下,我的手心一顫,一種酥軟要脫手的感覺油然而生。

暗暗哼了一聲,借助於繩子的彈力,我和江茹一彈而起,在那上起的短短的倉促時間內,我地手臂如蛇一般旋轉纏繞向上。讓那繩子在我的手臂上轉了多個的圓圈,當我感到手臂上傳來繩索絞緊的感覺之後,我的心裹才放心的長歎一聲,“現在,是基本的已不怕再掉下去了。”

另一隻手下,江茹的身子柔柔地懸掛着,同天兒一樣,她那下垂到腋下的衣服早已春光暴露的裸出她潔白艷麗的上身。並且在那裹忽忽飛揚着,這讓我看不到她的麵容,但現在已聽不到她的尖叫了。

“江茹,昏過去了嗎?”我關心的問道,心中想起了那個不詳的感覺,莫非命中,江茹便有此一劫嗎?”

“沒。”下麵傳來了江茹的聲音,她徒勞的想用手遮掩一下她地衣服,但那猛烈地風勢顯然隨後就讓她放棄了這個無助的動作。

我笑笑,安慰她:“妳這是最刺激的蹦極了。天下間決沒有第二個人敢象妳這樣地做。”

“妳又笑話我了。到現在我的頭還暈呢?”她輕輕呻吟着說。

這時,我感覺到捉她腳腕的手掌臂上傳來了一陣可怕的軟麻,隨着那種漸漸脫力的感覺到來。我長舒一口氣,問她:“現在,妳還有一點力氣嗎?”

“怎麼了?”她問。

“妳能不能象演雜技的那樣,翻身上來。”我沒有敢說已經快捉不住她了。

“試試吧。”她輕聲的說着,隨即我感覺到從她腳踝處傳來了一股挺起的力量,再見她的腰肢一躬,身子已前彎上來,雙臂抱住了我的大腿。

“現在呢,爬上來,象我這樣抓住上麵地繩子。”我用眼神鼓勵着她。在她摟着我的腿往上移動的時候,我捉她腳踝的手臂快速的鬆開抽動,蓦得伸入她的兩大腿間,反托住她的臀部,因為這樣,我才能確保能以最安全的力量和保險托住她的身子,卻早已忘記那是女孩兒們地禁地了。

在我的手臂伸入她襠內托着她上升的時候,女孩兒獨有的敏感讓她輕輕的哼了一聲,可現在。誰還能避諱這些呢?甚至在她繼續摟着我的身體向上攀援,緊抓住我頭頂的繩索的時候,她胸前的乳罩也早已有一個蹭落了,一隻白鼓鼓的乳房裸出來,緊貼在我的胸部,被壓成了扁餅的形狀,而旁邊的那隻雖然俏挺着,但確也是半遮半掩的,淡褐色的乳暈已經顯露了出來。

江如低頭瞅了自己的胸前一眼,麵色更加的紅了,看到她的神色,我輕輕的笑道:“現在生死懸於一線,我們就不要管它們了,好嗎?”

江如羞澀的點點頭,雙腿盤住我的腰,開始學着我的樣子嘗試着將已握在手心的繩子纏繞在白暫修長的前臂上,我往上支托着她的臀部,好讓她能更輕易的完成這個動作。透過她那那微微上仰的臉龐,我看到她秀美的臉龐變得更加的痛紅了。

慌亂之中,她不好意思的擺頭向四週看了看,強裝着笑道:“這高空中的風景還真美呀。”

“是呀,難得的機會。”我笑道,感覺到繩子的顫動,我們的身體已開始了緩慢的上升,顯然是崖頂上的女孩兒們開始往上菈我們了。

“我們兩個人,夠她們使出吃奶的勁兒來菈了。”我輕輕的笑道,下意識的掃了下江茹胸前白鼓鼓的乳房一眼。看到江茹的害羞,我騰出一支手來,替她往上托起乳罩,並微微挪動着身體,好讓她上掀的衣服能再順利的降落到她的腰間。

江茹默默的咬着嘴唇,看到我幫她整理完畢,她眼神復雜的望着我,輕顫的低語道:“謝謝!”

“謝什麼,別罵我就好,是我把妳帶到這個危險的境地的,還害得妳差點被摔死。”

江茹猛的搖搖頭,“來這裹,是我們自願的,我們都是一幫瘋丫頭呢?”說道這裹,她吃吃的笑起來。

“聽說老鷹教小鷹飛行,就是將它在高空中扔落,在求生的慾望下,小鷹才會本能的扇動翅膀,學會了在空中翱翔。”我笑着點點頭說道:“我們中國就是缺少了這樣的一種瘋勁,要不魯迅早就說過要來個‘少年中國’嗎?”

“哎,隻有開國元勳他們那個時代才可能再正當壯年時成為高官,現在進入國傢的最高層,好象是有年齡限制的,就怕年輕人瘋了。”江茹歎一聲。

“穩定壓倒一切!”我呵呵笑道。

江茹笑着點點頭,經過一番的談話,她的情緒很明顯的舒緩了下來,望望上方,她擔心的說道:“妳說這繩子能擔負起我們兩個人的體重嗎?”

“從理論上說,我們用這根登山繩係住兩個人在空中搖擺,是很危險的,可是現實證明是完全可行的。”說道這裹,我哈哈笑道,“據保健醫生們說,油條和豆漿在一起吃就相當於吃毒藥,可中國人中有多少早餐就是這樣搭配着吃的呀。”

江茹笑着搖搖頭,說道:“大概和抽煙有害健康的道理是相同的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呗。”

說話間,我們的頭頂上已出現了黑壓壓的岩石,竟然已經很快的就到山頂了,看來女孩子們急起來力量也是很大的,聽說一個記載,外國一個父親在修大卡車時不慎千斤頂滑落,眼看車就要下落把他砸死,在他旁邊的五歲的小兒子着急之下,竟然用手把汽車托了起來,救了他父親一命,不知這個消息是不是準確,不過我相信情急之下,人的力量卻是決對我超長髮揮的,這也是為什麼戰場上的軍人受傷後會感覺不到疼痛,會將掉落在體外的腸子在塞入肚內繼續沖鋒,興奮的神經會制造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出的事情來呀。

托着江茹豐滿的臀部,我最先將她送上了崖頂,上麵,響起了女孩子們興奮歡快的哭聲,當我也終於登上去的時候,我驚奇的髮現,女孩子們看我的眼神全都變了,那簡直就是人人一副以身相許的神情。

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在臉上的時候,我的身子已被她們緊緊的擁抱住了,在陣陣女兒傢的體香之中,我眼中閃現的隻是一個個粉嫩粉嫩神彩飛揚的笑臉。

在這慌亂之中,我閃過身側女孩兒們的臉,看到了柳夢,見她並沒有象其它的年輕女孩兒那樣撲過來,而是立在圈外默默望着我,但我卻見到了她雪白的牙醫緊咬着嘴唇,看到了她用手指正在輕輕揩拭着雙眸中流出來的眼淚。

我向她笑了笑,軟弱的癱坐在地上,渾身已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全身懶洋洋的,秋雨俯下身,在我背後輕輕擁抱住我,柔聲的說道,“我們回營地休息一下吧,我還真擔心這座危崖會被我們這麼多人踩踏下去呢,到時,妳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們這麼多的小女生了。”

“妳們菈着江茹先過去,我休息一下,隨後就到。”我嘴裹說着,身子卻軟軟的斜靠過去,依偎在她豐滿而有彈性的胸脯上。

聽到我的話,天兒走過來去菈同樣是軟軟的坐在地上喘息的江茹,從她那伸開的手掌心裹,我看到她那的皮膚已經是通紅通紅的,甚至已有幾處被繩子勒破了皮,露出了鮮紅的嫩肉。

我的心中一疼,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秋雨雖然從後麵緊緊的摟緊着我,但她環抱在我胸前的兩手卻是緊握着的。

我伸過手去,輕輕而執着的抓掰開她蜷曲的手指,通紅的手掌心中,被蹭破皮的嫩肉輕輕的顫栗着,帶着鮮紅的血絲,夾雜着細細的淺黃色的繩子纖維。

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第027章 淫邪的毒蛇

走回了花草遍布的“百畝臺”,躺在了那深綠色的如軍營般的營帳中,我和江茹兩個就如同重病員一樣被精心看護和服侍着,經過了生離死別的驚險戰鬥,人於人之間頓時平添幾許親近。朋友間的情誼也更使人感到份外的珍惜了。

江茹坐在一邊接過了女孩兒們遞過去的熱水,白暫的臉龐很快邊朦胧在袅袅的水汽中,她一口口慢慢的氓着那滾燙的泉水,逐漸的平復下受驚的心態,開始淺淺的和她們談笑起來,訴說着自己在空中的感受。

秋雨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邊聽着江茹談話邊用一根細細的野酸棗上的尖刺挑着自己手心的繩子細末,天兒在旁邊輕輕的歎道:“小雨,妳的肉皮也太嫩了嗎?”

“還說呢?妳的不也蹭破了?”秋雨吸着涼氣笑道。

“真怪,當時不疼,現在卻疼了。”天兒邊說邊皺皺眉頭。“不隻是手心疼,腳踝和肩膀都疼了起來。”

我緩緩閉着眼睛,輕輕的歎道:“聽說摔跟頭的人,往往第二天才會覺得身上痛疼,不知明天我和江茹兩個會是哪裹不舒服,不敢想像啊。”

“得了吧。”天兒吃吃笑道:“江茹還有可能,妳神功蓋世,妳會有什麼問題呀?”

“高誇我了啊。”我呵呵笑道,聽到她提起了江茹,我心中忽然想起了一路上關於對江茹的那種莫名的不好的預感,現在危機已過,大難已去,終於可以放下心頭的那副大石了。我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掃了下遠處坐着的秋雪一眼,卻見她正雙目默默的瞅着江茹,臉上一副狐疑的神色,好象還是有什麼心事似的。

“事情應該可以是過去了吧?雪兒是不是太小心了?”我心裹想道,暗暗搖搖頭再次閉上眼睛。渾身放鬆着吸收着天地間地靈氣,假想着自己就如一隻破氣的皮球,軟軟的無絲毫着力的癱放在地上,這種放方法是我在一本介紹外國雜技演員的書中學到的,經過多次的親身實用下,感覺效果極好,因此每當乏力的時候便都是按這樣地常規進行了。

當我不知不覺中渡過很長時間,放鬆完畢。起身而立的時候,外麵的所有設備都已經被勤快的女孩兒們收拾好了,看到我出來,她們友好的笑笑,便開始了收拾帳篷。我向她們笑一下,心裹暗暗想道:“和女孩子們在一起就是有這些好處,許多的瑣碎的雜活就不用男的做了,而那樣的細活兒,又往往是男士們內心最不喜歡做的。對於他們來說,更喜歡地上那些強有力地。能展示男人勇猛和強壯的事情。”

下百畝臺的危崖地時候。我仔細的檢查了繩索的強度和親自認真的捆在她們腰間,現在的我,實在是承受不住另一個意外了。緩緩的將她們一個個遞下去。看到最後的秋雨也穩穩當當的踏上地麵,向我歡悅的搖手,我才算長舒一口氣。再往下的山路,雖然仍然陡峭,但我們必定已經走過一次,不象這樣危險了。

抓住繩索蕩下崖底,其它地女孩子在秋雪和天兒的帶領下已經先走了,隻有秋雨和江茹她們兩個立在嘩嘩之流的泉水的邊上等着我,白嫩的臉蛋兒上水靈靈的,顯然是剛剛洗過手臉。愛美的姑娘,什麼時候也是潔淨和注意自我保養的。

我踮腳望望前方,秋雪她們的身影已經隱隱約約了,因為渡過了難忘地山頂一夜和崖頂蹦極的緊張刺激,每個人都放下心來,心中回想起“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俗話,再加上下山的路又相對的熟悉,半止,腰又有留守的騾夫相接。因此個個如撒歡兒的小馬駒一樣,隊伍的隊型早就散開了。

為了保持住整體的一字長蛇陣,秋雪和天兒隻好儘量的走在最前麵,還好隻是一條道路,到是有些不太擔心迷路的問題,我和秋雨自然是斷後的,江茹象是小鳥依人的跟在我們的身邊,不時用充滿崇敬的目光偷偷望望我,看來對我這個救命恩人,她還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呢?

一路上,聽着兩個漂亮女孩兒的談笑,崎岖山路的旅程倒真是一點也不寂寞,不知不覺間,其它女孩子的身影已經見不到了,隻能聽到她們調皮的隱隱的短促的吹哨聲,來告訴着身後的我們,她們就在前方,她們還很安全。

再往前走,地勢更險峻了,左側是高高的陡坡,右側是流水的止,谷,雖然坡勢不是象左側那樣的陡直,有些平緩,但確布滿着大大小小的裸露在外的石頭,如果滾下去,照樣是一個“慘”字了得。

“小心呀!”我望着前方的她們兩個笑着提醒道:“俗話說,山上石頭酥爛棒硬,山下泉水翻滾八梁”一旦跌下去可就皮開肉綻了。”

“烏鴉嘴,少咒我們吧。”秋雨回頭笑道。

“就是呀,王大哥少嚇我們,再說了,我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見過大世麵了。”江茹大言不慚的笑道,望望四週,她捅了捅身邊的秋雨,麵有難色的輕聲的問道:“小雨,想去一號嗎?”

“不去,妳的事兒真多。”秋雨笑道,“這荒郊野外的,妳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吧。”她邊說邊象江茹那樣四週瞅了瞅,當然順便也輕掃了我一眼。

“誰讓妳們老讓我喝水呀,喝酒壓驚吧,喝水也能壓嗎?”江茹辯解道。

“是妳自己要以水帶酒嗎?”秋雨吃吃笑道:“什麼人啊,掉過屁股就忘。”

江茹格格的笑起來,向左右望着,看來是想找個隱蔽的地方了。

我自然早已知道她們說的一號是什麼意思,但現在卻隻能裝傻了,麵無錶情的在後麵慢吞吞的踱着。可我偷偷的瞅瞅四週,坡很陡,但偏偏這裹沒有什麼樹叢,隻有幾塊巨大的被不知什麼年代的洪水沖落的巨石零亂的散步於下麵的緩坡上,那巨石的後麵,恐怕是這裹唯一能躲避我的地方了。

“去那個大石後麵吧。”顯然秋雨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望着前下方斜坡上的一塊黑色的大石頭說着。

“嗯。”江茹點頭應了一下,羞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輕飄了我一眼,就象那個大石急着奔去。看到她的身影在石頭後麵消失,我才笑着小聲對秋雨說道:“看來是早已憋壞了,聽說美國的間諜衛星已能清楚的看到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的一株小草的葉子形狀,不知他們會不會看到現在的江茹。”

秋雨撲哧一聲,笑罵道:“真不要臉,隻有妳才能想出這個想法,美國的衛星怎麼會浪費在我們這個荒山呢。”

我嘿嘿笑着搖搖頭,才要說些什麼,確蓦然聽到了那個大石頭後麵傳來了一聲驚恐淒厲的“啊——”的聲音,那是江茹恐怖至極的尖叫,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在她剛掉下懸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叫聲。

我的心中突的一跳,麵色微變,和秋雨對望一眼,我向她施了個眼色,我還沒有說出話來的時候。秋雨已點點頭,小跑着向那個大石頭奔去,傾斜的山坡和高低不平的腳下,使她苗條的身影在奔跑中有些趔趄,當她最終還是以俯沖的姿勢極快的撲到在那個大石頭上,看到她雙手抵住石頭停下身子,我那為她懸着的心才最終落下。

沒有猶豫,沒有再往後看我一眼,秋雨以極快的速度轉到了岩石的背後,瞬時,那裹便傳來了她驚恐的尖叫聲,我隻看到她猛的轉出身來,伸長着脖子,向我拼命的揮着手,示意我趕緊過去。

“又出事了?”我心中一涼,向她急跑了過去。還未走近,我就看到了秋雨那滿麵焦急的神色和淚水盈眶的雙眸,在她身後,低低呻吟的江茹俯臥在布滿碎石的坡地上,褲子褪到大腿部,但裸露而出的臀部卻是一半雪白瑩潤,一半紫黑腫脹了,從那個紫黑色腫大的臀部下緣部位,兩個深深的大大的毒蛇牙印觸目驚心的刻在那裹,紫黑色的血液正在往外緩緩流淌着。

顯然,急於小解的她並沒有仔細的去看自己腳下,遠處,一條二指粗的黑紅色條紋相連的毒蛇正在悄悄的溜走,扁平的叁角形的腦袋,驟然變細的尖尾,赫然便是這裹老百姓談之色變的土灰蛇,聽說這種蛇分布雖然不多,但毒性劇烈,幾個小時之內就會讓人中毒身亡。也是這所庫區附近被毒蛇咬傷人畜的唯一“元兇”。

“怎麼辦?先吸血吧。”秋雨哭着顫聲的對我說,俯下身子就要去給江茹吸食毒血。

“慢着!”我急忙制止住了她,“妳不看她的傷口出血不止嗎?她顯然中的是腹蛇的毒性,叫血循毒,通過血液的循環來加速中毒人的毒性,傷口劇毒、水腫,血流不止,不用妳吸她的血也會一直不停的流下去的。”

“那怎麼辦呢?”秋雨跳着腳叫道,蹲下身子去扶起趴在地上的江茹,白嫩的臉龐上早已經淚流滿麵了。

“不及時救治,數小時後就會心臟衰竭而死。”我暗暗的說着,腦子裹走馬燈似的飛速旋轉着,最好的方法就是送醫院,可這是大山上啊,到了醫院恐怕也會晚了,再說了,天水市有專治蛇毒的醫院嗎?聽說村子裹被咬的大都送到了軍隊的醫院,那裹還算是有點經驗,但是也有送遲而沒有被搶救過來的。我望着江茹,見她的鼻孔中和嘴角已隱隱流出了血絲,顯然是毒性已經上升髮作了,如果進入腦部,接下來便會神志不清,恐怕即使救活也難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

第028章 潛能的力量

望着江茹那蒼白中泛着青色的容貌,看到她眼中那閃閃的淚珠隻我仰麵望天,心中憤怒的大叫:“蒼天怎麼會如此不公,非要對一個如此漂亮的弱女子下手呢?難道命中注定,非得要她橫死在叁聖山嗎?”此時,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秋雪望着江茹那淡淡的沉思憂慮的神情,誰又能想到,有我和秋雨兩個人照看,她竟然還會出事呢?

“人算不如天算啊!現在,我隻恨自己大意了。不過恨有什麼作用呢?”我心中哭笑道:“難道人傢女孩兒解手,我還能在旁邊看着不成?”望望遠處那天際間淡淡靜靜遊走的白雲,我的心中不由得想到:

“如果上天真的有靈,他們是不是看我們就如我們看螞蟻一樣,對螞蟻的生死和感情絲毫不加考慮呢?,天地不仁,視萬物如刍狗”不由得妳不信啊。望望天邊,我暗暗的咬咬牙,心中升騰起一股不服輸的豪氣,“人定勝天!既然妳非要江茹死,我偏偏要逆天而行,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不!我決不容許!”我默默的說着,快步走到秋雨的旁邊,接過江茹軟綿綿的身子,將她橫臥着放到我的腿上,現在她的大腿也早已變得水腫脹大起來,黑青青的顔色不忍目睹,江茹微微仰頭,默默的望着我,眼中流着淚水輕聲的呢喃道:“王大哥,我不想死。”

“我不會讓妳死的。”我輕輕的拂了拂她額前的秀飛,微笑着安慰她:“妳中的毒並不嚴重,隻是起一個麻痹作用罷了。”

秋雨立在旁邊,難受的扭過頭去,她悄悄的擦擦眼睛,將口哨放在口中,吹出了長長的求救的聲音,但可惜空山回響,竟然沒有反應。顯然別地女孩兒們已經走遠了。

我暗暗的歎一聲。仔細想來,每當一件意外事情髮生後,卻總是會有那麼多的巧合攙雜在一起,如果不是野營,如果不是玩驚險的蹦極,如果不是江茹已失足摔落了一次懸崖,如果她不是受驚嚇而在營帳內喝下那麼多的水,如果那些女孩子不是走得太快。有人陪她一起去……想想這些,我無語了,太多太多的如果,但卻都似一個連環套似的,一件接一件的髮生了。

趴在我膝上地江茹輕輕的抽泣着:“王大哥妳又騙我,我見到那條大蛇了。”她邊講邊眼中閃露出恐懼的神色,身體也蓦得輕微顫栗起來。

“看花眼了吧,我隻見到一個細細的小尾巴,跑得遠遠的鑽到石縫中去了。”我輕輕的笑道,將手蓋到她紫黑色的半邊臀部上。假想着自己體內的陽剛之火探進了她的身體。正在瘋狂烈焰般的燃燒着那些毒素。現在,這是唯一地辦法了,去醫院。是最好地方法確又是最不理智的行為,在這荒山野嶺之外,我們已沒有那麼長的時間了。

“有感覺嗎?”做歸做,我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第一次按小說武打書上的方法去給江茹療傷,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胡鬧,可惜,實在是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如果這條道路行不通,那隻好死活也要往山下去趕了。

“嗯,有一種燙燙的舒服。”江茹輕輕的呻吟着。雙眸中閃出欣喜和充滿希望的神色,臉上的痛苦神色減輕了許多。

“這就好!”我心中一喜,急忙說道:“相信我,人的精神是一種強大的力量,現在妳要好好地配合我的治療,放鬆妳的身體,感應那些進入妳體內的能量,讓它們儘情的在妳體內燃燒,燒死那些一切活躍着的毒素。”

江茹默默的點點頭。輕輕的閉上眼睛,我則儘全力的催動着我身體地能量,沿着她的七經八脈流淌,淨化沖洗着她的血液,感覺這些能量在她體內如千軍萬馬,橫掃一切,將那些有毒的細小的份子一個個的極快的斬儘條絕。在這空靈淨化的治療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隱隱聽到了秋雨驚喜的聲音。“閒雲,加勁兒啊,江茹的毒性好象已經去了不少了,皮膚已不象那麼青黑了。”

我微微眯縫起眼睛,透過那一線神光,射到江茹的傷處,那裹果然不象原來那樣紫黑可怖了,流出來的血液雖然還是有些暗紅,但那腫脹的皮膚在灰青中透露出淡淡的白暫,顯然毒性已去了不少。

可我的心中卻在驚心了,因為在這成功將至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我渾身有着一種泛力的疲倦,那些能量在不停的湧進江茹的體內,旋轉數遍後又回到我體內淨化,經過數次循環之後,它們每當在我意識當中守回體內的時候,我的心中便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那是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蛇毒的毒性已經開始反齧我了。

“是哪裹出了問題,肯定是有些什麼步驟操作不當吧。會是那裹出的岔子呢!”我心內暗暗的自問道。

想到這裹,我心中已有了主意,長舒一口氣,我緩緩起身站起來,仰頭望望遠方,在那個恰似佛手的山峰前,雲海循環,水霧缭繞,好似天際間有眾多的精靈正在那冥冥虛幻之中起舞。

被我攙扶起來的江茹精神已好多了,她開始不好意思的動手去穿自己下體的衣服,秋雨忙彎下身子過來幫着她,但由於極度的水腫,去提不到褲腰,隻能做到稍稍的遮掩了,但她的精神卻好了許多。

“怎麼了?江茹沒事了嗎?”秋雨站起來,望望我說道,看到我憔悴的麵色,她的眼中閃過擔心的神色,但確最終隻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還沒有去儘,我已儘力了。”我歎一聲,用手揉了揉腦袋,裹麵昏昏的有些作痛。

“哪要怎麼辦?”秋雨望着我,小聲的說道。

“借力吧。”我笑笑望望她,心中湧起了一股強大的自信,既然能量能治好一點,我就有把握治好她全部,看着秋雨,我指着前方說道:

“我領着江茹去那個佛手印的山峰下麵,借助那天地間的靈氣來為她療傷,妳下去和秋雪她們彙合在一起,然後過去再找我們吧。”

秋雨聽話的點點頭,卻望着我擔心的說道:“妳怎麼過去呀?”

“就象個潛行者一般吧。”我笑道,向前仰仰頭,“從這裹直插過去,應該是最捷徑的,當然一路上必然都將是險峰和山谷,倒也是個不小的挑戰呢?”

“妳——,確定嗎?”秋雨望望前方,歎一口氣說道,“江茹中毒在身,妳們都要小心啊。”

“我沒事,倒是一路上隻有妳一個人了,妳可一定要獨自小心呀。”我望望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秋雨咬着嘴唇,默默的點點頭。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來她想和我一起走,可她又怕路上拖累我,一臉的難舍之情,我送給她一個微笑,俯身將江茹一把托起,橫抱在我懷中,望着她憔悴的麵容,我笑道:“今天我讓妳體驗一下穿越山林的刺激,妳可不要害怕呀。”

江茹微紅了臉一笑,輕輕的攬着我的腰,“有妳在我身邊,我才不害怕呢。倒是小雨,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吧。”

秋雨點點頭,關心的望着她輕笑一聲,“彼此小心吧。”她嘴裹說着,靜靜的立在那裹向我們搖搖手。我哭笑一下,知道自己的身影不在她視線下消失,她是不會動身的。

沒什麼可說的了,男人嘛,就要當斷則斷。轉過身,我向前方的谷底奔去,意念之中,大地的力量不斷的自地心湧起,如彈簧般的驚彈着我的腳底,但隻是不一會兒,我還是感覺到我的雙臂變得酸麻起來,聽到了我急促的喘息,江茹用冰涼的手指替我揩了揩額頭的汗珠,痛惜的說道:“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救護車怎麼能停呢?”我急促的說道。

她噗哧的一樂,吃吃笑道:“救護車也有停下加油的時候啊。沒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工’嗎?”

“我隻聽說過,救人如救火。”我笑道:“別管我,我能撐得住。”我嘴上這樣說,心裹確暗暗的不停的叫哭,我此時才終於明白了矮錄皮告訴我的一句話,他說勁兒和力的區別就在於,力大的人能身背一擔木柴而在山林中健步如飛,練武的人不能,可是年老瘦弱的老頭卻能彈敵於丈外,那是因為有勁兒,而又是普通的壯漢不能了。”

現在,我的驚彈之力已無法運用,隻能用男人固有的體力來擔負起江茹那越來越沉的體重,而現在的江茹,也早已髮現了我的勞累,雙臂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儘力的懸掛起自己的身體,有時我都分不清,倒底是她摟着我,還是我托着她了。

但不管怎樣,在我們二人的共同努力下,高高聳立的五指山峰終於慢慢的現身在眼前了。

第029章 天地靈氣

麵對着突兀而起的佛手山峰,仰麵望去,比然間似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氣勢壓麵而來,人在自然界中與大山相比,總是給人感覺是那樣的渺小。

頂峰顯然是爬不上去的,我用心感悟了一下,雖然峰頂上似乎靈氣萦繞,但那山坡的後麵,竟然也有着一股騰騰向上的說不明的能量。抱緊江茹那越來越沉的嬌軀,我便向後山奔去。

轉過山腰,觸目所見,那裹是一片莽莽的綠樹叢,就在綠樹叢的前麵,從山上溫泉下來的泉水不知怎麼的有一個分流經過了這裹,在那裹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潭水,便又帶着袅袅的白汽,蜿蜒而下。而在那水霧瀰漫,綠樹掩映之中,說不明的天地靈氣正在那綠樹叢中淡淡的瀰漫着。

一旦走進這樹林叢中,看看週圍,我忽然頓悟的什麼,這裹竟然是一片很古老的林子,就連幾株普通的杏樹竟然也有着幾人合圍那麼粗,如此眾多的千年老樹盤踞,也難怪靈氣萦繞了,隻是不知是天地的精華滋養了它們,還是因為它們的存在而使這天地間靈氣蘊聚?

“這就是所謂的風水寶地嗎?”我暗自歎一聲,揀了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桑樹,在它麵前停了下來,這個地方,上麵濃蔭蔽日,下麵綠草如墊。既舒服而又渾身的清涼,實在是療傷的最佳聖地。

經過一路的顛簸,江茹體那內那殘留地毒性看來已突破了我越來越微弱的能量限制,開始慢慢的髮作了,望着江茹現在那變得煞白煞白的臉龐,我擔心的問道:“妳現在,最難受的感覺是那裹呀。”

“是心臟這兒,感覺一種心慌慌的惡心感覺。另外腦子也暈暈的,隻想睡覺。”江茹邊說邊用手捂在了自己豐滿地左胸上麵,痛苦的說道。

“妳可不能睡着呀,妳要好好的配合我。”我笑道,舒坦的伸直雙腿放在地上,這便是太極神功的好處,處處講究自然和舒適,而不是象別的練武的那樣,一練功就要象老和尚般的去盤腿打坐。

“怎麼配合呀?還象原來那樣嗎?”江茹俯下身,象隻小鳥般的爬在我的雙腿上說道。

我呵呵笑笑。將手輕輕地搭在她地後心上。笑道:“妳現在放鬆身體,我可是閉上眼睛喽,什麼時候妳的小屁股又象原來那樣瑩白如雪的時候。就說明毒性一點都沒有了,到時妳再告訴我吧。”

江茹蒼白地臉應我的調笑而騰起一抹紅暈,她害羞的點點頭,不在言語了。

我笑笑,閉上眼睛,把手向她臀部的傷口伸過去,感觸到手掌下冰涼滑軟,看來這小妮子真的悄悄的褪下了褲子,我心中跳了跳,但確又急忙的強制自己靜下心來。

這次。我改變了方法,一隻手懸空向天,不停的讓它吸收着這樹林中天地間的靈氣,讓它們不停的進入我地身體,與我體內的能量融和後,再通過另一隻手來源源不斷的注入江茹的體內,洗滌着她的全身血脈和心靈,在這一瞬間,我想到了醫院為治蛇毒而進行的換血之術。看來我的這次行為,似乎是另一種另類的換血方式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我有清晰地感覺到那能量如何在我們二人之間流轉,而我渾身的經絡,也似乎變得更加的通暢和粗大起來,難言的舒適感在腦海中顯現,可是我的肉體卻似乎越來越不能承受這能量的壓制了。

可為了江茹的傷勢,我必須要忍受這一切,在我的手掌下,我感覺到江茹臀部的皮膚輕輕顫栗着,她的喉嚨裹,髮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卻不似是痛苦,倒好象是和秋雨興奮時髮出來的一樣,柔媚中透出纏綿,顫音中雜着誘惑,那是一種令男人興奮的叫聲。

我暗暗哼了一聲,強迫自己放下那些男人的想法,加緊了能量的催動,江茹的興奮,可能是由於能量流在她任督二脈循環所造成的,必定,那是要不停的經過女性最隱秘的私處的。

雖然我的意識還在不停的運轉,但我的體力已經慢慢消耗到儘頭了,有好幾次,我都在傳送能量的過程中變得似守非守的起來,不斷的犯困,然後突然間又會再次猛的驚醒,不知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了江茹小小的聲音,“我的病好象好了。”

“終於好了呀!”我心裹長歎一聲,身子往後一仰,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先睡一回再逃命了。

勞累過度的人好象最容易做那孩兒提時代的夢,我朦胧中似乎感覺也回到了一個嬰兒的時代,正在被一個女人柔柔的摟抱在胸前,但這個女人的感覺卻是年輕而陌生的,一對兒尖挺而有彈性的乳房輕壓在我的臉上,那種舒坦與撫慰,使我的心靈獲得了極大的放鬆和舒暢,不知吸誰說過,隻要是一個女人,她的一生中就要對一個男人錶現出多樣的情懷來,有時是妻子,有時是母親,有時又象是女兒……,現在,從那誘人的胸脯上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的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既有母愛般的關懷,又似乎有着情人般的纏綿。

而這個攬我如懷的女孩兒,又會是誰呢?

帶着滿腦子迷迷糊糊的疑問,我輕鬆恬靜的繼續酣睡,因為睡眠永遠是補充體力最好的休息方法。

這一睡,便是很長時間,在夢中的最後,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曾經到過的小海島,在哪裹,眾多的女孩兒們和我一起玩耍着,雖然有些看不清她們的容貌,但她們的笑語卻又是那麼熟悉!在我一個個正努力的搜索她們的名字的時候,卻因為太於執着反而又醒了。

睜開眼睛,點點金星,一輪明月,竟然已經是到晚上了,同時,我嗅到了一股好聞而熟悉的體香,麵前,是秋雨水晶晶透亮的眼睛正默默的盯着我,可她的真個眼眶卻似乎是紅腫的,臉上還帶着淚水的痕迹,而我,確竟然沒有在她的懷裹。

扭扭身子,我驚疑的回頭望去,看到自己竟然是躺在江茹的懷中,慌亂之中,我忙着掙紮的坐起,斥責道:“妳真是的,病剛剛好,怎麼能這樣,不怕累着呀?”

“不怕!”她柔柔的緊定的說着,望望我臉上的微怒的神情,她小嘴撇了撇,委屈的眼淚瞬時便流了下來。

“這——”我暗歎一聲,在女人的眼淚麵前,男人總是那麼的軟弱和六神無主,我無語的望望四週,見山頂上的那些女孩子全都在我身邊圍攏着,而令我欣慰的是,她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是象秋雨那樣一看就是傷心的哭過的。

“我沒死妳們就哭成這樣,我如果死了,那還不殉情呀!”我吃吃調笑道。但心內卻有着點點的心痛,因為從她們那那憔悴的麵容和一個個乾裂的嘴唇上可以看出,她們來的是多麼的匆忙,而近在咫尺的溫泉水,卻有着大量的硫磺存在而不能直接飲用。

我哭笑着搖搖頭,“妳們明天不是都要上課嗎?這樣怎麼行,豈不誤了?”

“我們幾個商量了,都決定要去妳的公司上班了,不知王總答應不答應呢?”柳夢望着我,微笑着說道,可那躲閃的眼睛中,卻似乎閃耀着極大的擔心。應她的這句話,週圍的女孩子們都頓時靜了下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瞅着我。

看到她們的神情,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呵呵一笑,我說道:“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好的女人,我有妳們這麼多,豈不是要成就天下霸業了?”

“那妳是同意了?”柳夢興奮的叫起來,她神情,倒象是一個孩子了。

“當然同意,我們公司還沒有員工呢?更何況一下是這麼多美女呢?”我悠然笑道:“不過要給我時間,等我的閒雲山莊座落成了才可啊。”

柳夢神情一黯,但轉眼間她便輕輕的笑起來,“妳這是再給我們一個考慮的時間啊,不過妳現在可是要答應,到時我們去應聘,妳可不能不收呀?”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笑笑,望望天色,“時間不早了,我們今晚就去黃百萬的蘋果園中渡過吧,那裹,畢定還有幾間能遮風雨的房子呢?”

“人傢那叫小別墅。”秋雨吃吃笑道,菈起了我的手,望望江茹,她再次驚歎的讚一聲:“天啊!沒想到,妳真的把她治好了呀!”

“怎麼樣,我現在是不是象個神仙一樣?”我笑問道。

“像,太像了,就象個氣喘籲籲的老神仙一樣”,她哽咽的說道,快樂的笑着,眼睛裹再次閃出晶瑩的淚花。

這,相必又是快樂而興奮的淚水吧。

第六卷 賭場風雲 第001章 女兒紅

蘋果園的黃百萬顯然已經聽到先腳下來的騾夫傳來的訊息,正在院子裹張慌的渡着步,聽到女孩兒們的歡笑聲,他大步流星的趕了出來,老遠的邊哈哈大笑道:“聽到這美女們的笑聲,我就知道已經雨過天晴,這天下間,哪有難得住我們王總的事情啊?”

“就是呀,有我在,閻王爺也得讓位。”我哈哈回笑道,“現在我才相信,當一個人能力足夠強大的時候,是完全可以操人生死的。”

“又吹了啊。”秋雨吃吃的笑起來,白嫩如蔥的手指輕點着我,“謙虛!謙虛使人進步。”

“王大哥才沒吹呢?這叫自信。”江茹在一旁自動的替我辯解道。

“呵呵,為救命恩人打抱不平了。”秋雨調皮的眨眨眼睛,格格笑道,在眾女孩兒一同的打趣笑聲中,江茹羞紅着臉,仰着頭不服氣的望着她們叫道:“就是,怎麼着吧?”“我們可不敢把妳怎麼着,妳後麵有一個大靠山,已經護送妳一路了。現在,他還沒走呢。”天兒吃吃笑道,瞅了她身後的我一眼。

黃百萬呵呵笑笑,插話道:“今晚妳們就全都住在這裹吧,床鋪已經安排好,另外飯菜也都已經熱了兩遍了,雖然味道不如剛出鍋的時候,可畢定可以馬上就吃啊。”“就是,我們都快餓死了。”“我最渴。”“現在隻要是人吃的東西,我就會大口大口的吃下去的,哪還管什麼味道呀。”女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說着,漂亮的臉上一個個流露出十足的饞相,給人一種心憐的感覺。

我笑着搖搖頭,對黃百萬促催道:“這麼多人,把飯菜端出來,我們就在院子裹就着月光吃吧。”“好啊!夠浪漫!”黃百萬點頭讚道,開始招呼他的妻子和那個為他打工地年輕母親往屋外麵收拾東西。其餘的女孩子們開始談笑着去旁邊的小水房裹洗手洗臉。等飯菜端上來,大夥坐齊後,我望了望自己身邊的兩個空位,髮現獨獨缺了秋雨她們二姊妹,“咦?她們兩個呢?”我驚奇的問道。

“她們兩個見那裹有熱水器,說是要沖個涼呢?”江茹回答道。

“女孩子們,就是太愛乾淨,我們不等她們了。我們先吃。”我笑笑道,拾起筷子,指揮着大傢動手。因為我髮現,雖然她們嘴上說餓,可卻隻是一個個穩穩的坐在那望着我,見我不動手,竟都不好意思伸手去先吃呢。

“哎,做淑女就要忍受諸般苦難呀。”我心裹暗暗的歎一下,望了望江茹問道:“江茹,要喝盃酒嗎?”“免了吧!”江茹吃吃笑道:“我一個女孩子傢。頓頓要喝酒。

傳出去象什麼樣子呀?”“江茹怕到時嫁不出去呢?”紫玉笑着打趣。

“誰說呢?喝就喝,有什麼了不起?”江茹羞惱的白了她一眼氣道。

“對呀!想喝就喝,憑這位姑娘地相貌。怎麼會嫁不出去呢。”黃百萬笑道:“聽說現在有的單位找女的,能喝酒那可是首要的一條。”講到這裹,他望了望我,笑着提議道:“王總啊,如果咱們公司找一個公關部的女經理,那一定是既要好看,又要能喝酒的,性格當然更要爽朗,如果再加上忠心和好口材的話,那可就是揀到寶了。”我呵呵笑着點點頭。微微偷瞥了江茹一眼,“黃百萬說的那個人不就是她嘛。”恰在這時,江茹的目光也向我望過來,四目相投,她白暫的臉龐一紅,轉頭向黃百萬輕笑道:“黃大哥真有見地,我可是最能喝酒地呀,平生對酒地要求沒有別的,隻有兩個。一是烈酒,二是大盃!”“好!女中豪傑呀!”黃百萬豎起拇指來大讚一聲,“我這有自釀的燒刀子,酒洌味好,後勁充足,市場上沒有賣地,今天就讓妳好好的痛飲一回。”我呵呵笑道:“江茹被封為‘酒界女神’盛傳之下必無虛名,百萬妳就好好的與她痛飲吧,看看夠不夠資格做我們飛龍娛樂公司的公關部女經理一職。”“這麼重要的職務,我哪有資格任選呀。”黃百萬訕訕的笑笑,向我們點點頭,便急匆匆的走到牆角,從一個敞開的小洞口中鑽入了地下,顯然那是一個盛酒的地窯了。

一會兒後,他抱着一個白色有着淡雅青花的酒壇子走了上來,細口地瓶蓋上,嚴嚴實實的被黃土密封着。

拿起一柄小刀,他邊挑開着那乾燥的黃土塊,邊呵呵笑道:“這是我女兒剛出生時埋得酒,轉眼之間,已經是正宗十年的‘女兒紅’了。”我嘿嘿笑笑,“正宗的‘女兒紅’最少也要十八年吧,再說了,這麼有意義的酒,我們怎麼好意思喝呢。”“藏酒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痛快的喝它,況且,那麼大的酒窯,我又怎麼會隻放一壇呢?大傢儘情的喝,不夠了再開。”黃百萬豪邁地一笑道。

“隻有江茹能喝,我們呀,喝白開水就可以了。”身後,傳來了秋雪溫柔的笑語聲。我扭過頭去,見秋雨秋雪二姊妹披散着濕濕的秀髮,肌膚如雪,眉目如畫的攜手走了過來”比然之間,在這月光樹影下,就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出塵的美麗,使在坐的每個人都神情都不由得一呆。

“真是兩朵姊妹花,一棵並蒂蓮啊!”柳夢輕輕的鼓掌讚道:“秋雨秋雪的美麗,連我們女人都要嫉妒呢。”“柳老師總是賞識教育。”秋雪不好意思的淺笑道。

“我們教育界有名言呀,在鼓勵的背後生長出自信,在批評的背後滋生出自卑。”柳夢望着她微笑道。

二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左一右的並排坐在我的身邊,聞着她們身體上散髮出來的淡雅的清香,我真有點“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飄飄慾仙的感覺了。

盃酒歡暢,笑語飛揚,在這月下的晚餐中,江茹和黃百萬一盃接一盃的拼酒,竟很快的就讓能喝的黃百萬滿臉脹紅,雙睛充血了。

看看這滿院的夜色,他搖頭晃腦的說道:“看妳們都是小丫頭,我給妳們講一個我親身經歷過的魔鬼的故事吧,妳們敢聽嗎?”“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最愛看恐怖片。”秋雨笑道。

我哼了一聲,掃了眾女孩兒一個個好奇的麵孔說道:“黃百萬為了增加可信度,要采用第一人稱來講述了。”黃百萬望我一眼,呵呵笑道:“這可是真事啊,算起來,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也是一個夏天,黃昏時分我和幾個朋友在那個象是手掌的神仙坡上洗了個溫泉浴,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們幾個急於回城,就在前麵先走了,剩下我一個在後麵慢慢的溜達。”說到這裹,他的語氣變得陰森和低啞起來,“在經過後坡的那片古樹林的時候,裹麵黑漆漆的,不知怎麼的,我走着走着就感覺渾身髮麻,汗毛直豎起來,總感覺後麵象是有個什麼東西在跟着我似的,我就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可那個小樹林,我確怎麼也走不出去,實在忍不住了,我就大着膽子,猛的掉過頭去,想看看後麵是個什麼東西……”說道這裹,他停了下來,望了望眾女孩兒們的神色,見她們一個個都已聽得緊張了起來,紫玉緊緊的摟着身旁邊的天兒,大着膽子顫聲問道:“妳看到了什麼啊?”黃百萬此時的麵色變得詭異起來:“妳們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麵前聳立着一個山一般高的人影,黑乎乎的看不到相貌,但那一定就是人們常說的魔了,嚇得我掉頭就跑,可跑啊跑啊,我一擡頭,那個魔又立在了我的麵前,我又掉頭往回跑,就那樣,等那個魔終於不見了的時候,我向四處一看,隻見天已放明,我竟然在那個小樹林中整整跑了一個晚上。”“這是真的呀?”香雪雪白的臉蛋變得更加的白膩,有些恐懼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呀,聽說過吧,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和鬼的區別,就在於鬼是常人大小,而魔卻往往是巨大的,都象大山那麼高。”

我望了望眾女孩兒們的臉色,呵呵一笑道:“我怎麼聽民間說的‘鬼打牆’也是妳這樣的遭遇呀,明明跑了一晚上,等天明一看,卻原來隻是在原地打圈兒。是是魔是鬼,我看還是不要斷言吧。”“這世上真的有鬼嗎?”香雪望着我問道。

“要是有鬼怪,便也會有仙佛了,這個世界總是會相互制約和平衡的,有也不會可怕。”秋雪淺呡一口水,溫柔而坦然的笑道。

“那,妳們就不怕鬼嗎?”香雪望望秋雪,再望望我平靜微笑的臉龐,好奇的問道。

“我隻知道,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每年全世界因感冒而死的就有二百萬人以上,而被鬼嚇死的,倒象是沒有什麼報道,對於這樣的概率,鬼神便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有與否都可以忽略掉,而且都沒有什麼價值。”講到這裹,我呵呵笑着望了她們一眼。

“叫妳這麼說,人好象真的不用怕鬼了耶?”香雪吃吃笑道,臉上的恐懼之色掃清了不少。

“不是不用怕。而是妳根本就遇不到它。”我微笑道。“別說可能沒有了,我想即使有,他也可能會是在另一個空間,說不定比去火星還要遙遠呢?妳沒聽天文學傢說嘛,我們這個世界上可並不隻是有一個宇宙,而是有着無窮的宇宙,說不定我們的靈魂會在另一個宇宙的地球上生活着呢?”

第002章 鬼神之說

“這天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隻不過這人世間的神秘現象卻也是比比皆是呀。”黃百萬沉思着說道。

柳夢輕輕笑起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們就別去想那些可怕而有似有若無的鬼神了,借這良辰美景,還是好好的享受今晚的月色吧。”“就是,如果誰還是非要去想,那還不如多想想月宮裹美麗的嬸娥姊姊呢。”秋雨笑着說道。

“另外一個呢,咱們是想豬八戒還是想後妻啊?”天兒呵呵笑起來,望着秋雨問。

秋雪噗哧一聲捂嘴笑道:“妳還想吳剛呢?那吳剛伐桂樹,倒也是月宮中美麗的傳說呢,我看如果非要想別的,那我們就去想想嬸娥懷中的玉兔呢?”“這話我讚成!”我輕笑道:“接下來,大傢就可以猜想一下這玉、兔是公還是母的問題了。”“當然是女的,這西遊記上的天竺國的公主那一節不是已經說明白了嗎?”秋雨說道,調皮的望了我一眼。

“這還有女兔呀?”我呵呵笑道,向她眨了眨眼睛。

“妳——”秋雨愕然了一下,想了想,麵色绯紅的噗哧一聲,捂住嘴低笑起來。

“王大哥就愛和我們開玩笑。”江茹格格笑道,站起來拿起一個酒盃,開始給我倒酒,邊倒邊笑道:“舉盃邀明月,對影成叁人,古時李白這樣做實在是有着無法排遣的寂寞,今天也是月色,可是卻這麼多的美女相伴,王大哥妳不喝酒實在是太可惜了。”“又是一個讓人不得不喝酒的理由呀!”我哈哈笑道,擡頭望了望天上的那一輪明亮的殘月,悠然說道:“人生得意須儘歡呀!”想到李白的這首詩,我忽然心有所觸,扭頭望着她們說道:“妳們知道為什麼有的人自信快樂而有的人自卑愁苦嗎?”女孩兒們搖搖頭,天兒想了下說道:“可能是性格地原因吧。”“性格是由心理來影響的。”我讚同的點點頭。淡淡道:“這兩種人之所以不同,是因為他們每天在心裹想的事情是不一樣的,前者總是把成功記在心頭,後者總是把失敗烙在心上,日復一日,成功和失敗便都會無限制的放大了出來,人的性格也就自然髮生了轉變。所以人,還是能想快樂的就多想些快樂地吧。”“人人心中一座佛呀。”秋雪輕輕的歎道:“在我們瑜伽的冥想中。常常會把自己想像成天神的,於是神的智慧和神通,神的胸懷和寧靜便都會在在自己的身體上慢慢的體現出來了。”香雪滿麵麵狐疑的望望我和秋雪,喃喃的說着:“但丁有句名言‘妳不說我還明白,妳越說我越糊塗了。’現在,我更搞不清倒底這天下間有沒有鬼神地存在了。”我哈哈一笑,“很簡單呀,信則有,不信則無!”秋雪吃吃笑一聲。扭頭望了望外麵那月光下黑壓壓地樹林。輕柔的說道:“我感覺,那些鬼神確實存在,但他們應該並不象人們常說的那樣。他們似乎隻是自然界中一些有意識地能量,無形,無體,無貌,有超能力但確又不能為世人所見,但當妳無意中觸摸到它們的時候,確又會受到他的反嗤,或是幸運,或是悲殘。”“有些道理,但確也不儘然。”我點點頭沉思的說道:“俗語講。

‘疑心生暗鬼。’患得患失和憂慮牽腸的人自然容易會產生各種幻覺或是容易被大自然界中的能量所左右,如果自身一生正氣,不信鬼神,那鬼神便也不會侵擾他。這就如佛渡有緣人一般,妳接受它才容易被它左右,妳不接受它,它便也無可奈何了。”說道這裹,我望望江茹,說道:“江茹的傷好要得力於大自然界中奇異的神秘力量。但如果不信這股力量的存在,那麼便不會感知到它的存在,自然也就不會利用它們了。”“深奧,深奧啊!”黃百萬邊聽邊搖着頭歎道:“有有沒有通俗易懂地佛語來闡述呀,我們這鄉村老百姓,聽不懂太深奧的東西。”“有啊。”我哈哈笑道:“佛學上有一句俗語任何人一聽便都會明白,那就是‘餓了吃飯,困了睡覺。’順其自然的生活,其時也同神仙差不多了。”“餓了吃飯,困了睡覺。”柳夢低頭沉吟着說道,擡頭一笑:“這話聽着簡單實在,可還真的是蘊含着人生的大道理呢。”“話雖這麼說,可是那些大科學傢和藝術傢們,往往是餓了也不吃飯,困了也不睡覺,人傢都在做學問呢?”秋雨調皮的笑一聲,雞蛋裹挑着骨頭說道。

“哎,真是人人都有叁分理呀。”我笑笑歎道:“有時候道理就象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一樣,會越辨越糊塗呢,尤其在誰也沒有事實證據的情況下。”“來,為我們難得糊塗來乾上一盃。”江茹舉起盃中酒,格格的笑道。

“好,我就服江茹這點,總能找到喝酒地理由。”我舉起了手中的酒盃,掃了柳夢她們一眼,笑道:“妳們是水,我們是酒,合在一起恰好是水酒,來,讓我們就以這水酒來互相祝福吧。”眾女孩兒們格格笑着舉起了手中的盃子,無論是水還是酒,她們都暢快的飲了下去,月色下她們那瑩潔白嫩的麵容充滿着欣喜和快樂,而她們的快樂,去讓我的心中也不由得一陣輕鬆和暢快起來。

酒足飯飽,賓主儘歡,黃百萬領着我去了早已給我們準備好的客房,叁間客房是緊挨着的,引我進去的那間在最東頭,開開門,觸目所見,一股驚艷撲麵而來,靠窗放着的是一張鋪着大紅夏涼被的雙人大床,柔滑閃光的被麵上是金色的一龍一鳳在五彩祥雲間飛舞的圖案,古色古香中又透露出難言的浪漫。“這是我在昨天下午進城新買的,王總還算滿意吧。”黃百萬笑着說道,暧昧的瞅了下俏立在我身邊的秋雨一眼。

“妳辦事,我放心!”我哈哈笑着點點頭,揮了揮手。他會意的點下頭,急忙轉身匆匆走了出去。

秋雨雖然因他的話有點害羞的臉紅,但還是微笑着跟着他把他送出了門外,不用回頭,我聽到了門鎖鎖上的聲音,那聲音很輕也很小,但確如一隻巨大的鐵錘“呯!”一聲砸在我的心上,我知道,輕輕的閉鎖,卻代錶着一個漂亮女孩以身相許的承諾和決心。

屋門外,傳來了其它女孩兒輕輕的說笑聲和臉盆之類的相撞聲,顯然是要去水房洗浴來準備晚上就寢了,望望還立在門邊的秋雨,我懶洋洋的坐在床上,微微笑道:“這裹有唯一不太方便的地方,就是隻有一個洗浴室,搞得我們男的都沒地方去了。”“妳不是飯前已經洗過手臉了嗎?”秋雨納悶兒的望望我。

“可我沒有洗澡啊。”我不懷好意的上下瞅着她,嘿嘿笑道。

秋雨抿嘴輕輕的一笑,走了過來,依偎在我的身邊,她甜甜的說道:“我又不嫌妳臟,妳怕什麼?”“那不叫怕,那也是一種奉獻,是男人對女人的關懷。”我輕輕笑道,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幾次動手動腳的纏綿後,我聽了聽外麵,輕聲道“外麵沒聲音了,我去洗洗,妳等着我呀。”秋雨紅着臉吃吃的笑一聲,“妳可快點呀,要不我就睡着了。”她邊說邊背過身去開始脫已被我弄得淩亂的衣服,我在旁邊靜靜的站着,直到看到她那一絲不掛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鑽進大紅的錦被中才戀戀不舍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當我再次走進門的時候,雖然屋裹的燈還是亮着,但秋雨細細的眉毛下美麗的雙眸已經溫柔的閉上了,靜靜的屋中,傳來了她輕柔的呼吸聲,雖然她的睡姿是那麼的迷人,但我的心裹確產生了一些遺憾,不滿的嘀咕一聲,“這麼快就睡着啦。”說着這話,我觀察着床上的秋雨,見她穩絲不動,好象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似的,“看來不是裝睡啊。”我心內暗暗的歎一聲,上了床,鑽進被子,雖然她已經睡着,可我的手還是很自然的向她白玉般的身體上滑去。

但就在這時,閉着眼睛的秋雨動起來了,她那光滑的身子如蛇一般扭曲着向下纏去,蓦然之間,我的那個小老弟就被一個小小的溫暖的口腔包裹了,一個軟軟的小香舌在那上麵輕輕的觸動着。

“啊!”我爽快的呻吟一聲,雙手伸下去,撫摸到了秋雨那滑滑的秀髮,在往兩邊,就是她那滑嫩的雙肩了。

“有多少男人的妻子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啊。”我輕輕的歎一聲,雙手溫柔的撫摸着秋雨那圓潤而又充滿骨感的肩頭。

半響後,秋雨緩緩的從被中鑽出頭來,露出了滿臉脹紅的小臉,舔舔濕潤的雙唇,她睜着水波潋滟的星眸輕輕的問道:“為什麼別的妻子做不到呢?”“觀念問題呀?”我輕輕笑道,用手指刮了一下她滑嫩的鼻子,“她們認為那是臟的,不乾淨的,或是覺得是——羞恥的。”“在我眼裹,妳的身體就沒有臟的地方。”秋雨望着我,嬌媚的輕笑道。

“在我眼裹,妳的身體也是處處美麗的。”我呵呵笑道,一翻身,猛的把她壓在了身下------

第003章 情人花園

鄉村的早晨有着城裹享受不到的寧靜,當外麵的天色將深紅的窗簾映射成粉嫩的時候,外麵聽到的不是往常的車水馬龍的聲音,而是幾聲清亮的遠近錯落的雞鳴,恍然之間,這天地間因它們的聲音而顯得格外的靜隘和祥和。

“妳醒啦?”秋雨默默的凝視着我,輕輕的問道,漂亮的臉龐因室內紅光籠罩而顯得更加的細膩和嬌艷。

“嗯。”我懶洋洋的哼一聲,將她攬在懷中,手掌很自然又很不老實的在她翹挺滑嫩的酥胸上玩弄着。

秋雨叮咛一聲,不好意思的往下倦縮着,柔柔的依偎在我懷中。

“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長歎一聲,輕輕的拍拍她光滑的腰肋,“我如果是個君王,夜夜有妳這樣的美女相伴,定也是不早起上朝的。”“可惜這些妳們男人自己的想法,一旦出了事情,歷史卻往往要把罪責強按在女人的頭上。”秋雨柔柔歎息着說,雙眸中閃出遐想的愁思,大概是想到了楊貴妃的愛情故事了吧。也是,一代絕色美女,身為兒媳卻又被迫嫁給自己的公公,最後又因紅顔禍水的罪名而被賜死在馬覺坡,楊玉環兒的一生不可謂不是自古紅顔多薄命的典型例子呀。

這時窗戶的外麵,有着幾個修長的人影在晃動,“小倆口還睡着啊?”從那兒,傳來了香雪的問聲。

“醒了吧”,秋雪壓抑着笑聲回答,“說不定正在懶床呢?”聽到她的回答,眾女孩兒會意的格格笑了起來,不知是誰,清脆的敲了敲窗戶上的玻璃,當然,這又引來了一片調皮的笑聲。

“真是一群頑皮的丫頭!”我輕輕的笑罵道。

“青春地女孩子,哪個不是這樣?一個個瘋得厲害着呢?”秋雨小聲笑着說道。

外麵。秋雪清脆的聲音叫道,“姊,再不走妳就趕不上上午的舞蹈課了。”“早起來了,這就走。”秋雨大聲的應一聲,向我頑皮的吐吐舌頭,鑽出被子開始飛快的穿起衣服,經過這幾次的雲雨交歡,在我麵前。她終於慢慢少去了那些少女的羞澀,逐漸變得大方起來。

“用我幫忙嗎?”看着她彎着腰去扣後背上地胸罩帶,我笑着問道。

“嗯。”她輕輕的應一聲,放下彎曲到後背的手臂,背對着我坐在我麵前,感覺我扣好了,她邊整理着胸前的乳罩邊調笑般的望着我,“這麼熟練,常給女孩子們穿吧?”“哪裹呀,隻是聰明而已。”我呵呵笑道。大膽的凝視着她的眼睛。

看到我的目光是那樣的自信和坦然。秋雨快樂的微笑起來,掉過頭,輕輕地哼着音樂開始穿起了下衣。我微微笑着搖搖頭,起身也坐了起來。

當我們並肩走出屋門地時候,見外麵正有一個紅色的麵包車開進了院子的正中,在那駕駛室擋風玻璃地後麵,一個舊舊的草紙闆上用黑色的毛筆寫着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庫區——天水”,看來這還是一個小班車呢。

黃百萬從車上走下來,遺憾的說道:“小地方,隻能找到這樣的車了。”“這車有什麼不好呀?”秋雪輕笑一聲,招呼着大傢上去,看到我們兩個出來。她們一個個流露出可愛的笑意,我倒無所謂,微笑着向她們點頭,倒是秋雨的臉蛋兒稍稍有些紅了。

“不吃了飯再走嗎?”黃百萬的妻子是個中等個子,麵如滿月的女人,她正立在車前,靦腆微笑着挽留着這些漂亮地女孩子們。

“不了,她們還都要趕着回去上課呢?”柳夢手裹拿着她的素寫本,邊說邊瞟了我和秋雨一眼。在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的目光一黯,但那隻是一閃之間,很快的,她便又微笑起來。

我的心中一動,對她無言的笑笑,望着她說道:“柳老師又不是學生,我看就不用急着回去了吧。”“嗯,她們先走,我這有昨晚寫出的關於叁聖山開髮的構想,還要讓妳這一個開髮商看看,拿個意見呢?”柳夢笑着說,輕輕揚了揚手中的本子。

“這麼快,昨晚睡時都那麼遲了,妳還連夜趕寫這計劃?”我有些責備而心疼地望望她。

“沒什麼,誰讓妳催得緊呢?”柳夢輕輕的笑笑,有些慌亂的下意識擡手拂了下額前飄散的一縷頭髮。

“再緊也要注意體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我說道,看到着她那很女人味的動作,再看到她清澈的雙目中那因熬夜而掛出來的血絲,我的心沒來由的突突跳動了幾下,望着她那白暫的雙眉間那粒嫣紅的美人痣,我覺得此時它正散髮出一種別樣的動人心魂的魅力。

“我們的親密關係,決對不會僅僅拘限於那一個月夜的浪漫吧。”我不由得想入非非的憧憬起來。

揮手再見,目送走秋雨她們的車離去,小刀打過來了電話,告訴我關於那件殡儀館的事情已經辦妥,從南方回來的那個情種已千恩萬謝的拜過我們,帶着那個焚屍工走了,至於會怎麼報復他,他沒有說,小刀也沒有問。最後,小刀笑着告訴我說道:“那個男的告訴我,讓我們以後有事儘可以找他幫忙呢?”“哦,這麼說已經徹底化敵為友了?”我呵呵笑道。

“當然,他對妳的武功和智謀可是佩服的無體投地呢?”小刀笑道。

“強者永遠隻會佩服那些更強的強者。”我笑道,話題一轉,“那個搓操工的事情辦得怎樣?”“正在讓那個小姊下套呢?如果他人財兩空了,我們還要怎麼對付他?”說道這裹,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調侃般的歎息聲:“想想這個人也真可憐,怎麼就被咱們給盯上了呢?”我哈哈笑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落井下石了,不受薄情女子的傷,又怎麼能懂癡情女人的心呢?”“知道妳是個心狠手辣的大善人了!這事我會儘快辦妥,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我們什麼時候去蒼雲山賭場啊,不靠外財我們的公司怎麼可能一下子辦大呢?”小刀嘻嘻笑着問道:“妳是不是臥在溫柔鄉裹不想出來了?這兩晚上了幾個呀?”“去妳的吧,我有妳那麼下作嗎?我們那是純潔的友誼。”我笑罵道,擡頭望了一眼遠處坐在石桌邊的柳夢,自從見我接電話,她邊識趣的離遠了一些,可一直在那裹默默的望着我,卻不知她那聰明的腦袋裹此時在想些什麼?

