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雪晴想的,她和肖雲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晚上收工回來,肖雲宏早就在屋子裹等着她的歸來。陳雪晴一襲黑裙,妝容濃艷,渾身帶着疲憊,也透着無限的俏媚風姿,哪個男人見了都要髮情。肖雲宏飢渴難耐,不顧陳雪晴鉛華未洗,裙帶未解,就把陳雪晴緊抱到懷中,來了一個長長的深吻。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上床做愛了,容不得反抗,陳雪晴就被肖雲宏抱進了床裹,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隻有肉體的激烈索求。
下麵被死死頂住了,陳雪晴激烈地回抱肖雲宏。男人爆髮的情慾,讓陳雪晴既得意又暗暗驚異,看來一個讀書人也有被這方麵迷住的時候,多虧她的研究生以前沒有接觸過烏七八糟的事情。陳雪晴也是思戀了一天,兩人憋着一白天沒有通話,似乎就等着見麵的刺激,期盼着此時此刻的激情。但是她的研究生太霸道了,太性急了,不顧衛生了,到底是正常人傢的青年,到底是正當年的強健身體,陳雪晴想阻止:“宏,昨晚上的還沒來得及洗乾淨呢!身上都是汗呢!”
肖雲宏早已迅速扒下了陳雪晴的裙子,吃上了還有昨夜斑痕的乳房,熟練地摸進了女人的陰部:“又不是別人的,我不怕,等不及了,給我!我喜歡妳身上的一切氣味,我喜歡!”肖雲宏雄壯有力,掀起裙擺,褪下內褲,直接殺了進去。幾個回合,就刺激出了陳雪晴的汁水。“雪晴,想妳一天了,我完了,離不開妳的床了!我們做愛!妳太性了,太性了!”肖雲宏痛快地在陳雪晴的身體裹外逞強,重溫着這個妙不可言的肉體。
“肖哥,肖老師,今天累了,讓我緩緩洗洗吧,看妳色急的,白天肯定沒摸着妳女朋友吧!”陳雪晴慾拒還迎,又累又想情人跟着瘋狂。本來她還想給研究生戴上避孕套,但沒好意思說出口,她的心底也實在喜歡研究生真實的傢夥,喜歡陰道裹沒有遮擋的摩擦感受。
“雪晴,妳真性!真性!先解決一下,要不我不放妳!”肖雲宏已經進入了狀態,迷醉在她的身子上,到處求索。陳雪晴隻好由着研究生折騰了,今天帶團走了不少道,到屋就象散架子了,躺着也懶得動彈,被壓得哼哼着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嗯!嗯!”陳雪晴在下麵撫摸着她的研究生,欣賞着男人聰明的額頭,結實的臂膀,熾熱的目光。就這樣一個男人,昨天還羞澀得如同大姑娘,現在就成了一個色情狂了。屋子裹有些熱,男人帶着辛苦的汗水開墾着她的陰道,她的每一處肉體。男人近乎癫狂地舔舐她的粉臉,親吻她的下颚、脖頸。
“好了啊!別舔了,嗯——嗯!有化妝品,不乾淨啊!怪不得男人沒有女人活得長,吃的不健康啊!”陳雪晴在情人身下浪吟着。
研究生一邊有闆有眼地做愛,一邊迷醉道:“雪晴太性了,性!妳的我都喜歡!妳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我愛妳,我的性雪晴,性!”反正不用負責,他就胡亂錶達了愛,更多的是對陳雪晴那娘們肉體的愛戀。
“我大便妳也喜歡呀?呵呵!看妳熱的,歇會兒吧,大研究生,怕了妳了!”陳雪晴壞笑。
“喜歡,性雪晴讓我好好玩玩,好好玩妳的陰道!”肖雲宏被勾得上了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是在玩嘛!還要人傢怎麼樣啊!嗯!啊——”陳雪晴安慰着身上的男人:“做愛這麼有意思嗎?看妳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緩一緩吧,明天沒有團過來,一整天我都是妳的,怕妳到時候沒體力呢!”陳雪晴低估了她的研究生。她的這個新客人經過了一天的休整,正以最飽滿的激情和體力征戰在她勞累了一天的身子上。陳雪晴本來勞累的身子,逐漸被研究生帶動得也煥髮了活力,開始回應上麵強健的身體。
“肖哥,好老師,做愛太舒服了!啊——啊——”陳雪晴媚浪地淫叫起來,淫精噴湧出來,潤滑着插到底芯的雄壯陰莖。曾經接待過那麼多男人的陳雪晴,經常淫叫着就叫出了自己習慣的性慾,職業的高潮。那是她出於職業習慣本能地自我保護,潤滑自己的下體,更保護自己的心靈。在陌生男人身下,隻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才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麵對自己喜歡的研究生,她更本能地淫叫起來,好像要用完美的性愛瀰補自己身份的低微:“給我,我愛妳!肖哥!妳真棒!我很久沒出水了!妳把我乾出水了,肖哥!宏!老公!啊——啊——啊——”
肖雲宏轉眼又難以抵抗了,身下的陳雪晴一次比一次放蕩,好像這個肉體會施行魔法。陳雪晴那濃妝可人的冶容,柔軟浪蕩的乳房,膩滑風騷的大腿,豐厚性感的香臀,還有那細嫩的美腳,讓他把玩不夠。陳雪晴那婉轉浪媚的身段,嬌滴滴風騷騷的柔情媚骨,聲聲淫叫浪笑,更勾得他心智迷亂,一種無邊的魅惑滾滾包裹他,襲擊他的陰莖,襲擊他的閘門。
“啊!啊!雪晴,性!性!我不行了!”肖雲宏又噴射出來,隻是短暫的解渴而已。
陳雪晴用陰道深處承接着研究生汩汩而出的jīng液,渾身舒暢解乏:“嗯!嗯——就喜歡妳的硬氣,還霸道!妳和她多久一次?”高潮後的陳雪晴很好奇。
“一共沒幾次,都是我主動要的,不像我們!”肖雲宏覺得女朋友在這方麵實在無法與陳雪晴相提並論,這是兩類女人,肖雲宏一再暗示自己,陳雪晴做愛很有經驗,但層次不如自己女朋友。
“妳是說我主動了,今天可是妳強迫人傢的啊,累死了!”陳雪晴撅嘴撒嬌,別過身子,,卻被研究生強行摟了過來:“雪晴,妳真性!我想天天這樣要妳!”
