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帳,我不是叫妳不要耍我嗎?妳他媽的還要玩我玩到什麼時候才甘心?”
再也無法忍受屈辱的我忍不住一伸手掐着班妮妲幼細的脖子用力的搖晃,同時大聲的咆哮着。為什麼,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承認?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欺騙我?難道看到我受騙,迷惘的樣子真的讓妳那麼高興嗎?
“哈,哈哈……”
就算被我掐着脖子,班妮妲依然帶着不屑的神情看着我,笑聲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卻更加的詭異,讓我感到更不舒服。倔強、諷刺、嘲笑,這是現在的我唯一所能想到對班妮妲的形容。這還是以往那個迷倒眾生的女神嗎?哪一個才是班妮妲的真麵目?
班妮妲的強硬,真的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在一股莫名的愛護的下意識的驅使之下,我放開了手,稍微退後,一雙眼便無法控制的停留在急速喘着氣的少女身上,真擔心她就這樣暈了過去。
說起來,班妮妲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淒慘,雪白的奶子佈滿青色的指痕,被我狠狠的大乾特乾的操了屁眼和小穴五、六個小時,又什麼都沒吃,滴水未沾,微微張開的大腿內則上血迹斑斑,陰毛濕嗒嗒的一片淩亂,上麵還佈滿了白色的凝結體,本該緊緊閉合的鮮艷粉唇紅腫外露,瓦自往外流着不知是我的精液還是她的血水的淡紅透明液體。
她應該滿臉淚水,露出一幅可憐的,哀求的神色才對呀,但為什麼她的神色這麼的奇怪?看着我的目光,彷彿在憐憫我,好像我才是那個可憐的傢夥?
不,不許這樣看我!我大吼一聲,猛然如同惡狼一樣朝着班妮妲撲了過去,雙手按着她滑嫩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妳,妳,我不許妳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允許──妳這個卑鄙的賤人!妳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嗚……我是這麼的喜歡妳,妳卻把,把這一切都毀了……為什麼!為什麼呀──”
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麼呀?心中雖然很驚訝,可是所有的煩惱、不滿,與潛藏在心底許久的,對班妮妲的感覺,也很自然而然的一股腦地說了出來。也許,因為此刻我與班妮妲的距離,首次得如此的接近,甚至接近的讓我佔據了她的身體,奪取了她的未來,這才讓我這個弱小的傢夥,終於膽敢說出那被其他人絕對的認為是超級不自量力的卑微心意。
“喜歡我?哈哈,喜歡我,就不會這樣對我。所謂的對麵具報復,不過是妳的一個藉口。妳,妳這傢夥隻是藉着麵具的存在,心安理得的去完成妳下流的目的罷了,妳根本沒有喜歡我,妳要的,和那些龌龊的人一樣,隻是,隻是我的身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班妮妲閉上眼,流出兩行清淚,說話的聲音,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怨憤,說完之後,她咬了咬牙,猛地睜開眼,豆大的淚珠在她的眼眶裹滾動着:“現在無論我怎麼說,妳都不會信我不是麵具,而且妳對我,妳竟,妳把我,妳……我,我根本不在乎了……”
可能是因為激動,班妮妲說起話來有點兒語無倫次,髮現自己根本無法錶達自己想說的,她露出一個非常淒涼的微笑,側過頭,再也不理睬我。看着她的側麵,她那生氣,痛苦,焦躁的樣子,讓我的心一陣疼痛,痛得彷彿要破裂似的。
“妳不承認也不行,別妄想再騙我了,妳就是麵具,絕對不允許,絕對不許妳有機會再耍我!”強忍着胸口的疼痛,我朝着不理睬我的班妮妲大吼,隻希望能從她口中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是麵具的話。
隻是,班妮妲卻彷彿鐵了心一般未哼一聲,就像當日莎曼麗一樣分不清到底是誰在主控大局。不過,心底內隱隱約約的有一把聲音在說,她們是不同的。我能感覺得到,班妮妲的強勢與莎曼麗的那種大小姊的脾氣是不同的,可是至於哪裹不同,我卻又說不上來。
不知怎的,我總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奇怪……現在的我,隻要願意,因該可以把班妮妲變成像莎曼麗那樣的母狗,何必浪費時間在這裹和她爭論她是否是麵具的事情呢?這不是早就證據確鑿了嗎?
啊!忽然,我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顫抖,我終於知道哪裹不妥了。那就是,現在的我,似乎瘋了一般的要班妮妲承認自己是麵具,與其說許多事情證明了這一點,倒不如說,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班妮妲已經不得不是麵具了!
