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黎佯裝痛苦的樣子,“啊啊啊!輕點兒,好疼。”
顧昕毓可是個演技派,怎麼看不出他的僞裝。一隻手掐着他耳朵,一隻手掐住他腰上一塊軟肉,力道也不小。
“疼疼疼!寶貝兒,我錯了,妳就可憐可憐我吧。”張黎苦苦哀求,看着他俊朗的麵孔帶着猥瑣的錶情,顧昕毓有點想笑。
男人的目光還是死死凝在她的胸前,剛剛張黎手快,直接把她內衣給扒了,現在兩隻小白鴿正慵懶的躺在女人懷裹,它的喙也紅艷艷的,待人撫摸,張黎看得眼熱,不敢伸手調戲,唯恐顧昕毓又哭出來。怪不得他們說眼淚是女人最強大的武器,她一哭,張黎就沒轍了。
顧昕毓算是弄明白了,“寶貝兒”是他的髮情專用詞,諸如此類的還有“小心肝兒,小昕昕”之類的。
“妳怎麼進來的?”顧昕毓沒注意他的異常。隻覺得現在劇組的安全措施有待加強。
“我是妳的老闆,想進妳的化妝間還需要請示誰嗎?”張黎語氣肆意張揚。每當看到目中無人的他,顧昕毓都要狠狠抽他一頓,即便人傢確實有這個高高在上的資本。
“啊啊啊!真疼!”張黎不知什麼地方又說錯了,頭上又挨了女人一巴掌。
兩人笑鬧了一陣就去吃晚飯了。定的地點在張黎的一個高級餐廳,絕對尊重個人隱私,娛樂記者混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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