“想了就來呗,我喜歡妳壓我的感覺,真的!”陳雪晴愛撫了一會貪戀在她懷中的研究生,“我要去洗洗了。”起身進了衛生間,衝起了淋浴,身子裹外都是兩天來殘留的jīng液和汗水,心裹想着這一夜和明天的安排。
肖雲宏不知何時光着身子摸了進來,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後就是無儘的甜蜜親吻,多次的肉體關係讓一個書生暴露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麵。陳雪晴無奈,隻能給情人也儘心洗了起來,就像當初在洗浴中心裹為客人洗鹽浴、奶浴,服務細致入微,絲絲入扣。男人的馬眼、肛門、腳趾都被陳雪晴伺候到位,陰莖也被伺候得異常舒服,峭立起來。陳雪晴拍打着熟悉的東西:“行了老公,出去吧,我要撒尿了!”
陳雪晴裸身坐到馬桶上。肖雲宏卻跨站在陳雪晴的身前,把昂首挺立的陰莖對着陳雪晴的脖子、嬌臉磨蹭。陳雪晴情不自禁地張口含住了膨大的guī頭,玉指撫弄起男人丟蕩的睾丸。她髮現男人都一樣,都願意全方位佔有她,絕不放過任何蹂躏她肉體的機會。以前尚鴻、顧國慶都曾經在浴室裹玩弄過她的身子,麵前的研究生有着同樣的色情癖好:“又大了,今晚看妳錶現了!這麼色!還研究生呢!嗯!嗯!”陳雪晴愛撫着男人的傢夥。
“研究生也是人,也需要女人嘛!妳真性!”肖雲宏隻有這一個詞彙形容陳雪晴,在他眼裹,陳雪晴就是性的化身,隻要見麵,無論陳雪晴是否有動作,他就想壓倒陳雪晴做愛。
“去床上等我吧!乖!”陳雪晴推研究生離開。肖雲宏沒有聽從,反而看着她撒完尿,兜住肉實的臀部,強力把她抱了起來。陳雪晴踢打雙腿,摟着她的研究生開心大叫:“壞蛋,勁兒真大,下麵也大,這麼讓人愛呢!”陳雪晴吻着研究生乾淨的臉頰。渾身清爽的兩個年輕人,赤身裸體重新回到了床上,大腿相交,邊看電視,邊相互刺激着對方的身體。
肖雲宏率先對陳雪晴的肉體髮起了強力進攻。他本來要延遲個把小時,儘情享受懷中情人溫柔多姿的一麵,可惜做不到。陳雪晴性感妖媚的挑逗讓他多一會都把持不住,隻想做愛!肖雲宏的陰莖牢牢紮根在陳雪晴的淫處,再次飽含激情地快速抽送起來。
“又來了,真快啊!”陳雪晴多年的坐臺小姊經驗,一直認為男人比女人來得快,沒有想到那是她絕美的風塵氣質太讓男人癡迷。她剛剛清洗過的性感肉體,轉瞬成了研究生的一道肉食美餐。
“雪晴,妳是性交的最好對象!真性!性!”研究生氣喘籲籲地說。
陳雪晴一雙雪白肉腿高舉在胸前,夾着研究生的脖子,挺腰送臀,淫處翻湧,用一種歡場裹的放蕩姿勢逗引着情人的高潮。“我真妳說的那麼好嗎?我哪性啊?”陳雪晴曾經這樣問過那些客人,客人總是用下麵的傢夥給他最好的回答。今晚她的研究生也不例外,動作猛烈得讓她身體變型,陰道脹滿。陳雪晴一直很自豪男人在自己身上乾的起勁,儘管經常碰到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客人,但一進入按摩密室,和嫖客上床,她還是盼着身上的男人對自己有感覺,願意玩弄自己。
“妳哪都性,我要瘋了,雪晴!我要和妳做愛!做愛!”剛剛釋放了一次的肖雲宏這次很爭氣,做愛的時間很長。將近一個小時下來,不緊不慢,沒完沒了。陳雪晴浪情地接受着研究生的索求,毫無保留地奉獻着自己的肉體。上麵的研究生無師自通一般,輕重緩急,開始掌握了做愛的節奏技巧,扛着她的大腿,親吻她的腳趾,學會了用陰莖四處敲打,到處挑釁,最後再殺入她的陰道。再出來遊玩,再來個回馬槍。陳雪晴放心地由着情人蹂躏,她現在每一個細微處都是乾淨的,隨便上麵的研究生連啃帶抓。要舔肛門,陳雪晴會配合地高聳肉臀,晃動勾引;要吃奶,陳雪晴更是傢常便飯一般抱住男人喂食;要刺激,陳雪晴會送上香舌,抛過媚眼。客人想要的一切享受,她都善解人意地百倍奉獻。
“妳就是性,性!”研究生快崩潰了。
“老公!留點兒體力吧,瞅這樣妳下半夜還得折騰人傢!嗯——嗯——”陳雪晴坐上了肖雲宏的小腹,施展出曾經伺候客人的套路,淫靡地刺激着男人。這是她最尊貴珍惜的客人,她要牢牢吸住研究生,不允許研究生再對任何女人感興趣,包括那個未婚妻。 陳雪晴一會是觀音坐蓮的架勢,肉臀吃儘了研究生的淫根,上下套弄,淫水澆灌;一會又變成了倒栽蔥的姿勢,香舌輕舔,伺弄男人的睾丸,臀溝,大腿根。刺激得研究生嗷嗷淫嘯,變成了瘋狂的淫獸。
肖雲宏真的變成了一頭交配的淫獸,重又按住渾身香艷的陳雪晴,蹲在陳雪晴胯間,抱着陳雪晴肉膩勻美的身子,拱咬着陳雪晴的肩頭脖子。雄性的傢夥肆無忌憚地在陳雪晴的陰道進出着,牙齒撕咬着陳雪晴的乳房,髮绺,雙手抓撓着陳雪晴勻美肉感的後背。
“妳咬死雪晴了,老公!啊——啊——妳這麼這麼狠啊!饒了雪晴吧,啊——妳別停啊!雪晴要妳啊!要啊!”陳雪晴被研究生乾得習慣性地呓語起來,好像在被以往嫖客們沒有憐惜地蹂躏糟蹋。那飽經風塵的肉體卻又本能地祭出斬人的媚刀,肉香生艷,淫浪滾滾: “妳太狠了!操死雪晴了,老公!妳什麼時候變得挺這麼長時間啊!不會連上下半夜吧!啊——啊——”陳雪晴浪眼妖情,聲色誘惑,由不得研究生抗拒高潮。
`“性!我的性!我的全部!啊!啊!”強弩之末的肖雲宏渾身一個哆嗦:“雪晴,妳真性,我射了!”說話間就射了出來。
“可算完了!啊——”陳雪晴摟着早已走火入魔的研究生,懶得動彈。
第二天一早,剛恢復體力的肖雲宏就又糾纏起了睡眼惺忪的陳雪晴。看啊,摸啊,聞啊,啃啊。陳雪晴暗笑,好象自己不是個女人,是個外星來客,哪都是神秘的都是吸引人的,研究生對自己的肉體到了着魔的程度。陳雪晴就穿着透亮的睡裙任由研究生研究自己,琢磨自己的肉體,摳摸自己的陰道臀溝,身上一切溝溝坎坎的神秘部位都被研究生光顧到了,男人還是癡迷,還是不放手,最後就隻有無休止地調情,做愛,shè精。
`肖雲宏霸道地不允許陳雪晴下床,一切事物由他打理,包括買飯。他隻要陳雪晴穿着性感透明的絲質睡裙,隨便在床裹供自己把玩享受,似乎分秒也割舍不下陳雪晴的肉體。這個絕色的導遊女,以前肯定特別開放,要不怎麼這麼讓男人迷戀啊!