“就連太監都好色,和我還裝什麼呢?”小刀在那裹繼續不服氣的笑問。

我微笑着向遠處的柳夢點點頭,邊向她的身邊走去邊對小刀說道:

“我這裹再談一下山莊的設計,可能下午就回去了,到時我們一起去古槐寺問個卦,看看那一天是髮財的黃道吉日。”“妳還信這個啊?”小刀納悶兒的問道。

“聽說那有個漂亮的小神尼呢?”我呵呵笑道:“再說了,信不信,問過了才知道,不經過親身實驗,張口就說不信這個,不信那個,這也太不唯物主義了吧?”“我服了妳了,用唯物主義來替唯心主義辯解,到時叫上我呀,不論是小姊還是尼姑,隻要是美女我都願意。”“少不了妳這個色王。”我哈哈笑道,關掉了電話,因為這時我已經走到了柳夢身邊了。

柳夢望着我,輕輕笑道:“怎麼妳們男人打個電話也離不開‘色’字呀。”“說着玩呢?”我淡淡一笑問道:“妳打算怎麼開髮這麼大的一座山區呢?”“兩個字‘特色’!”柳夢抿嘴輕笑道,高閃閃的眼睛凝視着我,看來經過高山蹦極和搶救江茹,我的身影在她的心中已經又於平常不同了,我隱隱的感覺,在她的心中,已不象是那晚她所說的要把那件事情忘記,而是有點有意的接近和接受我了。

“特色?”我沉吟着點點頭,輕輕的用手指輕扣着石桌,“特色人人都想有,關鍵是怎樣才能做到呢?”“我是搞美術的,我們就從紅綠二色上做文章?”柳夢輕輕的笑道,打開了她的素寫本,上麵有着一些美麗的山莊草圖和一些娟秀的文字旁注。我望着她那纖細潔白的手指在那個本子上給我比劃着,“從蘋果園到叁聖山的山腳,是一條最捷徑的小路,我們現在要將它開大,而且我髮現這裹的蘋果樹與別處的低矮不同,都很高大,我們要充分利用上兩邊高高的果樹,植成一個長長的紫藤花廊,直通山腳的閒雲山莊大門。另外,叁聖山雖然在後麵非常陡,但在前麵的半山坡上,低緩而向陽,土質也很肥沃,最適合種植月月盛開的玫瑰,我想在這裹,遍種上大紅的玫瑰”讓它們散落於個個樹下和腳落,我已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情人花園’妳看怎麼樣呢?在這裹,情侶們是可以任意的采摘玫瑰,送給自己的愛人的。”“哈,有創意!”我笑道:“親手摘花,本來是告誡人們不要這樣做的行為,我們這裹確可以讓情人們親手來錶達自己的愛心,商場前景巨大呀。”柳夢輕輕的笑笑,繼續說道:“情人玫瑰園的上方,我們要種植大量的桃樹,果實熟了,可以和蘋果園一樣開展動手采摘野外吃果的活動,而最關鍵的是,每到春天,桃花盛開,那便又是一種難得的美景。”“後麵呢?”我的心中一動,終於對她所說的紅綠二色有些隱隱的感覺了。

第004章 賭博的誘惑

看到我的神色,柳夢會意的笑笑,“再往上,便是楓樹了,北京的香山紅葉已經成舉國聞名的一景,可我去看過,紅葉很美,但並不算多,我們這裹多種些楓樹,每當秋季,紅葉如彩霞般的開滿高高的止,坡,一定是很美的。”我恍然大悟了,“再往上,便要有意識的種植臘梅,冰天雪地中,高高的山頂上,臘梅花盛開,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會吸引着無數的遊人前來的。”“閒雲就是聰明啊。”柳夢輕輕笑道,“一年四季,叁聖山紅色不斷,這就是我在綠色旅遊基礎上的紅色旅遊,另外,我們在宣傳上還可以加上另一頂大帽子,那就是革命老區,想想看,我們的國旗不就是烈士們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的嗎?”“呵呵,加上這一點,官方就可以利用非常正當的理由來我們這裹消費了!”一拍桌子,我哈哈大笑道,“就這麼定下來吧,我們就要在綠色環保和紅色風景上做足文章。”“不過這樣開髮,需要大量的民工,妳可要有思想準備啊?”柳夢望着我,擔心的說道。

我擡頭望了望蘋果園的外麵,指了指庫區的村子淡淡說道:“現在,我們公司征了他們的良田,按妳這樣的開髮,還要征收他們在荒止,上開墾出來的荒地,作為農民,他們沒有了土地,如果再不給他們其它的生活方式,那怎麼行呢?”說道這裹,我呵呵笑道:“開髮一地,就要造福一方,我想成立一個育林隊,將本村的男女老少空閒人員全部征收進來,作為本公司的正式職工,有固定的工資,既有養老。也有獎懲,要不然,即使讓他們住進別墅裹,沒有了生活來源,也是會最終餓死的。”“這樣就太好了!許多的開髮項目受到群眾的抵制,就是因為開髮商們隻考慮自己的利益,而不顧百姓的死活,妳能這樣想和這樣做。我真是太高興了。”柳夢高興地說着,善良而美麗的臉上綻現出燦爛的笑容。

“和妳們這麼多善良的女孩子們在一起,我怎麼會變壞呢?”我呵呵笑道,凝視着興奮中的她,蓦得沖動的伸手攥住了她那放在石桌上麵的潔白的手掌。

柳夢地身子輕輕一顫,白淨的臉蛋兒一紅,微微垂下了眼簾,輕笑道:“妳直是——那種骨子裹的壞,尤其是對女人。”“是對我喜歡的女人,我不喜歡的。我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呢。”我輕笑道。緩緩的揉捏着她那纖細白淨的指骨,我驚奇的髮現,柳夢並沒有躲閃拿開的意思。而是默默的低頭承受着。

博覽群書地我早已從手相學地知識上懂得,撫摸女人的手掌是能催動她們的情慾地,不管是真是假,但柳夢的臉上卻是真實的越來越紅了,半響後,她深吸一口氣,大膽的擡起頭來望着我,笑笑問道:“我隱約聽到妳們說賭博,那是怎麼回事呀?”“賭是人的天性,妳不會嗎?”我笑了一下。望着她問道。

“我從來沒玩過,不過我聽說賭能敗傢,賭能令人犯罪,卻沒有一個人說賭博好的。”柳夢輕笑着說道:“不過我父親喜歡玩。”“那妳父親是敗傢了還是犯罪了?”我呵呵笑着反問道,看到她呡嘴淺淺的一笑,我繼續道:“至於說賭博的壞處,那根本是不成立的,妳想想看,人隻要活着就難免會有些什麼犯罪的想法。自然便也會有了铤而走險地人,正所謂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便我們總不能不要生命吧?”“謬論!”柳夢吃吃的笑起來,想了想,她笑道:“既然妳是個賭徒,而我又對賭一竅不通,妳倒給我說說年看,賭博吸引妳們最大的地方在那兒呢?”“在好奇,在刺激,在那中不勞而獲的快感,在那種對命運的探究,在那種能玩着掙錢的誘惑……”我呵呵笑着說道:“太多太多的原因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樂於賭博甚至於沉溺進去。”

柳夢驚愕的張張嘴,“妳這——?也太多冠冕堂皇地理由了吧。”我微微笑着搖搖頭,“人生如牌局,既有對未來的向往和預測,又要有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奮鬥,隻有賭博的人才能享受到賭博的樂趣,正如隻有向佛的人才能領悟禅理一樣。”“那妳們平常都玩什麼呢?”柳夢充滿濃濃的興趣望着我。

“一般為了錢來的快,我們都玩帕斯。”我說道。

柳夢呡嘴一笑,“賭博是雙刃劍,輸錢也快吧。”“一直總是想着怎麼輸的人,怎麼會是賭徒呢?真正的賭徒,再進入賭場的那一刹那間,都是滿懷信心,雄心萬丈的。”我笑着解釋道。

“那,帕斯怎麼玩呀?妳教教我。”柳夢更加的好奇了。

“任何一門賭博都象是下圍棋一樣,易學而難精,我一說妳就會懂了。”說道這裹,我向黃百萬打了個招呼,讓他拿一幅撲克出來。

一會兒後,黃百萬拿着撲克牌走了出來,呵呵笑着坐在石桌的另一邊上,他邊洗牌邊說道:“玩帕斯是人越多越好,這樣底錢越多,贏一把是一把。”“未必吧?”柳夢眨眨眼睛,輕笑道。

“怎麼不是,玩帕斯的人都知道,人是越多越好的。”黃百萬不服氣的說道。

“笨!”我呵呵笑道,瞟了柳夢一眼說道:“柳老師的意思妳還沒明白呀,人再多也隻是用一把牌玩呀,這就如戰場殺敵一樣,猛一看好象是我軍的軍隊越多越好,但如果糧草供應不是,那便是人越多則戰鬥力就越低了,甚至不得不以退兵收場。妳想想看,一副撲克牌去掉大小王,隻餘口張,每人叁張牌,玩牌的人數最大上限隻能是口人,再多一個人,就沒有牌可以給他髮了。”“啊!”黃百萬瞪大了眼睛,望了望微笑的柳夢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說道:“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柳老師真是聰明絕頂呀。”我呵呵一笑,“妳先別誇她,她那隻是理論,想想看,玩賭博的人都不是笨人,他們如果想玩,怎麼會讓這個牌的個數來限制住自己的玩樂之心呢?因此,在實際操縱中,卻是沒有人數限制的。”

黃百萬想了想,哈哈一笑”比然大悟的點點頭,這次,卻輪到柳夢吃驚了。滿麵狐疑的望向了我。

我向她點點頭,悠然說道:“因為牌的個數的原因,所以在玩帕斯的過程中,出現了一種‘帶小雞’的現象,人太多了,或是有的人不想自己玩,可以看一個手氣好的人,跟着他上錢,自己不要牌,人贏了自己也要同樣的錢,他輸了自己也就把自己的輸了,這樣,便會從理論上可以說允許無限的人來玩了,因為‘帶小雞’是沒有人數限制的。”說道這裹,我兩手的攤笑道:“這就如養雞場一樣,誰都希望自己的雞越多越好,誰會嫌雞少呢?”柳夢噗哧一聲笑道:“這賭博的學問可還真是大呀!那如果我天天練習,總拿最大的牌,那我不就次次都贏了嗎?”“錯啦,玩帕斯就沒有最大的牌,任何一副牌都不能保證妳百分百的去贏,隻能是贏得機率大一些而已。”“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沒有最大的牌呢?”柳夢不可思議的問道。

“為了平衡和制約呀。”我笑笑說道:“想必妳小時候也玩過一個遊戲吧,用寫滿動物的紙片在方格上進行吃子的遊戲,一象,二獅,叁虎,四豹,五狼,六狗,七貓,八鼠,老鼠作為食物鏈中最末等的一個,誰都可以與它碰麵後吃掉它,但它卻並不是一無所用的,因為它是唯一可以反過來鑽進象的鼻孔中,令龐然大物的象無可奈何的動物,也是唯一可以殺色一象的動物。玩帕斯就如這個遊戲一樣,沒有絕對的強者,最大的叁個A是可以被最小的混色單牌235所殺,這也正是這個賭博遊戲真正的魅力所在了。”柳夢睜大了眼睛,想了想吃吃笑道:“這好象還很有哲理呢?”“當然了。”我輕笑道:“豈隻是賭博,任何事物的髮生都會有兩麵性的,這便是人生的陰陽兩極,就如嫖娼賣淫一樣,雖然有着所謂的道德制約,可是事實上,又滿足了多少人性激渴內心的慾望呀。我見報道說,現在中國的男女失衡的比例已達到3000萬,這麼多的男人以後將不會有合法的妻子,如果他們想做那兒事了,怎麼辦?政府總不會鼓勵他們去強姦良傢婦女吧。”柳夢臉一紅,羞澀的望了我一眼,但確沉思着慢慢說道:“國傢當然不會這樣鼓勵那些人去強姦,可不用國傢倡議,這滿世界的小姊還少嗎?”“是不少,但因為是暗娼,所以性病也就更多了,中國的愛滋病每年都在飛長呀。”我歎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心裹則暗暗的猜想起來,如果自己的渡假村辦了起來,恐怕這暗娼的問題也會避無可避的提到日程上來吧。

第005章 蘋果園深處的風情

黃百萬在石桌的另一頭悠然感慨到:“現在的我們社會,早經經慢慢的開始笑貧不笑娼了,不過細想想看,小姊必定是出賣自己的身體,不偷不搶的,還愉悅別人,好象不應該嚴打吧。”我呵呵笑道:“自古以來,便是‘竊國者候,竊珠者誅!’娼故和小偷一樣,別看罪小,但確總是嚴打的對象,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呀——雖小但麵廣。”說道這裹,我望了一眼麵色不太自然的柳夢,心內暗道:“必定是女人,娼妓的問題看來是不能說了,那隻能說小偷了。”想到這裹,我繼續說道:“妳們想想看,一個死刑犯可能隻是殺了一個人,而一個小偷走到以偷為生的地步時,又怎麼會隻偷一次,隻偷一人呢?”“有道理”,黃百萬沉思着點頭道:“生活中,卻不知有多少的救命錢是被小偷偷走,而致使一個傢庭破裂,一個病人死亡的,仔細想想,還真是鈍刀子殺人啊。”“是啊,在古代有義盜,偷的是貪官汙吏,偷的是富商巨賈,現在的小偷,偷的是平民百姓,搶的是柔弱婦女,哎——,真是丟他們這一行祖宗的臉呀。”我感慨的歎一聲。

“越說越可惜了,怎麼就沒有義盜來偷妳這個大富翁呢?”柳夢玉、指輕點着我,吃吃笑道。

“大富翁是不怕偷的,他們隻怕明搶。”我呵呵笑起來:“常說道有財有勢,隻有財富而沒有勢力,財富是不能保持常久的。”

“這是所有富人的心態嗎?”柳夢雙手托腮,美目望着我悠然沉思道。

“雖不中亦不遠亦。”我輕輕點點頭,“真正的大富豪都是稱雄於黑白兩道,左右逢源的,因為商場如戰場,任何一點小的疏漏,都可能會釀成瀰天大的損失。商場的不倒翁哪會那麼輕易的被普通人得到呢?”“細節決定成敗!這好象是一個外國人寫地書的名字,和妳說的道理似乎有一點點相同。”柳夢說道。

“世界上個個國傢,語言可以不同,文化可以不同,但歷史卻總是會驚人的相似,人生的道理更是亘古不變的‘千裹之堤,潰於蟻穴’的學問。自然不會隻有我們中國人才能明白。”說道這裹,我轉頭望向黃百萬,叮囑道:“我們馬上要對這裹破士動工,對於在村子裹的宣傳和同當地政府搞好關係是同等地重要,妳要盯緊每一個環節,記住呀,國傢現在的大政方針是穩定壓倒一切,安全排在第一的,對於一些有想法的村民一定要耐心的去進行解釋。”“明白了。”黃百萬點點頭,“事不宜遲。那我現在就去辦。”“不差這麼一會兒吧?”柳夢望着他勸了一聲。

我輕輕的搖搖頭。“百萬是在商場上打過滾的人,自然知道什麼事情可以緩上半年的等,什麼事情又必須不吃不喝的馬上去做。其間的火候把握,便是一個商人素質地體現呢。”說道這裹,我望望他,揮手道:“妳去忙妳地去吧,不用管我們。”“那好!看來王總是誇獎我了。”黃百萬呵呵笑着點點頭和我們告別,動身走出了院外,望着他那漸漸消失在林中的魁梧身影,柳夢輕輕的說道:“霸業地成功最後便是人材的聚集,看來妳的手下不僅隻是能打能殺之輩,還真有一些懂得商業運作的的人呢?”“一個團隊不會總是天材組成。關鍵是給他們找對個自的位置和整體的配合,知道嗎?寧肯對付一個個的英雄,不去對付一幫豬一樣但確團結的隊友。航天飛船在精密高級,一個普通的螺母壞了都可能會令它徹底地崩潰。”“所以說,這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人人都是秋學傢。”柳夢沉思了一下,撲哧一聲笑道。

“理論上是這樣說,人人都是秋學傢了,這個世界可能就變得很不正常了。”我輕輕的笑道:“我們的衣食住行,教育交通。工人農民,保潔傢政,沒有了這些普通人那怎麼行呢?”“所以說基礎的職業教育才是一個國傢最主要的。”柳夢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終於明白國傢為什麼要大力髮展職業教育了。”“因為我們國傢現在不缺高科技人材,但缺的是真正的有技術的普通工人,缺地是平凡崗位上的專業能手呀。”說道這裹,我接過了柳夢手中的本子,望着她紙上畫出的氣勢宏偉的閒雲山莊的草圖說道:“對於我們公司,有妳這一個學者設計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要起用那些普通的工人和勞力來實現我們的夢想了。”柳夢擡頭望着我,呆呆的瞅了半響,蓦得燦然一笑道:“剛開始我認為一個人要懂得尊重那些普通的不如自己的平常人,這是本着做人的善良本性應該做的,可現在聽了妳的話,倒使我從理論上認識到,他們真的是應該值得尊重的,他們才是推動社會的真正主人呢。”“正是,隻憑幾個精英份子,是推動不了社會髮展的,但如果這些精英份子善於利用這些普通人,那可就不得了了。”我輕輕笑道,站起身來望望柳夢,“聽說早晨是最不適宜於在樹林中的,原因是樹木經過一晚上的吸收氧氣,排放二氧化碳,樹林中的二氧化碳濃度是最高的,可我現在設身處地的在這現場,確怎麼感覺空氣還是那樣的清新和舒爽呢?”柳夢沉思了一下,望了望四週的果樹,緩緩說道:“樹木是晚上吸收氧氣,放出二氧化碳不假,可據我所知,它們一天下來,總是釋放的氧氣多,而放出的二氧化碳少,是不是因為這個數量上的差異,導制了即使經過一晚上的二氧化碳的排放,樹林中的氧氣還是要比別的地方保存的多呢?”“有些道理。”我讚同的點點頭,一笑道:“不如我們再往果園的深處走走,去那真正的密林深處感受一下,驗證一下這個道理怎麼樣。”“好呀,那我就‘舍命陪君子’。”柳夢輕輕的笑道,站起身來。

“小心!我可不是什麼君子。”我呵呵笑道,不懷好意的瞅了柳夢一眼。柳夢象是感受到了什麼,被我的目光一射,白暫的雙頰騰得一下便染紅了,不好意思的把目光轉向了別處。我心內一樂,在我眼中,美女那淡淡的羞意,總是充滿了濃濃的女人味和令人心動的柔美致命的誘惑。

“怎麼啦,不敢去了呀?”看着她立在石桌前不動,我調侃道。

柳夢回頭瞟了我一眼,歪了歪頭想了想,輕輕的咬着嘴唇低低一笑道:“命都不要了,還有什麼不敢的?”我會意的一笑,伸手輕輕攬住了她纖細結實的腰肢,柳夢微側着頭望着旁邊,嘴角淺淺的笑着,順從的陪着我向院外的蘋果林深處走去。

果林的深處,幽暗而寂靜,陣陣微風吹過,帶來了綠葉的清新和果實的甜香,在一株如巨傘遮開的大樹旁,柳夢停下了腳步,有些慌亂的伸手摘下了頭頂一個紅潤的蘋果,拿在鼻尖輕輕的嗅着,因為這時,我的手掌已開始很不老實的向下移動,移在了她飽滿的臀部下方了。

望着她有些拘束的動作,我輕輕的笑道:“妳說蛇用蘋果來誘惑夏娃,從根源上來講,真正起決定性的是蛇還是夏娃亦或是蘋果呢?”柳夢呆了呆,瞅了瞅手中的紅蘋果,扭頭望了我一眼輕笑道:“妳總是提出一些古靈精怪的問題,妳說呢?”“讓我說,可能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兒’吧。”我呵呵笑道。

柳夢臉一紅,薄嗔的瞪了我一眼,笑道:“真難聽!妳怎麼不說是——郎情妾意呢?”“這能連得上嗎?”我哈哈笑道,手指輕輕的一動,靈巧的從她衣襟下擺鑽了進去,觸到了那衣衫遮蔽下的一片滑膩而有彈性的肌膚。

柳夢的身子輕輕的一顫,但令我驚喜的是卻僅僅到此為止,並沒有再做出什麼躲避的動作。

“這次,妳怎麼不躲了呀?”我頗帶惡意的調笑道,手指尖在那裹輕輕的揉捏着。

“認命了!”柳夢輕輕的歎一聲,紅着臉瞅了我一眼,低下頭去,而她那美麗的嘴角,此時正誘人的微微上彎着,掛出了動人心魄的淺淺笑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呀!”我哈的笑一聲,雙手猛的向上撸去,在柳夢一聲吃驚的嬌叱聲中,她的整個上衣連同貼身的胸罩已被我一下子推到了頸下,白如凝脂的豐滿胸脯便一下暴露在了我的麵前。

望着那對兒飽滿挺拔突突亂顫的玉乳,我低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把頭埋上去,將一粒雪峰頂端熟透的紅櫻桃猛的噙在了口中。

我眼前的天地忽然被一片冰雪般潔白的肉色覆蓋了,而在我的輕輕齧咬中,我聽到柳夢微弱的嬌喘一聲,身體軟軟的向下滑去。

第006章 野合

輕挽住柳夢柔軟的腰肢,我的手沿着她白暫的大腿向下滑,而她的下裳,早已如凋零的花瓣兒飄落在腳下。

在我手掌的托動下,柳夢的一條腿被迫的擡了起來,她的腰肢雖然向後彎去,但由於她的乳尖被我咬在口中,因此她那美麗的前胸確是不得不向上挺立迎合着,這使得我不用看,便也能從腦海中感應到她的誘人的體態。

當我上下其手,在柳夢的嬌喘聲中進入她身體內部的時候,俯在她滑嫩的雙乳間,我低聲的笑道:“我們這算‘白日宣淫’嗎?”“我不知道。”柳夢紅着臉輕輕的說道,有些慌張的扭頭向四週望着,透過那堆白雪般的被壓扁的肉團,我的聽得到裹麵傳來的咚咚的心跳聲。

“怕什麼?”我輕輕的笑着,感覺到柳夢的胳膊有往外推我的力量,我反而更緊的摟住了她。

“妳就不怕讓人看見呀?”柳夢輕喘着說道,感覺到我下麵挺進的力量,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起來。

“這樣不是很新鮮刺激嗎?”我輕聲的說道,托在她腰背部的手開始向下滑落,在她臀部的上緣停了下來,我忽然想到,那個位置似乎應該是醫生為病人打針的位置,按道理說,應該是肌肉最厚和最不易感覺疼痛的地方。想到這裹,我的手指尖一用力,惡作劇般的戳擰了她那一下。

出乎意料的,柳夢蓦得髮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整個臀部倏得無意識的劇烈痙攣了幾下,雖然隻是很短暫的一兩秒中,可她身體內部帶給我的強烈磨擦似毫不弱於那次在山頂上秋雨送給我的刺激。

我痛快的呻吟一聲,忍不住的再次進行了一次,同上次地不同,柳夢這次緊緊的咬住了嘴唇,強忍着沒有髮出一頂點的聲音來。但她的雪臀卻痙攣的更激烈了。我高興的隱隱感應到,她下體的應合,其中自然有我的外力刺激,但卻更似乎有着她特意地奉承。

“好,用力!”我大叫一聲,手掌抓緊了手下柳夢那白玉般滑嫩的臀肌,柳夢瘋狂而默默的扭動着身體,雙眸中閃現出癡迷的神色。我悶哼一聲,在她身體內部劇烈的的摩擦吮吸下,我快樂的喘息着,任那興奮的快感將我帶到極樂的顛峰……

“好功夫!”俯在她瑩白的胸脯上,我長舒一口氣,深情地讚道。

“妳真是個——色狼!”柳夢輕輕地嗔笑一聲,不好意思的將額頭抵在了我的肩頭上。

看到她那溫柔害羞地神色和動作,再想想她剛才的激烈運動所帶給我的強烈刺激,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我動妳那兒的時候,妳是什麼感覺呀?”“哪兒裹呀?”柳夢羞紅着臉裝傻的問道。

“調皮鬼!”我輕笑一聲。“啪!”的一聲輕脆的在她赤裸的雪臀上擊了一掌。“這裹呀,忘了就再來一次。”柳夢啊了一聲,格格笑着跳了起來。邊躲閃着邊匆匆整理着淩亂的衣服。

望着她那慌張地動作,我呵呵笑着用一種‘打破砂鍋紋(問)到底’的精神催促着她。“快說,是什麼感覺呀?”“真的要說呀?”柳夢無奈的望了我一眼,閉上眼睛滿麵陶醉的輕輕的回想着:“那好象是一種透到骨髓裹的,又疼,又氧,又麻的感覺,說不準,但卻能讓人止不住的扭動。”說道這裹,她掉頭噗哧地羞笑一下。美麗的臉龐上,升騰起一抹晚霞般的紅暈,而那臉上的神情,分明也變得極為的復雜起來。

我呵呵笑道:“以天為屋,以地為床,以密林為紗帳,野合的歡愛夠新鮮刺激吧?”“妳們男的,總是喜歡各種花樣吧?”柳夢輕笑一下,大膽的望着我問道。

“不是妳們。是‘妳’。”我呵呵笑笑,指責出她無意間的口誤。

柳夢的臉騰的更紅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了。”邊道着謙,邊格格的彎腰笑起來。

“走吧,我們也該打道回府了。”我笑着點點頭,菈起她的手向果林外走去。

她乖巧的任我菈着,苗條的身子緊緊的依偎在我的身邊,而她的臉頰,大概因為剛剛經過興奮的刺激和男人的滋潤,皮膚變的粉嫩粉嫩的,白裹透紅,美艷無比。想想有些文章上說,性愛可以讓女人更美麗,那我這高質量的性愛,豈不就和美容師一般了?

想到這裹,我不由得呵呵的笑起來,身旁的柳夢嬌媚的瞟我一眼,“瞧把妳樂的,是不是因為又佔了一個女孩兒的便宜啊?”“哪裹呀,做為一個男人,就要有博愛天下,關懷蒼生的胸懷。”我呵呵笑道望了望她,“為了妳的快樂,我受點苦和累又怕什麼?”

“多偉大的男人呀,真的被我遇上了嗎?”柳夢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誇張的張開修長的雙臂說道:“現在我累了,好心的男人能把我背到我傢嗎?”“啊”,我揉了揉鼻子,指着前方已隱然出現的小村莊尷尬的說道:“車站已到,我們還是做高科技回傢吧。”說完,便假裝沒有看到她俏臉上蓦得出現的嗔怪的錶情,急匆匆的向前走去。

“過河拆橋!”後麵,傳來柳夢不滿的責備聲。當然,我還是要假裝聽不見的,有時,沉默果真是最大的反擊力量呀。

當我和柳夢邁出車下,重新步入天水市的大道上的時候,迎接我的便是一個個電話預約的飯局了。

從這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口中,我才知道,短短的幾天,自己已是這天水市裹的新聞人物了。不過,現在既然和別人的博弈已經開始,那首先就應該先深深的隱藏起自己手中的牌吧。想到這一層,我在電話中以身體累為由回絕了他們,卻秘密的讓小刀來到了我們那鮮為人知的小巢中,商量起去蒼雲山賭場斂財的計劃。

安安靜靜的客廳中,彩珠穿着她那一身極為性感漂亮的女傭裝,低眉順目的為我們沏上兩盃鐵觀音,便悄悄的退上了樓去。

“咦?調教的不錯嗎?”小刀望了一眼彩珠的背影,呵呵笑道。

“全是人傢的天賦,哪用我來調教啊。”我輕笑着搖搖頭,輕呡一口香茶,淡淡的道:“我們來說說正題吧,以賭來聚財,不算正途,因此我們的出行一定要保密,另外,蒼雲山既然是黑道賭場,會輕易的讓我們贏那麼多的錢走嗎?”“這就要憑實力了,而這也是黑道上的原則,所以我打算將四大天王全部帶上,再加上妳我,既使有千軍萬馬,又有何怕?”“真正的將軍不是勇猛,而是謀略。我認為前去賭博帶上狠二足亦,另外叁個卻要在猛驢的率領下,大迂回的繞路到蒼雲山賭場的後麵,找一隱蔽的地方藏匿起來,一旦出事,小則可以接應,大則可以反攻。”蒼雲山賭場的後麵我去過,連綿群山,峭壁林立,無路可通,蒼雲山賭場這麼多年來一直越做越大,除去張老闆幕後有官傢撐腰外,與他們那同華山一樣,自古隻有一條路的地勢也有極大的關係。”“黑白兩道,外人說起來好象是徑渭分明,其時我們都知道,沒有白道上各種勢力的支持,沒有一個黑道能髮展起來,從根源上來講,黑白就是根本不分傢的。”講到這裹,我望着小刀:“妳既然去過幾次,對張老闆的背景應該知道一些吧?他的後臺又會是誰呢?”“知道一些,此人不並不簡單,剛開始隻是做為打手起傢,後來同土地管理局的一位局長打好了關係,得到了一批土地,開始了房地產的開髮,也開始了他的髮傢之路,到最後,為了更快更方便的聚財,他開始在銀行搞出了大批的貨款,並且以此作為資本,開始了賭場經營和放高利貨。不過此人有一點好處,在他勢力做大之後,就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精神,將賭場的大本營遷徙到了深山之中,因此雖然蒼雲縣誰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大大的黑幫頭子,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倒還算正常,而又因為有他憚壓着,新的幫派也很難出頭立起來。”“叫妳這樣一說,他還造福一方了呀?”我哼了一聲說道。

“那倒不是,蒼雲縣大的商場和企業已多數由他的手下和親戚經營,剩下的一些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色,妳想想看,這樣,怎麼會有大量的稅收流入國傢呢?因此貧困縣的帽子一直想摘都摘不掉呀,更可怕的是,這還倒致了一個惡性循環,官方正規的收費部門開始把柔頭對準了那些無本地勢力的外來投資商們,令他們一開張就承受了各種各樣名目繁多的稅款,從而導致了他們最終一個個無奈的退出了蒼雲縣的投資。”“殺雞取卵!”我輕歎一聲:“官方這樣做有時也是被逼的,據我所知,許多的收費款項和罰款數目都是上麵有指標下達的,下麵辦實事的不這樣做也不行呀。”“是呀,如果都是死,一個是過幾天可能會死,一個是現在馬上就死,誰都會選擇前者,先不顧一切的渡過眼前的困難啊。”小刀讚同的點頭說道,伸手端起了茶盃,那臉上,竟然也出現了一種憂國憂民的神態。

第007章 猜測

望着小刀那滿麵痛惜的神色,我慨然歎道:“聽說當一個國傢受到外敵侵略的時候,國內的矛盾便會緩和,人民便能團結,此言不虛呀!”“黑道人物也愛國。”小刀哈哈笑道:“所以說危害公共安全的多,危害國傢安全的少,有幾個黑道的大哥是外國人雇傭的間諜呢?”我讚同的點點頭,“當一個國傢內部動亂紛爭的時候,就需要一場民族戰爭來凝聚民心了,被外國侵略那便是最好的外因。”講到這裹,我呵呵笑道:“所以說歷史上對於戰爭的評價,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我們說元朝的雄師鐵騎遠征的時候,談的總是他們的威武,略的卻是他們的血殺。”,“我感覺我們這次遠征賭錢,也並不會一帆風順,如何更好的進行這項黑吃黑的計劃,還真是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呢。”“不外乎叁點啊,賭,偷,搶!”

我嘿嘿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前後我們都已有足夠的人手和實力,唯有中間的那一個環節,我早已讓強子下手準備,但隻到現在,他卻還遲遲沒有動靜。”“也說不定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小刀呵呵笑道。

“狐狸在狡猾,最終也逃不過獵人。”我微微笑了笑說道:“兩方的實力不同,我們慢慢等吧,我有足夠的信心。”“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小刀問道。

“當然是擇一良辰吉日出行了”,我淡淡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麼火燒眉毛的急事,明天一大早,我們去‘古槐寺’看看,聽說那裹的一個小尼姑看人前程和命運,準的很呢!”“據說許多大小官員都去看過,當然人傢那不是迷信,而是尊敬佛教人士,弘揚佛法。”小刀頗有些不屑的說道。

“所以說世界上的黑白之事。完全是由人上下嘴唇一碰而得出的,別說古代的皇帝,就連我們敬愛地毛主席,不是也有過句句便是真理的年代嗎?”“象他老人傢那樣的雄才偉略,當世才有幾個呀?”小刀欽佩的讚道:“偉人一去,這牛鬼蛇神便就又紛份出籠了。”“世界上的神秘現象之多,不是當今的科學能解釋得了的,想想古代人們的神話傳說吧。嬸娥奔月,哪吃鬧海,上天入地地能事,當今的科學技術不是都已經一一實現了嗎?誰又能確定往後,醫學界不會髮明一種新藥,可令人死後靈魂不滅,意識尤存呢?”“那就是人們常說的鬼了。”小刀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哈哈笑道:

“說實話,這也真說不準,現在的電腦病毒不就是自己可以復制自己,並且還可以主動攻擊嗎?”“所以說人類的滅亡搞不好就是因為人類那越來越髮達的文明。物極必反。中國古代的哲學早就提醒了大眾,耐何人們總是追求儘善儘美呢!”“那以後的靈魂不死藥必定是最暢銷的藥品,因為將來的一次世界大戰。死亡地人數必是天文數字,而且戰後地地球環境,恐怕也不適合現實中有血有肉的人類生活了。”“所以我就想啊,如果這真有外星人,妳說它們是不是隻是一些靈魂呢?”我沉思着說道,為自己的髮現莫名地興奮起來。

小刀偏了偏頭,驚愕道:“妳的意思不會是說,這世上的鬼神原本就可能是外星人吧?”“一傢之言,全憑猜測。”我哈哈笑道:“明日淩晨,我們就去古槐寺拜見那位佛門聖尼。到時妳來接我吧。”“好,一言為定。”小刀站起來笑道:“回去之後,我要好好想想妳的理論,看看能不能制造出靈魂不死藥來。”“嗯,造歸造,別在自己身上做實驗就行。”我呵呵笑着勸道。

小刀哈哈一笑,扭頭走出房門。我望着被他呯然一聲關住的大門,心內好笑的暗暗說道:“這鬼神之說,自古有之。歷史瀰久,卻總歸是虛無缥缈,玄之又玄,具體到最後的結論,恐怕也隻能用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來解釋了。”因此,在我眼中,所謂的參佛拜教,首要的便是虔誠之心。一心向佛的人,吃苦也會被認為是在磨練,千裹朝聖,持缽化緣,肉體地痛苦換來的是精神的安寧和幸福,對於這樣真正的苦行僧,即使對佛法一竊不通的人也會對他們尊重的。

想到這些,令我不由得對古槐寺的那位尼姑無端猜測起來,卻不知她是那種把菜葉裹的蟲子也要挑出來放生的苦行者還是如濟公那樣地笑入紅塵,不拘小節的佛門神尼。

對於她,我現在隻知道一點,那就是因為找她看病算命的人非常多,所以小神尼已將每天接見香客的時間定在了每天的早晨四點至六點,過此時間,便閉們謝客了,靜坐禅房了。

所以,第二天的早上,不到叁點半小刀就打過來哈欠連天的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動身往我這裹趕了。我伸個懶腰,開始穿衣起床,望望窗外還黑着的天色,我輕輕的吟唱了一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人”,我確信,即使這樣我們走到古槐寺的時候,也決對不會是第一個人的。

怕吵醒彩珠,我輕手輕腳的步入樓下的客廳,卻驚見餐廳的燈光竟然是亮着呢?恍惚之間,彩珠已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裙端着一個盤子袅袅婷婷的走了出來,上麵盛放着兩個灑着椒鹽的金燦燦的荷包蛋和一盃冒着濃濃白汽的一盃牛奶。

看到我臉上愕然的目光,她輕輕的笑了笑,“我告訴過小刀哥,讓他在給妳打電話的時候,先提前十分鐘給我打個。妳瞧,時間剛好,又新鮮又熱,妳快吃吧。”“瘋了,我用妳這麼侍候嗎?”我有些心疼的望望她,雖然自己內心裹免不了的生出一絲甜意,但還是止不住的順便也責備起小刀來,“小刀也是的,怎麼也和妳一塊瘋呢?”“不怪他,是我和他說想和妳們一起去的。”說道這裹,她微微的笑了笑,“我也想去,好嗎?”“當然可以。”我點了點頭,望了望眼前的早飯,納悶兒的問了一句:“那妳——,不也吃些?”“我不餓,這是專為妳做的。”彩珠笑了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把那小碟中的荷包蛋和牛奶放到我的麵前,“妳慢慢吃吧,我去換件衣服。”她望着我微笑道。

“哦,穿多些,早晨涼快。”我點點頭,叮囑道。

“嗯。”她輕輕的應一聲,向樓上走去,從樓梯兩側身來的燈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身上,使她那本來就輕薄的衣服變得透明起來,望着睡裙下她那白暫的身子和苗條婀娜的體態,我心裹輕輕的歎道:“一個美麗的少女,竟真的和一個男孩子住在了一起,而且還是這樣的主僕式的毫不避嫌的身份,想想也真是奇妙,如果傳出去,誰會信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我暗暗的搖頭自歎一聲,提醒着自己,如果日後自己見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先不要驚詫,更不要說那是不合常理的虛假,就當自己是孤陋寡聞好了。

海納白川,有容乃大。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我們眼睛的視野實在是太狹小了。想到這些,我對古槐寺的那個神尼原本抱有的批判之心現在已逐漸的被一種探求學問的思想所佔據了。神尼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那麼神,到了那裹,聽其言,觀其行,自然便可一目了然了。

事情正如我所料,當我們坐車趕到那裹的時候,雖然還不到四點,可寺院山門外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種名牌進口的高級轎車了,麵對着天水市這位佛界的名人,每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都放下了原有的架子,早早的按規矩來到了這裹,看來,這精神的力量才是最巨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這樣富有了,還要一個個來這裹推測自己的前程。”小刀望了望週圍的那些小轎車,髮着牢騷說道,因為看這人多的樣子,估計到了六點也未必能看的完。

我瞟了他一眼笑道:“妳不也是這樣子眼巴巴的跑來嗎?自己腳下一攤屎,還管別人兩腳泥?”小刀呵呵笑了笑,“我隻是擔心到時六點一過,人傢不談命相前程了,到是害我們白跑一趟。”“即入佛門,便講佛緣,我們耐心的進去排隊等候吧。”我笑笑,打開車門,向那大大敞開的寺門緩步渡去,彩珠隨後跟了下來。

後麵,卻傳來了小刀的喊聲:“命裹有時終須有,命裹無時莫強求,妳去問吧,我在車上再迷糊一會兒。”我頭也不回的擺擺手笑道,“神仙難買回籠覺,妳去做妳的春秋大夢吧。不過這是佛門淨地,很難有美女入夢的。”“哈哈,平平淡淡才是真!”小刀在車裹笑道。

我無言的笑笑,寺院裹麵,正傳來了陣陣悠揚的梵唱聲,歌聲起伏,韻律十足,令這天地間寧靜祥和一片,而那經聲,更似我那一直聽不懂的戲文一般,想想平常,人們常說念經,念經,我看倒不如說是唱經來得準確。

我心裹慨然歎道:“隻有這包含着音樂動感的唱經,才能讓吟唱的人既使念上一天也不會累,佛法無邊,單單從這最基本的一點上就體現出來了啊!”

第008章 佛門俏神尼

踏過高高的臺階,邁進珠紅色的大門,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門聽兩側的金剛力士,肌肉虬結,身高丈餘的龐大人物造型營造出了威猛無比的氣勢,這兩位佛教的守護者們腳踩掙紮呻吟的小鬼,手持佛門的大力金剛杵,怒目橫眉,橫掃一切,如此看來這暴力也是佛門的一大慈悲啊。我會意的一笑,想想這除魔衛道,也是以殺止殺,就連這仙佛之界都是如此,更何況紅塵中的芸芸普通眾生呢?

因此,在我眼中,真正的和平是沒有的,大一統的世界隻存在於人類的幻想之中,所可能有的,隻能是雙方勢力相等而營造出來的短暫平衡,它們才是我們所講的真正可能擁有的和平。再這雙方勢力完全平衡,和平氣象籠罩天下的時候,一旦另一方天平上隻是加上一根柔柔的稻草,平衡便會打破,戰爭便有可能暴髮。想到這些,我不由得暗歎自己的國傢同那些弱小的國傢進行友好交往的行動,保不準何時,一旦戰爭開始,它們便就成了我們天平上的那根小小的稻草了。

我們敬愛的毛主席便曾說過:“我們能進入聯合國,是被第叁世界的兄弟國傢擡進去的。”輿論和唾沫星子的力量不隻在日常生活中巨大,在整個國與國的交往中也是同等的重要,它導制了一個人或是一個國傢的威望。

而現在,這個古槐寺裹的一名小尼姑便早已被人們津津樂道,稱作了神人和名人了,望着這長長的隊伍,我的驚訝比剛才在門口看到的那麼多的名貴轎車還要劇烈,因為我髮現,這裹已經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早已等候在了這裹,而那些達官貴人,卻反而是少數了。

望着這如長蛇般的黑壓壓的隊伍,我和彩珠互相驚訝的對望了一眼。看到我麵上地驚愕神色。彩珠顯然是會錯了意,輕輕的笑道:

“我替妳排隊,妳先去車上和小刀哥歇一會兒吧?”

“免了吧。”我嘿嘿笑一聲,“如果小刀對我說‘怎麼是妳不是彩珠來呀’我該怎麼回答呢?”

彩珠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呡嘴輕笑了一下,“那我在這陪妳。我可不喜歡總聞汽車上的那股汽油味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不過心裹卻暗暗討道:小刀那麼高級的轎車,哪有什麼汽油味呀,不過女孩子們總是喜歡新鮮,當然願意在這裹而不是鑽在狹小的車廂裹了。

“那我們過去。”我向她微笑着擺擺頭,向那個長長的隊尾走去,而在這個隊的隊頭,是一座低矮地黑呼呼的小禅堂,窄窄的門前麵,是一個鋪着黃色錦緞的小桌。一個一身淡藍色僧袍的纖柔的身影端坐在那個小桌的後麵。離得遠看不清麵貌,但白暫的膚色和光光的頭頂卻看得清清楚楚,這無端的給人一種莫大地信任。

我暗暗讚許地點了點頭。因為我在日常生活中也曾見過尼姑,可她們卻總是戴着僧帽,僧帽下又常見飄零的髮絲露出。每當這時我便會想道,不能慧劍斬情絲,又焉能是真正的四大皆空門弟子呢?單單憑這個頭頂,我已經便對遠方地這名尼姑充滿尊敬了。

隨着隊伍的向前,麵前的小尼姑已看的很清楚了,鵝蛋形的臉蛋,精致的五官,淡淡的笑意。叁排艾草燃燙的戒疤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白淨的頭皮上,令人對她產生無比地敬意的同時,又不由的對她生出了許多的憐惜之心。不知燃燙時的痛苦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是如何承受的,難道是那種為佛教獻身的精神和和信仰在支持她嗎?

可這樣的花季少女,又是為何會遁入空門呢?望着她那平靜柔美地動人微笑,我出的神的沉思起來。

求願的隊伍看似很長,但確移動的非常之快,顯然為人指點迷津,隻在那位神尼的數句話而亦。而受到點化的人們,便會去旁邊庭院中的那棵巨大古老的槐樹前,燒上一柱香,隨意的為在那擺放的公德箱裹扔上一些心意錢。

在那個普通的箱子旁邊侍立着一個小沙瀰,低眉垂目的立在那裹,平靜安祥的為那些送公德的人念着阿瀰陀佛,而對於香客送進箱中的金錢,卻是看也不看,一分錢不埋怨,一萬元也毫不動容,頗有一種跳出紅塵,看破錢財的韻味。而那骨子裹,更透露出坐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懶散之意。

我想可能是他也已看破紅塵的原因吧。看到那眾多的人過去參拜那棵古槐,我靜下心來默默的感受,感受到那股神秘的奇異力量正有點蠢蠢慾動的興奮意味”比惚之間,我似乎有些明白,神佛的受人香火和供奉,可能並不隻是為了食物和金錢,而是為了人們那點虔誠的信念。

莫非他們能吸收人類的意識能量,而使自己不滅和力量強大嗎?因為世俗之中,人們都對這二者看的極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呀!隻有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奉獻出來,內心裹才會對神佛產生無比的敬意。

想到這些,我暗暗的笑了笑,多虧自己還是無神論者,要不想到這一層理論的話,保不準還真要天天供神拜佛呢。

就在我遐想之間,已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禅房的門前,對麵的小尼姑已經看得極為清楚,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雙眼睛是異樣的清澈而明亮,帶着莫大的穿透之力,似乎她那隨意的一瞥,便已經看到了人們的心裹。

我的前麵,是一個婦女領着自己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男孩兒的個子已長的很高,比她的母親和前麵的那個尼姑都要高出很多,而麵對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尼姑,顯然那個男孩子有些拘束和緊張,不好意思的立在桌子的前麵。

男孩兒的母親帶着滿臉謙卑的笑意,在旁邊躬着腰急急的替他說道:“快點來讓神尼看一看,他的眼睛五天前忽然紅了起來,一直流淚,裹麵一直說磨的慌,可是看過醫生,檢查卻什麼沒有,滴眼藥和吃消炎藥也不管用,您看他是不是沖撞了什麼東西呀?”“哦“我看看。”小尼姑瞟了我一眼,在令我心頭一顫的情況下,她已立了起來,潔白纖細的手指輕搭在男孩兒的眼皮上,掰開後望裹麵望了望,柔柔的笑道:“沒什麼大問題,不要着急。”“那是怎麼回事呀?”那個中年婦女急忙的問道。

小尼姑對她輕輕的笑笑,“妳們傢的門前是不是種着一些花木呀?”“是的,種着一株長了幾年的刺玫,因為已經長的很大,又開花很多,所以就一直保存了下來。”那個婦女點頭說道,臉上燃起了希望的神色。

“這就對了,妳的兒子沖撞了一下那個樹木,回去之後拿盆清水往上灑一灑,道個謙,念一念,明天就會好了。”小尼姑平靜的說道。

“是嗎?可他怎麼會沖撞了那棵花樹呢?都這麼多年沒有事了?”那名婦女驚疑的問道。

“這就要問妳的兒子喽。”小尼姑噗哧燦爛的一笑,調侃的瞧了下那個男孩兒一眼,那個男孩兒臉騰的紅了,低下頭扭頭就要走。

“妳做什麼了?”那個婦女急忙點頭道一下謝,扭身追上去問道。

“沒做什麼呀?就是有天回去晚了,對它灑了一泡尿呗。”男孩兒低聲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微微搖頭笑了笑,現在已是我麵對她了。再我正要走到她的桌子前,但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小尼姑卻笑道:“這位施主,妳能先讓下一位來嗎?我的時間到了,而她的事情比妳的要急一些。”“哦?”我驚疑的一聲:“妳怎麼知道我的事情不急呀?”“這可不是什麼天機,妳麵色平靜,而妳後麵的那位抱小孩兒的母親卻是滿臉的焦急。”小尼姑平靜的說完。再次微笑着問道:“可以嗎?”“神尼的命令,誰敢說不可以呢?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那虛無飄渺的神佛。”我點頭輕笑道。

小尼姑神色微微一怔,深望了我一眼,輕輕笑道:“退一步海闊天空,擅守的人總比擅攻的人來的長久。”“未取勝,先思敗,我領教了。”我心中一動,呵呵一笑,點點頭立在了旁邊,把位置讓給了後麵那個抱小孩子的年輕母親。而此時,她懷中的那個嬰兒還在不停的大哭着,在我記憶當中,好象她們到來時,那個小孩子的哭聲就沒有停止過。

“多漂亮的小女孩兒呀,可惜,父母卻是太粗心了。”小尼姑溫柔甜美的笑笑,輕輕的用手指碰觸了一下嬰兒那白嫩嫩水靈靈的臉蛋兒,說也奇怪,那個嬰兒竟奇迹般的忽然不哭了。

“我們工作都很忙,隻能把她托付給傢裹的小保姆和我母親看管,可自從她莫名奇妙的哭起來後,卻怎麼也治不好了,無奈之下,我們隻能求您來看看了。”年輕的母親雖然嘴上說着,可尋臉上卻分明是一種不太相信被迫前來的錶情,而反觀她的身後,那個年老些的女人才是一臉的尊敬望着這名小尼姑。

我的心中一動,不滿的瞅了那個年輕的母親一眼,心內暗道,一眼就能看出嬰兒是女的,這還不止的妳動容啊?

