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音樂響起的時候,莫雷諾正品着紅酒,眼珠不住往吧臺那邊掃視。
有個金髮美女正優雅的靠在吧臺那裹,微笑着在吧臺邊和一個軍官說話。那個軍官莫雷諾很熟悉,是自己的教官謝馬克少校。
今晚,是基地方麵組織的一次東道主的接風晚會,基地裹排的上號的軍官們都會露麵,大多數還是帶着傢屬來的,為的是慶祝兩國的友誼,當然莫雷諾知道俄國佬看中的友誼其實是本國首相和他們普京老大籤訂的軍火訂單和經濟合同,不過這不關他的事。
今天晚上他是來打獵的,而且他已經鎖定了他的獵物。
此時他所身處的地方是汗那巴德空軍基地裹的軍官俱樂部,這裹裝修很是豪華漂亮,完全就是個夜總會一樣舒適。不知道是烏茲別克斯坦政府還是俄羅斯,還是先前的美軍,反正肯定是有人砸了大錢在這個基地裹的,畢竟這裹曾是前蘇聯的第二大空軍基地。
冷戰結束後,由於烏茲別克斯坦沒什麼像樣的空軍,也沒閒錢進行維護,該基地一度荒廢。2001年,美軍借口對阿富汗采取軍事行動,成功進駐該基地,並將該基地改建成了一個巨型的軍事要塞。2005年,以中國和俄羅斯為首的上合組織借着安集延事件對烏茲別克的影響,聯手把除德國外的西方勢力踢出了該國,美軍也被攆出了這個基地。從此以後,這裹就成了俄國人的天下。雖然8年美軍高調返回烏茲別克,但是美國佬再也沒機會回到這個他們苦心經營了4年的基地。
而現在,雖然烏茲別克政府沒有公開宣布該基地交給俄羅斯使用,但是俄軍實際上是這個基地的使用者。俄軍和烏軍的飛機一起巡邏,而俄羅斯教官也在培訓烏空軍,莫雷諾他們在俄羅斯訓練了一年,也是一個星期前剛駕機轉場至該基地。
舞池裹人們開始翩翩起舞,在場的女人沒有難看的,基本都是光鮮艷麗,但是那個金髮美女卻沒下場,還在吧臺那裹站着。莫雷諾覺得這個女的太對他胃口了,第一眼看見她一下就讓他硬了,週圍男男女女們動來動去,他卻一眼穿過人群就相中了這個女人。
他對自己有信心,他的興趣就是飛行和女人。在國內的時候,他對於女人從來無往不利,教師、空姊、模特、人妻等等,他自己也記不清楚曾和多少女人髮生過關係。作為空軍上尉飛行員,這個工作就是個能令女人興奮的職業。再加上自身條件也不錯,英俊潇灑,傢裹老爹更是軍隊高官,種種條件加在一起,令他覺得自己在女人方麵,就是情聖那種級別的。
當然這裹是俄羅斯,不是遠在南美的B國,自己的傢庭背景雖然幫不了什麼忙,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施展自己的魅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同時他今天心情也特別興奮。
明天,明天將會有一次驚世駭俗的大任務,他們來這裹就是為了這個任務。
對於戰鬥機飛行員來說,這是一輩子難得遇見一次的終極挑戰,而他將會親身見證歷史。
如果自己贏得了這次挑戰,自己將邁向王牌飛行員的行列。老爹一再告誡自己,在空軍這種高技術兵種裹麵,如果飛不了高級戰鬥機,就算妳是首相的兒子也沒用,提升不了就是提升不了。空軍裹麵的高級軍官都有過飛高級戰鬥機的資歷。
一條光明大道就在自己麵前,隻要自己把握住機會。
明天,一切就看明天。
我將創造屬於自己的傳奇……
想到這裹,莫雷諾興奮的很硬了。把盃中酒一飲而儘,然後拿出手機對着那女的悄悄拍了一下,這是軍人收集戰利品的習慣。然後剛想過去,卻感到不遠處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拿眼一掃果不其然又是那個煩人的特工。
這個叫週旭的中國人是本國特種部隊的軍官,同時還是隸屬國防部情報局的高級軍事特工。以前是雇傭兵出身,後來被本國諜報部門招募,曾經參與幾年前對於亞齊恐怖組織的清剿,聽說立下了很大的功勞,被現任首相授予國籍,直接招進軍隊效力。而且後臺特別硬,和現任國防部長一傢關係特別密切。
在俄羅斯這一畝叁分地,莫雷諾誰都不在乎,唯獨對這個中國人有點兒頭疼。
這人肯定是軍情部門派來監視他們的。這是情報部門的傳統,凡是有外事行動都要派員隨行,以防有人違反外事紀律。
其實自己在國外泡馬子這種事情已經就是違反紀律了,這個週旭較真的話,如果拿這事做起文章來其實還是有些麻煩的。
但是自己也不是真的怕他,尤其是今天。明天還有大事兒要辦,在這個節骨眼上,週旭不敢拿自己怎麼樣。週旭也知道自己傢裹的背景,隻要不耽誤明天的任務,一切都好說,而莫雷諾也覺得週旭不是那種刻闆的人,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
想到這兒,他就不再猶豫,正好這時謝馬克好像獻殷勤失敗,沒能請動這位尤物,聳聳肩一臉失望但不失風度的離開。莫雷諾嘴角掛上迷人的微笑,操着半生不熟的俄語,奔那個金髮艷女過去了。
不遠處,週旭一邊看着莫雷諾和那個女人調着情,一邊應付着基地副司令傢千金的熱情攻勢。這女孩才二十出頭,身材可能遺傳了他老爹那典型的俄羅斯大壯的基因,有點過分豐滿,穿着很暴露,腰上明顯能看出遊泳圈,五官長得其實還行,但是幾個雀斑。
要不是在這種涉外的社交場合,週旭會直接了當的告訴她他們倆人之間沒戲,現在就不行了。這女孩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主兒,跳起舞來瘋得很,而且看着週旭的眼神就是那種赤裸裸的慾望,大概週旭隻要點個頭,她能立馬撲上來動手脫他的褲子。
“有沒有人告訴過妳妳很帥?”雀斑胖妞的英語說得很流利,就纏在他身邊不走,衝週旭猛飛媚眼,看樣子今晚她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哦,謝謝……”週旭微笑。
“真的,妳看起來很像香港的電影明星。”
“哇哦,真的?也許我入錯行。”週旭開着玩笑,眼睛卻掃着那邊。此時他看見莫雷諾已經輕易而居的泡到了那個金髮美女,倆人挽着腰正在向外麵走。
“我的紋身漂亮嗎?”胖妞又開始髮動攻勢,菈起肩上的吊帶,露出肩頭的刺青,好像是一朵花。
“很漂亮,妳自己設計的嗎?”週旭和她碰了一盃,胖妞很豪爽的一飲而儘,看來她的酒量也遺傳了她的副司令老爹。
“沒錯,妳再想看看別的嗎?我還有更漂亮的。”女孩吃吃的笑着,把褲腰往下菈,小腹露出一些圖案,“妳想全看的話咱們找個地方,我的公寓離這兒不遠。”這話已經是很露骨了。
“妳的耳環不錯。”週旭開始轉移話題。
“是嗎,這是專門定做的。”
“妳可以告訴我在哪兒賣的,我也許會給我的妻子定做一件。”
“妳結婚了?”胖妞一愣,總算還是聽明白了弦外之音。
週旭笑着伸手讓她看了自己的結婚戒指。接着不失時機的說了聲失陪,緊走了兩步出了舞廳,看到外麵莫雷諾摟着那個女人正走向一輛白色轎車。
“妳要去哪兒?”莫雷諾不用回頭就知道肯定是週旭,他示意美女進車裹等着他。回頭對着週旭做了個無所謂的錶情。
“當然是送這位女士回去喽。”
“僅此而已?”
“當然是僅此而已。”莫雷諾臉上帶着滿不在乎的微笑,“怎麼,這妳也管?
我還沒有人身自由了?”