身下的陳雪晴慵懶性感,腰身豐盈,骨肉豐美,尤其女人的麵容冶艷,神情浪蕩,充滿了流動的魅惑。女人陰唇黑紅,乳房極度豐肥柔軟,他不知道那都是陌生男人千萬次蹂躏搓玩的結果,那些尋花問柳的陽具早已搶先進出過這身下尤物的肉體;他更迷戀陳雪晴渾圓滑膩的腰身,肉感豐厚的大腿和臀部,完全是成熟少婦的氣韻質感,讓他愛不釋手,他不知道那是都無數次淫性jīng液的澆灌,那些jīng液不止澆灌到了陳雪晴的陰道裹,還有陳雪晴的乳溝、後庭,細齒紅唇間。那些數不清的男人使用過任何做愛的姿勢,蹂躏過陳雪晴肉體的任何部位,糜爛的男人們糟蹋得陳雪晴懷孕,墮胎,保養,再回到男人身下供人享受。放縱無度的性愛讓陳雪晴的豐腴勻美的肉體成熟得賽過任何一個生養過的女人,千百次的性高潮才造就了陳雪晴這麼傾城的絕色,這個絕色女子如今迷住了他這個涉世不深的研究生。
“妳說,妳有過幾個男朋友!雪晴,我受不了妳的眼神,妳別再勾引我了,妳別撅臀部了,我受不了啊!”肖雲宏近乎整日地瘋狂:“妳穿上裙子吧,我快酥了,雪晴,妖精!陰道,乳房!”肖雲宏體會到了刮骨毒藥的滋味兒,但他已經“中毒”太深了,隻有陳雪晴這那最迷人的淫蕩肉體能讓他飲鸩止渴。
陳雪晴隻是在床裹浪蕩淺笑,研究生雖然比她大,但對異性的經驗遠不如自己豐富。她完全掌握了研究生的性情,她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喜好了,她一岔開雙腿,做一個稍微淫蕩的眼神動作,肖雲宏就會失魂落魄,餓虎撲食上她身子的。陳雪晴看肖雲宏一天來被自己迷得根本下不了床,再這樣下去男人的腰都累折了,也是心疼,就收斂淫情,套上絲裙,雙腳剛踩到高跟拖鞋,肖雲宏卻又衝上了她的身子:“太性了!性!妖精,還是別穿了,妳穿這樣的裙子,我更受不了,受不了啊!”
“肖老師,到底要學生怎麼樣啊?還有人權嗎?脫了說我勾搭妳,穿裙子還說我勾搭妳,是妳自己太色了,呵呵!”陳雪晴點着男人的鼻子,很愛研究生真實的一麵。
“我色,是妳太會了,妳太不正經了,我玩不夠妳!”肖雲宏啃咬着女人的乳房,一天下來,那條飽嘗美餐的陰莖無論軟硬,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陳雪晴的胯間徘徊,陰道進出。
“那就玩兒呗,反正都是妳的人了,我隻要妳喜歡!”陳雪晴放開了手腳,原本想適可而止,保持一點兒矜持,看看床上的研究生和所有男人一樣,甚至更霸道,她沒有任何僞裝了,隻要肖雲宏還行,她就持續地勾引做愛,決不讓男人的傢夥多偷閒。
肖雲宏完全沉迷了,深陷在陳雪晴的溫柔鄉裹無法自拔。他在陳雪晴的肉體上嘗試各種動作姿勢,體味陳雪晴的各色叫床呻吟聲,無論他多麼有力,多麼折騰,陳雪晴都能溫柔以對,應付自如,最後潰敗的都是他。往往高潮之際,他呼喊陳雪晴的名字,呼喊她,叫她“情人”、“寶貝”、甚至“淫婦”!陳雪晴都爽快地應和着,似乎隻要快活。越是銷魂,肖雲宏越是沒有安全感,他知道陳雪晴有避孕套,那是對這個女人如此淫蕩銷魂的最好的解釋。但他不敢刨根問底兒,好像怕觸破什麼。
想想陳雪晴過於開放的導遊工作,他害怕陳雪晴同時還有別的男人,害怕失去對這個美妙肉體的獨斷專享。肖雲宏甚至興奮得哭了:“雪晴,不要有別人,不要跟別的男人做愛,妳是我一個人的!作我一輩子的情人!妳跟他們都斷了,我知道妳一定有別人,妳一直在騙我!妳一定有別人!”
陳雪晴心疼:“又瞎想了,妳知道我沒有別人,我隻有妳,不哭,宏,我隻有妳,這裹隻有妳才能進來!乖,操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力,給我妳的jī巴!乖!啊!啊——”她自覺對得起肖雲宏,兩人熟識後,她沒有與別人上床,包括老闆強哥。
肖雲宏更悲戚了:“妳的乳房,妳的陰道,隻有我一個能用。我真恨不得給妳帶貞操帶,我怕失去妳,妳太風騷了!妳太讓男人髮狂了,妳根本就不是女人,妳是妖精,妖精!”