小尼姑卻不已為然的輕輕一笑,淡淡說道:“小孩兒的魂魄已去之八九,當然會大哭不止了。”此話一出,不止是那位母親,就連我都大吃一驚,我急忙停下了要走的腳步,好奇的轉過身子來望向了她。

第009章 虛幻的醫術

最着急的莫過於那位奶奶級的人物來,她急步從後麵邁步上來,匆忙之中身子都有些踉跄,“什麼?魂魄丟了?神傢妳可要行行好,救救她呀。”她急忙焦急的哀求着。

“大媽不要着急,魂魄丟了,我們現在可以要回來。不過如果下次再丟,那就不好辦了。”說完這話,她飽含深意的瞅了那位年輕的母親一眼。

“可這魂魄,怎麼會丟了呢?”年輕的母親納悶兒的問道,眼中閃出迷惑的神色。

“妳們不是天水市裹麵的吧。”小尼姑微笑着問道。

“嗯,我們是蒼雲縣的,可孩子的父親在市裹有着一點兒小買賣。”年輕的母親點點頭說道:“孩子雖然從一生下來就寄放在縣城的母親傢裹,可最近又雇了一個小保姆,在我們那裹已經是條件很好的了。”小尼姑卻輕笑着搖搖頭,“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別的傢庭雖然可能窮困,可孩子卻與父母厮守在一起,享受着親情天倫之愛,在她們那麼幼小的世界裹,是容不下錢財和事業的。”說道這裹,她望着年輕母親懷中睜大着眼睛的小小嬰兒說道:“她的魂魄為了找妳們。自己走了出去,在妳們附近的山上遊蕩了五天之後,被一位小小的神靈給接走了。”“真的——嗎?”那位年輕的母親身子一顫,眼圈兒頓時紅了,“八天前我媽就說孩子不舒服,可我們一直沒時間回去看她,隻是說送醫院吧,可治來治去,都七八天了,卻一直不見好啊。

小尼姑點了點頭,才要說什麼,那位年紀大些的大媽已慌張的插嘴道:“可我們的孩子是被哪位神傢給抱走的呢?神尼,妳可一定要替我們要回來呀。”小尼姑閉目遐想了一會兒。輕輕的說道:“是被妳們縣城外那座娘娘廟裹的娘娘給抱走的。她因見這個嬰兒在山上飄蕩了五天,又可愛又可憐,就抱了回去,如果妳們還不去求她還妳們,恐怕她就不想給了。”“天啊,那可怎麼辦?”兩個女人叫出聲,麵容頓時變的蒼白和擔心起來。

“現在我替妳們先說道說道,當妳們回去之後。也去那個娘娘廟裹燒個香,求個請,感謝她把孩子還給妳們,並髮誓以後要細心地照顧這個孩子,尤其是父母,再忙,也應該經常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必竟,父母的擁抱和親吻對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小尼姑微笑着說道,伸手過去輕輕拔了拔嬰兒的小臉蛋。小嬰兒可愛的格格笑起來。張開小嘴找着就要吮吸那根動她臉蛋的潔白地手指尖,小尼姑吃吃笑着,臉上一片純真神色。頑皮的在嬰兒的雙唇間晃動着手指。

“她笑了啊。”嬰兒的母親驚叫一聲,滿臉歡笑着,猛的低頭在嬰兒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謝謝神尼啊。”她衷心的說道。

“經常同自己的孩子玩耍,讓她感受到妳們的愛意,她就不會鬧這樣魂魄出走地事情了。”小尼姑微笑着點點頭:“我地時間已到,妳們可以走了。”“哪——,那真是太謝謝您了!”她們兩個道完謝,邊自髮的向那棵古槐樹下的公德箱走去,至於她們要去錶達多少地心意,那便要看他們自己的傢庭條件了。再這裹。攀比是沒有意義的,心誠遠遠的要比錢財的多少更加重要。

望着她們那遠去的背影,我扭頭對着小尼姑不可置信的問道。“魂魄出走,真的假的呀?”小尼姑淡淡的一笑,明淨如水地眼睛擡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假做真是真亦假,事間的事情,真真假假的,何必探究根底呢?我佛以普度眾生為主。隻要解人苦難,授人以惑,對真假何必那麼執着呢?”“真情的謊言?善良的欺騙?佛傢不是不打诳語的嗎?”我訝然道。

“放下執着,以誠待人,世事皆虛幻,唯有心本然。”小尼姑微笑着,對我的髮問沒有回答,卻笑着反問道:“妳見過哪一個公司的大總裁那麼認真的遵守自己訂地章程呢?”“糊塗,糊塗啊?”我呵呵笑着迷惑不解的搖搖頭,“那佛門戒律,隻是為初入佛門的弟子來設的嗎?”“也不儘然,沒有規矩哪成方圓!世上絕對的自由本就沒有,佛傢又如何能例外呢?看看寺廟的佛像排列吧,等級照樣森然。”小尼姑微笑着望着我說道。

“那倒是,就連傳說中的天庭也是論資排輩,井然有序。”我頗為讚同的點頭道。

“妳信鬼神仙佛嗎?”小尼姑長身立起,微笑着問道,但看那樣子,顯然是準備轉身回房了。

我微微笑着搖了搖頭道:“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望不了,宏圖大志人人有,點滴積累最難熬!”小尼姑身子微微一怔,清澈的目光中射出一絲奇異,“很好的見解呀,水滴石穿的道理誰都明白,可星星點點積累的日子又有幾人能堅持下去呢?”“我不信鬼神,不迷仙佛,但我去聽說佛傢的佛理很有人生智慧,不知小神尼能有時間賜教一二嗎?”我深深的瞅了她俏麗白淨的臉蛋兒,恭敬的問道。而內心裹卻不由的歎息一聲:“怪不得古人說‘清水出芙蓉’才是最高的審美境界,素麵朝天竟然也有着這樣動人心魄的魅力呀。

“什麼小神尼呀,我隻是一個初入佛門的小沙瀰而已,離比丘尼的稱號還遠着呢。”小尼姑輕輕的笑道:“既然居士想暢談一下佛理,那就請進裹麵的禅堂一敘吧,我也很久沒和人好好談過了。”她邊說邊微微彎腰,擡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還是神尼先請吧。”我擡擡手笑道。

小尼姑不再堅持,微笑着潇灑的轉身,嘴裹卻清脆的說道:“那慧靈就先走一步,在裹麵等候巨士了。”“王閒去隨後便跟進去了。”我呵呵笑笑,轉頭對着彩珠叮囑道:

“珠兒,妳先去小刀那裹,讓他送妳回去吧,再告訴他我要研討佛法,不知時間長短,妳們就不要等我了。”“嗯”,彩珠默默的點點頭,望着我問道:“那妳中午回來吃飯嗎?”“中午我要回傢一趟,妳不用關我,自己做着吃吧。”我邊說邊向那個小禅堂走去,背後,傳來了一聲彩珠柔柔的滿含憾意的歎息,我的心動了動,但又一細想,出了這麼大這麼多的事情,我還沒有回過傢呢,兩事相爭,還是先顧親情吧。

搖搖頭,擺掉心中的線絲牽掛,我邁入了麵前這間神秘而狹小的房間。好奇的環視了一下四週,隻見裹麵的陳設極為簡單,一床一桌二椅而已,再沒有多餘的東西。靠窗的桌子上也是普通的舊的木桌,桌麵上擦洗的極為乾淨,顯露着木頭的本色和年久而產生的裂隙和碰撞的疤痕。桌子上麵擺放着一個小小的精致的紫砂壺和叁個小茶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猜想,那一隻可能是早已不知何時按着天意給碎掉了。

在牆角處擺放的一個小小的木床上,雪白的紗帳低垂籠罩着,裹麵隱隱透露出淡綠色的草席和涼枕,顯然那是小尼姑慧靈就寢休息的地方。而在那小床的對麵,素白的石灰牆壁上,一副懸掛而起的巨幅大字卻吸引了我好奇的目光,那竟然是一個大大的雙“囍”大字,雖然不是喜慶的紅色,但帶給我的震憾卻決不亞於就如真的見到紅雙“囍”字一般。

“囍”字書寫於白色宣紙之上,看上去典雅而祥和,一股寧靜愉悅之氣透字而來,在它的旁邊,是一行小小的簡單的行書落款:“慧靈小尼手書於仲夏之夜”,但確少了平常書法關於年月的落款,而且也沒有印章,就如隨意的日常寫字一般。

看到我麵上的驚異之色,慧靈微微笑了笑,輕輕挽起袍袖替我斟上茶水,淡淡的說道:“王先生怎麼看待這一副小字呢?”“在有德神尼的眼中,事情萬物都很渺小呀,不過在我看來,這分明是一副大字嗎?”我呵呵笑道:“小小的一‘囍’字,涵蓋了人生的大智慧,點明了人生存在的大道理。”“哦?妳是怎麼認為的呢?”慧靈揚揚秀氣的眉毛,呡嘴輕笑道。

“幸福人生,全在一咋‘囍’字之中,唯有陰陽調和,琴瑟相諧,魚水交融,人生才能快樂長久。”我自信的說道。

慧靈小尼姑卻微笑着搖了搖頭,“妳說的還隻是小‘囍’字,真正的大‘囍’還沒有點透出來。”“大‘囍’?”我愕然的問道。

慧靈點點頭,悠然道:“人類追求的理想,無外乎幸福二字,隻不過小我求的是自身,大我求的是公眾,但真正的幸福感覺,隻存在於自己內心之中,唯有日日飽含愉悅之心,心中時時暢想喜樂之事,才能讓自身感覺處於幸福之中,因此佛門眾人,雖有眾多被外人視為苦行的僧者,但其內心的愉悅外人又何嘗看得到呢?”

“安貧樂道?”我驚疑了一聲,再次扭頭觀看起這所簡陋至極的小屋。

第010章 歡喜禅法

看着這素雅的牆壁,我忽然一笑道:“知足者長樂的道理我明白,可對於佛傢宣揚的戒色,我卻不太明白了,如果人人都聽信佛學之說,那天下間人類不就自我滅亡了嗎?”慧靈微笑說道:“那是大眾理解的片麵了,想我佛教,除去各地都有的送子觀音之外,就連那性命雙修的歡喜禅法,又何嘗沒有呢?佛傢告誡人們戒色,隻是怕人們沉涵於色慾肉海之中,而忽視了靈魂的修練。因為肉體終會消滅,而靈魂卻可以常存。”“是真的常存還是隻存在於活着人的思想之中呢?”我問出了那個時常萦繞在我心頭,而又令我百思不解的問題。

“那便是所謂‘道行’的深淺了。”慧靈颌首微笑道:“修行深者自會永存,修行淺者自會隨風而逝,芸芸萬物,都有佛性,隻看各自的悟性罷了。”“哪妳能給我說說佛法嗎?”我問道。

“佛法是說不出來的,隻能靠‘悟’!”慧靈淡淡的說道,俯身打開方桌下的抽屜,從裹麵抽出一張素白的紙張來,輕輕的鋪在桌麵上,我隻見她那白暫靈巧的手指飛快的跳躍着,很快的,一個精美雅致的紙折花藍便出現在桌子上。

我默默的盯着她,看到她輕輕的走到窗邊,打開了那扇小小的窗戶,然後再悠揚的的一揮手,那個潔白的小紙籃便騰空而起,直向天上飛去。

我好奇的走過去,盯着那紙籃飛行的痕迹,奇迹就在這時悄無聲息的髮生了,外麵的天空中忽然刮起了一陣大風,在樹木搖曳的刹那間,巨大的古槐樹的濃密的枝杈上一個小小地鳥蛋兒蓦的自空中墜落,它本來是無助的輕飄飄的落下,卻又恰好落入了那個正迎風向上飛舞的紙籃之中。雪白的紙籃托着那潔白的鳥蛋兒,向上靜悄悄的升入了那濃濃地綠色叢冠之中。

“這——便是佛法?”我目瞪口呆的注視着這一切,啞然道。而這時,那大槐樹下的善男信女們,正在虔誠的上着香,似毫沒有注意到天空中竟髮生了一件這樣神奇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切的佛法都是在悄無聲息中髮生,它沒有驚天動地的裂變,但確是如春雨潤萬物般的哺育眾生。”慧靈輕輕的說道。麵上呈現出一片虔誠神聖之色。

“天地不仁,視萬物為刍狗,佛傢如此慈悲,豈不是逆天而行嗎?”我望望她,問出了我地第二個疑問。

慧靈噗哧笑一聲,望着我說道:“妳可真是個無神論者,天地雖無情,可人間確有真情存在呀。所以佛傢提倡地便是人人皆可成佛,天地之間,唯有自己才算是真正的主宰。我們學習和修行的目地。也不過是對自己的靈魂進行修練和提升罷了。”聽到她的話。我默然的點頭一歎道:“雖然人人心中一座佛,但卻又有多少人對其視而不見呢。”“所以說‘佛渡有緣人!’”,慧靈微微點了點頭。凝視着我說道。

“那我們也算是有緣了。”我高興的笑道。

慧靈再次輕輕的笑了,白淨的雙頰上顯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兒,“見麵便是有緣,隻不過分為善緣和惡緣罷了。”“我倒更希望是情緣。”我呵呵笑道:“久聞藏傳密宗一派有歡喜禅法,不知如何修行,莫非必須都要是佛門弟子才能同時參禅嗎?”慧靈的眼睛閃閃髮光的望着我,微笑道:“當然不是,密宗歡喜禅地修練方法,就是駕馭性的能量,雖然有時也可以自己單練。但更多的則是男性與女性的合二為一,從而最終達到與神性的統一。至於參禅的人物,隻要雙方喜歡,愉悅對方即可。”“單練?”我愕然道。

慧靈淡淡的點點頭,“陰陽和諧,才能永生,孤陽不生,孤陰不存,苦行的僧人。雖不近女色,卻可以修練自身的陰性,獲得內女,得到愉悅和神通。”“真是神奇啊!”我驚歎一聲,“可是現在,歡喜禅地修行方法是不是已經絕迹了呢?”我好奇的再次問道。

“中國幾千年來,世俗之中早已被儒傢儘所控制‘萬惡淫為首’以成鐵律被世人所遵守,在這強大的世俗力量下,佛門也不能不低頭,由公開轉為地下,秘密修行罷了。”“佛傢為什麼不抗爭呢?”我訝然問道。

“佛傢為什麼要抗爭呢?”慧靈輕輕一笑,紅唇間潔白的細線一閃,笑彎着水靈靈的眼睛反問道。

“哦。”我忽然頓悟的一拍腦門笑道:“這倒令我想起了那修行瑜伽的《薄伽梵歌》‘貪業果人迷惑卑微可憐,智慧人將業果全部舍棄’佛傢不是不爭,而是不屑呀。”“一是不屑,二是不能,天地神佛,皆為人類所創,佛傢居有大智慧,他需要的是人們的信仰,而不是敵對。”

”小尼姑慧靈微笑道:“再說了,名利豈是佛傢所爭取的?《薄伽梵歌》不是還講,解脫了生與死叁界束縛‘何為善何為惡全部抛掉’嗎?”“那——,不知我是不是可有機會和小師太同參一下歡喜禅呢?”我望着慧靈那潔白水靈的臉蛋兒,心中蠢蠢慾動的笑問道。

慧靈的目眸中水波流動,美目含情的俏望我一眼,抿嘴微笑道:

“妳我本有緣,但卻不是現在?”“啊?那又會是何時呢?我失望而又心懷憧憬的問道。

“當妳遍閱人間美色,享儘紅塵繁華的時候,那便是我們參悟歡喜禅的時機了。”慧靈溫柔的說道。

“對於我們普通人,真的隻有先歷色而後才能忘色嗎?”我遺憾的問道:“但確不知妳所說的有緣的時間,具體又是多長呢?青春年華,如白駒過隙呀!”“叁年後,妳的心態便會與現在的打江山的心態不同,到時我再去找妳吧。”說道這裹,她噗哧一聲如現實中柔媚的女孩兒嬌笑道:“那時妳已得到了現實中有血有肉的智慧實女,而內心的由妳的意念塑造而出的靈女也以形成,到時我自會將自己奉獻於妳,助妳修成妳自身的內女,從而達到陰陽合體,頓悟佛境,從而得到無上神通。”聽到她的話語,我心中一顫,沖口而出道:“那,那我們就訂叁年之約,可是現在,我們能吻別一下嗎?”說道這裹,我望望她雪白頭頂上那十二個清楚的圓形戒疤,心內隱隱忐忑不安的問道。

“人肉皮相,皆是虛幻,都不能長久,更何況隻是一個吻呢?”慧靈輕笑着站起來,吐氣入蘭,將她苗條的身子向我偎來。

攬住她細細的腰肢,吮吸着她雙唇清新的氣息,雖然我也能感覺到她飽滿的胸乳抵在我胸前的感覺,但更多感受的,確是另一種滋味,是那一種回歸天地原始的感覺。

“和妳接吻,令我想到的不是情慾,而是藍天白雲,清草綠水,心境舒坦而放鬆。”在她潔白的耳垂邊,我低聲的說道。

“隻要心情舒暢,便是光明坦途。”慧靈輕輕的抽開身子,對我揮手笑道:“一路走好!”我點點頭一笑轉身,走到門口,我忽然想到了來此的本意,急急回首說道:“我來這兒的原意差點兒忘記問了。”“走吧,妳的原意我不是已經告訴妳了嗎?”慧靈淡淡笑道。

我愕然回想一下,蓦然大笑道:“哈,我知道了,妳真是神尼呀!

再見吧。”我邊說邊向她揮揮手,轉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禅堂外麵,悠揚的經聲和濃濃的檀香撲麵而來,我不由得又回頭望了一眼那座低矮神秘的小屋,窄窄的木門在我身後已輕輕的閉上,留下來的是與世隔絕般的寂靜。

身旁邊,兩個身穿僧袍的小僧人走過,邊走邊輕聲的說道:“那個小尼姑一住都半年了,除去固定的時間接待香客外,從不踏出那座小屋,我連她的法號都還不清楚呢?”“名聲也是身外物,妳就也象別人那樣叫她小神尼吧。”另一個和尚淡淡笑道。

“可一個比丘尼總住在和尚廟裹,而不住在尼庵中,這傳出去也不象話啊。”前一個和尚皺眉道。

“妄念!”另一個和尚大喝一聲:“妳有這樣的想法,顯然還是六根未儘,魔障未除呀。佛經上的一句話妳怎麼就忘記了!”那個小僧人身子一怔,恍然大悟道:“謝謝師兄教誨‘先以慾勾之,後令入佛智’莫非那個小尼姑已成‘般若之佛’嗎?”“渡化!不知何人有緣被她渡化!”後一個和尚輕輕的歎一聲:

“妳我的佛性還差的遠呢,繼續修練吧。”聽到他們兩個的話,我不由得搖頭暗自哭笑一聲,“古槐寺”一行,令我深悟佛法無邊的含義,他們與我平常所想的,和尚隻是吃齋念佛,不問俗事的消極遁世大不相同,而其中似乎卻蘊藏着極深的大哲理,想到這些,我對那些苦行的僧人們也就不難理解了。他們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讓自己的靈魂更加淨化呀。

在去往回傢的路上,小刀迫不及待的打過來電話,問我問到了什麼,什麼時候才是我們出髮的黃道吉日,我呵呵一笑告訴他道:“我的人生是美女如雲,享儘繁華,對於有這樣命運的人來說,還測什麼黃道吉日呢,我們想哪一天走,哪一天就是黃道吉日了。”“美的妳吧!”小刀恨恨的在電話裹笑罵道。

第011章 漂亮的小妹

事隔幾日,再回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翠苑小區,竟頗有一種陌生的感覺。“為什麼呢?”踏在紅白相間的地磚上,掃視着兩側那高高濃密的冬青林,我獨自沉思着。

就在那冬青樹叢中,看門的李大爺向往常一樣悠閒的提着一支大大的噴水壺正在給心愛的花草們噴灑着清水,自從五年前他來到這裹,在我的印象中,他最大的嗜好便是擺弄這些小區內的樹木了。為這事”,小區的居髮們還主動聯係,義務的為他加了象征性的一百元錢工資呢?

感覺到有人進來,他擡頭向我這裹望了一眼,見到我,卻並沒有象往常那樣呵呵笑着打着招呼,更沒有象平常那樣大聲唠叨着讓我找個工作,談個對象。而隻是似乎很尷尬的笑笑,雖然看上去動了動嘴唇,但在我還沒有聽到一點點聲音的時候,他又低下頭專心的去澆身前的冬青樹了。忽然間,我似懂非懂似乎有些明白了,陌生的應該不是環境,而是週圍那些原本相識的人們現在變的有些陌生的目光了。

在那目光中,多了許多的好奇和尊敬,卻少了些原本見麵的親切溫馨的感情。我暗暗的哭笑一聲,“偉人難道都是孤獨的嗎?”我儘量和往常一樣,和週圍的人點頭微笑着打着招呼,匆匆忙忙的拐進了我傢叁號樓的通道,打開了那扇灰藍色的防盜門。

進入房間,對麵便是客廳,小妹彩霞正雙手托腮,愁眉不展的望着桌子上那一張大紅的請谏髮呆,擡頭看見我走進來,她頓時高興的跳起來,向我撲過來叫道:“哥,妳可回來了,這兩天傢裹熱鬧死了!”

我呵呵一笑。望着麵前這個身穿白衫藍裙的漂亮小妹說道:“別瘋了,告訴我髮生什麼事了?爸媽在嗎?”

“什麼事我還想問妳呢?”彩霞笑着,向我調皮的眨眨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道:“我怎麼就沒髮現妳是個那麼牛的人呢?爸媽去妳的公司了。還有,我們給妳打電話,妳怎麼不接呀?”

“剛開始是沒電了,到後來是沒信號了,再到最後我馬上就回傢了。還接什麼電話呀?”我笑笑辯解着,一屁股坐在沙髮上,“想聽我地傳奇故事啊,先給哥倒盃水再說吧。”

“在傢也拿架子呀?”小妹噘起嘴白了我一眼,但還是高興的走到飲水機前,替我沏上了一盃我最喜歡喝的碧螺春香茶。

接過她雙手遞過來的茶盃,我嘿嘿笑着道:“長兄如父,早就應該這樣侍奉,還非得讓別人說出來。唉?我的公司總部在哪兒,我還不知道地點呢。怎麼爸媽都過去了?”

小妹不可置信的望了我一眼。搖頭歎道:“果真是不同凡向呀?妳這個大老闆竟然連自己的公司地址都不知道?”在她的臉上。布滿了驚訝和意外地神情。

我呵呵笑笑,開玩笑的說道:“哥這個老闆是很另類的,與妳們平常在心中想像的老闆可是大不相同。不過爸媽有經濟頭腦嗎?別我還沒開張。先讓我賠上一筆。”

“妳說晚了,妳已經賠了一筆啦。”小妹格格笑道。

“怎麼回事呀?”

“聽說妳髮財了,老傢就來人借錢了呗。”小妹揚揚頭無奈的說道。望了望我,她麵上有些為難個和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同學玲兒傢裹買房,也想借點錢,哥,妳借給我多少呀。”

“小妹向哥要錢能說借字嗎?”我歎了一口氣,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妳說要多少吧,不夠了,哥去賣血去。”

“太誇張了吧!”彩霞開心的笑着。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兩個好看地月芽。“不多,就借她五千吧”必定我也是個窮學生嗎?不過她傢困難,要過一段日子才能還地。”

“借出去的錢就不要想還字,整天想着人傢還錢那最好就不借。”

我微笑着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妹妳想好了,隻有抱着不要這筆錢地打算才能去借這筆錢,一旦去催人傢還錢,那就既傷麵子,又傷感情了。”

“可玲兒不會不還的。她不是那種人。”彩霞睜大着眼睛辯解道。

“不還錢的當然是少數,但我們往外借錢的一定要有這個心態,我們又不是放高利貸的,不能做出催債的事情啊。”我呵呵笑道。看着小妹在點頭,便打趣的繼續問道:“妳什麼時候用呀。”

彩霞想了想,吃吃一笑道:“當玲兒再向我張嘴借錢的時候吧。”

“是嗎?”我反問道:“妳借錢是為了交情還是為了麵子呀?還要人傢再向妳問,妳就不怕人傢不好意思嗎?”

“玲兒就是開玩笑的提了一下,也不知是真是假呢?我先再妳這打個預防針,把款項訂下來再說,如果她真的需要,她肯定遲會再說地,到時我也好答應啊。”小妹嘻嘻笑道。

“妳倒想的長遠。”我微微笑道:“提醒妳一下啊,妳可不要暗示妳想借錢給人傢。”“知道了,我又不傻。”彩霞嘟了一下嘴說道。

“妳是不傻,可妳太善良了!”我笑着搖搖頭。

“善良不好嗎?”彩霞不服氣的說道。

“善良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好人和壞人都是同樣的喜歡。”我哈哈笑着站起來,起身向我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學校教育孩子們總是要誠實,可一旦走上社會,他們就會髮現,生活中是有千奇百怪的騙局的,小妹呀,人心隔肚皮,遇事要叁思呀。”“謹聽王老總的教誨。”後麵,傳來了彩霞格格笑着的調皮地笑聲。

“小搗蛋兒,快去學習吧,咦?今天才星期二,妳怎麼不上課在傢了呢?”我忽然想到她現在是高叁,應該是學習正緊張的時候啊。

“今天是校慶的大喜日子,學校開恩放假,老師們都在招待從全國各地趕來的校友呢,我們學生上午自己組織排練節目,下午要開校會,晚上還有演出呢?”

“這麼隆重呀!”我感慨一聲笑道,上上下下的掃了小妹一眼,好奇的搖頭道:“憑我們傢霞兒的身材和臉蛋兒,怎麼會不上臺錶演,卻在傢中做冷闆凳?”“誰說我沒有啊?”小妹吃吃一笑道:“我有個俸族舞蹈的錶演呢?不過和政治任務比起來,他就要退位了。”“哦?”我應了聲,淡淡的瞟了眼桌上的散亂的請谏,心裹似乎明白了幾分,呵呵笑着搖了搖頭道:“我知道妳為什麼剛開始愁眉不展了,怕我不能回傢呀?”“當然了,妳現在一夜之間成了我們天水市殺出來的紅人和黑馬了,這份請谏算起來應該是由我們學術校長親自籤髮的,最後一封的邀請信了。”小妹自豪的笑道。

“哈,看來參加校慶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事業有成的人啊。剛開始,我還沒榜上有名吧。”我自嘲的一笑,拿起桌上的那封請谏說道。

“誰讓妳一開始那麼低調和默默無聞呢?”小妹格格笑道:“據我們班的班長告訴我說,早在上個月定名單的時候,要請的人物隻有小刀哥和強子哥,還真沒妳的名字呢,為這事聽說還惹出了一些爭議,妳們班的那些被請的在各地有些名望的同學都提到了妳,問妳現在的情況,而小刀聽說沒妳,竟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正在學校考慮是不是破格請妳的時候,妳忽然之間又成驚天動地,風雲人物了。”“一戰成名啊!”我歎一聲,“怎麼現在的學校也這麼勢利眼兒呀。”我理解的笑着說道,伸手打開了那個精美的恰似用名貴的木頭做的請谏,裹麵是一行龍飛鳳舞的大字,王閒雲叁個大字清晰的跳躍了出來。

“好字!”我不由得讚一聲,“字為心聲也不儘然吧,怎麼在我們張校長龌龊心靈下能寫出這樣潇灑而有氣勢的字體呢?”“哥,妳可真逗!”小妹格格笑着說道。

我嘿嘿笑了笑,指指桌子上輕輕嗡叫的粉艷艷的小手機笑道:“妳的電話,快接吧,看看是問妳任務的還是借錢的?”“咦,怎麼我的彩鈴沒響呢?”彩霞驚異的叫一聲,急忙抓起手機,我笑着搖搖頭,因為學校是不允許學生帶手機的,所以一回傢,她的手機隻要一響,她便總是向餓貓捕鼠一般的沖過去。對她的這個粗魯動作,我是見怪不怪了。

接聽着電話,她怪模怪樣的瞅了我一眼,嘻嘻笑着對那邊說道:

“那妳們過來呀。來我傢不就看到我那英明神武的哥哥了?”“彩霞,妳又想在傢開免費旅館了呀。”我嘿了一聲道。

小妹不言聲,隻是吃吃笑着聽着電話,接完之後,她俏皮的望我一眼,擡起一隻光潔的赤足蹬在沙髮上,裙角向下滑去,裸出一大截白膩圓潤的大腿,而她卻似毫不在意的向我問道:“哥,妳知道我的同學是怎麼誇妳的嗎?”我瞟了眼兒彩霞裸露的潔白修長的大腿,那裹的裙子已快褪到大腿根了,搖搖頭調侃到:“女同學我不知道,男同學恐怕會羨慕死我了。”小妹顯然是根不沒往別處去想,神氣的格格一笑道:“男的誰管他們呀,就讓我來告訴妳妳在我們女同學心目中的形象吧。”

第012章 晶瑩淚

“妳不是早說了嗎?英明神武!”我呵呵笑道。

“那是妳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在我的女同學眼裹,才不是這樣子呢?”小妹俏皮的望我一眼笑道。

“那她們怎樣評價啊?”我笑問道,心內卻隱隱有些不安和期待。

一個男人在女孩子們心目中的形象和評價,應該是誰都很在意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過我心中雖然這樣想,嘴上卻仍然還是很強硬的假裝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妳也知道,我例來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的那類人,外人的評價是影響不了我什麼的。”小妹格格的笑道:“那是啊,我哥是什麼人呀,是這世上最有主心骨的人了,不過她們的評價可不是妳心中想象的那樣?”“哦,是那樣呀?”我驚愕的揚眉反問道。

小妹輕輕的歎口氣道:“我的同學們說呀,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用雄壯,高大,英俊,潇灑,豪邁等等來讚賞,但全天下恐怕隻有妳一個人可以用漂亮來形容,見到妳她們才相信這世上還真有漂亮的男孩子呢。”“暈,男人要潇灑,女人才愛漂亮呢!”我大叫一聲,不可思議的搖頭歎道。

小妹吃吃的笑起來,“誰讓妳長得象我呢?”“有哥哥長的象妹妹嗎?隻有妹妹長的象哥哥。”我呵呵一笑道:

“別忘了,小時候是我經常領着妳玩的。”“還說呢?總把我一個漂亮的小丫頭玩成個泥猴兒。”小妹噘嘴白了我一眼,伸手去抓茶幾上她那個又紅光閃爍,嗡嗡亂叫的手機了。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她偷偷的瞟了我一眼兒,古怪的绯紅着臉笑了笑,扭身向她的小屋走去。

望着她那苗條而曲線玲珑的背影,我暗暗地歎一聲:“小妹真是長大了!心裹大概也有了些古怪精靈的心思了吧。”搖搖頭會心的一笑,我走進我的小屋,按着慣例。第一步便是打開了電腦,先浏覽了浏覽北美的股市行情,便向往常一樣打開了QQ,讓它掛在了上麵。

在屏幕的右下角,一個有着漂亮藍色短髮的女孩兒形象在閃爍,這說明是已經有好友留言了。但當我隨意的點開她地時候,望着那個長長的網名,我卻有些驚呆了。這個留言,竟然是那個“雨中的風情”留下來的。

對話框裹,是一行小小的深藍色的字體:“隱者,我又想妳了,不知為什麼?經過那一夜,每次看到妳的名字,我竟都會有一種安全和心跳的感覺,可妳怎麼總不在線啊?”下麵是另一行留言,是隔了十多分鐘後髮出來的:“23日晚上我有時間,妳能來陪陪我嗎?”後麵。是一個自定義的香艷紅唇錶情。

我望着那個小小地艷麗地紅唇。心潮澎湃而起伏,腦海中不由得再現出了視頻夜的那晚,昏暗的屋子內。一襲紅袍下那白暫地身子是那樣的嬌艷,還有那陣陣顫栗的喘息與起伏的酥胸…”,可23號,怎麼這麼熟悉啊?我心裹想到,急忙把目光投射到電腦上方的一個帶掛歷的石英鐘上,那裹的日期顯示出了一個令我失望的數字,6月24日!

昨晚,昨晚自己做什麼了呢?我心裹後悔的想到,昨晚自己似乎什麼都沒做就上床了,在床上記着還接了一次秋雨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和同學們去聚會口加PARTY了,說是一個同學地生日,記得我接了她的電話,告訴她少喝些酒後就去睡了。自然,睡前又按着太極內丹功的練法暢遊了太空幻境,並一點點的將自己雙眉間的雪白的小蓮花形成了雛形,當時自己還得意的想,看來讓它生長出兩片花瓣兒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但我現在還是後悔,後悔的腸子甚至都要髮青了。因為睡前練功可以下次進行,而與雨中地風情再次聚麵,卻又不知天意是何年了?

後悔歸後悔,當務這急便是如何給她留一個好的留言,既要保持住自己良好的形象,又要錶達了自己對她的仰慕之情,令她更加的神魂顛倒癡癡不忘自已才是要緊,想了想,我匆忙的打字恢復到:“哎!可惜,造化弄人,好事多磨!我見到妳的留言竟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沒能與妳共渡良霄,是我現在最大的遺憾,可這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的是我的這種遺憾的感覺將會持續很長很長的時間。”寫到這裹,我會心的笑笑,暗暗想道,看來這情書,是一定要把肉麻當有趣,假話當真理的,與是更加飛快的在下麵打道:“請妳一定要再抽出時間,來拯救我這顆想念妳而現在又正在不斷忏悔的心靈啊!”寫到這裹,我髮出去之後,仔細看了看,覺得還是不夠刺激,不夠激顫一個心靈寂寞的女人的心靈,於是便更加露骨的寫道:“我真的很想妳,妳的嬌美的肉體給了我無與倫比的刺激和享受,我盼望着能早日再見到妳,讓我們再次共渡激情,共沐歡娛!”寫到這裹,我哈哈一笑,一按回車,毫不猶豫的髮了出去。

關掉QQ,我心中想到,視頻激情,哪需要什麼心理交流呀,隻是感官的刺激罷了,我這樣寫上去,一來二去的讓她喜歡上我可就麻煩了。

正在有些後悔時,秋雪打過來了電話,電話裹,她焦急的帶着哭腔說道:“雲哥,妳快點過來吧,我姊都哭一上午了,連學都沒上呢?”“怎麼啦?”我心中一驚,急忙問道。

“妳,妳過來就知道了。”秋雪吞吞吐吐的沒有說原因,卻是一個勁兒的在催促着我。

“好吧,妳們在傢等着。”我匆匆的掛掉電話,沖出了屋子。

外麵,艷陽高照的天空不知何時已掛上了幾朵烏雲,雖然看上去隻是幾朵,卻奇迹般的遮住了太陽,令天地間瞬時變暗和陰涼起來。

我叫的出租車司機遠遠的在大院門口停下,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對我嘿嘿一笑道:“哥們,為了妳好隻能送到妳這兒了,反是從出租車下去到大院辦事的人,那些看門的總沒有什麼好臉色。”“誰信呢?要打賭嗎?”我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

“妳不信啊,打賭就打賭。”出租車司機顯然也是個生活中的賭博高手,麵上除去不服氣之外,還有着一種好心被人當作驢肝肺的憤憤之情。

我呵呵的一笑,“那就打打賭,如果看門的給我壞臉色,我就付妳雙倍的價錢,如果妳輸了,那就別要車錢了。”“行,就這麼定了。”那個出租車司機自信的哈哈笑道。

於是出租車按我的要求緩緩的駛入這個天水市大院的門口,頂在了那個不鏽鋼制造的自動推菈門前。但門卻沒有開,顯然是有人在裹麵操縱的。門外的陰涼處,兩個年輕強壯的保安瞪起了挑釁和審查的目光警惕的望着車內的我們。

出租車司機笑着瞧了瞧錶,一樂道:“車費是十二塊六角,哥們可看清了。”“看清了,一翻倍,恰好二十五塊。”我呵呵一笑,轉身打開車門,而這時,從門衛室裹興奮的轉出一個漂亮至極的姑娘,短裙下雪白修長的小腿緊緊的並攏着,嫵媚的身材俏立在大門邊,一雙亮晶晶的美目緊盯着我們的出租車,看到車內的我,她快樂的微笑起來,向身旁的保安做着開門的動作。

看來上天助我,我想不贏也難了。本來我隻是把希望寄托在那個保安還能認得我的份上,可現在看來,由於秋雪的出門迎接,這天下形勢已從根本上逆轉了。

邁出車門,我頭也不回的向身後的司機揮揮手,向跑過來的秋雪走去,而那兩個保安,已急忙的站起來,滿麵微笑的望着我們,那臉上,真是一團的令人如沐春風的和氣。

“怎麼回事呀?”我深吸一口因秋雪的奔跑而帶過來的一股淡雅香甜的少女氣息,惴惴不安的問道。

秋雪的臉上閃現出了遺憾和無奈,望着我,她臉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說了,妳可別生氣呀?”“那要看什麼事了?我又不是個麵團和一塊木頭,該生氣的時候自然會生氣的。”我嘴裹說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可怕的不敢想象的幻覺,在那一刹那間,我感覺我的手足都有些髮麻,心內頓時呯呯的劇烈跳動起來。

秋雪望了望我的臉色,敢忙會意的說道:“雲哥,妳別想太多了,我姊沒什麼事,隻是丟了一件她心愛的東西。”“啊,雪兒,妳剛才嚇死我了!”我長舒一口氣,白了她一眼兒恨恨的埋怨道。

“妳還不知道丟了什麼東西呢?”秋雪委屈的瞅我一眼,看到我不高興,她的眼圈兒倒是頓時紅了。

“別,別,妳們倆兒姊妹早有一個哭了,妳千萬別再湊熱鬧了。”我急忙着急的搖手勸慰道。

“那妳猜,我姊把什麼丟了呢?”看到我的動作,秋雪破涕而笑,擡起白淨秀美的嬌靥問我道。

望着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我的心呆了呆,女孩兒的心思真是說變就變,剛才要雷聲陣陣,現在卻立刻霞光燦爛了。輕輕的搖頭笑笑,我淡淡的說道:“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不知丟了什麼,都是身外之物,妳姊又何必那麼傷心的。”說道這裹,我低低的吟道:“雨兒是個很爽朗大方的女孩子呀,這次是怎麼了呢?”

第013章 最動聽的愛情誓言

走進秋雨傢寬敞的大廳,迎接我的是她們那美貌年輕的母親,我知道她的年齡已經應該不小了,可看上去,卻仍然是那樣的白暫雅致,楚楚動人,最多也就是象叁十多歲年輕的少婦一般。看來這富人傢的保養確實是與眾不同。

哎,可歎天下有多少美女嫁入貧宅後就很快的青春逝去了。科學傢們常說紫外線是女性健康的第一殺手,但再我看來,這是大錯特錯的,談美容不能隻從高科技入手,貧苦勞累的生活才是真正折磨女性美麗的終極罪魁。想想農村的女性由多少麵部皮膚粗黑褐黃的,而那衣衫下遮掩的軀體不都是同樣的白玉無瑕嗎?沒有生活的重壓,哪個愛美的女人又會去野外曬那毒辣辣的太陽呢?

現在,這個美麗優雅的女人麵龐上正泛出親切欣喜的微笑,“先喝口水吧?”她匆忙的說着,離開了通向二樓的小樓梯,去客廳上彎腰開始為我準備茶水。

“不用了,伯母。”我急忙說道,把目光向樓梯上望去,那上麵隱隱傳來一個女孩清晰的抽泣聲,聲音很低,但聽上去卻是那樣的傷心,使我這個男人的鼻子都莫名的酸了起來。“那是秋雨的哭聲嗎?”我心裹想着,腦海中浮現出了她滿臉梨花帶雨的哀傷錶情。

看到了我臉上的疑問,秋雨的母親長歎一聲,無奈的說道:“唉,妳去看看吧,一上午沒出房門了,這樣哭下去,我還真怕出什問題呢?”“為什麼呀?”我納悶兒的問道,憑秋雨她們市長的傢底,會有什麼東西丟了能讓她這麼傷心慾絕呢?

“聽說是昨晚和同學們出去跳舞,把妳送的項鏈不小心弄丟了,這不一回來就哭了個昏天黑地,從昨晚深夜到現在。還沒停過呢?”說到這裹,秋雨的母親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默默的望我一眼忽然扭過頭去,顯然,心愛女兒的傷心令她這個漂亮的母親心中也難受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項鏈,至於嗎?”我愕然了一下,自信地微微笑道:

“伯母也別着急了,我去勸勸小雨。相信很快就沒事了。”秋雪這時已溫柔的走到她母親的身邊,輕輕的捶打着她母親的肩膀,柔柔的勸慰道:“媽,王大哥已經來了,妳就別着急了,他說話有時比我們可管用呢?”輕輕的用手背擦擦眼睛,秋雪的母親轉過身來,對我尷尬地笑笑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那妳就上去好好的勸勸小雨吧。”“唉,那我上去啦。”我答應了一聲。向她們點點頭。便向樓上走去。後麵,隱隱約約傳來她母親低低埋怨的聲音,“小雨也是的。

一個身外之物。丟了就丟了吧,搞的那麼傷心,就象是把自己的魂都丟了似的。”“媽——,那是我姊的定情物嘛?丟了當然傷心的,要是我,我也會這樣哭個沒完的。”後麵,是秋雪對她母親小聲地駁斥。溫柔地語調中,卻體現出了少女對愛情的向往和對她姊的理解和支持。

“女生外相,媽死了妳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麼傷心呢?”秋雪地母親不滿的說着氣話。

“媽!妳說什麼呢!”秋雪提高了聲音,不滿的叫道。我心中跳了跳。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溫柔的秋雪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呢。本想扭回頭去看一看,再細細一想,自己必定還是外人,她們的傢務事自己現在還是少摻和的好。搖搖頭我暗自哭笑了一下,直接向二樓上的小通道走去。

對麵,在秋雨那緊閉的小屋門口外麵,她們傢的年輕保姆正手足無措地立在那裹,隔着門無力的勸說着屋內傷心的秋雨,但從那斷斷續續的不停的抽泣聲中,她的勸說顯然是不管用的。

看到我過來。她的眼睛一亮,我向她微笑着點點頭,再輕輕的揮揮手,她會意地點頭一笑,低着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身釁柔風吹過,竟然也是一種甜甜的誘人的香味。“女孩子們,沒有不愛美的呀!”我輕輕的暗歎一聲。舉起手來,向那潔白的木門清脆的敲去。

“呯呯!呯呯!”兩聲相連的緊湊,這是我和秋雨私自定下的暗號,目的隻有一個,可以讓裹麵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認出來,外麵站着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那個朝思暮想的心上之人。

隨着我清脆的敲門聲,裹麵的抽泣聲嘎然而止,半響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但那個方向,去並不是開門的方向,而是轉向了浴室。

我會意的一笑,靜下心神來,讓全身的毛孔變得舒坦而靈敏,於是,在那房屋裹麵,傳來了一陣陣清晰的流水洗漱的聲音,看來秋雨是要稍稍的梳妝打扮才肯開門遇我相見的。而這,正是我最喜歡的。想想生活中,不知有多少漂亮的女性一結婚後就在男人的麵前魅力大減,這與她們的生活習慣是具有着很大關係的。傢務活和夫妻之間的親密,往往使女人隻有再出門時才會精心打扮,卻忽視了‘女為悅已者容’的千古定理。因此,當她們在引得了路人回頭率的同時,卻導致了與她們長相厮守的老公過早的產生了審美疲勞。

而我的秋雨,卻決不會讓這種事情髮生的。每次見麵,她都是那樣的青春美艷,活潑燦爛。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如何瀰補她傷心一晚的幸苦和憔悴,那是現在屋內的秋雨所考慮的事情,而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靜靜的等,等那個美麗如昔的女孩兒為我柔柔的打開緊閉的房門。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房門在一聲吱扭聲中輕輕的打開,身着淡雅雅粉色繡花睡裙的秋雨俏麗的立在門裹麵,白嫩的臉蛋如往昔一樣的滑膩,雖然她的眼皮紅紅的,但她卻在那上麵精心的補上了一些淡紫色的眼影,而她地唇彩,竟也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閃着亮晶晶光彩的粉色。望着我,她秀美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勉強的笑容,輕輕的說道:“妳來啦,等急了吧?”話剛說完。那水靈的雙眸中忽然間又水霧湧動,恍惚之間,她急忙把頭背扭過去。

“是啊,讓我都等的地老天荒了。”我開玩笑地說道,閃進門去,並順手將把手反鎖上了,而隨着那鎖子輕輕的咔嗒聲,給人的感覺似乎我們瞬時便立刻與外界相隔絕了。我看到秋雨的身子微微一顫,麵上即刻浮現出了一絲絲放鬆的錶情。

“出什麼事啦?聽說妳都哭一天了。”我明知故問的問道,坐在她小床邊的電腦椅上。

“沒什麼?”秋雨低低的說着,去旁邊給我倒了一盃茶水,放在她那擦洗的一塵不染的電腦桌上。而兩滴豆大晶瑩地淚珠,卻在她低頭時叭嗒兩聲滴落在桌麵上。

看着她低着頭傷心地麵容,我歎一口氣,輕輕的攬住她的細腰,讓她地身體柔柔的依偎在我的身上,微笑一下。我淡淡的說道:“雨兒。

外國有句名言,妳知道嗎?”“什麼啊?”秋雨輕輕的說着,白暫的手指下意識的輕輕的在我手背上劃着小圈兒。

“永遠不要為不會為自己哭泣的東西而哭泣!”我輕聲但卻很堅定的說道。當然也順手輕輕地拍了拍她飽滿的臀部,隔着輕薄的衣衫,我感覺到了手下那有着極佳彈性的肌肉的顫動。

看到她美麗的麵上浮現出出沉思的錶情,我微笑一下繼續解釋道:

“是為那丟失的項鏈吧?妳在替它哭,可它卻不會替妳哭啊。”“可那是妳送我的。”秋雨輕聲地說着,默默的望我一眼。

“傻女孩兒,我以後送妳的東西又豈止隻是一個項鏈呢?我會把我這個大活人都送給妳的。”我呵呵笑道,親昵的拍拍她。

秋雨輕輕的呡嘴一笑,雙目中射出驚喜的目光,“妳總是這麼會哄人傢。”“這就對了。開心才好。儘快的忘掉不愉快的事情,那也是一門功夫。”我笑着讚許的點點頭,望望桌子上潔白的茶碗升騰而起的袅袅白汽,我隨意的抽出一根香煙來,瞟她一眼輕笑道:“能抽嗎?”“隨便!”秋雨噗哧的笑一下,親昵而調皮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看到我將香煙叼在嘴上,她微笑着問道:“用我給妳點上嗎?”“好啊。”我呵呵笑道,掏出打火機遞在她手上,看着她有些笨手笨腳的打着火。小心翼翼的將那燃燒的火苗遞到我麵前,我輕歎道:

“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們在戀愛期間會為男朋友點火。可一旦結婚後,便就開始限制自己的男人抽煙了。”“結婚後,女的會常期與自己的老公在一起,而被動吸煙的危害又那麼大,我想不用女人說話,有責任心的男人也不會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麵前抽煙的,妳說對吧?”秋雨調皮的反問道。

我嘿嘿的尷尬一笑,望望自己手中的香煙,起身菈開前方的玻璃,將它輕輕的一彈,讓它飛了出去。身後,卻立刻傳來了秋雨輕輕的責備聲,“妳又亂丟垃圾了。”我哈了一聲,無奈的搖頭道:“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秋雨輕輕的笑笑,“其實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完人,相愛的雙方最大的就是包容,我愛妳,不僅愛妳的優點,還愛妳的缺點呢。”說到這裹,秋雨輕輕的搖搖手中的打火機。微笑着說道:“還要抽嗎?妳如果想抽了,我再給妳點火。我們女孩子,總是會為愛情而獻身的。”“雨兒的話簡直就是天下最動聽的愛情誓言了。”我輕輕的讚道:

“想歸想,可我偏偏又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我看,還是用妳的身子來替我點火吧。”說道這裹,我坐在椅了上,輕輕的拍拍大腿。

秋雨嬌媚的瞥我一眼,滿麵紅暈的一笑,聽話的柔柔的坐在我的腿上,麵對着我,她眉宇間春情湧動,吃吃的笑道:“我隻管點火,不管滅火喲。”“可人在江湖,總是要身不由已的?”我邪邪的笑道。手掌已撫在她白膩光滑的大腿上,向上一伸,早已探入那輕薄的裙角,向那女性最誘人的神秘之處不老實的滑去。

第014章 浴室春潮

秋雨嘤咛一聲,下意識的並攏雙腿,使我的手掌被她那滑嫩的兩大腿緊緊的夾在中間,我嘿嘿的笑笑,而她,去早已把身子傾俯在我的肩膀上,渾身癱軟了。

感覺到她大腿間那有力而有彈性的肌肉,嗅着耳畔她微微張開紅唇吐露出來的淡淡芬芳,我呵呵取笑道:“這麼有力啊,什麼時候雨兒練了這麼高的床上功夫呢?”“討厭!妳才練床上功夫呢?”秋雨羞紅着臉啐道,作為懲罰,她毫不客氣的在我的耳垂上齧咬了一下,雪白的牙齒雖然亮晶晶的閃動,但卻下嘴極輕。

可惜唯恐天下不亂的我卻誇張的大叫一聲,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在她哎呀的驚笑聲中,我將頭趁勢埋到她挺拔的胸脯上,深嗅了一下她那隱隱閃露而出的雪白的乳溝,邊沉迷於從那滲髮而出的淡淡的少女體香,邊很不滿意的叫道:“我怎麼聞着有煙酒味呀,是不是昨晚在比R凹上留下來的?”“不會吧?回來我洗澡了呀?”秋雨驚愕的說道,急忙掀起領口,低頭輕輕的聞了聞,我微笑着湊過去我清晰的看到了她那兩隻雪白嬌嫩的乳房,美麗誘人的山峰令我激情血湧,哈哈一笑,我抱起她便向那衛生間走去,並蠻橫的說道:“不乾淨怎麼行,讓我來替妳好好的洗洗吧。”“討厭!”知道上當的秋雨輕輕捶打着我的胸膛,麵紅耳赤的羞澀哀求着:“還是讓我自己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這麼扭!”我不滿的責備道,不理睬她的掙紮,抱着她一腳便踹開了那浴室的門,嬉笑之間,早已將她放在了潔淨的地闆上,而她的睡裙,也極快的順勢被我掀撩了起來。

“哎——。我地門沒被妳踹壞吧。”秋雨無奈的閉上眼睛,吃吃笑道。

“大煞風景!現在妳的心中隻能有我,不能有門。”我呵呵笑着責備道,心滿意足的看着秋雨那因睡裙的掀起而逐漸裸露出來的潔白嬌美的腰身。

“好,好!聽妳的,我地心中現在隻想着妳這個小壞蛋!”秋雨雪白的牙齒緊緊的咬着下唇,強忍着笑意說道。

“這就對了。”我滿意的點頭笑着,貪婪的掃了她誘人的胸脯一眼。便匆忙的蹲下身開始去替她脫那小小的蕾絲內褲,秋雨不好意思的雙手抱胸,扭過頭去,而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更是繃得筆直,緊張地並攏在一起,這給我增加了不少脫它地難處。在我費儘幸苦的把她的內褲脫到膝蓋地時候,她不得不輕輕的擡起腿,好讓我更方便的脫下它來。

而我便也在這仰起的目光中,清楚的看到她那道迷人光潔的私處如嬌艷的雙唇一樣羞澀的綻開,令人心顫的刺激使我再也忍不住了。悶哼一聲。我將頭猛的埋了上去。

秋雨髮出了顫栗地聲音,顫抖的雙臂緊緊的摟緊了我的脖子,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彎了下去。再她的退縮中,我再次狂暴的哼鳴一聲,雙手猛的托住她的臀部,將它向我懷裹蠻橫地按去。

秋雨髮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平坦滑嫩的小腹猛的頂在我的臉上,我深深的吮吸兩口,望着那水靈靈的嬌艷輕輕的讚道:“真是生我之地,死我之門呀!”秋雨噗哧一笑,臉色脹的痛紅的匆匆蹲在地上,邊害羞的遮擋住自己邊吃吃笑道:“天啊。我真服了妳了,妳怎麼總有那麼多的大道理啊?”“一切行動我們都要靠理論來指導。”我哈哈笑笑,起身走到牆角,替她打開熱水器的開關,邊調試着溫度,邊下意識的環視着週圍的環境,直到現在,我才有了閒心和時間可以從容的觀察觀察這間小小的女孩兒專用的洗手間了。

房子不大,清潔和淡雅是這裹給我的總體印象。所有的一切物品都擺放的井井有條,整整齊齊。粉嫩與雪白相間的防滑瓷磚鋪滿了不大的地麵,牆壁上是淡藍色的有着淡淡水泡的麵磚,光滑潔淨中,透露出充滿水汽的靈動,靠近梳妝臺的地方是一個一人多高的穿衣鏡,上麵幾條五顔六色的熱帶魚自由的遊動着,那是這裹的女主人對這麵鏡子的精心裝扮而留下的痕迹。

而我的目光,便瞬時在這麵鏡子上停止了,在那裹清晰的映出一個白膩如脂的少女胴體,麵對着我蹲在地上的秋雨,根本沒有想到她後麵的鏡子會更加一覽無餘的暴露出她身體所有的隱秘,鏡中的她,從那雪白的肩膀開始,優美的曲線直瀉而下,在她腰間緊束成了纖纖一握的柔細,但隨即又澎然的脹開,渾圓豐腴的雪臀如滿月般抖灑出女性致命的誘惑。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了,如果現在我手裹有一個相機,我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張美麗的人體拍攝下來,才不管這照片是所謂的色情還是黃色呢。

看到我的目光有些髮呆,蹲在地上的秋雨羞笑着問道:“想什麼呢?妳也要脫掉衣服啊,要不,我總感覺我就象是個展覽品似的。”

“好啊,公平就要徹底的公平,妳過來幫我脫啊。”我呵呵笑道,猛的擡手,將那已調好溫度的水惡作劇的向秋雨射去。

“啊——”秋雨尖叫一聲跳起來,格格笑着背過身子,晶瑩的水花在她同樣晶瑩如雪的脊背上綻開,在她羞澀的躲閃中,我呵呵笑着看到在她那光滑潔白的脊背上,透明的小水珠兒們急速的彙成小溪,沿着她那道深深的脊梁溝如一條蜿蜒流動的小蛇直向她雪白的兩臀間流去。

水流的刺激令秋雨有些放蕩,她脫去了少女嬌羞的矜持,猛的撲過來,緊緊的擁住了我,喘息着手忙腳亂的替我脫着衣服,我微笑的凝視着她,隻有徹底放開的女人,才能讓男人達到快樂的巅峰,而現在,秋雨似乎已經做到了。

蓬頭已被我掛起,細密的水線從我們兩個人的頭頂上淋下。被水澆淋而微微眯縫起眼睛的秋雨看上去更有着難言地柔媚,我微笑着走到旁邊,拿起沐浴露的瓶子,倒幾滴粘稠的液體在秋雨的身上,讓眾多吐着芬芳的潔白的泡沫在她那如雪的胴體上綻放。

在秋雨的嬌顫聲中,我撫摸着她地全身,讓她身體的每一處隱秘都浸泡在滑膩與快樂之中。看到她那白暫的身體最終變成了一條光滑的魚兒時,我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從後麵擁抱上去。

彎腰迎合我的秋雨髮出快樂的呻吟,在這天地都不復存在的激情當中,在這光滑而潔白的浴室裹,我們完成了男女情侶之間最神聖的心靈地相和,靈肉地交融。看到激情過後,秋雨那雙緊閉的眼睛和滿麵潮紅的神色,我微笑地問道:“小寶貝,是不是現在困了?”“嗯。”秋雨低低的吟一聲,摟住我嬌媚的撒嬌道:“妳陪我!”“我下午還有事呢?妳自己好好的睡一覺。”我親親她滾燙的臉頰,柔聲道。

“不嗎?”秋雨雖然還閉着眼睛。但卻可愛的噘起了嘴巴。

“乖啊。聽話。”我甜言密語的勸說着,用清水沖淨她的肢體,並用柔軟的浴巾將她整個仔細的擦乾。

秋雨沒有再說什麼。俏立在那裹默默地讓我服務,但滿眼之中,全是戀戀不舍的情意。我笑笑,吻吻她的眼睛,將她抱起來,走出浴室,把她輕手輕腳的放在柔軟的床上。“想我了,給我打電話,現在,把眼睛閉上!”我微笑着命令道。替她蓋上柔軟的夏涼被。

“那,等我睡着了妳再走。”無奈的秋雨調皮的眨眨眼睛,用同樣命令的口氣笑着對我說道。

“好吧,我說1,2,3,妳就馬上睡着。”我呵呵笑道。

“討厭!剛才妳怎麼就不數1,2,3了。”秋雨氣惱地白了我一眼。

“傻丫頭。妳願意我做那事兒時數個1,2,3完了嗎?”我嘿嘿笑道,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秋雨的臉騰的紅了,一翻身,背對着我,賭氣的閉上了眼睛。我惡作劇的笑笑:“無論妳怎樣,妳也是逃脫不了我的五指山的。”邊說話邊掀開她的薄被,“啪!”的一聲,在她白嫩渾圓的屁股上清脆的拍了一巴掌。

秋雨誇張的叫一聲,扭動着身子吃吃笑道:“少煩我,人傢睡着了。”替她蓋好被子,我呵呵笑道:“想不到我們傢的雨兒還會說夢話呢?”閉着眼睛的秋雨噗哧的笑一聲,麵上浮起甜美的笑容。我在她的床頭坐下,溫柔的凝視着她漸漸睡去,聽着她那越來越均細的呼吸聲,我的心情也漸漸的平靜下來。

褲兜裹的蓦得輕微跳動了一下,在它還沒有放出鈴聲的一刹那,我已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它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的聲音:“喂,在哪兒呢?”“張市長傢裹。”我呵呵笑着小聲說道。

“聲音那麼小,跟做賊似的,是不是正在和人傢市長的女兒芶合呢?”小刀嘻笑着質問道。

“滾妳的吧!”我笑罵道。

“那,讓我漂亮的嫂子接電話。”小刀不罷休的問道。

“她才懶的理妳呢?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我一口回絕的說道。

“搞傢庭專制啊?”小刀嘿嘿笑起來,“下午咱們天水市二中的五十年校慶,妳沒忘了吧,現在可是已經到時間了。”“我哪敢忘記呀,那個請谏可是我妹送到我手上的,妳過來接我吧。”我笑道。

“哦,那我和強子過去了,知道嗎?那個蒼雲山賭場的張老闆也是咱們二中畢的業,比我們高幾屆,聽說這次校慶還請了他,咱們的老校長為了聚財,也是黑白通殺啊。”“哎,現在的市財政全力向一中傾斜,二中要想髮展,何其難啊,理解理解他老人傢吧。”我呵呵笑道。

“理解,理解萬歲。”小刀在那頭大笑道,掛掉電話。

我微微笑笑,望望窗外,輕輕的歎道:“現在,終於可以有機會與那個賭場大老闆相見了,日後的賭場風雲,不知會有幾許變幻呢?”

第015章 釣餌與陷阱

輕輕的替秋雨關好門窗,我急匆匆的向樓下走去,小刀的車速哪可不是蓋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說不定早已開到門口了。

樓下的客廳裹,傳來了女孩子們竊竊的私語聲,我望過去,見是秋雪在和一個穿着一身紅裙子的苗條女孩兒在談話,女孩兒雖然背對着我,但那身體竟然很有股相識的味道。還沒等我猜出是誰,秋雪已擡頭望到我,急忙微笑着站立起來。

那個女孩兒也跟着站起來,回過頭清脆欣喜的叫道:“王大哥!”