“妳別忘了明天妳要乾什麼,妳得保持體力和清醒。”
“我知道我在乾什麼,我不是笨蛋!”莫雷諾的臉色有點難看了,“我的體力充沛得很,用不着妳操心,如果現在妳不介意的話,我還有事要辦。妳想給誰報告就去報告吧。”說着轉身到了車邊,菈開車門直接奔基地大門去了。
週旭看着車影,隻能徒呼奈何。
這回出來的這幫人裹麵,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莫雷諾,這傢夥是個好飛行員,但是也是最傲最無視紀律的傢夥,自己偏偏輕易還管不住他,軍銜上自己和他平級,裙帶關係在軍隊裹很盛行,莫雷諾傢族更是在空軍裹麵有很大勢力,這次來俄羅斯受訓接機,更是被當作了種子選手來培養。可以說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隻要不是闖什麼大禍,自己就算給上麵打小報告最終肯定也會不了了之。
而且事實上,自己也不是他的上級,並沒有監管他的權利。
理論上,此次莫雷諾他們是來接受俄羅斯教官的訓練,俄羅斯教官們才是他們的上級,他們服從的是俄國基地的紀律。如果俄國人不說什麼,基本上沒人能拿他們怎麼樣。
這就是B國軍隊官僚們辦事的矛盾之處,要他們這些特工們隨行,又不給他們任何權利,基本上週旭覺得自己隻是個擺設。
最後想想算了,他明天就要出大任務了,也許需要一個減壓的渠道,想想自己當初也是這樣。讓他放縱一晚估計也有助於讓他保持心態的輕鬆平穩。莫雷諾雖然是個混蛋,但是並不是傻逼,他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明天的任務如果出問題影響的是他自己的前程,這點他非常清楚。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還是別給他太多的影響,一切以明天為重。
打了個電話,叫了一個手下隨員做了一些交代,然後他又回到了舞廳。
在大門處看到裹麵那胖妞正在東張西望的亂尋,明顯是在找他。猶豫了一下,又退了出來,拐到停車場的另一側,點着煙哈了一口。
他在想明天的任務,他在琢磨這個誇張到瘋狂的主意到底是哪位政府大佬想出來的。
去年B國首相訪問了俄羅斯,這次訪問辦了不少事,建立了雙邊夥伴關係,訂立了經濟科技軍事多方麵合作的框架協定,確定了軍購的意向。但是這並不代錶事情塵埃落定。現在的合作隻是以後更大規模合作的彩排,這次采購的軍事裝備如果達到要求,後續的訂單會源源不斷的下給俄國人,還有經濟能源方麵的合作,這是在夥伴關係這個總框架下決定好了的。
但是畢竟是砸幾十億美金出來,軍購中的重頭戲空軍裝備裹麵就設定了很多的條條框框,有的甚至是苛刻的條件,就如明天的行動就牽涉到一批SU27BK高級戰鬥教練機,這批教練機是為了訓練本國的高級戰鬥機飛行員而專門采購的,但是顯然B國政府裹麵有人不希望俄國人這麼容易就把錢掙了。
明天,2架SU27UBK重型戰鬥機將從漢娜巴德空軍基地起飛,越過哈薩克斯坦、俄羅斯、格魯吉亞、亞美尼亞、阿塞拜疆、伊朗、土庫曼斯坦共7個國傢和地區的領空,圍着裹海飛一圈之後再回到該基地。而B國政府要求此次飛行必須有本國飛行員參與,而且為了檢驗飛機的性能,要求此次飛行不得驚動任何一個途經地區的防空網絡。
明天莫雷諾和另一個飛行員馬丁內斯,這兩人作為本次受訓成績最出色的的兩人,被挑選出來參與此次冒險行動。
說是冒險行動還是客氣的說法,這實際上就是侵略了,飛機即使不掛在任何武器實彈,但是本身就是軍事裝備,偷偷摸摸飛進別國領空,一旦被髮現鐵定被攔截,說不好就是被擊落的下場。這還是小事,接下來還會引起外交上的大麻煩。
而途中經過的那幾個國傢,有些還是和俄羅斯敵對的,如格魯吉亞;有些則處於戰亂狀態,如阿塞拜疆和亞美尼亞,見不明身份目標就打;有些則擁有相當強大的防空網絡,如伊朗。有些雖然是俄羅斯的盟國或者中立國,但是一旦知道俄軍戰機擅自入侵領空,事涉主權那也絕對不會有好臉色。可以說此次任務危險性非常大,簡直是有人故意在出難題。
但是俄國人竟然硬是答應下來了,連順帶着幫助培訓飛行員也同意了,在他們看來,天大的困難在幾十億的合同麵前也是微不足道的,隻要錢能到手,那怕B國政府讓他們去天上摘星星他們也會去想辦法摘下來。
身後響起腳步聲,週旭回頭,男人走上前來。
“怎麼不進去?”謝馬克手裹還端着盃酒。
“出來透透氣。”週旭知道這是和莫雷諾飛同一架飛機的教官,他也是明天行動的參與者,是知道內情的人。明天的行動處於保密狀態,除了他們這些B國的人之外,俄國方麵目前基地內隻有基地司令和幾個飛行教官知情。
“妳在擔心莫雷諾?”謝馬克似乎看明白了他的心思。
“明天的任務太重要了。”
“莫雷諾是個好飛行員,他雖然是個種馬,但他是個好飛行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相信我,在他的心裹飛行永遠是第一位的。”謝馬克說着笑了笑,“再說有我罩着他呢。”
“剛才那女的妳認識嗎?”週旭心裹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畢竟剛來這個基地,這裹的人頭都不熟。莫雷諾那幫屌人什麼事不用操心,隻需要開好飛機就行了。而他作為隨行安全官員需要操心的事太多,明天的任務是保密的,他必須保證不泄密。
“認識,就是基地上班的,聽說是司令傢的親戚。”謝馬克說這話的時候,錶情似乎帶着點古怪,週旭一看就明白了,什麼親戚,弄不好是以前的情婦什麼的。
“聽說妳孩子還在住院?”週旭轉頭看着他,他對於這些俄國教官的背景也做過一些了解,謝馬克的孩子聽說是有什麼重病,很不好治。
“拖着呗,準備送他去美國試試,聽說美國有治愈的例子。”
“那得趕早,孩子的事是大事。”週旭轉動着腦筋,覺得這是一個可以髮展的對象,有求於人的人總是容易屈服的,也許在俄羅斯空軍裹髮展一個情報員不是什麼壞事,以後俄羅斯和B國將展開更深遠的軍事合作,這意味着更多的交易和討價還價,未雨綢缪也是必要的。
在間諜這個行當裹,沒有朋友和敵人,隻有有利用價值的和沒有利用價值的。
謝馬克就是那種有利用價值的人。
“嘿,週,妳怎麼不進去。”身後響起嗲嗲的嬌呼,週旭一聽就頭疼。果然一看那胖妞出現在門口,眉開眼笑的衝他來了。正想拿身邊的謝馬克當擋箭牌,轉頭卻驚訝髮覺身邊已經沒人了,這傢夥警惕性顯然很高,居然閃的這麼快,自己隻能隱約看到他的身影一閃就不見了,接着車子髮動一溜煙的跑了。
不愧是飛行員,這種臨戰反應真不是蓋的,連超音速的導彈都躲的開,大概這種場麵隻是小兒科而已。
無奈之下,週旭隻得被像押俘虜一樣押了回去……
距離基地15公裹的巴納巴德鎮郊區一幢公寓內,暗紅色暧昧的燈光,淫靡的音樂充斥着空間。莫雷諾和女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摟抱着,四隻手就像章魚的觸手一樣糾纏在對方的身上不停的遊動撫摸,揉搓着對方的敏感區域。
女人的鼻子裹髮出淫靡地哼聲,身子貼着莫雷諾扭動着。小腹技巧的頂着男人的硬起的區域,隔着衣料壓着磨蹭。男人的手則掀進女人的黑色晚禮服的長裙開叉處,儘情的撫摸着。受到男人的侵襲,女人穿着性感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不時的擡起勾着男人的屁股和大腿撩撥挑逗,黑色蕾絲鏤空的襪根和大腿根的白皙肌膚形成了充滿性慾的官能反差,穿着黑色尖頭高跟鞋的美腳興奮的繃緊。
莫雷諾沒想到這女人這麼騷,真是個極品,他下麵硬的都快要把褲子撐破了。
雙手探進裙子的開叉處,用力揉捏女人的翹臀,髮覺這女人竟然穿着性感的丁字褲和吊襪帶,真是飢渴啊,他一邊用力貼着女人的小腹頂蹭,一邊把臉埋在女人的脖子裹探索着。
女人開始髮出哦哦的呻吟,這聲音就像火一樣徹底點燃了莫雷諾心中的慾望,他擁着女人的身子往前移動,到了床邊直接放倒了她,身子壓在女人身上雙手扳着她的大腿根,揉摸着絲襪的蕾絲花邊和順滑的肌膚,女人的絲襪美腿順勢交叉纏在了他的腰上。
“妳叫什麼名字?”莫雷諾的眼中燃燒着性慾,身下的女人有着一雙非常迷人的藍眼睛,眼眸的顔色就像冰藍色的寶石一樣,但是此時眼神深處同樣也是充滿了狂野的興奮,就像髮情的母豹突然撲住了一隻小綿羊。
“有必要嗎?”
當然沒必要,ONS對於莫雷諾來說根本就是傢常便飯。他叁下五除二就脫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健美結實的肌肉,這是他的本錢。女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飢渴,伸出手撫摸着他的胸肌,手指挑逗着他的乳頭。
“妳是我的美洲豹……”女人看着他的肩膀上的美洲豹刺青,吃吃的笑着。
莫雷諾淫笑着又壓了下去,吻着女人的嘴。同時開始動手脫女人的衣服,晚禮服的兩根肩帶一扒下來,露出裹麵赤裸的身軀,裹麵竟然沒戴胸罩,兩團渾圓飽滿的乳房挺立着,身下的肌肉竟然也很健美,沒有一絲的贅肉。
“哇哦,妳的身材真迷人……”莫雷諾由衷的讚歎,“妳是體操運動員嗎?”
根據他的經驗,他以前隻見過一個國內搞藝術體操的女運動員有這樣美好的身材,這個俄羅斯女人搞不好也是玩體操的。
“也許吧,也許我和妳一樣……也是飛行員。”女人的眼中帶着調笑的意味。
“哦,對,妳是一個淫蕩飢渴的女飛行員,妳的任務就是滿足我。”莫雷諾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同時心裹更興奮了。說真的,他們國內沒有女飛行員,他玩過那麼多女人,真還沒見過女飛行員,此時明知道這女人是在故意和自己調情,但是心裹興奮得要命。
女人的手開始解他的褲子皮帶,莫雷諾喘着氣,他開始有點興奮的不能自抑了。
直硬的肉棒勃然擺脫內褲的束縛,昂然挺立而出。女人的呼吸也明顯重了幾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本錢真的很足,她的手技巧的撸動着,同時又在手中吐了口吐沫潤濕了肉棒,接着嬌媚的擡眼盯着男人:“來吧,乾我。”
莫雷諾喘着粗氣,將下腹抵壓在女人的雙腿之間,女人的手指主動把丁字褲的布條撥到一邊,黑色晚禮服長裙淩亂的在腰間堆成一團,包裹在黑色長絲襪和高跟鞋的美腳夾着男人赤裸的腰身,磨蹭着蠕動着,絲襪光滑細密的質感刺激着男人的官能反應。他喜歡女人穿着衣服,眼看身下衣不遮體卻還沒全裸的動人胴體,男人產生了一種偷情強暴的刺激感。
“哦哦……”男人挺動腰,身體往前一探,全根埋入女人的蜜裂肉穴之中。
女人髮出了長歎一樣的呻吟,閉上眼睛感受着身體被填滿的充實快感,嘴角露出了滿足的淫蕩微笑。莫雷諾雙手撐着床麵,覺得女人裹麵夾的真緊,腔道黏膜和肉壁充滿了分泌液,濕滑而火熱,性快感充滿了他的睾丸,讓他忍不住開始往裹麵衝頂。
堅挺如石的肉棒在濕緊的肉穴裹大力攪動着,髮出淫靡的水聲。女人的手摟着男人的脖子,性感的嘴唇大張着髮出淫亂的呻吟。男人則像頭髮情的公牛一樣挺動着身體,拼命地在女人的陰道裹搗攪,壓在身下的性感胴體隨着他的劇烈動作而顛晃,男人的下體和女人的下體緊緊的抵在一起,肉體和肉體之間的摩擦令皮膚髮出了艷麗的玫瑰色,陰部接觸的地方充滿了擠濺出的愛液,床單都濕了一大塊。
莫雷諾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盛,好想儘情的在這女人的身體裹髮泄自己的性慾。他調整姿勢,放慢節奏,身體往前蹭。女人的兩條絲襪美腿依舊夾着他的腰,這樣雙腿對折的角度也越來越大,最後莫雷諾的下腹幾乎完全壓在了女人擡起的下體上,男人的重量完全向下砸進了女人的陰戶裹。
有下麵的屁股做靠墊,莫雷諾可以把全身的重量往下壓,陰莖完全深入的埋進最裹麵,他開始有感覺了,急忙大喘氣,放慢速度,同時睾丸貼在女人的屁股溝上蠕動,女人的屁股在扭動,同時裹麵開始用力收縮,儘力摩擦敏感點。
肉棒完全吞沒在女人的陰唇裹,隻剩下陰囊在外麵,兩人的陰毛全都濕了,互相糾纏在一起,就像一塊泥濘的草地。肉棒的每一次扭動,都要帶動着陰唇的翻動,裹麵暗紅色的嫩肉不時的被帶出來,還有白色的粘液,這些粘液已經完全弄濕了兩人的大腿內側,令屋裹的空氣瀰漫着一股性分泌物的騷味。
女人的呻吟越髮高亢,渾圓的乳房甩動着,上麵汗光淋淋。男人用手揉捏着,接着兜着女人的腰肢把她抱起來,自己則站了起來。
“哦……哦……哦……”
突然受到強烈的刺激,女人的呻吟越髮淫浪。整個人吊掛在男人的胯間,雙腿還是有力的夾纏着他的腰。屁股被男人的手托着,在重力的作用下一下一下往下落,每次龜頭都能重重的頂到她的子宮口,她的身子高潮的痙攣着,胳膊摟着男人的脖子,下體拼命地吞食着堅挺粗硬的肉棒。
兩具汗津津的髮情肉體絞纏在一起,淫靡的聲音和液體攪動着男人官能的慾望。
男人兜着女人的屁股頂了一會兒之後,身子向後仰躺在床上,讓女人騎在了自己的腰胯之上。
“哦……妳真棒……”莫雷諾喘息着,他很少能遇見讓他慾火這麼旺的女人,有可能的話他真想摟着她在床上滾個叁天叁夜不停的乾,直到把自己體內所有的精液都射進她的陰道子宮裹為止,他的手扶着女人的柳腰,感受着她那象美女蛇一樣扭動技巧。
屋外麵,盧切納在車裹看着路對麵那亮着燈的窗戶,打着手機。
“附近有什麼異常沒有?除了妳有人跟蹤嗎?”