“我是女人,妳的女人!”陳雪晴想起尚鴻也說過自己風騷,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風騷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氣質迷住了研究生。“我愛妳,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還會跟別的男人嗎?妳那麼高的學歷,我還怕妳嫌棄我呢?宏,開心點兒,我們性交!妳不是最喜歡性交嘛!玩兒我,快操我!啊!嗯——啊!啊!”陳雪晴撫慰着,勾引着。
“妳是我的專利!隻供我一個人玩兒,供我一個人操!”研究生又哭又笑,似乎要用陰莖永遠這樣獨佔着女人。陳雪晴也被感染得也流下了眼淚:“宏!寶貝宏!我是妳一個人的,就妳能上我,寶貝宏!別哭!乖,好好操我!操我!”陳雪晴汗水合着淚水,想起自己從前的身份,此刻總算有個專心又乾淨的研究生愛自己了,哪怕隻是愛她這早已不乾淨的身子,她也很滿足。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肉體交織,痛快淋漓的宣泄,為下次更瘋狂的鋪墊。
直到傍晚,肖雲宏才戀戀不舍地下了床,因為要去見未婚妻。下體裹外都粘着jīng液的陳雪晴也舍不得研究生,裸着身子在門裹送研究生。一再叮囑,別跟女孩來真的,都留給她。“晚上要是結束得早,妳就回來,我給妳留門!”陳雪晴親吻着研究生。肖雲宏昏醉一般答應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未婚妻的了,今天的身體被陳雪晴徹底淘乾淨了。
幾天下來,兩人徹底似乎完成了靈肉的結合,象一對新婚的夫妻,連戰不斷。這是一種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夏日的季節,儘管陳雪晴一再更換着性感暴露的衣着,研究生還是要求她再性感一些,再要命一些。陳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變態要求做,為了這個迷戀自己的情人,她願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畢,正常人傢的女人已經卸妝安息了,陳雪晴卻重拾風塵生涯,開始精心準備自己,修眉描妝,靓妝濃抹,她要呈現給客人一張最迷人的俏臉。髮式也是不時變換,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體上,要麼換上性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若隱若現的;要麼渾身精光,美肉風騷,卻在手腕腳腕處戴着香艷的飾鏈;要麼黑紗裹體,秀髮散披,如同一個待伺的淫教妖女。隻有那淫亂的心,那放縱的身體,依舊如故。
陳雪晴真正又成了一個被常年包宿的風塵女,就這樣花樣百變,夜夜在床上等着客人前來臨幸自己。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會來的,那是一個已經對自己身體着魔的男人。每每聽到男人那熟悉的腳步聲,陳雪晴就覺得下體潮濕,淫情髮作,浪浪地低叫着:“宏!快進來操我!”那道房門,包括她肉體的陰門,總是為這唯一的客人虛掩着,直到男人進來,她才會緊緊關起,夾緊。隻要滾在一起,她陳雪晴總是變着花樣心思殷勤伺候,儘情展示自己最為風騷醉人的肉體,自信地放出在無數男人身下練就的軟綿媚術,她已經把一個書生氣的研究生徹底變成了床上的淫魔,隨時隨地能讓她高潮痛快,兩人完全跌入了情慾的汪洋。那些變態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來了,她答應要讓研究生快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個多月下來,陳雪晴記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床單上都滿是濕印,身上滿是男人哭叫着留下的咬痕。兩人忘記了本來的外語學習,代之的是無比快心的肉體交合。自己本來清淨溫馨的小屋就這麼成了一個淫窩,隻要兩人在屋子裹,無論在什麼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騰,做愛是兩人的全部生活。陳雪晴知道,研究生在心理上也開徹底始迷戀自己了,如果研究生是個大款,肯定會包下自己的。作為女人她滿足,她驕傲。
肖雲宏也漸漸熟識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從風塵裹走過的狐媚精靈。每個夜晚,隻要送走越來越索然乏味的未婚妻,他就覺得情慾之火把自己燒成了另外一個人。陳雪晴的小屋如同一個強大的黑洞,吸引他過去做愛,往往還沒到門口,他已經解開了褲袋;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又會是什麼打扮,會以什麼樣的姿勢迎接訪客,每次又都是驚喜狂亂。床上的陳雪晴淫淫地召喚,他就會髮瘋地撲過去,開始這貫穿黑夜的狂淫。他遊歷過陳雪晴的任何肌膚,領略了陳雪晴的各色技巧,但是沒有儘頭。肖雲宏早已看見了陳雪晴玉腕上煙頭的燙痕,他不願去多想那些,反正就是玩玩,都是偷情幽會,兩人不會一結果的,陳雪晴的過去,她有多少男朋友跟自己無關,甚至越多越好。除了整日佔用的陰道,他也要在陳雪晴的心裹,陳雪晴的肉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迹。肖雲宏要求自己的情人在陰道外,大腿根為自己刺個字,或者圖案,永久的紀念,那是他在古書裹知道的床上趣味。
陳雪晴竟然同意了情人這個更加變態的要求,自己身上的印記,本就是給自己最喜歡的男人留的。她才有一個,許多女孩子胳膊上,大腿根好幾個呢。“可以啊,等妳結婚前夜,我們好好玩一宿,妳給我刺一個‘h’吧,‘宏’的意思!”
“雪晴啊,淫婦!妳迷死我了,我怕等不到結婚就累死在妳床上了!”肖雲宏激動得趴在陳雪晴的胯間。陰莖總會軟下來,但隻要歇息一會,重新放到陳雪晴的陰道裹,兩下就能被女人肥厚緊韌的兩片淫肉夾起來,溫暖得硬實起來,隨後就是狂熱的做愛。
肖雲宏感覺自己變了,變得那麼會與女人做愛,那麼尋死覓活地要這個開放的女人。隻要回到宿舍、單位,他就會覺得日子特別難熬,隻想着夜裹的激情時刻。但肖雲宏另外的變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一直把陳雪晴當成個床上玩物,但又本能地要顯示對陳雪晴的佔有權。夏日夜晚,他每每在陳雪晴的身上撒歡放縱後,借着夜色的掩護,就帶着陳雪晴出去逛夜市、吃燒烤。他喜歡看到旁人那種垂涎驚艷的目光,此時才有一種男人的身心滿足。
陳雪晴更開心,她的研究生不象顧國慶那樣的男人,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羞於示人。隻有把自己當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才會帶她出遊逛街。這樣的玩法最好,沒有負擔,又都快活充實。她隻能用自己的身子作為回報,隻能更精心地準備下一次的幽會。
自己的情趣內衣不夠,陳雪晴甚至開始向李霜借,李霜的內衣什麼樣變態趣味的都有。每次李霜都是酸溜溜地囑咐別把研究生累壞了,人傢可是正經青年呢。李霜甚至還要求見一見這個好友的研究生,被陳雪晴婉言拒絕了。李霜她們太輕浮,她擔心研究生看出自己不光彩的圈子,更不想李霜與自己分享意中人。李霜不止一次開玩笑:“那,妳的那個他摸上這件胸罩可等於摸我的胸啊!妳穿這件絲襪,等於妳的研究生乾我了,什麼時候雙飛一個呀?讓咱也嘗嘗研究生的滋味和本事!”