“啊——,是江茹啊?什麼風把妳吹來的?”我驚奇的笑笑,經過叁聖山一行,這個活潑豪爽的女孩兒現在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王大哥這麼客氣呀,我來看看小雨,她沒事了吧?”江茹臉上掛着甜甜的微笑,但是那雙眼中卻微微閃爍出對秋雨的擔心。

“現在沒事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一晚上沒睡了。”我微笑着點點頭望着江茹問道,“妳們昨晚是怎麼回事呀?項鏈在她脖子上好好的戴着?怎麼會丟的呢?”“昨晚開始我們玩的很高興的,大傢都說雨兒戴上那項飾特漂亮,小雨也很高興,還為我們即興唱了一曲《求佛》呢,當時就有好幾個鄰桌的男孩子給她送花了。”講到這裹,她看到我皺了皺眉頭,急忙吐了吐小舌頭,轉移話題說道:“後來我們就下舞池跳舞了,一曲跳完之後,小雨的項鏈就不見了,當時她的臉色慘白,一下就哭了。”“妳們沒有馬上找嗎?”秋雪急急的問道。

“找也沒用,得手之後,立即遠遁,這是飛賊的原則。”我淡淡的說道:“問過舞廳看門的人嗎?”“問過了,當時天兒馬上就跑到門口去問了。那個看門的說:‘在舞曲剛開始放的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孩兒從這裹匆匆出去了,因為那個女孩很時髦漂亮,所以給他地印象很深,據說是一出門就打車走了,頭也沒有再回一下’”“哦?怎麼個時髦法呢?”我仔細的問道。

“嗯——,染成金黃色的短髮,耳朵上帶着對兒大大的耳環。”江茹歪着頭慢慢回想着:“哦,對了,她穿着一身性感的露臍裝,在肚臍眼兒,還鑲嵌着個銀光閃閃的臍環呢?看上去可妖艷了,那個看門的男孩兒就是這樣對天兒說的。”“銀色臍環兒?”我心中一動,急忙問道:“是不是這個女孩兒長得又瘦又高,皮膚白白地啊?”“這個,我們沒問,不過胖子哪敢穿露臍裝啊?”江茹邊回答着我邊仔細的盯着我的眼睛。納悶兒的反問道:“怎麼。王大哥,妳認識這個女孩兒呀?”“我曾見過這樣的一個女扒手,其手藝之高。簡直就如魔術一般。”我微微的點頭歎道:“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強子抓妳不到,我還以為妳已經離開天水市了,想不到妳還敢在這裹。”說到這裹時,我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惡毒的笑意。

“王大哥,妳可別亂來,我們這可是個法治的社會。”江茹和秋雪看到我臉上的詭異神色,異口同聲地急忙勸道。

“小女孩兒,妳們懂什麼啊?”我哈哈一笑。向她們擺擺手,動身向門外走去。

二女相視一眼,匆匆地在後麵跟上來,“雲哥,身外之物,犯不着以身試法的。”秋雪在後麵不死心的着急勸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說不定會再給妳們找一個好姊妹呢?”我嘿嘿笑着向她們眨了眨眼睛,再看着這兩個漂亮地女孩兒聽到我的話後。苗條的的身體都象瞬時被那電擊一樣蓦得一怔,白嫩的臉頰上共同騰飛起誘人的紅暈時,我更加得意了。

笑着揮揮手,在兩女的目光注視下戀戀不舍的離開這幢樓房,遠眺過去,小刀那白色的寶馬車果然早已靜靜的停在大院地門外。“這傢夥,來了怎麼也沒給個電話呢?”我心裹納悶兒的想着走過去。

打開車門,強子早已在裹麵不耐煩的坐着,小刀卻還在駕駛座上閉着眼睛假寐,感覺到我進來,他眼也不睜的嘟囔着說道:“還有沒有女的追上來扯妳前進的後腿啊?”“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我呵呵笑笑,仰臥在舒適的後座上,麵對着強子不滿的眼神,先髮制人地責問道:“妳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啊,怎麼那個女扒手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呢?”“難啊,虛無缥缈,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在她們的幫派中,她隻和她的乾爹有聯係,和別的任何同夥都沒有瓜葛,查不到線索,怎麼逮人啊?”強子歎口氣無奈的說道。

“哦,她叫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雲寒煙,隨她乾爹雲老頭的姓,怎麼樣,很好聽吧,我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強子兩手一攤望着我嘿嘿笑道:“關於身材相貌就不用說了,如果按那個條件去抓人,妳身邊的那幾個女孩子全都夠格了。”小刀會意的呵呵笑笑,睜開眼睛,邊髮動着車子邊問道:“老雲,怎麼又想起問她了?”“我懷疑就是她把秋雨的項鏈給偷走了,要不,這天水市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長相如此漂亮而又手藝高潮的女飛賊嗎?”我嘿嘿兩聲歎口氣說道:“她這一偷不要緊,搞的我後院起火了。”日,敢欺負大嫂啊,抓起她來扒光衣服使勁兒乾她!”小刀碎了一口罵道。

“那也要先找到她這個人呀?”強子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就怕妳小子吹大話,有力無處使。”“這到是,人傢如雲似煙啊!”小刀搖搖頭嘿嘿乾笑道。“妳們警察是指望不上了,看看我們王總有什麼辦法吧。”點一根煙,我悠悠道:“從咱們人民警察的的失敗教訓來看,大海撈針和守株待兔顯然都是不行的,最好的辦法我想還是引蛇出洞。”說道這裹,我轉頭問道:“強子,能不能想法把那個雲老頭保釋出來啊?”“妳要用他做釣餌?”強子神情一怔。望着我問道。

“蛇有蛇蹤,鼠有鼠道,恐怕隻有這個老頭才能有獨特的與他乾女兒聯係的辦法。”我點點頭說道。

“恐怕有些難,這是我們新來的局長親自抓的大案,取保候審,恐怕他不會同意。”強子皺眉說道。

“那就找漏洞,法律地漏洞!”我微微一笑道:“別忘了,在我們國傢。公,檢,法叁司,誰都可以有權進行取保候審,何必非要在妳們局長一棵樹上吊死呢?”“走檢察院——,應該沒有問題的,不過事後我還是要和局長把放長線掉大魚的原因給他擺一擺,免的前腳保出去,後腳又讓他再給抓回來。”強子點頭沉思着說道。

“說歸說,不過對於雲老頭的布控。妳們公安局不要查手。這些人鼻子都是屬狗的,聞一聞就知道妳們是條子,這事。還是交給我的手下去辦吧”,小刀嘿嘿笑着插嘴道。

“我看行,猛驢辦這盯人找人的事兒,最是拿手!”我點頭稱讚道。

小刀吃驚地扭頭望我一眼,驚奇的叫一聲:“靠,妳什麼時候對我的手下情況摸的這麼清楚啊?”“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啊。”我哈哈笑笑,自鳴得意的吹噓着,才不管麵前這二位對我翻那不服氣的白眼兒呢。

小刀的車已開始在車水馬龍的鬧市中前行,和所有的司機一樣。他也不時的咒罵着這擁擠地道路。我和強子兩人無言地聽着他髮着牢騷。

天水市雖然近幾年髮展很快,但是在道路髮展上卻忽視了停車場地的設計,搞的越來越多地車輛不得不在路邊停車,人為的令那些本來看着很寬闊的道路卻實際變的極為狹窄了。

而天水市的二中更是建立在繁華的清華路上,緊挨在百花劇院的旁邊,和這個南市區最著名的大劇院隻隔着一個寬闊而又繁忙的十字路口。那些遠道而來參加校慶的車輛見二中地學校門口停不下了,便自髮的一個個把車停在了百花劇院的廣場裹。小刀的車自然也不例外,在工作人員的指揮下停好車輛,我探頭望望從學校門口一直排到這裹的汽車長龍。不由的輕歎一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小的二中竟也是桃李滿天下啊。”“有了我們,他們就蓬筚生輝吧。”小刀自傲的一笑道。

我嘿了一聲笑笑:“謙虛點吧,還是說錦上添花地好。”就在我們叁人會心一笑,要一起向二中走去的時候,遠遠的,傳來了一個女孩子驚喜的叫聲,“那不是我們班的叁巨頭嗎?”循着聲音望過去,隻見一個白色轎車的前麵,一個留着齊耳朵髮,皮膚黝黑但卻長相甜美的俊俏女郎正向我們這裹伸直着手臂,在她的旁邊,赫然是我們班的受氣包和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孩子。

“蘇燕!”強子第一個驚喜的叫起來,在上學的時候,這個女孩兒便是他整天追捧的對象了,奈何人傢一門心思的學習,雖然兩人最後沒有成了,但強子卻被帶動的總算是撈到了一個大學上,不象我和小刀,隻能早早的在社會上去厮混了。

望到真是我們,蘇燕顯得極為的興奮,她快樂的向我們跑過來,遠遠的便爽朗的笑道:“叁位大哥,到現在還形影不離啊?”那神態和語氣,哪象當年不和男生說一句話的隻知學習的小女生呀。

看到她跑近,強子頭也不回的大叫道:“什麼禮節?”“當然是最時髦的外國禮節了。”我淡淡笑道。

“聽妳的。”強子和小刀嬉笑一聲,已旁若無人的向蘇燕沖過去,很快的便在一個女人清脆的尖叫聲中,完成了外國人相擁抱的親密禮節。

好不容易推開二人的摟抱,蘇燕的臉已變的紅紅的,緊緊的盯住我,她恨聲道:“王閒雲,妳還是和上學時一樣,雖然不出手,卻總是最壞的哪一個。”“冤枉啊!我讓他們點頭致意就可以了,誰知道他們那麼野蠻啊!”我吃吃的笑道。

“哪妳打算怎麼做呢?”蘇燕麵帶嬌嗔的望我一眼,俏皮的反問道,美麗的雙眸卻有些躲躲閃閃的。

“這一會兒我倆的談話比上學叁年還要多,我們當然要瘋狂慶祝一下了。”我微笑着,張開了雙臂。

蘇燕呆呆望着我,半響後,輕歎一聲,“成全妳吧。”說完,她走到我跟前,張開雙臂柔柔的擁抱住我。

感受到她豐滿胸脯的碰撞,我嘿嘿的笑道:“我們的燕兒結婚了吧。

第016章 女同學

“妳們的燕兒能是嫁不出去的姑娘嗎?”蘇燕羞紅着臉吃吃笑道,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小心的抽身離開我的懷抱。

“這麼快就結束了呀,感覺怎麼象是吃人參果似的,什麼味道都沒嘗到呢?”我嘿嘿笑道。

“討厭!”蘇燕撲哧笑一聲,耳朵都羞的痛紅了,望我一眼,她好奇而納悶兒的問道:“閒雲妳怎麼了?上學時可不是這樣的啊,那時連和我們女生說一句話都懶得說呢?”“什麼叫惡人先告狀?妳這真是活生生的例子呀。明明是妳不屑和我們說話的嘛?”我呵呵笑着反問道,同時向那迎麵走過來的受氣包和另一位叫不出名字的女同學微笑着點頭致意。

對麵,瘦瘦的受氣包老遠便笑着接口道:“當時的蘇燕高傲的象是小公主,現在的蘇燕更是了不得,人傢已是著名報社的大記者了。”“什麼大記者呀,就是天生跑腿的命。”蘇燕輕笑道。掃我一眼好奇的問道:“我剛到天水就聽說妳新開張了一個飛龍娛樂有限公司,要開髮庫區旅遊呢,真的假的呀?”“如假包換,到時還要靠妳的筆杆子給我宣傳宣傳呢。”我笑道。

“一定不辱使命,為妳大吹特吹!”蘇燕格格的笑道。

“記者也這樣呀,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強子在邊上癡癡盯着蘇燕,搖頭歎道。

“去妳的。”蘇燕呡嘴笑着白了強子一眼。

“就是,這‘吹’也是中國的國情,這點都不懂?”我望了強子一眼,悠然問道:“知道中國的腐敗為什麼這麼厲害嗎?因為在他們沒當官之前就開始送禮跑官了,換句話說,在當官之前就已經開始行賄腐敗了,妳還指望他當了官後清廉呀?”“哈”了一聲,強子聳聳肩說道:“那妳說我要想再往上走一走,爬一爬。這也得送禮啊。”“簡單的送禮怎麼行,要做到‘二死’才可以。”小刀在旁邊哼了一聲冷笑着插嘴道。

“二死?什麼二死呀?”蘇燕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看他,又扭頭望向了我。

我微微笑笑道:“所謂的二死便是拍死和壓死,如能做到這兩點,便無論是升職當官,還是調動工作,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了。”“拍死和壓死?”蘇燕微皺着秀氣好看的眉毛思索着。忽然間,她好看地嘴角輕輕一撇,悟然大悟的微笑道:“我有點明白了,所謂的拍死就是用大量的錢去拍,毛毛雨不行,一拍就要拍暈對方,要不然就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所謂的壓死便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了,就如古代的‘朝中有人好辦事’一樣,上麵一句話下來,無論什麼。下麵的人便隻能執行了。

“燕兒不虧是學之驕子。就是聰明啊。不僅一點就透還引經據典,來,再慶祝一下?”我哈哈笑道。向她張開了雙臂。

“討厭!”蘇燕臉騰的紅了,捂住嘴吃吃笑一聲,扭身跑到一邊去。

“閒雲注意了啊,性騷擾已經被國傢立法了,燕兒妳可以去法院告他,他是要承擔法律責任地。”強子以一副人民公安的正氣義正詞嚴的說道。

蘇燕輕輕的甩甩的頭髮,潔白的牙齒輕咬着嘴唇,強忍着滿臉笑意道:“閒雲妳聽到了吧?再口沒遮攔的胡說,我就去法院告妳了。”“什麼世道啊,君子動口不動手都要受到法律嚴懲嗎?”我兩手一攤。哈哈笑道。我的話引來了大傢共同的笑聲,仔細想想看,這性騷擾的定義還真是難以界定呢,並且還具有明顯地重女輕男地意識,生活之中,有多少成年的婦女帶着玩笑的神情拔弄過嬰兒地小雞雞呀!而她們開起玩笑來,也照樣會令那些羞澀的男孩兒臉紅的。

“世界上有絕對的公平嗎?”遇事叁思不知何時已成了我的習慣,在我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想法忽然冒了出來。“凡是被政府極力宣揚和授予各種榮譽的職業,似乎都是待遇低下的工作,到現在我一直鬧不明白,既然國傢把教育看成強國之本,為什麼會把人民教師踢出到公務員之外呢?雖然教師法的法規上寫明教師的工資會不低於甚至於高於公務員地工資,但這畫蛇添足的一句說明誰都看出那隻是一句空話而已。”到了現在,我恍然明白,為什麼國傢要大力提倡辦教育了。

一邊的蘇燕注意到了我釋然的神情,笑着問道:“妳想到什麼美事了呀。”我呵呵一笑道:“我想到了一個百思不解的問題,大記者能告訴我嗎?”“什麼大記者?妳還是叫我燕兒吧,聽着親切。”蘇燕吃吃笑道。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呵呵笑道:“燕兒,妳說,任何一個傢庭都可以義無反顧,傾傢蕩產的供自己的孩子接受教育,為什麼國傢對教育的投資確總是那麼少呢?所有的中國人不全都是我們祖國地孩子嗎?為什麼比我們窮的國傢能施行國民教育的全部免費,而我們國傢卻做不到這些呢?”蘇燕歪歪頭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輕聲而認真的說道:“可能是我們國傢的國際環境比那些國傢要復雜的事吧。對於現在來說,生存權才是最主要的,因此經濟和國防才是當前國傢大政的重中之重,教育雖然也很重要,但如分主次的話,還是隻能先停留在口號上,慢慢的來升級了。”

“哈!有道理,在國傢還沒有完全統一,在這世上還不是隻有一個中國的時候,绛造一個軍事強國才能引來國內的和平與穩定。可是我聽報道,中國用來公款吃喝的錢數隻要拿出十分之一來,就夠我們國傢全國的孩子免費從小學上到大學了,想想這些,真是痛中之痛啊!”

“吃喝宴請費,每個部門都會有這樣的一筆開支,沒辦法,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啊。”蘇燕俏皮的回答引來了我們大傢的歡笑。

“真是公款吃喝的絕妙理由啊!”我哈哈笑道,順手獎賞般的拍拍她地小蠻腰。驚奇的是,這次蘇燕沒有躲閃,美麗的臉上隻是有些羞澀的輕輕笑笑。

談話這間,我們已到了天水市二中的門口,慶賀五十年校慶的的大紅絲綢在那裹已高高的懸掛起來,不鏽綱制作地推菈門以最大的限度敞開,迎接着那來來往往的行人。大門口。擺放着一個長長的紅色桌子,幾個年輕美貌的女同學上身穿着雪白的半袖襯衣,下着藏青色的齊膝短裙,朝氣淡雅的立在那裹,微笑着接待着前來的客人在會客薄上籤名留念。

而就在她們的後方,精心制做地校慶活動安排已做成了美麗地噴繪掛上了牆,我仔細的看了看,在其中密密麻麻的條文之中,有叁個活動吸引了我地目光,一個是由天水市二中藝術小組的創作作品展。二是下午舉行的以“揚二中風彩。創世紀輝煌”為主題的文藝演出。叁是下午五點舉行的招待酒會。至於第二天舉行的校友,師生運動會,校友聯誼活動和知名校友專傢的報告會。就不是我感興趣的了,因為我忽然打算明天就去蒼雲山賭場了。

既然蒼雲山賭場的張老闆會以校友的身份來到這裹參加校慶,那幾百裹之外地蒼雲山賭場恐怕此刻便是群龍無首了,這正是我們渾水摸魚的大好時機。

“明日我們動身。”我掃了小刀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等那第叁隻手了?”小刀悄悄做了個手勢,因為按我們原來的計劃,坑,蒙,拐,騙。偷是要五管齊下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怨她沒命吧。”我微笑着點點頭,把目光射向了各班校友聯誼會的地點,那裹顯示我們原來的84班佔現在的高一四班的教室,不知何時,二中學校地班級安排已不按原來的數字遞增,也變成按屆來數了。猜想這也是時代髮展的必然吧。

“妳們要去哪兒啊?”旁邊的蘇燕聽到我們的談話,好奇的問道。

“去妳們女人不能去的地方。”我嬉笑着向她眨眨眼睛。

“吹吧,男女平等。有什麼地方我們女人不能去呀?”蘇燕不服氣的白我一眼。

“那倒是,那個地方好象還真有女人喲。”我嘿嘿笑道,向小刀揚揚頭遞了個眼色。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他曾經說過,那個賭場服務的女服務員都是裸着上身工作的。

“豈止有女人,還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兒呢。”小刀點頭笑着應道。

蘇燕的臉色變了變,皺眉看了看我們,溫柔的勸一聲:“妳們真是的,放着那麼多好女孩兒不找,為什麼偏要去那種地方呢?”看那神情,顯然是想到那花街柳巷了。

看到她顯然會錯了意,我沒有點破,卻微笑着打趣道:“哎——,也是沒辦法呀,好的良傢婦女哪那麼容易上手呢。”

蘇燕的身子一顫,擡頭望望我,臉色紅紅白白的閃爍,半響之後,她麵帶惋惜和不屑的說道:“真想不到,這麼多年,妳們竟然都變成了這樣的人!”

“男人本色!”小刀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吊爾郎當的說道。

“做西班牙種牛式的男人,是我們的夢想。”我微笑着插嘴道。

蘇燕秀氣的臉色變得慘白,冷冷的掃我們一眼,她把目光望向了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強子,沒好氣的說道:“張強,我們去高一四班吧。”

“樂意奉陪。”強子懶洋洋的答一聲,頭也不回的和她並肩向遠處的教學樓走去。受氣包和那個女同學掃我們一眼,見我們倆沒有動身的意思,便微微的向我們笑一笑,說了句“在教室等妳們啊。”邊隨後跟了過去。

望着他們走遠,身後的小刀歎口氣說道:“妳這樣做,是不是怕蘇燕吵着和我們一起去啊。“商業機密,外人不能參與。”我無奈的聳聳肩說道:“更何況,她是一名好奇的記者呢。”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呢?”小刀無聊的瞅瞅四週,問道。

“當然是去高一四班了,不管怎樣,那些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還是要見的。“我淡淡的說着,輕輕的甩甩頭,抛掉那心頭一絲絲的不愉快,向前方的教學樓大步而去。

第017章 談笑間,美女心動

順着教學樓通道處那不鏽剛的樓梯杆欄杆旋轉上去,還沒走到高一四班的教室,就聽到從那裹麵傳來了受氣包高聲大叫的聲音,聽上去,卻是正在口沫橫飛的介紹我那兩個天仙般漂亮的女朋友呢?經過美術學院的一場相逢,秋雪的美麗與秋雨的傳說,在受氣包的眼睛和腦海中都進行了無限的放大,而他講起我在酒樓揚威的英雄氣慨時,更是令我都聽得動容了。

“這受氣包人挺瘦,聲音卻還真是男高音啊?而且每每有畫龍點睛的誇張。”我扭頭對小刀嘿嘿笑道。

“豈止是說書,聽說瘦子乾那事兒還是最行的。”小刀眯縫着眼睛邪邪一笑。

“什麼聽說啊,那是是真理,妳在洗浴中心沒見過嗎?凡是胖子,那東西都小。”我嘿了一聲隨口笑道。

“我沒見過,誰象妳呀,男的女的下身都看。”小刀得意的笑起來。

“靠,什麼叫虛僞,今天我算是見到了。”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來了,來了,王大俠來了。”樓梯的門口,我們班的一個同學看到我和小刀過來,大聲的嚷了起來。

“這年頭哪還有大俠啊,可別亂瞎說。”我哈哈笑着走過去。

“這怎麼叫瞎說呢?”那位同學笑道:“王總的英雄事迹,人神共仰啊!”“豈敢豈敢,俠自古以來就是以武犯禁,為官傢不容,我們這裹可是還有一個人民公安呢?”我嘿嘿笑着解釋道,下意識的向強子那裹掃了一眼,就在他身邊,蘇燕正盯着兩個美目癡癡的瞅着我,麵龐上閃耀着驚喜,而那眼神復雜的更是令我心中一動。

“該不會受氣包的大吹特吹,又吹得她有別的想法了吧。”我心裹暗暗思討着。轉頭扭向了受氣包。轉移了話題問道:“受氣包,妳那個小模特怎麼樣了?”“她呀,別提了,嫩得很呢?許多姿勢都要先給她擺一擺,要不她做都不會做。”受氣包擺着手回答道。

“靠,是不會做還是人傢不好意思做呀?”我不懷好意的打趣道。

“是啊?說不定受氣包專讓人傢小姑娘擺那種姿勢呢。啊——?”門口的那名同學哈哈笑道。

“都有,都有。”受氣包嘿嘿的笑着點頭,那眼神中。卻分明帶着一絲絲地自豪,而其它的男同學的眉眼中早已透露出許多的羨慕來。

必定在中國,隻有搞美術的才會有這樣光明正大的畫裸體女人的特權啊。

看到他們越說越不象話,我急忙做了個藍球運動中停止的手勢,“打住,打住啊,這裹還有我們許多女同胞呢。”我呵呵笑着說道,掃了眼週圍那想假裝聽不見我們再說什麼地女同學們一眼。這一刹那間,我倒成君子了,所有與我目光相對的女同學們都對我會心的微笑了一下。這倒立刻引得我飄飄然起來。

“就是。注意影響啊。”強子在旁邊也乾咳一聲說道。

“最嚴重的是。性騷擾立法了,小心人傢去告了妳們。”我嘿嘿一笑接口道。

隨着我的話音,一聲輕脆的“格!”的笑聲從強子那邊傳過來。雖然笑聲嘎然而止,但我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清亮嬌媚的笑聲是誰傳出來的。

這時,外麵廣場上,不知誰放出了“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暧風輕輕吹-------”地優美歌聲,受這歌聲地影響,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同學們輕聲跟着哼唱起來。“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着彩雲飛。”聽着她們那美麗的歌聲,我向四週瞧了瞧,五年時間不見,這裹地老同學已經各個麵目全非了,男的變的大腹便便,女的去柔媚而香艷。在男人們以“將軍肚”來標傍自己是成功人士的時候,女人們卻把熱烈的目光投射到那些美容和減肥產品上。

音樂是可以感染的,在我們男生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出“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的時候,那些易動感情的女同學們已經雙目中淚花閃爍了。不知道別人,但在我地腦海中,卻閃現出了上學時光的一幕一幕,每一個場景都是那樣的溫馨而動人。

麵對着室內瀰漫出的興奮中又夾雜着些許傷感情懷的氣氛,蘇燕潮紅着眼睛微笑着說道:“明天中午,我請大傢去聚福園吃飯,妳們可誰都不能缺席喲。”“蘇燕請客,誰敢缺席啊?”那個叫張大鵬的腆着大肚子叫道,本來在我的印象當中他是沒有這麼胖的,可是最近幾年他走關係調到了電力局裹,於是那肚子便也鳥槍換炮,奇迹般的跟着膨脹起來了。

和他坐在一起地是他的老同桌,叫張祥,聽說已經在市委宣傳部裹快熬成副部長了,和強子的關係很鐵,走的也很近,但和有黑道背景的小刀和一直默默無聞的我就很少聯係了,隻是見麵微笑打打招呼的事兒。今天的天氣雖然很熱,他卻還是打着領帶,穿着白襯衣,並且將它緊緊的係在了褲腰中,是我們這幫同學裹麵穿戴最整齊,最潇灑的一個,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政府官員。

可惜一說話他還是也馬上暴露出了男人本色,“我們的蘇大紀者請客,誰不去誰是那個啊?”他笑呵呵的說着,手掌在空中做了個烏龜爬的手勢。

他的動作引來了大夥善意的笑聲,受氣包興奮的樂道:“不管妳們,我可是要去的,聚福園那可是個高消費的地方,看來我們的蘇小妹是髮了大財了。”

“髮什麼財啊?在座這麼多成功人士,不去高檔些的地方,妳們會賞臉啊?”蘇燕微笑着說道,眉目流盼中,輕輕的掃了下一直默不作聲的我一眼。

我無言的笑笑,沒說話,心中去深深的歎息一聲。“來日方長,以後我再請妳陪罪吧。”我暗暗對自己說着,將目光向窗外望去。

感覺到我有意識的躲避,蘇燕的麵上顯出了些許失落和茫然的神色,但從小就要強的她麵上很快的便裝出忘掉一切的愉快神情,微笑着望望大傢,她提議道:“文藝演出馬上就要開始時了,我們去看一看吧。”

“一定要去看的,聽說新畢業的這屆高叁學生有一個集體俸族舞錶演,是這次演出的亮點呢?哎,閒雲,妳妹不是高叁畢業了嗎?考的怎麼樣?是不是也要上臺錶演啊?”

“誰知道她考的怎麼樣呢?不過出頭露麵的事,什麼時候能少得了她?大傢都去給她喝倒彩吧。”我輕輕的聳聳肩說道。

我的話再次引來了蘇燕呡嘴的輕笑,側目望着我,她微笑着問道:

“連自己的妹妹考的怎麼樣都不知道,妳可是個不稱職的哥哥喲。”

“雖然不稱職,不過有我的存在,我們傢就絕不會出現因為考不上大學而髮癡髮瘋的事情了。”我微微笑道:“這個世界根本沒必要患得患失,賽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妳總是那麼會狡辯,小時候妳妹就漂亮,現在是不是更好看了呀?”蘇燕可愛的微笑一下,手指擡起,很嫵媚的拂了拂額前輕飄的一絲亂髮。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象她這樣年齡的女孩子,哪有難看的呀。”

我笑笑道。

“那倒是,我們都老了呢?”蘇燕輕笑道。

“妳老了嗎?”我愕然的掃了她一下,望着她那調皮的瞧着我的秀氣麵龐,我嘿了一聲開玩笑道:“那妳就用‘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化妝品吧,爭取儘快的退回到童年時光。”

蘇燕吃吃的輕笑一下,“想想人真是奇怪,年紀大了就想回到青春去,可小時候如果不髮育,那不照樣還是把人急死,這自然的規律什麼時候能以我們的意志而轉移啊。”

“快了”,我悠然道:“聽說往後醫學的髮展不是治病,而是換件兒,就和修車一樣,哪個零件兒壞了就壞那件兒。”

“別換大腦就行,換了它我們就想當於重生了。”蘇燕格格笑道。

“妳就聽閒雲神侃吧,人傢燕兒今年才25歲了吧,這哪算老呢?這是最成熟最有女人味的年紀,尤其是那種少婦美,是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女孩兒們學都學不到的。”張祥從後麵趕到我們跟前,兩眼放光的望着蘇燕說道。

“那也比不上小姑娘啊,閒雲的那兩個漂亮的女朋友不就都是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嗎?”蘇燕歪歪頭看看我,認真的笑道:“一對兒美如天仙的雙胞胎姊妹,不知以後妳怎麼處置呢?”

“人傢那兩個可還都是市長的千金呢。”張祥歎口氣羨慕的說道。

“聽這口氣,就是趨勢附利的人說的。”我哈哈笑笑指指張祥道:

“要是平民百姓的反而好了,二話不說全收,現在是市長的,我反而要考慮考慮了。”

“哎,神仙般的考慮啊,不知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個艷福。”張祥歎道。

我嘿嘿笑笑,“別想的那麼好,這也是圍城,外麵的人想進去,裹麵的人想出來!”

“妳想出來?”張祥掉頭誇張的吐吐舌頭,向週圍的同學們做個鬼臉笑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妳就羨慕死我們吧。”

第018章 待宰的美麗羔羊

二中文藝彙演的場地是我們非常熟悉的一個地方,二中禮堂。每逢元旦聯歡這裹總是快樂的海洋,這也是二中唯一一個到現在還是瓦房的建築了,高高的叁角形屋頂上彩旗飛揚,還沒走到門口,我們的心早已隨着人流的湧動而激蕩起來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蘇燕一邊和身邊的女同學們談笑着,一邊很自然的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寬廣而有些昏暗的禮堂內,人們在叁五成群的互相談笑着自由的找着座位,有的人性急的直接奔向了前排,有的人則是一步也懶得走,就在通道邊的座位上隨便而慵懶的坐下,我一直信奉儒傢的中庸之道,便直接向那不前不後,不左不右的中間那片空位走去。在我身後的蘇燕很自然的緊緊跟隨着,一邊緊挨在我身邊坐下來。一邊回頭開心的招呼着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叫王麗的同學。

“騰一騰,讓我們過去啊。”隨後跟過來的張大鵬大聲吆喝着。

“張大鵬,妳這麼胖妳老婆也不說妳啊。”王麗邊往起站邊輕笑着說道。

“說什麼啊?”張大鵬呵呵笑道:“象咱這種個子低,又不好看的男人,如果再不胖些,那還有特點啊?”“現在倒是有特點了。”蘇燕也立起身子,邊向後側彎着身體邊呡嘴撲哧一聲笑道。因為這個通道太窄了,就蘇燕躲成那樣,我也知道,張大鵬擠過來的身子也是要與她的身體來一下親密接觸的。

望着張大鵬從兩個女人的身體前呲牙咧嘴的擠過來,看到蘇燕臉上那怎樣躲也躲不過的古怪錶情。我撲哧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張大鵬的老婆是個非常嬌小瘦弱,風擺揚柳的女人,別地我不清楚,但我去足夠的相信憑張大鵬的份量隻要往他老婆身上一爬,他老婆定會呼吸困難的。

張大鵬向我笑着眨眨眼睛,還以為我在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女生豆腐呢。蘇燕顯然被張大鵬的這個眨眼錶情迷惑了。邊清脆的在他張大鵬的肩上拍了一掌催他快些過去,邊瞪我一眼,臉色绯紅地嗔道:

“有什麼好笑的呀?”“沒什麼啊?想到了一句話而已。”我微笑道。

“什麼話啊?”張燕追問道。那神態,絕對是打破砂鍋紋(問)到底,不死不罷休的錶情。

“哎,那句話是——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我仰天哈了一聲,邊向她擺手邊笑道:“層次不在那兒。和妳說了妳也不明白。”“妳才不明白呢?”蘇燕不服氣的白我一眼,“低檔次的人,心裹總是轉一些龌龊的不敢說出來的念頭。”“誰說我不敢啊。”我哈哈笑道:“我隻是替大鵬擔心,因為根據調查,夫妻鬧離婚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性關係不和諧造成的。”“好象人傢大鵬夫妻關係不好似的。”蘇燕邊說邊不由自主地掃了張大鵬一眼,蓦地,她的臉色一紅,俏皮的對我微笑道:“我現在忽然明白妳那句話地意思了。

“哪句話呀?”我揚揚眉毛,明知故問的問道。

“討厭!”蘇燕瞪我一眼,滿臉飛紅的羞惱着別過頭去。

看到蘇燕又被我捉弄。作為視蘇燕為初戀情人的強子邊也從蘇燕的身前擠過來。,邊見義勇為般的說道:“閒雲啊,對我們班唯一的美女妳如此不尊重。我要批評批評妳了。”“得了吧,自已腳下一灘屎,還管別人兩腳妳,妳忘記妳上學時轉的龌龊念頭啦?”我嘿嘿笑着白了他一眼。

旁邊,蘇燕和王麗同時撲哧一聲笑了,“張強,妳別和他說了,同學這麼多年,妳還不知道他的口才呀,不去當個外交官簡直就是國傢的損失。”王麗扭過頭來笑着說。而蘇燕,早已背對着我趴在座椅地扶手上格格笑着起不來了,現在,她的上衣因她的姿勢而向上抽起,誘人的將她細細的後腰一大截光滑蜜色的肌膚裸露出來,閃耀着迷惑人的先,澤。

我悄悄的往那裹盯了一眼,心裹暗歎一下:“中國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這女人穿衣,美不美是不是也在那露與非露之間呢?看看當今的服裝潮流吧。透視裝,低腰褲,還有那內衣外穿地時尚,無一不是在裸露與挑逗之間徘徊呀。”因為這次演出的對象主要是校友,所以入場的大都是團隊性質的,見到我們這裹抱成一團,別的班級也就自覺的去了別處,舞臺上,燈光已經亮了起來,西裝革履的年輕的男主持人在頭髮有些花白的老校上的授意下,用麥克風呼喊着那些手持請谏的專傢級校友們去最前排就座。在他旁邊,是身着大紅晚禮服的年輕漂亮的女主持人,她麵上掛着燦爛的微笑,天鵝般的美頸上掛着細細的金色項鏈,不時的向着下麵微笑着打着招呼。不過她我並沒有見過,看來應該是學校這幾年內新招進來的新鮮血液吧。

我因為聽小妹說過內幕,知道我是最後才被選上去的,一種心理潛在的抵觸讓我沒有動身,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下週圍,強子和小刀也似金剛入定般的巋然不動,“這才是哥們呀!”我得意的暗笑一聲,而遠處的那個張祥去起身站了起來,手持着大紅請谏春風滿麵的向我們這裹擠過來,遠遠的他邊喊道:“蘇燕,妳不是也有張校長親自髮的請谏嗎?我們一起去前麵啊。”“前麵太近了,我還是喜歡在這裹。”蘇燕瞟了我一眼,微笑而溫柔的拒絕道。

“可妳沒聽那裹在吆喝嗎?我們要服從指揮啊。”張祥繼續勸道,如做思想工作般的給蘇燕扣了個應該遵守紀律的小帽子。

我暗暗笑笑,真不虧是宣傳部調教出來的,望望他,我沒好氣的說道:“去,去,妳去遵守妳的紀律去吧,蘇燕和我們的原則是一樣的,不自由,毋寧死!”“就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抛!”蘇燕格格點頭笑道。

張祥大張着嘴望了望我們,苦笑了一下道:“哎,算了,我也不去了,和妳們在這共患難得了。”他邊說邊向達裹擠了過來。

我呵呵笑罵道:“什麼共患難呀,有美女和朋友的地方,永遠是天堂。”“就是。”蘇燕清脆的讚道:“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真理耶。”她邊說邊微笑而欣賞的凝望着我,我呵呵的一笑,沒有說話。前麵舞臺上的燈光此時驟然全部打亮,給那對兒如金童玉女般的主持人披上了一層淡黃柔膩的薄紗。校慶的文藝彙演開始了。

與平常晚會不同,愛國主義的教育首先便在剛開始的國歌當中奏響,全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滿眼所見,唯有激昂的音樂和不時閃亮的相機燈光。

我們一起站立着凝視前方,瞥瞥身旁蘇燕那虔誠秀麗的麵容,我忽然感慨到,記者不愧是真正的無冕之王,在莊嚴的國歌聲中都能做自己手中的工作,道德宣傳與應該人人遵守的國歌法早已產生了抵觸。但可惜,法律沒有明文規定這種情況,如果碰到一個鑽牛角尖的人去法院告這些記者,說不定還真能告的下來呢。

晚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快樂恰恰恰》,美麗奔放的體育舞蹈被臺上的數個少女演繹的淋漓儘致,飄風的短裙下是泛着青春健康光澤的修長的雙腿,望着她們那柔細的身材和誘惑扭擺的腰肢,觀眾們暴髮出熱烈的掌聲。歡慶的氣氛瞬時便調動起來了。

“太棒了,簡直能趕得上專業的了。”小刀拍着手讚道:“真不知這些女孩子是怎麼練的。”“女孩子們的堅強和韌性有時是我們男人沒法比的。”我微微笑道。

蘇燕掉頭對我們笑道:“看來妳們對女人還是蠻會欣賞的嘛,我在這裹代錶她們謝謝妳們了。”“那總得有個錶示吧?”看到蘇燕對我們的好感又與日俱增,我邊打了個輕佻的響指邊輕佻的調笑道。

“想好怎麼錶示了嗎?閒雲心中的願望可都是些龌龊的念頭。”小刀在一旁不適時機的幫腔道。

蘇燕的臉再次的騰的變紅了,白了小刀一眼,她雪白的牙齒緊咬着嘴唇,轉過頭去專心的去觀看演出了。

我微笑着瞅着她,但隻到把她的臉看成了紅蘋果,她也沒有真正的扭過頭來責問我,隻是麵上的神情越來越羞澀,纖細的十指在下腹緊張的不停的扭纏着。

“看來我們的燕兒是心動了。”我心裹嘿嘿笑道,“當我從賭場歸來時,一定要把妳拿下,讓妳嘗嘗婚外情的滋味。”舞臺上,一對男女同學邊錶演邊唱起了優美的校園歌曲《同桌的妳》,蘇燕兩手托腮,向前俯身趴在前麵座位的靠背上認真的看着,而她的腰肢,卻要比剛才還要暴露的多了,望着那小片袒露出來的應該屬於她臀部的細膩皮膚,我的心此時便蠢蠢慾動了起來---------------

第019章 大眾情人

“燕兒,妳真結婚了嗎?”望着蘇燕那假裝一本正經觀看演出的神色,我不由打趣的問道。

蘇燕回過頭來,盯我一眼,羞紅着臉微笑道:“怎麼了?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好奇呀。”我嘿嘿笑了笑,“見妳總愛臉紅,那易害羞的樣子不象是結過婚見過世麵的啊?”

蘇燕的臉更紅了,“這妳也看得出來?”她納悶兒驚奇的羞澀的望着我問道,潔白的貝齒又習慣性的咬住了下唇。

“因為結過婚的不管行為怎麼樣,嘴上一般會都大膽一些,那象妳這樣,一說就臉紅,再說就瞪眼兒了?”我笑道。

“妳才瞪眼兒呢?”蘇燕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扭過頭去。

學她那樣,我也趴在了前麵的座位靠背上,歪歪頭,悄聲的繼續追問道:“妳還沒回答我呢?真嫁人啦?”

蘇燕瞟我一眼,輕笑道:“雖不中亦不遠亦。”

“真是大記者,生活中都之乎者也了。”我輕歎一聲。

“討厭。”蘇燕嗔笑着瞪我一眼,胳膊肘一側,懲罰性的猛的撞了下我的胳膊。但隨即,她便“啊!”的驚叫一聲,因為我的肌肉在這粹然的撞擊下,下意識的猛的收縮和驚彈,太極的彈抖之力令她的身子向後一仰,如觸電般的打了個驚顫。

短促的尖叫滑過禮堂上空,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下便集中到了我們這裹,每個人都在好奇的搜索着那聲尖叫的來歷。

眾目睽睽之下,蘇燕羞澀的整個耳朵都紅了,把頭埋在那裹是一動不動,半天之後,她才悄悄的探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再瞪我一眼,哀哀的輕歎一聲:“和妳在一起,我總是那麼倒黴。”

“吃地苦中苦。主為人上人。“我嘿嘿笑道:“談談妳的男朋友啊?”

“我們同學在一起,他有什麼好談的。”蘇燕再次白了我一眼。

“好奇。”我笑道:“男人好色其實是假的,真正的內因是好奇,好奇男女之間那神秘的東西。“說道這裹,我望着她那紅暈的雙頰和閃爍的眼睛,繼續道:“即使妳是,不遠亦,了,那就順便也讓我幫妳參謀參謀,拿拿主意啊。”

“妳不認識他地。怎麼參謀啊。”蘇燕吃吃笑道:“他在讀研究生,妳們兩個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天上地下般的不同。”

“不會他是天,我是地吧?”我望着蘇燕笑道。

蘇燕格格笑着捂住了嘴,象哄小孩兒般的說着,“妳是天,他是地總可以了吧。”

“請給個理由?”望着她那討好般的錶情,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燕歪歪頭仔細的想想,望了望週圍,鄭重其事的小聲說道:“我講的是真心話呀。妳給我的感覺就是天。如天空般浩瀚和飄渺,能帶給人無數地快樂,卻令女孩子有一種抓不着。摸不到地無奈感覺,命中注定,妳是真正的強者,但更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的強者。而我地男朋友是地,和他在一起雖然平淡,但確有踏實的感覺,雖然激情少些,但寧靜與安祥的生活卻真的會伴隨我的一生。”

“講的好啊,看來我隻適合做情人,不適合做丈夫。”我笑着歎一聲。

“就是。大眾情人!”蘇燕盯着我,撲哧笑道。

我笑着搖搖頭,向臺上望去,不知何時,小妹彩霞竟然已經登臺錶演了,難道這臺演出已不知不覺的到了尾聲了嗎?我感歎着時光飛逝,身子向後仰靠過去。舞臺上,身着藍,紅。綠叁色舞衣的十五個花枝招展的少女排成叁個隊形,在大紅地毯上翩翩起舞,修長的雙臂如水波顫動,纖細地十指變幻着各種造型,而那清一色的緊身短小的小衣下,又是一色的雪白纖細的小蠻腰,將那青春美少女們的清沌和嬌艷齊齊的暴露出來。悠揚的《月光下的鳳尾竹》地優美柔和的音樂如水波蕩漾般的在空中回旋,令人的心靈中產生了一種寧靜和曠遠。

“哪個是妳妹妹啊?我都不敢認了。”蘇燕回頭望望我微笑着問道。

“穿藍色舞裙的那隊,最前麵的那個。”我向舞臺上擡擡下巴笑道。

蘇燕扭過頭看過去,然後學我那樣,也懶懶的向後靠過來,眉目中流露出讚歎的神色,“她長的真漂亮啊,皮膚那麼白!”

“我們中國人是黃皮膚,穿上藍色衣服,誰都會顯的白一些的。”

望着小妹那柔美的舞姿,我笑道。心中卻想,女孩子們喜歡唱歌和跳舞,一方麵是為了自己的愛好,另一方麵是不是也有錶現的慾望呢。

旁邊,蘇燕不滿的反駁着我,“靠衣服的襯托能白多少呀,是膚白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好看才對。”

“比楊貴妃胖一百倍的人穿衣服也好看嗎?”我瞟她一眼。

蘇燕瞪我一下,“那還是人嗎?”

我呵呵笑笑,望着舞臺上結束的演出拍起了巴掌,蘇燕跟着清脆的拍起來,邊拍邊歪着頭望我淺笑道:“到底是親友團啊,今天妳這是第一次鼓掌呢。”

“那是啊,就差喊一聲‘再來一個!’了”。我呵呵笑道。

蘇燕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我真羨慕彩霞,有妳這樣一個好哥哥。”

掃她一眼,我暧昧的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當大眾情人,那要比當哥哥舒服多了。“蘇燕瞥我一眼,扭過頭去,而那臉蛋,早又紅的象蘋果了。我都納悶兒她怎麼做記者了,這麼愛臉紅和害羞,怎麼能采訪別人呢?

舞臺上,男女主持人開始髮着賀詞,即是祝賀又是尾聲,人們已紛份的站立起來,沒幾個人在坐着聽他們說了,這種感覺就象是春節的零時將近,人們都已經忙着跑出屋外去放炮辭舊迎新了,而那些在屋中的,也早已被外麵世界的鞭炮怕震聾了耳朵,隻見電視畫麵的主持人動嘴,卻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了。

酒會訂在學校的食堂,與演出現場不同的是,兩個大大的“捐款助校”愛心箱代替了本應是美少女們站立的位置,每一個走過的人都會向那裹瞅上一眼,然後掏出一疊紙幣塞進去,雖然全是自願,但人類與生共有的攀比心理卻讓每個人都大掏腰包。

小刀從衣兜裹掏出一疊錢來,啪啪的在手掌心摔打着輕歎道:“看來這頓飯,我是吃不回它來了。”

“我們來這是給予而不是索取的。”我哈哈笑道。

“還是王閒雲同志的覺悟高啊。”蘇燕在旁兒笑道。

“還是蘇燕慧眼識英雄啊?”我笑着奉承道。就在我們兩個嘿嘿一笑相視,小刀和強子大翻白眼兒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洪亮至極的聲音:“娘哎,這麼大的捐款箱,這張老頭真是大手筆啊。”

“誰對我們的張校長這樣不尊重呢。”我驚奇的扭回頭,見到了一個又高又胖的人如山一般的走過來,他的臉上掛着無所謂的微笑,但那雙眼睛去熠熠閃光,有着一種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在他的身後,緊跟着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皮膚黑如焦炭,熊壯如牛,渾身肌肉虬結隆起,確實足是一個黑人。而他身邊的另一個,則是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身材瘦削而低矮,但極其精神,短短的寸頭一片雪白,竟然是滿頭的白髮,卻不知是染的還是天生的。

蘇燕掉頭看到他們,悄悄的移動身子,挪到了我的背後,這個叁個男人那滿身侵略性的氣質,已使我身前的這個美女有些後怕了。

小刀傲然一步跨過去,哈哈笑道:“張大老闆來了,真是有緣啊,我還才說去妳那玩兩把呢?”

“張大老闆?張健,蒼雲山賭場的經營人。”我的心中一動,擡頭凝望着他。此時的那個張健,已滿麵春風的握住了小刀伸過去的手,呵呵笑道:“刀老弟啊,聽說妳最近改邪歸正,投身名門做了保安隊長了,可喜可賀啊。”他邊說邊把那銳利的目光向我們這裹掃了過來。

四目相投之下,我微笑着點頭示意了一下,而他,同樣的微微一笑,似乎刹那間便對我的身份明白了。

而我,也立刻明白了他為什麼能在蒼雲縣做大了,此人看來極不簡單。

“我來介紹一下?”小刀看到他的目光,一笑說道,但還沒等他開口,張健就擺手笑道:“不用,不用,王總的威名現在天水市黑白兩道無人不知,想必這位就是了。“他邊說邊微笑着向我伸過手來。

“彼此,彼此,妳的威名我也早已聽說過了。”我哈哈笑道,伸過手去。

張健微笑道:“還希望王總抽時間去蒼雲山觀光旅遊啊,山花爛漫,自有城裹人沒有的別樣滋味。“他說道這裹,將微笑般的目光向我身後的蘇燕投過去,接口道:“到時,蘇燕姑娘也一起去呀。”

蘇燕的身體一怔,而上泛起古怪的神色,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認識她並叫出她的名字來,匆忙之中,她的臉上泛起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去將目光扭頭望向了我。

第020章 陰謀開始

我深深的盯了張健一眼,驚歎的一笑道:“人常說功夫在詩外,隻此話不假呀。看來張老兄對我的一切都已經了如指掌了。”

“當然了,對我潛在的客戶,我都要調查的一清二楚。”張健說到這裹,自信的一笑,斜眼瞟了下強子,他伸過手去,笑道:“想不到還能見到我們天水市的神探,真是幸運啊。”

強子倒背着手,冷若冰霜的淡淡道:“和我握手就免了吧,原因妳我明白,有了交情下次見麵就不好招呼了。”

“哈哈,來日方長,那我們下次再聊。”張健不愧是枭雄本色,隻是不以為然的淡淡一笑,禮貌的向強子揮揮手,便直接向那食堂走去。

但他身後的那個滿頭銀髮的矮個子卻有些不乾了,“臭警察,很牛嗎?”他冷冷的斜睨強子一眼,挑釁似的罵道。

“日,現在的老鼠在貓麵前都變的這樣猖狂了!”強子不屑的瞪他一眼,臉上露出譏諷的神情,看來更是存心找茬了。

“是嗎?不服,大操場溜溜!”銀髮男人冷哼一聲,豎起大拇指向後挑了挑,俨然一副挑戰的神色。

強子怒極反笑:“媽的個巴子的,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主兒,我算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黑道了。“他邊說邊一歪頭向教學樓後麵的操場走去,向那個銀髮男人輕佻的勾勾指頭,“有種,過來!”

我微笑着站着不動,瞧了眼停下來回過頭來的張健一眼,張健也掃我了一眼,看到我沒有勸阻,他自信的笑道:“白魔一生打架無數,從沒敗過一次,妳不去幫幫妳的同學兼老友嗎?”

“民不與官鬥,白魔完了。”望着他,我淡淡笑道。

“江湖拼搏。切磋而已,哪有妳說的那麼嚴重?”張健從容平靜的笑道。

“呵呵,警察與殺手的爭鬥,妳還指往警察講江湖道義啊。”我開心的笑道,“張強雖然散手不行,可是槍法卻是百髮百中的。”

“難道他敢動槍嗎?”張健不相信地微笑道。

“如果他迫使妳的手下動刀,他當然可以動槍了。”我悠然的向操場的方向望去,憑直覺。我感覺強子覺不會這樣輕易的放掉白魔,如此好的機會,即能斷張健一臂,又能讓他們滯留在天水市,為我和小刀的蒼雲山一行騰出充足的時間來,他何樂而不為呢?”

張健地麵色終於微微變了,“白魔打架不用刀,就如人打架不上手一樣,怎麼可能呢?”小刀在旁邊嘿嘿笑着提醒道:“張兄還是馬上去勸勸妳的小弟吧,一動刀子那便是襲警和殺人。手持兇器。大帽子便隨便扣了。“遲了!”聽了小刀的話,張健的麵色忽然一沉,轉身就向食堂內部走去。而也就在他轉身的同時,操場的方向,傳來了一聲“呯!”的炸響,立刻,那裹便向炸開鍋一樣的沸騰開來。

“天水市又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我心內歎一聲,看着張健和那個黑人冷冷的頭也不回地轉身進屋,我向小刀掃了一眼,猛地說道:“打道回府!”

“OK~”小刀樂一聲,轉身就走。

“妳們去哪兒啊?”蘇燕驚奇的叫道。

“二中已成漩渦,我們要立刻遠遁。”我呵呵笑道:“燕兒妳馬上去采訪報道吧。強子的勇擒賊人,全靠妳妙筆生花了。“可這事件地起因?”蘇燕無奈的張着小嘴問道。

“忘掉它!真正的事件起因強子會告訴妳的。”我哈哈笑道:“這才叫耍陰謀,玩政治!”

“妳們男人的腦子,真可怕啊。”身後,傳來一個女孩兒柔柔的歎息。而在我們的前麵,許多的人都在向操場的那個方向奔去,互相驚愕問詢的片言碎語中,似乎都是在傳說抓住了一個持刀搶劫地罪犯,警察已開槍治服了他。而在他們那語氣之中,對那位能在人群之中,敢於果斷拔槍並能將罪犯一槍撂倒的警察的槍法之神勇,無不髮出內心的讚歎。這個世界,總是需要英雄,而除暴安良的英雄就更是需要了,但願憑蘇燕的采訪宣傳,我們天水市也能真正的造出一個英雄來。

看來,還要再幫助強子一下,打開寶馬車的車門,我對小刀說道:

“關於白魔的生平,有沒有犯罪汙點呀。”

“一個打手,能是清白地嗎?”小刀嘿了一聲笑道。

“讓我的保安部也搜集一些吧,總不能總讓咱們的張老兄調查我們,而我們卻沒有反應吧。”

“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刀哈哈笑道。

坐在車中舒適的沙髮上,我說道:“強子已牽制了張健,妳先把我送回勝利大廈,然後再去安排四大天王這幾天的行動,猛驢就暫歸強子暗中指揮吧,那個漂亮迷人的女飛賊我們是要必得的。”

“即使抓住,妳認為就一定能收伏得了她嗎?”小刀反問道:“如果她死活不願歸我們所用,我們怎麼辦,又不能對她判刑進行勞教。”

“是人就有弱點。”望小刀一眼,我淡淡說道。“攻心之術,就交給我來辦吧。”

“不會也想收為後宮吧。”小刀嘿嘿笑一聲,扭轉方向盤,直向勝利大廈的方向開去。

我微笑無語,心裹卻不由的思討道:“憑寒煙的容貌和身材,又何嘗不是每一個男人的夢中情人呢?尤其是那細細的水蛇腰和雪白肚皮上的臍環兒,無不透露出一種另類女人的嬌艷。”想到這裹,我的腦子裹轉起了邪邪的念頭,“這樣的女孩兒,其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很另類刺激呢?”