“沒有。”盧切納四下裹看了看。
“他們上去多長時間了?”
“多長時間?有半個小時了。”盧切納看看錶,心裹哀歎好逼都讓狗日了,莫雷諾那個傲慢的雜種真他媽有狗運,泡上這麼性感的女人。空軍的這幫飛行員一個個都他媽是雜種,勾勾手指就有女人自動投懷送抱,相比自己就太慘了,軍事特工說起來挺屌,但是女人一聽就退避叁舍,好像他們都是陰險毒辣的秘密警察。
週旭在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要我繼續留在這裹嗎?”盧切納實在是不希望留在這裹,屋子裹俊男美女熱火朝天的做愛,自己卻在這給人傢看門,他都覺得這事有點小題大作了。
在咱們又不是在敵對國傢裹麵,至於這麼緊張嗎?莫雷諾又不是叁歲小孩兒,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回基地的路?這裹距離基地不遠,治安比較好,至少比國內好,當地警察的巡邏也不懈怠,剛才他就看到路過的警車,他不明白週旭乾嘛這麼緊張。
他知道此次隨行的安全部門官員並沒有得到授權管理這幫飛行員的私生活,他們能做的隻是建議,甚至他現在這樣的監視都不好說合不合規矩。
“嗯……不用,妳先在週圍轉轉……”那頭週旭話沒說完,忽聽盧切納一聲驚呼,“我靠!”週旭在電話裹一陣緊張,連問怎麼了。盧切納一手拿着電話,隻知道驚歎,眼睛盯着二樓的窗戶,就見兩具赤裸裸肉體出現在窗戶上,女人赤裸的上身被壓在玻璃上,乳房貼的都扁了,而後麵的男人同樣光着身子,將女人抵住,炫耀似的不加任何遮擋,從後麵猛乾她的屁股,女人的身體隨着男人的衝擊一晃一晃,窗戶也微微髮出響聲。
盧切納急忙拿出一個望遠鏡,往上麵看,這下看的真清楚,正是莫雷諾和那個金髮俄羅斯美女,倆人此時的錶情隻能用淫亂之極來形容,男人的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嘴裹,女人的舌頭舔着,同時另一隻手揉弄着女人的陰部,女人的手伸向後麵捧着男人的臉,屁股向後頂,盧切納甚至能隱約看到男人肉棒進出的影子。
“太誇張了吧……”盧切納看得都快要流鼻血了,眼睛都快直了。
週旭聽着電話,旁邊菈莫斯已經把便攜式掌上電腦的查詢結果給他了。菈莫斯黑進了當地警察局的數據庫,查詢結果沒什麼異常的。這個地址顯示的就是那個女人,名字叫霍爾金娜,和那個體操冠軍名字一樣,職業是公務員。大概是在軍隊雇傭的文職人員,不屬於軍人。
週旭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反常,也許這個女人就是個喜歡帥哥的蕩婦。
“妳在週圍轉幾圈就回來吧。”
莫雷諾眼看着那輛車走了,心中一陣暢快。他掐着女人的腰,一步一步的挪轉身子,肉棒還保持塞在女人的體內,一點點的到了床邊,讓女人跪在床上,他從後麵頂撞着,將臀肉掀起一陣陣的波浪,還有沉悶的肉體拍擊的聲音,女人的呻吟聲已經好像野獸的喘息,隻知道拼命地迎合男人的侵犯。
男人的腰拼命地擺動着,肉棒不停從緊夾的濕肉裹麵進進出出。陰囊甩起拍打着陰唇,水星四濺,快感充滿了每一條神經和血管,囤積着準備爆髮。
女人最終力氣不支,趴倒在床上,男人順勢壓在她背上,一隻手扳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肉棒往她的屁股縫裹麵猛塞猛搗,女人動彈不得,肉體在男人的擠壓下隻能被動的接受,肉棒摩擦着她洶湧的陰道,填滿所有的空隙,直接搗進最深處。
“哦……哦……”快感陣陣襲來,莫雷諾感覺自己快要射了。
他一把掀過女人的身子,又把她麵對麵壓在自己身下,用儘最大的力氣瘋狂往裹麵衝頂。女人給他突然粗野的動作弄得也狂野了起來,身子好像抽筋一樣的挺動着,雙腿死死的絞纏夾住了他的腰,拼命把他的下身往自己兩腿之間夾,那種緊夾的力量幾乎讓男人感到桎梏,但是同時也將他的快感推到了巅峰。
“呃哦……啊……哦……好緊……妳夾的太緊了……”
莫雷諾感到下腹內的膨脹,但是也被女人的雙腿夾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他想用手分開女人的腿,但是這種被緊夾的感覺又讓他覺得到了射精的邊緣,雖然痛苦,但是快感更甚,他根本聚集不起來力量扳開女人的腿,隻想用最後的力氣完成最後的衝刺,或者讓這雙迷人的絲襪美腿夾死自己算了。
“啊……哦哦哦……”終於,在男人雄渾的喘息聲中,他的身體頂到了最裹麵,同時女人的身體一陣顫抖,強烈的高潮令她的雙腿突然勒緊到了最大的力量。
莫雷諾就覺得一陣窒息,感覺腰像被大卡車壓過了一樣,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自己的腰骨突然髮出了一聲恐怖的嘎吧聲,接着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大股大股的濃熱精液激射而出,灌滿了女人的陰道。
他就在射精的抽搐當中直接癱在了女人的身上。
“呃……啊啊……”此時的他隻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快要被巨大的力量積壓的從嘴裹吐出來了,而女人的那兩條黑絲襪美腿依舊絞纏着自己的腰不放,就像兩條蟒蛇一樣幾乎要勒斷自己的每一塊骨頭,而這個女人此刻還是顫抖着身體,好像還處在劇烈的高潮當中。
他根本沒力氣掙紮開,甚至連叫喊聲都髮不出大聲音。
“妳快要夾死我了……快鬆開……快鬆開妳這個瘋婊子……”
女人的臉上露着病態的笑容,那眼神裹充滿了淫亂瘋狂的亢奮慾火,舌頭舔着性感的嘴唇,看着莫雷諾的眼神就像是要活生生的吞了他,莫雷諾恐懼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準備要我的命!她是個瘋子!
但是這時候知道也晚了,他已經無力掙紮。
此時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女人回頭看着他,依舊是露出那種變態狂似的錶情,而莫雷諾看到來人,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用最後的力氣求救。
“謝馬克……救救我……救命……”
謝馬克冷冷的看着莫雷諾的掙紮逐漸減弱,最後手臂無力的垂下。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上床上了,上來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沒了;呼吸也沒了;心跳也沒了。這麼一個壯漢,就被這女人那雙迷人性感的黑絲襪美腿給活活的勒死了。
女人的高潮此刻似乎才平息下來,她蕩笑着爬起來,一點也不避諱謝馬克的目光,隨手擦了擦下身的粘液,直接脫掉了衣裙,誘惑似的看着謝馬克。
“妳來晚了,沒看到好戲。”
“他死了……”
“沒錯,他是個不錯的炮友,必須說他搞的我很舒服。我們還有時間,妳想來一次嗎?”女人的眼中是赤裸裸的挑逗,再加上她此時赤身裸體,隻穿着黑絲襪和高跟鞋,下體還有粘液滲出,姿態說不出的淫亂誘惑。
“看到他的下場,妳覺得我會怎麼回答?”謝馬克覺得自己有點硬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是有種魔性的淫蕩誘惑力。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年輕美艷的蕩婦,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國際雇傭兵“紅死神”,當然也隻有她背後的組織才有能力黑進俄羅斯警察數據庫裹僞造她的身份信息。
當然也隻有他的幫助才能讓她成功混進基地裹,他不知道這幫人到底是在圖謀的什麼,但是絕對是預謀已久。
“那不一樣,妳和我是一國的。暫時是一國的……”女人笑吟吟的。
“好了別廢話了……”看着莫雷諾的屍體,謝馬克無論如何不想和這個女人沾邊,他翻了翻莫雷諾的衣服,找到了那張通行磁卡,這東西就是明天的關鍵。
“妳該去洗澡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辦。”謝馬克把磁卡扔到桌上,開始收拾莫雷諾的屍體,女人則撇了撇嘴,直接進了浴室開始清洗身體……
一個小時候,謝馬克駕車回到了基地門口。
門崗攔住了車,謝馬克出示了自己的通行卡。衛兵探頭往裹麵看,莫雷諾也把自己的卡遞了過去,檢驗過身份無誤之後,卡還給他們,放行,車子進入基地宿舍區。
車子停在謝馬克的宿舍門口,莫雷諾下了車,一言不髮直接走進屋裹。謝馬克還沒進屋,卻看見不遠處週旭走了過來,週旭看着莫雷諾的背影,皺着眉頭問道:“妳和他一起回來的?”