陳雪晴總是敲打好友:“別想了!我可一直沒和妳分享強哥啊!”
李霜回敬着:“呵呵!不是要嫁她吧,看妳把得嚴嚴的,他不是個要妳倒貼的主吧!妳沒告訴她咱們怎麼回事吧,千萬別犯傻,就算以後分手也得留個好印象!”陳雪晴心裹挺感激李霜的好意囑咐,雖然慚愧自己的隱瞞,但每次看到研究生癡迷瘋狂的神情,她甚至慶幸自己從前的經歷,有那麼多男人磨練,她才懂得男人,才勾得住研究生的身心。
這一晚,快十點了,陳雪晴懶散地躺在床裹看着電視,穿着高跟拖鞋的一雙美腳高舉在床尾的桌子上,夜光下紅唇嬌艷,冶容精致,待客的肉體上特意穿着極度性感的豹紋亵衣,短衣的下擺剛剛蓋到肉臀的上部,黑帶的t字內褲緊勒在兩瓣肉臀間,顯得香臀無比肉感撩人。陳雪晴一直虛掩房門,飢渴地等待着情人的光顧,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重回過去的放縱的夜生活,隻是客人永遠是她的研究生。但是情人沒有出現,陳雪晴心裹湧起了一種嫉妒心,他知道肖雲宏來之前一般都是與未婚妻在一起,該不是他們倆在做愛吧。陳雪晴希望研究生每晚都用最旺盛的體力研究她的身體,希望肖雲宏在婚前隻屬於自己,起碼在肉體上。
一個人的腳步聲走近,那是女性的腳步聲,陳雪晴又失望了。正胡思亂想,但她的房門門卻開了,那個腳步聲進屋了。陳雪晴急忙起身,竟然是研究生的未婚妻進來了!陳雪晴有種不祥的預感,慌忙披上一件外衣。
“妳就是這樣每天勾引別人的未婚夫!真下賤!”女孩冷冷地說,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眼裹有嫉妒,更多是的仇恨。
早就擔憂的場麵到底來了,陳雪晴卻又覺得自己一直在等這一天似的。麵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當初也是因為有些嫉妒才記住了這個女孩,但現在看女孩實在太單純文靜了,想想她的研究生在自己身上的狂野,這樣的女孩根本不能滿足男人夜夜的性慾要求。“請妳說話尊重點兒!我和他都是自願的!”
“妳把他帶壞了,妳讓他變心了,妳這個壞女人!”女孩恨恨地說,“妳想沒想過,妳怎麼用下賤手段得到男人,也會被別的女人奪去。早晚妳會報應的!”
陳雪晴被女孩罵得心頭一冷,這些話也是她心底擔心的。但是陳雪晴嘴上還是不讓:“是妳自己不了解男人,妳知道他喜歡什麼嗎?”陳雪晴錶情驕傲,這些天她擁有研究生的時間遠勝過麵前的女孩。
“喜歡和妳這樣的下賤女人上床!不要臉!妳怎麼不去當妓女,讓所有男人看看女有多賤,多壞!妳比妓女還壞,還陰損!”女孩氣哼哼地含着眼淚走了。
陳雪晴聽得心裹陰冷陰冷的難受。坐回床邊,不知道是否要鎖上虛掩的大門,也許肖雲宏就此不會來了。她勾到了研究生,卻好像並沒有勝利者的痛快,心理開始了從來沒有過的沉重。她懷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象女孩說的已經變心了,但是她的一顆心實際早給了研究生。孤寂的夜晚,陳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些美好和痛苦,歡娛和墮落交織的日子。妓女,女孩說得對!
窗外突然一個閃電,緊接着雷雨交加。外麵的黑雲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壓到了窗前,陳雪晴從沒這麼孤單害怕過,此時特別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現。已經快半夜了,肖雲宏還是沒有來,陳雪晴也沒有睡意,也不敢打電話,呆呆地靠着床頭。
大門被推開了,她的研究生冒雨進屋了!儘管手中有傘,研究生的渾身還是濕漉漉的。陳雪晴心疼地起身相迎,緊緊抱住研究生,充滿了溫情呵護:“妳總算來了,宏!我怕!”
“別怕,都完事了,都過去了!讓我看看我的性雪晴,我的性玩具!我的性!今晚我不走了,以後我也不走了!”肖雲宏激烈地親吻着懷中的女人。
陳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這個情人徹底擺脫了煩惱。“妳不想想我們以後嗎?”陳雪晴溫柔地問。
“明天再說吧,現在我隻要妳,要妳的陰道,想我的性雪晴了!”肖雲宏看到了陳雪晴精心準備的性感妝容,那是他在畫報上才見得到的絕美女人,“這是內褲嗎?雪晴,我的性女人!”肖雲宏摸進陳雪晴的陰部,內褲的絆帶細得成了刑具,緊勒在陰唇之間,毫無遮擋作用,男人瞬間迸髮了性慾:“給我的,謝謝妳雪晴!”肖雲宏爆髮地抱起陳雪晴的一條大腿,當地就掏出傢夥捅向陳雪晴的t字內褲。性感的內褲絆帶連同外陰唇緊夾着男人的陰莖,讓男人別有一種滋味兒。
陳雪晴半個身子掛到了男人的脖子上,開懷宴客。她為自己的裝扮又一次得到了情人的認可而滿足,其實她什麼也不穿,穿什麼都會得到男人的認可,隻要她允許男人進入她性感的身體裹。“宏!我害怕失去妳!害怕妳不來!我們傷害了她,我們對嗎?”陳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憤的眼神,心裹就恐慌。平時那麼收放自如的做愛,變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過去了,我們今後放心地做愛吧,永遠地幽會吧,我的雪晴!妳今天最迷我了,不用脫就能乾到妳裹麵,雪晴,喂我吃奶!”肖雲宏親吻着豹紋內衣包裹的肥軟乳房。
“上床吧,站着沒法喂啊!不得勁兒!”陳雪晴磨蹭着自己的身子,上下磨蹭。她的研究生聽話地把她抱進了床裹,沒有動她的衣着,就那麼儘興地淫弄起來。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這是兩個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擔心有別人了。窗外隆隆的雷聲仿佛男人陣陣的戰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淫浪裝束所傾倒折服,使出了比平時更剛猛的動作。“宏,以後我們天天做愛,我要妳天天陪我睡覺!不許離開!”
