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課後補課,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閒來無事便會為阮青加緊補課。當然,步武恐防被別人撞破,並不敢再在校內胡混;而在自己傢中,又恐防被鄰舍看見帶着女學生回來,始終予人口實。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傢中整天也沒人,便要脅阮青,在她傢中姦淫。
步武為求滿足他的異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姦淫。為求新意,步武還特意出外為阮青購買不同學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這天,步武要阮青脫去全身內衣褲,換上一件單薄的白色連身校裙。每次步武購買校裙,總是特意購買小一號,故此阮青整個胴體,便在那薄如蟬翼的白色校裙緊繃下若隱若現,下體那一大團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慾念高漲,就是上身那贲起的肉團,特別是在頂峰那兩點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買兩件這樣的校服來姦淫。
等着阮青換校裙時,步武也不閒着,一麵脫下衣褲,大刺刺地坐在廳中的沙髮上,一麵看着以往錄下的姦淫影片。等到阮青換過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手把阮青扯近身邊,用力從領口把那新購的校裙扯至敞開胸前,伸手入內搓揉阮青那一雙經過無數次蹂躏的乳房。又翻開校裙的下襬,命令阮青以觀音坐蓮式的姿勢,從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陽具上。
阮青雖被步武姦淫了數十次,到底是個小女孩,陰道縱然被無情硬闖,依然是狹窄異常;特別步武每次姦淫時也不喜作前戲,要插便插,陰道內乾涸異常,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陽具插得一陣陣熱熾劇痛。這次雖說由阮青主動,但乾涸狹窄的陰道始終難以容納步武八寸粗大的陽具,阮青已儘力分開雙腿,亦隻能逐分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着電視淫亂的畫麵,早已慾火高燒,哪能等候阮青這般陰柔緩慢。便把本來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為用力握緊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菈下來,再雙腿用力,把阮青拋上去。
急劇用力的擠壓,令陰壁仿如被撕裂的分開,陽具入體那份熟悉的痛楚,再次從陰戶中不斷傳來。阮青望着裝飾玻璃裹自己的倒影,隻見頭髮披散,身上不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後,更不能遮掩胴體,雪白的乳房隨着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動,有時更與步武雙手碰撞,髮出“啪!啪!”聲響。
最可惡的是,看見下體的陰戶被一根黑臭的陽具進進出出,陰道為了減輕痛楚,居然汨汨流出陰液來,沿着步武的陽具,直往沙髮滲去,單看畫麵,還不知是步武非禮着自己,還是自己誘姦着步武。看着自己這個無恥的樣子,阮青再也不想看下去,隻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姦淫。
阮青剛合上眼睛,便聽到步武的聲音:“不看也沒相乾,下次姦妳時,再播回給妳看。”原來步武每次非禮阮青時,也會把姦淫的情況拍下來。然後錄制成影碟,不時強迫阮青一同觀看。由第一次破處到現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全班同學每人一款,也還足夠。
過百下的抽插後,阮青的淫水已滲得整張沙髮濕了一大片。雖然由於活塞的效應,每次也把步武的陽具吸啜不放,但這些感覺步武已習已為常,希望再弄一點新意思。步武便把阮青整個拋起,抽出陽具。阮青以為步武已姦淫完畢,便合上眼睛,張開嘴巴,等待步武來一髮顔射精液。豈料被拋開後,阮青並沒有被步武扭轉身來顔射,反而隻是向前移了小許。阮青還弄不情楚髮生什麼事,卻感到一陣比破處時更刺烈的痛楚從後庭的菊穴傳來。這時步武道:“差些忘記了,妳除了前麵是處女外,後麵也是處女,這些鏡頭要好好拍下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阮青已不理會步武在說些什麼,隻想儘快擺脫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來掙脫。步武早料到阮青會有反抗,雙手用力緊抱阮青,配合雙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拋蕩。
阮青不斷用力掙紮,無奈力氣不及步武,被他緊箍着無從擺脫。數十下抽插下來,菊穴的痛楚已漸漸麻木,而全身的力氣也已差不多耗儘,隻得垂下雙手,任由步武蹂躏。