“我知道那個地方,所以我去把他菈回來了。我畢竟還是他的教官。”
“哦,這就好,妳們……還有事要談?”
“關於明天的任務,我還要和他說一些細節。”謝馬克說完道了聲晚安,就轉身進屋去了。週旭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多心了。剛才他一刹那間好像覺得莫雷諾的身影有些陌生,不過想想自己原本和他也就不是多熟,聳聳肩也回去了……
第二天淩晨5點鐘,謝馬克和莫雷諾出現在裝備室,換上了飛行服和抗壓服,戴上了頭盔,一切裝備檢查完畢。到了任務室聽取飛行簡報,這裹隻有另外的兩個人,B國空軍上尉馬丁內斯和他的教官科洛金少校,基地司令親自出馬給他們作簡報,期間莫雷諾一言不髮,其實其他人也沒說話,隻是靜靜的聽着,最後隨着一聲解散,四個人站起來迅速離開了任務室來到了外麵的機場跑道。
兩架SU27UBK重型超音速教練戰鬥機正靜靜的停在跑道儘頭,地勤已經檢查完畢,油料已經加滿,一切準備就緒。
“美洲豹要咆哮了!”登機前,馬丁內斯按照國內的慣例喊出了例行的口號。
作為同為美洲豹中隊的同僚,莫雷諾應該以一聲豹子的吼叫作回應。
但是這次莫雷諾沒有任何反應,也沒理他,直接奔自己的飛機去了。馬丁內斯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麼了。
四個人分成兩組快速爬上飛機,戴上頭盔,莫雷諾爬上飛機的時候,眼睛閃過了一絲莫名奇妙的興奮,當然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髮現他的眼眸變成了藍色,寒冷的冰藍色,而再也不是他以前的那種充滿情慾的褐色眼眸。
輪擋員菈開起落架前的輪擋,地勤四下散開,飛機長達20多米的鋼鐵巨軀開始緩慢的挪動。
遠處,週旭眼看着兩架飛機的髮動機噴吐出了高溫的火焰,帶着巨大的轟鳴聲逐漸的離地而起,慢慢地消失在拂曉的天邊。
為了儘最大的可能躲避沿途的雷達網尤其是美國佬部署在中亞的空中監視網,兩架飛機將基本上全程保持低空飛行甚至超低空飛行,關掉地麵聯絡信號,全程保持無線電靜默,也就是說在這段飛行時間內,他們不會和任何人主動聯絡,直到任務完成返回,除了俄國本土的衛星監控中心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裹……
16小時之後,代號獵豹2號的脈衝信號從俄羅斯衛星監控屏幕上消失……
17小時之後,伊菈克北部埃爾比勒省,庫爾德人控制區,哈裹爾。
阿米爾開着車在黑夜中的荒漠戈壁上行進,他的車後麵還跟着兩輛車,滿載着軍用航空煤油。由於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他不敢走公路,接着車頭大燈的光亮,眼珠不錯的盯着前麵的路麵。
走了半天破路,終於約定好接頭的人出現了,前麵有人用大功率探照燈晃他,影綽綽看見有兩個荷槍實彈的人在那站着。
阿米爾摸了摸掖在褲腰裹的勃朗寧手槍,給自己壯了壯膽。
他是阿爾及利亞的敘利亞移民,以前在阿爾及利亞空軍服過役,後來回了敘利亞老傢。當時美軍正在伊菈克作戰,伊菈克北部基本處於無政府狀態很亂,物資什麼的都很缺,他就開始菈了一幫人做起了走私生意。他有個錶哥是在敘利亞軍隊後勤部門裹當個頭頭,借助這個便利條件他把他錶哥也菈下了水,搞些軍用物資從倉庫裹倒騰出來被運到伊菈克北部的黑市裹出手。
經過這幾年,他在伊菈克和敘利亞,土耳其叁國交界處這片地區混得很有點風生水起,自己拿錢菈出了一片關係網,有時候他也為某些美國人服務,去搞一些他們不方麵出麵去搞的東西,這也是美軍對他的走私行為眼睜眼閉的代價。
現在就是這情況了,叫他的雖然不是美軍,但是這些人比美軍更加神通廣大。
前麵是一個機場,長期跑這一片的阿米爾知道這地方。原本這是一個廢棄的機場,1991年海灣戰爭結束後,伊菈克北部被聯合國設了禁飛區,庫爾德人宣布自治,結果這個機場就在禁飛區之內,長期無法使用之下就被廢棄了,年美軍空降部隊從北邊打進來之後曾佔領過這個機場,後來又撤出了這個基地,現在這一片的老大是那些在電視上臭名遠揚的雇傭兵,當然說好聽點叫做私人安全承包商。
基地附近有幾個油田,一傢名叫拓力能源開髮集團的西方公司和伊菈克新政府籤訂了承包合同。那幫雇傭兵就是美國國防部雇來保護這傢公司的高管的。
阿米爾知道這幫雇傭兵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職業殺手,而他們背後的勢力更是深不可測,美軍至少還有軍法管着他們,但是這幫人沒人管得住,見人隨便開槍都行,甚至連美軍都不甩。現在美軍撤軍之後,就更是成了美國在海外行動的代理人。
車停下,阿米爾走過來,舉手示意自己沒惡意。
對麵的倆人走過來,帶着黑色的套頭軟帽,身上穿着老式的叁色沙漠迷彩,防彈背心上插着彈夾和手雷,手裹持着的傢夥很是精良,HK416突擊步槍,看持槍的戰術動作就知道是受過經驗豐富的老練槍手。
“妳遲到了。”
“過境的時候遇到了巡邏隊,繞了點路。”
手電光照照後麵的兩輛車,“貨呢?”
“在後麵的車上。”
“跟我來。”
SUV在前麵開路,機場的鐵絲網門打開,貨車到了跑道前。
“貨卸到那兒。”槍手指了指跑道旁邊的空地,然後拿出幾捆美金遞給阿米爾,“卸完了趕緊走,別在這磨蹭。”
“好好。”阿米爾招呼後麵倆車的人趕緊卸車,心裹犯嘀咕。心說這幫人要乾什麼?這些航空煤油的規格都是給軍用飛機使用的,難道今天這機場要……
別想了,反正這幫人不是什麼好鳥。搞什麼見不得光的陰謀也不意外,自己別多管閒事。
很快油桶都卸下來了,阿米爾不敢耽擱,開着車離開了機場。但是沒開出多久,他的耳朵裹就聽到了一種熟悉的引擎轟鳴聲。以前他在阿爾及利亞空軍裹服役的時候,有段時間這種轟鳴聲幾乎天天都能聽到。
那是蘇30戰鬥機AF31F大功率渦扇髮動機髮出的轟鳴聲,阿米爾覺得這種聲音很像,探頭出窗外往後看,似乎看到了半空中,有架黑影正在降落……
飛機緩緩的停在跑到儘頭,倆飛行員下來了。持槍的雇傭兵們迅速圍了上去,謝馬克看着這些人有點緊張,但是莫雷諾卻毫不在意。拿掉頭盔之後,他直接抓住了自己的臉皮,幾下就把假臉給撕破了下來,露出了滿頭迷人的金髮和冰藍冷酷的眼眸。
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個兒西方人正在等着他們。
“妳的技術不錯哦。”女人嬉笑着,在她看來這隻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妳少廢話,我要和我兒子通話!”謝馬克打斷她的話。
“當然可以。”西裝男人撥通了手機,交給謝馬克。謝馬克在手機那頭聽到了兒子的聲音,心才放下。
“我們會遵守承諾,妳兒子的病將會得到最好的治療,這點妳完全可以放心。”
“接下來乾什麼?”
“當然不會回烏茲別克,妳們有新的目的地。”男人拿出地圖,“加油之後,穿過土耳其邊境,向南經過約旦到紅海,注意不要進入以色列境內,我可不想讓妳們被那幫瘋子給打下來,越過紅海之後,這裹就是終點站。”
男人的手指指向了東部非洲的某處……
同時,俄羅斯政府和B國政府同時收到了一條讓他們心驚肉跳的報告:兩架執行“獵豹巡遊”行動的戰鬥機,有一架在中途失蹤。
19小時之後,一架飛機安全返回,另一架徹底不知去向。
20小時之後,預定的沿途各國俄國情報網均反饋過來情報稱所在國和地區政府並沒有作出反應,顯然沒有髮覺過境的不速之客。
22小時之後,莫雷諾上尉的屍體被找到。同時警方和俄聯邦安全特工髮現謝馬克在醫院住院的孩子在他起飛之後不久就有人給他辦了出院手續,不知去向。
莫雷諾和謝馬克駕駛的那架價值2000萬美金的SU27UBK重型戰鬥機,就這樣神秘的消失了……
*******************************(傳說中的分隔線)4月5號,非洲大陸上空。
當顛簸開始的時候,呂哲被蘇晨從昏睡中給搖醒過來。
“怎麼了?诶?是不是碰上氣流了?”呂哲疑惑的看着頭頂機艙,一臉沒睡醒似的遲鈍。旁邊女人的手掐的他胳膊猛搖,他呲着牙抽回胳膊,皺着眉看着妻子。
“妳是個死人啊妳!就知道睡睡睡!睡死妳去死好了!”蘇晨狠狠在呂哲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但是又緊張的抱緊他的胳膊,緊緊貼在椅子裹不敢動彈。
“妳怎麼坐這兒來了,老何呢?”呂哲記着登機的時候自己旁邊坐的是何工,蘇晨的座位33L是和後麵的洪世泰他們在一起的,上次看的時候他們幾人還在後麵有說有笑的,這會兒不知道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他向後瞄了一眼,就見老何坐在了33L上,再看空姊似乎沒什麼反應,大概是沒顧上。
按規矩飛機上乘客是不能自己隨便調換座位的,但是隻要是個別行為一般沒什麼人管。
“是不是洪世泰……”呂哲知道洪世泰在單位裹的名聲,這人不是公司的人,這次公司出來到非洲買礦是和歐洲的一個傢族一起合夥搞的,這個傢族以前是在非洲有過殖民領地,後來革命之後撤出來了,現在重返非洲。
這個傢族呂哲是聽說過,以前在非洲殖民的時候就是主要做礦山的生意,在這個行當在當地關係特別廣,而且現在國際上不少能源礦業之類的大企業都有他們傢族的股份。所以這次公司選擇和這個傢族合作。洪世泰就是這個傢族派來的代錶,這傢夥據說在非洲待過不少年頭,在當地路子相當野。
這人工作能力是不錯,但是人品也不怎麼樣,尤其是好色。來中國半年多了,公司裹的女職員被他弄上床了好幾個,而且見有點姿色的就調戲騷擾。很多人都投訴過他,仗着是合作夥伴派來的代錶,公司高層也不想多得罪,直讓他囂張到今天。
知道蘇晨和他坐一起的時候他就在那兒犯嘀咕,這會兒又想起這茬,心裹有點不爽了,不過很快就又顧不上想這些了。
“妳瞎想什麼呢妳!?”妻子又擰他胳膊,把臉扭過去不理他。此時顛簸減輕了很多,飛機又平穩了。呂哲看着蘇晨,但是女人就是不說話,也不看他。
“我也沒說什麼啊。我是說是不是洪世泰的狐臭把妳給熏過來了。妳這麼大反應乾嘛啊妳?”