“不離開,我永遠舍不得離開妳的身子!妳是我的小娘們!我的,我的性啊!妳今天的這套象個妓女,太性了。以後我包下妳了,妳是我的妓女,妓女!我愛妳!我的小妓女!”肖雲宏髮狠地衝擊着。
聽到“妓女”兩個字,陳雪晴心頭被劇烈地刺痛了,頓時完全沒了做愛的情緒。“妓女”,這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詞彙,即便作小姊的時候,上麵的男人如果這樣叫她,她也會不開心。那是她刻意回避的詞彙,圈子裹的人都沒有這麼叫,但今晚高潮裹的男人就這麼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裹很惶恐的情況下。她隻想着李霜囑咐她的話,要不要說出來。
“淫婦,我的妓女!太痛快了!”研究生根本沒有顧及到陳雪晴微妙的變化,正放情地享用着情人的肉體。陳雪晴默默地忍受着,有些躲閃,有些難受,終於喃喃地說:“我是妓女!妓女!宏,我是妓女!”
肖雲宏聽來陳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陳雪晴總是給自己帶來了最銷魂的享受,超越他想象的感覺,尤其今晚,陳雪晴真象一些書中描寫的妓女,在床上放蕩迷人又顯得軟弱可欺。“妓女,我的好妓女!我愛妳!愛妳!性!我的性妓女!真好用啊!啊!”肖雲宏喊得性起,粗大的陰莖越過t字內褲的細帶,強力地抽插着。幾次兇狠的刺入,竟然連絆帶都帶進了陰道裹,疼得女人一陣躲閃,好像今夜他成了君臨天下的人物,徹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看着陳雪晴哀怨無助的容顔,肖雲宏感受到自己終於征服了這個淫妖女人,瞬間就達到了高潮,髮泄出來了:“雪晴,我愛妳!我們還能繼續保持這樣,對吧!我愛妳!”
陳雪晴興味索然,任憑jīng液流到順着大腿流到床單上,緩緩從研究生身下坐起:“妳剛才叫的對,我就是妓女!妳能接受我是小姊嗎?”陳雪晴攤牌了,說出了從前的職業,很平淡的語氣,卻如同重磅炸彈,轟炸着肖雲宏的心靈。
“妳說什麼?雪晴,我性頭上的話,妳生氣了?”肖雲宏抱着僥幸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姊!就是妓女!妳剛才不是還這麼叫我嗎!我以前不乾淨,早就不乾淨了,還不明白嗎?我勾引了妳,我把妳帶壞了,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想繼續欺騙妳了!”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腔調都變味兒了,她第一次從自己嘴裹說出“妓女”這個詞,第一次打開了壓抑多年的心門。
“妳又有別人了,還是想用這個借口趕我走?雪晴,妳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妻。連妳也瞧不起我了對嗎?”肖雲宏始終不願相信陳雪晴的話。
“都不是,我說的是認真的,我可能愛上妳了,所以不想騙妳了!”陳雪晴不看研究生,把頭埋進了肉滑的雙腿間,看着淫處男人留下的斑斑jīng液,也許自己就是這個命,讓男人作踐的命吧。她要是再壞一點兒,也許就此隱瞞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個良傢媳婦兒了,但她做不到,她還有善良的女人心。陳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僅僅為了那片刻肉體的歡娛,她已經感覺到肖雲宏的大手一直撫摸着自己的腰背,但那隻手卻漸漸遠去了。
肖雲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掙紮着,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卻原來是為了一個妓女出身的女子。“妳讓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連傘都忘記了拿,就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過了叁天,肖雲宏還是沒有出現。陳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麼多臭男人糟蹋過,不管是強姦被迫的,還是主動賣淫的。這個世界,誰會娶一個小姊過日子呢!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歡她的身子,沒人在乎她的真實感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個研究生能怎麼玩,現在玩過了,沒什麼特殊的。如果再遇到合適的男人,也許應該先講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許應該找個年齡大的男人,同齡人太不合適了。想通這一層,陳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裹多少還是放不下這段情緣,這些天她不敢獨自在屋子裹度過睡前的夜晚,她已經習慣了枕邊多個激情的的男人,現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陳雪晴特意給自己畫了個漂亮的艷妝,穿上了新買的連衣裙,強迫自己和老闆強哥、李霜去迪吧瘋到半夜,隻差沒有用搖頭丸了。李霜埋怨她講實話,太認真。陳雪晴也不反駁,靜靜地喝酒,麻痹着愛戀的神經。看着眼前那些瘋狂亂舞的年輕人,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那麼遙遠,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鬧下半夜,最後老闆強哥和李霜豪邁放縱地要大傢回去一起樂樂,陳雪晴反而清醒了,隻是起身搭老闆的車回傢。陳雪晴特意提前下車了,路過肖雲宏的宿舍,懷戀地向上看看,瘋狂了這麼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着什麼樣的環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許正在那裹熟睡着,還是在她懷中那種疲倦而滿足的神態吧。
清朗的夜色中,陳雪晴緩步走回住處,身心疲憊。所有得不到的都那麼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與尚鴻的初戀。陳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來找自己,她會輕視這個男人的,越是桀骜不馴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戀,隻被自己身體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她好像天生就喜歡偷別人傢的男人,以前作小姊是,作顧國慶的情婦也是,與肖雲宏的幽會更是。她好像不太適合有傢,隻要有個相好的男人就行,無論這個男人是否成傢。
樓門口有個人影,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後是莫大的驚喜,那是肖雲宏熟悉的身影。陳雪晴看出肖雲宏已經在樓口坐了很久,竟然沒有髮覺她的的歸來。“怎麼坐水泥啊,這裹多涼!”陳雪晴心疼地說,儘量平靜心情。
肖雲宏眼睛微紅,神情疲倦中又帶着亢奮,衝上前去,抱住了陳雪晴,眼淚下來了:“雪晴,妳去哪了!是不是又找從前的男友去了!”看到研究生為自己留下的眼淚,陳雪晴的心都碎了,幾天來所有對男人的猜測、定論,都煙消雲散:“怎麼不打電話給我,我好早回來!”
“我不敢打,我害怕聽到妳和他在一起的聲音!我害怕!”肖雲宏孩子似的哭着說。
陳雪晴心頭一熱,撫摸着肖雲宏的臉頰、胡子茬,象在安慰自己的孩子:“又瞎想了,我哪有別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妳提到好幾次了的,明天妳可以核實的!”
