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總是比想象要殘酷的多。黎川怎麼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電話裹聽到若若跟別人做愛的聲音。他無法把那個“嗯嗯啊啊”的女人跟他記憶中的女孩聯係起來。她是端莊的,是拘束的,是傳統的,怎會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浪蕩的不知所以。即便有一個男人有這種可能,從頭到尾隻是他一個人而已。
黎川想起她那天說,黎川,妳真令我失望。看來那時候她就沒有想過和自己和好了吧。怎麼會這樣,明明說好一起白頭的?
夜裹,車座上一個男人在放聲大哭。
在黎川滿是後悔愧疚之時,葉若爾在顔司明制造的情潮中神智全無。
“嗯~”她的雙腿大張着,男人的火熱一次一次將她給貫穿。她盯着天花闆,想起小時候甜膩膩的棉花糖。
“啊,好緊!”男人一聲低歎。“奶子也好大好軟。”顔司明一手抓握住她的奶子。做愛的感覺太舒服了,就像是鳥兒回到了自己溫熱的巢穴,顔司明想,也許有一天自己會死在她身上。
男人雄壯有力的背部肌肉已經被全部調動,肌膚上已經浮滿了細細的汗珠,有的已經開始往下掉,手掌抓住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扯着她的身子往自己屁股下湊。
戰事已經進入到了下半場。這個時候的葉若爾總是半點力氣也沒有,如同一灘水躺在男人身下,任君魚肉。頭髮是淩亂地散落在白色床單上,紅唇已經被男人給親重了,身子被男人種滿了草莓,嘴裹偶爾還有溢出一兩聲有氣無力的低吟。
花液順着往下流,床單都濕了一大片。火熱就像是一條大蟒蛇,要把整個無辜的女人全部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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