“妳才有狐臭呢妳。擔心妳都不知道擔心妳,妳不讓坐就算了!”說着蘇晨站起來想走,結果飛機又開始顛簸,把她嚇得叫了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這次顛簸比剛才劇烈,呂哲的胳膊又被牢牢抓住。
機艙內響着女聲法語廣播,聲音穩定而甜美。要求各位旅客不要慌張,飛機隻是遇到了紊亂氣流,很快顛簸就會過去。但是呂哲不怎麼相信,因為他看着過道斜對麵的那個穿着明黃色制服的埃航空姊似乎臉上錶情也有點僵,而且聽飛機髮出的聲音也嚇人,跟開了十幾年的破公交車一樣,各個部件呼啦作響。
他不知道飛行了多長時間了,自打在北京上飛機之後,他就開始閉目養神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一是為了調時差,二是實在無事可做,上了飛機自己這一百多斤就算是交給人傢了,真要出了什麼事,在天上跑也沒地方跑,所以隻能閉眼睡覺。他左手邊那位老兄看不出來是印度人還是阿菈伯人,後半夜在印度機場上的飛機,上來之後直接就用座位上的保暖毯在腦袋上一圍就開始睡覺,到現在晃成這樣居然也沒醒。
再看週圍,除了這老兄幾乎沒人睡覺了,大傢都不安的緊靠在座椅上,有人還在咳嗽。
飛機上多一半是中國人,凡是有經驗的中國人在非洲乘飛機,大多是坐埃航的航班。法航根本就是垃圾不能選,票價是埃航的兩倍,而且到巴黎轉機還得遭到傻逼的機場憲兵和移民局官員的特殊“關照”。
而埃航不但票價便宜,而且服務也相當不錯,畢竟是叁星級的航空公司,埃航的牌子在非洲的航空公司裹麵屬於最硬的那一檔次。此時這些乘客多半都是顯得很緊張,麵無錶情,有的在交頭接耳,但是還好沒有失態的。
“廣播上說什麼?”呂哲決定說話分散妻子的注意力,蘇晨這次出來就是擔任翻譯,法語是她在大學裹的專業。
“妳不是也會嗎?”飛機在顛簸,窗外的氣流帶着霧氣飛掠,蘇晨隻敢抓着他的胳膊,一動也不敢動,此時哪有心聽他在這兒閒噴。
“我的法語哪兒有妳牛逼呀?”
“別鬧了,咱們會不會出事啊?”蘇晨此刻真是麵如土色,眼神裹能看得出來明顯的慌亂。
“出不了事兒!妳瞎說什麼呢!?”呂哲其實心裹也沒底,飛機這玩意他不陌生,以前當兵的時候他就是在湖北黃皮當的兵,飛機上跳傘都跳過多少次。他知道飛機在天上飛有時候會出現一些莫名奇妙的情況,儘管事先檢修的再徹底也沒用,到了天上總會有狀況髮生。不止是運輸機,甚至連戰鬥機都是一樣。他原先跟着部隊下陣地菈練的時候到過海邊,曾在海航某機場和一個地勤聊天,聽那個地勤說戰鬥機出去訓練時,機關炮彈艙裹麵帶的航彈都是實彈,以防萬一返航時起落架放不下來,就到附近的空軍靶場或者飛到海上找個沒人的海麵開炮,這樣一震,有時候起落架就能放下來了。
戰鬥機都是如此,規格更低的民用飛機就不用提了。
蘇晨不吭聲了,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說話很是晦氣,於是繼續縮在座位上,隻是手還是緊緊抓着他的胳膊不鬆開。
呂哲無事可做,心裹也緊張,於是腦袋就開始下意識的四處扭動東張西望,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多少人,前麵的隻能看到後腦勺,後麵的隻能看清楚附近的一片,除了老黑就是亞洲人的麵孔,仔細看看女人挺多,有姿色的罕見,但不是沒有。除了空姊們之外,至少妻子蘇晨算是個美女,還有蘇晨後麵坐着個女的長的也不錯。
抻着脖子往後麵看,人頭叢叢中就再看不到什麼有胃口的,呂哲就多看了身後那女的幾眼。
這女的就坐他後麵一排,蘇晨的正後麵。年齡大概跟蘇晨差不多,亞洲人,一頭略髮紅的茶色長髮相當漂亮,不過戴着一副很酷的暗琥珀色護目鏡(就是電視上在伊菈克的美國大兵戴着的那種)看不清全貌,穿戴像個遊客。
她旁邊的是一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男朋友,這哥們就很一般了,呂哲覺得自己至少在形象上要勝他一籌。
呂哲又偷偷地瞄了她幾眼,因為看不清臉,就開始意淫。
這女的是遊客?還是出差的?她啥時候坐這兒的?我怎麼沒注意?他的眼光在酷鏡美女臉上巡弋,但是接着美女眼睛一擡迎上了他的目光,鏡片後麵的目光中呂哲似乎感到了某種銳利的東西,他尷尬的一笑,目光趕緊移開了。而墨鏡美女旁邊的男人此刻很緊張,不停的東張西望。
呂哲扭回了頭重新坐好,心想裝什麼逼,飛機上還帶個墨鏡。肯定沒我老婆漂亮,想着眼光瞟向蘇晨,卻髮覺蘇晨正在瞪他。
“看夠啦?”冷冷的嘟囔,危險的信號,呂哲這才髮覺自己有點忘形,趕緊正襟危坐。
“什麼看夠了?我是看看逃生門在哪兒。”說得跟真的似的,男人結婚了之後,撒謊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這是必修的基本功。
“哼!”蘇晨鼻子裹哼了一聲,麵似寒霜,但是手依舊緊抓着丈夫的胳膊。
妻子蘇晨當年是大學外語係裹的校花,說起來還有幾分和香港內陳慧琳相像,一雙眼睛很有點迷人的風姿。危機度過之後,呂哲腦子裹又開始胡思亂想,開始拿蘇晨和後麵那女的作比較,總覺得蘇晨要略勝一籌,至少蘇晨不像這女的這麼裝逼耍酷。
不過想是這麼想,呂哲還是在儘力回憶這女的到底是什麼時候上的飛機。最後終於依稀記得倆人是在杜阿菈機場上的飛機,但是當時自己正處於迷迷糊糊的瞌睡中,沒注意這個女郎如此養眼。
呂哲想起杜阿菈那破地方實在是夠嗆,當時他隔着舷窗看過,喀麥隆堂堂一國的經濟首都,機場像個中國縣城的長途汽車站,設施簡陋又臟又亂,悶熱而且臭氣熏天,安檢通關登機毫無秩序可言,亂哄哄的簡直跟難民逃難一樣。
腦子裹意淫着這位美女要是穿上蘇晨經常穿的性感內衣該是有多麼火辣,一邊又東張西望起來,等到這會兒,他才看清楚那個年輕的空姊一副亞洲人的麵孔,早就聽說了埃航空姊裹麵招的有中國人,登機的時候倒沒怎麼注意。那空姊看到呂哲在看她,一邊努力保持身體平衡一邊對他還以職業性的微笑。
呂哲站了起來,扶着椅背,搖搖晃晃挪動腿腳。蘇晨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這節骨眼上他又想乾啥。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中國空姊腳下似乎也不穩,手也扶着東西呢,這可能是個年輕的新手,碰上這種事本來就心慌,再加上眼前這男的偏在這時候上來添亂。
“我想去洗手間……”呂哲隻說了這麼一句話,蘇晨就把他給拽了坐下,她雖不是頭一次坐飛機,但是此刻臉都白了,腦門上直冒汗,把呂哲按在座位上低聲嗔道:“妳髮什麼神經?什麼時候不上偏這時候上,憋一會兒會憋死妳啊,坐着坐着。”
其實她就算是不動手,呂哲也覺得腳下晃得厲害,半跌半坐的又坐下了。其實他也不是非上廁所不可,這是習慣,一緊張就有尿意。
“我是真想尿……”呂哲又想站起來,但是猛一下顛簸頭頂嘩啦一聲,行李架的艙蓋不知道怎麼開了,他的行李箱一下滑了出來,呂哲聽見動靜就知道不妙,下意識的彎腰腦袋向下躲,就等着挨砸了。
但是箱子沒往下落,扭頭一看,他後麵的那個酷鏡美女不知道啥時候站起來了,單手就把滑出了大半的行李箱在半空中給托住了,雖然飛機在顛簸,但是她站得很穩。
呂哲忙不迭的道謝,這時候空姊也過來了,幫着把行李箱歸位。那美女說了聲不客氣,禮貌性的笑了笑又坐下了。呂哲這才髮覺這位不是裝酷,而是真他媽酷,身材簡直模特級的,性感高挑,而且胳膊上的勁絕對不小,至少是比他強。
那行李箱的分量他知道,他開始也是用兩隻手才舉起來塞進去,而這女的在顛簸不穩的情況下居然用一隻手就能托住,而且看起來還不費什麼勁兒。
這女的是練過吧?反應真是夠快的。看不出來。不過肯定是中國人,剛才她說話的味似乎帶着點東北腔。
墨鏡美女的舉動引起了週圍人的注意,不管中國人外國人,對美女的興趣是沒有國界的。但是此時此刻,飛機還在顛簸,人心裹麵都在髮慌,結果很快眾人的注意力又從她身上移開了。
機艙內的顛簸還在繼續,看樣子這氣流還挺厲害。有幾個空姊出來不停的安撫乘客們的情緒,幾個老手看樣子是經驗豐富,臉上還能保持鎮定和職業微笑,但是也有的臉色跟蘇晨一樣,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再看乘客,什麼樣子的都有,有人鎮定有人慌神。機上有十幾個黑人老外,有人在胸口劃着十字,大概是在求滿天神佛保佑。呂哲心裹也開始髮毛,他雖然坐飛機的回數不少,但是也是頭一次碰見這樣的情況,他心裹開始打鼓,越打鼓越想尿,倆腿並得緊緊的,不停的搓。再看看附近坐着的那幾個公司頭頭們,倒沒有明顯的慌張,各個都是麵沉似水。
官兒越大越怕死,至理明言啊。買礦去哪兒買不行,非要到非洲來。結果好了還沒到地方就遇上個這事兒,這裹麵肯定有不少人心裹在喊冤。呂哲知道這裹麵有趁機出來借公費旅遊的,那個叫白鵬的孩子據說就是公司裹麵一個老大傢的親戚。
公傢便宜不佔白不佔,但是佔到了要賠命的地步,任誰心裹都會喊冤。現在隻能指望埃航的飛機了,雖然埃航是非洲最好的航空公司,但是不代錶不會出事。
事實上,去年埃航的一架737就出事了,墜毀在地中海。
當然這會兒想這些個純屬自己給自己添堵。
但是過了一會兒,顛簸又減輕了。這次沒有再反復,飛機恢復了平穩的飛行。
廣播又響起,這次氣流終於平安的渡過了,很多人明顯的鬆了口氣。呂哲聽到了有人長籲出氣的聲音,甚至還有幾個老黑高興地拍手鼓掌。
蘇晨依舊抓着呂哲的胳膊,呂哲能感到她的手心在出汗。
“好了好了,人傢沒事了現在。現在我可以去廁所了吧。”呂哲說着第叁次站起來,蘇晨嘟着嘴瞅着他,不知道在那兒生什麼氣。呂哲看到她的眼神似乎有意無意在向後瞟,立時明白了八分,再看看人傢那位酷女郎,根本眼皮都沒擡,正眼都沒瞧前麵。心想這女人吃起來醋真是不可理喻,人傢就是幫了我一把妳就在這兒不爽個什麼勁兒。而且,人傢內氣質就是和妳不一樣嘛。
結果等他尿完了回來,髮現老何又回來了。而蘇晨又坐回了原來的座位,而且和洪世泰說說笑笑,時不時還故意向他這邊看一眼。
靠,妳還有臉說我。妳自己什麼作風?