與之前加起來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拋到鏡頭前,準備細致錄下一幕顔之花開。“滋......滋......”的射精聲混和着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步武正陶醉在泄慾的快感中,渾不知屋內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關傳來“當”的一聲,步武才驚覺回頭看去。隻見在廳前多站了一名少女,短髮、圓臉,俏麗的臉龐現出一麵驚怒的神情。身上穿著深藍色女警的制服,玲珑的身裁在制服下散髮出一種迷人的誘惑,就如《非禮2》中朱茵穿上制服的模樣。步武依稀認得在上月傢長日中看過這名少女,才想起原來這少女就是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畢業後投考了女警,出來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臉的孩子氣。這天剛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會加派人手巡查遊蕩青年。步武查看過阮玲這天應當夜班,阮青的母親又是當夜班清潔女工,兩人也是明早才回來,所以步武放心在阮青傢中姦淫,還打算姦足十小時。但料不到阮玲因為感到有點不適,剛巧巡經傢居附近,便買了一些成藥,打算回傢服藥小睡,偷閒一回,故此制服也沒有換回便走回傢中。
哪料,一轉開木門,便聽到電視傳來一陣陣哀鳴聲,阮玲實時機警地往廚房取過一把刀子,走出廳來查看。
阮玲雖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廳中的情況嚇呆。由於步武精力旺盛,精液向着阮青臉龐射了近一分鐘,阮玲步出廳時,正看見步武剛剛噴精的尾段。阮玲隻見自己的妹妹跪在攝錄機前,身上衣衫褴褛,下體前後一片汙物,更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原來清純的臉龐,這時已被步武腥臭的精液糊得不成模樣。阮玲嚇得手中的刀子及成藥也拿不穩,“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聽到刀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阮青也知傢人回來了,但苦於雙目被精液糊得張不開,而且亦羞慚難容,一時隻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頭看見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沒路可行,便拋開阮青,撲向阮玲身前。阮玲雖被妹妹被蹂躏的情景驚嚇了一會,到底是女警出身,看見步武欺身前來,實時一記手刀橫劈過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居然會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時來不及擋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該絕,剛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擊。阮玲看見步武拾起刀子,實時擺出防禦姿勢,豈料步武卻不是向前撲去,而是向後倒退,退到還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邊,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頸上。
步武說:“不要過來,一過來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會走投無路。”
阮玲正奇怪着步武的話,定過神來,才認出眼前姦汙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的班主任,上月傢長日才和妹妹與他一起見過麵。看着電視內步武對妹妹的百般淫辱,和軟臥在步武身旁、全身臟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實時心中怒憤,大罵:“枉妳為人師錶,居然非禮自己的學生,妳還算是人麼?”
“是不是人不要緊,我現在隻想有一條生路。”步武道。
“妳認為妳還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會自首的,我不能麵對親朋戚友的指罵,寧願自殺,也不會自首。”步武說得激動萬分,手中的刀還不着意的逼近阮青頸項,差點兒便割出血來。
阮玲恐防步武弄傷妹妹,便安撫他道:“好,隻要妳不傷害我妹妹,我讓妳走。”側開身子,空出信道讓步武逃走,並道:“妳放開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髮,突然用刀柄大力擊向阮青頭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擊之下,實時暈了過去。
阮玲急嚷:“做什麼!不是說要讓妳逃嗎?”
步武道:“我這樣走出去,不到十分鐘已被妳致電警署菈回去,這樣讓我逃有什麼用?”
阮玲道:“那麼,妳想怎樣?”
步武從廚櫃找來一段繩子,拋過去給阮玲:“走過來,用繩子把手縛在窗框上。待會我逃走後,阮青醒來自會解開妳。”
阮玲一心隻想步武快點放開妹妹,也不多加思慮,便走到和廚房分隔的假窗前,把右手縛在窗框上。
“縛好了,快點放開我妹妹。”
“還有左手,讓我緊縛後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說句:“好。”便伸出左手讓步武縛在窗框另一邊。
阮玲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她雙手放開這麼遠才捆縛,縛在一起不是更快嗎?這時步武隨即檢查阮玲右手的繩結,確定堅實無誤後,便往攝錄機前走去。
阮玲還道步武收拾器材後便離開,怎料步武卻在自己身前調校着攝錄機的角度。阮玲隨即想到:現在自己雙手被縛,豈不是任人魚肉?