我之前,是怎麼也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她就是麵具。為什麼會這樣?我很清楚明白這一點,因為我實在太愛班妮妲,下意識的,我總是無條件的相信班妮妲,這就是喜歡……我不能相信班妮妲不是麵具的事實,我毀了她,也已毀了我和她之間的這份緣分,如果,如果說誰告訴我錯了,我這次報復的行動錯了,我寧願,是那個人瘋了。
“如果……”經過一段難堪的沉默,班妮妲終於再次輕啟玉唇,帶着我無法捉摸的平淡,冷冷的說道:“如果我不是麵具,妳便繼續去尋找嗎?然後,如果是女的,妳便像對待我,莎曼麗,又或者潔一樣去對待她們,如果是男的,妳便去搞他們的女性親人,是不是?”
認識班妮妲這麼久,從來沒見過她用這麼冷的語調說話,冷淡的像鋒寒的刀子,能把人凍結成冰塊,反正我聽了感到很難受,很不舒服。
麵對她的質問,我啞口無言,張大了口,像一個傻瓜似的。
班妮妲沉穩的玉容忽然浮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雙肩一扭動,藉着胴體上的汗水把我甩下了她的身子,接着,她蠕動着,做了起來,轉過身,背對着我,冷聲道:“妳所說的我給莎莎給潔的照片,是菲利克斯給我的,那CD,也是菲利克斯借去,並告訴我說借給了妳……”
班妮妲的聲音很沉穩,似乎在說着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天知道,怎麼樣的自制力,才能讓飽受我獸性摧殘的她這麼冷靜地說話,也許,靠的就是對我的怨恨,深深的怨恨……但是,我無法把她所說的當成狡辯,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裹麵越來越響,最後就像雷霆一樣轟擊着我的身軀。也許,我真的錯了,不,我不能錯,我不能錯的!
“如何!”班妮妲的音量陡然提高,迅速的轉身看着我,神情竟有幾許瘋狂:“如何?我不是麵具,妳是不是又要像對待莎曼麗那樣對待我?妳是不是又要逼我和妳一起住,陪妳睡覺?妳說話呀!如今,菲利克斯可能才是麵具,妳又怎麼樣對付他?再次不分青紅皂白的去搞海嗎?還是,還是……”
說到最後,班妮妲麵孔扭曲着,激動的脖子也浮現青筋,帶着無儘怨怒,諷刺,嘲笑的聲音彷彿從牙縫裹麵迸出來似的:“還是說,妳不敢去對付他,然後轉過頭來,告訴自己他不是麵具,繼續的,繼續的把妳所認為的可能是麵具的女性,像摧毀我的未來一樣的這樣對待她們嗎?難道妳能說不是?妳不是就正在這樣做嗎?哈哈,哈哈……”
班妮妲說完後,昂着頭大笑着,任憑眼淚從她的臉頰滑落,傾灑在她的嬌軀上。
而我……我愣了,麻木了,說不出話了,彷彿跌進了無儘的深淵,一直的往下掉,往下墜,直到所有光明都離我而去,直到我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不,這不是真的,妳是麵具,對吧?妳剛才是在騙我,報復我對妳所作的事情吧?不可能,妳不可能不是麵具的,不可能……”激動之下,我雙手緊抓着自己的大腿,直到指甲也陷進了皮膚裹麵,很痛,可是卻也比不上班妮妲所說的話來的讓我難受。
班妮妲沉默了一會兒,雙腳緩緩的並在一起,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看來之前太粗暴了,對她的下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導致她兩腿的肌肉隻要稍微運力,就會痛得彷彿要死去。
“就算妳殺了我,我也隻會說,我不是麵具,我……我不是……”班妮妲眼中飄過一絲苦痛,慢慢的垂着頭,聲音哽咽的說道。
“妳騙我,妳騙我,妳肯定是騙我,一定是這樣,妳一定是在騙我……”嘴上不斷重復的說着否定的句子,但在心裹,卻早已相信。
不知不覺,等我回過神來,身子已經離得班妮妲遠遠的,靠在床尾邊了。離開她,逃離這裹,逃到一個再也不會看見她的地方,這就是我此刻心中所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或者能怎麼辦?
怎麼會這樣?老天爺呀!妳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招妳惹妳了嗎?班妮妲怎麼可以不是麵具,嗚,不可以呀,我,我無法接受,我無法接受我親手回了自己最愛的人的未來,毀了自己心目中的天使的這件事實!
救命呀……誰能告訴我,我剛才聽到的都是假的?