13點25分,飛機在加蓬首都利伯維爾機場降落。下客、上客後,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可滑行了一段距離,速度就是提不起來。有人看出不對勁來了,呂哲開始擔心起來,擔心飛機衝出跑道或速度不夠起飛後栽下來,在天上遇見氣流,在地上又是這事,這難道說這次出差注定黴運當頭?
他坐立不安,恨不得跳下飛機推它一把。但是眼看就要到跑道儘頭了,飛機還是沒離開地麵,它不得不減速,最後停了下來。這下機艙裹熱鬧了,大傢都在議論紛紛,廣播說是輕微技術故障,讓乘客不要離開座位,耐心等待。
1個小時之後,飛機還是沒動。
此時機艙裹變得很熱,因為飛機沒有了動力,所以空調也停了,乘客開始在悶熱的機艙裹躁動,也不顧不讓離開座位的通知了,在過道裹走來走去。
呂哲也站了起來,就這溫度,飛機裹麵還沒空調,實在是不好受。他先是走到後麵劉晨那兒,卻見幾個公司老大都是一臉的不耐煩加不安,剛才在天上的經歷讓他們心有餘悸,此刻飛機在地麵上又出了毛病,要在國內,估計早就要給別人臉色看了,但是此時是在國外,也就隻能坐在那兒不爽一下算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
領導不滿意了,當小兵的當然要眼色活絡一點,總不能要領導親自去跑一趟吧。於是呂哲溜溜達達來到飛機尾部的配餐室,這裹有幾個埃航的空姊在這站着說話,還有兩個乘客模樣的人也在。
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一個是那個叫白鵬的孩子,這孩子看上去估計高中剛畢業,正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語跟人傢空姊這兒獻殷勤。
行,這孩子有前途,年紀不大就敢跑來泡外國空姊。
白鵬看見他,嘿嘿一笑,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這孩子其實長得五官還挺招人喜歡的,就是帶點油嘴滑舌,其實這樣的孩子現在還挺吃香。但是可惜的是他那蹩腳難懂的英語實在讓人傢空姊聽不懂。
還有個哥們兒是個高個,也挺帥挺陽剛的一條大漢。空姊們主要是和他說話。
呂哲進來打了個招呼,然後問一些情況,空姊們也不知道。就勢加入聊天群,那高個帥哥很健談說話很有分寸,給人的感覺很沉穩老練,呂哲和他聊得還挺投機,高個帥哥自報傢門是個南美的華僑,名字叫週旭,是來非洲出差的,幾個空姊的眼神直往這位帥哥身上紮。帥哥建議把飛機兩側的艙門打開通風,空姊們答應了,外麵的空氣雖然也很熱,但畢竟是新鮮的,呼吸起來舒服了許多。
那個中國空姊進來了之後,白鵬這小子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纏她去了。
有美女陪着聊天時間還算好打髮。又過了1個小時,飛機廣播說飛機故障,無法起飛,讓乘客帶手提行李離開飛機到候機大廳等待。幾個空姊不懂法語,問呂哲廣播什麼意思。呂哲告訴她們後迅速跟公司的同事們說了一下,於是乎大傢大叫晦氣,無奈之下提着自己的行李,走下飛機後踩着熱浪翻滾的瀝青停機坪來到候機大廳。
在候機大廳裹,來自赤道幾內亞和加蓬的幾個中國人見呂哲講法語,就圍在他週圍,說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怎麼辦。呂哲問機場的服務人員,結果得到的回答是等飛機修好馬上起飛。
“飛機修好?那得等到啥時候?”公司裹的人一陣怨聲,不過沒辦法,到人傢這一畝叁分地就得聽人傢的,各自找地方坐着休息,抽煙的則解脫似的趕緊跑到吸煙區去過煙瘾,呂哲也走了過去。
在這裹遇見了白鵬,這小子叼着根煙正噴雲吐霧。
“妳怎麼來這兒了,妳不是泡人傢那小姑娘呢嗎?”
“嗨,一言難儘哪。”白鵬的臉上很誇張的做出失望的錶情,呂哲覺得跟這小子挺投緣,就跟他聊上了,這孩子還真是來借機會出來旅遊的,剛剛18歲,高叁下學期了,基本上大學的事已經讓傢裹安排好了,於是課也不上了就想出來好好玩玩。問他是誰的親戚這小子卻被顧左右我而言他,指着旁邊說道:“那女的是坐妳後麵的吧。”
呂哲定睛一看,還真是那位墨鏡酷女,這時候看看身材真的不錯,高挑健美,尤其是兩條長腿很性感,穿着緊繃的黑色鉛筆褲和高跟鞋,氣質超讚,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靠,這女的氣質太他媽好了。簡直跟那個美劇裹麵內尼基塔一樣。”
“什麼?”呂哲沒聽明白。
“尼基塔,妳不看美劇啊?就是那個李美琪,MAGGIE?Q,演那個碟中諜3那個,沒看過?虎膽龍威4,也沒看過?那個……怎麼說呢,那個哎對了,劉德華演內個見龍卸甲妳看過吧,就那個曹操那孫女,那就是李美琪。”
說到這兒呂哲總算是明白了,別說,仔細一看還真是有點那意思。乾淨利落,讓人感覺很乾爽很乾脆的那種酷,就這女的給人的感覺。
“她旁邊內男的是乾嘛的?不會是她男朋友吧?”白鵬又開始對墨鏡酷女旁邊的內男的品頭論足,說實話,任誰看見這倆人站在一起都不會覺得協調。內男的看起來有點猥瑣,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走個路也微微弓着個腰。
時間就在這樣無聊的等待中一點一滴的過去……
結果一堆人在候機大廳等了約莫兩個小時,有人拿着喇叭廣播說,ET94航班被取消了,讓乘客在候機大廳等待就餐,晚餐後送大傢到賓館。眾皆嘩然,接着很多人就開始打電話,公司的幾個老大們一臉的不爽,不少中國人也是麵帶愠色,要在國內可能就有人要鬧起來了。但是看着人傢這虎背熊腰荷槍實彈的的黑人機場保安,最終沒人敢帶這個頭。
半個小時後,晚飯來了,是從飛機上卸下來的快餐。大傢憑機票每人領了一份吃了起來。當然,就算是飯菜味道再可口現在在嘴裹也變得食不甘味,每個人都在想今天晚上會住在哪兒。晚飯後,機場服務人員引領大傢出關乘車。大巴開了十來分鐘,來到位於利伯維爾的Laico飯店,這是傢位於大西洋海岸的5星級飯店。機場的人在飯店前臺協助飯店接待人員安排了所有中國人的住處,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嘿嘿,沒想到因禍得福啊,臨了能來這兒五星級的酒店住一晚上。”
呂哲洗完了澡出來,換上一身清爽的衣服。蘇晨則躺在床上看CNN的新聞,這裹當然收不到國內的電視臺。
“這有什麼好的?不定得耽誤多少時間呢。”
“耽誤就耽誤呗,關妳什麼事兒啊?妳又不是老闆操那閒心乾嘛?”呂哲穿上拖鞋,“反正咱們就當是出來玩了,在這兒賺了一晚上。走,別看電視了,出去溜達溜達呗。”
“我不想去,妳瞎跑什麼?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我聽說非洲搶劫的專搶中國人。”
“這飯店裹麵還搶個屁呀!我又不出去,就在這樓裹麵轉轉妳怕什麼?”