調校好攝錄機後,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過朱茵的《非禮2》沒有?那醫生沒有緊縛繩結讓朱茵逃了,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阮玲一聽,心頭實時寒了一截。《非禮2》阮玲也看過,是阮玲未投考女警前,阮青特意購回來,笑說讓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險。阮玲看後,不以為意,還笑稱哪會有女警這麼愚笨,為了親人讓色魔捆縛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時,自己也會做了這個愚笨的決定。
步武看見阮玲雙手已被緊縛,也不着急,一反剛才焦急的神態,拍下阮玲捆縛的美態。剛巧瞥見影碟架上放着朱茵那套《制服誘惑》,便放入影碟機中,快速搜畫到朱茵被縛後的一段。
隻見熒幕上朱茵穿著淺啡色的女童軍服,短短的頭髮隨着朱茵的掙紮而左右飄蕩。這時阮玲也試圖掙開手上的繩結,無奈緊緊的繩結並沒有半分鬆動。
步武說:“不用白費心機,在校內我是女童軍領隊,我縛的繩結,是沒可能掙脫的。”步武還打趣地學着熒幕上那醫生的語氣:“認命啦,妳生出黎係俾我撲架喇!”說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飛起腳踢向步武下體。可惜步武看了《非禮2》這片段數十次,一早已有預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腳朝阮玲小腿骨踏去,痛得阮玲差點連站起來的氣力也沒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腳踢開阮玲雙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體抓去,另一隻手就用力捏握着阮玲雙乳,伸出嘴來強吻阮玲的頸臉,還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去。
熒幕上播着朱茵被強吻髮出的“呀......呀......”聲,熒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得大叫出來。隨着電視音樂漸變急促,步武的慾火亦不能再忍受,雖然阮玲沒有反抗,但變態的步武還如《非禮2》中的劇情一樣,大力用膝蓋頂向阮玲小腹,阮玲痛得彎下身來。撞了一下,步武還不滿足,向着同一位置連撞數下,直到阮玲痛得氣也喘不過來,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來。
步武模仿着影片中角色,沿着領口,順着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這裹,其後便無甚可觀。步武把攝錄機的影像直播在電視中,然後轉過頭來,看着熒幕下的阮玲說:“新版《非禮2》現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雙巨乳,在上衣被破開後已自動突顯出來。成熟的阮玲,果然與尚在髮育的阮青不同,阮青雖說乳房挺拔,但卻不似阮玲的豐滿,特別在黑色的乳罩包裹底下,絕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純潔,然而,卻有一份野性的誘惑。
步武切開乳罩中間的幼繩,阮玲的雙乳再不受束縛地跳了出來。粉紅的雙乳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暈,步武自然受不了誘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動的乳房蹂躏。
抓着阮玲雙乳,步武才知原來阮玲的乳房較看見的還要大,一手抓下,居然也握不滿。步武從沒抓過這麼大的肉團,興奮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隻可憐本已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來。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數分鐘後,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襬,步武特意不割開整條裙子,隻在阮玲陰戶部份開始向下割,讓散開的制服隨着阮玲的掙紮而時開時合,掩映着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層薄妙般的絲襪,隱若可見下麵罩着一條黑色通花內褲。步武道:“想不到女警還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隨即撕開絲襪從那黑色內褲的邊緣伸手入內撫摸阮玲的陰戶。步武隻感到內裹一片毛茸茸,茂密的陰毛形成一片森林,隔着內褲步武真的連隙縫也感覺不到。
步武索性連那黑色的內褲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擋,處於完全暴露狀態,步武終於在茂密森林的中間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撥開陰毛,隻見中間的隙縫被兩片堅實的陰唇緊緊保護。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縫中,慢慢向兩旁分開,窺探內中的神秘。
阮玲雖說當了女警後已變得堅強不少,終究年紀尚輕,還是忍耐不住這樣的羞辱,加上指頭伸入陰道內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淚來。
步武道:“這樣幼也受不了,跟着的恐怕妳更難受。”這時,步武亦已把阮玲的陰道張開,看見內裹的處女膜,興奮得連陽具也實時漲大跳動。
阮玲剛才與步武僵持時,雖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隻是那時步武的陽具雖大,還是毫無生氣的垂下來。現在看見漲大後的陽具竟超過八寸多長,想起一會被陽具插入時,臉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這時恬不知恥的步武,看見阮玲的驚恐,居然還把陽具在阮玲陰戶前上下舞動,慢慢移近阮玲的陰唇。
單單磨着外麵的陰唇,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陰戶的彈性。當把龜頭對準陰戶的隙篷時,步武便吸氣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長的陽具全插入內。
由於步武惱恨剛才阮玲那一記手刀,所以特別不作停留,不斷瘋狂粗暴地抽插。可憐阮玲初經人事,便受到如此瘋狂的蹂躏,即使是如何堅毅,也禁不住開口道:“痛......好痛呀......求求妳,南......老師,拔出......來......求......求妳拔出來......”
對於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會,更如獸性般一麵隨意撕扯阮玲身上的制服,一麵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搖搖慾墜。阮玲仍是不斷哀求,隻是力氣不斷,加上身體早已不適,隻能夠髮出“呀......呀......”聲響。
這時,整個客廳也被這淫亂的場麵充斥。而透過電視熒幕,阮玲更看到一點點血紅順着步武的陽具濺出來,阮玲知道,伴着了自己二十年的處女血已流得點滴殆儘。
步武姦得性起,索性左手擡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緊阮玲的乳頭,用力把阮玲的陰道插得爆裂開來。插了數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頭喪氣,這時步武解開了縛着阮玲的繩子,把阮玲反轉向下伏在桌上,分開阮玲雙腿,然後準備新一輪的沖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妳比妹妹幸運多了,可以一天內破身兩次。”
阮玲還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傳來一陣比剛才破處時更劇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來要弄股姦。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來:“不要,步老師......求求妳......不要弄後麵的......”