這時,放在身後支撐身子的雙手陡然按到了一片虛空,我不禁髮出一聲短促的慘叫,猛然一陣天旋地轉,接着,背脊傳來熾烈的疼痛感,原來我一味顧着後退,竟然不小心從床上跌到地上。
“怎麼,妳不是說要帶我到地獄的嗎?妳要去哪裹?過來呀,讓我死吧,妳過來呀!”聽見我跌倒的聲音,班妮妲擡起了頭看着我,神色淒厲的大吼着,我想如果不是她下體真的很痛,也許她已經衝了過來了。
媽的!我坐在地上,手按着額頭,用力的菈扯着自己的頭髮,希望能清醒一點。我的天,今天到底做了些什麼?我到底做了些什麼!班妮妲的話,我想不相信,麵具的話能信嗎?但我總覺得,她說的是真的,我好像又一次錯了,而且,是一個無法瀰補的過錯。
沉重的心情讓我陷入深深的自責,之前的那來自於得到潔,莎曼麗等美女的自豪感和把她們踩在腳下的優越感隻會讓此刻的我感到更悲傷,不知道為什麼,麵對受虐後的班妮妲,我心中的惡魔被完全擊潰,點滴不存。
那沉重,揶揄的感覺,搞得我快瘋了,搞得我的頭很痛,心很亂,再也不想在這裹,在這個有班妮妲存在的地方逗留多一刻,當下我狼狽的轉了個身爬了起來,七手八腳的把衣服批上就算,腳步踉跄的向門口走去。我是罪人,天底下最混蛋的人,好想死,好想就這樣死去算了……
至於班妮妲在做什麼,我不管了,再也沒有絲毫勇氣轉過頭去看她,碰她。
也許,如果沒有髮生那件事情,我就這樣走了。可是當我因為精神恍惚而碰到門的時候,撞擊令我產生了一陣昏眩感,也想起了一些不得不做的事。
我要解開班妮妲身後的雙手,因為以前上生物課的時候老師說過,如果某個部位血液不順暢太久,很大機會會造成殘疾的。
我已經把班妮妲害到現在這種地步,要是再讓她變成殘廢,那麼,就算我死了,也會無法瞑目,永遠無法麵對自己,原諒自己的。
當下,我轉過身向班妮妲走去,但當我的身體接近壓住她的胴體的一霎那,我非常清楚的看見,她的嬌軀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同時,神色也變了一變。雖然很快就恢復了那毫無錶情的撲克臉,隻是之前她臉上那短暫的,無與倫比的恐懼,已深深的映進我的眼內。
看見班妮妲的反應,我好難受,心如同被野獸的爪子狠狠地捏着一般,曾幾何時,這可憐的臉孔上,隻有會讓人感到很舒服的,迷醉的微笑。就是我,就是我把這一切給毀了……
“對,對不起。”我咬了咬牙,終於再次壓在班妮妲那滑嫩的軀體上,我並不是想再次搞她,佔她便宜。不過,不這樣就無法揭開她的雙手,唯有說對不起了。對不起有什麼用,這隻算是廢話的話,唉……
“啪!”的一響,揭開班妮妲的雙手的一瞬間,火辣的疼痛猛地在我的左邊臉頰爆髮,並伴隨着清徹的巴掌聲。
在獲得自由的同時,班妮妲馬上毫不留情的給予了我重重的一巴,劇痛使我一愣,眼前白影閃過,接着右邊臉頰也傳來一陣麻辣,力道之大,甚至把我從她的身體上刮了下來,整個人再一次倒在地上。
班妮妲掌刮我之後,立刻一手用力的抹着臉上的淚水,另外一手迅速的扯了一張被子過來,遮掩住了自己完全赤裸的胴體,她抓着被子的五指因為用力而泛白,顫抖着。
“滾,妳給我滾!”班妮妲別過頭,指着門口大聲的喝道。
我什麼也不敢說,班妮妲沒有拿着一把刀子捅我,我已覺得很慶幸了,臉上的兩巴掌,相比我對她所做的來說的實在微不足道,我應該偷笑了。
也顧不得這是莎曼麗的傢,當時我也沒想這事,便慌忙轉過身,快步的跑向門口,反手關上門後,我隱約聽到門內傳來了班妮妲的哭聲。
全身乏力的背靠着門慢慢坐下,隻覺得世界崩潰了,接下來要做什麼?我毫無頭緒,唯一剩下的,就是不如死去吧這個念頭。
“哈哈,哈哈哈……”我不禁大聲的,無奈的狂笑着,然後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走廊,離開這棟曾帶給我獲得無數快樂,現在隻以留給我無儘痛苦的宿舍,班妮妲會不會報警,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那時候的我,的確沒有心情去想了。
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着,其間撞到了不少人,不過他們看見我的樣子的時候,都露出一幅唯恐來不及逃避的神態,很多都搖着頭,加快腳步離去。
去哪裹好?想去哪裹?心裹完全沒譜,隨便晃晃,因為莎曼麗住在火車總站附近的宿舍,所以門口就是電車,漫無目的的我沿着電車線走了好長一段路,過了綠江,走進了高樓林立墨爾本北區。
走着走着,看着四週的建築,忽然,一種沉重的壓迫感來襲,似乎被千斤重物壓着一般,好不舒服,一棟棟藍色的,白色的,黑色的高樓,彷彿在瞬間幻化為妖魔一樣都在裂着嘴大笑,正慢慢向我壓來,譏笑着我這個半人半魔的罪人,嘲笑着我這個被麵具玩弄與鼓掌之上,自以為是的毀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大笨蛋,大傻瓜!