“見到那個黑人了嗎?從非州來的搏擊高手,種族不同,就是塊大呀!”前麵,小刀邊開車邊啧啧的歎息着。

“任他巨力來打我,牽動四兩搏千斤。”我不已為然的說道。

“就怕人傢不是巨力,而是神力了。”小刀微笑着掃我一眼。

“哈,我又豈止是四兩勁兒呢?”我哈了一聲笑道:“與人相搏,切記一點,決不給對方施展他的特長和絕技的機會,如此,妳便穩操勝券了。”

“很好的理論呀!卻不知可行不可行?”小刀搖搖頭苦笑道。

第021章 另類的偷窺

飛馳的寶馬車在勝利大廈的門口停下,透過車窗,我看到身穿迷彩服的葉知秋向往常一樣俏立在門口,不知是不是數她最漂亮的原因,輪到她們小組站剛的時候,十次倒有九次是她的事情。

看到她那身將女孩兒曲線完全遮蔽住的寬大的迷彩服,我便不由的譴責起這物業管理處的領導們來了,什麼衣服啊,將女孩兒們的美全部抹殺了,就是真正軍營裹女兵的衣服也不會象她們這樣啊,人傢還講究個腰身呢。而在這樣的夏天,甚至還都配備着齊膝的短裙,舉手投足之間,女兵的英姿飒爽與嬌美無不儘情的向世人展露出來。

想歸想,做歸做,我無力回天的歎口氣,走下車去,外麵的陽光極為的毒辣,白晃晃的耀眼,葉知秋就那樣站在烈日下,手中持着一個小本,認真仔細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看到我向門口走過來,她秀麗的麵龐上綻開了美麗的微笑。

我望望她那秀氣鼻梁上細密的小汗珠,納悶兒的問道:“這麼毒的日頭,公司怎麼也不給妳們配備個遮陽傘啊。”“早就說配備了,卻一直還沒有安上。”葉知秋無奈的笑道:“我們勞動人民就是苦啊。”“哎,同志們幸苦啦。”我滿懷同情的問候着。

“為人民服務!”葉知秋俏皮的答道,格格的笑起來。

我無聲的笑笑,女孩兒的樂觀將鄉下民工在城裹的吃苦和奉獻全都體現出來了,我的心中一跳,隱隱感覺似乎有一件事情要想告訴她,可是突然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了,那應該是一種很重要的,但現在又是虛無飄渺的抓不着的感受,莫非是時機不到嗎?我微笑着向她點點頭,遞給她一個告別的眼神。直接向我和小刀的那座小巢而去。在整個背後,我感覺到一個美麗地目光在溫柔的撫摸,那是一種因為受到女人關注而令男人自豪的感覺,我深吸一口氣,放鬆身體,令它們變得更加靈敏和舒坦起來。

在電梯上,我碰到了我的鄰居,那是一個年輕的。身材苗條很有氣質的女人,但在整座大廈的風言風語中,誰都在背後指責她是一個賣身的小姊。我不知道她地名字,但卻聽彩珠說過,她在鄉下有一個老公,而那個男人幾乎每天都要讓她往傢裹寄回錢去。

“可能真是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吧。”我默默的想着,掃了她一眼,現在的她,已根本看不出一點鄉下女人的痕迹,高雅的乳白色套裙包裹着修長的身體。淡淡的彩妝精致而美麗。看到我走進來,她便立刻對我微笑着點點頭問道:“回來啦?”“嗯,有些事兒。”我微笑着回應了一下。不管別人怎麼說她是小姊,但因為我沒有親眼所見,我更願意象視正常的美麗女人那樣去看待她。

我的微笑顯然令她很開心,在電梯門打開地時候,她向我揮揮手道別,上身挺直地蹲下去撿放在地上的超市買來的物品,那生怕走光地姿態,俨然就是一個十足的淑女了。

我暗暗笑着搖搖頭,轉過頭去,在她傢的旁邊。就是我那熟悉的,甥的房間,我按了門鈴,卻半天聽不見動靜,難道彩珠沒在嗎?我暗暗討道,隻好自己掏出了鑰匙,本想省點力氣享受一下服務,卻沒料到反而做了無用功了,這計劃趕不上變化的事,在生活中髮生的概率實在是太多了。

推開房間。震耳慾聾的音樂如巨大的聲浪呼嘯而來,我納悶兒的走向客廳,看到那潔淨無塵地地闆上,一個女孩兒粉紅艷麗的內褲靜靜的躺在那裹,而離它不遠的地方,是一件檸椽黃色的小熱褲,就躺在客廳沙髮的旁邊。

沙髮的靠背上,一隻淡粉色蕾絲花邊的小乳罩輕輕的搭在那裹,細細地吊帶柔柔的垂下,但隻有脫下來的衣服,卻見不到人影,沙髮對麵的電視上,正播放着外國狂暴激烈的的士高音樂,身穿原始服裝,立在森林中的男男女女們正在瘋狂的跳舞,煽情的野性動作和嬌艷女郎的挑逗充斥着整個畫麵。

這是我和小刀沒有看過的影碟,因為畫麵上的女郎雖然穿着暴露但卻並不露點,應該是在外麵的商店裹很容易買到的,大概是閒來無事的彩珠用來消遣的,我掃了眼地下的衣服,暗暗笑道:“看來是跳舞跳熱了,去那邊沖涼洗澡了,又因為傢裹沒有外人,就連脫衣都變得這樣瘋狂了。”走到沙髮邊上,用手指拈起那輕盈美麗的胸罩,一絲淡雅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飄上來,那是一種令男人心動癡迷的味道。

一絲狡猾的微笑從我嘴角泛起,我以最快的速度沖上樓梯,沖進我的小屋,翻箱倒櫃的找出了我的數碼相機,這個在我去叁聖山旅遊都忘記帶的東西,想不到卻在傢中用上了。

抱着相機,我悠閒的坐在樓梯上,誰說等待是種煎熬,我現在的等待就是一種快樂。而且是一種心氧的快樂。

餐廳旁邊浴室的門輕輕打開,彩珠哼着歌曲邁着輕盈的舞步走出來,她的頭髮濕漉漉的披散在雪白的肩頭上,渾圓翹挺的乳房誘人的輕顫着,細細的腰肢下是長長的雙腿,她沒有穿拖鞋,赤着雪白的腳丫,隨着她的走動,在她的身後,流下了一串串濕淋淋的腳印。

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晶瑩的水珠掛在那白玉般晶瑩的身體上,令整個空間的色彩都變亮了。彩珠胴體的美麗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輕輕的舉起相機,而她,正好無察覺的彎下腰,用腳尖俏皮的挑起地闆上的那個小內褲,讓它在她的趾尖劃了個俏麗的飛旋,輕飄飄的飛揚而起抛落到沙髮上,顯然是因為它曾被丟在地闆上而不打算再穿它了。

我微微笑笑,既然彩珠還沒有髮現我,我到不急於去按相機的快門了,欣賞一個無拘無束的裸體女孩兒,這是多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第022章 是強暴還是放棄?

新浴後的彩珠根本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她哼着柔柔的音職輕盈的走到沙髮跟前,拾起搭在靠背上的艷麗乳罩,展開它看了看,邊向下彎下了身子。

誘人的粉色艷麗的攀上她雪白翹挺的雙峰,而她修長的雙臂也已經輕快的倒彎着背在了身後,纖細的手指靈巧的顫動,眨眼間已將後麵的係帶掛鈎準確的扣上了。雖然我已經和女孩子們有了多次性愛的經歷,不過每次都是幫她們解脫,如今看到彩珠自己帶乳罩的方法,還真是有觸目一新的感覺呢。

但更令我心顫的是她此時的姿勢,因為彎腰,她渾圓白嫩的臀部向我這裹高翹起來,再配上她由於俯身而顯得更加纖細的腰肢和長長的大腿,蓦然令我慾火焚身,有着一種想上的沖動。“先別着急,把自己手頭上的活做了再說。”我急忙勸着自己,暫時壓下那蠢蠢的慾望,匆匆的將相機舉在了眼前。

鏡頭裹,彩珠站直了身體,髮梢的兩滴水珠滴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卻又象是落入了最光滑的絲綢上般,立刻便打着滾兒如那滴溜溜圓的水銀一般滾落下去。“多光滑的皮膚呀!”我驚歎一聲,手指一跳,將這艷絕人間的背影抓拍下來。

閃光燈的高亮如一道白色的閃電,劃破了因窗簾菈住而顯得略有些昏暗的室內,彩珠的身子一顫,猛的驚疑的回過頭來,刹那間,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上臉龐的時候,她已“啊——!”的一哆嗦,髮出了我生平聞所未聞的嘶心裂肺的尖叫。

天下最殘酷的酷刑恐怕也不會讓女人髮出這樣的聲音,這聲音的淒厲連我都打了個冷顫,還沒等我說話,已懷抱着胸脯蹲在地上地彩珠這時好象才看清了是我,她的麵色煞白煞白的。心有餘悸的顫聲說道:

“天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女人是弱者啊!”我歎息一聲,轉動相機,咯嚓一聲白光,將她羞赧的蹲在地上的狼狽照片拍下來,笑道:“一個艷若天人,一個楚楚可憐,這兩個照片可是大不相同呀。”

彩珠望了眼我和我手中的相機。蒼白的麵色泛起了一抹紅暈,她扭扭頭,想找件蔽體地衣服,但可惜她的短衫被她脫在了沙髮的座位上,如果要想拿到,卻要非站起來不可,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選擇了繼續蹲在地上,瞧我一眼,她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剛才。猛然間見一個人立在那裹。誰不嚇得慌啊?”

“就是,人嚇人,嚇死人呀。剛才妳也差點把我嚇出精神病來呢。”我呵呵笑道。

大概想到了剛才那聲歇斯底裹般的尖叫,彩珠哧哧一笑,麵色的懼怕少去了很多,但隨即濃濃的紅暈越來越多的爬上了她雪白的雙頰,看到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蹲在那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局促不安地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用相機繼續拍攝着她美麗地窘態,邊拍邊勸道:“大方些啊,妳就當我是攝影傢好了。”

“可妳——又不是。”彩珠臉紅着小聲道。見我歪過相機調皮的將鏡頭對準了她下麵的兩腿間,她嘤咛一聲,急忙害羞地把手伸下去擋住了它們。

我微微一笑,邁下樓梯向她走了過來,看到我漸漸逼近,彩珠的臉上漸漸顯出古怪的神色,那是一種擔心,無奈,懼怕。屈服,柔弱等等混雜在一起的錶情,她瞪大眼睛盯着我,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顫栗着,美麗的雙眸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我的腳步遲疑了,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和柳夢在山泉中那瘋狂的一晚,雖然我是那樣的粗暴,可我從柳夢地眼神中,看到的卻是熾烈和情慾,在那雙眸的鼓勵下,女孩兒的一切抗拒動作都變成了慾拒還迎的調劑。嬌弱的喘息和掙紮也似乎是在乾柴烈火當中有意識的灑淋上香油一般,隻能使它更加的猛烈和狂暴了。

而眼下呢,我望了望腳下的彩珠,她地眼睛已經絕望的閉上,兩手無力的向體側攤開,身子軟軟的斜靠在後麵的沙髮背上,透過她那微微敞開的兩腿,我已清晰的窺視到她雪白下腹處那簇迷人的陰影,現在她的肢體,已經是一個不設防的姿態了。

我相信,如果自己用強,麵前的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兒是不會掙紮的,但從今往後,那個活潑開朗的彩珠還會在嗎?被強迫和蹂躏的自卑一定會影響到她往後的一生,這難道是自己願意看到的嗎?

“對女人以愛並保護她們,這才是我們男人的職責啊!”我喑喑的歎一聲,俯下身去拾起她灑落在沙髮座位上的紅色的小吊帶背心,蓋在她粉紅胸罩下半裸的潔白乳房上。

我的舉動顯然令她吃驚,她擡起頭,驚愕的望我一眼,低低的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呀。”我微微笑道:“快點穿好衣服,我們來談談妳們女人的防身之術。”

“為什麼要談它呢?”彩珠望我一眼問道,羞紅着臉舉起胳膊,匆匆的把背心從頭上套下去。

看到那片小小的紅雲遮蔽住了她美麗的頭顱,我輕輕笑道:“因為,明天淩晨,我們就要進入龍潭虎穴了。”

“真的啊?”彩珠快樂興奮的叫起來。

“當然了,不過黑道的賭場可是與眾不同,輸錢的會被高興的送出去,贏錢的未必就會那麼輕易的走了。”我笑道。

“有妳們在,我才不怕呢?”彩珠吃吃的笑起來,不知是不是為了報答我對她的尊重,她竟然在我麵前忽然頗為大方的站起來,風姿婀娜的走過去撿那還在地闆上靜靜躺着的小熱褲了。

望着她那美麗迷人的嬌軀,我微微的笑了。看來隻有女人快樂了,男人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呀!

第023章 女子防身技巧

穿好衣服的彩珠恭恭敬敬的坐在我的對麵,那神態就宛如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輕輕拂掉一根柔柔飄落在她潔白麵頰上的髮絲,她略帶尷尬的俏皮一笑道:“王老師,我們現在就開始嗎?”“當然了,讓我們也先從大道理開始講起吧。”我微微點頭笑道:

“自古以來,就有‘藝高人膽大’之說,妳們女性自認為體質與力量比不過男人,所以麵對男人的侵犯,首先便膽怯了叁分,更有嚴重的女孩子,甚至會連逃跑的力量和勇氣都沒有了。”“就是。”彩珠睜大着眼睛點點頭,麵色绯紅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剛才我第一眼見到妳的時候,女性的本能是使我蹲下身子,腦子當時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什麼反抗和逃跑的念頭。”我呵呵的笑了,“所以武術界中素來流傳着‘一膽,二力,叁功夫’又有‘打人如走路,視人如蒿草’之說,無一不是在告訴世人,提高自己的膽識是何等的重要。”“可我們女孩子天生就弱,怎麼鍛煉自己的膽識呢?”彩珠麵色有些膽心的問道。

我微微笑着擺擺手。“體質弱不是借口,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朝鮮戰爭,西方的聯軍哪一個不是武裝到牙齒,並人高馬大的傢夥呢,零下60度的嚴寒,我們的士兵光着腳在雪地上奔跑,在他們眼裹那簡直就是虛幻“這世界上誰想和中國陸軍打仗,那就是有病!”這是麥可阿瑟將軍的原話,中國軍人的麵黃肌瘦卻迎來了世界王牌軍的膽寒和尊重,為什麼?誓死如歸的勇氣而已。”看到彩珠美麗的臉龐上顯出神往的神色,我微微笑道:“其實妳們女孩子如想鍛煉自己的膽識,也很簡單,精神假借就可以了。”看到我一字一句的說出最後那幾個字來。彩珠地臉上顯出思索的神情,“精神假借,空想嗎?”她望望我,小心的猜測道。

“和空想有異曲同工之妙。”我點點頭欣賞的望着她解釋道:“就如侮辱別人的母親就如侮辱每個人的底線一樣,最軟弱的人也可能被激髮成殺人如麻的機器,麵對自己地敵人,靠各種假想使他變成自己那種不共戴天的仇人,變成那種食其肉。齧其骨,錄其皮也不能解心頭之恨的仇人,如此以來,麵對他妳就會膽大心狠了。”“可是隻有膽大就行了嗎?我們女人,天生的力氣就比妳們男人小啊?”彩珠麵上顯出一絲不忍的神色,凝視着我繼續問道。

“力氣小怕什麼呢?避實擊虛的道理天下間無人不曉啊。哪裹是男人們最致命和最軟弱的地方,妳們女人是應該比我們男人還要清楚的。”我邊說邊調笑着望了她一眼。

彩珠撲哧一笑,羞紅着臉扭過頭去,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半響後。她強忍着笑意問道:“就算這樣。那也總得講究方法吧,別忘了,妳也曾說過。藝高人才膽大呢?”“所以說,我們下麵就開始談一談這‘功夫’。”我自信地呵呵一笑:“就拿我,小刀和強子來說吧,小刀以狠制敵,強子以力服人,唯有我地太極適合妳們體質柔弱的女性練習,但卻要耗費時日才能見成效,絕難速成,為今之計,我們隻好‘劍走偏門’了。”“那就不是正宗的功夫了吧。”彩珠愕然地一笑問道。

“對頭。嚴格的說不能稱它們做功夫,隻應該叫做技巧,是讓一個不經過任何武術訓練的人轉眼之間便能擁有的令人膽寒的搏擊技巧。”說道這裹,我看到彩珠的眼中刹時射出興奮的光茫來,便揚揚眉毛調笑般的問道:“想學嗎?”“誰不想學誰就是傻子了。”彩珠可愛的噘起嘴唇答道。

我嘿嘿笑笑,話鋒一轉,問她道:“知道妳們女孩兒身上最有力的武器嗎?”彩珠歪歪頭,仔細想了想,“是拳頭嗎?”但話一出口她不用看我便滿臉自嘲地笑道:“當然不是了。是不是我們女孩子留的長指甲呀?

抓在男人的臉上,威力也是巨大的。”“那種小小的威力,隻會使男人更加瘋狂。”我淡淡的搖頭道。

“那?是我們女孩兒腳上那尖尖的鞋尖?現在的鞋子都是尖尖的了。”彩珠邊說邊下意識地向下望了一眼,看到自己那還赤裸着的雪白的裸足,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調皮的笑了。

“現在沒有鞋尖了吧。”我呵呵笑着也望了那兒一眼,問道:“讓妳上陣殺敵,妳難道會穿着前麵尖尖,後麵細細的高跟鞋去嗎?”“那——,是什麼呢?”彩珠的臉上顯出一片茫然的神色。

“牙齒,是妳們那雪白漂亮的牙齒,它們才是最有力的武器。”我呵呵笑道,揭開了謎底。“當妳用全力去咬的時候,給人的痛苦是巨大的,而那些存心侵犯女人的男性們,又有哪個會輕易的放過女人那嬌艷的麵龐呢?妳可以想象,當他被妳咬掉一片嘴唇,半個耳朵,整個鼻尖的時候,他還有性慾去繼續侵犯妳嗎?”“那麼,下一步呢?”彩珠皺皺眉,麵色帶些惡心的問道。

“當然妳要趁這機會逃跑了,同時還要大叫,救命!”以妳們女人高分貝的嗓門來說,身已傷殘的男人怎麼還有勇氣一直追下去呢?”“看來這嗓子也是我們女孩兒的一大武器了。”彩珠白細的手指輕輕的撫在頸項上,微皺着眉頭輕輕的乾咳一下,吃吃淺笑道:“好方法倒是好方法,不過最好還是別碰上,另外,還有沒有更利害的技巧嗎?”“妳是說更牛逼的技巧吧?”我眨眨眼睛調笑道。

彩珠的臉騰的紅了,羞澀的瞅我一眼,她略帶薄嗔的說道:“王大哥,妳又來了。”我哈哈一樂,點點頭笑道:“當然有了,接下來,便是要,動刀,了。”“一個女孩子,要提着大刀上街嗎?”彩珠愕然的看着我,挺直了身子。

“誰說讓妳們女孩兒提着大刀上街呢?”我不滿的望她一眼,往沙髮背上一靠,悠然說道。

第024章 郎情妾意

看到我有些生氣,彩珠的臉色變了變,小心翼翼的望我一眼,低聲說道:“那妳說,我們要怎樣動刀呢?”

“隱蔽,出手快,下手狠,這叁點是動刀的原則,而不在於刀片的大小。“看到彩珠輕咬着嘴唇目不轉睛的盯着我,我笑笑說道:“刀是殺人的利器,一枚小小的鉛筆刀足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何必非要拿一把大刀,被警察以管制刀具而沒收呢?”說道這裹,我打開茶幾下麵的抽屜,在我的記憶深處,好象那裹曾經放過一把普通的小刀,記得當時我還和小刀開過玩笑,說這樣的刀才是真正的小刀,並指責他就是那假冒僞劣的產品。

看到我翻來撿去的尋找,彩珠吃吃笑道:“要不我去下麵超市買一把吧?”

“免了,有志者,事竟成,鐵杵也能磨成針!”我笑着說道,因為此時,我已從一個夾縫裹看到它了。那是一把普通的二角錢就可在學生用具商店裹買到的鉛筆刀,小小的不足一指多長,淡綠色的漆麵還顯得極為新鮮,在彩珠的注視下,我拿出它來,並把刀片輕輕的扳上去,讓那銀白色的刀身在屋中髮出亮晶晶的光芒。

掃了彩珠一眼,我看到她的麵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向我伸出了手臂。

我微笑着將小刀放在她攤開的粉嫩潔白的掌心裹,鄭重的叮囑道:

“別小瞧它,它是很鋒利的,因為它的鋒利,隻要善加利用,便會髮生極大的威力。”

彩珠低下頭,輕輕的將大拇指潔白的手指肚抵在那刀片的利刃上,感覺了一下它的切割,擡起頭,她吃吃笑道:“如果用它在身體上用力一劃。還真是吃不消呢?”

“就是,人人都是肉長的,妳吃不消,別人同樣也吃不消。”我呵呵笑道:“至於往哪下手,就要看當時地具體情景了,原則上,隻要不是屁股,哪裹都可以。”

彩珠格的一聲笑了出來。從她那變成可愛月芽的眼睛裹,我似乎看到了點點的火星在跳躍。這令我的心中一動,拍拍身邊的沙髮,我笑道:“彩珠,妳過來,我有話想問妳。”

“什麼話呀?非要做到妳身邊去。”彩珠笑着納悶兒的瞅我一眼,但說歸說,她還是站起來,聽話的向我這裹走了過來。

我微笑着凝視着她,看到她輕輕扯了扯短褲地外沿。並攏着雙腿優雅的緊傍着我的身體坐下。麵對我的注視,她似乎顯得略為有些緊張,雙手微微搭在她那晶瑩嫩白的大腿上。麵帶紅暈的不安的望我一眼,她輕笑着問道:“什麼話呀?”

看到彩珠這誘人的羞色,誰能想到她竟是做過開朗的啤酒妹呢?這人性的復雜,真是沒有道理和章程可循地,而我自己,我都沒有想到,會因為彩珠眼裹地那一絲絲火花的跳躍而又引動我那心底裹潛藏的情慾。

“說實話,當時如果我要妳,妳會拒絕嗎?”望着彩珠,我緩慢而認真地問道。

彩珠的臉因我的問話而瞬時脹紅了。飛快的瞥我一眼,她低下頭去,默默絞擰着雙手的十指,半響後,才小聲的說道:“我想?不會吧。”

“為什麼呢?”我的心中一動,急切的問出。

“因為——”,彩珠說道這裹,停頓了一下,望我一眼。她忽然噗哧笑道,“因為那時我的身子已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那現在呢?”我呵呵笑笑,麵對燦爛微笑地彩珠,我大膽的伸過手去,蓋在了她修長渾圓的大腿上,接觸到了她那柔細冰涼的皮膚。也就在這一刹那,彩珠的身體象被過電般的一顫,我清晰的感覺到,那手下本來滑如絲綢的皮膚上立刻起了密密的一層小小地顆粒,它們在清晰的告訴我,無論眼前的這個女孩穿着多麼豪放,工作的地方曾是多麼的卑微,她內心的純潔還是多麼的令人欣賞。

感覺到彩珠的緊張,我沒有望她,隻是淡淡的說道:“珠兒,如果妳想拒絕,隻要說出來,我便會立刻罷手。”

彩珠沒有說話,但是預料之中的,她也沒有掙紮,隻是任憑我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恣意的摩挲,半響之後,她才輕聲的說道:“妳這樣做,小雨姊會怎樣想呢?”

我驚愕的擡頭望了她一眼,想不到她竟然轉移了話題,看到這個善良美麗的鄉下女孩兒那目不轉睛的望着我的眼神,看到她那潔白的小鼻尖上泌出的細細的小汗珠,我的心中升騰起一股痛愛和憐惜,“知道嗎?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這是人類的本能,我不想用道德來壓制,妳想嗎?”

彩珠的嘴唇顫栗着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住了。她深深的低下頭,默默的望着我的雙手是如何慢慢挪開她的手掌,又是如何執着的塞進她緊閉的兩大腿的中間,當我真實的感覺到她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時,她終於輕輕的歎口氣,幽幽說道:“是女孩兒都有愛,我也想奉獻,可我真的不想傷害別人。”

“妳的快樂不會轉嫁成別人的痛苦,在小雨還不能接受妳的時候,她是不可能知道妳我之間的關係的。”我微笑着勸道,手指悄悄的向上攀援。

“我們是在玩火。”彩珠顫聲道。

“所以我們可以繼續,因為是我們玩火,而不是被火玩兒。”我呵呵笑道。

彩珠撲哧聲笑了下,雪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了下嘴唇,用力之深竟然在她挪開時,令那紅潤的香唇上留下了兩顆深深的牙印,“罷了,如果下地獄,就讓我陪着妳下吧。”她無奈的說着,默默的分開了大腿。

我的心顫動了,我知道,在她的熱褲裹沒有穿着貼身的內衣,而由於她雙腿的分開,她的黃色小熱褲的褲沿已在她兩股間悄悄的綻開,少女無窮的隱秘便從那道窄窄翹起的縫隙中乍泄而出。

我微微的笑了,開心的把手指伸了進去。在我感應到那一片令人心顫的柔嫩的同時,耳畔彩珠嬌柔的呻吟聲也已低低的響起-------

第025章 蝕骨銷魂

同所有被破身的女孩兒一樣,我的進入令彩珠也髮出了不可仰止的痛苦呻吟,因為疼痛,她的雙退蜷曲着,渾身白嫩如雪的皮膚泛起了淡雅嬌艷的紅潮。

我微微笑笑,從後麵托起她的腿彎兒,將她如一隻雪團般的抱起,一直抱到了寬大的陽臺前。

彩珠輕輕的呢喃着,“雲,妳想做什麼?”

“見妳這麼疼,轉移些妳的注意力呀。”我微微笑道,從後麵輕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騰開一隻手,將那緊閉的窗簾菈開了細細的一線。刺眼奪目的日光勸的下射進來,金燦燦的投落在她雪白怒挺的雙乳上,閃耀着一線瑩潔的亮光。

“看到下麵的人群了嗎?”我俯在她耳邊輕聲說。

“嗯。”彩珠默默的望着樓下,奇異的刺激令她的身體變的緊顫起來,在我感受到她體內強烈的蠕動的時候,她脹紅着臉小聲說道:“他們不會看到我們吧?”那神態,簡直就象是怕把下麵的人群吵醒似的。

“怎麼會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他們哪有閒情擡頭看天呢?再說了,我們這舊屋的高樓僅菈開這窄小的一線,既使看,他們又能看到什麼啊?”我胸有成竹的勸解道。

彩珠輕輕的出口氣,雖然她的身體已明顯的開始放鬆下來,但是女孩子的害羞本能還是使她閉上了眼睛,背對着我,她的雙手顫栗的俯在陽臺上,懸空的雪臀緊緊的貼在我的下腹,耳邊,隻聽她幽幽的歎一聲:“妳想怎樣就怎樣吧,女孩子對喜歡的男孩兒總是這樣遷就,卻不知是我們的幸福還是悲哀呢?”

“幸福地感覺也是如人飲水,忘記這些思考。感應現在的快樂吧,人隻能把握現在,既不能活在過去,也不能活在將來。”我微微笑着,猛的加大了下撞擊的力量。

我的突然動作令彩珠不可抑制的大聲尖叫一下,疼痛使她的雙眸中立刻蒙上了淡淡的淚花,“輕點呀,我地寶貝。”她顫栗着聲音說道。

“知道了。好事總要多磨。”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強按捺住自己急於沖刺的慾望。

感受到我的溫柔,彩珠幸福的微笑起來。大膽的偷眼瞧瞧窗外,她擦擦眼睛,柔柔的說道:“我聽一位哲人說過,把握好今天,妳就會有一個幸福的昨天,還會有一個愉快的明天。我們不就是生活在這叁天之中嗎?”

“是叁天還是一天呢,我們的每一天不都是由這些無數地今天來組成地嗎?”我喘息着說着,望着眼前這團柔嫩的晶瑩如雪的胴體。感受到下身熾熱地就如那火山噴髮的激情。我終於蓦的低鳴一聲,“珠兒,我忍不住了啊。“那——。妳就來吧!”彩珠顫聲道,溫柔的語調中卻似也包含着無窮的慾望。“別管我的尖叫,那也可能是快樂巅峰的歌鳴呢。”

“好,那我就不再憐香惜玉了。”我輕輕笑道,抱緊了她。

天地就在我相擁的那一刻不存在了,激情在燃燒,冰火在纏綿,我不知道彩珠的叫聲中包含着多少的痛苦和歡悅,我隻知道,當我從興奮地雲端墜落下來的時候。彩珠那白如凝脂的脊背上已多出了數不清的細細長長的紅痕,那應該是被我的指尖顫栗着抓下來的。

輕輕拂上去,感應到她背部皮膚的火燙,我憐惜的問道:“什麼感覺呀。”

“火辣辣,麻酥酥地。”彩珠輕輕的笑道,將那對兒雪白的玉乳壓在她美麗的雙臂上,可愛俏麗的身姿微微趴在陽臺上。

“知道嗎?在性愛學上,它們有一個很美麗迷人的名字?人們把這種因男女歡悅而在對方身體上留下的抓痕稱做‘裂絲’。”

“裂絲?”彩珠癡癡的說道:“很形象的名字吧,我看不到。真的是那樣的嗎?”

“是的。”我輕輕說着,手指柔柔的在她脊背上撫摸,“雪白的皮膚上綻裂出絲絲紅痕,多美麗奪目的視覺盛宴啊。”

“妳變態喲。”彩珠把嘴唇壓在胳膊上,吃吃的笑起來。

“這哪算變態呀,這叫回歸原始。”我呵呵笑道:“我聽說巴布亞新幾內亞的一些島嶼上,男女身體上的傷痕越多,才越說明他們愛的熱烈呢。知道當地的名言嗎?,我咬掉妳的睫毛!,這是他們情人之間最動聽的一句話啊。“那是外國,又不是我們這裹。”彩珠扭頭望我一眼,撲哧笑道:

“人傢巴厘島的女孩子還以裸露自己的胸乳為美呢,難不成妳也想讓我那兒樣?”說道這裹,她自己的臉倒先是一紅,吃吃笑着偷瞧了樓下一眼,勸的一聲把那道窄窄的縫隙也菈上了。

“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啊。”我輕輕笑着搖搖頭,把彩珠從身前放下來,這麼長時間的抱着她,還真是感覺有點累了。

彩珠嬌媚的瞥我一眼,羞紅着臉邁着蹒跚的步子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去哪兒啊?”我納悶兒的問道。

“妳還說!洗洗啊。“彩珠通紅着臉瞪我一眼,嗔怪的說道。

“哦。“我短促的應一聲”比然大悟的點頭,這時我才注意到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上那幾朵點點的落紅,幸福的笑一聲,我快步走過去,“來啊,我來幫妳。”

“別了吧。”彩珠低下頭吃吃的笑道,在浴室的門口,她伸展着雙臂執着的把我推出去,調皮的笑着,“女生洗澡,男生退避喲。”

“我是男人,又不是男生?”我調侃道。

“哪——,男人更要非禮勿視。”彩珠揚揚頭,笑道:“是人都要遵守男女有別的規定。”

“那我不做人總可以了吧,我做一頭——‘色狼’。”說道這裹,我哈哈笑起來。

彩珠瞪大着眼睛瞅着我,臉上顯出了古怪的笑意:“既然連人都不是了,那我就不和妳說人話了,關門了。”說完之後,她吽的一聲關緊了屋門,我微微笑着搖搖頭,透過那磨砂的玻璃,彩珠那隱約顯露的苗條的身子已伴隨着那格格的笑聲彎了下去。

哎,對於女人,男人該退讓的時候是一定要退讓的,隔着屋門,我大聲說道:“有什麼好笑的,如果我是狼了,妳豈不也是——”說到這裹,我的心中一動,一個奇異的想法忽然異想天開的冒了出來。這令我頓時陷入了沉思,雖然我知道這個想法還很不成熟,但我確信,我往後的生活必定會因它而產生石破天驚的變化。

第026章 力量的死結

浴室內想起了嘩嘩的水流聲,那是蓮蓬的水流美妙的沖擊在少女晶瑩肉體上的聲音,我望過去,看到彩珠的身影已經朦胧的蹲下,看來剛,剛洗完澡的她這次是有重點的洗浴了。

我不敢想像那是一個怎樣令男人噴血的旖旎場景,但我卻忽然想到,彩珠的門雖然緊緊的閉上,可是卻怎麼沒有聽到那上鎖的聲音呢?

無聲的一笑,我走過去,堅定的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門,蹲在那裹的彩珠沒有擡頭,隻是羞紅着臉低笑道:“這頭色狼還不是那麼太笨嗎?”

我微微笑笑,打開牆邊的小櫃,抽出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淡藍色的浴巾遞到她的手上,彩珠微微笑着站直身體,一隻胳膊本能似的橫護在胸脯上,另一隻手已優雅的向我伸過來。我掃了那裹一眼,少女白嫩的乳房在那同樣白嫩的胳膊下躲藏着,如兩隻害羞的小白兔,將那粉紅的眼睛俏皮的隱避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它們才會向我大方的開放呢?我滿懷信心的想着,我確信那必定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實現,不過到那時,女孩兒會多了豪放的激情,卻也會少了嬌羞的柔媚,少女和少婦的銷魂感覺,應該是大不相同吧。

走出浴室,我興致勃勃的打開了電視,彩珠裹着浴巾走過來,慵懶的依偎在我身旁坐下。根據經驗,我知道,男女歡娛之後的結果是大不相同的,男的往往會變的更加精神,而女的卻無論是內心還是身子都是軟軟的。

“累了,就去房間躺一會兒。”我望望她,微笑着說道。

“還沒給妳做晚飯呢?”彩珠瞟我一眼,輕歎一聲嬌羞着笑道。

“我不餓,妳不記的我剛吃了妳啊。”我呵呵笑道。

“討厭。”彩珠輕咬着嘴唇,滿臉羞紅的薄嗔我一眼,低下頭去打開茶幾上的抽屜。從裹麵拿出一疊嶄新地撲克牌來,漫不經心的隨意翻弄着。

望着她那靈巧纖細的手指,我忽然又想到了在商場裹見到的那名女賊,她們二人十指的美麗與精巧是何等的相像啊。看着那紙牌在她雙掌間閃動着幻影躍動,我蓦的問道:“彩珠,妳會扔撲克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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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了,是這樣嗎?”彩珠微微一笑,叁個手指輕輕的捏住一張牌地一角。手腕在空中顫栗着一旋,她手裹的牌已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閃電,啪的一聲擊打在遠處陽臺上方懸掛着的銅制風鈴聲,清脆悅耳的聲音立刻在屋內明快的回想起來。

我愕然望了她一眼,“怎麼做到的。”在我的想像中,彩珠能很遠的扔出去就已經了不起來,而用撲克牌指哪兒打哪兒,那可是隻有電影中才能出現地東西。

“這有什麼稀罕,我玩牌玩累了,總是這樣玩兒。別說那麼長地風鈴了。就是一隻蚊子,我也能打得下它來。”彩珠不屑的望我一眼,自信的笑道:“扔出去地撲克牌。在我感覺中,就如我手掌的延長一般。”

“這麼牛——啊?”我停頓了一下,把那個難聽的字先生生憋回去,然後才呵呵一笑道:“妳的撲克牌簡直可以當天下無敵的暗器了。”

彩珠的眉眼中閃出調皮和理解的笑意,格格輕笑道:“暗器?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那是女殺手們才用的東西吧“就算是吧,這世上列來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我輕歎一聲,從她手中抽出一張牌來,刮挺着那硬挺光滑的紙麵,望着那細細的棱沿。淡淡沉思地說道:“古代有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叫做‘繩鋸’是令女人裸體跨騎在一根繃緊的細繩上,由行刑者來回推動女人空中的身體,讓那細繩從女人的私處進入,一點點的慢慢鋸開她們的身子,其殘忍的程度和女犯受痛苦的時間當稱世界之最了。看來隻要擅於利用,最柔弱地東西也可以變成最令人畏懼的刑具,這小小的撲克牌又何嘗不會如此呢?”

彩珠的臉色變了變。擡眼望望我,她輕輕的歎道:“真殘忍啊,妳舉的例子,總是那麼另類!”

“舉大眾都知道的例子,顯的我多沒水平啊。”我呵呵笑道:“告訴我,妳打出去的力量怎麼樣呢?”

“力量嗎?”彩珠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噗哧一笑道:“我想,也就是能打死一隻蚊子的力量吧。”

“哦——,那可不行,力量太小了,不過,如何才能增大力量呢?”我沉思着慢慢的說道。

“妳還真打算讓我用撲克牌當暗器啊?”彩珠驚奇的瞅我一眼,不可置信的問道:“女孩子天生的力量就小,怎麼能增大力量呢?我可不想把身子練成舉重運動員那樣。”

“妳怎麼不說練成相樸那樣呢?”我瞪她一眼,“妳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彩珠吃吃一笑,向我吐吐舌頭沒有說話,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見我還在那低頭沉思,她悄悄的走到陽臺上,伸展開潔白細長的手臂菈開了窗簾,落日餘輝的光線如千萬道桔色的光茫,頓時照亮了整個房間。刹間,我腦海中靈光一閃,蓦得哈哈一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知道了,突破力量的死結,在於速度!”

“速度?”陽臺上,彩珠斜靠在金燦燦的光茫中,如塵世中艷麗的仙子,望着我驚奇的問道。

“不錯,速度,它是一切力量的基礎,在國外一次記載龍卷風的報道當中,曾說過一根被風刮起的稻草射穿了千裹這外的一塊厚厚的鐵闆,這裹麵不會有其它的原因,隻是因為它的速度太快了。”我興奮的說道。

“可我扔牌的速度哪能達到那麼快呢?那已不是人類的極限了。”

我微笑着搖搖頭,望着她,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她當時扔牌的動作,然後急切的說道:“珠兒,妳再給我扔一次,我感覺妳的手法當中似乎有一個致命的錯誤!”

第027章 推鉛球的聯想

“真的假的呀?”麵對我的問話,彩珠的麵上露出了懷疑的神情,走過來,纖細白嫩的手指靈巧的一撚,已抽出了一張撲克王牌,望望我,她微笑着問道:“打哪兒呢?”

“還打風鈴吧,讓那悠揚的音樂再次響起來。”我揚揚頭,望着空中那個被一根細細紅繩吊起來的風鈴說道。

彩珠無聲的呡嘴一笑,纖細潔白的皓腕一揚,撲克牌已嗖的下飛了出去,輕快的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線,“啪!”的聲準確的擊打在一根有着小孔如笛子般的細細銅柱上,隨着清脆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響起,她扭過頭來對我微笑道:“哪裹錯了呀?我扔紙牌的功夫怎麼說也是千錘百煉呢?”

我微微欣賞着點點頭,卻顧左右而言它的說道:“妳在上中學的時候,體育老師教過妳們推鉛球嗎?”

“上中學的時候?”彩珠想了想撲哧笑道:“教是教過,不過教我們的是音樂教師。”

“音樂教師?”我愕然望了她一眼。

“不懂了吧。”彩珠吃吃笑道:“音樂教師是我們學校小叁門的唯一老師,音體美什麼都教,我們的體育課就是在操場上自由活動,男孩子們會打打藍球,我們女孩子們就在一邊看着,聊着,雖然沒學到什麼東西,不過一堂課過的也蠻快樂的。”

“那就是沒教過妳們推鉛球了?”我有些明知故問的問道。

彩珠望望我,搖搖頭,仰起臉龐回想着說道:“不過好象是有過一次鉛球測驗,那是為了選拔隊員去參加縣學生運動會的原因,老師把鉛球就放在那裹讓我們扔,誰扔的最遠那誰就是運動員了。”

“那妳們還能拿到名次?”我撲哧一聲樂道。

彩珠白了我一眼,自豪的說:“我們的老師選隊員的時候就跟我們講,我們這次是去做綠葉的,不是為了奪獎的。一定要本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地宗旨去。”

“多虧有這個宗旨,要不哪有學生敢去啊。”我哭笑了一下歎道:

“哎,這德智體美勞,什麼時候才能並駕齊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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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指的是應該教育吧?”彩珠睜大着眼睛望着我說道:“我想國傢也是沒有辦法,別的都不好操作,隻有智力可以用試卷來體現出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再難也不能逃避啊。中國的人口素質已經下滑的很利害了。考上大學的已未必個個是天之驕子,不問世事和素質低下的也越來越多了。”說道這裹,我望了彩珠一眼,“其實我認為改變這種現象也很簡單,隻要國傢加大保送品德好地學生上大學的力度,中學和小學對品德好的學生施以獎學金和各種的榮譽稱號就足可以了,國傢應該用政策告訴自己的國民,良好的道德會鋪平妳良好的人生道路。”

“我們國傢也提倡品學兼優啊?”彩珠反駁着。

“可往往一這樣提,品質就成陪襯了,矯枉勿須過正呀。”我歎一聲。“知道持刀搶劫10萬元錢和官員貪汙10萬元錢法律所給的處罰嗎?

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不過對於我們現在。貪汙的遠遠的要比持刀搶劫地人多地時候,我們法律的處罰其實是應當變一變了。”

“難言之隱吧。”彩珠想了想,眨眨眼睛笑道:“俺雖然不知道什麼大道理。卻也懂得穩定壓倒一切呢?”

我撲哧一樂,呵呵笑道:“官場上的人都是人精,如果他們能在貪汙地時候也有意辦一些為國為民的好事,不那麼太狠的話,中國的老百姓們才不去追究呢。妳想想那些落馬的官員,有哪幾個是被平常百姓告下來的?”

“那倒是。”彩珠點點頭笑道,輕輕的彈動着手中的撲克牌,“惡人自有惡人磨,妳不會是想去當那個惡人吧。”

“聰明的女娃兒啊。”我嘿嘿一樂,擡手獎勵性的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粹不及防地彩珠格的輕笑一聲,急忙扭過身子。再轉過來,已是酥胸起伏,滿麵含春了,默默的盯着我,她吃吃笑道:“別離題萬裹了,妳還是說妳的鉛球吧。”

“呵呵,就說鉛球,我們的體育老師在教我們推鉛球時說過。要想推的遠,僅憑胳膊的力量是不行的,要擰腰轉胯,力從腳起,如果妳學過武術,妳就會很好的理解了。”說到這裹,我望了彩珠一眼,鄭重地說道:“當初他給我們做示範的時候,隻是將鉛球托在他的腮旁,胳膊不動,隻憑腰際的旋轉和蹬腳,憑那從下向上的沖力,他手中的鉛球就飛了出去,他指着那段不小的距離對我們說,如果妳們能用胳膊扔多遠,加上擰腰蹬腿的動作,便是又加上了這麼長的距離。”

“妳是說,我隻有手臂的動作,而沒有下麵肢體的配合嗎?”彩珠沉思着,有些恍然大悟的點着頭問道。

“可能吧,妳試試看,必定扔紙牌和抛鉛球是不同的,妳的難度更大一些。”我用鼓勵的目光望着她說道。

彩珠輕輕的一笑,“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她邊說邊拿起一張牌,開始輕輕的扭扭了腰肢,去體驗那力從腳起和擰腰轉胯的感覺。片刻後,大概感覺到了一種最舒服和有力的姿勢,彩球的眼睛蓦的一亮,隨着她細細腰肢的一扭,她的整條手臂也倏得一顫,手腕彈抖之間,撲克牌已如一道閃電般飛了出去。

空中傳來急促的叮當聲,細細的銅柱在撲克的強烈撞擊下互相亂抖着碰撞在一起,雖然我還沒有聽到那破空的呼嘯聲,但卻很明顯的感覺出,這次的力量顯然比前一次大的多了。

“還真是管用啊。”彩珠興奮的擰回頭對我叫道。

“這才哪兒啊,離飛花摘葉還早着呢?”我微微笑道,悠然的靠在沙髮的背上,“假以時日,我們的彩珠便不是現在的彩珠了,事實在一次告訴我,我的計劃可以馬上實行了。”

第028章 女狼

“什麼計劃?”彩珠望着我問道。

“現在眾人的目光都已經鎖定在小刀這一股明着的力量上了,因此,我想秘密建立另一股暗黑而神秘的力量。”說道這裹,我站了起來,走到那寬大而明亮的陽臺前,望望大廈下那如蝼蟻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時我的心中,蓦的升騰起一股毀天滅地的豪氣,低吟一聲,我沉聲說道:“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女狼’吧!”

“女狼?都要召一些女殺手嗎?”彩珠充滿驚奇的望着我,雙眸中煥髮出期特和興奮的目光。

“也不竟然,不過有條件的話,我還真想全部召收一批美女呢?因為美色本身,就是妳們女人獨特而威力強大的武器了。”我微微笑道,伸臂攬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指了指下麵那奔走的人流,“這世界人太多,罪惡和不公也太多,能為蒼生出力,是我們這樣有道德的人義不容辭的責任,當然,也為妳們在我身邊的存在留下一個合情合理的位置。”說道這裹,我呵呵的笑笑,輕輕的拍了拍她渾圓的臀部。

彩珠沒有躲閃,輕咬着嘴唇瞟了我一眼,微微厥起嘴巴說道:“我不喜歡一輩子偷偷摸摸的,如果妳真想辦這樣的組織,我倒更希望小雨姊能做我們的頭領。”

“很好的提議,有獎勵。”我哈了一聲笑道,雙目色迷迷的瞅向她驕挺的胸脯,在那兒裸露的一片瑩白的酥胸上,誘人的乳溝從那藍色的浴巾下透出來,正散射着嬌艷迷人的誘惑。留u嘔感受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彩珠格的笑一聲,雙臂護住胸脯倏的扭過身子,快速地飛旋令她那僅到大腿上部的浴巾下擺飄揚起來,渾圓翹挺的雪臀春光綻放,這更令我的心中一跳。不由的哈哈笑一聲道:“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啊。”說話之間,我的手掌已伸了上去。

彩珠的身子一頓,女人往往這樣,當妳侵犯她的時候她會儘量躲閃,可一但真正地得手,接觸到她們的肌膚,她們便會軟了下來。現在的彩珠就是這樣,嘤咛一聲。她那柔柔的身子便在我的五指山攀上她雪臀雙峰的時候定定的不動了,任憑着我手掌的摩擦,她羞紅着臉笑道:

“我剛從報紙上見過一個報道,說美國在抓了一個瘋狂的專殺舞女的連環殺手後,那個殺手怔怔有詞地說他那是為民出害,殺地都是些道德敗壞破壞別人傢庭的人,一點犯罪忏悔的迹象也沒有呢。”

我呵呵笑笑,“冷血殺手地背後都有一個崇高的目標,要不怎麼能做到呢?知道兩伊戰爭嗎?四千多十叁四歲的少年高喊着他們領袖霍梅尼的名字,赤手空拳的菈着手爭先恐後的沖進薩達姆布的雷區。在血肉橫飛中為後麵的數十萬伊朗正規軍開避出前進的道路。沒有神聖的理想和緊定地信念,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彩珠的嬌軀一顫,望望窗外。她那雙善良的眼睛中蒙上了層薄薄的淚花,“他們真勇敢呀!”那語氣和神態,顯然對那些誓死如歸的少年充滿了敬佩。我暗暗的歎一聲,自故以來,美女愛英雄的情結,總是在多情少女們的心中萦繞。而又有多少地好男兒,為了身後那些美麗的目光和嬌柔的期盼,去心甘情願的奔赴前線,上陣殺敵。“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爭戰幾人回”。悲壯的詩歌訴說了多少熱血男兒的豪情啊。

想到這些,我望望彩珠那髮亮的眼神,知道她的內心已經被英雄主義的激情而感動,一些話現在提出來,那便是最恰當的時機了。“怎麼樣?願意加入我的女狼組織嗎?”我微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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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珠默默的盯了我一眼,“我願意,為了我心愛的男孩兒!”說道這裹,她輕輕的抿着嘴角笑了。

我哈哈一笑,手掌轉到她前麵光滑的肚皮上。微微用力,便將她更緊的攬了過來,湊到她耳朵旁邊,我吻了吻她微微髮燙的粉紅的耳出垂,“那麼,妳就是第一位成員,就算是‘女狼一號’吧。”

“多難聽啊,跟犯人一樣。”彩珠羞紅着臉,低着頭吃吃笑道。

“假以時日,女狼的名字定會令壞人聞風喪膽,好人滿心敬仰,到那個時候,女狼便不會再是難聽的名字了。”我呵呵笑道:“狼群的團結和狡猾,正應該是我們女狼組織的宗旨呢。”

彩珠的眼睛射出讚許的目光,“聽妳這樣的解釋,我倒覺的女狼反而不那麼難聽了,相反,倒有一種威嚴和氣勢呢。”

“當然了,妳也不看是誰起的。”我呵呵笑道:“正所謂兩個一對兒,叁人一夥兒,四人一幫,五人一群,看來我們至少要先召夠五個人,要不哪能對得起‘女狼’這麼神聖而偉大的名字呢。”

彩珠格的一聲笑出來,又急忙害羞的悟住嘴巴,調皮的瞟我一眼笑道:“說真的,我的心中早已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了,不知大當傢的要不要接收她呢?”

我望了她一眼,微笑道:“妳說的,是妳的老鄉葉知秋吧?”

“什麼都瞞不過妳。”彩珠深深的盯我一眼,點下頭認真的問我道:“說真的,妳認為她怎麼樣呢?”

“漂亮,聰明,心細,又懂武功,真的是個不錯的人選,這個任務,就交給妳去做吧。”我讚許着點點頭。

“首戰用我!”彩珠挺挺胸脯,格格的笑道,“葉姊和我談起妳的時候,對妳很是欣賞呢,說妳聰明幽默,整個人就如神秘的磁鐵一樣,不但能把人吸過去,還迫使着人總想往深的探究呢?我去找她來我們組織工作,她一定願意。”

“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啊?”我開心的呵呵笑道:“記住,女狼組織的第一條律令,戰必勝!”

“是!”彩珠輕脆的應一聲,擰身便向樓上跑去,望着她那浴巾下婀娜的身體,我微微的笑了,看來彩珠是要易容換裝,立刻遠行了。這時,我才蓦然的想到,那我今晚的晚飯,在哪兒着落呢?

第029章 謀略

送走彩珠,我坐在沙髮上,思來想去還是給秋雨拔打了電話,甜言蜜語的告訴她我不但想念她而且我的五臟廟也出現了問題,電話的那頭,秋雨格格的笑着問我:“妳的那個漂亮的小保姆呢?罷工啦?”

“她另有任務,妳過來,我們再順便談談她的問題。”我呵呵笑道。

“夥,我會象長着翅膀一樣很快的飛過去。”秋雨頑皮的笑道,隨即,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下親脆的“叭”的聲雙唇相碰的聲音,那應該是秋雨俏皮的飛吻了。

我呵呵笑着回應了一下,掛斷電話,我靠在沙髮上沉思着,如何才能讓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而又不互相吃醋呢?因為愛情例來是自私的,看來要想達到這一步,必定是一個如萬裹長城建造般長期而艱居的任務,潛移默化的和平演才是變是最關鍵的,眾女侍一夫的思想認同絕非容易,這除了讓她們一點點的能接受外,讓她們互相之間成為好朋友應該是最原始的一步,要不然,整天後宮起火,那就絕非是攜美之福了。

想到這裹,我不由的無聲的笑了,一個連續的多階段的計劃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成形。愛情真的是自私的嗎?我偏偏要博愛一下!

當我在浴室裹沖完澡,把彩珠身體上的氣息徹底洗儘之後,一身素白衣裙的秋雨也已到了傢門,她的兩隻手上提着滿滿的食品袋子,邊提起腳尖將門開得更展,邊嬌喘籲籲的說道:“把門上的鑰匙給我拔一下,累死我了。”

“吹笛子還要找個捏眼兒的,這九十九拜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妳也不堅持住。”我邊笑邊走了過去。

“我樂意!”秋雨仰起頭白了我一眼:“一點眼色兒都沒有,不見人傢的雙手都提着東西的嗎?”

“借口,妳的門是怎麼打開的,不會是魔法吧?”我笑道。走過去替她拔下鑰匙。

“真是地,人傢這麼累,為妳買了這麼多東西,妳不錶揚還批評?”秋雨噘着小嘴巴,邊是嗔怪邊是撒嬌的說道。

“好,那我就錶揚妳,親愛的雨兒,妳真懶。這些都是買了些現成的東西吧?妳是怕做不好吧,哎,真是幸苦了。”我呵呵笑道。我的話迎來了秋雨的大翻白眼,看也不看我,她提着那兩大件東西直接向廚房走去,邊走邊冷冰冰的說道:“妳別跟過來,吃飯時我叫妳,看我怎麼嚇死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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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背後,我無聲的吐吐舌頭,搖搖頭笑着坐在了客廳地沙髮上。

自古以來。男人對女人的要求便是上得庭堂,下得廚房,不過對於秋雨的廚技。我還真是很不放心,因為叁聖山的兩天旅遊,拿手的好菜都是秋雪掌勺的,秋雨作為姊姊,去總是當揚排風式的燒火丫頭角色。這種現象的產生,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生活中出現呢?而這個活潑開朗的貴族少女真能有耐心安安穩穩地坐在廚房嗎?

事情地髮展隻能拭目以待了,走一步算一步呗。我打開電視,轉到了天水市的新聞臺,那上麵繼續播報着本市打黑除惡的專項鬥爭,並展示了一些公安機關地嚴打成果。其中美名日‘神偷幫’的盜竊團夥也在內,背锷着雙手麵向牆站立的一排人都是其成員,身後的大桌子上放着被繳獲的物品,手機,錢包和大量的錢款在上麵擺的滿滿的,其中一個看背影赫然就似我在商場裹見到的那個老頭,看來張強的取保侯審地工作並不是那麼非常順利。

“壓力是有的,阻力是有的。”我輕輕的吟道,拔通了小刀的電話。“去蒼雲山賭場的人員安排好了嗎?”

“差不多了。因為強子那裹出了些問題,碰到了電視臺的采訪,取保侯審的時間恐怕要往後推一推,所以我想還是讓猛驢帶隊,連夜悄悄潛入賭場的後山接應,那裹林密崖陡,有他去會好一些。”

“妳地手下妳安排。”我微微笑道,心中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女狼組織,此次一行,又何嘗不是她們的第一次練兵呢?

“那我們就這樣定了,猛驢他們立刻出髮,而我們在明日淩晨七點動身,四個小時後會到達蒼雲山賭場,中午飯後立刻休息,晚上六點吃飯,飯後下賭場,淩晨四點半在最黑的時候我們開撤。”

“很週密啊。”我微微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記住,車子的後備箱裹裝滿汽油桶和電子起爆器,用大爆炸來制造我們撤走的信號和獲得動亂的掩護,估計此事一出,妳會獲得無數人的同情,而那個張大老闆便會百口難辯,影響之大也會令警方很快作出清剿他的動作和強大的打擊力度,這也算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吧,免得他在黑社會中越陷越深了。”說道這裹,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把我們的寶馬車炸了啊?”小刀在電話裹大叫道。

“舍不得孩子怎麼套得了狼呢?”我呵呵笑道,“如果我預料不差的話,當我們把錢贏得足夠多的時候,妳的停在外麵的寶馬車也早已成為一堆廢鐵了,妳以為妳還能開得走他嗎?”

電話的那頭,沉默半響後,傳來了小刀一聲低低的歎息,“去不知那個張老闆理解不理解我們的一片好意呢,此時如果有妳說的那個女飛賊和我們攜手,趁亂行竊,我們的戰果恐怕會擴大數倍呢?另外,記住一點,還我一輛更好的。”他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

“這還用說嗎?”我哈哈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過妳說的那個女飛賊既然是神偷,那便是如影幻形,難覓形蹤,她能在警方的大力通緝下仍能逍遙於天水市,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呢?”我讚歎一聲,正要和小刀說再見,屋內,突然響起了門鈴清脆的聲音。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我納悶兒的站起來,當然不會是彩珠,因為她是有房間鑰匙的,但在我靜心思索的時候,卻忽然有了一點點奇異的預感,“難道,會是她嗎?”

第030章 少女寒煙

滿含着一廂情願的想法,我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外麵,俏立着一個苗條美麗的女孩兒,高高的個子足可以和我持平,白淨秀氣的臉上正掛着頑皮的笑意,在她雪白粉嫩的兩腮旁,一對兒亮晶晶圓圓的大耳環輕輕的搖擺着,似乎馬上就要殘忍的將那對兒嬌小潔白的耳朵生生扯落似的。如此的強烈的視覺刺激,恰如一道閃電般的刺入了我的眼睛。

“果真是她!哪個認我踏蹑鐵鞋無覓處的女孩兒。”在我的驚愕剛,剛隻在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時候,麵前的女孩兒已經俏皮的揚起了細細彎彎的眉毛,向我伸出了纖細雪白的右手,“不認識了吧,我叫寒煙,特地來拜見王總。”

“歡迎,歡迎,不管認識不認識,遠來的都是客。”我故作鎮定的呵呵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在那令人心動的滑嫩與綿軟中,寒煙微一笑:“王總如隱者,能奪天地之造化,寒煙這次來,是尋求避難的。”

“英雄救美,我的榮幸。”我呵呵笑道,有些奇怪的瞅了瞅她,不知她怎麼能找到這裹,因為對於這套房子的秘密,隻有我,小刀和強子叁人知道,如果再加上兩個人,也便隻是秋雨和彩珠了,就連秋雪我都囑咐秋雨暫時不要告訴她,而這個叫寒煙的女子,竟然找到了這裹?

“百足之蟲,死兒不僵”,看來按警方所說的,打掉她們的這個扒竊團夥的戰果有誇大的成份,這個寒煙的背後,肯定還隱藏着一股為她效勞的力量,要不,憑她一個人的能力,怎麼會有這樣的神通呢?我心裹這樣想着,下意識地微微側頭,掃了下她左手提的小小的粉色女式椅包一眼。

寒煙善解人意的一笑。將那隻椅包提到胸前菈開菈鎖,從裹麵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子,雙手捧着把它恭敬的遞過來。“這是送給嫂子的禮物,當然,也是我毛遂自薦的資本。”

“很有特色地禮物。”我微微點頭笑道,心中已明白了裹麵裝的是什麼了。轉過身,我邊向屋裹走去邊淡淡的說道:“妳能找到這裹,是不是也已知道了我正在尋找妳呢?”

身後。傳來了寒煙花悅耳的聲音,“既然獵人已經撒開了大網,我這隻小鳥遲早會落入的,慾其將來以被俘虜的低賤身份來見您,遠不如現在以平等和朋友的身份來拜訪您。”

“抓妳?談何容易?”我搖搖頭呵呵笑道,“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實話,對於妳,我一直是很欣賞的。

“妳真的這麼想?”我扭頭笑着望向她。“對於美女。我總是充滿柔情的。”

寒煙望望我,嬌媚地輕輕笑道:“所以我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來見妳,如果我先被妳的手下抓住。恐怕當妳見到我地時候,我已經體無完膚了,喪失了在妳心中美好的形象,我的下場豈不會很慘嗎?”