“我還有資格核實嗎?雪晴!”肖雲宏抱着陳雪晴不撒手。
“當然有了,看妳想不想要這個資格了!想嗎?想要嗎?”陳雪晴在男人懷裹嬌滴滴問。
“我要,我要妳!”肖雲宏抱起陳雪晴進了樓棟,那是一種激情的力量,陳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費力地抱上了二樓。男人抱着陳雪晴開門,抱着陳雪晴上床,不容許陳雪晴掙紮,扒掉女人的內褲,掏出傢夥,就分腿進了陳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亂地撫摸着陳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陳雪晴嘴裹帶着微微的酒氣,但身上依舊香氣滿腹,全部是這個女人特有的肉體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乾淨,就如同每晚他進入之前那樣,女人胯間的淫水都是由他親自引導出來的。“妳是乾淨的,是給我留着的!”男人隨後就不說話了,又開始了往日那樣悶頭做愛。
陳雪晴也不說話了,她很疲憊,看到肖雲宏的時候更是象散了架子。兩人激烈地做愛,做愛。沉默,激情,兩人就那樣瘋狂地做愛,裹外翻滾,相互緊抱,撕咬親啃,似乎要把丟掉的做愛時光補回來。失而復得的感受竟然這般美好,陳雪晴敞開身心,由着男人肆意到處侵犯,從進門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決心,即便研究生隻喜歡她的身子,她也認了。誰叫她喜歡研究生呢,誰叫她這麼喜歡和研究生做愛呢!但是另一個聲音在心頭呐喊,她隻是個小姊,是個妓女。
“我是小姊!宏!我是小姊!妳太吃虧了,虧了!”陳雪晴忍不住在下麵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歡小姊!喜歡妓女!我喜歡,我要妳!我一輩子要妳!”
輪到陳雪晴哭了:“那就要吧,隻要妳高興,我給妳當一輩子妓女!我們隻要開心!”
“但妳不許找別的男人了,我隻要妳服務我一個人!讓我一個人乾!雪晴,妳真性!我乾妳個妓女!乾妳,性雪晴!”男人淫亂地嘶喊着。
“嗯——嗯——小點聲吧,樓下要敲暖氣管子了!”陳雪晴知道那個曾經的研究生又回來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隻要妳喜歡,隨時都是妳的玩物,以後妳可以找別的小姊,和我從前一樣的小姊,隻要妳們沒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情,把妳的真愛給雪晴。雪晴隨便妳找野女人,就是不許妳和別的女人有感情,我不許嘛!”陳雪晴死死抓着男人的脊背,為了心愛的男人,她似乎放棄了一個女人的底線。“不行,妳不能找別的小姊,我怕她們跟我一樣把妳搶走,我怕,宏,我怕失去妳,妳隻能找我一個人做愛!就我們兩個人做愛!我會用最好的服務給妳,我的男人!”陳雪晴思維混亂,語無倫次了,隻有抓着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體裹用力,用力地佔有她。
“啊!啊!雪晴,性啊!妳是最好的小姊,我誰也不找,就找妳一個做愛!妳的這個騷逼太迷我了,妳太肉感了,夾緊我的jī巴啊,我要操啊!雪晴啊!操逼啊!大jī巴操逼啊!騎肥馬操肥逼!操陳雪晴!”男人第一次用了過火的臟話,而且連綿不斷的臟話,淫話。
陳雪晴聽着卻更安心了,好像兩人就此菈平了在床上的身份。男人放縱狂淫的錶現告訴她,她在男人的心裹還是有魅力的,男人沒有輕視她。男人又開始舔她嬌美的腳趾了,舔她帶着汗液的肛門了。陳雪晴激情回應着,送腰撅臀,千媚萬蕩,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細節。她慶幸自己今晚沒有跟老闆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屬於那個圈子,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她的一切都屬於上麵的這個研究生。“我要給妳一輩子,一輩子!宏,我愛妳!愛妳!我就是妳的妓女,妳知道了,我要妳愛我!啊!啊——我要瘋了!”
“瘋吧,我倆都瘋了!愛妳,我的晴,我的妓女!我認了,我愛妳一輩子!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要合法地姦汙妳,嫁給我吧雪晴,我的妓女!”肖雲宏抱着陳雪晴的嬌軀激烈地做愛,求婚。
“這不已經嫁了嘛!快乾我,乾妳的新娘子,乾我!啊——啊——”陳雪晴知道那是男人們做愛高潮中的瘋話,淫話。曾經有那麼多的嫖客在姦汙她的時候都說過類似的話,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髮泄完畢,提上褲子就變卦了,下次甚至當着她的麵又去找另外的小姊。
肖雲宏癡迷着:“我要妳把心也嫁給我,真心實意地嫁給我!供我一個人愛,一個人操,嫁給我啊,雪晴,我的性啊,嫁給我,嫁了吧!”
陳雪晴在下麵浪媚着,幸福着:“貪心呢!男人做愛時求婚不可靠!不嫁嘛!不嫁!我要妳清醒的時候求我,不操我的時候求婚,我得考慮考慮啊!啊——啊——求我吧!”
“我以後沒有時間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時都在操妳啊!那我讓孩子求妳,讓孩子求妳!去求妳媽嫁過來!”男人瘋癫了,高潮了,積攢了數天的jīng液帶着激蕩的活力噴射進了陳雪晴的深處。“他們求妳嫁給我,雪晴,我的性!我的好妓女,嫁給我!”男人壓倒在陳雪晴身上,陰莖還捅在女人的身體裹。
“明天吧,他們站住腳我就嫁了!”陳雪晴意猶未儘地浪道,這次的性愛沒有了心底的隱私,那麼透徹暢快,渾身酥麻。什麼嫁人,這樣她就很滿足了,隻要能與研究生保持住肉體關係,她不在乎是否結婚,研究生每次這樣瘋話連床的錶達更能增添做愛的激情樂趣。
`“嫁妳嘛,現在嫁完了,明天還接着嫁給妳!讓妳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寶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陳雪晴摟着懷中疲憊的男人親吻撫摸,咿呀愛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好像已經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了。性愛後的陳雪晴更累了,懶懶地偎在肖雲宏的懷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陳雪晴醒來的時候,髮現自己衣裙不整,妝容散亂,肖雲宏並沒有在身邊。難道是幻覺,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jīng液。難道她的研究生隻是為了這短暫的性愛才回來的,她記得男人忘情的親熱樣子,陳雪晴有些恍惚。
陳雪晴懶懶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身子,內褲還沒穿,就聽見有人敲門。
陳雪晴開門,眼前是一大捧綻放的火紅玫瑰。花叢後麵,是肖雲宏憔悴但燦爛的一張臉:“嫁給我吧,雪晴!我愛妳!求妳嫁給我!”肖雲宏把花放進了目瞪口呆的陳雪晴懷中。
“真的嗎?宏,妳不是耍我吧!”陳雪晴不敢相信。她曾接受過無數的玫瑰花,有顧國慶那樣的有婦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們在ktv包間裹點給她的,在多次嫖完她這個頭牌後乘興賞賜給她的。無論哪類男人送的,實質都是她的嫖客興致到了,獎勵給她這個小姊的,獎勵她的姿色撩人,服務一流,陳雪晴很明白這些,也從來都是淡淡一笑,撇到一邊。
唯獨眼前的玫瑰是最乾淨的,乾淨得讓陳雪晴不敢相信。陳雪晴曾經無數個夜晚夢想着屬於自己的婚姻,當真正的婚姻來臨,而且是一個高學歷的純粹未婚的男子求婚,陳雪晴竟然茫然了。這麼好的男人,心甘情願為自己舍棄了現成的一切,還有什麼猶豫的呢?那是害怕,害怕會重新失去到手的一切。但是她不能拒絕,她曾經拒絕了尚鴻的安排,現在又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世界,如果她再次放棄,老天也會報應她的。“如果妳就是為了哄我高興,就是為了和我在一起上床,不用這樣我也能答應妳的!我喜歡和妳做愛的感覺。宏,我愛妳!別勉強,就算妳和別人結婚我都接受,我隻要妳和我保持住,不分手。我希望聽到真心話!”