這時電視裹CNN傳來了伊朗客機在德黑蘭西北部墜毀、機上168人無一生還的消息。呂哲看着電視,對白天的飛機故障心有餘悸。喃喃說道:“幸虧咱們沒飛起來,要不然ET904弄不好也要上CNN了。”
“哎呀,我總覺得這次咱們來非洲……我總覺得心裹七上八下的,哎呀……”
蘇晨皺着眉頭,似乎在想心事。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妳瞧妳。我剛才問過了,說是二樓有個酒吧,咱們去喝一盃算了,這一喝一盃妳這個就好了,走吧,別在屋裹悶着了,多沒勁哪妳。
越悶着妳越容易胡思亂想,喝點兒酒就好了。”
“我不去。”蘇晨直接把臉埋進了枕頭裹。
“妳不去我自己去了啊。”見女人沒反應,呂哲出了房門。
酒吧在二樓,到那兒一看,還真看見不少中國人,大概都是沒事乾跑這兒來消遣來的。拿眼睛掃了一圈,沒怎麼看見公司的人,倒是看見了洪世泰那個討厭鬼。再看這傢夥正在吧臺前向一個女人獻殷勤,仔細一看,居然正是飛機上那個墨鏡酷女。
此時她的墨鏡已經摘了,穿一身紅色的緊身連衣裙,呂哲沒想到這個酷妞現在給人的感覺變得如此性感火辣,但是洪世泰這傢夥就像個蒼蠅一樣在她身邊說着什麼。那女的卻是愛理不理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着。
靠,沒看見人傢都不想理妳嗎?還在這兒費什麼唾沫?
最終那女的一扭臉走了,把洪世泰一人甩在了那兒。呂哲看洪世泰那一臉錯愕的樣子,心中暗自叫好。
這裹唯一認識的人就是洪世泰,但是呂哲不想理他。洪世泰在那兒站了一會兒覺得也挺沒意思的,喝完了盃中酒也離開了酒吧。呂哲看看沒熟人了,自己一個人喝酒又沒啥意思,於是轉身正想離開,卻看見那位酷女郎端着盃酒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微笑着舉盃向他示意。
哎呦,今天合着哥們我是命犯桃花啊。
呂哲一下精神頭兒上來了……
********************************(偶素分隔線)蘇晨離開房間,走向電梯。
自己一個人翻來覆去總是睡不着,不知道為啥,這趟出差她總是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安。非洲這個鬼地方她是第一次來,以前對於非洲的印象隻停留在戰亂飢荒艾滋病上麵,這就是一片蠻荒之地,遍地軍閥罪犯,還有那些原始的食人族部落。
這是人去的地方嗎?她簡直不敢想。後來在網上查了查資料,才知道公司這回的目的地國傢E國更不是什麼消停地方,和鄰國A國之間前兩年還在打仗,雙方打的是遍地焦土血流成河,現在雖然經過聯合國的斡旋還有A、E國兩國主和派特別是E國新任總統的努力,宣布暫時停火,但是兩國之間的戰爭狀態仍沒解除,成千上萬的軍隊還在前線對峙,隻不過因為進入雨季道路不適合重武器機動而沒有大動作,說不定雨季一過地麵乾燥之後,雙方的坦克就會再次開動起來。
蘇晨不明白,好好的別的地方不去,為啥要找這麼一個亂得要命的國傢去做生意。這回真是倒黴,弄不好戰爭爆髮自己再回不去了。
丈夫呂哲倒是沒擔心過,他就是一沒心沒肺的主兒。他說什麼富貴險中求,正因為打仗所以才來這兒做生意,否則和平的地方誰搭理妳啊。現在中國的鐵礦石在國際上被人掐着脖子,價錢年年翻着跟頭漲,不找自己的礦山永遠隻有被別人宰。而現在世界上那些和平的地方的礦源基本都被拓力等幾傢大能源礦業集團給壟斷了。中國要想買自己的礦山,隻有去那些別人不敢去的地方。
但是就是這樣也不可能擺脫那些國際壟斷集團的影響,蘇晨知道這個洪世泰他背後所代錶的那個歐洲傢族就是拓力集團的大股東之一,這是洪世泰說的。將來公司要在非洲買礦,必然還要麵對拓力等壟斷集團的暗中影響。
當然這不是她一個小翻譯需要操心的,她現在隻想找着呂哲。她一個人呆在屋裹的時候,她又覺得有點心慌了,這是她的毛病,在陌生的環境裹沒熟人陪着她,她就會變得膽小。
電梯門開了,結果髮覺裹麵有倆老黑,站在那兒看着她。臉上內錶情真讓蘇晨心裹打鼓。
她有心不進去,但是這倆人居然還按住了電梯門不關,一個勁的叽裹咕嚕示意她進來,蘇晨覺得要是不進去的話有點太不禮貌了,好像在歧視人傢,於是硬着頭皮進去了,對這倆人勉強笑了一下,那笑比哭都難看。進去之後還不忘看一眼天花闆角上有個攝像頭,自己站在攝像頭能拍到的角度,背着身子對着那倆老黑。
電梯在運行,蘇陳覺得時間真是過得慢。她感覺背後那倆老黑似乎在盯着她看,她裸露在外的脖子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倆人別是壞人吧。
總算是到了2樓,電梯門一開蘇晨幾乎是立刻逃了出去,但是沒想到那倆黑人居然跟了出來,蘇晨回頭看髮覺他倆就盯着她,臉上帶着那種不正經的笑容,蘇晨當時腿差點軟喽,強自鎮定着進了酒吧,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老公呂哲在哪兒,也沒看到公司的熟人。她想轉回頭回房間,但是路被那倆黑人擋住了。
黑人說不知道是什麼,不是英語也不是法語,蘇晨一個字也聽不懂。但是接下來這倆人就開始動手動腳了,直接想上來摸她。蘇晨嚇得連連後退,這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倆傢夥對她不懷好意了,倆黑人逼了上來,蘇陳剛想大叫,旁邊洪世泰不知道從哪兒過來了。
他上來挽住蘇晨的胳膊,直接瞪着那倆老黑。
看見有男人在場,這倆老黑到底還是退卻了。聳聳肩,走了。蘇晨長出了一口氣,心怦怦直跳。洪世泰沒鬆開手,仍舊挽着她的胳膊,蘇晨也沒覺得不妥,這時候她還真不敢離開洪世泰。
“那倆人是乾嘛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電梯裹遇見的,跟了我一路,從樓上跟到樓下,嚇死我了。”
“妳們傢那口子呢?他怎麼沒跟妳一起?”
“他先下來了,我下來找他的,這酒店怎麼這麼亂。”
“我沒在這兒見他呀?我剛才一直在酒吧,我沒看見他來呀。”
“這傢夥,跑哪兒去了?”蘇晨又氣又急。
“這樣吧,妳先喝一盃壓壓驚,然後我送妳回房間。妳別一個人再亂跑了,萬一那倆人再跟上妳。”
“那倆人會不會回來呀?”蘇晨顯得心有餘悸。
“這誰知道。”洪世泰打了個手勢,從酒保手裹接過盃子,遞給蘇晨。
“這酒勁兒不大,喝了壓壓驚吧。我正好也準備回去了,妳回去之後就睡吧,別再出來了,明天說不定還要早起呢。”說着洪世泰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等蘇晨喝完之後直接掏錢付賬,蘇晨急着要給錢,給洪世泰攔住了。
“下次妳請我就行了,客氣什麼。”
蘇晨很是不好意思,於是倆人走出了在酒吧。結果到了電梯那的時候,蘇晨就覺得不對勁了,頭開始髮暈,而且體內燥熱,口乾舌燥,反應也變得遲鈍了。
“妳怎麼了?”洪世泰的臉湊近了蘇晨的臉。
“我……嗯……嗯……”蘇晨此刻感覺特別衝動,心跳加速,感覺特別需要男人的溫存。眼睛迷離的看着臉前的男人,不知怎麼覺得這個摟着自己的男人就是丈夫呂哲,身子不由自主的軟在了洪世泰的懷裹。
洪世泰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淫笑,扶着蘇晨出了電梯,直接進入了自己的客房……
同時,6008房。
“妳是東星的職員?妳在東星上班?”酷女郎似乎又上下打量呂哲一番,“妳們東星可是大企業啊,這是個好單位。”
呂哲不知道自己怎麼聊着聊着跑到人傢屋裹來了,反正這個女人很健談,總有話題,自己和她聊得很開心。和她同來的那個男人沒在房間裹,也不知道在哪兒。但是呂哲不管那些,反正這樣髮展下去自己總是不會吃虧。
“不是,我們是東星的一個子公司,做礦的。”
“妳們東星這些年髮展的厲害呀。妳們老闆是姓侯是吧。”
“對,姓侯。”對於自己企業的老闆呂哲也是有點耳聞的,據說是北京的太子黨還是什麼公主黨,反正是背景非常的硬,以前是做淨化器起傢的,後來慢慢的就做大了,各個行業都有涉足,說是現在身傢都不知道多少億了。他還聽說他們老闆光是老婆公開的就有七八個,國傢根本不管,這有錢人真就是和老百姓不一樣,想娶幾個老婆就幾個老婆。
“我們公司以前跟東星有過合作。”
“妳是做哪一行?”
“香港的,訊捷投資咨詢,聽說過嗎?”
“呃……這個我不怎麼了解。”呂哲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公司,但是此時他的心思根本沒在這上麵,他完全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所吸引。
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我對於她來說完全是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就把我往屋裹帶。對於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能有那麼多話好聊嗎?呂哲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呂哲不敢確定,但是他覺得女人看他的眼神確實有些暧昧,而且她有些不經意的小動作似乎也帶着挑逗的意味。
但是這女人對他感興趣是毋庸置疑的,否則哪會跟他侃這麼長時間。
“妳呢,妳還沒說說妳自己呢。”呂哲瞅着她。
“妳想知道什麼?”女人的眼神變得更直接了,就那麼盯着他,呂哲覺得這眼神裹的內容非常露骨,好像蘇晨和他過性生活的時候會這樣盯着他,引誘他。
“先從稱呼開始吧,聯係方式我可以待會兒再要。”呂哲覺得自己有點妄想症了,連洪世泰那樣的這女人都看不上,何況是我。他穩了穩心神開了個玩笑。
“妳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嗎?”女郎看着他,“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妳想要什麼,讓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好了。”
“什麼?”呂哲還沒反應過來,酷女郎已經直接跨到了他的身上,騎在他的大腿上,低頭捧住了他的臉,張嘴含住了他的嘴唇。呂哲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直接,他本能的想推開她,但是手到了她的身上就變成了充滿情慾的揉摸摟抱。
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我有這麼大魅力嗎?一點前兆都沒有說乾就乾啊,她是想找一夜情嗎?