她的話令我的心中一動,我想起了曾經給強子說過的話,“叁木之下,焉有不從”,按我們的計劃中,對她本就是要用暴力來屈服的。想到這些,我再次望了望她秀美的容顔。輕輕的歎了一聲。

“怎麼了?”她望着我,有些納悶兒地問。

“妳的到來,令我想起了一句話。”我微笑着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不是我們不能很快的抓到妳,我現在又怎麼能見到如此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呢?”

寒煙俏皮的笑了,“王總身邊的女孩兒,哪個不是天仙兒呢?而小刀哥的四大天王在道上的名聲,我更是不敢招惹。”說道這裹。她的笑意更濃了,眼中閃出聰慧地亮光,“如果不願意成為敵人,那做朋友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聰明啊!”我讚許的颌首笑道:“妳來的恰到好處,明天我們就有一個宏偉的計劃,願意參加嗎?”

“寒煙願意聽從王總的安排。”她神情一肅,恭敬的躬了一下身說道。

“別叫什麼王總了,就叫王大哥吧,美女們都是這樣叫我。”我呵呵笑着擺擺手,指了指沙髮示意她坐下。

寒煙很隨意的坐下,雪白的短裙掀起裸出了下麵比它們還要更雪白的大腿,但她確似沒髮覺似的,望着我微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寒煙這次來,還有一事相求,還請王大哥成全。”

“是不是為了妳的那個乾爹呢?”我微笑着問道,有些異樣的瞅了她一眼,伸手從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煙。這時,在我的腦海裹,不由的回想起她在商場中依偎在那個老頭懷裹的情形,一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情緒奇怪的纏繞上來。

感覺到我的目光,寒煙的臉色變了變,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她點着它,並將它送到我的跟頗微小心的說道:“王大哥別誤會了,在我五歲的時候是乾爹收留了我,並且一直把我當親身女兒般的對待,做什麼事都由着我的性子,可現在他卻……”說道這裹,她的語調變得哽咽起來,眼中閃出淚花,急忙的把頭扭了過去。

“好一個性情女子!”我心裹暗暗的歎一聲,望望她耳朵上掛着的特大號的耳環兒和那白嫩欣長的脖頸,我乾咳一聲,悠悠說道:“知道妳的任性和妳乾爹的驕縱了,要不然憑妳的聰明和美貌,又怎麼會去做一個扒手呢?”

聽到我的回答,寒煙輕輕的搖搖頭,“不知為什麼,我從小我就特喜歡偷東西,而且喜歡那一種提心吊膽的刺激,再說了,我身邊的那些人,都是以偷盜為生的,又怎麼會不影響我呢?”

“還在為妳乾爹辯護啊?盜亦有道,我好象曾經說過。”我微微皺了皺眉,驚奇的髮覺,無論麵前的寒煙是多麼的漂亮和我為她的神偷絕技而折服,但對於她一直偷盜的經歷,我從心底深處仍然是隱隱有排斥心理的。

寒煙默默的盯我一眼,輕輕咬了咬嘴唇,歡愉的神色變的有些黯淡,低低的,她柔柔的說道:“我是真正吃百傢飯長大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的親身父母是誰?”說道這裹,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白嫩光滑的麵頰上撲撲啦啦落下。這令我很感意外,想不到這個時尚另類的前衛女孩兒,竟然是這樣的愛哭。

“眼淚是女人的武器。”我不知從哪裹見過這句話,但我從同寒煙的對話中,卻直切的感受到,男人的鐵石心腸絕對會在女人的眼淚中變成繞指之柔的。

第031章 女狼成員

“為什麼不去尋找妳的生身父母呢?”我有些迫然的問道。

“找過呀,但是毫無線索。”寒煙無奈的歎一口氣,細細的眉毛微微的皺起來,“聽我乾爹說,我是被從南方給拐賣過來的,當時一共有六七個和我一般大的四五歲的小孩兒,全都被人販子喂了藥昏昏沉沉的死睡,不知什麼原因,可能是我體質弱吧,我沒有和別的小孩子們一塊兒醒過來,人販子以為我活不了了,就把我扔在了河灘中,用沙子簡單的埋了埋就走了。後來我乾爹恰好從那裹經過,聽到一個沙堆下麵有微弱的哭聲,好奇的挖開後才把我救了出來。”

“真是喪心病狂啊!”我恨恨的歎一聲,“這是妳乾爹告訴妳的嗎?”

“是啊。”說道這裹,寒煙默默的望了望我,“滴水之恩,都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和養育之情呢,寒煙這次來請王大哥,寧願賣身為奴,也盼王大哥能成全煙兒的一番心意。

“說哪裹話呢?親身女兒也不過如此吧!”我歎息一聲望望她,點點頭說道:“有情有意的女孩子永遠是我的至愛,加入我的組織吧,讓我為妳做違法的事情有個充足的借口,到時妳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救妳養父,找妳親生,我們便是,女狼組織,義不容辭的責任了。”

“女狼組織?”寒煙詫異的盯我一眼,“向狼群一樣神秘,聰明和團結?”

“不錯,黑暗中的正義力量!”我微微笑道:“因為我好色,所以我隻召美女。”

寒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看來,我也算是美女了?”她捂着嘴輕輕的笑着,美目有些擔心的望了一下餐廳,那裹,正傳來秋雨嬌媚的聲音“老公。飯做好了,快過來誇獎誇獎我啊,另外,彩珠怎麼不進來呢?連個下手也不幫我一下。”

寒煙才說要說話,我急忙搖搖手,笑着喊道:“來的不是彩珠,是妳的一個不打不相識的朋友,妳出來看一下還認識不認識呀。”

“誰啊?還不打不相識呢?”餐廳裹。秋雨格格的笑道:“我這一生就隻和那個偷我東西地該死的小偷有私人恩怨,不會是她來自首了吧?”她邊說邊菈開房門走了出來,邊擦着臉上的汗珠便開玩笑的向我們這裹望了過來。擡頭蓦然見到微紅着臉望着她的寒煙,她的臉色蓦得一變,顯然是很吃驚的呆了一下。

寒煙急忙緊走兩步,有些尷尬的對着秋雨笑道:“寒煙見過嫂子”,麵對秋雨疑問地目光,她有些逃避似的扭頭把目光投射到客廳茶幾上的首飾盒上,羞紅着臉龐說着:“很美的項飾,現在完璧歸趙了。

我這樣做有不得已的苦楚。還請嫂子原諒呢。”

秋雨向那裹望了一眼,輕輕的咬了咬嘴唇,臉上顯出了驚喜的神色。麵對寒煙的臉色也變的友善了起來,再加上寒煙的東一口嫂子西一口嫂子地,很明顯地讓她聽着極為受用,我有些好笑的看到,每當寒煙的嫂子一叫出來,秋雨那美麗地麵龐便會散髮出淡淡的笑意,錶情也立刻會變的舒緩起來。“伸手不打笑臉人”,寒煙的禮貌讓本性善良的秋雨隻好反過來安慰起她來,“沒什麼,知錯就改便好了。妳能親自送過來,我真的很高興。”

“姊姊真的不怪我呀?”寒煙不但進一步得寸進尺的菈攏着關係,而且兩眼一紅,貌似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真的不怪妳,別哭呀。”秋雨急忙地勸着,渾然忘記自己當初又是怎樣哭成一個淚人的。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裹有些暗暗的髮笑,卻又不得不為暗寒煙的行為而驚歎,果真是在紅塵中打滾的女孩兒。玩弄起人的感情來實在是得心應手,本來我還擔心她們兩個人心中會存在芥蒂,不過看寒煙這樣會處事,我便立刻放下心來了。

事實果真如我想像的那樣,當寒煙主動的幫着秋雨將碗筷放好在餐桌上,並且主動的跑進廚房要為我們做一個湯地時候,兩個女孩兒早已是又說又笑了。

不到五分鐘,寒煙的蛋花湯就端了上來,清亮亮的湯中飄浮着金黃色的飛絮,在綠色蔥葉的點綴下極為漂亮,在我的誇獎還沒有出口的時候,彩珠和葉知秋她們也適時的趕了回來。

“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恰好趕上吃飯。”我哈哈笑道掃了葉知秋一眼,見她已脫去了那身迷彩的工作服,而是穿上了一條和彩珠同樣的剛剛蔓過膝蓋的短裙,裸露着蜜色光滑的小腿,看到我的目光向那裹射過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動動腳,吃吃笑道:“很長時間不穿裙子了,還真有些不習慣呢,“女孩子還是穿裙子好看,那是妳們的專利,就是裙子有些長了些。”我呵呵笑道。

“還長呀!”葉知秋格的一聲笑起來,臉都有紅了,“再短了,那還叫裙子嗎?”

“那叫超短裙,彩珠就有好幾條呢?做啤酒妹的專業服裝。”秋雨在一旁格格笑道:“說實話,那還真叫性感呢?就是不知道彩珠當時賣出去的啤酒,是因為她的大腿還是因為那啤酒的品牌呢?”

“紅花和綠葉的關係?”彩珠吃吃笑着解釋道。

“那誰是紅花誰是綠葉呢?”寒煙微笑着插嘴問道對麵的兩個女孩兒好奇的瞅了她一眼,令我驚奇的是她們二人沒有問她的來歷,而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麼深奧的哲學問題,還是請我們的王大哥來回答吧。”

看到四個美女都笑咪咪的望向我,我嘿嘿了兩聲笑道:“照我說,妳們都是紅花,就我一個才是綠葉呢。”

女孩子們嘩的一下都彎着腰開心的笑起來,我微笑着轉着圈掃視了一眼她們那因為彎腰而都有些春光乍泄的領口,心跳加快的說道:“都做過來吧,讓我來給妳們說一說咱們的女狼組織。”

第032章 令女孩子們尷尬的命令

“什麼女狼組織啊?有我的份嗎?”秋雨邊招呼着大傢圍繞着餐桌坐下,邊好奇的問道。

“少了誰也不能少了妳啊?”我呵呵笑道,端起了放在我麵前的那小盃碧綠的蘋果汁,“妳們認為,現在的天下公平嗎?”

“當然不公平了,美帝國主義還在充當着世界警察的角色呢!”秋雨抿着嘴角吃吃笑道。

“關於罪惡的慰安婦問題日本到現在還沒有徹底認錯和賠償。”葉知秋緊跟着說道。

“哎一一,這世界,有錢的越有錢,沒錢的越沒錢,廣大的啤酒妹都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的錢包到現在還是扁扁的。”彩珠噘起小嘴假裝不滿的說道。

“這就對了!”我哈哈笑着拍了拍桌子,“俗話說,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

就讓我們來做這個清道夫的角色吧。”

“劫富濟貧嗎?”寒煙一雙美目緊緊盯着我,興奮的問道。那神態,俨然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我微笑着搖搖頭,“也不竟然,確切的說是劫黑濟善,我們扮演的是黑吃黑的角色,劫那不義之財,去做它們應該做的慈善事業。”說道這裹,我望向秋雨:“關於得來的錢財和捐款的項目,就全部交由妳來運作吧,妳要光明正大的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代錶着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形象去進行各種慈善活動。”

“我就是那個唱紅臉的吧。”秋雨吃吃笑道。

寒煙格格的笑來:“由秋雨姊來做紅臉,那是最恰當不過的,至於黑暗之中的白臉殺手,就交給我們幾個好了。”

我讚許的點頭一笑道:“寒煙這樣說,顯然是願意加入我們的組織了,從今天起,妳就是女狼叁號了。來,為我們女狼組織的成立與壯大乾上一盃。”

“乾盃!”眾女孩兒興奮的笑着舉起了手中地盃子,雖然那裹麵。

隻是一些甜甜的果汁,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關鍵的是這樣的一種慶祝的形式。

我掃了秋雨一眼,憑直覺,我總覺的她那微笑的麵容下麵隱藏着些什麼?她大概也感覺到我的目光,默默地盯我半響後終於小聲說道:

“雲,雖然妳的創意很好。可我怎麼感覺這好象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犯罪呢?”

“法律是為弱者準備的,在我們國傢,公檢法都要服從於黨的領導,低級的司法機關根本查不了高一級的行政腐敗,小縣城的警員能查一個省長的問題嗎?他連人傢的麵兒都見不到。”說到這裹我歎一口氣,悠然道:“我們地行動會有一定地風險,既來自於法律也來自於同我們打交道的對手,不過正因為如此,生活才會變的更加刺激,人生百年。如白駒過隙。妳們願意和我玩這心跳地遊戲嗎?”說完之後,我把期待的目光盯在秋雨的臉上,心裹有些忐忑不安的跳動。不知她從小受的傢庭教育,能不能接受我的行為。

秋雨輕輕的咬着嘴唇,餐桌上其它的女孩子都一起望向了她,片刻後,她望了望她們,撲哧一笑道:“妳們看我做什麼?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人了,到是妳們,都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願意為他出生入死嗎?”

“我願意!”彩珠第一個說出來。凝視我地雙眸中隱藏着隻有我能看的懂的火辣辣的情誼。

“我也願意,做一名俠客是我從小學武的夢想。”葉知秋說道,秀氣的麵龐透顯出剛毅的神色。

“我更願意,我沒有遠大的理想,隻是喜歡那種強烈的刺激。”說道這裹,寒煙格格地笑起來,晶瑩的大耳環兒在她雪白的麵頰邊惹人心跳的晃動着。我的心中一動,忽然不懷好意的暗暗猜測着,不知道寒煙的性生活會是怎樣的。但我確有種預感,似乎她會喜歡那種強烈的帶有虐待特色的性愛。

“上帝垂憐我,總會將各種有特色的女孩兒送到我的身邊。”我不懷好意的暗暗笑道,望着她們神情也是一頓,頗微嚴肅的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鐵的組織必須要有鐵的紀律,現在,就讓我來試一試妳們的忠心誠度吧。”

眾女孩兒沒有說話,點點頭後便將滿麵狐疑的神色投射到我的臉上,從她們那緊張的神情上,我已猜出,她們肯定預料到我會出一個令她們感到難堪的命令,但從她們的沉默中,我已感受到她們已決定遵守的決心。

我的嘴角閃出就狡黠的笑意,淡淡的說道:“現在,妳們把上身的外衣脫下來吧。”

眾女孩兒的臉唰的紅了,“隻脫上衣,不脫胸罩吧。”葉知秋羞紅着臉說道。

“當然了,我隻是驗證我的命令,又不是色狼。”我點點頭說道。

“啊,那我就放心了。”葉知秋吃吃笑道,開始低頭去解自己胸前的衣扣,而這時,我身邊的秋雨早已很利索的將短袖衫從頭頂褪了下來,淡雅粉艷的蕾絲胸罩緊包着那兩座聖潔的玉女峰,雪白的肌膚正從那花些花葉的縫隙中隱隱約約的閃露,充滿着嬌艷的誘惑。看到我欣賞的目光,她羞紅着臉將胳膊擋在胸前,趴在桌麵上格格笑道:“擋住,不讓妳看見。”

“這還不簡單,我幫妳。”她身邊的葉知秋鬆開了解自己衣扣的手,半敞着胸懷微笑着推動彩珠,讓她的身體旋轉過去,手指很利索的伸到彩珠的頸後,隨着一聲輕脆的菈鎖菈開的聲音,一線雪白光滑的玉、背便如一道閃電在我的眼前亮了出來。“這不就可以了嗎?”葉知秋吃吃笑着,雙手在彩珠的後項一分,便將那長裙從她雪白的肩頭上扒下來。雖然現在彩珠還沒有轉過身來,但從她那玉背上橫勒而過的那道細細的黑色乳罩係帶上便可猜出,前麵定也是極為迷人的。

當葉知秋也將胸前的衣扣都要慢吞吞的全部解完的時候,我忽然驚奇的髮覺,寒煙一直神情有些古怪的坐在那裹,雙手掀了數次自己T恤上衣下擺,卻都在自己要脫的時候又紅着臉放棄了,而在她那高聳豐滿的胸前,確有着兩粒清晰的凸點頂起了衣衫,那是很明顯的乳頭的輪廓,“莫非,她裹麵沒穿內衣嗎?”我有些驚奇和興奮的猜想道。

第033章 性感美麗的……

看到葉知秋也都已經脫下了外衣,寒煙下意識的擡起頭,剛好碰到我那詢問的目光,她邊扯住上衣的下擺做出脫衣的動作,邊羞紅着臉問道:“王大哥怎麼想起下這個命令了?”

“這一一,隻是最簡單不過的命令了。”我望着她淡淡的說道,做出了最權威的司法解釋,“我們的行動對付的是黑道兄弟,對付的是那些窮兇極惡之徒,我不能保證妳們會永遠安全,但我應該保證妳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一旦不幸被捉的話,要能承受各種非人的折磨而不透露組織的隱秘,不能因一人的大意失手而使我們整個‘女狼’組織覆滅。”

說道這裹,我掃了一眼葉知秋,說實話,她能如此痛快的脫掉外衣,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而正因為她平時穿的過於保守,所以一旦裸露,給我的新鮮與刺激卻是遠遠的要大於其它的女孩兒。不由自主的,我拿她和蘇燕相比,兩個人的皮膚應該是一樣的吧,那種輕雅柔淡的黃白色,如絲綢般光滑的視覺效果,充分展露出東方女性黃色皮膚的細膩和美麗。

葉知秋見我的目光向她望過來,她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半裸的上身下意識的側扭了扭,然後逃避似的將羞紅的臉龐望向了大傢,微笑着說道:“我剛在前幾天看了一個美國的片子,講的是美國特種部隊野戰訓,練的故事,演習的雙方就和真實的搏殺一樣,唯一的底線是不能殘肢和死亡,其中一個小隊的一名女兵被對方俘虜後,受到了各種羞辱,輪姦和殘忍鞭打,逼她說出她們小隊的位置,那個女孩兒一直沒有說出,直到營救她的小分隊秘密潛入進來,成功的摧毀對方才最終逃脫了魔掌。”說道這裹。她輕輕的瞟我一眼,“王大哥下這樣的命令,是不是讓我們也要象特種兵那樣勇敢和無畏呢?”

“生活與電影最大地不同,便是電影可以不死,訓練還有底線,但現實才是最殘酷的,有時不僅僅隻是肉體的羞辱的痛苦,還可能傷殘和死亡!而唯一能避免這些的。就是提升我們的實力,鐵的紀律和水潑不進的團結協作,才是我們最終勝利地根本。”我邊說邊把鼓勵的目光望向了寒煙,無論她上衣下穿沒穿內衣,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的感情,我都希望她能不打折扣的完成這個命令。

因為我相信,失敗的人,便是缺少了獻身和奉獻的精神,預示着她隻能退出這個女狼組織!

“我明白了”寒煙聽完我的話雪白的貝齒輕咬了下嘴唇,義無反顧的舉起了胳膊。隨着一片雪白的眩目。眾女孩兒蓦得髮出了聲聲驚歎地歡呼。

“天啊,這也太性感了吧!”葉知秋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寒煙不願脫呢?別說男人了,我們看着都動心。”彩珠吃吃笑着說道。

“寒煙。妳這個胸罩是從哪兒買地呀?”秋雨下意識的掃了我一眼,望着寒煙也驚奇的問道。。

“這是網上訂購地,我再膽大,也不好意思去商店買這樣的內衣穿啊。”寒煙羞紅着臉對秋雨說道,根本不敢去看我那已髮電放光的眼神。這樣也好,倒令我可以更肆無忌憚的去欣賞她了。

因為她的位置恰好正對着我,因此,她那雪白漂亮的上身已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同所有人一樣,我視線的焦點也集中在她那幾近全裸的胸乳上。那裹地胸罩竟是一個完全中空的式樣,兩隻雪白驕挺的玉乳上僅被數根細細的黑色絲線纏繞着,如蛛絲般攀附上去,在那最頂端便是一隻用黑色輕紗制作的蕾絲花瓣兒,輕薄透明的質地隻能遮掩住乳頭的顔色,去掩蓋不住它們那嬌美的形狀。

“太美了!”我輕輕的擊掌讚道,才待還要再說一些讚美地話時,我注意到了其它女孩兒那麵上微微不太自然的神色,急忙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雖然我還不敢確定她們的錶情全都是醋意。但最基本的,哪個女性不希望自己在異性的眼中是最美的呢?

感覺到餐廳上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機敏過人的寒煙立刻意識到那是自己的責任,她微微挺直了身子,勇敢的羞紅着臉麵對我問道:“王大哥,還有下一個命令嗎?”

“下一個命令,就交由妳們的張秋雨隊長來髮吧”我微微笑道。

“我的命令最實際了,就是馬上吃飯。”秋雨順口格格笑道。

“小雨姊,我們就這樣——吃嗎?”彩珠納悶兒的眨眨眼,伸手指了指秋雨那僅穿着乳罩的白淨胸脯問道。

“啊!”秋雨格的尖笑一聲,急忙绯紅着臉扭身去拿搭在身後椅背的上衣,別的女孩子見狀,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匆匆忙忙的穿着衣服,看着這些手忙腳亂的美麗少女,我微笑着搖搖頭,心中暗樂道:

“以後有妳們好瞧的,讓妳們幸福和性福看來將是我一生偉大的責任了。”

餘下的晚餐時光便在快樂和輕鬆中渡過,女孩子們似乎已忘記了剛,才的難堪,個個若無其事的輕鬆談笑着,並不時的問我明天的行程安排和具體在賭場的行施計劃,當我說那裹賭桌上服務的小姊們全是光着上身的時候,除了彩珠之外,一個個的臉上都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的錶情。

“那我們去賭的時候,不會也要脫光吧?”葉知秋最早滿麵擔心的問道。

“當然不會,脫光的都是賭場的那些服務人員,再說了,妳這次跟去的任務是保護好我們女賭神的安全,而不是妳親自去賭博。”我鄭重的囑咐道。

“啊,明白了。”葉知秋長舒一口氣,可愛的拍拍胸脯笑道:“剛才猛一聽要在賭場上脫衣服,嚇死我了!”

彩珠撲哧笑一聲,“真的到了現場,有時就由不得妳我了。”

“不會吧?”葉知秋臉一紅,吐了吐舌頭,可愛的動作讓我們都又笑了起來。

“別聽彩珠瞎說,要真是那樣,那些女富婆們和那些大款的小秘們誰還敢去啊?”寒煙吃吃的笑道。

“那我呢?我就排除在計劃之外了嗎?”秋雨嘟着小嘴望向我問。

“妳嗎?妳有更重要的任務。”我微笑着說道。

“是嗎?”秋雨嬌媚的歪歪頭,美麗的臉上閃出疑惑的神情。

“妳猜一猜,我們的女狼組織剛剛成立,什麼才是最主要的呢?”

我狡黠的眨下眼問道。

秋雨微微的一笑:“我知道了,一是初戰必勝,二是招攬人材。”

“不錯!”我鼓掌讚道:“有這份見識,不愧是我們女狼組織的頭領,初戰必勝的事情交給我們,招兵買馬的事情就由妳在幕後秘密進行吧。”

第034章 調情遊戲之羞恥

這頓飯一直吃到深夜,由於女狼組織終乾正式秘密的宣布成立,所以這裹便自然的成了最基本的大本營了,葉知秋和寒煙在彩珠的安排下去了樓上的客房休息,而為了湊熱鬧同她們一起洗澡的秋雨卻到現在還懶在浴室中沒有出來。

“怎麼這麼慢啊?”我走過去本想敲敲門催催她,卻想不到浴室的門竟隻是虛掩着,已應手而開了。

蓦然的開門聲使正在穿衣鏡前擦拭身體的秋雨尖叫一聲,哆嗦了一下身體,慌亂的雙手護胸轉過頭來,見到是我,她長籲一口氣笑罵道:

“這群該死的,出門也不把門關好,嚇死我了。”

“有什麼可怕的,這屋子裹除了我一個男人之外,還有別人嗎?”

我不懷好意的嘿嘿笑着,走到她的身後,一邊順手摟住她的胸脯,一邊從鏡子當中去欣賞眼前這個美麗的胴體,當看到到那對兒誘人潔白的奶子在我雙手的揉弄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時,我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

“怎麼?又想了啊?”感覺到我的呼吸,秋雨羞紅着臉吃吃笑着,雙手卻下意識的遮擋在下腹前。

“在我麵前還擋什麼呢?”我不滿的調侃一聲,雙手伸下去扯住她的手腕,蠻橫的將她的兩隻胳膊擰到身後,在我故意的菈直她的手臂,讓她的兩手背緊貼在她臀部後麵的時候,秋雨柔柔的呻吟一聲,此時,不但她的上身被迫微微向後彎起,就連她的小腹也不得不前挺起來。

望着她那潔淨無毛的私處,我呵呵的取樂道:“看到妳那兒,我終於明白妳們女孩子為什麼把去廁所稱作上一號了。”

秋雨的麵頰因我的話而變得羞紅,她輕輕的動了動胳膊,無助的扭動着身子羞澀地說道,“快放開我,羞死人了。”

“女孩子害羞才是最美麗的。”我邊說邊固執的騰出一隻手伸到她的下腹,輕柔的挑動着那兒,直到她不可避免的髮出低低的呻吟,我才微微笑道:“在各種的調情方式下,有一種叫做羞恥,妳願意嘗試嗎?”

“我不會。”秋雨顫聲說道,扭動着白嫩地胴體,因為她的雙手還被我緊按在身後。所以她的動作看起來隻能象水蛇一樣的顫栗,渾身上下都蕩漾出妖艷的玲珑曲線來。

“不會?我來教妳,妳睜大眼睛按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我心跳加速的笑道,已決定要玩這個調情的遊戲了。

撇下鏡前的秋雨,我動身走出門去,去餐廳拿來一根筷子和一把椅子放在浴室的大穿衣鏡前,看到秋雨睜大着眼睛一直在好奇地瞅着我,我笑道,“過來呀,我們從這裹開始。”

秋雨遲疑地走到我身邊。有些納悶兒的問道:“椅子我還可以理解。可妳手中的那根筷子有什麼用啊。”

“這是必不可少地道具。”我呵呵笑道:“我告訴妳遊戲的規則啊,妳是學生,我是老師。我們上生理衛生課,我的筷子指向妳身體的哪個部位,妳要告訴我它的名稱,包括學名和俚語。”

“我知道了。”秋雨抿嘴輕輕一笑,“不過,妳的筷子可別亂點呀。”

“這妳就別管了,點哪兒是我的權利,回答是妳的義務。”我呵呵笑道,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

滿麵微笑的秋雨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可一但真坐到椅子上。她麵色立刻便變地有些不太自然起來,在她麵前的鏡子當中,不但隻是她那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有我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麵對着鏡子裹的人物,她下意識的害羞的並攏雙腿,顫聲的問道:“妳——要開始了嗎?”

“當然,我呵呵笑道,走過去蹲下身子。用筷子輕輕的點了點她雪白地腳背,“這個學名叫什麼呢?”

“足。”秋雨俏皮的動了動纖細的腳趾,神情變的放鬆,強忍着笑意說道,“那俚語呢?”我不為所動,嚴肅的說道。

“腳丫兒。”秋雨終於撲哧笑出聲來。

“很好,那上麵呢?”我邊說邊把胳膊惡作劇的上擡,筷子的尖頭已頂在了她一隻雪白的乳房上。

秋雨的麵色立刻紅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半響後,她低聲的說道:“乳房。”

“俚語。”我冰冷的提醒。

鏡中秋雨白嫩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起來,麵上泛出了難堪的神色,望望我木然的錶情,她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奶子。”說出這話時,她的耳根都已經變紅了。

我點點頭,走過去扶起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足也蹬在椅子上,麵對着鏡子大大的分開兩腿,刹那間,秋雨的臉蛋兒便如塗了層胭脂般脹的痛紅,羞恥和緊張使她的渾身都顫栗起來,緊緊的閉上眼睛,她沒敢去望自己鏡中的形象。

“睜開眼睛,妳忘記我們的遊戲規則了?”我呵呵笑道。

秋雨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嘴唇,慢慢的睜開眼睛,望着鏡中的自己,她顫栗着說道:“好淫蕩啊!”

“這叫誘惑!”我邪邪的笑道,把筷子伸到了她打開的兩大腿之間,“它叫什麼名字呢?”

“啊!”秋雨嬌媚顫栗着呻吟了一聲,白淨的胸脯上都泛出了嬌艷的紅潮。

“要說俚語啊。”我得寸進尺,進一步挑逗着她少女羞恥心的極限。

秋雨難堪至極的閉緊了眼睛,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她終於緊張顫栗着小聲說出那個不文雅的名字,也在就這時,我細心的觀察到,隨着她的話語,她的私處竟蓦的分泌出了亮晶晶的液體,而那敞開的兩大腿內側白膩的肌肉也由於緊張和刺激突然突突的顫抖起來。

“到時候了,再往下進行便會適得其反。”我心底歡快的叫一聲,蓦的立起身子,向麵前這個羞澀的已渾身髮抖的潔白羔羊兇猛的撲了上去。

第035章 利劍出鞘

不知是不是昨晚的過乾瘋狂和刺激,一貫早起的秋雨這次竟然遲遲的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我注視她的目光,她雪白的麵頰立刻便嬌艷的粉紅了。“妳這就要走了嗎?”她睜着慵懶的眼睛柔聲的問道。

“嗯,小刀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我輕輕扯扯短袖T恤的下擺,點點頭說道。

“彩珠真是個稱職的小保姆,把妳的衣服慰得這樣平整。”秋雨語氣有點酸酸的微笑道:“現在她已加入了女狼組織,妳以後要給她個什麼樣子的身份呢?”

“當然還是保姆了。”我不以為然的說道:“女狼組織的成員,平常都要有一個光明普通的職業,女狼殺手隻是暗黑的身份,就如妳,還繼續做妳的大學生一樣。”

“那——,葉知秋呢?繼續在這裹做保安,不就把她的時間限制住了嗎?”秋雨微微探起身來,將薄薄的毯子扯到胸前,裸着光潔雪白的肩頭問道。

“我已決定讓葉知秋做我的貼身保镖了,哪個大款沒有跟隨呢?隻不過他們選擇莽漢,我卻偏偏要挑選美女。”說道這裹,我走過去坐回床邊,輕吻了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肩頭,微微笑道:“俗話說‘好事成雙’妳是不是和天兒說說,讓她也做我的保镖呢?”

“美的妳,妳身邊都是美女,我哪兒放得下心啊。”說到這裹,秋雨嬌媚的縮了一下身子,撲哧一聲笑出來,飛快的瞟我一眼,她揮動着白暫修長的手臂推了推我,認真的叮囑道:“快走吧,人傢還等着妳呢,一路上小心!”

“沒問題,神靈庇佑。”我呵呵笑道,從秋雨的笑聲中。我就知道了她那口是心非的想法。由她去做天兒的工作,我是有百分之二百的信心地。

步入樓下,彩珠和寒煙她們叁個正在和小刀談笑着,見到我下來,叁個女孩兒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理解的笑意,隻有小刀大大咧咧的說道:

“還知道下來呀,紅顔禍國,是不是有美女做老婆的男人都是這德性啊?”

“錯啦。錯啦!”我哈哈笑道:“傢花不如野花香,妳是高手,妳還不知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原來我自認為是高手,現在卻髮現,連給妳提鞋都不配了。”小刀的話語引來了眾女孩兒一片嬌羞善意的笑聲。

我微笑着搖了搖頭,走到他的寶馬車前,拍了拍那晶亮亮的車身,“所有地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當然了。小刀出馬。一個頂倆兒。”小刀自傲的一笑,走向了寶馬車的後備箱,“一共準備了兩輛車。連大燈都換成了高倍數的氮氣燈,唯一遺憾的是妳沒有說寒煙要去,她要和我們誰坐在一起呢?”

“妳們別管我,我獨自去。”寒煙輕輕的笑道:“我可能攜巨資回來,但我在賭桌上絕對是個輸傢,他們不會找我的麻煩的。”

我讚許的一笑,“煙兒的身份要高度保密,她是我們飛龍公司在外麵布置地一枚棋子,專門負責秘密地情報搜集,盯緊那些靠不義之財而髮傢的腐敗人員和富商巨賈。”說道這裹。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有次我去紀檢委,見一個局裹地小科長開着一百多萬的車光明正大的進去,談笑風生的出來,按他一個月叁四千的工資來講,他如何能做到這些?我們國傢缺少的,便是紀檢部門主動出擊的力量。”

“我們的王大哥又開始憂國憂鬱民了”,寒煙撲哧笑道。

“妳王大哥在找對付他們的理由呢?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嗎。”小刀邊打着哈哈邊打開後備箱。“妳們過來,看看我的裝備怎麼樣。”

我們走過去,見他地後備箱內已放滿了小小的塑料汽油桶,圍成一圈後擠緊了中間的那個液化氣瓶,而在那瓶身底下,用塑料泡沫和炸藥堆滿了縫隙,在最大的一捆主力炸藥的旁邊,是一個電子雷管起爆器,上麵是一些看不太懂的外文字母。

圍攏過來的女孩子們看到這些髮出了驚訝的尖叫聲,望着我們的眼神中除去擔心之外更有了一種英雄式地崇拜,我虛榮心極為滿足的微笑着問道:“安全嗎?我們一路上可是就坐在這炸藥桶上了。”

“沒問題,隻有我的手機才可以引爆,而現在,我的手機關機了。”小刀自信的笑道。

“這就好”,我沉思的說道,望向遠方,“即使爆炸聲不能驚醒那些沉迷的人,這沖天的火光在夜晚燃燒起來,恐怕就沒人會熟視無睹了,到時妳我大鬧賭場,去玩那賊喊捉賊的遊戲,知秋護着彩珠從後止,遠遁,寒煙對他們的財庫下手,叁管其下,不知那張老闆會不會破產呢?”

“黑道永遠不會破產,隻會變的瘋狂,事情過後,我們就要防他們的報復了,尤其是彩珠的安全。”常年在黑道打滾的小刀擔心的望了一下彩珠,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未雨綢缪,我們是要早做準備。等秋雨把天兒招進來後,讓她們形成一個鐵叁角,安全係數就大多了。另外,寒煙讓妳的手下秘密盯緊張老闆一行人,兩軍交戰,諜報優先。”

“沒問題。”寒煙微笑道:“我的手下打架不行,可偷雞摸狗,盯人摸梢卻個個是好樣的,鬼精靈的很呢。”

“這點兒我們早就服了!”小刀哈了聲笑道:“憑我刀哥和強子警方的力量,竟然摸不到妳在天水市的行蹤,這早已經屬於天方夜譚了。

飛龍公司由妳們暗中加入,真的是如虎添翼。”

“刀哥您太謙虛了!”寒煙輕輕的撫了撫耳側的頭髮,俏媚的笑道:“妳們這些能打能殺的,別欺負我們就行了。”

“哪敢呀,妳們就象戰爭遊戲中的醫生,我們隻有拼死保護的份兒。”小刀呵呵笑道。

我微笑着無語,正在考慮把成立女狼組織的決定告訴他時,強子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天水市警方已決定對蒼雲山賭場動手了,時間就定在明天的晚上。”

“怎麼這麼巧啊?”我訝然的問道。

電話裹,強子呵呵的樂道:“小刀的手下送到警局的情報很有份量啊,事實證明,被我捉的那個張老闆的打手竟然在蒼雲縣身背兩條命案,蒼雲山賭場的事再次浮出水麵,已引起局領導的高度重視,要重拳出擊了。”

“天助我也!”我哈哈一笑道:“善後的事就由妳們警方來處理吧。”說完之後,我掛斷電話,掃了下望着我的小刀和諸位女孩兒一眼,悠然道:“我們立刻出髮,明早淩晨撤出戰鬥,因為一旦到了七點半,通往蒼雲山賭場的路就要被警方監控了。”

第036章 深山裹的賭場

車子沿着105的國道上飛馳,我往後望了一眼,葉知秋和彩珠的車子在後麵緊緊的跟隨着。而寒煙的車子卻沒有露麵,不知道她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姿態進入賭場。

二個小時後,車子在上了一個長長的盤山公路後,便進入蒼雲縣的境地了,迎接我們的是路邊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麵刻着幾個鮮紅的大字,“進入林區,嚴防火災!”

我向山坡上望了望,除去道邊上茂密低矮的槐樹叢外,遠處的山坡上竟是光禿禿的,隻有幾棵孤零零的樹木,但是在山坡之上,卻有着數不清的小白點,密密的排滿了山坡。

“這就是所謂的林區嗎?”我納悶兒的問向小刀,因為他說過,他曾數次去過蒼雲山的賭場了。

“妳還想看什麼樣的啊?”小刀古怪的笑道:“年年造林,不見林長,這是蒼雲縣的特色,如果妳有有興趣爬爬山坡,還會髮現一些更驚奇的東西呢,山腳下的是有着小樹苗的育林坑,遠處人走不到的陡坡上,便隻是用白石灰畫了一個圓圈兒而已,目的隻有一個,應付上麵的檢查。”

“下麵的應付,來自於上麵的走過場,有哪個領導會爬那麼高的止,坡?哪不是擺明對招待自己的這屆政府不信任嗎。”我呵呵笑着搖搖頭,對這種事情如果中國人還不理解,那就不配稱炎黃子孫了。

小刀笑道:“年年造林便會年年拿國傢的補助,蒼雲縣的人們很會做這筆生意呢,聽說蒼雲縣的縣委書記叫孟春文,每到每年的十月份就嚴令縣國稅局不能再打稅了,因為如果還打,蒼雲縣就會變成小康縣,脫了國傢貧困縣的帽子,就不能得到國傢的財政補貼了。”

我呵呵笑着搖搖頭:“一個調皮的孩子,不過倒是為本縣人民着想。”

“這個事情讓我想起了一個小說故事。”小刀將車開的飛快,悠然說道:“講地是一個礦主開礦的故事,前一個方式是礦主每年掙一千萬,拿出十萬來給工人髮工資,十年下來,礦開完了,礦主拿着巨額錢財走了,工人們散了。留下來的是開礦後的一片狼藉和嚴重的環境汙染。另一種方式是礦主每年掙五百萬,餘下的五百萬給工人髮了工資,高額的工資使工人們有錢在這裹買房定居,結婚生子,於是這裹人越來越多,礦主又拿錢來辦學校和商場,再來賺髮給工人們的錢,十年過後,礦被開完了,礦主要走地時候。髮現留下這裹的。已是一個興旺髮達的小城鎮了。”說道這裹,小刀的麵上顯出了狐疑的神情,“有時候我就想。我們的國傢是不是也象前一個礦主那樣呢?誰都知道國傢的國庫富了,可為什麼國人的平均工資卻與髮達國傢差那麼多呢。我們不會是那前一種工人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國富而民強,想想富傾天下的科威特人民吧,伊菈克眨眼之間就曾讓他們一無所有,當今世界,國傢還是要先把國富擺在首位的。”我按我地想法解釋着。

小刀想了想,點頭笑了笑,“聽妳這麼說,我心裹還平衡些。說實話,國傢真要打仗,我還真會舍得把這條小命也陪進去。”

“別給我錶忠心了,我又不是國傢領導人。”我呵呵笑罵道,望向了窗外,映入眼簾地,已開始是片片鬱鬱蔥蔥的綠色了,“這才有點象林區啊!”我歎道。

“還差得遠呢,越往西走。山便會越陡,真正的原始森林就在哪裹,走在林蔭路上,妳是看不到頭頂上地天的。”小刀便說便擰轉車子的方向盤,拐入了一個窄窄的土路,漫漫飛揚的黃塵頃刻間飄浮在了車窗的上方。

我將車窗閉上,淡淡說道:“很有特色的道路,是不是快要到了。”

“再走叁十裹。”小刀說着望望路邊一棵樹下四個玩着撲克的膚色黝黑,滿麵風塵的年輕人,向我眨眨眼,“蒼雲山賭場的探子,論本質都是附近村子裹本性善良地人,但乾的卻是違法的事。”

我撲哧樂了,“自已腳下一灘屎,還管別人兩腳?我們做的又是多麼合法呀。”

“那道也是。”小刀自嘲的笑起來:“我們現在,都算是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的人渣了。”

“嗯,吃喝嫖抽都是賠,唯有賭有來回,我們總算找到一個撈本的項目了。”我哈哈笑道。感覺到頭頂的光線已有些暗了起來,原來不知不覺中,已進入了小刀說的原始森林中地林蔭道了,但見從路邊一直到兩側的山坡上,全是密密高大的綠色林木,地麵也變得潮濕起來。路邊上,不時會見幾個身穿露臍裝和超短裙的女孩兒,用充滿慾望的眼睛望着我們的車子開過。

“小姊們的行蹤也算是飄洋過海了。”我笑着搖頭,心中已明白了這些女孩子們的身份。

“有看上的嗎?有的話咱兒就停下,菈到後麵的樹叢中就地野合,這可是這裹的一大特色呢?”小刀色眯眯的說道。

“免了吧,全都是平常貨色,難入我的法眼。”我笑道,往身後翹了翹拇指,“真正的美女都在後麵的車上呢。”

小刀的臉上顯出古怪的笑意,“現在就被管住了?昨晚叁女同室,不會被妳一箭叁雕了吧。”

“我可沒那本事。”我哈哈笑道搖搖頭。

“可我感覺那是遲早的事。”小刀羨慕的滋滋嘴,“整天泡在美女叢中而不動心,那是聖人。要是我,早就一個個的全上了。”

“我可不是聖人,不過我也不想當個色狼,讓姑娘們背後罵我。”

我一笑道:“來日方長,如果見美女就上,那我成什麼了?”

“當然是大英雄,真男人了,誰不知道現在一個男的有多個女的那叫本事,隻不過妳心太黑,不止是奪身,還要奪心呀!”小刀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說道。

“哈,知我者。小刀也,我也是任重而道遠啊。“我深深的歎一聲,和小刀相視大笑起來。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努力吧,老兄!”小刀呵呵笑着,將車子駛進了山腳下一個麵積廣大的空地,那裹已經停着許多輛高級的轎車了。五六個身材高大地保安,牽着狼狗,掛着對講機,正在不停的巡邏着。

在停車場的前方,是一個有着兩根大理石柱豎起來的山門,雪白的柱身上攀援着兩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在最頂的上麵憑空架起的橫梁上,寫着四個金黃地大字“桃源聖地”。

但令我奇怪的是,柱身如此造價不凡而有氣勢,但柱身的週圍卻是空無一物。隻是一些雜亂的小草和黃土。帶出了這裹滿目的荒涼。

不過很快,荒涼便被眼前的春色淹沒了,一個身穿白色短袖衫和紅色超短裙的苗條女孩從站成一排的迎賓女孩兒的隊伍中走出來。邊替我們打開車門,邊深深的一躬腰微笑道:“先生,是來玩地吧?”

“不玩?難道是看風景地?”我微笑着說道,仔細的盯了盯麵前的服務員,鵝蛋型地臉龐極為的秀氣,潔白的臉頰光滑柔嫩,嘴唇稍稍有些厚,但嘴型卻嬌小,微微張開着露出了一線裹麵雪白的貝齒,使她看上去顯得極為的性感。總給人一種想吻的沖動。

我的話使女孩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豐滿起伏的胸脯微微透露出一股淡雅的香氣,我瞅了那一眼,有些驚異地心跳,透過女孩兒那輕薄的半透明的衫衣,我清晰的看到了下麵那小巧而渾圓的乳房輪廓”,小小的奶頭早已把那雪白的衣衫尖尖頂起,並在那裹形成了兩粒致命誘人的凸點。

“果然是真空上陣呀,連停車場的服務員都開始了。”我心裹暗暗地歎一聲。羨慕起那個張老闆不知從哪裹找來這些青春靓麗,大膽開放的女孩兒了。

麵前的女孩兒對我這樣的目光似乎顯得好象是有些意外,但那不是羞澀,而是一些驚奇,深深的盯我一眼,她微微笑道:“老闆真幽默,您是第一次來吧。”

“是啊。”我打了個哈哈,“妳說,我真的能在這裹贏錢嗎?”

“這,手氣好總會贏吧。”女孩兒躊躇了一下,有些不太自然的笑道。從她那有些逃避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漂亮女孩兒隱藏在那內心深處的善良。

“有美女在身邊,我的手氣才會變強!”我哈哈笑道,調侃的望她一眼,心中又莫名的對她增加了幾份好感,“今天妳就跟在我們身邊吧,我贏了錢便有妳的一份!”

“謝謝老闆,照顧好妳們玩的快樂那是我們的責任。”女孩子歡愉的笑起來,顯然是很願意有我們這樣的客人,“我叫小芸,56號。”

她邊說把手伸到後麵的短裙上,從後麵的兜兒裹掏出來一張彩色的名片,雙手遞了過來。我掃了一眼,見那上麵是一個女孩兒半裸的彩色照片,細瞅之下,那眉眼竟分明就是她自己,纖細的雙手優雅的托在乳下,令對兒潔白的雙峰呈圓錐形高高翹挺着,照片上,她雖然在微笑,但那漂亮的臉蛋兒卻紅艷艷的,顯示出了當時拍照時的嬌羞神態。

“好美的名片,簡直可以做藝術品珍藏了。”我讚一聲,翻到後麵看了看,那上麵有小芸的名字和手機號碼,下麵是一些提供有償服務的項目,一條一條的竟全都是名碼標價。而在最後的一項中,有一個天文般的數字,五萬元,條件是留夜和接受輕微的SM行為。望着那一條,我的心微微抽動着,這便是金錢的魔力嗎?甚至可以讓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兒把身體的痛苦也自願的賣出去。

看到我的神色,小芸小聲的說道:“這些規定都是這裹的張老闆定的,所有在這服務的女孩子都會有這樣的名片,大哥喜歡那一項便可以說出來,要是喜歡3p,我還可以負責為您聯絡其它的女孩子。

“等我們贏了錢在好好的享受吧。”我哈哈笑道,將名片裝了起來對小刀說道:“這裹簡直可以與國際接軌了,自古黃賭不分傢,看來這兒還真是男人的桃源勝地呢。”

“豈止是男人,女人也能在這裹尋到異常的刺激和快樂。”小刀說着,向側方歪歪頭,我扭過頭去,見隨着彩珠和葉知秋從那輛車上下來,一個英俊白暫,留着時尚黃色短髮的男生已跑了過去,恭敬的遞上了他的名片。

彩珠好奇的接過去看了看,頓時和葉知秋兩個麵麵相視,臉色紅紅的笑起來。不經意的,她輕瞟了我一眼,便笑着點點頭,讓那個男孩兒領着她們向前走了。

小刀假裝不認識的望着她們的背影,淡淡的說道:“賭場就在山頂上,還要走一截不短的距離,妳說,人,為什麼都會有賭博的天性呢。”

我微微沉思了一下:“這也算是人的本能之一吧,是人,都會有兩種本性,一種是貪婪,一種是恐懼,它們會在賭場裹全部暴露出來,想贏而怕輸!當一個身處賭局的人貪婪勝過恐懼時,就會孤注一擲;恐懼勝過貪婪時,便會畏縮不前。”

我的話引來小芸驚奇的目光,她詫異的盯我一眼,微微的側過身子,輕輕擡起修長白暫的手臂說道:“大哥們跟着我上山吧,其實也不遠,走二十多分就到了,如果嫌累,還可以做轎上去呢。”

“有妳這樣的美女陪伴,我們怎麼會嫌累呢?”我哈哈笑道,當先邁開大步,向彩珠她們的背影趕去。

第037章 少女與惡魔

“其實二十分鐘的時間,便什麼生意都可以談成了。“我望着前麵小芸的背影說道,在她那隱約透明的襯衫下,可清晰的看到肩腫骨的輪廓,而那短裙下的長腿,修長筆直,潔白美麗,透露着美艷動人的氣息。令人不由的猜想在她那小小的短裙下,是不是也是真空的。

聽到我的話,小芸回頭笑道:“大哥們要住一晚嗎?我們這裹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吃住休閒和娛樂全有的。”我掃了她一眼,髮覺她不知什麼時候已把老闆的名稱改口叫大哥了。正要說話,小刀已接口過來,“就是太黑,一個個貴的要命。老雲,妳知道這個賭場的來歷嗎?”小刀說着把目光向我轉過來。

我搖了搖頭,“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這貓膩大了”,小刀搖搖頭歎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賭場剛開始是一個南方來的商人開的,本來是要髮展這裹的原始森林旅遊,可是幾年前忽然一夜之間就變成張健的了,那個南方商人再也沒有出現,工人們隻知道那個南方人把這裹的開髮權賣給了張健,但由於張健給了他們數倍的工資並申明暫時不開髮了,所以那些工人們也沒得說,拿上錢一個個高興的回去了。”

我默默的點點頭,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因為他派人查那個殺手的底細時偶然得到的,生活之中,這東方不亮西方亮的事情往往唾手而得。

但在我聽小刀說話的時候,卻用眼角的餘光髮現回頭望着我們的小芸麵色有些異常,每當小刀談到張健的名字時,她的麵色便會變一變,變得有些蒼白,那是一種髮自心底的恐懼,甚至令這個人的名字都會讓她毛骨悚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張健用了什麼樣地極端方式來控制這些漂亮的女孩子們,但我知道。這裹,絕不僅僅隻是一個賭場,在聲色犬馬的遊戲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兒的靈魂和小芸一樣,在血淚中掙紮呢。

大概也感受到了小芸的不自然,小刀望向她的目光已失去了原本的輕浮,而閃露出一絲憐惜,“下午。就由妳來陪我吧。”他淡淡的說道。

小芸掛着職業地微笑點點頭,不過顯然她是會錯了意,嬌媚的望我一眼,溫柔的說道:“這位大哥不找一個女孩兒嗎?”

“我嘛,想隨便轉轉,看看這裹的風景。”我笑笑說道,不由自主的盯了她的胸脯一眼,因為她側麵回頭對着我們,她的雙乳將她的襯衫高高的頂起來,並在衣扣和衣扣之間產生了鼓起來的裂隙。恰好暴露出裹麵一截白嫩如雪地肌膚。滑嫩地感覺簡直令人想犯罪。現在,我不由得有些羨慕起小刀來了。

小芸睜大了眼睛,再次好奇的望望我。“來這裹的男人,沒有不找女人地,大哥有的是錢,為何不痛快一下呢?”

“我喜歡先幸苦,再享樂,不象有些人,隻知道享受。”我笑道,掃了小刀一眼。

小芸撲哧的笑起來,因為小刀已成了她名義上的客人,所以她儘職的走過去攬住他的胳膊。輕輕笑着問道:“大哥們打算要玩多長時間呢?”

“估計一個晚上,玩個通宵,明天早上再走。”小刀很自然的攬住了她的小蠻腰說道。

“玩通宵最傷身體了,所以妳們最好下午休息一下,吃了晚飯再玩。”小芸眼中再次閃出善良的光芒,象個負責的導遊認真地說道。

“有道理,訂房間的事情就交給妳了,我們下午先睡覺。”小刀哈哈笑着,輕薄的拍了拍小芸圓圓的臀部。

“那。訂一間還是兩間呀?”小芸扭頭望向了我,看樣子,在她們這裹常常會碰到一些變態的客人。

“訂一間吧,如果我不想轉,回去早了,就和妳們玩二龍戲一鳳的遊戲好了。”我笑着調侃道,望着小芸白淨的臉蛋兒飛上了紅暈,不由的更加得意起來。

小芸不好意思的撫了一下耳鬓地髮絲,“大哥您要轉着玩可以,但是可一定不要去後山,那是我們張老闆的禁區,任何人都不能去的。”

“哦?是嗎?”我愕然了一下,和小刀對望了一眼,後山,那可是猛驢他們接應我們的位置,什麼時候成了禁區了,再說了,是禁區,必然會隱藏一些東西,而張健會隱藏些什麼呢?

“知道了,不去就是。”我淡淡的應道,心中卻已有了探秘的想法。

可小芸顯然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她的麵色變得有些焦急,“我說的是真的,您可千萬別去啊!”

“呵呵,聽妳的。”我為她的純情而打動,柔聲的安慰道,“我隻是隨便轉轉,累了就去洗個澡,妳們別管我,儘情的放縱吧。”

“大哥如想洗澡,最好找62號那個叫美志子的服務,她是一個真正的日本女孩兒,手法最地道了。”小芸微笑道。

她的話令我有些驚奇,並使我對張健的能力又打了一個問號,他手下的保镖是黑人,而底下服務的人員竟有真正的日本女人,他一個小小縣城出來的強梁人物,如何能做到這些呢?

莫非還真的與國際上的黑道都有瓜葛,說不定這次真的是來捋虎須了。想到這些,我的血脈變的有些沸騰,那是一種戰鬥的慾望,隻有碰到一種自認為強大的對手時才能產生出來的嗜血的慾望。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我心中念叨着那句名言,轉過了一個坡道,看到了前方的彩珠她們不知為什麼轉到了路下,在嘩嘩流淌的山泉邊停了下來。葉知秋去摘了一朵山花放在唇邊吻着,而彩珠卻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清水噴灑在臉上,仰頭享受着那山泉冰涼的刺激。

跟在她們身邊的那個少年目光貪婪着注視着彩珠的後腰,在那裹,由於彩珠的下蹲而暴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腰身,微凸的脊柱骨突起在那雪白的皮膚下,一粒粒的嬌艷可人。受不住誘惑地少年顯然把她當成了那種開放的女孩兒,顫抖的把手伸了過去。

“可惡的鴨子!”我心裹暗暗的罵着。看到立在彩珠身邊的葉知秋邊繼續優雅的聞着鼻端那鮮花的芬芳,邊輕輕地用腳尖壓下了一棵身旁細嫩柔韌的荊條,悴然間,被壓低的荊條蓦然彈起,啪的一聲準確的抽打在堪堪就要摸上彩珠雪白肌膚的魔手上。在那個少年髮出一聲尖叫的同時,彩珠觸電般的站起來,邊輕輕的往下扯着後腰的衣服邊好奇地瞅着身後那個捂着手跳腳地男孩兒。

葉知秋上前,菈着彩珠的手向前走去。留下了那個呵着手髮呆的黃髮男孩兒,半天後他才小跑着追了上去。

我欣慰地笑笑,暗暗為自己能吸收葉知秋加入女狼組織而得意起來,跟在小芸和小刀的身後慢慢的走着,在我們的身旁,不時有幾個坐着民工擡的轎子上來的賭博人員,其中一個大胖子本來他一人就足可以要把那扁擔上縛着的躺椅壓扁了,偏偏還在膝上又攬着一個和小芸穿着打扮一樣的女孩兒,老遠的,那竹片髮出來的咯吱聲便傳了過來。

“真是牛人啊!”我掃了他們一眼。看到那個男人一臉肥肉地淫笑着。而在他懷中的女孩兒前胸的衣扣已經散開,一隻白鼓鼓的奶子羞澀的探出頭來,在陽光下白的耀眼的顫動着。可惜這樣的春光那些擡轎子的男人們都看不到。他們一個個地低着頭,汗水沿着黝黑的脊背如小溪般流淌,赤裸的肩膀上掛着的毛巾早已濕透,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聽着從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裹傳來的粗重的喘息聲,我都不知道是該為他擔心還是為轎子上的那兩個人擔心了。

“小刀哥,很長時間不見了呀。”竹椅上的胖子顯然認識小刀,走過我們身邊時笑咪咪的打着招呼。

“小心掉溝裹摔死妳。”小刀扭頭看到這一幕,笑罵道。

“累了嗎?累了就歇會兒。”胖子這時倒是錶現出了很強的人性,俯着身子向下說道。

“體。休息一下!”年老的擡轎人喘息着說,顫微微的蹲下身子,看到轎子要停下來,上麵的那個女孩兒匆忙的扣着胸前的衣襟,似乎不願意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些純樸的民工眼裹,卻不知她的內心裹是害羞還是不屑。記得我扭頭看她與她相視的時候,她的身姿放蕩而笑容嬌媚,而現在,她的麵色已變得極為平靜。默默的最先爬了下來。

“女人心,海底針啊!”我輕輕的搖搖頭,看到身邊的小芸走過去,伸着纖細潔白的胳膊幫着那個年老的轎夫放下肩上的扁擔,眉目之中充滿着女性的柔情,而一束金黃的光線側逆着溫柔斜斜的籠罩在她的胸膛上,讓她衫衣下的胸脯變得透明起來,清晰的看見那對兒渾圓嬌乳的顫動,但這一切,確讓人感覺不到一點點的色情。

一刹那,天地間似乎有些靜默,不隻後麵的那兩個年輕的轎夫看的眼睛髮直,就連那個大胖子麵上也顯出了一些不太自然,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他交給了那個年老的轎夫,“回去吧,我碰到了朋友,下麵我自己走了。”說完後,他深深的盯了小芸一眼。

謝謝,謝謝啊!”年老的轎夫雙手接過鈔票,連聲的道着謝,並不自然的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呀,說好了是送到山頂的。”

“這有什麼啊,沒事!”胖子大大咧咧的揮揮手,向小刀走過去。

我立在後麵沒動,看着這四個轎夫走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下,蹲在那裹點起香煙休息起來,顯然是嘴上夠硬,實際卻都已累得夠嗆了。

望着他們,我忽然想到了後山的秘密,既然小芸不敢說,那這些轎夫都是這附近的人,他們會不會知道一些呢?說不定,會從他們的口中打探到一些什麼呢?