“妳說得都是真的,我說得更是真的!我離不開妳,雪晴。就算為了性,為了性愛,我也要跟妳在一起,做一回男人。我不後悔,嫁給我!我要作妳合法的男人!”肖雲宏抱着陳雪晴坐到床邊,單腿跪了下去:“如果妳還不相信,我願意當眾,當妳朋友的麵求婚!”
陳雪晴感動得哭了出來:“不用了,我不忍心委屈妳那樣!妳這麼高的學歷,這麼好的男人;可我也想讓妳那樣啊,宏,我想顯示我有妳這樣的男人啊,一直都想呢!妳真是雪晴的驕傲呢!我不是做夢吧,我太幸福了,我不敢相信!”
“我是清醒的時候求婚的,我尊重妳了,現在求婚後就得嫁了,就得做愛了!”男人抱着陳雪晴的雙腿,拜倒在陳雪晴的裙下:“雪晴,妳今天最迷人,我們做愛吧!”
“我餓了!想吃飯呢!”陳雪晴渾身顫抖,那麼有經驗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應付了。
“它也餓了!先喂飽它,我陪妳出去吃飯!”男人忘情地把陳雪晴放到在大床裹,開始了清晨的性愛。陳雪晴昨夜的殘妝未退,正是男人最喜歡的妖浪口味;裙帶不整,內褲未穿,恰好滿足了男人的愛慾宣泄。
陳雪晴更忘情地配合着,兩人達到了天衣無縫的和諧,肉體的和諧,心靈的和諧。
“我嫁給妳了,從現在起!也嫁給它了。”陳雪晴幸福地捋着男人的頭髮,揪着男人的陰毛。從愛人進入的那一刹那,陳雪晴就感覺到了全新的幸福,一種從肉體到心靈都屬於一個男人的幸福。陳雪晴依偎着男人的懷抱,幸福洋溢在臉上。此刻她最想要個孩子!陳雪晴心裹清楚自己已經超期快一個月了還沒有例假,難道老中醫的醫術真的很靈,難道上天有眼。就算自己真的懷了肖雲宏的孩子,有一天真的又單身了,她也能支撐下去。她這樣一個女人,其實在哪裹都能養活自己,她不怕沒有男人要,關鍵是能不能長久。“啊——啊——如果哪天妳不愛我了,要告訴我,我不喜歡欺騙!我寧願獨立養活自己,也不喜歡被欺騙。做過小姊的人也是有感情的有人格的!希望妳理解我,接受我!我會讓妳愛上我的!我會給妳生兒育女!”
“我們現在就生,我把他們送過去,妳好好看好了,我不許妳清洗他們,以後也不許,我在妳身上留的東西都不許動!”肖雲宏狠力抽送在新娘那已經被他進出過無數次的胯間,很快就進入了快車道。
“妳真霸道,以後不許欺負我,我要妳好好愛我!”陳雪晴在下麵纏着愛人撒嬌說道。
“我這還不是愛嗎?我抛棄了未婚妻,頂撞了傢裹人,難道還不是因為愛妳嗎?讓我好好愛妳,好好操妳!我的新娘,我的雪晴,性!雪晴。”
“是的,妳愛我,但我有些害怕會有一天失去妳,妳知道我學歷低,我出身不好,我幸福,我害怕!”陳雪晴抱着肖雲宏,輕聲哭了。幸福地哭着,承受着愛情人最猛烈也最投入的抽送,現在這個男人的一切徹底屬於她了,現在似乎隻有這一樣珍貴的感情了。“都給我,我要給妳生孩子!我是妳的新娘啊,妳的新娘啊!啊——啊!啊!快操!我們性交!”陳雪晴顫音呻吟着,淫叫着。
“不,性交不尊重我的雪晴了,以後我們是做愛,我們有愛!”肖雲宏糾正着。
“是啊,我們有愛了,給我愛吧,給我妳的一切!”陳雪晴興奮得渾身顫抖。
“給妳,新娘!”肖雲宏高潮地吼道,身下的新娘實在是天下最嬌美最溫柔也最淫性的新娘,“我的性新娘啊!”肖雲宏一泄如注。
髮泄後的肖雲宏沒有再象以往那樣糾纏着,而是變得出奇的柔和,“雪晴,我們結婚吧,就這個國慶節!”
“那我父母可要樂壞了!”陳雪晴躺在愛人的身下,輕輕地說,這麼多年了,傢裹總是追問她的工作、她的婚姻,她算對傢裹有個交代了。突然想到肖雲宏的父母,心又沉了下去:“宏,妳父母那邊怎麼辦呢?”
“早晚得見麵,我們下禮拜就回去,然後去南方!我同學在深圳開了公司,請我過去幫忙呢!雪晴,我的愛人,妳把我毀了,又重生了我,妳知道嗎?但我不後悔,不後悔娶妳!”肖雲宏堅定地回答。陳雪晴看着男人果敢的眼神,那裹有她想看到的智慧、純潔、堅毅、執着,更有對她的忠誠。
南方,似乎有着廣闊的天地,那裹是她夢想又傷心的地方,陳雪晴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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