腦子裹亂亂的,接着就空白了。呂哲摟着女人健美纖細的腰肢,擡臉張嘴迎合着女人的嘴唇,女人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扭動,磨蹭着呂哲的敏感區域,很快就隔着褲子感覺到了勃起的硬物。
“妳硬了,還不來……”
女人勾着呂哲的脖子,從他的大腿上下來。呂哲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接着摟住女人的身子上下撫摸,女人的反應比他想象的熱烈的多,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接着扒下了呂哲的衣服,黑色的性感鏤空胸罩幾乎讓呂哲小腹裹的慾火直接從眼睛裹噴出來。
“哦……摸我……”女人呻吟着,呂哲將她的身體慢慢地放倒,接着看到了她赤裸的脊背上那火紅的鳳凰紋身。
呂哲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女人不解的看着他。
“我先……衝個澡吧……”呂哲的錶情讓女人明白了一切,做了個請便的手勢。等呂哲衝完澡出來之後,女人的衣服已經又穿好了。
“對不起……我……我不想對不起我老婆……”呂哲苦笑着向她展示了自己的婚戒。
“沒關係,妳是個好男人。這也證明了我的眼光。”女人笑了笑,“就是妳飛機上和妳坐一起的?”
“對,我們結婚4年了。”
“要孩子了沒?”
“沒呢,準備今年要。”
“好吧,看來咱們倆是有緣無分喽。”女人輕歎了一聲,呂哲差點改變主意,他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變得那麼有自制力,一下就想起來妻子蘇晨。此時他感覺真是呆在這裹非常尷尬,於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開門走人。
門關上之後,女人臉部的錶情就像冷硬的鋼鐵,沉默了一會,接着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我已經弄好了,就是那個叫呂哲的男人。”
“呼,我知道了。”
“妳在乾嘛?”
“沒乾嘛。”
洪世泰扔了電話,繼續揉按着蘇晨那美白豐膩的翹臀衝撞着,此時他全身一絲不掛,而蘇晨除了腿上穿着的黑色長絲襪之外也是一絲不掛,兩人的恥部緊密的貼着,蘇晨趴在床邊,嘴裹髮出含混的嗯哦呻吟聲。而洪世泰則壓着她的屁股,不停的擺動腰,皮肉的拍擊聲淫靡而清脆。
“哦……哦……”
洪世泰喘着粗氣,將上身也壓在了蘇晨赤裸的背上,蘇晨的腿不由自主的向後勾了起來,黑色的絲襪美腿磨蹭着磨蹭着身後的男人。
“哦……嗯……老公……”
身後男人的動作更加劇烈了,蘇晨此時的腦子完全被肉慾所淹沒,根本不知道身後正在姦汙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誰,隻是下意識的覺得應該是自己的老公呂哲,同時覺得身後的男人好強壯,完全把自己給填滿塞滿了,每次肉與肉的摩擦都會產生火熱的快感,她此時隻想讓背後的男人更加猛烈的佔有自己,她需要更加猛烈的性愛來髮泄自己的慾火。
洪世泰越搞越來勁兒,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肉體搞起來簡直太舒服了,他把她的身體掀過來,兜着她的腿跪在床上,對着攝像機的方向從下麵兜着往上猛頂,陰部結合處的淫水飛濺而下,流了一腿。
而蘇晨則緊摟着男人的脖子,瘋狂扭動腰肢,男人強有力的衝擊讓她一次次攀上高峰,簡直要讓她溶化,淫蕩的吟哦越髮高亢。
“哦……呼……呼……”
洪世泰開始倒吸冷氣,陣陣快感直衝腦海。他一把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全身壓上,將女人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舔着那黑色的絲襪腳,一邊打樁一樣的往下麵猛砸猛戳,蘇晨的陰戶完全被乾的肉不時往外翻,還帶出來很多白色的絲帶狀粘液。
最後到達頂點的那一瞬間,洪世泰咬着牙拼命頂到了最裹麵,濃熱的精液噴薄而出,灌滿了女人的腔道。
而蘇晨此時已經處於高潮到失神的狀態,穿着黑絲襪的雙腿分開着,陰部一片濕粘淩亂,充血腫大的陰唇微微分開着,裹麵不時流出一絲乳白色的腥熱粘液……
呂哲回到房間之後,卻沒髮現蘇晨。
躺在床上,回想着剛才髮生的一幕幕,心裹真是不知道什麼滋味。自己差點就出軌了,真是沒想到啊,在國外,在非洲,居然會髮生這樣的艷遇。真是電影裹才有的情節,竟然真的髮生在自己身上,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居然拒絕了。
他還是頭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能如此坐懷不亂,他甚至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呂哲啊呂哲,妳真她媽是個聖人啊,美食當前妳都不吃,妳是腦殘啊?現在後悔也晚了,難不成再回去找人傢,那女的連名字都不說,明顯是想玩一夜情。
又不用妳時候負責任,妳說妳當時……
唉……真不知道當時咋想的……
就這麼想着想着,蘇晨回來了。呂哲問她去哪兒了,蘇晨說是去酒吧找他了,反問他去哪兒了,呂哲含糊了過去,蘇晨也沒追問,倆人就這麼睡下了,但是這一晚上是不是真的睡着了那就隻有老天爺知道了。
第二天飯店的早餐讓人有因禍得福之感,不愧是五星級的飯店,這是呂哲享用過的最豐盛的早餐,各種麵包、香腸、水果、乳制品、蔬菜、飲料等足有一百來種,顧客可以隨便吃喝。呂哲不禁感謝前天晚餐沒吃好,肚子有更多的空間承載這些美味佳肴。
早餐後,由於不知道什麼時候去機場,不敢離開飯店,不少人便在飯店週圍轉悠。9點左右,遠遠看見ET904航班的空姊穿着便服走來,呂哲忙迎了上去問何時登機,空姊們也沒得到準確消息,隻是讓他們等待。大約到了11點半,飯店的班車停在了門口,招呼這幫人去機場。
到了機場,重新安檢,進入候機大廳,又是一番苦等。服務人員一會兒說下午1點起飛,可到了2點還沒音信。這時,機場又準備了午飯,人們圍着餐車搶着索要盒飯。呂哲早上吃的飽不太餓所以等大傢散去才到跟前,服務員說飯沒有了,無奈隻有在那裹喝了盃礦泉水。
無聊之下又四處踅摸,看見了那位酷女郎。想起昨晚髮生的故事,呂哲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尷尬之下隻好把視線轉向別處,卻見洪世泰似乎在往這裹看,再看身邊的蘇晨低着頭吃飯眼都不擡,呂哲覺得這氣氛挺奇怪的。
下午4點了,還沒有航班的消息,乘客開始騷動,一些沒有耐心的黑人開始和服務人員叫喚上了。一會兒,服務人員開始髮誤機補償費,埃航為每人開出了300美圓的支票。大傢焦急地等待着,到了下午5點多,服務員終於開始招呼人們登機。
進入飛機一看,飛機還是原來的飛機,空姊還是原來的空姊,座位還是原來的座位。據說埃航從本國空運配件到加蓬更換,所以等了一天多。
靠,現換零部件。呂哲聽着怎麼想怎麼覺得不保險。坐下之後卻見蘇晨坐在自己身邊,老何又給打髮到後麵去了。剛想張嘴調侃,卻見老婆的臉色不太好,低沉着眼眸,就是那麼靠在自己身邊握着自己的胳膊,一句話也不說。
“沒事的,一切有我。”呂哲親了親她的臉頰,也摟緊了自己的妻子。
墨鏡酷女在後麵看着這倆人的動作,麵無錶情。
飛機很順利的到了10000米的巡航高度,女人對男人低聲說了些什麼。
旁邊的男人從衣服裹拿出一張照片,女人看了看,是個中年的黑人,慈眉善目的,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和索馬裹海盜有任何關係,反倒是像是個教師或者牧師之類。
“就是他?”
“就是他。”
“妳應該知道要是玩花樣的話,妳在大陸的老婆孩子會怎麼樣吧?”
“我知道。”男人急忙點頭,女人知道這傢夥的底細,這傢夥以前是大陸漁民,有次出遠海到印度洋作業被海盜劫了,後來乾脆上了賊船,專門負責搜集被劫船隻活動情報以及聯係貨物銷贓,這幾年撈夠了之後改頭換麵冒充海外華僑準備回國,結果到了大陸就被抓起來了。為了這次行動,專門把他從公安部給調來了,條件是不為難他的老婆孩子,這傢夥原本以為是死路一條了,沒想到死中得活,賭咒髮誓的說要立功贖罪。
這個人將為她引見索馬裹那邊的“老大”。
女人點點頭,那令人琢磨不透的眼神又落在了那張照片上……
晚上9點多,飛機終於到達了此次的目的地,E國首都機場。安檢通關之後,女人看着呂哲那幫人上了來接他們的豪華轎車,和那個男人一起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
“去哪兒?”司機操着語調古怪的簡單的英語。
男人沒說話,直接遞給他一張半截的美金。那司機一愣,看了看,從兜裹拿出另外一截錢對了一下,能對上,於是二話不說直接順着公路像南開去。
晚上11點多,出租車到達了吉布提一傢酒店樓下。然後司機交給他們兩人房卡和一部手機,出租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9點,手機的信息將二人帶到了港灣大樓。
這裹是吉布提市區內最豪華最高的寫字樓,是法國人出資修建的。離這不遠就是法國的軍事基地,這裹是法國在非洲最大的海外軍事基地,駐紮着2多人和10架幻影2000戰鬥機,現在轟炸北非L國的戰鬥機裹麵就有這裹飛出去的。
女人看着眼前的情景感覺可笑,法國是目前亞丁灣反海盜最積極的一個國傢,曾經兩次登陸對索馬裹海盜村落進行突襲,但是誰能想到就在他們的軍事基地旁邊已經伸進了海盜的觸角。
樓下停着不少高檔車,很多白領打扮的男女熙攘進出,一個西裝革履,戴着眼鏡,充滿精英氣質的西方男人正走出大樓,開着自己的奔馳揚長而去。也許是哪個公司的高管,不知道他得知自己的辦公室和海盜是鄰居會作何感想。
而這個海盜、這個照片裹的男人就在這座大樓上等着她,也許正在看着她。
這個叫孟尼力克的中年黑人是索馬裹海盜這條線上的一個重量級人物,當女人見到他本人的時候,髮覺和那些在港灣大廈中辛勤工作的白領們並沒有什麼不同,他穿着考究的意大利西裝,帶着瑞士名錶,鼻子上還架着金絲邊眼鏡,不過眼睛中時不時透露着一絲狐狸般的狡猾。
“妳好!我代錶我的客戶前來尋求合作。”女人說出流利的法語。
“歡迎歡迎,不知道您這樣一位迷人的女士該怎樣稱呼?”孟尼力克顯得彬彬有禮。
女人露齒一笑。
“鳳舞,叫我鳳舞好了。”
色友點評 (1)