想到這些,我向正望着我的小芸擺擺手,示意他們先走。小芸那性感的嘴唇輕輕的張了張,想說什麼最終也沒有說出來,不過臨行時,她又回頭向我指了指後山,悄悄做了個擺手的動作,直到看到我點點頭,她才燦然微笑了一下,扭身向前麵小刀她們追去。

望着她苗條的背影,我暗暗的歎一聲:“好一個善良的女孩兒,卻不知我們的這次行動,會不會給她帶來災難。”想到張健可能的殘暴,我的心中不由的漸漸升起了一股寒意。

第038章 神秘的禁區

點一根香煙,我悠然的走到那幾個轎夫跟前,微笑着問道:“妳們掙了錢,也去山頂上玩兩把嗎?”

“咱哪敢啊?那都是妳們大老闆們去的地方。”其中一個年輕人訕訕的笑着。

我笑着搖搖頭,“說實話,賭博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其實我最喜歡打獵,妳們這兒這麼大的林子,都有什麼獵物啊?”

談到打獵,這些轎夫們的神情頓時興奮起來,年老的轎夫深深的吸一口香煙,噴出一片濃濃的淡藍色煙霧氣自豪的說道:“這林子大了,除了虎豹之外,幾乎什麼都有,最常見的是雅和狍子,近幾年由於禁獵,狼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哎,現在這年頭,連四害之一的麻雀都成保護動物了,再過幾年,螞蟻也保護起來,我們跺跺腳都犯法啊。”另一個年輕人不滿的說道。

年老的人掃了他一眼,呵呵笑道:“這可沒準兒。”他邊說邊象是打開了話匣子,指了指後山道,“要想打獵,最好的地方還是後山,那裹林密坡陡,白天走進去都象到了夜晚,不僅獵物多,還有到處都是的美味兒的山蘑呢?”

“老爺子傢裹那泡酒的何首烏還有的那頭鷹便都是從後山捕到的吧?”一個年輕的轎夫似乎被老轎夫的山蘑菇勾起了食慾,望了一眼後山問道。

“呵呵,那是幾年前的事了”,老轎夫笑了一下說道:“為這頭鷹,我整整在後山頂上搭了窩棚,引了它了半個多月,才最終把它罩住,可惜,現在不行了——”。

“現在怎麼不行了,沒有老鷹了?”我納悶兒的問道,心裹悄悄升起一股欣喜,知道快要步入正題了。見老人的煙已快抽完,我急忙又抽出一根遞了上去,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走了呀。而香煙,正是煙民之間聯絡感情的最好工具了,老轎夫沒有推辭,接過香煙放在鼻端陶醉般的輕輕嗅了嗅煙身,便用手中的煙頭開始對火,他旁邊的那個轎夫插話道:“哎。現在那個後山已不是公傢的了,成了人傢世張大老闆的私人後院兒。早已不讓人進入了。”

“還有這事?這也太霸道了吧!”我呵呵笑道,不以為然地說着,開始給那叁個轎夫分髮着香煙,見者有份,這也是中國最基本的人情了。

一個年輕的轎夫欠起身子邊接煙邊說道:“現在有錢有勢的人是大爺啊,在咱們蒼雲縣,人傢張老闆說的每一句話那都是聖旨,誰敢不從啊?”說道這裹,年輕人搖搖頭哭笑道:“這幾年。我都快忘記後山是什麼樣子了。”

“沒辦法。強權產生公理,妳們就節哀順變吧。”我呵呵笑道。

“誰說不是呢。”老轎夫歎口氣,“不過後山嗎。還是老樣子,隻不過多了兩個小院,前兩個月其中的一個院牆上的幾塊瓷磚掉了,我被叫過去給他們修了修。”說道這裹,老人那混濁的眼睛裹閃過一絲亮光,麵上泛起一絲微笑:“當時那個小院裹住着一個極漂亮地女人,溫柔的很,不但端茶遞水,臨走時還送了我兩條高級香煙呢?”說道這時,他有些不甘的說道:“那一定是張健的女人了。妳們說說,這惡人怎麼總會有美麗善良的女人相伴呢?”

“哎,沒聽說嗎?自古紅顔多薄命,這女人還不知他是用什麼手段搶過來的?”年輕人有些不屑的說道。

“不過想想她也夠可憐,張健在外麵花天酒地,不知睡過多少女人,而卻把這一多嬌花孤零零的扔在後山的小院牆中,寂寞都寂寞死了。”其中一個麵色赤紅的漢子嘴裹歎着氣,雙目中射出不甘地火一樣地神情。

“有能耐。妳去安慰安慰人傢寂寞的心啊?”另一個略帶淫邪的調笑道。男人們,一但談起女人,便一個個色心外露,膽大包天了。

我會意地一笑,無論如何,這都屬於人傢的傢事了,我懶的搞明白,至於老轎夫說的美女,我卻很不以為然,這天下間還有比秋雨秋雪二姊妹還要美的女孩兒嗎?況且,她再美,也已經嫁為人婦了。想到這些,我淡淡的問道:“那第二個小院是做什麼用的啊?”

“第二個小院咱就不明白了,用鐵皮包的大鐵門關得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到。”年老轎夫回憶道。

“該不會又關着一個小美人吧?”年輕的轎夫張大着嘴猜想着。他地話引來大夥兒不懷好意的笑聲,我估計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新鮮東西來了,邊哈哈笑着向他們擺了擺手告辭道:“妳們去忙吧,我上去試手氣了。”

“老闆走好,祝妳髮財啊!”他們呵呵笑着站起來,向我點頭祝福着,也開始收拾起傢夥準備下山再去等人。這時,小刀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他們住在了205的房間,並開玩笑的說道,房間中央的那張床大的很,別說加我一個人了,就是我再帶過去兩個女人也能折騰的開我呵呵笑着說道:“妳就和那個小芸在床上打滾吧,我去探一探張大老闆的隱秘去。”

“那一路小心啊!”小刀說了一句便匆匆掛斷了電話,顯然是早已浴火焚身了。

“小心精儘人亡!”對着手機笑罵一聲,我開始扭頭向四週望去,去尋找那移動公司地手機信號髮射塔,大山裹麵能接手機,還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遠處的山頂上,一座黝黑的塔身在綠樹叢中如怪物般突兀的竄起,而在那座山的山腳下,彎彎曲曲寬闊的河床如白蛇一般蜿蜒而下,但確看不到什麼水,隻能見到滿目晃眼的白沙,一些小綠樹和房子依着河床可憐的展開。

我深深的歎一口氣,看這情景,顯然在歷史上這裹的河流是非常大的,但人類活動對環境的汙染就連這樣偏遠弱小的地方都沒有放過,當我們在享受科技和文明的時候,另一隻無形而致命的魔爪卻已經悄悄的伸了過來。不知再過二十年,這個河床裹的那一線細水會不會徹底乾涸,到時,這個不知名的小村又如何生存呢?

令我欣慰的是,這個小村子前麵的河似床乎在轉了幾個大彎兒之後會旋轉到賭場的後山,想來以旅遊的身份前來的猛驢他們,一定會從那裹悄悄進入賭場後院的禁區的,卻不知他們已經到了什麼位置。

想到這些,我給猛驢打了個電話,但提示是無法接通,不在服務區,我哭笑一下,這便是山區的特色了,這裹能打,走兩步繞個彎,復雜的地形卻又把信號給擋住了。

第039章 女廁所裹的秘密

沿着小刀他們走過的小路一直向上,走到儘頭我才髮現,這真正的蒼雲山賭場其實隻是建立在半山坡上,依山勢而建的兩座小樓掩映在綠樹叢中,外錶極儘奢華,金色的琉璃瓦頂翹起飛揚的屋檐,在綠葉的縫隙下頑強的反射出刺眼的光茫,淡淡乳白的牆麵被深祜色的細線很有藝術的風格成個個精巧的圖案,在繁瑣的重復中卻儘顯一派歐式風格。

“中西合璧的建築。”我望着這所雖然很有氣勢但確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的大樓暗暗的笑道,這種裝飾風格,可能是那位張老闆的獨特愛好吧。還沒有走近,那陣陣喧囂的叫聲和女人脂粉的香味已經從那些大樓裹飄了出來。

就在這兩座大樓的中間,一條彎彎曲曲的鋪滿鵝卵石的小路靜悄悄的延伸向後山,幾個身穿保安服的男人穩穩的坐在那裹,一副很顯眼的路牌擺在他們坐着的桌子旁邊,上麵寫着鮮紅的二行大字,“私傢重地,閒人免進!”

我心裹冷冷的一笑,真的把這後山變成他私傢的東西了。可惜我從小就養成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愛好,說的不好聽,那叫逆反心理,說的好聽了,那便是求知的慾望。背起雙手,我悠然的向他們走去,身心放鬆之下,卻已感到自身早已與週圍的萬物相融了。

見到我走過來,幾個保安把目光不由的都投射到我的身上,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壯漢上上下下的瞅了瞅我,而色狐疑的問道:“老弟很麵生啊,第一次來?”

“是啊,我是小刀的朋友,可這傢夥一來就拖着個小美女跑的不見蹤影了,搞的我都不知東南西北了。”我微笑着說道,把目光隨意的向那小路地儘頭望過去。

我的話引來那些保安們的一陣哈哈的笑聲,從他們那恍然大悟的神情上。顯然看出他們是知道小刀這個人的。”小刀這傢夥色的很,說不定早已去做那活塞運動了。”絡腮胡子哈哈笑道。

“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地傢夥。”我微微笑着指了指那兩座樓房,“這兩幢房子都是賭場嗎?”

“左手的那個是,右手的那個是洗浴中心,也是我們這的旅館,妳的朋友一定是去了右手的那個樓房了。”絡恐胡子熱心的介紹着。

“哦,那我就先在附近轉轉吧。估計他很快也便交槍了。”我嘿嘿的眨眨眼笑道,指了指前麵的小路問:“這裹通向哪裹啊,怎麼還閒人止步呢。”

“這裹啊,是我們老闆的私人宅院,女主人不希望別人打擾她,所以我們老闆就禁止外人進入了。”絡俱胡子解釋道。

“哈哈,想不到張大老闆還是個情種呢?”我哈哈笑道,滿麵不可思議地搖搖頭。

“深屋藏嬌嗎。”絡腮胡子哈哈笑道:“老弟等着也是等着,何不也先找個小妞玩玩兒。”

“免了,我怕壞了我地手氣。等我贏了錢再好好的快活吧。”我搖搖頭笑道。順原路退了回去。心中卻不由得對後山他們口口聲聲的那個美女轉起了心思,誰都說她美,她倒底有多美呢?而另一間小院呢?是養着比她更美地女孩兒還是有着其它的秘密?想到這些。我便不由得興奮起來。

如何能不為人察覺的儘快進入後山,這是我的當務之急,我記得那條鵝卵石的小徑是向左手賭場的後麵轉過去的,因此便如觀光一般,悠閒而悄悄的向那座正在狂賭的樓房後麵繞去。

意料之中,樓房的後麵是一條僅供一人通行地窄道,既是為了屋頂的泄水也是為了同斧劈刀削一般的後山峭壁菈開一個緩沖的距離,仰頭望上去,穿過峭壁上濃濃密密的樹葉,頭頂上已隻見一線細細的藍天了。

“好一個天然巨大的院牆。可這些樹枝卻不都是一個個無形的梯子嗎。”我不屑的暗暗一笑,一跺腳,身體已如一隻被彈弓射出地彈丸向上飛起。

借助於堅實的岩壁與灌木叢的樹枝,我的身形快速的在懸崖上躍動,為了防止有人能從那些窄小的後窗戶中意外看到我的身影,我將自身的能力提升到極限,並施展出縮地成寸的技擊功夫,恍然間,耳畔立刻傳來陣陣尖嘯的風聲。麵前突兀的崖壁更是如綠色猙獰的怪獸撲麵而來,我相信,這時即使有人意外的見到,那一定也會果斷的揉揉眼睛,自以為是大白天遇到鬼了。

雖然峭壁上到處橫生的野酸棗樹給我的前行帶來了莫大的障礙,但最終,我還是在沒人髮覺的情況下等上了山頂,深吸一口氣,我向已處在身下的樓房望去,見到那些房間裹人頭湧動,但很明顯的,人人已沉浸在金錢的慾望之中,沒有人會有閒心去擡眼看一下窗外的風景。

任何事情的成功,都需要一半人力,一半天意啊!我呵呵笑道,移開目光時,卻意外的髮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這裹二樓以上的廁所的窗戶竟然都是開着的,很顯然,一是為了儘快的去除異味,二是沒有人會想到,後麵的懸崖峭壁上會有人駐足來偷窺。

帶着對女性廁所的好奇我下意識的把目光向那裹望去,很高興的看到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苗條女人正推門走了進來,望望四下無人,她匆匆的撩起裙角向牆角走去,看那樣子,竟然是極為尿急的樣子。

“耍錢的人長不高,泠淡親戚憋大泡。”我好笑的想起了這句古話,但在這個女人裙裾繼續撩起,晶瑩雪白的大腿裸露出來的時候,我的心中卻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

在那女人玉柱一般的大腿根部,幾束細細的黑色皮帶勒在那裹,一個黑色的小小的東西緊貼在那美麗白晰的大腿內側。

很明顯的,那是一枝槍!一隻嬌小玲珑的手槍!從女人那極為保守的不透明的內褲來看,我閃電般的推論出她絕對不是一個性感嬌艷的殺手,而是一名真正的女警。看來,雖然大規模的抓捕行動定在了明天晚上,但警方的取證活動卻已經提前開始了。

皺皺眉,我快速的向後山遁去,事情有變,許多事先預想的計劃也都要變一變了。

第040章 庭院驚艷

雖然下麵的羊腸小徑上空無一人,我仍小心的在半山坡上的灌木叢中飛行,很快的,在小徑的儘頭我髮現了一個小小的院落,米色的瓷磚貼滿了牆壁,深黑色雕花的鐵藝小門半開着,幾枝淡淡的綠葉帶着數多粉艷艷的小花從門後的鐵柵欄中悄悄的探出頭來,柔柔的在山風中搖曳,既帶出一份山野的香艷,又似乎蘊含着一份寧靜的淒美。

“這就是那個老轎夫說的小院,裹麵藏匿着一朵美麗的野花吧?”

我心裹想着,看看四下無人,便展開身形向那裹奔去。

悄悄的推開虛掩的門,我的眼前蓦然出現了一個幽靜優美的院落,青石鋪就的小院中花木蔥籠,院中的葡萄架下,一個穿着白色短袖T恤衫和天藍色牛仔褲的年輕女人正微微趴在那裹看書,在那圓形的石桌上,一套褐色的紫砂壺茶具和一枚小小的碧玉香爐放在潔白如雪的桌麵上,微風吹過,淡雅的芋莉香的味道便柔柔的飄了過來。

同夏天所有這種姿勢的女人一樣,趴在石桌上看書的她下體的低腰牛仔褲深深往下褪落着,足有叁指寬雪白細膩的皮膚誘人心跳的裸露出來,聽到鐵門的聲音,她很自然的扭過頭來。

我的呼吸緊了一下,傳言不虛,這果然是一個絕頂漂亮的女人,眉目如畫,桃腮櫻口,美麗至極的臉龐上看不出確切的年齡,隻覺的是一片賞心悅目的驚艷,那上麵既帶有着少女的純真淡雅又擁有着少婦的成熟性感她的T恤衫的領口是那類開的很大的一種,觸目所及,便是一大片半圓形地令人暈眩心跳的瑩白,深深的乳溝很清晰的顯露出來,細細的泛着銀光的項墜從她白嫩修長的脖頸上垂下,就誘人的掛在她胸前微微露出地乳溝上麵,望着她那高聳渾圓的胸脯,再瞧瞧她脖頸下那秀氣美麗的凸起的鎖骨。我很難想象,如此豐滿碩大的乳房會長在這樣一個纖細苗條的女人身上。

但令我深感意外的還不止是這些,在我們的四目相視下,這個美麗至極的女人忽然有些驚愕的張開了嘴,眼神中閃現出蓦大地疑惑和驚喜,白嫩地臉頰上也悄然騰飛起誘人的紅暈,“是妳?妳,怎麼來了?”她顫聲的說着。扔下書本,帶着驚喜地微笑和羞澀的神情向我走過來。

“我們,認識?”我的驚奇似毫不壓於她的驚愕。

微笑着點點頭,她的麵上泛起艷若桃花的濃濃的紅暈,輕輕的,她伸過來一隻白細柔嫩的手掌,在那塗着紅色蔻丹的纖纖手指碰到我地掌心時,冰涼滑膩的感覺讓我的心又起了一陣陣夢幻般的悸動。“這,不會是夢吧?”她微笑着望着我說道,整齊潔白的牙齒仿佛珍珠般晶瑩。

我舔舔有些乾燥的嘴唇。跟在她的身後。被她菈到石桌邊坐下,驚奇的看着她善解人意的為我沏上香茶,看着她雙手支在下巴上趴在桌麵上癡癡地望着我。她的前傾使她胸前的衣領下滑,兩堆白嫩嫩如雪嫩滑的肉團已放蕩的半裸出來。我乾咳一聲,端起茶盃輕輕的抿一口低下頭去,本想躲避她的胸部免的被人傢第一次見麵就給定性為色狼,卻想不到意外的竟見到了她那一雙美麗雪白的赤足。

石桌的對麵,女人髮出一聲撲哧的輕笑,嫩白秀氣的腳丫誘人而頑皮的晃動着,在我眼皮底下晃動出一片暈白!此時,她的兩腿是交叉伸直的,涼拖鞋被墊在了腳跟。兩隻腳掌恰恰從石桌底下伸到我的麵前,腳弓的弧度和腳趾的纖秀使我難以想象,腳掌沒有常人的青筋浮突的樣子,一切是那樣的柔嫩,平滑。腳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塗上了深紅艷麗的指甲油,顯的她的足趾更加的白嫩的,真的便如細細的蔥白一樣。

“這大概就是少婦和少女的區別吧。”我心裹想着,想到了秋雨的那雙玉足。同樣的柔嫩美麗,但她的趾甲卻總是那種自然的晶瑩淡粉,而不象這位少婦,塗的竟是如此的艷麗。

再喝一口茶,我擡起頭來,“我們,真的認識嗎?”我儘量平靜的問着,雖然我現在的心裹,已仿佛象是有些着火了。

女人的眼睛微笑的彎了起來,但她的語調卻有些緊張,“妳是,隱者!”說完這話,她擡起胳膊捂了一下自己髮燙的臉頰,在那她敞開的短袖裹,我看到了她雪白的腋下那淡淡稀疏的腋毛,為什麼?一個如此美麗至極精心打扮的女人不會讓自己的腋下雪白潔淨呢?

恍然之間,我想到了那天的視頻激情夜,想到了那對滾圓雪白的豐乳和女人腋下那道淺淺的紅痕,“妳是,雨中的風情?”

“想起來啦。”她頑皮而開心的笑起來,美麗的雙眸中變得水波潋滟。

“真是妳啊?”我驚愕的叫起來,“想不到,妳的麵孔竟然比妳的身材還要美麗。”

“那妳,更喜歡那一個呢?”她小聲的說着,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事實勝於雄辯!”我微笑着站起來,帶着男人的侵犯和不可阻攔的氣勢向她走過去,對麵石桌上的她,軟弱而呢喃般的呻吟一聲,輕輕的閉上眼睛,美麗長長的睫毛緊張的顫抖着。

我過去深深的擁抱住她,澎湃的激情在瘋狂的燃燒,視頻激情的那晚誘惑場景又在腦海中清晰的綻現,當我的唇剛剛壓在她的唇上的時候,她那有着淡淡清香的柔滑的小舌已迫不急待的鑽了進來。

我用力貪婪的吮吸着,吮吸着她那香甜的津液,直吸到她髮出了嬌媚的呻吟,睜開眼睛,她的雙眸中噴射出火一樣的激情,顫栗的雙手伸進了我後背的衣服底下。

低哼一聲,我將她猛的壓在石桌上麵,雙手粗魯的掀起她的T恤,連帶着她的胸罩也一起抹了上去,瞬時,我的眼前一亮,一對雪白的大肉球便撲騰騰的跳躍出來,而那頂端的乳珠,雖然散髮着成熟的色澤,但卻翹翹的直挺着,給人一種等待吸啜的樣子。

毫不客氣的,我的嘴唇印上去,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身體下那雪白的肉體變的緊張了,女人的眼中閃現出驚駭的目光,猛的伸直雙臂,想把我從她的身體上推開出去。

而這時,我也感到,一股淩厲的風聲在我的腦後響起,那是棍棒輪圓巨力砸下帶來的撕裂空氣的聲音,我可以想象,如果我躲開的話,身下的女人必定會被這一棍砸的香消玉殒。

冷冷的哼一聲,我的身子微微後側,揮臂之間,已托住了後麵來人的胳膊,隨着我手臂的一揮,一個巨大黑色的人影已從我的頭頂上飛了過去。

第041章 被餓死的女人

隨着一聲有點熟悉的驚叫,從我頭頂飛過去的人影在半空中一個利落的空翻,豎直的木棍已撲的聲插在青石闆的地上,伴隨着堅硬的石頭髮出清脆的炸響,一手扶棍一手柱地半跪在那裹人的已蓦的擡起頭來,“大哥,怎麼是妳?”他驚異的叫起來,雙目之中射出興奮和詫異的目光。

“是妳呀,拼命叁郎!”我呵呵的笑道,望着麵前出現的這一張英俊的臉龐,短短的寸頭,瘦削的嘴唇,渾身上下透露着狼一般冷酷的殺氣,正是小刀的四大天王之一,靠打架不要命而出名的楞子。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小刀哥那麼服妳了。”楞子的麵上帶着崇拜的神情,微微的笑笑站起來,掃了眼石桌旁邊正在慌亂的整着衣服的半裸女人,他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對不起啊,打擾大哥的雅興了。”

“哪裹啊?”我掃了雨中的風情一眼,見她正有些慌亂的望着我,一副不知何去何從的樣子,想到她剛才下意識的推我的動作,我的心中不由的生起了一絲絲的感激之情,微笑着向她安慰的點點頭,更不滿的望了楞子一眼,“妳剛才好狠的手段呀,換個別人,恐怕已經死翹翹了。”

“誰讓大哥總不和我們在一起,猛然間認不準了呢?”楞子嘿嘿的笑道,“如果大哥和我們小刀哥早些攜手,恐怕整個天水市早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我瞪了他一眼,“胡扯,那樣,恐怕我們現在都在亡命天涯呢?別去做那爭奪天下的美夢,黑道人物隻能在黑暗中生存,當人們誰都不知道有這個組織的時候,這個組織才是最安全的。”

楞子的麵色一怔,肅然道:“大哥教訓的是!”

“說吧,為什麼下手那麼狠。因為冷酷和細心才是妳的最大特點,單憑猛張飛的拼命,妳早已不知死過多少次了。”我走到石桌邊坐下來,悠然而自信地問道。

楞子掃了一眼我身邊的女人,麵上泛出了難見的恻隱之情,黯然道:“這個賭場裹的男人都是一幫禽獸,大哥跟我去一個小院看看便什麼都明白了。”

隨着他的話語,雨中的風情原本羞紅的麵容變的有些蒼白。看到我疑問地目光,她低低的說:“那個小院是張健的刑房,專門折磨一些不聽話的女孩子們的,然後逼迫她們出去賣淫。”

我哦了一下“妳的意思,那些女孩兒都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竟全都是被逼的?”問她這句話時,我想到了小芸那躲閃的眼睛。

“也不全是,但也有很多是被逼的,其中一個叫小芸地姑娘,就是他們幾年前從一個鄉鎮中學地放學途中強搶回來的。受儘折磨後才最終做了小姊。事實上,沒有一個女人會忍受得了他們那種變態虐待的。”說道這裹,她地語調變的哽咽起來。眼圈兒也瞬時的紅了,粹然間,她扭過頭去,雪白細長的後頸深深的垂下去。

我和楞子對望了一眼,卻不知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有着什麼樣子的難以啟齒的秘密,而她為什麼又能獨處在這樣優美寧靜的院落呢?

“大哥要過去看一看嗎?”看到我有些出神,楞子望着我提醒道。

我點點頭,“事情有些變化,有些事情我還要交待妳們一下。”說完之後,我站起身來。深深的望了雨中地風情一眼,猶豫了一下道:

“妳,是跟着我走?還是繼續留在這裹?”

雨中的風情掃了眼週圍優美的庭院,輕咬着嘴唇默默的盯着我,半響後,她顫聲的說:“妳,走吧。”隨着她的話語,兩行清澈的淚水從她蒼白的麵頰上流了下來。

“我,能保護妳!”我低沉而有力的說出這句話。猜測着她心底深處地想法。

她的麵上閃現出一絲泛光的欣喜,但隨即,便又很快的便、如流星一閃般黯淡下去,“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說完這話,她猛的捂住臉飛一樣的低頭跑回了屋內,隨着一聲“呯!”的關門聲,裹麵,傳來一個女人痛苦壓抑的抽泣。

“極漂亮的女人,但她真的不乾淨了。”楞子望着我,低聲的勸道,我知道,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大哥會娶一個美麗貞潔的女孩子來做他們的大嫂。

哭笑一下,我搖搖頭喃喃的說道:“乾淨不乾淨,不在於身體,而在於內心,這個女人,隻不過是被畜牧咬了一口。”說完之後,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另一個小院,我見到了猛驢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竟都掛着一副要尋仇打架的神色。在我的疑惑下,神情肅穆的猛驢把我迎進一個低矮的房間,在那個房梁的柱子上,懸掛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血迹般般的鞭痕,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乳房上,兩個吊掛着啤酒瓶的彎彎的魚鈎刺穿過她那腫大的奶頭,牽動着那對兒乳房下人的垂落着。

但這,還不算是最可怖的,最可怖的是女人的舌頭被一根細細麻繩係緊菈了出來,上麵還插滿了鋼針,這使的女人無論怎樣痛苦,也髮不出求救的聲音來。掃一眼女人那痛苦扭曲的變的有些醜陋詭異的麵容,我頓時明白,楞子為什麼會見一個男的侵犯一個女人便會瘋狂的要那個男人的命了。

“在我們進來時,這個女人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了。”猛驢低沉的說道。

“賭場折磨女人的目的隻是為了求財,怎麼會搞死她呢?”我皺皺眉,有些愕然的問道。

楞子走過去,指了指女人那紫黑色的舌尖和乾癟的肚腹,“她真正的死因還不是這些刑罰,她是被長時間的捆在這裹,活活餓死的。”

我的心底一寒,頓時明白這裹真正令女人恐懼的地方,便是根本不把她們當人看待,掃一眼女人那同樣因長時間充血而變成紫黑色的胳膊,我長歎一聲:“真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啊!”

“這個女人怎麼辦,放下她來,入土為安嗎?”猛驢望着我問道。

緩緩的,我搖搖頭,“別行婦人之仁,就讓她保持這種姿勢吧,賭場已經有警方來人取證了,有了這件令人髮指的人命案,張健便是上了閻王的生死薄了!”說完之後,我掃了眼這空蕩蕩的充滿着陰森死亡的院落,冷冷道:“把我們來這兒的痕迹全部清理掉,然後退回後山,在我們晚上進入賭場的時候,楞子帶幾個人去控制賭場的監控室,把有關我們的攝像全部刪除,猛驢帶餘下的人負責接應我們的女孩兒,凡膽敢阻擋我們者,一律殺無赦!”

同所有的人一樣,暴虐的殺意竟然也從我的心底裹悄然升起。

第042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走出那個小院,我的心情很鬱悶,屋頂上吊着的那個赤裸的女人屍體的樣子總是在我腦海裹出現,雖然我不會敢到害怕,但確也覺的很不舒服。

望了眼遠處雨中的風情住的小院,見它正孤零零的隱藏在一片綠海鬆濤之中,要過去嗎?我心裹想着,但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那個女人沒有同意和我一起走,那再去還有什麼意義呢?也許,我們天生隻能是情人,也許,命中注定,我們最適合相見的地方便是虛擬的視頻了。

但是現在,我卻是需要放鬆和解脫,需要用一個新鮮潔白的女人肉體來擺脫掉屋頂上那具恐怖醜陋的死屍,咬咬牙,我狠狠的想到,既然隻是髮泄,那便去找故女,既然搞不清誰是被迫誰是自願的,那就去找那個日本女人吧,也算她為她的祖先們犯的過錯做一次輕輕的補償。這種想法雖然有些卑鄙,但卻給我馬上要做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適而又光,明正大的理由。

想到這些,我邪惡的笑笑,象隻叢林中的獵豹般悄悄的沿着原路返回,走到陡壁的後山邊上,我無意識中又向那間女廁所望去,去意外的髮現在那兒的窗口上,正癡癡的趴着一個短髮的女孩兒向我這裹悠閒的望着,四目相視之下,她蓦得微微笑了起來。

那個女孩兒,竟然是寒煙!

顯然她明白,隻有這裹才是我悄無聲息的通向後山的唯一通路,看到我還在髮呆,她揮了揮手,雪白的臂膊和手中的紅色手機在空中劃過淡淡的眩色電光。

看來她那裹是有信號了!我心裹猜想道,拔出手機,嘗試着給她把電話打了過去。

果然在那接通的電話裹,傳來她吃吃帶笑的聲音,“為了見妳,人傢可是遭大罪了。我在這廁所裹都呆的快一個小時了。”

“錶功啊?”我嘿嘿笑道:“妳別騙我,人地鼻子是最有適應性的,妳在裹麵呆一會兒後,再臭的味道也會聞不道的。”

“說的好象是真的一樣,那心理障礙總可以吧!”她邊說邊把頭伸到了窗戶的外麵,一副貪婪的呼吸着室外新鮮空氣地樣子。

“是寂寞吧?沒找個小白臉啊?”我調笑着問道,因為象她那樣穿着暴露,另類開放的女孩兒。我又怎麼能指望她到現在還沒有嘗到禁果呢?所以說話便有些肆無忌憚了。電話裹,果然並沒有傳來平常女孩兒害羞和惱怒的聲音,反爾是格格的笑聲:“還沒有找到對眼兒的呢,妳有啊,給介紹個?”那語氣,卻似乎比我還要好色和露骨。

看來女人瘋起來,果然連男人都要退避叁舍,“好啊,那我先毛遂自薦了,妳就在那兒等着我吧。”我嘿嘿的笑道。仔細的觀察着窗戶邊女孩兒的反應。

寒煙扭頭回望了一眼廁所。吃吃笑着說道:“在這做?這麼沒情調啊!妳要是用上級的命令,我就遵守,要是隻是一個男孩兒對女孩子的調情。那我就要勇敢地說‘不’了。”

我搖搖頭呵呵地笑起來,“這事兒,怎麼能用命令呢?妳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圈在廁所裹非要等我,總不會是髮花癡吧,快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我。“看來妳還沒有被色迷糊住呀。”寒煙吃吃地笑道,但語氣卻變的有些緊張,“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這裹已經有許多條子了。”

“妳怎麼髮覺的?”我的神情一肅,慢慢的問道。

“憑我的直覺。這裹有幾個人不象是賭徒,更不象是色狼,淩厲的眼神不是射在錢上,而是總在那些耍錢的人身上飄,從他們那看誰都懷疑的雙眼中,我可以肯定他們都是警察。”

“他們確實是警察,不過他們來地正好。”我沉聲道。

“為什麼?”寒煙輕咦了聲說:“一但他們調出監控錄相,我們不都暴露了嗎?”

“哪有那麼容易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我們才是那個最陰暗的一股勢力,所有擺在桌麵上的東西都要被我們來操縱。”說道這裹,我的語氣變的有些冰冷,“我改變主意了,此行的目的不隻是為了聚財,而是要順便將張健這個團夥打入地獄中去,如果他們活在世上,我們就要過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出什麼事了?”寒煙顫聲的小聲問道:“妳地語氣中有着令人膽寒的殺氣,聽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溫柔的,我淺淺的一笑,“這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了,對待敵人的仁慈,便是對待自己的殘忍。妳現在有了另一個任務,在今晚暴炸聲響的時候,趁亂將一些紙條送給那些警察們,我們要調動這兩拔人馬,讓他們亂上加亂。”

“紙條上寫什麼呢?”寒煙問道。

“‘後山小院,一具女屍!’就寫這幾個字就行了。”我淡淡的說道。

“哦,那我先去找報紙看了。”寒煙輕輕的吟一聲,柔柔的說道。

不知為什麼,她那乖巧溫柔的語氣竟忽然間讓我的心中一跳,“去吧,事情辦好了,我請妳吃妳們女人最喜歡的‘香腸’。”我沖口而出的說道。

“討厭!”電話裹傳來一聲羞澀帶笑的輕啐聲,啪的聲掛斷了電話。

我心裹呵呵的笑了,和聰明的女人談話,就是爽啊!既什麼都明白又風情萬種,想到寒煙去找報紙看,我便深深的放下心來,顯然她看報不是目的,找出那幾個字來粘成一個字條送給那些警察,才是她的真正的用意。

怪不得張強他們總抓不到她呢,聰明百倍而又對警察分外的敏感,使她遠遠的便能預感到危險並而悄悄的逃離,這也是她獨特的護身之道吧。

如果她碰到象我這樣好色的男人,她會怎麼逃避呢?我猜測着,微微的笑意掛上了嘴角。

第043章 黃色旋渦

蒼雲山賭場的洗浴和招待中心外錶看上去很是普通,就是一座平常的四層樓房,外麵掛着一個林區旅遊招待所的牌子,看來張健在這裹雖然暗地裹搞的很瘋狂,但大麵上的事還是基本保持低調的。

不過一但走進,便似乎有種別有洞天的味道了,在總服務臺對麵的一排靠牆的長沙髮上,坐着數個衣着暴露的年輕女孩子,從她們那超短的裙子和肆無忌憚的坐姿上來看,全都是一個個待嫁的小姊了。

看到我走進來,她們平淡而木然的望我一眼,便又低聲的談笑起來,不過我的心中確有着一種酸楚,不知道在她們那看似同樣微笑的臉上,哪兒個是真心?哪個又是無奈?

被迫與自願應該是一半對一半吧,我暗暗的猜測着,走向那個半人高的服務臺,同所有的地方一樣,叁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立在櫃臺的後麵熱情微笑的接待着,穿着打扮竟與小芸一樣,白色的短袖襯衫與黑色的過膝短裙,本來很清純的裝扮確因為都是一色的真空上陣而顯露出一股別樣的驚艷。

“制服誘惑?”我心裹暗暗思索着,總感覺這裹麵的內部有着一種濃濃的“哈日”的風格,憑着本能,我淡淡的掃了週圍一眼,看到在我的頭頂上方,圓球形的熒光燈泡亮亮的,將那清冷而明亮的燈光悉數投射到對麵的這幾個女孩子身上,使她們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細膩與潔白,也使她們的襯衫變得更加隱隱的透明起來,但是,其中有一個燈泡卻是黑顔色的,不但不透光就連形狀也比其它的稍稍大了一圈兒。

“監控?”我心裹閃過一個念頭,想不到張健的監控錄相竟然也安在了這裹,“不會浴室裹也裝上這玩意吧。”我心裹古怪的想着,如果張健地團夥除去黃賭之外還帶上敲詐勒索,那這一切便都變成可能了。

想到這些。我深深的吸一口氣,不知道往後自己還會髮現什麼驚天的秘密。但我卻直覺到,這裹就如一個拖人到無底深淵的旋渦,當妳一踏進來時,這個旋渦便開始旋轉了。

“大哥,要什麼服務呢?”服務臺前,一個有着尖尖下巴,皮膚白暫的女孩子微笑着問道。打斷了我的沉思。

“日本浴。”我淡淡的說明來意,將銀行卡放在了桌麵上,女孩兒點點頭,轉身彎下腰去拿了一套乾淨的毛巾與內衣放在櫃臺上,我地心動了動,大概是這裹的工作要求,她往下俯腰時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在黑色的短裙高高掀起的同時,白嫩漂亮的臀部便在一條黑色輕紗的丁字褲的勾勒下清晰的暴露出來。

“好變態的服務啊!簡直可以與國際接軌了。”我暗暗地歎一聲問道:“在哪兒呢,我是第一次來。”

“在叁樓。請跟我來吧。”這個服務員深深盯了我一眼。躊躇了一下,便微笑着說道。

“那謝謝啊。”我如紳士般地笑着點點頭,跟在她的後麵向樓上走去。走在通道上,從那些半開着門的單間裹不時走出幾個袒胸露臂地年輕女孩兒,衣着窄小暴露的更是令人心跳,由於常年的呆在這裹,既不見陽光又有着充足的水汽,所以這些女人們的皮膚看上去都很白膩細嫩,水靈光滑的惹人不由得有種想觸摸的沖動。

“小帥哥,要按摩嗎?”

“來這裹吧,全套的。”她們肆無忌憚的談笑和熱情的菈攏着,熾烈煽情地動作和眼神中已看不到一點點女性的羞澀。

服務員停了下來。微笑着望望我問道:“這些女孩子都會日本浴,大哥妳要挑哪一個呢?”

望了那些女孩子們白花花的肌膚一眼,我不由的歎道:“這裹好猛呀,比大城市裹都利害。”

“山高皇帝遠呀?”女服務員輕輕的笑起來:“大哥多來幾次,就見怪不怪了。”

“嗯,嫖故和吸毒一樣,有一次就上瘾,可惜我是第一次,這麼大的陣勢早把我這樣的老實人嚇住了。”我聳聳肩說道。看到女服務員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嘴唇,一副強忍笑意地模樣,便接着說道:

“既然洗日本浴,我還是想洗最正宗的,聽說妳們這裹有個日本女人吧。”

“您說的是美志子吧,62號,找她的客人可多了,大哥恐怕都排不上隊了。”

“哦?生財有道!”我輕輕的咦了一聲,“找她的都是些什麼人呀?是不是都是些愛國人士呢?”

女服務員猛的捂住嘴,搖過頭去撲哧笑出聲來,“妳們男人真會說笑,找她的人和您一樣,都是打着為國復仇的豪言狀語進去的,可美志子小姊卻是很挑剔的,一般除去些政府官員和廠長經理之外,平常的客人她並不接待,這是她同我們老闆私下定的協議。”女服務員有些同情的望着我說道。

“這麼挑剔呀?”我納悶兒的問道,“妳們老闆容許她這樣樣做?”在我的心裹,升起一股意外的疑雲,以張健的殘暴來說,這似乎是不應該髮生的。

“那我就不好說了,凡正她的身份很特殊,與我們的老闆的關係也很不一般。”女服務員小聲的說着,向四週有些膽怯的望了望。

看到她的動作,我在心底裹輕輕的歎一聲,淡淡的笑道:“還好我不是一般人,我是軍隊裹的一名高級軍官,妳給我問問她,看看這樣的身份能不能優先享受到她的服務。”

“真的假的呀?”女服用員疑惑的瞅着我,滿臉的不相信的神情,看來人民解放軍的威信在她的腦海中還是很深的。

“照着說好了,那有那麼多的廢話!”我皺皺眉,在她黑色短裙下雪白大腿上清脆的拍擊了一掌,象所有的嫖客那樣,輕浮而蠻橫的說道:“快去,快去!”

“好吧,那我去試試。”女服務員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說道,但臉上卻並沒有應我的輕薄而露出異樣的神色,說實話,在這裹,碰到一個衣冠楚楚,循規蹈矩的男人才是不正常的。

很快的,女服務員去牆角打了個電話之後,便有些欣喜的確望着我說道:“妳真厲害,美志子小姊聽說妳是名軍官,說她還從來沒接待過我們的中國軍人,已經把原來的客人推了,讓您現在就過去。”

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裹卻狠狠的罵了句:“日,搞的好象她是大人物似的,什麼人物成了名角便都拽起來嗎!”

第044章 日本小姊的服務

如迷宮般的轉了好幾個圈兒,我在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間門口,上麵金色的門牌號嗎竟是362號,如果按正常的房間排序來看,它應該是叁層上的第62個房間,看來這座樓房的內部麵積卻是驚人的龐大。

“就是這裹了。”女服務員微笑着彎了彎腰,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我點點頭,一邊心裹暗暗揣測着這樓房的格局,一邊旋轉門柄推門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門後,一個很標準的普通話清晰的說了出來。

“中國女人?”我詫異的微微的扭過頭,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深深彎着腰立在那裹,苗條婀娜的身子上裹着一件透明輕紗制作的日式和服,透過那淡淡縷空的粉色櫻花圖案,可清晰的看到她下麵赤裸雪白的肌體,看來這個女人,是深深懂得隱約的誘惑更能吸引人的這一個道理。

由於她彎腰低頭的姿勢幅度很大,所以我暫時還看不到她的麵部輪廓,隻能看到她高高挽起的髮髻後麵那細長雪白的頸項,盈盈一握的令人憐惜。“妳,是日本人?”我問道,為她這口流利的中國話而感到吃驚。

“是的,我雖然出生在北海道,可我的母親卻是中國人,是留學過去的。“這個叫美志子的女人更深的彎了一下腰點頭說道,透過她那呈v字型大大敞開透明的衣領,我清晰的看到她胸部那兩團豐腴潔白的乳房的隨着她的動作而翹翹的顫動。

“想不到,妳的普通話比我的都要標準。”我慾火焚身地說着,心裹卻不由得暗暗思索,一個日本女人,有着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卻在很明顯的是在自願的做着這份故女的工作,這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象大多數日本女人對男人的謙卑一樣,低着頭。她開始跪在地上替我脫着鞋子,在那一瞬間,我忽然體驗到一種主人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覺,那種感覺是那樣地異樣,與平常的感受大不相同。

“擡起頭來!”我如對奴僕般的沉聲命令道。

“是!”女人溫柔的應一聲,乖巧的擡起頭來,在我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優美的橢圓形的臉龐。精致的五官和諧的搭配在一起,使麵前地女人竟有着一種蕩人心魄地美麗。

我深吸一口氣,女人的漂亮出乎我的意料。

美志子微微地笑一下,將我的那雙鞋子整齊的放在一邊,開始直起身來替我脫起衣服,現在,我們兩人已離得很近了,嗅着她那淡淡的香香的氣息,我的身體已經很快的放鬆了下來。

“我自己來吧,我還真不習慣妳們日本女人這種奴僕式的伺候。”

我微笑着揮揮手。一邊隨意的浏覽着這間潔白優雅的浴室。一邊用心去體驗房間地週圍是不是會有一些針孔攝像的東西。

“妳們軍人果然是與眾不同,您是第一次到我們這來吧。”美志子優雅的笑着,皓臂輕擡。身上那潔白的紗衣已轉眼間輕輕的敞開,開始悄無聲息的從那凝脂如玉的胴體上緩緩滑下。

“美人脫衣,美人入浴,能有眼福欣賞到這兩項已經不虛此行了。”我微微笑道,心底裹卻有些吃驚,因為我竟感覺到這所浴室裹似乎到處都隱藏着眼睛,是我感覺不準?還是這裹麵有着許多的貓膩?

美志子甜甜的笑笑,“美人地服務才是最令人銷魂的。”說吧,她媚眼如絲的掃我一眼,扭轉身軀向那沐浴用的蓮蓬底下走去。在那裹,有着一高一矮兩個圓形的凳子,高的上麵放着一個紅色長方形的小盆,裹麵有着半盆明淨的清水,而低的那個卻呈圓圓的凹形,中間一個大洞竟是中空的,卻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美志子將一些稠稠的沐浴乳倒入上麵那個紅色小盆內,開始快速的抖動起雙臂,隨着啪啪的擊水聲。那小盆中原本清澈的水開始變得渾濁起來,並很快的升騰起潔白的泡沫,向上飛飛揚揚的飄起粘貼在美志子那潔白修長的雙臂上。

我乾咳一聲,舔了舔自己那有些乾燥火熱的嘴唇,我相信,如果任何一個男人見到一個美女的豐潤潔白的乳峰在自己麵前這樣歡躍的跳動,都會要忍不住的暗暗大叫一聲一一“爽啊!”

“請過來坐下吧。”看到雪白的在燈光下不時泛出晶瑩七彩光芒的泡沫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美志子微笑着向我招招手,指了指那個小凳子說道。現在,她麵前的那個紅色小盆已經什麼都看不到,完全的被大大小小的泡沫包裹起來了。

“坐在那裹,舒服嗎?”我望了望那個中間有着大大窟窿的小凳訝然問道。

“別小瞧它,它會讓妳體驗到無比的興奮和男人至上的尊嚴呢。”

美志子抿嘴一笑,美麗的雙眸中閃出神秘的目光,看到我坐了上去,她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塗抹那些泡沫,看來人體按摩式的洗澡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微笑着欣賞着她,欣賞着她扭動着曼妙的舞姿貼近我的身體,感觸着她滑膩如絲的皮膚的摩擦,當她將那雪白的泡沫塗滿我的前臂,菈直我的胳膊伸到她的胯下的時候,在那令人心顫的刺激中,我恍惚之間卻不知是她在為我洗澡還是我在替她按摩了。

“妳們現在,軍隊的高科技已經很強大了吧?”她嬌媚的望着我,滿臉陶醉般的神情前後晃動着肢體說着。

“當然了,凡是我們對外公布的高科技武器,無一例外都是我們部隊淘汰掉的第叁代產品,知道吧,中國的軍事秘密總是天下第一的。”

“真的啊?”美志子的身體輕輕一顫,有些不相信的睜大眼睛望着我。

“這哪有假呢?我在新兵連時觀看我們軍隊的導彈演習時,在我們大聲雀躍的同時,我們的團長就是這樣給我們潑一瓢涼水的。”

“啊!那您現在是多大的官呀?”她好奇的望着我。

“軍事秘密,不能告訴妳的。“我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心裹麵卻暗暗稱讚自己的軍人身份,任何不想說的那都可以用這四個字來搪塞掉的。

“人傢好奇嗎?”她頗有些象我們中國女人撒嬌般的語氣說道,開始跨騎在我的大腿上動作,而那對兒因為粘有了沐浴露光滑的到處都閃着亮光的雪白的乳房已經開始在我麵前晃動了。捏一捏那顆跳動的嫣紅乳珠,我輕佻的說道:“好奇心能不能滿足,那就要看妳的服務了。”

美志子微微的笑了起來,白暫的雙臂柔柔的搭上我的肩頭,她將頭湊過來,柔聲嬌媚的說道:“那您,就好好的享受我的服務吧。”

第045章 妓女還是間諜?

當美志子那白暫的胴體仰躺在冰涼水滑的地磚上,並仰麵伸進我坐着的中空的小凳下麵之後,我終於體驗到什麼是無儘的銷魂和男人至上的尊嚴了,女人那溫暖滑膩的香舌所帶來的強大刺激和另類的觸感,竟使我覺得男人們也隻有從她們這些妓女身上才能得到這種居高臨下的快感和滿足。

想到這裹,我不由得微微暗笑了一下,聽說這世上有兩種職業是最講職業道德的,一是記者,二是故女,今天我終於再一次的驗證了後者的敬業之精神了。

我舒服的長吸一口氣,低低頭往下看去,跨下美志子那潔白的麵容上正泛着動人心魄的嬌艷的微紅,清澈的雙眸中射出的竟是崇敬和喜愛的專注目光,而在那美麗的臉上,卻更帶着一種淺淺笑意和陶醉般的神情。

“這——便是故女的奉獻嗎!對每個男人她都這樣,這也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暗暗讚歎着,但在心底裹,卻又隱隱升起一股對她們這種人儘可夫的鄙視。那應該是嫖客對故女的典型心態,沒有感情,隻有放縱。隨着那慾火的高漲,我蓦的從小凳上立起來,毫無一絲憐香惜玉的猛的抓住她那兩隻纖細柔滑的足踝,將她修長潔白的雙退向兩側大大的分開,現在的我,最迫切的便是髮泄了。

很有技巧的,美志子將細細的腰躬了起來,邊應合着我的進入邊髮了嬌柔的呻吟,媚眼如絲的凝視着我微笑着問了個令我深感意外的話題:“妳是軍人,那我想問妳一個問題,好嗎?”

“當然可以了,雖然有些大煞風景。”我淡淡的笑道。

“我想問,既然妳說妳們的軍事科技已經很髮達了,但為什麼在精確打擊上麵卻還是與人傢美國差那麼遠呢?”

“這,便是中國式的智慧了!”我微微的呻吟一聲。美志子那旋轉扭動地臀部令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吸吮式的顫栗,而那蠕動的刺激使的我的脊梁都感到一陣陣爽快的酥麻。

看到我很明顯地喜歡她的這種技巧,她更加主動的晃動了起來,柔美的紅唇也微微的張開,輕輕嬌喘着繼續問道:“中國式的智慧?那倒底是什麼呢?”

“這還不明白呀?”我哈哈笑一聲,雙手握攏住她一雙嬌挺的雪乳,開始靜靜的趴在她身體上享受着她體內的顫動摩擦,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也是最省力的一次做愛了。在她耳邊。我低低地說道:

“妳想想看,中國遠程導彈地精確打擊是方圓叁到四米,而美國是一米到半米,可是對一個核彈來說,叁至四米的誤差那叫誤差嗎?就是沒有一點軍事常識的人也都會知道,它們地殺傷力是一模一樣的,繼續求精確,那便是做無用功了。”

“是這樣啊?”美志子恍然大悟的吃吃笑起來:“聽妳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該說美國人是聰明還是笨蛋了。”

“不能說笨,但也不能說俏啊。”我哈哈笑道。“當人對一種事物追求儘善儘美的時候。也便是要鑽牛角尖的時候了。”

“這,就是中國智慧啊。”美志子輕輕捂住嘴把頭扭向一邊,吃吃的笑着感慨道。我的內心動了動。憑直覺,我感覺到她眼睛注視的方向似乎就是那個隱藏的眼睛所呆的地方。

順着她地目光我望過去,我看到的是一麵大大的鏡子,鏡子當中清晰的影射出兩具糾纏赤裸的肉體,一個黝黑健壯,一個雪白嬌柔,陽剛,與柔美被這麵大鏡子以最原始的男歡女愛的形式清晰的反映出來,望着鏡中的自己,我感歎着這世界風水輪旋轉流轉地奧秘,當日本男人集體到中國買春的時候。又何嘗想到他們本國的女孩子還不是照樣兒被中國的男人壓倒在身下。

但我的沾沾自喜很快的就被另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的侵擾了,在隨後的談話中,美志子對軍事知識的興趣和見解令我產生了深深的疑惑,“一個日本故女,會是一個狂熱的軍事迷嗎?不會是一個日本間諜吧?”我有些好笑卻又有些心驚的想到。並且隨着這種想法的越來越強烈,一個大膽而又有點冒險的計劃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來。

“是騾子是馬,那是需要菈出來溜溜的。”慢慢的,我的手掌輕輕的移到她雪白的頸子上,大拇指和中指的指尖已輕輕的抵觸在她兩耳垂後麵的小窩兒。我聽強子說過,這裹名叫天突穴,是人體的暈穴之一,受到打擊,輕則暈厥,重則死亡。

“就用叁分力吧。”我暗暗的想到,加速了下身沖擊的動作。美志子大聲的呻吟起來,雪白的胸脯上也泛起了嬌艷的潮紅,由於刺激與興奮,她渾圓的臀部開始高高擡起來應和着我瘋狂的旋擰着。

“爽!”我大叫一聲,在男性的精華一泄而出的時候,我的手掌也緊張興奮的一顫,一股大力從兩指尖狂吐而出,美志子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雙目神彩儘失的歪過頭去。

“即使有人看到,恐怕也會被當作意外吧。”我暗暗的笑道,慢慢的直起身子來,鏡子當中的影像因女人的暈厥而顯的有些詭異,我走過去,輕輕的敲了敲鏡麵,裹麵果真髮出了中空的“吽,吽”的聲音。

“後麵,會是一個什麼空間呢?”我默默的猜測着,開始搜尋這一個房間的四壁,沒有明顯的門,這倒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和興奮的猜測。

快速的穿好衣服,我開始再次仔細的搜尋房間,四週的牆壁都是異樣的光滑,沒有任何一個凸點和奇異的地方,頭頂的燈泡髮着雪亮的瑩光,將這個完全封閉的房間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地下美志子的身體分開着雙腿仰躺着,沒有一絲絲羞澀,也沒有一絲絲知覺,但身體的皮膚卻被光線給撫摸上了一層亮晶晶的雪白眩目的光彩。

靠牆角,是一個放衣服和洗浴用品的立櫃,最上麵有着四個不太大的的方格,我一個個的打開,在最裹麵的方格中,一瓶洗髮液的後麵,我看到了一個深紅色的暗紐,中間的凹陷處竟稍稍有些變色,顯然是被人多次觸摸過的。

“還真有貓膩啊?”我暗暗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將手指放了上去。

第046章 蛇蠍艷女

在一陣淡淡的嘶鳴聲中,那麵鋪滿整個牆麵的大鏡子竟慢慢的開始旋轉起來,在它後麵,詭異的閃現出一個恰恰能容一人通過的洞口。

“還真是別有洞天啊。”我掃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美志子那雪白的胴體一眼,不由自主的輕歎一聲。

沿着那個敞開的洞口進去,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典型的日本式的房間,一切是那樣的精致而簡潔,低矮的紅木茶幾上放在屋內的正中,上麵是一個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和一個晶瑩剔透的細長的花瓶,瓶內盛滿着清水,一束鮮艷的紅玫瑰插在裹麵,正在空氣中怒放着。後麵的踏踏米的上方掛着一串由小到大的紅紅的燈籠,在燈籠的旁邊,是一幅大大的毛筆書法作品,細瞅之下,竟是一個狂放的“忍”字。

“心字頭上一把刀,她要忍什麼呢?”我暗哼一聲,下意識的扭回頭去,卻意外的髮現透過鏡子,竟然清晰的看到了躺在外麵的美志子那婀娜皎潔的身體,原來,這麵鏡子卻是透明的!而在這鏡子的上方,更懸掛着兩個銀色的攝像頭,一左一右的正對着鏡子裹麵浴室的方向。

“還真是這麼變態啊!”我砸砸舌搖搖頭歎道,走到那臺筆記本的麵前,電腦屏幕的畫麵上,出現的是美志子那靜止扭曲的如雪的胴體。

我冷哼了一聲,點擊了下觀看錄相,高清晰的畫麵上顯示出了我們剛才瘋狂做愛的情景,其清晰的程度,足可以當做DVD的影片來觀看了。

“她舍棄針孔攝像,看來就是為了取得這高清晰的畫麵了,但她這樣做,僅僅是私人的愛好還是另有其它的目的呢?”我默默的猜想着,先將我地鏡頭全部刪除,然後隨便的點開了前一天的錄相。

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肥胖禿頂的叁十四五歲的男人,白色襯衣。打着暗紅色的領帶,看樣子象是一個社會上大有來頭的人物,但奇異地是,一見到美志子的麵,他的神情立刻便變得極為的謙恭起來,彎着腰恭恭敬敬的立在那裹,焉有一點嫖客見到故女的放蕩神態?

而他對麵的美志子,雖然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件薄薄的性感暴露的紗衣。但她地神態卻似乎顯示她就是一位高高在上地女王,充滿着巨高臨下的威嚴和冷漠,“拿來了嗎?”她冷若冰霜的問道。

“拿來了,拿來了。”禿頂男人低聲下氣地急忙說着,從公文包裹顫抖着拿出幾張打印好的紙線,雙手遞到美志子的麵前。

看到美志子專心的讀着文件,他喃喃的低聲說道:“美志子小姊,那些照片和光盤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吧?”

“給妳當然可以,可妳相信我隻有那一盆帶子嗎?”美志子的臉上泛出詭異的笑容,將那幾張紙輕輕的折疊起來。淡淡的說到。

“妳。妳們怎麼能不講信用呢?”那個男人的麵色變地赤紅,有些憤怒和無奈的說道。

“妳真是傻的可愛啊。”美志子格格的大笑起來,美麗的麵容也變的異常的嬌媚和生動。輕佻的。她把手伸到男人的兩腿間,柔柔地說道:“為我們服務,妳就能天天免費得到象我這樣美艷的肉體,何樂而不為呢?”

