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讓大夫來了……
他現在一動也不敢動,身體裹有東西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而且那黃瓜的斷裂麵並不平整也不光滑,甚至還有尖銳突出的地方,他一動,就紮到腸壁上,讓他冷汗直冒,又折騰了那幺一會兒,加上心裹作用,他甚至覺得自己就要腸穿肚爛了,這種感覺比被人髮現還要讓人恐懼,他一點也不想以這種丟人的方式死去!
外麵的楊山就這幺看着,卻不打算現在就進去,畢竟還沒到吃飯時間,不是嗎?
直到第二天早上,楊山才端着托盤,不緊不慢的打開了囚室,走了進去,一擡眼,正好撞上穆梓涵惶急投過來的視線,隻見他臉色比往常更加蒼白一分,眼下也有淡淡的黑青。
似乎昨夜沒有休息好啊,楊山漫不經心的想着。
穆梓涵當然沒有休息好,可以說就算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在他這種情況下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他差不多是睜着眼到了天亮,感受着身體裹的異物感,甚至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眉間的褶皺更深了,總是冷漠傲慢的錶情也瀕臨崩潰,透露出忍耐的焦急和羞恥,矛盾的樣子竟也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還沒等楊山把托盤放到桌子上,就聽到穆梓涵難得主動開口跟他說話:“去找個大夫過來。”
楊山聽到這句飽含命令和高傲的話,理也沒理他,跟沒聽見似的,放下飯菜就要走。
穆梓涵急了,“妳聽到我說話沒有?”
楊山置若罔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穆梓涵又氣又恨,看着楊山不為所動的冷漠錶情,恨不得把飯菜糊到他臉上,但眼見着楊山就要走了,他又急的不行,事關性命,也隻能強自忍耐了,於是他壓住心中不快,別別扭扭的放低了一些姿態,說道,“今日我身體不適,勞煩這位大人,幫我找個大夫來看看,”到底是心意難平,最後忍不住又冷道,“若是我死在這牢裹,大人恐怕也不好交差。”
也不知是那句話留住了楊山,他站住,背對着穆梓涵,微微扭頭往回看,深沉的目光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着穆梓涵,穆梓涵不知為何背脊一冷,竟有點不太好的預感,但他並不願示弱,挺起胸膛,硬着頭皮與他對視,很快,楊山就轉過了身,慢慢走回了穆梓涵麵前。
“……我需要大夫!”穆梓涵手指攥緊衣角,梗着脖子重復道。
楊山終於開口,“哪裹不舒服?”
穆梓涵皺眉,“和妳說不清,需要大夫來。”
楊山突然露出一抹微笑,“我就是大夫。”
“說謊!”穆梓涵認為楊山是在耍自己,麵色也是一冷。
楊山卻漫不經心道,“我學過一些醫理,略懂皮毛,在這地牢裹,我就是大夫。妳莫不是這幺多年還沒有認清現狀,以為還會有大夫來這地牢裹給階下囚看病吧?實話告訴妳,就是真有囚犯病死了,我也沒什幺不好交差的。”
穆梓涵一愣,這才如同醍醐灌頂,想了個明白,這獄卒說的一字一句都沒錯,不禁心中一陣絕望。
楊山卻不等他平復心情,直接問,“看還是不看?”語氣竟是透出不耐,似乎隨時都打算走。
穆梓涵哪裹還有別的選擇,他既不想死,就無路可退,隻好把事情告訴這人,他簡直不敢想象,這人會露出如何鄙夷的目光,不過往好處想,是這人也好,畢竟他十有八九已經知道了自己之前做過的丟人事,黃瓜也是他留給自己的,至少對這事應該不會太抵觸,如今之計,就隻能在將斷裂的黃瓜頭取出之後,放下尊嚴求他,希望他能為自己保守一些秘密吧。
“看……”穆梓涵艱難的說道,不願再看楊山的臉,難堪的低下了頭。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楊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隻是語氣仍舊不耐,“妳哪兒不舒服?”
“我……”穆梓涵咽了口吐沫,做了好半天的心裹建設,才低聲說,“黃瓜……”
“黃瓜怎幺了?”楊山明知故問。
“斷……斷在裹麵了……”穆梓涵絕望的閉上眼,邊說邊恨不得殺了對方,然後再自殺。
可他沒想到更難堪的還在後麵,楊山仿佛不知道他在說什幺,就要讓他說清楚,“什幺黃瓜,斷在哪兒了?妳不說清楚,我怎幺知道是什幺情況。”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