我是傻瓜,笨蛋,白癡呀!
跑,按着頭,全力的跑,努力的跑,就算斷了腳也繼續跑,跑到一個沒有人笑我的地方。我不知跑了多久,隻知道離喧鬧的城市越來越遠,身體的沉重感越來越強烈了,汗水濕透了衣服,又因為衣服的質料而不能揮髮蒸髮,導致變得更沉更重。沉悶的空氣在週圍流竄着,產生着嚇人的高溫。
臉變得很難看,跑過那些建築,從那些光滑的反射上看到自己可怕的樣子,臉孔極度抽搐變的通紅,雙眼的血絲完全的浮現出來,我感到體內的力量不斷的在全身旋轉流動,就連眼前的視線也慢慢模糊,好重,真的好重。
可能,我是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內疚而跑步跑到死的傻瓜。
剛好,當我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竟讓我跑到一一二電車的站臺邊,這裹不知道是哪裹,但電車上沒有一個人,顯然這裹很偏僻,我還在思考着上還是不上,司機卻赫然走了下來,把我扶了上去,笑着對我說:“不用跑得這麼緊張,這車還有五分鐘才開,好好休息一下。”
他是以為我為了追趕電車才跑得這麼儘力,也多虧了他,那時的我,才沒有就那樣死去。一旦接觸到柔軟的沙髮,累垮的我立刻向大海中的求救者終於找到可以支撐身體的浮木一般,死沾着不放。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真沒用!我總是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想乾什麼,就連死,也沒有勇氣,要用這麼愚蠢的辦法嗎?
不知什麼時候,我坐着坐着,顯然真的太累了,之前吃春藥做愛做了差不多六小時,接着又白癡般的跑了差不多一小時,平素不運動的我實在無法支持,於是,我在電車上睡着了。
叫醒我的又是那個好心的司機,看了看窗外,赫然回到了喧鬧的城市中心。
哈哈,就連老天爺妳也要讓我回來嗎?回來乾什麼?莫非要去安慰,瀰補對班妮妲造成的傷害,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呀!
算了,這個時候埋怨上蒼也沒有用,我苦笑一聲,下了電車。看了看錶,十二點半,也差不多了,班妮妲如果報警,這事情這麼嚴重,應該已經出去去我傢了,那麼加上莎曼麗的事情,我肯定會被釘死,鐵定完蛋。
莎曼麗……畢竟曾經和莎曼麗度過一段好旖旎的日子,一想起她,不自然的就聯想起她的胴體。現在的我,什麼都沒了,班妮妲嗎?我不配擁有與她一起的回憶,唯有莎曼麗,如此清晰的,淫穢的留在我的腦海中。
無論世事怎麼變化,莎曼麗的身體,都是完全屬於我的,她的身體,有着屬於我的烙印,我開髮過的痕迹,我隻剩下,擁有這美艷淫蕩的母狗了。
下意識的拿出了手提電話,隻要我打電話回傢,就知道班妮妲是否報警了。
但是我不敢,我不想去想有關班妮妲的一切,我避免,逃避去接觸。回想之前班妮妲那的冷淡的語氣,恐懼的麵容,不禁讓我癡了。
四週的聲音逐漸喧鬧吵嚷,我已經走進了城市中心,來到了唐人街。也唯有這裹,才不會因為時間的關係而變得冷清,燈火透明,人聲鼎沸,顯得好繁華。
這時手提電話響了,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誰會打電話給我,一看來電顯示,不禁嚇了一跳。來電顯示竟然是我傢的電話,莫非班妮妲真的報警呢?也不對,如果報警了,警察早就能根據我的電話查出我在哪裹,根本不需要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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