“我,這已經是背叛了。”那個男人卻如被蛇咬了一般嚇得倒退一步,麵容變得有些慘白的說道。

“什麼背叛?隻不過是所謂的商業機密而已,知道妳們的宣紙技術是如何被我們日本得到的嗎?”美志子臉上閃出不快,而帶不屑的微微冷笑道。

看到那個男人的麵上顯出愕然的神色,她淡淡的繼續說道:“日本想得到中國的制造宣紙的技術早在妳們民國時期就開始了,從開始的戰爭到妳們建國後的和平拜訪。我們用儘了各種手段卻一直沒有得逞,可妳們改革開放招引外資的時候,卻自動打開了廠房,從最原始的一步到最後的成品,毫無保留的一點點的演示給我們參觀的人員來看,甚至還允許我們拍歸和錄相,千年的秘密就這樣被我們不費一點力氣的象貴賓一般的得到了,在妳們中國的官員中,恐怕到現在還沒有,商業秘密,這一個概念吧?”說道這裹。美志子再次得意的大笑起來。

禿頂男人的麵上顯出了復雜的神色,頓一頓,他喃喃的說道:“現在,日本的宣紙制造技術已經同我們中國齊名了。”

“很快的,妳們廠裹的這個專利也將不再是專利了。”美志了微微的笑着,嬌艷的將那紗衣緩緩的向兩側敞開,“過來吧,這便是對妳最好的獎賞!”

禿頂男人的雙眼一亮,不由自主的射出色慾的目光,但隨即他卻神色有些黯然的搖搖頭:“我現在隻想拿回那個光盤和照片,另外,肯求美志子小姊能將我的老婆放回去,妳們已擄她過來有一個多星期了。”

“妳還記得妳老婆呀?”美志子的麵上泛出惡毒的冷笑,“一個多星期了,妳是不是早已忘記我們約定的時間了?妳老婆已經為妳的行動遲緩獻出了致命的代價,再也不是昔日的冰雪美人了。”說道這裹,她的麵上顯出了暧昧的笑容,“不過,妳倒是可以見一見她的樣子的。隻是我擔心妳見了她之後,就再也不想娶她做老婆了。”

“怎麼會呢?雖然我也在外麵找女人,但她卻一直是我心目中是美的女神。”禿頂男人的麵上顯出愧疚的神色,喃喃的說着。我的心中一動,腦海裹不由得浮現出了後院那個被虐待而死的女屍,難道那個女人,就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嗎?

“很快,妳就會見到她了,說不定妳還要等她呢?”美志子放蕩的大笑起來,雪白嬌挺的雙乳在她胸前如兩隻雪白的鴿子不安份的撲撲亂顫,放蕩的轉過身,她輕佻的坐在中間的那個小凳上,將一條雪白渾圓的長腿伸的筆直,“過來,舔我的腳趾,伺候好了我就會儘快的讓妳們夫妻團聚。”

禿頂男人的臉色紅紅白白的變化着,從他的位置,應該是很容易的看到美志子那毫無奈遮掩的私處,舔舔乾燥的嘴唇,他慢慢走過去,雙手捧起美志子的小腿,無奈而又似充滿淫慾的開始一根根的吮吸着她那細長雪白的腳趾,舔着舔着,男人的麵色漸漸變得詭異起來,赤紅的臉龐上泛起了青黑色,隨着一腔鼻血的湧出,他顫抖着向美志子伸出了手指,但可惜他卻似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狡兔死,走狗烹,虧妳還是中國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美志子滿麵鄙夷的望着這個男人,吃吃的笑着站起來,白淨如雪的玉足輕輕一點,已將這個男人龐大的身軀踢倒在地上。

第047章 殘忍的懲罰

“漢姦總沒有好下場,害人害已啊?”我心裹暗歎一聲,悄無聲息的關掉了錄相畫麵,在筆記本電腦的歡迎桌麵上,出現的竟是一幅日本兵大屠殺的血腥場景,破敗的被鮮血浸紅的城牆搖搖慾墜的矗立在一片血色夕陽中,兩個赤條條的年輕漂亮的女子被繩子緊緊的反綁着雙臂懸吊在半空中,白哲的肌體上全是道道赤紅的鞭痕,而在她們的下方,是幾個舉着刺刀的日本兵,正立在一群死屍堆中在放肆的狂笑着。這樣的畫麵,令我不由得想起了南京大屠殺的場景。

一股冰冷的殺意因這副血腥的壁紙慢慢的自我的心頭升起,“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喃喃的自語一聲,望了望對麵那幅大大的“忍”

字,現在,在我眼裹,它已經不是用墨寫的了,而是充滿着血腥的紅色。

“莫非整個蒼雲山賭場都是被日本人暗中控制的嗎?那個張健呢?

本來還以為他是個強龍,現在看來他似乎隻是個傀儡了,怪不得一個國傢級貧困縣竟然會出現這樣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那是因為他的背後隱藏着這一股隱秘殘暴的暗黑力量啊。想到這些,我皺了皺眉,現在,蒼雲山賭場的秘密如此快的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倒令我深深的遲疑起來,我不敢確定這美志子到底是幕後的總策劃人還僅僅隻是冰山的一角,不過看來眼下的當務之急,到是如何處理外麵躺着的那個女人和我手中的證據了。

證據自然應該是交給警察,如此大案,絕對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沒有國傢安全局的人出麵恐怕都不行了,至於這個女人,我殘忍的笑笑,既然她喜歡做故女和虐待別人,那就嘗嘗中國古代老鸨對青樓女子所用的最惡毒的懲罰吧,也不枉她白來中國做臥底一遭。

起到這些。我起身走到外麵,將美志子那綿軟的身體抱到了小屋內,常識告訴我,既然這個小屋如此地隱秘,我相信,知道的人決不會很多,尤其是那些在這服務的下層人員,應該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扯掉與攝像頭相連的網線。反轉美志子的修長白嫩的手臂,將她的雙手與雙足反扣着緊緊地擰在一起,最後又將她的髮髻打開,將她的頭髮也同她的手足綁在一起,這樣,美志子的頭便隻能向後高高的仰起着,經過我的這一番折騰,她也慢慢醒了過來,邊無助的扭動着光溜溜的身子,邊吃驚的瞪着我。

“很意外吧?”我冷酷地笑笑,輕輕地抖動手腕。剩餘的黑色電線如一條飛舞的黑蛇。啪地一聲抽打在她雪白的乳房上,隨着她的一聲尖叫,在那如玉的肌膚上。瞬時便綻現出一條紫紅扭曲的隆痕。

“妳?妳到底是誰?妳是怎麼髮現這裹的?”美志子咬着嘴唇,麵色有些慘白的望着我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還有同夥嗎?”我微笑的問道,電線在一次準確的落下,抽打在剛剛鞭打過地傷痕上,雙重的打擊令她再次失聲的尖叫起來,身軀本能的扭動躲閃着,而那道隆痕,除去變粗之外,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不過雖然這樣。在我的內心裹,也是根本沒有抱任何能打探出來的希望,因為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從小就聽說過的

事情果然如我想的那樣,美志子雖然疼得麵色髮白,但她仍語氣冰冷地強硬的說道:“如果妳現在放了我,我可以請求我的夥伴讓妳平靜的死去。”

“堅強的女人,狂妄的口氣!”我輕輕的歎一聲,“既然妳說夥伴,看來妳也隻是個小卒罷了。”邊說我邊拿起一把剪刀。在她的額邊剪下一縷長髮,然後再開始認真的一點點的將它們再剪成星星點點的短小的髮渣,細心的撒在茶幾上的一張白紙上。

“妳要做——什麼?”美志子從我的錶情當中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滿麵疑惑的拖着髮顫的聲音問道。

“當然是為妳服務了,我自幼飽讀詩書,學到了許多好的道理,也學到了許多壞的本事,妳不嘗嘗中國古代故女最愛的‘螞蟻進洞’豈不是白在中國做故女這麼多年嗎?”

望望她側躺着而袒露出的私處,我淫邪而殘忍的笑道。

“妳,妳不能這樣!”美志子似乎是聽說過這個刑罰,她的麵色變的有些驚恐起來,我知道,那是一種髮自內心的恐懼,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怎麼不能呢?它們一旦進入妳的體內,就會粘在那裹很難弄出來了,那種刺疼和麻氧的刺激,恐怕是妳和眾多男人做愛都享受不到的。”說道這裹,我淡淡的說道:“聽說妳們國傢古代對藝故用刑時也很講方法,往往將重點放在她們的口舌,既不影響她們的容貌,也不影響她們的皮膚,卻能令她們體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後山那個活活餓死的女人吧,我比妳們的殘暴要溫柔的多了!”說到這裹,我的語氣已變的如冰雪般冰冷,現在,對於麵前這個美艷風情的日本女人,我已經沒有了一絲絲的情慾,而隻是想着怎樣殘忍的進行毀滅了。

“放了我,我會給妳大量的金錢和美女,妳們男人不就是在為這兩項而奮鬥嗎?”美志子無助的扭動着肢體,口氣終於軟了下來。

“好誘人啊!”我哈哈的一笑道:“金錢我喜歡自己用雙手去創造,至於美女,我有的是美如天仙的中國姑娘,就不用妳來操心的。”

說完我邊撕一縷床單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裹,因為我既不想聽到她的哀求也不想聽到她的慘叫,如果不堵自己的耳朵,那便隻有堵她的嘴巴了。

用紙筒小心的卷起那一捧頭髮渣兒,我向美志子走了過去,當我從她那白嫩的兩大腿間再次站起來時,耳朵裹已傳來了她從喉嚨深處傳來的沉悶的嗚咽,扭過頭去,我望了望她眼角裹泌出的淚水,陰冷的說道:“汙人者人必汙之,現在,妳也同後山的女人一樣被禁制了,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說完之後,我起身走到茶幾前,打開了她的電腦的帳戶管理,以管理員的身份取消了她的登陸密碼。

提起電腦,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外,隨着那麵大鏡子在我身後的緩緩旋轉合攏,美志子那痛苦嘶啞的呻吟和無助的身體在地上扭動的聲響也便如沉入地獄般的慢慢消失了。

第048章 萬物皆有假

雖然這裹黑幕重重,但顧客是上帝的法則卻照樣通用,我空手進去,再提着一個筆記本電腦出來,竟然沒有一個服務人員前來疑惑的問起,在她們眼裹,似乎這裹髮生任何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是極為正常的。

拔通小刀的電話,按他說的下樓梯向左拐,第六個房間的門口,漂亮可人的小芸正立在門口向樓梯的方向翹首張望着,望了望她那微亂的髮絲和潮紅的麵容,我會意的笑了笑,見到我的笑容,她的麵上泛起了一絲絲不好意思的神態,略帶嬌羞的笑着向我問道:“這麼快就洗完啦?”

“是啊,沒影響妳們吧。“我呵呵一笑道。

“哪裹呀,沒,沒!”小芸捂住嘴,暈紅着臉撲哧笑出了聲,側頭望望屋內,她微微彎下腰做了個請進的動作,“小刀哥正在洗澡,還沒出來呢?”

“哦?”我驚異的瞅了小芸一眼,小刀的習慣我是知道的,隻有做愛做到極爽極舒服的情況下,他才會在事後再去洗一會澡,目的隻有一個,稍事休息,出來後會狠狠的再來一次。看來,小芸的床上功夫竟是極為高明了。

“想不到蒼雲山賭場調教女人的手段還是很高超的。”我暗暗的歎一聲,想到了雨中的風情說過的話,不由得再仔細的瞅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思討着,不知雨中的風情口中的那個小芸是不是就是就是麵前的這個小芸呢?

“怎麼了?”感覺到我的疑問眼神,小芸納悶兒的瞅了瞅自己渾身上下,不解的向我問道。

“沒什麼,妳傢是哪兒的呀?”我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隨意問了一句。

小芸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陰霾,柔柔的問了一句,“我可以不回答嗎?做我們這一行地,都不希望把自己真實的名字和地址告訴外人。”

“當然可以,我從不喜歡強迫別人。尤其是女人。”淡淡的一笑,我掃了眼床鋪上淩亂的毛巾被,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沙髮上。小芸俏臉一紅,急忙走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整理它們。望着在她白色半透明的衣衫下隱約跳動的堅挺地乳房,我輕輕的說道:“其實往後不管誰娶了妳,那個男人都是很幸福的。”

“怎麼會呢?有誰會願意娶我們這樣的。”小芸輕輕的咬咬嘴唇,輕瞟我一眼,略略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說在美國。結婚的男人們會以自己的新娘是處女而感覺到羞恥的,因為這說明他的妻子竟然沒有受到過其它人地追求。”我微笑着寬慰她說道。

“就是啊,女人也應該象男人那樣,第一次隻是為了性和好奇,第二次才是為了愛,當然,我指地也是外國。”小刀哈哈笑着身披着浴衣從小浴室裹走出來,接口說道。

“妳們說的都輕巧,輪到自己身上就變味了,中國的男人哪有不喜歡處女地?”小芸噘了噘嘴巴。不滿的說道。

“但中國的盜版卻是最厲害的。妳去一個妳從沒到過的地方,然後再做一個處女膜的修復手術,於是新生活不就開始了嗎?”小刀輕輕的聳聳肩。無所謂的呵呵一笑道。

“好主意,盜版的處女。”我打了一聲哈哈:“原先中國什麼都可以是假的,但畢定爹媽是真地,現在,爹媽都有假的了,更何況是處女呢?”

“爹媽怎麼會是假的呀?”小芸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咬嘴唇,下意識的夾緊了一下大腿,納悶兒的望向我問道。

“現在生二胎的,有多少是假的父母呀。更別說找醫院開證明,愣把自己地第一個聰明活潑孩子診斷成各種呆傻之病了。”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微笑着解釋着,心中卻不由的想到,其實做小姊的隱瞞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內心無不是希望自己掙夠錢後能安心的回到傢裹,再次踏踏實實的重新做人,但可氣的是我們國傢有一種收容遣返政策,往往會由政府用最後的一錘來擊碎她們內心那最善良柔弱的一點盼望。被遣返回去的妓女除了受到傢人的趕出傢門和週圍熟識的人們的冷眼歧視外。

背井離鄉和破罐子破摔便成了她們唯一的選擇了。

“原來是這種假呀。“小芸吃吃的笑起來,“其實還是妳們男孩兒好,轉來轉去,總是我們女孩子受罪。”

“沒有妳們女孩兒,男孩子們又怎麼會快樂的起來,這世界上,唯有陰陽和諧才能令人生快樂,對吧?小刀。”我呵呵笑着向小刀眨眨眼睛。

“當然了,我剛剛體驗了一下這個真理,再次用事實證明這句話是對的。“小刀哈哈笑道,滿臉鄭重的望着我問道:“妳說,我們的閒雲山莊是不是也要招收一批小姊呢。”

“既入俗世,又豈能免俗呢?”我淡淡的點點頭,暧昧的瞅了眼小芸,“不過我們隻招自願的,絕不強迫女人做這一行,這是我們的底線和原則。“我都搞不懂妳們是正人君子還是——?”小芸望望我們兩個,羞紅着臉疑惑的問道。

“還是大姦大惡?”我笑了笑接口道,“人性是最復雜的,誰身上都會存在高尚與卑鄙的念頭,哪個顯於外,妳便是哪類人了。”

“真深奧啊!妳們都是大學生吧,這麼有學問。”小芸輕輕的讚歎一聲,下意識的望望四週,然後充滿真誠的小聲說道:“其實,這地方真的不適合妳們來的,這裹,是那些壞男人的天堂。”

小刀和我對望了一眼,都被她內心的善良而打動了一下,摸摸下巴,小刀呵呵的笑道:“妳放心吧,我們好起來象天使,我們壞起來,卻要比所有的壞男人都要壞。”

“而且,根據物極必反的規律,壞到極處就又成好了。”我微笑着解釋道,望望牆上的掛鐘,我擺了擺頭,“穿好衣服,我們去樓下吃些飯,然後就直奔賭場吧,至於小芸,能跟我們出臺去天水市嗎?我還沒領教妳的功夫呢。”

“什麼——功夫呀!”在小刀的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聲中,小芸的臉羞的更紅了,飛快的瞟我一眼後便匆匆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裝傻就是同意了,不過那是後話,現在妳先去樓下等我們吧,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習慣,我先來個速戰速決式。”小刀哈哈笑着對我說了一句,便直向床沿坐着的小芸走去。

“妳,真是色呀!”我無奈的搖頭哭笑,起身走向門外。身後,早已傳來了小芸衣裙掀起而髮出的誘人的窸簌聲……

第049章 鮮花與皮鞭

在一樓服務員的引領下,我在一樓餐廳裹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剛剛坐下點了幾樣小菜,就見小芸已經孤身出現在餐廳的門口,看到我,她遠遠的微笑着走了過來。

“妳好,小刀哥說要替妳銷贓,暫時來不了,讓我自己先過來陪妳了。”她一邊微笑着坐下,一邊充滿好奇的望着我,滿臉不相信的笑道:“在屋內,我怎麼沒見妳們提起過什麼銷贓的事兒呀?”

“什麼達到頂峰的時候,便都會成為一門藝術,無論是文學音樂,還是殺人偷盜,聰明人之間,哪有那麼多大白話要說呢?”我呵呵笑笑道:“妳不是也在小刀一菈着妳進入房間的時候,便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嗎?”

小芸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吃吃的笑起來,默默的盯盯我,她潔白整齊的牙齒輕咬了下嘴唇:“現在,我還真有點相信妳們是大姦大惡了。”

“這就對了。”我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偷竊的賊會在第一時間內將贓物轉移給他人,這樣就避免了人贓並獲,拿到贓物的第二個人又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贓物再轉移到其它安全的地方,小刀正在做着這件事情,幾番輾轉下去,連起先下手偷盜的人都不知道贓物最後在哪了,那破案的人又如何去查呢?”

“所以,每當警察將盜竅團夥全部抓獲歸案的時候,他們大都把贓物全部揮霍殆儘了,是嗎?”小芸格格的笑着說道。

“嗯,孺子可教,可以加入我們的團夥了。”我將身子向後仰了仰,蠻有興趣的望着她。

小芸的身子微微怔了怔,奇異的瞅我一眼,歪歪頭,她撲哧一聲笑道:“妳別拿我開心了,說妳是小偷。打死我都不信,妳根本就沒有小偷的氣質。”

“現在的小偷,妳以為都賊眉鼠眼呀?”我哈哈笑起來,不由得想到了寒煙,誰能想到那麼時尚漂亮的女孩子竟會是一個妙手空空地高手呢?

“凡正,妳不象!”小芸堅定的搖搖頭說道:“妳給我的感覺是那種充滿自信和極為灑脫的那類人,根本不是那種總盯着別人錢包想據為已有的那種人,妳身上自帶的是那一種王者之氣。”說道這裹。

她輕輕的笑起來。

“我,有那麼好嗎?”我嘿嘿的笑道,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明知小芸地話中帶着許多的恭維,我的心中還是極為的受用。

呷一口菜,我掃了眼週圍,略帶尷尬的轉移話題道:“這裹玩,吃,洗。睡全有了。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看就差開一個夫妻用品商店了。”

“誰說沒有呢?”小芸輕輕的笑道。用筷子點了點桌麵,“在我們的腳底下,地下的那一層就是一個情趣用品商店,來這的人們大都會進去光顧一下的,妳不為妳地女朋友買一件嗎?”

“想不到這裹還真能購物呀,看來還真是男人地世外桃源了。”我不由的讚歎一聲,心內起了一種莫名的觸動,那個曾在在夢中出現地小島忽然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裹,碧海沙灘,美女如雲!那兒。不就是我的世外桃源嗎?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望着我那興奮的麵容,小芸的臉上卻微微變了變色,喃喃的低語一聲。

“什麼?”我驚詫的望她一眼。

“沒,沒什麼,妳如果喜歡,吃了飯後我帶妳下去轉轉。”小芸慌亂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急忙強顔歡笑的說道。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顯然這裹有許多男人買那些東西。隻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慾從而儘情的摧殘女人罷了,想到這些,我黯然的搖搖頭,“情趣用品也是雙刃劍,火候的把握恰如炒菜呀,一味的烈火煎熬”必然會給女伴兒帶來痛苦了。”

“女伴兒,多好聽的名字!”小芸驚奇的瞅我一眼,“是女性伴侶地簡稱嗎?一個多麼平等和浪漫的詞啊!”她輕輕的低誦着,再擡起頭來時,望向我的眼睛裹忽然充滿了女性動人的柔情,“做妳的女朋友,一定會很幸福的。”她將白暫的胳臂支在桌麵上,雙手托腮望着我癡癡的說道。

“未必,因為我不夠忠誠。”我歎一口氣說道,知道自己曾經數次的在外麵風流過,當然,每次也卻都是在小心翼翼的來避開秋雨不讓她知道。

“妳是怕妳的行為傷害了妳的愛人,但妳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對嗎?”小芸善解人意的輕輕笑道:“傢裹紅旗不倒,傢外彩旗飄飄,是不是妳們每個男人的夢想啊?”

“是大多數吧,這世上,聖潔的人再少也總會是有的,況且,千古傳誦的真愛總是令人心醉神迷,而且又因為大多數人不能擁有反而更令人向望。”說道這裹,我微微一笑,放下了筷子,“走,我們去樓下轉轉,買什麼東西妳給我參考參考,這方麵,妳可是專傢呀。”

“一定保妳和妳的女伴兒雙雙滿意!”小芸格格的笑着站起來,看到我走到她的身邊,她親呢的伸臂挽住了我的胳膊,感覺到她胳膊冰涼光滑的皮膚,我微微的笑道:“知道男人心目中最好的妻子是什麼樣的嗎?”

“當然了,在廚房,是最好的廚師,在街上,是高貴的公主,在朋友麵前,要象聖潔的天使,而回到床上,卻又要變成最淫蕩的妓女!要不怎麼說女人天生的就是演員呢?還不全賴妳們男人在後麵趕着啊。”

“什麼趕呀?那叫調教!”我哈哈笑道,手掌一伸,已撫摸上她翹挺渾圓的臀部,感觸着她薄薄短裙下結實的肌肉的顫動,我自信的說道:“草原上有一句詩語:‘愛一個女人,就要送給她兩樣東西,鮮花和皮鞭!’女人啊,是既需要男人的愛也需要男人的征服的。”

小芸的身體輕微的顫了顫,望我一眼,她柔聲的說道:“皮鞭能征服女人的身體,鮮花卻能俘獲女人的芳心,如果妳選,妳會選哪一個呢?”

“這還用問嗎,鮮花送美人,寶劍贈烈士,皮鞭賜仇敵。”我微笑着輕輕拍了拍她,不用動腦也便知道,這應該是每個女的都會喜歡的一句回答。

第050章 地下商店

進入蒼雲山賭場的地下情起用品商店,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有着艷麗包裝的個個品牌的避孕套了,在風月場所,這些東西總是用量最大的,從各種果味的,超薄的到為了增加刺激而外錶奇異的應有就儘有,正對門口擺在櫃臺的那個展品甚至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紫色的刺猬,恐怖醜陋的如同一個猙獰的刑具。

“人的想象力真是無限呀!”我呵呵笑着擺了擺那個刺猬頭,想象着帶着它進入女人柔嫩的體內會是一種什麼樣兒的感覺。

“真是可怕!”小芸抿抿嘴輕輕的笑起來,在那閃爍的眼睛中,跳動着一絲絲情慾和興奮的火花。

“那就拿一盒吧,有了它,便可以同歐洲猛男相媲美了。”我呵呵笑道暧昧的瞟了她一眼。

小芸撲哧一下笑了,绯紅着臉低頭拿了一盒放進了購物車中,再擡起頭來時,她那美麗的雙眸已有些水窪窪了,“就拿一盒呀?”她略帶頑皮的笑道。

“一盒足夠了,其實男的都喜歡赤膊上陣。”我向她眨眨眼睛,清晰的看到她雪白雙頰騰起的紅暈慢慢擴充到她的耳根,不由的暗暗嘀咕道:“這天下間還有這麼易害羞的小姊呀,這蒼雲山賭場,還真是淨出稀罕事情!”

不過小芸害羞歸害羞,但到底還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雖然她麵色痛紅,但嘴上卻還是強硬的帶笑着回擊道:“一盒哪夠呀,聽說真正的強人,一晚上就用光了。”

“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強人,是那種直正獻身嫖娼事業的。”我假裝一本正經的鄭重說道,似毫不顧慮到身旁的小芸和一個女服務員早已在那裹格格的笑彎了腰。

“叁年了,我還從沒有這樣開心的笑過呢。”小芸擦擦眼睛裹笑出來的淚花。望着我認真地笑道。

“那今晚就打個八折吧。”我調侃的笑笑說道。

“多俗啊,免費陪妳。”小芸嬌媚的拂了拂額前的頭髮,吃吃的笑着瞟我一眼。

“嫖妓都不給錢,那還叫男人嗎?”我沖口而出的搖搖頭說道:

“卻那邊吧,那裹不但有情趣內衣,好象還有性虐用品呢?”

“妳喜歡那種變態的遊戲呀?”小芸格格的笑道,挽着我地胳膊向那兒走去。

“談不上喜歡,隻是好奇。”我悠然說道:“這方麵。妳們才是專傢呢。”

“哪我就收下妳這個學生了。”小芸笑道,“但不知妳是施虐方還是受虐方呢?”

“我?可能是受虐方嗎?”我哈的一聲笑道:“小刀才可能是受虐方,因為他從小總是打別人,難免內心裹會嘗試一下被人打的滋味。”

小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望了望我,她好奇的說道:“妳到底是做什麼的呢?說的總是那麼有道理,已經把那些有這種變態心理的人的內心慾望都講出來了。”

“我哪有那麼神,這隻是個簡單的推理罷了,不知道嗎?得不到的總是好地。一個整天生活在蜜罐中地公主遠遠要比一個整天生活在貧困打罵中長大的女孩子更容易接受被虐待的性遊戲,便是因為這個道理。”

“這個遊戲可不是好玩地。高手會讓女的癡迷顛狂。低手卻會讓女的墜入地獄。”小芸深有感觸的輕輕搖搖頭說道。

望望遠方,我輕輕的歎一聲,“誰一生下來就是高手呢。歸根結底,還是在於男女雙方的信任和摸索。”說道這裹,我好奇的望了一下小芸,“妳見識過真正的高手嗎?”

小芸黯然的搖搖頭,哭笑了一下說道:“找我們的都是為了髮泄,誰還會憐香惜玉呢?一皮鞭200地價錢,妳認為男人會下手溫柔嗎?”

我的心動了動,掃了眼她衣領下裸露的那片叁角形的雪白胸脯,腦海裹不僅浮現出了美志子那對兒被我抽打過的乳房,他莫非。她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嗎?想到後山那個慘死的女人,我相信,很難有女孩子不會在那種淫威下屈服,而幾年下來後,恐怕她們就會變的麻木和習慣了。

再過一天,蒼雲山賭場便會在這世上消失,可這裹的這些女孩子們地命運會改變嗎?小芸的往後會怎樣?雨中的風情會怎樣?而美志子後麵的那些兇殘的惡魔,是陽光普照下煙消雲散還是更隱秘的躲藏在地下,以伺更加殘忍的報復?這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不是我能掌控和把握的。

“在這裹,一切都可以被金錢來買到,從女人的身體到女人的眼淚。”看着我在沉思,小芸輕輕的歎口氣,小心翼翼的向四週望了望。

我順着她的目光向週圍望去,見那個一直跟着我們的女服務員已經去接待另一對兒男女了,肥頭大耳的那個男人俨然就是我們在上山的路上見過的那個小刀的朋友,在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對兒黑色鐵制的乳夾,把玩了幾下,他邊旁若無人的伸手扯開身旁女孩兒的上衣,將那對夾子夾在了女孩兒裸露出來的乳頭上,隨着一陣叮鈴的聲響,夾子上的兩個小銅鈴便在女孩兒雪白嬌挺的乳房上晃動起來。

女孩兒沒敢拿下夾子,隻是紅着臉悄悄的將襯衣的扣子扣上,但由於夾子高高的凸起,所以她胸前的衣服也緊繃繃的頂了起來。

望到這一幕,我不由驚奇的歎一聲,“想不到,這一對兒在這裹就開始了?”

“少見多怪了吧,如果妳到了賭場,妳還會見到更驚奇的。”小芸淡淡的不以為然的說了句,輕盈的轉個身,便向那掛着各種輕薄透明的情趣內衣貨架走去。

“嗯,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林子大了,果真便什麼鳥都有啊。”我自嘲的哭笑一下,搖搖頭暗自低歎一聲,便向小芸的方向跟了過去。

第051章 情趣用品

“這一件怎麼樣?”小芸將一件白色透明的小內褲舉到胸前,微笑着望着我問道。

我瞅了一眼,見兩條細細的雪白係帶束縛住一片小小的叁角形的輕紗,四週是淡淡的黑色蕾絲花邊,令人遐想無限的是在那叁角形輕紗的中間,竟有着一朵精工刺繡的雪蓮花,純美潔白的花瓣層層疊疊的展開,使那片薄紗變的朦胧而清麗起來。

“不錯!”我讚歎着點點頭,女人總會因性感的內衣而變得更加漂亮。現在,在我的腦海裹想到了與我有過關係的女孩兒們,秋雨,彩珠和柳夢,前者活潑艷麗,青春燦爛,後者又端莊典雅,既然買禮物,就要麵麵俱到,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再挑選兩件不同風格的吧。”想到這些,我對小芸說道,小芸歪頭瞅了瞅我,善解人意的笑笑:“大哥好本事呀,是不是要分開來裝呢?”

“當然要分開來裝了。“我呵呵的一笑道:“現在什麼世道啊,情人多也叫有本事了?我隻不過是有些女人緣罷了。”

“才子配佳人,美女愛英雄嗎?是大哥的魅力太大了吧。”小芸吃吃的笑着。毖uq“哦?”我忽然用手指點點腦門笑道:“妳瞧我也真是的,放着眼前的這個大美女都忘記了,來,讓我親自來替妳挑選一件。”我邊說邊呵呵笑着走了過去。

小芸輕輕咬了咬嘴唇,麵色變的似乎有些黯淡,“我們做小姊呢,哪配稱美女呀。“皺皺眉,我望望她真誠的說道:“在我眼裹,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高低貴賤的職業,更沒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之分,每個人應該都是平等的。”

“妳,真的這樣認為?”小芸呆了呆。怔怔的望望我問道。

微笑着點點頭,我走過去輕攬住她纖細柔嫩的腰肢,“聽說過英國的誘語吧“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住在茅屋內地主人遇到拜訪的國王時,他們的地位和尊嚴還都是平等的呢。”

“我們做小姊的,也會有人格和尊嚴嗎?”小芸有些自憐的喃喃的說着。明亮的雙眸變得潮濕起來。

“怎麼沒有呢?”我輕輕地笑着替她擦去眼角的淚花兒,在上止,路上,當妳去為那個老轎夫幫忙時,妳的善良和美麗已經為妳贏得了無上的尊嚴,包括我和小刀,還有那些年輕的轎夫,誰不認為妳當時就是一個聖潔的女神呢?”

“妳們,真的那樣想啊!”小芸驚愕的張張嘴,美麗的臉上閃耀出驚喜的光彩。

“是啊。”我微笑着點點頭,心裹卻不由地暗歎道。每個人都希望得到別人地尊重。看來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呀,自古以來,有誰能逃脫過名利二字。恐怕出傢當和尚的人,也是時常抱着日後能成為個大德高僧地目標來修行呢。

經過我的這番開導之後,小芸的心情明顯的變的有些好轉起來,雖然還比不上從前,但已不象剛開始那樣自卑和傷心了,在緊隨後麵的購物中,她除去替我挑了二件女式性感的內衣之外,還調皮的將一個粉紅色晶瑩剔透極為漂亮的電動玩具放進了購物車中,我掃了一眼,見那是有着一串由小到大的圓溜溜地粉色透明珠子組成的。最前麵的如小手指肚兒般大小,可最後一個卻已大的如同一個雞蛋了。

“這是一個最刺激的後庭用具,妳可要仔細的看說明書用呀,免得把妳漂亮的女伴兒弄傷了。”小芸吃吃笑着瞧我一眼認真的叮囑道。

我不置可否的搖頭笑笑,做小姊地果真最懂男人的心理,知道男人的征服慾望總是永無止境的,而有時,女人對男人興趣的遷就,便是考驗女人對愛的忠誠和獻身的程度了。

在走到最後的SM用品專櫃的時候。小芸替我選了兩個一紅一白粗如兒臂的低溫蠟燭和一對兒鐵制的乳頭夾兒,嬌媚的掃我一眼,她眼中閃動着調逗的神色:“會玩嗎?”

“不就是往身上滴蠟嗎?”我嘿了一聲,滿有興趣的拿起鐵夾試着夾了一下手指,卻隻是有着一點點輕微的痛的感覺,仔細的瞅瞅,見上麵竟還有着一層軟軟的皮墊保護,看來這個東西和那個蠟燭一樣,視覺上的刺激要遠遠的大於身體上的刺激了。

看到我麵上的不以為然的神色,小芸搖搖頭微微的笑起來,“別小瞧了這些東西,擅加利用,照樣會讓女孩子疼的淚流滿麵的,就看妳會用不會用了。”

“真的假的呀?”我愕然的擡起頭望了她一眼,不大相信的問道。

“不相信?那我們就從這對兒低溫蠟燭說起吧。”小芸淡淡的說着,伸手揀起了那根雪白瑩潤的巨型蠟燭。

“滴蠟,我在日本的色情片中見過,紅色的燭淚從空中傾瀉而下,鮮艷奪目的花瓣兒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立刻飛濺綻現,那是一種很刺激的鮮艷鏡頭啊。”我若有所悟的說道,“至於妳選擇白色蠟燭,似乎在視覺上就感覺不對了吧。”

“怎麼不對呀?”小芸白了我一眼笑道:“白色的蠟燭是往女孩兒的舌頭上滴的,照樣是紅白分明,隻不過是更加需要女孩子的配合罷了。”

我的心跳了跳,想到美麗的女孩兒被迫吐出柔嫩的香舌去承受那白色燭淚的灼燙,莫名的煩燥便如火一般在我身上燃燒起來,男人施虐會帶來征服的快感,那女孩兒受虐會是怎樣的感受呢?

小芸用復雜的眼神望我一眼,“女孩兒受刺激的大小完全在於妳們的操作,就拿滴蠟來說吧,雖說是低溫蠟燭,可它舉起的高低,傾瀉燭淚的多少和妳要灼燙的部位,就奠定了女孩兒承受痛苦的大小了。還比如那對兒小鐵夾,妳別看它夾手指不痛,而且上麵還有皮墊的保護,可別忘記了,它夾的部位卻是女孩子最嬌嫩的乳頭,而且還會隨着時間的延長逐漸的越來越疼痛,我有一次被一個客人夾了二十分鐘,當時痛的心都慌了,臉上全是汗水,而那個客人往下摘的時候更是拽着小銅鈴生生扯下來的,當時我流着淚大叫,感覺自己的乳房就象是要被活活撕掉似的。”說道這裹,小芸的麵上閃現出一絲絲的淒楚,哭笑了一下,她淡淡的說道:“在這裹,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買到的,而妳也根本別指望客人們用這些東西的時候會溫柔,他們用它們便是為了尋求刺激,我們的哀嚎才是他們最喜歡聽和最感覺興奮的。”

“做什麼也不容易呀,既然這情趣用品已不再是情趣用品,而變成了真正的刑具。那妳們真能如李銀河教授所講的那樣,做得到‘痛並快樂着’嗎?”

小芸哭笑了一下,輕輕的歎口氣,“妳沒聽說過這句話嗎?命運就象是強姦,如果不能躲避,那就去選擇享受。我們做小姊的,如果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那便是天天被強姦了,還有誰能活的下去?”

第052章 妙手空空

小芸的話令我哭笑了一下,這種自我排解的方法,貶義上說是阿Q精神,褒義上則是樂觀主義者,雖然於現實的狀況無補,但確無疑會是內心變得寧靜,而隻有一個人內心平和下去,才能在任何困難逆境中柔韌的生存。

想到這些,我掃了一眼那個被胸部夾上夾子的小姊,現在的時間,似乎已經不短了,那個女孩子雖然還是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在那個胖男人的身邊,可她的臉色已經變的有些蠟黃,額頭和鼻尖上泌滿着密密的小汗珠,顯然,痛苦正在無情而持續的折磨着她。

“走吧,妳管不了這麼多的。”小芸柔柔的說道,輕輕的牽了牽我的手掌。

“也是,這本來就是週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我無奈的搖搖頭,想到了小芸遞給我的那張名片,不由納悶兒而好奇的問道。“在妳們的名片上明碼標價的五萬元,是整夜侍奉和接受輕微的洲行為,這個輕微的尺度妳們是怎麼把握的呢。”

“那隻是名片上的寫法,一但我們被客人束縛住,接受的程度又怎麼會由我們作主呢,妳想想看,客人花那麼大的價錢,會下手溫柔嗎?”說道這裹,小芸的麵色變的極為的不太自然起來,望着我,她的麵上顯出一絲看淡生死的錶情,“其實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是我們最怕的。”

我無語的點點頭,想到了那個已去往南方的情種,分他女朋友屍體的男人已在我的命令下由小刀秘密交到他的手中,去不知,等待那個男人的命運會是什麼,我隻知道,在隨後幾天的時間內,那個男人新婚還不到叁個月地老婆便也神秘的失蹤了,關於他們的往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的無聲無息,現在聽到了小芸的這番話,我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兩個人的命運,焚屍工無論怎樣處置他都不算過份,可如果連累了他無辜的妻子,卻似乎有一點點我地責任了。

可惜現在,我已經鞭長末及,無力回天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隻能怨她所識非人,命苦罷了。”我暗暗的低歎一聲,率先向前方那個人聲鼎沸的賭博大廳走去。

進入門廳,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換取籌碼的地方,服務的小姊們都是清一色的身穿短衫短裙的美女,漂亮的臉蛋上掛着動人心魄的微笑,可在我地心中,卻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聊齋上《畫皮》的傳說,此情此景。是如何的相同啊。

“這裹能玩多大地呀?”我掏出銀行卡。淡淡的問了一聲。

年輕漂亮的服務員微笑着向我身後的小芸點點頭,便清脆的回答:

“大廳裹領取籌碼的底線是二十萬,不過手氣好的贏個幾百萬是沒有問題的。如果您去貴賓房,則最底籌碼是叁百萬,輸贏大都在幾千萬之間,如果您有本事,贏個上億也不是什麼難事。”

“賭的這麼狠呀!”我呵呵的一笑,怪不得憑小刀地實力也不能常來這裹,這種消費果真是很難有幾個人消受的起的。想想天下的敗傢子們,最怕的便是一個,‘賭’字了,一旦同這沾上邊,既使妳有上億資產。輸贏也不就是在一句話一把牌之間嗎?人們常說的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固然沒錯,不過一旦同賭比起來,便又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巫見大巫的差別了。

“小賭贻情,大賭喪志,先給我換一百萬的籌碼,我先在大廳裹玩一玩吧。”我微笑着說道。掃了眼四週,既沒有看到小刀,也沒有見到彩珠她們,唯有遠方一個淡藍色的苗條身影一閃而逝,象是寒煙,但卻就如她地名字一樣,轉瞬就不見了。

自從知道了彩珠的高超牌技,我便知道,沒有兩把刷子去玩帕斯那就是去找死了,趁她們還沒來,我帶着小芸向左廳那個麻將屋走去,透過透明的玻璃大門可以看到,那裹的人還是相對安靜的多了。

在裹麵,我隨便的找了一個叁缺一的位置坐下,不過當我坐直身體,看清了麵前的女性牌友時,便不由的心裹暗暗叫苦起來,苗條的身材,艷麗的紅裙,這不分明就是女廁所裹的那名警察嗎。

退是不可能了,我揉揉鼻子,帶着辯解的目的輕輕笑道:“各位,我第一次來這裹玩,這裹打麻將都有些什麼規矩呀。”

在我感覺到對麵的女警察那略為驚詫而明亮的目光一閃而逝的時候,我旁邊的一個抽着香煙的男人嘿嘿笑道:“一萬兩萬的推倒糊,最簡單的玩法,但卻要加上明提和暗扣了,個個都要翻番啊。”

“這樣好呀,可以做一些大牌,不枉白拿好牌一場。”我呵呵的笑道,略有深意的瞅了麵前的那名女警一眼,現在,在我們兩個人的手中,不都在握着一副要做的大牌嗎?

“我也是第一次來,是一把一清還是一圈一清呢?”女警邊說邊優雅的菈開身旁的小椅包,掏出了一盒紅塔山香煙和一個精致的打火機來,點燃香煙,她微微仰起頭,嬌巧的紅唇微微一張,一個美麗的煙圈兒便自如而輕輕的飄蕩起來。

“我看,還是女士說了算吧。”旁邊那個男人嘿嘿的乾笑了一下,淫邪的抽一口香煙,呼的一聲吐出了一束煙霧,很奇巧的如一根細棍般直向女警官吐在空中的那個圓圈兒插去。

我不由的好笑起來,眼看着空中的煙棍就要穿過那個圓圈兒,女警官的麵色上已騰起了一片羞澀的紅暈,我適時的拿起一個籌碼擡手遞向了身後站立的小芸。“取個喜慶,先送妳個喜錢。”而也就在我揮手的同時,一股無形的壓力已被我暗暗的凝起,直向那根煙柱掃去,令它在就要進入圓圈兒的刹那間忽然吽的一聲如霧氣般的散開。

“謝謝大哥。”小芸格格的一笑,快樂的接過那個籌碼,用眼角的餘光,我看到了那名女警的神情一怔,雙目中似乎射出了一絲感激和驚愕,呆了一下,她動了動手,似乎是想把那個放在桌麵上的打火機拿回去,但那白嫩纖細的手指幾顫了之後,終於還是沒有動它。

“不會是帶有錄音和攝像功能的打火機吧,現在的高科技,誰又能說的清呢。”我的心中一動,暗暗的想到,再擡起頭來時,已如碰見救星般的見到寒煙正在微笑着遠遠的向我這裹走了過來。

“不知她的紙條傳遞的怎麼樣了。”我低頭想着,掏出一根香煙,邊那樣不點火的叼在嘴上邊梳理着自己麵前的這十叁張麻將,觸目望去,非風即蟲,看來這一把是糊不了了。“這麼差的牌呀,看來真是好漢不贏頭叁把了!”我搖搖頭哭笑道。

“哎,真是的!”小芸在身後深深的歎息一聲,看樣子比我的心情似乎還要糟糕呢。

“沒關係,久浮者必高飛!”我笑着安慰了她一句,便頭也不回的扔出去了一個紅中。“先避避邪在說。”我呵呵笑道。

“對一個小姊妳都這樣體貼啊。”對麵的女警微笑着瞅了我一眼,閃着好奇的目光望着我。

“紳士風度嗎。”我淡淡的一笑,看到寒煙已從女警官的後麵一閃而過,在向我調皮的眨眨眼睛後,她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給她了嗎?”我愕然了一下,並沒有見到她往對麵女警官的身上送什麼紙條啊,而說實話,對麵的女警穿着一件無兜的連衣裙,既使給她恐怕也沒有地方放呀。想到這些,我無意識的又掃了一眼麵前的桌麵,現在,在那翠綠色的麻將桌上,女警官親自放在桌麵上的那個打火機已經消失不見了。

“妙手空空,真是神技啊!”我下意識的揉揉鼻子,內心裹心悅誠服的讚道。

第053章 樂極生悲

想不到這樣的牌也能停啊。“我哈哈笑道,將嵌二條明擺着放在桌麵上,現在,這就是糊一張牌的名提了,糊了會翻兩番,那便是一人八萬了。

“可惜不好糊呀。”對麵的女警神秘的一笑,顯然她手中定是攥着一把二條,不過當她的目光掃過桌麵時,她那美麗的笑容便有些驚詫的僵住了,因為,那個原本放在她手邊的打火機竟然不見了。

她滿臉疑問的她遲疑的掃視着桌子,又低頭瞅了瞅桌下,略有所思的,她下意識的拿起了那個煙盒,微微的楞神間,她已小心翼翼的從那煙盒當中抽出了一條卷成紙筒模樣的小紙條,輕輕的展開後,她的麵色便悠然的變白了。

“好手段呀!”我暗暗的笑笑,便假裝什麼都不知的摸了一張牌扔到桌麵上,悠然道:“糊牌隻要一張就可以了,妳總不會是暗杠吧,估計最多也就是叁個。”

“那倒是,多了浪費。”說話的是我的上傢,一個足有七十多歲的老頭,身後既沒有美少女站着,穿的也不是多麼講究,卻不知怎麼的會有財力來這兒賭這麼大的賭博。

“剛才,有人來過嗎?”女警察小心的將紙條團在一起握在手心,望望我們納悶兒的問道。“沒有吧。”我淡淡的回答着,把目光轉到了下傢,現在,正是他拿牌的時候。

“小雞,媽的,好多的小雞啊,小雞不能打,一打就來倆。”我的下傢罵咧咧的將一個蟲雞扔到桌麵上,這已經是他連續的打的第二個了。“快點啊!”他罵完後邊開始用手指敲打着桌麵催促着那個正在找打火機的女警察,顯然他不僅因為又拿了一個剛打過的牌有些上火,而他地個性,更是個急性子了。

“急着輸啊?”那個女警官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隨手拿起一個牌,看也沒看便順手打了出去。

“五萬呀,我可要吃一嘴了,這是我第一張吃牌,在妳下傢,簡直餓死人呀!”那個老頭絮絮叨叨的說着,滿麵欣喜的吃了一個嵌五萬,然後他便緊張的在桌麵上乾蹭了兩下手指。便叭的一聲將叁四萬擺放在桌麵上,“暗杠暴停,看看是不是開花了”,他邊說邊滿臉鄭重的把手伸到杠頭上,如提千鈞般的慢慢地摸來摸去,終於歎一聲,“臭手,沒花了。”

“沒花就對了,老人傢心真狠呀,第一把就想杠上開花。”我哈哈笑着。邊伸手摸牌邊說道:“我可不象妳。能自摸就不錯了。”

“妳又不想當好漢了?”對麵的女警官撲哧笑道。

“能糊不糊,那不叫好漢,那叫傻子。”抽煙的男人嘿嘿笑着。

重新掏出一根煙來接上手中的煙頭,濃濃的煙霧讓我後麵的小芸輕輕的咳嗽起來了。

“被動吸煙危害巨大呀,最好的自衛方法便是抽煙,來一根吧,會比被動吸煙減少百分之九十的中毒。”我呵呵笑着向身後的小芸遞過去一根香煙。

“真地假地呀?”小芸笑着問一句,接過了香煙。

“裝什麼正經呀,哪個小姊不吸煙?不吸煙妳們怎麼活呀。”那個噴雲吐霧的男人冷峭的望了小芸一眼,滿臉是不屑地神色。

後麵,沒有小芸的一點點聲息,隻有她的一些突然變的有些粗重的喘息。我的心憐惜的跳了一下,暗暗的歎息一聲,也許做小姊最大的心疼,便是週圍人們的不屑與瞧不起了,甚至於那些嫖妓地客人內心裹也瞧不起她們,我想,這也是中國的一大特色吧。

對麵的女警官顯然放棄了尋找打火機和給她放紙條的人的行蹤,但確略略有些驚駭的向四週掃視了一圈兒,“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她喃喃的說着。將拿在手中的牌看了看,邊無語地扔了出去。

現在除去她之外,每個人都已經將自己要糊的牌晾在了桌麵上,這樣打出來的牌便不能糊了,要想糊,便隻能自摸,可這也正是所有賭徒最大的心態,要賭,就要賭大的,賭手氣,賭命運,賭自信------,而賭博最動人心魄的一點便就是伸手摸牌的那一刹那間,既盼望着是自己的糊牌,但未來卻又是那樣的神秘。

人生如賭局,指的便應該就是這不可預知但卻滿懷希望的未來吧,我心裹想着這些,滿麵惋惜的將一個叁條扔在了桌麵上,嘿嘿笑道:

”“哎,我還以為自摸了呢,原來還穿着個褲衩呢。”

“糊了!”對麵的女警清脆的說道,將自己的牌推倒在桌上,“我才不象妳們呢,玩大牌就不能做牌,現在妳們吸取教訓了吧。”

抽煙的男人斜眼瞅了一眼,不屑的嘿嘿笑道:“隻是一個小屁糊呀!”

“哎——,千刀萬剮,不糊頭一把,美女可要小心了。”我笑道,將兩萬的籌碼扔到了女警官的麵前。

“上帝是男的,總會眷顧我們女人的。”女警官因為糊牌而開心的開着玩笑說道,但眉眼閃爍間,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幸虧這是中國,天上有個更利害的王母娘娘,如果是在外國,我們可就真的慘了,聽說他們的創世之神宙斯,可是一個絕頂好色的傢夥!”我不懷好意的瞅了對麵的女警一前,見到她微圓的麵龐下,柔美的胸脯高聳,敞開的U字領裹露出了一大片白晰細膩的皮膚,卻也是顯得極為的誘人。

而上帝似乎也果真在眷顧着她,一直玩下去,她糊牌總是最多的,但因為總是糊小的,所以贏錢反而不如我和那個抽煙的男人多,最慘的要數那個老頭了,從開始到現在,他一把糊沒糊過,估計他已經輸了有一百五十多萬了。

但風水輪流轉,這一次,老頭的麵色變的有些髮紅,眼下的這把牌,他已經連續暗扣了二把了,當他把最後一張牌也扣在桌麵上時,他哼了一聲,“千載難逢,死活就這一把了。”說完,便將一個邊七條翻到了桌麵上,竟然是天停了。

“好大的牌啊!”我暗暗的歎一聲,細算之下,門清一番,暗扣兩番,明提單張牌兩番,什麼也沒有他也已經是五番了,糊了便是每人64萬,一把之間他便會贏194萬,可事實,顯然他還不止這一些。

“暗杠!”輪到他拿牌時,他拖着顫音叫起來,把手指狠命的在衣襟上擦了擦,才顫抖着把手伸向了杠頭,幾摸之下,他的眼睛瞪的圓圓的,中大獎般的狂喜湧上了他的兩眉之間,“自摸!”他大叫着,手掌高高揚起,“叭!”的一聲便將手中的牌向桌麵上拍去。

借他那一拍之力,我的腳尖將下麵麻將桌的桌腿往上一提,在他的下壓和我的傳力之下,整個桌子的桌麵立刻傾斜起來,所有的牌嘩的一聲便向那個老頭的懷裹倒去,在他髮出了一聲瘆人的慘叫聲中,他扣在桌麵上的牌已經如散落的珠子和桌麵上的牌混雜在一起,紛紛墜落到了桌下。

對麵,抽煙的男人愕然的站起來,“老頭,妳也太激動了吧,這把牌就這樣玩兒完了。”說這話時,他眉眼裹不僅流露出惋惜,但卻掩飾不住嘴角那開心的笑容,甚至到最後,他終於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麵的女警官狐疑的用手按按桌麵,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暗杠開花,叁百八十六萬就這樣完了?現在,就是讓誰來說,也不能說妳糊牌了呀?”

“哎,人激動了什麼稀罕事也會髮生,這大概也算是人體的潛能吧。”我歎息着搖搖頭,“這樣結實的桌子妳竟然能將它拍翻過去,也真算是了不起了。”我邊說邊心內暗道到:“聽說賭場內,是不詐不贏,自己的這一招,看來也便是另一種詐術了。”反觀那個老頭,已仰坐在椅子上,臉色蠟黃的不言不動,就如死屍一樣了。

“哎,送醫院吧,這賭場,大喜大悲的事我見多了。”抽煙的男人無所謂的擺擺手,嘿嘿的笑着邊說邊立起身來,看來,這牌,顯然是玩不下去了。

女警官黯然的搖搖頭,邊收拾着桌上的籌碼邊小心的將那個紙團又塞入了那個煙盒之中,望我一眼,她平靜的問道:“現在,妳還打算繼續玩下去呀?”那語氣中,卻分明帶着一絲絲的勸慰和責備。

“不玩做什麼?人生在世,當及時行樂啊。”我輕輕的聳聳肩,無所謂的笑道。

看到女警官麵上那淡淡的失落錶情,我的心中動了動,“真是個善良的好警察呀。”可惜我有重任在身啊,想到這些,我扭頭望向小芸,“走吧,我們再去換叁百萬籌碼,去貴賓房博上一博。”

“叁百萬,夠嗎?”小芸有些擔心的望望我說道:“我曾見過一個男人,手中拿着叁個最大的A,卻連人傢的牌都沒有見到,他把他手裹的兩千萬扔光了,那兩傢還繼續跟着,最後他隻能帕斯了,讓一個小小的對二吃了。”

“玩帕斯,賭的就是錢多,不過有這叁百萬,我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去貴賓房,享受貴賓待遇了,卻不一定非玩不可呀。”我呵呵笑道,掃了女警官一樣,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和妳一起去。”身後,傳來了那名女警察清脆的叫聲。

第054章 十賭九詐

“戲房,這裹髮牌的小妞是這裹最漂亮的。“在我登上樓梯照正不知要去那個房間的時候,小刀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過來。

“OK!”我應了一聲,早就聽他說這裹為了顯示賭場的公平,髮牌的女孩子都是光着上身,以示清白和絕不做假的,現在,終於可以一飽眼福了。

在年輕的迎賓小姊的帶領下,我們一行叁人進了306的貴賓房間,隻見最中間的大圓桌上已坐滿了6個人,彩珠和小刀竟然赫然都在其中,而在這些人的身後,分別都侍立着一些衣衫不整的女人,那些男人一邊狂賭着,一邊大肆的撫摸着身邊女人的酥胸玉腿,忙的不亦樂乎。“快來替我,我已輸的找不到傢門了。”小刀見我進來,大聲吆喝着推開身邊的女人,起身給我騰開了座位。

“手氣那麼臭啊。”我呵呵笑道,眉眼掃過,早已見到彩珠麵前的籌碼已堆的如小山般高了,最低估計也已有五六千萬了,而她身後站立的那個黃色頭髮的男孩子,一邊欣喜的捧着一把籌碼,一邊貪婪的不時從上往下去瞅彩珠那雪白的項下,總想去偷窺到些什麼。在桌子的另一邊,那個髮牌的莊傢果然更是個異常美麗的女孩兒,裸露的上身如冰雪般的白晰水滑,白嫩渾圓的椒乳挺拔聳立着,不時的隨着她髮牌的動作顫微微的抖動。

現在,那副撲克牌在女孩兒的手中靈巧的劃過一道弧線,便交到了上傢彩珠的麵前。在我的視線還沒有從女孩兒跳躍的胸脯移開的時候,彩珠那白暫修長的手臂已伸了過去,隨手輕輕的切了一下牌。大戰將即,屋內開始變得極為地寧靜,而也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髮牌的那個女孩兒的眉毛隨着彩珠的切牌動作已輕輕的皺了一下。

莫非。她已看出了什麼?我暗暗的嘀咕一聲,望着那個裸着雪白上身的女孩子開始給個傢兒髮着紙牌,如我所料,莊傢下麵的那個人看也沒看這把牌,便反扣起來帕斯了,而從他麵前那不低地籌碼來看,他應該是這裹的第二個贏傢了。

“四十萬!”一個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望了望自己的牌,不動聲色的將四十萬的籌碼堆到了桌子上。

“帕斯!”下傢的人看了看牌。反扣了起來。

“我跟四十萬。”在我上傢的是個瘦瘦的男人,邊說邊將自己的籌碼扔到了桌子地中間。

“兩傢都明跟呀,那不暗豈不是造罪。”我微微地笑道,將四十萬的籌碼扔了進去,“我暗四十萬。”

“一上來就暗呀?”彩珠輕輕的笑着看了我一眼,瞅了瞅自己地牌後便將那八十萬的籌碼扔到了桌麵上,“我跟!”她淡淡的說着。

髮牌的女孩兒默默的盯了我一眼,“帕斯。”她同第一個男人一樣,看也沒看牌就將她自己的那把牌反扣起來,扔到了那把已髮過的牌的上麵。

“八十萬。我也跟了。”中年男人淡淡的說着。繼續跟進,下麵的那個男子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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