步武哪會理會,仍是自行不斷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道:“步老師,求妳插前麵的洞,不要再弄後麵了。”
步武道:“終於領略了交合的歡趣,再大聲求我一次,讓我考慮吧!”一麵更用力把那陽具整條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師,我很需要妳插我前麵,插我前麵吧!”步武這時才滿足地說:“賤狗即是賤狗,既然妳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轉阮玲,便向着阮玲的陰道插下去。由於有陰水的滋潤,加上阮玲的陰道早已被插得麻木,雖然仍傳來陣陣痛楚,但阮玲也已鬆了一口氣。
姦淫到這時,步武也早已插過千下,這時龜頭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將泄精,便抓緊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略有見識的阮玲意識到步武將要噴精了,實時死命掙紮,妄想擺脫步武的陽具。然而步武早有準備,陽具早已直插入陰道深處。阮玲一掙紮,陰道一下子磨擦着龜頭,步武再也忍不住,濃稠的精液便向着阮玲子宮深處直噴過去。
阮玲感到一股熱深在自己體內散播着,知道步武已在自己體內射了精。想到被步武姦汙後,還可能會因姦成孕,沮喪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無謂的掙紮。而步武為了恥辱阮玲,特意在泄精最末時,拔出陽具,噴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膚上,噴滿腥臭的精液。
泄精後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員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時必會東窗事髮,自己難逃坐牢的命運,因此決定在今夜儘情姦淫。雖然阮玲已被姦得如死魚一般,步武仍是拖着阮玲,菈近阮青身邊,然後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睜眼一看,姊姊衣衫褴褛,滿身臟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汙,想到姊姊遭此厄運,全是因自己連累,一時悲從中來,抱着姊姊哭着說對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現在便給一次機會妳們錶現。我現在仍然想多姦一次,但又不知姦哪一個好。若妳們誰先舔凈對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見十分喜愛我的子孫,那我便姦她吧!”
阮玲聽後,雖然仍痛楚萬分,還是實時捉緊阮青,伸出舌頭往阮青臉上的精液舔去。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遲緩地低下頭來,避開阮玲的舌頭,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則好整以閒,拿着攝錄機錄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爭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雖然身手較阮青敏捷,但終究步武非禮她時已是第二次泄精,身上的精液遠較阮青臉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還是讓阮青先行弄凈自己身上的精液。阮青見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凈,還不等待吞下,便滿口精液的向步武道:“步老師,姦我吧!”
變態的步武對於這二姊妹的折磨還不足夠,居然指着二人的陰道說:“看不見嗎?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裹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無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們舔舐對方的陰道,然而,為了對方着想,兩人仍是毫不猶疑,擺出69姿勢,用力吸食對方陰道內的精液。
看着兩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裝在搖擺時的飄蕩,步武已知這種制服的誘惑不能單靠多姦一個就可以平息,所以當這次阮玲先行吸凈阮青身上的精液時,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領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姦誰。龜頭隻有一個,那樣吧,誰能擺出誘人姿勢令我興奮,我便姦誰。”
阮玲世故較深,知道步武這種姦魔並不會單單因為女性的胴體而興奮,反而借着身上的警裝更能令步武勃起,實時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動身上的警裝,將那陰穴若隱若現地在步武眼前閃耀。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誘,八寸陽具再次充血勃起,便從背後以老牛破車式的姿態,再次插向阮玲的陰戶。
阮青看見姊姊被步武插得緊咬雙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歡不同類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帶來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紅綠格子裙,淺黃絲帶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着步武,用下體的陰毛磨擦着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對於校服有異常的興趣,便舍棄阮玲,雙手托着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陰道。
阮玲突然髮覺充實的陰道變得空虛,回過頭來,隻見阮青換上另一件校服,才記起剛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內服飾,實時明白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樣葫蘆,找回自己舊時的校服換上。
數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顯得有點不合身,但繄繃的上衣反而更散髮出誘人的魅力。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無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僅餘的力氣推倒步武在沙髮上,抓緊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陰穴摸去。
步武龜頭正享受着阮青陰道的夾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濕滑溫暖,一時難以取舍,索性把二人也俯臥在沙髮上,一時插入阮青陰道,一時插進阮玲的尻穴,就在兩人四穴中來來回回。最後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記不清楚,隻知長時間攝錄機的四小時影帶,也不可拍得最後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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